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捕快擒淫賊
作者:tao111排版:blueapple
六月的天氣驕陽似火,熱得人都透不過氣來。
在通往南京的大道上,來了一夥人,還有十幾輛車。
為首的是一匹高頭大白馬,馬鞍橋上端坐著一位老英雄。此人跳下馬來,身高能有六尺左右,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身,扇子面的身材。頭上戴古銅色鴨尾巾,用一塊黃綾子包頭,頂梁門安著一塊無暇美玉,爍爍放光。上身穿古銅色短靠,勒著黃色十字袢,五色絲絛大帶勒腰。
下身穿騎馬衩蹲襠滾褲,足蹬「五福捧壽」虎頭快靴。外披灰色英雄氅,左肋下佩一口寶刀,右面斜挎著鏢囊。但見這口寶刀尺寸長,份量重,金鉤頭,金什件,白鯊魚皮刀鞘,赤金的刀盤,黃澄澄的挽手帶,真是光彩照人。
書中代言:這可是一把寶刀,名叫「魚鱗紫金刀」,切金斷玉,削鐵如泥。按份量說是二十斤零六兩,要說單刀,有這個份量那就不簡單啦。
再說他挎的這個鏢囊,裡邊有三個鏢槽,插著三隻斤鏢,這個斤可不是金銀的金,是斤兩的斤,一支鏢足有十六兩,三支鏢是四十八兩重。在鏢當中這個分量的並不多見。再看人家的鏢囊也講究,用南繡平金掛面,鹿皮貼的裡子,三個鏢槽用蓋扣著。用的時候把蓋掀開,大拇指一摁繃簧,鏢可以自動跳出來,使用起來那真是靈活又方便。
再往這人臉上觀瞧,面似銀盆,兩道八字濃眉,一對闊目,黑白分明,獅子鼻,方海口,通紅的嘴唇,三綹花白鬚髯,一身正氣,身前背後百步威風。
那位說了,這位是誰呀?怎麼這麼氣派?這就是南京府三班大督頭,姓平名英。江湖人稱神鏢俠,平英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家住江蘇茂州古城村,平英生於宋朝仁宗年間,自幼酷愛武術,就拜了少林高僧為師,學藝十五載,學了滿身的絕藝,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但他最得意的是單刀。
平英會六十四路八卦萬勝金刀,威震武林沒有對手。另外,平英在暗器方面還佔著一絕。使用的鏢百發百中,向不虛發,白天打箭靶,晚上打香頭,睜眼打鏢,閉眼打鏢,沒有不中的時候。故此江湖人稱神鏢俠。平英還有一種暗器叫「甩頭一子」,這種暗器在腰中纏著,他輕易不使用,一旦使用起來就是大羅金仙也難以逃脫。
平英今年五十五歲了,在南京府當差30個年頭了,一身正氣的他帶著衙役們東奔西跑到處捕盜捉賊,使的南京府的治安一直很好,百姓們安居樂業,嚇得那些蟊賊草寇都不敢來南京做案。
不但這樣,就連附近的地方發生案件,也請老俠客去幫忙,一時間神鏢俠平英的名字響遍大江南北。這次就是他應長沙知府的邀請前去幫忙的,辦完事情後老俠客帶人返回南京府,老俠客先回衙門報道後逕自回家,平英住在城東的小龍河邊,走了一個月了,老俠客很是想家,想自己的老伴兒還想自己唯一的女兒。
大門虛掩著,平英一進前院就見到一白衣少女在練拳,見少女十七八歲的模樣,高高的個頭,修長的身材,一身白色的衣服,短衣襟小打扮,勒著十字絆,大帶煞腰,下面是騎馬扎蹲襠滾褲,登著一雙皮臉兒爬地虎四喜小快靴。
少女練的是一套蓮花拳,啪,啪……把蓮花拳八八六十四路練了一遍,少女伸手似挖壟,蜷手如卷餅,身似蛇形腿如鑽,拳似流星眼如電,貓躥、狗閃、兔滾、鷹翻,蟒翻身、龍探爪、猴上樹、虎登山,各種絕藝全抖摟出來了,功夫真不錯,看的興起平英禁不住地鼓掌,大聲喝彩,少女收招定式往那一站,氣不長出,面不更色。
姑娘回頭一看,見是爹爹,粉面上露出喜悅之色,跑過去把老俠客緊緊的抱住,父親您回來了。
這位少女就是老俠客平英唯一的女兒,平英夫妻人到中年才有了這個女兒,老兩口兒把她視做掌上明珠般的疼愛。
因為這篇文章主要是寫平維娜的,所以,我們著重的介紹下她,平維娜今年17歲,從三歲開始和父親習武,由於她的悟性高加上刻苦,平維娜的功夫已經和平英不相上下了,她不但武功好還是南京府有名的大美人兒,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面孔,顯的文靜大方,皮膚雪白光潤,身材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展露出無比嬌媚。
最令男人著迷的是她那性感的身材,平維娜身材苗條健美,既不豐滿也不廋弱,豐滿的胸部高高地聳起,臀部高翹渾圓,結實光滑,絲亳沒有一點贅肉,修長的的雙腿襯托出細腰纖纖,滿頭烏黑的秀髮梳成宋朝女孩常留的髮髻,用五彩絲帶繫著,十分的好看。她喜歡穿白色的衣裙,更顯得她冰清玉潔。
平維娜受她父親的熏陶為人正直,心地善良,忌惡如仇。平夫人知道到丈夫安全的回來了,很是高興,吩咐廚房做了幾個好菜,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頓團圓飯,席間老俠客問了問,自己走的這一個月家裡有什麼事情嗎?
平夫人說:「就是又有幾家,來給女兒提親的,女兒也不小了。該找個婆家了。」
平維娜反對道:「不,我還不想出嫁,我要象父親那樣做個好巡捕!」
「一個姑娘家出頭露面的去當差,不行,」平夫人說道。
少女見母親反對,便撒嬌的拉住父親的胳膊,「爹,您讓我去吧!」
老俠客心裡很是高興,他知道女兒的為人,「好,我支持你,明天我就去和知府大人說!」
「真的?」姑娘高興的忘情的在父親的臉上吻了一下。
平夫人埋怨的對平英說:「就你慣著她,我不管你們父女了。」
少女今晚格外的興奮,她終於可以做一個女捕快了,姑娘暗下決心一定要維護正義,剷除邪惡。
第二天,平維娜一早就起來和父親去衙門,知府王大人見到平英父女很是高興,大筆一揮,把平維娜安排到巡捕一隊。
日子剛平靜了幾天,武漢的差人拿著當地知府的求救信函來見王大人,王大人叫來平英把信給他看,原來是武漢最近幾月銀樓和銀號頻頻被盜,一直破不了案子,實在沒辦法了,才來請平老俠客出頭,時間緊老俠客選了幾個精明能幹的衙役,準備明天就出發。
老俠客剛走,南京府也出事了,出了多少年也消失的採花賊了。採花賊連續地做案,都是先姦後殺,手段極其殘忍,弄得一時間全城惶惶不安。百姓們都議論說:那採花賊是外地流竄到這的,他還不知道平老俠客的威名,又有的說是采花賊見老俠客走了,才出來作案的。
知府王大人也很是著急,他調派所有的捕頭,天天晚上巡邏,加強警備,終於在一天的三更,被巡邏的捕快發現了採花賊。
那天晚上帶隊的是張大個,他們十幾個人巡邏到開當鋪的李員外家時發現牆上有個人影一閃,張大個帶頭跳上了牆,見是一個黑衣打扮的夜行人。
「什麼人?」他們一起圍住了那人。
夜行人一看跑不了了,便亮出寶劍,這個夜行人的武功真不錯,沒幾下,捕快們都帶了傷,張大個的肩頭也被刺了一劍,捕快們帶著上還是拚命地向上衝。
夜行人一看急了,就下了狠手,他招數加快,直奔張大個,這下張大個可頂不住了,手忙腳亂,一個沒注意,被夜行人一腳踢倒,嘩啦啦,刀也出手了。還沒等他起來,「夜行人」把牙關一咬,舉起寶劍,「卡嚓!」一劍,人頭落地,「噗!」鮮血噴出來了。
張大個被殺了,其他的捕快頓時亂了,趁著這個機會「夜行人」利用輕功跑了,當晚所有的捕快集中到知府衙門,看著張大個的屍體,大家痛不欲聲,平維娜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掉眼淚。
副督頭李大忠說道:「大家不要太難過了,我們一定要抓到兇手,給大個報仇,由於採花賊的武功十分的厲害,所以我們每一個巡邏隊都有一個武功好的人帶領。」
李大忠叫平維娜留守衙門,姑娘心裡忿忿的不服,她知道大家看她是個女孩兒,不放心,姑娘有自己的心計,她要背著大家,單獨行動,一定要抓住淫賊為百姓除害為張大個報仇。
第二天晚上,少女一身黑色夜行衣,帶上長劍和鏢囊就出發了,她先在城外轉,最後在轉城內,兩次遇到巡邏的捕快,少女都躲了過去。
頭一天沒什麼情況,第二天接著轉,還是一夜沒動靜,直到第三天,當平維娜轉到邵財主家門外時,發現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正在翻牆,少女就跟到了那人的身後,使得她感到奇怪的是從那人上牆的姿勢看,不向是個會武功的人,所以少女沒有驚動那人,一直尾隨著他來到後院。
平維娜跟著前面的男子,見他來到一座小樓前,停了下來,向四處看了看,少女馬上躲到了假山的後面,那男子確信沒人發現後逕自向樓上走去,當他進屋後少女輕功很好,飛簷走壁,爬山越嶺不費吹灰之力,比狸貓還快,聲息皆無,平維娜腳尖一點躍上了二樓,見左邊的屋裡點著燈,少女點破窗紙往裡觀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原來屋內此時春光一片,這是一間很大的臥室,像是女孩兒的閨房,屋內擺設極為豪華,全是純楠木傢俱,兩根粗大的紅色蠟燭照的屋內清清楚楚,白色的帳簾撩著,一張大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兒,綢緞的被褥整齊的放在床頭,床上有一位絕色的佳人正在寬衣解帶。
只見她穿著一件絲製的白色外衣,隨著衣服的脫下,露出她內穿的同樣是白色的半透明小肚兜。剛才進屋的那男子兩眼緊緊地盯著被小肚兜包住的少女高聳的乳房,由於肚兜是半透明的,平維娜隱約可以看見姑娘褐色的乳頭,接著姑娘脫掉白色長褲。下身整個暴露出來,姑娘斜靠在床頭的被子上,一雙媚眼,看著身邊的男子。
平維娜上下打量著那男子,他十八九歲,皮膚極為白膩細緻,一張粉臉白裡透紅,俊俏異常,眉彎鼻挺,目射精光。頭上戴著藍絨風帽,絲帶繫在他圓潤的上額上,一圈溫暖似的白羊毛壓在他溫玉般的前額上,身穿藍衫,掩不住一副風流倜儻之氣,是一位英氣勃發的少年俊美人物。
男子竟自坐在床邊,他的一雙眼睛,已充滿了情慾地看著床上性感漂亮的姑娘,姑娘媚眼看了他一眼後,又輕輕地合上,她有些害羞,平維娜看的出來這是一對在偷情的小情侶,就轉身跳下樓去,繼續巡邏。可是姑娘的心卻一直在那歲男女身上,,左思右想還是回去看看,當平維娜在次來到繡樓上時,繡床上的兩人正抱在一起,幔帳沒有落下,所以看得很清楚。
見屋內的少女一對乳峰高聳堅挺,乳頭嫣紅,纖腰豐臀,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正微笑地看著少年。
那少年左手緊握姑娘一個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處又撥又挑,姑娘口中發出一聲聲醉人呻吟,用她嬌柔欲融的喉音叫道:「表哥……我好舒服哦……哦……哦……哦……」平維娜這才弄明白這是一對表兄妹。
少年低下頭在她臉上吻輕深舔,把嘴湊到她耳邊說:「好妹妹別急,表哥馬上叫你欲死欲仙。」
窗外的平維娜張大了眼睛向裡看著,少年雙手溫柔地在姑娘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玉體上一寸寸地撫摸,細細地欣賞。他的嘴也移到她的櫻桃小嘴上,姑娘也湊上香唇,輕吐嫩舌配合著他,直吻地他們二人情慾高漲。她左手摟抱住少年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他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少年的粗大的陰莖,揉搓起來。
平維娜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陰莖,不禁芳心一顫,呼吸也急促起來。
屋裡二人繼續著人間美事,那少年被姑娘摸得爽到了極點!他低吼一聲摟緊姑娘那嫩滑的柳腰,將嘴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泛起紅潮的粉面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姑娘雪白嫩滑的胸部時,他狂熱地含住一顆已挺立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著焉紅的乳頭。
姑娘的下身濕潤,氣喘吁吁,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好表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雙手緊緊抱住少年的頭部。
他乘勝追擊,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沿著姑娘豐滿的玉體向下吻去,用舌頭在她誘人的肚臍上一舔再舔後,雙手分開了姑娘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濕淋淋的草叢,舌頭在桃源洞口處舔弄起來。
他舌功十分了得,片刻之間,姑娘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面後仰,一頭烏黑的美發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
屋外的平維娜看得臉發燙,心砰砰地亂跳,雙手不自覺地隔著衣服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擠壓著,雙腿越夾越緊,下身癢癢的,一股股的黏液不自覺地從穴中流了出來。
屋內快活的男女不知外面有人在看他們的表演,那少年意氣風發,粗大的陰莖前後運動著,姑娘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陰莖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地抽插,姑娘都發出歡悅的嬌吟,臀部也更加用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他的陰莖。
平維娜她覺得雙腿發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的心狂跳不止,從沒有過的舒暢的感覺傳遍全身,她不敢在看了,可是又戀戀不捨離開,最後,姑娘一咬牙,回到了家中,那強烈慾火一直在她的體內燃燒,隨著黑色夜行衣的脫落,竟然是如此成熟的侗體,平維娜露出蓮藕般的雙臂,雪白粉嫩,傲人的乳峰幾乎要將雪白的肚兜撐破似的,緊接著又將長褲脫下。
小屋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緊夾著一個讓男人瘋的私人密洞,那裡早已是濕淋淋的一片了。平維娜雙手舉到頸後,解開了肚兜的繩結。肚兜一脫,「撲」的一下,一雙不安分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
由於練武的原因,她的乳比別人的堅挺的多,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十分可愛,雙峰隨著少女的嬌軀顫動,就是桃園密洞還被一條三角褲遮蓋,三角褲使用質地很薄的真絲做成,由於興奮流出大量的愛液,淺白色的短褲已經成為半透明的了,只見少女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此時平維娜身體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魅力,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雙丹鳳眼,透出無限風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想著那少年粗大的陰莖,頓時覺得全身燥熱,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真想讓男人捏一捏自己迷人的乳房,還有豐滿的白臀。
平維娜想到這裡羞紅了雙頰,少女躺到了床上,雙手忍不住揉搓著堅挺豐滿的乳峰,傲人的雙峰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麗而驕傲,乳峰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只覺得一陣快感從乳尖竄向下體,又竄向四肢,那美得令人心顫的雙眸露出滿足的神情。
隨著雙手不停地愛撫,乳尖漸漸發硬,由此帶來的是更加敏感。17歲的少女,人類原始的慾望在體內已經蓄積了太久,自慰使她會盡情的奔湧,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帶。雙手摸到一條細細的裂縫,它早已潮濕,手指再向下,觸到兩片柔軟的肉片兒,抬起腿把內褲褪下,少女手指夾住那已勃起的陰蒂,一陣捻動後從沒有過的快感讓她感到渾身顫慄。
平維娜感到渾身一陣陣的燥熱,下體一陣熱流湧出,她好奇地低頭欣賞著自己的下體。17歲的她還是頭一回這麼仔細地看自己的小肉穴,只見芳草地湧現出一串晶瑩的露珠,分開飽滿的大陰唇,兩個肉片兒緊夾著一個讓人瘋狂的大陰蒂,輕輕一觸,就會引起少女的顫慄,兩片小陰唇緊守著她迷人的肉穴。
隨著細長的手指在那裡一入一出的抽動,開始的疼痛全部的消失了,平維娜只覺一陣陣衝動由小肉穴傳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禁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了呻吟。
「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
她的動做越來越快,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屁股,使手指能更深地進入。
一股股浪水,從小穴裡溢湧出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突然她覺得肉穴內一陣酸漲,熱熱的淫液噴射出來,弄得大腿上滑膩膩的,這是她第一次的高潮,床單兒上落下點點血跡。
這一覺姑娘睡的真香,晚上接著巡邏,就在第9天的後半夜,平維娜在古樓的牆上發現了那個黑衣人,姑娘和他一打照面見那人的目光帶有淫邪之氣,夜半三更的不睡覺,在城裡轉,不是捕快就是賊人,平維娜斷定他不是好人,姑娘不答話揮劍就刺,心說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跑,兩人打鬥了起來。
賊人「唰」的一刀從平維娜的頭頂掠過,還沒等少女直起腰來,就見這賊人一翻手「叭」就是一鏢,直奔姑娘咽喉打來,這兩招乾淨利落,快似閃電。
這也就是平維娜,要換個捕快這鏢非打上不可。因為面對面離得太近了,他哪知姑娘打暗器也占一絕,躲暗器也佔著一絕,但見平維娜使了個金剛鐵板橋,兩條腿往前一伸,像麵條似的往後一仰身,這只鏢,從姑娘鼻子尖上就過去了。「堂啷」一聲打在古樓院牆上。
姑娘剛一起來,那賊人「嚓啦」一刀奔少女頸嗓便刺,手法又快又很,平維娜一看刀尖奔頸嗓來了,上步側身往旁邊一躲,賊人一刀刺空。
姑娘用長劍把單刀壓住,使了個順水推舟,也奔賊人頸嗓掃來。那賊人趕緊使了個「縮頸藏頭」,往下一哈腰,姑娘的長劍貼著賊人頭頂掠過。
再看那賊人反背一刀,奔少女後腦便砍,平維娜往前一縱,又躲過這一刀,賊人功夫高得很吶,少女還真得費點力氣。所以,平維娜觀看定勢,一面封住門戶,一面主動進招。
賊人也知道遇到了勁敵,不敢大意,所以他把一百單八路刀法舞得「呼呼」直響,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
時間一長,賊人有點招架不住了,一是他的武功不如平維娜,二是他怕遇到巡邏隊,說來真巧,今天正好是副督頭李大忠帶著十幾個捕快巡邏,離遠處他們就看到有人打鬥,就趕了過來,看到平維娜和一個黑衣人交手。
有一個捕快一眼就認出了那賊人,都頭這就是殺死大個的淫賊,大夥兒一起圍了上來,賊人一看更加的心虛了,手忙腳亂,平維娜在空中雙手舉起長劍劈,人跟刀一塊兒落下來,奔賊人的腦袋一刀!
賊人一看不好,腳尖點地往前一縱躲過了這一刀,賊人鼻窪鬢角熱汗直流,張開大嘴呼呼直喘,少女劍招加緊,一個勁兒進攻,趁車賊人一個沒注意,使了個劍裡夾腳,一腳正蹬在賊人的小肚子上。
賊人想使個鯉魚打挺蹦起來,還沒等他起來,姑娘就到眼前了。平維娜一琢磨:留個活的好問口供,就用劍在他大腿上點了一下。
這也受不了呀!把賊人疼得「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下動不了啦!幾個捕頭往上一闖,乒乓倆嘴巴子,擰胳膊把他捆上了。就這樣賊人生擒活拿了。
大家歡歡喜喜地押著採花賊回到府衙,王大人連夜審問,賊人叫郝全,蘇州人,那幾起姦殺案都是他做的,口供問完了,把郝全押到大牢,待刑部批文下來就問斬,大家總算鬆了口氣,衙役們對平維娜是說不出的尊敬和佩服,少女得到了大人的獎勵,南京府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二)
**********************************************************************在朋友們看文章前,我先說幾句,有很多網友給我寫的文章提了很多寶貴的意見,我很感謝他們,我也會盡量按照的滿足大家的要求去寫,但是不可能會讓所有的朋友都滿意,在這希望大家原諒和理解,寫東西很費心思,我的靈感也用的差不多了,希望大家給我點建議和靈感,能讓我寫出更多的好文章,謝謝。**********************************************************************
上回書說到淫賊郝全被關到南京府的死牢中,眾捕快總算鬆了口氣,大家得到知府王大人的獎賞。
平維娜買了些點心回家看望母親,但是大家哪裡想得到,當晚就出事情了。
晚上三更左右一個一身黑衣的蒙面人翻牆闖進大牢,打傷幾個獄卒,把淫賊郝全救了出去,王大人等到稟報後,連夜召集所有的捕快來府衙商議對策,捕快們知道情況後剛剛放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大家交頭接耳的商量辦法。
平維娜機智伶俐,她幫著王大人出了很多的主意,大人按少女提供的辦馬上出了緝拿告示並付諸實施。
原來南京城門開著,隨便出入,沒人過問,現在門上都加了哨,而且派捕快日夜守候,對出城進城的人都仔細的盤查。
王大人取消了所有人的休假,吩咐大家出外打聽消息,找線索,捕快們有的三人一組,有的二人一組,到南京城周圍去查找,放下別人不提。
咱們先說俠女平維娜她負責東關外,少女和另一個叫葉永昌的年輕捕快分到一組,因為這個年輕的捕快在書中很關鍵。
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葉永昌,他是南京城的人,從小愛好武藝,他的父親是得意當鋪的東家,他的家境很不錯,是個獨子,有一身的好本領,最關鍵的是他人樣子長的精神,21歲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貌,一對兒少年少女出了東城先到幾戶農家走訪了一圈。
一看,這地方比較安靜,打聽了一下,最近誰也沒看見可疑的人員。
平維娜和葉永昌一商量,咱們再往前轉轉。
兩人便問附近的老百姓,再往前走是什麼地方?有人告訴他叫黃樹岡,離這兒才十八里地,勸他們別去,說那塊兒不大太平。
姑娘一想,不太平才應該去呢?最好是找到淫賊的影子,那樣才能把他們消滅。
其實他們也很緊張的,所以二人壯著膽子趕奔黃樹岡,您別看平維娜年齡不大,這姑娘道道挺多,經驗十分豐富。
到了黃樹岡一瞅,才知道這裡是個大鎮店,四通八達,有好幾條大道通過這兒,故此黃樹岡才發達起來。
這個大鎮店足有三四千戶,好幾趟大街,多數買賣都關著門。據說當年很繁華,現在蕭條了。
他們圍著黃樹岡鎮店轉了幾圈,沒發現淫賊的情況,這時候日頭往西轉了,兩人一琢磨,我再趕回去就晚了,得了,多耽誤一天再回去吧。
姑娘一抬頭,路北果然有一家客棧,外面挑著幌子,叫王家老店。
二人邁步進去,這間客棧還真的很不錯,這兒有前廳五間,中間是穿堂門,天井當院,方磚鋪地,兩邊是抱廈二道院的正廳又是五間,一邊還有一個門洞,通東西跨院跟後院,店裡已經住了不少的客人,但住這地方還富裕,光房於就能有三四十間。
店小二一看來了客人了,就笑著迎了上去,「二位住店呀!」
是的,少女回答道:「給我們準備兩間最好的房間。」
「哦,對不起,姑娘,我們這就剩下一間客房了。」
「那我們去別家看看。」
店小二笑道:「姑娘,不瞞您說,我們這個鎮子雖然很大,但客棧只有這一家,您要是不住很快就有客人來住了。」
兩人一商量,為了辦案子,就將就一夜吧!
「好吧,我們租了。」
「您的房間在二樓。」
由於天至黃昏,每個屋把燈也點好了,他們跟隨著小二進入三號房間。
「房屋簡陋,求您們包涵,怎麼樣!住到這裡還可以吧?」
這房間可真夠講究的,被褥枕頭茶壺茶碗、桌椅板凳一概俱全,兩人洗漱完後,喝了點茶才覺得有點餓和乏,老腸子跟老肚子直干仗「咕嚕嚕,咕嚕嚕,骨兒呱,骨兒呱……」
姑娘一想:這幾天一直忙著抓淫賊,就沒吃好飯,昨兒一天就光顧打仗了,水米沒沾唇,和葉永昌說:「葉大哥,我們先把肚子填飽了,瞭解瞭解本地情況然後再說。」
就這樣她們叫來了小二,夥計又擦抹桌案擺吃碟兒筷子問他們:「二位想吃點兒什麼,吩咐下來罷。給您們做點兒可口的美味。」
「都有什麼哪?」
「呵,我們王家店是大客棧,黃樹岡首屈一指。什麼都有:天上飛的,地下跑的,草裡蹦的,水裡浮的,煎炒烹炸樣樣俱全。」
「用不著那麼麻煩,你隨便掂對掂對,冷葷熱素,揀那些最拿手的給我們做來。」少女吩咐道。
「好,您用多少酒?」
「多了不要,三斤。不過可要好酒。」
「您放心,咱們有自製的『開壇十里香』!」
「就是它罷。」
夥計告訴廚房準備,兩人利用這機會商量找賊的事情,他們正在商量著,伙計把菜逐漸端來,兩人用鼻子一聞:真香呵!
大概是餓了的緣故,姑娘低著頭拿起筷子吃起來。這陣兒酒也燙好了,他們一邊喝著一邊吃。
很快就吃飽了,平維娜對葉永昌說:「葉大哥咱們趕緊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還得找賊呢?」
小二撤下殘席,他們把兵刃掛在牆上葉永昌沉沉的睡去。
另一張床上的平維娜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裡像開了鍋,少女想的第一個問題是最好明天能找到淫賊,想到這兒,一點困勁兒都沒了。
這時姑娘聽到了一陣奇異的聲音,隨著聲音來處,少女把臉貼到了牆上,那聲音來得更明顯了,好像是肉體碰撞的聲音,中間還夾著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這時已經到了深夜,整個客棧黑燈暗火,只有一絲光明從隔壁傳出。
姑娘赤著雪白的雙足,輕輕出了房間,少女輕手輕腳,來到隔壁房窗台下,站定身軀,右手食指嘴裡吮濕,輕輕捅破窗欞紙,睜一目閉一目朝裡觀看,房內的景像一覽無遺,讓平維娜差點兒就要叫出來,幸虧及時按住張開了一半的櫻桃小嘴,裡面的床側面對著窗戶。
木床上滾動著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少女見那男的約30歲左右,女的卻很年輕,估計最多16、7歲,那男子將那位美貌少女壓在身下,恣意地攻插著她的嫩穴,蹂躪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
那少女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見那少女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
平維娜見那少女無比的快感正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棄去了清純少女的嬌羞柔,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肉慾的快感激情。
那春色無邊的景色深深的吸引著少女,屋內少女性感的小嘴中不停地哼叫:「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喲……哎……好哥哥……你插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
少女的喘息聲不斷傳出,雖然嘴上說快不行了,胴體的迎合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強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勢,那男人每一下都深深地插著少女體內的最深處。
少女胸前的雙峰也隨著動作上下的起伏著,少女酡紅的眉目之間儘是高潮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後,浪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浪,聽得外頭的平維娜臉紅心跳。
雖然少女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春光,她還是忍不住用纖纖春筍般的玉指,輕托著那豐挺的雙乳自顧自地撫摸起來,還滑到了自己雙腿之間隔著衣服觸及到少女的神秘部位,忍不住的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平維娜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撥弄著敏感的胴體,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熱燙人了。
平維娜失魂落魄的跑回了屋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少女的心砰砰的亂跳,她不經意的向葉永昌的床上望去,藉著月光,姑娘驚呆了,因為天氣熱的緣故葉永昌把被子踹到了一邊,他只穿條底褲,黑黑的陰毛從兩邊鑽了出來,那鼓鼓的陰部吸引著姑娘的目光。
少女爬起來點上燈,來到葉永昌的身邊,這下看的更清楚了,平維娜胸中似有一股強烈的渴望,真想要就這樣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交給葉大哥,她也渴望男人。
此時少女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嬌媚,眼裡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姑娘推了推葉永昌,他睜開了眼睛,被眼前的情景弄的餓不知所錯,他看到平維娜一頭烏黑的長髮半遮半掩著她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向會說話似的看著他。
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葉永昌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聞到從少女身上傳來的特有的幽香,平維娜也注意著仔細端詳著葉大哥,姑娘見他一臉的英雄氣,面似冠玉,一雙大豹子眼,雙又粗又黑,姑娘羞答答的慢慢地解開了她那白色的衣裳。
在燭光不是很明亮的客房,兩人如癡如醉地互吻著,準備享受著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葉永昌將舌頭送入平維娜的口中,並不斷地吸吮著少女的小香舌,還把姑娘口中那醉人的津液緩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
雖然兩人在熱吻中,但是雙方的雙手並未閒著,少女一雙纖細柔軟的玉手在他的肩背、胸膛撫摸著,弄得他全身有股難以言的舒適感,葉永昌也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一雙碩大的乳房。
葉永昌脫下少女的上衣,露出姑娘蓮藕似的雪白粉嫩雙臂,少女那一對豐滿的巨乳將雪白的小肚兜頂得鼓鼓的,他睜大雙眼看著自己從未見過的這麼美麗異性的侗體。
平維娜雙眼滿含春色地引導著葉永昌解開她肚兜的結帶,撲的一下,她那一對高聳的乳房衝開了約束,顫微微地跳了出來。
少女的乳房大的像小山丘似的,少女的乳暈像銅錢般大小,呈粉紅色,那一對乳頭似大紅棗般挺立著。
葉永昌正顫抖不停地揉捏著少女的雙乳,柔軟溫暖的肉球刺激他呼吸沉重,慾火越來越旺,少女也嚶嚶地開始呻吟,渾身亂抖,紅霞攏上了少女的粉面。
少女輕撫著葉永昌的雙頰,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好哥哥,妹妹真舒服呀!」
平維娜嬌笑著摟住了葉永昌寬大強壯的身體,他順勢再次吻上少女的紅唇。
少女經此刺激,只覺得一陣的眩暈,雖然平維娜有些害羞,但畢竟是個發育成熟的姑娘,被激情的熱吻撩撥得她渾身發熱,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她的神秘之處流出。
看到少女美麗的臉頰變成妖艷的粉紅色,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從姑娘瑤鼻中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哦……哦……哦……好哥哥……」顯然少女內心的慾火已被他熊熊點燃。
少女那一雙雪白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跳動著,葉永昌顫抖著雙手撫摸著她的一隻乳房,掌心輕輕地一壓,少女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雙手貪婪地握著姑娘的雙乳輕輕地搓揉著,平維娜閉著眼睛,享受著異性給她帶來的滿足,口中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葉永昌一口含住她的另一隻乳頭輕輕地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齒輕咬,雙手則夾著那只乳房左右搓弄,姑娘白面饅頭似的乳房被他揉得又漲又紅。
平維娜是初經人世的少女,哪裡忍得住如此的挑逗,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少女感覺比自己手淫時舒服多了,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響在他的耳邊,姑娘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的慾火。
葉永昌順著少女光滑圓潤的小腹和小巧漂亮的肚臍,漸漸地向她神秘之地靠近,姑娘已癱軟地倒在了床上,一條白色絲製的短褲就是平維娜最後的防線了,葉永昌先用手輕輕撫摩著少女雪白可愛的小腳丫兒,又用自己發燙的臉蹭著。
接下來是少女光滑結實的小腿,再是她白嫩的大腿,少女的心也隨著他的撫摩而漸漸地向上向上。
忽然少女感覺下體一涼,原來自己那條濕答答的短褲已經被他脫下,在纖細的腰枝的襯托下更顯少女那圓滾滾的肥臀,葉永昌分開她的大腿,注視她迷人的陰部。
平維娜知道自己的陰部正被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看著,心裡既羞澀又有些說不出的刺激,但見少女的陰部肥嘟嘟的,鼓鼓的陰阜上佈滿了柔軟的陰毛,陰戶飽滿白嫩,深紅色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著,露出褐色的兩片小陰唇,她的陰蒂呈鮮紅色,很大,有一半已經露在包皮的外邊。
少女流出的淫水已經佈滿了她的屁股溝,連肛門都浸濕了。
葉永昌先用嘴含住平維娜那已經腫大成暗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少女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裡也發出「啊……啊……」的呻吟。
他的舌頭再向下按到姑娘的陰道口上,他的舌頭在肉穴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洞中的嫩肉,並在裡面不停地翻來攪去。
平維娜還是第一次被人口交,淫水不住地湧出,這時她才知道做為女孩兒是多麼的幸福,少女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她忘記了羞澀並拚命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葉永昌的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
但見少女感覺下體肉穴恍如火燒般灼熱,充滿慾火的媚眼柔情萬千地望著胯間的男子,略有些羞澀地粉面緋紅,拚命地挺動著大屁股,用兩片陰唇和小肉穴上下下地在他的嘴上磨蹭著。
葉永昌的大肉棒已經腫脹到了極點,少女凝視著他因過度興奮而勃起的大肉棒,姑娘不禁春心一蕩,有點心慌意亂。
少女愛惜地伸出纖纖玉指,捏住包皮下一翻,赤紅滾圓的龜頭立顯現出來。
平維娜白嫩的香腮泛起情慾的紅潮,鼻息沉重。
她激動地捏住了包皮上下翻動起來,從龜頭中間的尿道口滲出少許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輕輕顫動著。
葉永昌興奮的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妹妹,我不行了,快來……」
平維娜嬌羞地看著他,乖乖地點了點頭,少女嬌軀一倒,仰臥於床上,白膩修長的秀腿向倆邊張開,妙態畢呈,春色誘人。
葉永昌挺著粗大的肉棒先在少女的肉縫上下磨蹭了幾下,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入少女的肉洞之中,「哦……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少女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葉永昌,他覺得自己的大陰莖好像泡在溫泉中,四被又軟又濕的肉包得緊緊的,禁不住慢慢地抽動起來。
她的小穴經此一插,積壓在體內很長時間的慾望爆發了,姑娘感覺渾身一陣燥熱,一陣陣的衝動由小穴傳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下體一股股的熱流湧出,少女的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平維娜在他耳邊熱情的淫叫著,並抬起頭,用她的香唇吻住了他的嘴,丁香巧舌鑽進他的嘴裡。
姑娘的雙腿緊勾著葉永昌的腰,那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她這個動作,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入,令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
他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起來,少女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兩片肥臀極力迎合著身上男子大雞巴不住的抽動,少女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他的腰,嘴裡也不停地叫:「哥哥……嗯……喔……唔……真舒服……」
得到鼓勵他更加賣力地在少女溫暖濕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著,屁股一高一低地挺動,陰莖在肉穴中一進一出地抽插。
平維娜風騷地扭動纖腰,搖動著豐臀,隨著陰莖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啊!……小妹好舒服……」
少女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地晃蕩著。就這樣一隊兒少年少女一夜沒睡,直到天亮,平維娜達到三次高潮,葉永昌也射了兩次,直到雞叫,他們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次日天光大亮,一對少年男女離開店房,又四處打聽消息,他們來到南京府下屬的南郊縣,兩人一商量先去縣衙看看。
南郊縣衙在裡城的偏西邊,兩人把證件遞給守門的衙役看,幾個衙役一看是南京府的上差,非常恭敬的把他們讓到裡面,去稟報知縣大人。
這裡的大人姓張,小個不大,長得尖嘴猴腮,一對小黑眼珠倍兒亮,穿著便服,頭戴甩頭疙瘩,青罩帽,身穿青袍,腰裡系根帶子,稀稀的有點黃鬍鬚,看年紀三十歲掛零,笑嘻嘻地平維娜和葉永昌沖一齜牙:「請問您二位就是南京府衙來的,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呢?」
平維娜看這個知縣很客氣,就把來意說明了,張知縣哈哈的一笑,「二位來的正好,我正有重要的線索要向上匯報。」
欲知後事,下回在說。
(三)
上回說到平維娜和葉永昌拜望南郊縣張知縣,聽說正有重要的線索要向上匯報,兩人很是緊張,連忙問有何線索。
張知縣把他們請到後堂的密室中,把詳細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淫賊被救走的次日天剛剛亮的時候,本縣一個趕早去進貨的買賣人王三,發現兩個行跡可疑的人,一人身穿夜行衣,另一個人穿著死囚服,兩個人手裡都拎著刀,王三覺得奇怪一直在後面悄悄的跟著。
那兩人跑的匆忙並沒發現有人跟蹤,王三一直跟著他們進了縣城南面的五華山,王三不敢在向前走了,因為他知道,五華山有個大賊窩,在向前走恐怕要有危險。
於是王三就把這件事情報告了衙門,張知縣覺得案情重大,正要向上匯報,沒想到南京府的上差來了。
張知縣問平維娜和葉永昌有什麼好的辦法,葉永昌出主意說回南京府求救,稟報知府王大人然後在帶兵來剿滅山寨,張知縣也是這個意見,但少女平維娜並不同意,俠女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先夜探山寨,看個究竟,看看那兩個淫賊是不是真的逃到了五華山。
葉永昌和張知縣卻極力的反對,但他們心裡不禁暗暗的佩服少女的膽量……
他們拗不過少女,就只好答應,葉永昌提出要和平維娜一起去,少女知道葉永昌關心自己,但她心裡知道葉永昌的武功,怕他去了出事,就和葉永昌說道:「我一個人去,你在這裡留守,我要是兩天內不回來,就是出事了,你馬上去稟報知府王大人。」
葉永昌知道說服不了平維娜就只好答應,張知縣給少女準備了豐盛的飯菜和客房,讓她好好的休息,平維娜吃的飽飽的,好好的睡了一覺兒,直到三更少女才起來,洗了把臉,準備了夜行衣和武器鏢囊,少女躡足潛蹤來到院裡,側耳一聽,旁邊屋裡的葉永昌睡的很香,沒有半點動靜。
平維娜腳尖一踮地,「嗖」地上了房,往院裡一瞅,就見點點燈火,有捕快在下夜巡更,少女把寶劍背在身後,心中說:希望這次能順利的打探到消息,說著她往外一跳身,就趕奔五華山去了。
平維娜離開了南郊縣城,去尋找五華山的匪巢。她沒來過這兒,連東西南北也分辨不清,到哪兒去找呢?心想:這麼大的五華山,賊人的山寨到底在哪呢?
少女進了山後專找亮處,因為哪裡有燈火哪裡就有人,哪塊兒燈火最亮,哪兒就是。
平維娜往西北方向一看,那裡照的紅通通的了,嗯,大概那兒就是,想到這兒,少女往下一蹦,一溜煙兒飛奔過去。
可是走了沒二里路,突然,發現眼前有個黑影一晃,把少女嚇了一跳,趕緊趴在地上。
這黑影離平維娜挺近,看樣子自己已被發現少女暗說:不好,我這次探山是秘密的,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尤其是山裡的賊人,否則我什麼也幹不成了。這黑影一定是山裡的游動哨,大概回去報信兒去了。我得把他抓住,不然會壞了我的大事。
想到這兒,少女又站起來,一彎腰緊追。這黑影離平維娜不遠,時隱時現,但是不管少女怎麼追,也追不上。
姑娘冒汗了,心裡卻不服氣:我也不是一般人哪!我父親那也是人中俊傑,不行,我非把他追上不可!
少女又咬牙又攢勁,結果也沒追上。後來,那黑影沒了,想找也找不著了。
平維娜正著急的時候,就聽前頭有人咳嗽,緊跟著傳來說話的聲音,少女閃身躲在樹後,往前一看,紅燈閃閃,有人開道,後邊跟了一幫人。
這領頭的是個白鬍子老頭兒,背後背著鋼刀,他後面跟著三十幾個嘍囉都拿著火把,他們邊說邊笑,少女一琢磨,這幫賊人不睡覺幹什麼呢?他們一定有秘密的事,我得跟著,看看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想到這,平維娜就把剛才追黑影的事忘了,就見火把一閃一閃,直奔後山。
時間不大,來到了一個院落,這些人都進了院,門口留下幾個嘍囉兵把守。
平維娜一看,院裡有一座樓,周圍全是樹木,不一會兒,樓上燈亮了,人影晃動,大概那幫人都上樓了。
少女一想,我也進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沒準有淫賊的消息,她沒敢走正門,轉到東側,只見一丈多高的石頭牆,兩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平維娜一彎腰,腳尖兒點地躥上牆,胳膊撐住牆頭,往院中一瞧,這院裡都是石頭鋪的地,靠牆跟栽著不少花草,雖然是夜晚,陣陣晚風一吹,香味撲鼻,真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為了防備萬一,姑娘從百寶囊中取出問路飛蝗石,往地下一扔,聽聽沒有埋伏,院裡也沒養狗,這才把心放下,雙腿一飄跳落到院內,直奔中間那座樓。
到了跟前她才看清楚,這樓修得真好啊!三層,分成八面,真是玲瓏剔透,下邊是石頭打的地基,有三尺多高,石頭雕花的欄杆;外邊,大紅的抱柱,飛簷翹壁,帶雞鳥翎的,古香古色。
平維娜從百寶囊中掏出一塊松香捻成碎末,往手心和鞋底兒都擦了點兒。為了防止滑倒,少女舌頭尖兒一頂上牙膛,纖腰一搖,就躥到了第三層。圍著第三層轉圈是走廊,有四尺多寬,木頭欄杆,漆成綠色和紅色。
少女落到走廊上往下一低身,喘了口氣,等心平靜之後才站起來,用舌尖兒舔破窗戶紙往屋中一瞧:呵,屋裡真是富麗堂皇啊!上面是天花板,正中央吊著一盞琉璃燈,還點著一支蠟燭,藉著珠寶一返光,格外明亮。
這一盞燈,就頂過了幾百支蠟燭。因此就是地下掉根兒針,也能看清楚。坐北向南有八扇灑金的屏風,上面都雕著花,燈光一照,奪人二目。進屋的那些賊人正圍在一起商量什麼事情,少女仔細的聽著。
平維娜一句話還沒聽清楚,只覺得肩頭一麻,姑娘心說不好,接著她渾身酥軟的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裡,姑娘渾身無力,知道自己被點了穴道,她的頭腦還是很清楚的,平維娜覺得點她穴的人伸出手臂,把自己的衣服帶子抓住,往腋下一挾,扭頭跳下了這座樓,少女被人挾著,兩耳生風,好像在雲裡霧中。
時間不大,到了個肅靜的地方,進了一個房間,那人輕輕地把平維娜放到了床上,「喲!這麼美的小姑娘啊!今天我的艷福還真不淺呢?」
壞了,遇到淫賊了,姑娘心叫不好,聽到第一句淫蕩的話,平維娜已經心頭火起,但又動不得,只能等待著那人下一步的動作,這時那人把臉湊到了少女面前,摘掉臉上的面紗。
平維娜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這是個年輕人,歲數不大,估計在26、7左右,好英俊的面龐啊!姑娘心中不禁讚歎著,見他玉面朱唇,濃眉大眼,英俊瀟灑,英姿颯爽,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背一把鋼刀,但眼角眉梢顯的有些邪氣。
少女看那人也打量著自己,這人只見床上這個姑娘年齡約18歲左右,黛眉秀眸,櫻唇桃腮,眼睛放出嫵媚的光芒,這使得她原本秀麗端莊的神態中多添了許多的艷色,一身緊身的夜行衣包裹不住姑娘豐滿修長的身材。
書中代言,這男子就是解救那淫賊的同夥兒,他叫陳通,也是一名採花的淫賊,陳通一陣呼吸急促,這個少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更多的是深入骨子裡的誘惑。
他抬頭看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大眼睛相對,陳通發現少女的神態不是恐懼而是對著他微微一笑,少女粉腮已是紅暈一片,嬌艷欲滴。
看到陳通那色迷迷的眼神,平維娜芳心非但不惱,反而是半羞半喜,自從嘗到男人的味道後,少女便再次想得到這感覺,但她難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紅透了的臉蛋兒。
才一垂下頭,平維娜原只是微帶嬌羞,登時變成羞紅過耳,連腦子裡都燒透了,看到美女的表情,陳通明白了一切,心中不由大喜。
陳通伸手開始解少女的衣扣,他眼前便是一幅艷麗到無法想像的景色,平維娜衣襟半開,他雖沒能看見那對嬌媚粉嫩的乳頭,但光是半露的乳房,便已令他心醉,加上隨著他眼光到處。
隨著長褲的褪掉,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也映入眼簾,光看那微帶紅暈的冰肌雪膚,已然燃起陳通熊熊的慾火,眉黛含春、秋水一片,雪白肌膚更染滿了灼熱的欲色,仙女一般潔白清雅的姿容,看得陳通下身登時有如火山爆發一般,血液猛灌而入,肉棒一瞬間便漲到了最高點,在他褲內撐起了帳篷。
看著陳通褲子裡的反應,平維娜俏臉更紅,櫻唇中一聲嬌細軟柔的輕吟:「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啊!」
少女嘴裡這麼說,但水汪汪的眼睛卻不由自主了看了上去,看得陳通淫慾更旺,他深吸了口氣,就在少女面前解衣褪褲起來,羞的平維娜直想往地裡鑽,但當陳通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自己眼內時,這美少女仍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那肉棒比起葉永昌,真是大了好多啊!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平維娜心中緊張無比等待這他下面的動作,床上嬌媚的少女象磁鐵一般吸緊著陳通的眼光,那青春的氣息,讓他癡迷,喉中猛嚥著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開了,但見床上美女玉體橫陳,美目勾魂的看著他,一雙勾人心魄的雙乳半遮半露,隨著她輕柔的呼吸緩緩上下抖動,那美態真教人心醉無比。
他輕咳了一聲,將自己脫的光光的,只見床上的平維娜猶如芙蓉出水、鮮花怒放,秀髮隨意地披垂下來,烏黑發亮,襯著白皙透明的肌膚更加的晶瑩剔透,尤其是欺霜勝雪的嫩膚上,微微浮現著嬌媚無比的媚紅色澤,更加的誘人心動,她的美目晶瑩,長長的睫毛,秀麗清逸,真是惹人憐愛。
陳通向來都是先看後做,他將眼光順著平維娜如雪的嫩膚緩緩而下,纖細嬌俏、修長的玉頸如粉雕玉琢一般,優美纖長,與嬌軀渾然一體,一對隨著呼吸輕顫不已的嬌美豐乳,毫無掩飾地高挺嬌立,豐腴圓潤,和她的年齡不成比例,那纖細的蠻腰更顯得臀部的圓滾。
平維娜看著陳通好色的眼光,不住在自己的身上遊蕩,其實這種色迷迷的眼光,使得少女既怕又羞,陳通伸手便解開了少女夜行衣內的肚兜,一雙白嫩的乳房跳了出來,像兩個大白瓷碗扣在那裡,頂端鑲著兩顆紫葡萄。
她全身一絲不掛的胴體,如羊脂美玉般誘人,美眸中漾起了層層春浪,修長的雪白大腿光滑細膩,見到自己被脫光了,平維娜心中又喜又羞。
令少女感到意外的是陳通隨手解了自己的穴道,身體不受控制的少女扭了扭自己纖細的腰肢,那羊脂白玉的胴體,撩人銷魂的姿態,讓陳通怎麼能抗拒這個美艷少女的誘惑。
身為採花賊的他雖然玩兒過不少大姑娘小媳婦,但這麼標緻的女孩兒他還是頭次見,陳通用力地捏著平維娜胸前兩隻渾圓聳拔的雙乳,見身下這麼迷人的尤物,便趴在少女豐滿白嫩的肉體上狂吻了起來。
少女癱軟地躺在了床上,小嘴裡吐氣如蘭,美眸瞇成了一條縫,感受著陳通的雙唇有力的含吸著自己敏感嬌嫩的乳頭,玉體興奮地顫抖了起來,「嗯………哦……真好……好舒服……」
陳通使盡渾身的招數,舌頭舔過少女優美的玉體,沿著她光滑白嫩的肌膚,埋進那平坦小腹下的銷魂私處。
在那片柔軟神秘的陰毛裡,他的舌尖迅速地帶著潤滑的津液在少女柔軟肥厚的陰唇上划動著,平維娜敏感之處遭此襲擊興奮的嬌呼出聲來,「啊、啊……」
平維娜媚目半睜地看著陳通趴在自己的兩條雪白大腿間,舌尖在自己柔嫩敏感的陰部進進出出,芳心蕩漾之極,輕咬銀牙,呢喃著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身子,盡情地享受著陳通唇舌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此刻的少女,忘卻了羞恥,長長的秀髮披散在雪白的肩頭,遮住了大半張嬌美的俏臉,只有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瞇著看著陳通,露出媚人的光芒。
陳通把她翻過身來分開雪白丰韻的大腿跪在床上,銷魂的陰部處分泌的淫液加著自己的唾液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這種淫靡的景像令陳通那大肉棒漲到了極點。
陳通分開了少女濕漉漉的兩片兒陰唇,另一隻手在她粉嫩的陰蒂處輕輕撫弄著。
陳通把平維娜搬到自己的身上,握著胯下挺直粗長的陰莖,龜頭頂在少女分開的陰道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姑娘看著陳通那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嬌嫩的陰唇插了進來,銷魂蝕骨的感覺令她不住向下坐,一直到陳通粗大的龜頭頂開自己的子宮頸,伸入自己的子宮裡這才全部吞入。
「啊……好大……插到逼底了……」充實和滿足感使少女忍不住嬌呼呻吟了起來。
這時的平維娜完全把自己放到一個淫蕩少女的位子,這種既興奮又刺激的感覺讓她又愛又怕,驚叫聲中,少女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聳起,一雙玉手按在陳通的雙腿上,白嫩的肥臀用力地上下挺動起來,「滋滋、滋滋」的聲音傳遍了屋內。
少女不在被動了,她要主動的進攻,陳通很享受地躺在床上,看著身上的這個美人兒騷浪的神態:少女媚眼如絲,咬緊了銀牙瘋狂聳動的雪白豐滿的嬌軀,胸前的一對兒乳房也快樂的跳躍著,劃出層層的乳浪,看得陳通伸手攬住了少女纖細細嫩的小腰肢。
正當屋內兩人快樂的時候,門外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窺視著他們,這人是誰,下回在說?
(四)
上回咱們說到淫賊陳通和少女平維娜正在屋內進行肉搏大戰,門外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窺視著他們,書中代言,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郊縣張知縣,在張知縣的腳下還綁著一個人,這個人又是誰?大家別急,聽我慢慢的說。
原來張知縣叫張萬年,小時就酷愛武藝,簡直到了癡迷的地步了,他的父親張老員外也很支持他,就自己這麼瞎練,這孩子不能給耽誤了,得找個名師。找誰呢?張老員外想起一個人,這人綽號「霹靂俠」名叫夏大成,住在北嶽恆山,他是世外的高人,武功非常的好,心想:不如把孩子送到北嶽恆山,萬一老人家恩准,我這孩子福份可不淺呢?
張員外打定主意,買賣也不開了,準備送兒了去深造。這些年的苦幹,張員外手頭也有些積蓄,在揚州北關裡還有一所漂亮的莊宅。他把家交給家人看管,帶足了川資路費,就帶著兒子起身了,直奔北嶽恆山。
夏大俠一看張員外來了,非常高興,置酒款待。他問張員外:「你到這兒來了?是遊山逛景,還是專門有事?」
張員外一聽「撲通」跪下:「老前輩,我求您來了。我有個兒子張萬年,我想讓他拜在您的台前,求您教給他能耐。」
夏大俠一聽,左右為難,心想自己的身份太高了,成了名的劍俠徒弟之中都有七、八十歲的,徒孫有的也成了俠客,自己怎麼還能收徒弟呢?
因此連連擺手,說什麼也不答應。
張員外說:「老前輩,我可就是沖您來的,誰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成名啊?要說給他找個老師,那不費勁兒,但是我都不中意,就看中您老人家了,您要不答應,我就跪這兒不起來。」
這一來,弄得夏大俠實在沒辦法,才點頭答應說:「你把孩子叫進來,我看看。」
張員外歡歡喜喜地把兒子領進來,「快給俠客爺叩頭。」
「給俠客爺叩頭了。」
夏大俠把張萬年拉起來,一看他的面,大喜。「你多大了?」
「八歲。」
「哦,你爹讓你跟我學武藝,你願意嗎?」
「願意,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
「你要學武藝可不能回家呀,你想家不?」
「不想。多會兒學好,多會兒再回家。」
「好孩子。」
幾句話,一瞅這孩子說話乾脆利索,也透著聰明,夏大俠就收下了。並對張員外說道:「我先教他三年,如有出息,咱們再商量;要是一般,我就把他送回去。」
這樣,張員外才離開北嶽返回家,單說夏大俠開始教給徒兒武藝。這一教,夏大俠大吃一驚,這孩子太聰明了,你教他一樣,他能變化出三樣來,而且教一遍就會,這樣的徒弟誰不喜歡呀!故此,夏大俠也來了興致,爺兒倆摽著膀子共同使勁兒,一練就是三年。
三年以後,張萬年的功夫可了不得了,學會了刀、槍、棍、棒,各種拳腳,把夏大俠身上的絕藝學了十分之二。夏大俠有點兒捨不得讓他走:這孩子前途無量,中途而廢實在可惜。
因此,派了個手下,拿上自己一封信,去找張員外,意思想延長時間。張員外當然高興,親自又來到北嶽看兒子、見老師,送來不少禮物,又續了三年。這三年學完了,張萬年的功夫又大有長進。
夏大俠心中突然一動,有了新的想法,何不讓張萬年做自己的繼承人?如果將來他能頂門立戶,我這門中武藝就不會絕了。這孩子太有出息了,他現在的功夫,就有劍俠的本領。因此,又延長了五年。前後加起來學藝十一年,張萬年到了十九歲,功夫學成,走高樓越大廈如走平地,橫跳江河豎跳海,萬丈高樓腳下踩,軟硬功夫、各種掌法無一不精。
有一天夏大俠把張萬年叫到跟前:「孩子,你一晃到山上已十一載了,人的一生有幾個十一載呢?你也不能光學,應當闖蕩江湖,學學經驗,長點知識。另外,你爹也是四十開外的人了,身邊也需要個人侍奉,尤其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因此,為師打定主意命你下山。」
張萬年一聽,「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師父,是不是徒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惹您老人家生氣,您不樂意教我了?」
「唉!此言差矣,你不對,我就照直說了,何必打發你走呢?方纔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我師徒有緣分,數載之後,你還可以二次上山。為師我要活著的話,我還可以教你嘛!」
張萬年一聽師父主意已定,也不便多說,就準備走了。
次日夏大俠親自把徒弟送下北嶽,師徒灑淚而別,張萬年學能耐的時候,雜念不太多,有時候想他爹,可是功夫練久了也就忘了,整個心都撲上去了,這一下山,他就想:我爹怎麼樣了?這五年當中就來看了我一趟,雖然書信沒斷,但畢竟沒看著呀!他恨不得背生雙翅,一步飛到家裡。
路上沒敢耽誤,白天找個地方睡會兒,晚上施展陸地飛騰法,倍道而行,很快就到了揚州。
他還記得家門,進了北關裡一拐彎兒,緊把著街頭一家就是。等到了門前,他大吃一驚,大門上面封著十字花的封批,有揚州府的大印,鎖頭鎖著。
「嗯?」張萬年倒吸了一口冷氣,退了幾步仔細看看,為什麼官府把我家給封了?我爹哪兒去了?搬家了?又一想,我打聽打聽吧!對著他家不遠,在路口有個茶館,張萬年進了茶館,要了壺水。
他一看,這茶博士是四十多歲的人,剛把水給端上來,張萬年一抱拳:「老伯,您貴姓?」
「啊,免貴,姓趙。」
「趙老伯,您是本地人嗎?」
「是啊,我就是揚州土生土長的。」
「哦,老伯,我跟您打聽點兒事行嗎?」
「說吧,凡是我知道的。」
「出了您這茶館斜對門兒那家姓張,對不對?」
「啊,對呀,老張家,張大官人的府地。」
張萬年一聽,行,有門兒。
「那麼請問,他們家怎麼被封了呢?他們家的人都哪兒去了?本宅的主人現在幹什麼呢?」
老頭兒不聽便罷,聞聽此言,看了看張萬年,又往左右瞅瞅,兩旁喝水的人不多。
這老頭兒把頭晃了晃,唉了一聲,「年輕人,你問這個幹什麼?快喝水,喝完了,該辦事你就辦事,少說閒話。」
這一來張萬年更擔心了,「老伯,這事我非問不可,因為跟我有直接關係,您得告訴我,我不白打聽。」張萬年說完掏出五兩銀子,往桌子上一放,這是老師給他的路費。
「您買包茶葉、買雙鞋吧,略表我的心意。」
這老頭兒一看,這小孩兒挺誠摯,而且給自己這麼多的銀子,不能不說了:「年輕人,這麼吧,你跟我到裡屋,這兒人多嘴雜,說話不便。」
「哎、哎。」張萬年站起來,跟著老頭兒進了裡屋,這老頭兒是單身漢,在裡屋住著。屋雖小,倒也肅靜。
門一關,他讓張萬年坐到床上,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靠近張萬年,「年輕人,我告訴你吧,張大爺死了。」
啊!張萬年聽到大吃一驚,父親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老頭把事情說了出來,原來是父親遭人陷害,家裡的買賣被搶走了,房子也被封了,陷害父親的人就是揚州的知縣孫文善。
知道詳情後的張萬年在也坐不住了,他要去報仇,殺死知縣孫文善,謝過了老頭他找了個沒人的小店住下了,到了晚上,他週身上下收拾乾淨,背上寶劍,斜挎百寶囊,趕奔縣衙。
在路上他遇到了一個人,這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來人叫文寶是張員外的朋友,文寶勸張萬年不要去殺孫文善,要張萬年去告他,到知府高大人那去告,因為高大人很廉正,為人正直。
文寶和張萬年次日來到知府衙門告狀,高大人早就在查知縣孫文善,他接到了很多狀子,經過審問孫文善等人被收監,父親的仇報了,高大人很賞識張萬年的才能,留下他在府衙做了大督頭,到後來被高大人推薦也做了知縣。
張萬年是一個武林的高手,平維娜哪裡知道呀!少女自己隻身去探山,張萬年不放心,也換了夜行衣尾隨著跟了進去,張萬年抓了個小嘍囉,知道淫賊郝全躲在後山,讓那個小嘍囉帶路,很快就找到了郝全,這個小子還真會享受,自己獨住一個小院兒,這時他正摟著個姑娘開心呢?
張萬年用點穴制住了小嘍囉,向屋內觀看,看到那屋內的一片春光,和郝全在一起的姑娘是山寨花匠的小女兒,今年十九歲,這女孩叫小翠兒,長得一般,身材卻很好,現在的郝全正爬到床邊仔細地看著小翠兒,這姑娘斜躺在被子上,身上一絲不掛,長長的秀髮遮著半邊雪白的嫩臉。
姑娘兩條白嫩的胳膊自然地垂在身子兩邊,纖細的腰肢,配上豐滿的乳房,肥嫩的臀部,顯得異常的迷人,小翠兒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大腿結合處一搓兒濃黑的陰毛,兩隻白皙的腳丫兒調皮的翹著。
小翠兒看著郝全那色咪咪的樣子,覺得很好笑,想再挑逗挑逗他,姑娘白嫩性感的大腿不停地扭動,弓起纖纖細腰,大腿向兩邊盡量分開,一支白嫩纖細的小手在陰部撫摸,而另一支手在捻動葡萄粒大小的乳頭。
再再看她的下邊暗紅色的大陰唇以分開大大的陰蒂已脫離包皮凸了出來,隨著手指的出出入入,一股一股的黏液流了出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真舒服……」
正當郝全想撲上去的時候,張萬年縱身躍了進去,在郝全的背上輕輕一點,「別動!」小翠兒見一黑衣人忽然闖了進來一愣的工夫,也被點了穴道,張萬年從身上拿出繩子把郝全捆了個結結實實。
***********************************欲知張萬年見到床上的小翠兒是否動心,又和平維娜發生了什麼事情?請您關注下一回。
(五)
上回書說到張萬年抓住淫賊郝全,見到床上赤裸的姑娘小翠兒他一點也不動心,拉床被子給她蓋上了,穴道一個時辰後會自己解開的。
有的朋友問了,他為何對小翠兒姑娘不感興趣呢?因為張萬年從第一眼看到平維娜就愛上了她,並找機會要把少女得到手。
張萬年提著郝全又回到前山找平維娜,因為他抓淫賊耽誤了時間,當張萬年找到少女時,她已經被陳通脫的一絲不掛了,看到平維娜的玉體時,激動的他有些不能自控了。
這時的張萬年恨透了陳通了,「竟敢對我喜歡的姑娘下手,我看你是找死,本來想抓個活的,這下非要你的命不可。」想著踢門就衝了進去,照著陳通就是一劍。
陳通也不是凡人,武功也不錯,他覺得腦後惡風撲來,沒時間向後看了,腰一用力,斜竄到一邊,躲過這一劍。
屋內狹窄,兩人先後跳到院中,陳通把手中的鋼刀一橫,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壞老子的好事。」說著「嚓啦」一刀奔張萬年頸嗓便刺。
張萬年不由火往上撞。心中暗想: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打定主意,一看鋼刀奔頸嗓來了,上步側身往旁邊一躲,陳通一刀刺空。
張萬年用寶劍把鋼刀壓住,使了個順水推舟,也奔陳通頸嗓掃來。陳通趕緊使了個「縮頸藏頭」,往下一哈腰,寶劍貼著頭頂掠過。
再看陳通,反背又是一刀,奔張萬年後腦便砍,張萬年往前一縱,又躲過這一刀,二人就戰到一處,陳通功夫高得很吶,張萬年還真得費點力氣。所以張萬年觀看定勢,一面封住門戶,一面主動進招。
陳通把一百單八路刀法,舞得「呼呼」直響,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張萬年和陳通打到四十回合沒分輸贏,張萬年可有點兒著急了。他一想:現在是敵眾我寡,一會兒被巡邏的賊人發現,我就一個。久戰不利,累也得把我累死,眼前的戰鬥,是勢在速戰,越快越好。我得節省精力呀!張萬年一想,何不用敗中取勝的辦法贏他?
張萬年寶劍招數加緊,正好,陳通這一刀奔張萬年雙腿,張萬年便使了個旱地拔蔥往空中一縱,鋼刀走空,張萬年往地下一落,摔倒了。
陳通眼睛一亮,心說:這下你可死在我手裡了,再看他事不宜遲,雙手一舉鋼刀,惡狠狠地奔的張萬年心臟便刺。
張萬年這一招是假的,別看他摔倒了,摔的姿勢跟一般不同,這個姿勢叫臥看巧雲。
張萬年躺在地下,眼睛盯著陳通一條腿曲著,一條腿伸著,左手枕到太陽穴下,右手拎著寶劍。他一看鋼刀來了,胳膊肘一點,「啪」,突然使了個黃龍大轉身,就像旋風一樣「嚓啦」一聲,轉到陳通身後,陳通一刀扎空。
由於用力過猛,「卡嚓」,捅碎方磚,扎到地下一尺多深。結果一看,人沒紮著,陳通就知道上當了。
可與此同時,張萬年已轉到他背後了,張萬年雙手舉起寶劍。
陳通再有能耐也躲不開了,這小子慘叫了一聲:「啊——」就身首分離死於非命。
張萬年跳出圈外,抬靴子底,把刀上的血跡擦淨,張萬年心想,此地不可久留,他割下陳通的人頭,回到了屋內,給平維娜穿上了衣服,把少女夾到掖下,一手提著賊郝全,向山下跑去。
在五更的時候張萬年回到了南郊縣衙門,他躲過崗哨,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張萬年輕輕的把平維娜放到了床上,把郝全放到了床下,脫下夜行衣,洗了洗臉和手,來到床前看著少女。
這時平維娜穴道還沒解開,兩隻大眼睛迷茫著看著張萬年,張萬年順手解開了她的穴道,得到自由的少女坐了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和雙臂。
少女這一活動可不得了,她那豐滿的雙乳隨之跳躍,看的張萬年目瞪口呆,平維娜也覺察到了,不由得羞紅了粉面,雖然平維娜一直被點穴道,但她的心裡很明白,明白是張知縣救的自己,也明白自己被淫賊陳通挑逗的性慾難忍,當時自己放蕩的情景也被張知縣看到了。
平維娜起身向張知縣行禮,「多謝知縣大人救命之恩,不然小女子就被淫賊侮辱,張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為何跟著我進山。」
張萬年沖少女一笑,「聽我慢慢的道來。」
張萬年就把自己的身世,和怎麼跟著平維娜進山的情況一一的講給少女聽,當聽說兩個淫賊一死一個被抓時,平維娜顯得很激動,張萬年請求平維娜為他保密,就說賊人是平維娜抓的。
少女對張知縣更加的敬佩和尊重了,自己帶著郝全回到南京府,一定得到大人獎勵和眾捕快的稱讚,再次的起身感謝張知縣,「我一定不忘大人的恩情,有小女子能幫到您的請儘管的吩咐。」
張萬年連連擺手,「姑娘不要客氣,不過在下真有個忙,需要姑娘幫助。」
「那大人請講,只要我做的到的。」
張萬年結結巴巴的說:「姑娘我第一眼看到你對你就很仰慕,如果你願意,我想和姑娘親熱親熱,不知道是否過分。」
平維娜芳心一顫,因為她剛才的春情慾火還沒熄滅,面對恩人,她想付出,只見平維娜微微的一笑,斜躺在床上,一隻白嫩纖細的蔥蔥玉手托著香腮,另一只則斜搭在豐潤的大腿上……
窄小的夜行衣勾勒出少女豐滿的身材,張萬年看呆了,看傻了,平維娜矯滴滴地對張萬年說:「張大人,我滿足你的要求,把我自己送給你……好嗎?」
「好……好……是真的嗎?」
這時平維娜來到張萬年面前,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張開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陣陣少女特有的體香沁入張萬年的肺腹,傳遍他的全身,刺激著他身上每一根神經。
少女那滑滑的嫩舌在張萬年發乾的唇上舔著,他一張嘴,香舌向泥鰍般滑向他口中,在裡邊兩人的舌頭不期而遇,少女一邊用舌尖挑逗張萬年的舌頭,一邊將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他的口中。
他們的兩條舌頭一會在張萬年口中,一會在平維娜口中相互纏繞,一會兒深吻,一會兒淺吻,一會兒張萬年舔少女的唇,弄得他們的唾液拉出條條細絲。
平維娜的雙手不停地輕輕撫摸張萬年的頭髮,他摟著少女細嫩腰肢的大手,也向下滑向圓圓鼓鼓的翹臀,隔著衣服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揉捏撫摸。
張萬年感覺她的臉蛋兒更加紅得發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撫摸他的手也改為緊緊抓住他的頭髮。
張萬年知道平維娜已開始發情,準備運用各種招數來滿足她,張萬年解開她的衣服的下擺,把手伸了進去按在她肉感十足的肥臀上。
張萬年感覺平維娜的內褲又薄又軟,由於內褲又緊又小,他的手被阻擋在了外面,張萬年輕輕地拍著那兩瓣兒嫩肉,少女的臀部也隨著節奏輕輕地搖動……
張萬年的嘴唇脫離了平維娜的嘴唇,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頭舔著它,連耳朵眼兒也不放過,又含住耳垂兒輕咬細舔,弄得那裡濕濕的,張萬年知道那是很多女孩的性感區……
果然不假,平維娜被他吻得身體越來越軟自己已站不住,完全靠在張萬年的身上,仰著頭,長長的秀髮象瀑布一樣散落,嘴中則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啊……啊……哦……哦……嗯……嗯……大人……我好熱好難受……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張萬年見時機差不多了,抱起她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放到了大大的床上,自己也跟著伏身下去想好好欣賞她的春情,平維娜也用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幸福地看著張萬年。
少女的小臉兒緋紅,嘴角還殘留著他的口水沫,額頭和鼻尖兒都沁出汗珠,見張萬年貪婪的注視著自己,平維娜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畢竟是才十八歲的姑娘,張萬年解開平維娜的衣服,少女也配合他把衣服脫掉。
裡面是白色純棉肚兜兒,肚兜兒很小,根本遮不住那兩團白肉,有一個乳頭還頑皮地裸在外面,由於肚兜兒的約束,在兩峰之間有一深深的乳溝,像一道山谷。
張萬年嚥了口唾液,穩住「砰……砰……」亂跳的心,顫抖著雙手伸向少女的肚兜兒。
平維娜弓起上身讓張萬年便於行動,很快在她背後找到肚兜兒的繩結,隨著它的脫落,一對潔白渾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了出來,在張萬年眼前隨著少女的呼吸而左搖右擺。
那大大的乳房潔白,細膩,像兩個大白瓷碗扣在那裡,頂端有兩個大大的乳頭,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呈少女獨有的粉紅色,她的乳暈象銅錢般大小,呈深紅色。
再向下是雪白的腹部和細細的小蠻腰,小巧漂亮的肚臍,張萬年除去那阻礙他視線的長褲,露出他剛剛摸到的內褲,也是白色純棉的,很薄,很小,但由於平維娜的臀部又圓又大,所以內褲深深地勒在那一小片神秘的地方,鼓鼓的陰阜位於中央,兩邊有細細的絨毛不老實地鑽了出來。
平維娜兩條玉腿白晰,豐潤;小腿光潔細膩,腳上的靴子不知何時已脫掉,露出白嫩整潔的小腳丫……
張萬年低吼一聲,「哦……受不了啦……」他忙亂地脫掉衣服,撲向了這個既白皙漂亮,又性感豐滿的少女。
張萬年用雙手捧著她的一隻乳房,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張萬年一口含住平維娜的乳頭輕輕地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用力地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張萬年一邊用同樣的方法再進攻另一隻乳房,平維娜隨著他的玩弄不停地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啊……嗯……嗯……呀……」
兩個大白饅頭在張萬年的刺激下也發生了變化,乳房漲圓的像兩個大皮球,散發著陣陣乳香,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這時的平維娜則完全被他征服了,已經沉醉在濃濃的性慾之中,張萬年繼續進攻——嘴唇一路向下,在平維娜大腿根部狂舔,又隔著內褲舔吻她小丘似的陰阜。那裡早就濕淋淋的一片了,薄薄的內褲被少女滲出的粘粘的淫液浸透了一大片。
張萬年用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把它脫了下來,一直脫到平維娜的腳踝處,她順勢把腿一甩,小內褲便掉下床外。
平維娜弓起兩腿,向外分開,把漂亮迷人的小穴對著張萬年。那是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兩條滑不溜秋的修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白如羊脂的飽滿陰戶。
陰阜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被張萬年呼出的熱氣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般,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陰道口有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紅豆,在張萬年眼前綻放……
張萬年不禁低下頭,輕吻起平維娜的陰部。用他的舌頭分開那捲曲的陰毛,頂開那厚厚的陰唇,一股少女下體的清香衝進了他的鼻腔,令張萬年心醉。
他首先把小陰唇仔細舔一遍,再把其中一片兒含到嘴裡,用牙齒輕咬,再叼著往外拉長,隨即一鬆口,陰唇「卜」的一聲彈回原處。
張萬年又用同樣的方式輪流來對付兩片陰唇,一對嫩皮被我弄得此起彼落,「辟叭、辟叭」連聲響。少女哪裡還忍得住,淫水便越流越多。
張萬年舌頭輕輕舔著那暗紅的陰蒂,輕輕抖動,那顆小紅豆早已勃得發硬,整個淺紅色的嫩頭全裸露在外面,閃著亮光,刺激地平維娜全身滾燙,渾身不停地顫抖,口中已不由地又發出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往深點……好大人……啊……啊……啊啊……」
「啊……啊……啊……哦……哦……真舒服……我完了……」
張萬年知道的平維娜第一次高潮來了。
平維娜用陶醉的眼神看著張萬年粗大的陰莖,伸出纖細的玉手到他胯下,用玉手輕輕撫摸著張萬年勃起的陰莖,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
他頓時感覺到包皮被少女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龜頭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個小乒乓球。
此時的平維娜,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張萬年:「大人你的可真大,真粗啊!我又快受不了了……」
說著低下頭,輕輕用雙唇含住張萬年的陰莖,伸出舌頭慢慢地刮著他的馬眼兒。立刻一陣快感湧上來,張萬年的陰莖包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漲得更大、更粗了。
平維娜始用她那性感無比的小嘴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麼地用力,那麼地深入,也越來越臨近高潮,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啊……啊……哦……哦……啊……我的美人兒……我的寶貝兒……我的小仙女……我的小妖精……」
張萬年的呻吟刺激著少女,套弄地更加起勁,甚至讓他的陰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嚨裡,平維娜也興奮地一雙嫩手抱住張萬年的臀部到處亂摸,最後乾脆緊緊摟住他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拉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張萬年魂蕩的呻吟:「……嗯……嗯……嗯……」
張萬年再也忍不住了,一道濃熱的精液傾巢而出。一老一少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
次日一早平維娜和葉永昌告別了張知縣,葉永昌沒想到平維娜隻身上山真的把淫賊抓回來了,還殺了另一個,其中的原因他哪裡知道呀!
張知縣還派了幾十名衙役幫助把淫賊郝全,押往南京府,平維娜悄悄的對張萬年說,過些日子她在過來看他,還要和他學習武功。
張萬年當然是很高興了,從這個少女身上,他得到了從沒有過的滿足,他們押著囚車,趕網南京,沿路之上,真沒有遇到麻煩。
這一天,終於回到南京城,等他們一進北城門,這心「刷」地就放下了。平維娜回顧以往,真是令人心酸而又令人興奮。
他們走過最熟悉的華君大街,轉過王家胡同,就來到南京府衙。
有人到裡邊一送信兒,府衙的人聞聽平維娜和葉永昌抓到淫賊凱旋而歸,一面到裡邊稟明知府王大人,一面列隊迎接,大家見面,熱烈擁抱,高興得直蹦。
平維娜急忙命人把郝全收監,嚴加看管,聽候處治。
南郊縣所有的衙役都被讓進廳堂打掃塵土,淨面漱口,時間不大,有個衙役來到平維娜和葉永昌面前,說:「大人有請,讓你們到書房裡邊說話。」
平維娜和葉永昌更換官衣,趕奔書房。他們到了書房外頭,不敢貿然進去;王大人聽說平維娜和葉永昌到了,站起身來,走出書房,到門外迎接。
兩人一見大人,全都跪下了:「大人在上,我等給大人叩頭。」
知府大人把二人攙起來:「兩位辛苦了,聽說你們凱旋歸來,我非常高興,準備了豐盛的酒席,給你們賀功。」
「多謝大人。」
「到屋裡說話吧。」
平維娜把上山抓賊的經過講述了一遍,王大人聽後很高興,「我一定為你請功。」
「多謝大人。」
王大人吩咐一聲:「擺酒!給你們接風。」
就在牡丹亭盛排筵宴,王大人居中落座,各位衙役按次序全都坐好,頻頻舉杯,開懷暢飲,吃完了酒飯,他們安排南郊縣眾衙役到房休息,明天在回去。
王大人問副督頭,「那淫賊押在何處?」
「啟奏大人,暫押在府衙大牢。」
「很好,命你為監斬官,將郝全處決,給死者報仇。」
「是。」
到了次日,消息傳遍了南京城,百姓們人人臉上都放出光彩,為了怕在有賊人來救人,王大人派兵和衙役到城門去檢查,整個南京府沒有人不誇平維娜的。
少女自然是很高興,她哪裡知道,一場大禍就在眼前……
欲知後事,請您關注下一集。
(六)上回書說道少女平維娜一時間在南京城可有了名氣,送禮的,說親的,絡繹不絕,快把她們家的門檻踩壞了。
平維娜哪裡知道,一場大禍就在眼前,兩個淫賊一死,一被抓,死的那個名字叫陳通,他的師傅可了不起,是江南鼎鼎大名的劍客長劍俠朱子翼。
陳通被殺,郝全被判死刑,在南京城裡有他們的好朋友,三手浪子柳道,他得知這個消息後,快馬去雲南通知長劍俠朱子翼,簡短捷說,兩天到了,等到了長劍俠的府第,便去叩打門環。
門兒開了,裡面出來個小童子,這人歲數不小了,今年二十六歲,就是不長個兒,挺大個腦袋,有點羅圈腿,說話是童子音,人聰明,兩眼倍兒亮。
他晃著大腦袋看了看:「你找誰?」
「我是從南京府來的,要叩見老劍客,有急事求見。」
「等一等罷。」這個小大頭人到裡邊送信兒去了。
今兒長劍俠特別高興,根本就沒有拒絕,還搭了個「請」字。
小大頭人兒出來滿面賠笑:「啊,壯士您貴姓?」
「免貴姓柳,我叫柳道。」
「噢!江湖人稱三手浪子就是您。」
「啊呀,愧煞人也!我這空有其名無有其實。」
「我說柳爺,今兒不知日頭從哪邊出來的,我們老劍客非常高興,讓我搭了個『請』字讓你進去講話。」
柳道一想也很高興,三手浪子柳道原以為挺難,結果挺順利。小童子一通報就讓他進來了,把他樂壞了。心說:只要朱老劍客願意出頭,什麼事情都不成問題了。
他邊想邊往裡走,就見院兒不大但是百花盛開,清香撲鼻,這個幽靜就別提了。順著當中石頭子兒鋪的甬路拐彎到了二道院,這是朱子翼的書房。
小童子一回頭:「壯士,您先留步,我到裡邊給您再回一聲。」
他進屋了。就聽朱子翼咳嗽一聲,聲音洪亮地說:「給我請!」
「是。」小童子把簾櫳打開:「壯士,您屋裡請。」
柳道正正衣服,哈著腰走進書房。一提鼻子,一股檁香味兒,抬頭往上看,正中央放了一把安樂椅,椅子上端坐著一位老者,大個兒有一丈來高,面似三秋古月,白色鬚髯散滿前胸,條條透風,根根露肉,就像銀線;頭挽髮髻,金簪別頂。
茶几上放著幾本兵書和文房四寶,屋兩旁全是擺滿各種書籍的書架子,人置其中就感到飄飄然,有點肅然起敬的樣子。
柳道知道這老頭兒就是長劍俠朱子翼,趕緊搶步屈身過來:「晚輩柳道參見老劍客!」說話之間撩衣服要叩頭。
朱子翼趕緊站起來,用手相攙:「不必客氣,免禮,一旁落座,謝座。」
柳道坐下,朱子翼命小童獻茶。一碗香荼擺上來,倆人邊喝,邊談。
朱子翼手拈銀髯打量打量柳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是個忙人,偷閒來到敝宅,大概有事吧?」
柳道站起來說:「呵,老劍客,您說對了,我是給您來報信的。」說著口氣有些遲疑:「有一件……」
朱子翼又沉下臉逼問:「有話直講,何必猶豫呢?」
「好吧,老劍客您可別上火、也別著急,人生一世這苦樂悲哀是交織在一起的……」
「不必囉嗦,有話直說!」
「哎……我現在就說。您徒弟陳通……」
「啊,他怎麼了?」
「他讓南京府官人給殺了,他的好朋友給活拿了。現在問成死罪押在府衙的牢裡,凶多吉少,恐怕要掉腦袋。像這等大事我不敢隱瞞,特來奉告老劍客。」
朱子翼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可是一會兒又平靜下來:「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咳……你給我送信兒來,老朽非常感謝。人生的路由自己走,他今天被人家殺了,這是咎由自取,掉了腦袋也活該,跟我這師父沒有什麼關係,別說我們是師徒,即使是父子我也管不了呵,兒大不由爺嘛。」說完,他把眼睛閉上了。
柳道摸不準這老頭兒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難道他真不動心?他要拒絕出頭可就麻煩了。不行,還得接茬兒往下說:「老劍客話雖如此,陳通畢竟是您的徒弟。我看來他沒有做什麼壞事,就是去救自己的朋友,這可是江湖的道義啊!這也不算不對吧?請老劍客三思。」
「唔,誰把我徒弟殺死的?」
「平維娜。」
「她是何許人?」
「老劍客久居山林消息閉塞。這人是南京府人,她爹就是南京府衙的大督頭老平頭平英。這姑娘在老平頭身邊學到絕藝,武功很好,招術精奇。這姑娘現在可紅得發紫哪,是王大人身邊的紅人,老人家,她要沒能耐能殺死您徒弟嗎?那天我還聽說她殺死陳通後仰面大笑,說誰是陳通的師父啊?怎麼教出這麼個飯桶來呀?是不是跟他師娘學的?這話說得難聽,不堪入耳呀!」
朱子翼聽到這兒「呀——」的一聲,一使勁「噗!」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這是鷹爪功。
柳道偷眼一看,心想:這激將法真好使。
就見朱子翼青筋也鼓起來了:「哼!我當他是什麼了不起的英雄哩,鬧了半天是個黃毛丫頭,無名的小輩!柳道,你來的意思是不是請我出頭,給我徒弟報仇,在讓我救我徒弟的好朋友對不對?」
「對。」
朱子翼又閉上眼合計了半天才對柳道說道:「老朽金盆洗手盟過誓,今天我二次出山就違背誓言了,我這次下山就為我徒弟,給他報仇後,我就回來,到那時候你等可不要埋怨我,好,好,只要您能出頭就行。想到這裡趕緊跪倒,老劍客這就對啦!虎毒不食子,您能不管徒弟嗎?能不給他報仇嗎?應當趕緊出面才是。」
朱子翼連忙揮手:「起來,起來。我收這個敗家子,找麻煩呵。」接著他招呼小大頭人王興為他打點行裝。
「師父,您上哪兒去?」
「去南京府給你師兄報仇去。」
時間不大王興給拿來了一個小包,有幾套臨時更換的衣裳,有百寶囊,最顯眼的有一條五金的大棍,這條大棍比鴨蛋還粗,這是朱子翼的應手兵刃。
朱子翼吩咐王興好好照管門戶,說他三五日即可回來,朱子翼要柳道先回,他隨後就到,說到南京城見面,柳道滿心歡喜地走了。
單說長劍俠朱子翼,怒沖沖的離開了雲南,找了個僻靜處把衣服收拾一番,又平心靜氣地想了想:我到南京府用什麼辦法能把郝全被押的地方摸清,怎樣找到那小丫頭,是公開露面還是夜探府衙?如果他們要憑武力我應該怎樣對付?後來他終於想出了如此這般的一套辦法。
之後,他大步流星直奔南京。沒人時他把腰往下一塌施展陸地飛騰術,跟箭頭似的那麼快;有人吶他就收住腳步慢步走。因為光天化日之下叫人觀之不雅,就這樣在日頭往西轉的時候,就來到南京城的北門。
他往城門這兒一看黑壓壓一片人,往城頭上瞅,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旌旗飄擺,站滿了官兵和衙役戒備很嚴,進出城門時都要經過嚴格檢查官府發放的腰牌。
朱子翼一看:夠嚴的!這一說我也得受檢查,我又沒有腰牌,還沒有進城就遇上麻煩了。又一想:我干我的,按原計劃行事。所以他不排隊了,擠過人叢一直來到城門洞,挺著胸脯邁步往裡就走。
當兵的抬頭一瞅:「哎哎,站住站住!我說老頭兒你亂闖什麼!你沒看進城都得排隊嗎?去,後邊呆著去?」
「呵,弟兄們辛苦!老朽有急事在身,務必這會兒進城,大家給個方便罷,對不起,來日我請弟兄們喝茶!」
朱子翼邊說邊往裡走。當兵的橫刀槍把他攔住:「老頭兒,你活膩味了?你剛才說的什麼話,誰用你請喝茶呀,你經過檢查了嗎?後邊去,再要不聽把你抓起來治罪!」
「唷呵!你們這個衙門真不講理呀,我什麼法都沒犯就把我抓起來?衝你這麼說,我還非進城不可,看哪個敢抓老朽!」說著又往裡走。
桌子後面坐著的兩個年輕人聽見了,一拍桌子走了過來,書中代言,他倆是府衙的衙役,他倆來到朱子翼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看看,這是個大個老頭兒,面似銅盆,胸前散滿銀髯,頭上戴著鴨尾巾,手裡拿著烏黑珵亮的大輥,兩隻眼睛倍兒倍兒亮。
兩個衙役一看就知道這老兒是練武的。看他這衝勁兒,沒準是大督頭的朋友呢?先別得罪,問問清楚再說。其中一個過來一抱拳:「老人家好!適才軍兵說話不周惹您生氣,萬望見諒。不過,上面下派迫不得已。我們是幹這個的,因此就得嚴著點兒,您還得諒解。您看,您請進城吧!」
朱子翼進城後,按照柳道給的地址,找到了三手浪子,柳道早就踩好了點,白天領著朱子翼來到了大牢和平維娜的家看看環境,柳道設宴請朱子翼吃飯,兩人邊吃邊商量著晚上的行動。
朱子翼說他自己去,先殺平維娜在救郝全,他們約定四更在大牢牆外見,吃過飯,柳道安排朱子翼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只等黑夜的來臨。
二更的時候朱子翼穿好衣服,打著絲板帶,斜挎百寶囊,帶好五金的大棍,只奔平維娜的家,來到平維娜的家牆外,朱子翼縱身躍上牆頭,又跳上一所高大的房子,攏目光仔細觀看。
平維娜家的院子分為前後兩部分,各有正廳、廂房,最後邊還像個花園。各屋黑咕隆咚的,人們都已入睡,只有後院東廂房還透出亮光,朱子翼知道那就是平維娜的房間。
朱子翼跳下屋子,輕手輕腳,來到後院東廂房窗台下,站定身軀,右手食指在嘴裡吮濕,輕輕捅破窗欞紙,睜一目閉一目朝裡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原來平維娜正在洗澡。
平維娜有個習慣就是在深夜練武功,每次練完了姑娘都要洗個澡涼快涼快,她把清涼的泉水倒進一個大木桶裡,在屋裡慢慢的脫掉了衣服,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裙放到床上,準備洗完澡後穿。
正在這個時候朱子翼來了,他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朱子翼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這麼的漂亮性感,姑娘坐進大木桶裡,泉水的清涼給她帶來了無比的舒暢。
她把頭靠在桶的邊緣,閉上眼睛,享受著一時的寧靜和安逸,長長的秀髮像瀑布一樣順著桶壁散落著。平維娜把自己修長結實圓潤的玉腿伸出水面,把一隻纖美白嫩的玉足搭在桶邊上,一雙玉手撩著清水洗著全身。當她一雙手攏上那豐滿高聳的乳房時,姑娘渾身一顫,心中的慾火被點燃了。
平維娜閉上雙眼,小嘴吐著熱氣,左手捻著自己大葡萄似的乳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腿上一陣陣地東挑西摸。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小肉穴,開始在那肥厚的肉片兒中摩擦著,直摸得她目光迷濛,神魂蕩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哦……哦……哦……啊……啊……」
想到這她迅速洗完澡,光著雪白無暇的玉體平躺到了床上。看著桌上的紅蠟燭,她並沒去熄滅,平維娜有些害羞,但越來越強烈的慾火刺激著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平維娜顧不了許多了,何況又是在自己的家裡。
朱子翼向屋中觀看這一片春光,只見少女全身赤裸,肌膚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至,肌膚光滑細膩無比,身段玲瓏豐滿,細長白皙的纖纖玉手在她那漲的像小皮球似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隻手則伸出修長的蔥白手指,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穴口處用力地東摸西蹭。
肉穴口不斷地流出粘粘的愛液把自己小肉穴旁的陰毛弄得濕潤凌凌亂亂的,在平維娜自己盡情的撫摸之下,從少女口中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呻吟聲,「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舒服……」
窗外的朱子翼見少女平維娜由於興奮,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的慾火,朱子翼不停地嚥著口水,掏出粗大的肉棒來回套弄著,下身的陰莖已漲大到了極點,再也無法忍受了,推開門衝了進去。
正在床上陶醉的平維娜嚇了一跳,起身一看原來是一個漂亮的老頭,那位朋友說了,老頭還有漂亮的,那當然了,她看到這位老者大個,穿一身白,月白緞兒鴨尾巾,魚白色短靠,雄氅甩掉捲成麻花形在身上斜背著,手裡拎著五金的大棍,面似銀盆,三尺多長的白胡。
這老頭兒長得慈眉善目,總是帶著一團和氣,但是雙眼射出兩道寒光,一瞅就是個武林高手,自從認識了張知縣後,平維娜對性有了特殊的要求,特別的喜歡老頭,少女認為老頭比小伙子更溫柔,給她的感覺更好。
見到陌生的男人深夜闖進自己的房間,平維娜一點都不吃驚,少女不但不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反而把鼓鼓的雙乳向上挺了挺,她看到這老頭裸露在外的大肉棒,又大又粗,紅紅的龜頭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液。
平維娜見到了男性陽具,每次她見到都會春情大動,那充滿誘惑的肉棒深深的吸引著少女,「你是誰?怎麼會進來的?有什麼事情嗎?」少女的語氣有些嬌媚和發嗲。
「好孩子,你太迷人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那也不行啊!我不認識你呀!」
朱子翼撲到平維娜的身上,手也撫上少女高聳堅挺的雙乳,在平維娜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朱子翼慾火淫心埋沒了理智,他忘記了給徒弟報仇的事情。
朱子翼繼續揉捏著少女嫣紅嬌嫩的乳頭,朱子翼感覺平維娜大大的奶頭在自己的指間慢慢勃起、變硬,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少女的左乳頭含在嘴裡,吮吸輕咬著……
朱子翼的雙手貪婪地在平維娜光滑白嫩,凹凸有至的玉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擦,朱子翼的嘴唇也移到了平維娜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並開口吸吮著少女伸出來的舌頭,他們的嘴唇就像粘住似的粘在一起,倆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不要……不要……」平維娜嘴中叫著不要,但雪白的雙臂卻緊緊地摟著朱子翼。
他也緊緊地抱著平維娜,他靈巧的舌頭在少女雪白的脖頸和高聳的胸部不停的熱吻和深舔,繼而又輕輕咬住平維娜大櫻桃似的乳頭貪婪的吸吮和輕咬,用力得好像要吸出平維娜的乳汁一樣。
很快平維娜乳頭已大量充血,高高地挺立,就連四周褐色的乳暈都漸漸地擴大,散發出陣陣性感的處子乳香,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向漂亮的姑娘,少女小肉洞裡再次流出粘稠的淫液。
朱子翼感覺少女豐滿的身子微微地顫動,眼神已經充滿情慾,口中不時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引誘朱子翼一樣,他先由平維娜柔軟的耳垂開始,用舌頭舔過粉頸、豐乳,直到挺立的乳頭上,直舔得姑娘嬌軀一陣顫抖。
朱子翼一隻手握著平維娜的右乳,揉捏撫弄著,中指還不停地蹭著乳頭。他看著少女白玉似的玉體上高聳的兩座堅挺、柔嫩的乳房被自己舔揉的如麵團兒一樣。
朱子翼另一隻手滑過平維娜光滑平坦的小腹,在少女的陰部不停地撫摸著,接著又將嘴移到她的左乳,用舌頭舔著乳頭,還不時吸吮著,經過朱子翼這一陣的撫弄吸吮,平維娜的陰部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了。
朱子翼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少女肥厚的兩片大陰唇,他感覺平維娜的陰唇早已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粘粘的。
「嗯……嗯……老爺爺……啊……嗯……嗯……」平維娜櫻唇微張,舌頭舔著自己的櫻唇,並輕聲的哼叫著。
朱子翼放棄了親吻,起身仔細地看著嬌羞的少女,但見平維娜胸前挺立著小山似的雙乳,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迷人、小巧的肚臍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是流出晶瑩的液體,圓滾滾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圓潤有彈性,一雙巧足,又白又嫩,腳趾整整齊齊,指甲光澤清亮。
朱子翼抓起少女的美足又舔又咬,連十個腳趾都含在嘴裡不停地吮吸。此時的平維娜全身上下都是性感區,連她自己都想不到老頭吻自己的小腳丫兒都給她帶來了無比的歡躍和舒服,姑娘覺得陰穴裡的愛液流得越來越多,弄得陰道裡滑滑膩膩的。
吻過少女的腳丫兒後,朱子翼又順著她雪白富有彈性的小腿兒一直吻到平維娜白皙丰韻的大腿,少女感覺老頭濕熱的長舌逐漸地舔向自己的陰部,她渾身像有螞蟻爬似的癢癢的感覺,那強烈的慾火越來越旺,姑娘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
「啊……喔……好……嗯……嗯……喔……喔……喔……老爺爺……別再舔了……我……癢……癢死了……實在受不了啦……啊……好麻好麻……」
朱子翼趁熱打鐵,低頭一口吻在了平維娜粉紅色的陰唇上「滋滋」地吮吸起來,姑娘覺得陰部一陣酥癢,他熱熱的舌頭按在自己濕答答的陰穴上。
「老爺爺……好羞……羞死我了……」少女粉面也越來越紅,「啊……」姑娘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只感到心跳越來越快,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了。
朱子翼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又見到女人的身體,況且又是這麼漂亮性感的少女的玉體,他下體的大肉棒更大了,朱子翼看到平維娜的兩片陰唇已經充血,並象金魚的小嘴一般一張一合,一股接一股的淫液不斷地溢出。
聽著少女淫蕩的呻吟和看到她身體的變化,他的慾火更加高漲,朱子翼挺著他那粗大的肉棒跨在平維娜的嬌軀之上,將挺立的大陰莖對準少女的陰穴。
這時的平維娜早已經麻癢難耐,口中叫著:「老爺爺……我癢死了……快來……喔……我受不了啦……喔……快點給我!」
她已忘卻了羞恥,姑娘盡量地分開自己美麗修長雪白的大腿,用更為大膽的動作和方式迎接著這個陌生的老頭。
朱子翼扶著自己硬直堅挺的大陰莖,去摩擦少女那已突起的濕淋淋的陰蒂,姑娘剛害羞地閉上眼睛,但又微睜一條縫想偷看朱子翼的肉棒是怎樣進入自己身體的。
她看見老頭那通紅的大龜頭已擠進自己的肉穴口,姑娘剎那間感覺灼熱的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充滿淫水的穴中了。
「啊……啊……啊……喔……好……爽……喔……」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快感迅速地傳遍全身。
他先把大肉棒放到少女的肉穴口,將龜頭在少女的穴口研磨幾下後又慢慢地插到平維娜的穴底,反覆的弄了幾十下,平維娜淫蕩地呻吟著:「啊……啊……啊……好……老爺爺……你幹的我舒服死了……喔……哦……喔……哦……用力插……喔……哦……」
朱子翼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但很有節奏,一下一下的用力地插著身下雪白豐滿的少女。
平維娜身體顫抖著,張嘴把朱子翼伸進嘴裡的舌頭貪婪地吸吮著,抽空在老頭耳邊輕聲說道:「好爺爺……你快點好嗎?」
朱子翼的抽動速度由慢變快,弄得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淫液亂飛,「咕唧……咕唧……」的發出淫蕩的聲音。
「啊……啊……好……老爺爺……快……再快一點……啊……快干我……干死我……喔哦……你的大肉棒太大了……我都舒服透了……」姑娘用力擺動纖腰和雪白的大屁股,也不停地又挺又涮,胸前的那對雙乳也隨之晃動不已,平維娜的乳浪臀波劃出美麗的弧線。
朱子翼快速的狂插一次就是幾十下,朱子翼把抱平維娜到了自己的身上。
少女肥臀一上一下地瘋狂套動著,像是小嘴在吃根肉腸一樣的吞進去又吐出來,然後再吞進去、吐出來。
朱子翼躺著看著上邊的少女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地搖擺著,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蕩不停,滿頭長髮左右甩動,少女白嫩的臉蛋兒也被春潮覆蓋,微睜著媚眼看著朱子翼。
當一老一少兩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時,平維娜嬌羞的噘起了小嘴兒,並用她那蔥白的手指劃著朱子翼的臉說道:「老爺爺,好羞……好羞……」
朱子翼用力地挺動著下身迎合著少女,每一次大肉棒都深深地進入姑娘的體內。
「哦……老爺爺……你的大雞巴……好粗……好大……哦……哦……好舒服……好爽……嗯……啊……」平維娜忘情地擺動著細腰,迎接著朱子翼的抽插,雙手還在跳動的雙乳上揉搓著,並捻動著挺立的乳頭,姑娘已氣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又是百餘下的抽插和挺動,銷魂的快感衝擊著少女的全身。
「哦……老爺爺……我不行了……美死我……喔哦……好舒服……真的好棒……好酸……好麻……我要瀉了!」平維娜收縮了陰道的肌肉,美麗的大眼睛飽含著挑逗和幸福。
少女淫蕩的呻吟聲使得朱子翼也忍不住了,他感覺到平維娜陰穴內一股濃熱的黏液噴了出來,全部灑在自己的龜頭上,他也大叫一聲,「好孩子,我也要來了,哦……哦……哦……哦……啊……我的大雞巴射了……」
平維娜也覺得一股股濕熱的精液射進自己的肉穴深處,他們癱軟的抱著對方相互的親吻著。
當平維娜從朱子翼的身上起來時,一股白色的精液夾雜著少女的淫水從她紅腫的肉穴裡流出。
看到這麼可愛的少女,又讓自己得到這麼大的滿足,朱子翼已經放棄了給徒弟報仇的念頭,他捨不得下手,還救不救郝全,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他。
**********************************************************************欲知後事,請你繼續關注tao111的下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