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受訓
伴隨著蠟燭的相繼燃盡,地堡內的光亮漸漸暗了下來。
寂靜的空氣中只能聽見沈睡的鼾聲,男孩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過去了,可時不時冒出的幾聲夢話還是讓仍在繼續受罪的陳虎嚇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對面,在拼在一起的兩張木桌上,一個被燭光映紅了的健壯裸體跪在在一圈仍在繼續燃燒著的蠟燭中間。
不用說,這就是男孩們的玩物——『大屁股空軍』陳虎。
陳虎雙膝大叉,雙手背交於腦後,跪在桌子中間。
他兩個大叉的大腳趾被綁上了細繩,繩子另一頭都連在了綁住他交與腦後的雙手大拇指的繩子上。
陰囊的根部也被細繩紮住,並被緊緊地拴在釘在桌面上的一個彎形釘子環上。
肛門裏也深深地插進了一個長長的圓頭木棒,露在肛門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
男孩們把繩子和木棒的長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於陳虎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絲毫也動彈不得,甚至想稍稍改變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著圓頭木棒的肛門能有些許的緩解都不可能。
為了不讓陳虎的身體倒向任何一邊,他身體的周圍又被燃上了八根蠟燭。
這八根立在陳虎周圍的蠟燭就象八個衛兵似的看守著陳虎,以保證他將會有個不眠之夜。
陳虎滿以為男孩們困了之後自己也將結束受難,可是他哪裏知道男孩們是要徹底地從心理上打敗他,讓他無條件地去服從他們。
所以當他被禁錮在桌子上時,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難還遠沒有結束。
從下午自己開車到這裏,一連十多個小時的連續折磨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尤其又聽到男孩們的鼾聲,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濃。
可是男孩們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覺的話,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陳虎真不敢想像明天還有什麽在等著他,也想像不到自己當初的那麽一個小小念頭竟會帶來這麽慘痛的後果。
可是在他內心的深處還不時隱現著一個古怪的感覺,是快感?是愉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可是這個古怪的感覺一直在他心底浮現,無論是剛才被慘遭修理的時候還是現在、無論是無處不在的疼痛和讓他刻骨銘心的屈辱都不會掩蓋住這種感覺的存在。
這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伴隨著最後一根蠟燭的熄滅,地堡內已經一片漆黑。
黑暗中陳虎的呼吸越來越沈重,而且還不時地打著哈欠。
僵硬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腦袋也是昏昏沈沈,半睡半醒。
漸漸地,一束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照射了下來。
陳虎tai起頭,只見頂棚上的孔洞已經滲露出了縷縷光線,而且光線越來越強烈,這是從外面照射進來的,是陽光!已經快亮天了。
那些光線漸漸地向地堡中央移動,逐漸慢慢地向到了陳虎的身上移動。
當光線終於照到了陳虎的身上時,一剎那陳虎感覺到禁錮著自己身體的繩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隨之變得無影無蹤。
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無比,他用腳在桌面上一點,自己的身體就象氣球一樣飛到了空中,而且越飛越高,地堡的頂棚也隨之不見。
陳虎暢快地舒展著身體,向著一片潔白的雲飛了過去。
當飛到那片雲前時,陳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雲卻突然變成了一張人臉,陳虎仔細地辨認著,啊!是一張男孩的臉。
那張臉變化著模樣,一會是小波的兇惡,一會是小狗子的壞笑。
陳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臉樣的雲卻伸出了一個手掌向他打來。
陳虎躲也躲不掉,臉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幾巴掌。
「他媽的,你敢睡著了!」
小狗子一手薅著陳虎的頭發,一手煽著陳虎的耳光沖著陳虎吼叫著。
陳虎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看見了小狗子那張兇神惡煞般的臉。
「這傢夥真行,跪著都睡著了。」
小波嘟囔著。
「嘿,大傢夥,睡醒了嗎?」
靈蛋盯著陳虎的眼睛調侃著。
陳虎晃了晃頭,清醒了清醒,只見男孩們圍在自己的周圍,有的一臉壞笑,有的睜大著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從頂棚上的天窗孔中射進了縷縷強烈的陽光,把室內照的大亮。
「現在幾點……」
還沒等陳虎問完,小狗子就薅著陳虎的短發使勁把陳虎的頭向後拉了下去。
「啊……」
陳虎一聲慘叫,由於陰囊還被繩子拴在桌面上,可腦袋還不得不被向後反拉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陳虎的身體已經彎成了一個反弓形,那頂在桌面上的圓頭木棒則又被壓得又向陳虎的肛門裏伸進了一段。
「我。問。你。怎。麽。睡。著。了?」
小狗子的臉湊近了陳虎那倒仰著的臉一字一字地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麽就,就睡了。」
陳虎已經疼得面部扭曲,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違抗命令。」
阿海拍打著陳虎紅脹的臉,慢慢地說道。
「大,大屁股空軍知道錯了,請你們,不,請首長們原諒。」
陳虎喊道。
「靈蛋,把他的狗蛋解開吧。」
小波終於發了話。
靈蛋答應了一聲,把紮著陳虎陰囊的繩子解了開。
小狗子也放開了陳虎的頭發,陳虎的身體也恢復到了直立的狀態。
可他的身體還沒跪穩,阿海和小波就一起tai起腳,對著陳虎的身體就踹了過去。
由於陳虎的雙手還被細繩綁在腦後根本就沒辦法保持平衡,只聽『撲通』一聲陳虎就從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陳虎摔的七葷八素,倦意全無。
男孩們都搬過了一把椅子圍坐在陳虎身邊,看著側躺著的陳虎在地上唉呦哼唧。
小狗子過來解開了綁在陳虎手指、腳趾上的繩子,把陳虎拉了起來,叫他叉著胯,雙手抱頭蹲在男孩們中間。
「知道錯了嗎?」
小波問道。
「報告首長們,大屁股空軍知道錯了!」
陳虎慌忙不die地回答道。
「看來你是懂事了。」
小波冷冷的說道:「不過為了能讓你更懂事些,我們還會再訓練你三天。」
「啊?」
陳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們還是放了我吧,求你們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們把你的那些錄像公開的話……」
小波一句話就讓陳虎沈默不語了。
「可,可是,我還得上班啊!」
陳虎小聲地嘟囔著。
「那不容易,掛個電話請幾天假不就行了。」
小波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後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電話拿來。」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陳虎的衣服堆裏翻出了手機,遞到了陳虎的手裏。
陳虎一手繼續抱著頭,一手拿著手機,勉為其難地看著小波。
「快掛吧。不掛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
小波斬釘截鐵地說道。
陳虎憂郁了片刻,終於撥通了號碼:「餵,我是陳虎。……是……我昨天病了,看來得請幾天的假……好的……好的,回頭見!」
當陳虎掛斷了電話,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過了陳虎的電話,看著陳虎的眼睛,說道:「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玩了!」
那惡毒的目光叫陳虎這個膀大腰圓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栗。
「好了,現在該是作早操的時候了。」
小波一拍手,叫陳虎站了起來,退後幾步站在室中間。
「靈蛋,你給他念拍子。」
小波又對著阿海說道:「你回家拿點早餐回來,記得多拿點!」
阿海答應了一聲,跑出了地堡。
阿海看了看東方的朝日,斷定已經是七點多鐘,現在家裏的大人們早就都上地裏忙農活去了,於是飛跑著向山下跑去。
當跑到山腳,看見陳虎的車還靜悄悄地停在那裏,看來這輛車還會再停幾天的了。
阿海跑到家裏,果然一個人也沒有。
因為農村比較閉塞,而且這幾個淘氣包子幾天不回家是經常事,所以這幾家的家長們早就都習慣了,一大早阿海的父母就下地幹活去了。
阿海到廚房裏,正好看見好幾屜蒸好的饅頭,於是拿了塊屜布,包了七八個,跑回到地堡。
一進地堡,就聽見靈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第九節,整理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阿海趕忙跑到裏面,看見陳虎站在屋子中間,背對著自己,和著靈蛋的拍子做著廣播體操。
阿海跑到陳虎的正面,看著他目不斜視,一臉認真的樣子,可再配上那光溜溜的裸體,真是滑稽至極,把阿海逗得哈哈大笑。
「這有什麽,」
小狗子對阿海說道:「剛才作跳躍運動時你沒看見,他的大雞巴和兩個卵蛋劈裏啪啦地亂飛,都要甩上天了。」
小狗子的話羞得陳虎的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可我沒看見,怎麽辦啊!」
阿海有些懊惱。
「急什麽,有的是節目要讓他表演呢!」
小波安慰著阿海:「再說每天都會讓他作操的,還怕看不見嗎?」
這句話倒是實話,接下來的三天陳虎每天早晨被男孩們在睡夢中弄醒後的固定的項目就是作廣播體操,在男孩們嘲笑和戲謔的目光中開始新一個「羞恥日」
的的第一項表演。
剛開始的廣播體操還完全不附加什麽配件,可能男孩們感到這種輕體力的運動不符合陳虎那健壯的運動員般的身體,於是決定在陳虎的表演過程中再給他增加一些「內容」。
那根經常被孩子們用來在陳虎肛門裏抽插的圓木棒在陳虎的體操表演前就深深地插進陳虎的屁眼,只在外面露出個小頭兒,陳虎的沈甸甸的兩只跑鞋則被用鞋帶系在他陰囊的根部。
有了這兩件道具可給陳虎的廣播體操增添了難以想像的負擔和痛苦,當然給男孩們則帶來了更多的樂趣。
由於被勒令在體操過程中插在屁眼裏的木棒是嚴禁掉落的,所以陳虎在作體操的過程中就不得不拼命地緊夾著肛門,尤其是需要雙腿叉開的動作更是讓陳虎緊張萬分。
由於體操從開始到結束雙腿都要來回的運動,所以木棒無時無刻不在摩擦著肛門,那種強烈的刺激絲毫不比握在男孩手裏抽插自己的屁眼時差。
而兩只垂掛在陰囊上的跑鞋也隨著陳虎的動作上下翻騰,尤其是跳躍動作那一節,更是把睪丸拽得劇痛。
可是每當看到掛在胯下的兩只跑鞋隨著陳虎的跳動上下翻飛,男孩沒們笑的前仰後合,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每次陳虎在艱難的完成體操後都被命令再做一次跳躍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