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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夢1-9

日期:2020-09-08 作者:佚名

春夢

作者:花忘2004/02/18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夢開始的地方

王示在L市的候車大廳裡,周圍擠滿了各種提著大包小包的旅客。中午北方二月末的陽光已經有點火辣了,刺透了落地的大玻璃烤在人們穿棉衣的身上,使原本就因為等待而煩亂的人群又開始為燥熱而更加亂了。

王示提著包,眼睛帶動著頭不停地晃來晃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這幾天總是有一種非理智的衝動。這種衝動好像是自己本來的一些想法,但又沒有一點頭緒,這對王示這種「自以為是」的「極品思考者」而言就是有勁的問題。

隨著工作人員的一聲「剪票了」,人群騷動著緩緩地向前推動了。王示在硬臥車廂的中鋪,上了車找了個地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王示坐在下鋪看著陸陸續續上車的人,聽著為擺放行李而發生的爭吵聲,自己一下子好像是在某一高處在看這一情景,看著各式各樣的人動著腮幫子,那一張一合的嘴但卻聽不到一點點聲音,這時的王示有了一種與人群分離的感覺。

「喂,你能幫我個忙嗎?」

王示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抬頭一看,是個女孩。「啊?」王示疑惑地看著這個將他從「如此高空」拉下到這紛繁俗世的女孩。

「你能幫我放一下這個箱子嗎?」女孩提了提手裡的箱子,又指了指和上鋪差不多高的行李架。

「好。」王示看準了一個空檔將行李放好,拍了拍手又坐在了原來的地方。女孩說了聲謝謝後又轉身下車了,王示卻發現自己的目光一直盯著女孩那渾圓的小屁股上。「我要撫摩你,我要撫摩你,我要撫摩你~~~~」王示的腦中迴響著一句歌詞。

沒隔多久女孩又拎著幾個塑料袋來了,她後面還跟著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媽,我們的鋪在這呢。」女孩一邊說一邊開始擺放東西。

因為王示坐得靠裡,中鋪正好擋住了女孩和她母親的視線。王示不覺的開始打量起她來了,一雙灰色布料的高筒的尖頭高根靴子,布料的靴筒包裹著勻實的小腿,同樣顏色的緊身休閒褲貼在大腿上,側頭一看上身的曲線因為緊身的白色羊毛衫完全地展露出來了。

突然一個肥大的屁股遮住了視線,可是王示有一種衝動想在這個大屁股上咬上一口。這個衝動的動作在王示的鼻子碰到屁股之時理智的停了下來,王示用舌尖在上齒上狠狠的蹭了幾下,眼睛瞟了一眼周圍,周圍的人都在忙著,都沒發現這個極其猥瑣的動作。

好不容易大家都放好了東西,安靜地坐下來,母女倆坐在王示對面的下鋪。

「貝貝,你還真了不起啊,這麼大的箱子自己都能放上去了。」

「不是啦,是他幫我放的。」女孩指著王示說。

「謝謝你了。」

「不客氣。」王示微笑著回答,也趁機仔細地看了看這對母女。

女孩是瓜子臉,大概有二十一、二,眉目清秀,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地上翹,大眼睛閃來閃去的,一頭染成棕色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只是將最兩邊的幾縷攏在一起在後腦紮了一個小辮。

母親是個成熟的貴婦人,黑色的長髮,圓圓的臉上有著精心修剪的眉毛,烏黑明亮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和圓潤的小嘴恰倒好處地放置著,黑色毛翻領的羊絨外套,下身是同樣料子的喇叭褲,褲腳蓋住了閃亮的黑色皮鞋。

「笛!」火車終於開動了。

「媽,我的毛巾呢?把它晾出來吧。」

母親起身在桌子上的一個包裡翻了起來,王示讓了個身,這時那剛剛衝動想咬的肥美的屁股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了。他做了個深呼吸,牙齒又再一次的和舌尖做了一次有力的摩擦。

王示從隨身帶的包裡拿了煙來到了通過台的吸煙處,點了一根,當青色的煙霧在眼前慢慢擴大時王示不自覺地瞇起了眼睛,剎那間王示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先前的「高空」,一種穿透感使他不斷地將身體向後移,視線象光一樣穿越時間和空間來到了一個綠樹環繞的水池邊。

王示感覺象停留在水池的上空,清涼的池水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發射出閃亮的光點。「嘻嘻,來呀來呀,我們比比誰快!」少女甜美的聲音傳入了王示的耳朵裡。

王示正要尋聲望去,突然身體在空中猛地一晃。「哎喲!」一陣痛楚從腦後傳來,也使他又從這種玄妙的意境中清醒了過來,手上的煙也掉了,是火車的一次減速剎車。突然一種難以壓制的失望和僅剩一絲的無奈,還有一點點的喜悅使王示好半天還在愣神。

「喂,換票了,列車員開始換票了,喂喂!」王示被一個清脆的聲音叫醒,抬頭一看那個叫貝貝的女孩正對著自己晃手呢。

「噢,我這就來,謝謝你貝貝。」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先去換票了。」王示急急地離開了吸煙處來到了列車員的旁邊。

「幾號?」

「十七號中鋪。」

王示換完了票一轉身正好對上了一對閃來閃去的大眼睛。「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是小名?」

「我剛剛聽你媽媽這樣叫你的。」

「但不讓你叫了。」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

「呀!」「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王示和女孩兩人彼此驚訝地盯著對方,因為雙方的嘴巴都沒動。

「這叫作心靈感應,眉目傳情,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是不是,這只是幻覺~幻覺~」王示腦中翻騰著。

「貝貝,怎麼了?」母親的叫聲驚醒了兩個人。

「沒事兒,我覺得他挺像我的一個初中同學。」女孩說完後一層胭脂紅浮上了小臉。

「是嗎?那可是好,你這下在火車上可就不悶了,有人陪你聊天了。」

王示又坐在了母女的對面,努力使臉上的笑容自然一些。王示有一種感覺,今天會有極不平凡的事發生,但不像是什麼壞事,這時王示的左眼皮開始跳了。

女孩在王示的對面眼睛一直盯著王示,王示清楚她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但就連王示自己都還沒有從剛才的「心靈感應」之中清醒過來,如何去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呢。

(二)飾物

火車已經行駛了幾個小時,王示躺在鋪上眼睛看著窗外。北方的二月末還看不到春的影子,黃色成為主導的顏色,偶爾出現些白色的塑料大棚,路過村莊時老式的土平房和現代的二層小樓相互的交錯著。一片廣闊的農田出現在王示的面前,幾條隆起的田埂將它劃分得整整齊齊。

一股幽香使王示轉過頭,一雙幽怨的大眼睛正看著自己。

「貝貝,怎麼了?沒找到水果嗎?就在那個紅色的塑料袋裡。」

「哦,找到了。」女孩說完衝著王示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

王示拿了煙來到了通過台吸煙處,剛點上女孩就出現了,王示側著的頭微微抬起眼睛剛好看到了那雙帶著疑問的眼睛。

「你是想問我剛才換票的事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和你心意相通讀懂了你眼中的意思。」王示說完後有了一點後悔,哎!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誰和你心意相通了。」女孩說著可是臉上抹上了一層紅暈,「我是說~~哎喲。」火車猛烈的來了一次剎車,王示的後背撞在了下車的門上,手上的煙也掉了。女孩直直的撞進了他的懷中,兩隻手因為害怕緊緊的箍著王示的脖子,王示的手自然而然地抱緊了女孩纖細的腰。因為是空調臥鋪車,所以都穿得少,王示清楚地感覺到女孩的乳房貼在自己胸肌上那過人的彈性。

過了一會,女孩猛地推開了王示紅著臉就要走,突然轉過頭說了一句:「一會兒,我媽問起你,就說是頤天中學畢業的。」

王示又點上了一根煙,回味著少女印在胸前的美妙。一會兒,王示回到了車廂裡,女孩和她的母親是兩個下舖位,王示坐在女孩的鋪上,母女倆坐在對面。

「你和我們貝貝是同學?初中的?」

「是,我是頤天中學的,98屆的。」王示說著瞟了一眼女孩帶著狡猾的眼睛。

「哦,那你現在在S市讀大學嗎?」

「是,我在S大讀歷史的。」女孩坐在母親的旁邊,右腿彎曲地放在鋪上,雙手抱著母親的胳膊,頭靠在母親的肩膀上。

「各位旅客請坐在座位上,我們馬上要穿越一條長隧道。列車進入隧道時車內光線比較差,顛簸比較大。請大家注意。」

「你是學歷史的?」

「是啊,比較冷門吧。」

一提我是學歷史的女孩可是來了勁:「噯!聽說學歷史的都對古玩有點感興趣,我這有一件墜子你看怎樣?」

王示原以為是都市女孩隨反古流行風戴的小飾品,便笑了笑說:「那就讓小生開開眼吧。」一個金光閃閃的物件出現在王示的眼前。

「貝貝,你怎麼能隨便拿媽媽的東西呢?」母親緊張地將物件搶在了手裡。

這時候列車一個急剎車減了速進入了隧道,正巧王示欠了欠身,想看看這讓她如此緊張的是個什麼東西。

王示一個沒穩住身體撲向了母親,女人因為剎車,身體向後一仰,頭抬了起來。驚訝中王示的嘴已經穩穩地印上了女人潤澤的唇。就在這時候那件女人握在手裡的物件突然爆發出了耀眼的金光將王示和母女三人包圍在其中。

在金光裡王示突然被一種毀滅的情緒所控制,兩眼發出了令人畏拒的紫光。母女兩人頭上卻出現了聖潔的蓮花,金光照射下母親顯得高貴典雅,女孩更是清麗脫俗,只是兩人都神情複雜地看著王示眼中的紫光,有驚喜,有怨恨,也有無奈……

(三)

「唰、唰、唰」聲音的來源是星光下的一個人影。

一把大掃把隨著瘦小的軀幹一步一步的移動。這是一個大的演武場,可以容納兩百人在這裡同時習武,這裡是無機門的練武場,無機門在江湖上是一個中等的門派,一百多人的練武場在頂盛時期也就是三四十個人而已。

枯瘦的人花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才將演武場打掃得幹幹盡盡。這是他早上第一件事,打掃前院和演武場,終於幹完了,他摸了摸頭上的汗,放好了掃把來到了經常休息的大青石上。

星星的光已經慢慢地淡了,遠處東方的雲已經開始頭些泛白了。這才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他,十五、六歲的光景,秀氣的小臉上五官恰倒好處的擺放著,真是再稍微挪動一下都是對造物主的侮辱,尤其是一對眸子又黑又亮,亮得奪人的魂魄,只是瘦小的身軀和粗布的衣裳加上滿臉的灰塵掩飾了少年非凡的氣質。

這是他早晨為數不多地休息時間,他喜歡坐在這裡看日出的前景他認為這時侯的雲是一天中最美的時候。

黑沉的雲依舊佔據著整個的天空,星星已經逐漸失去了閃耀的光芒的力量,太陽是如此的強大,在它尚未升起時就已經將東邊的暗雲轉了色,看著東邊的雲慢慢的由一絲白到一線白,一種不可抗拒的想法使他有一種想跪下膜拜得衝動。因為這像是一個生命從無到有的過程,一次偉大的轉變。不,應該是一個平凡的過程而又是如此一個偉大的穿越。

「唉!小狗兒,又在看日出了。」

「吳先生。」這個被叫做小狗兒的瘦小的少年恭敬地向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鞠了一躬。

這位吳先生身材很高,一雙眸子爍爍放光,全身上下除了一隻碧玉髮簪外別無他物,神情顯得肅穆。

「先生,您有什麼心事嗎?」小狗兒說話很自然,看來兩人是經常在這個時候碰面。

「哎!沒有。師兄們要來了,你快去做事吧,不要誤了今天的功課時間。」說完就快步走了。

他知道小狗兒從來就沒看到過日出時太陽的光芒,他要盡力、盡力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想再看到小狗兒的遺憾了。

小狗兒又留戀地看了看東方已經微微泛出的魚肚白,金色的太陽再過一刻就要出來了,閃耀的光芒還有一刻就會破雲而出照耀在他的身上,可惜他每次都只能在光明來到的前一瞬選擇離去,帶著遺憾離去。

************

慢慢地王示覺得自己醒了,大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崩、崩、崩」王示開始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到了血液地流動。

「嚶~~~」耳朵裡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然後聽覺恢復了。

「磕嗒、磕嗒、磕嗒、磕嗒」單調地摩擦軌道的聲音傳入了耳朵。

還在火車上,王示睜開了眼睛,看到得是兩張驚喜的俏臉,王示在母女倆地攙扶下坐了起來。

「你怎麼樣了?」女孩關切地問道,母親也是一臉詢問。

王示轉了轉頭,回想了一下昏迷之前的事,突然,之前的一切像快進的電影一樣清晰而又快速地閃過了王示的大腦。

當王示想說出這一切時,大腦裡一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快速而有堅定地說:「不要告訴她們,聽著放輕鬆,慢慢地放鬆自己,裝作睡了一覺。」

「我沒什麼,只是有點頭疼。」王示假意地壓了壓腦門。

看到女孩的母親神情有點疑惑,「我想喝杯熱水。」王示看了看通道中穿梭的拿著泡麵的人們,找了一個借口支開了母親。

「我怎麼暈了?」王示試探性地問女孩。

「火車的一個急剎車,你……你的頭撞在了隔板上就昏了,媽媽就讓你躺下來,我媽媽是學醫的有經驗,可我沒想到你躺了這麼舊……」女孩說完蹶了蹶小嘴。

王示站了起來就想封住那可愛的小嘴,可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哎喲,我也太倒霉了吧!坐個火車還給撞暈了。」王示做了個哭喪臉,說他是撞在了隔板上王示一百二十個不相信。

「那我被撞暈的時候你看到了嗎?樣子是不是很怕人吶,你看到了沒有啊?還是都是聽你媽媽說的?」王示玩笑著說。

因為他有一個疑問:在坐火車這種極為無聊的過程中,他被撞了這件事應該引起些騷動才是,怎麼周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自己的周圍幾乎沒有人來,空空的。還有昏迷前那金光和佔據自己的那種毀滅的情緒,腦中的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這種種的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所以急於想知道情況的王示支開了母親想從女孩的身上找些頭緒。

「嗯……」女孩沉默了。

突然王示心中一動,一個清晰的影相在他腦中出現:一個美婦人端了一杯水正向這邊來了。

「哎呀~~想不到我王示竟然在美女面前如此,哎呀~~」王示誇張頓足捶胸。

「好了,不要長噓短歎得啦,你這人真是的一會一個樣。」女孩又恢復了笑容,恰在此時美婦人到了。

「阿姨,我自己來吧。」王示站起來身體正好擋住了女孩的視線,盯著美婦人的俏臉王示在雙手接保溫杯的時候,在她白皙的左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噢~~」女人驚異地看著這個剛剛猥瑣了自己手的小伙子,突然一股久違的甜蜜和羞澀在身體裡流竄起來。

「媽,你怎麼了?」女孩看見母親的神態有點不對。

「沒什麼。」說著女人坐到了王示的旁邊和女兒面對著。她坐下去之後才覺得不合適,這不是明著鼓勵這個小色狼嗎?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其他症狀。」女人掩飾的側了個身,手張著王示的眼睛。

王示故意將身體向後讓頭靠在了隔板上,這樣女人就得加大側身的幅度半俯在自己身上,而王示手早已經趁身體向後靠的同時摸到了女人豐滿的臀部上並在女孩視線不及的地方溫柔地捏弄著。

女人快速地放下了手,站了起來,「你沒有什麼事了,要多安分地休息。貝貝,我們去泡麵吧。這會人少些了。噢~~多泡一桶給你的同學。」

說完看了一眼王示,而這一眼可把女人氣了個半死,這個小混蛋居然趁著自己女兒轉身拿方便面的時候向自己努嘴作親吻狀,虧自己剛才還在「安分」兩字上咬了重音。

「我先去了。」女人急急地向車廂的一頭走去,女孩拿了面也跟了上去。

王示看著母女兩人去的方向,站起來舒服地撐了個懶腰然後將身體放到了下鋪上,輕鬆地閉上了眼睛,回味著剛剛手上那偷香的感覺。

(四)

「難道他就是。不、不、不他是,他要是不是那紫光呢紫光如何解釋?他眼中的紫光又如何解釋?」女人邊走邊想。

「媽媽,你在想什麼?」女孩拿著面已經到了母親的身後。

「你先來吧,我想到通道去透透氣。」女人想整整迷亂的思緒,今天發生的事大多了、太突然了,讓一向冷靜的她也亂了分寸。

「我怎麼了,靜一靜,想一想。但那紫色的眼光可是他獨有的啊!還有『青鳥』,在他以我的身體為介質接觸到它的那一剎那,『青鳥』甦醒了因而發出了聖光同時加注在我和貝貝身上。『青鳥』只服從他一個人,還有他撫摩我時的那種末名的甜蜜。天哪!是他!是他!只有他才能使我有那種幸福的感覺。神啊,你一定是聽到了柔柯虔誠祈禱了,我的主啊!你終於回來了。」

「媽媽,吃飯了。」女兒的呼喚使得柔柯回過神來。

「好,媽媽馬上就來。」因為心結已經解開,女人又恢復先前的從容,手理了理耳邊的頭髮走出了通過台。

一百多隻碗都用清水涮過之後,小狗兒已經忙完了一天的最後一件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之後他坐在火灶旁邊,開始吃晚飯。

「劉嬸,劉嬸。」小狗兒一進廚房就喊。

「來了,來了,小催命鬼。今天我特地給你留了個好菜。」劉嬸說著從灶上的大鐵鍋中端了碗香噴噴的紅燒肉放在狗兒的面前。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狗兒一邊問,一邊筷子已經夾了一塊放到嘴裡,「好吃唉!劉嬸你也一起吃吧?」

「吃你的吧,小催命鬼……我吃過了,今天門主的妹妹——水靜庵主慧雲來了。」劉嬸笑著說。

「尼姑還吃肉啊?」

「她不吃,你這個小催命鬼吃啊,今天我備的材料多我特地留著做給你的,一個人整院的雜活都是你做的,也不知道門主怎麼想的。對了我有事到夫人那裡去一趟,你慢慢吃小心別噎著。」說著腿已經跨出了門檻。

狗兒美美地享受了這頓美食,用衣袖摸了摸嘴匆匆吃來到了無機門演武場,這時後無機門的弟子都在思過殿思過,這是無機門獨特的地方,每個弟子在晚飯過後都要在思過殿中反省自己當天的進步和過失。

小狗兒到了早晨休息的大青石旁,大青石在演武場邊邊上一個極不起眼的地方,此時的大青石旁卻有一個白天沒有的可供人出入的地道,因為地道口開得極為隱蔽,就是在青石旁也得仔細看才能發覺。

狗兒看了看左右無人,熟練地進了地道,然後開動了機關,大青石又恢復了原先的位置。

地道內都有燈火顯然地道有著良好的通風設施,小狗兒繞了幾個彎來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石室內,石室內的地磚是大塊的青石鋪成,順著青石石室的盡頭一個高瘦的男人面向石室正中的香案負手而立。

狗兒沒感驚動他只是走到他的一側垂手站定。好半晌男人轉過頭來,竟是先前和狗兒清早對話的吳先生。

吳先生慈祥的看著狗兒說:「來晚了哦!」

「是,師傅。」狗兒滑稽地吐了吐舌頭。

吳先生看著狗兒的樣子微微地笑著走向左邊的一間石室。

「吳先生今天要教我什麼?」小狗兒恭敬地問。

吳先生看了他一眼說:「狗兒,你的無機氣勁練得如何了?」

「弟子恐怕是已經練到了第九重。」

吳先生驚異地看著他轉而又疑惑地問:「恐怕?」

「弟子自認看懂了無機心法的第九篇上的那兩個字,但是第九頁的註釋卻被人撕走了,弟子不知是對了還是錯了。」

「你……你說給為師聽……聽……」吳先生眼中充滿了興奮。

「好,」狗兒答應得很爽快,「無機就是混沌,無天,無地,無人。」

吳先生這時顯得極為高興。

「嘿!好小子,想當年無機門的前代掌門靈鳩子,在剛剛練滿第八重天後大敗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紅魔,那時他就說過若將來有人練至第九重時,無機門為天下名門的時候就到了,哈哈哈!終於有了這一天了。」說著在胸口摸索了一陣拿出了一頁紙遞給了狗兒,狗兒展開一看上面有一句話:

混沌著,無天,無地,無人之境也。

無機子注

「這是無機門的開山祖師無機子寫得最後一篇的註釋想不到你年僅十七歲就已經超過了無機門數代掌門勘破了無機氣勁,你以後的成就一定無可限量。」吳先生感慨地摸了摸狗兒的頭。

「都是師傅教得好,師傅,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似乎知道狗兒的問題,吳先生微微地點了點頭。

「從我記事起您一直在我身邊教我讀書、習武。但為什麼我不能看日出而且必須在日出前離開?」

「哎!緣分天注定,躲也躲不過。好!今天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來,隨我來,」吳先生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帶著小狗兒來到了先前的石室中,「來,到這兒來。」吳先生和小狗兒一前一後到了石室正中的香案前。

漆黑香案上供著一個牌位,牌位上用金色的套子套著。狗兒只知道從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這個被金套子套著的牌位就擺放在這兒,先生每次都會在它前面站一陣子。

吳先生道:「你在無機門也有十年了,想你也聽說過崑崙老祖吧?」

狗兒道:「知道,據說崑崙老祖已經近兩百多歲的人了,是武林中的神話,難道說真有其人?」

吳先生又道:「要知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你這樣小小年級就超越了現下的無機門主,那有怎麼說呢?狗兒,你記住遇人做事切忌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我記住了,」吳先生看著狗兒謙虛的神態點了點頭又道:「你可聽過神劍和帝君?」

「聽過啊,這兩個人和另一個叫邪凰的人是大家平日裡說的最多的三個人。神劍、帝君是被譽為百年來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兩人的文才武功都得到了被譽為神話的崑崙老祖的真傳。神劍,人如其名當得上是劍法通神,在梨花山反擊魔教的一戰中一劍震九州使張狂了數十年的人魔易天心服口服地滾回了西域。聽說那年他才十八歲啊。帝君嘛,他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但只是一年之內就平定了我們大夏國長達三十年的叛亂,就是造福黎民百姓,而且他並一舉降伏了當時如日中天的四方神將映達、絲慢、赤兒博和阿度裡。因而在武功上被認為是和神劍並列地絕代天才,但他在兵法戰略上要勝過神劍一躊。」

吳先生微微地點頭表示贊同。狗兒停了一下又繼續道:「邪凰,他是崑崙山崑崙老祖的第三個弟子。此人的口碑不是很好,但卻是大家談論最多的一個人。他為人處事聽憑一己喜好,放蕩不拘、專愛眠花宿柳。他和那個千金在一起啊,明天和這個蕩婦在一起了。劉嬸她們最愛說他的風流韻事了。但因武功奇高又是崑崙老祖地弟子且素來機智詭變實在是江湖上極為難惹的人物。」

「你說的都是一些江湖傳言,而現在要說地是為師和這三人中其中一人的故事……」

************

柔柯想通了,深深地吸了氣,走出了通過台。自己的女兒正在吃麵,那個壞小子一改剛才的輕浮相,正愛憐地看著女兒,這是柔柯看到的情景。

「媽,你來了。快,哥已經給你泡好了。」女人詫異地看著女兒。

「我知道他是誰了,是他讓我平常這麼叫他的。」女孩羞澀地看了王示一眼解釋道。

「來,快吃吧。」聽著男人輕柔地呼喚,柔柯在王示的眼中看到了海洋般的情意。

「天哪!這不是他是誰?他看我的眼神就如同往日一般溫柔體貼,是他,就是他——端木一凰,我的夫君。」想到了此柔柯像乖乖聽話的妻子一樣走到了下鋪的小桌邊坐下。

在男人溫柔地注視下,慢慢地吃著面。一桶平常的泡麵此時柔柯吃著都覺得幸福,畢竟自己等他等得太辛苦了,貝貝看到母親的神情,趕快扒完了麵條和男人打了個眼色就走開了。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丫頭。」王示暗自點點頭湊到了柔柯身邊。

「柔柔……」王示輕柔地呼喚著柔柯的名字。

柔柯坐在裡面,看著男人靠在她的身邊手放在了她的纖腰上,柔柯側頭嬌媚瞟了一眼王示輕輕地說:「你也不怕別人看見。」

「看到怎麼了,讓他們眼饞去吧!我現在恢復原身了,你能用思感讓火車上的人看不到我出事時『青鳥』發出的金光和我眼中的紫光,而我們這個舖位從上車來沒有人注意過,這可是我的獨門絕學哦,不要忘了是我傳授給你的。」聽了這話柔柯再沒有任何顧慮。

「一凰……」叫著男人的名字女人再也忍不住了撲在了王示的身上哭了。

「柔柔、柔柔……」低聲的喚著柔柯的名字,王示心中一陣感慨,手輕輕地在她背上撫摩著。

好一陣女人才收住了哭聲幽怨地看著王示,想起當年一意孤行的修煉《創世錄》而造成今天的樣子,王示緊緊地將她摟在了懷裡以表達自己對她的愧疚。

過了一會王示在柔柯的耳邊輕輕地說:「噯,你在我們這兒設了隔音罩想幹什麼啊?」

「我只是不想讓別人打擾。」柔柯回答。

「那,現在呢?」王示的臉上出現了壞壞的笑。

「現在?嗚……嗚……」

女人的話突然斷了,因為這個壞蛋已經封住了自己的嘴,同時王示的左手已經滑到了她纖細的腰枝上輕巧地摩擦著了,看著王示眼中洋溢著深深的愛戀。

柔柯感受到男人對自己的情意臉慢慢變紅了,雪白的牙齒咬住鮮紅的下唇,眼神淘氣地瞟著男人。

王示的眼睛瞇了起來,細細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兒,經過「青鳥」金光的照射,柔柯又恢復了自己的容貌。

一張此刻嬌羞的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黑亮的秀髮盤在頭上,米色的高領羊絨衫和髮髻之間漏出一片粉白的頸部,看著王示的喉嚨一陣滾動,豐滿的胸部將羊絨衫高高地頂起,纖細的腰身將成熟女性才具有的代有誘惑力的美臀完美地連接在了一起。

正當王示想進一步的時候,「啊」的一聲輕叫使王示轉過了頭,看著女孩羞澀中帶著驚訝地看著自己的下身,原來自己的分身已經將褲子的前面高高地頂起來了。

柔柯順著女兒的目光瞟了一眼,頓時紅霞上臉羞得轉過了身去,饒是王示如此皮厚也不免往開裡坐了坐,尷尬地用食指骨節橫著蹭了蹭鼻子。

一段尷尬的沉默後,王示眼角掃到了女孩眼中的羨慕。走了過去,把女孩拉到自己的懷中,呼吸著女孩的髮香,臉輕輕地蹭著女孩的臉,手上下地撫弄著女孩的胳膊。女孩閉上了眼睛,身體靠在男人身上淡淡的笑漫上了她青春的臉。

夜幕降臨車窗外,掠過的事物已經看不大清楚了,高山也只能看到淡淡的輪廓。

王示躺在自己的鋪上,胸前掛著「青鳥」,是柔柯剛才給他戴上的,他剛才並沒有侵犯柔柯母女,因為他要和「青鳥」進一步的融合。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王示知道了為什麼今天上車時的那種奇異的感覺,慢慢地王示閉上了眼睛,把呼吸調的若有若無,這時「青鳥」發出了淡淡的金光和王示開始了第一次融合。

火車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S市了,王示卻還沒有醒來。柔柯母女眼神焦急地看著像在熟睡的王示。

「媽媽,主子會不會有事啊?」女孩問母親。

回答女孩的是母親嚴厲的眼神。

「我……我也是擔心………」女孩第一次看到母親如此嚴厲的眼神話都沒說完。

意識到自己的眼神過分了柔柯朝女兒笑了笑說:「沒事的主子會沒事的,我剛才的樣子嚇到你了吧?」

王示已經醒了,思感從整個車廂潮水般地退了回來,先在自己的這個空間布了隔音罩,王示慢慢地爭開了眼睛。

「主子,主子……」果然柔柯母女驚喜地叫著,手在女孩的臉上撫摩著,王示微笑地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女花說:「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醒來了嗎。收拾一下,我們就要到了。」突然又壞壞地一笑說:「這麼想我,明晚好好地向我表達吧。」母女嬌羞地低下了頭。

王示感到列車員來了,撤去了思感設下的隔音罩。

「換票了,換票了。」列車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因為只和「青鳥」進行了第一次融合王示的能力也只恢復了一部分。換完票後三個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柳柔柯現在叫秦柔,是S市第一醫院的院長。

女兒王貝在S市的藝術學校上二年級,母女倆都是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在修煉《創世錄》的天篇時差點神形懼滅,師傅「崑崙老祖」用了靈魂分引大法救他,可是卻陰差陽錯的將他的靈魂引到了這個世界來,然後他就投胎成了王示,記憶體因損傷過度而進入了休眠狀態。

直到「青鳥」將自己喚醒,但因為記憶體損傷的過於厲害,現在自己也只恢復到了修煉《創世錄》的天、地兩篇之前的水準。

他的前身是大名頂頂的風流浪子、美女殺手——端木賜,字一凰。師傅這個老傢伙為了被自己的幾個女人纏得沒有辦法了,就將這個和自己有著九世情緣的女人柳柔柯用「青鳥」的力量送到了這裡。

聽著柔柯的訴說,端木賜心想:「說起『青鳥』,自己也不知道它是什麼物件,當時在崑崙仙境發現它的時候,只是覺得應該帶著它,不該把它丟在山中,可沒想到它竟然是個寶貝,能作的事情太多了……」

「一凰,想什麼呢?車快到站了。」

「沒什麼,收拾一下吧,我現在的名字叫王示。」王示溫柔地撫了撫柔柯的背。

「不,我要叫你一凰,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下車後我和貝貝先回家收拾一下……你……你什麼時候過來?」柔柯看著王示嬌羞地說。

「我先到學校去一趟,晚上我來。」注意到周圍人的眼光,王示說完就開始整理自己東西。

柔柯也注意到了和女兒收拾起來了。

送走了柔柯母女王示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S大學,剛進校門口就聽到女聲在喊他:「王示,王示。」

王示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一邊揮手一邊朝自己跑來。這個女孩是自己的女友吳嬌嬌,歷史系的系花,S大學院長吳有道的寶貝女兒,當初自己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追到手的。

「我說了要去接你的。」吳嬌嬌一跑過來就抱著王示的胳膊,帶著歉意說。

「噢,火車早點了,我又沒什麼東西,自己就回來了。」

王示的胳臂清楚地感覺到了吳嬌嬌胸前的彈性。

「唉?你回了趟家人都變帥了,在那邊有沒有想我啊?」吳嬌嬌在王示的耳邊輕聲地說。

「當然想了。」感覺到耳邊的氣息男人的手臂在女孩的胸前磨蹭起來。

吳嬌嬌用力抱著王示的胳臂讓男人的胳臂更緊地壓在自己的胸脯上,兩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吳嬌嬌的住處。

這是在離學校不遠的天意小區的一套兩居室,是吳嬌嬌的外婆留下的。一年前吳嬌嬌的父母搬到學校分的新房子去住了,這個兩室一廳的房子就成了吳嬌嬌的校外寢室。當然了自從王示在幾個月前奪走了這個系花的第一次之後就成了這兒的男主人了。

南方的二月天氣比較潮濕有點冷,室內的空調的溫度卻剛剛好,脫去了外衣把自己的身體放進鬆軟的沙發裡,王示閉著眼睛長長的出了口氣,的確任誰在火車上碰到如此離奇的事都不是一下子能夠回過神來的,想想自己的前身居然是在那個世界呼風喚雨的人物,聽柔柯的意思好像自己還要回去。

想到自己要到另一個時空去,去過一種傳奇人物的生活,這個就連王示這種「自以為是」的「極品思考者」和這件事情的當事人都覺得荒謬更不論說出去其他人了。

「熱水放好了。」耳邊溫柔的聲音打斷了王示的思路。

睜開眼看到吳嬌嬌帶著關切的神情。

「去他的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想到這裡王示一把把吳嬌嬌拉進了懷中。

「啊!你……嗚……」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示霸道的封住了小嘴。

王示的舌頭在女孩香甜的小嘴中放肆著,有技巧的勾引著女孩的香舌,女孩的身體壓得他有點感覺有點不舒服王示向後挪了挪,雙手從撫摩著女孩的頭髮慢慢地順著動感的曲線下去,終於王示的手抓住了女孩富有彈性臀部,王示一隻手抓住一邊屁股蛋用力的揉搓著。

「嗯……嗯……嗯……」女孩發出了急促的鼻音,手也開始攀上了王示的脖子。

找到了腰帶,王示的手逆著將吳嬌嬌上身的羊毛衫拉到了她的胸前,女孩又重重地吻了男人一下,才直起上身脫掉了羊毛衫,王示也快速地解除了上身的裝備,小伙子在這件事情上從來就比女孩快,兩隻嘴又貼在了一起。

「小寶貝!」王示親暱的在嬌嬌的耳邊喚著兩人之間的暗語,吳嬌嬌轉過頭來,嬌媚地橫了一眼,伸手向後解開了自己的胸罩。

豐滿而帶有彈性的乳房一出來就立刻被王示掌握在了手中。感覺著手中的溫暖滑膩,嗅著女孩的髮香王示的下身高高地挺了起頂在女孩的陰部上,女孩受到了刺激小舌頭更加貪婪地糾纏著男人的舌頭。

王示費力地解開了女孩的腰帶,腿腳並用地把女孩的牛仔褲向下蹭,女孩也扭動著腰幫助住著男人動作。等牛仔褲滑到了腳邊時女孩用力地用腳一甩表達了此刻自己對它的不滿。

粉紅內褲配上腳上白襪如此清純的打扮更增加男人的性趣。王示坐了起來,讓女孩只穿著內褲跨坐在他身上,王示把女孩摟在懷裡,不斷地吻著女孩的嘴、鼻子、眼睛和耳朵,然後順著吻到了雪白的脖子、和美麗的肩膀。

吳嬌嬌喜歡王示這樣溫柔地親吻自己的身體,刺激使乳房上的蓓蕾挺立了起來,看到這少女青春動感的乳房,王示的下身挺得更直了。

「噢……噢……還……還要………」女孩的嘴中迷人的嬌喘引得男人一陣肉緊,加劇雙手在女孩的嬌軀上動作。

又和女孩作了一次激情的熱吻後,男人開始疼愛這對美麗的乳房,伸長了舌頭先在這嬌嫩的乳房上使勁地舔了一下,乳房隨著舌頭壓迫而上移,當男人的舌頭離開後,乳房顫動了一下恢復了原狀。

看著這青春的顫動,王示的心裡一陣舒暢,繼而將整個嘴撲了上去,緊緊地含住了女孩的整個一個乳房,另一個也在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形狀。

「啊……啊……啊……」女孩的口中發出了令人迷醉的聲音,手緊緊地把著男人的頭壓在胸前,下身不停地扭動。

感覺到女孩的下身開始有點不耐煩地蹭來蹭去了,王示的手伸了下去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了早已漲得發痛的肉棒同時將女孩的內褲也拉了下來,女孩抬了抬腿退下了內褲。

王示挪了個位置將肉棒頂到了女孩的陰道口,雙手又用力地捏了一把女孩的乳房才移到了女孩白嫩的屁股上,手向下一壓下身猛得一挺。

「啊!」吳嬌嬌滿足地叫出了聲音,已經有近一個月沒有被他疼愛了,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王示的手扶著女孩的腰,女孩手按著男人的肩上兩腿分開蹲在王示的胯前屁股開始上下地起伏起來。王示一面享受著美女陰道給自己代來的壓迫和磨擦一面用手在女孩光滑的背上上下的撫摩著。

吳嬌嬌盯著男人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感受到了吳嬌嬌的目光王示抬起頭來和女孩的眼睛對上了,看著女孩明媚的眼睛此時蒙上的水霧,扶著細腰的手開始快速地下壓著女孩的屁股。口中喘息地叫著「嬌嬌,嬌嬌」。

吳嬌嬌聽著男人地呼喚,起伏的動作突地加快。

「啪、啪、啪……」的聲音急促起來,女孩豐滿的乳房隨著動作的加快在胸前劇烈地抖動,擾動著男人的視線更攪動著王示的心。

王示猛地抱著吳嬌嬌站了起來,嬌嬌雙手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脖子,修長的美腿緊盤在男人腰上,看上去像是掛在了王示的身上,嬌嬌豐滿的乳房緊貼在男人的胸前,王示的肉棒猛地粗大許多一下頂到了女孩的子宮口。

「啊、啊……」隨著幾聲高八度的啊聲,蓄積已舊的陰精一瀉而出,女孩癱軟在了王示的懷中。

**********************************************************************看了大家的回復,其實我自己都覺得前幾章寫得太少了。因為我貼前幾篇的時候故事情節還有點脫節,加上是第一次寫文打字的速度又超級慢,所以請大家原諒了。

(五)

**********************************************************************小色鱉:謝謝你如此用心地看我的文章,你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因為我的網速太慢,總是先下後看,所以現在才回覆你。抱歉,抱歉!**********************************************************************

王示躺在舒適的熱水中,不時地啜著手中端著的深黃色的酒。這是他走之前自己泡製的酒,裡面泡的什麼他都不大清楚,只是知道裡面的藥材花了自己不少錢。想起這泡酒方子的來源,王示就忍不住想笑,這張方子是吳嬌嬌的祖上傳下來的,究竟是哪一輩祖宗給她們留的,這就連她姥姥這輩人裡都沒有知道的。

自己前幾個月和嬌嬌收拾這屋子的時候從嬌嬌媽媽的首飾盒裡發現的,王示無聊之際拿著它出去找了個老中醫給看了看,他說是一記溫補的方子。王示又問他能不能泡酒喝?那老中醫裝模作樣地看了半天,又問是誰喝?王示說是自己,老中醫就笑著說:「沒問題,你身體這麼好,一定撐得起。」

既然自己能喝,又是一記補藥方子,王示就照著抓齊了藥泡了酒。喝了兩個月什麼都沒變,倒是有了它讓王示戒掉了煙,真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咿呀~~」浴室的門開了,王示轉了個頭,看到吳嬌嬌穿著米黃色的睡衣走了進來。

「嘻嘻!」帶著調皮的笑,吳嬌嬌以優美的姿勢脫掉了睡衣,露出美麗的身體,看到王示的眼睛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粉紅的小蓓蕾慢慢地站了起來。

王示的目光放肆地在嬌嬌的身上來回地巡視著,嬌嬌不但沒有害羞,反而將自己的身體挺直迎著王示的眼光,甚至慢慢地轉著圈。

這青春的身體讓男人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你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來來,到這兒來。」王示放下酒杯張開臂膀。吳嬌嬌宛如溫順的貓,順從地趴在王示的胸前:「不能叫我小妖精,多難聽啊!」

「好了,寶貝,你應該是美麗的精靈,為了解救我這個凡人而捨棄了自己的高貴來到著紅塵俗世。」

「算你會說話!來,獎勵你一個。」說完在王示的嘴上親了一下,雙手抱著王示的脖子,豐挺的乳房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胸。

王示的手沿著脊椎在嬌嬌光滑的背上輕輕地撫弄著,「這是什麼?」嬌嬌看到王示胸前一個奇怪的掛飾,它通體為奇異的紫色,在浴室的燈光下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噢,忘了告訴你,這是我這次回家的一大收穫,我叫它『青鳥』,從此就是我的幸運符了。」

嬌嬌用手托住它慢慢地玩弄著,「真的很美!」嬌嬌由衷地讚歎道。可是王示卻聽到了讚歎下的一絲悲傷,輕輕地抬起嬌嬌的頭,看著這如此嬌媚的臉上那絲淡淡的哀傷,王示感到了愧疚。

「嬌嬌。」

「嗯,不叫我寶貝了嗎?是不是我不可愛了?」嬌嬌將頭埋入男人的懷中,喃喃地說。

王示出了口氣:「不是。」

「那是什麼?」嬌嬌又喃喃地說。

感覺到了胸前的幾滴熱液,王示知道這妮子已經猜到了一些事了,因為自己從來就沒有戴過什麼項鏈之類的東西,小妮子太瞭解自己了。王示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將嬌嬌摟在懷中,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比我漂亮嗎?」彼此沉默了一會後,嬌嬌平靜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這樣吧,我來做一件事,你也許就明白了。」王示抬起嬌嬌的頭,溫柔地吻去了她的眼中的淚水,然後集中意識讓思感進入嬌嬌的大腦,將自己在火車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在嬌嬌的腦中重放了一遍。

嬌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像見了鬼一樣盯著王示。嬌嬌的神情在王示的意料中,因為如此荒唐的故事,在這個凡事都講求科學和證據的現代社會裡,恐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接受的,嬌嬌沒有衝出浴室或是打120,王示就已經覺得很滿意了。

「怎麼樣?這就是所有的一切了。我都不知道怎樣和你說這一切,也不知道怎樣來說我的現在,我現在就像個雙面人,有著前身記憶……」王示邊說邊看著嬌嬌的臉色,畢竟這件事情本身就太離奇了。

但出乎王示的意料是,嬌嬌沒有再用那種見鬼的眼神盯著自己,而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王示這時沒有用思感去窺探嬌嬌的思維,因為他覺得窺探她的心思然後迎合著她說話,把這種方法用在嬌嬌身上是一種卑鄙的行為,他現在只想把事情和嬌嬌說清楚,說清楚之後怎麼辦他自己也不知道。

「聽著……我真得沒有……」王示的話說了一半又停住了,他不知道如何開頭,站在嬌嬌的立場上,他自己都認為自己真他媽不是東西。

沉默了一陣,吳嬌嬌突然死命地抱住王示的身體,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喊道:「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端木賜,從什麼地方來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王示緊緊地摟著這個對自己如此癡情的女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能給她什麼樣的承諾呢?

水有點涼了,王示又放進了些熱水。浴缸足夠寬,王示慢慢地把嬌嬌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前胸貼著她光滑的後背,嘴唇含著可愛的耳垂,左手用力地握住一側的乳房,平靜地說:「我現在不能說我只愛你一個,因為我不想騙你。我現在心很亂,不管我是不是什麼端木賜,但我永遠是你認識的王示,那個為你瘋狂的王示。從我來這個學校看到你開始,到和你交往的第一天起一直到現在,你一直是我生活的主宰,明天你依然是我的主宰。我不知道你現在能聽進去多少,但我要你知道,你,休想離開我。」

聽著王示第一次對自己表白他內心的想法,而且又是用這種霸道的態度,卻帶給自己一種歸屬的感覺。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因為在別人眼裡自己是校長的千金、成績優秀的學生會幹部,論外貌又是歷史系的系花。這一切是每一個女生想要的,但自己卻過得並不開心,優異的學習成績已經成為自己的負擔,每次考試時自己的那種緊張程度是一般人想不到的。還有自己的父母……美麗的外表和家庭背景,又使自己從成人起就不斷被狂蜂浪蝶所糾纏。

直到遇見了王示後,他詼諧幽默語言和積極奮鬥的人生觀逐漸改變了自己,他在學習和生活中鼓勵著自己,幫助自己。這正是嬌嬌所需要的,他給予的那份愛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在第一次把自己交給他時,嬌嬌就抱著從一而終的思想了。這種歸屬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思維和行動已經不再由自己控制了,而是以王示的喜怒為參照、為標準,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信任他,這種信任甚至是一種盲目的,甚至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永遠不會反對。

慢慢地王示感到嬌嬌緊繃的身體緩和了下來,嬌嬌回頭笑著說:「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在你的心中是如此的地位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了?」

「你不生氣了?噯!你是不是在想……噢!」因為嬌嬌沉默的時間太長了,王示忍不住刺探了嬌嬌的想法,當感受到嬌嬌對自己的信心是如此地堅定時,王示的心裡沉甸甸的,自己自問:「嬌娃如此得情深意重,王示啊王示,你用什麼來面對這一切呢?」

感受到嬌嬌女的氣已經消散了,就想說點改變氣氛的話,可沒想到話說了一半,就被嬌嬌以「纖手捏」的手法給打斷了。

嬌嬌向後靠了靠,把王示空著的手放在了自己另一側的乳房上,貝齒淺淺地咬著紅唇,回頭嬌媚地說:「獎勵你的……」看來是一天的雲彩都散了。

「嗯……嗯……嗯……」吳嬌嬌在王示的身下扭動著小蠻腰,王示的手在嬌嬌被愛液浸濕的花瓣處盡情地挑逗著,烏黑的陰毛中間藏著像蜜桃一般的鼓鼓肉縫,鮮紅的陰蒂站立著,兩片粉紅陰唇不停地張合,陰滑膩的愛液不斷地流出,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

王示輕柔地梳理著嬌嬌濃密的陰毛,突然指尖一滑撥開了花瓣,手立即被溫暖濕潤的嫩肉熱情地裹住。「啊……啊……啊……」身下的嬌嬌頓時弓起身子,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

聽說體毛髮達的女人很敏感,比較容易興奮,其他人自己不知道,但身下這個的小嬌娃確實是極容易興奮的。看著嬌嬌因身體弓起而挺立的乳房,王示馬上把它含進嘴裡,盡情地挑逗著粉紅的小蓓蕾,同時加快了手指在陰道裡的抽送,滑膩的愛液順著手指流到了床上。

「啊……啊……啊……」嬌嬌急促的呻吟使王示越加興奮,抽送的頻率開始劇烈。「來了……啊……啊……來……」嬌嬌雪白的肌膚逐漸變成了桃紅色,纖手死死地抓住被單,腰部急切地上拱,「不行了,啊……」嬌嬌陰道的肉壁死死地咬住了王示的手指,一股熱流衝了出來,嬌嬌亢奮的身體也落回了床上。

王示輕柔地親吻著嬌嬌高潮後泛紅的肌膚,感覺到了男人的溫柔,嬌嬌睜開眼睛,看到王示正壞笑地看著自己,又再嬌羞地轉過頭去。

「寶貝,你看。」嬌嬌抬起頭,看到王示把沾滿愛液的手神到自己面前,想起它剛才帶給自己快樂,嬌嬌羞澀地伸出香舌輕輕舔著手指。

看著溫暖的小舌像貓兒一樣在手上舔來舔去,王示不由得一陣肉緊,他將嬌嬌修長的雙腿分開夾在自己腰部,手托著粉白豐滿的屁股,扶著漲痛地肉棒抵在了嬌嬌早已濕潤的陰道口,猛地一挺腰,肉棒進入了一個美妙的所在,肉棒被四周的嫩肉緊緊地包圍著,王示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

「寶貝,你可真是緊啊!」王示一面緩緩地抽送,一面輕柔地捏弄著嬌嫩的乳房。隨著王示的挺動,嬌嬌原本鼻中的輕「嗯」聲慢慢地轉成了口中忘情的呻吟,「噗滋、噗滋、噗滋……」肉棒進出帶出的愛液聲更刺激著王示的神經。

嬌嬌肉洞不停地蠕動著,「啊……啊……」嬌嬌的屁股極力地迎合著肉棒的抽送,嘴裡含糊地叫著:「好……好……好舒服……啊……快點……快……快來了……」

看著嬌嬌的身軀後仰,頭因為興奮地擺動,王示突然俯下身用力地將肉棒頂到了肉洞的深處,猛地吸了口氣,肉棒變得炙熱起來,而且劇烈地在肉洞中攪動著。

嬌嬌本來就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突然王示的肉棒變得異常的火燙,又好像插穿了自己,身體隨著肉棒的攪動而瘋狂地扭動。王示感到肉棒四周的嫩肉一陣強烈抽搐,緊緊地擠壓著肉棒。

「啊!媽媽呀!來了……啊……」嬌嬌的高亢的聲音充滿了整間屋子,同時一股又一股燙人的愛液沖刷著肉棒的頂端,王示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肉棒一漲,灼熱的精液打進了嬌嬌的子宮,嬌嬌玉手也因為快感太強烈而在王示的背上抓出了血痕。

王示愛憐地撫摸著嬌嬌全身艷紅的肌膚,以平靜仍在高潮中的嬌嬌亢奮的神經。嬌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癱瘓了,緊閉著雙目,睫毛輕微地顫動著,這次的高潮來了幾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嬌嬌感覺靈魂都已經上天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感到王示輕柔地撫弄,嬌嬌慢慢地睜開眼睛猛地把王示壓在身下,王示驚訝地以為這妮子食髓知味要再來一回合,這可麻煩了,自己還有事呢!

嬌嬌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地說:「你剛才把人家的心都弄上天了……」其實剛才那招是自己剛從自己的前身端木賜那裡學來的,當時看到嬌嬌乖巧的樣子就不經意地使了出來。

「看你得意的樣,我告訴你噢,我不管你從哪裡學來的妖法,以後你都要像今天一樣的對我好,要不然我……我……」話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哎,女人的臉變得可真快!王示又連忙賭咒發誓地哄得她破涕為笑後才算完事。

嬌嬌溫柔地整理著王示的衣服,說:「我和你一起走,我要到微微那兒去一趟。」

王示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我有預感今天要碰到鬼。」

「不許胡說!」嬌嬌笑著打了他一下。

許微微是吳嬌嬌從小的死黨,經管系的,是一個極其潑辣的女孩,自己當時追嬌嬌就是她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到後來和嬌嬌確立了關係之後,王示和她簡直就是見面就吵,兩人簡直就是前世的冤家。吳嬌嬌為改善兩人的關係也不知作了多少工作,但都是「智多星——無用」,哎!最後也只能眼不見為淨由著他們鬧去了。

王示和嬌嬌出了門,剛到校門口就聽到一個清脆聲音:「嗨!嬌嬌!」聲音確實是甜美。王示一聽這聲音就一個頭兩個大:「哎!真真是流年不利,剛過了年就觸霉頭。」

「你小聲點兒,讓她聽見了,你倆又要吵了。」嬌嬌一面朝著許微微走來的方向揮手表示聽到了,一面加緊囑咐王示。

細長的眉毛、水靈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櫻桃小口再配上一張瓜子臉,紅褐色的頭髮簡單地紮在腦後,緊身的紅色運動服勾勒出青春的曲線,白色的細腰帶更突出了纖細的腰身,同樣白色的高腰運動鞋顯示出比例均勻的腿部線條。

看著這麼動人的女孩,王示卻希望離她越遠越好。哼!不知道多少人被這美麗的外表所迷惑,以為她是個活潑開朗的人,像天使一樣,其實……哼!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心眼,陰險人物,惡魔!!!

「呦,王示啊,你回來了?」許微微臉上綻放著美麗的笑容,引得周圍的人們都看向這邊。

『做作!賣弄風騷!』王示心裡想著,嘴上卻說:「是啊,今天才到的。你去運動了?」

「是啊,人家都說春睏秋乏,我聽人說運動一下會比較好。你們這是從哪裡來?」

嬌嬌想起和王示的一場大戰,又紅霞上臉了。本來嬌嬌雲雨之後眼角眉梢就掩不住風情,又想起下午的那場大戰,這時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你這個色狼,一來就整這些事!」許微微還不甘地說。在嬌嬌嬌羞得轉過頭去的時候,王示就覺得腰上一痛,果不其然,低頭就看見許微微那嘲笑外加惱怒的眼神。

「看看,啊看看,你惡魔的尾巴露出來了吧?我以為你能裝多久呢!陽光女孩,啊呸!以前這樣的暗虧自己不知吃了多少,每次都忍了,今天,哼!讓你欺負我?」王示同樣在她白色的運動鞋上踩了一腳。

「咳!你這個小心眼兒,我就開了個玩笑,你至於踩我嗎?」許微微指著鞋子上的黑印說。

嬌嬌也責怪的看了王示一眼,許微微剛才的動作確又有點親密。王示怕嬌嬌誤會,只好強笑著說了聲不好意思。哪知這瘋丫頭根本不知進退地說:「賠禮要有點兒誠意嘛,你這算什麼?」

「好了,好了,我找你還有事兒呢!走吧。王示,我走了!」嬌嬌一看又來了,趕忙拉著許微微走了。王示忿忿地歎了口氣,走向教務處。

(六)

**********************************************************************我知道這個論壇是在一年前,號都被刪了兩次吧,我當時看到你們這些高級會員時只覺得你們不過是早來了一陣,多發了些貼。但當我真正作為一個寫者看我的回復時,雖然我寫得很差但你們還是在回復中表示了支持。

每次看到有些人幾天就80甚至100多K地貼文,真是汗都下來了。你們給每一個寫文的人鼓勵和支持,真是名符其實的。謝謝你們了!我雖然寫得慢,但我會寫下去。看到我已經是原創了這心啊,撲、撲的。明天老總叫我出差了,哎!我走先了!就只有這麼多了,抱歉。我回來一定加上!

我回復斑竹的貼說4月份,這裡說一下4月中旬後我一定寫。見諒!**********************************************************************

裝飾精美而又不失雅致的房間裡,一位美婦人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濕漉漉的頭髮。因為空調開得很合適,女人就只穿著一件睡裙,光著腳丫,撒著拖鞋,顯然是剛洗完澡。梳妝台的鏡子裡映出她美麗,精細的五官,濃密且黑亮如緞子般的長髮。如果說人類是上帝製造出來的話,那上帝在製造她的時候絕對是精力最集中的時候,因為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諧。

望著鏡中的自己,美婦人的眼中流露出迷茫和困惑。

「媽媽,」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客廳傳來,隨著話音一個美少女就推門走到了梳妝台前。「媽媽,你真漂亮。」女孩看著鏡中的影像由衷地讚美。

聽著女兒的讚美,美婦人高興地笑笑,口上卻說:「死丫頭,什麼時候學會給媽媽灌迷湯了?」

「媽媽,人家說的是實話嗎。」女孩不依地搖晃著美婦人的胳膊。

「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和媽媽撒嬌啊?」女人愛憐地撫摩著女孩的頭,「去洗個澡,看你一身髒兮兮的。」

「是。」女兒立正向母親敬了禮,笑著跑出了門。看著女兒的身影女人眼中又出現了困惑。

這對母女就是柳柔柯和王貝,女兒王貝今天到學校報到去了,剛剛回來。今天回來柔柯就在想火車上的事,對於自己的主子端木賜自己從來沒有懷疑、沒有違抗,但今天她卻有了一個令自己吃驚的想法:離開他,離開端木賜去尋求自己的生活。

自己作為秦柔的這段時間裡,在現代的世界中生活的很好,是一個成功的女性,有自己的事業、生活。要放棄嗎?這一切都是如此清晰。而大夏國遠在另一個時空,對於大夏國自己已經完成了找尋端木的使命,該結束了。我要和貝貝生活在這裡,我要看著女兒結婚、生子,一切沒有他也一樣。

想到這裡柔柯走進了女兒的房間,女孩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內衣站在床上,看見母親進來女孩側著頭擦拭著頭發問:「媽,飯這麼快就好了?」

柔柯沒有回答她,靜靜地走到床邊坐下,女孩也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同,披上衣服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母親對面。

「貝貝,今天報到順利嗎?」柔柯想了半天覺得還是慢慢和女兒說。

「順利啊,怎麼了?」

「和好些同學見面了吧?」

「嗯,」女孩見母親沒說什麼重要的事又開始擦頭髮了。

「那……那上次追你那個學美術的……」

「媽啊~我都說了那不可能的。你怎麼想起這事來了?」柔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兒打斷了。

「我也就隨便問問,一會兒吃飯了啊。」柔柯想了想又把話嚥了回去,說了句不相干的話就出去了。王貝若有所思看著母親的身影。

晚飯在沉悶的氣氛中結束,柔柯收拾好一切坐在沙發上,吃飯的時候她幾次想開口都沒說出來。

「媽,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王貝站在母親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

感受著女兒的孝心柔柯把女兒拉到面前坐下,「貝貝,你想不想回去?」

「想啊,我想念鳳凰殿,想念嬌雲姐姐……」女孩流露出神往的眼神。想到自己走前花嬌雲那依依不捨的眼神柔柯突然有了猶豫。(花嬌雲和柔柯母女是端木賜最寵幸的三個女人)

「那……那……這兒不好嗎?」柔柯打斷了女兒的思緒。

「媽,你怎麼了?你不跟主子回去了?」王貝驚異地看著母親。

柔柯也驚訝於女兒的敏感和反應,「我想…我想我們留在這兒也不錯啊。」柔柯終於說出口了,「貝貝,我們在這個世界生活的不是很好嗎?你還有兩年就畢業了,你會有令人羨慕的工作,會有一個愛你丈夫,幸福的家庭……」

女兒靜靜地聽著沒有反駁。「青鳥」已經交給了王示,王示要用最短的時間恢復自己,所以不能再讓「青鳥」的力量分散。柔柯思感的力量也被「青鳥」收回了,沒法掌握女兒的心思。

「媽,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沉默了許久的王貝說完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吁~」王示嘬了一口手中的酒,強烈的酒氣使他吸了口氣才保存住了,他喜歡酒氣被吸進肺裡的感覺。嬌嬌在得到了滿足後已經睡了,王示以前有事後煙的習慣,現在煙戒了就只好換酒了。九點鐘接到柔柯的電話說她明天有個手術,原本明天去她家的計劃要取消了。

今天晚上天氣出奇的好,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床上。嬌嬌睡得很熟,俏臉上露出甜美的笑,這妮子又不知在做什麼美夢,王示愛憐地撥了撥她臉上了頭發。

突然王示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情緒,他順著感覺盤腿坐了起來,雙手手心向上放在膝蓋上。感覺是月光引導著他進入了一種微妙的境地。這是個花開的季節,到處都是粉紅的桃花,一個俊美的男人和柔柯坐在桃花包圍的石凳上,柔柯穿著宮裝依舊是那麼美麗,男人俊秀脫俗的幾近完美,眼中淡淡的紫氣又加了幾分邪異。王示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端木一凰。

「好美的桃花啊。」懷中的柔柯發出了讚歎。看著她誘人的紅唇男人輕輕地印了上去,良久才分開,嬌媚的臉上兩朵紅暈看得男人一陣心顫。這時柔柯低著頭說:「主子,奴家想……想……」

「想什麼?」

「想這桃林外面是什麼樣的世界呢?要能去看一看該多好啊!」柔柯的語氣中充滿了嚮往和渴望。

男人說:「你去看看吧。」

「要是到了外面奴家玩高興了不回來了怎麼辦?」柔柯在男人的懷中調皮地說。

「如果是那樣,我就綁你回來!」男人緊了緊手臂霸道地回答。王示慢慢地「醒」了過來,望著窗外微亮的天,一絲邪異的笑掛在嘴角。

這時大腦裡一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起:「好了,端木,噢!王示!我又見到你了。」

「閉嘴!你個老頑童,少陰陽怪氣的,沒事淨給我找事!這回我的寶寶要有什麼事,哼!」

低沉而磁性的聲音悶了好久突然變得又陰又奸地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恢復了,害我白高興一場。」

「哼!」這次的味道有點恨恨的。

又沉默了一陣又陰又奸的說:「小子,這……這個攤子就交給你了。」

「你什麼時候變結巴了?哈哈哈。」

自己的記憶在火車上只恢復了一半,現在大部分都恢復了。那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火車上也出現過一次,他是自己的另一位師傅,自己作為風流浪子的本事有一半都是他傳授的。

王示一直認為其實人是極端複雜的生物,有其多面性的,有善的一面,有惡的一面,看你碰到的是他的哪一面了。

比如說自己的這位師傅,他為人陰險毒辣,睚疵必報,平時鮮有人敢和他說話,更別說是頂撞他了,可他惟獨對自己是百般愛護。自己如何罵他都好似說完就完了,只是雙方在說完時都不免放幾句狠話,這總讓王示覺得自己和他就好像兩個少年打架一樣,在打完後不服氣的總要擱幾句橫話才走,以顯示自己沒怕了你。

這種感覺一直藏在王示的心裡,他覺得和老傢伙有一種默契似的,大家都不說都明白。

直起身來伸了個腰,王示開始在廚房裡忙了起來,這都是這張嘴鬧的,想想自己從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可都怪自己的嘴太刁了,真真太刁了。以前記憶沒恢復之前就吃食堂都香著吶,現在自己端木的記憶回來了,嘴饞的毛病也回來了。

提起這事王示就有氣,今晚飯嬌嬌說在家吃,老規矩,嬌嬌做菜王示煮飯。說老實話現在的女孩像嬌嬌這樣會整幾個能端得上桌子的菜,就已經少得很了。可王示呢?吃了一筷子就吐出來了,嬌嬌見了嚇了一跳,以為怎麼了?王示就說是菜太好吃了,一下子咬到舌頭了。

這下可好,美女是樂翻了,王示可是捏著鼻子當了回「靜盤使者」,王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於是晚上嬌嬌就被他狠狠的「懲罰」一頓。

「好香啊!」嬌嬌看著桌上的菜。

「快去洗漱。」王示拍了拍嬌嬌的小屁股。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王示和嬌嬌的關係已經得到了她父母的同意,所以王示沒看人就開了門。

「怎麼是你啊?」真是冤家,躲都躲不開。原來叫門的是許微微。她今天又是一身運動裝,只是換成杏黃色了。

「怎麼,不歡迎啊?不是那麼巧攪了你的好事吧?」許微微說著看了一眼王示,因為在家裡王示就只穿了件睡衣。看這樣子好像是找嬌嬌晨練的,王示沒言語就把她讓了進來。

「聽說男人在關鍵時候被打斷是要陽痿的。」坐在沙發上許微微又來一句。

「誰啊?」浴室裡嬌嬌問。

王示走到了沙發的一側,剛好擋在浴室和許微微之間,「哦,推銷藥的。」王示看著許微微笑著說。

「藥?」嬌嬌把頭伸了出來。

「是,推銷壯陽藥的,還是一女的,新鮮吧。」王示閃開了身,嬌嬌這才看到了許微微已經氣得不行的臉。

「你怎麼這樣說她呢,你看人都不理我了。」嬌嬌埋怨著。

王示和嬌嬌騎著自行車,走在到S市的運動場去的路上,這個運動場是剛建成的,聽說一般的室外運動場地都有,於是嬌嬌和許微微昨天就商量好早上來看看,可晚上和王示一瘋起來就忘了和王示說。

「沒事,她是氣我又不是你,你看她慢下來了不是。」王示衝著騎在前面的許微微一努嘴。果然許微微慢下來了。王示和嬌嬌緊踩了幾下趕了上來。

「你們倆也真是的,這是大街上,別膩了!快點啊!」許微微沒好氣地說。

王示剛想還嘴就感到嬌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好,好,好!我快點!」嬌嬌騎了上去。

運動場裡還真是什麼都有,只是在周邊有些沒拆的平房,周圍長滿了野草。嬌嬌和許微微去了網球場,王示在籃球場轉了一圈就想到網球場去了。這場子的人球玩得太嫩,都是些初中生,想想自己187CM的個和這幫小子們玩,傳出去忒丟人。

網球場一共有三個場子,裡邊人不多,只是有幾個小伙子蹲在場邊。「我們離他們遠點。」嬌嬌和許微微商量著到邊上的場子打了起來。

「嗨!王示!」王示回頭一看,是自己一個寢室的,外號麻桿,經常和自己一起打球。

「你怎麼在這兒?」王示問。

「我家就在這附近。你呢?不會是在這兒打籃球吧?」

「咳,還不是嬌嬌叫我來的,怎麼樣,單挑,12個球。」

「來就來。」

嬌嬌和許微微打了幾局,休息了。「我去看看王示。」嬌嬌說,許微微也沒攔著。

嬌嬌走了,許微微一個人坐著感到有點孤單,嬌嬌和自己一起長大,雖然有了男朋友但還是經常來找自己,可自己總覺得少了什麼。想起王示許微微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他吵架,他這人其實挺好的,為人豪爽,對人又體貼,雖然經常和自己吵架但每次都是他讓著自己的。可自己為什麼一見他就想整他呢?答案令許微微嚇了一跳——愛上他了。

「美女!美女!」許微微轉頭一看,是那幾個蹲在場邊的小伙子。許微微側了個頭沒理他們。

「那個MM走了,我們一起打~啊~」為首的一身哈韓裝挑著眉毛說。

許微微收拾東西就準備走。「怎麼了?走啊,哪去啊?」為首的一把就抓住了許微微的胳膊。

「你放開我,要不我喊人了。」許微微瞪著眼說。

「喊啊?喊啊!」說著就把許微微抱在了懷裡。許微微極力地掙扎,可是力量的懸殊太大了。男人手已經開始在許微微的身上亂摸了。「好標緻的小妞啊,這回沒白來啊。」其他的人都笑得很猥瑣。現在許微微的心裡只想著一個人——王示。

王示和麻桿的比賽沒多少時間就結束了,自從王示覺醒後身體上也發生了變化,速度、力量都大幅度的提高了,今天只用了20分鐘就搞定了。自己還收起了九成九的力量。王示越來越感到蘊藏在自己身體裡力量的可怕性了。

球打得是痛快,可是自己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

(七)

「個子!」同來的幾個小伙子叫住了為首的一身哈韓裝的人。

「怎麼了?這就怕了嘛?看著吧!我來搞定這個這個小妞,哈哈哈!」哈韓裝發出了狂妄地笑聲。

許微微突然一腳踹在他的身上同時爭脫了控制。

「臭婊子!陰我?」說著哪個叫個子的腿向前一伸許微微腳下一拌,身體向前撲去……

「這下完了!可恨的王示!」許微微面向地下栽去,但是沒有她預料中的疼痛,好像是一個人的身上,王示慢慢地用手臂拖起了許微微。

「微微!你……」吳嬌嬌在一旁叫著。

「他們是什麼人啊!」麻干也在一旁叫嚷著。

王示沒有說話,目光平靜,許微微突然用力咬住王示的手,心裡卻十分地高興,因為王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

「微微!微微!微微!」,「許微微!」吳嬌嬌和麻干看著她突如其來的動作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識地叫著她的名字,周邊的人也都楞了。

此時的王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用空著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摩著許微微的頭髮。他想許微微可能是被這些小流氓給欺負了,所以把怨氣發在了自己身上,可是自己這也是肉啊,這個死妮子!以為不痛啊!這筆帳就算在他們身上吧!

「小子!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幾個痞子衝著王示罵。王示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輕捻著許微微的秀髮。

「他媽的!你他媽你不說話。」個子這時已經起來了一看到罪魁禍首幾一腳踹在王示的頭上,王示的身子輕微地動了一下,在撫摩許微微頭髮的手捏成了拳頭。

「我去報警!」吳嬌嬌說著就要走。

「嬌嬌!」半天不開口的王示叫住了她。

感到手上滴了幾滴熱乎乎液體,王示低下頭輕柔地問:「噯!微微!你咬了這麼久,休息一會兒吧!」

許微微鬆開了口聽話地站起來,走到了吳嬌嬌和麻桿那裡。吳嬌嬌一邊幫她整理衣服一邊問事情的情況。那個叫個子的人一看美人走了就要上來拉,就在他要越過王示的時候身體突然向前撲去。這時王示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吳嬌嬌等人的視線。

「你們先去外面賣幾瓶水吧,我有點渴了。麻桿你帶她們去。」王示說。

「小子,長得挺高得嘛,打了人就想跑嗎?」與哈韓裝同來的幾個人圍了上來。

「媽的,小比崽子,我他媽撕了你!」幾個人都罵罵咧咧的。

剛剛被絆到的哈韓裝站在最前面,他在打量王示。其實當王示這個人一出現他就在警惕著,因為從王示的身材和氣勢上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要不是今天的女孩太漂亮又使自己吃了癟,他才不想招惹他。

王示後來的被動挨打使他有些疑慮。因為「咬人的狗不出聲」這是四爹經常對他說的,也是今天自己帶隊出來時,四爹反覆和自己說的。

自己在打王示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強者的感覺,反而有被打的感覺。其實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公共場合調戲女人,但是今天自己第一次帶隊所以當著這幫手下自己想表現一下,加上今天這個妞實在是正點所以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現在又想縮,又怕丟面子不敢縮,真是騎虎難下了。

「我們到那裡去吧,我想要方便一點。」王示抬手一指場外。那是運動場周邊拆得七零八落的舊平房,周圍長滿了野草。

「好小子!走!」哈韓裝和幾個人圍著王示。

「不用這樣,我比你們更想快點到!」王示給了吳嬌嬌一個放心的眼神,又微笑地看了許微微一眼就要轉身走。

「噯!王示。」好久沒有說話的麻桿叫住了他,臉上一副委屈的表情。

「你,有什麼事嗎?」這個小子現在還有心情搞笑。

「你剛剛怎麼……怎麼不看我一眼?」吳嬌嬌和許微微楞了一下,仔細地看了看王示又看了看麻桿。

「你這個傢伙!」王示笑了一下有看了麻桿一眼就和哈韓裝等人出了網球場了。

其實王示很感謝麻桿剛才的話,不僅暫時轉移了嬌嬌和微微的注意同時也放鬆了自己的心情。不過吳嬌嬌那裡……交給麻桿了。

「你怎麼不跟著去啊!」吳嬌嬌催促著麻桿。

「王示他……他不要我跟進去,他行的,你放心了!」剛才王示已經用眼神傳達了他的信息,「不要跟來,我行的。照顧好她們。」幾年的兄弟麻桿知道王示想一個人解決。

等了沒有兩分鐘吳嬌嬌就不耐煩了,「馬瑞!你帶我去看看嘛!」

「王示他可以的,再等等看。」麻桿說。

「可是,對方有6個人啊。」吳嬌嬌擔心地說。

「對啊,對啊,你帶我們去看看好不好。」許微微也在一邊勸著。

麻桿雖然知道王示的實力,但這一次是6個人他自己也沒什麼底,又有吳嬌嬌不斷地分析地種種「可能」,「哎!好吧!我帶你們去。」

王示是最清楚結果的人了,而且他今天還準備來一個閃電戰還有一點小小的壞主意,嘿嘿!王示看看四周,到處都是磚頭,挺擱腳的,其間是一尺多高的雜草,有幾個牆角處有火熏的痕跡,那是附近的流浪漢留下的。

「嗯,是個打架的所在。」王示想。

「來吧!我們來個了斷。」王示扭動幾下脖子受臂自然下垂,眼睛看著將他圍成一圈的小痞子。

「媽的!我讓你狂!」哈韓裝朝地下啐了口吐沫,幾個人同時衝了上來。

哈韓裝沖得最快,一拳直奔王示的鼻樑,王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可拳頭在離王示的眼睛一寸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因為王示的左腳已經踹在他的小腹上了,結結實實地一腳踹得讓他喘不過氣來,身體慢慢地彎下然後撲到在地上。

這個突然地變化使其他上來的人驚訝地呆住了,機不可失就在其他人愣神的時候,王示的腳又開始動了。

「僕、僕、僕……」一連串的聲音過後就只有王示一個人站著了。

「你們覺得怎麼樣啊?」王示心不在焉地問他們。

今天這幫人都是些垃圾,真不禁打,好在自己想好了一個點子,要不然真是沒意思,王示的眼睛開始在周圍掃來掃去,因為目的只完成了一半,他要完成下一部分了。

「咳……咳……你……」幾個還能出聲的人也只剩到在地上咳嗽的份了。王示下手並不是很重,這到不是他下不了手,是因為還有餘興節目。

「哎呀!是老鼠啊!」清脆的女聲。

「老鼠?」王示眉毛一揚帶動著面部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笑。

「我說你們不要來嘛,現在看到一隻老鼠也嚇成這樣,王示他一定會搞定的啦。」

「去!去!去!討厭!」隔著一段短牆就聽見麻桿和嬌嬌他們的聲音。

麻桿今天是領教了什麼是女人了,從王示離開到現在吳嬌嬌的嘴就沒閒著,不是說他不夠朋友就是什麼膽小鬼一類的話。自己都不知道平常挺文靜的一女生今天怎麼就成這樣了。到是平常話最多的許微微沒有他想像中那樣大吵大鬧,只是平靜地跟在吳嬌嬌的後面,看來是受了驚嚇。

本來王示把自己留下來意思一是:他自己有這個能力對付那幫人,二是:王示怕這兩個嬌嬌女又招惹什麼事,要是有自己也能應付一下。可自己就這幾分鐘就在美女的甜言蜜語外加夾槍代棒的言語攻勢下敗退下來。這不又違了王示的意思,在吳嬌嬌的吵嚷下帶著來了嗎,哎!這活人難啊!

「哼!你還好意思說,還是他的兄弟呢,什麼嘛,打架都不幫著。」吳嬌嬌生氣地說。

麻桿已經停止了「反抗了」,只是耷拉個腦袋,那樣子就是來吧!我就是一死豬任由開水潑吧。

「是我讓他不要跟來的。」王示轉過牆。

「我說吧,是他不要我們來的。」麻桿指著王示就像苦主找到聲訴的對象一樣。

「王示,幸好你來了,我都快被這個姑奶奶給吃了。」

「王示!」

「王示!你沒事吧?」吳嬌嬌根本就沒理他說的話,一看到王示就撲了上去問長問短的。

許微微只是平靜地看著王示,但眼中已經有了不似以往的神情。

「沒事了,剛才我給你出氣了,要不要看看他們的樣子?」王示對許微微說道。

許微微點了點頭,同時緊了緊握著的拳頭,她可不是什麼善主,從小到大那受過這個,看她顯得越平靜就越是不妙。王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你這麼快就把他們給擺平了?」麻桿有點不相信,他以前和王示一起打過架,也知道他的身手,平常的幾個小痞子還用不著他,但就這麼幾分鐘就完全結束了,這簡直就是小說書嘛。

「你不信啊?自己進去看看吧。」王示指了指牆後邊。

麻桿沒等他再說什麼就已經轉過了牆。

「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就去了,你啊!」吳嬌嬌還在埋怨。

王示忙趕著說好話。

「我的天啊!王示,你這個假期做了什麼?怎麼這麼厲害?那幾個人要站起來都困難,我是服了你了!」麻桿豎起了大拇指。

「那當然了,你以為都像你啊。」吳嬌嬌撇著嘴說。

「那好了,我們走吧。」吳嬌嬌早想離開這個地方了,因為今天許微微有點不大對勁,神情呆呆的。

「等一等,我想送他們一件禮物,你們先走吧,許微微你來一下。」

「王示!」

「你放心。」王示對嬌嬌說完又盯了麻桿一眼,意思是這次不要出漏了,就轉過了牆。

「禮物?」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王示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只有麻桿看著他那張臉就知道他要惡作劇了。

「許微微!來吧!」王示又催了一聲。

「走了。」麻桿硬拉著吳嬌嬌走了,他可不想再出錯了,過了一個假期王示的氣勢和原來不一樣了有一種使人信服的力量。

哈韓裝掙扎著爬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今天是遇到鬼了,這是他現在的想法。自己方面6個人居然在幾分鐘都不到的時間就被放翻了,那傢伙是人嗎?

「喲!這麼快就站起來了。」王示和許微微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這個混蛋!」許微微上去就是一腳蹬在哈韓裝的臉上,然後哈韓裝他們幾個就成了許微微的沙袋了。

剛剛王示踢的都是他們的經脈,所以這時候他們還沒恢復,只好當沙包了。

又踢了幾腳,許微微停了下來呼呼地喘氣,看看周圍好像王示不在了。

「打人也是件體力活。」王示從一個破屋裡轉了出來,手裡多了個袋子,袋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你是說我體力不行?」許微微瞪著王示說,只是這一次是帶著微笑的,看著好像是情侶在鬥嘴。

「看來你剛才狠狠地發洩了之後你又變回你自己了,好!我想玩個遊戲你敢不敢一起來。」王示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眼中也只是笑意。

「來就來!怕你啊。」許微微挺了挺胸,一副姑奶奶怕你嗎的樣子。

「OK!」王示的拇指和中指打了個響,他走到哈韓裝的面前,幾個痞子都看著王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王示左手捏開哈韓裝的嘴,右手捏著手中的塑料袋。

「吱!吱!吱!」裡面有東西在叫,等東西漏出了頭,眾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驚恐的表情。

「老……老鼠!你想……你………」哈韓裝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只扭動著的老鼠,「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這個男人實在是個怪物,看樣子好像是學生,有這麼恐怖的學生嗎?我的媽呀!自己怎麼會招惹到他呢?」他自己開始後悔了,可是王示的話卻使在場的人都差點暈死過去。

「怎麼了,你吃了它吧?怎麼樣?」王示一臉認真的表情。

「吃……吃……吃嘔……」哈韓裝已經被嚇傻了。

兩眼發直地看著王示手中的老鼠不斷地接近,全身不住地抖動。剩下的人看著這一幕,都不自覺地後移,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因為身體酸軟沒辦法移動簡直就是在地上蹭著向後移,沒有人想留在這裡。

許微微做夢都沒想到禮物就是指這個,自己的下巴在發抖了,她聽到自己和其他人牙齒打架的聲音,看著倒在地上扭動著的人。看看王示的臉,天哪!王示臉上的表情……就像……就像是在做數學題一樣——小心而且認真。

這種認真的表情和他現在所做的事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場景,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咚!咚!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今天這麼恐怖的事。

「我錯了!老大!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這群痞子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開始不停地磕頭,而且幾個頭下去腦門上都帶了血。

王示看了看許微微,「嗨!你說怎麼樣?」

「啊!好……好……好……」過度地震撼已經使許微微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只是本能地說。

「好吧!就這樣吧。」王示鬆開了手。

「啊!」隨著一聲淒慘地叫聲,就在老鼠蹭在他臉上時哈韓裝暈了過去,一只灰色的老鼠穿竄入了草叢,一股騷味從哈韓裝身上傳出來了。

王示架著許微微離開了,身後一片哭聲,王示是笑著離開的。

「後來你怎麼他們了?」吳嬌嬌從廚房裡端出一盤水果。「沒怎麼?嚇唬了他們一下。」王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

「不是吧!微微回來的時候,自行車都騎不動了!」

「可能是今天小流氓的事吧?受了太多驚嚇。」王示拿起一片蘋果塞住了嬌嬌的嘴,眼睛卻看到了被許微微咬傷的手,心裡有種堵的感覺。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你去開一下門。」吳嬌嬌在廚房裡說。

「你?」王示打開門就看見許微微。

許微微看了王示一眼就進了門,坐到了沙發上。

「微微?你現在還好吧?今天真是嚇死我了,要不是王示……」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許微微打斷了吳嬌嬌的話,眼睛盯著王示。

「給我倒杯酒。」王示坐在許微微的對面,看來今天沒嚇住她王示心裡想。

在許微微面前嚇唬那些人是有目的的,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來了。

一會兒吳嬌嬌給王示來了一杯酒,給自己和許微微各人一杯可樂。

「不!我也要和他一樣的酒。」許微微的眼睛一直盯著王示。

「微微!」吳嬌嬌擔心地看著王示。

「給她!」王示嘬了口酒。

酒上來了,吳嬌嬌剛要坐下就聽許微微說:「我想和王示單獨談談。」

吳嬌嬌想離開卻被王示拉著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我的任何事她都可以知道。」王示側著頭溫柔地看著吳嬌嬌,手撫摩著她柔順的長髮。

「我是為你好!王示!」許微微看著王示輕柔地動作語氣也加重了。

「這到不必!我王示沒有什麼可瞞著嬌嬌的,你說吧。是不是今天下午的事啊?」王示抬眼看著許微微。

「我想……我先……」吳嬌嬌看看王示又看看許微微還是決定先退一下。

「你那裡都不許去,就待在我身邊。」王示打斷了她。

「好!好!!王示……你!」許微微手指著王示。

「哇!」許微微撲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你怎麼這樣啊!你知道微微要說什麼嗎?你就這樣?去!去!去!一邊呆著去!」吳嬌嬌摟著許微微說。

王示聳了聳肩,端著酒杯到了陽台上,好一會兒,許微微才收住了聲音。

把許微微帶到了房間,「你到底怎麼了?」吳嬌嬌問。

(八)

王示一口幹掉手中的酒,嬌嬌和許微微已經談了兩個多小時了,自己的酒也喝了五六杯了。

王示的思感能力被自己封印了,現在自己也就是比正常人在各個方面的能力高20%,這也已經是嚇死人了。其中酒量的上漲是自己最高興的,而性慾的旺盛卻成了一大難題,這幾天都是把嬌嬌整地死去活來的,自己依然如舊,這憋著的滋味真是難受。又到了一杯酒,聽到嬌嬌房間的門開了,兩個女人笑呵呵地進了廚房。

「王示!來幫忙啊!」一會兒吳嬌嬌就在廚房裡喊了。當王示走進廚房就看到兩個傻女人手忙腳亂的樣子。

「還是我來吧,寶寶。」王示隨意地用起了平時和嬌嬌在家的稱呼。但他沒有看見許微微的身體明顯地震住了。

「看你的啦,我們出去吧。」吳嬌嬌結下圍裙給王示就拉走了許微微。

「他這都會?」坐在沙發上許微微問,她有點不相信。

「他啊,會得多著呢!」吳嬌嬌自豪地說。

「我不信。」語氣中已經有了肯定的意思。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吳嬌嬌臉上已經堆上了幸福的笑容。

「何況今天你……呵呵呵……」許微微羞紅了臉,上前咯吱吳嬌嬌。

色香味具佳的四菜一湯擺在桌子上了,王示解下了圍裙擦了擦手。

「來!嘗嘗吧!」王示給每人都倒了一杯紅酒,因為今天他做得是西式的菜餚,這也是這幾天自己看法國菜譜現學的,應該是可以的,對這點他有高度的自信。

許微微小心地咬了一口。抬眼看了王示一眼,眼睛中滿是不可思議地表情。這時王示也正好抬頭看她,許微微馬上就低下了頭。吳嬌嬌看著王示偷偷地笑,笑得王示挺不自在。

「這個奶油螃蟹……真是你做的?」許微微終於還是提出了疑問。王示聳了聳肩,沒說什麼。因為他覺得餐桌上的氣氛有點不對,尤其是吳嬌嬌和許微微的情形,但有說不上是怎麼了,自己有一種被人設計的感覺。

「噯!你傻了!」吳嬌嬌對著王示說。

「啊?什麼?」王示心不在焉地。

一段旋律響起,王示拿起了手機。

「啊?麻桿啊?什麼?哦!我一會兒就到!」

「我出去一下!」王示抓起電話就要出門。

「你……你等一下,」許微微叫住他。

王示詫異地看著她。

「你……你不是因為我在這兒……所以你才要出去的吧?」許微微的雙手不斷地交握著。

王示看看做著鬼臉的吳嬌嬌,什麼都明白了。這個小丫頭居然……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王示瞪了她一眼。許微微沒聽到王示的回答,抬起頭,王示手伸到許微微的腦後,自己上前一步,將她的頭向自己一方一按,嘴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等我回來!」王示說完就出去了留下許微微楞楞地站在原地,其實王示覺得許微微轉變有點太快了。

「噯!噯!」吳嬌嬌出來搖著許微微。

「啊?什麼?」

「還什麼那?人走了,瞧你!你該不會是還沒有……」吳嬌嬌臉上有了嬉笑的表情。

「死丫頭,我叫你說……」兩個人擰成了一團。

王示匆匆地趕往「藍夢」酒吧。這是麻桿家的店,也是王示他們幾個兄弟常一起喝酒泡MM的地方,只是從王示開始追吳嬌嬌起就只剩喝酒了,為此還被幾個兄弟很是埋怨了一通。

王示進了酒吧,現在是近八點鐘,沒幾個客人。吧檯上的服務生小四笑著沖裡間一努嘴,意思是讓他進去。看來是沒什麼事,又是幾個兄弟找自己喝酒。

王示坐上了吧檯。「老樣子!」小四看王示一點頭就回身準備,王示這才看到不遠處還坐著一個人,一個穿紅色皮裝的女人。

「加了冰了,要不要片檸檬?這是老闆剛進的。」小四說。

「老大,怎麼?有想獵美了嗎?」看著王示的眼光,小四開玩笑。

小四是麻桿店裡的老人了,和王示哥幾個都挺熟的。因為王示的個子高,所以大家都叫他老大。王示笑著點點頭,沒說話,眼睛一直在看在穿紅色皮裝的女人,因為她側著臉只能看到身體的一側,身段是一流,紅色緊身的皮裝包裹著玲瓏的身體,黑亮的頭髮隨意地披在肩上。

「再來一杯……」慵懶粘磁的聲音,女人轉過了頭,晃了晃卡在拇指和中指間的酒杯。王示的眼睛瞬間就集中在了這雙手上,白皙而優美的手,手指修長,整隻手在柔光下顯得晶瑩剔透。

小四看看王示,很會意地將調好的酒放在王示的面前,王示端著酒杯坐到了女人的身邊的位子上,「你的酒!」王示把酒放在她的面前。

「嗯?噢,謝謝!」女人看都沒看王示一眼,只是拿走了面前的酒。聲音很美,王示嘬了一口,靜靜地坐在她身邊,沒有多話。

幾分鐘,王示覺得這樣和她靜靜地坐著心裡有一種很平靜的感覺,女人好像也感覺到了這點,也是一動不動,和著酒吧音樂中黑人歌手低沉的聲音,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種奇異的氣氛。

浪漫的氛圍總會有人破壞的。

「匡」包間的門開了,麻桿從包間裡出來了上廁所,看見王示就罵:「你小子在這兒啊!我們在裡面死等,你小子卻在這兒泡妞,真正有異性沒人性。」

「王示,你這個臭小子!」

「還不進來!」

「又在泡妞……」同寢室的幾個人已經開始叫嚷了。

「你快點!有異性沒人性!」一邊罵一邊進了洗手間。王示有點遺憾地吸了口氣,打了個我就來的手勢,喝乾了手中的酒,含了一片檸檬清清口。

走過女人身邊的時候王示說:「明天,這個時候,我等你。」說完就進了包間。女人這才抬起頭來,宛如秋水的美目中有著迷茫的眼神。

王示進了包間,裡面有五六個人,都是一個寢室的。

「你怎麼才來啊!」張業給王示倒了杯酒。

「聽說,你今天打了一架?麻桿說的,幾分鐘啊!是吧?」李冰接口。幾個人逼著王示把今天的事又說了一遍。

大學裡其實是消息傳播最快的地方,而且大家都對學校的八卦十分感興趣,這可是不分男女的。

一會兒麻桿進來了,又和大家添油加醋地說今天是如何如何,只差沒說自己是主角了。說完後口角都有白沫了,惹得一陣哄笑。

「聽說了沒有?寶惠寺來了一個和尚,聽說挺靈的,開了什麼天眼。」李冰說。

「去,他的吧,我才不信呢。」

「就是,都什麼啊!」張業有點高了。

「我們過幾天去看看吧?」

「好啊!我們去見識一下那個神棍!」王示也想看看這個高人。也是好久沒和兄弟們一起喝酒了,大家你來我往,推杯換盞的,一會兒十點了,客人逐漸多了,大家就散了。

王示看了看客人中沒有那個女人,就要出門。

「老大!這是那位女士給你的。」小四叫住他,給了他一個字條。字條?王示看了一眼就塞進了口袋。

「你再不回,人家就要走了!」王示一進門,吳嬌嬌打趣地說。

「我要走了……」許微微說。

「我送送你吧。」王示知道她今天來的目的。

「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許微微就先出了門。

「我……」

「我什麼?快去啊!」吳嬌嬌催促著。

「怎麼走這麼快……」王示在樓門口趕上了她。

「王示!你喜歡我嗎?」許微微沒有轉身突然地說。

若是以前,王示一定是不知所錯,以為這太突然了,這年頭還有什麼以身相許之類的故事嗎?王示才不信呢。但經過這次力量的覺醒,他對人的情緒、思維都有一種敏銳地直覺,好像都知道別人在想什麼要做什麼。許微微是個直率的女孩,今天來就是要和自己說明白的,這一點王示在出門時就已經知道了。

而對於許微微來說,和王示吵架是一件很開心的事,雖然經常被這個傢伙氣個半死,但有幾天不見他,心裡就覺得少了什麼。想和他直說又怕被他拒絕,所以久而久之,和他作對就成了宣洩自己的這種情緒的方法。

自己越是想他就越想整他,有很多時候都是自己跑去找王示的岔,吳嬌嬌為這個都說過她幾次,要自己鼓起勇氣說出來,可自己卻不已為然。等他和吳嬌嬌成了一對,自己開始後悔了,但又沒有辦法,就更是加倍地整他。

今天,當自己被那些流氓欺負的時候,腦中就直想著王示,那時她就發了個誓——如果王示真是自己的宿命,那就讓他出現,要是出現,自己就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無論他這麼對自己。當王示出現的時候,自己無法抑制內心的喜悅,才咬住了他的手,他當時沒有怪她,反而異常的溫柔,這更堅定了她的信心,所以才會到嬌嬌家來想要說明一切。

「你呢?」王示反問她,「你喜歡我嗎?」

「喜歡!」許微微轉過了身,凝視著王示,眼睛中顯示出執著。

「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王示也望著她,把那只被她咬傷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看見了嗎?怎麼辦?」

「你想怎麼樣?」從王示的眼中她看到了狡猾,所以她故意向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距離太近了。

「他好高大,自己才到他的肩膀,他的懷裡一定很溫暖。」許微微想著想著就抱住了王示的腰,頭貼在他的胸口上。王示感受到她的深情,靜靜地抱著她。此刻的許微微有了一種歸屬的舒暢,不覺將王示抱得更緊了。

「還走嗎?」王示輕輕地問。

許微微抬頭笑著瞟了一眼。

「我不是那個意思!」王示看她那副「大色狼」的表情急忙解釋。

「今天不行,我爸要回來。」許微微低下頭。

看來她是認死理了。

「走吧!」王示攬著許微微的肩,兩人邊走邊談。

「我爸爸這幾天和一個叫什麼大師的在一起,說那個什麼大師挺神的。」

「大師?哦。」王示腦中立即想起今晚李冰說的那個寶惠寺來的和尚了。

「沒想到還是個不安分的神。」王示說。

「你在我爸爸面前可不要這樣說,他們都很信這個的。」許微微叮嚀道。

「知道了,噯,你見過他嗎?」不知道怎麼,王示對這個「大師」有點感興趣。

「沒有,本來他今天來我家的,都是因為你。」

「好了,好了,」一看她要發標了,王示立即主動認錯。女人認準一件事,是會嘮叨很久的,這一點王示早就有了前車之鑒了。

許微微的家在離學校不遠的天象花園,離大門老遠王示就看到一個穿杏黃色僧袍的人和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從大門出來,幾個人都對那個和尚畢恭畢敬的,這是因為自己的視力加強了的原因。

「迷航大師,今天真是對不住啊,本來我今天是……」許強一個勁的陪不是。

「萬事隨緣,施主不必如此,各位施主,老衲這就告辭了。」老和尚打了個禮就進了汽車。

在老和尚剛坐好的時候,突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不自覺地回望了一眼,但除了那幾個送他的人之外什麼也沒有看到。

「師傅,你怎麼了?」一個弟子問。

「沒什麼,走吧。」。

出租車慢慢遠了,老和尚沒有發現在花園拐角處一雙發著紫光的眼睛,那是獵手的眼神。

「爸,我回來了!」許微微進門就看到舅舅和爸爸在一起。

「你這孩子到哪兒去了?不是說好了,你和你媽都要在家等的嗎?怎麼都不見了?」。許強埋怨道。

「就是啊!這回好不容易才請到大師來咱們家一趟。」許軍焦急地說。

「媽呢?」許微微插開話題。她一直就不喜歡這個舅舅,一天游手好閒的,到了三十才靠關係找了個差事。那個和尚就是他引來的。

「匡鐺」,門響了。

「媽媽來了。」許微微到了門口。

「姚阿姨,你送我媽媽回來的?」吳嬌嬌的媽媽姚美鳳扶著許微微的母親田娜。

「微微啊,你媽媽今天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我就送她回來了。」姚美鳳對許微微悄聲說。

許微微知道媽媽的苦惱,爸爸是個沒用的男人,是藉著母親一方的勢力才到了今天的地位,在母親面前什麼話都不敢說,只有背著媽媽在外面花天酒地,這個舅舅也是一樣。許微微就是因為這點,不想和媽媽一樣,才義無返顧的選擇了王示,不管王示怎樣他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我先走了。」姚美鳳不願意看到她的爸爸,因為那個男人老是色迷迷地盯著自己。

許微微扶著媽媽進了房間。

「是你啊?不進來坐坐?」許強看到是姚美鳳馬上趕了上來。

「太晚了,我這就走了。」姚美鳳敷衍了一句就走了。

身後是一雙貪婪的眼睛。臭婊子們!我容你囂張幾天!許強看著姚美鳳又轉頭看了看田娜。

天色開始放亮了,王示從靜坐中醒來,吸了一口略帶潮濕的新鮮空氣。

裸著身體走到了客廳,「叮咚!」門鈴響了。

王示隨手抓過昨晚被吳嬌嬌拋在沙發上的浴巾圍在下身,就開了門。

「姚老師!」原來是吳嬌嬌的媽媽姚美鳳,姚美鳳一身紅色的運動裝,長髮像少女一樣在腦後紮成馬尾,因為剛運動完的原因,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失,看上去就像個紅蘋果。

姚美鳳是王示的大學語文的老師。她今天晨跑路過女兒的住處上來看看,沒想到是王示來開門,看到王示一直盯著自己看,有點不好意思,但她略微頓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

「我只是來看看,你不用這麼緊張,一直看著我幹嗎?」姚美鳳隨意地拍拍王示精壯的上身,就進了門,留下王示一個人站在門口。

「你不進來啊」姚美鳳反到招呼起王示了。王示自嘲地笑了笑關門回到了客廳。

「姚老師!您要不要來杯咖啡?」王示也隨即恢復了從容。

「好啊!看看我這個寶貝女兒整天念叨的大廚,泡的咖啡怎樣!」姚美鳳調侃地說,自己經常調侃王示,其實今天說是來看女兒其實是想看看這個準女婿來了沒有,自己喜歡和他聊天,為什麼自己卻一直沒敢想……

王示沒有換衣服,就圍了個浴巾就開始煮咖啡。

過了一會兒,「姚老師,您的咖啡。」一杯香濃的咖啡擺在了她的面前。

「您要幾塊糖?」王示坐在她的對面。

「看來你挺細心的嗎。」姚美鳳的眼睛在王示健美的肌肉上掃了一眼,儘管在校外她仍舊喜歡王示叫她老師,這樣自己有一種滿足感,充實感。

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嗯!不錯。」

濃濃的咖啡調地恰倒好處,口感一流,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好的咖啡了。

「好香啊!王示!我也要一杯!」吳嬌嬌在裡屋喊。

「好,就來。」王示把自己的一杯拿進了裡屋,這個小小的動作使姚美鳳有了點微妙的情緒。

王示出來的時候已經穿著整齊了。

「媽媽!你怎麼來了?」吳嬌嬌一看到媽媽就撲到了母親的懷裡。

「讓王示看了笑話,都大了還這麼粘人!」姚美鳳愛憐地撫摩著女兒的頭。

看著王示在廚房裡做早點,姚美鳳問:「他對你好嗎?」

許微微羞著點點頭。

「這我就放心了」一絲落寞出現在她美麗的眼睛中。

吃完了早餐,吳嬌嬌送母親出門。

「媽媽!我們好好說說話。」吳嬌嬌撒嬌地抱著母親的胳臂。「啊!我的小寶貝有心事了?」姚美鳳打趣地說,也有段時間沒和女兒說說話了,在離開之前她不自覺地看了看樓上。

王示整理了一下,就下樓了。在門房取了一份報紙就奔著寶惠寺去了,今天他要玩個大的。

在公車上打開報紙一則消息吸引了他,S市有數名女生無辜失蹤。王示腦中浮現出哈韓裝的影子。

寶惠寺裡市區有點遠,王示下了車,就和著人流望前走。

寶惠寺坐落在半山之間,整個寺廟嵌在群山綠樹之間,聽說是以前一個有名僧人圓寂的地方,香火一向比較旺盛。今天是休息天,來拜佛的人還真是不少,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

「婆婆!來這裡拜佛的人怎麼都是和家人一起的啊?」王示問身邊的一位婆婆。

「年輕人,迷航大師說這是對佛的一種虔誠,他說家庭的和睦才是在塵世的人們彼此依托的形式,有一個美滿家庭的人,他就會將這種和睦帶給周圍的人,久而久之人們就會遠離邪惡,到達彼岸。」老婆婆說完向著寺廟的地方雙手合十不斷地禮拜。

「噢!看來還是個高級神棍,難怪有這麼多人信他,挺有一套的。」王示心裡想。在快要到門口的時候,王示有意地繞到了一個大石旁邊,乘人們都不注意時,從大石旁邊的樹叢中消失了。

(九)

**********************************************************************成都五一的天氣真是糟透了,我只有四天假,老天爺就下了三天的雨,本來擬好的計劃都成了泡影,真是鬱悶。對上一章有那麼明顯的筆誤,我真是抱歉。同時也謝謝指出我錯誤的各位仁兄,謝謝你們認真地看我的文章。**********************************************************************

看看左右無人,王示加速向寶惠寺的後山跑去。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裡王示以前來過幾次,這條密道是有次王示跟著一個上山撿柴的人才發現的。聽那個撿柴人說,這條道什麼時候修的,為了什麼而修都沒人知道了,自己也是偶然發現的。

王示到了寶惠寺後園的牆下,也許寺裡的人都不知道這條路,所以這裡的園牆並不高,王示聽了聽裡面,沒什麼動靜,一個縱跳,手就扒著了牆頭,手一撐上了牆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瞅準一個落腳點跳了下去。

這裡看來是原先堆雜貨的地方,平常很少有人來,四周的房子都是有年頭的了,門板上面積著厚厚的灰,王示走到其中一間門口止住了腳步,這間有點不一樣,雖然窗戶和其他都一樣都爬滿了灰塵,但只有這間的門上沒有土,門軸也沒有土顯然是經常有人來的。

王示在S市的幾年,來過這裡幾次,但自從知道了這條小路王示有時就到這兒轉轉,覺得蠻刺激的,有點像武俠中的人物。但今天可不是來找刺激的。

就當他要挑開門進去的時候,一股香氣傳來,然後聽到有腳步聲向這裡過來了。真他媽是狗鼻子!王示自罵了一句,一轉身貓在了牆後。一會兒,有兩個僧人端著飯菜進了小園,看樣子好像是三四個人吃的量。

果然兩人走進了王示懷疑的那間房子,兩人一進門,王示就竄到了窗口,借著窗戶的破洞望裡看。兩個和尚先看看左右,然後轉到了佛像的背後,一前一後地鑽了進去。

王示在外面耐心地等待,不多時,兩個人出來了,帶好門就走了。王示聽著腳步聲遠了,撥開了門進去了。輕手輕腳地來到佛像背後,發現有一扇門,真是時代變了,連佛爺都是走後門。仔細地聽了聽,裡面隱隱有人說話。

王示沒有打草驚蛇,慢慢地退了出來。過了一陣王示又回到了正門口,和拜佛的人一起進入了主殿,在裡面亂逛了一陣。

王示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人,就在他出來的時候,惻殿門前有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此人大概四十開外的樣子,身材矮小,與眾不同到著一身唐裝,眼神很足,看樣子是個練家子,他站在那裡好像是在等人。

一會兒,一個小沙彌過來,引他向後殿去了。看看時間也到了中午,該填填五臟廟了,王示拍了拍肚子,下山了,今天還有重頭戲呢。

「怎麼了?」姚美鳳撫摩著女兒的頭。

「王示欺負你了?」

「媽媽,你愛爸爸嗎?」女兒一改往日撒嬌的神情,平靜地問。

「怎麼了?今天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她有點害怕和女兒討論這個。

「您幸福嗎?」吳嬌嬌認真地看著母親美麗的眼睛。

自己從記事開始,這雙眼睛就被一種原本不屬於它的東西佔據著,而且自己的印象中,媽媽也一直是和自己睡在一起,而不是和爸爸,小時候自己曾問過媽媽,她的回答每次都是笑笑,但笑中卻包含了太多自己看不懂的東西。

只有在媽媽給自己講故事,猜謎語……這雙眼睛才恢復了靈性,當那雙眼睛充滿生氣時,自己覺得媽媽是自己童話書中的仙女,精靈,高貴美麗。

「她擁有美麗的容貌和智慧的頭腦,她是美麗女神的化身」,這是自己在小學時在一篇作文中對媽媽的描述。記得當時媽媽看到這篇文章時說:「若我是仙女,也是一個丟了翅膀的仙女」,言語中充滿了歎息。

自己一切美好和快樂都和媽媽分不開,而爸爸在自己的記憶中並沒有特殊的印象,記憶中的他沒什麼亮點,和自己沒有什麼多餘話,除了一些必要地叮囑。

自己長大了,開始瞭解世界了開始知道情感了,慢慢瞭解媽媽眼中佔據的是什麼,是寂寞、是無奈、是悲哀。

「你媽媽就像一個高貴的女王,而你爸爸就像一個平凡人,他們都有自己的人生,只是不要成為夫妻這種關係,但……」吳嬌嬌想起自己問王示時他的沒有說完的回答。

這是真的,自己也覺得兩人本就不該在一起,這就像一個錯誤,兩條平行線卻在扭曲的時空交錯了,是啊……是哪個扭曲的年代。

「哎!」姚美鳳歎了口氣,自己的女兒長大了。

「媽媽,你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爸爸也是一樣,你們都活得太累了,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

聽著女兒的話,姚美鳳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撫摩著女兒的頭,她自己也經常問自己:「有沒有幸福?」可回答呢?

幸福?自己還有嗎?想起自己的婚姻,正確地說那不是婚姻,是一場交易,自己的丈夫?自己從生下嬌嬌後就再也沒有和他同過床,在自己幫助他得到了校長的位子後,他到是知趣的沒有來煩自己。

過去,嬌嬌還小,自己不想她生活在一個離婚的家庭裡,現在自己都是快四十的人了,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想起了往事姚美鳳不由得傷心起來。媽媽的眼睛又有了那種神情。吳嬌嬌嚥下了到了嘴邊的話,她不想看到媽媽傷心的表情。

「媽媽,你今天在我這兒睡吧?」

「那王示怎麼辦?」

「他?誰沙發!好嘛!媽媽!」在吳嬌嬌地軟磨硬泡之下,姚美鳳還是答應了。

晚上八點鐘,王示來到了熱力酒吧,這是一個離校區較遠的地方。進了門,就看到吧檯已經坐了不少人。找了個位子,要了杯酒,王示等待著今晚的主角。過了十分鐘,人還沒來。

「王先生嗎?」在背後有人叫他,王示一回身。「請問您是王示先生嗎?」酒吧的招待站在自己背後。

「我是王示」,「這是五號包間的客人要我交給您的」招待說完就走開了。

王示瞅了一眼,和小四給自己的條一模一樣。隨即問了包間的位置就去了,通過兩人並肩走的通道,五號間就在最裡面。

到了,王示站定推門進去,那天著紅色緊身的皮裝的女人,坐在沙發上微笑地看著自己,藉著桌上蠟燭的光,王示這才看清女人的臉,鵝蛋型的臉,因酒精的緣故迷醉的眼睛,圓潤的雙唇,眼角的幾絲紋路顯示了她的年齡。桌上已經開了幾瓶啤酒,顯然是喝了一會兒了。

王示關好了門,門一關就隔離了外界喧鬧的聲音,坐在她身邊,在空著的杯子中為自己倒了一杯,在王示舉杯的時候,女人也端起了杯子,「叮」兩人先干了一杯。

兩人都不說話,就像那天一樣,奇異的氣氛又包容了兩人。兩人就這樣干了就滿上,滿上又干了,一會兒有九、十平米的包間裡都是啤酒瓶,女人的頭已經開始往下栽了,而且慢慢地靠了過來,王示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地端詳。

在美女的眼睛反映出自己影子。

「好美的眼睛!」王示由衷地讚美。

女人「嗯」了一聲就溫順地倒在他的懷中。

機不可失王示的嘴唇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滑過小巧的鼻子、圓潤的耳朵,在每一個地方都做了停留,他要細細地品味。

當上次在「藍夢」酒吧時王示就有遇到知己的感覺,那種氣氛太離奇了,今天這種氣氛又出現了,是應該好好把握的時候了,貪婪的嘴終於印上了性感的雙唇,他慢慢地含著上下唇吮吸著,並不著急,美麗的女人是拿來疼愛的,這是王示一貫奉行的原則。

侵佔著美女的唇、耳朵、臉頰,靈巧的舌頭滑進了她的口腔,不斷地和甜美的小舌糾纏,吮吸著大量香甜的津液,整個房間就只剩下「嘖嘖」的聲音了。

王示的手伸到了她的背後,一手從皮衣和沙發的縫隙中艱難卻頑強地插入,手扶著她的腰,嘴依然貪婪地吮吸著她美妙的小信子。

「寶貝,起來。」王示放開了嘴,雙手使勁,托著女人從沙發上平穩地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這個男人真是強壯!美女被他托起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搖晃的感覺,這時撫摩著他厚實的胸膛,這種想法更是得到了肯定。

美女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輕柔地撫摩,還不時地擠壓,眼神流露出的興奮使王示極為得意,多年的鍛煉形成的肌肉加上力量的覺醒後的潤澤,使自己全身都散發出強烈的男性魅力。

擄掉美女的高跟鞋,讓她以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兩腿跪在自己的身側,美女合作地將雙手掛上了他的脖子,精巧的小嘴又送上來,不斷地吮吸王示口中的津液。這個男人太迷人了!女人完全陶醉在親密地接觸中,王示感到美女的熱情真是可以將自己融化。

嘴在上面不斷地糾纏,王示手也沒閒著,在豐盈的大腿和動人的小腿上來回地撫摩,甚至不時地捏弄她的小腳,在愛撫的過程中慢慢地加大力道,使女人逐漸適應。

「快……快……上來點……」美女發出了急切地聲音,眼睛裡充滿了情慾,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下,美女一會兒就只剩內衣了,一套紅色的蕾絲花邊的性感內衣包裹著重要的部位,優美的乳溝,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內褲的前端若隱若現的黑色,都是王示眼睛沒有放過的地方。

美麗雪白的肉體在不斷跳動的燭光中變換著明暗,像極了電影中阿拉伯的跳舞女郎,這一瞬間的她完全佔據了王示,也使王示湧起了強烈的佔有慾。

輕摟著她坐回到自己的身上,王示抓過令他眩目的手——那雙白皙而優美的手,親吻著,然後把它移向自己的小弟弟,美女的手輕柔地放在直挺的陽具上,美女猛得驚了一下,把手縮了回來。

驚慌的眼神顯示了主人此刻的心情,她扭腰準備從王示身上下來。這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看來是很少出來玩,自己的動作嚇到她了。到嘴的肥肉乞能讓它飛了。

「我嚇著你了?」低沉性感的男音帶著魔異的力量,美女感受到來自男性的呵護和關愛,穩住了身體,王示輕輕地扳過她了身子,捧著她嬌美的臉蛋,溫柔地嘬著小嘴,手在光滑的背上技巧地拂弄以安撫她緊張地心情。

等她又開始適應了,王示揉捏著她圓翹、緊繃的屁股……

另一隻手推開蕾絲花邊的胸罩,讓圓白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鮮艷的乳首挺立著,王示仔細地吮吸,舌尖來回輕掃紅艷的乳頭。

美女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美妙的狀態,身體中有某種慾望想要釋放,她激烈地親吻著這個陌生的男人,當他吮吸自己的乳房時,靈魂彷彿都要被他吸走了,耳朵中充滿了自己的呻吟,像一個放蕩的淫婦,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仍由他玩弄自己的身體。

輕柔的動作,極富技巧地挑逗,他沒有做一點兒令自己不舒服的事。噢,他的手滑進了自己的內褲,自己的身體緊繃了起來,自己是第一次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自己應該慶幸今天自己來了,不然就體會不到世間還有這樣令人為之獻上一切的優秀男子。

王示感覺到自己的手進入內褲的一瞬,女人緊張得反應,所以只是用手掌覆蓋著輕輕地摩擦,手上細膩的感覺令他陶鑄,梳理著細柔的陰毛,口中享受著滑膩的乳房,在此還不時的湊上去親吻美女的嘴。

女人感受著王示充滿情意的動作,也進入了狀態,手慢慢地摸到那早已頂得自己心慌的肉棒。剛剛是一觸就收,沒有什麼,現在真實地將它握在手中,才體會到它的雄偉和熱情。

「噢……噢……噢……」美女不斷的提升自己的音量,聽著聲音由低到高,王示也配合地在挺立的陰蒂上下足了工夫,藉著湧出的淫水,王示的中指慢慢地探入泥濘的小道。美女緊緊地抱著自己,屁股隨著自己的頻率適時地抬起。

「深一點……我要……啊……」美女一邊加大屁股地起伏,口中也不斷的催促。

王示沒有理會她的需求而是在一對堅挺乳房上肆虐著,他要這個女人完全進入情慾之中,這樣才能接受自己的偉大,搬開夾著自己腰的大腿,把女人放倒在沙發上,繼續猥瑣著美女的身體。

這個男人太厲害了,他比自己還要瞭解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自己就要失去理智了,那已經是很早以前……

但這次比上次要強烈得多,自己有一種完完全全被掌握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棒在他熱力的親吻和拂弄下,自己一步一步淪陷……

等王示褪下了內褲時,美女已經癱瘓了,只是口中喃喃地呻吟著,王示把肉菇頭對在小道的入口,一手抬起她結實的臀部,借助大量的愛液肉菇頭擠開柔美的陰唇,怒挺的肉棒插入了。

「啊!痛……」美女只喊了一聲就被王示封住了嘴,王示也驚訝於她的緊窄和壓迫感。

女人感到自己的下體被分開了,一根火燙的肉棒填滿了自己的空虛,從未有過的漲滿感覺讓她體內好像有一種激情要釋放了,慢慢地,他開始輕抽緩插,溫柔的動作讓自己的慾望漸漸地加深,自己要套弄著那粗大的陽具,這是她現在的想法。

王示仰面躺著,讓美女坐在身上狂野地扭動起來,美女感覺到愛液被大股大股的抽出,交合處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淫膩的呻吟充斥著自己的感官。

「我要……我要……」美女此時點燃了王示的激情,看到因主人一上一下而晃動的美乳,王示雙手緊攥著它們,感受它們的堅挺,上面的口水和汗液使它更加的滑膩。

她的肉洞真美,感覺到肉棒像被握住,陰道內的嫩肉擠壓著粗大的棒身,在她大屁股坐下去的時候,肉洞將陽具緊緊地包容著,棒頭陷入一團軟肉之中,加上濃滑的愛液使王示倍感興奮。

「小淫婦!我今天真是爽死了!」王示輕撫著她柔順的頭髮,在她耳邊挑逗著。

「我……我是淫婦……我是不要臉的……淫婦……」美女的上齒終於放開了緊咬的下唇,放聲地叫了出來。

「好……好……好舒服……」

「淫婦……淫婦……我是……」一連串放縱的聲音配合著更狂野的動作。

王示自然得被她的激情所感染,不再被動,他翻了身,調整了姿勢,女人爬在沙發的扶手上,把一個粉嫩的大屁股端了起來,一頭青絲蓋住了頭,王示夾住她修長美麗的大腿,從後面捅了進去,腰部快速地聳動。

「啊!美死了……美死了……要……要……」王示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干穴上,肉棒抽出時龜頭摩擦著已經鮮紅的陰蒂,進入時整根插入,粘稠的愛液順著交合出流到了她的腿上,到了地下。

王示今天異常地興奮,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隱隱有紫光地閃動,美女已經嘶聲力竭了,只是感到自己在飛,一種從未有過的放縱和下體傳來的甘美使自己到達了夢想的極境。

「啊!死了!……死……了……」在美女身體上一陣加速地衝刺後,被大股大股的愛液沖刷著敏感的龜頭,王示終於低吼了一聲釋放了激情,美女被滾燙的精液送上了天「啊……啊……嗯……嗯……」只剩劇烈地喘息了。

王示輕柔的抱起了身下的美人,用寬大熱力的手撫摩著美女的胳膊、大腿和背脊,在嘴唇親吻,充滿柔情地撫摩雪白的胸脯以平服她激情過後仍然亢奮的神經。他太棒了!

他是女人最好的情人,看到他細心地安撫自己的情緒,美女主動地親吻他以表示自己的愛戀。王示微笑的回應著。

「你叫王示?」美女穿戴整齊了仍然依偎在王示的懷裡。

「嗯。」王示哼了一聲,繼續撫摩著他喜愛的那雙手——那雙白皙而優美的手。

「你怎麼不問我?」美女很喜歡這個男人撫摩自己。

「你?你是我的情人,」王示把纖細的手指放在嘴裡吮吸,「太美了!」王示讚歎。

「我……」美女剛要問話,一串音樂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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