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濃濃精華射出來時,已過了午夜十二點,筋疲力竭的翁吉娜無力送我,甜蜜吻別後,我獨自離開謝家,來到地下停車場,心裡想著盡快趕回碧雲山莊,估計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淨屁眼,等待我的歸來。
車子在夜色中奔馳,夜色多美好,我回味著剛才銷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認我迷戀熟女是有根據的,她們跟年輕女孩最大的區別就是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遷就男人,同時又能讓自己得到滿足,這就是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會唇齒留香,余味無窮。
「夜色?」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這兩個熟悉的字眼,上寧雖大,但「夜色」酒吧應該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是一個白領小資女愛光顧的地方。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撩撥我的心,擾亂我的思緒,「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頭愈來愈強烈,我的寶馬鬼使神差般急剎車,調轉車頭,直奔「夜色」不知從何時起,伯頓酒店與「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廳形成了上流社會娛樂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卻各為互補,吃飯、喝酒、開房如一條鏈子,將頹廢無聊,貪婪虛榮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發洩個夠絕不罷休。
停好車,我有些猶豫,很想走進靜謐的伯頓酒店,探望一下羅畢,或許還能跟他,蘇芷棠再來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蘇芷棠的閨蜜,我恨屋及烏,三P的念頭一掃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邊的商務會所前張望了一下,期望見到何芙的身影,很遺憾,商務會所掛上了大鐵鎖。
不見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進「夜色」酒吧。
與靜謐的伯頓酒店不同,「夜色」裡活力四射,來這裡的人都躁動不安,酒精成了安撫躁動的最直接藥物,只不過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動,如同飲鴆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環繞在酒吧的每個角落,我入鄉隨俗,輕輕扭動身子遊蕩在光線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細搜尋著每一位女人,「夜色」並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謝安妮的倩影,物以類聚,她在一眾美女中並不算鶴立雞群,當然,換上時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謝安妮神采飛揚,美色逼人,寬松的上衣裡似乎有真空的跡象,我心底裡冒出一絲妒火,其實,這裡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衛,環顧四周,比謝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無端妒火只能說明我這人比較獨霸,心胸不夠寬廣。
「讓心胸寬廣見鬼去吧。」
我暗罵一句,一屁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邊小口淺嘗,一邊專注謝安妮,沒想到專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圍繞她的男人一撥接一撥,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摟她肩膀的,還有摟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翹臀上,幸虧謝安妮迅速擺脫,我才沒有沖過去,種種跡象表明,謝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從容應付男人的騷擾。
此時,謝安妮又轉到另外一張酒桌旁,與一位齊肩短發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後交頭接耳,我心中一動,悄悄走過去,身體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豎起耳朵傾聽,準確說是偷聽,我還運起了九龍甲。
「剛才我就想給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計這裡的女人都給這個變態摸過了。」
這聲音陌生,應該是短發美女在發牢騷。
「眼不見為淨,我再玩一會就回家,算給這個變態的面子。」
謝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誰的面子這麼大,連目中無人的謝安妮來捧場,來頭肯定不小。
短發美女驚訝道:「這麼快,你才來。」
謝安妮在訴苦:「我本不想來的,今天坐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累死了,還差點遇上劫匪。」
短發美女驚叫:「啊,後來呢。」
「後開……哎呀,說來話長,改天再和你細聊。」
謝安妮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轉移話題:「小貞,我想問問你,你聽說過李中翰這個人嗎?」
「李中翰?」
短發美女念著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繃緊神經細聽,這位叫小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興奮道:「等等,我想起來了一點,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聽說他大鬧「愛巢」最後「愛巢」關「cangshustore。com」門跟他有直接關系,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一段時間,大家傳他出車禍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這謠言也太不靠譜了,我李中翰能這麼容易死嗎。謝安妮吃驚問:「死掉了?」
頓了頓,接著道:「我現在認識個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貞美女問:「有多大?」
「應該不到三十歲。」
謝安妮說。
小貞又問:「有多高。」
謝安妮想了想,說:「不確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麼的?」
小貞的口氣像審犯人,謝安妮沒好氣:「他是源景縣紀委的一個小頭目,樣子挺猥瑣的,就是膽大。」
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樣子猥瑣,全世界沒英俊男人了,氣死我了。
小貞道:「廢話,樣子猥瑣人多半膽大,又是干紀委工作的,這種人哪會膽小。」
一陣無言,小貞突然驚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縣紀委的嗎?」
謝安妮嘆了嘆:「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貞啐了一口:「切,這人肯定不是那個李中翰,出車禍那個李中翰據說是什麼金融公司的總裁,估計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
謝安妮咯咯笑起來。
聽到這,我不禁松了一口氣,雖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隱瞞身份就盡量隱瞞身份,尤其是我即將在源景縣大施拳腳之際,更需要隱瞞身份,這樣即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個變態摸屁股了也沒一點反應。」
謝安妮的驚呼引得我好奇,也扭頭看向剛才謝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輕人正摸著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還很下流地在動來動去。
小貞很憤怒:「賤人總是會有的,這變態家境好,又長得人模人樣的,主動投懷送抱的賤人絕對不是少數。」
聽她的口氣,似乎惱恨那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謝安妮輕嘆:「文蝶不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這變態,如果變態再這樣對我,我會跟他翻臉的。」
小貞突然壓低聲音:「安妮,還是忍了吧,人家的勢力很大的,親戚是市組織部長,母親是海關的領導,這種紈絝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場鬧過好幾次,最後贏的都是他,吃虧是別人,在上寧沒人敢惹他。」
「唉。」
謝安妮又是一嘆,小貞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祝我們謝安妮小姐早日破處。」
哇塞,我像乞丐撿到金元寶似的,頓時欣喜若狂,就憑這消息,今晚來「夜色」值了,興奮之余,我繼續豎耳偷聽,心想,如果能得到謝安妮的處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諒,只是謝安妮已二十五了,這年紀會有處女嗎,我有點不自信,耳聽謝安妮嗔怪:「小貞,你怎麼又提這事。」
似乎言語中模棱兩可,我疑心更重,最後自己釋然,這謝安妮是不是處女無所謂了,我已經在姨媽面前保證不能再娶了,奪了人家的處女又不娶人家,那豈不是罪過?
「嘻嘻。」
圓柱子另一端傳來陣陣嬌笑,小貞道:「好像越來越大喔。」
謝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鐘。」
小貞驚呼:「哇,摸這麼長時間,會不會很想男人?」
「不想。」
謝安妮斬釘截鐵說,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經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斷然拒絕,這似乎又不像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小貞嬌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說摸三十分鐘,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謝安妮譏諷道:「這麼說,如果那變態不是摸你屁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貞倒也爽快:「那倒不會,高宇就差不多。」
「哦。」
謝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變態的騷擾,原來你喜歡變態的朋友高宇。」
一陣放聲歡笑,我忽然感覺那英俊男子朝這邊走來,趕緊掏出手機,假裝玩弄,那英俊男子來到謝安妮和小貞的身邊,用命令般的口吻大聲道:「兩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謝安妮與小貞都不說話了,輕微的碰杯聲後,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兩位美女給個面子,盡情玩開心,安妮,你這麼晚才來,要多喝一點。」
哦,原來是生日praty,耳聽謝安妮淡淡說:「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這話說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就預先埋下了不告而別,不辭而別的伏筆,就算她謝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誇贊,這處女也有老滑頭的。
又聊了兩句,謝安妮像泥鰍般滑走了:「你們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離開,繼續盯著謝安妮,圓柱子這邊,男子突然壓低聲音問:「她跟你聊什麼?」
「沒什麼,說是累,等會就走。」
小貞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我聽出了瑟縮與害怕,心中一驚,馬上原地不動,重新仔細偷聽。
男子的口氣變得異常果決:「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貞為難道:「你直接開口跟安妮表白啊。」
我一聽,簡直是五雷轟頂,原來男子在覬覦謝安妮,這還得了,小貞似乎還是謝安妮的好朋友,我對她的印象還不錯,此時,完全一百八十度改變,越想越氣,這謝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沒看見嗎,她老是避開我。」
男子頗為惱怒。我一聽,更證實他想追求謝安妮了。
「我盡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證。」
小貞的聲音有點抖。
兩人一陣沈默,忽然,有人朝我這邊挪來,我已經看見了一條美腿,緊接是男子的腿,兩人竟然抱在一起沿著圓柱轉過來,我只好沿著圓柱挪開,他們幾乎佔據了我剛才偷聽的位置,耳邊突然聽到男子威嚴的命令:「把你的腿打開。」
小貞似乎在遲疑,男人惡狠狠道:「快打開。」
我瞥見一條美腿微微挪來,緊接著是小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裡,會讓人看見的。」
男子奸笑:「看見就看見,看見了也會認為我們是在跳舞,沒人想到我在干你,哦,好緊……」
我心想,插入了?緊接著就聽小貞嬌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沒有理會小貞哀求,開始挺動,幅度增大,連我這個角度都隱隱看見了,不過,那圓柱子恰好擋住謝安妮的視線,由於處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貞交媾在一起,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為是猥瑣的跳舞動作,不會想到已經直接插入。
小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沒抱小貞,就是下體貼著下體,隨著音樂聳動,小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別這麼多廢話,下面都濕了,一定比我還爽,裝什麼逼。劉美貞你聽著,今天是我陳子玉三十大壽,我要用一個處
女來慶祝我人生第一次進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這個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幫
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個月內就可以解決,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媽明天就可以去探視。」
我終於知道這個男子叫陳子玉,聽他的一番話,雖然不盡全明白,但能判斷出小貞有求於這男子,小貞的父親可能被抓了,或者被關了,總之,由於陳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貞明天能見到她父親了。
「謝謝子玉哥。」
小貞連忙感謝。
陳子玉問:「她還是處女嗎?」
我一聽,心裡莫名緊張,陳子玉所說的「她」肯定是指謝安妮,小貞老實回答:「剛才我試探過她,應該還是。」
陳子玉哈哈大笑,又馬上壓低聲音問:「舒服不舒服?」
小貞輕聲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
男子突然加速挺動,動作很大,不到半分鐘,他幾個抖動便停下了,不一會,陳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來,經過圓柱子,他驀然看向我,目光淩厲,我拿著手機,故意喂喂喂地喊,陳子玉大概不會相信我能在這個吵雜的地方能偷聽,他轉過身,徑直離去,我眼睛四處搜索,不禁大為緊張,因為謝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機,打算直接撥通謝安妮的電話,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趕緊拿起電話遮住臉,偷偷看去,一剎那,我的身體幾乎繃緊,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定這個熟悉的身影就是羅彤,她身上還穿著我們公司的藍黑色的制服,這款制服只有高級管理人員才能穿。
越來越近,羅彤向我這方向走來,我很震撼,難道她看見我了?這念頭很快就被否定,羅彤加快了步伐,臉帶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領的味道無人能及,我吃驚地看著陳子玉張開雙臂,將快步而至的羅彤抱在懷裡,他們幾乎旁若無人,羅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樂。」
「謝謝小彤。」
陳子玉的臉上露出幸福而詭異的微笑,指了指身邊的不遠處的幾個小門,神秘道:「咱們進包廂談。」
羅彤微笑點頭,拽著挎包,與陳子玉一前一後地朝包間走去。
看到這情景,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冷靜,初始的震驚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訣,將自己完全處在如臨大敵的狀態,心想,羅彤與陳子玉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找到謝安妮,將她帶走,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謝安妮的貞操那麼簡單了,拿起手機,我撥通了謝安妮的電話,可是手機響了半天都沒人接,我陡然緊張起來,這說明謝安妮就在酒吧裡。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應忙得不可開交,我馬上打消了從侍應身上打聽謝安妮的念頭,靈機一動,我知道這樣等級的酒吧裡一定有監視系統,只要找到監視系統就能找到謝安妮去哪了。就在這時,我發現小貞也不見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隱隱約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顧不上許多了,我找到酒吧經理,說自己掉了一大包,裡面有現金幾十萬,希望查看監視系統,酒吧經理初始不願意,不過,我說要報警,經理擔心警察來查案會影響生意,而且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無奈之下,只好帶我去機房,讓兩名工作人員給我調出監視錄像,交代完畢馬上急匆匆離去。
我一看兩名機房工作人員,竟然覺得其中一位有點面熟,我沒認出來,對方已欣喜喊出「李總裁」三字,我一問之下,原來是我們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錢明路,後來被孫家齊炒掉,就來「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過,他懂得電腦技術,久而久之就混到機房管理,負責監視系統運作,以及調試卡拉ok系統。
我拍怕錢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謝安妮消失的大概時間裡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錢明路二話沒說,迅速打開備份錄像,大家睜大眼睛看,由於知道大概時間,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謝安妮的映像,我異常興奮,讓錢明路繼續查找謝安妮最後消失的地方,經過細細查看,我們終於發現謝安妮躺倒一個卡座的沙發上,我的興奮變成了沈默,沈默變成了擔心,又經過仔細觀察,我猜想謝安妮意外地不勝酒力,被兩個女人擡到一個包間裡面去。
「李總裁,這是十五號包廂。」
錢明路說道。
我感謝幾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扔過去,轉身就跑,可沒剛跑幾步,我又折返回來,表情嚴肅道:「監視系統也能監視包間嗎?」
我心知高檔酒吧的包間肯定被秘密監視,這和高級酒店的每一間客房都被秘密監視同理,表面上違背國家法律,實際上經營者為了以防出現不測,都采取隱秘監視,出了事,也有證據。
錢明路在猶豫,一般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告訴外人,不過,錢明路見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經是他的老板,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不得不按捺激動,冷靜問:「小錢,你告訴我,你們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
錢明路指了指身邊的同事,吞吞吐吐說:「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點,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轉,沈聲問:「我以前待你怎樣?」
錢明路猛點頭:「很好的。」
我鄭重道:「明天你隨時可以回我公司,你們兩個一起回,我給你錢明路每月二萬七,你同事每月二萬三,帶假期。」
「真的?」
錢明路和他的同事張大嘴巴,情緒激動。
「難道你不信我。」
我笑問。
「信。」
錢明路興奮不已,他人不笨,馬上問我:「李總裁,你需要我們干什麼?」
那氣勢,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會推托。
我冷靜道:「你先把所有包廂的監視系統給我看一遍。」
「好。」
錢明路迅速敲擊電腦,不一會,電腦上出現了二十幾個監視小畫面,都有排列序號,分別是各個包間裡的情景,錢明路告訴我,每個包間安裝有兩個秘密攝像頭,他單獨調處十五號包廂的映像,查看兩個角度,我一眼就認出躺在沙發上的女子就是謝安妮,身邊還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貞。
我又驚又怒,腦子飛速運轉,料想謝安妮此時應該還是安全的,又叫錢明路重新打開所有的監視畫面,指著羅彤與陳子玉所在的包間,吩咐道:「這個監視畫面放大。」
錢明路二話沒說,立即單獨調出監視畫面,圖像換算清晰,切換了兩個角度,我要求「圖像再清晰些,聲音再放大些」錢明路一一照辦,畫面裡,陳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幾上碾壓什麼,錢明路多有見識,馬上脫口而出:「這人在吸毒。」
我一驚,忙問備份錄像了沒有,錢明路說有備份,我留了個心眼,讓錢明路另外再備份今晚兩個包廂裡所有的錄像,他的同事機靈,馬上找來一只硬盤,在另外一台電腦裡搗弄,我看了看這間機房,真的又窄又亂,空氣混濁,在這種地方工作,人都會折壽。心中嘀咕著要與時俱進,我的KT公司裡最好也建設一套新的監視系統,當初朱九同確實有先見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監視系統過時了,我要換全新的,可以遠程操控的,將來就算是在家裡,也能輕松監視整個公司,出了個羅彤,我對公司內部產生了嚴重的不信任感。
看著畫面裡的羅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難過,又憤怒,我對她不錯,她為何這樣對我,是認識我之前就與這個陳子玉相識,還是近期才跟這個陳子玉打得火熱?如果是之前就認識,我尚且對羅彤抱有一線希望,如果是近期與陳子玉混上的,那羅彤就是背叛,我絕不可能讓背叛者留在公司裡。
唉,世間的變幻令人難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狀況,接著是羅彤。
監視畫面裡,陳子玉將碾成粉末狀的東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頭,迅速吸進鼻子裡,動作嫻熟連貫,他一聲吼叫,仰靠在沙發上不聽呼吸,隨後猛烈地甩了甩頭,朝身邊的羅彤豎起了大拇指:「喔……正,這貨好,今晚到明晚我要連續慶賀,你留一磅下來。」
羅彤一怔,輕聲問:「要這麼多麼,玉少。」
陳子玉擺擺手,口氣很大:「連續兩晚,我有幾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夠分,搞不好我還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會差你的錢,你的貨比別人純正,我會長期要的,你只管拿來,在上寧這地頭,沒有我搞不定的事,等會市刑偵大隊十九個中隊中,有八個中隊長來參加我的生日,支隊長就更多了。」
羅彤微微一笑,從挎包裡取出一包東西遞過去,沈浸在極度愜意之中的陳子玉接過,隨手放在茶幾下,又從沙發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遞給羅彤:「一共四十六萬,這裡是五十萬,多出來的,算你的辛苦費。」
羅彤露出欣喜之色,將一包錢塞進了挎包裡,嬌媚道:「謝謝玉少,那我先走了。」
陳子玉突然解下皮帶,脫下褲子,對羅彤淫笑:「老規矩。」
身邊的錢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聲,我腦袋嗡嗡作響,幾乎一片空白,畫面裡,美麗端莊的羅彤竟然放下挎包,脫去陳子玉的短褲,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長的大陽具,真難以想像,羅彤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很平靜,很嫻熟地抓起陳子玉的大陽具套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別人的東西,我一口氣堵在心間,喘都喘不上來,緊接著,我又受到當頭一棒,羅彤彎下腰,將陳子玉的大陽具含在小嘴裡,狹小的機房響起了驚呼,我木然無語,呆呆地聽著淫蕩的「唔唔……」
陳子玉索性踢掉褲子,亢奮道:「屁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夠你舔得舒服,這絕活可不能藏著掖著,改天我召集十幾個妞,讓她們專門跟你學,哦,舒服,真她媽的舒服。」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俊瀟灑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羅彤只是飄了一眼來人,仍舊舔吮陳子玉的下體,而陳子玉同樣不在乎被來人看見,「玉哥,康隊來了,在隔壁包廂喝茶。」
英俊男子小聲說。
陳子玉用腳跟蹭了蹭羅彤的脖子,柔聲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
羅彤溫柔的點了點頭,抓起茶幾上的紙巾擦擦嘴,優雅地站起來,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離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農在調查羅彤,就試著撥通周支農的手機,令我大為驚喜的是,周支農告訴我,他的人發現羅彤進入了「夜色」
酒吧,只是「夜色」是會員制,他的人無法跟蹤羅彤。
我告訴周支農,羅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時盯著羅彤,周支農驚訝問我什麼時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劇變化,如果要硬搶謝安妮,勢必與這位陳子玉發生正面沖突,如果這陳子玉真的如偷聽到的信息來看,確實不好惹,市組織部長,海關領導,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別看海關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屬機構,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稱有八位刑偵中隊長來給他賀壽,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須掂量。
為了不引起錢明路和他同事驚慌,告訴周支農,讓他馬上轉告姨媽,讓姨媽速速趕來伯頓酒店,關鍵時刻,我想到姨媽,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對抗有背景的陳子玉,或許今晚,我將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戰,之前與喬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沒撕破臉皮,沒有撕破臉皮的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根據利益改變關系,隨時由敵人變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樣,除非放棄謝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陳子玉等人撕破臉皮,我苦苦思索著,手機鈴聲突然驚了我一下,是周支農的電話,我接通一聽,周支農卻意外告訴我無法聯系上姨媽,還說問過秋煙晚,秋煙晚說姨媽出去了,我呆了呆,試著撥打姨媽電話,也打不通,心裡不免淒涼,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謝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機房,再次撥打周支農的電話:「支農,你現在能調多少人手。」
周支農沈吟了一下說:「要看多少時間之內,有些人分散在上寧周邊地區,召集他們需要時間,一小時之內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時的話,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頓酒店。」
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擔心,就怕萬一沖突起來會傷及謝安妮,要是她受傷了,我救她的價值和意義就大打折扣。
「怎麼了。」
周支農問。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對於周支農,我不會有任何隱瞞。
周支農又問:「空手去,還是帶家夥。」
我一愣,暗叫慚愧,這打架的事還是周支農老練,這裡等會有刑警在場,如果帶家夥就是犯罪,空手的話充其量就斗毆,想到這層,我果斷決定:「不要帶家夥。」
「我馬上就過去。」
周支農沒有再多問,他的語氣忠誠而堅定。
我再次撥打姨媽的電話,仍然被告知:該用戶已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氣得火冒三丈,最討厭有些人無緣無故關機,悻悻轉身,我剛要走回機房,眼角余光閃入一條搖曳倩影,這裡美女遍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是這位美女在東張西望,光線雖不好,但飄蕩的長發與優雅的步姿綽約柔美,包臀黑裙下,兩條性感黑絲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這方向走來,容貌逐漸清晰,絕美的風華散發著無限風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盡量張開:「媽?」
美女瞪大鳳眼,表情是如此難以置信:「中翰,你……你在這裡做什麼?」
「怎麼打扮成這樣子?」
我的小心髒在敲鑼密鼓,我竟然在這不可思議的地方,見到不可思議的姨媽,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衣裝,包臀黑裙,黑絲,高跟鞋,上衣為肩掛式銀灰色大弧度低圓領,我的天啊,領子太低了,腋下敞開,能看到空蕩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裡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幾乎要窒息。
姨媽撲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轉,吃吃笑問:「不好看嗎。」
我渾身的血液在四竄,目眩神迷:「有沒有搞錯,不穿奶罩就算了,連內褲也不穿?」
姨媽朝機房張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來?」
我……我居然還沒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面紅耳赤道:「媽,麻煩你快告訴我,你來這裡干什麼。」
姨媽瞪我一眼,用力甩開我的手,又閃電般捏住我耳朵:「你這家夥,一聲不吭離開家,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哼,你還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無淚,追悔莫及:「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回家後任跪任罰隨你,你行行好,我們走吧,我車上有衣服……」
姨媽嗔道:「我在辦事,不能走。」
我瞠目結舌:「辦事?」
姨媽放開我耳朵,將食指猛戳我額頭:「你呀……」
「又怎麼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為什麼突然不給你再娶女人嗎?」
姨媽問。
我沒好氣,冷冷揶揄:「你不是說為了維穩,山莊的穩定高於一切嗎。」
「那是其一。」
姨媽氣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閃反進,輕輕抱住姨媽,這樣近身作戰,既不讓姨媽輕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舉兩得,姨媽果然放手下來,真空的胸脯頂住了我胸膛,以這對奶子的高度,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嘆息道:「難道還有其二,其三?」
姨媽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羅彤是什麼人了。」
我郁悶不已,壓低聲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農的人正盯著她。」
姨媽微微驚詫,美臉上閃一絲幸災樂禍:「喲,你還算頭腦清醒。」
我大為氣惱,隨口頂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媽是什麼人。」
「什麼人?」
鳳目朝我射來寒光。
我很想說「你是一個在背後甩手段的女人」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嘟噥道:「好了,首長同志請息怒,屬下愚笨,接下來該怎麼做,請指示。」
哼了一聲,姨媽貼近我,壓低聲音:「你才懷疑羅彤吧,可我早在三個月前就開始調查她,她一度跟孫家齊的關系很密切,不過,那時候你躺在醫院裡,生死未卜,調查被迫中斷,你醒來後,我就著手調查她,特別是你結婚後,羅彤嫁進山莊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調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身份關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國安的人,我都派人遠赴她家鄉重新調查過她。」
我一聽,頭發頓時發麻,背脊拔涼拔涼的,阿米豆腐,多虧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敵人對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聲,我悻悻問:「調查羅彤的結果是怎樣?」
姨媽道:「她背景極其復雜,家鄉戶籍雖然正確,但那人早已經死了很久,年紀根本對不上,調查深入後,我們發現她的社會背景裡有一群東瀛人,這群東瀛人中有本國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國際販毒,由於牽扯到外籍,屬於國際刑事案件,我這次調查反而變得名正言順,得到國安總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農停止盯梢羅彤,他的人不行,好幾次都露出馬腳,幸好羅彤也不老練,沒有察覺,我還以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來是你叫周支農盯她。」
「怪不得打你電話關機。」
我發了發牢騷,終於知道姨媽為何來這裡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開始跟蹤,跟蹤當然要關手機。」
我雙手環抱姨媽肥臀,悻悻說:「那你也用不著穿成這樣子跟蹤啊。」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如星:「我就這麼一套可以穿進夜店的衣服,倉促之間哪來得及去購買,這是跟蹤,分秒必爭,穿太正經的衣服來這裡不合適,你媽媽這麼漂亮,穿休閒便服,公司制服,運動服來這裡更顯眼,不利於跟蹤的,我總不能穿護士服來吧。」
說到這,她又撲哧一笑,向我拋來媚眼,成熟的風情美得好像隨時會掉蜜汁。
「可惜,陰溝翻船了,剛才跟蹤她,一時大意,沒想到這鬼地方需要會員制,我跟丟了。」
姨媽嬌嗔。
我滿腹怨怒化為濃濃愛意,柔聲道:「她離開酒吧了。」
姨媽輕輕頷首:「我知道,我們已經換人繼續跟蹤她,我之所以進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誰見面,羅彤穿制服來這裡,不可能是來玩的,肯定是來見誰,進來後,我發現酒吧裡有不少攝像頭,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查一下他們的安保系統,或許能發現羅彤跟誰見面,沒想在這裡碰到你。」
「要是羅彤進包廂跟別人見面呢。」
我試探道,看看姨媽有什麼辦法。
姨媽輕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下次羅彤再來這個酒吧,我就能查到羅彤跟誰見面。」
我嘴角有譏色:「還說什麼「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厲害,嘿嘿,不過如此。」
姨媽翻翻鳳目,美臉黑了下來,我得意洋洋道:「告訴你吧,這裡有完整的監視系統,酒吧全場處於監控之中,連每個包廂都被隱秘監視,羅彤跟誰接頭,我清清楚楚。」
姨媽猛眨大眼睛,喜色掛上了美臉,我簡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強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緒,這成就感比泡一個大美女要強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飛色舞道:「這機房就是負責酒吧的監控中心,裡面的負責人是我們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點小錢。」
姨媽大喜,踮起雙腳,在我嘴唇上點了一下:「沒白養你,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就往機房裡沖,我一看她上衣裡滾動的痕跡,焦急道:「這衣服不適合你……」
姨媽柳眉倒豎:「你少羅嗦。」
機房的門推開了,錢明路瞪大眼珠子看著興沖沖的姨媽,我皮笑肉不笑,隨口介紹道:「我姐。」
姨媽抿著嘴,美得驚天動地。
十分鐘後,有兩個陌生的男子走進機房,在姨媽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我鼓勵錢明路堅和他的同事堅持到明天,並再次許諾給予他們諸多好處,兩人已經開了個頭,又拿了好處,自然義無反顧「潛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氣氛更加熱烈,來開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媽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張單腳轉椅上,像對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體頂著她的肥臀,手一直摸著她的黑絲大腿,視線很清晰,美腿上的黑絲不是普通黑絲,而是斜紋黑絲,誘惑無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別亂來。」
姨媽明顯感覺到屁股下的熱力在擴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卻壓著我的胯部挪了幾下,估計被我頂得難受。我暗暗好笑,貼著姨媽的美臉,柔聲問:「我表現得這麼好,你不獎勵我一下?」
「回去再獎勵。」
姨媽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因為我的手不僅摸黑絲大腿,還摸到了大腿根部,絲襪滑手,隔著絲襪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媽夾了夾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為了你才這麼辛苦,誰獎勵我?」
我捏了捏絲襪陰唇,壞笑:「弄進去就是獎勵啊,我獎勵媽媽,媽媽獎勵我,我們互相獎勵。」
姨媽一本正經道:「你別亂來,好多人看我們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們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們看來,雖然我長得不賴,但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裡有三分嫉妒,七分滿足。
「忍不了啊,好難受。」
我可憐兮兮地在姨媽耳邊哀求,心想,大家愛看就看個夠,反正只能看,不能動,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媽的肉穴,不一會,就有濕潤的感,姨媽呻吟了一下,問道:「那你是救還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勞逸結合嘛,周支農的人至少要半小時後才到。」
我見姨媽不甚反對我東摸西摸,膽子大了起來,索性雙手一起抓住陰部的絲襪,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個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這裡更溫暖,更濕潤。
「中翰,你的手……」
姨媽壓低聲音,開始試圖拉開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過多,吧台早圍滿了人,姨媽不敢拉得太用力,這就給了我有乘之機,我的中指幾乎完全插入姨媽的肉穴,陣陣吸力襲來,我手指頭有點兒發麻。
「媽,求你了。」
我欲望高漲,眼睛順著姨媽的胸脯往下看,兩只大肉團在隱約滾動著,我只需穿過她腋下就能抓住兩只大肉團。
其實姨媽和我一樣,同樣欲望高漲,她同意回家再「獎賞」我,就是明顯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燒,就很難熄滅,何況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媽渾身火燙,見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顧喝酒,姨媽小聲問:「在這裡?」
我柔聲道:「這是整個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媽摁住我的手,用力夾緊雙腿,喘息說:「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看見的。」
我耐住性子慫恿:「我們小心點就不怕被人看見,很濕了,大家夥插進去會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脹脹的……」
姨媽嬌嗔:「不許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這麼風騷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對不對?」
「你閉嘴。」
姨媽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過姨媽的股溝,幾乎從姨媽的雙腿間穿出,姨媽大驚,急忙用手遮掩,我壞笑:「再撕破點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媽做好心理準備喔。」
姨媽見事已至此,無奈一嘆:「這絲襪我才買,好貴的。」
我告訴她絲襪很漂亮,以後多買幾十雙放著,姨媽一聲低沈的呻吟:「喔……」
原來巨物已經插入,沒有停留,直達花心,我小聲問:「舒服嗎?」
正好有人身邊有個美女看過來,姨媽突然緊張,低聲命令:「拔出來,喔……」
我輕柔姨媽的陰蒂,又問:「真的要拔出來?」
姨媽想了想,改變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準動。」
我輕笑:「媽說這話,連傻子都不會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與姨媽碰杯,姨媽紅著臉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紅暈絕對不是酒紅,而是羞紅,她嬌羞的樣子無與倫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妝的她,宛如三十出頭的少婦,婉約嬌媚,楚楚動人,除了我,有誰會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強,地位崇高的軍人?
「嗯……」
姨媽的喘息變重。
「有插到子宮麼?」
我問得很下流,歪了歪腦袋看姨媽,發現她在咬櫻唇,一聲輕哼:「你哪次插進去不是頂到那地方,問什麼問,討厭。」
女人愛說「討厭」兩字,特別是對喜歡的男人。
好吧,我就讓討厭我的女人更討厭我,雙手扶住姨媽的髖部,我輕輕挺動,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許我動。音樂很搖滾,節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媽做愛的配樂,肉穴吐出了愛液,她輕輕扭動,我們一起在動,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們也不會停止。
姨媽動情了,征兆很明顯,肉穴的吸力幾乎成倍增強,我不用考慮,馬上運起內功,這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姨媽呻吟著,幾乎不留痕跡地呻吟,一手扶著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讓滾動的雙乳過於震顫,可是,她一只手又怎麼能掩住兩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經有人在關注我們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媽反應迅速,想制止我繼續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燈光恰好變暗,強勁的搖滾變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過望,低聲道:「媽,剛才扭得不錯。」
姨媽沒有說話,她長長呼出一口氣,臀部加速扭動,眼看單腿椅無法承重,我索性從單腿椅下來,站著抽插,姨媽撅臀迎合,撞擊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剛才無法相提並論,姨媽打了個激靈,肉穴裡吸力猖狂,只聽柔柔地一聲呼喊:「喔,中翰……」
幸虧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時也要了紙巾,要不然,姨媽蜂擁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濕我的褲子,一張,兩張,三張……姨媽不停地擦拭下體,不停地扔掉紙巾,我不禁好笑,等會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紙巾。
嬌軀慵懶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雙腿間,大肉棒仍插在肉穴裡,喘息已緩緩平復,姨媽幽幽問:「你認識那女孩嗎?」
我一聽,眼珠迅速打轉,姨媽仿佛窺探到我的心思,很溫柔地警告我:「最好說實話,雨季梧桐雖然老了,手腳不靈活了,腦子不靈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謊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干笑兩聲,雙臂環住姨媽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問題:「我才
認識她,她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謝安妮,她的姐姐剛好是我們書記的老婆,
我下午回縣紀委,正好碰見她們姐妹,這謝安妮要回上寧,她姐姐就要我順道送謝安妮,我們就這樣認識。」
姨媽冷冷地打岔:「之後,你就不顧家裡一堆人盼你回家,專程陪這位千金小姐來酒吧玩樂?」
「這是不負責任的揣測。」
我嚴肅道:「在回上寧的路上我們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趕我的車,我開了三槍,劫匪沒敢再追,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受到驚嚇的謝安妮直接送回家,誰知這謝安妮不願在家裡待著,執意要來酒吧玩,我答應她姐姐要保護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來「夜色」酒吧了,現在看來,謝安妮是礙於面子來參加陳子玉的生日聚會,而陳子玉又是羅彤的毒品買主,這謝安妮間接成了我們識破羅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們要救她。」
「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媽問。
「我有偷聽到陳子玉要對謝安妮欲圖不軌。」
我很從容地應答,滴水不漏,說謊說到這份上,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媽聽不破綻,語氣溫柔了起來:「她漂亮嗎?」
我輕輕吮吸姨媽的耳朵:「還可以,不過,跟媽媽比起來,她差很遠。」
姨媽深深一個呼吸,平靜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見這女人非同一般,」
頓了頓,她突然嚴厲起來:「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點,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說的那樣,她間接幫了咱們。」
我連連點頭,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見媽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說,媽媽才是真英雄。」
姨媽先是撲哧一笑,緊接著是一聲驚呼:「你摸哪。」
我壞笑:「摸奶子。」
雙手迅速穿過姨媽的腋下,握住了兩只飽滿碩大的奶子,光線昏暗的環境下,我簡直肆無忌憚,乳頭被我搓得硬挺,好沈甸的手感,姨媽嗔道:「你想讓媽出醜?」
「誰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須給男人摸。」
我壞笑著重新站起,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動,雙手幾乎將姨媽的兩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這混蛋……」
姨媽雙手扶著吧台低聲咒罵,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渾圓的黑絲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說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媽在做愛,他們都朝我們看來,光線雖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們在聳動,因為吧台的光線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為姨媽穿著銀灰色的上衣,比較顯眼,我可以肯定看過來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媽的胸口動來動去,姨媽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繚亂的燈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媽早已離開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議論我們的瘋狂,或許他們會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一定相信,不過,滿地的紙巾令議論者堅信有一對男女公然在他們眼皮底下做愛,那女人美貌絕倫,性感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