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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之性(全) 作者:老劉

日期:2020-09-17 作者:佚名

(1)姐姐

我的名字叫謝文俊,我的故鄉是在嘉義靠海的一個小漁村,我在家裡排行老二,我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姐姐大我2歲叫謝文華,妹妹隻小我1歲叫謝文惠。我家三個孩子,只有我是男孩,所以從小我就備受爸媽的寵愛。

我們這個村子真的很小,整個村子加起來只不過15戶人家而已,人口不到80人。村中幾乎所有的成年人都是靠海吃飯,像我家,我爸爸是近洋漁船上的船員,每一次出海都要三四天,我媽是在漁會上班,漁會是在鎮上,離我家很遠,因為村里的公車只有早晚各一班,是專為上學的學生開的,所以我媽每天都七早八早就要出門,天黑了才能回家。

家裡的一切家務都由我那苦命的大姐包辦,至於我呢?嘿嘿,小弟我就負責玩,每天一放學,我把書包一丟,就呼朋引伴的到處去玩。烤蕃薯,偷甘蔗(台糖的白甘蔗,嘉南平原很多哦,那就是我們這些頑童的零嘴,吃過的就知道,很硬但很甜。)是我每天一定要有的休閒活動!而遊泳,打架就是我們的運動了。

我們村子附近有個眷村,那些外省媽媽總是愛在自家的院子裡曬魷魚,我們有時候吃番薯吃膩了,想換換口味,我們就去(借)來吃吃,當然是不告訴她們的那種。而他們的小孩總是小氣的不願(借)給我們,於是我們只好含著淚,咬著牙,萬分不捨的小心翼翼的小小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大方這個名詞的意義.不過有時也會一不小心的被他們教訓去了。

搞到後來,我們只要一碰到眷村的小孩,就會被迫的運動一下。一般來講,我們是互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

只是,這一切都在我發現了另一種更好玩的遊戲時終止了。

那年我14歲,就在國中2年級的暑假,我初次嚐到了性的愉悅,並從此樂而不疲。

我10歲就會騎機車了,別不相信,因為在我們那裡,不會騎機車就只能騎腳踏車,而我一向很懶,所以當我爸爸不在家時,他的機車就是我的啦。

那一天,我騎著爸爸的機車到處亂逛,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去接還在學校練排球的姐姐,我在濱海公路上奔馳著,誰知道突然間我尿急了起來,我只好先把車停到路邊,想到靠海邊的地方,有個荒廢了的海防哨所,到那裡去解決.

我手捧著小弟,十萬火急的往那個荒廢的海防哨所趕,剛要靠近哨所時,卻聽到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我暗暗叫苦,心想:「那麼剛好?有人在裡面大便。」我繼續向哨所靠近,相信我,那時候的我,真的很純潔,根本沒有什麼怪想法,只是想看看是男的,還是女的,是男的我就跟他一起上,是女的,我就只好在草叢裡解決了。

我翻上哨所,從窺孔看進去,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到了改變我一生的關鍵畫面,這個畫面徹底的改變我對女人的看法,和對道德人倫的認知。

哨所裡有一男一女,兩個我都認識,男的叫廖嘉偉,大我1歲,住在眷村。他爸爸好像是少校,家境算不錯,只是滿沒種的,每次乾架都是第一,第一個落跑,第一個哭,第一個告狀。

那個女的是他妹妹,叫廖嘉宜,跟我同校不同班,長的談不上漂亮,只能說是清秀罷了,我跟她並不熟,只是知道而已。

他們兩個在一起並不會讓我驚訝,讓我驚訝的是廖嘉偉光著屁股靠在牆邊,而廖嘉宜正蹲在廖嘉偉面前,她的小嘴含著廖嘉偉的陰莖在前後擺動著。

廖嘉宜小臉紅紅的,很努力的在幫廖嘉偉口交,看到廖嘉偉的陰莖在廖嘉宜的小嘴裡忽隱忽現的,平常看起來並不出色的廖嘉宜,現在看起來,竟然有一股淫蕩的媚惑力,我開始覺得心跳加速,血液分往臉部和下半身集中,我覺得我的臉熱得發燙,下半身的陰莖也膨脹了起來。

我想我現在特別喜歡口交,搞不好就是這時候種下的因。

廖嘉偉雙手抓著廖嘉宜的頭,緊閉雙眼,一付很爽樣子,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然後,他把廖嘉宜推開說:「小宜,夠了,你脫衣服吧!」

廖嘉宜喘了幾口氣,剛剛的口交好像讓她很累似的。她聽到廖嘉偉叫她脫衣服,就乖乖的站起來,把衣服脫掉,沒多久,一具稚嫩的胴體就出現在我面前,廖嘉宜的皮膚白白的,看起來很嬌弱的樣子,胸前兩團微微鼓起的乳房,就像兩顆雞蛋一樣,小小的,很可愛,下面在兩條稍嫌細小的大腿中長著幾根稀疏的嫩毛,看起來像剛長出來沒多久。

廖嘉偉叫她躺在地上的紙板上,把腿張開,然後他自己跪在廖嘉宜的兩腿之間,手扶著陰莖,慢慢的往廖嘉宜的小嫩穴裡塞。

因為他們背對著我,所以我看的很清楚,廖嘉宜的小嫩穴被廖嘉偉的陰莖撐得大大的,好像就快要被他撐破了,但廖嘉偉根本不在乎,一進去就開始用力的挺動起來,我看到廖嘉偉快速的上下擺動他的屁股,陰莖不斷的在廖嘉宜的嫩穴進出,真是說不出的刺激,我的陰莖都快把褲子撐破了,難過的要死,尤其是我本來是要來小便的,現在怎麼尿的出來?各位有試過嗎?在膀胱快爆掉的時候勃起,簡直快憋死我了,但我又捨不得不看,唉,真是死好。(請用台語念)

廖嘉宜一直沒出什麼聲音,只有在廖嘉偉幹得很激烈的時候,才會「啊…」的輕聲叫一兩聲。

反而是廖嘉偉呼吸很沈重,還一直說:

「小宜,你的小穴真棒,爽死哥哥了!」

「小宜,哥很愛你,你愛不愛哥啊。」

「小宜,你叫啊,叫大聲一點」的一直亂叫。

不知道乾了多久,廖嘉偉突然加快速度。

「小宜……哦……哦……啊……我要出來了……啊……出來了……啊……好穴……我爽死了……舒服死了……哦……哦……」

廖嘉宜也終於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哥……啊……哥……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頂得好難過啦……哥你的力量太大了……啊……」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廖嘉宜的淫叫聲。

終於,這一次的兄妹亂倫,就在廖嘉偉一陣抖動後靜下來了。

廖嘉偉趴在廖嘉宜的身上喘氣,好一會才爬起身來,變成軟趴趴的陰莖,也從廖嘉宜那被干成一片狼籍的小穴中滑出來。

廖嘉宜也在喘著氣,她的小穴被廖嘉偉幹得整個穴都開了,廖嘉偉的精液還慢慢的從穴裡流出來。

廖嘉偉對廖嘉宜說:

「小宜,幫哥清理一下。」

廖嘉宜乖乖的又把廖嘉偉陰莖上的精液和淫水舔乾淨,然後廖嘉偉才叫她穿衣服。

我躲的更隱密一點,看著他們兄妹倆起身把衣服穿好離開,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發現有人在偷看他們的好事。

而這場兄妹性交,帶給我的,絕對不光是視覺感官的刺激而已,(很早以前,我就曾偷看過我父母性交。)而是徹底顛覆以往我對親人的認知,原來自己的親人也可以是自己性交的對象。

在我心裡真是非常羨慕廖嘉偉有個能讓他幹穴的妹妹。

突然想到,我也有妹妹呀!我不但有妹妹,還有姐姐,我家的姐妹可比廖嘉宜漂亮多了。而且姐姐那麼疼我,妹妹又很黏我,只要我要求,她們一定不會拒絕我的。

我的心裡真是開心極了,天真的幻想著以後跟姐妹幹穴的幸福日子,不由笑了起來,連忙把要辦的事情辦一辦,趕著去接姐姐。

************

自從廖嘉偉和廖嘉宜給了我性的啟蒙,我的眼界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寬闊,好像整個世界都不同了,尤其是看人,以往看人總是看看而已,現在我看男人就想像到他的陰莖大小,而看到女人就是她的乳房和下面的小穴。

只是我有個新的麻煩要處理,那就是我的小弟,它幾乎是一直保持在硬直狀態,急需有人幫我解決,而我的目標就是我姐姐。

我姐姐叫謝文華,大我兩歲,今年剛要升高一,人長的很漂亮,那個時候高中還有發禁,姐姐索性把頭髮剪的像男生,看起來很俏麗。姐姐的眼睛又大又亮又水汪汪的,很是勾魂,小鼻子又挺又直,小嘴紅紅油油的,好像有擦口紅唇膏似的。

姐姐的個性有點男兒氣,跟男生女生都很好,雖然有很多人想追她,但是她都不屑一顧,在她心裡只有家人和排球。

姐姐功課只能算還好,但卻是運動高手,是她們學校排球隊的主力選手,因為常運動的關係,所以姐姐身材很好,才高一而已,就有155公分,三圍也很突出,標準的腰束,奶膨,屁股硬邦邦。(請用台語念)

姐雖然是校隊,但因為要負責煮晚飯,所以只能練習到5點,就要趕公車回家,本來她自己有一輛腳踏車,可以早一點到學校練習,但是壞了還沒修,所以練習的時間根本不夠。

那一天,我去接我姐姐回家,姐姐看到我好高興,因為有我可以來接她,她就可以多練習一個鐘頭,所以她拜託我可不可以以後每天都來接她,那樣她就來得及在媽媽回家之前把飯煮好。

我還在猶豫著,姐姐已經拉著我的手拜託起來。她一直搖著我的手,偶而我的手會擦到她的胸部,她還沒有警覺,我卻已經回想到廖嘉宜稚嫩的乳房而硬直起來。

我怕會當場出醜,連忙答應,她高興的猛親我,害得我滿臉通紅,姐姐還取笑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會害羞。

我也覺得奇怪,平常我的臉皮滿厚的,怎麼現在會這麼容易臉紅.

姐姐跟她那些同學不知道說什麼,笑個不停,然後跟她那些同學說再見道別。

我問她,她們剛剛在說什麼,笑的那麼開心?姐姐說她那些同學問我是誰。

「那你怎麼說?」我好奇的問。

「我說你是我小男朋友啊。」姐姐笑著說。

我抗議說:「誰小啊!我不小了。」

姐姐嬌笑著從後面抱緊我,說:「是,是,小俊是不小了,可以了吧!」

我感受著姐姐豐滿的胸部壓在我背上的美妙感覺,我心裡想著:「姐姐,很快你就會知道,你弟弟是真的不小了。」

************

我一直在找機會想和姐姐在一起,但是姐姐跟小妹睡在同一間房,要避開小妹不讓她知道的難度很高,我一直想不到辦法,所以只有在接姐姐回家時,偷偷享受一下姐姐豐滿胸部的觸感。

終於,就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時候,機會來了,老爸出海了,老媽又帶著小妹去參加漁會3天的員工旅遊,姐姐因為還要練排球,所以沒辦法去。而我自然是以不想去為由,故意跟姐姐留在家裡,就這樣,家裡只剩我跟姐姐兩個人。

媽和小妹出門的第一天,我就跟姐說:

「姐,這3天你就努力的練,練到幾點都沒關係,晚飯我會自己解決.你看要練到幾點,我再去接你。」

姐好感動,抱著我狂親,說:

「小俊,你對姐真好,姐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心裡暗笑著:「姐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很快就會要你的報答的。」

姐姐要我8點再去接她,我自然同意,姐姐高高興興的去上學.我決定就在今天,就在今晚,我要完成我這幾天的綺想,我要拋去童子之身,我要破處。

8點整,我準時到學校去接姐姐,姐姐看起來很累,幾次差一點就在機車上睡著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姐姐載回家,姐姐問我吃了沒,我說還沒,我想等姐姐回來一起吃。姐姐一付好心疼的樣子,趕忙就要去做飯,我跟姐說:

「姐,別麻煩了,你那麼累了,不如你先去洗澡,我們泡麵吃就好了,好不好?」

姐姐感激的點點頭,先去洗澡。我把麵泡好,等姐姐一起吃。姐洗澡一向很快,雖然她今天很累,也不過遲了一點.

只是姐姐從浴室出來時,我一下子被姐姐的美麗震住了,姐姐穿著一件可以蓋到大腿的寬大白T卹,姐姐為了貪涼快輕便,竟然沒有帶胸罩,只穿了一件白色三角褲,她的豐滿的雙峰挺立,乳頭清楚的撐起T卹來,姐姐並沒有把頭髮吹乾,水從髮梢滴落在T恤上,讓她有些地方根本就什麼都遮不住。我看得目瞪口呆,小弟弟翹的都要貼到肚皮上了。

姐姐沒有發現我的異樣,只顧低頭吃麵.我從姐姐敞開的寬大圓領中,看到她雪白的胸乳,姐姐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搖晃著,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恨不得一把就抓住猛搓。

姐姐吃完就去睡了,我強壓著心中的慾望,硬是等了一個小時,才躡手躡腳的潛進姐姐房間.

姐姐的房間只開著小燈,但是我仍然看的很清楚,姐姐側躺著睡著了,雖然她睡的很熟,但是我仍然很小心的靠上去。

我從姐姐上面看下去,她的乳房被她的手臂擠壓成圓鼓鼓的,中間也擠出深深的乳溝來,還差一點點就把乳頭擠出來。我顫抖著伸出我的手,緩緩的摸著姐姐柔軟的嘴唇,姐姐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

我順著姐姐的嘴唇,頸子往下摸,摸到了姐姐的鎖骨,姐姐的鎖骨長的很纖細清秀,看起來很性感,是我最愛的地方。

我愛憐的在那裡停留了一下,然後向著第一個重點,姐姐的乳房前進.

我的手順著姐姐的曲線向下滑,只覺得心跳很快。當我終於摸到姐姐的乳房時,心中那種感動真是筆墨難以形容。我按了按姐姐的乳房,竟然被姐姐乳房的反彈力震的我手指發麻。

「姐姐的乳房彈性真好啊!」我不禁讚歎著。

我把手指插進姐姐深深的乳溝中搓動著。

姐姐可能覺得不舒服,一翻身,變成仰著天大字形的躺著,

我嚇了一跳,以為姐姐醒來了,還好姐姐只是翻了一下身,但我馬上被姐姐惹火的睡姿,刺激的差點流鼻血。

姐姐兩條修長的美腿分得開開的,T卹翻到了她的乳下,露出了整個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

而最吸引我的,當然是姐姐胯間的神秘地帶,姐姐的白色三角褲,緊密的包住姐姐的小穴,但是姐姐的陰毛卻從邊邊跑出來,白色三角褲的中間也映著一團黑影,姐姐的陰毛長的很茂盛。

我激動的撫摸著姐姐雪白柔嫩的大腿,心裡想的卻是想要看姐姐的小穴。可是姐姐的這個姿勢讓我沒辦法去脫她的內褲,我正在為難中,突然想到一個方法,急忙到外面拿剪刀。

我把姐姐的內褲輕輕的拉開,然後把剪刀伸進去,小心翼翼的把兩邊的褲頭剪掉。顫抖著把布片掀開,終於,我看到了姐姐美麗的陰戶。

姐姐的陰戶真的非常美麗漂亮,柔細的陰毛稀疏的環住陰戶,艷紅色的陰核配上粉紅色的陰唇,紅嫩紅嫩的看起來很亮眼,小穴裡有兩個洞,只是我不知道哪一個是陰道,哪一個是尿道?

我把自己脫光,然後溫柔的輕撫著姐姐柔細的陰毛,軟棉的觸感刺激著我的感官,姐姐的陰戶也隨著我的撫摸而顫動,慢慢的流出透明滑潤的液體.這是姐姐的愛液!我心中無比感動的,忍不住將臉靠在姐姐的陰戶舔呧著姐姐的愛液淫水。

「小俊,你在幹什麼?」

姐姐終於被我愛撫的動作喚醒,我從姐姐的胯間�頭看著姐姐,臉上還沾著姐姐小穴流出來的淫液,姐姐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美麗的臉龐嚇得粉白。

我順著姐姐的嬌軀往上爬,然後壓在姐姐豐滿的乳房上,一臉癡迷的說:

「姐姐你醒了?你別怪我,我實在是愛你愛的快發瘋了,姐,你給我吧!讓我進去好嗎?」

姐姐看到我赤身裸體的壓著她,堅硬的小弟弟正在她的禁區前不斷的嘗試進入,她想將兩腿夾緊,也因為我夾在中間而變成不可能的事。

她感受到我小弟弟的強壯,忍不住驚慌起來。

「小俊,你別鬧了,你先讓姐姐起來。」

「我不要,你先告訴我,你是愛我的,你不是告訴你同學說我是你的男朋友,那就表示你是愛我的。」

我赤裸的身體全面緊壓著姐姐豐滿的肉體,我還不停的蠕動著來刺激姐姐。

姐姐果然經不起我的全面刺激,粉臉開始泛紅,連頸項耳朵都紅了起來,她央求我說:

「小俊,姐姐拜託你,你先起來,姐姐受不了了。」

我當然不依不饒的要她先說.

「姐姐當然也愛你啊,只是我們不能這個樣子,這是亂倫啊,我們會被爸爸打死的。」姐姐無奈的說.

我故作慷慨激昂的說:

「既然我愛你,你也愛我,那我們還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妨礙到別人,說到亂倫,我們也不是第一個,像廖嘉偉和廖嘉宜他們還不是亂倫,不也沒人怪她們。」

姐姐嚇了一跳,說:

「你在胡說什麼,這種事也能拿來亂說?」

我心裡一喜,知道有門了,連忙說:

「我才沒有亂說,你還記不記得,我那天去學校接你的事……」

我把當天看到廖嘉偉廖嘉宜在海防崗哨兄妹亂倫的事,加油添醋添枝加葉的說了出來,我故意將過程細節講得很詳細,存心刺激著姐姐。

姐姐聽得目瞪口呆,臉上的警戒之色越來越鬆懈,也忘了繼續掙扎,穴裡的淫水又開始分泌了。我暗暗得意,知道姐姐已經被我挑動春情了。

「……所以你說,為什麼別人能,我們不能?你也說過你是愛我的,那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而他們就可以?」

其實我真對不起姐姐,我那時候哪知道什麼叫愛情,滿腦子只有肉慾的衝動,甚至一直到現在,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愛情,我自己也不確定。只是我知道姐姐愛聽這一套,所以就投其所好的說了一大堆。

聽完後,姐姐沈默了很久,才說:

「廖嘉偉廖嘉宜他們那是沒人知道……」

我連忙說:「那我們也別讓人知道不就行了?姐拜託啦,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啦,你感覺一下,我的小弟弟都快漲爆了,姐……」我努力的哀求著。

姐姐被我一直拜託,開始心軟了起來,只是她想了一下,還是說:

「小俊,姐姐真的不能跟你做那種事。不過你不是說廖嘉宜會用嘴幫廖嘉偉吸嗎?既然你那麼難過,那姐也用嘴幫你吸,好不好?」

我當然不願意,只是我看這已經是姐姐最大的尺度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同意了,只是我也提出了我的要求:

「那你要讓我摸你的奶子」

姐想了一下,才紅著臉同意。

我先從姐姐身上爬起來,講真的,真是捨不得。姐姐去了我這個重壓,這才能好好呼吸。她埋怨我說:

「臭小俊,那麼重,快壓死我了。」

我只好傻笑著當沒聽到。

姐姐叫我半躺在床上,我當然照辦,還自動的把兩條腿張的開開的。

姐姐看到我的傻像,忍不住笑出來。但當她看到我的小弟弟,她就笑不出來了。那時候我的小弟弟已經有7寸長了,她驚訝說:

「小俊,你不是才國二而已嗎?怎麼就有那麼大啊!」

我竟然有點不好意思,沒有正面回答,只忙著催她說:

「姐,說話要算話,快呀!別在那邊笑,你想拖到天亮啊。」

姐姐皺了一下玉蔥般的鼻子,說:

「急什麼,時間還長的很呢。」

「嘿嘿,沒錯,時間還長得很,姐你放心,我一定要玩到天亮。」我心裡想著。

我們把姿勢對調,變成我半躺著,姐姐在我的胯間。

姐姐扶起我的小弟弟,很乾脆的就含進小嘴裡,我過於長大的陰莖,讓她有點辛苦,但她仍然勉強將我的陰莖全部納入。我感覺到小弟弟進入一個濕濕熱熱的地方,一條又濕又軟舌頭一次又一次的輕掃著我的龜頭,感覺非常舒爽,我忍不住「啊……」的叫出聲。

「姐姐你的舌頭舔得我好舒服,姐,你好棒,我好愛你喲」我半呻吟的說。

姐姐受到我的鼓勵,更加努力的逗弄著我的小弟,老實說,如果以我現在的水準來說,姐姐的口交技術真的是很差勁,但是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那種感覺是非常銷魂的,即使是在我身經百戰的現在,那種感覺,也只有在那一次才有。

我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由小弟弟傳到腦後,我趕緊用手緊抓一下姐姐的乳房,姐姐痛的叫了一聲:

「死小俊,輕一點好不好,很痛噯。」

我連忙道歉說:

「姐姐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瞪了我一眼,才又繼續舔呧我的小弟弟。

我一面把姐姐的乳房揉圓捏扁,一面看著自己的小弟弟在姐姐紅豔的嘴裡進進出出的,真的爽到不行。

姐姐一下把我的小弟弟當作棒棒糖一樣舔,一下又整支含入嘴裡,花樣百出,我開始認為姐姐是天生淫蕩的,因為我清楚知道,她在第一次的口交中,就得到了樂趣。

很多年後,我再和姐姐聊起這一次的經驗時,姐姐不好意思的說,其實她當時真的就已經覺得很好玩,甚至到後來,她嫁給姐夫後,仍是喜歡口交勝過真正的性交。

在姐姐的努力下,我終於有了尿意,我跟姐說:

「姐姐,快一點,我快射了。」

姐姐聽到我的話,連忙賣力的快速擺動瑧首,要讓我趕快射出來。

終於我忍不住的狂嚎一聲,射精了,姐姐想跑,我連忙把她的頭按住,姐姐沒法,只好將我的精液全部吞了進去,誰知道量太多了,吃不完還從嘴角流出來,那是我的初精啊。

我在噴射完後才放開姐姐,姐姐大發嬌嗔說:

「臭小俊,你是什麼意思啊,竟然讓我吃你的髒東西,很腥噯。」

我陪笑說:

「什麼臟東西,書上說童子精,滋陰潤喉,是女人的美容聖品哦!」

姐姐半信半疑的說:

「真的嗎?那本書上說的?」

我說:「是美華報導啦!」

姐姐還是有點懷疑,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要爬起來說:

「好了吧,你已經發洩過了,可以回房睡覺了吧,我洗一洗也要睡了,明天還要練球呢。」

我一急,連忙抱住姐姐,說:

「姐姐,我知道你也很難過吧,你剛才幫過我,現在讓我幫你吧。」

姐姐臉一紅,又羞又急的說:

「不用,不用,我不用你幫我。」

姐姐沒說自己不難過,只說不用我幫,這表示她是真的很難過。

我把姐姐翻倒在床上,又把頭壓在姐姐的小穴上,雙手從姐姐的大腿下面繞上去,然後在姐姐的小腹上交叉,壓住姐姐讓她無法掙扎。

姐姐驚慌的說:「小俊,你要幹什麼?」

我說﹔「我也用嘴幫你啊。」

姐姐害羞的叫說﹔「不要不要。」

我沒理她,兩手把她固定住,然後我的嘴巴肆無忌憚的把姐姐的騷穴里里外外的所有地方盡情舔呧吸吮著。我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一陣子的挖弄,更是讓姐姐覺得又麻、又酸、又癢。

姐姐一直叫著不要不要的,但是聲音越來越低,逐漸被「嗯……嗯……啊…啊……」的聲音所取代。

而我的小弟弟也已經重振旗鼓了。

我看到姐姐原本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宛如要滴出水來,柔軟的腰肢不停的擺動著,姐姐的神智不清,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迅速的把小弟弟抵住姐姐的穴口,慢慢的插進去。在姐姐還沒搞清楚前,我已經到達姐姐處女膜前面。

姐姐突然發現我的企圖,連忙一推我的胸膛,驚叫著:

「小俊,不要。」

不過已經太遲了,我的腰用力一挺,在姐姐一聲痛叫中,我已經突破了姐姐的處女膜。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溫泉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肉包得緊緊的,姐姐陰道裡的皺摺緊緊的框住我的小弟弟。

姐姐痛的眼淚都飆出來了,俏臉一片煞白,我心疼的吻掉姐姐眼角的淚珠。

姐姐慢慢的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看到我正吻著她的眼淚,不禁心中一甜,相信我是愛她的,只是她放不下臉,一拍我的臉頰,佯怒說:

「死小俊,不是不準你插進來嗎?你怎麼能硬來呢?」

姐姐的表情怎麼騙得了我,但我知道以後是不是可以繼續吃香喝辣,就要看現在了。

我故作痛苦狀的說:

「姐姐,我錯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是我對不起你,隨便你要打要罵,我絕對不會反抗的。但你一定要知道,我是真心愛你的。」

姐姐看到我痛苦的樣子,果然中計,她不捨的輕撫著我的臉說:

「傻瓜,姐姐怎麼會打你罵你呢?姐姐剛聽到你說你愛我,姐姐心裡不知道有多麼開心,你是我最愛的小弟啊,要不然姐姐怎麼會幫你口交?」

我大喜說:「姐姐,你不怪我嗎?」

姐姐笑著說:「姐姐怎麼會怪你呢?我的傻弟弟。」

「那我可不可以動一動?我好難過哦。」

姐姐羞紅了臉,點點頭。

我高興的馬上就要大力的抽送起來,誰知道剛動一下,姐姐就又雪雪呼痛起來,沒辦法,我只好先慢慢來,漸漸的,姐姐的眼睛迷濛了起來,小嘴裡又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我知道,我可以開始大干一場了。

我一邊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覺得軟綿綿又覺得有彈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揉,左右的擺動著。

姐姐感到如觸電,全身癢得難受,我越用力,她就越覺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輕哼:「喔……喔……好弟弟……癢死了……喔……你……真會弄……」

我聽到姐姐鼓勵的淫叫聲,弄得更起勁,把兩個奶頭捏得像兩顆紅葡萄一樣。

姐姐被我逗得氣喘噓噓、慾火中燒,陰戶已經癢得難受,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她叫著:「好弟弟,別光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難受……」

我連忙一聲「得令」,開始狂抽猛送起來,我猛、狠、快的連續的抽插,插得姐姐的淫水四射,浪聲不絕。

我熱情的吻著姐姐的香唇,她也緊緊的摟著我的頭,丁香巧送。姐姐修長的雙腿緊緊勾住我的腰,那豐滿的玉臀搖擺不定,她這個動作,使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深入。

「哎呀……弟弟……我可愛的弟弟……你幹的我……舒服極了……哎呀……插死我了……」

「哎呀……嗯……喔……小俊你……插的……我……舒服……極了……天啊……太美了……我……快死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幹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姐姐……的肉穴……插爛……」

姐姐一面極力迎合我的狂抽猛送,一雙玉手,不停在我的胸前和背上亂抓,這又是一種刺激,使得我更用力的插,插得更快更狠。

「小俊……你……你……快……快要……幹……幹死……姐姐了……啊……我死了……哦……」姐姐猛的長叫一聲,達到了高潮。

我覺得姐姐的子宮正一夾一夾的咬著我的雞巴,陰道裡用力的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沖向我的龜頭。

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雞巴頂住姐姐的子宮,然後一股熱精全射進姐姐的子宮裡.

姐姐被我滾燙的精液射得險些暈過去,她用力地抱著趴在她身上的我,而我的雞巴還留在姐姐的子宮內呢。

高潮之後,我們兩個全身都是汗水淋漓。我輕吻著姐姐臉上的香汗,姐姐臉上的香汗,正說明著我們剛剛的歡娛。

姐姐緩緩的睜開她迷濛的雙眼,她溫柔的回吻我,滿足的笑說:「沒想到做愛竟然會那麼舒服,我們剛剛好像瘋了似的,小俊,姐告訴你,姐好快樂哦!」

我緊擁著姐姐說:「姐,我也是啊,姐,我有一個請求,」

姐姐問我說:「什麼事?」

「我可不可以開大燈?」

姐姐驚訝的說:「為什麼?」

我充滿感情的說:「姐姐,我從未看過你全裸的樣子,你讓我仔細看看好嗎?」

「玩都被你玩過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姐姐害羞的說。

我看姐姐並沒有拒絕,便起身把大燈打開.

姐姐不好意思的側躺著,她那豐滿的身段曲線畢露,整個身體因為長年運動隱約的分出兩種顏色。自胸上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顯得白皙皙的,被後頸部和雙腿的棕色襯託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對挺實的乳房,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不斷起伏著。

乳上兩粒艷紅的乳頭更是美麗動人,使我更加陶醉、迷戀。細細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點疤痕都沒有;腰身以下便逐漸寬肥,兩胯之間隱約的現出一片柔細黑亮的陰毛,更加迷人。

毛叢間的陰戶高高突起,一道鮮紅的小縫,從中而分,我剛剛的精液夾混著姐姐的處女落紅和淫水,還在緩緩的流出來,整個畫面散發著極度淫靡的氣氛。

我看得情動起來,整條神經又收緊了,馬上伏身下去,向姐姐全面進襲,此時的我,簡直就像是一條飢餓已久的餓狼。

我的手、口,沒有一分鐘休息,我狂吻著,狂吮著姐姐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豐腴的大腿,還有那最令我銷魂迷戀的地方,雙手也毫不客氣地展開全面的搜索、摸撫。

姐姐忍不住的又發出動人心魄的淫聲,回身用力的抱我,吻我。

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又硬了起來,頂在姐姐的小腹上。

姐姐一下就感覺到,吃驚的看著我:「你……你怎麼那麼快又……又硬起來了……」

看著姐姐吃驚的樣子,我得意的道:「當然是因為我美麗嬌豔的姐姐又讓它硬起來的,姐姐,我們再來一次!」

在姐姐的驚訝聲中,我們展開第三回合。

那一個晚上,我們一共乾了5次,真的干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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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禁果的男女總是特別癡纏,沒想到我和姐姐竟然在初次性交中,就嚐到了高潮的快感。性的歡娛讓我們不覺疲倦的抵死纏綿.直到精疲力盡,完全沒法動彈為止。

我們緊緊擁抱的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姐姐仍蜷曲在我的懷裡,嬌美的容顏還帶著昨夜風雨後的慵懶。只是她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微笑,說明了她昨夜有多快樂幸福。

我輕吻著姐姐泛著桃紅的臉頰,紅唇,姐姐被我的輕吻喚醒,水汪汪的眼睛半睜半閉著問我說:「小俊,你醒啦,現在幾點了?」

我看著姐姐慵懶的美態,哪還忍得住啊,只來得及說:「不知道。」就俯身痛吻姐姐。姐姐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沒法說話。

我將舌頭伸進姐姐的小嘴裡,不停的翻攪撥弄著姐姐的香舌,還把它吸到我的嘴裡糾纏著。我的一隻手抱住姐姐,撫摸著姐姐光滑的玉背,另一隻手又抓著姐姐的奶子揉捏起來。姐姐被我上下夾攻得又迷茫起來,而我昨天操勞過度的小弟弟竟然又漲大勃起了。

我伸手摸向姐姐的小穴時,姐姐卻突然痛的叫出聲來。

我一呆,連忙向下看,只看見姐姐原本美麗的小穴,現在竟然紅腫的像個包子一樣,我手摸上去,居然還會燙手。

我傻傻的問姐姐說:「怎麼會這樣?」

姐姐往我頭上敲下去,滿臉羞紅的罵說:「廢話,誰叫你昨天那麼瘋,硬上也就算了,竟然還做了5次,這樣當然會腫啊!你姐可是處女耶。」

我呆呆的說:「那怎麼辦?」

姐姐看我的呆像,忍著笑,兩手一攤說:「沒有辦法,你沒得玩的了,我也沒辦法練球,只好在家休息了。」

我看著姐姐紅腫的小穴,沒想到自己一時色欲薰心,竟造成姐姐這麼大的傷害。滿心內咎的向姐姐說:「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姐姐看我自責的樣子,愛憐的摸著我的頭說:「小俊,姐沒事的,你別擔心,我只要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姐姐的安慰讓我更加歉疚。我看姐姐跟我全身充滿異味,都是昨天荒唐後的痕跡,就跟姐姐說:「姐,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後再打電話跟你教練請假,好不好?」

姐姐點頭同意。我一把抱起姐姐,走到浴室。

姐姐一觸地就痛,我只好先把水放滿,然後再把姐姐放進浴缸裡去,我自己隨便沖沖水,交代姐姐慢慢洗,然後就趕著去打電話去向姐姐的教練請假,教練問說早上電話怎麼沒人接,我騙他說姐姐熱感冒,沒辦法聽電話,而我是睡死了。

教練聽到姐姐熱感冒後很關心,交代她多休息幾天,還要我帶姐姐去看醫生,我才想到,姐姐那也算是發炎,吃點消炎藥應該會好得快一點。

請好假後,我開始處理善後,只是那床沾著姐姐處女落紅的毯子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了半天,我把我的毯子拿到姐姐房間給姐姐用,姐姐的毯子拿到我房間去收好,我想留作紀念。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把姐姐抱出來,我本來是沒有邪念的,只是一碰到姐姐年輕豐潤的肉體,我的小弟弟又勃起,頂在姐姐的玉臀下。

我只是隨便套一件運動褲而已,薄薄的布料哪掩飾得住?姐姐感受到我又翹起來了,一拍我鼓漲的陰莖,取笑我說:「你的壞東西又想作怪了啊,我可是沒辦法哦!」

我尷尬的笑著,也不回嘴,只是趕緊找衣服幫姐姐穿好,只盼眼不見為淨。想不到一直到我拿泡麵給姐姐吃的時候,我的小弟弟還是不安分,尤其看到姐姐時它變得更加興奮.

姐姐看到我胯間腫的利害,知道我忍的很辛苦,溫柔的說:「小弟,你過來。」

我走到姐姐旁邊,姐姐撫摸的我腫漲的陰莖說:「你一直強忍也不是辦法,要不姐姐用嘴幫你吸出來好不好?」

我當然是大喜過望,可是又擔心姐姐:「可是你不累了嗎?」

姐姐拍了我小弟弟一下:「如果你昨天就那麼體貼的話,那你今天也不用忍的那麼辛苦了。少囉唆了啦,把褲子脫下來!」

我尷尬的把褲子脫下來,姐姐就坐在椅子上幫我口交,我又進入昨天初次進入的溫暖濕滑的地方,再一次感受到姐姐香舌的靈活。

白天的明亮讓我清楚的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姐姐美麗的小嘴中進出,我甚至看到姐姐小小的鼻翕漸漸泛出的汗珠,在強烈的視覺刺激下,我射精了。

令我驚訝的是,姐姐不但把我的精液全部吃了進去,還把我陰莖舔的干乾淨淨的,然後嬌俏的看著我,我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這麼女性化的表情,我忍不住抱住她痛吻起來。

現在姐姐的嘴裡還有一股很濃的精液的腥味,但那又如何?姐姐都肯吃進去了,我還會在乎自己精液的味道嗎?

接下來的兩天,因為姐姐小穴的傷還沒好,所以我們都沒有再做愛,每一次都是姐姐用嘴幫我解決,當然每一次她都是把我的精液喝下去,而我也一定會馬上跟她作深吻。奉勸天下的男人,如果你不敢這麼做,那就不要要求你的伴侶幫作你口交,因為你沒有資格。

媽和小妹回來的以後,姐姐走路還會怪怪的,媽問姐怎麼回事,姐騙媽說是大腿肌肉發炎,我心理暗笑,是發炎沒錯,只是不是大腿,是要更上面一點。

(二)淫亂之家

自從老媽和小妹回家後,我們家的生活就又回到正常的軌道。

老媽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工作著。姐姐的腳踏車修好了,不用我去接送。小惠(我小妹)去參加升國一的新生訓練,因為國中有發禁,她的寶貝秀發要剪成西瓜皮似的頭髮,所以最近她心情很不好,她討厭西瓜皮似的頭髮。

老爸回家不到兩天,又出海了。那時嘉義的近洋漁業還滿蓬勃的,像老爸這樣有經驗的海員是很吃香,所以我算家境不錯的。

而我呢?

自從我與姐姐嚐過禁果後,我每天都想要跟姐姐重溫舊夢,只是,老問題,要瞞過小妹,唉!難!太難了!

我知道,一定有人認為,把妹妹一起幹掉不就成了。唉!哪有那麼簡單,而且當時我還非常迷戀姐姐的肉體,我怕我把妹妹一起破了,萬一得罪了姐姐那不就沒得玩了?

比起妹妹,健美成熟的姐姐自然比較得我歡心,我可不想顧此失彼。只是現在也沒有差別,因為真的找不到機會。

這麼多天來,我只能趁著夜深,避著小妹去把姐姐叫醒,然後兩個人就像偷情似的跑到廁所去幹穴。只是空間太小,又不敢太大聲,實在無法盡興。而且姐姐練球的時間,因為比賽將屆而加長,常常5點就要出門,晚上回來已經很累了,實在不忍心又在半夜把她叫起來。只能抓緊時間,親親摸摸姐姐,滿足一下手口之欲。

現在的我又已經失去了到處跑的興致,只好每天又無所事事的開始閒逛。

一天,我閒著無聊,就跑到河邊的白甘蔗園裡,躲到裡面啃。啃了兩根,正要朝第三根邁進時,有一群大概有7、8個女生,追著另一個女生,往甘蔗園跑來。

我一看,追的人是我們村子跟鄰村的同校女生都是出名的醜女。被追的人,是我的性啟蒙師之一的廖嘉宜。

廖嘉宜瘦弱的身子根本跑不快,哪跑得過那些如郎似虎的虎姑婆,還沒跑到甘蔗園就被追上,一個高個子的女生跑的最快,一腳就把廖嘉宜踹倒。

廖嘉宜唉喲一聲,就摔倒在地,看廖嘉宜瘦弱的身軀那麼結實的撞到地上,我都替她喊疼。

就這麼一耽擱,後面的女生就追上來了。其中一個微胖的女生一趕到,還在喘氣,就踢了廖嘉宜一腳罵說:「臭婊,你再給你祖媽跑啊,幹x娘。」

鄉下就是這樣,三句不離干字,舉個例子,某甲遇到某乙,問他說:「阿山啊!你要去哪裡給人家幹。」(阿山啊!你要去哪裡)某乙回答:「我要到台北去幹X娘。」(我要到台北去呀!)

很好笑吧,但卻是事實。老媽曾說姐姐兩歲說話還不清楚,但是這幹x娘可是罵的清清楚楚的,氣得老媽想把姐姐送到台北給阿姨帶。但是老爸捨不得,這才做罷,只是以後老爸再也不敢帶朋友到家裡來玩了,因為老媽罵他們帶壞小孩子。

只是我實在不明白,女人拿什麼去幹x娘?只有被幹的份吧!(先道歉,純粹是事實陳述,絕無歧視女性之意。)

廖嘉宜被踹倒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一個滿臉雀斑的女生蹲下來跟廖家宜講說:「你真笨,你能跑到哪裡去?就算今天讓你跑了,開學還不是會遇到,白癡。」

廖嘉宜嗚嗚咽咽的哭著說:「你們要幹麼?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幹嘛要追我?」

滿臉雀斑的女生說:「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

廖嘉宜真的相信了,她喜形於色說:「交朋友?好啊,我也沒什麼朋友,你們肯跟我做朋友?那真是太好了。」

這個白癡妹,有人要跟你交朋友,是先追你追個半死,再踹你兩腳的嗎?當然是因為你沒有什麼朋友,人家才要跟你交朋友啊,她們所謂的(交)朋友,就是搶劫勒索,不信?你等著看。

那個滿臉雀斑的女生先把她拉起來,接著說:「好,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只是朋友通財之義,我們既然是朋友了,那我們有難,你是不是要幫幫我們,我們現在需要一千塊錢去救人,這個忙你一定要幫。」一開口就是一千塊?我媽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8千塊而已,好大的手筆!真是狠啊。

相信了吧,那時候武俠小說大為盛行,聽說有人搶劫時,真的念什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之類的。還有人跑到深山裡,要拜師學藝的,怪事極多。

廖嘉宜終於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她怯生生的說:「我……能力不夠,只怕幫不了你們多少。」

微胖的女生罵他說:「幹x娘,還沒想就說幫不了,一點誠意都沒有。」又想一腳踹下去。

滿臉雀斑的女生製止她說:「噯,別那麼火爆,嘉宜又沒有說不幫,你急什麼?」

說完又轉頭向廖嘉宜說:「嘉宜,你也看到了,這錢對我們很重要,你如果不幫我們這個忙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哦!但是如果你幫了我們這個忙,那以後有我們挺你,全校絕對沒有人敢欺負你的。」我真的有些佩服這些不良少女,竟然還懂得唱黑白臉。

我暗暗冷笑著:「是啊,沒有人敢欺負她,你們除外。」

廖嘉宜怕的都快哭了,她手顫抖著從書包裡拿出一個小錢包說:「我只有這個月的零用錢,一百塊。」一百塊?真有錢啊,我一個月也不過50塊,這還是我媽疼我,像我姐就只有30塊。

滿臉雀斑的女生很快的把錢包搶走,高興的說:「雖然少一點,但總比沒有好,剩下的也要麻煩你明天交給我好嗎?要記得哦。」

廖嘉宜一聽又哭出來了,這個月的零用錢都被拿走的,叫她明天到那裡去生9百塊?

「好啊!剩下的我明天拿給你。」這話不是廖嘉宜說的,是我說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欺負人也要有個限度,不能欺人太甚。

看到我陰沈著臉走出來,她們都被我嚇一跳,傻傻的看著我,我一把就把錢包搶回來,罵說:「幹,欺負人也不是這樣幹的,你娘卡好,要錢不會回去跟你媽要哦!」我也會罵髒話,只是很少罵,一來覺得降低自己的水準。二來被老媽聽到,事情就大條了,老媽雖然很疼我,但是一聽到我罵髒話,不念個半個小時她是不會完的。

但是對付這些不良少女,不罵髒話是壓不住她們的。

滿臉雀斑的女生這才驚叫著說:「謝文俊!」

我高傲的�頭,繞了句電視里大俠的對白:「正是!」

她們當然認識我,除了我有一個出名的姐姐外,我在當時就有168公分,60公斤的體格,這樣的體魄早就已經是傲視同儕。外型還算英俊的我,打架卻是出名的狠,我就是憑著這付體格,每次跟眷村乾架的時候,都是主將,(也就是老大,只是我不喜歡這個名詞,畢竟我們只是頑童,不是黑社會。)而且我雖然不愛唸書,成績卻總是保持在前10名內,算得上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滿臉雀斑的女生其實是我同村的鄰居,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只是沒想到她現在變的那麼壞。

滿臉雀斑的女生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阿俊,你要挺她?她是外省豬欸,(再度道歉,純粹是事實陳述,絕無歧視外省朋友之意。)你不是常跟他們打架嗎?幹麼挺她?」

「你個白癡。」我大罵:「幹乾架只是運動一下,順便吃吃魷魚乾而已,小小爭執哪來隔夜仇啊!而且你還勒索人家,幹!這是犯罪耶,我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幹嘛,你不爽呀,來呀,一起上啊,你爸不打的你做狗爬,你爸就跟你姓,幹!」

滿臉雀斑的女生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是老神在在,算準她們一定要撤退,講的臭屁一點,她們惹不起我。

廖嘉宜在一邊又感激又擔心的看著我,我的心中充滿著英雄救美的陶醉感。

滿臉雀斑的女生一跺腳,又恨又無奈的跑了,她一走其他人也跟著一溜煙的跑了。

我得意洋洋的轉頭看著廖嘉宜,想享受一下英雄救美之後,英雄所應得的崇拜眼光,只是廖嘉宜剛想向我走過來,向我道謝,誰知道她一移動,就「啊」的一聲跪倒在地。

我嚇一跳,連忙過去看她,急忙問她說:「你怎麼了?」

她痛的流下眼淚說:「我腳好痛哦!」然後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我立刻頭大如斗,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沒想到這個廖嘉宜居然這那麼愛哭。我手忙腳亂的說:「別哭,別哭,我看看哦。」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廖嘉宜好柔弱哦。

我生命中第一個認識的女性是我媽媽,我媽有高中的學歷,在那個時代已經算是高知識份子了。我媽個性很強,又很獨立,所以能忍受老爸長年不在家,仍能獨立的養大我家三個小孩。

再來是姐姐,小時候的姐姐根本就是哥哥,好動又好強,是附近的孩子王。

我小妹還比廖嘉宜還小一歲,可是恰(兇)的很,她番(不講理)起來時,連我老爸老媽都拿她沒有辦法,只有我才能治得住她。

可以說在我的生命之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柔弱的女生,我竟然有一種想好好幫助她,保護她的感覺。我一面看著她的傷,一面想著自己的奇異心事。

廖嘉宜也不再哭了,她傻傻的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剛剛那麼兇的人,現在居然會這麼溫柔。

我看了一下,說:「可能是扭到了,沒關係,我背你去看醫生,然後再送你回去。」

廖嘉宜感激的說:「謝謝你,謝文俊同學。」淚水又在眼框裡打轉,她還真是水做的,這麼愛哭。

我蹲下來,示意她趴上我的背上說:「別客氣,還有,別叫我謝文俊同學那麼長,叫我阿俊就好。」

廖嘉宜紅著臉,小心的趴在我背上,輕輕的說:「阿俊。」

我笑了一下,背著他往家裡去,準備騎車送她去鎮上看醫生。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廖嘉宜真的好輕,讓我背得一點都不費力。我的手抱著她的大腿,她的骨頭好細,好像一用力就會斷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怕弄痛她。她的胸部雖然小,但在緊貼在我的背上的時候,我仍感受到她胸前蓓蕾的柔軟。

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廖嘉宜跟她哥哥在海防崗哨所的交媾,我開始討厭起廖嘉偉了,他竟然捨得對這麼纖弱的廖嘉宜那麼粗暴。但是我的小弟弟卻開始膨脹了,我真恨自己肉棒的誠實,我暗罵自己的胡思亂想,強壓下心中的綺念,送她去看醫生。

看完醫生,我又要送她回家,剛到了眷村村口,她就要下車了,我說:「你家還有一段路,你的腳又受傷,恐怕你不方便」

廖嘉宜為難的說:「可是……」

我當然知道她在顧慮什麼,這幾年我們跟眷村的孩子關係很差,動不動就打架,我現在就像是深入敵營一樣。

我故意裝膽大的說:「我今天是送你回家來的,應該沒關係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驅車進去。

其實我也很擔心,幸好一路上沒有看到那些平時老跟我們乾架的那些人。

廖嘉宜她家還滿大的,標準的眷村建築。屋子並沒有何鄰屋緊靠,屋旁和鄰屋之間還有著小小的,可容一人通過的有蓋排水溝。

我扶她進去在沙發坐下,本來想就這樣走了,但她家裡沒人,我有點不放心,就留了下來,想說等有人回來再走。

我跟她聊起她家的情形,廖嘉宜的爸爸是現役上校,長年在部隊裡,找不到老婆,經人介紹後娶了她媽媽,他們有生下三個小孩,老大是廖嘉偉大我一歲,她是行二,跟我同年,這是我知道的,但她家還有一個老三,今年升小六,叫廖嘉豪,是我沒見過的。

我們聊了一個多鐘頭,才看到廖嘉偉回來,我剛想跟他打聲招呼,誰知道他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大叫一聲:「謝文俊!」然後就落荒而逃。

我苦笑著想:「要那麼大反應嗎?」

廖嘉宜緊張說:「糟了,我哥一定是去找人來堵你,你得趕快走!」

我想也是,剛想起身告別,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成熟的美艷婦人,從門口進來,一面還在嘟囔著:「嘉偉怎麼又跑出去了?不是剛回家嗎?」

一看到這個美婦人,我的眼睛就離不開她了,她長得真是漂亮,個子不算高,約158公分左右,一頭染成棕色的頭髮看起來很時髦,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像是引誘人想投身進去…性感的厚嘴唇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更誇張的是她穿著一襲很貼身的無袖黑色連身裙,夏天的薄質衣服讓她露出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肉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她腹部看起來有點肉肉的,不像姐姐一般結實,雖然有點胖,但很有肉感。

最猛的是她因為沒穿奶罩的關係,碩大的雙乳在胸前呼之欲出,乳頭也看的一清二楚,前面衣領開的很大,看得見她深深的乳溝。屁股也很翹,很緊實,看起來很有力量。

我看的目瞪口呆,還在想她是誰時,她已經問我說:「小朋友你是誰呀,怎麼會站在我家門口?」

我壓下心中驚豔的感覺回答說:「我是廖嘉宜的同學,她受傷了,我送他回來。」

美婦人吃驚說:「嘉宜受傷了?怎麼會?他今天不是回學校練琴嗎?怎麼會受傷呢?」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廖嘉宜已經叫:「媽,你回來了。」

我嚇了一跳,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30歲出頭的美艷婦人,竟然就是廖嘉宜的母親。兩個人完全不像。

如果說廖嘉宜是山谷裡的清純百合,那廖媽媽就是一朵艷麗盛開的玫瑰。

她緊張的問廖嘉宜怎麼受的傷,廖嘉宜輕描淡寫的說:「不小心跌倒的。」

廖嘉宜只強調說幸好有我一直在照顧她,不然她還不知道要如何回家。

廖嘉宜的媽媽一直跟我道謝,我當然是連說小事一件。但我還是忍不住說:「伯母,你好年輕喲。」

廖嘉宜的媽媽聽到我這麼說,好像很高興樣子,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只是一直說:「老了,老了,小偉都升國三了,別叫我伯母,叫我廖媽媽就行了。」

我連忙恭敬的叫聲:「廖媽媽。」

我本來想要告辭了,但廖媽媽一直說要謝謝我,要留我吃飯,而我也想要多看廖媽媽這個成熟艷婦,就答應了。真沒想到,廖嘉宜的媽媽在孩子都那麼大了,還那麼美艷動人。跟媽媽端莊的樣子完全不同。

剛坐下來沒多久,廖嘉偉就帶一群人回來,把門口堵住,廖嘉偉叫囂著:「謝文俊,今天要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這個孬種在叫屁啊!我一火,猛的一下站起來,衝到廖嘉偉面前,廖嘉偉嚇得躲到一個身材也很魁梧的傢夥後面,我認識這個人,他叫趙台生,是眷村的主將,我們有交過幾次手。

他狠狠的盯著我:「謝文俊,真的是你,你居然敢一個人到我們這裡來,膽子很大哦。」

我冷笑說:「為什麼不敢來,怕你咬我啊。」現場一陣劍拔弩張的氣氛。

現在想來真的很好笑,我說過,那時流行武俠類的小說,電視,電影。什麼古龍啦,臥龍生啦,連那時被禁的金庸也用司馬翎的名字出書。

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大俠,尤其是在要乾架之前,總會繞幾句武俠腔,情形就像(英雄本色)在流行時,滿街都在穿風衣,咬牙籤,裝小馬哥,講話也是:「我不做大哥很久了。」現在想到很好笑,那時可是自以為帥到不行。

再加上廖嘉宜在門裡帶著哭音說:「別打他啦!是他救我的啦!」

趙台生跑進來問廖嘉宜是怎麼一回事,廖嘉宜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趙台生再鄭重的為自己的魯莽道歉,我自然表現出一付雍容大度的樣子,表示我毫不介意,然後再演一場英雄不打不相識的戲碼,就大功告成。趙台生還宣布我是眷村永遠的朋友,隨時歡迎我來。

如何,夠經典吧!好不好笑?現在想起來,真是笑死人囉。

但事情真的就是這樣解決的。

廖嘉偉對我的態度也180度轉彎,他本來就怕我,現在更是對我阿諛諂媚到極點,只是我只要一想到他在海防崗哨所裡面的醜態就討厭。

不久老三廖嘉豪回來了,我倒是第一次見他,只覺得他跟同年齡的人比起來,好像發育的比較好。

在吃飯的時後,廖媽媽一直夾菜給我,她那對比姐姐更大更軟的大奶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逗的我心癢癢的真受不了。聽說廖伯伯只有放假時才會回家,我暗暗下定決心,要常常來廖家走動,看看有沒有機會可以嚐嚐成熟美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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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嘉宜在暑假跟著學校的音樂老師學鋼琴,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那幫醜女堵到。為了一親廖媽媽的芳澤,我自願在廖嘉宜腳傷好以前,接送她去學琴。

廖媽媽當然很高興,連廖嘉宜看我的眼光也總帶著一點含情脈脈的感覺。只是,如果讓她知道我肖想(妄想)的是她媽媽,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連著幾天接送,我跟廖家的所有人越來越熟,廖媽媽在我面前越來越不忌諱,穿著越來越火辣,態度也越來越親暱。

這一天一大早,我就來到眷村接廖嘉宜。當我到廖嘉宜家時,廖嘉宜還沒整理好,於是我在客廳等她。在我等她的時候,廖媽媽伸著懶腰的從房間裡走出來,我一看到剛睡醒的廖媽媽,立刻停止呼吸,胯下肉棒馬上就勃起漲大了。

不是我定力不夠,而是廖媽媽太性感了,剛睡醒的廖媽媽只穿了一件紅色的薄紗睡衣,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穿,真的是什麼都沒穿哦,所以她雪白的身體,豐滿的奶子,渾圓的屁股,和修長的美腿,甚至只比葡萄小一點的暗紅乳頭,下半身鼓起的肉丘和上面茂盛的陰毛都讓我一覽無遺。

廖媽媽看到我,很高興的跟我聊天,我一邊和廖媽媽說話,引開她的注意力,一邊放肆的窺視她衣領的深處,那深深的乳溝和腫脹的乳頭已經讓我的大肉棒亢奮不已。

廖媽媽修長的美腿還暴露在外面,顯得她的肌膚晶瑩剔透,白裡透紅。那對大奶子又大又圓,十分的堅挺,絲毫沒有要要下墜的意思,看到它們在廖媽媽動作下不斷變換形狀就知道它們還很柔軟。這更讓我的肉棒更是膨脹挺硬到極限。

廖媽媽終於注意到我在窺視她外漏的春光,廖媽媽掩飾的雙手抱胸,強壓著她的那對豪乳,但是我仍然可以從廖媽媽的衣領處看到一條誘人的乳溝,而且還隨著廖媽媽的呼吸一張一合著,很是誘人。

廖媽媽沒有生氣,反而媚笑著跟我開玩笑說:「你這個小孩,眼睛很壞哦。」我尷尬的笑著。

廖嘉宜在這時進來,一看到我們的樣子,她臉上的笑容就僵掉了,招呼都不打,就拉著我出門。

我載著她往學校去,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到學校後,她只跟我說兩點再來接她。

我準兩點到學校接她,我剛把車停好,她就來了,我等她上車,她卻動也不動,我剛想叫她上車,她卻低聲問我說:「阿俊,你喜歡我媽嗎?」

我嚇一跳,問她說:「你怎麼會這樣想?」

「我看到你一直在看我媽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她淡淡的說著。

我無言以對,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輕笑了起來,說:「別不好意思,我媽那麼漂亮,喜歡她有什麼奇怪的,餵,阿俊,你想不想看好戲?」

我傻傻的問「什麼好戲?」

她說:「你別管,我跟你說晚上11點,你到村口等我,別忘了。好了,送我回家吧!」

然後就不再理我,我先送她回家,然後回家,一路上,我一直想11點有什麼好戲可看?就算眷村在放露天電影,11點也演完了,還會有什麼好戲看?

帶著滿心的疑惑和好奇,我在11點整到眷村口,熄火下車。鄉下地方都很早睡,這個時候全村已經都靜悄悄的,跟白天宛如兩個世界。

我一到村口,廖嘉宜就出現了,她示意我跟她走,我忍不住問她:「這麼晚了有什麼好戲可看?」

她神秘的笑著,小聲的說:「現在正在演,你安靜一點才有的看。」

我好奇心大起,靜靜的跟著她。

廖嘉宜帶我到她家門口,卻不進去,而是帶著我從旁邊的排水溝上進去,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

我問她:「你帶我到這里幹嘛?。」

她神秘的指著牆邊的破櫃子,叫我移開,我移開後,看見牆上有一個杯口大的洞,廖嘉宜示意我看,我湊上去一看,突然間我好像被雷打到似的傻住了。

洞的那邊是一間房間,裡面有兩男一女,是廖嘉偉,廖嘉豪兄弟,女的是廖媽媽。

現在她們母子三人都是全身赤裸著,廖媽媽蹲在兩兄弟之間,低頭把廖嘉偉的肉棒含在嘴裡,上下的弄著。

廖媽媽的雙手也沒閒著,正抓著廖嘉豪比較小支的肉棒在套弄。廖嘉偉廖嘉豪兄弟也一人玩一邊的玩弄著母親的那對巨大的豪乳,我想大概有36F吧。

我驚訝的看著廖嘉宜,她笑著靠過來一起看,低聲說:「怎麼樣?很刺激吧!我媽媽跟嘉偉,嘉豪他們幾乎兩三天就要玩一次。」

因為洞口實在不大,廖嘉宜要一起看就要緊靠在著我,我不客氣的將她摟進懷裡,因為我的7寸龍泉現在已經被裡面的母子淫戲刺激的亢奮漲大,坐在我懷裡的廖嘉宜自然感受的到,她嬌媚的白了我一眼,也沒生氣。

我暗笑著想:「你帶我來這裡看你媽媽和兄弟的活春宮,自然是對我有意思,還裝什麼裝?」

在裡面,廖媽媽替他們弄了沒多久,廖嘉偉就把廖媽媽拉到床上。

廖嘉豪躺在床上要媽繼續含弄他的肉棒,廖媽媽便跪在床上然後彎下腰去含弄。廖嘉偉就到媽身後,抓著廖媽媽渾圓的屁股一下就將5寸長的肉棒插進廖媽媽的小穴裡。

「啊!嘉偉!你又是這樣欺負媽媽啊!都不先替媽舔舔小穴就硬插進來。」廖媽媽妖媚的佯嗔抗議著。

廖嘉偉抓著廖媽媽的腰,一面用力抽插,一面笑著說:「媽!這怎麼能怪我呢?你這麼樣爬著,這姿勢太誘人了!」

廖媽媽淫蕩的浪叫著:「啊……啊……慢點……先慢一點啊……啊……噢啊……對……對啊……就是這樣啊……啊噢……啊……」

聽著廖媽媽淫浪的叫聲讓我不克自製,現在廖嘉宜就在我懷裡,那還客氣什麼?我把廖嘉宜的臉轉過來,廖嘉宜輕「啊!」了一聲,滿臉都是難禁的春情,我不由讚歎著春情勃發的女子,竟能變的如此嬌豔,連並不十分出色的廖嘉宜,也散發著無比淫靡的魅力。

我痛吻著廖嘉宜柔軟的嘴唇,吸吮著她的小舌頭,我的手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隻手從她低低的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玩弄著她雞蛋大小的乳房,她被我玩弄得整個身體像蛇一樣的扭動著。

她的乳房真的很小,但卻能在我的手掌中跑來跑去的,我覺得很有趣,嘴角就帶著笑。

廖嘉宜以為我在嫌她的胸部小,便整個人轉過來面向我,妖媚的說:「它現在雖然很小,但它以後會長大的,因為我是我媽的女兒。」

她騷浪的情話讓我整個人激動。我狂野的脫光自己和廖嘉宜的衣服,廖嘉宜也配合著我,然後我把她抱懷裡,下身一挺,7寸肉棒盡入廖嘉宜已經淫水淋瀝的浪騷穴裡。

廖嘉宜悶哼一聲,秀眉一皺,說:「輕點,你的肉棒太粗太長,我有點吃不消。」

我說:「那我們先看你媽她們做,你先適應一下。」

廖嘉宜紅著臉點頭,我把身體側一下,讓廖嘉宜也可以看到裡面。

裡面母子仍在激戰著,廖嘉偉仍然捧著母親渾圓挺翹的屁股在衝刺著,廖媽媽36F巨大的豪乳,被他撞得前後亂晃,廖媽媽淫叫個不停,只是顧得了叫就顧不了舔,廖嘉豪在下面抗議著母親的忽視:「媽!你不要只用手啊,也要用嘴巴替我弄弄啊!」

廖媽媽聽到他這麼說,又低頭去含弄他的肉棒。

「唔唔……∼啊唔……啊噢……唔唔……」

「媽!是不是很爽呢?你看看,流了這麼多淫水出來了!」廖嘉偉說。

「大哥!我想試試媽的小穴啊!」廖嘉豪說。

「媽!先讓嘉豪插你的小浪穴啊!」廖嘉偉把雞巴拔出來。

「好啊!嘉豪你躺著不要動,讓媽來。」廖媽媽用小穴對準廖嘉豪的肉棒,然後慢慢的坐下去,跟著慢慢的上下套弄,然後又繼續替廖嘉偉口交。

我看的受不了,自己就開始挺動了起來,廖嘉宜也沒說什麼,反而閉上眼睛,配合著我上下擺動著。

於是牆裡牆外一片春,我一邊享受著廖嘉宜嫩穴裡軟肉的擠壓,一邊聽著廖媽媽她們的淫聲盪語,雙重刺激。

在屋內廖嘉偉又乾了一會,就在廖媽媽的口中射了,廖媽媽便專心的去“對付”廖嘉豪。廖媽媽雙手按在廖嘉豪的胸膛上,然後快速的套弄。

廖媽媽自己享受了一會就累了,她趴在廖嘉豪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廖嘉偉叫廖嘉豪摟著廖媽媽,然後走到廖媽媽身後,把肉棒慢慢的插進廖媽媽的菊花穴裡。

廖媽媽浪叫著:「嘉偉啊!你這壞東西,又想玩媽媽的屁眼了啊!」

我聽到這句話大感刺激,停止交媾問廖嘉宜說:「屁眼也能玩嗎?」

廖嘉宜正在情動時,我卻停下來,嬌喘噓噓的嗔了我一眼,聽我的問話,她邊喘氣邊說:

「當然……當然可以……我……我的屁……屁眼……也可以讓……讓你插,只是……今天不……不行,我……我的屁眼……沒洗,改天……洗好了……再讓你插,現在你……要快一……點,要不然……我媽……她們做……完了,就換我們……被看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連忙苦乾了起來。

我在外面苦幹,裡面廖嘉偉也正要幹她媽的屁眼。

「媽!你放鬆點啊!我要插進去了哦!」廖嘉偉一面說一面輕拍著媽的屁股,慢慢將整根雞巴插進去,然後開始前後的挺動著。

「嘉豪!你也動一下啊!讓媽嚐嚐被前後夾攻的快感啊!」廖嘉偉命令著廖嘉豪,而廖嘉豪也聽話的用力向上頂。

廖媽媽被兩兄弟幹得淫浪的大叫:「啊唔……啊噢……唔……嘉偉……輕……輕力一點啊……對……再輕一點啊……唔……啊……啊……噢……噢啊……可以了……可以快點了……嘉偉……啊快點……對啊……再快點啊……嘉豪……你……你也快點啊對……用力啊……啊∼∼……」

廖媽媽那麼大聲淫叫,在她的掩護下,廖嘉宜也開始浪叫起來

「嗯……嗯……喔……嗯……」

「啊……啊……啊……」廖嘉宜終於受不了而呻吟了起來:「阿俊……我……好爽……好舒服喔……喔……你好厲害……喔……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廖嘉宜的浪叫讓我非常興奮,想起她跟廖嘉偉在海防崗哨的性交,她從頭到尾只有叫過一聲淫叫。

換句話說,我比廖嘉偉更能帶給她快樂,這也表示,她快高潮了。

只是裡面的聲音告訴我她們也接近尾聲了,我一緊張便更加速的大力抽插著。

果然在廖嘉宜一聲尖叫後,軟癱在我懷裡時,裡面也傳出來廖媽媽母子三人的聲音。

「唔……我不成了……啊……媽,你的屁眼真緊啊!」廖嘉偉把肉棒拔出來,讓他的精液射在自己母親渾圓雪白的屁股上,還用手把它抹開,讓廖媽媽的屁股佈滿著自己兒子的精液。

「噢∼∼我……我也要射了……啊……」繼廖嘉偉之後,廖嘉豪也將自己的童精射進母親的淫穴中。

「啊……兒子……兒子啊……你們好厲害……,媽媽好爽……好……我的兒子在乾媽媽……,媽媽要兒子乾我……媽媽被你們幹死了……媽媽被你們幹死了……啊…………死了…………」

一陣淫叫後,母子三人(4人,包括廖嘉宜。)都到達高潮了,三個人像三明治一樣的交疊在一起喘氣。

在她們相繼收工之後,只有我的7寸龍泉還挺硬著,當廖嘉宜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發現我的肉棒仍不屈服的在她的小穴中挺硬著。

她媚笑著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你還沒發洩啊?」

我苦著臉點點頭。她輕笑著站起來,我的肉棒一離開她的小穴,她小穴裡的陰精和淫水就像瀑布般洩了出來。

我被她的多水嚇一跳,她羞紅著臉,掩住我的眼睛說:「不許看!」

我只能閉上眼睛,感受著我的肉棒又進入一個溫熱潮濕的地方,我知道,她正在幫我口交。

就技術而言,廖嘉宜口交的技術可比姐姐高明得多,她又吸又舔的,有時用舌頭把我的肉棒整個繞了一圈,有時又用牙齒輕咬,有時又用上下唇緊緊包住我龜頭的菱角。

我閉上眼睛,純粹靠觸感來感受她的口技,不知過了多久,也許5分鐘,也許10分鐘,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感到一陣酥麻,我射精了。

廖嘉宜叫我睜開眼睛,只見她笑盈盈的看著我,嘴角還流著一絲來不及吞的精液,我知道,她把我的精液都吃進肚子裡了。

我照例捧著她的臉給她一個深吻,她嚇一跳,等我親完後,她仍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我說:「你不覺得髒嗎?」

我告訴她說:「臟什麼臟?你都敢吃了,我難道還怕自己的東西嗎?」

她一臉感動的樣子,又跟我親吻起來。

我們整理好後,她送我到村口,我低聲說:「今天干的不過癮,改天,我們再找一個好的時間地點,再大干一場。」

廖嘉宜紅著臉,低著頭答應我。我才輕鬆愉快回家去了。

青澀之性(3)性愛導師

自從那晚我看過廖媽媽和廖嘉偉,廖嘉豪兩兄弟的淫戲後,我對廖媽媽的綺念就愈加無法遏止,當晚回家後就因為夢到她們母子交媾的影像而遺精了。

隔天,我仍然一大早就到眷村載廖嘉宜去學琴,到了廖家,廖嘉偉,廖嘉豪兄弟還沒起床,想必是因為昨天的那場盤腸大戰耗去了他們過多的精力,那麼廖媽媽應該也還在睡覺吧!

就在我為看不到廖媽媽的艷姿而感到失望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呵欠聲讓我一陣心悸,我連忙往廖媽媽的房門看去,果然,廖媽媽帶著春潮未盡似的慵懶神態,伸著懶腰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起來依然是那麼美艷性感,體態撩人。

雖然我已經看過很多次廖媽媽性感的肉體,但每一次看,都讓我產生新的刺激,新的誘惑。而每次當廖媽媽用她那宛如能夠勾魂奪魄的眼睛瞟我,我就心跳加速,手足無措。尤其是在我已經看過廖媽媽在交媾時的淫浪媚態,更加讓我無法保持平靜。

廖媽媽看到我,一如平常的和我聊天,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但我卻口乾舌燥,手足出汗,胯下肉棒開始充血漲大。我怕被廖媽媽發現我被肉棒撐大的褲襠,緊張的不得了。

雖然我力求鎮靜,但廖媽媽仍然發現我的異樣。她關心的摸摸我的額頭,奇怪的說:“阿俊,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臉紅成這樣?要不要緊啊!”

我連忙紅著臉否認,暗罵自己沒用,但當我感受到廖媽媽玉手的溫潤,卻讓我更難受,胯下肉棒更加努力的想從褲襠裡往外鑽,害我憋的都快痛死了。

幸好這時候廖嘉宜出來了,我趕緊跟廖媽媽告辭,拉著廖嘉宜往外走。只是原本坐著時,被肉棒撐大的褲襠還不太明顯,這一下站起來,那就藏不住了,廖媽媽一看到我腫大的褲襠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就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

我近乎落荒而逃的拉著廖嘉宜離開,我讓廖嘉宜坐在前面,然後一路上,我一邊騎車,一邊親吻著她的後頸。我用力的呼吸著她少女清幽的體香,用來壓下我因她母親而高漲得慾火。

我實在很想把她帶到甘蔗園裡,將她就地正法,只是我實在膽子不夠大,只好作罷。

當我載著廖嘉宜到學校的時候,廖嘉宜已經被我吻的滿臉通紅,氣喘噓噓的白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怎麼那麼急色。唉!你以為我願意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挺著硬梆梆的肉棒,我難受的驅車閒逛,我知道我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但是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我坐在河邊,手裡玩弄著含羞草,心裡想著要如何得到廖媽媽。我看著含羞草在我的撥弄下,葉片漸漸的合攏垂下,卻仍然想不到,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達成心願。

用安眠藥迷昏她?以我的年紀,只怕還沒開口,就會被藥房老闆趕出來,就算買到了,要下多少才能讓她睡著?萬一下太多她一睡不醒怎麼辦?下太少,做到一半時,她忽然醒過來時又該怎麼辦?

用強的,也許可以爽一下。但萬一她不從,大喊大叫的驚動左鄰右舍,我大概就不能活著走出眷村了。而且如果因為強暴一個中年婦女而被抓,我不但會被人恥笑,全家人也會因為這樣�不起頭來,(雖然那個中年婦女是個絕代尤物也一樣。)後果嚴重啊。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論,越想越煩,我忍不住對著小河大喊著:“管她的,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幹到她。”

如果在這時候,有人看到我的樣子,大慨會嘆息著說:“長的不錯的小孩,怎麼會是個瘋子呢?”然後就邊婉惜,邊找瘋人院來抓人。

只是此時的我,可是雄心萬丈啊!雖然這雄心是為了姦淫婦女,說來很不光彩,但是在當時,我可是為自己的勇氣自豪的很。

在發出我的誓師宣言之後,我一往無前的向眷村前進.

可惜的是,我的勇氣在越靠近眷村的附近就越薄弱,車也騎的越來越慢。心怯的想把車子掉頭時.就在我想把這想法,付諸實行時。

“阿俊,餵!阿俊。”

這軟膩的呼喚聲,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動人心魄,那麼的撼動我心。沒錯!那就是我心中的性感女神,我綺夢的對象,廖媽媽啊!

沒想到,我的目標,竟然就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自己出現了。廖媽媽可能是因為外出的關係,穿著的還算正常,只是單薄的小碎花連身裙,仍將她豐滿誘人的身材表露無遺。

只見她一臉驚喜的問我說:“阿俊,你怎麼會又跑回來?嘉宜到學校了嗎?”

我苦笑著,我總不能跟廖媽媽說:“廖媽媽,我跑回來,是因為我想要強姦你。”吧!

我只好點點頭說:“我已經送嘉宜去學校了,現在沒事了,正要回家。”

廖媽媽笑著說:“沒事?那太好了。阿俊,廖媽媽要到鎮上去買點東西,你可不可以載廖媽媽到鎮上啊?”

我巴不得有跟廖媽媽接觸的機會,連忙答應,廖媽媽就高高興興的上車。

一上車,廖媽媽就趴在我的身上,那一對豐滿碩大的豪乳就緊壓在我的背上,我終於跟廖媽媽有了第一次接觸,而且就是我最嚮往的超級巨乳,我心中的感動真是難以言諭呀!

我緩緩的挪動身軀,好讓我的背能全面的感受到廖媽媽巨乳的柔軟。

廖媽媽渾然不覺我的不軌,一路上興高采烈的和我聊天談話。廖媽媽靠著我的肩膀,在我的耳邊說話,感受到她吐氣如蘭的氣息,讓我的耳朵也癢,心也癢,咦?這怎麼那麼像我剛剛對廖嘉宜所作的動作呢?唉!我精力過剩的小弟,又在提醒我它的存在和渴望。我們就在這種奇怪的氣氛中,到達鎮上。

廖媽媽興奮的挽著我東逛西逛的,一路上我的手不只一次的感受到廖媽媽豪乳的豐滿碩大,但廖媽媽毫不在意,有幾次甚至將我的手拉進她的懷裡,我差點忍不住,想當眾大力的揉搓她的超級巨乳。

逛了半天,真正買的也不過是一個新式的快鍋罷了,其他的零食倒是買了不少。廖媽媽解釋說,家里平常用的日用品,福利站就有得賣了,今天不過是想試試人家說的新式快鍋,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用。

廖媽媽為了謝謝我載他來鎮上,便請我到車站前的市場裡,吃那裡有名的蝦仁羹,那家蝦仁羹真的很好吃,我們都吃了兩碗,吃完後,廖媽媽心滿意足的說,中餐吃飽了。

我問她:“我們吃飽了,那嘉偉家豪他們中午吃什麼?”

廖媽媽說:“他們兄弟今天到梅山他叔叔家玩,要兩三天才會回來。”

我聽得心動一下,一種異樣的想法浮上心頭,只是因為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只是想想而已,沒有說話。

吃完蝦仁羹,我們就回家了。騎到了半路,廖媽媽突然說:“阿俊,你先在路邊停一下,廖媽媽想上廁所。”

我趕緊在路邊停,廖媽媽連忙往路邊的甘蔗園裡鑽,沒多久,我就聽到廖媽媽在裡面叫說:“阿俊,我忘記拿衛生紙,你幫我拿進來好不好?”

我答應了一聲,拿起衛生紙就往甘蔗園裡去。我一路叫著:“廖媽媽∼廖媽媽∼∼∼”但都沒有聽到廖媽媽回音,一直向甘蔗園裡走了將近10公尺,我心想:“上個廁所不用到那麼裡面吧!難道是錯過了?”

剛想回頭走出甘蔗園,一雙柔軟的手臂,將我從後面抱住,一個甜的都快膩出蜜來的聲音,在我耳邊吹氣說:“嘻!你這個小笨蛋。”

我知道她是廖媽媽,從她一貼上我的背後時,那對異於常人的巨乳就告訴了我,她是誰.只是她的舉動,仍然使我嚇一跳,我連忙回身面對著她,我看見她成熟嬌豔的容貌上,又掛著早上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臉頰泛著一抹桃紅,原本就水汪汪的一雙桃花眼,更媚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似的,性感的厚唇也一張一合的像在呼喚著我。

原本就對她滿懷慾念的我,哪裡還忍的住。我的嘴立刻就將她性感的厚唇整個蓋住,我的舌頭也鑽進她的嘴裡向她的香舌挑釁,她的香舌也毫不示弱的以我們兩人的口腔為戰場,向我展開反擊。狹路相逢,勇者勝,但若雙方都是勇者呢?就在我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廖媽媽也不行了。

我們喘著氣對看著,然後一起笑了起來。廖媽媽嬌笑著說:“看不出你這小色狼還滿長氣的,吻技也不錯,滿有天份的哦。”

我笑嘻嘻的說:“廖媽媽……”還沒說完,廖媽媽就輕掩著我的嘴說:“不要叫我廖媽媽了,我本姓張,叫張安潔,你要是不嫌我老,叫我一聲安潔姐就行了。”

我那時候還不了解女人復雜的心思,但是我知道這時候就算她要我叫她妹妹,我最好也是答應,所以我乖巧的叫著:“安潔姐。”

她溫柔一笑,並不回答,神情有些怔忡恍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安潔姐現在的笑容,跟剛剛的笑不同,多了一些疼愛,少了幾分盪意,老天啊!你可別讓她在現在想起來她是我的長輩啊!那玩笑就開大了。

我連忙又吻上她的厚唇,兩手也在她性感豐滿的肉體上摸索揉捏著,著力最多的地方,自然是她那得天獨厚的豐胸美乳,她也如夢初醒般的迎合著我,我們忘情的熱吻著,安潔姐也在我的身上愛撫著,啊!真是舒服啊!我從來沒有想到,光是女性的撫摸,竟然就能那麼讓人銷魂。

摸了一會,安潔姐竟然將手伸進我的褲襠裡,套弄著我的肉棒,我舒服的“啊”的叫出聲來。安潔姐笑嘻嘻的玩弄著我挺硬的肉棒說:“想不到,你這個小色狼,居然那麼小就有那麼大的傢夥,難怪那麼小,就那麼色。”

我抗議著說:“安潔姐,你幹麼一直叫我小色狼,很難聽耶。”

安潔姐笑說:“色就色,還怕人說?”

“餵!現在是你在玩我耶!還說我是小色狼,我看你才是女色狼。”當然這話我只敢在心裡想,可不敢說出口。不過我還是用行動來抗議,我將她推倒在地上,一把將她的連身花裙撩到胸上,扯掉胸罩,然後手裡玩一顆,嘴裡含一顆,看著她的巨乳在我的手裡嘴裡變化著千般萬種不同的形狀,我大叫一聲,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在她的巨乳裡,享受著撲鼻的乳香。

安潔姐嬌笑說:“怎麼了?小色狼?這麼喜歡安潔姐的奶奶呀!你還沒斷奶嗎?”

我嘻皮笑臉的回答說:“安潔姐你別笑我,我從來沒看過像你這樣又大又美的奶子嘛。”

安潔姐笑嘻嘻的說:“哦?你昨天不是就看過了嗎?”

她說的若無其事,我卻有如一桶冷水澆頭,一瞬間慾火全消,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看見我目瞪口呆的傻樣,笑的花枝亂顫的說:“傻瓜,你真以為我自己的房間有那麼大的洞,我會不知道嗎?那是我故意留給嘉宜偷看用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聽到的事,一個母親竟然故意開一個洞讓自己的女兒偷窺自己和兒子性交?開什麼玩笑?

只是安潔姐看起來很認真,連她原本因動了春情而泛著桃紅的艷容,竟也透著一絲慈母的光芒:“這孩子從小身子就薄弱,醫生說是胎裡寒,天生就多病,好不容易把她拉拔大,她卻總是因為身子不如人,每天悶悶不樂的,看得實在讓人心疼。”

“後來有一次,我發現她竟然在偷看我跟嘉偉……幹……那回事,看完後,就回房裡自慰。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怕萬一我和嘉偉的事被老廖知道的話,那我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嘉宜她竟然絕口不提昨天的事,而且人變的比較開朗,胃口也好的多,於是從那次以後,每當我跟嘉偉,或是老廖辦事的時候,我總是會故意不關好門,留條門縫,讓她有機會偷看。”

“這方法很有效,嘉宜越來越活潑,身體也健康的多。只是有一次她偷窺被嘉偉發現,她就再也不敢偷看我們辦事了,人也變回以前那個樣子,我沒辦法,只好自己在牆邊打了一個洞,然後再叫她去整理雜物,讓她自然發現,而且我又怕嘉偉嘉豪他們兄弟發現,平常就用月曆蓋起來,等到要辦事的時候才拿開。”

我聽的目瞪口呆,心理一陣感動,真是用心良苦啊!這就是母愛啊!沒想到看起來風騷入骨煙視媚行的安潔姐,竟然那麼疼愛嘉宜。

我不禁想起自己的母親,老媽雖然很疼我,但管教也很嚴,偏偏我又不受教,老愛闖禍。小學時小妹被鄰村村長的兒子欺負,哭著回家,我火氣狂發,跑去他回家的路上堵他。那個小憋三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我那時自以為是英雄好漢,心裡得意的很。

誰知道第二天,鄰村村長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我媽看到我把那個小憋三打的那麼慘,氣的打了我一巴掌,要我向他們道歉,那是老媽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我自認沒錯,死不道歉,老媽氣的拿起竹掃把就打,我也二話不說,馬上落跑,臨跑時,我還大聲罵她忠奸不分,亂打好人,你既然不要兒子,兒子也不要你。

我這一跑,就跑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每天到處去,餓了,就偷人家田裡的地瓜吃,睏了,就睡在土地廟裡,就這樣過了三天。幸好那時也是夏天,要不然我沒餓死,也會凍死。

後來警察找到了三天沒洗澡,活像個小乞丐的我,我還倔強的表示不願意回去,其實我第一天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臉。

後來老媽和姐姐來接我,我打死不回去,老媽也沒說話,只是坐在我面前,我驚訝的發現,老媽瘦了好多,姐姐不斷的流眼淚說:“媽從你離家出走後,就沒有吃東西,拼了命的到處找你,你還要耍脾氣,真的想把媽餓死,你才甘願嗎?”

我嚇了一跳,看著老媽消瘦的臉龐,我投降了。回到家後,媽說要先幫我洗澡,我說不要,她堅持。在洗澡的時候,我終於哭了出來,說對不起。老媽也哭了,說是她不對,還沒分清楚是非黑白就打人,她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這一跑,包括鄰村村長他們都緊張了起來,剛好小妹回來,聽到我離家出走了,哭著把事情告訴媽媽。鄰村村長自知理虧,就要幫忙找我回來,老媽好面子,硬說我沒地方去,吃飯的時候就會回來。

誰知道我天黑了也不見人,這才開始緊張的全村出動的到處找人,連鄰村的人也加入找我,鬧了好大的風波。經過這一件事後,我們母子就更親密,感情也更好了。

而這時候我把安潔姐跟老媽相比,老媽為了找兒子,三天吃不下飯,安潔姐為女兒的身體,那麼用心良苦,雖然表現方法不同,但這都是母愛呀!

安潔姐看我沒有說話,突然做起身來,看著我說:“你看到我跟自己的兒子亂倫,會不會認為我很下賤?”

我連忙搖頭說:“不會,怎麼會。”

安潔姐笑了一下,竟然讓我覺得有點淒涼無奈,我看的心疼,就抱著她讓她靠在我肩上,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說:“我媽是山地人,年輕的時候被漢人騙了生下我,我15歲就被我媽媽賣去做妓女,19歲時我遇到了大我20歲的老廖,他說他很愛我,要娶我做老婆,就替我贖了身,我也替他生了三個兒女。那時我真的覺得很幸福,真想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

我靜靜的聽著,我知道安潔姐的這些話一定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

安潔姐好像在說著夢話:“可是老廖畢竟年紀大了,慢慢的滿足不了我,這幾年他甚至寧願躲在部隊裡,也不敢回家。我承認我的性慾強,但是他越躲我,我不就越難受,難道要我去找別人嗎?在眷村這種地方,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人,我又不敢偷人養漢,怕被人知道,自己怎麼樣也就算了,害了老廖,那我真會死不瞑目的。”安潔姐的話裡竟有如許多的哀怨,我不禁緊了緊她圓潤的香肩。

“可是我又沒辦法克制自己,只好找上嘉偉嘉豪了,雖然他們還小,還是無法完全滿足我,但總比沒有好,也比較安全。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只要口風緊一點,應該沒有什麼麻煩吧!心想這輩子也就這樣吧!直到我看到你……”

“我……”我疑惑著。

說著,她突然風情萬種的媚了我一眼,甜膩的說:“昨天晚上你一移開櫃子,我就知道不對了。”

我迷糊的問:“哪裡不對?”

她笑著說:“嘉宜可沒這麼大的力氣,可以一下子就把櫃子移開。我一看到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我就認出來是你。”

我尷尬的笑著:“也沒那麼賊吧!”

安潔姐笑得胸前巨乳也晃的那麼驚心動魄,“還不賊,第一次見到人家,就死盯著人家的奶奶看,眨都不眨一下,一副色狼樣,要不是看你長的還不錯,又救了嘉宜的份上,早把你攆出去了。”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是這麼一副色狼樣?”想歸想,我可不敢說,只是繼續的尷尬笑著。

“知道你也在偷看,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比平常更容易興奮,更容易濕。到我們都辦完事後,我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還有些失望,心想,看來也是一個銀樣蠟燭槍,中看不中用。沒想到你竟然能撐那麼久,在讓嘉宜高潮後,還能在她的口中支持15分鐘才射精,比老廖還強。我那時就在想,像你這樣寶貝又長又粗又持久,簡直就是女人的活寶。”

安潔姐滿臉愛慕,眼中的慾火簡直要透眸而出,我從沒想過,竟然有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的,毫不掩飾的表現自己情慾.我忍不住又再她傲人的雙峰上肆虐,親吻著她豐軟的耳垂,桃紅的玉頰。

她是那麼容易情動,轉眼間就媚眼流離,嬌喘噓噓,只是她仍然斷斷續續的說:“人家也很為難哪!你是嘉宜的男朋友,我卻是嘉宜的母親,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搶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嗎?我心想這下只好放棄,但又忘不了你,只好到鎮上去,想藉著花錢來減輕想你的念頭,誰知道又遇見你,這才忍不住誘你到這裡來,問你的心意,你不會笑我吧?”

看著她一臉嬌媚,滿臉渴望,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我低頭痛吻她,她也極力配合,我又享受到兩舌交纏的銷魂滋味,良久,我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她也被我吻的嬌喘不已。

我溫柔的說:“安潔姐,你知道我送嘉宜去學琴後,為什麼又跑回去嗎?”

安潔姐嬌憨的搖著頭。我說:“我在想我該用什麼方法,才能一親美艷動人,性感嬌媚的安潔姐的芳澤。”

安潔姐高興的狂吻我,一邊驚喜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色狼一定也想著我,就像我想著你一樣。”

我一面也回吻她,一面把她扒光,我魂縈夢繫的成熟胴體,終於又出現在我眼前。

我癡迷的看著眼前這周身艷光的成熟胴體,不禁拿她跟姐姐相比。姐姐很美,身材也很棒,但那是屬於少女式的美,而安潔姐卻是渾身散發著驚人性誘惑力的成熟艷婦,那股淫靡之氣是青春少女所無法比擬的。

我大叫一聲,將自己迅速的卸除武裝,撲上這美艷婦人的嬌軀,盡情的撫弄親吻,馬上就要提槍進攻要塞。但安潔姐卻一把擒住我的長槍,輕摸慢搓的說:“別那麼心急,小狼,前戲是很重要的。”

“小狼?”

“你不是不喜歡我叫你小色狼?那就叫你小狼吧!”

小狼?不錯啊!滿好聽的。只是……

“安潔姐,什麼叫前戲啊?”

“前戲就是男女在辦事之前的愛撫啦,親吻之類的,小狼,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安潔姐一樣那麼容易動情,所以一定要先有前戲,讓愛液滋潤,才好辦事。”

“可是……”我遲疑的看著安潔姐早已淫水氾濫的小穴。

安潔姐自然知道我在看什麼?她紅著臉,握了我挺硬的肉棒一下說:“傻瓜,前戲不止是讓女人在生理上有準備,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撫慰,明白嗎?”

我恍然大悟,連說:“明白,明白。”我趴在安潔姐的兩腿之間,然後像對姐姐一樣的舔她的小穴。安潔姐驚訝又舒爽的叫了一聲說:“小狼,你真是很有天份啊,來!你轉過來。”

我馬上就理解了安潔姐的意思,高興的跨在安潔姐的臉上,果然安潔姐將我的肉棒納入口中,就這樣我們互相幫著對方作口交。後來我才知道這叫六九式的體位。

安潔姐口交的技術真是高明,如果姐姐是幼稚園的程度,廖嘉宜是高中程度,那安潔姐就是博士級的程度,事實上,我再也沒有遇到比安潔姐更厲害的高手了,她吸吮它,舔呧它,甚至把它完全深含到喉嚨深處,而且她也沒冷落我的兩顆小蛋蛋,同樣細心溫柔的照顧它。

也不知道是安潔姐的口技太過高明,還是因為我興奮太久,肉棒變的太過敏感,不一會我就想射精了。

我呻吟著說:“安潔姐我快要射精了。”

安潔姐含含混混的說:“沒關係,你就射進來吧!射進安潔姐的嘴裡.”

我在一陣衝動中射精了,而安潔姐也佔不了先,嬌軀猛顫的達到高潮。

我們躺著休息一下,安潔姐先起身,溫柔要幫我穿衣,我以為安潔姐嫌我太快了,心急的抱著她說:“安潔姐,我還想要,你先別穿衣服,我可以表現的更好的。”

安潔姐嬌笑連連的一點我的額頭說:“想這樣就了事啊!你肯我還不肯呢!這裡終究不方便,弄得全身都髒了,我們回家洗個澡,再慢慢玩。”

我這才放心的和安潔姐穿衣回家。

一進廖家,我把門一栓,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和安潔姐的衣服脫光,抱著她又親又摸的,安潔姐被我弄得咯咯嬌笑著說:“別急嘛!我們先放水洗澡,好不好?”

我並沒有放開她,兩人交纏著往浴室去,在放水的時候我們就像連體嬰似的不肯分開,直到水放好時我才不捨的放開她。

我們一起泡在浴缸裡,面對著面,互相玩弄著對方的身體.

安潔姐正對著我,棕色的頭髮盤在頭上,水自安潔姐細白修長的美頸,順著形狀完美又豐挺碩大的乳房曲線往下流,豐腴的腰肢和光滑細膩的小腹以下都浸在浴缸裡.我撥弄著安潔姐的乳頭,看著它由暗紅色,漲成紫紅色,很是有趣。

我的硬挺的肉棒自水中�頭,龜頭就像要透氣似的,在水中一上一下的點著頭,安潔姐看的有趣,玉手抓著它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的龜頭漲的好像嬰兒拳頭一樣大,馬眼裡也滲出透明的液體.

我愁眉苦臉的說:“安潔姐,我好難過哦!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安潔姐嬌媚的笑說:“我還不想離開浴缸。”然後她轉身背對著我,趴在浴缸邊,碩大的美乳掛在外面,渾圓白皙的臀部在水面半沈半浮著,她回頭淫蕩的看著我說:“如果你找得到的話,那就隨你吧!”

看不起我?安潔姐的陰戶雖然是浸在水里,但我仍然是看的那麼清楚,我抓著肉棒,先在安潔姐的肉縫裡滑動著,在確認目標後,我用力的向前一挺,安潔姐哎喲一聲,回頭笑罵說:“死小狼,那麼用力干嘛!急色鬼。”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安潔姐的小穴所帶給我的震撼,安潔姐穴裡的軟肉感覺又軟又厚,我的肉棒一進去,穴裡的軟肉就收攏起來,將我的肉棒裹得緊緊的,兩瓣陰唇被擠的幾乎變了形,陰道裡填塞得的幾乎一點縫隙都沒有,我的肉棒每動一下都像被夾住一樣,又緊又暖,而且陰道里許多皺褶的蠕動和愛液的滑膩,讓我舒爽異常。

安潔姐見我沒有動靜,忍不住柳腰款擺,妖嬈的說:“你動一動啊,光插著,很難過啊。”

我深深吸了口氣,開始前後挺動著,安潔姐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輕霧,目光變的如水般輕柔,蛇腰配合著我的挺動輕輕的擺動著,巨乳也蕩漾出一片波浪,沒幾下,安潔姐已經是滿面潮紅,香汗淋漓,淫蕩的呻吟聲從她口中不斷的冒出來,嘩嘩作響的水聲和細軟的呻吟聲,就像是一曲淫蕩的協奏曲,在小小的浴室中迴盪著。

只是我剛插了二十多下,安潔姐就呻吟著說:“小狼,這樣不行啊!我的腹部被壓的很痛啊,你先停一停,我們出去再做。”

我聽安潔姐這麼說,只好不捨的將肉棒撤出安潔姐的小穴裡.安潔姐才鬆了口氣,轉過身來親吻我說:“這就對了,小狼,性交是雙方面都要有感覺才會快樂的,你能顧到女性的感受,不是只求自己爽,那麼女性也會盡力配合你,讓你盡興的。”

對安潔姐的話,我那時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後來,我才體會到安潔姐話裡面的意思。

我們相擁著出了浴室,安潔姐突然嬌笑著推開我,然後倚在沙發上,只見她兩腿分開,一條腿弓著放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自然的垂在地上,兩腿間那茂盛的黑森林,迷惑了我,讓我樂此不疲的陰戶,就這樣顯現在我面前。

安潔姐雙手捧著自己36F的豪乳,一手搓揉著,一手竟然將它湊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著,真難相信,她居然舔得到自己的乳頭.

安潔姐邊舔邊淫蕩的看著我說:“小狼,來呀!快來干我啊!”

看著她淫蕩的姿勢,聽著她騷媚的言語,我哪還忍耐的住,我就像飢餓的野獸,撲上她嬌美成熟的肉體,盡情的玩弄著。

我一手用力的搓揉著她36F的巨大豪乳,一手往下掏挖著她早已淫水淋漓的小穴,嘴巴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這時候我摸到了安潔姐的陰核,我輕輕的捏弄著,安潔姐受不了這樣的三面同時進攻,不斷的呻吟著,身體柔軟的像蛇一樣,不停的扭動。

安潔姐的氣息漸漸的加粗,雙手無力的抓著我的背,臉靠在我的肩膀上,兩眼迷濛的往上看,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潮,小嘴裡不時叫著:“好小狼……噢……就……是那裡…………噢!……用力點,啊……,好舒服……,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噢……啊……噢……噢……”

在安潔姐淫蕩的刺激下,我一挺肉棒,用力的干進安潔姐淫水淋漓的小穴,隨即就用著大起大落的動作大力干她,安潔姐被我撞的頭向後仰,修長雪白的美頸,看起來比天鵝還要幽雅動人

我趴在安潔姐的乳房上,嘴巴吻上了安潔姐的美頸,下身加快了挺動的動作,安潔姐浪叫聲,我的喘氣聲,肉體的撞擊聲,形成了幅淫亂的畫面。

我們不知道乾了多久,然後我在一陣酥麻後,精液狂洩而出。當我的精液射進安潔姐的子宮深處時,安潔姐也狂呼一聲中,達到高潮。高潮後的安潔姐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軟癱在沙發上,豐滿動人的肉體泛著狂歡過後的潮紅,豐腴軟膩的小腹,由於我的激烈撞擊而變紅,白濁精液從我們的交合處緩緩的流出,沿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內側往下流。

我並沒有將肉棒拔出來,雖然我已經射了精,但我還在亢奮中,肉棒依然挺硬著。我休息了一下,等肉棒的敏感度稍退,我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安潔姐原本還閉著雙眼,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只是當她察覺到我的動作時,她驚訝的睜開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我說:

“啊…………小狼,…………你…………你又可以了?…………你…………你麼快?噢……不……不行啊……小狼………你………先停一下,啊!………我………我不行了。”

我看安潔姐是真的不行了,只好悶悶不樂的將肉棒拔出來,安潔姐看著我的表情,知道我不高興.

她捧著我的臉,笑著說:“我的小狼啊,別不開心嘛,你真的太強了,安潔姐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安潔姐還是有辦法讓你爽的。”

我聽的心裡一動,問她說:“是插屁眼嗎?”

安潔姐咯咯嬌笑的說:“你還真聰明呢,不過不是,剛剛我沒有清屁眼,屁眼裡不干淨。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你插,現在你先跨在我的胸前來。”

我聽到不是插屁眼,就有點意興闌珊,不過,我還是聽安潔姐的話,跨在她的胸前,邊問她:“好了,這要幹麻?”

安潔姐攏起自己乳房,將我的肉棒夾在她的雙乳間,並用她的手掌緊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起我亢奮的肉棒。安潔姐妖媚的對我說:“好了,動吧!”

我沒想到還有這種玩法,大感興奮的前後衝刺著,安潔姐除了用乳房磨擦著我的肉棒,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舔著我的龜頭,我感覺到我的肉棒好像進入另一個新天地似的舒爽,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抽動著。

突然間,一股酸麻的感覺從尾椎一下子直衝腦門,一股炙熱的精液猛然射出!安潔姐張開她的嘴,迎接著我的熱精,但持續射出的精液卻四處飛濺著,噴灑在安潔姐乳房上、臉頰上、香肩上。她淫媚的望著我,盪笑著將精液吞進肚子裡去。

安潔姐看起來是這麼的淫蕩,她將仍在抖動著的肉棒含入口中,將肉棒上的精液舔乾淨,連灑在身上的精液,也用她柔細的玉指,刮起來送入嘴裡吃掉。她在舔的時候,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沾在舌頭上的精液,然後才妖媚的吞下去。

我被她淫媚的姿態刺激的緊擁著她,恨不得將自己和她揉成一團,她被我騷擾的嬌笑不止,但在我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她卻制止了我。她說:“小狼,你現在還小,一天洩太多次,對身體不好。而且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吃點東西就該去接嘉宜回家了。安潔姐又不會跑掉,這幾天嘉偉跟嘉豪他們不在,早上送嘉宜上學後,就只剩我一個人在家了,你還怕沒有機會嗎?”

我想也是,只好無奈的放過她。我們又洗了一次澡,然後安潔姐簡單的做了點東西給我吃,當然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沒有分開,我們簡直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的恩愛,雖然我們沒有再性交,但這種甜蜜的滋味,更讓我銷魂。

從此以後,我每天到廖家報到,我和安潔姐就像狂野的淫獸般,只要一抓到空檔,我們就淫亂的交媾。安潔姐教了我許多的性姿勢和性知識,讓我明白了性愛的奧妙,而安潔姐也讓我在她身上的三個洞盡情實驗著。

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安潔姐在我上面,我在下面的所謂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只有這個姿勢,我才能盡情的欣賞,玩弄安潔姐那對我最愛的豐美巨乳,我們每天如魚得水般的瘋狂性交著。

但好景不常,就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廖伯伯輪調到澎湖,安潔姐他們也跟著廖伯伯搬到澎湖去了。

臨走前,安潔姐留給我一封信,信裡寫說著,她沒有想到我們的年紀雖然相差了20歲,但在性愛方面卻出奇的合得來,她簡直就快要無法自拔了。

這讓她覺得非常痛苦,畢竟我還小,她不能耽誤我,只好趁著廖伯伯輪調機會,將這場畸戀結束掉。她希望我忘了她,要我用功讀書,等到長大後,再另外去尋找更適合自己的女孩子,她會永遠的祝福我。

廖嘉宜卻跟她完全相反,她哭哭啼啼的要我不要忘記她,將來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她不知道,當我說:“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時候,心裡想的卻是安潔姐,我的心裡又苦又澀的,感覺好像浸在酸醋裡。

我突然明白了,安潔姐就是我的初戀,是真正的初戀。而現在就是我初戀的結束,我失戀了!

在她們離開眷村的時候,我忍不住流下淚來,在暑假將盡的艷陽下,哀悼著自己逝去的愛人,夭折的戀情。

在初戀的迷惘與哀傷中,少年成長了,而夏日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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