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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情緣(火舞)

日期:2020-09-27 作者:佚名

火舞:三世情緣之女冠火舞

作者:蕭十一狼

女冠,也就是女道士。

可是在我們大唐,女道士還有著更深的一層含義,那就是高級妓女。一些穿著道袍,住在道觀裡,只有王孫貴戚、豪商巨賈才有機會得窺顏色的絕色佳人。

火舞,就是現在這一行中的翹楚。

見過她的,沒見過她的男人都津津樂道於她的美貌。她如何翩翩起舞,引來滿室的蝴蝶在她身邊飛翔,她赤著一雙玉足,踏在碧玉雕成的荷葉巨盤上,在莫愁湖上嬉水,清澈的泉水漫過她優美的足弓,不知多少風流俠少恨不得化身為河中的小魚,可以去嗅一嗅她的蓮足玉趾。

聽說當她離開時,莫愁湖竟水低三尺,因為湖水都被那些如癡如醉的男人們用水車、大缸拉回了家,用來沏茶、洗臉、做飯了。

當洛陽牡丹花會,各地的美女群集於此,要選出一位花魁,獨享洛陽牡丹王培育出的新的牡丹品種:七色牡丹時,火舞也興致勃勃要去看一看,結果她人還沒到,千餘名大唐美女已經倉惶離去。

等她趕到,牡丹王捧出自已耗時二十年培育出來的奇花:七色牡丹,只求這位絕代佳人展顏一笑時,這位才十八歲的大美人卻撇了撇嘴,只說了句:「不好看,只圖個稀奇而已,一點都不好看,還不如狗尾巴花好看!」,然後就拂袖而去。

那位洛陽最有名氣的花農牡丹王聽了後面如土色,立即親手毀了這株天下獨一無二的奇花,從此埋首花室,再不露面,聽說是研究嫁接狗尾巴花的新品種去了。

火舞從十四歲做了女冠,已經做了四年,可是她接過的客人卻不到十個人。因為她從小就知道,自已再美也不可能比別的美女更出色多少,美麗到了極致,其實都差不多,重要的是,她接的都是品流極高的王孫,手握重兵的諸侯,而且不過寥寥幾人而已。

她知道男人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她始終是最好的,是男人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是餓狼口中垂涎欲滴的一塊香味撲鼻的嫩肉。

她的神秘和美貌,大概只有武林中的第一美女沈璧君可以比美。

因為沈璧君也是天下聞名的美人,也是高高在上,無人觸及的奇花,但是自從她的丈夫天下第一劍連城璧接收逍遙侯的秘密幫會,被蕭十一郎揭穿了他天公子的假面具,並擊敗他,使他含憤自殺後,這位武林第一美人已經成了蕭十一郎真正的妻子,很少在江湖中走動了。

天下最出風頭的女人,就只剩下火舞一個人了。

可是,此時此刻,這位天下最出風頭的美麗少女,卻打扮成一個身材削瘦的男人,白晰嬌嫩、吹彈得破的臉蛋兒上塗抹了一層淡黃色的薑汁,就好像久病未愈的病人,只有靈秀的五官,還透著幾分喜人的靈氣。

她在逃命!這位天下第一美人,正在逃命!

而且,她知道抓她的人一旦抓住她,決不會讓她活著。即使她親手殺了一個人的父親,和他的親生兒子,她也有把握讓這個人不忍心動手傷害她,但是她絕沒有一點信心讓下令殺她的人回心轉意。

因為下令的人是大唐朝當今韋皇后和她的女兒安樂公主,她們同樣是女人。

火舞最大的錯誤,是不該使自已的艷名上達天聽,連當今的天子也聽說了她的美貌,並秘密把她招進宮中狎戲。

這位天子是個窩囊廢,他的母后武則天當政時,他避居廬州,不問世事,留下了一條殘命。武則天病危,李隆基逼宮,把他迎回來當了皇帝。

可是,這位皇帝並不是臥薪嘗膽的梟雄,而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他做了皇帝,什麼事都處理不了,野心勃勃的韋皇后一心要做武則天第二,再加上一個要做太平公主第二的女兒安樂公主,朝政被她們兩人攪得烏煙瘴氣。

天子卻只知尋歡作樂,火舞很瞧他不起,當她進了宮,將她嬌嫩迷人、毫無瑕疵的曼妙胴體呈現在皇帝面前時,就更加瞧他不起,因為:皇帝已經是一個陽萎,可是這個陽萎的皇帝卻仍然饞涎欲滴,撫摸著那白裡透紅、香馥馥、軟綿綿的玉體,十八佳人體似酥啊,當他用舌頭舔拭這位天下第一美女,比他的女兒安樂公主還小了兩歲的美人的身子時,感到極為滿足。

火舞卻不滿足,她每次進宮,都被這位一點骨氣都沒有,一點骨頭也不長,全身上下,只有那條舌頭還夠硬的陽痿皇帝搞得不上不下的,看著他身邊那些不男不女,陰裡陰氣的太監,火舞覺得這位天子像極了太監。

對,他的胯下,只是一團無用的贅肉而已,他,李世民的孫子,武則天的兒子,大唐當今的天子,就是一個大太監!火舞在心裡說。

但是這位大太監死了,而且是被人毒死的,糟糕的是他並不是真的太監;本來這也不關火舞的事,可是偏偏那天晚上,從來不處理國事的皇帝借口要批閱奏章,把她帶到朝堂之上狎戲,衣服脫得到處都是。

當皇帝用他唯一能讓女人愉悅的武器——他的舌頭,舔遍火舞嬌嫩光滑,可以使自已全身的肌肉任意扭取的曼妙玉體後,舒服地回到坐在大殿後面供他休息的偏殿內飲茶休息時,火舞,卻赤裸著她鬼斧神功、天機雕成的完美的胴體,毫無羞澀地獨自一人在文臣武將們跪奏國事、在皇帝號令天下的大殿上漫步。

空蕩蕩沒有一個人的寶殿上,火舞赤裸著嬌軀,登上了皇帝的龍椅,站在上面,俯視著朝堂。她大張著一雙修長筆直,粉瑩瑩骨肉均勻的大腿,兩腿間芳草淒淒的小穴,剛剛被九五至尊舔弄過的嫩穴,對著多少王侯公爵、勳臣武將向上朝拜的地方,忍不住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她那美麗的身軀,就像謫入凡間的美的精靈。然後,她就在皇帝的寶座上坐了下來。

這裡,是唐太宗李世民坐過的地方;這裡,是史上唯一的女皇武則天坐過的地方;現在,十八歲的火舞,光著身子也坐在上面了。

她結實、豐盈、圓潤、柔軟的翹臀坐在皇上的龍椅上,使勁地蹭了蹭,把當今天子還粘在她屁股上的唾液蹭乾淨,愜意地躺在上面。

現在想起來,火舞還很慶幸她並沒有在上面躺太久,因為她覺得龍椅太硬,躺著並不舒服,所以就跳下來,赤著腳,光溜溜地回到後殿,想去皇上的龍床上睡上一覺。

然後,她就看到那個大窩囊廢的老婆韋皇后和女兒安樂公主竟然提了親手做的酥糖餅來看她們終於肯辛勞國事的皇上、老公、父親,她們當然不知道他只是在這裡狎弄一個美麗的女孩。火舞自然不方便出去,所以就躲在暗處想看看皇家的天倫之樂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結果她看到那位老皇帝吃下皇后親手做的糖餅,居然七孔流血,痛苦掙扎,而他的妻子和女兒竟然跳起來壓到他到他身上,拿了枕頭按在他的臉上。火舞的指尖都變得冰涼,她沒有殺過人,也從沒有看過殺人,更何況殺的人居然是——皇帝!

火舞一向是個聰明的女子,她從來都是聰明的女子,否則又怎能將天下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上?於是,她立刻做出了最明智的決定:她既沒有喊叫,更沒有衝出去充好漢,她立刻撿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她穿來的衣服很多,赤裸的女人固然令人心動,但是有時候你想看看不到時會更令人心動,這個道理火舞十二歲時就明白了,現在脫得滿殿的衣服,隨便穿上一件,可以見人就好。

然後她立刻從進來時的小門走出去,帶她進來的老太監還站在那兒,火舞就像每次離開時那樣甜甜地笑著,請老人帶路。火舞的笑只要是男人就不能拒絕,既使他是個很老的男人,既使這個很老的男人是個太監。

於是老太監就領著她往外走,走出大殿的範圍,在這宮城之內,居然有一乘小轎,火舞坐上小轎,一路回到玉真觀,什麼話都沒有說,拿了一包細軟,然後化妝成現在這個樣子,就離開了。

皇帝死了,據說是舊疾發作,死在朝殿上,真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這是火舞第二天才聽說的,她走得更快,既然皇帝是舊疾發作,病死的,那麼火舞就更要死,因為她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她沒有忘記自己扔在朝堂上的衣服,現在一定已經被人發現了。

果然有人來殺她了,火舞站在那個面容陰冷的殺手面前,實在不知道自已有多大把握。必竟讓一個男人以自已的生命為代價去喜歡一個美女,不是大多數男人能夠做到的。

可是她自信她至少可以拖延時間,能晚死一刻,就多一分希望。

她的臉已經易容成一個普通的小伙子,可是她的酥胸依然是挺挺的,盈盈一握,驕傲地向上翹立著,她的腰肢依然纖細,柔軟靈活得可以讓任何一個挑剔的男人為它銷魂。

她的拖延戰術果然見效。其實她還沒有想出離開的辦法,她只是拉開自已的衣服,扭動著身子,誘惑著那個呆呆地站在那兒的黑衣蒙面殺手,但是就在她的細腰像蛇一樣扭動,再繼續扭下去只有把屁股也露出來引誘他時,忽然又有個黑衣蒙面的人跳了出來,居然護在她的身前。

火舞又驚又喜,當倆個人打得不可開交時,她已經逃之夭夭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如果她留在那裡等著問個明白,那她就不再是火舞,而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她逃得很快,她的體力也很好。她的舞伎名聞天下,為了加強身體肌肉的力量,她還特地向北派譚腿的宗師譚人龍學了彈腿功夫,雖然不像師傅那樣可以一腳把上百斤重的石鎖踢得飛起來,可是雙腿的力量已經變得很大,大得足以一口氣跑出二十多里地,居然不覺得累。

可是現在火舞已經累極了,因為她跑的不是二十里,而是六十多里,現在她已經到了一個繁華的小鎮上。看得出來這裡的人日子過得很好,很富裕,武則天當政的日子其實並不錯,她唯一讓人詬病的地方就是殺了太多姓李的人。

可惜她並沒有殺了她那個窩囊廢兒子,火舞在心裡歎了口氣,如果那混蛋被殺掉了,現在她仍然風風光光地把天下的男人踩在腳底下,怎麼會這麼狼狽?

她拖著疲乏的雙腿想找個休息的地方,她最難過的不是腿,而是她的腳,一雙纖嫩的玉腳跑上六十多里路還沒有起水泡已經很了不起了。

就在這時候,她看到一個很冷峻的男人。這個男人穿了一身青色的衣衫,頭上戴了一個大斗笠,在那暗影下,一雙眼睛就像冷電一樣的懾人。

他已經盯住了火舞,他一盯住火舞,就不再有人能轉移他的視線,當兩個花枝招展的美女從他面前走過去時,他的眼珠連動都沒動一下,當一個提著開水的店小二被台階絆了一跤,一頭栽向他時,他更是連眼神都沒有從火舞身上移開半寸,只是伸出他的右手,輕輕地在店小二的肩頭一按,那個店小二一下子就站住了,站得穩穩的,手中的水壺彷彿被什麼看不見的力量托了一下,居然也沒有灑出一滴水。

火舞恐懼到了極點,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派來殺她的,之所以他還沒動手,那只因為這裡人太多,他還想找個更合適的地方而已。

一想到這一點,火舞就更加驚慌,因為她發現自已竟然跑進了一個偏僻的胡同,這裡豈不正是合適的好地方?她蹲在一堆亂瓦後面,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因為她聽見那個男人穩穩的腳步聲,非常穩定、非常清晰地傳過來。

他快要搜到她了。這一定是一個心意和定力都很強的武林高手。火舞雖然沒有見過,可是大唐朝天下聞名的劍俠空空兒、紅線女的故事她還是聽過的。

就在這時,一個破鑼嗓子突然喊了起來,聲音粗嘎難聽,可是聽在火舞的耳朵裡,居然不亞於天籟之音,因為隨著他的喊聲,那個什麼東西都難以左右他的意念的高手居然轉過身,跟著那個破鑼嗓子跑開了。

那個破鑼嗓子其實一共也不過喊了一句話:「是蕭十一郎,那個趕著馬車的人是蕭十一郎!」。

現在,這個冷清的小巷裡已經擠滿了人,所有人都想看一看名滿天下的「大盜」蕭十一郎。更何況現在人們發現當蕭十一郎停下車子,從車子裡扶出來的居然是武林第一美人沈璧君時,更是人頭攢動。

火舞沒有跑,她居然也好奇地擠在人群裡伸長了脖子看,這時她才發現這冷清清的小巷裡居然有家胭脂店,店不大,可是看招牌可有上百年的歷史了。

那名滿天下的蕭十一郎就溫柔地扶著武林第一美人沈璧君,走下車來。火舞看著這從她穿著開襠褲時就聽說過的傳奇人物,心裡緊張的透不過氣來。

陽光下,蕭十一郎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裳,細腰猿臂,身材偉岸,他的臉上帶著陽光般燦爛的微笑,他的眼睛又大又亮,頭髮梳得整整齊齊,入鬢的劍眉,高而挺的鼻子,帶著笑紋的嘴,這名滿天下已經十餘年的大人物,竟然才只有三十多歲。

這時,火舞才抽出空來去看一下那位和她一樣有名的大美人沈璧君,沈大美人一襲白衣,飄然若仙。面如膩玉,柳眉杏眼,嘴唇紅如櫻桃,雖是一位年近三旬的少婦,可是那臉上的嫵媚風情,就是豆蔻年華的火舞,也做不出來。

連火舞也不得不承認,這位沈大美人的確是女人中的女人,如果她是男人,難免也要為她動心。

蕭十一郎溫柔地攙她下車,雖然她也是一位武林中的高手,可是蕭十一郎卻像是擔心她弱不禁風似的,扶她下來後,還輕輕為她拂去衣袂上的灰塵,儘管火舞睜大了眼也看不到那如雲的衣裳上有什麼灰塵。可是蕭十一郎神情動作是那樣自然。

人們都嘖嘖羨歎這對神仙眷侶,連火舞都忍不住有些嫉妒起來,她見過那麼多男人,見到她只想著怎樣能爬上她的身子,何曾有一個人這樣溫柔地對待她?

兩個人走進那間設在冷巷中的百年老店挑選胭脂花粉,沈大美人每選一樣,都要問一問蕭十一郎的意見。而蕭十一郎也非常有耐心地一一作答。火舞的心裡好像喝了二斤山西老陳醋,酸得直掉牙,忍不住撇了撇嘴:「用得著在人家這麼賣弄嗎?像作秀似的,要表現如何恩愛不會回家裡表現呀?」

她生氣地想,可是心裡卻恨不得一把推開沈大美人,把蕭十一郎身邊的人換成自已這個小美人。

蕭十一郎夫婦買到了合意的東西,乘車離開了。人群也漸漸散去,還嘖嘖贊歎著人家夫妻倆的恩愛。火舞也不見了。現在她正蜷縮著身子,躲在蕭十一郎的車下,有什麼地方是跟著蕭十一郎更安全的地方?他是武林中人人聞名的俠客,怎麼會坐視她一個可憐的小女孩被人殺掉?又有什麼人會想得到這宮裡逃出的名妓,居然會躲在蕭十一郎身邊?火舞實在佩服自已的聰明才智。

她甚至因為自已的機智而忍不住偷偷竊笑,可是她的笑意在車子停下時就已經笑不出來了。

車子在山坡上停下,火舞在車底下看到前邊是一幢房屋,屋子並不簡陋,而且看起來是前後進連環套似的一排三間、一共六間的房子,卻完全是木製的,透著清雅脫俗的氣息,小院籬笆,還種著一院芬芳撲鼻的鮮花。仙子似的沈璧君裊裊婷婷地走下車子,進了屋子。

蕭十一郎停下車子,把車子拉到一邊柳樹下繫好,鬆開兩頭毛驢的韁繩任它們在山坡上吃草,然後就笑瞇瞇地俯下身子,火舞只感到心中一跳,一雙亮亮的眸子就對上了自已的眼神。

火舞呆了一呆,只覺得那雙深沉的眸子直望進自已的心裡,忍不住手一軟,從車底跌落到草地上。蕭十一郎笑嘻嘻地看著她從車底下爬出來,呵呵地笑著問她:「小賊,是要偷東西還是要偷香?」。

火舞從事的雖然不是什麼高尚的職業,可從來沒有看輕過自已?何況是讓自已從小就仰慕的大英雄看輕自已?她叉著腰,氣鼓鼓地問:「你說什麼?」

蕭十一郎有趣地看著這個小傢伙,笑道:「如果要偷東西,那兩頭驢子你可以牽走,如果要偷香,你可以去領教一下沈家的金針,要從我身上偷東西就難得很啦,因為我也是個小偷,不但是小偷,而且還是大盜!」,他大概覺得自已說的話很有趣,說完忍不住大笑起來。

火舞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問:「如果能偷到你的人,是不是更了不起?」

「呃?!」蕭十一郎的笑聲猛地頓住,嘴裡像是塞了一個臭鴨蛋,苦著臉望著她說:「不要吧,兩個男人能搞出什麼把戲來?」

火舞格地一笑,她覺得這位大人物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性格還像一個大孩子,心裡十分年輕,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三分,但臉色還是板著:「我只不過搭了一趟順風車,要不要交錢?」

蕭十一郎搖搖頭,道:「當然不用。」

「你有沒有抓到我偷東西?」

「沒有?」

「那麼你這麼敗壞我的聲譽,是不是該好好地請我大吃一頓?」

蕭十一郎咧開嘴笑了,這麼有趣的人到實在是少見。他笑笑說:「要我請你當然不難,可是你是不是也該露一手讓我看一看?」

火舞嫣然一笑:「這有何難?」,立即展開身手,有板有眼地表演了起來,她的表演當然以腿法為主。

蕭十一郎先被她女性化的一笑笑得心裡發毛,再一看她的武功,直把他驚得目瞪口呆。

他不是驚訝她的武功太好,而是驚訝他闖蕩了這麼些年的江湖,就沒見過武功這麼差的。

火舞邊賣力地表演,邊偷偷地看他的神色,見自已的偶像對自已的武功如此的「推崇」,不禁大為得意,愈發地賣弄起來,最後使了個最拿手的絕活「雙剪腳」,一下子騰空躍起來,居然用雙腿夾住了蕭十一郎的脖子。

她的雙腿直而有力,但是肌肉卻有充滿了彈性,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那怎麼會是一雙男人的腿?蕭十一郎又呆住了。

火舞得意洋洋地躍下地,問道:「怎麼樣?」

蕭十一郎苦笑著沉吟了一下,說道:「呃,這樣的腿法,蕭某的確是平生未見。」

火舞聽了虛榮心極度膨脹,更是眉飛色舞。

蕭十一郎的目光賊賊地在她那雙大腿上瞄了一眼,又在她微微賁起的胸口逡巡了一下,趕緊挪開,笑道:「你要我怎麼請你?」

火舞摸著肚子,苦著臉說道:「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現在又打了一趟拳,實在是餓急了,你請我隨便吃點什麼,我都感激不盡了。」

蕭十一郎大笑道:「這個倒好辦,你跟我來吧。」

火舞跟著蕭十一郎,卻沒料到他居然直接把她領進了廚房,而且紮起圍裙開始洗菜做飯,這回輪到火舞目登口呆了,難道名震天下的蕭十一郎都是自己洗衣做飯,像個老媽子似的?

蕭十一郎的一雙手是天下最可怕的一雙手,但是做起菜來居然似模似樣,當然了,比起火舞姑娘來,就要差了許多,任何可以討好男人的手段,火舞都是最拿手的。

她忍不住搶過蕭十一郎手中的鍋鏟,自已動起手來,尋尋常常的一道菜經過她的手居然色香味俱佳,蕭十一郎忍不住嗅著那飯菜的香味,一臉饞涎欲滴的表情。

飯菜做好了,蕭十一郎先盛了一份,端走了,等他回來,火舞已經毫不在乎地據桌大嚼了,她的動作看似粗魯,可是卻十分好看。看見蕭十一郎回來,火舞嘻笑著道:「蕭兄對嫂夫人果然關愛有加,居然不捨得賢妻下廚,誰嫁給你真是誰的福氣了。」

蕭十一郎苦笑一聲,沒有說什麼,一邊吃飯,一邊看著火舞肩上的小包裹,問道:「小……兄弟,怎麼包袱都不解下來,不累嗎?」

火舞扮了個鬼臉,沒有做聲。嘿,開什麼玩笑,那小包裹裡可是她最值錢的東西。裡面幾十件珍飾寶玩,任何一件拿出來變賣,都可以成為一方豪富,她怎麼捨得放下?

晚飯後,火舞幫著他洗淨碗筷,她注意到那位沈大美人一直不曾露面,問過蕭十一郎,蕭十一郎只說夫人好靜,很少到前院裡來,神色間透著淡淡的憂愁,以火舞的機靈,怎會看不出來?機警地不再多問。

傍晚,蕭十一郎幫火舞在前院安置了休息的地方,他不知道火舞為何要留在自己這裡,也沒有問,不過他已經知道她其實是一位年輕的姑娘了。

夜,月光如水。

蟲子在草叢中唧唧起鳴,夏天的山上也是燥熱難安的,火舞難以入眠,獨自一人走出小院,明亮的圓月照得山坡上一片明亮,不遠處波光瀲灩,流水潺潺。

火舞忍不住走過去,只見一條溪水銀龍般蜿蜒向下,立足處是一塊巨岩圍成的一個圓坑,溪水在此形成一泓清泉,流光蕩漾,在這躁熱的夏天真是具有誘人的力量。

火舞匆匆奔波,已經很久沒有沐浴了,此刻越發覺得身上癢癢得難受,她咬著唇,蹙著秀眉想了好久,只覺得身上汗膩膩的感覺越來越大,終於忍不住解開自已的衣衫,那綽約迷人的玉體在月光下驚鴻般一閃,已經躍入清澈的溪水中。

火舞愜意地在溪水中嬉戲,快樂得就像一個山中的精靈,她當然想不到黑暗中居然有一雙亮亮的大眼睛從樹林中看著她,就算知道她也不怕,她並不覺得展露自己的美麗是一件可恥的事,何況她也已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裸體。

秀髮甩起一串珍珠似的水滴,火舞的胴體從水中躍起,赤著一雙玉足踏上了圓石。月光下,她的身子美麗得像仙子,身上晶瑩的水珠在月光下發射著珠玉似的光芒。

她的身體曲線是柔和曼妙的,就像春日和風中的流水,她的頭髮光亮柔軟,她的腰肢也是柔軟的,像是春風中的柳枝。任何男人看到此時的她,都會情不自禁,忘記了一切。

蕭十一郎當然是個男人,還是個生理很正常的男人,他又幾時看到過一個女人,可以赤裸裸毫無羞澀地向天地山河展示?於是他掉了下來,雖然不是摔在地上,可是那份難堪已足以使他感到臉紅了。

火舞已經聽到了聲音,明亮的目光已經向他這邊注視,如果就此退走,他就不是蕭十一郎了。

所以他只好走出來,好在月色下看不出他的臉是紅的,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地說:「很多年了,你是我看到的第二個這麼大膽的女子。雖然大唐的女人膽子都很大,可是像你這樣的女孩子畢竟還是不多。」

火舞見是他,芳心中反而有一種竊喜,她挺了挺自己的酥胸,大膽地問道:「另一個女人是誰?」

蕭十一郎喟歎道:「她叫風四娘,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只是……我也有很久沒有見到過她了。」

風四娘,火舞自然也是聽過這個名字的,禁不住悠然神往。

蕭十一郎已經走到面前,少女嬌俏的玉乳呈現在他的眼前。盈盈一握的酥胸驕傲地挺翹。乳頭如同兩顆鮮紅的瑪瑙寶石,鑲在兩塊半球狀的羊脂美玉上。蕭十一郎的呼吸開始變粗,下體也有些亢奮了,他不知道自己經有多久沒有這樣像個少年般的衝動了。

火舞自然感覺到了他的衝動,她嬌美的面龐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站在巨石上俯視著面前的蕭十一郎,一雙明亮的眸子晶瑩動人,滿天星光都因為她的眸子而黯然失色。

蕭十一郎彷彿聽到了虛空中火舞無聲的邀請和呼喚,他走上去,而火舞也十分自然地走下來,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火舞櫻唇微啟,呵氣如蘭。她的一雙玉腿豐滿而結實,緊緊併攏起來,中間連一指也伸不進去,那豐盈的美臀高高地翹起,優美的弧線在月光下也絲毫不減那動人的吸力。

蕭十一郎的衣衫在火舞技巧的擁吻中一件件褪下,兩個人終於都完全地赤裸了。蕭十一郎的身體結實有力,肌肉賁起,身材健美得讓人嫉妒,完美曼妙的火舞依在他的懷裡,一陰一陽、一剛一柔,簡直是最完美的契合。

蕭十一郎已經坐在石頭上,將火舞嬌小可愛的身子放在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的纖纖雙足。唐人以豐腴為美,火舞雖然嬌小,但是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絕對是個第一流的美麗少女。

火舞已經陶醉在他的撫摸中。一個有經驗的男人,欣賞一個女人,通常都是從腳開始,最後才看她的臉,可惜火舞以前見過的男人都只會看著她的臉,用堅挺的下體「看」著她另一張臉,絕不會有耐心這樣細膩地撫弄她。

她已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極度的興奮和幸福。以前她只是費盡心思去取悅男人而已,這是她第一次感到兩個人心靈的交合,彷彿天地和他們都已完全融化在一起。

蕭十一郎溫柔地握著她一雙纖足,她怎麼會有一雙溫膩如玉的纖足?她的腳薄而柔潤,足弓優美動人,十個細嫩的腳趾指甲都修理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溫馴地緊挨在一起。腳背上白晰的皮肉如同一塊光瑩瑩的美玉,纖秀的足踝下,整雙腳顯得精巧玲瓏。

烏黑亮麗的的及臀長髮,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披在蕭十一郎的身上,少女窈窕曼妙的玉體蜷縮在他的懷中,呈現著曼妙動人的曲線,若隱若現的蜜處在如水似的溫柔月光下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一雙大腿修長光滑,粉潤渾圓,僅堪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嬌柔婉約如同月宮仙子。她的身體吐露著花一般的芬芳,楚楚動人的笑臉,俏挺的瑤鼻,秀氣的下巴……

觸手的雪肌玉膚,柔滑似綢。蕭十一郎輕吻著她嬌挺的酥胸,手指滑過渾圓的大腿,觸及那豐腴火熱的中心。

火舞的胴體感到觸電般的酥軟酸麻,她的鼻息急促起來,她雖然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和身體的輕微蠕動卻向蕭十一郎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隨著蕭十一郎嫻熟的挑逗,火舞花枝般的雙臂已經摟住他的脖子,美目眩目的雪捍在他的胯間微妙地扭挺蠕動,少女的驪溝已經濕潤、蠕滑,酥胸上的嬌嫩的乳頭也已變硬、挺起……

在這富的詩意的夜晚,一個美麗熱情的少女躺在平滑的大石上,蕭十一郎堅挺的下身已經伸進她的秘處。

火舞發出醉人的嬌吟,一條又粗又長的肉棒進入了她的身體,她不是沒經歷過男人,可是那種堅硬和熱度是那些達官貴人們所不具備的,何況又是在這樣一個溫柔的夜晚?

一絲甜蜜和酥軟從她的嬌嫩之處延伸到她的全身,她結實有力地大腿先是伸直,又猛地收縮起來,那幽深緊密不亞於處女的蜜處裹緊了蕭十一郎的堅挺,那柔軟的像蛇一樣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婉轉呻吟,那雙光溜溜的玉腿已經盤上了他結實的臀部。

他逐漸地加快了節奏和抽插的力度,火舞只在喉間發出含糊的低吟,她的低吟雖然輕微和嬌柔,卻透著楚楚動人的媚惑力量,嬌酥的玉體款款擺動著迎合著他。

蕭十一郎已忍不住,他像十七歲第一次擁有一個女人時那樣興奮和狂熱,熾熱的精液噴射在火舞柔婉的玉體內。

當一切結束時,他從火舞美玉般的胴體上爬起,火舞一絲不掛的玉體依然橫陳在他的面前,有著滿足之後的慵懶,豐聳的玉乳微微起伏著,這樣的樣子更讓蕭十一郎的內心充滿了滿足的快感。

當他甜蜜地輕吻火舞的胴體時,火舞輕「唔」了一聲,歎息著說:「你實在是一個男人中的男人,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滿足過,可是……我卻有種很深的罪惡感。」

蕭十一郎想問她為什麼這樣說,她是不是曾經有過很多的男人?但是他沒有問,因為他對最後一句更加好奇。

他忍不住問:「為什麼你會有罪惡感?」

火舞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引以為傲的酥挺的胸膛上,幽幽地說:「因為你和沈大小姐是那樣恩愛的一對夫妻,天下的男女莫不把你們視做恩愛的楷模,我居然引誘了你,怎麼會沒有罪惡感?」

蕭十一郎的神色非常古怪,他喃喃地道:「恩愛的楷模?恩愛的楷模?」忍不住發出一種苦澀的笑聲。

火舞有些發怔:「難道你擁有了人人夢寐以求的武林第一美女還不滿足?難道像沈璧君那樣的女人中的女人,還不能令你幸福?」

蕭十一郎冷冷地一笑,較著牙說:「你知不知道她原來是什麼人?」

火舞道:「我當然知道,她是太湖沈家的人,是幾百年的豪富世家的人,溫柔嫻雅,姿容無雙……」

蕭十一郎打斷她的話,突然道:「你知不知道她不會做飯、不會洗衣、不會鋪床疊被,她除了會吟詩做畫,栽花種草,連一點生活的常識都不懂?」

火舞怔道:「這……她是世家的大小姐,從來不用做這些事,像她那樣的天之驕女會自已穿衣服就很不錯了,怎麼能要求她那麼多?她的美貌足以使她不必親手去做任何事了。」

蕭十一郎慘笑道:「不錯,她原本就不必做這些事的,所以這些事只有我來做,我原本是個大盜,但是自從我成了大俠,就不可以亂取一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所以這些事我連個傭人都用不起,只有自已來做。」

火舞已忍不住有些同情他了,原來不止是皇帝家有那麼多的煩惱,這武林的至尊家裡也不是外人想像的那樣幸福。

外人只想著才子佳人終成眷屬,怎想得到他們也要像平凡人一樣的過日子,也要用柴米油鹽,也要洗衣做飯。

火舞忽然吃吃地笑道:「至少……她是天下罕見的大美人,這份艷福別人是比不上你的。」

「艷福?」,蕭十一郎的神情更加痛苦:「你知不知道她為了保持肌膚的滑嫩,每天晚上都要用蜂蜜調和珠粉塗抹在全身?」

他厭惡地皺了皺眉,那種神情就像一個大男孩一樣可愛,火舞忍不住刮了刮他的直挺的鼻樑。

蕭十一郎握住了她的柔荑,歎道:「你知不知道她從小受到的教育,使她在男人面前卻不會有半分的妖冶,哪怕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她連腳也不肯讓丈夫在燈下多看一眼,做愛永遠只有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那一種姿勢。她甚至不許我多撫摸她的臀部一下,這樣的美人抱到床上簡直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哪有樂趣可言?」

火舞已經真的呆住了,她想像不出那樣的夫妻是何等的乏味、何等的無聊?

蕭十一郎已忍不住咒罵起來:「我終於知道連城璧在被我殺死時為什麼眼中要露出譏誚的笑意了,他是已經預見到了我的將來,所以才發笑,嘿!」

「而我,還要做出一副大俠客的樣子,還要和她處處在人前做秀,裝做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模樣,我的痛苦有誰知道?」

火舞忍不住歎息著抱住了他,這樣說來蕭十一郎不但不是天下最快樂的人,反而是一個最可憐的男人了。

兩個人相擁相抱著,親吻著,直到天明。

綻綠的草葉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可是已經有早起的人來了。蕭十一郎已經發現有人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至少有五個人,而且絕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火舞從他懷中驚醒,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氣,她從蕭十一郎的懷中望出去,忍不住心中一跳,三個青衣冷厲的大漢就站在面前,一個持劍,兩個持刀,後邊林木下還站著兩個人,一個白衣飄飄的翩翩佳公子手執描金小扇站在那兒,風停嶽峙,而她在小鎮上看到的那個戴斗笠的男子就站在他身後,望向自己的目光依然凌厲逼人。

蕭十一郎伸了個懶腰,笑嘻嘻地站起了,彷彿沒有看到有三個大男人就站在自已的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去。火舞急忙繫好衣裳,將那個價值連城的小包裹背在身後。

「站住!」,三個大漢冷厲地喊,而蕭十一郎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已經走到三個人的面前,走到三人的刀劍的鋒刃前。

一劍雙刀從上中下三個角度直刺過來,劈過來,劍風凌厲,已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了。

蕭十一郎只是輕輕揮了揮手,就那麼輕飄飄地揮出去,原本和三人還隔著一劍雙刀的距離,不知怎地已經一下子到了三人的面前,拳頭已經揮到了那持劍人的鼻尖,持劍人立刻向後倒飛出去,他的鼻子已經歪了,一陣骨胳碎裂的響聲傳來,左邊持刀人的手已經被扭斷,手中的刀從不可能的角度反向右側擊中了右側持刀人的刀尖。

右側持刀人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手中的刀已經在天邊劃過一道銀芒,不知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火舞已經看呆了,那白衣公子卻拍手笑了起來:「蕭十一郎果然不愧是蕭十一郎,果然不愧是向逍遙侯挑戰過的蕭十一郎。」

蕭十一郎瞇著眼睛,迎著陽光看了看那嶽峙神停、顯然具備超一流身手的公子和他身後不可小覷的劍客,笑笑道:「你又是什麼人?」

那公子微微笑道:「在下李三郎,似乎從名字上要比蕭兄大上一些。」

蕭十一郎仰天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如果名字比人大一些也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那麼……,李三郎?李隆基?逼武後還政於李的李大將軍。」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神色也不由一變。

李隆基居然欠身笑了笑,道:「正是在下。」

蕭十一郎皺了皺眉,回頭看了火舞一樣,火舞擺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

蕭十一郎問:「李將軍少年俊彥,天下聞名,可是為了這名少女而來?」

李隆基正色道:「正是,當今天子為人所弒,在下正是為了此事而來,火舞小姐乃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所以我要帶她回去求證,不瞞蕭兄,兇手已經傾巢出動,火舞小姐和我回去,尚有一線生機,若是不然,以蕭兄絕世武功,怕也難以令她安全。」

蕭十一郎已經隱隱猜到了火舞的身份,卻冷笑一聲道:「國家大事,原本不是一個無辜弱女可以左右的,李將軍既已有疑證,就該立刻興問罪之師,苦苦追捕一個無辜女流,豈是英雄所為?」

李隆基唇邊含笑道:「若得火舞小姐相助,勢必更加師出有名,還望蕭兄成全。」

蕭十一郎目光閃動,微笑道:「只怕我肯,有人卻不肯。」

話音剛落,林中果然又躍出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揮舞刀劍殺了出來,不只要殺火舞,竟連李三郎也要殺。

雙方纏鬥在一起,李隆基人雖少,可武功卻高於對方,而且顯然他在外圍埋伏的還有人,也已紛紛掠身出現。

火舞還在驚慌之中,已被蕭十一郎攔腰抱住,喝聲「走!」,已經向山上掠去。

青衣、黑衣兩派打了半晌,各有傷亡,此時卻發現主角不見了,立刻停止殺伐,向山上追來。

這座山半山以下甚是平緩,越往上卻越是陡峭,眾人追到山頂,卻不見蕭十一郎和火舞。

李三郎目光灼灼,四下看了片刻,忽然望著一個方向大笑道:「蕭兄,一世英雄,何必隱頭藏尾,學那鼠竊之輩?」

大石後蕭十一郎一聲長笑,道:「眾人之中,果然以三郎武功稱冠。」施施然可不正是蕭十一郎。

李隆基含笑道:「蕭兄,請勿一誤再誤,請把火舞交給我們。」

黑衣蒙面人中也有一個使雙鉤的大聲道:「蕭十一郎,把火舞交給我,萬事皆休,否則,縱然你天下無敵?又怎敵得過萬千鐵騎?」

蕭十一郎立在山巔,偉岸神武,看了看雙方的高手,說道:「看來我是真不該趟這趟混水,我若交出火舞,果真沒有我的事了?」

李隆基目露喜色,大笑道:「那是自然。」

蕭十一郎轉身向石後正要說話,火舞已從石後一下子跳了出來,俏麗的嫩臉變得鐵青,手中握著一柄短刀,已經一下子插進了蕭十一郎的胸膛。她口中絕望地叫著:「你欺騙我,你騙我……」

蕭十一郎愕然看著插在胸口的短刀,刀已齊根而沒,插在他的左胸上,完全刺進了他的心臟,他忽然一掌拍出,把火舞擊得飛出山崖,直飄下去,口中驚訝地說著:「這不可能,怎麼會……?怎麼會?」

向前走了兩步,他也已一頭栽落下山谷。

雙方人馬都沒料到竟是這樣的結局,都不由驚呼出聲,奔到山巔向下望,但見雲霧繚繞,哪裡看得到底?……

尾聲

李隆基雖然沒了證據,還是起兵闖宮,殺了韋後母女,李隆基的父親坐上了皇位,不久傳位給李隆基,他現在已是大唐的明皇。

已是三年之後,天府之國的四川劍南,當地首富蕭大老爺的府邸。

嬌俏動人的火舞依然像當初一樣的美麗動人,成熟動人的胴體比當初更具誘惑力。她剝了一粒紫水晶似的葡萄,放進小嘴,含著渡進那英俊、成熟的蕭大老爺口中,媚笑著撫著他的胸口說:「你呀,真是會享受,總要人家親自服伺你,我真想再捅你一刀。」

蕭十一郎微笑道:「如果還是那把可以收縮的短刀,你再捅我十七八刀我也不在乎。」說著已經翻身把火舞壓在了身下,輕聲說:「不如……由我來捅你一刀,我的刀捅進去,你哪次不是舒服得直喊救命,這一次想不必也不會例外?」

他的「刀」還沒有刺進去,火舞已經忍不住嬌笑著喊起了「救命」,嬌喘吁吁地躲開他吻來的嘴,低聲問:「三年了,你有沒有想過她?」

蕭十一郎輕笑道:「她現在跟著李三郎,正是得其所哉,何必我來想?」

火舞喘息著,已是衣衫半裸,媚笑道:「我當初實在想不到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沒有事,更想不到沈璧君竟會給了當今的皇上,世上的事實在是太奇妙了。」

蕭十一郎吻著她的耳垂,低吟著說道:「那個地方,她曾經和我一起跳下去過,她應該知道我沒有死。」

火舞張著已經迷離的媚眼,一雙雪白的大腿已經盤上了他健壯結實的腰幹,小嘴呢喃著說:「可是,她為什麼沒有找你呢?為什麼會跟了李……皇上呢?」

蕭十一郎喃喃地說道:「大概她嫁給我的日子裡,也是從來沒有真正的快樂過吧?何況她和李家原本是舊識,你別忘了,早在李淵太原起兵時,沈家就曾資助大批軍械,只要她現在覺得過得好就好,我們……不是也過得很好……?」

兩具身體又蛇一般地糾纏在一起……

火舞:三世情緣之火舞公主

作者:蕭十一狼

殘陽如血。

硝煙像詩人筆下描述的美麗的雲霞,被夕陽映襯得絢爛無比,裊裊飄去。

可是,在硝煙中卻傳送著濃郁的血腥氣,千百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寸草不生的黃土高原上,利箭、長矛把許多士兵紮成了刺蝟一般,可以令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人毛骨悚然。

受傷的戰馬偶爾還發出一兩聲淒慘的唏嚦嚦的嘶鳴,使這死屍遍野的荒原上還有一線生氣。我昏昏沉沉地醒來,只覺得還是頭痛欲裂。

我是大宋西北邊防重鎮的一名參將,叫蕭十一。西夏李元昊稱帝立國後,屢次犯我邊界,這一次,朝廷終於決定主動反擊,可是在這渺無人煙的荒漠中,我軍後無糧草,又孤軍深入,終於中了李元昊部隊的埋伏。

西夏兵驍勇善戰,我們雖是邊陲重鎮的邊防軍,可是戰鬥力卻難以和敵人較量,加上正好起了一場大風沙,敵軍佔了天時、地利,一場鏖戰,我軍竟是全軍覆沒。

我的戰馬因為馬蹄陷入沙坑,將我慣下馬來,被西夏兵的馬蹄踏昏,僥倖逃過了一命。我從一具屍體上撕下一塊布,包好頭上的傷口,艱難地站起身,前方是一座土城。

低矮的城牆,破爛的泥房,這裡本來是一個不屬於西夏和大宋的遊牧少數民族韃尼族的駐地之一。這個民族人數雖少,全族不過數萬人,而且散居在水草豐富的草原各處,但族中戰士卻都是以一當十的英雄,大宋和西夏一向都不願招惹他們。

這一次,西夏兵在此伏擊我們,竟不惜對居住於此的韃尼族屠城,以免洩露消息,這也是我們大意失敗的原因:怎麼想得到一向熱情好客的韃尼人,居然是西夏兵假扮的呢。

我是唯一的生還者了,當我們趕到這裡時已是水斷糧絕,必須到城裡找到些吃的,才能踏上返回的征程,徒步回去,可能要走十幾天呢。

土城內更是慘不忍睹,老人和孩子也被砍死在屋內、道旁,一些衣衫不整,顯然受到過凌辱的女人,躺在血泊中還大睜著雙眼。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戰爭,何等殘酷啊。儘管我口渴難耐,可是竟也不忍踏著那些死屍踏進他們的屋子找水喝。

走到一間較大的用石頭堆砌的大房子前,我知道這可能是族長、巫師一類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便走了進去。

「呀!」隨著一聲稚嫩的尖叫,一個身影猛地向我撲了上來。我身材魁偉,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身武功,在邊軍裡是數一數二的虎將,雖然有傷在身,哪會把這樣蹩腳的襲擊放在眼裡?

我輕輕一閃,伸出左臂一擋,彎刀「嗆」地一聲砍在我的鎖子甲上,迸出一串火星,我的手臂有些發麻,嘿,看來他還真用出了吃奶的力氣。

我伸手一抄,擰住了那人纖細的手腕,一拉一抖,刀已被我震落在地,那輕盈的身子已還整個被我拉進懷裡。

我猛地把他往外一甩,「砰」地一聲撞在牆上,發出「哎呀」一聲叫喚,聲音尖細,看來還是個沒變音的小孩子呢。

我的大手已經按在他細細的脖子上面,他雖然拳打腳踢,卻連我的邊都沾不上。

看他單薄的身材,應該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臉龐沾滿了灰土和灶煙,顯得髒兮兮的,只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透著靈韻,身上穿著韃尼男人常穿的青色衣袍,扭動的腰間還別著把彎刀刀鞘。

他被我按在牆上,喘不過氣來,張著小嘴吸著氣,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我高大的身子以令他窒息的氣勢威逼過去,另一隻手順勢抵在他的胸口,忽然感覺這單薄的少年,胸口竟是軟綿綿的,富有彈性。

我忽然醒悟過來,這是一個少女,並不是一個男孩。我下意識地鬆開手,她乾咳著,美麗的大眼睛裡沁滿了淚水,咬著牙對我說了幾句韃尼語,我冷漠地聽著,我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我是大宋的官兵,不是殺死你族人的西夏人!」

想不到她竟用生硬的漢語向我嘶吼著:「都一樣,你們都是我的仇人,如果你們不在這裡打仗,我的族人不會死。」

我冷笑了一聲,毫不在意地把背部衝著她,開始在屋裡翻著東西,一邊說:「戰爭就是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們大宋邊陲三大重鎮幾年來受到西夏兵的侵襲,死了多少人?他們也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

少女沒有再向我偷襲,她捂著臉,蹲在地上哭泣,嗚嗚地說:「可是……那不關我們的事,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我的族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我搜出幾袋乾糧,和裝水的皮袋,用幾件月白色的長衫包住,繫在身上,無所謂地說:「很多人都是無辜的,我們來了三千人,整個先鋒部隊,全葬送在這兒啦,又能怪誰?弱肉強食,這就是現在的世界,你要恨,應該恨西夏人,不應該恨我們。」

女孩的淚水從頰上流下,將骯髒的臉蛋衝出兩道嬌嫩白晰的肌膚,我看了不由心裡一動,這樣的女人,一定是族裡身份很高的人,所以不用操勞工作。我猜她也許是個女巫。

我站住了,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睛裡充滿了警覺的神色,顯然她已經意識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和一個單身男子呆在一起可能遇到的危險性了。

我嘲弄地一笑,說:「放心,我對小孩子沒有興趣。」

女孩的臉漲紅了起來,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低聲地說:「我……叫媚兒」這一定是她的乳名,挺好聽的名字,可我看不出穿著一身男人肥大的衣服、頭髮糾結成團、滿臉髒兮兮的瘦小女孩子有什麼嫵媚的地方。

我呵呵地笑,叫她的名字:「媚兒,現在這裡已經是一座死城,我們必須盡快離開。不然,就算西夏兵不會再殺回來,過兩天屍體腐爛,瘟疫毒瘴也會把我們毒死,我要趕回邊鎮去,你要不要一起走?」

女孩定定地看著我,似乎在評估著我的可信程度,過了會兒,看來她是選擇信任我了。她站起來,對我說:「我的族人散居在各處,桑金叔叔率領的部落就在三鎮附近,我要去投靠他們。」

我高興地說:「好極了,我們路上可以做個伴,你還有什麼東西要帶的嗎?我們現在就走。」

媚兒傷感地搖了搖頭,說:「我已經失去了一切,除了我的生命和復仇的心願,我已一無所有。」

我有些敬佩地看著這瘦弱的少女,歎了口氣說:「我三千名袍澤兄弟喪命於此,這個仇,我也是要報的,走吧。」

媚兒搖了搖頭,說:「沙漠中白天走路很辛苦,我們沒有馬匹和駱駝,不能攜帶大量的食物和水,必須晚上上路。」

沙漠中的事,我自然不如這常年在沙漠中跋涉的遊牧民族,於是從善如流,卸下了身上的東西,準備晚上再出發。

我找了一些東西吃,又睡了一覺,精力恢復時已是夜間。月光如水,流瀉滿地。我信步走出石室,看到在不遠處一幢土屋旁已經築起了一座墳,一個倩麗的少女正跪在墳墓旁。

是媚兒,她換了身衣服,月白色帶藍道的長袍,延伸到小腿上部的馬靴,苗條的腰肢間繫著細長的牛筋腰帶。

高高的鼻樑、深遂的眼窩,透露著異族少女的美麗風情。

我走過去,在她身後站了一會兒,低聲問:「是……你父親?」

媚兒吸了一下鼻子,拭了拭淚水,說:「是我阿爸和媽媽的合墓,我把他們葬在這裡,總有一天,我會為他們報仇,提著仇人的頭來祭奠他們。」

我在她的肩上拍了拍,說:「會的,會有那一天的,我們走吧。」

媚兒站起身來,轉臉對著我,月光下,她的臉俏麗白晰,明媚精緻的五官,彎而長的柳眉,使這少女顯得美麗異常。月色下,透著幽雅高貴的氣質。

沙漠中的跋涉是異常艱苦的,白天這裡烈日如火,簡直可以把人烤成肉乾,我按照媚兒的指教,在背陽處挖了深坑,兩人躲在裡面休息。

夜裡,沙漠中寒冷如冰,我們卻必須兼程前進。

三天了,三天來,我們互相扶持,互相鼓勵,頑強地在令人絕望的茫茫沙海中行進。交談中,我知道她大名叫桑火舞,是韃尼族族長的女兒,也就是我們大宋所稱的公主,今年十六歲了,本來準備在一個月後的遘火大會上,由族長為她挑選一位勇士做丈夫的。

現在,仍是月夜,幸運的是幾天來沒有什麼大風暴,可以使我們平安地走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路程。宋和西夏的交戰,使附近的遊牧人都逃得遠遠的,一路上在有水草的少數地區,可以看到一些丟棄的、來不及帶走的物品。

我已經不能再走了,頭上的傷沒有全好,辛苦的跋涉,使我害了病。頭上的傷口已經潰爛化膿,身上忽冷忽熱,腳下飄浮,已經走不到了。

我躺在一個牧人廢棄的帳篷裡面,桑火舞憂鬱的目光一直盯在在我的身上,當寒冷來臨時,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從破帳篷上可以看到滿天的星斗,它們那麼近,似乎近在咫尺,一伸手就可以摘下來,又忽然,飛得那麼遠,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我歎息著,從懷裡抽出我的腰牌,遞給火舞,絕望地說:「媚兒,我已經走不動了,你留在這裡,只能陪我一起送命。這是我們宋軍的憑證,你拿著它,趕到邊鎮去,見到孫大將軍,告訴他,前鋒營三千將士遇伏被殺,叫他不可貿然進軍。韃尼族的戰士是最驍勇善戰的士兵,可是你們人數太少,如果要復仇,不妨和孫大將軍合作。」

火舞跪坐在我身邊,兩行清冷的淚,從頰上流下。

我握住她的手,溫柔地笑笑,對她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蕭十一,家裡人都叫我十一郎,在閩中,我家是當地的大戶,如果你有機會到那裡,去我家裡,我的家人一定會款待你的。」

火舞忽然悲傷地用族中的語言輕輕地說了幾句什麼,我聽不懂,但是看她雙手合什,臉色虔誠,可能是在向天禱告吧。

我靜靜地注視著她神聖、清純的面孔,頭一次發覺她已經是個成熟、美麗的女人了。

她禱告完畢,臉頰輕輕貼在我的胸口,我的盔甲在行進中早已拋棄了,隔著衣襟,我仍能感覺到她臉頰的嬌嫩。

過了一會兒,她坐起身上,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站起來,握著那塊腰牌,走了。一直看著她苗條的身影在月色下消失,我才長吁了口氣,昏睡過去,迷濛中我想:如果有一天,有人發現這裡躺著一具骸骨,會不會想到他是一位將軍?還是把他當作一個牧人?

不知什麼時候,我又被驚醒了。我睜開眼睛,驚奇地看到,美麗的韃尼族少女,韃尼城唯一的倖存者,桑火舞小公主,竟然又趕回來了。

月正當空,可能快到十五了,明亮得很。

月光下,我看見她抓了一把青草放進口中,嚼著,那草的味道一定很苦,因為她的秀長的柳眉無法抑制地輕蹙了起來。

她咀嚼了一會,輕輕俯身在我的額頭,我發覺額上裹著的布條已經被解開,一陣清涼傳來,她將嚼碎的草葉敷在我的額上,輕輕地用手指攤開。

由於她俯著身子,衣襟下一股柔軟、沁甜的感覺碰觸在我的下巴上,喔,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兒不由一跳,臉上也有些發熱。

她恍若未覺,專心地包紮好我的傷口,坐直了身子,我清醒了一會兒,精力又不夠用了,雖然想竭力睜大眼睛看清她的容貌,可是卻覺得一陣天眩地轉,又昏了過去。

一股苦澀的味道再次使我醒了過來,我微微睜開眼,卻什麼也看不到,一團黑,不,不是一團黑,那是一雙黑黝黝的眸子,緊貼著我的臉,大張著瞪著我,由於太近,我才一時看不清楚。

然後我才感覺到嘴裡……,嘴裡除了苦澀的草藥,還有一條柔滑的小雀舌,正使勁地頂著那團難吃的青草,往我的咽喉處頂送。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是她——火舞公主,在用自已的雙唇向我的口中渡送草藥,草藥是那樣的苦澀,可是,我的感覺神經全集中在那條柔軟的舌頭上,我不由自主地吞嚥著那世間最美味的草藥,舌尖也不由自主地迎向她的香舌。

我剛剛雙眼只睜開了一道縫,火舞並不知道我已經醒過來,現在我的舌尖一做出反應,她立刻觸電似地驚跳起來,霍地離開了我身子。

胸前一輕,我才想到方纔她鴿子般柔軟溫暖的胸口是貼在我的胸上的,而我竟然沒有時間去體會感覺一下,心中懊惱不已。

儘管是在乳白色的月光裡,我仍可以看出火舞的臉頰紅了,連天鵝般優雅、細長的脖頸都紅了,羞惱的眼神看著我,那神態,誘人之極。

我不由心中一蕩,暗罵了自已一句沒出息。我今年三十二歲了,家裡是閩中的望族,年少輕狂時倚馬紅橋,夜宿柳巷,多少俏女佳人我沒有享受過,怎麼對這仍顯稚嫩的女孩動了心?

莫非真是當兵三年,老母豬做貂蟬?

我的目光迎上她又羞又窘的目光時,卻忍不住投了降,不,她不是老母豬,她是沙漠中的一泓清泉,草原上的一顆明珠。

火舞掩飾著自已的難堪,故作鎮靜地問我能否自已吃下草藥,我心中一動,真想裝作無力咀嚼的樣子讓她再把甜蜜的小嘴湊上來。

可是望著她純潔、清澈的目光,我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艱難地張開了嘴,用力地嚼爛草葉,將它嚥下去。

火舞看著我的目光,湧上了一層讚賞的神采。她向我嫣然一笑,打開羊皮口袋,湊到我嘴邊,讓我喝了幾口水。

不久,不知是藥力發作,還是痛楚再次湧來,我感覺到渾身發冷,顫抖著昏睡過去……。

當我醒來時,已是旭日高昇。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一件羊氈蓋在我的身上,火舞柔軟、苗條的身子縮在氈下,緊偎在我的懷裡,長長的睫毛蓋住了她的眼簾,沉睡中,是何等清新、秀麗的一張面孔。

她採來的草藥真的很管用,我的身體輕快了許多。看著小貓般輕輕呼吸著,沉睡中的少女,我沒有驚動她,只好躺在那兒,直到她醒來。

火舞醒來,看到我正在注視她,俏麗的臉頰上不由升起兩團紅雲,但是她沒有困窘閃避,而是勇敢地和我對視著,然後很自然地在我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說:「你好些了嗎?」

大宋的女人,除非是勾欄院裡的女人,是絕不敢主動去吻男人的,我知道這是胡人風情,和大唐時開放的女人風氣差不多,心裡的拘禁一掃而空,也溫柔地注視著她,說:「謝謝你,是你救了我一命。」

火舞並不領情,只是向我莞爾一笑,輕輕撫在我的胸口說:「不,是你的身體夠強壯,我也不知道那些藥能否治你的病。」

我忍不住輕笑了起來,顛動的身體使她緊偎著我的身體也跟著我一起顫動起來,我說:「你是我遇見的最可愛的女人。」

火舞嫣然道:「我也會是一個最好的妻子。」

我不由一怔:「妻子?」

火舞徵詢的目光捕捉著我的神情,臉上露出一絲不安:「你……你已經成親了嗎?你們漢人不是可以……娶幾個妻子嗎?還是……還是你嫌我是胡人?」

我感動地握住她的手,說:「不,我沒有成親,我願意讓你成為我的妻子,而且將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妻子。」

火舞臉上綻開甜蜜的微笑,愜意極了的神情就像收攏了翅膀,憩息在花莖上的蝴蝶。

我著迷地看著她甜美的嬌靨,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會喜歡我這個老男人呢?我比你大了很多。」

火舞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你們宋人不是很多人的妻子都比丈夫小很多嗎?我吻過你,我們族的女人只可以吻自已的丈夫,不可以再吻第二個男人的。當我決定餵藥給你時,就決定嫁給你了。」

她纖柔的小手,輕輕撫摸著我臉上的鬍髯,溫柔地說:「再說,你不老啊,你的身體很強壯,你的臉上沒有鬆弛的皺紋,你還是一位大將軍呢。」

啊!這清純的火舞,難道不知道她的巧笑嫣然,她的嬌癡嫵媚,對一個擁著她嬌軀的健康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我再也忍不住,虎臂一伸,將她輕盈可做掌上舞的纖柔嬌軀攬到我的懷裡,摟到我的身上。

火舞嬌呼了一聲,雙眸閃亮,臉頰緋紅,趴在我的身上,胸前一對鴿乳急促地起伏著。

我溫柔地啄上她的雙唇,她的唇是那麼柔嫩、香軟,那雙明亮的眼睛透著寧靜柔和的美麗。

我輕輕拉開她的柔軟的長袍,一層層褪下她的衣服。她的身體看起來很苗條了,想不到為了在沙漠中少受風沙的侵蝕,她身上居然穿了這麼多層的衣服,衣服褪下,她的身子出奇地纖細。

靈媚的面龐之下,細長婉約的身子就像春風中剛剛抽條的嫩柳枝。纖秀的頸子,一對盈盈一握的乳房驕挺動人,像兩個小碗倒扣在她的胸前,雖然不大,可是由於她的身子是那麼柔細,卻已顯得十分突出。

細細的小蠻腰下面,微微向兩邊延伸擴張的髖部還沒有完全長開,這還是一個稚嫩的、青澀的女體,可是那粉瑩瑩、圓滾滾向上翹起的一對圓臀臀瓣,已經顯示她快要步入女人的世界了。

同她稚嫩的玉體比起來,我的身子幾乎可以完全把她裝下去。我的頭雖然傷勢大減,可是完全懸空起來還是有些痛,於是我側躺在衣物包裹堆起的床上,側擁著美麗的火舞。

火舞偎在我的懷裡,就像一個孩子,可是她的神情卻是羞澀的、興奮的,她願意成為我的女人,願意向我開放她純潔、動人的女體,讓我和她共赴巫山,共享雲雨。

我握起她嬌小的乳房,粗糙的大手撫弄著那對光滑、粉嫩的小乳,嘴,不時地吻著她的櫻唇、她的秀靨。火舞已經有些情動了,她生澀地握住我那堅挺、粗長的陰莖,使我的身體忍不住舒服的跳了跳。

火舞長長的睫毛眨動著,高高的鼻樑下甜美的小嘴向我暱喃著:「噢………我的夫君,火舞是屬於你的,佔有我吧,我願意成為你的妻子,願意為你生兒育女。」

儘管是在這樣的時刻,我仍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在她的細腰上捏了一把,說道:「你這樣瘦弱的身子,能生得出孩子麼?」

火舞不服氣地說:「我還正在成長,我以後一定多吃東西,把自已養得胖一些,聽說你們大宋昔年很了不起的女英雄佘老夫人一生就生了七個兒子,兩個女兒,我也要為你生一大堆孩子。」

聽著她稚氣的、認真的話,我感動地摟緊了她。少女的身子儘管稚嫩,可是那只有幾根淺淺的芳草的蜜處已經濡濕了,我火熱的陽具對準了她窄小的洞口,輕輕向前挺送著。

火舞瑟縮著,可是當看到我因為傷痛難以盡情施展的情形時,勇敢地將她稚嫩的身軀向我貼過來,迎接我的進入。

我的陰莖進入了一個柔軟、溫暖、濕潤的所在,緊緊的套裹使我興奮異常。但是少女破瓜之痛使火舞的俏臉已有些失色,我怎忍暴力摧花?

輕抽緩插了一陣,火舞已經有些適應了,她感激地輕吻我一下,低聲說道:「夫君,你可以用力了,媚兒……不太痛了」。

她併攏的雙腿使她的嫩穴顯得更小、更隱秘,我輕輕抬起火舞一條大腿擱在我的腰上,一手按在她已經有些豐腴軟嫩的臀部上,開始挺腰抽送起來。

每一下溫柔而緩慢的抽插,都直送到根部,火舞的身子開始感到了快樂,隨著我抽送直插到底的力量,嬌軀輕微地收縮輕顫一下,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火熱,對於一個剛剛破瓜的女孩,我這樣恰到好處的輕柔插弄,使她感到極為舒服,而不致有太多的痛楚。

緊密的陰道內開始變得更加濕潤,火舞粉嫩的小屁股因為我無法次次盡情地馳騁而主動在向我迎送過來。我們的配合是那麼的合諧,那樣的心靈相通。

火舞的眼神不再清澈,就像喝醉了酒似的,眼波一蕩,竟是嫵媚無比,口中也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我的情緒也亢奮起來,雖然這樣緩慢的抽送使我難以盡興,但是畢竟戰爭許久,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而且對方又是一位多情而純真的癡心少女。

她的秀髮已經散亂開來,貼著汗水粘在俏臉上,臉龐因為性的興奮而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紅,藕節兒似的嫩臂緊緊抱住我寬厚的肩膀,她已意亂情迷,一雙蛾眉緊蹙著,好像還有些難以禁受這樣巨大的陽物。

我心滿意足地摟著這嬌美可人的異族小公主,忍不住在她剛剛成熟起來的小嫩穴裡射出了自已的子子孫孫……。

當如血的夕陽再次掛在天邊時,我擁著我的火舞——我的小嬌妻繼續踏上了漫漫的黃沙路。今夜很糟糕,居然刮起了大風暴,黃沙打在臉上生疼,又是在夜裡,伸手難見五指,我拉緊了火舞的手,可是一個是稚弱的少女,一個是有傷未愈的將軍,如何鬥得過天地之威?

當狂風漸漸靜止下來,漫天的黃沙也不再飛舞時,我們已經精疲力竭,再也支持不下去了。我們的水袋和乾糧大部分都丟失了,而走出這荒漠至少還要三天時間,不知道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剩下來的日子我們不敢再停留,只能日夜趕路,兩天後還是喝盡了最後一滴水,乾硬的牛肉乾沒有水簡直一片也嚥不下去。

烈日下,我和火舞的嘴唇都已皸裂,滲出絲絲血絲。臉上滿是灰塵,頭髮也骯髒得糾結在一起,幾乎已經支持不下去了。

望著仍然一望無垠的漫漫黃沙,我幾乎絕望地以為將要成為這亙古長存的沙漠中的一堆枯骨了。但是瘦弱的火舞意志竟比我還要堅強,仍然鼓勵著我,支持著我,使我仍能艱難地一步步走下去。

翻過一道高高的沙脊,我們不禁呆住了,眼前是一個一個大大小小的湖泊,像是打翻了一盤的明珠,散亂地拋在這黃沙大漠裡。

渴到嗓子裡直要冒火的時候,再也沒有比看到水更叫人興奮的事了。我歡呼一聲,火舞已經驚喜地叫了起來:「星子湖,我們到了星子湖,天啊,我們有救了,我們馬上就要走出沙漠了。」

當我們奔到湖邊,飽飲一番之後,就解下衣衫躍入湖中沖洗起滿身的風塵。我們洗淨了身子,也洗去了一身的疲累和勞乏,當我赤裸著身子走回岸邊時,火舞俏生生的身體也已毫無羞澀地坦然向我走來。

滿天殘霞,湖水中波光瀲灩。

蘆葦在微風中搖曳,沙鷗在悠閒地飛翔。

清澈的湖水親吻著火舞美麗動人的少女胴體,當她赤裸的嬌軀走上岸時,仿佛天地都為之失色。

我看著邁著曼妙動人的步姿向我翩翩走來的美麗少女,剛剛喝飽的嘴不禁又口乾舌燥起來。

她走到我的面前,甜甜地笑著,把她的螓首靠在我寬廣的胸膛上,心滿意足地說:「夫君,我們終於走出了沙漠,今後,我要永遠跟在你身邊,照顧你,服侍你,好嗎?」

她的嬌軀一偎過來,我赤裸的身體已起了極大的變化,再加上她靠在我的身上,深情款款地吐露著少女的情懷,我怎麼還能忍得住?

我握住她的雙肩,看著這個只及我胸口的美麗少女,深情地吻了她一口,輕笑著說:「夫君現在就想要你服伺我一下,好嗎?」

火舞臉上紅了一下,嬌嗔地睨了我一眼,被我按著雙肩盈盈地蹲了下去,將我的堅挺含進她的小嘴。

夕陽如火,黃沙似金,在星子湖畔,那美麗的少女,蹲伏的雪白的身子就像是被陽光在身上鍍了一層金色,和我傲然挺立的身軀就像一組雕塑。

但是這組雕塑不是靜止的,她的秀髮隨風飄起,她的小嘴在吞進吐出,顯出一種異樣的誘惑。

溫熱柔滑的口腔,就像一個緊窒的小穴,這小穴裡還有一隻靈活的小雀舌靈活地攪拌著我的陽具,我雙手叉腰,胯部向前頂起,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下體火熱的激情在火舞的小嘴裡發射了。

火舞用青蔥似的玉指拈住我的陰莖,努力吞下我射出的精液,嘴角滲出的一線乳白,使她的美麗更透出一股性感的春光。

我歉然一笑,伸手攙她起來,火舞嫣然,柔順地偎依在我懷裡,我撫著她的秀髮,注目遠眺。

我的身子震了一下,臉色在這一剎那變得煞白,一組西夏兵,正披著一天的晚霞,向這邊走來。顯然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先頭幾騎已經快馬加鞭的急馳過來。

我們倆個匆匆穿上衣服,五六騎彪捍的西夏武士淫笑著奔到我們面前,戰馬圍著我們繞著圈,嘴裡大呼小叫,淫笑著,顯然他們已經看見了剛才的一幕。

但是他們看來並不知道我們一個是韃尼城屠城血案的知情者,一個是大宋的前鋒營將官。趁此機會,我原本裝作一個驚慌失措的普通牧人,化解了他們的戒心,此時突起發難,猛地一躍,一拳將一個西夏武士打下馬來,翻身上馬,急著向火舞伸出手。

火舞卻沒有上馬,她焦急地對我說:「雙人一馬,逃不出去的。」她在馬股上重重一擊,健馬長嘶,已揚蹄飛奔。

我急著回頭一看,只見被西夏兵圍起來的火舞,神色端詳,望著我的背影露出開心的笑容。我禁不住心如刀割,本欲勒韁停馬,利箭已如飛蝗般射到,只得縱馬狂奔,先逃出重圍,再圖後記。

五天後,土車屯。

一座士城。這荒原上的城池大多是以黃土雜以野草夯壘而成。土車屯也不便外,但是它的城牆相對要高一些,足有六七丈高。城中現駐有六萬人馬,是李元昊的精銳。

我軍已經兵臨城下,卻有十二萬大軍,另外韃尼族的桑金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韃尼城毀於西夏兵之手的消息,集合兩萬韃尼勇士,與我軍合兵一處,一場決戰就要開始了。

旌旗飄揚,我持槍提馬,正待下令攻城。突然土車城上一陣號角響起,眼見黃羅傘蓋移動,西夏皇帝李元昊竟然親自出現了。

我按著韁繩,瞇著眼看那黃羅傘下的人,看起來並不強壯,只是個白面微鬚的中年人,這個人就是西夏立國的皇帝?

這時,城門上一個人雙手攏在嘴上,向下喊話:「韃尼族的人聽著,西夏國大皇帝陛下已決定冊立韃尼族公主桑火舞為妃,韃尼族的勇士們立刻退開,現在由公主殿下和你們說話。」

火舞落到了李元昊的手裡?我的心往下一沉,失神地注視著城垛。一個鳳冠霞帔的妙齡少女出現在城牆上,穿著大紅的喜袍,整個人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燒疼了我的心。她要嫁給西夏皇帝?

韃尼族的士兵們一陣騷動,主帥見勢不妙,已經開始悄悄佈置應變。

火舞站在城牆上,目光在城下的人群中掃視著,我知道她是在找我,心中一暖,縱馬馳出一箭之地,我看她看得更清楚了,她的臉色蒼白,可是看到我時,臉上綻開了幸福的微笑。

我含著淚仰視著她,火舞說話了,她說:「韃尼族的勇士們,我們的族人是被西夏狗殺死的,為他們復仇吧。」

見勢不妙的西夏兵搶上前來想要把她拉下去,火舞掙脫了他們,高聲向我喊道:「夫君,火舞無論是生是死,今生來世,都是你的妻子,火舞愛你。」

語落,火舞的身子像一朵紅雲向城下墜落,驚呼聲四起,然後是一片寂然。我只覺得嗡得一聲,雙耳轟鳴,望著那城牆下寂然不動的一片鮮紅,忽然發狂般縱馬向前。

駿馬長嘶,疾奔。近了,更近了……。

身後傳來一陣陣吶喊聲,我聽不清他們在喊些什麼,我的眼裡、心裡,只有那一片紅,那火一般的一片紅……。

箭雨,黑壓壓地向我射來,頃刻間萬箭攢射,我的身上也不知中了幾百幾千枝箭,一人一馬都像刺蝟似的。

馬轟然倒下,渾身是箭的我卻依然站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血糊住了我的雙眼,我的意識消失之前的那一刻,雙眼看到的是一片悚目的火紅……。

尾聲

西夏李元昊,土車屯一戰大敗,其後逾十年之久,未敢再越大宋邊陲三鎮一步!火舞:三世情緣之火舞老師

作者:蕭十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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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從五月中旬開始動筆,至今一個半月寫了28萬字,共計七篇。最初寫的是《百草驚天變》1—3章,一氣呵成,當時壯志凌雲,很想學別人寫的「笑傲江湖」中的岳夫人、「俠客行」的石夫人,「神雕俠侶」的郭夫人那樣塑造幾個鮮明的形像,可是一寫下去才知道何等艱辛。武俠小說我上初中時就和同學一起寫過,也有厚厚兩本,(被老師沒收了)現在加上情色段落,省略故事情節,越寫越無趣,唉,對不住,我罷手了。

二、第二篇是《林中緣》,受一篇叫張峰的,在洪水中救出一個歌星還有幾個美女教師、學生什麼的故事啟發而寫,故事並非沒寫完,我原也沒打算再寫他們如何離開山谷,如何重獲新生。只是在一番瘋狂之後給大家留些回味的餘地而已。

三、第三次,就是——《三寶局長》了,第七章、第九章有部分床戲有抄襲之嫌,現在在羔羊我已經一章也找不到了,前些天無意中在『桃花源記』裡不知是哪位快刀手,倒是把一至十章給我貼全了。這部我也是寫全了的,要改也不過是改其中的部分床戲。好在現在有何春兄執筆,我可以偷懶了。

原作中,我安排三寶局長被殺,對立的何盈之逃走,留下一條線索,何盈盈被變態蟑螂解剖成兩半,放進防腐液中,而女警官孟秋蘭經歷了多人的凌辱,又親手殺死了自已的戰友,我認為她是無法承受這種心理壓力的,所以安排她自殺了。

故事的結尾,這些歹徒已經伏法,但是所揭露的只是冰山之一角,三寶局長的幕後老闆和何盈之的幕後老大已經結成一夥,逍遙法外,但是何盈之已經從高高在上的華服公子哥兒,化身為一個滿身膿瘡的乞丐,逃之夭夭,準備有一天來復仇。只是設個懸念,我可沒說過要寫續集呀。

何春兄認為這個題材很好,但是我一路設下的伏筆太多,大多未交待結果,有心續下去,為了增強鬥爭的激烈性,將三寶局長重新寫活,讓他成為復仇的主線,即然他成了復仇主線,自然不能安排第二個男復仇者,所以讓何氏兄妹掉了個個,換成何盈盈活著。我現在也等著看續集呢。但不代表原文寫了一半就扔掉了。

四、《絕代雙驕1》一開始就說是仿狼兄的蕭十一郎之風四娘片斷而寫,不算!

五、《山村小站之玉兒嫂、之天使光臨、之石雁兒、之玉雁雙飛》雖然不是按事先公佈的寫作計劃寫的,但是一個很完整的故事了,而且很圓滿,不是嗎?

六、《十九樓的愛》也是完整的,已恭呈版主老大,參加徵文了,8、15就可以看到了。石雁兒(山村小站)、許盈(十九樓的愛)、林媚(火舞老師)三部中我都著意地寫了女主角穿牛仔褲,不是不會寫女人穿別的衣服,而是我對女人穿牛仔褲情有獨鍾,覺得那簡直是最美的服裝了,呵呵,所以大做廣告:)

七、這次是《生為何歡、死為何懼》了,第一章沒有牽涉到大主題,是一個獨立的故事,所以有人不解:為何取這個名字?這次我是真的想要寫一個不同於以往的戰爭中女性的遭遇,可是第二章第一稿出來,我已汗下如雨,想不到寫亂文我都不怕,可是一掛上漢奸的招牌,再欺負女人,我覺得連自己都該殺,誰心理承受能力強,不妨以第一人稱寫個漢奸出來看看,我佩服你。

於是我又改了第二稿,寫成一個尚有人性的漢奸,但是讓這樣一個人也去跟著日本人糟蹋人,實在說不過去,我又改了第三稿,寫成一個臥底,共產黨的臥底肯定不能做這種事,國軍的臥底嘛,玩玩日本女人還說得過去,讓他去玩被抓來的慰安婦也是不行。

於是第四稿出台了,主角定位於一個好酒好色的江湖人,小刀會的後人,由於所在幫會不願被日本人利用,幫主被殺,做為義子,他假意投敵,夜裡則出來暗殺日本人和漢奸,當然和他們在一起的女人也會被殺掉,寫好以後怎麼看怎麼像「面奸魔重出江湖」,唯一不同的是,那位仁兄是奸,而我這位老兄是連奸帶殲,苦也,只好把它毀掉,我寫不下去了~~~~~~,幸好,可以安慰一下自已的是:第一章中根本沒有出現主角和主要線索,只要改個名字就是一篇獨立的文章。(不行,再這樣下去真要養成壞習慣了,我決定不管怎麼樣一定寫下去)

最糟糕的是,我已經徵得亞情原創作者火舞小姐同意,要用她的名字做為此書中女主角的名字,海口已經誇出去了,怎能失信於佳人?

怎麼辦呢?如何向大家和火舞交待?於是我寫了火舞三部曲負荊請罪,真正沒寫完的只有百草和何歡兩部而已,千萬別說我喜歡寫一半扔一半了,拜託!

這三部當然是以我為男主角了~~~~~

狂笑中,勿打擾~~~~~~~~~~~

咦?誰向我扔臭雞蛋?

喂,這位大哥,請把西瓜刀收起來,我們來自五胡四海,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什麼?嘿嘿,其實我和她根本不熟,嘿嘿!哇,別砍我,其實……其實……,是因為她碼字太不認真嘛,寫到高潮時居然搞出四個結尾,誠心叫人陽痿嘛,啊!!!我閃!!!

這三部曲寫完不想再寫這種溫情故事了,換個口味,《千古淫帝海陵王》**********************************************************************

星期天,我一個人在家,無聊中登錄到新浪聊天室,隨便註冊了一個大灰狼的名字進去,只見一排小人頭在左側的在線人員欄中閃動著。

我?當然只看那些頭上有兩隻小辮子的啦,挑了幾個讓人心動的名字,什麼顏如玉、溫柔少婦、玫兒雪兒的搭訕了幾句,可惜沒人理我,好不容易有個新登上來的美眉叫月亮姐姐的肯和我說上幾句,直喜得我抓耳搔腮。

時間寶貴,我立馬直奔主題,反正誰也看不見誰,不用不好意思,直截了當地問:「月亮姐姐,你多大了?」

對方回答說:「24歲,你呢?」

我打出一串呵呵呵來,說道:「是小妹妹呢,哥哥我今年29了,想配合一下,在網上做嗎?」

月亮姐姐呆呆地反問:「做什麼?」

我耐著性子解釋:「網上做愛啊!」

月亮姐姐立刻回答:「對不起,我不想聊這個。」

我氣不打一處來,回了一句:「小姐,不想聊這個你到成人話題來幹嗎?」

過了一會兒,對方打了個俏皮的表情回來,打了一句:「對不起,走錯房間了。」我再打字過去,系統提示,此人已經不在聊天室了。

天啊,被這小丫頭一逗,我更是慾火如焚了。狠狠地吸了口煙,看見幾個無怨無悔的哥們還在一遍遍地刷屏:「尋熱情少婦電聊,無誠心請勿擾!」

「我健壯有力,包您滿意,尋武漢女人,QQ號……」

我可沒膽子這麼大聲發出求偶的嚎叫,又悄悄向幾個美眉發了無聊的問候,誰都沒理我,只有一個叫性感寶貝的也不用私聊講話,只見她同時和四五個男人熱烈地在網上做著,時而對這個說:「喔,你的好大,我都濕了」。

時而對那個說:「我正舔你小弟弟喔,舒服嗎?」

居然還有空給我回了一句:「有興趣一起來啊!我後面正空著呢。」

我一口煙卡在嗓子裡,差點沒昏過去,真女強人也,我唯有苦笑。

忽然有個叫火舞的女孩發過來一句話:「剛才是你叫我嗎?」

我心中一喜,連忙把煙叼在嘴上,瞇著眼挨著煙熏,也顧不得了,連忙打出一串話:「是呀是呀,火舞小奶,歡迎你啊!」

火舞打出一串笑聲:「呵呵呵呵~~~~~,我是小姐,不是小奶,搞清楚啊你!」

他媽的,打錯了,我連忙回話:「對不起,打錯了,不過………謝謝你的坦誠!」

火舞小姐顯然並不明白我的意思,又打出一句:「剛剛有事離開一下,我才看到!」

我逗弄她說:「沒關係,不過你好強喔,這麼快就解決戰鬥了」。

火舞回答:「戰鬥????????」

我笑歪了嘴,說:「是呀,你說你是小姐嘛,呵呵,這麼快就回來了,戰鬥力好強!」

火舞明白了我的意思,打出一串字說:「你多大了,小混蛋,胡說八道。」

我回答說:「呵,充大姐呀,我……今年36歲了,你呢?」

火舞回答說:「噢,是大叔啊,小妹今年一十八。」

我撇了撇嘴,心想:真的假的啊?嘴裡卻說:「是小姑娘呢,皮鮮肉嫩,我喜歡!」

火舞打了個笑臉,問我:「你買豬肉呢?還皮鮮肉嫩!」

我調笑說:「如果你肯當豬肉賣,我一定把你全都買下來,一個人吃掉。」

火舞停了會兒,打出一行字:「男人==野獸。」

我嘿嘿地笑,心想:這女人有意思,又問她:「我們網上做愛好不好?」

火舞停了停,回了一個字:「好。」

我喜出望外,說:「哈,親愛的小妹妹,我要開始了喔。」

我開始打出一行字:「你長著一張甜甜的娃娃臉,嬌的胸脯聳挺結實,小細腰柔軟極了,我脫下你的褲子,露出渾圓的臀部……」

火舞打過來一行字:「你常在網上做這種事嗎?」

我嘴裡的煙頭差點一下子吞下去。不會吧,難道又遇到一個假天真?剛剛有些勃起的陰莖差點縮成蠶豆。

我氣急敗壞地打出一句:「小妹妹,我的好姐姐,求求你專心點好不好,我快被你氣成陽痿了。」

火舞打過一串「呵呵呵呵」的得意的笑聲,然後說:「好吧,我認真點,嗯……你不要那麼粗魯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嘿,有點意思了,我狠狠抽了口煙,拚命地打字:「你的身材苗條動人,我把起你輕盈的嬌軀,輕輕放在床上,在你的小嘴和胸前的蓓蕾上溫柔地吻著。」

火舞:「啊……好舒服呀,你的嘴好溫柔,討厭,怎麼有股煙味兒呀?」

我吃地一笑,說:「哈,我真的正在抽煙呢!你的皮膚好光滑,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來,幫叔叔把褲子脫掉。」

火舞:「不要嘛,人家不好意思,嗯……你的手有沒有在做呀?」

我會意地打出一行字:「做了,我那裡都硬了,啊,幫我含住它。」

「含住了。」切,真是省力。

「小姐,態度認真一點嘛!」

「嘻嘻~~~,好的,喔,你那裡好大啊,把人家的小嘴都撐得發酸了,我輕輕用舌尖舔你的龜頭,粘粘的液體流出來,隨著舔弄流進我的口腔,喔……我好興奮。」

哈,打字真快呢,我興奮極了,迅速打下一串字:「我抱住你柔軟的身體,放到床上,將我的大傢伙插進你的秘處,喔,好熱,好緊啊!」

我打完字用一隻手拿出枝煙,再點上,另一隻手握住堅挺的陽具,使勁地擼著……

火舞回答:「啊……好硬啊,插進來了,我好興奮,嗯……嗯……,你在摸嗎?」

我回答:「是呀,好興奮,快說話,我、打字跟不上了。」

火舞果然是個乖巧的小美眉,聽話地繼續:「啊,小穴裡好脹,你壓在我的身上,溫柔地抽送,我勾住你的脖子,送上甜甜的吻,呀~真舒服……啊……」

我一邊快速地套弄著,一邊亢奮地看著她打出的一行行的字,當我興奮之極時,我停下手,又打出一行字:「我翻過你的身子,讓你撅起渾圓、豐滿的小屁屁,將我的東西插入你的屁眼,瘋狂地抽插……」

火舞回答說:「哎呀,你輕點嘛,人家好痛耶。」呵呵呵,真他媽的像真的一樣,然後她又敘述起肛交的感覺……。

我的身子突然一震,突突地在桌下發射了。

興奮過之後,稍有些疲乏。好長時間沒有回應,火舞似乎發覺了什麼,她問我:「你出了嗎?」

我說:「是的!」

她挪揄我說:「現在惜字如金了?我剛剛興奮呢。」

我抱歉地說:「對不起,真的沒力氣了,你真好,非常配合,我不能常上線的,下次還找你好嗎?」

火舞回答我:「呵呵,對我還滿意嗎?好吧,你還用這個註冊名字?」

我回答說:「我只是偶爾來,註冊名不一定,你還是火舞的名字吧?」

火舞回答:「是!」

我又問:「你真的只有十八歲嗎?」

等了一會兒,火舞回答:「嘻~~~,不是,我今年32歲了,是個住家少婦,老公常年在批發市場倒服裝,好寂寞……,你呢?『大叔』,真的36歲了嗎?」

「……是呀,我好累,下回找你吧。」

「好,886。」

下了線,我收拾好現場,看了一下表,九點半了,唔,同學約我踢足球呢,得走了!

是的,我還是個學生,叫蕭朗,今年18歲,剛上高三,在校是個很規矩的好學生喲!

以後幾次上網,沒有碰見她,就一個人去羔羊看文章去了。我雖然剛剛上高三,可是羔羊的老潛水員了,電腦裡分門別類,存滿了文章。

過了幾天,這次是晚上,我照例先上了新浪聊天室,看看她在不在,赫然見到火舞兩字,真是開心。

這回我註冊的名字是「一槍在手」,向她打招呼說:「嘿,姐姐你好啊。」

火舞回答說:「什麼姐姐,不要亂講話,我才22,你呢?」

我忍不住笑了,說:「你到底多大呀,年齡隨便變吶。」

火舞回了幾個驚歎號:「?????」

我忍住笑回答:「是我,上周那個大灰狼,怎麼,找你的人太多,忘記我了嗎?」

過了會兒,火舞回答:「呵呵,是你呀,快槍手。」

我感到自尊受到了傷害,說:「小姐,嫌我快啊,要不要來一場真刀真槍的啊?」

火舞沒理我,問了一句:「你是哪裡人啊?」

我說:「我是黑龍江的,你呢?」當然,其實我是大連人,呵呵呵。

火舞說:「我?我是北京的,我們好遠啊。」

我說:「不會啊,坐火車很快啊,有機會來我這裡,我帶你到原始大森林裡去玩,藍藍的天,高高的樹,清清的泉水,徐徐的山風,綠綠的草地上,只有我和你,我把你抱在懷裡,然後……,真是浪漫呀!」

火舞小姐真不簡單,立刻回答說:「不如你來北京啊,我帶你去逛天壇、去西單,游香山,上八達嶺,站在高高的山峰上,我一把把你推下去,哎呀……不能再說了,真是浪漫得不得了,嘻嘻嘻……」

我也忍不住笑出來,這女人還真有趣呢。我馬上回答:「好呀,不過我跌下去時一定抱住你不放,兩個人摔成一堆肉泥,那可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火舞大概在笑,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你這人真有趣,和你說話最逗了。我看你不常上來啊!」

我說:「你也是啊,不過黃色網站我倒是常去。」

火舞好奇地問:「那種網站好玩嗎?我打黃色兩字搜索,可是找不到呀!」

我說:「你要打情色才行,或者成人文學當搜索詞也行,要不要我發給你幾篇好文章看看呀?」

火舞馬上回答說:「好呀,好呀,快傳來看看。」

我說:「這裡發不了那麼長的,你有信箱嗎?」

火舞告訴了我一個信箱,我挑了幾篇喜歡的文章發過去,比如《禁戀》、《我的情史》什麼的,過了會兒我說:「火舞小姐,今天我們再做一次吧。」

她卻抱歉地說:「哎喲~~對不起,突然有事了,下回吧,親親你呀………啵……,嘻嘻,不許生氣喲。」

我無奈地故作大方,說:「沒關係,那就下回吧。」

以後我們常常用郵箱傳送文章和一些肉麻的情話,成了網上情侶。

過了幾天,在網上又見到她,兩個人聊得很開心,在網上,她真的像火一樣熱情,什麼姿勢都肯配合我說,連我叫她舔我的屁眼她也不以為忤,欣然應允。

不過每到興奮處,我的打字速度自然就慢了,有一回,她奇怪地問我,有人聊不了幾句就要求電聊,為什麼我從來不提這回事,我只好實話實說,說我打字還行,真要聽到女人的聲音,怕是沒有那個膽子了。

火舞聽了很是好笑,過了會兒猜測說:「我猜你其實平常是個非常嚴肅的人吧?呵呵,有賊心沒賊膽。」然後說她也是,而且還擔心電話號碼被別人知道,所以從來不肯答應電聊。

我說我倆一個在黑龍江、一個在北京,好像沒什麼關係吧?她嘲笑我說道:「你的膽子好像變大了呢,想都別想。」

哈,其實我也不太敢,畢竟不知根不知底嘛,於是,我們兩個人又痛痛快快地網做了一回。

暑假過去了,下學期一開學,就接到了一個好消息。原先教三班語文的林媚林老師改教我們一班。林老師可是我們校的大美人,她的個子好高,有一米七六吧,比我還高了兩公分,一雙悠長筆直的大腿,常喜歡穿一件白襯衫,藍色牛仔褲。

走起路來時,甩開兩條長腿,豐滿渾圓的美麗臀部包裹在緊繃繃的牛仔褲裡面,中間隱隱有些陷進屁股溝裡,兩瓣豐盈上翹的屁股蛋呈現著優美的曲線,讓人不由自主地猜測那裡是如何的圓潤、被釋放出來時將是何等的動人心魄。

她的腰肢比起瘦弱的女人不算纖細,可是以她高挑健美的身材,一雙筆直的長腿,就不顯得粗了,反而比弱不禁風的女子多了幾分結實,腰肢渾圓柔軟,牛仔褲下的小腹卻是平坦的。白襯衫裡一對乳房高高聳起,可是可以從輪廓上看出是非常結實堅挺的,不會給人大奶媽的感覺。

她留了一頭披肩的秀髮,鵝蛋臉形,慧黠的大眼,高高的鼻樑,奶白色的肌膚。這樣的美人叫人怎麼能不喜歡呢?她今年28歲,聽說大學同學的丈夫已經出國,在巴西繼承了叔祖公的一片莊園,正在艱苦的再創業中。

她對工作很有熱情,為了不影響到工作,把才三歲的孩子送了長托,專心工作,經常搞些文藝創作的活動,我的文筆還可以,所以頗受她的青睞。林老師常常拿我的作文作為範文給全班同學朗讀。

每次她專心地拿著我的作文本,聲情並茂地讀著文章,一邊在教室裡踱來踱去,我就貪婪地盯著她豐腴的碩臀、柔軟的腰肢看,當她轉過來時,眼光則留連於她聳挺的酥胸和一雙長而結實的大腿間。

聽著她甜脆的嗓音柔柔地讀著我的文章,心裡真是天滋滋的。

學校組織一批學生參加全省重點高中作文大賽,要去省會瀋陽,林老師很重視這樣的榮譽,我班連我在內共有三名學生參賽,放學後她就把我們留下認真地予以輔導。另兩個都是女生,我們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聽她講解創作的要點,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我卻有些心猿意馬。

當她俯身在我的面前,奶白色嬌嫩的俏臉就和我近在咫尺,甚至可以聞到她的呼吸時,我就有些窒息的緊張感,貪婪的目光注視著她的俏臉,紅潤的嘴唇,星辰般閃亮的眼眸,還有那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睫毛,我終於明白什麼叫色授魂消了。

當我們啟程的那天,林老師送我們到火車站,帶隊老師已經催我們上車了,她還在輔導我們。等我們上車找好座位坐下,林老師又趕到窗口,對我們說道:「有什麼問題,記得打電話回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說:「老師,長途很貴的,我帶了手提電腦,有事用NETMEETING聯絡好一些,對了,您有電子郵件嗎?快告訴我,保持聯系。」

林老師忙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枝筆來,急忙寫下一個郵件地址給我。

當車子漸漸啟動,林老師的美麗倩影從視線裡消失後,我才展開紙條,一行熟悉的電郵地址驚雷閃電般躍入我的眼簾。

火車急馳,我的意念也已飛馳回大連。心中驚訝恐懼中帶著莫名的喜悅。天啊,那個溫柔、淫蕩、和我在網上聊天做愛、竭力纏綿的北京少婦,原來就是我身邊的林媚林老師。

想起她甜甜的笑靨,那健美修長的身材,豐碩圓潤的翹臀,我的胯下忍不住有些硬了。心中像做夢似的,有些喜悅,有些甜甜的感覺:原來一直和我那樣親熱、那樣風騷的女人,就是端莊嫵媚的林媚老師,她——就是火舞!

青春的心騷動著,怦怦直跳。坐在旁邊的學習委員、嬌小清純的李莉,我一向喜歡逗她說話的,可是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我完全沉浸在自已狂亂的思緒當中,根本像是夢遊似的,一句話也沒有搭訕她。

到了瀋陽,在主辦方安排的賓館住下,此時是下午四點,我知道林老師還在學校,一個人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

我竟成了我心目中的女神,高高在上不可攀附的高挑兒大美人的網上情人,在虛擬的氣氛中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享用過她的俏嘴、椒乳,碩臀和小穴多少次了,呵呵,想起來小弟弟就翹得半天高,好興奮啊。

我一邊閉目遐想著嫻雅優美的林媚老師在我身上婉轉嬌吟的動人姿態,一邊把短褲褪下,暢快淋漓地手淫了一回。

吃完晚飯後,學生們都在老師千叮嚀萬囑咐要注意安全的嘮叨聲中出去逛街了。我卻迫不及待地回到客房,打開手提電腦,一邊濟覽網站,一邊焦急地看著時間。

天啊,真是度秒如年。總算到了七點鐘,我知道林老師這時候應該吃完了晚飯,如果我運氣好,她現在可能上網了。

果然,我一上網就新註冊了個名字,給她發了個的電郵,現在看到回信了。呵呵,我先不急著用好學生的身份找她,而是搖身一變,臨時註冊了個蕭十一狼的名字上了新浪聊天室。

嘿,我可有愛的大美人,妍態萬千、嫵媚大方的火舞小姐正豎著兩條天線似的小辮子,在聊天室裡等著我吶。

我立刻和她打招呼,林老師回了個笑臉,說:「你怎麼總是改名字啊,感覺怪怪的。」

我問她:「是不是感覺好像和很多男人在偷歡似的?」

她嬌嗔地哼了一聲,我故意裝作有事的樣子說:「我的寶貝,今天有點忙,可是一直想著你吶,我們快點做好不好?」

她回答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呀,總是來去匆匆,人家真不想理你了。」

我嘿嘿一笑,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自顧自地打道:「火舞,我今天好需要你,來吧,親愛的,你摸摸看,我那裡好硬了,啊!漲得好痛,好想插進你的小穴。」

林老師也馬上進入了角色,回答說:「唉呀,真的呢,你是不是吃了藥了?怎麼還一跳一跳的,流了好多水呢,我給你舔掉好不好?」

我馬上說:「好呀,好呀,趕快張開你的小嘴,喔,含緊它,真舒服,用力地套!」,同時,我打開NETMEETING,以我的真實身份找她,一本正經地向她講到瀋陽後的住宿和心情,對明天競賽的緊張感。

可苦了我的林老師,她一面在聊天室裡親熱地叫著我「老公,我含住你的玉柱了,它今天好長,都插進我的喉嚨了,嗯……,你摸摸人家的胸部嘛,溫柔一點,不要用手指插人家屁眼嘛」,一面諄諄教誨我:「小郎呀,你不要緊張,明天要把握好立意,臨場發揮很重要喔。」

呵呵,難怪人家說網絡是一塊遮羞布,也是一面照妖鏡,它可以隱藏你的一切,也可以發掘你真實的自我,你不知道坐在你對面的是一隻狗。

今天的心情特別興奮,尤其是知道了火舞的確實身份,她的美麗可以鮮明地幻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打道:「啊,火舞寶貝兒,你的腳好細嫩,我要含在嘴裡,一隻隻吮你的腳趾。你的大腿那麼修長,喔,像玉柱一樣,渾圓柔潤,別夾緊大腿,我都喘不上氣來了。」

一面一本正經地說:「謝謝老師,聽了你的話,我心裡平靜多了,明天一定考出個好成績!」

林老師回答我:「嗯,這才是老師的好學生,晚上要好好休息呀。」

天,有你這位絕色尤物在勾引著我,怎麼休息得好?忽然老師又打過來一句話:「我打開了,嘻嘻,喘口大氣吧!」

而在聊天室裡的我——蕭十一狼,卻收到一句:「好了,我的好學生,好好準備一下,早點休息。」

我差點笑得背過氣去,老師一個人應付兩個我,居然傳錯了話,我馬上問:「老師,什麼打開了?喘氣?」同時用蕭十一狼的身份帶著醋意問她:「喂,火舞小姐,說好只有我們倆個人聊嘛,什麼學生?你還在和別人做嗎?」

我想林老師一定嚇壞了,她馬上打了一大堆話給她的學生蕭郎,解釋說她不會打開一個網上電影,請朋友幫忙云云,吱吱唔唔,想起她嬌羞的表情,我的老二翹得半天高。

然後她才回到聊天室,解釋是和一個學生在論論問題。

我用蕭郎的身份和她道別,專心在聊天室和她聊天,恍然大悟地說:「原來你是一個老師?」

火舞靜了一會兒,才回答說:「是的。」

我問她:「你不會滿頭白髮,戴黑邊眼鏡,又矮又胖吧?呃~~~~我好惡心!」

林老師被我逗笑了,心情放鬆下來,說:「放心吧,你的火舞是個年輕、可愛的女孩子喲!」

我說:「那我就放心了,和你聯絡的學生是男是女?叫什麼名字?」

林老師頓了頓才回答我:「是個男生,和你一樣,也姓蕭!」

我興奮起來,說:「是嗎?不如你把我想成他的樣子呀,我們做起來一定更有趣!」

林老師可能有些驚慌了,字都打錯了,說道:「不行,別尋樣,太不好意思了。」

我安慰她說:「怕什麼呢,挺刺激的呀,喔,我親愛的火舞老師,你的身材好漂亮,真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和我做吧,我抱住你健美、曼妙的胴體,把你放在床上,輕吻你的蜜處……」

這個創意可能使林老師特別興奮,又有些罪惡感,她回答我:「啊,狼,我的小狼,我的好學生,別欺負老師!」

我猜她真正想說的字是「郎」才對,繼續挑逗她的春心:「老師,你的胸部好大,好柔軟,我輕輕趴在你的身體上,撫摸著你的豐胸,你的臀部是那樣碩大豐腴,充滿了彈性,真想把你的屁股抱在我的懷裡,一生一世不放開。」

我不再自已手淫,而是專心地撩撥她,大段大段充滿激情和挑逗的話語迅速地打出來傳過去,我想林老師一直以挑逗男人為樂,她很可能很少在聊天室自已也自慰的,因為在我興奮時她總還是有很多話打過來。

但這次,她的話越來越少,後來除了一兩個「啊」、「呀」的單字,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我想像著,坐在對面的林老師衣衫半裸,一面微閉著美目,看著屏幕上我挑情的話語,一面在腦海裡幻想著她的學生,我的樣子,纖纖如玉的手指插在她自己嬌嫩的,沁著蜜露的小穴裡面撥弄的情景,興奮得小弟弟翹得半天高。

那晚,林老師真的高潮了,因為她事後一再說用這種身份好刺激,要我下次還這樣做。當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時,我的心裡千絲萬縷,亂成一團,終於,到了半夜時,我才下定了決心,也許時上天給我這個機會,把一個這樣高挑、嫵媚的女人送到我的面前,我知道,如果我不趁自己知道她的真實面目,而去把她弄到手,一生一世都會追悔莫及。

第二天的作文大賽,我真是才思如泉湧,下筆如有神,整篇文章寫完,連我自已都覺得非常優美。下午坐車返回大連,老師也到車站來接我們,當她看到我時,臉色紅得非常好看。

我知道她是把網上虛擬中和她性交的我和現實中的我聯繫起來了,心中又是好笑,又覺得大有希望。我故意說我讀了許多古龍小說,而古龍小說都寫得非常優美,像散文一樣,這次大賽我借鑒了《蕭十一郎》這本書中的一些描寫手法,寫得很成功。

林老師白玉似的俏臉刷地一下子白了,那雙秋水般清澈明亮的美眸帶著一絲慌亂,問我:「什……什麼蕭十一郎?」

我還沒有說話,李莉搶著說:「是武俠小說,挺有名的,不過我們已經是高三學生了,明年就要考大學,我才不看那種書呢。」說著挑戰似的看我一眼,她的作文一向不如我,總是不服氣。

我嘻嘻笑著不說話,只顧盯著老師看,林老師這才臉色緩和下來,眼神卻不敢和我對視,只是淡淡地說:「學習挺緊的,以後不要看那種書了。」

我答應了一聲,回去的路上一直偷看她的酥胸、長腿,坐在車座上顯得更結實、更豐滿的臀部,心裡想入非非。

我知道,如果多用些時間挑逗她,讓她更適應老師和學生的這種淫亂身份,更容易得手,可是一見到那麼高挑的身體,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的下體漲得厲害,我一刻也得不了啦,心裡像有一團火,在燒灼著我的心,我知道,如果不能盡快地得到林媚身體,進入她濕潤、溫暖的嫩穴,我會被這團火燒死。

晚上,我在街上遊蕩,心裡有些怕,又有些憧憬。我不擔心家裡,我一向很自立,這次去瀋陽,因為明天是星期六我說過可能在瀋陽呆兩天,自已逛逛街,所以家裡根本不知道我回來了。

晚上,去了一家小酒店,要了一個花菜,一瓶啤酒,半斤燒麥,酒足飯飽,我下定決心,向林老師家走去。

林老師的家離學校不太遠,是在半山腰上的一棟樓,我走在一塵不染的馬路上,路燈把我的影子拉得好長。

走到林老師家,她家住在三樓,我到了門口,敲了敲門,一會兒林老師甜甜的聲音在屋裡響起來:「誰呀?」

我深吸了一口氣,抑制怦怦亂跳的心聲,大聲說:「林老師,我是蕭郎!」

林老師打開了門,驚奇地望著我,她穿著件浴衣,瀑布般傾瀉下來的秀髮濕漉漉的,白晰的俏臉帶著剛剛沐浴之後的嫣紅,穿著拖鞋的一雙纖秀的玉足美麗極了,腳掌曲線柔美,瘦不露骨。

我貪婪地在她的腳上盯視了一眼,沒等老師發問,就說:「老師,我把寫的競賽文章存在電腦裡了,想請你看一看。」

林老師格格地笑起來,樣子好美,她大方地轉過身,往裡走,一邊說:「進來吧,你這孩子,還挺認真的。」

我盯著她隨著走動,浴袍晃蕩著貼在身上,一下一下地呈現出她豐碩渾圓的美臀的形狀,想到不久以後就可以親吻它,擁有它,真是激動極了。

林老師走過的地方有股淡淡的浴液香氣,非常好聞,我忙換了拖鞋,緊緊跟在她的後面,真想立刻伸手摟住她輕盈的腰肢,撫上她飽滿的酥胸。

林老師家的環境相當不錯,三室一廳的房子,佈置得溫馨典雅,她帶我走到書房,笑盈盈地拿毛巾擦著頭髮,側著頭對我說:「好了,把你的文章給我看看吧,我的小才子。」

我笑了一笑,把手提電腦擺在桌上,打開,我的心也激動澎湃得難以自制,順口吟道:「暮春三月,羊歡草長,天寒地凍,問誰飼狼?」

林老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你平常在我面前沒這麼活躍呀,是不是這次文章真的寫得很得意呀?這是誰的詩?」

我坐著椅子,旋轉了半圈,笑笑說:「人心憐羊,狼心獨愴。網絡難測,火舞姑娘,哈哈哈哈~~~~~~」

我改了最後兩名,加重了語氣念出來,當林媚老師聽到火舞姑娘四個字時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她膽怯了,我立刻勇氣倍增,再無一絲懼意,忍不住大笑起來。

林媚老師驚駭欲絕的眼神望著我,像是盯著一個怪物,而她的雙手,緊抱在胸前,就像在大廷光眾之下被扒光了衣服,難堪到了極點。

我看著她秀美端莊的俏臉,吐露著芬芳氣息的櫻唇,充滿淫慾的目光在她浴袍下曲線玲瓏的誘人胴體上貪婪的上下掃視著。林媚老師在我的注視下瑟瑟地發抖,驚恐地叫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故意驚訝地說:「我是蕭郎呀,林老師,你怎麼會這麼問呢?」,我隨手點開電腦屏幕,把我抓拍下來已經做為桌面的兩人談話的畫面呈現在她面前,笑嘻嘻地說:「當然啦,我還是火舞親親的……」

林媚老師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越瞪越大,緊張的都不敢呼吸,聽著我最終的宣判,當我說出「網上老公」四個字時,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無力地癱在地上,捂著臉,瘋狂地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火舞。」

我輕笑著打開林老師的聯想天禧,一邊打開她的電子郵件,一邊說:「不是你嗎?我剛剛給我的火舞老婆發了封很具可讀性的信喲,我們看一看好不好?」

林媚老師一下子驚醒過來,連忙起身搶過來要關閉電腦,我手疾眼快,已經一把抄住她的腰肢,向回一拉,一屁股坐在我的懷裡。

林媚老師個頭比我還高一些,可是力氣終究沒有男人的大,被我拉坐在我身上,那豐滿的屁股就坐在我的胯間。

天啊,平時只是看,只是臆測,只是忖度,是無法瞭解她的身體是多麼的誘人的。現在,她就坐在我的懷裡,就像一座火山,立刻引燃了我的慾火。

她的臀部豐滿極了,但是她身材極高,臀部又結實渾圓,並不顯得特別大,但此刻坐在我懷裡,那臀部顯得極為碩大,圓潤的曲線遮蓋住了我的一雙大腿,後臀緊壓在我的小腹上,她的體重,使她的美臀產生一種厚重的感覺,擠壓在我的身體上。

可是她的臀肉又是那樣柔軟而富有彈性,所以儘管她的全部體重都壓坐在我的身上,仍然使我感覺極為舒暢。

林媚老師絕望地仍然做著最後的掙扎,一次次挺起腰肢想掙脫我的擁抱,去關閉電源,可是她徒勞的掙扎只是使她柔軟的臀部一次次摩擦我的下體,使我更加亢奮而已。

情慾使我最後一點理智和恐懼也消失了,誰又能在此時會放棄這到嘴的絕色佳人呢?我摟住她圓圓的、軟軟的的腰技,雙手向上,托住了她豐聳而極富彈性的一雙嫩乳,想溫情地湊近她白晰潔淨的耳朵說話。

可是令我難堪的是,林媚的個頭比我高,整個人坐在我腿上,我的嘴只能對著她的後背,我發狠地捏了一下她豐滿的乳房,使她失聲痛呼了一聲,稍稍安靜了些。

林媚老師顫聲說道:「別,蕭郎,你還是個學生,那些網絡上的成人遊戲不要當真,快放開我,我只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說著,她的圓臀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我大褲衩下陰莖的勃起。

我深情地說:「對不起,我的火舞,已經晚了。」我扳過她的香肩,使她斜躺在我懷裡,高挑美女無法完全坐躺在我的臂彎裡,她的臉只能羞窘地扭過去,不敢看我,嘴裡仍然咕噥著:「蕭郎,聽話,快點放開我,別做錯事,你會後悔的。」

我不理她,只是抱緊了她,輕輕地念著打開的信:

「火舞,我生命中的精靈,我情感中的火焰,曾幾何時,我只是在虛幻的網絡上把你視作一個沒有生命的符號。

就像我看過的那些情色文章,撩動的只是我的情慾,當我的激情得到渲瀉,它們也就失去了作用。直到……

直到你匆匆塞給我的那張紙條,當我打開它的時候,就好像展開一段宿世的淵緣。當我打開它的時候,就好像是打開你我前世的約定。

冥冥中,一定有一種不可知的力量在主宰著你我的命運,讓我們無法逃避地相逢在一起。我曾經無數次的揣測過你的身份,甚至想過你可能是個男人,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是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只敢遠遠地注視著你,卻不曾妄想擁有的她——林媚。」

我念到她的名字時,林媚老師的嬌軀微微地震動了一下。

我愛憐地將手伸進她的懷裡,實實在在地握住了她光滑的、嬌嫩的、豐滿得無法掌握的乳房,輕輕撥動著她的乳頭。

林媚老師顫抖了一下,紅著臉咬著嘴,嬌喘吁吁地瞪了我一眼,害羞地哀求我:「蕭郎,老師求你,別……別碰我,好嗎?」

我沒理她,只是用摟得更緊的動作回應了她的哀求,繼續念著:「尤其是…當我知道你的身份後,你以老師的身份和我在網上做愛……」

讀到這裡,林老師已經不安地扭動著身子,輕輕地顫抖著,閉著雙眼,呼吸急促地不敢言語了。我繼續說:「我是那麼真實地感受到你的存在,當你輕喚我『狼』時,我知道你是在想著我的樣子,你也喜歡我的,不是嗎?你叫我撫摸你的乳房,親吻你的屁股,插進你的小穴……」

林媚老師一下子扭過身來,一下子摀住了我的嘴,顫聲道:「求求你了,蕭郎,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她的臉紅如火,可是兩行清淚卻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輕輕吻住了她的嘴,說:「老師,媚兒,我的火舞,儘管我們沒有真的結合過,可是……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呢?我們親熱的話語已經遠遠超越了夫妻的關係,我們現在比夫妻還要親密,不對嗎?」

我對她雙乳的撫弄,使這久曠的少婦已經不可遏止地升起了熾烈的情慾,她的乳頭變得又大又硬,高高地豎立了起來,我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盤旋著,滑向她豐腴柔軟的雙腿之間……

林媚丈夫出國一年半了,大約半年前才開始領略了網上的性愛生活,並且在嘗試了幾次之後,迷上了這種發瀉感情的方式,現在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把她摟在懷裡,堅硬的下體頂觸著她柔軟的豐臀,雙手在她富有彈性的嬌俏胴體上撫弄,已經使她也迷失在其中,已經漸失反抗之力了。

我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地說:「我抓起你纖秀的玉足,將腳趾一根根放進嘴裡含吮著,讓你玉面生春,嬌軀飢渴地扭動著,向我呻吟求歡。你張開性感的小嘴,把我的玉柱含進嘴裡,套弄著,撫摸著,那堅挺、陽剛的力量將要在你的嫩穴和屁眼裡肆虐,你要用你所有的孔洞包圍它,糾纏它,只到它向你投降……」

我悄悄地說著我們在網上做過的事,聲音只有我倆能夠聽見,這樣小的聲音起了掩耳盜鈴的聲音,使林媚老師不再那麼困窘難堪了。同時,我的話也勾起了她甜蜜的回憶,彷彿又回到了坐在電腦旁和我調情的時候,眼睛變得水汪汪的。

我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蜜穴,那時芳草茵茵,小溪潺潺,幽深的峽谷中芬芳馥郁,火熱緊窒,我的進入使她修長結實的大腿猛地一緊,夾緊了我的手指,輕輕地戰慄著。

對她深深的愛意使我不再強行的深入,而是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粉頸、她的嘴唇……,林媚老師的腿放鬆了,我的手指順利地撥弄著她豐腴柔嫩的陰唇,林媚老師的小嘴漸漸地張開了,輕輕地呻吟著。

具體說起來,我只有手淫和網交的經驗,而林老師卻是成熟的少婦了,可是此刻她無助的表情卻像是一個初涉愛河的小女孩,而我,卻成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花叢老手了。

我像是催眠般對她說:「火舞,我的最愛,讓我們真正無所顧忌地結合吧,把一切拋開,盡情地享受吧。」

火舞這個名字,機警地避開了她對真實身份的禁忌,使她暫時拋開了市俗的觀念,事實上自已的內心和根本無法向任何人剖白的心聲卻突然被一個原以為一生一世也不可能見面的人突然揭開,她已無法矜持了,既使她不肯放縱自已,也已無法回復過去的自已了。

我輕輕按著她的頭,她高挑的身段兒順從地滑下椅子,跪坐在地上,我抬高了些臀部,扯下了自已的褲頭,比同齡人要長大一些的紅潤的陽具直挺挺地矗立著。

林媚老師癡迷的眼神看著我的陽具,似乎連脖子和手臂的白嫩肌膚也染上了一層粉紅的顏色。我用腳趾輕輕扯開她的浴袍,用手指一挑,讓它自由地滑下,露出了林老師一身嬌媚可人的美麗肌膚。

那胴體的柔滑白嫩,跌宕起伏的流暢曲線,香脊纖腰下渾圓的豐臀,讓我意蕩神馳,我想:我的人生第一次能交給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嫵媚少婦,真是上天對我的恩寵,我一定要忍住噴發的慾望,好好享受這美妙無比的第一次。

我點起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分開雙腿,對林老師說:「乖,親親寶貝,給哥哥我舔一舔。」

林老師抬起頭,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卻欣喜於這從未經歷過的遊戲,順從地接受了自已的新身份,她羞紅著粉腮,水汪汪的秀眸漲滿了濃情蜜意,嬌羞無比地低下了螓首,纖纖素手握著我火熱堅挺的陽具,張開了小巧的櫻唇,溫柔在含進了口中。

我「嗯」地一震,連忙咬緊牙關忍住,林老師香噴噴的舌尖俏皮地在我圓溜溜的龜頭上滑繞了幾圈,用櫻唇裹住龜頭,開始吞吐起伏起來。後來我才知道林老師和丈夫也不常常口交,只是在網上被男人要求使用這種方式,所以心理上已經不再有什麼排斥感了,加上我的身份和丈夫不同,那種特殊的偷情快感使她毫不猶豫地給我口交起來。

雖然不常做,可是在網上常常談到這種姿勢,她自然無師自通,只是她不敢用深喉的姿勢,怕引起嘔吐感,可是柔柔的櫻唇裹住陰莖「滋滋」地套弄著,舌尖還不時地挑弄馬眼,已足以使的興奮欲狂了。

低頭看著這芙蓉玉面,嬌靨勝花的俏麗少婦,小嘴裡含著我粗長的陽具一次次吞吐著,心理上的滿足是無以倫比的。溫熱滑軟的口腔套弄得滋滋作響,我初次性愛的精液就要噴薄而出了,我扔掉煙頭,只覺得龜頭猛地漲大,尾椎一酸,火熱的精液突突地在林老師的小嘴裡噴射了。

林老師猛地要抽出陰莖,可是她的螓首已經被我緊緊抱住,高潮時肌肉的力量是那樣大,她根本動彈不得,一股股熱流不停地激射著,林老師無奈地含著我的陽具不動了。

噴射結束了,我舒了口氣,林老師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蹙著黛眉,急急地走進浴室,漱口去了。為了怕精液流進嗓子裡,所以她急著離開,連浴袍也來不及穿,修長白晰的大腿、光溜溜的屁股蛋兒一跑起來顫顫的,晃出動人的波韻,真是迷人極了。

我歇了會兒,看林老師還沒有出來,就扒下自已的上衣,赤條條地跑到浴室去找她。林老師正扶著浴盆,眼睛望著梳妝鏡,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輕笑著走了過去,愛慕不夠地從後面抱住了她的柳腰,一手下探進半透明的緋紅色內褲,撫弄她的泓溝驪珠,另一隻手在她玉山似的雙峰上留連,軟綿綿的陽具在她豐碩肥大的屁股蛋上揉動著,甜甜地叫她:「林老師,媚兒姐,對不起,我光顧著自已舒服了,卻忘了老師已經很久沒有性的生活了。親愛的老師,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我要再愛你一次。」

林媚老師板了板臉,可是自已毫不設防的身體正被人上下其手,實在嚴肅不起來,她的秀眉蹙了蹙,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回身和我親了個嘴兒,低聲委屈地說:「我林媚兒怎麼就讓你佔了便宜呢?」,失去貞操和尊嚴的不甘使她的語氣充滿了幽怨。

我一點兒也不生氣,笑著說:「怎麼,林老師覺得不甘心?是不是只有劉德華、郭富城那樣的帥哥才配得上你?其實,林老師長得像仙女兒似的,真的只有他們才配得上你,我不知幾世修來的福份,老師,我真的愛死你了。」

林老師皺了皺眉,說:「別叫我老師,聽得心裡怪難受的。」

我吐了吐舌頭,說:「那我就叫你媚兒姐,媚兒姐,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姐姐……」,她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也忍不住反身抱住了我。

兩個急促喘息著的肉體緊貼在一塊兒,過了會兒,她忽然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恨恨地道:「小壞蛋,在網上你只顧自己快樂,現在還是這樣,我上輩子欠你的?」

我抬起頭,望著林媚,她兩頰一抹酡紅,星眸中羞澀裡透著興奮和渴望,神情嬌艷明麗。

我微笑著看著美麗的林媚老師,抱緊了她的身子,臉貼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親暱地說:「親愛的媚兒,放心吧,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滿意,為了我最愛的林老師,蕭某願意鞠躬盡粹,精盡人亡。」

頭半句還像句人話,後半句惹得林老師嚶嚀一聲,摀住了發燙的臉頰。我擁著林老師半推半就的嬌軀,到了她平整潔淨的大床上,把她推到在軟綿綿的床墊上。

林老師羞紅著臉,在我的注視下忍不住羞澀地閉上了雙眸,一雙柔荑掩在俏臉上,一雙白生生的修長大腿扭纏在一起,貼在柔嫩臀腹上的內褲,使她隱隱露出黑色的蜜處更具誘惑力。

我屏息看著這難得的美妙玉體,輕輕抓起她盈盈一握的足踝。那玲瓏纖秀的玉足,看不到一點靜脈的青色血管,骨肉均勻,腳掌薄薄的,可是又軟軟的,羊脂白玉般透著一抹嫣紅,可愛極了。

我把她的腳送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剛剛沐浴過的腳掌沒有一點異味,當我的鼻尖碰到她的腳心時,可愛的林媚小腳掌倏地收縮了一下,極為怕癢的樣子像一個怕羞的小女孩。

室內的燈光十分明亮。林老師的雙手捂在臉上,白晰動人的修長嬌軀上兩個豐盈挺聳的乳房起伏著,儘管是平躺著,依然顯得十分碩大,可是那緊繃繃的皮膚,完美的乳形,使碩大的玉乳使人更加目眩神馳。

林老師可能在指縫間看到了我的注視,不安地想抽回大腿,可是被我用力抓住,無法抽動,圓潤的豐臀徒勞地扭動,我情動之下,忍不住把林老師的玉腳放到嘴邊,張開雙唇,將她整齊秀氣的腳趾一隻隻含在嘴裡,細心地舔拭著,品味著。

從不曾有過的,哦!或許只有在網上虛幻中擁有過的愛撫方式突然變成了現實,使只和丈夫有過短暫而常規的作愛方式的林老師心靈上感到極大的震撼和亢奮。

我細膩而長久的舔弄,使林老師的嬌軀難耐地輕扭了起來,她另一條腿也輕輕地分開了,小內褲的陰影更加的濃重,那時已經濕了。她的臀部飢渴地向上蠕動,雙手已經從臉上拿下來,抓捻著被單。

她的春情騷態刺激著我的視覺感官,眼前那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光緻緻、粉嫩嫩的,沒有一絲瑕疵疤痕,在我的鼻端散發著幽幽的香氣。我一連串輕吻,沿著她的小腿,大腿,移動到她的酥胸上,吮含住那紅嫩的蓓蕾。

林老師嬌吟了一聲,酥胸粉乳向上挺了挺,將整個乳頭送進我嘴裡,身子在我的吸吮下顫抖著,喉中發出一串低吟:「啊,小郎、小狼啊,你逗死姐姐了,喔……我不行了,快,快放進來,姐姐好癢。」

在她的配合下,我扯落了那小小的褲頭,那豐腴粉嫩的大腿間已經是溪水潺潺,我已經顧不得細看了,迅速趴在她的嬌軀上,把陰莖插進了那柔軟濕潤的嫩穴。

林老師「啊」地一聲輕呼,睜開了溫柔的雙眸,看著比自己年輕十歲的小情郎騎在自己豐腴修長的胴體上奮力地在小穴裡衝刺。我火燙的,充滿年輕人激情的堅挺陽具在她緊密滑潤的小穴裡不知疲倦地快速抽插,林老師一雙雪白的玉腿忍不住一張一合,夾住了我的後腰,長長的大腿直搭在我的臀部上。

她的肉體是那樣香軟動人,所以我絲毫察覺不出那兩條筆直修長、豐滿圓潤的大腿使我的身上增加了幾十斤的重量,依然速度不減地狠狠地操弄著。林老師小穴裡的嫩肉蠕動收縮著,擠壓著我的龜頭。一個已婚的,有了一個三歲女孩的少婦,她的小穴竟然依舊是那樣緊窒而富有彈性,我迅猛地直操進去,恨不得穿透那層柔軟和豐厚,從她圓潤的臀部穿出來。

床墊被我狠狠的操干的姿勢,在林老師的豐臀下咯咯吱吱地陷下,彈起,我在林老師身上也不住地挺起,紮下,興奮的感覺使我好像飄浮在半空中。

「啊……小狼,好厲害啊,老師好久沒有這麼幸福過了,嗯……嗯……插得好深啊……壞弟弟……喔……」,她嬌媚動人的叫床聲使我更加亢奮地刺進她豐腴柔美的玉體。

林老師高挑健美的玉體看似嬌柔無力,毫無抵抗之力,可是無論我是怎樣咬牙切齒地狠狠地捅下去,那嬌軀都在一陣抽搐顫動中化解了我的攻勢,肉洞裡軟綿綿緊密糾纏的嫩肉溫柔而有力在套住我的龜頭,欲拒還迎的,豐盈的美臀向下一沉,然後就把我彈送回來,使我繼續下一回合的衝刺。

我喘著氣,興奮地叫道:「啊,林老師,林老師,我的媚兒老師,你那裡好緊、好熱呀,套得真舒服,我要操你,天天操你,睡覺時操、吃飯時操、上課時操……,啊……林老師,我好愛你……」

我瘋狂的話使林媚兒又是興奮,又是羞澀,渾身雪白粉嫩的肌膚都變得有些粉紅了,身上也不復開始的光滑,而是有了一層薄膩的香汗,她小嘴裡胡亂地呻吟著,不知在啊啊地叫些什麼,可是她豐滿的圓臀卻有意識地開始向上挺聳,那柔腴的蜜處似乎毫不在意我長槍的捅入,反而不過癮地送上門來。

圓圓的、肥嫩的豐臀有力地挺聳,顛動著我瘦削而結實的身體,好像騎在一匹野馬上,坐在風浪中的小船上,我擔心地抱緊林老師的玉體,肉搏似的壓制著她的反抗,我想不到這看起來嫻雅動人的大美女在床上竟可以這般地騷浪,深怕不能取得她的歡心,強自克制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繼續操弄著。

「啊……好弟弟,我的小狼……,姐姐好舒服,快一點,嗯……用力……用力操我……」,林老師再也克制不住了,她閉著雙眼,受過良好教良的林老師也忍不住用最粗俗的語言,用她在網上才敢說出來的話表達自己此時的快樂了。

林老師陰阜上烏黑柔亮的陰毛沾滿了我倆的淫水,我的陰莖插在那多汁的嫩穴裡,發出「撲滋撲滋」的抽插聲,我的雙手緊緊抓住林老師的豐胸,將兩團富有彈力的乳房捏得變了形,看到她在歡愉中透著一絲痛苦,我立刻疼愛地放開了手,改為撐在床上。

可是我剛剛才射精,儘管那曼妙的玉體使我如癡如醉,仍然不能在短時間內再次射精,長時間的俯衝使我結實的身體也承受不住了,這時,林老師忽然用力地抓緊了我的腰胯,使我無法繼續插送,幽窒的陰道裡一陣急劇蠕動收縮,她緊閉著雙眼,「啊啊」地叫著,達到了高潮。

好一會,她才放鬆了潔白細膩的雙臂,雙手溫柔地撫摸著我汗涔涔的背部,在我的嘴上親熱地吻了一下,溫柔地羞笑著:「好弟弟,你真強,姐姐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我故意又挺了挺依然堅硬的下體,使林老師仍在敏感中的小穴難以承受地一抽,她嬌嗔地打了我一下,說:「壞弟弟,讓姐姐歇一下,好嗎?」

我嘻嘻一笑,說:「林老師,我們真是前世的緣份呢,想不到我在網上隨便泡妞網愛,居然可以搞到美麗的林媚小姐。」

林老師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嘟著小嘴說:「討厭,不許說的那麼難聽。」

我被她似嗔似喜的美態撩撥得陽具愈發憋的難受,苦著臉對林老師說:「我的寶貝,小狼的大雞巴還難受著呢,怎麼辦啊?」

林老師抓起枕巾,溫柔地替我拭去額上的汗水,歉然說:「可是……姐姐下面真的又酥又麻,你動一動人家就酸得渾身發軟嘛,再等一下好不好?姐姐一定讓你舒服個夠。」

我撒嬌似地說道:「不好,等一會兒軟了怎麼辦?現在憋得快爆炸了,我不管,你要負責到底。」我一面說,一面在林老師軟綿綿的身上扭動著屁股,堅挺粗長的陰莖在她的小穴裡一陣攪動,使林老師忍不住癢地吃吃笑著討饒,抱緊了我的屁股不讓我再移動,一面說:「那……姐姐用手幫你……」

我搖搖頭,在她香馥馥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說:「不要!」

林老師歎了口氣,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說:「小色鬼,那你去洗一洗,我……我給你含出來。」我依然搖頭,在她的乳頭上啄了一口,說:「我的火舞小姐,快撅起你白嫩迷人的大屁股,哥哥要玩玩你的屁眼。」

林老師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羞窘地說:「小郎,你又逗我,那……那是我在網上和你逗著玩的,我從來沒有用過那裡,多髒啊,怎麼可以……?」

我的吻堵住了她的香唇,使她唔唔地說不出話來,吻了好一會兒,她才猛地扭開頭,大大地出了口氣,嗔怪地說:「你要憋死我呀?」

我嘻嘻地笑著說:「憋死了我就奸屍,想玩哪裡玩哪裡,你都不會推托。」「啪」地一下,我的後背又挨了她一記粉掌。

我哄著她說道:「好老師,好姐姐,我以前看你穿牛仔褲,屁股繃得又圓又緊,中間一道淺淺的小溝,迷死人了,一直都想玩玩你那裡,你就給我吧,我會很輕的,好不好?要不,我先給你舔舔,舔舔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為了能玩到她的屁股,我現在真是什麼都肯做了。說著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扳起她的身子,真要趴到她屁股中間去。

林老師格格地笑著,用手護住了屁股,說:「好哇,原來你不知道我是火舞的時候就在打我的壞主意,你這個小色狼,嗯……不要,怪不好意思的,別舔那裡,好了……好……姐姐給你一回,我也想試試,你總在網上操姐姐的小屁眼,弄得人家有時洗澡也把手指插進去想像一下……可是你的……你的陰莖好大啊,要輕點啊!」

我欣喜若狂,答應一聲,就翻過了林老師的玉體,天啊,那是怎樣妖艷動人的臀部啊?

一團雪沃沃的,印入我的眼簾。細嫩到極點的臀肉顫巍巍的,就像剛剛剝了皮的雞蛋清,透著些晶瑩剔透的顏色。高高隆起的臀丘圓滾滾的。

我抱著敬畏的神情,望著這迷死人的美臀,忍不住讚歎著:「林老師,你的屁股好漂亮,天吶,我真想和口水吞下去。」

林老師被我逗得格兒一笑,回眸嫣然道:「少甜嘴啦,壞傢伙,快一點吧,別一會兒軟了又怪人家。」

我哈哈一笑,在那愛不釋手的豐臀上清脆地拍了拍,輕輕分開兩瓣臀肉,想看清她的小菊花,林老師還是有些羞澀,畢竟那裡是丈夫也沒有碰觸過的地方,她嬌吟著扭了一下屁股,逃開了我的手,低低地說:「壞弟弟,別看那裡,快點吧。」

我摟住她柔軟的腰肢,拉著她跪趴在床上,小腰塌陷下去,豐臀顯得更圓滑碩大了,堅挺的陽具對準了她的菊渦,輕輕向裡一頂,林老師「嗯」了一聲,輕輕地晃動了一下屁股。

龜頭插進了菊穴,肛門口的括約肌套住了肥大的龜頭,緊極了。我深吸一口氣,雙手抓住她的兩瓣臀肉,緩緩向前挺進,乾澀的肛門使我的陰莖稍稍有些刮動龜頭的痛疼感,但是當我的陰莖整根插到底,胯下的陰毛已經抵在林老師豐腴的臀肉上時,卻只剩下緊密柔軟的感覺了。

我問她:「親愛的,痛不痛?」

林老師壓抑著嗓音說:「嗯……,還行,就是剛進來時痛了一下。」

我又問:「你舒服嗎?」

林老師說:「沒,就是有些脹,你快些吧,人家現在頭都暈了。」

我嘿嘿笑著,開始插弄起林老師的屁眼來,林老師嬌吟著,臀部有一下沒一下地向後迎合著,那軟軟嫩嫩的兩瓣臀肉啪啪地撞擊著我的雙腿。高貴美麗的林老師像母狗般跪趴在我的面前,把好她豐滿的粉臀,從未示人的美臀朝著我,讓我成為她屁眼的發掘者,真是太有征服感了。

柔軟的腰肢向下彎著,顯得臀部更大、更圓翹,肛門谷道的緊縮,柔軟柳腰的款款扭動,光溜溜沒有一絲遮蓋的小臀眼,被我粗大的陽具撐進去,周圍合絲攏縫,好像鑄就在一起似的,好像我的陰莖生來就是插在這豐臀中間似的,真是太動人了。

我大力地抽插著,林老師嬌喘著,挺動圓臀配合我的抽弄。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四下亂晃,嬌小的菊穴花紋綻開,如此美艷生動、活色生香的肉體,使我忍不住在她動人的嬌吟中,突突地狂射進她豐滿圓潤的雪白肉體裡……。

趴在林老師的身上,看著她在我的身下嬌慵無力地喘息,想到這美妙無比的交歡,我的心中感動極大的滿足和得意。

就一晚,我和林老師盡情繾綣,互訴衷情,講到昔日在網上的甜言蜜語,又忍不住情熱起來,一夜覆雨翻雲,直到日上三竿,我才擁著林老師嬌美動人的身子醒來。

一個比我還高的健美豐腴的美人,讓我抱在懷裡,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醒來的時候覺得實在是香艷極了。林老師已經先於我醒來,可是卻羞澀地閉著眼,不敢驚動我。直到我醒來,而一雙魔手立刻向她的嬌軀襲擾過去時,她才不得不含羞面對我。

可是畢竟我們在網上彼此已經說過那麼多禁忌的話,而昨晚又做了那麼多再親密不過的行為,她又如何板得下臉來再裝正經?兩人起身洗漱,我一直貼著她的身子,粘得她十分好笑,可是又對一個年輕的學生如此迷戀自已的身體,而有些洋洋自得。

她告訴我,今天要去接孩子,我卻霸道地不許她去,說今天我們剛剛有了這種關係,我要一天都和她在一起,林老師拗不過我,就給爸媽打了電話,讓他們把孩子接回去,說自已臨時有點事。

等她摞下電話,我已經跪在她身後,抱住渾圓動人的盈盈俏臀,讓滑嫩的皮膚貼在我的臉頰上,恣意感受著那異樣的感覺。她清早穿了一件半袖藕色上衣,大花的長裙,可是裡面卻沒有穿內褲,我的頭伸在裡面,輕噬著她臀上的肌膚,感動性慾勃勃,又衝動起來。

林老師本性並不是個淫靡的女人,只是丈夫常年在外,一個人閒極無聊在網上和別人聊天做愛,那些花樣和想法也只敢在網上表現出來,平時是真的很端莊的。可是她的秘密我瞭然於胸,在我面前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網上和我聊起的那一切,這使她既感刺激,又感到浪漫。

如果現在在她身後的是她的丈夫,恐怕她就不會春心蕩漾,而是厭煩地推開他,打掃房間、做早飯了,所以說偷情比夫妻間的性愛更具吸引力,就是因為可以更投入,而且不必牽扯到對方那麼多的雜事。

正如此刻的林老師,被我沒完沒了的索取不以為忤,反而撩動了她的春心,在我面前她已經徹底放開了自己,盡情地享受起來。

她星眸半閉,雙手撫在自己的胸上,沉醉地說道:「啊……小狼,你說那本《我的情史》裡邊的肖依老師是不是就是這樣子和她的學生在樹林裡的?」

我愛不釋手地揉弄著她光滑的臀部,肉嘟嘟的,嫩極了,悶笑著說道:「是啊,差不多吧,我們要不要也在鏡子前邊做愛邊看自己?」

林老師調皮地扭了一下屁股,說道:「我不要,怪不習慣的,」她停了停又說:「喂,小色狼,你夠了沒有,我肚子都餓了。」

我呵呵笑著,爬出來摟著林老師的纖腰來到餐廳。兩個人都沒心思正兒八經地吃飯,她拿出麵包果醬,又煮了幾個雞蛋,熱了一咖啡杯牛奶,甜甜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坐下來吃。

她忙碌的時候我一直支著下巴坐在桌前看她,那披肩的秀髮,高挑柔順的豐腴肉體,嫵媚甜美的五官,心裡感到甜甜的,覺得真是不虛此生了。

當她坐下來要吃飯時,我忽然走過去和她擠坐在一張椅子上,林老師有些羞窘地挪了一下屁股,讓我挨邊兒坐下,微蹙著秀眉說:「小色狼,你又要做什麼呀?姐姐被你折騰得腰酸腿軟,連頓飯你也不讓我好好吃呀?」,說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動人極了。

我笑著說道:「怎麼會呢?我最心疼你了,來,好姐姐,你別動,讓我餵你吃。」說著搶過她手中的筷子放在桌上,撕下一小塊麵包,沾上果醬,伸到她的小嘴前。

大概林老師足有二十五六年沒有讓人餵過飯了,羞得臉紅紅的,可是又不忍拂逆我的意思,而且也覺得挺浪漫、挺好玩的,她羞笑著白了我一眼,就忸怩著張開小嘴,把我手裡的東西吃下去。

我又剝開一個雞蛋,也撕成小塊餵給她吃,林老師吃著吃著,春心動了,身子軟軟地靠在我身上,小手已經自覺地探進我的褲衩,撫弄起我的陽具來。

我真想像書上說的那樣把果醬塗在陰莖上讓她舔,可是怕她不肯影響了現在的氣氛,想著以後再做就是了,所以專心地餵她吃東西,只有牛奶我是決不肯讓她自己喝的,自已喝進嘴裡,再嘴貼嘴兒的渡進她的口中,逗弄得林老師嬌喘吁吁,臉紅似火,可也因此膽子越來越大,愈發放蕩起來。

林老師吃飯了,推了我一下,說:「小色狼,我吃飽了,你怎麼辦呀,是不是也要姐姐餵你呀?」

我搖搖頭說:「不,我想試試東洋吃法?」

林老師愕然道:「什麼東洋吃法?」

我不吱聲,笑嘻嘻地拉著她進屋,開始脫她的衣服,窗簾始終是拉著的,何況這裡是在半山腰,前後沒有樓房,不怕有人看見。林老師羞澀地任我脫光了衣服,嬌嗔地說:「壞小子,怎麼還沒夠呀,你不吃東西了?」,邊說邊順從地讓我脫光了衣服,躺在沙發上,修長柔潤的玉體明媚極了。

她不好意思地掩住了眼睛,為在大白天的和自已的學生淫亂而感動不安。

我卻跑到廚房,拿了麵包、果醬,端了一杯牛奶回來,用手指沾了果醬,塗在林老師的乳房上,小腹上、大腿上,林老師覺得身上一涼,睜開眼一看嚇了一跳,說:「你……你瘋了,粘乎乎的,怎麼把果醬塗在我身上?」

我笑笑說:「林老師,沒關係,一會兒洗個澡就行了。」說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乳頭,林老師「嗯」地顫抖了一下,塗滿紫色果醬的乳房晃動了一下,我把麵包放到她的嘴邊,林老師搖頭說:「不要,我吃飯了。」

我嘻嘻一笑,說:「不是要你吃的,是要你咬碎了餵我吃。」

林老師紅著臉啐了我一口,羞道:「偏你有這麼多古怪主意。」滿面暈紅地咬了一口麵包,嚼碎了帶著香甜的唾液嘴對嘴兒的用舌尖渡進我的嘴裡,兩個人舌尖纏綿著攪拌在一起,半晌我才嚥下一口。

這頓飯吃得既香艷旖旎,又費時良久,林老師直被我逗得得春潮氾濫,我一吃飯,她連先洗個澡的時間都沒有,起身把我推坐在沙發裡,跨坐在我的身上,將直挺挺的陰莖送入自己的桃源蜜洞,迫不及待地起落起來。

又是一天的瘋狂,當我第二天回家時直累得腰酸背疼,可是第二天下午我還是忍不住又跑到林老師家。

她的小女兒已經回來了,正在睡午覺,林老師見是我,臉上一紅,又羞又喜地輕輕嗔怪我:「你呀,就不知道歇歇,累壞了身子怎麼辦呢?」

我關上門,立刻褪下褲衩,指著粗紅的陰莖,喘著氣對她說:「好老師,親親媚兒,憋不住了,快給我消消火。」

林老師「哎呀」一聲,捂著臉轉身就跑,輕叫著:「你這壞蛋,怎麼進來就脫衣服呀。」

我呵呵笑著,挺著搖搖晃晃的大雞巴直追上去,把林老師抱住,急匆匆地脫下她的褲子,露出圓潤豐滿的美臀,把雞巴從後面「撲」地一聲直插進去,挺送起來。

林老師個子比我還高兩公分,我站著挺送根本不用屈膝,有時要送得深些還要踮起腳尖。可是她的美臀卻實在過於豐滿,挺翹的臀部軟綿綿的、卻又既豐厚又有彈性,頂著我的小腹使我無法將陰莖送到底。

抽送了一會兒,我乾脆把她放倒在地上,像狗一樣的爬著,騎在後面頂送起來……。

星期一上課時林老師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可是我卻不斷主動地向她提問,迫使她看著我回答,林老師臉上帶著一抹嫣紅,一邊回答問題,一邊偶爾閃動的眼波向我傳遞著嗔怪的神色。

我一臉壞笑,看著這被我挑起春情的美麗少婦,學校裡的第一美人,得意非凡。

放學了,林老師還兼管著學校的圖書室。我拿了還沒看完的幾本書,走到四樓圖書室,敲了敲門,走了進去,林老師抬頭見是我,緊張地站起來,圖書室沒有別人,我鎖上房門,回頭見到林老師又怕又羞地看著我,哀求道:「好小狼,回家以後再……好不好?不要在這裡,我好怕,不要……唔……唔……」

她的嘴已經被我吻上,舌頭吐進她的小嘴,牽了她的一隻手探進我的褲子。

深深的長吻結束,林老師羞紅著臉喘息著望了我一會兒,突然嚶嚀一聲,撲進我的懷中,四片滾燙的嘴唇再次粘連在一起。

我推著林老師讓她俯身對著桌子,雙手扶著書桌彎腰趴下,脫下她的套裙,露出我的最愛,那豐腴圓潤的美臀,摟住她的腰肢,粗長的陰莖再次進入那火熱的禁地……。

尾聲……

從此,林老師成了我最好的性愛夥伴,我們一起嘗試各種新奇的作愛姿勢,品味偷歡的快樂。在家裡、在學校、在電影院、在公園……到我上了大學我們也沒有分開,而且關係更親密了。直到有一天,她遠在巴西的丈夫來信,一切已經妥當,要安排林老師出國相聚。

此時,林老師早已忘記了她遠在巴西的丈夫,心中唯一的情郎就是我。得到消息,我們倆個人都很傷心。我衝動地想:「還有一年多就大學畢業了,我要找份工作,留住我的愛人,如果她要名份,我就娶她……」

「啪!」我的頭上挨了一記惡狠狠的爆栗,我痛得一叫,抱著頭抬起高度近視的雙眼來一看,只見火舞小姐瞪著一雙水泡眼,撅著一對比豬還厚的嘴唇,滿臉哀怨地看著我:「你有沒有搞錯呀,小子!第一世你把我寫得摔成肉醬,第二世你讓我隱世瞞名,這次好不容易給我安排了一個巴西的凱子,可以讓我出國做一把洋人癮,幹嘛啊,還要留下人家?」

隨著說話聲,一雙比胡羅卜還要粗的手指擰上了我的胳膊,「哇……啊……啊……」,我的慘叫在我的小屋裡響起,震得電腦屏幕一陣亂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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