(八)強暴
張甯清楚地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被這群惡狼般的民工摸了個遍,包括他那已被撞得殘破不堪的陰部。「不要這樣……我是個男人啊……」可轉念一想,自己的男性器官已經被毀了,還算什麼男人。想到這,張寧的心都在滴血。
就在他忍受著煎熬的時候,他感到一個熱熱的軟東西不斷地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他以為是橡皮一類的東西,可睜眼一看,那竟一個民工的龜頭!那龜頭由於用力太猛在張寧的臉上蹭變了型,顏色暗灰臭氣逼人,所過之處都流下一道那令人作嘔的白色液體。看到這一切,張寧想吐,自己的臉上已經滿是這個人惡臭的精液。龜頭劃過張寧嫩滑的臉頰,濃厚的眉毛,甚至在他修長的睫毛上掃來掃去。突然,那人竟然伸手扒開張寧柔軟的嘴唇,將龜頭塞進了他的嘴裡!「不……不!!」張甯趕緊緊咬牙關,他寧死也不要別人把龜頭插進他嘴裡,那龜頭在唇齒之間來回蠕動,不久,一股滑稠的液體從龜頭裡噴薄而出,順著張寧緊咬的銀齒流進唇齒深處,流進了他的嘴裡。民工滿意的抽出陰莖,一道乳白的液體順著張寧的嘴角流了下來,和著的還有他的淚水……
張寧覺得自己的嘴已經骯髒不堪,精液順著舌頭流進嗓子裡,食道裡,整個嘴裡洋溢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他不想這樣,真的不想,這樣殘忍的侮辱比毀了他陰部更讓他不堪,但今天,兩樣都發生在了他身上。他想去死,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在張寧身上摩擦的龜頭越來越多,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白條。
最痛苦的時刻來了,張寧雙腿被扒開,一根冰涼的鐵棍生生的從他的肛門插了進去,下體頓時一陣燒灼般的痛苦,張寧挺直了身子,淚水像下雨一般沖刷他英俊的臉龐。粗魯的民工用鐵棍在他的直腸裡擭來擭去,他清楚的覺得他的肛門被撕裂了……他抬起頭想避開那骯髒的味道呼吸新鮮的空氣,可他看到的是一條充血充的發紫的陰莖……「不……不可以……」但張寧已經來不及閉嘴,硬邦邦的陰莖直直插入了他的口腔,一直插到了他的嗓子裡。那陰莖又黑又粗,張寧的櫻桃小口立刻被充滿了,沒有一點空隙。民工把住他的下巴,陰莖開始不斷地抽插扭動,龜頭反復撞擊著張寧的喉嚨,各種液體順著張寧的嘴角流下來。張寧的小臉擠在那人的兩腿之間,只能看見民工內褲裡噁心的斑駁痕跡,惡臭的味道灌進他的鼻孔,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不一會,龜頭噴出的液體充滿了他的喉嚨,順著食道流下。
民工快速將陰莖拔出,龜頭仍然噴著精花,乳白的液體射到了張寧的臉頰上鼻子上眼睛裡。
……
鐵棍在張寧的肛門裡攪了半天才拔出來,鮮血流的滿台都是。沾滿鮮血的鐵棍被扔在一旁,好幾個民工便爭搶著撲上來,解下了褲子。一條粗壯的陰莖插進了張寧血肉模糊的下身,進入了他的身體。「啊啊……」張寧呻吟著挺直了身子,自己的身體終於還是遭受了侵犯,可他只能忍受被強姦的痛苦。那陰莖撕裂了肛門的傷口,拼命向裡插,那樣長的陰莖一下子就完全插進了張寧的身體。緊接著的是一陣的狂插猛進,雖然已經被鐵棍插過,可張寧的肛門依舊很緊,巨大的刺激讓民工快感無盡,很快就把精液統統射在了張寧的身體裡。
後來,民工們呼朋喚友,輪班的在張寧的肉體上發洩性欲。一時間廢棄的車間裡熱鬧了起來,不知有多少的陰莖插進了張寧的嘴和肛門,有的插了肛門不過癮直接又來插進嘴裡,排不上隊的甚至插張寧的耳朵鼻孔胸溝,有的直接在他的皮膚上發洩……只一會功夫,張甯渾身滿臉都塗滿了精液,只有眼睛旁有淚水的沖刷還算乾淨,可到最後,張寧的眼淚也流幹了。
民工們更喜歡強迫張寧口交,對男孩的侮辱讓他們覺得十分痛快,可張寧的小嘴只能容下一根陰莖,為此,民工們還打了起來。
「都他媽住手!」看著場面失控,趙頭發話了。他把赤身裸體的張寧從水泥臺上拎下來,強迫他跪在地上,讓兩個人各扯著他一條手臂,然後用腳等著他瘦弱的肩膀。趙頭扯著張寧的頭髮,強迫他仰著頭,撬開他的嘴,將陰莖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盡情享受張寧唇齒之間的無限樂趣,然後把精液一股腦射在他嘴裡。「一個一個來!」還是趙頭有辦法,民工排起隊一個個解下褲子,把雞巴搓的直直的,然後按著順序插進張寧的嘴裡面,痛快一番。張寧總想閉上嘴,背後的人就會兇狠的踢他的腰,直到他張嘴,或者前邊的人等不及用腳猛踹他本已殘破不堪的生殖器,結果都是民工滿意的把精液射進他的嘴裡。那一天下午,張寧的嘴不知接納了多少各式各樣的陰莖進進出出,直到精液填滿了他的喉嚨,怎麼也插不進了為止。
傍晚,民工們筋疲力盡的走出車間吃飯。最後走的那一兩個好事者把張寧雙手綁著吊起來,鐵棍又插進了他的肛門,一根生了鏽的鐵絲從他的龜頭插了進去,插得很深,鮮血順著鐵絲滴下來。他們又找到了張寧那條銀色的舞靴,整整齊齊的套在張寧的腳上,滿意的走了。
車間又恢復了平靜,只留下張寧被吊在哪裡,全身赤裸,只有小腿上還包裹著銀色的襪子,一雙亮銀色的腳丫無奈的耷拉著。鐵棍和鐵絲插進他的身體,白色紅色的液體不停的流下來。整個過程張寧都是清醒的,殘酷的侮辱下他已經麻木了。他想著苗雨,他不想讓苗雨看到他這副樣子,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被輪奸了,他想像個男人一樣咬舌自盡,留住最後一點尊嚴,可他連動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九)終局
今天是張寧18歲的生日,苗雨精心準備了幾乎一天,她希望能給張寧一個驚喜。回想起昨晚那纏綿的一夜,張寧那樣深情的親吻她,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激情的交合,苗雨覺得害羞但幸福,她有了一個那樣深愛她的男孩子,可以不顧一切的愛她,而男孩的英俊性感可愛又讓她無盡的滿足。
可當她來到舞蹈教室的時候,們雖然開著裡面空無一人,地上還有一根粗木棒……苗雨預感到事情不妙,回想起以前的那一切,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張甯,不要啊,張寧。
……「
他焦急的四處尋找他,她的愛人,那個她深深愛著的男孩子。他不敢去想劉魁對他做了什麼,她怕自己會接受不了。她多麼希望張寧只是出去了,去辦事情。可當她看到操場牆根處的鐵架子,看到上面四條麻繩捲曲著仿佛訴說著他們固定過怎樣的肢體,看到地上依稀可見的鮮血和不知名的白色液體時,她的心都涼了,張甯已經被殘害成了什麼樣子,她想也不敢想,腦子裡完全是張甯那英俊的面容性感的身體。她發瘋似的四處打聽,果然,她聽到的都是關於今天下午發生在操場上那殘忍的一幕。她聽說張寧被人掐碎了睾丸,聽說他陰部遭到了撞擊,聽說他的大襪被當眾扒下,苗雨的眼淚再也沒辦法抑制。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才不過17歲,他曾那樣愛過自己……
最終,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她在那破舊的車間裡看到了她晝思夜想的張甯,她的白衣王子。可那男孩的樣子她真的不敢認。他被綁住上肢吊在那裡,一動不動,全身赤裸著,鮮血和白色的液體塗得他滿身都是,還在不斷地向下流著,地上滿是破碎的衣服。肛門裡插著一根粗鐵棍,不只插了多深。微微翹起的陰莖竟然顯出紫色,龜頭還插著鐵絲,上面的鏽已經成了血紅色。觸目驚心的是他的陰囊,腫的像兩個氣球,裡面的睾丸恐怕已經沒有了。
……
「是你麼,張寧……」她是在不希望是,可那性感的身材,腿上閃閃發亮的舞靴,是他,她的愛人。
「張寧!!」苗雨哭著沖上去,扯開繩子把張寧放下來,緊緊抱在懷裡。臉上那令人作嘔的液體遮蓋了他英俊的面容,苗雨掏出紙巾為他擦拭著,汙垢可以擦拭,可……苗雨看看張寧殘破的陰部,心在滴血。
「苗雨……」張寧竟然醒了過來,「好痛……我好痛……」那樣淒慘的表情。苗雨再也不能忍受,撲在他身上痛哭起來。
張寧被送到了醫院,他的傷勢連最見世面的醫生護士都驚呆了。他們馬上開始搶救,整整一夜的搶救,苗雨等在手術室外,心像沾滿了灰,沒有一點感覺。診斷書送到苗雨手上,她只看了一眼就痛哭起來。雙側睾丸破碎,睾丸附睾組織壞死,陰莖龜頭海綿體破損,陰莖組織壞死,精囊破裂,精索斷裂,前列腺破裂,膀胱破損,恥骨粉碎性骨折,盆骨嚴重錯位,肛門開放性撕裂,括約肌斷裂,直腸破損,胰臟腎臟破損,肝胃損傷……幾乎所有的傷害都在下半身。
「請問要進行手術麼?」
「怎麼做?」
「切除整個生殖系統。」
聽到這一切,苗雨心裡一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他是個男人啊。可是到如今她也只能接受這殘忍的現實,點了點頭。她明白,他深愛的男孩子,只有十七歲的英俊男孩將失去所有男性功能,變成一個廢人。他再也不能踢球,再也不能跳舞,再也不能和她性愛,再也不能做她男朋友了……看看自己手裡,他撿回了張寧舞靴、大襪和護身的碎片。那撕裂的襠部好像還有男孩的溫度,那帶著一點黃色的護身前襠裡,曾經是他的生殖器官,曾經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部分,給她幸福快樂的那一部分,陰莖龜頭,可愛的睾丸,一切的一切都被劉魁的膝蓋撞得粉碎,再也沒有了……
苗雨似乎可以感覺到手術室裡那鋥亮的刀正切割著張寧的生殖器,但那仿佛不是在殘害著張寧,而是割著自己的心……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張寧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苗雨站在張寧床前,看著她深愛的男孩子。臉上的汙垢都被擦乾淨了,英俊的面容依舊動人,性感的雙唇,微翹的嘴角,又長又密的睫毛,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但看看他的下體,從腹部到襠部都纏著厚厚的紗布……
「這孩子太可憐了,剛剛18歲就沒生育能力了。」「昨天打開他的陰囊,睾丸都被碾成碎末了,輸精管斷了好幾截,流出那血都紫黑色的。恥骨都是硬挫傷,連骨盆都給撞錯位了,要是同學打架這也太殘忍了吧。」「我看不象,送來的時候,他全身都是精液,食道直腸都讓精液填滿了,我以前只見過被輪奸的女孩這樣過,這孩子不會……」「這是什麼深仇大恨啊,毀了人家下半輩子還這麼侮辱他,可憐這孩子了。」「看那女孩也夠悲慘的,男朋友被弄成這樣,以後也沒法一起了。」
聽著護士的議論苗雨心如刀絞,她以為那天下午張寧只是被毀了生殖器,沒想到……
輪奸,想到這個詞,想到張甯那滿臉精液的樣子,苗雨感覺莫名的噁心。眼前這個可憐的男孩,被自己的情敵毀了睾丸,當著全學校同學的面,之後還被輪奸,那是怎樣的屈辱與痛苦,一切都因為自己。苗雨想,現在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保住自己,自己是他碰過的唯一的女孩,自己的身體上只有他一個人的痕跡,現在男孩已經沒了生育能力,為了他們的愛她要守身如玉一輩子。
第二天,張寧終於醒了過來。他只是沈默著,看著窗外。「我那裡……還有救麼?」
張寧開口了。苗雨眼淚一下子又湧了出來。「對不起……我沒法做你男朋友了」張甯那明亮的雙眼濕潤了,瞳孔裡充滿了絕望。「他掐著我的睾丸說我只要不出聲就讓咱們在一起,我一聲也沒出,沒想到……他那麼狠……我是真的一聲沒出……為什麼他要掐碎了我的睾丸……」男孩哭了起來。苗雨抱著他,兩個人相互依偎。她多想再一次和張寧親熱,可是已經沒有可能了。
接下來的日子,苗雨四方求助,她想為張寧討個公道。可明明那麼多人看到張寧在操場上受辱,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他說句話,以後的整整一個星期,沒人報警,學校不聞不問。有一天教導主任竟然來找她,希望她為了學校的聲譽不要四處宣傳張寧的事。張寧遭受了那麼殘忍的淩辱,學校竟然在乎的是這個!但後來,苗雨終於知道了,原來,劉魁父親是個權力很大黑社會頭目,當地政府也對他家敬著三分,劉魁不管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沒人管,難怪劉魁敢於光天化日對張寧做那些。
苗雨還受到過一條短信,上面寫著:「如果我們往你那小男朋友傷口上撒些東西,他會是什麼感覺呢?」苗雨明白,他們做的到。可想到張寧還躺在病床上,想到他遭受的那些屈辱,想到他絕望的眼神,她的內心裡就一陣酸痛。
終於,她找到了劉魁。在小巷的一角。
「你為什麼對他做那些!你也是個男的,你知道他有多痛,為什麼你還要那樣對他……」苗雨憤怒的指責。但劉魁顯然不甚在意,「我不就把他睾丸都弄碎了麼?那些民工強姦他是他自己穿衣服不檢點,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簡直不是人!!」
劉魁一下子撲上來把住了苗雨,眼裡滿是怒火。「我不是人?那也是你逼出來的!張寧是可憐,但誰讓他愛上你!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甜蜜的樣子,我就心痛!」劉魁瘋狂的搖晃著她。「那天夜裡,我出去閒逛,走到舞蹈教室窗前,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心愛的女人在和那個男人性交!真是激情啊,比我看過的所有AV都激情!我看著他撫摸你,吻你,插進你的身體,射在你身體裡。那時候我就發誓,我要毀了這個男人碰你的地方!我一開始只想讓他痛,可我掐著他的睾丸,他竟然真的忍著不出聲!你們女人明白那是怎樣的痛苦嗎?為了你,他就那麼忍著。我恨,我嫉妒,你們為什麼那麼相愛!所以我要毀了他,看他還能不能碰你!」
沒等苗雨說什麼,劉魁把她按到一個牆角。「他沒雞巴了,你這幾天是不是很落寞?我願意為你們很純潔,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要臉!以後他再也不能了,我來安慰你吧。」說著就開始瘋狂的撕扯苗雨的衣服,撫摸她的身體。「不……不可以!」她奮力的反抗,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張寧,她的身體是張寧的。可劉魁的力氣太大了,苗雨那微風細雨般的反抗毫無效果,一小會,苗雨便赤身裸體的被劉魁壓在牆上。苗雨痛哭著,可劉魁置若罔聞,扒下褲子,粗魯的將粗壯的陰莖一下子插進了苗雨的陰唇。那一瞬間,苗雨徹底麻木了,「怎麼可以……只有張甯能碰我,只有張寧……」可那個毀掉張甯的兇手,她最恨的人已經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身體。「別想你的張寧了,他再也沒有功能了,你是我的!」
將精液射進苗雨的身體之後,劉魁離開了。忽然之間,電閃雷鳴,大雨如注,雨水沖刷著苗雨的身體,把剛才一身的汗沖的乾乾淨淨。但苗雨明白,有些東西已經再也沒法沖洗掉了。
她沒臉再去看張寧,不敢看他那憂鬱的眼神,她覺得自己骯髒不堪,覺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的愛情,又一次侮辱了張寧。看看自己的陰部,那裡已經容納了兩個男人的陰莖,對於自己來說,那再也不是唯一而純潔的了,這讓她無限的羞恥,雖然,一切並不是她自願的。
兩個月後,苗雨懷孕了。苗雨多麼希望這是張甯的孩子,或許就是那天晚上,她受的孕?她的愛人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這可能是他唯一的後代。但她更害怕,害怕自己懷了劉魁的孩子,那對於張寧是怎樣的打擊?他已經失掉了一個男人所有的尊嚴,如今苗雨又能做怎樣的選擇?對於苗雨,一切這樣殘忍,就像當初簽下切除張甯生殖器手術單時一樣,一個是他的愛人,一個是她的孩子,可她別無選擇。
從醫院回來,苗雨身心具疲。她不能再去看張寧,雖然她想他。她打開床頭的一個盒子,那裡邊裝著張寧大襪的碎片,她一片一片拿出來撲在床上,她試圖把大襪拼起來,可碎片實在已經扯得不成樣子了。最底下是兩條銀色的舞靴。「這個是表演的啊,你怎麼能練功穿?」「很緊很舒服的,你不覺得很性感麼?」張寧那樣燦爛的笑容,仿佛還在昨天。她還曾經親吻過這條長靴,那樣快樂的日子,一去不返。
她靜靜躺在床上,手碰到枕頭下有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條潔白的護身,那樣纖細的帶子,那樣小的尺碼,襠部還有一點點黃色。她把內褲穿在身上,好緊啊,雖然是男式的,苗雨仍覺得那樣緊小,唯有襠部長出來不少,那裡面曾經容納了她愛人的生殖器。
「把內褲留下,你就這麼回去!」張寧竟毫不猶豫的把內褲遞給了她,一個男人給了她自己最貼身的內衣,曖昧而甜蜜的約定。苗雨又一次脫下內褲,將襠部放在嘴邊,深深地一吻,淚水已如決堤的洪水肆虐而下,濕潤了潔白的內褲……
「我愛你,張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