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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這時、那時(01-07)

日期:2020-09-20 作者:佚名

這時、那時

作者:麻煩先生2003/07/15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一)

95年夏天,我高中畢業,上學時並不努力的我理所當然的沒考上大學。想起當時的心情,只能用無所謂來形容。上不上大學無所謂,上不上班無所謂,有沒有女朋友無所謂,家長怎麼看我也無所謂,總之那段日子是頹廢透了。

那時每天晚上我都騎著摩托車順著城市裡的主幹道一路飆下去,讓機車的速度來給我麻木的心一絲刺激。飆累了,便把車停在道邊,靠在車上抽著煙,望著面前的車水馬龍。那時總在想,人活在這世上為了什麼,我為什麼活在這世上,人又是什麼。

有時看著馬路上的紅男綠女,便不禁覺得好笑,於是靠在車上不顧旁人的眼光大笑起來。馬路上的人都很奇怪,其實我也很奇怪,因為我也不知自己在笑什麼。

可能那時我就有一些傷春悲秋的小資情調。

我的處男在上初中時就沒了,對象是我的一個初中同學。

現在我還記得,那時她那對烏黑的眼睛,雪白的身子,柔軟的小手和緊嫩的小穴。

她長得很漂亮,至今我也這麼認為。尤其是她的身材,對於初中的小男生極有殺傷力。那時我還不會判斷女人的罩杯,現在回想起來起碼是c罩杯吧。還有她的腰部,真得能用盈盈一握來形容。配上她那飽滿的胸部和渾圓的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葫蘆型,再加上清秀的面容,絕對能夠算上我們班裡的班花。

想起我的第一次,現在還覺得好笑。那時誰都沒有經驗,雖然身體上發育成熟了,而且理論知識也知道了不少,可等到實際操作時還是一塌糊塗。

那天是星期日,在她家,她父母都是紡織廠的工人,天天工作是三班倒,休息日也是倒休的。因此我們兩個便肆無忌憚的在她家折騰。

91年時的大陸內地城市,有空調的家庭極少,基本上只有某些富裕的家庭才能裝得起空調。那天又是7月裡最熱的一天,因此我倆臉上都是紅撲撲的。

因為我是打完籃球騎自行車來的,到她家時已經滿頭大汗。她看我氣喘吁吁的樣子,噗哧一笑,說吃根冰棍吧,我說算了,有白開水嗎?她說有,於是去廚房給我倒水。

她家是一套老式的一居室,現在這樣的房型已經看不到了。就是那種臥室很大但是客廳極小的房子。其實這種房子的客廳根本起不到客廳的作用,只相當於一個玄關,加上只有一個臥室,所以她一家三口晚上都睡在一個房間裡。

過了一會兒,她給我倒水回來了,她家房子小,進門後我又隨手把我的籃球放在地上,她一沒注意絆到了籃球,重心不穩便向坐在沙發上的我跌過來。

「小心。」我馬上反應過來站起來扶她,只覺得著手處軟綿綿的。她「啊」的一聲,手一顫,一杯水全都潑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我發現我的手正扶在她柔軟豐滿的胸脯上。她那天上身穿的是一件紅白花兒的小背心兒,布料很薄,被水一湮使得裡面若隱若現的。下身穿了一條在當時來看很短的短褲,就和現在女孩兒們穿的短褲差不多。她的雙腿很長,也很美,尤其是小腿顯得尤其修長。腿部的皮膚很光滑也很白嫩,摸上去感覺很好。

透過被水弄濕的地方,我能夠看到她裡面並沒戴乳罩,似乎在那時上初中的女孩兒戴乳罩的很少。

我一直都很喜歡她的乳房,從見到她的那天開始我就對她的乳房很著迷。那時學校的校服都是運動服式的,可是並不貼身,鬆鬆垮垮的,但這並沒有掩蓋住她傲人的身材。尤其是在做課間操時,隨著她的一蹦一跳,胸前的兩團肉也跟著蹦跳,我班的男生在後面看著別提多眼熱了。

她看我目光灼灼的猛盯她的胸部,不好意思地彈了我一下腦門兒,「看什麼呀,還不把手拿開。」這是我感覺到好像有一團火在我的肚子裡燃燒,燒得我好像要失去理智一般。

我一隻手搶過她手裡的水杯順手放在旁邊的寫字檯上,另一隻手摟起她的腰將她往我的懷裡一帶,她便和我一起跌倒了沙發上。

「呀,你幹什麼呀。」她驚叫一聲,小巧的鼻翼微微的張合,小嘴兒裡呼出的熱氣直噴我的臉上。

望著她那不斷張合的小嘴兒,我心裡響起了停不了的鼓勵。

我猛地將她壓在我的身下,向她那迷人的小嘴兒吻去。她左右搖晃著頭不讓我吻,說別這樣。我性子一上來,用身子壓住她,雙手扶住她的臉,義無反顧地吻了下去。

這是我第一次吻女孩子,根本談不上什麼技術可言。只知道用嘴唇貼住她的小嘴兒不停的嘬,這還是跟電視裡學來的。

吻了大概四十幾秒,我和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唇分後她臉紅著對我嗔道:「你怎麼這樣兒呀。」

我也喘著氣對她說:「婧,我喜歡你。」

這是我第一次當著一個女孩兒的面說喜歡她,她聽了後臉更紅了,像一隻熟透的的水蜜桃。我又問她:「你喜歡我嗎?」

現在想起來,當時的場景酸得要命。誰讓當時正是瓊瑤劇橫行天下的時候呢,那時凡是談戀愛的幾乎都酸得要命。

她微微點了點頭,當時我心中的興奮簡直用語言表達不出來。心裡怦怦的直蹦,當時整個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她也喜歡我,她也喜歡我,整個人幸福得好像被雷擊中了一般。

我低下頭又去吻她,我的嘴唇都是一隻在顫抖的,邊吻著她邊將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胸部。

(二)

我隔著衣服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兩團乳肉以及上面硬硬的兩粒凸起,她只是一開始掙扎了一下,並沒有像我看過的色情書刊中描寫的那樣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這時的我們都沒有說什麼話,是因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也想不起來要說什麼。

我第一次摸到女性的乳房,和我想像過無數遍的感覺並不相同。也許是因為過得太久,時間將一切記憶和感覺都美化了;也許是因為我的語言貧乏。總之,那是一種軟軟的,又充滿彈性和魔力的感覺,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當後來問她我摸她胸部時她有什麼感覺,她不好意思地跟我說就是渾身麻麻的。

我把兩手都攀上了她的胸部,沒問她同不同意,而她也沒說不同意,只是在我身下喘息著。

我的雙手逐漸地加大力量,漸漸的我已經不滿足於隔著一層衣服撫摸她的乳房。於是我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下想將她身上穿的小背心兒褪到胸部以上或直接就脫下來。

這時,我遇到了壓倒她以後第一次比較有力的反抗,她用手扶著我的手腕,雙眼裡露出懇求的神色,「別,琛,別這樣。」

看過很多色情書刊的我將這當成她少女的矜持,於是不管它的阻攔,硬生生地將她的手推開。

我將她的小背心兒向上褪起,她的整個胸部就露在了我的面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女人的胸部。她的乳頭小小的,乳暈也不大,像二分錢的硬幣大小,是少女的那種粉紅色。那時我以為所有的少女都是這樣兒,直到幾年以後我才知道有這種顏色的女性是多麼的少(乳暈漂紅的不算)。乳房的形狀也很美,雖然她的胸部在這個年齡的女生來說已經是比較豐滿的了,可是躺下後並沒有像其他的大乳房女生一樣整個都塌了下去,而是仍舊俏生生的挺立著。

「不行!」她一把將我從她的身上推了下去,我整個人都跌下了沙發。我不禁惶恐起來,沒有什麼經驗的我壓根兒就不知道如何應付這種情況,我看過的色情書刊裡也沒有提到過這種情形。基本上它們都是說一摸女的乳房,女的就渾身癱軟,任男子為所欲為。然後女的就被男的干的浪叫連連,最後兩個人同赴高潮或者女的洩了男的沒射,又把女的干暈了好幾次。

她媽的,怎麼一到我這兒什麼都不一樣了呢。難道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

長大後,我才慢慢瞭解,色情書刊是給廣大的男性意淫用的,當然不可能體現男女之間的真實情況,而是依照男性的幻想怎麼爽怎麼來。我不敢說色情小說中女性在現實中沒有,但應該是很少吧。我之所以不把話說得這麼絕對,是因為我後來還真就碰上了這麼一個女孩兒。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當時心裡真的是忐忑不安,總是在想,我惹她生氣了嗎?她會不會不再喜歡我了?

一瞬之間,我感到有些口乾舌燥,用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用顫抖的聲音問她:「怎麼了?婧。」她仍舊低著頭不說話,而我也提不起勇氣再與她說話,整個房間陷入一種尷尬的安靜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著頭小聲地說:「咱麼這樣兒不好,會讓我爸媽發現的。」

我心頭一熱,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她用後背對著我。望著她後面玲瓏的曲線,我嚥了一口唾沫,雙手一伸從後面環上了她的腰。她身子一顫,卻沒有再拒絕我。

我的右臉緊貼著她嬌嫩的面頰不停的摩擦著,用牙齒若有若無的咬噬著她柔嫩的耳垂兒。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喜歡你,我愛你。」那時的我並不知道這是一種有效的挑情手段,由此看來我是有一定性天賦的。

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體溫的升高,這時慾望已經充斥了我的整個思想。我把手從她的背心兒下面伸進去,用手掌和手指仔細感受那動人的柔軟和滑膩。很快我就聽到了她的喘息聲,後來我才知道,那時女性的喘息並不是因為她們的快感所致,而是因為緊張。

我邊揉邊將頭探到她的面前和她接吻,她顯然並沒有做好準備,小嘴兒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被我侵佔了。

我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兒,一不小心便將她的小舌頭也吸進了我的嘴裡。我倆的舌頭一碰,我就感到一種滑膩、溫暖的感覺從舌頭上傳了過來,我猛地就醒悟了原來真正的接吻應該是這樣的。我的舌頭也反攻進了她的小嘴兒,由誘敵深入改為了深入敵後。我倆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不停的攪動,兩人混合的唾液也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這次的接吻真得可以稱得上是天雷地火、天崩地裂、天塌地陷、天天向上,吻得我倆幾乎快要窒息時才停了下來。我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又抱著她坐到我的腿上,她用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頰通紅兩眼水汪汪的望著我對我說:「你這個壞蛋。」

我說:「是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我一隻手環在她的胸部用手感受著她的柔軟,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腹之間不斷地向她的小腹下邊探去。我想她此時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因為她的屁股蛋兒正挨著我勃起的肉棒。而她也若有若無的移動著臀部來感受我的粗壯。

她抓住我的手說不行,可是我卻感受到了她的無力。我一邊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邊在他耳邊呢喃著,「婧,讓我看看吧,我好喜歡你,我想這一天都想了好久了。」然後手便伸到了她穿的短褲的紐扣上。

(三)

本來我是想直接就把手伸到她的內褲裡的,可是她的短褲的腰不是那種鬆緊帶兒的,而是紐扣式的,所以很緊,想探進去雖然不難但是想要在裡面活動可就不容易了。

她可能也已經意亂情迷了吧,並沒有阻止我的動作,所以我很輕易的便將她短褲上的紐扣解開了。

透過紐扣解開的部分,我可以看見她的內褲。那天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純棉小內褲,沒有什麼花式,就只是在內褲邊兒上有一圈兒蕾絲邊。

我一隻手托在她的大腿下,另一隻手開始脫她的短褲。很快的,她的下身就只剩一條純棉的小褲衩兒了。

我試著觸摸了她的內褲一下,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便大膽起來。

我可以注意到,在大腿根部,可以看見有幾根稀疏的陰毛從內褲邊兒上漏了出來。我用手撫摸了幾下她的大腿內側,手慢慢地向她的小穴摸去。

我隔著內褲按到她的小穴時,我看見她全身都在戰慄,而小穴流出的淫水兒也早已把她的內褲襠部都濕透了。

哈,原來她早就有反應了,看來這一次色情書刊沒有騙我,女人的淫水兒還真是粘糊糊的。

我在她耳邊調笑著她,說她也是蠻好色的,她便用它的小拳頭敲打我的胸,兩眼儘是春意。

我並沒有著急把她的內褲脫下,而是把手伸到她的內褲裡用手直接撫摸她的小穴。那裡的感覺濕濕的、軟軟的,可以很明顯的感到有一條肉縫兒,在肉縫的頂端可以摸到一粒硬硬的凸起。

我那時並不知道那就是女人的陰核兒,好奇的用手指揉了揉。沒想到我一揉這粒小肉球兒她的反應會這麼大,她的整個身子都僵直了,嘴裡不停的「呵呵」著,雙目緊閉,緊咬著嘴唇好像在忍受什麼一樣。

我揉了兩下兒,只聽她「啊」的一聲,我便感到一股熱流從她的小穴中湧到我的手上。

我知道她的這種情形應該就算是高潮了吧,我把手從她的內褲裡拿出來,整隻手都是粘糊糊的。我好奇的聞了聞,是一種淡淡的騷味,好像還有一些腥氣。

我舔了舔手心裡的粘液,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噁心。她看見我這樣的動作,害羞的說怪髒的,多噁心呀。我笑著問她嘗一下怎麼樣,她輕啐了我一口說你這個沒正經的。

我哈哈一笑,將她整個橫抄起來抱到了他家的雙人床上,她家臥室裡有兩張床,一張是雙人的她父母睡的,一張是她睡的單人床。

將她放在床上平躺著,我雙手輕柔的將她的小背心兒脫了下來。我伏在她的身上用嘴輕輕的叼著她左邊的乳頭,兩隻手揉捏著她的兩個雪白的乳房。她的乳房及柔軟又有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我的肉棒已經達到了快爆炸的地步,我也不再磨蹭,直接就把她的內褲往下扒。她又用手拽住我不讓我繼續拉,說萬一被她媽發現她不是處女就糟了。可是慾火焚身的我哪裡還聽得下去這些,只能胡言亂語的回應著她,當然是什麼好說什麼。

我對她說:「沒事兒,如果你爸媽發現你走路姿勢不對你就說今天下樓時把大腿給拉傷了,實在不行你就說你痛經。再說了你看你內褲這麼濕,還穿著干什麼呀,讓哥哥給你脫了吧。」

我也不管她聽沒聽進去,一下兒就把她的內褲脫到了腿彎兒。我終於可以看到她的陰部了,現在想起來那景色真正是屬於少女的。也許是因為年齡的原因,她的陰毛並不濃密,稀稀疏疏的長在小腹下的三角地和大陰唇的兩側。她的兩片大陰唇不像我後來經歷的幾個女人一樣外翻,而是閉合的,小陰唇也根本就看不到。在陰阜和一些陰毛上還殘留著她剛才流出的愛液,使整個陰部看起來亮晶晶的,顯得無比的淫靡。

我深呼一口氣,把她的內褲從腿彎處也拉了下來。然後我就開始脫衣服,由於是夏天,再加上剛剛和同學打完球,我上身就穿了件彈力背心,下身除了內褲只穿了一條運動褲衩。因此衣服脫得很快,不到二十秒整個人就清潔溜溜了。

我的陰莖由於這麼長時間的刺激勃起得都貼到肚皮上了,硬得生疼,龜頭上還冒出一滴晶瑩的粘液。

她用手捂著臉不敢看我的裸體,我心頭暗笑,你捂著眼我不就更能為所欲為了?我上了床趴在她身上,將她的雙手從眼鏡上拽開,然後馬上就和她做了一個深吻。

接吻時我發現她的身子總是左扭右扭的,原來她是在躲閃我的肉棒。我心裡一笑,哪有那麼容易。我用雙手按住她的胳膊,再用身體將她的身子定住,這時我的肉棒正頂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我邊和她繼續接吻邊聳動著臀部,肉棒就像做愛一樣在她的小腹上摩擦著。她的小嘴兒由於被我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的雙手此時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臂,繼續進攻她胸口的兩團嫩肉和那兩粒因為充血而變得鮮紅的凸起。

突然,我想起了還有更好玩兒的。我的一支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想去揉一揉剛剛揉捏過的那粒小肉球。可是她的兩腿緊閉,整支手根本就伸不進去,不過這難不到我,我伸出中指,順著僅有的一點縫隙鑽到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的分開她的陰毛和大陰唇便到了那粒已經腫得發硬的相思豆上。

(四)

我的指甲輕輕蹭過那粒紅豆,她的身子就大大的顫抖了一下,整個身子繃得筆直。與她口舌相接的我明顯可以感到她嘴裡的動作慢了下來,可是嘴裡的唾液分泌卻加速了。

不到一分鐘,她的兩腿之間就又是一片泥濘,脖子上也泛起了令人遐思的桃紅色。我感到差不多了,便叫她把兩腿分開。她閉著眼搖搖頭,但在她兩腿間活動的手卻感到她的腿夾得沒有剛才那麼緊了。

我用力將她的兩腿分開,趴在她的兩腿之間。此時她的兩片大陰唇並不像一開始那樣緊緊閉合,而是略微的有一些張開。

她的下體顏色很淺,不像我的陰莖黑紅黑紅的。那時我沒看過A片兒,不知道女人的下體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我當時要是看過的話,我就會瞭解,一般的女人屁股溝和大腿根部的顏色一定會比別的地方的皮膚顏色要深。許多人的顏色甚至是黑色或是深褐色的。

她的下體的顏色還很淺,只有屁眼兒四周有這麼一圈兒的皮膚是淺褐色的,而且顏色的過渡沒有那麼明顯。不可否認,我當時就對她那不斷蠕動的小屁眼兒很感興趣,只不過當時我還不知道世上有一種性行為叫肛交,否則我一定會在她身上嘗試嘗試的。可是這個心願直到現在我也沒能夠達成。

我用手指輕輕的捅入她的肉洞中,讓我疑惑的是她的肉洞緊得好像連一隻手指也伸不進去,這樣的話我一會兒怎麼往裡插呀。不是說連小孩兒都是從這兒鑽出來的嘛,怎麼看這洞兒也不像能夠擴大到嬰兒腦袋那麼大呀。

媽的,不管了,怎麼著咱的第一次也不能臨陣脫逃,在美人兒面前落下笑柄呀。我按書中所寫的,用手壓著陰莖在她的小穴四周轉了幾圈,然後屁股一沉,咦?怎麼沒進去?肉棒「哧」的一下兒滑離了原來的軌道。

沒理由呀,我明明對準了呀,別氣餒,再來一次,我給自己打氣。

連這幾次下來,我的肉棒都沒能和她的小妹妹作上親密接觸。不但如此,我的龜頭兒都有些疼了。再看看她,臉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我臉上一紅,真他媽丟臉。

我讓她用手握住我的肉棒,她一開始還扭扭捏捏死活不握,但在我的軟語相求下還是聽了我的話。她用左手輕輕的分開她的兩片大陰唇,右手牽引著我的肉幫找到了洞口的位置。

「是這兒啦。」聽著她在我耳邊軟語嬌嗔,再加上她的纖纖玉指握著我的肉棒,我不禁血氣翻湧,這一下兒就差點兒射了出來。

我強忍著射精的衝動,順著她的指引向前一頂,便將龜頭頂進了她的體內。

靠,真他媽緊。以前手淫時都是手套著包皮上下搓動,從來沒直接給過龜頭刺激。現在就不同了,由於是向前頂,使包皮從龜頭上褪了下去。當時我感覺到又癢又麻還有點兒疼,總之是刺激非凡。

我用力又向前頂了頂,便感到有一層障礙在阻攔我繼續前進。她也叫我慢點慢點,說我插得她有些疼了。

我想,這就是處女膜了吧。於是我裝作很懂的樣子對她說沒事兒,每個女人第一次都這樣兒,一會兒就好了。

大概她也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連忙說等會兒。然後回手拿了條枕巾墊在屁股底下,大概是怕流出的淫水兒和鮮血把她父母的床給弄髒了以後不好交代吧。

一切準備好後又繼續,這一次我就沒有剛才那麼狼狽了。沒用她的幫助一下兒就找到了入口,隨即又到了那一層薄膜的面前。

我對她說,「婧,我要進去了。」她用牙咬住一綹頭髮緊閉著眼微微點了點頭。

我屁股向下一沉,肉棒就整根的進入了她熾熱的甬道中,雖然有了愛液的潤滑,可是我進去時還是很費勁。

她「啊」的一聲,摟著我的兩隻手由於留有指甲將我的腰部皮膚抓出了幾道血痕。在她的眼角也流下了幾滴晶瑩的淚珠兒。

我停住不動,用舌頭溫柔將她的眼淚拭去。安慰著她,「寶寶,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她忽然抽泣起來,我不禁有些惶然。「怎麼了寶貝兒,疼得厲害嗎?」我問道。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她邊哭邊用小拳頭打著我的胸膛。

「是我不好,我跟你賠罪好不好。」我跟她調笑著,用嘴含住了她大半個右乳。

過了一會兒,在我的撫摸和安慰下她的情緒平靜了下來,紅暈又爬上了她白嫩的面頰。而我的肉棒可以感覺到她的小穴正一下一下蠕動著,而且剛剛停止分泌的愛液又不斷的順著肉棒滴了下來。

我低聲問她:「寶寶,我都有些疼了,能動一下嗎?」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輕、輕著點兒。」

我聽了這話簡直比聽到仙樂都美,肉棒開始在她緊窄而又火熱的蜜洞內抽插起來。

由於我是初學者,並不知道什麼九淺一深等等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緩慢抽動著。可能是剛剛的興奮期過去了,本來剛才還在害怕自己早洩,可是現在卻連一點要射精的跡象也沒有。

隨著動作的熟練和愛液的潤滑,我的動作不斷加快,而我們兩個結合處也漸漸的傳來「嘰咕、嘰咕」的水聲兒。

「啊,啊,慢點,別太快了,不行……」她星眸微閉,性感的小嘴兒中不斷的傳出誘人的聲音。

我越來越興奮,抽插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每一次我插到底時都感到陰道盡頭有一個肉球在頂我的龜頭,那麻癢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神經,使得剛剛想要射精的那種衝動又回到我的身上。

我用力的頂了她幾下,她的嘴裡傳出銷魂的聲音,這時我再也忍不住了,腰向前一送,一股熱精直噴她的花心。

(五)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幾乎每個男人的第一次都會比較短暫,不知有多少男人的第一次連女性的肉洞都沒光顧就在洞外射了出來,而我堅持了將近五分鐘已經是比較長的了。

可是根本不瞭解這些的我卻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高潮,而我卻只有五分鐘就射了。這使我的自尊心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年少的無知使我認為我也是那電線桿廣告上傳說中的早洩一族。直到一個星期後我才從偶然在地攤兒上買回來的一本性教育書籍上才瞭解到事情的真相,這也使我重新拾回了做男人的信心。

可是無論怎麼樣,我都算是與她有了親密接觸,這使我感覺成了一個大人。相信我,做過愛的男人在心態上與處男是截然不同的。

在那天之後,我倆一直提心吊膽的怕她懷孕,而她也時不時地和我耍小脾氣怪我沒做好防護就打真軍。每到這時我都要低聲下氣的安慰她,告訴她別怕,就算是真懷上了,咱也可以利用國慶節的假期去把孩子打了。那時大陸做流產很便宜,多說不過五百人民幣,這還是包括兩天住院費的。當然,這是一些小醫院的價錢,到了大醫院就不止這個數兒了。

過了大概兩個星期,她突然告訴我不用怕了,因為那天是她的安全期。原來她從別的女同學那兒學會了算安全期,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轉眼間幾個月過去了,我們也由初二升到了初三。由於我們學校初二升初三要分班,我被分到了重點班,而她卻留在了普通班。這樣,我們的見面機會就少了很多。再加上初三連週日也要加課,使我們幾乎就沒有什麼獨處的時間。

由於那時每天晚自習放得晚,所以每天我都會送她回家。而放學時送她回家這一會兒就成了我們每天最快樂的時光。當我的班下晚自習晚了時她就會在我班門口等我,當她的班晚了時我也會等她,然後我們便會一起騎車回家。每次將她送到她家的樓門口兒時,我和她都會在樓拐角處熱烈的擁吻,然後我再依依不捨的騎車回家。

到了初三下半學期,由於進入了衝刺階段,我和她見面的時間就更少了。有時我們會在學校的花園裡一起吃中午飯,那時她就會跟我說:「琛,你一定要考好。考上好高中,將來上大學,你這麼聰明,以後一定能考上的。」說著話風一轉,又笑著對我說:「到時候你可能就看不上我了。」

我這時心裡就會咯登一下,連忙說:「怎麼回呢,你是我老婆呀。」

每次我說這話時,她總是羞紅了臉。可是我卻感覺到她的眼角眉梢有一絲淡淡的憂愁,又有一絲笑意。這使我分不清哪一種才是她真正的情感,也許三種都是吧,害羞、擔憂還有喜悅,畢竟那時我們還都年輕。

我喜歡和她額頭相碰彼此對視時的感覺,那時我覺得很溫暖。有時我會輕輕地吻她的鼻尖兒,她便「咯兒,咯兒」的笑叫我別鬧,然後我們便會溫柔的擁吻在一起。

她對我管的很嚴,不是說不許我和其他女生交往,而是對我的學習管的很嚴。每當我沉醉在她的溫柔鄉中不可自拔時她總是能讓我清醒過來重新投入到緊張的複習中,而我也盡量約束自己的心情全力複習。

我感覺那時我拚命學習都是為了她,為了使她不對我失望,也是她給了我努力學習的動力,但她的柔情同樣也是我高中三年如此頹廢的罪魁禍首。

我們倆是整個學校中最被看好的一對兒,就連學校的老師都這麼認為。我的班主任是一個50多歲的小老太,姓史。一開始她知道我們兩個早戀時她專門找我談了幾次話,不過她是一個挺開明的老太太,當我保證我們兩個的交往不會影響學習後她也就沒說什麼了。史老師沒有兒女,她家離學校挺近的,有時中午她會叫我倆去她家吃飯。史老師做飯時婧就會去廚房幫手,然後就會聽到兩人在低聲說笑。我後來問婧他們在廚房說了什麼,婧總是臉紅著不肯告訴我。

就這樣一天一天接近了中考的日子,中考那幾天的天氣很悶熱。我和她不是一個考區的,所以就沒見面。

考完了整個人感覺完全放鬆了下來,其後的幾天就是一連串的聚會,每天都和同學在一起瘋玩兒。她們班的聚會也不少,從某種意義上說,普通班同學之間的情誼比起我們重點班更要深得多。而我和婧也得到了幾天獨處的時間。

當時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的電話查分系統,想要知道分,就要等到下分那天去學校領成績單。到了領成績的那天,我和婧一起來到學校。我的估分是610多分,婧是450多分,如果我的估分誤差不大的話,應該能考上一所區屬的市重點,而婧則只能報考一個技校或者中專。

果然,成績與我們估的分都相差不遠,我考了624,而婧考了472。

然後的幾天就是父母的事了,他們跑遍了全市的重點高中。根據我的得分和歷年來學校的錄取分數,他們給我報了一所市直屬重點高中,而婧的父母則讓她報了一所餐飲旅遊專業的中專。

整個初中畢業那年的暑假我們都是在激情中度過的,有時在我家,有時在她家。我們彼此相互刺激著對方的肌膚,而我也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她嬌柔的身體。

這時的我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樣,我和她都瞭解對方的敏感的地方是哪兒。而我也逐漸可以控制自己高潮的衝動,所以每次幾乎都能和她一起達到頂峰。

而在我們最快樂的時候,婧卻走了。

(六)

婧的父母應該算是大陸的第一批下崗工人,她父母所在的紡織廠由於經營不善加上廠裡領導的貪污腐敗破產倒閉,她的父母也就雙雙失去了這份收入本來就頗為菲薄的工作。

那時大陸的失業救助體系還未形成,而端慣了鐵飯碗的國企工人一旦下崗就很難拋開面子去找一份合同工或者是臨時工。過慣了安穩生活的工人們認為那樣的工作不安穩,他們總是想找一份幹一輩子,老了退休可以安安穩穩的拿退休金的工作。可是社會是在不斷變化的,人的觀念如果跟不上社會的變化就只有被淘汰。

好在她家在安徽銅陵的一個親戚給他們來了信,說在銅陵給他們在有色金屬公司找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也正是他們想要的那種鐵飯碗式的工作,問他們想不想去銅陵。當然,如果要去的話,就要舉家都遷到銅陵去。

當時他們也是做了一番思想鬥爭,畢竟天津人的鄉土觀念很重。讓他們放棄自己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家鄉遠赴千里之外的異地發展本身就是一個難題,但是他們還是選擇了能使今後生活安穩的道路,去銅陵。

當我從婧的嘴裡得知這個消息時宛如晴天霹靂一般,我們都知道這是無法挽回的。憑我們的年紀,畢竟還要生活在家長羽翼的保護下,而兩個城市相隔千里的距離更是我們跨越不了的空間障礙。

她雙眼通紅的對我說下個星期就要和她的父母坐火車去銅陵,可能我們今後再也見不到面了。

那天是在我家,我和她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默默地流著淚。

當時不知是誰先動作的,我和她開始互相脫對方身上的衣服。

當我們躺在我的床上時,都已經一絲不掛了。我面對著她的裸體而心中卻沒有一絲的慾望和衝動,我們只是側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對方,然而我卻看不清楚她的面龐,因為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視線。

她用她那柔軟的小舌頭溫柔的舔去我臉上的淚水,隨後順著我的臉頰、脖子,胸膛、肚臍、小腹一路的舔下去,一直舔到了我的下體。可以感覺到她猶豫了一下,隨即在一隻小手的幫助下我的肉棒被納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體中。

我有些驚訝的望著她,以前我曾經要求過她給我口交,可是她都拒絕了,說太噁心。沒想到自己長久以來想要佔有她那張迷人小嘴的願望在今天達成了,可是我卻並不高興。

很明顯,她是要在走之前和我做最後一回。我的肉棒在她的不斷的吞吐中膨脹了起來,她的小嘴顯然容不下完全勃起的肉棒,能夠被它納入嘴中的大概只有一半兒。

可就是這樣,還是讓我感到非常刺激。從我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那張淚痕未乾的小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白嫩的臉蛋兒上爬滿了因為突然的大膽舉動而帶來的紅暈,而我粗大的肉棒就在她性感的小嘴裡來回進出。再加上她的貝齒有時無意的刮到我最敏感的龜頭,確實是刺激非常。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我很快的就到達了高潮,白色的生命精華盡數噴入了她的口腔裡。

她吐出我射精後半軟的肉棒,將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緩緩的嚥了下去。我看了後感動非常,一把把她拉在懷裡吻住了她。她的嘴裡還殘留著她剛剛嚥下去的精液的味道,不過我不在乎,因為那是我的味道,也是她對我的愛的味道。

年輕人回復得很快,我抱著她接吻的時候我的肉棒就又恢復成戰備狀態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發現已經很濕潤了,看來在她給我口交的時候就已經濕了。

我抱起她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我則是半躺在床上。我將她向上一提再一放,我的肉棒就準確的慣入了她的蜜壺。

她「啊」的一聲,呻吟中帶著舒適和難耐,而她的上半身則整個壓在了我的身上。雙乳隨著我動作的起伏在我的胸口不斷的研磨著,兩粒堅硬的乳尖也不停的在我的胸肌上遊走。

我伸手攥住她兩個雪白的奶子,粗暴的揉捏著,看著她們在我的雙掌間不斷的變幻著形狀,使勁一攥,雪白的乳肉就從指縫間擠了出來。而她越來越大的呻吟聲也表明她的身體並不反對我的粗暴對待。

我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提起她的雙腿讓她的屁股懸空。而我則半跪在床上,看著我的肉棒飛快的抽插著她的小穴。

我插得越快,她的淫水流得也越快,叫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不久,我感覺到她的小穴內一陣抽搐,從花心噴出一股熱流澆在了我的龜頭上,她高潮了。

那天的我不知為何特別勇猛,還沒等她享受完高潮的餘韻,我便將她翻了個身,雙臂摟住她的腹部將她向上提,而肉棒並沒有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來直接就在她的背後抽插起來。

她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很敏感,而龜頭在她體內的旋轉使她一陣哆嗦。隨即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這時她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嘴中只是不時的吐出幾個毫無意義的單詞。

我的小腹不斷撞擊著她白嫩的臀部,我一隻手向前玩弄著她的一隻玉乳,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捏著她那已經腫成一粒黃豆大小的陰核。

她很快便承受不了我的三重攻擊,在一陣高亢的吶喊中,我和她一起達到了性愛的頂峰。

(七)

婧走了,而失去了婧的我很長時間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什麼事都變得很麻木,不過,時間卻是人類感情和記憶的最大天敵。

我的恢復能力比我自己想像的要強,僅僅過了兩個月,我便好像從失去婧的打擊中恢復了過來,但是這件事卻讓我變得玩世不恭。

也許我並不該責怪婧讓我變得墮落,人生的路需要自己的選擇,一味地責怪別人只是懦夫的行為。

只可惜當時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我並不瞭解這一點,只是一味的仇視社會,放縱自己。雖然當時心中隱隱的覺得這樣是在毀掉自己今後的人生而感到恐懼,可是叛逆的快感卻讓我不能或是不願面對自己的內心。

在高中,我開始抽煙、喝酒、打架毆鬥、一個接一個的換女朋友,成績也是一落千丈。

而在我升入高中的這個夏天,我的父親也辭去了已經干了二十多年的機關工作,由一個政府部門的副處長的職位下來,下海幹起了生意。

在當時,政府官員下海經商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大多數是打著政府附屬工作單位的旗號來開辦公司的,這樣一旦在商場上有什麼變故他們也能隨時脫身,回到機關再作回本職工作。像父親這樣與單位脫離了工作關係的卻並不多見,但父親這也是被逼無奈。

父親不是主動辭職的,其實不難想像,在大陸,機關內部的鬥爭比起政府所宣揚的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鬥爭要激烈也更殘酷許多。父親的上司比起父親大了六、七歲,五十多歲了,在處長的這個位置上也干了十多年,卻再也沒升上去過。隨著年齡的增大,他也沒再想過在高昇一步,只求保住自己現在這個油水頗豐的處長到退休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父親的強勢出現卻使他惶惑不已,父親年輕,又有學歷,還會英語,又與局裡的領導關係不錯,又是局裡第三梯隊的重點培養對象,這些都讓他感到了父親對他的威脅。

再加上現在局裡處裡也都有了傳言,說是年底就要把父親提上來,把他調到另一個部門去,這更使他加深了對父親的忌恨。

只能說,那時父親鬥爭的手腕比起這種已經在官場上成了精的老油條還是差了一些,一次不經意的過失讓對父親懷恨已久的處長抓住了把柄。不得已,父親只得辭去了副處長的職務和一個朋友合辦了一家建材公司。

父親雖然辭了職,但在官場上的人脈還是有的。93年的國內建材市場上許多特種建材還是需要由政府主管部門的審批才能搞到手和銷售,而父親很好的利用了他在任職期間內廣闊的人脈,很容易就搞到了政府的批文。

父親的朋友姓劉,是父親當年當兵時的老戰友,還曾救過父親一命,為人很豪爽但也不乏細緻。他原來只是一個肉聯廠的工人,86年因為和廠裡的領導鬧翻一怒之下辭了職。此之後便在當時天津的大胡同批發市場擺起了地攤,誰知越干越順,到了九十年代初,身價就已經超過了百萬。而他此後也就淡出了商品零售市場,另闢蹊徑搞起了建材。

他也多次找過父親想聯手,可是那時的父親一心仕途,而官商結合併不利於父親的口碑和組織裡的考察,也就拒絕了。父親辭職後他又來找到父親,並且無償的給了父親他公司裡的25%的股份。劉是父親的救命恩人,再加上父親辭職後也不知該幹些什麼,從商也未必不是條道,於是就答應了他。

劉讓父親做了公司的總經理,處理公司的業務,而他則將精力放在了期貨和股市上。

父親畢竟是學經濟出身的,很快就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僅僅93年這一年,公司的淨利潤就達到了400多萬,可以說父親對公司的貢獻是功不可沒。

我其實很欽佩父親,欽佩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父親的事業,而是因為父親對母親的忠心。

人們常說男人有了錢就會變壞,這一百驗百靈的定律在父親身上並沒有起作用。雖然父親也經常陪客戶去那些娛樂場所,但是從來沒不在外面過夜,而且外面也從來沒有過關於父親的緋聞。

而我就很難做到這一點,一生只對一個女人忠心對於我來說是不可想像的。即使我和婧在熱戀時我仍然會對其他的漂亮女孩兒動心,而婧走了後我更是一個接一個的換女朋友。

有些人總是將失戀以後的放縱藉口為麻痺自己,在我看來,這純粹是胡說八道,至少我當初不是。現在回想起當年的放縱其實是想更多的表現自己的男性魅力,以滿足我自己的虛榮心,跟報復婧和麻痺自己這種事根本就扯不上什麼狗屁關係。

但不管怎麼樣,父親下海後家裡的生活比起他當處長時好了許多。原來我家雖然並不窮,但也並不富裕。可父親經商兩年後我家也成了城市中為數不多的高收入家庭之一了,這樣,我也有了更多的零花錢去泡我看得上眼的美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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