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乾朝
發言人:hendrywo2003/11/20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這是小弟的第一次發文,以前也寫過文章,可是都是正規的傳記、故事什麼的,這次嘗試寫色文,一定寫得不好,望各位前輩多多指教!
這個故事的創意其實一點都沒有創意,就是和《尋秦記》相仿,只是項少龍回到的是秦朝,本故事的主人公回到了比他晚2000多年的清朝乾隆年間。創意相同,但我卻寫不出黃易那般的精彩,只是盡力而為吧!***********************************
歷史上風流的皇帝多得數不勝數,風流但多情的就為數不多了,兩者皆占而又瀟灑倜儻、勤政愛民創下繁華盛世的,只有一人。
他的一生是充滿傳奇、愛恨交織的,有過痛,有過辱,有無奈,也有辛酸。但更多的,是維繫盛世的懷宇胸懷,是溫婉纏綿的兒女情長。
他整頓吏治,大力革新;他善納良才,獎掖清流;他文采斐然,學冠東西;他南征北伐,宇內澄清;文治武功,堪稱雙絕。
做為詩人,他洋洋灑灑賦詩10000多首,是有史以來做詩最多的人;做為將軍,他運籌帷幄,掃清金川,踏平新疆,遠征緬甸,橫貫台灣,各國無不歸依進貢。
在他81歲高齡的時候,俯看蒼穹,世上一片繁華熱鬧,子民無不稱頌他的功績。
現在,讓我們踏越時光的限制,在那個充滿魅力的人物身邊,享受盛世的榮華富貴吧……
一、風雲突變
「叮叮……」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來,並且沒有停下去的意思。我從朦朧的睡意中慢慢醒過來,卻還是不想起床。
哎!都怪昨晚一直手淫到深夜,我的大雞巴紅得像剛出爐的鐵,硬得也像剛鑄好的鐵一樣。雖然我知道我才14歲就開始手淫是不對的,尤其是生活在社會主義長在紅旗下的我應該有崇高的理想,為人民的幸福……不想說了。
這些都離我太遠了,我現在只想把班上最漂亮的班花文文拿來猛干,抽插她迷人的小穴……
「還不起來!馬上就遲到了!!」門口傳來母親的叫聲,我只好不捨的爬起來。
晃著頭吃完飯,背著書包向學校走去。說真的,我並不喜歡讀書,可我很喜歡在學校裡呆著。為什麼呢?因為有那麼多可愛的女孩子啊!
我的同桌小雪,是身材很單薄的那種,大慨還沒發育成熟吧!可是她有著一張特別漂亮的臉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百看不厭。
尤其是她的皮膚特別光滑,有時我會故意去碰一下,哇!感覺簡直爽歪了!
她應該屬於那種很單純的女孩,平時文文靜靜的,就算偶爾我很過分的摸她的腿,或把手放在她背上輕輕撫摩,她也不會提出抗議,只是用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看我。
與她相反的,是我的前排那個女孩,叫王夢。她可是一刻也安靜不下來,要麼去弄弄後背上的背帶,要麼轉過頭來盯著我,然後很快的做一個鬼臉。
王夢特別愛打扮,常常穿很暴露的衣服,有時整個後背都可以看得清楚。她的衣服也特別透明,我經常都盯著她那若隱若現的乳罩帶,想像一把將她的乳罩扯下來,一對又圓又白的奶子,襯著粉紅色的奶頭……不知有多爽!
王夢好像挺喜歡我,她的成績又沒有我好,經常都來問我問題,我也就一本正經的給她講,但是手就會裝做不經意的摸她的肘部,手臂……腳也會搭在她的大腿上,不住的摩擦。
有時候我正摸的爽的時候,她會突然「啪」的一聲打下來,讓我知道這裡是不准摸的,於是我就轉向下一個陣地……
我們班上的女孩有很多,可是質量好的也就那麼幾個,我周圍就集中了小雪和王夢,還有團支書——張潔。張潔看著挺嚴肅的,整天都崩著個臉,每次她點名點到我:「李侍堯!作業叫上來。」
我都會白她一眼,但又不情願的把本子遞給她,然後在她伸手來抓的時候,狠狠的摸上一回。久了,她也就習以為常了。她當然也會不高興我佔她的便宜,所以有時會在班花文文那裡告我的狀,可是她也很聰明,知道我不好惹,所以就不痛不癢的說些我的壞話,像什麼「李侍堯今天又遲到啦!」「李侍堯抄了XX的作業」等等。
我才不在乎呢!仍然是照摸不誤。別看張潔冷冷的,可是聽說在年級裡還是有名的「冷美人」,甚至有一個男的同學還給她又送花又寫情書的。可是她哪會看得起那個滿臉疙瘩說話打頓頭髮賊長的人呢?
從她對我的特別「照顧」中,我似乎可以感覺到她對我是又愛又恨。對這種女人,我向來是不避也不追的,反正是到手的東西了,什麼時候用還不是我說了算!
真正讓我心動的還是班花文文。她有著秀麗的臉郟,一對又彎又長的美眉襯著迷人的大眼睛,是標準的日本美女的臉!更迷人的還有她的身材,苗條而又不失豐滿,皮膚細膩光滑得就像泥塑一般。
她的胸脯剛剛發育完,緊繃的衣服下露出漂亮的弧線,看得會讓人有忍不住摸上一把的衝動。高挑的身材再加上長長的美腿,不愧是我們班的班花。更好的是她很平和,說話溫柔,談吐間很有分寸,不會像王夢那樣的連珠炮似的追著你猛問個不停,也不會想小雪那樣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她會一邊說一邊注意觀察你的神態,在你說話的時候她就靜靜的傾聽,給人以非常懂事的感覺!和她在一起,從來都不會感到時間過得慢,我們之間總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她很信任我,什麼事情都要給我說,連她第一次來月經,也是她第二天就給我講了的。我也會把自己的一些秘密講給她聽,當她聽到我們班主任的手提袋突然不見又在5天以後在一個男老師家發現的事情竟然是我的傑作時,不禁大聲的笑出來。
她笑的樣子極美,我常常懷疑是不是只有在童話中才能有這樣美麗的公主,而我是不是她的王子……說真的,我感到自己有點喜歡她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成績依然是全年級第一,我每次衝過終點線的時候依然會碰到那根紅線,我喜歡的幾個女生仍然簇擁在我周圍,我仍然在深夜還無法入睡,我總是沉浸在對她門身體的幻想之中。
或許真的把她門拖來干了,還沒有我一邊想像和她門作愛,一邊手淫來得爽快。直到那一天,我的第一次給了……
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全班同學照樣在上著晚自習。雨越下越大,終於在我們放學的時候下成了汪汪的一片雨霧。帶著傘的都急匆匆的衝進了雨中,沒有帶傘的也跟著衝了進去,儘管他們走那麼快,但是我弄不明白,即使你走得再快,前面還不是一樣下著大雨?所以我不慌不忙的坐著,看我的小說——《乾隆下江南》。
看著看著,我越來越羨慕乾隆那個老頭了:佳麗三千,後宮充實,隨時都可以去幹那些美麗的儐妃。
這還不夠,他還六下江南,干遍天下美女。真是有福啊!若是我也能和他一樣……
「咦?李侍堯,你還不走啊?」身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懶懶的抬頭一看,啊?人全走光了?只剩下面前站著的張潔,冷得哆嗦著看著我。
「你還不是沒走?」我沒好氣的說。張潔人那麼小一點,可是就已經老氣橫秋似的般囉嗦,我當然沒走了,我走了你能看得到我嗎?問了等於白問!
「哦!那你幹嗎不走啊?很晚了哦。」張潔的臉白白的,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我說話的語氣讓她感到失望?
「嗯。我等雨停了就走。你呢?」我邊說邊看她。她今天穿得有點少,好像是件新衣服,白色的連衣裙,把她的身材襯托得恰到好處。
大慨是她還比較小吧,也不懂得穿衣的搭配,上面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就不應該戴紅色的乳罩。現在她面對著我,一對鮮紅的乳罩若隱若現。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她被我看了一會兒,終於覺察到我眼裡有輕浮的意思,於是馬上轉過身去,「我這就走了!你慢慢玩吧!」頭也不回就走了。
我懶得管她,回過頭來繼續看我的乾隆。還沒看兩句,忽然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連忙抬起頭來。
「啊?你怎麼回來了?」我看到張潔狼狽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可是還沒來得急笑,就被張潔打斷了:「還看著幹什麼?還不幫我一下!」
原來外面的雨一直沒停,且有越下越大的意思。張潔一出去就給淋了個落湯雞,只好又折回來。現在她的白色衣服因為有水淋過的原因,顯得特別透明,貼著奶罩緊緊的,下面的裙子部分也貼著大腿,光滑的大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肚皮肉鼓鼓的,衣服貼在上面顯得更加的光滑。這時的她看來不像個學生,倒像低級酒吧裡的侍女,穿者暴露無比的性感服裝在我面前。我有一點衝動了。
她很焦急的站了一會,見我還沒有動作,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衝我說:「看什麼看!你出去淋一下還不是和我一樣!」我一把拉住她,一邊幫她把衣服扯出來一點透風,一邊說道:「所以我沒你那麼笨嘛!現在知道我不走的原因了吧?哈哈!」
她先是瞪著我,可是看我這樣幫她晾著衣服,心裡或許高興,也就不那麼橫了。我不斷的拉著她的衣服,不時會碰到她的身體,她好像很敏感,我一碰到她就會往回縮。
我有點不信邪,一個小丫頭嘛,有什麼搞不定的?於是我把身體和她貼得更緊,下面的肉棒也緊緊靠著她的腰側,令得她的臉漸漸紅起來。我繼續深入,左手在她的腰上不斷的撫摩,右手則攻其後背,試探她的奶罩帶子。
她腹背受敵,感到很不自然,可是因為我很溫柔的摸她,讓她感到很舒服。我摸了一會,不再滿足於只摸無關緊要的部位,於是我換到她的正面,手開是上移,往她的胸部摸去。看到她沒多大的反抗,我大著膽子,把她的衣服往下脫。
她這才清醒過來,馬上護著自己的胸,一幅無辜的表情。我有點不忍,但還是繼續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終於露出鮮紅色的奶罩。我下面有點硬了。於是我加快動作,將她的連衣群一貫到底,她的大腿和內褲都露出來,我連忙伸手摸著。
她很害羞,低著頭在我胸口不住的摩擦,一頭亮麗的黑髮垂下來,幾乎碰到我的肉棒了。因為我的肉棒正以極快的速度膨脹著。我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後毫不客氣的把她的奶罩脫了下來。
哇!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對剛煮熟的小饅頭,散發著熱騰騰的香氣,粉紅的乳頭只有一丁點大,還沒有完全勃起。她的乳房還沒發育完整,小小的一塊,但是極其可愛,光滑細膩溫婉如玉。
我輕輕的摸著,然後又用力的捏下去,她發出「哦」的一聲,極其嫵媚。我發覺脫了衣服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溫柔多了。
我繼續進攻著。接下去該脫她的內褲了。出忽意料的是,前面的動作都極其順利,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我以為她也會讓我脫她的內褲,於是我就很大力的開始脫。可是還沒有到一半,她已經開始扭動起來,並且伸出手來攔著。
我連忙問:「怎麼了?」
她不說話,可是臉紅紅的。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說:「你以為我很好欺負嗎?」
我趕忙說:「不是!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話還沒說完,她就伸手把我的手握住,「真的嗎?」
「真的!我……我發誓。」
「不、不用……」她的臉更紅了,身體不像剛才那樣扭來扭去的了。
我知道她一定相信我的,因為她可能一直都很喜歡我,所以我也就把手摸向她的陰部。
她開始不安起來,嘴裡發出「嗯……嗯……」的呻吟,我其實也不懂什麼技巧,只是照A片裡的男的一樣,反覆的上下撫摩她的陰部。她的呼吸漸漸急促,我可以聽到她在強忍著不發出大的聲音來,因為這畢竟是在教室嘛!
摸了一會,我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緩緩脫下她的內褲。
哇!讓我吃驚的是,她竟然已經長了不少的毛了,而且不很整齊,有點凌亂的擺著。我知道這可能是剛才摸她的時候弄亂了的,所以也不太介意。
她坐在椅子上,我就只好蹲下來,撥動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她越來越緊張,嘴裡不斷的呻吟著,發出夢吟般的囈語。
我胯下的肉棒越來越硬,就像要把褲子快撐爆了一樣。我於是停止撥弄,一下子站起身來,把褲子脫了下來。張潔抬起頭來只看了一眼,就連忙又把頭縮了回去,再也不敢往我胯下望。
我笑著說:「怕什麼嘛!這可是男人的寶貝哦!」
她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我,卻仍然不去看我的肉棒。我有點不高興,於是把肉棒挺著伸到她嘴前,說:「你不信?那你嘗嘗味道吧!」
她仍然不敢看,可是聽我說了又覺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的肉棒挺著挺難受的,於是我硬按著她的頭,說:「來吧!真的很好吃哦!」
她見我態度這麼強硬,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閉著眼睛含住了我的肉棒一點點。我感到肉棒的頂端涼絲絲的,很舒服。於是我說:「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啊?」
她含著我的肉棒,就算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在喉嚨裡「嗯、嗯……」的叫著。
我叫她含進去一點兒,她想反正已經含了,再多一點也沒什麼,於是把嘴張大,整個把肉棒含了進去。我爽得要命,開始在她嘴裡抽插。她的嘴本來不大,被我的肉棒塞得滿滿的,有點難受的樣子。我不管她,仍然狠命的抽插著,只感到越來越爽……
終於,我有點忍不住想射了。但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玩完,所以我把張潔抱起來,放到課桌上。她緊張的看著我,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感到了她的不安,就問:「怎麼?不想讓我插嗎?」
她害羞的扭過頭,「不是……」
「那就對了!」我搶過話頭,也不等她的答覆,就把她的雙腿用力的分開。
她還是很緊張,雙腿輕微的在顫抖。於是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的緊張情緒變得好些了。我看準機會,提起肉棒「呼」的一下頂過去……
「哎喲!好痛!」
呵呵,說這話的不是張潔,是我。
原來我第一次做嘛,她的小穴又小,自然是頂歪了,於是我重整旗鼓,摸索著她小穴的位置,然後一插而入。
哦,好緊啊!我感到我的肉棒進入了一個很窄的洞穴,不是很濕潤,所以感覺很緊。我緩緩的退出來,然後又一插而入。
在我的想像中,應該會有很厚的一片膜擋住我的去路才是;可是當我這麼用勁的插入後,只感到有一點小的阻擋,然後就很輕易的突破了,肉棒在張潔的陰道里長驅直入,頂得她不住的叫道:「哦……不要……啊……好痛……」
我才不管那麼多,只埋頭苦幹,由於她的裡面實在是又緊又干,讓我的肉棒磨來磨去之後,越來越感到興奮,我抽插了還不到兩分鐘,就已經感到極度的亢奮,加上她不斷的傳來「啊……啊……」的呻吟,讓我的大腦高度的爽快。
終於,我越插越快,她被我瘋狂的抽插嚇住了,只是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我在極度的高潮中一噴而出,把肉棒深深的抵住她的花心,一股津液終於發洩出來。
忽然,教室外面響起「叮呤呤」的鈴聲,原來此時,已經離放學足足有一個小時之久了。
(二)
***********************************PS:真的很想讓主人公早點死,這樣就可以到充滿誘惑的清朝去幹古代的美女了。可是限於作者實在文筆駑鈍,實在是收放不自如,只能在下集看到古人了!真有點沒臉見古人……
秦朝過後是漢,然後是晉,再就是唐宋元明清,中間實是隔了兩千多年。作者並未筆誤。感謝指正!望繼續批評。有批評才有進步!
非常感謝各位的支持,有你們我就有動力!如果一個人寫,沒有回應的話,實在是很難完成一點什麼的。謝謝!***********************************
自從干了張潔之後,我一直都不敢面對她,甚至第二天還破例的請了一天病假,不敢去上學。不過當我發現張潔並沒有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我也就放心得多了。但我還是不敢和她說話。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虛」了。
就在我躲著張潔的那段時間,我的同桌小雪忽然有一天沒有來上課。我當時以為她可能是病了,所以也並沒有多在意。可是當第二天她走進來坐到我身旁的時候,我著實吃了一驚:小雪本來純潔秀麗的臉龐這時看起來彷彿蒼老了很多,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層灰一般,不再那麼清澈透明,反而好像曾經痛哭過的一樣,上眼皮有一點黑。
我連忙問:「小雪,昨天你去哪裡了?」
小雪只是把頭埋著,好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一樣。
我又問:「小雪!你怎麼了?」
她這時象才從夢中醒過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才知道剛才是我在問她。「沒有啊!沒什麼……」小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更加心疑:「出了事了?有什麼事只管和我說,我幫你!」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著實很心疼。小雪是個很乖的女孩子,平時都很文靜的,她這種性格一定不會去惹事,所以肯定是有人在欺負她。想到這裡,我不禁氣憤起來:「是不是有什麼人吃你豆腐?說給我聽,我扒了他的皮!」
聽我說得這麼厲害,小雪不禁抬起頭來認真的看我。我雖然話這麼說,而且我自幼好動,也學會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可是那都是花架子,平時看著嚇唬人到挺管用,到了真正要打架的時候,吃虧的人一定是我;況且我一心向學,平時也不怎麼招惹那些社會上的混混,所以要打架的話也找不到好幫手。
但我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就沒有收回去的理;而且我想到,小雪這麼乖的女孩,誰會真正去欺負她呢?所以我也就繼續吹:「哈,如果我要知道有人敢欺負你,我不用叫兄弟,就我一個人也把他們全部打趴下!」
小雪的臉上終於開始回春,現出一點紅色的樣子。她剛才的臉白得可怕。小雪又看了我一眼,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毅然決然的說:「李侍堯!我們是不是朋友?」
我心裡想:「不是!是老婆就最好……」但我口頭上當然不敢,這種話只能對潑辣的王夢說。「不是!——才怪呢!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啦!」我逗她。她噘了噘嘴,又看了看我,才開始說她的經過。
原來她家住得離學校並不遠,只要穿過幾條巷子就到了。前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她和我們班的班花文文一起結伴回家。文文的家比她還遠,而且文文比她還要漂亮,照理說如果有人想做什麼的話,是應該找文文才對。事實上那天的情形確實如此。
那人一早就埋伏在路邊,他曾經悄悄的守在這裡,知道這裡是每天文文回家的必經之路,這天他終於決定下手,並且準備好了工具。可是誰也想不到的是,那天小雪和文文剛一出校門,就看見了文文的媽媽!文文於是很高興的撲了去,挽著她媽媽的手,她媽媽原來是來接她的。小雪當然不好意思跟著她們兩人,只好一個人獨自回家。
再說那個對文文圖謀不軌的人一心等著文文的來到,當他等了不到20分鐘的時候,果然看見文文和一個女的一起走過來。那個人曾經埋伏在這裡偷偷的看過,知道每天文文都會和一個同樣漂亮的女生一起回家。這時他心裡不禁滿是得意:「哈哈!終於要得手了!」可當文文母女走過來的時候,他傻眼了:「啊?有人接她啊?」
那人本來極度興奮,這時卻居喪得不得了,只得感歎運氣不好。正當他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小雪背著書包來了。他以前就覺得小雪很漂亮,只是因為有文文做比較,所以沒有怎麼留意。現在藉著昏黃的路燈看過去,只見小雪高高的個子,修長的大腿,微微翹起的胸部,還有紅紅的可愛的小嘴,不禁又衝動起來。心想:「反正都是女生,而且又乖,來了不幹那不是太可惜了?」於是就向小雪撲了過去。
小雪正在想著心事,所以當他看見一個黑影撲過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已經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啊!這是一幅怎樣的場景: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完全就那樣垂著,粉紅的乳頭還很硬。雪白的小腹上留著一坨白色的液體,發出難聞的腥味。
她繼續往下望去,不禁驚呆了:只見白色的床單上赫然有一塊鮮紅的血!而且這些血還流動著,而這些血的源頭正是自己那最神秘的小洞!小雪有些眩暈,她這時才感到有一種很痛的、又有點癢的感覺,正從自己的陰部傳來。
小雪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可是當她抬起頭來望向可憎的兇手時,發現不但兇手無影無蹤,連凶器也毫不知去向。只留下小腹上的一堆白色液體,彷彿在訴說著當時兇手插入處女陰道的爽,以及射出時那如癡如醉的飄飄欲仙……
「那你在什麼地方呢?」我聽了經過,久久都不能回過神來。畢竟,小雪真的是一個很乖的女孩,想著她被那人插入陰道,然後狠命抽插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裡酸酸的。過了好一會,我才開始試圖找尋點蛛絲馬跡。
「我也不知道!是個很黑的小屋子!」小雪的聲音很小,彷彿不敢去想像那晚的情景。那是她失身的地方。
「走!帶我去看!」我站起來。我想那人應該就在附近吧。
「不!我……我不敢……」小雪很猶豫。
「不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怎樣!」我堅持道,「況且,那個人還不知道在不在呢!」我心裡想。
「我……我真的好怕……」小雪慢吞吞的。她不敢面對現實。而通常現實是冷酷的,你不去面對,就只有被拋棄,最終是被毀滅。
我沒辦法了。但朋友們都說我是個很多詭計的傢伙,我當然不能誤了我的名頭。所以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其實當然用不著皺眉,在眨了眨眼睛後,我已經決定了:獨闖虎穴!哈哈。雖然這個虎穴只不過是間又黑又小的屋子,而且並不會跳出一隻猛虎來。
問明了屋子的所在,我馬上就出發了。通常我去打架的時候都不用準備,至多拿根繩子什麼的。這是因為我打架的對象一般都是同齡人,他們不會有AK47,連匕首都沒有。他們也不會有準備。所以我就這樣空手去了。可是如果我知道我會遇到什麼的話,我寧願叫上一支防暴中隊,然後再穿上防彈衣,再帶上軍用望遠鏡。
怪,若說是帶上武器也就罷了,防身嘛;去打架為何要帶望遠鏡呢?哈哈,原來我一接近那小屋子,立刻觀察了地形,發現這是一間單獨的小屋,四周最近的房屋大概在一百二十米遠處。在各個城市的郊區,你都很容易發現有這樣的房屋。
我慢慢的靠近,突然發現這個房屋是有人的!雖然它的門是關得嚴嚴實實,而且門口並沒有鞋子之類的;可是我發現在離門一米多遠的地方,有兩個紅色的煙頭!煙頭當然是白色的,可是因為正在燃燒,所以就有點紅!我馬上想到,不會是屋裡的人出來扔的,而一定是扔了再進去的!或者,是趁門還沒關的時候,從裡面扔出來的!
各位一定要問了:為何不可能是屋裡的人出來扔的呢?確實,有這個可能。可是別看我只有14歲,可是我的性格卻異常的謹慎,凡事不會往好的方向想,卻一定要做足最壞的打算!因為你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那麼出現的情況不可能超出你的預計,這也就使你有充足的餘地來處理突發的事件,完全立於不敗之地。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
孫子兵法裡講不能立於死地,那只是他沒有學習過哲學,不懂凡事都沒有絕對的道理。沒有絕對的不行,也沒有絕對的正確。實踐才出真知。我考試的時候就經常用到這種逆向思維,一道題你怎麼看它都是對的,可是你填「T」的話那你只能得個「x」,乾脆你就填「F」的話,你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考場如戰場。
是以我更加小心的繞過去,悄悄來到門口。還沒等我去望,我已經知道裡面在做什麼了!原來裡面真的在大戰!而且看來這場戰爭規模不小,我至少聽到有三個人的聲音,他們顯然很累,可是仍然沒有放鬆力氣,仍然狠命的抽、打……
一聽到這種聲音,我也很受感染,急忙湊到窗邊去看——哇!好一派戰場!只見一個女的脫的精光,口裡不住的叫著:「啊……好……好舒服……用力……抽……啊……不要……停……啊……爽……死妹妹了……」
這樣淫蕩的叫聲還是堵不了她的嘴,所以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伸在她面前,她一會兒舔,一會兒吸的,把那根巨棍弄得又長又硬,就像可以把那個女的嘴巴頂穿似的。而那女的之所以那麼興奮,是因為在她的身下還有一個男根在用力的往上頂,黑毛交織的地方偶爾現出一點白亮的汁液,十分淫蕩。
整個戰場春意盈然,男的正用力抽插打炮,女的則肆意呻吟,淫叫聲不絕於耳,甚至連在窗外偷看的我也不禁心癢起來,肉棒立馬舉起來向他們行抬頭禮。
裡面的戰鬥正進行到緊要的關頭,那女的一人力拒兩敵,還顯得游刃有餘,一會兒舔舔大雞巴,一會兒用力的往肉棒上坐下去。那兩個男的顯得十分受用,兩個人輪流幹著女的小穴,把那小穴都插得鬆開了口,卻還在那裡猛插猛日。
我以前經常看猛片,也看到過3P的情景,可是真正的槍戰場面還是第一回看到,所以就更加專心的看起來。不料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哪個狗崽子!敢來偷看!」
我不等他講完,急忙一個轉身想往外跑。誰知喊話的人就在我背後,我一轉身就給他抓了個正著。我連忙以手示意他小聲點,誰料他們竟是一夥的,他二話不說就把我抓了進去。大門原來是虛掩的,那個人興許剛出去吧,現在回來看到我在偷看,以為我是小偷什麼的,就把我抓了進來。
那三個男女看到他抓了個學生樣的男子進來,也吃了一驚,但更令我吃驚的是他們只是停了一下,連衣服不穿,就繼續幹了起來。
「啊…嗯…哥哥……你的……大……雞巴……好……好……好硬……哦……頂得……妹妹……哦……的……小穴好……好……啊……舒服哦……啊……」那個女的彷彿故意在表演一樣,叫得比剛才更大聲了。
抓我進來的那個人顯然也對這個女的很感興趣,可是看得出他是很精明的那種。他看了一會,似乎想阻止他們一下,可是又不好說出,等了一會兒,見三個人越干越爽,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終於忍不住了。
他自小屋角落的一個皮箱中,「呼」的拿出一把砍刀來。其實也就和西瓜刀差不多,只是作用不同罷了。西瓜刀是用來砍西瓜的,砍刀則是拿來砍人。可是他現在既沒有拿來砍西瓜,也沒有砍向人,而是用力的砍向正在大戰的戰場——一張破爛的床。
床上的三人吃了一驚。我自他拿出刀以後,就一直在提防著,準備隨時應付飛刀。可是沒想到他只是用來提醒他們:該結束戰鬥了。果然,刀的威力確實厲害,還沒有等他開口,那三個人已經收回各自的武器,並且開始穿衣了。
抓我的人是個大漢,比我整整高出一頭來,渾身的肌肉塊子,一格一格的,煞是威風。大漢開口說話了,他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快點!剛才我在外面看到很多便衣,我順手逮了一個!」
啊……我真是疑惑極了。我看起來像便衣嗎?像便衣學生還差不多。看這情形,要解釋可能他是不會聽的,看來得……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汽車的急煞聲。大漢連忙跑到窗邊,一望之下,臉色大變:「叫你們快點!外面有警車!」
我心想:完了,現在外面來了警察,我的處境就更糟了。因為屋裡的人當我是警察,外面的警察又當我是土匪,我好比被夾在兩邊,兩頭不是人。但我現在既然在土匪這邊,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隨機應變,靜觀事情的變化。
很快的,三個男的就手執武器:一個拿刀,一個拿匕首。這兩個還好說,那個大漢可能急了,竟然從箱子裡摸出把手槍,並且對準了門外的警車。
我大驚,平常的拒捕還好說,若是襲警就罪加一等了。於是我連忙大聲對那大漢說:「不要開槍……」
可是我已經遲了。那個大漢已經來到窗邊,對準了剛剛下車的一個警察就是一槍。那個警察絕料不到還沒喊話敵人已經先開槍,胸部中彈之後還不解的回頭看了一看,然後直接就倒了下去。
接下去的情形簡直是恐怖。警方迅速把我們包圍,很快的,一輛接一輛黑色的警車就開了過來。那是應付恐怖分子的防暴車。
從車上一個接一個的跳下警察,對著我們毫不留情的掃射。幸好他們用的是手槍,我們這邊也有手槍,所以並不是很吃虧。僵持了一陣子,大家是五五開:屋裡有兩人中彈,沒有打中要害;外面只有一個警察中招,可是直接打中了他的頭部,眼見是沒得活了。屋裡有我、大漢和那個騷女人沒有中彈,但是武器只有一把手槍,而且子彈並不多。
我不能等下去了。我脫下衣服,把白色的汗衫脫下來,然後揮舞著往外衝,一邊口中喊著:「我投降!我不是壞人!」
這一招果然奏效。警方暫時停止開火,等我跑向他們那邊去。我知道屬於我的時間不多,這裡離最近的警車大慨有十多米,以我的啟動和衝刺速度應該只需要四秒鐘多一點。我不想在這四秒的時間裡有什麼意外。所以我拚命往外跑。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
就在我剛跑出門的時候,突然自外面駛進一輛豐田,一個急煞車,從車上跳下兩個便衣。我看到是警察的人,所以毫無提防,沒有往下蹲。事後想來,這是致命的失誤。但是當時我只是顧著往前跑,並沒有仔細的想一想,和觀察一下局勢。
原來,那兩個便衣是屬於當地駐軍的,他們當然有衝鋒鎗可以拿。當地武裝部聽到說本市有犯罪分子劫持人質(人質當然是我啦!),並且連殺了兩個警察(槍法奇準,兩個警察都被一槍暴頭),於是馬上通知那兩個便衣趕去增援。
那兩個便衣急忙趕來,一下車,也看到我在往警察這邊跑,他們可能是急昏了頭,也可能是軍事思想過於先進,想掩護我的前進。所以,他們做了一個非常愚蠢的舉動,足以讓我斃命!
他們一齊提起衝鋒鎗來,對準小屋就是一通掃射!這樣的掃射之下,當然無人能夠躲過,那個女的一共中了十多槍,立即歸天!而那大漢也是中了十多槍,而且全是要害部位,他當然也絕無生還的理由!可是,當槍響的那一剎那,我心中還是極度恐慌,因為我知道我面臨著極大的危險,所以我就勢一閃,然而,還是來不及了……
只聽我的身後連續的「砰!砰!砰!」三聲槍響,我突然感到腦袋後面空空的,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
紛紛揚揚的大雪鋪天降落。這雪,給山河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裝,山巒起伏之間,風攪雪,雪裹風,掀起陣陣狂飆。這驟然而來的暴風雪,也彷彿在預示著一代風流人物那不平常的命運。
這場大雪來得奇怪,它一下就下了整整一個冬天。東起奉天,北至熱河,由山東河南又到山西甘陝各地,處處冷得出奇。雪也下得特別,它時而是零零散散飄著的細碎的雪花,時而又是滾滾團團漫天灑落的大片鵝毛。或星星點點,或鋪天蓋地,白皚皚,亮晶晶,迷迷茫茫,一片混沌。山巒,河流,道路,村舍,都變成了渾然一體的雪原,到處都是銀白色的世界。
偶而也會看到天光放亮,可那太陽只有慘淡蒼白的一絲溫柔,卻沒了平日的亮麗暖和。以致山村裡的老百姓,一個個都鑽到屋子裡,貓在炕頭上,誰也不肯輕易出門。
可是,就在這天寒地凍,風雪瀰漫的時刻,一座被白雪映白了的小山前,躺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小孩穿的甚是單薄,一件白色的汗衫,套著一件紅色的外套,在風雪的傍晚裡顯得格外顯目。咦?這個小孩穿的外套,為何是「李寧」牌的運動衫?……
當然,這個小孩就是我了。我現在正趴在地上,雪花正紛紛揚揚的灑著,快要把我遮住了。我連忙一躍而起,抖落著身上的雪。雖然不是很冷,但由於我穿得單薄,體質又不是特別好,在這漫天大雪間行動,也相當困難的了。
這裡是哪裡?我為何會在這裡?我不是中槍了嗎……無數的疑問驟上心頭。哎,趕快離開這裡為好。
我舉目四望,但見四周白茫茫一片,彷彿這個世界就只有這一種顏色。大自然的威力實在太大了。在白色的一片中,我還是看到了一點黃色,只有一丁點,但是也足以讓我看清,那是一座宅院。這座宅院應該不小吧!可是我離得太遠,所以看起來非常的小。這是非常簡單的一個常識:遠小近大。
很小的一點希望,但也給了我生的希望。如果我不前進的話,用不了明天,我一定會凍死在此地。我只有14歲啊!我還不想那麼快就玩完。所以我拚命的望那宅院走去。
一邊走,我一邊想:我怎麼在這裡呢?這裡看起來是北方啊!我不是生活在南方的城市裡嗎?難道我希里古怪的來到了北方的鄉村?哇,瞧這光景,這裡沒有一點現代的味道,可能這是一處很荒涼的老林吧!
我把我遇到三個歹徒、與警察槍戰的情形仔細回想一遍,哦!我恍然大悟:那兩個便衣開槍打中了那個大漢,大漢吃痛又覺生存無望,於是開槍向我射來,我一躲之下他的第一槍打空,可是緊跟著又連發兩槍,然後我就感到中彈倒下,後來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頭部中了兩槍,沒道理我不死啊!那為什麼我還活得好好的,而且一點也沒感到痛呢?
想到這裡,我馬上去摸後腦勺。啊!我大吃一驚!我摸到腦後真的有兩個拇指般大的疤痕!可是……已經在癒合了……我感到極度的怪異。
這時,我已經走近了那個宅子。這是一幢很平常的建築,是明清風格的,顯見這幢房子已經存在了很久。我倒不覺得有什麼稀奇,在我們城市不遠就有一個小鎮,那裡街道兩邊全是明朝式的房子,比眼前這個還要古老。
我來到門邊,輕輕敲了一下門。這時,我看到了很怪的一幕:這個門怎麼這麼新啊!按理說,這種樣式的房子只有在幾十年前才有,這個門也應該很爛很舊才是。可是我敲了門之後,發出「咚咚」的聲音,非常清脆,而有年頭的門應該是「倥倥」的聲音。管他呢,可能是原來的門爛了,主人新換上去的吧!
屋裡傳來應門聲。是個女的聲音。我一聽到有人,心裡著實高興。可是……我明明聽到有人應門,而且是一個響亮的女人的聲音,可是,她說的話我怎麼不懂呢?
按說,現代的科技之發達,生活在各個地方的人們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小,我們可以坐在亞洲的一個靠海的城市,觀看來自南美洲一個內陸城市的體育館裡舉行的足球賽,也能聽到來自北冰洋的一個孤零零小島上土人的歡呼聲音。地球正越變越小,就像一個村子一樣,語言、風俗、文化正在不斷的融合交匯。
就算她是使用的印第安納土著的語言,我應該也能分辨出來是什麼語言。可是,現在我聽到的聲音,明明是中國北方的一種很標準的普通話,而且她雖然是生活在這樣偏僻的地方,但是發音非常清楚,使我完全能聽清楚,可我就是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門已經很快的打開了。門當然不是自己打開的,而是面前這位穿著樸實、臉上掛著焦急神情的婦女打開的。只見她穿一件翠綠的棉襖,個頭比我矮不了多少,一張紅樸樸的臉蛋使她年輕得像20來歲的姑娘,但是她頭上略顯凌亂的頭髮顯示她應該是快接近30歲的婦女了。
她一打開門,就好像要把我抱住!我實在是呆住了,所以就這樣被她摟著進了門。她連門也顧不得關,就又說了剛才應門的那句話。看來這是很關鍵的一句話,她沒有得到我回答,所以又問了一句。
她說的是:「如合望知?」
想必諸位也看傻了吧。我在當時也是楞得像木頭人一樣。等她接著又問了一句,我終於聽懂了,但是我又不是很明白!
原來她竟然說的是古文!她說:「汝何往之?」
這時候我的驚訝可說是到了極點。就算我不去理會她說的是普通話,也不去想為什麼她會說古文(單是這兩項就已經讓我不思其解了!),她竟然不用看到我,就問了這樣的一句,而看到我之後,不但沒有陌生人的拘謹,(雖然我還不大,可是也……太親熱了吧)反而很熟悉似的把我帶進去,我……我的腦子雖然很靈,可是這時候卻像個傻子似的,一時半會轉不過神來。
不過既然如此,我也就毫不客氣的反客為主,並很聰明的也說了一句古文:「吾途經此處,恰……」我還沒說完,猛然發現我的話不對!因為那婦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白了,扶住我的手也鬆開了。
我急忙問:「有何謬誤?」哈哈。這些在語文課上學到的東西幫了我不少。
那婦女這才認真的打量我,臉上的神情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焦急,一會兒又變得猶豫。我忽然發現這種神情很熟悉,就好像……就好像我的母親一樣!
哦,我知道了!從她臉上焦急而又高興的神情可以看出,她一定是把我當成她的什麼親戚了!對,一定是這樣!只有親人間才會有這樣的真情流露。
我暗暗高興,看來今晚上有地方睡了。
她看了我好一會,才道:「吾兒為何這般模樣?」
啊?我又呆住了。原來她不止把我當做親人,而且是最親的那種。難道我很像他的兒子嗎?
我滿懷疑竇的跟著她走進房間。哈哈,真是古香古色!這個宅子共有四間,分別是兩間臥室、一間書房,和我現在站著的客廳。這個客廳不大,可是擺放得非常整齊,正中高掛一中堂,曰:曉露筠恩。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懂。旁邊自然有聯:綠山明月在,青史古人空。還是不懂意思。整個佈置透出一股濃厚的書香氣,感覺這戶人家一定不止山野村民那麼簡單。
我看了看自己的休閒裝,覺得和這裡的懷舊氣息非常不搭配。那婦人也盯著我的衣服看。我連忙問她:「可有衣服穿?」她愣了一下,然後才自隔壁屋中拿出一套棉衣。哇靠,演戲啊?竟然拿這種粗布八卦衣服給我穿?我現出很不解的樣子。
那婦人倒很自然:「此乃去歲除夕為汝添置,快快去換,莫要凍著。」我想反正她也拿不出什麼好的衣服了,我又不泡妞,穿那麼靚仔做什麼?於是我就把衣服脫下來,換了那套暖和得多的棉衣。
婦人異常歡喜:「嗯,堯兒乖。」
我不覺詫異:她說的是「堯兒」還是「兒」?於是問她:「汝方言何?」
她重複說:「堯兒啊!」
我大驚:「汝何以知之吾名?」話剛說完,我才醒悟:她一直把我當成了她的兒子,可能我和她的兒子很像?那她剛才叫的一定是她兒子的名字,可能恰巧和我名字最後一字重合罷了。
可是婦人接著卻把我嚇一跳:「李侍堯!汝在作甚?」我真的給蒙著了:我這是在哪裡?為何她會知道我的名字?
接下來的不必細說。反正我就這樣胡裡糊塗的吃了飯,然後我就問她:「汝一人在此?」
婦人一臉的理所當然:「正是。」
她轉又問我:「汝弟安在?」
我想:糟了,這下要穿梆了,我怎知道她兒子的弟弟在哪裡?我心念急轉:我看起來像她的兒子,那她兒子的弟弟一定比我小,那麼小的年紀,不在家裡,當然在讀書了啊!於是我決定賭一賭:「讀書啊!」
婦人看了我一會,不再說什麼了。我想:哇!終於過關!這婦人如此年輕,那麼她的丈夫呢?我不敢問她。因為我現在決定就這樣混一陣子,再從她口中知道更多的。於是我站起來到處張望,希望能有更多的發現。可是當我看向中堂下面的題字時,不禁大驚!
原來這是清初碩儒李永芳的題字!看那飽滿的運筆,和俊秀的筆鋒,一望可知是他的真跡!哇,這要賣到我住的那個城市裡去,少說也有個一兩百萬的。這樣的古字竟被放在這裡掛著,實在是匪夷所思!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副字的價值?
我再望向那副聯的題尾,只見上面寫著:康熙五十二年冬元亮於漱玉齋。這倒不稀奇了,相比於其祖李永芳,李元亮只是個末品,他最大的官也只做到了戶部尚書,這還是憑資格老、熟人多才提拔上去的。李永芳可就了不得,先年隨祖龍入關,歷經大小戰役70餘次,戰功赫赫。其後輔佐兩代聖祖,盡心盡力,嗣後榮登紫光閣,封為二等伯。
婦人見我凝視中堂,忽然喝道:「見祖如何不跪?」那婦人一直對我溫柔如母,此是卻聲色俱厲。
我在她的威壓下,感到無比的緊張,忙問:「祖?他是……」
夫人給我拿來一鬃墊,示意我跪在上面,然後說:「此乃汝曾祖,汝何以忘卻?」
啊?我此時的害怕大大超過驚訝。
李永芳是清朝順治年間人,到康熙時已經告老還鄉,就算他的末孫李元亮,也是雍正時代的人。李永芳若是我曾祖,那李元亮豈不是我父親?那我是什麼時代的人呢?……
帶著一團疑問,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汝是……」
婦人詫異的看著我,說:「吾兒離家只幾天,如何連為娘也忘卻了?吾乃孫李氏,汝父元亮之妻子。」
「啊!!」我不由大叫一聲,然後就衝了出去。刺骨的寒風毫不留情的吹了過來,可是怎比得上我心中極度的驚訝?
古屋、古文、古字、中堂、古代的衣服,還有那嶄新的絕不像古董的門……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我使勁的掐了下自己:我並不在夢中啊!那麼,這一切全是真的了?我真的回到了雍正年間?來到了三百多年前的一個小村子的一戶人家之中?這……這不可能吧?
婦人一路追了過來。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那麼,我該怎麼辦呢?我連自己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那我又該怎麼回去呢?還是要在這裡呆一輩子,一直到死?
想到要在封建王朝的統治下過一輩子,我的心都顫抖起來。若是再晚一點,比如在孫中山那個時代,我還可以勉強過得下去,那時畢竟是先進了一點,有火車,大家用白話文講話。可是在那交通不便文化落後思想呆滯的雍正時期,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一直在逃,可我也明白應該正視現實。那婦人一直在追我,不斷的喊我的名字:「堯兒!……堯兒!」我見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仍堅持追趕的樣子,心有不忍,可是我真的無法……
忽然聽到後面「砰」的一聲響,我忙回過頭去,啊!那婦人摔到了。她癱在雪中,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我的心開始軟起來。於是我轉了回去,把婦人扶起來。
那婦人不顧自己身上的雪,卻掙扎著用手輕輕拍著我的衣服。我極感動,卻不說什麼。她不住的問我:「汝可好?」我只「嗯嗯」的應著。
在扶她回家的路上,我們倆都好像想說點什麼,卻又都不說出來。忽然我想到,她說她是李元亮的妻子,那麼,李元亮呢?
於是我問:「吾父何在?」
她又愣住了。忽然,自她眼角垂下一點液體,是雪水?不是吧。難道是淚?古人也會流淚?
她緩緩的說:「汝父已亡四載。其時汝只八歲,尚不懂事。而今可知?」
我當然知道,人死了嘛,就是不能再看到,不能再聽到了。那麼,我明明死了,又是怎麼來到了這裡的呢?是我的靈魂?靈魂可以穿越時空啊?
婦人把我當成了她兒子,那我豈不是把靈魂附在了她兒子身上?這可不好。我寧願成孤魂野鬼,也不要做那種缺德的事。
可我又想到,我醒來的時候是趴在雪上的,當時雪已經積了很深了,若不是我及時起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的。那麼。是不是原來的李侍堯剛剛悶死,然後我的靈魂剛好趕到,附在了他的身上?看來這種可能性極大。
想著想著,我們又回到了家裡。已是掌燈時分。可是婦人並不點燈,卻燒好了一盆熱水端來給我。我也不客氣,馬上洗了一下臉,再捧給她洗。她洗完,並不把水倒掉,卻示意我脫鞋。我想:不會吧,就這樣洗腳?
看她的樣子,竟真的要我洗。沒辦法,只好把腳放進盆中。盆子當然不是塑料的,也不是鋁合金,而是最普通的木盆。洗好了,我又讓她來洗。我還是有點不解,便問:「何不換水再洗?」
她一邊洗,一邊回答:「挑水頗遠,只好如此節約。」當時我還不懂她說的遠有多遠,後來我幫她打水才知道,要走整整兩炷香的時間才能到達,然後又要那麼長的時間再挑回來。這兩炷香有多久呢?也就半個多鐘頭吧。
其時天已全黑。我知道鄉村並無什麼業餘活動,只好脫了衣服來到床邊。臥室同樣很簡陋,只有床和一個櫃子而已。那李元亮堂堂戶部尚書,也就相當於現代的財政司司長,應該很有錢才對,怎麼簡陋如此?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我睡了下來。還沒睡著,那婦人闖了進來。門並沒鎖,因為除了大門外,裡面所以的門都沒上鎖。
我問:「為何還不睡下?」
糟糕!我不問還好,我一問,那婦人以為我要她睡下來,於是開始脫衣服。我的意思是問她為什麼還不睡覺,並非要她睡在我這裡,可我對古文毫無研究,所以讓她誤會了……
我忙道:「汝睡這裡?恐不好吧?」
那婦人白我一眼:「此本就是吾之床鋪。」
呵,鬧了半天,是我不好了。我忙坐起來。
這時,她已脫光上衣。古人睡覺當然不會裸睡,所以她脫光之後,又從床下拿出一件肚兜來。屋裡的光線很暗,可我還是看到了她雪一般白嫩的肌膚,又高又挺的奶子比饅頭還要大,一顆乳頭要挺不挺的,煞是好看。
她的小腹很平,也很光滑,一點都不像是有兩個孩子的母親。自從干了張潔以後,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的接近裸體美女,下面的肉棒自然挺了起來。
她慢慢的穿上肚兜,啊!她嫵媚的表情就好像唐寅的仕女圖般誘人。我不禁興奮起來,手不自覺的阻止她穿上肚兜。
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慾望,但以她的眼光看來,我不過是個12歲的小孩,所以也並不躲避,反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兩座山峰。我當然不會掙扎,順著摸了過去。
啊!好滑好膩哦!她有著凝脂般爽滑的肌膚,一對奶子因為保養得很好的關系,摸起來簡直爽得不行。我大力的抓、捏、磨,她開始臉紅起來,可能是她想象中我只不過想摸一下,卻把她摸得很爽。她說她丈夫已經死了四年,那她當然就很飢渴了……
我忽然想到,我現在的肉體只有12歲,那麼,他的肉棒會不會很小呢?我連忙掏出來看。一摸之下,我就放心了:還是很大哦!至少比我12歲的時候大多了。哈,真爽!看來我可以在古代大幹一番了!
那叫孫李氏的婦人已經漸漸進入狀態,口裡開始哼呀哦啊的叫起來。我捧起孫李氏的大奶子,一口就吃了下去。她也許是太久沒被男人干了,一吃之下非常的興奮,抱著我的頭不住的搖晃,嘴裡道:「啊……堯兒……哦……」
我受到鼓勵,連忙把肉棒伸到孫李氏嘴邊。
她突然站起來,對我道:「做何?」
我說:「幫吾舔一舔。」
她滿臉疑惑:「此物如何舔?」我大笑,知道古代的人還不會口交,這一次就饒過她吧!
於是我把她的內褲剝盡,對準她的肉洞就是一擊。她初嘗滋味,越發興奮,嘴裡開始呻吟起來:「啊……吾……之……堯兒……把……為娘之……肉洞……快……用力……」
我聽著這種古代的叫床聲音,心裡不覺激動萬分:想那些總統、總理雖然干盡人間美女,可是終究不像我這般幹著古代的名門閨秀。
古代雖然講究三從四德,三從即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亡從子,可是也正是這樣,孫李氏在出嫁後丈夫病亡的情況下,當然很自然的什麼都得聽兒子的。所以我才很順利的干到了她。若換了我是別人,她是寧死也不會的。所以雖然我很用力的抽插著她,可是她也只是依從我的意思,還沒有從內心深處真正的想要被干。
我想到這裡,立馬把孫李氏扶起,然後繞到後面從屁股插入。古人其實很講究性愛之道,從古到今各類性愛理論多如牛毛,自然對做愛時的體位不太在意。這時我換的這種姿勢,叫做「老牛耕田」,我的肉棒能夠更深的插入到孫李氏的陰道,甚至龜頭部分已經緊緊的杵在了她的花心深處。
這樣實打實的刺激終於讓孫李氏露出了淫蕩的一面,她大聲的呻吟起來:「哦……噢……好……兒子……乖……你好……厲害……噢……啊……吾……好爽……為母……的……那……裡……好舒服……哦!」
看到在我的肉棒抽插下,孫李氏越來越爽,我也更加的興奮。她雖然是有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可是由於陰道有四年沒有被插過,我插進去時那種又緊又麻的感覺差點讓我射出來。
抽插了一會兒,我又把孫李氏翻了個面,直接抱著她一頓猛抽猛插。終於,她陰道裡的水越來越多,她也越叫越爽:「噢………吾……之……乖兒……為娘好……哦……舒服……渾身……舒泰……汝快……啊……快點……干……干……趴……為娘之……騷穴……啊……」
孫李氏的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終於,她像所以的小女人一樣,在強大雞巴的狂抽猛日下不由自主的達到了高潮。我感到一陣一陣的淫水開始從她的陰道裡猛噴出來,我的龜頭部分一陣顫動。於是,我也把活塞運動的頻率提高到極限,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插爛一般。這樣插了二十多下,終於在極度的興奮之中射了出來。
***********************************PS:乍一回到古代,感覺還真的不錯,一來就亂倫起來。其實古代人的性觀念比現代人要開放得多,五四運動讓國人保守起來。古代的妓院是公開的,政府負責收稅,一條秦淮河的稅收竟佔了南京稅收的三成,由此可見一斑。
第一章到此結束。在下一章中,我們的主人公將科場得意、情場瀟灑。敬請期待。
二、風華初露
與孫李氏幹上了以後,從此我樂不思蜀,連續幾天都泡在床上,幹得餓了就吃,吃了又干。那孫李氏雖是古人,卻頗懂得房中之術,在我的抽插猛日之下越發騷態百出,「好哥哥……」、「大雞巴哥哥」的叫個不停。趁著這股騷勁兒,我把她著實調教了一番,口交、乳交、背交都輪番來了幾回,看到她進步神速,於是我做師父的也越發精神,把她的騷穴幹得都紅腫起來,方才作罷。
但我當然不是那麼容易滿足。小穴不能幹了,孫李氏身上還有兩個洞可供我發洩啊!她的口技因是才學,所以並不十分出眾;反而是肛門從沒被人插入過,十分緊窄,而且她的屁股又肥又大,我的肉棒插入時,頂著她的肥屁股,十分舒服,所以我的肉棒十有八九都泡在她肛門裡面。
有了肌膚相親,我對她的瞭解又多了幾分。她出身名門,祖上曾做過大官,據她斷斷續續的講述,以及我的分析,她的祖上極有可能做過明朝的大官!正因為這樣,她說的話才這麼古文化,我看過幾部寫於清朝的小說,裡面的語句並不像她的說話那麼晦澀難懂。
從她對祖上那麼恭敬的態度可以看出,她十分懷念先人的功績和歷史,所以她刻意的將先人的說話語氣、用詞都保留了下來。
像「汝」、「吾」等口語,應該是朝堂庭對的語句,一個婦人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除非她看戲看多了,再就是祖上是大官,以至能經常和皇帝對話。除了這種原因以外,我想不出別的解釋。
當我明瞭她的身份,不由對她尊重了幾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到現代,如果不能,那我不是一輩子都要呆在這兒?那我就一輩子要認孫李氏為母?
趁著做愛結束的空當,我問了一個在她看來十分好笑的問題:「今是何日期?」
她立即回道:「雍正八年12月。」
哦,那雍正過不了多久就死了,乾隆即位,然後是六十年盛世。看來我來到的這個時代還不是太壞,如果是在五代十國時期,或到了安史之亂之類的動亂時期,可不好玩。
「這裡是何處?」我又問她。
「此是喬安村啊!」她答道。
呵,我昏!我只得又問:「此處離北京多遠?」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很快答了出來:「不遠!只兩個月即可到達。」
我頓時無語。古代沒有汽車,當然也沒有公路,修得最好的是驛道,那是傳遞緊急文書或是官員行走的,有點相當於我們的國道。可是這樣最好的道路,至多也不過可供兩匹馬車通過而已,而且曲折蜿蜒,繞道很多。真正趕路的人是不會走這種路的,而是直走小路。當然,如果你非常有錢,完全可以騎馬或是坐馬車去,如果是個官,還可以坐轎。
那如果你不是官的話,就勸你最好不要坐轎子。因為古代等級制度森嚴,平民見官是要下跪的。官道上來往最多的就是大小的官吏,你一個平民坐著轎子,一會兒見到官轎就要下來跪著等他通過,一會兒又下來,那樣不僅耽擱時間,也很麻煩。
聽到要走兩個月才能到達,我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唉!既然來到了古代,那麼說什麼也得去瞧一瞧皇帝了,還有皇后,還有那麼多美麗的妃子……我越想越遠。
穿好衣服,我慢慢來到門口,孫李氏不肯獨自一人睡,也已起床做飯去了。我在院內踱了一圈,覺得前途灰暗,甚是焦慮。於是信步走出門來。
微曦曙光下我極目望去,這裡的地勢極高,陡路下來的山窩裡橫著一個小村莊,只可有八九戶人家,俱都是柴扉茅舍,沿山一溜排開。房後是層層梯田,房前一條徑尺小道蜿蜒委蛇通向山下,沒在霧靄雲海之中。
環顧周圍看時,棋盤樣界著田埂,水中稻茬微露——原來是一片高山腰裡的水稻田一一再回頭看,但見怪石嶙峋,荊棘榛莽蓬生掩護,是一條依著山洪瀉道修的石頭小道,天梯般直向峰頂伸去……不禁暗自咂舌,我是怎麼來的?……似乎只在一恍神間,天色已經大亮。
我覺得亮得快,審度形勢才明白,這個村子地勢極高,東邊山口開闊,西邊南北兩峰間山梁平緩,是個朝陽地方,天賜的一片山窩地腴土肥沃,山水從峰邊繞過來,改成了稻田。見土垣門戶前大柳成行,空場上秸草堆垛,碌石碾盤井臼一應俱全,靜靜地臥在薄曦之中,甚是安謐恬祥。我不禁暗想:真是個讀書的好地方兒!
古人很看重風水,這喬安村居高臨下,視野極闊,四面群山環繞,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寶地!我來到了這裡,那是不是預示著,將來的我會是際會風雲、呼風喚雨的人物?
想到這裡,我暗下決心:從此安心向學,爭取考上狀元,當上大官發大財!到時就有數不清的美女嬌娃等我干了!
回到屋裡,我的心情好得多了。孫李氏聽了我的想法,也非常支持我。她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不久以後縣裡就要舉行縣試了,我可以加緊學習,然後去考個秀才!
哈,真好玩。雖然秀才離我的狀元夢還差不少,但這是古代,要一步一步的來,不考取孝廉是沒有資格參加會試的。這就是很落後的一種考試制度了,我們現代的高考雖然還是不是很科學,可是至少比這種漫長的考試要好得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白天我拚命的學習,教科書當然就是四書五經了。幸好古代不用考英語、數學,只考語文,文字方面的東西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我比那些准秀才們多了幾百年的閱歷,不會比他們差吧?
巧的是,孫李氏家裡書籍多得很,當然全是線裝書,而且包裝粗糙,但這已經讓我很滿意了。不用出錢去買了嘛。
晚上的時光當然是最快樂的了。我和孫李氏好得如膠似漆,夜夜都是翻雲覆雨,干個不停。她已四年沒被幹過,現在接觸到又壯又能幹的我,當然是如魚得水,快活得像要飛上天了。
時光在不知不覺中過去。轉眼,縣試的時間到了。孫李氏看到我要離開她一段時間,心裡非常難過,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當然是鼓勵我好好考了。她告訴我:「汝進城後,務必找到汝弟。」我答應了。我又問她:「他叫什麼?」孫李氏有點詫異的看著我,然後才道:「李奉堯啊!你忘了?」我忙說我沒忘。我知道這是關係到前途的時刻,當然不敢怠慢,於是匆匆起程。
告別了親愛的孫李氏,我順著山路來到城裡。這是一個小縣城,街道古舊,很多房屋都保留著明朝的建築樣式。
縣城不大,所以我很順利的打聽到了學堂的位置。城裡只有一個學堂,在小城的最南邊,其實也就是一個大的廟宇改建的。走進去,只見正中供奉著孔子的塑像,素面端莊,甚是莊嚴。孔子象後面是一排平房,中間最大的三間擺放著許多桌椅,顯見就是教室了。那兩側的房子自然就是宿舍了。
古代教育體系極其落後,窮人家自然讀不起書,普通人家讀得起的,就都聚集在這個書院裡。
而有錢的人,則會請當地的秀才、師爺之類的到家裡去教書,也就是家教。女子不用讀書,所以儘管是一個縣城的學生,加起來也就是這麼多。
我進來以後,並沒有人來招呼我,因為這裡看來很冷清,老師自然不會在這裡住,學生又都不知跑哪裡去了。
我正自猶豫:是轉回去了,還是在這裡等?
忽然窺見一個女子,年約十三四歲,慌慌張張的自裡面的一間屋子出來。我前文已交代過:女子是不用讀書的。那麼何以這書香之地有女流之輩呢?
古代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我不是古人,所以自然不會講究。看這女子年紀雖小,可是樣貌清秀可愛,紮著的小辮子一晃一晃的擺在胸前,微微隆起的胸脯像一座小山丘般,讓人有攀登上去的慾望。
我莫名其妙的來到古代這麼久,可是還沒看到過像這麼小的女孩。於是我又想起了班上那一幫可愛的小女生,眼前這個女子讓我非常衝動。
可我畢竟是身在書院,前面孔子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樣讓我還是收斂了不少。於是我走上前,一躬身:「敢問小姐到何處去?」
誰知那女子白了我一眼:「你說話怎麼文縐縐的?」她看我愣住了,又是一笑:「我自然是回家去了。你是這裡的學生嗎?怎麼沒看過你?」
唉,聽著這鴛啼鶯鳴,我不禁心裡癢癢的。好久都沒聽過小女生講話了!
自從來到這裡,每天都只是面對著孫李氏的標準古代語,我都不知怎麼正常的說了。幸好今天遇上的這女子天真活潑,毫無城府,真是愜意得很!
於是我面帶喜色:「啊,不好意思。我想請教一個人。」
她道:「嗯。你找誰?這裡的人我全認識!」
我說道:「我找我弟弟,李奉堯。」
我剛說完,那女子像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然後才道:「哦。你是他哥哥?不曾聽他說起過啊。他就在那裡……」她向我一指,我順著她的手看去,啊!那不就是她才從裡面出來的那間嗎?難道這女子和我弟弟有一腿……
那女子看我不懷好意的樣子,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她的臉頓時一紅,但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我和他是朋友啊!他現在就在裡邊……」
我忙說:「那好……」
她卻打斷了我的話:「好什麼啊?人家現正忙著呢!你最好不要這時去。」
我說:「在忙著複習嗎?他真勤奮。
她卻一臉的輕蔑:「他才不會那麼用功呢!他只在那些方面才……」
她話沒說完,我已是驚訝起來。瞧她的眼神,分明在我提到弟弟的時候是充滿光彩的,可是她卻又故意掩飾。是不是她在暗戀著我弟弟?
我說:「我才不管呢!就算他現在在預謀造反,我也敢進去!」
於是我拋下一臉驚訝的那女子,逕直來到我弟弟門前。門並沒有關嚴,是以我提起腳來,一下就把門踢得大開。
當然,我是一眼就看到了我弟弟。我不是他真正的哥哥,可我還是一眼就知道房子裡這個高高大大帥氣的小伙子就是李奉堯。為何?哈,原因實在很簡單,因為裡面只有他一個男人!
但屋子裡卻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從剛才看到那女子出這門時慌張的模樣,我已約略知道這屋裡一定在做什麼壞事。是以我才猛的把門踢開,門很快的打開,屋裡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我已看清了一切,但是這種情景卻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
只見我弟弟的大肉棒正插著一個女孩的屁股,那個女孩實在是很小,充其量不過只有十四歲,可是她卻很豐滿,胸前一對大奶子隨著李奉堯抽插的頻率而晃動不已,肥大的屁股被肉棒給頂得「撲哧」作響。
被插的女孩一臉陶醉的樣子,而同樣陶醉的是站在李奉堯身後的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也是一絲不掛,她的身材和正被插的那女孩恰恰相反,結實的肌肉緊繃著她的身體,顯得非常苗條,一對奶子不大不小,粉紅色的乳頭挺立著,顯然是李奉堯拚命揉搓的結果。她的下體緊靠著李奉堯的屁股,使我看不清她的密穴,可是偶爾露出的一兩根恥毛,顯示出她也是一個非常淫蕩的女子。
李奉堯正以一敵二幹得不亦樂乎,忽然看見門被人踢開,剛要發作,可看清是我,馬上就收斂了怒容,笑嬉嬉的說:「喲!是大哥啊!快進來!幾時到的?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我見他玩雙飛玩得汗流浹背的,於是也不客氣的說:「我哪敢勞您的駕?您這麼用功,哪還有閒心來招待我啊?」
他見我進來,非但不把肉棒抽出,反而還趁著說話的當兒狠狠的插了幾下,把前面那女孩弄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在嘴裡悶哼:「哦……輕點……大肉棒……哦……輕點……哦……啊……」
此時見我不高興了,才只得又狠插幾回,才抽出來,一把把背後的那女給推到我面前:「我們兄弟還說這些?唉,是我不對!來,大哥,既然來了就高興的玩,這妞可嫩著哪!你摸嘛,瞧這奶子,可不是軟玉做的?不然哪有這麼嫩?還有這下面的一團,看啊,就這麼一揪,哦!瞧!出水了!…你看?……不是?」
李奉堯連推帶拉,把那小妞給送到我面前,又給我比劃一翻,直把那小妞給浪得臉蛋通紅,小穴給李奉堯又磨又挖,早已濕得不成樣子。她真是飢渴難耐,竟然不等我說話,就把我褲子給拉下半截,然後掏出我的肉棒就吹了起來。
我一邊享受,一邊訓斥:「你看看你,成什麼體統?混帳!你這象讀書的樣子嗎?聖人先賢會像你這麼樣嗎?簡直有辱斯文!啊,輕一點!」胯下那小妞浪得不行,把我的肉棒又吸又舔,又狠狠的含到嘴裡掇。我一邊吩咐那小妞含弄,一邊繼續說:「然而,聖人也說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念你是初犯,這回就饒過你了。下次還這樣的話……唉,就這樣,含著……」
李奉堯何等聰明,一見我爽得不行的樣子,就知道不會怪他,所以一聽我說完,又立馬把肉棒塞進先前的那個密穴裡,做著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插了一會兒,才轉過頭說:「哦,知道!大哥,你才來這裡,還不清楚這裡的情況!……叫什麼叫,騷穴現在還癢不?……嗯,這裡的女的可浪了!就說這兩個吧,這一個……」
他指著正給我含弄肉棒的女子說:「叫做香蓮,她可是附近有名的騷貨,才剛剛十歲就讓人給日了,破瓜的時候竟然給日得很爽,給日上了高潮!幹了一次還不行,又要求那人來干第二次,第三次,反倒把那人給累壞了。」
他停了停,把搞著的女的給翻了個姿勢,變成抱著那女的屁股抽插。「我在干的這個,叫做淑娟,也是個出了名的騷穴,她這穴可真是不簡單,干進去時穴的深處就會有小疙瘩在摩擦,有些差點的人才一插進去就支持不住射了出來,所以別看這女的才十五歲,可是卻身經百戰,是閨中高手了!」
我被香蓮吸得舒服,一邊聽李奉堯講話一邊享受。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知道這兩個女的都不是什麼正經婆娘,看她們肥胖的身段又不像是江湖賣藝之類的,多半是風塵女子。我弟弟李奉堯比我小了整整一歲,才十二歲不到。他這麼小就開始沉淪其中,可見這封建王朝確實是「風」流淫「賤」!
含弄了一會兒,我的肉棒越漲越大,雖然香蓮能夠整個吞下去,可是塞著她的嘴巴滿滿的,連呼吸都不順暢。我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只是想好好的發洩一通,是以等肉棒漲到不能再大時,就抓住香蓮的頭,狠狠的抽插起來。
可憐那香蓮才是個十四歲左右的小丫頭,一張小口被我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的抽插著,磨得她的嘴皮都泛青了,我的肉棒頻繁的頂著她的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頂得她臉色都變了,由開始淫蕩的紅色變成了痛苦的白色。我越插越用力,越抽越狠,真想把她的喉嚨干破,緊緊的小嘴裡面能打出一個洞來!
身旁的大戰也同樣精彩。李奉堯人小雞大,一根肉棒甚是雄偉,比我的足足大了一個尺寸。這樣的雞巴杵到淑娟肥嫩的陰戶裡,當然就十分的困難,所以他拚命的想往裡擠,卻還是有大半截露在外邊。
那淑娟身材肥胖,陰部也特別的肥,卻想不到陰道竟比普通人的還要緊窄,被李奉堯拚命的抽插抽上了天,嘴裡胡亂叫著:「哦……快點……插嘛……往裡擠……啊……哦……舒服……好……哥哥……你的……哦肉棒……插死……哦…妹妹……了……啊……不要……哦……用力……啊……」
我這邊也漸入高潮。我猛烈的插著,把她的小嘴當作最淫蕩的陰道般狠幹,肉棒在她的小嘴裡左右衝突,如入無人之境。
我一邊插一邊看著身旁的大戰,精神高度興奮,再加上耳旁傳來的:「啊…大雞巴……哥哥……你……啊……快……插……插死……啊……妹妹了……」這麼淫蕩的呻吟,終於令我在一連串高頻率的猛干下一瀉千里。
身旁的李奉堯卻甚是狡猾,見我快要交貨而他卻精力旺盛,怕我責怪,所以最後幹得比我還狠,狠狠的抽插了幾下就先我而射了。
接下來的幾天,李奉堯和我夜以繼日的幹著,先後換了十多個女子,把這個翠香樓的女子全都幹完了。李奉堯看我意猶未盡,又把倚紅樓的幾個年輕妹子拿來供我享用,讓我這幾天肉棒都不曾歇息。到了開考那一天,我已是累得兩腳發軟,四肢無力了。幸好只是文考,若是武考,恐怕我已提前回家了。
考試就安排在書院舉行。李奉堯向我詳細的講了關於這次考試的情況,所以我並不緊張。
主考是縣上的教諭劉文彬。這是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古時的人壽命有限,所以才會有上文提到的女子十歲破處,四十多歲的人就很蒼老。俗話說:人活七十古來稀。現代的醫療水平日益進步,人的壽命已經大大延長,四十來歲的人正是風華正茂呢!
這個教諭的官在縣裡是不大也不小。說他大,是因為掌管著全縣數千學子的前途命運,自然非同小可;說他小,則是此官位實權不大,「七品芝麻」,清朝的縣令是正七品,可也比教諭要大得多,教諭排到了從八品,自然是事事要聽上憲大人的話,而且年年孝敬、歲歲進貢,把個滿腹經綸、胸有萬卷的老夫子擺佈得團團轉。指東不敢往西,指鹿不敢說是馬。這樣的人自然不得晉陞,都年逾四十還是個管秀才管考試的芝麻綠豆小官。
可是這樣的小官在我門看來卻是絕對的大。所以當我們一百多位考生集合在書院門口時,只能規矩的看著教諭劉文彬代表所有各房考官恭敬的來到孔子像前進香盟誓:「為國家社稷秉公取士,不循私情,不受請托,不納賄賂——有負此心,神明共殛!」
說完,差役們上場,領著我們拜這個,拜那個的忙個不停。我突然在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這些神真的能顯靈嗎?
等該拜的都拜完了,劉文彬上前大喊一聲:「開龍門!」於是考生們便按著唱名順序,一手秉燭,一手提著考籃,魚貫而入,進到那一個個好像蜂巢一樣的考號裡面坐下,單等各個分考場的試官前來頒發考題。此時雖然孔孔露頭伸足,都在向外張望,卻是鴉雀無聲,一片肅穆。
劉文彬走到天井,先在銅盆裡洗了手,又同時向金盤中供著的御封試題深深一躬,便拿起來拆開。他自己先看了一眼,然後轉交給身旁的衙役。衙役再一個個的分給我們。整個考場雖然人員眾多,卻是半點聲音也不聞。
我拿到了分給我的試題。這時的造紙術已經相當完善,造出來的宣紙纖陌分明,和現代的紙張十分接近。
我拿起細看,發覺試題竟然十分的簡單,心裡不禁奇怪:李奉堯那小子怎麼學的,如此簡單的試題竟然連考三年不中?肯定是干婊子干多了,荒廢了學業。唉,也難怪他,正是青春少年血性方剛,鐵不磨尚且要生銹,何況是他那麼粗壯的肉棒呢?那些婊子也真是欠日,被干的時候那淫蕩勁兒,叫誰看了都吃不消,就會有提槍上陣的衝動……
「咚!咚!咚!」三聲清脆的鐘聲響起來。我這才想到自己是在考場,眼前的試卷關係到我的前途命運。我連忙收懾心神,專心的答題。
發榜在十天以後。我考完後,自覺做得非常好。我在現代本已是讀書了得的了,難道還不如幾百年前的青鉤子小孩?所以也不去通關係走後門了,專心的到處嫖娼宿柳。
清朝朝廷對風月場所管得極松,但對官吏嫖妓卻極其嚴格,我知道自己多半會走上仕途,所以不趁此機會狂歡,以後當官了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所以我不斷慫恿李奉堯,帶著我到處去嫖。
李奉堯是個很狡猾的小子,他偷偷的拿了家裡他父親留下的字畫,不時的賣一張,就夠他花上半年。所以他在外過得極好,他怕我向孫李氏揭發,自然不敢得罪於我,只能是言聽計從。
小縣城雖然不大,可是供人玩樂的地方不計其數,還有數不清的暗娼街女。我挨著街道一條條一間間的幹過去,眨眼間都過了十天了,卻只是干了其中的三分之一的女子。
這些女子都環肥燕瘦,各有其好。其中倚紅樓的翠如,是當地有名的名穴,她的小穴結構和常人不同,我一插之下,之覺裡面有小肉球在挑動著我的肉棒,而她的小穴並未曾動,卻已經讓我異常的爽。於是我一動不動,她也不動,卻都能感受到做愛的樂趣,這樣只堅持了十來分鐘,我便交貨。
還有青傯樓的冰鴛姑娘,她的特點就是一對奶子巨大,據老闆說她是整個城裡最大的奶。我細細的摸過,她的奶子並不像一般女子的那樣,大了就會粗糙起來,反而是異常的光滑順手。
我又摸又捏的,她的奶頭就硬起來,於是我用嘴吸用手擦,極盡手之淫慾。末了,當然要來一回乳交了。這樣大的奶子給我乳交我當然從未遇過,所以也就異常的爽快,不多回便全根沒入,從上到下的順著抽插,她對肉棒非常的敏感,不斷的哼著要我幹她,我也不拒絕,提起肉棒就狠狠幹入,直把她幹了兩三個時辰,把她幹昏了兩次之多,才在極度的興奮和快樂之中射出。
這一天,我又叫上了兩個姑娘,和弟弟李奉堯一起玩4P。正幹得爽的時候,忽然聽得外面又敲又打的,聲音越來越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問李奉堯:「弟弟,外面在做什麼?這麼熱鬧?」
李奉堯正抽插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熟女,身材非常勻稱,皮膚也很白很細,臉蛋更是非常嬌媚,我足足花了二兩銀子才把她帶出台。
李奉堯一見她如此漂亮,便一把把她搶走,掏出大肉棒幹了起來。我只得干另外一個稍小的、也是比較美的姑娘。
他幹得漸入高潮,所以含糊的告訴我:「沒事!啊……騷穴抬高點……今天發榜嘛,都是先發前幾名的,啊……對,就這樣!奶子……我來摸……我們可能要等到下午……嗯,好爽!……才會有人送來。」
我雖然覺得自己考試非常不錯,可也不敢貿然高估自己,畢竟考的是古文,我說不定沒有古人做的好呢!於是我也靜下心來,開始對付胯下的女人……
才抽插了沒兩下,敲鑼打鼓的聲音更近了。然後,就有人喊了起來:「恭喜高中了!」這時,我再也呆不住了,我要看看這頭一名的會是哪個小子。剛把衣服穿好,一群人已經闖了進來,還高聲大喊著:「李侍堯李老爺是住在這裡嗎?恭喜了,領賞啊!恭喜李老爺高中縣試頭名!」緊接著這嚷嚷聲,一群來討喜錢的街痞子早已擁上前來,請安的,道喜的,伸著手要喜錢的,亂成了一片。
我定了定神,急忙打開了門:「什麼,什麼,你們是說我李侍堯高中了?」
兩個從衙門來的縣衙,聽見我這樣說,連忙走上前來呈上喜帖。我打開一看,只見這大紅撒金的喜帖上面,端端正正地寫著一行大字:
恭叩李老爺諱侍堯高中縣試一甲第一名秀才
我眼一暈,腿一軟,幾乎要倒在地上。我強自鎮定地問道:「哪位是縣衙來的差官?」
兩個衙役打了個千說:「您老就是新貴人了,給您老請安!」
我腦子裡糊糊塗塗的,亂成一團。哇,我一個中學生竟然考了古時的秀才,並且高中了!哈哈!我就要做官了!
那兩個衙役顯然是見慣了的,所以見我狂喜的樣子並不奇怪,倒是後頭跟著的一大群人都好奇的瞅著我。
我清醒過來,低下頭看看自己這副模樣,也覺得十分可笑。便連忙把二人讓進房裡坐下,自己動手穿好衣服,又把後頭一個看來很機靈的人叫來說:「我床頭上放著一百多兩銀子呢,你取出來十六兩賞給兩個差官大人,餘下的換成零錢,賞了報喜的人。回頭爺還要另外給你頒賞呢,快去吧。」那人像得了聖旨一樣,屁滾尿流地跑出去了。
***********************************PS:寫了兩天才寫完這麼多,實在有點愧疚。故事的進展非常緩慢,我想在下回裡我要寫快一點了,不然這麼拖拖拉拉的大家看了也不高興。
李侍堯十二歲才開始讀書,當年即是縣試第一名秀才,十三歲鄉試,又是第一名解元。這樣的奇跡,決難拿一般的理由去解釋,所以我才以現代尖子生的身份回到古代,自然是逢考試便靈。
希望各位看得愉快!也多給作者一點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