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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海雪源】(1-60完)作者:楚生狂歌 (31/34)

日期:2020-08-27 作者:佚名

三十八最大受益人

胡彪剛把制毒的原料弄進倉庫,就接到王鐵生打來的電話,問他最近是不是進貨了。胡彪吃了一驚,他隻是告訴王鐵生利用電子廠掩護販毒,並沒有告訴王鐵生真實情況,他什麽時候進貨制毒也隻有幾個心腹知道,王鐵生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呢?胡彪便跟王鐵生說今天是弄了點貨。王鐵生告訴胡彪,傅玉明和省廳禁毒處長帶著人向西山去了,讓他趕緊收拾好了。

胡彪聽了王鐵生的話驚出一身冷汗。傅玉明,你媽屄的不是東西,老子給你女人給你錢,這麽重大的行動不先知會一聲,要老子命啊。“去把姜春麗給我叫來,我讓她待在傅玉明身邊,居然一點用處也沒有。”胡彪對著手下吼了一句,嚇得那家夥身子都抖了下。

挂了電話,胡彪又冷靜下來,就算省禁毒處的人知道他販毒了,也別想在他那�找出毒品來。胡彪自認爲他的制毒場所和倉庫相當秘密,警察來了未必就找得到,胡彪立刻叫人打開了通往山洞的秘門。秘門是在地上的兩塊大鋼闆,向上�起就是山洞的入口,胡彪的人用小鏟車把新到的原料都運進了小山洞。爲了以防萬一,胡彪又和幾下常露面的頭目也躲進了山洞,把剛帶來的姜春麗也帶進了山洞,胡彪知道姜春麗懷了傅玉明的孩子,傅玉明想搞掉他,他就把姜春麗和他的孩子搞掉!

兩塊大鋼闆合上後,胡彪的手下又在上面堆上了各種原料,看上去就是電子廠的原料倉庫。幾分鍾後警察就包圍了電子廠,傅玉明帶著人直接沖進了倉庫。胡彪的幾下手下見警察直撲倉庫,知道這一次肯定是完了,便與警察交起火來,胡彪的手下雖然有兩把槍,但敵不過有備而來的警察,警察很快就制住了那幾個混混,倉庫主管被當場打死了。

“快把秘密入口打開!”傅玉明一揮手,警察就把鋼闆上的東西用鏟車鏟走了。鋼闆升起,傅玉明看到山洞�的情況也很震驚,山洞有五六米寬,四米多高,�面黑漆漆的一片。“把�面的燈都打開!”警察詢問了被抓的小混混,小混混打開了山洞�的燈,山洞�一下子亮了起來。

“進山洞,毒販手�也有槍,大家注意安全,兩人一組,相互配合。”傅玉明一聲令下,大批警察組隊進入山洞。

西山一直都是江防要塞,乃兵家必爭之地。這個山洞自古就有,國民黨時期又對山洞進行了修整,汽車就可直通到江邊的炮台。以前附近的村民去西山江邊都不翻山,直接摸黑過山洞。八十年代初,當時的澄江縣政府決定修建西山公園,到西山遊玩的市民增多,公園管理處怕有人從山洞進公園逃票,又怕不清楚山洞狀況的人進入山洞出事情,就把江邊的山洞入口用鐵門鎖住,南邊的入口則直接用磚頭堵上了。久而久之,人們就把這個山洞給遺忘了。西山劃定爲風景區後,附近就限制工業進入,建立于七十年代初的電子廠就成了當地唯一的大企業。

胡彪從小就在西山腳下長大,對這個山洞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當他要找個秘密制毒之地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被封的山洞。正好電子廠經營不善要倒閉了,廠�上千號人,市政府想找人接手。胡彪和王鐵生一合計,就用優惠的價格盤下了電子廠。胡彪接手電子廠後就以擴産爲名增建倉庫,把原先在電子廠外的山洞劃進了廠�。電子廠的地基比較高,靠近西山的部分下面都是山體,也是西山的一部分,隻是山體平緩,隻微微高出地面,讓人不覺得電子廠北面的圍牆已經建在了山上。

電子廠在趙梅的經營下有了起色,雖賺錢不多,也沒胡彪預想的那樣虧。這讓胡彪對趙梅更是喜愛有加,別的女人都是花他的錢,隻有趙梅,不但能幫他賺錢,還能幫他制毒。但是胡彪做夢也想不到,趙梅這個跟他穿一條褲子的女人在關鍵時刻會出賣他。

警察進入山洞後與胡彪的人交上了火。很快槍聲就停了下來,一名警察腿部中彈,另有兩人輕微擦傷。而胡彪手下的人又有一人被擊斃,其餘三人就投降了。槍聲停後,傅玉明和巫輝也進了山洞。雖然趙梅畫了地圖,但不成比例,山洞比傅玉明預想的要大多了,�面除了一條可以通車的主山洞,兩側還排著若幹個小山洞,每個小山洞又有更小的山洞相連,�面還有很多的石室,是古代的藏兵洞,或者是國民黨時期的軍火庫。警察與胡彪手下交火的地方發生在第二排的小山洞�,小山洞的入口堆著很多化學品,一看就是胡彪剛進的用于制毒的原料。接著警察又在第二排和第三排的小山洞�發現了大量的制毒用具和一些包裝好的毒品,很顯然是以前制毒留下的。

看到這麽多的毒品原料和制毒用具,還有包裝好的毒品,警察們都很興奮,大案,真是大案。傅玉明並不關心這些毒品,他隻關心胡彪,投降的三人中並沒有胡彪。警察們還在搜查,不一會,傅玉明的對講機�傳來警察的報告,說發現了主犯胡彪,但胡彪手�有個人質,是個女人。傅玉明聽了大驚,胡彪手�的女人極有可能是姜春麗。

這時候山洞深處傳來胡彪的聲音,“傅玉明,老子給你女人,給你錢,你敢陰我,我讓你不得好死!”接著又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叫聲,聲音斷斷續續的回蕩在山洞�。

“胡彪,你做惡多端,罪有應得。這事跟小麗沒什麽關系,你有本事就沖我來好了,把小麗放了。”

“想我放了這賤貨也行,你一個人進來。”

巫輝聽出了胡彪手中的女人與傅玉明關系很深,他怕胡彪是在引誘傅玉明進去,就想阻止傅玉明進去。“巫處,沒關系的,我和胡彪之前也認識,並沒什麽矛盾,我進去勸勸他,說不定能把他勸降了。再說他手上還有人質,我們也不能不管。”

整個山洞有二百多米長,在靠近北部的地方又分成了兩個洞口,一個是直通炮台的,胡彪占用山洞後就在這個洞口上裝了大鐵門鎖上了,怕有人從炮台那邊進來。胡彪帶著姜春麗躲在另一個洞�,這個洞口�是古山洞,�面很黑,但它在西山坡有個很秘密的出口。

山洞�的燈越往�就越少,傅玉明走到離胡彪三四米遠的地方,躲進了身後的一個小山洞,他也怕胡彪一時沖動朝他開槍。“胡彪,我來了,你把小麗放了,有什麽條件盡管對我說。”

“傅玉明,告訴我,誰是內鬼。”胡彪架著姜春麗走到了山洞口,他不傻,警察直沖山洞而來,肯定是他身邊出了內鬼向警察告密了。

“胡彪,這有什麽意義呢,你以爲你還跑得掉嗎?還是說點別的要求吧!”

胡彪自認爲內鬼不會知道山洞的秘密出口,這個出口除了他之外就隻有趙梅知道,而且趙梅也不知道出口究竟是在哪兒。“傅玉明,想抓我沒那麽容易。老子給你女人,給你錢,你卻這樣陰我。我知道這賤貨懷的是你的種,要不要我現在就殺了她!”胡彪說著手槍抵在了姜春麗的腦袋上。

“明哥,快開槍啊!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我現在告訴你,我第一次就是被胡彪強奸的!傅玉明,你要是個男人就快開槍殺了他!”被胡彪架著的姜春麗突然對著傅玉明叫了起來,這讓胡彪措手不及。他沒想到姜春麗這個小女人會這麽恨他,會這麽不怕死。姜春麗才多高,根本遮不往胡彪的身體,要是傅玉明真不管姜春麗的死活開槍,他胡彪十有八九會喪命。胡彪怕姜春麗再說話刺激傅玉明,便用槍托在她後腦敲了一下,姜春麗頓時就暈了過去。

傅玉明不是不想殺胡彪,但他知道胡彪手�有很多王鐵生的把柄,比起殺死胡彪,傅玉明更想通過胡彪扳倒王鐵生,所以胡彪一定要抓活的。傅玉明也不知道秘密出口的事情,要是他知道的話,早讓胡彪從秘密出口出去了,反正那兒有人正等著他。“小麗……”傅玉明看到姜春麗被胡彪打暈便叫了出來,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傅玉明“嗵”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一個黑影出現在傅玉明身後的山洞口。“是你!”胡彪看到山洞�的溫建剛吃了一驚,手�一松,昏死過去的姜春麗也倒在了地上。看來這個溫建剛是王鐵生的人了,難怪王鐵生在警察行動之前會得到消息。

“你知道是誰出賣了我嗎?”胡彪問溫建剛,溫搖了搖頭反問胡彪怎麽辦。胡彪告訴溫建剛,山洞有個秘密出口,他準備去南方躲藏,找機會出國。溫建剛隻是接到王鐵生的命令,阻止警察抓到胡彪。當然,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殺了胡彪,但行動之前有要求,胡彪盡量要抓活的,眼下的情景,殺胡彪沒有合理的解釋,弄不好會曝露自己。既然胡彪有逃身之法,溫建剛也就不管了。胡彪要走,溫建剛讓他把槍留下。胡彪不解,溫建剛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傅玉明,胡彪明白溫建剛的意思,他要用他的槍殺掉傅玉明。

等胡彪走了,溫建剛走到傅玉明身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傅玉明,你不死,我怎麽能當局長呢?”溫建剛沒想到他爲了能當上局長殺了傅玉明,卻幫了別人一個大忙。

槍聲在山洞中顯得特別低沈,警察們聽到山洞深處的槍響都往山洞�走去。傅玉明頭部中彈倒在地上,一個女人則昏死在另一邊的山洞口。巫輝看到這情況也皺起了眉頭,這個傅玉明怎麽這麽這不當心,被胡彪給殺了呢?

徐源和趙梅坐在西山頂上的涼亭�看著警察包圍電子廠。“梅姐,這回胡彪是插翅難逃了,你應該開心了吧。我想梅姐也早盼著這一天了吧,要不才幾個月,你就給自己準備好了後路。”

“跟著胡彪這樣的人,怎麽也要先準備好後路,再說我並不是最大的受益者,一個人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麽快樂可言。最大的受益者是你和海鳳凰,短短幾個月,你就成了澄江知名的大老闆,是馬國運在背後支持你吧,你想跟海鳳凰聯手對抗馬國運吧。不過我要奉勸你一句,海鳳凰這個女人野心很大,她未必就跟你一條心,你想完全征服她,就要處處比她強,跟她在一起,你要你要多個心眼。”

徐源笑了笑說道:“現在我覺得梅姐真是個做老婆的好人選,以後還回來嗎?”

“可能回不來了,這些年我也攢了點錢,下半輩子應該是不用愁了。現在放心不下的隻有我爸爸了。徐源,我最後拜托你一件事情,我爸爸如果有什麽事要人幫忙,你就幫我照應一下,也算是我給你情報的補償吧。”

“沒問題,我還欠你兩百萬呢,一直沒機會還你,以後給你爸吧。”

“錢就算了,我爸現在也不缺錢,我是怕胡彪的人知道是我出賣胡彪後找我爸報複,這事也能拜托你了。”趙梅沒等警察行動結束就離開了澄江,她怕胡彪的人會馬上把她招出來,到時候就走不掉了。臨別前又抱著徐源給了個熱吻,不知怎的,徐源心�竟湧起一絲的愁怅,難道是日久生情了?也許是徐源殺了趙強還利用趙梅,心�有愧疚吧,徐源總覺得對不起趙梅,說起來趙梅也是個不幸的女人。

胡彪彎著腰從半人多高的山洞口出去,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被人壓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枯枝葉。趙梅!你這個賤人!胡彪終于明白過來是誰出賣了他。但一切都晚了,當他被兩個便衣拎起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拷在了背後。警察們又在山洞�搜查了很長時間,確信沒有漏網之魚才收隊。警方在這次行動中收獲頗豐,收繳了大量的毒品和原料,同時還一舉搗毀了胡彪販毒團夥,唯一遺憾的是,澄江公安局局長傅玉明爲救人質,被毒枭胡彪殺害。傅玉明要當英雄,沒想到卻成了烈士。

傅玉明雖然在警察隊伍中威望不高,但畢竟是個局長,而且這次行動,傅玉明的指揮還是可圈可點,要不是最後爲了救女人質,傅玉明也不會被胡彪殺害。警察們都脫帽向傅玉明緻敬,就連省廳禁毒處的警察也對傅玉明表示了敬意。幾個有望提升局長的警察聽到傅玉明犧牲的消息卻是心頭暗喜,而最得意的當屬溫建剛,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傅玉明,沒有人懷疑到他。不過他沒能高興多久,當他回到公安局看到坐在審訊室�的胡彪頓時就傻了眼。要是警察從胡彪嘴�得知他沒殺傅玉明,那肯定會懷疑傅玉明的死因。幸好胡彪嘴硬,到現在還沒有開口。

溫建剛連忙向王鐵生彙報情況,商量對策。王鐵生聽了大罵溫建剛蠢貨,這點事情也搞不定。溫建剛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王鐵生,王鐵生聽說傅玉明死了,心�氣也消了幾分。不過王鐵生知道胡彪要想出來是不可能的了,胡彪在警察手�,他就有危險,他要趁胡彪還在澄江的時候除掉胡彪,要不然胡彪被移到省廳,他就沒有任何辦法了,隻要胡彪一開口,那他也就跟著完蛋了。

幾分鍾,王鐵生就趕到了公安局,慰問幹警,並做出指示,要嚴懲殺害傅玉明的兇手,把販毒團夥一網打盡。這隻是王鐵生做的表面文章,他來公安局的目的隻是會見溫建剛,讓他秘密除掉胡彪。

溫建剛一臉怒氣的推開了審訊室的門,沖到胡彪跟前,狠狠地抓住了胡彪的衣領問:“說,你是怎麽殺害傅局的,你的同夥還有什麽人?”那樣子好像他跟傅玉明是私交好友。溫建剛則對著胡彪連使眼色,讓胡彪配合他演戲。

胡彪瞪著溫建剛說道:“人就是老子殺的,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想讓我出賣兄弟,做夢!”溫建剛聽了就要將胡彪一頓暴打。審訊室�原本還有三個警察,一個是溫建剛的手下,刑警大隊的,另外兩個則是緝毒大隊和省禁毒處的。那名刑警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了溫建剛的手,制止溫建剛粗暴的動作。就算你想找胡彪出氣,那也要避開省廳的人不是,這可是犯錯誤的事情。

“溫隊長,別生氣,這家夥遲早會開口的。傅局長不會白白犧牲的。”省廳的人很理解溫建剛的“心情”,他真以爲溫建剛是傅玉明的私交好友。

“你們先出去,讓我來審他。”溫建剛擺著臉對三個警察說道。

“溫隊,按要求至少要兩人在場審問。”溫建剛的手下對溫建剛說,省廳的人還在呢,你要單獨審問胡彪不合規距。

“你們放心好了,我會有分寸的。”溫建剛對著三個警察擺了擺手。省廳的人也沒說什麽,警察審問犯人會做些什麽,大家心�都有數,更何況胡彪剛殺了傅玉明,他手底下的人不火才怪了。再說審訊室�有監視器,估計溫建剛也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三個警察到了審訊室外,不多久就聽到�面有動靜,還有胡彪叫嚷漫罵的聲音。“姓溫的,有本事就弄死老子,老子不死就叫外面的兄弟弄死你!”胡彪嚎叫著,又挨了溫建剛一拳。

溫建剛手�抓著一顆藥丸一邊打胡彪一邊輕聲讓他吃下藥丸,他告訴胡彪,藥丸是一種特制的瀉藥,到晚上會發作,警察會把你送去醫院,醫院�有人接應,伺機把他求出去。溫建剛背對著監視器一邊毆打胡彪一邊把藥丸塞進了胡彪的嘴�。胡彪知道王鐵生不會不管他,公安局�肯定是救不了他,如果送去醫院就方便多了。他哪知道,溫建剛給他吃的是毒藥,拉肚子隻是毒發的征兆。

胡彪吃下毒藥就配合著嚎叫起來,像是受不了溫建剛的毒打。外面的警察怕溫建剛下手太重了,就推門進去拉住了溫建剛。溫建剛則借機停了手,還裝作不甘心的樣子狠狠踢了胡彪一腳,讓手下的刑警一定要撬開胡彪的嘴。出了審訊室,溫建剛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打電話告訴王鐵生事情搞定了。電話剛挂,就聽見有個女警叫他,溫建剛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新來的文員康琳。“溫隊,你在這兒啊,江副局長讓你去開會。”

“哦,是小康啊,我知道了,這就過去。”溫建剛強自鎮定,很勉強的笑了笑,心�卻擔心康琳聽到他給王鐵生打電話了。開會是討論如何把胡彪的勢力連根撥起,治安大隊長就建議對胡彪經營的娛樂場所進行全面突擊檢查,胡彪被抓的事情還沒有公開,如果等消息公布再去就沒有意義了。溫建剛還在想著剛才康琳有沒有聽到他打電話的事情,沒發表什麽意見,胡彪都要死了,他手下的小混混是死是活根本就無關緊要,那些人跟王鐵生又扯不上關系,抓再多王鐵生也不會擔心。

審訊室�的三個警察看到鼻青臉腫的胡彪心想這溫建剛下手還真狠,胡彪呢,也裝模作樣呻吟著。“胡彪,何必呢,你也不想想你還能出去嗎?早些交待問題就少受些苦了,人說是不?”胡彪呻吟著,表示願意跟警察合作,但接下來的時間�胡彪交待的問題不是警方已經掌握的,就是些扯皮的事情,一會要喝水,一會要抽煙,一會又要上廁所。警察問他電子廠法人代表趙梅的事情,胡彪聽了有些驚訝,難道不是趙梅出賣了他?不過,無論是不是趙梅出賣他,胡彪知道了趙梅現在不在警察手中。胡彪說趙梅隻是幌子,並不知道販毒的事情。不是胡彪不恨趙梅,趙梅也知道他和王鐵生之間的一些勾當,要是趙梅再被抓進來了,王鐵生還要處理趙梅,那又多了個麻煩。再說趙梅在外面,想要找她報複比在�面更容易。

警察當然不相信胡彪說的話,問他趙梅既然參與制毒,哪她爲什麽失蹤了?失蹤?胡彪以爲趙梅躲了起來,難道她沒有出賣自己?胡彪決定逃出去後一定要找趙梅問個清楚,一定要把那個出賣他的人碎屍萬段。到這時候胡彪還以爲王鐵生會安排人救他的。

胡彪就這樣跟警察扯皮耗著,等著拉肚子警察把他送到醫院去。到了晚上十點多鍾,胡彪就叫著肚子痛,要上廁所。半個多小時,胡彪就上了四五次廁所,審訊的警察向局�彙報了這一情況,還在公安局�值班的江副局長聽說了立刻命令警察把胡彪送去醫院,並叮囑警察一定要看好胡彪,別讓胡彪使詐逃了。江副局長的擔心是多餘的,胡彪最後一次上廁所就再也能起來。

省廳的巫處長和陳副廳長還在澄江呢,胡彪就死在了公安局�,這犯罪分子可太囂張了。這可是向澄江公安局,澄江市政府示威啊。王鐵生聽說胡彪死了,又趕到了公安局,對胡彪之死表示了憤怒,就連高偉城也趕到了公安局,要求徹底查清胡彪的死因。省廳的陳副廳長也表了態,胡彪死在公安局說明警察隊伍中有內鬼,幸虧這次行動一直高度保密,要不然連胡彪都抓不到了。陳副廳長要求澄江公安局一定要抓出警察隊伍中的蛀蟲,這個蛀蟲極有可能是胡彪黑勢力的保護傘。

陳副廳長又問王鐵生和高偉城對這件事情的看法,高偉城到澄江還不到一年,和胡彪接觸不多,也說不出什麽。王鐵生則對胡彪販毒表示了震驚,他說胡彪是澄江著名的實業家,大商人。大地震的時候胡彪還帶頭捐款,給工商業人士帶了個好頭,他也一直認爲胡彪是個有社會責任心的商人,沒想到胡彪暗中販毒。王鐵生這番話算是在爲他和胡彪走近辯護,向省領導表示他對胡彪販毒的事情毫不知情。對于胡彪死在公安局�,王鐵生也認爲警察隊伍中有蛀蟲,要一查到底,建議成了專案組調查胡彪的死因。

法醫連夜對胡彪的屍體進行化驗檢查,確認胡彪死于中毒,而中毒時間應該是胡彪被捕之後的一段時間內。警察們都很納悶,胡彪最抓後一直關在審訊室�,有監控,所有與胡彪接觸的人都被錄了下來,沒有什麽可疑的人,唯一的單獨審問的溫建剛成了最大嫌疑人,可監控�溫建剛的行爲雖然有違紀之嫌,但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也沒見他給胡彪毒藥,再者胡彪怎麽會乖乖吃下毒藥呢?難道毒藥一直就藏在胡彪身上,胡彪是自殺的?終于警察在胡彪喝水的杯子�發現了殘留的毒藥成份,嫌疑人又鎖定在審問胡彪的三個警察和送水的一個警員身上,隻有這四個人有機會接觸到胡彪的水杯。專案組對這四名警察展開調查,一直給胡彪遞水的緝毒警嫌疑最大。當調查到那個緝毒警時,發現這個警察沒來上班。緝毒警呢,昨天審訊胡彪,七點多才下班。家住西郊,老婆在附近一家移動營業廳上班,那警察去接老婆的時候被車撞死了,肇事車輛逃逸。有目擊者看到肇事車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專案組的人一查,那車是套牌車,胡彪死因的調查就此陷入了僵局。

胡彪雖然死了,但澄江公安局和省廳的這次聯合行動還是戰果頗豐,胡彪集團主要的成員都被抓獲,成了澄江曆史上的禁毒打黑第一案,此案也在一定程度震懾了澄江及臨近各市的涉黑勢力。澄江警方在胡彪案中是立了功的,受到了省廳的嘉獎。唯一郁悶的便是莊安文,作爲緝毒大隊長的他本是立了大功的,沒想到手下的警察被疑爲胡彪的同夥,雖然調查結果跟莊安文沒有關系,省廳也嘉獎了他,但他知道近期他想晉升是不可能的,至少隊伍管理建設上他就過不了關了。王鐵生和溫建剛這一計可謂是一箭雙雕,既除掉了胡彪又悄無聲息的打擊了競爭對手。

第二天早上徐源和海鳳凰就得了消息,最讓徐源感到驚訝的是傅玉明竟然被胡彪給殺了,而且還是爲了姜春麗。這讓徐源唏噓不已,難道傅玉明和姜春麗之間有了真情?不過傅玉明的意外死亡對徐源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倒是海鳳凰有些失望。海鳳凰和傅玉明已經搭上了關系,傅玉明如果坐穩公安局長的位置,對海鳳凰來說可是件大好事,沒想到傅玉明卻被胡彪殺了。

“這多半是王鐵生搞的鬼,新的公安局長上任,我們還得找機會跟人家搭上關系啊。”海鳳凰、徐源和賈林坐在一起,算是先開個慶功會了。

“海總,傅玉明並不重要,胡彪這塊大石頭總算除去了,隻是他死的太早了,沒能扯出王鐵生來。”傅玉明死,徐源也隻能暗自高興,他可不敢讓海鳳凰知道,說起來傅玉明死對海鳳凰來說還是一個損失,他也什麽好高興的。

海鳳凰笑道:“王鐵生不死對我們來說也未償不好。沒了胡彪,我們就可以和他合作了,沒必要再搞個新市長來。”

“海總,王鐵生與胡彪關系不簡單,他也不傻,肯定也在猜測是我們在背後搞胡彪,而且胡彪死在公安局肯定與王鐵生有關,王鐵生冒這麽大風險去除掉胡彪,心�頭肯定恨死我們了,哪會真心跟我們合作。”

“他也隻能猜測,就像胡彪死了,誰又能肯定就是王鐵生幹的呢?再說王鐵生是個政客,他們這種人沒有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我們去求他辦事,他有的是好處,誰會跟錢過不去啊。我想他不會拒人千�之外的,東邊的別墅是時候開工了。”

三人又說到胡彪死後誰會成爲下一個胡彪,在賈林面前徐源當然認爲海鳳凰可以趁機拿下胡彪的地盤,成爲澄江說一不二的大姐。海鳳凰笑了笑,看了賈林一眼對徐源說一切都要看馬國運的安排。

賈林當然明白海鳳凰的意思,馬國運已經對她起了疑心,這澄江的大姐頭可不是那麽容易當上了。海鳳凰這是在徐源暗示賈林清楚馬國運的意思,賈林也笑了笑對徐源說道:“徐源,胡彪手�頭有個鋼材市場,跟華勝集團關系密切,聽說鋼材市場有幾個高層也被抓了,看來這個鋼材市場是要垮了。你和華勝的周總有合作,何不借機吃下胡彪的鋼材市場吃下來呢,這可是個賺錢的買賣,不比開夜總會差啊。”

賈林這是向徐源和海鳳凰透露馬國運的安排了,徐源裝作聽不懂賈林的話,對賈林說他可沒這麽大的實力。當天晚上,徐源就接到馬國運的電話,讓他和周大江和王鐵生接觸,向他們表達他要吃下鋼材市場的意願。

徐源向周大江表達了他的願望,當然了,利益分配一切照舊。周大江當然沒什麽異議,這買賣給誰做不是做。胡彪死了,總要有個人來接手,要不然就賺不到這種壟斷利潤了。這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做的,最起碼要在澄江地面上吃得住人。周大江向徐源說了其中利害關系,說胡彪能壟斷鋼材市場是因爲沒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事,外來的鋼材銷售隻能進他的市場交易。鋼材市場隻是個空殼,並不值幾個錢,你徐源要買下鋼材市場和華勝的總代理都沒問題,但餘下的事情你徐源能解決嗎?澄江有三家上規模的鋼鐵廠,華勝占六成,其他兩家占四成,徐源還要搞定另外兩家企業才行。

徐源讓周大江放心,他說的這些問題都好解決,周大江聽了徐源的話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說不定人家就等著胡彪死呢。“周總,我回澄江時間不長,還不認識王市長,不知周總肯不肯給我引見一下。”周大江很爽快的答應了。

“徐源?徐源是誰?”王鐵生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周大江見過徐源後的第二天就去找了王鐵生,王鐵生搞定了胡彪的事情,心�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這時候聽說有人要吃了胡彪的鋼材市場有些詫異,這動作可夠快的,胡彪還沒入土呢,就有人要吃掉鋼材市場了。王鐵生本以爲會是海鳳凰的,沒想到卻是徐源這個新面孔。

周大江告訴胡彪徐源就是瑞達物流的那個年輕人。“是他?他有這麽大的實力嗎?要想吃下那個鋼材市場可不是後面有葛家就行的。我還以爲是海鳳凰派來的人呢,沒想到是他。”

“他說這些不用我們擔心,既然他說的這麽肯定,我想他是有這個實力的。”王鐵生聽了周大江的話暗忖,難道搞掉胡彪的不是海鳳凰,而是這個徐源?完全有這種可能,葛俊武可是省公安廳廳長,他要徹查胡彪那是件很容易的事。隻是不知道那個趙梅去了哪�,要不然把她抓了一問就清楚了。

省城,龍盤山別墅。賈林向馬國運彙報澄江的情況,說徐源已經跟周大江見過面了,徐源之前與周大江已經有合作,拿下鋼材市場不成問題。“老四,徐源和海鳳凰見面的情況怎麽樣?”

“看不出別的,也許大哥說的對,徐源隻是海鳳凰用來迷惑人的棋子。不過徐源對海鳳凰挺客氣的,大哥真的要讓徐源去接手胡彪留下的地盤?”言下之意徐源現在不一定是海鳳凰的人,可要是徐源接手了胡彪的地盤,說不定就被海鳳凰控制了。

馬國運點了點頭,“既然海鳳凰用徐源來迷惑我們,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安排徐源去接手胡彪的地盤,海鳳凰自然以爲我們會把注意力放在她和徐源身上。老四,你對這樣的安排不會有什麽不滿吧?你跟著我多年了,也應該獨當一面了,但眼下不是時候。這時候如果讓你去接手,海鳳凰那邊肯定以爲我對她不滿了。徐源以前是她的手下,現在又是莉莉的男朋友,有這兩個身份作掩護,海鳳凰應該不會感到我在刻意孤立她。”

賈林笑道:“大哥,我性子太躁了,根本不是做老大的料。”

“以後會有機會的,等徐源到了省城,我們叫上老二老三碰個面,把這事定下來。對了,把海鳳凰也叫回來吧。老四,你挑幾個信得過的弟兄去澄江幫助徐源。”賈林點了點頭,他自然明白馬國運此舉的意圖。出了龍盤山別墅,賈林歎了口氣,老狐狸啊!

許向起與馬國運年紀相仿,五十出頭的樣子,相對于張旭和賈林,許向起有些沈默寡言。徐源知道許向起的境況有些微妙,按理說他是老二,地位應該僅次于馬國運才是,可現在的情況是除了賈林,就連海鳳凰都比也混得好。即使是賈林,要是有自己的地盤,隻怕也比許向起好些。張旭和賈林差不多大,兩人比馬國運和許向起小了幾歲。張旭臉上始終帶著笑,大贊徐源英雄出少年,將來肯定會超過他們,看來他對馬國運的安排是贊同的。畢竟馬國運也不年輕了,又隻有一個女兒,徐源是他的準女婿,馬國運要培養他做接班人也無可厚非。

許向起沒發表什麽意見,隻是在徐源敬酒的時候讓徐源好好幹,算是擺了下長輩的資格。海鳳凰也沒說什麽,徐源向她敬酒的時候,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下。“徐源,我回敬你一杯,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海鳳凰也在澄江,她和徐源以後少不了要合作,但她的這句話包含著太多的意思。徐源聽了心�還是有點緊張,這海鳳凰說的這麽直白,倒不怕馬國運懷疑。之後的時間徐源都注意著許向起和張旭,看他們誰是海鳳凰真正的合作者,但在座的幾人都是老江湖了,就算精明的海鳳凰,在這幾人中也是閱曆最淺的,徐源自然看不出什麽眉目來,索性就不去管它了。這一頓飯吃完,就確定了徐源在澄江的新地位。

幾個大佬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飯後馬國運提議大家一起去打球。徐源第一次打高爾夫,根本不知輕重,馬莉莉和海鳳凰動作都很娴熟,三人混在一起。徐源一杆揮出去,球離洞口太遠,馬莉莉遠氣極好,第一杆球就擦著洞口劃過,差點就打出一個老鷹球。馬莉莉和海鳳凰都叫了起來,徐源則有些目瞪口呆。四個老男人聽見了都大聲誇贊,張旭還特意跑到海鳳凰那邊看球。徐源陪著馬莉莉去球洞邊推球,回頭看到海鳳凰和張旭在說著什麽。論實力,海鳳凰真正的合作者極有可能是這個張旭。另一邊的馬國運看到張旭站和海鳳凰說話則暗皺了皺眉頭,難道就是他?

徐源在省城停留了幾天,和馬國運討論收購原本屬于胡彪的場子。馬國運叮囑徐源,在澄江那邊遇到事情要多與海鳳凰和賈林商量,最後又讓徐源帶幾個人過去幫忙,徐源也知道馬國運派人給他的真實目的,謝過馬國運後就叫那些人先去賈林那邊。馬莉莉就要開學了,徐源回澄江她就跟著他一起回去。臨行前徐源提議去跟梁紅钰告個別,要不然太不禮貌了。

臨近開學了,少年宮的藝術班也停了,梁紅钰這幾天也一直在家。徐源和馬莉莉過去的時候,梁紅钰正在醫院,聽說徐源要去,梁紅钰就趕回家去了。

“媽,你趕這麽急幹什麽,都出汗了。”

“我的寶貝女兒要走了,我能不趕回來嗎。”馬莉莉問梁紅钰去哪兒了,梁紅钰便跟女兒說去醫院了,反問女兒回來是不是還有什麽東西要收拾。

“嗯,媽這麽一說我還真有些東西要拿。”馬莉莉讓徐源坐著陪梁紅钰聊天,自己上樓收拾東西去了。

“想不到是你。阿源,你真的打算去接手澄江的事情?馬國運這個人你還是不要太深交的好,他不會有好結果的。”徐源要做大佬的事情梁紅钰已經知道了,對梁紅钰來說,徐源這麽做無疑是在和馬國運同流合汙,女兒一上樓,梁紅钰就跟徐源談這件事情,她希望徐源隻是一個單純的商人,不要參與到馬國運的小刀幫中去。

“紅姨,我隻是幫馬叔去經營幾個場子,其他的事情我不會參與。之前我已經幫馬叔經營物流公司和碼頭了,多幾個夜場也無所謂。”

“夜總會的事情你當我不知道嗎,到時候就身不由已了。”梁紅钰見徐源已經下定了決心便對他說:“你做正經的生意我不反對,我希望你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尤其對女人。馬國運讓你去澄江也未必是真的就信任你了,雖然你是莉莉的男朋友,但馬國運這個人我了解,如果真到了緊要關頭,他是不會管這些的。我想馬國運讓你去澄江是因爲你是新人,在幫�沒什麽影響,馬國運覺得你更好控制。”

梁紅钰說的這些徐源也早就料到了,但仔細回味梁紅钰的話,不難聽出梁紅钰的話中還有深意。不管徐源是向著海鳳凰還是馬國運,夾在海鳳凰和馬國運之間總不是好事,一旦馬國運和海鳳凰起了沖突,馬莉莉男朋友的身份並不能給徐源帶來多大的好處。徐源沒跟梁紅钰就這個問題談論下去,問梁紅钰去醫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梁紅钰說不是,去醫院看看情況。“紅姨,你走的很累了吧,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梁紅钰想起上次徐源給她按摩,確實很舒服。“好吧,你要回澄江了,就給你一次當按摩師的機會。”梁紅钰�起雙腿擱在了徐源搬來的硬木凳上,身子一側便仰躺在沙發低矮的扶手上。

徐源的按摩很舒服,梁紅钰躺在沙發上,滿腦子又都是青春的影子。梁紅钰偷偷看了徐源一眼,要是青春臉上沒有那道疤,也許會跟徐源一樣帥吧。爲了一個女人破了相,青春一定是個很重情意的男人。梁紅钰這樣想著,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急促起來,鼓鼓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徐源一�頭就看到梁紅钰豐滿的乳房在襯衣下顫動,仿佛就要破繭而出。他手指的力量也變大了些,感覺不是在捏梁紅钰的小腿,而是在搓揉女人的乳房。

海鳳凰和賈林先回到澄江,徐源回去後,海鳳凰和賈林就設宴爲徐源慶祝。一起出現在慶祝會上的還有省城來的幾個小頭目,以後他們就是徐源手下的人了。賈林叮囑那幾個小頭目,跟著徐源要好好幹。幾個小頭目輪流向馬莉莉和徐源敬酒,徐源來者不拒,與衆人嘻嘻哈哈。

“鳳凰姐,這些人可真壞,把源哥都灌醉了。”馬莉莉扶著徐源去海鳳凰的別墅,一邊還嘟囔著。徐源聽了馬莉莉的話說道:“小莉,我沒醉,剛才都是裝的。”

馬莉莉哼了一聲:“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的,你這還沒醉啊,我一松手你都倒地上去了。”馬莉莉故意撒了手,徐源身子一晃,人沒倒地上,卻撲在了馬莉莉身上,噴的馬莉莉一臉酒氣,弄的馬莉莉一聲驚叫,也不知道徐源是願意還是真醉了。一邊的海鳳凰忙上前扶住了徐源對馬莉莉說道:“小莉,沒事的,給徐源喝杯醒酒茶就好了。”

到了別墅,徐源自己到洗手間�吐了點酒,又喝了吳媽泡的醒酒茶,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趁著馬莉莉進洗手間,海鳳凰問徐源有沒有把馬莉莉弄上床了,徐源搖了搖頭。“怎麽,你還沒打動她?我還以爲你已經得手了呢,你在省城那麽多天陪著她做什麽了啊?”海鳳凰有點不太相信徐源的話。

“那幾天我們一直住在梁紅钰那�,不方便。海姐,莉莉很重要嗎?”徐源想起梁紅钰說的話,馬國運關系時候並不會重視馬莉莉的情感問題,難道海鳳凰不知道這些?海鳳凰反問徐源,難道他對馬莉莉一點都不動心,還是他真喜歡上了馬莉莉,不想傷害馬莉莉?

“鳳凰姐,源哥,你們在說什麽啊?”馬莉莉洗了把臉,身上的酒氣也少了很多,坐在徐源的身邊甚是可人。

“時候不早了,徐源想回去,我就讓他留下來住,他好想不太願意,可能是嫌我這�太寒酸了吧。”海鳳凰知道馬莉莉的心思,她這麽一說,馬莉莉馬上就讓徐源留下來陪她,以前都住過了,今天晚上留下有什麽關系。

沐浴過後的馬莉莉帶著一身的香氣睡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整個身子都依在徐源的懷�。“小莉,你今天好像特別高興。”徐源一手攬著馬莉莉的身體,一手摸著她光滑的玉手,心�卻想著今天晚上要不要占有馬莉莉的身體。爲什麽不呢?徐源,你不是一直想占有馬莉莉和梁紅钰嗎?現在時機成熟了,你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呢?徐源的心�是複雜的,一方面,馬莉莉是馬國運的女兒,是徐源暗底�發誓要搞的女人。另一方面,馬莉莉又是徐源救過的女孩,徐源又不想有一天馬莉莉知道了真相後會傷心。

“嗯,源哥,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被我爸爸認可了,還派你到澄江來做老闆,你現在可以和鳳凰姐平起平坐了。”馬莉莉當然想不到徐源回澄江當老大背後包含著多少的算計,她隻是單純地認爲馬國運同意了她和徐源的事情。

“哪今天晚上我們怎麽慶祝呢?”徐源翻了個身,把馬莉莉壓到了身下,一低頭就在女孩柔軟的嘴唇上親了下,兩隻大手則伸進了女孩的睡裙�。馬莉莉漲紅了臉輕聲說道:“源哥,你想要什麽就做什麽……”

女孩的話吹響了徐源進攻的號角。他隔著睡裙咬著女孩那不算豐碩,但卻飽滿圓潤的乳房。馬莉莉被徐源咬的有些癢又有些舒服,雙手握成小粉拳輕拍著徐源的肩膀,嘴�“嗯嗯”低沈的喘息聲,那模樣一看就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綢質的粉色睡裙很快就被徐源的口水打濕了,奶白色的燈光下映出粉紅色乳尖的模樣。嫩嫩的,感覺就像點了紅頭的小湯包,讓徐源有一口吞下去的沖動。

(三十九)傅玉明事件的了結

雖然馬莉莉的心�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終究有些緊張,當徐源的舌頭隔著睡裙在她的乳頭上打轉的時候,她的身體就變得僵硬起來,徐源的手剛伸進她的內褲就被馬莉莉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徐源的手掌不能自由活動,隻能用手指卻女孩嬌嫩飽滿的陰阜不停地揉弄著。男人勃起的肉棒堅硬無比,隔著內褲在馬莉莉的腿彎處不斷摩擦著,磨的馬莉莉心慌意亂,顫抖的嬌軀扭個不停,一小汩淫水從女孩的陰道�流了出來。

徐源再也忍耐不住,從馬莉莉的雙腿間用力抽出手掌,把馬莉莉的睡裙剝了下來。然後,兩個赤裸的身體就貼在了一起。當馬莉莉那渾圓飽滿的乳房貼到徐源火熱的胸口時,馬莉莉再也控制不住,嘴�發出一聲呻吟,雙手摟住徐源的脖子,緊緊吻在了一起。

徐源堅挺的雞巴隨著兩人的激情在馬莉莉的私處不安分地動了起來。這一回兩人赤裸著身體,徐源的雞巴就頂在馬莉莉的陰阜上,不時順著女孩的身體往下滑。天啊,源哥的那個東西好大好熱!沒了內褲的阻隔,女孩能清楚的感覺到徐源的肉棒有多麽大,有多麽硬。馬莉莉羞紅的臉上透出幾分緊張和恐懼,纏著徐源的雙手越收越緊,弄得徐源有些透不過氣來。

徐源感覺到了馬莉莉的變化,柔聲問道:“小莉,你怎麽了?”

“源哥,我有些害怕……你……太大了……”馬莉莉羞紅了臉,後面的話在喉嚨�嗚咽著。徐源雖然沒聽清馬莉莉後面說什麽,但也明白她的意思。

“小莉,不用怕,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們就這樣抱著。”徐源壓在馬莉莉柔嫩的身體上,用他的胸脯揉弄摩擦著女孩飽滿的乳房,一個火熱,一個細滑,一個充滿了男人的力量,一個則帶著女人的柔美。隨著徐源的摩擦,馬莉莉又微微地喘息起來。徐源�起身,雙手在女孩的乳峰上輕輕撫摸著。漸漸地,馬莉莉僵硬的身體在徐源的愛撫下變得柔軟,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起來了,一雙玉手也不知什麽時候在徐源的背上摸來摸去。

“小莉,舒服嗎?”徐源吐出了馬莉莉的乳頭,那乳頭還在徐源手掌的輕握下拱起。

“嗯……”不知馬莉莉是在呻吟還是在回答徐源,隻是那呻吟聲太媚了,徐源忍不住又低頭含著女孩的乳頭吮吸起來。

“啊……源哥……你別使壞了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沒聽說過?”徐源說話的時候,雞巴還在馬莉莉的私處摩擦著,要不是馬莉莉的雙腿還拼攏著,說不定徐源的龜頭就能插進女孩的陰唇了。徐源說話的時候一手又伸到馬莉莉的私處,撫弄起女孩的陰唇來。原先軟綿綿的兩片小陰唇,這時候已經腫脹起來,就象清晨含著露珠的花苞在陽光的照耀下盡情開放出來。多麽美妙的陰戶,粉嫩粉嫩的,就像當初的小萍一樣,當徐源看了就有高潮的沖動。

“小莉,你真美!”徐源在馬莉莉身上扭動著身體,�頭看著馬莉莉,正好,馬莉莉也看著徐源,女孩一害羞,抓起毯子遮住了兩人的身體。毯子很薄,燈光透過紅色的毯子,把女孩的臉映的血紅。馬莉莉看不清徐源的臉,便當徐源也看不清她了,便勇敢的睜著眼睛看著徐源在她身上撫摸耕耘,即便馬莉莉毫無經驗,但這時候看著徐源還是覺得徐源像個好奇貪玩的孩子。

徐源輕吻著馬莉莉的乳房,撫弄著陰戶的手掌插進了女孩的雙腿間。這一次馬莉莉沒有拒絕,隨著徐源手上的動作分開了雙腿。當徐源的手指插進馬莉莉的陰唇,�面已經是濕滑一片了,徐源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小莉,緊張嗎?”徐源沈下身體,一手扶著雞巴在馬莉莉的陰唇上摩擦著,充血了陰唇越漲越開,含住了徐源的半個龜頭。真緊,插進去一定很爽!徐源停止了摩擦,龜頭朝�頂了下,身下的女孩便發出一聲呻吟,徐源知道自己的龜頭已經頂到了馬莉莉的處女膜。

馬莉莉感到下身有些脹痛,就像有東西拉扯著她的陰道。“哥……輕點……”女孩輕叫了一聲,雙手死死抱住了徐源的後背。徐源眼前又浮現出那個夢境,在曠野的山林�,馬莉莉成了無助的獵物任他蹂躏,馬國運氣急敗壞的在身後怒罵著,卻又無可奈何。徐源用力一挺,兩人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來。馬莉莉的陰道太緊了,就像當初的小萍一樣,緊的徐源進去時都感到了疼痛,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充分的前戲,但徐源還是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壓迫的很痛。

馬莉莉更是不堪,破瓜碰上徐源的大家夥,那瞬間身體有種被撕裂的感覺。但馬莉莉隻是呻吟了下就沒再叫喊,她不想讓徐源覺得她受不了。但她緊皺的眉頭沒能逃過徐源的眼睛,徐源剛才那一下用力很大,雞巴差不多全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徐源拉開了遮在身上的毛毯,就這幾分鍾,兩人身上都出汗了,縷縷青絲零亂地粘在女孩光滑的額頭上,就連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也泛著晶亮的光澤,感覺就像剛受了酷刑。徐源一陣的心疼,眼前的女孩就像當初的小萍一樣的聽話,一樣的溫柔。徐源知道馬莉莉的個性是很倔強的,即便很痛也不會喊出來。

“小莉,是不是弄疼你了?”徐源一手撐在馬莉莉的耳邊凝視著身下的玉人,雞巴往外拉出了些,壓力頓時輕了不少。

“不怎麽痛,源哥,你真好!”馬莉莉雙手抱著徐源的後背,不知道剛才的一瞬間,已經在徐源的後背上留下和幾道抓痕。

徐源笑道:“剛才你還說我壞了,現在又說我好了。”

“源哥是好,壞的是你那個東西……”

“什麽東西?”徐源輕咬著馬莉莉的耳朵,呼出的熱氣都打在了女孩的臉上。

“不說!”馬莉莉咯咯笑了起來。

“不說可是要受罰的。”徐源雙手支起身看著馬莉莉,兩人的身體已經結合,馬莉莉也不再感到恐懼,睜著眼睛與徐源對視著,清澈的眸子�已經有了些春情。這個時候徐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緻,見馬莉莉身體已經放松,便又抽送起來。爲了緩解馬莉莉的痛感,也爲了自己抽送方便,徐源拿枕頭墊在了馬莉莉的腰下,這樣徐源能更清楚的看清馬莉莉的陰戶。女孩的陰道從口到�都是緊緊的,裹著徐源的雞巴爽快無比。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馬莉莉的嫩屄�進出,帶動她的陰唇不斷帶進翻出,還不時露出�的粉嫩的屄肉,徐源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帶著處女之血的淫水被徐源的雞巴帶出,露在了枕頭上,染紅了一片。

馬莉莉的陰戶十分敏感,又是個初破瓜的雛兒,怎經得起徐源大肉棒的鞭笞。徐源抽插了兩百來下,馬莉莉的兩瓣陰唇就腫了起來,血紅血紅的。當徐源的陰囊碰到女孩腫脹的陰唇都能感到火辣辣的。但馬莉莉沒有叫出聲來,雙手在牛皮席子上劃著,最後死死拽住了毛毯。徐源停了下來,他的腦子�閃現出兩人初次見面的場景,馬莉莉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徐源覺得馬莉莉還是當初的那個女孩,而他卻不再是當初的那個救人的徐源了。馬莉莉有什麽錯呢,自己這樣對她公平嗎?也許命�注定,馬莉莉和海鳳凰,徐源隻能選擇一個。不知道爲什麽,徐源又想起了小萍,那個把第一次給了他的女孩,難道她不是比馬莉莉更可憐嗎?

緩過神來的馬莉莉隻覺得下身還是火辣辣的,但徐源不動了,馬莉莉也就不覺得那麽痛了,她見徐源不動,又不說話就問徐源在想什麽。“小莉,你爲什麽會喜歡我?”徐源翻身仰躺在馬莉莉的身邊,腫脹的肉棒朝天挺著,馬莉莉見了有些不解,男人做完了那東西不是會軟下去的嗎?

“源哥,你相信緣份嗎?我覺得我和源哥很有緣,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源哥能保護我一輩子,沒想到我們在澄江又碰上了。源哥,你會保護我一輩子嗎?”馬莉莉依在徐源的臂彎�,對她來說,那就是個安全的港灣。

“當然會的,我的小可愛,源哥會一輩子守著你。”徐源用力摟著馬莉莉的身體,眼睛盯著天花闆,他有過的女人一個個浮現在天花闆上。到底要愛誰一輩子?

“源哥……你是不是還沒那個……源哥,要不我幫你弄出來吧,這樣憋著不好的。”馬莉莉側壓在徐源的肩膀上,眼睛正好落在徐源怒挺的雞巴上,這時候的馬莉莉知道徐源還沒有射精。

“我沒事,小莉,你還痛嗎?”

“嗯,源哥,你的……壞東西太大了,會不會每次都這麽痛啊?”馬莉莉看著徐源的雞巴,無論如何也比她的陰戶大多了,要是每次都這麽痛,自己還怎麽做源哥的妻子呢?

徐源原本撫摸著馬莉莉胸口的手掌慢慢移到了女孩的雙腿間,壓著女孩的陰蒂輕輕揉弄著:“小莉,你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很疼,以後就不會了,你想想,你的屄雖小,可連小孩子都能生出來,我的雞巴又算什麽。你現在說它壞,說不定將來還嫌它小了。老輩的人都這麽說新媳婦的,頭回疼,二回癢,三回四回就天天想了。”

“咦,源哥,你好下流哦!”馬莉莉從徐源嘴�聽到屄和雞巴咯咯笑了。

“這不是下流,這是天倫之樂,老婆的屄不就是給老公肏的嗎……”

海鳳凰站在門外聽著房間�的動靜,一想起徐源那粗大的雞巴插進馬莉莉的陰戶,海鳳凰臉上露出興奮之色。馬國運,你的寶貝女兒不也是男人的玩物嗎?海鳳凰知道馬莉莉還是個處女,第一次就碰上徐源的大家夥,肯定會痛的死去活來。但海鳳凰沒聽到房間�有多大的叫聲,海鳳凰知道徐源對馬莉莉一定很溫柔,也不知道自己讓徐源去占有馬莉莉究竟是對還是錯。

海鳳凰能感受到徐源對她的喜愛和迷戀,但她也知道徐源喜歡清純的女孩,尤其是馬莉莉這樣出身富貴但卻性情溫淑的女孩。有時候海鳳凰真的擔心徐源會愛上馬莉莉,這對她的計劃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等到馬莉莉沈沈睡去,徐源才輕輕的起身去洗手間。他的肉棒在不知不覺間軟了下去,但上面還沾著馬莉莉帶血的淫水,幹涸在肉棒上不怎麽舒服。徐源打開門,卻發現海鳳凰依在牆邊看著他。海鳳凰的睡裙微微敞開著,兩個雪白的乳球露出了大半。徐源在馬莉莉身上並沒有得到滿足,那發洩的欲望一直壓抑著,看到海鳳凰穿著半裸的睡裙靠在牆邊,軟下去的雞巴立刻又挺了起來。徐源帶上房門,一把抱住海鳳凰的身體壓在了牆上,徐源記得他和海鳳凰的“第一次”就是站著做的。不過那時候是海鳳凰主動,現在換成了他主動,場景也有浴室換成了走廊。

“她沒能滿足你嗎?”海鳳凰一手勾著徐源的頭,朝她的豐乳上湊去,另一隻手伸進徐源睡褲�,把徐源的雞巴揉得又挺又硬。而這時候徐源的雙手已經撩起海鳳凰的睡裙,抓住了她的屁股,那手指的力量足以讓一個女人顫抖。海鳳凰的睡裙�是真空的,很顯然,她就是在等徐源出來肏她。

“一個不懂事的雛兒,能有什麽勁,誰都比不上姐姐。”徐源正欲火高漲,看到海鳳凰這風騷的樣子,就忍不住含著她的乳頭狠狠咬了一口。海鳳凰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小色鬼,你就不能輕點。”海鳳凰抓著徐源的陰囊用力一捏,痛得徐源松開了她的乳房,用力吸著冷氣。

“小鳳凰,你要謀殺親夫啊,剛才差點把我的卵蛋都給捏爆了。”徐源用力揉著海鳳凰的美臀,嘴巴又含著女人的乳房吮吸起來,隻是這一次沒再用力咬。

“小色鬼,我有分寸,不像你沒輕沒重的,要是被小莉發現了就糟了。”

“都是姐姐太勾人,我實在忍不住了。”兩人說話的時候,海鳳凰抓著徐源的肉棒往她的屄洞�塞去,那�早已是淫水淋漓了。徐源感到海鳳凰的陰道又熱又濕的便又說道:“小鳳凰,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門外偷聽了,屄�都這麽濕了!”

徐源抱著海鳳凰抵在了牆上,抱起她的一條大腿,屁股一挺,肉棒盡根而入。和海鳳凰在一起,徐源自然放開了手腳,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猛。屋子�靜悄悄的,隻有海鳳凰的陰戶和徐源的胯部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音。兩人的嘴巴合在一起用力地親吻著,吮吸著,而下半身則在拼命地絞動。徐源感到海鳳凰的陰道�湧出了陣陣熱流,泡著他的雞巴無限地膨脹著。徐源使勁在海鳳凰的大腿上掐了兩把,然後抓著她豐滿的屁股上箍緊再箍緊。

海鳳凰知道徐源的用意,她吮吸著徐源的舌頭,小腿用力�起,勾住徐源的屁股,用力扭動著她豐滿的屁股,回旋地套弄著徐源的雞巴以示回應。“小色鬼,在她身上不用力,把騷勁頭都發到我身上來了,是不是姐姐我好欺負了!”海鳳凰松開了徐尖的舌頭,在徐源的耳朵上咬了下。

“你是不是偷看別人看上瘾了,小鳳凰,看我幹小莉你是不是特別興奮?”徐源說著用力一頂,頂得海鳳凰花心亂顫。海鳳凰聽了徐源的話一陣的心慌,難道徐源看出了什麽?“才沒有呢,隻是覺得你對她比對我還好了,我心�不舒服。”

“我有嗎?我的小鳳凰,難道我現在對你不好?”徐源抱著海鳳凰的身子一陣猛頂,不休不止。不到十分鍾,徐源便感到海鳳凰的陰道洪流滾滾,騷水隨著抽送流出,順著兩人的大腿往下淌。有一陣子沒跟徐源做愛了,海鳳凰憋得很厲害,騷水湧出,她還死死抱著徐源不肯松開。

房間內的馬莉莉還在熟睡,走廊上的徐源還抱著海鳳凰的大腿用力抽送著,海鳳凰的睡裙已經被徐源扔到了一邊,兩人的身體不斷地摩擦在一起,幹到忘情的時候,徐源雙手抱起海鳳凰的屁股,把她的整個身體都頂了起來。海鳳凰可不是瘦弱的小女生,這動作耗費了徐源大量的體力。徐源的龜頭不斷撞擊著海鳳凰的子宮頸口,磨得她酸酸麻麻,抱著徐源的頭死死壓在她的雙乳上。這瞬間,徐源終于噴發出來,本能地又咬住了海鳳凰的一個乳房。

高潮過後,徐源和海鳳凰都依在牆上喘著粗氣。海鳳凰摸著自己的乳房說道:“小壞蛋,咬這麽狠,又要漲上好幾天了。”

“姐姐要是覺得漲,我天天幫你吸。”徐源看到在海鳳凰乳房上留下的齒印頗爲得意。海鳳凰沒說話,撿起睡裙回房間去了,走到一半轉過頭,用睡裙掩著胸口對徐源說:“想天天吮我,等搞定馬國運再說。”

徐源回到房間,馬莉莉還睡著,女孩的身體在睡夢中突然驚顫了一下。馬莉莉醒了過來,看到徐源坐在床邊就撲到他身上哭了起來。徐源摟住了馬莉莉的身體問她怎麽了。

“源哥……我夢見你不要我了。”

“傻丫頭,怎麽會呢,源哥要你,以後天天都要你。”

馬莉莉聽了以爲徐源是再說兩人做愛的事情,紅著臉說:“不是的,源哥,我夢見鳳凰姐和我爸不和了,你幫鳳凰姐,不幫我爸爸。”

“小丫頭,你亂想什麽呢,是不是你媽跟你說的吧。我看你媽是瞎擔心,這種事情別亂說,讓你爸和海總聽見了都不好,你說是不是?”馬莉莉聽了徐源的話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姜春麗這幾天一直住在醫院�,胡彪案中,她也算是個關鍵人物,傅玉明的死就與她有著直接的關系。其實姜春麗也沒什麽大事,警察把她�出山洞沒多久就醒了,到醫院一檢查,後腦挫傷,有輕微腦震蕩。因爲姜春麗懷孕了,醫生就建議她在醫院住幾天觀察一下。徐源去醫院的時候姜春麗正坐在病床上看雜志。徐源的到訪讓姜春麗也感到有些意外,傅玉明和胡彪都死了,她對徐源和海鳳凰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沒想到徐源還會來看她。

“徐源,胡彪和趙強已經死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大半。那個趙梅呢,你知道她躲在哪兒嗎?”

“姜姐,趙梅跟你一樣,都是不幸的女人,你沒必要這麽恨她,當初她對你是有些過份,但這次要不是趙梅,胡彪也不會這麽快就倒台了。”

“你是說趙梅出賣了胡彪?”姜春麗聽了徐源終于知道了誰是胡彪嘴�的內鬼,沒想到是趙梅。

徐源點了點頭,問姜春麗今後有什麽打算。姜春麗說電子廠現在還封著,再說她也不想在電子廠幹了,準備先在家�休養,生下孩子再說。

“這次你真的懷孕了?”姜春麗看著徐源驚訝的表情點了點頭,很顯然,徐源沒想到她會肯爲傅玉明生孩子。

“姜姐,你還年輕,帶個孩子並不明智。再說傅玉明已經被胡彪殺了,你沒必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徐源,有時候你並不了解女人。我知道傅玉明並不愛我,在他心�我始終比不上陳琳。但他卻是真心對我的,是這幾年來唯一真心對我的男人。我懷孕後他就把別墅過到了我的名下,還給我準備了一筆錢,足夠我把孩子養大了。如果不是因爲我,傅玉明也不會死。”說到這�,姜春麗流下兩行淚來。

徐源看了心�一動,這個姜春麗倒是個頗有情義的女人,想起以前兩人發生過的事情,徐源有些尴尬,“姜姐,那天在山洞�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姜春麗想說什麽,看著站在門口的辰烈又打住了。徐源示意辰烈出去把門,對姜春麗說:“我兄弟,絕對可靠。”姜春麗把她被胡彪打暈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又低聲對徐源說:“傅玉明並不是被胡彪殺死的。”

徐源聽了大驚,“真的?”姜春麗告訴徐源,她倒在地上後沒多久就醒了過來,聽見一個人自言自語‘傅玉明,你不死我怎麽能當局長呢?’接著就聽到了一聲槍響,然後就有很多警察走到身邊。“我當時害怕極了,見警察過去,就繼續裝暈了。要是那個警察知道我聽到他說的話了,我肯定會沒命的。”

徐源問姜春麗後來怎麽沒跟警察說,姜春麗說她又不知道那個警察是誰,聽他說話應該是個當官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同夥,她當然不敢跟警察亂說,萬一撞到他和他同夥手上,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徐源在病房�來回踱步,傅玉明死後能當局長的人不多,而且這個人是王鐵生的人,會是誰呢?要是讓這個人當上公安局長,說不定以後對自己會是個威脅。徐源突然�頭對姜春麗說道:“讓你再聽那警察的聲音,你能分辨得出來嗎?”

姜春麗當然能聽出來,問徐源是不是有辦法找出那個兇手。徐源在姜春麗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姜春麗點了點頭說:“隻要能爲傅玉明報仇,我願意去公安局,不過你能請出高偉城嗎?”

走廊�有說話的聲音,有人被辰烈當在外面。姜春麗聽到聲音便告訴徐源她以前的同學來看她了。來看姜春麗的是個男人,當看到徐源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這男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在中山公園給徐源和馬莉莉畫畫的男人。這人是姜春麗的同學,看上去有三十歲了吧?姜春麗把駱天宇介紹給了徐源。駱天宇是姜春麗大學時的校友,也是姜春麗當時的男朋友。兩人是在一次聯歡會上認識的,頗有才氣的駱天宇打動了姜春麗的芳心,兩人就開始了交往。駱天宇是鄂西人,駱家本是書香門第。駱天宇自幼家教嚴格,字好畫好,自小便是遠近聞名的小才子,無奈家道中落,上大學還靠他自己勤工儉學。兩人談了一年多就畢業了,姜春麗無奈的和駱天宇分了手。現在姜春麗還後悔著,要是當初跟駱天宇去了鄂西,也許自己就沒有這麽多痛苦的經曆了。不過姜春麗也知道,去了鄂西生活條件肯定是沒現在好的。

徐源又問駱天宇學的是什麽專業,現在在澄江做什麽。駱天宇告訴徐源,他學的是建築設計,本來回鄂西是因爲那家國企要進入房産行業,那知道駱天宇回去才幾個月,公司的這個計劃就夭折了。今天開過年就到澄江來了,在一家私營的廣告公司做文案。

“駱哥,那天你怎麽會想到給我和小莉畫畫來著?”

駱天宇看著姜春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天你和你女朋友倚在池塘邊的闌幹上,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時心動就畫了下來。”徐源一看就知道駱天宇肯定是想起了他和姜春麗戀愛的美好時光,徐源仔細打量著駱天宇,除了長得黑了點,還是蠻帥氣的,看著很有男人味。

“駱哥,你學建築設計的怎麽沒去設計公司啊?”駱天宇也很無奈,專業對口的工作不好找。徐源想起就要動工的別墅區,他正想造幾幢設計別緻的建築,便問駱天宇有沒有興趣去房産公司上班。駱天宇愣了下,他還不知道徐源的身份,姜春麗給他介紹的時候隻說徐源是她以前的同事。知道徐源有家房産公司,而且還要設計別墅時,駱天宇表示他可以爲徐源設計別墅。

“天宇,我準備出院了,和徐源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回去吧。”等駱天宇走了,徐源就問姜春麗駱天宇知不知道她和傅玉明的事情,姜春麗點了點頭。“看上去他還記著你,姜姐,你不考慮考慮?我看他不錯,挺實在的。”姜春麗搖了搖頭:“玉明因我而死,難道我不該爲他留個血脈嗎?”

當康琳把傅玉明犧牲的消息告訴陳琳時,陳琳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悲傷還是應該高興。陳琳雖然恨傅玉明,但遠沒有到非要他死的地步,畢竟他們曾經還是一對幸福的夫妻。陳琳的沈默讓康琳很緊張,怕陳琳受不打擊,她那知道,這時候的陳琳就像當初的她一樣,心�的某種壓抑突然就這樣解脫了。

陳琳這幾天一直呆在家�,雖然陳琳並不傷心,可傷心的樣子還要做出來的。傅玉明的事情還沒有最後的定論,因公殉職是肯定的,但具體死因還不明確,公安局寫報告都不好寫。說是被胡彪所殺,疑點很多,從傷口和現在情況來看,傅玉明是倒在地上後被人近距離開槍打死的,而胡彪的人質倒在另一個洞口,可見胡彪當時要做到這一點很困難,而最大的疑點則是射殺傅玉明的槍沒找到。胡彪被抓時身上並沒帶槍,警察在胡彪逃跑的山洞�找了很多遍都沒找到胡彪的槍。調查傅玉明死因的警察把傅玉明的死和胡彪的事聯系在了一起,但隨著那個緝毒警察的死亡,和胡彪的調查一起陷入了僵局。

陳琳接到徐源的電話有些意外,徐源說傅玉明的事情還有真相,是警察內部的人做的,這個人還是王鐵生暗中扶持的力量。陳琳問徐源那證人是誰,徐源說她認識的女人。自己認識的女人?難道是她?陳琳並不知道姜春麗是幹什麽的,隻知道傅玉明的死和她有關。爲什麽傅玉明死了一個多星期了,那個女人才肯開口。

徐源告訴琳姐,當時的情況複雜,姜春麗如果不裝昏多半和傅玉明胡彪一樣的下場了。他已經說動姜春麗去公安局說明情況了,不過她這樣去安全得不到保障,希望能有個人壓著公安局那邊。徐源把話說這麽清楚,陳琳就知道徐源是想讓高偉城出面去監督公安局辦案了。有姜春麗提供的線索,調查範圍就大幅縮小,傅玉明死後有機會升任局長或者副局長的人不多,而且還能讓姜春麗聽聲音,相信很快就能找出真兇。本來高偉城是不管公安局的事情,但傅玉明的死影響很大,又有陳琳這個“苦主”出面,高偉城去公安局監督辦案也有順利成章了。再說傅玉明是被公安局內部的人殺死的,讓公安局自己單獨辦案難免再出纰漏。

雖然溫建剛在胡彪死因上有些嫌疑,但隨著那個緝毒警察的死,他就幹淨了。傅玉明的屍體雖還沒有火化,但溫建剛一點也不擔心。胡彪都死了,誰還知道真相。那天溫建剛摸到山洞深處是想找機會除掉胡彪的,沒想到正碰上傅玉明和胡彪對峙。如果傅玉明不死,這胡彪大案他姓傅的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傅玉明就坐穩這公安局長的位置了。王鐵生雖然答應溫建剛,把他扶上公安局長的位置,但溫建剛也清楚,傅玉明不除,他想坐上公安局長的位置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溫建剛看到傅玉明的背影,這不是除掉傅玉明的大好時機嗎?他可以用胡彪的名義除掉傅玉明。本來溫建剛是想做個胡彪射殺傅玉明,然後他再射殺胡彪的假現場,但兩人躲在洞口,傅玉明倒地後胡彪也沒過來,溫建剛不好做假現場。胡彪說有秘密出口可以逃走,溫建剛聽了大喜,胡彪一走,他假現場都不用做了。溫建剛知道胡彪被抓後也有些後悔,沒把槍扔在山洞�。他殺死傅玉明後把槍帶走了,哪知道胡彪沒能逃走,槍又不見了,成了傅玉明死亡的最大疑點。但胡彪死了,溫建剛也不擔心有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胡彪的黨羽在隨後幾天的行動中多數被抓,胡彪團夥徹底覆滅了。溫建剛這兩天在家休假,就等著上班接任副局長的位置。

這天溫建剛在家,接到局�的電話,說胡彪涉黑販毒集團案告破,省廳的同志要離開了,讓他到局�開會,做個結案報告,順便送省廳的同志。溫建剛聽了有很納悶,前天還說讓他好好休息兩天的,今天又讓他去開會了。省廳的陳副廳長和巫處長早就回省城了,留下的都是小兵小蝦,不過溫建剛還是驅車去了局�。到了公安局大門口,溫建剛一眼就看出停在公安局大樓前的是高偉城的車。高偉城也來了送省廳的人?怎麽可能啊,高偉城什麽級別,副廳級的官員。省廳的人再有面子,也不夠他出面,要說陳副廳長在,高偉城來送他那倒是有可能的,就是巫輝也用不著高偉城出面。

溫建剛問門口值班的民警,今天局�是不是有什麽大事了,一向不怎麽來公安局的高書記都出現在公安局了。值班民警一看是溫建剛,忙點頭哈腰地告訴溫建剛,高書記是來督辦案件的,聽說是傅局之死有了新的證人。溫建剛一聽與傅玉明之死有關,頓感不妙,即將接任的江局不是把他诳來吧?

溫建則忙問值班民警新證人是什麽人,值班民警哪知道溫建剛是局�鎖定的最大嫌疑人,就告訴溫建剛,新證人是那天胡彪抓的人質,還問溫建剛怎麽不知道。溫建剛說他這兩天休假,今天有些私事正好路過公安局,看到高書記的車就來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麽大事。溫建剛說完就開車離開了公安局。新證人是那個女人,這讓溫建剛如墜冰窟,渾身冒冷汗。那個女人能知道什麽,如果說她知道情況,隻能說明當時那個女人沒有昏過去,肯定聽到了自己與胡彪的談話。溫建剛暗罵自己太粗心了,當時隻顧著殺傅玉明,忽略了那個昏過去的女人。很顯然那個女人知道自己在公安局的地位,甚至知道自己與王鐵生的關系,直接找高偉城來督辦案子了。

溫建剛給王鐵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可能暴露了。王鐵生聽了同樣大吃一驚,溫建剛是他暗中扶持的,準備控制公安局的暗棋,沒想到因爲胡彪的事情這麽快就暴露了。王鐵生問溫建剛在哪兒,溫建剛說在路邊一個公用電話亭�,他現在連手機都不敢用。王鐵生讓溫建剛先到小五那邊躲躲,他打電話到公安局去探探口風。

王鐵生打電話給江明倫問傅玉明的事情。“老江啊,傅玉明的事情早點下個定論吧,讓烈士早日入土爲安。”江明倫一聽是王鐵生打來的電話,連忙向王鐵生解釋,傅玉明的死因有了新的進展,很快就會找出真正的兇手。王鐵生跟江明倫說了幾句客套話,稱贊公安幹警在這次行動中的突出表現,並要求江明倫早日抓到殺害傅玉明的真兇。挂了公安局的電話,王鐵生又給小五打了個電話:“小五,把他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這次做幹淨點,別再留下什麽尾巴了。”

溫建剛跳樓自殺了,警察在他的車子�找到了射殺傅玉明的手槍,傅玉明之死終于有了結論,而溫建剛就是警察隊伍中的蛀蟲。傅玉明的追悼會上,陳琳面無表情地站著,王鐵生吊唁過後向陳琳緻意,陳琳沒有任何反應。三個多月前死了弟弟,現在又死了丈夫,別人都以爲陳琳傷心過度。對于陳琳的冷漠王鐵生也無可奈何,他知道這個女人是鐵了心要和他翻臉了。一幹市領導走後,傅玉明的親朋好友前來送行,很多人都是沖著陳琳去的,畢竟陳琳這個實權的主任比傅玉明更想讓人巴結。徐源也去了,當陳琳看到徐源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爲人知的羞澀,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肚子,這一切都落在了徐源的眼中。陳琳穿的衣服很寬大,也看不出是不是懷孕了,不過看陳琳眼神中露出的羞澀,十有八九是懷上了。

康琳也來參加傅玉明的追悼會了,隻是她穿著便裝站得很遠,傅玉明是她姐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今天來的警察挺多,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了看不起她,就沒站在陳琳的身邊。追悼會結束的時候徐源和康琳一起離開了殡儀館。“傅玉明死了,你傷心什麽啊?”徐源見康琳一臉的愁容便打趣她。康琳白了徐源一眼,“難道他死了我還應該笑不成?”徐源心�暗道,站在陳琳的立場上,你還真應該笑了。徐源問康琳在公安局工作怎麽樣,如果嫌累就別去上班了。康琳挺著肚子,雖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挺累的。康琳說不累,下個月就可以休産假了。徐源送康琳回去,問她陳琳是不是還跟她住一起。康琳以爲徐源又想做什麽壞事了,紅著臉說她懷孕已經六個多月了。徐源被康琳誤會要和她上床,大窘。“我隻是隨便問問,現在你媽常去看你,我可不敢亂來。”陳琳哼一了聲,像是在說你還有什麽事情不敢做的。

“我有些事情想咨詢陳琳,陳琳這幾天都沒去上班,我就問問你。”徐源是想問康琳,陳琳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康琳哪知道徐源的心思,但無意之間康琳還是說出了陳琳懷孕的事情,“傅玉明出事後陳琳就回家去住了。她太傷心,前陣子陳琳剛懷孕,還沒告訴傅玉明呢,沒想到傅玉明就出事了。”

陳琳之前跟康琳住一起,懷孕的事情肯定瞞不住康琳就跟她說了。她還以爲傅玉明不知道,讓康琳先幫她瞞著。康琳又問徐源找陳琳有什麽事情,徐源便說是碼頭那邊的事情。徐源見康琳一副言欲又止的樣子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康琳咬著嘴唇看著徐源終于說了句:“徐源,你那個瑞達公司缺不缺人?”

“是想給你弟弟還是妹妹找工作?”徐源知道康琳的個性,跟他開這個口肯定是爲了她的弟弟和妹妹。康琳的弟弟妹妹畢業了,之前陳琳給他們找了份工作。康琳的弟弟被安排在了新成立的美資公司,那個公司剛開始建設,眼下雖不怎麽樣,但剛起步,現在進去將來就是元老級的人物,稍微努力一下,將來前景是不錯的。而康琳的妹妹則進了一家民營企業,規模不大,康琳的妹妹在�面做文秘。那家公司老闆的兒子也在公司當經理,似乎對康琳的妹妹有意思,老約她出去。老闆的兒子快三十了,早結過婚了,再說康琳的妹妹有男朋友了,就找各種借口拒絕,那知那家夥不知進退,還纏在康琳的妹妹,結果就把人給嚇跑了。這時候康琳自然不好意思再跟陳琳提找工作的事情,康琳妹妹自己也出去找了幾個工作,都不理想,康琳便想到了徐源。

徐源問康琳她妹妹是不是跟她一樣漂亮,康琳白了徐源一眼說道:“她身材比我好,不過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瞧你說的,好像我就是大色狼似的。我隻是隨口問問嘛,我想你的妹妹再醜也醜不到哪�去,你說是不?”

“別的男人我還相信,你是不是色狼我不清楚?你倒是說啊,那公司要不要人?不過我可警告你,你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跟你拼命!”

徐源說瑞達公司那邊幹的都是粗活,老在太陽底下,怕康妹妹過去曬黑了。“怎麽了,那邊不會連個辦公室文員都不要吧?是不是嫌我煩了,不想幫我?”康琳噘著嘴,對徐源的回答大爲不滿。

“怎麽會呢,瑞達公司也還沒開張,現在正在基建,再說以後�面也是粗俗的男人居多,我不是想保護你妹妹嘛。胡彪的電子廠被政府沒收了,�面也有上千號人,我準備把電子廠吃下來,讓你妹妹去那�吧。”

“你要吃下那個電子廠?”康琳聽了徐源的話吃了一驚,康琳現在在公安局,電子廠的事情康琳也知道些,要吃下那個電子廠可不是小數目。“徐源,你手�到底有多少錢?”

“沒多少錢,不過你放心好了,你跟著我,我是不會讓你吃苦的。吃下電子廠並不用你想的那麽多錢。那個電子廠並不怎麽賺錢,對它有興趣的人不會多,廠子�有上千工人,說倒就倒了對市政府來說是個麻煩事,可能會用個便宜的價格出售或承包給個人。”

康琳有些糊塗了,不賺錢你要它幹什麽?徐源看中的是電子廠那塊地皮,因爲種種原因,電子廠朝西一直到江邊那一塊在澄江相對來說是比較荒的,前幾年有傳聞說市政府要搞外灘,有可能就選在那個地方,但後來又沒了聲音。徐源如果買下電子廠,隻要維持不虧錢,過幾年那�真造什麽外灘的話那土地價值就是直線上漲。康琳撇了撇嘴,對徐源這種投機行爲表現出一種很不屑的樣子。“陳琳是開發區主任,這事情她未必清楚。”

晚上徐源請柳月媚吃飯,讓她就收購電子廠成立一個項目小組。柳月媚聽說徐源要收購電子廠也大爲吃驚,因爲趙梅原先就是電子廠的老闆,柳月媚對電子廠還是知道一二的。“徐源,你真打算要收購那個電子廠?它什麽時候又成香饽饽了?你不會也沖著那個秘密山洞去吧?”

徐源笑了,那山洞�有沒什麽寶藏,搶個山洞幹什麽。“電子廠在趙梅手中不也賺錢了,我們吃下電子廠後你就是那�的老闆,難道你對自己沒信心,覺得自己不如趙梅?”

這話可刺激了柳月媚,她可是上海名牌大學畢業的,不比趙梅差。不過趙梅當時有她各方面的優勢,趙梅的背後是胡彪,而胡彪又有王鐵生撐腰。生意場上的人都清楚這些,有生意做自然讓趙梅占先。柳月媚分析的這些原因徐源也清楚,徐源並不要柳月媚給他賺多少錢,隻要能維持經營就行。對于這個要求,柳月媚倒也有點信心,畢竟電子廠在趙梅的經營下還是賺錢的,要她守成估計也差不了。再說電子廠是有上千人的廠子,能管理這樣一個廠子對柳月媚來說也是一個挑戰。

柳月媚又問徐源房産公司的事情,海鳳凰當初以建高爾夫球場爲借口吃下大塊地皮建別墅的計劃她也是知道內情的。這事已經拖了快一年了,現在胡彪死了,王鐵生沒必要再爲胡彪卡著海鳳凰,柳月媚估摸著海鳳凰要開始她的賺錢計劃了。柳月媚一直認爲徐源的房産公司將會是他最掙錢的公司,所以她一心想進入房産公司大幹一番,沒想到徐源會突然讓她去接手一個前景不樂觀的電子廠。

徐源告訴柳月媚建別墅區的事情海鳳凰已經再跟王鐵生提了,再送出點錢,應該沒什麽問題。徐源知道柳月媚的心思,笑著對她說道:“媚姐,電子廠能開多久也不好說呢,說不定轉個手就把它賣了,讓媚姐過去隻是練練手,那個美容中心才多少人,跟電子廠是沒法比的。”柳月媚聽了徐源的話怦然心動,現在徐源控制的産業可不隻是幾個小場子了,難道徐源要培養她做他的大總管?

“你就那麽信任我,不怕我是海總派到你身邊來的?”柳月媚問徐源。

“我和海總現在本就是一家,你想告訴她什麽就去說好了,不過我相信媚姐是不會的,我信任你,就像你信任我一樣。媚姐真是個好女人,穿媚姐熨過的衣服就是舒服。”徐源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柳月媚的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暈,“電子廠的事情我會盡力做到讓你滿意的。”柳月媚又問了徐源一些關于電子廠的事情,徐源離開電子廠已經一年了,現在的情況他也不怎麽清楚。徐源讓柳月媚跟姜春麗聯系,姜春麗以前一直是趙梅的秘書,電子廠的狀況她是很熟悉的。

九月十八號,城東開發區新落成的華勝集團總部大樓正式�用,華勝集團完全由城區搬到了開發區,城區留下的地皮被華明集團吃下,開發高級寫字樓和住宅小區,華勝、華明和政府三者的交易隻有參與的人才知道真相。華勝搬遷對澄江人來說絕對是件大事情,各方媒體都湧到了華勝總部大樓前。二十多層高的新大樓就算是在小城的城中地帶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樓,在開發區更是地標式的建築,也許周大江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知道華勝在哪�?沒關系,到開發區�頭一看就能看見了。

眼下徐源和華勝正密切合作著,華勝搬遷,徐源當然要送上厚禮。紅包不說,一道二米多高,六米多寬的雕花紅木架蘇繡屏風就博得衆多賓客的喝彩。屏風上面繡的是牡丹花開富貴圖,寓意吉祥。衆人都在猜測瑞達物流公司年輕的徐老闆和周大江到底有多深的交情,一出手就是價值幾十萬的紅木屏風。隻有幾個知道徐源吃下胡彪留下的鋼材市場的人心�明白,與得到的回報相比,徐源送出如此厚禮是絕對劃算的。

周大江一直是樂呵呵的笑著,似乎嘴巴都沒合上過。接待好市領導的間隙,省經濟台的記者對周大江進行了簡短的采訪。周大江信心滿滿的表示,未來幾年,華勝公司將成爲全省,乃至全國的優秀上市公司。因爲就在前兩天,華勝的股票有所下跌,周大江借著華勝搬遷給股民打氣。周大江對股票的下跌沒有仍何消極的情緒,因爲華勝股價下跌的原因讓周大江竊喜。

去年十二月五日,華勝發布公告稱第一大股東華勝集團已獲得省人民政府批複,同意將産權性質界定爲集體資産。不過按規定,這還需要報國務院國資委審批。

九月十六日,接國務院國有資産監督管理委員會通知,華勝第一大股東華勝集團公司持有的公司股權性質由國有法人股變更爲非國有法人股的事項,經由縣(市)、市、省國資部門按規定報國務院國有資産監督管理委員會審批,九月十二日獲得了國務院國有資産監督管理委員會批複:華勝集團公司的資産爲集體資産,同意取消其證券賬戶的“SS”標識。華勝集團公司持有的公司股權性質由國有法人股變更爲非國有法人股,中國證券登記結算有限責任公司深圳分公司登記存管部的相關變更手續已經辦理完畢。

由于第一大股東華勝集團公司産權性質界定爲集體資産,公司最終控制人變爲澄江市市屬集體資産管理辦公室。如此一來,有關華勝的交易審批隻要獲得澄江市政府的批準即可,對周大江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訊,短暫的股票下跌又算得了什麽。

采訪結束後周大江又和徐源單獨進行了交談。“徐老弟,你這個屏風可是吸引了衆多人的眼球,就像徐老弟最近在澄江一樣風聲水起啊。”周大江對徐源送的禮也相當滿意,周大江看重徐源並不是因爲徐源懂事,而是不想得罪徐源身後的勢力,雖然他和王鐵生也有相當深的關系網,但他知道,作爲澄江第一大集團的掌門人,各種各樣的朋友是越多越好。

“周董見笑了,我就是在周董身後混口飯吃,誰不知道周董是澄江經商界的第一人啊。周董,眼下有樁小生意,希望周董能幫忙在王市長那�美言幾句。”周大江知道徐源說的是電子廠的事情,對電子廠有意的人並不多,看中的也就是電子廠那塊地皮,周大江知道徐源讓他跟王鐵生是去說價格方面的事情,要不然今天徐源也不會破費這麽多,送了紅包還送大屏風。

第40章被三P的男人

陳琳雖然是開發區的主任,卻管不到華勝的事情,不過華勝搬到了開發區,新大樓剪彩周大江還是把她請來了。陳琳的身份在今天的賓客中並不起眼,再加上她與王鐵生關系破裂,深谙澄江官場的人不再看好陳琳。更何況今天來給周大江捧場的各部門領導大都與王鐵生有些關系,對陳琳也隻是客氣的打個招呼。中午時候周大江在國際大酒店大擺筵席,款待領導和賓客,陳琳借口身體不舒服向周大江告辭,沒想正碰上徐源和周大江在一起。

陳琳穿著一件寬松的綢質T恤,走路時衣服偶爾會緊貼在小腹上,看上去小腹處是變胖了。陳琳見徐源看著自己的肚子,不由的臉紅了,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陳主任,關于碼頭那邊的事情我還想找機會向陳主任彙報呢,沒想到陳主任身體不適。陳主任,要不要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自從徐源陪馬莉莉去省城之後徐源就一直很忙,沒時間約陳琳見面。後來傅玉明出了事,陳琳身邊的人又太多,兩人有機會見面也說不上什麽話,徐源一直想問陳琳懷孕的事情,打了幾次電話都沒問出來,徐源覺得這事情要當面跟陳琳說清楚才行,那樣才能陳琳覺得自己是在乎她的。陳琳聽徐源這麽說知道徐源是想找機會跟她說話,便告訴徐源她已經去上班了,如果碼頭那邊有什麽變動,可以去辦公室找她。

等到陳琳走了,周大江問徐源是不是和陳琳交情挺深。徐源不明白周大江的意思,隻說因爲他的公司在開發區,有些事情要陳琳幫忙的。周大江笑了笑對徐源說道:“陳琳是個挺有遠見的女人,隻是她這樣的女人不太適合在官場上混啊。”

徐源聽了周大江的話有些莫名其妙,爲什麽周大江要跟他說這話呢,難道王鐵生要對陳琳下黑手?

第二天徐源去開發區找陳琳,其實也沒什麽大事,碼頭的投資方案有些小變動,徐源就跟陳琳知會一聲。本來徐源是坐在陳琳對面的,說著說著就坐到了陳琳身邊去。“琳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徐源伸出手輕輕捂在了陳琳的小腹上。陳琳臉一紅,輕聲問徐源是怎麽知道的。

“我能不知道嗎,我差點就爲他送了命!”

徐源輕捂著陳琳的肚子,眼睛注視著陳琳的面龐。陳琳聽了徐源的話很吃驚,�頭看著徐源忙問他是怎麽回事。

徐源把傅玉明懷疑他,還想整他的事情說說給陳琳聽了。陳琳聽了喃喃自語,原來他已經知道了,隻是她和徐源都不清楚傅玉明怎麽會懷疑到徐源身上。

“琳姐,要是我不問你,你打算想瞞到我什麽時候?要不是傅玉明這次出了意外,你準備怎麽跟他說?”

陳琳看著徐源良久才說:“我也沒完全想好,不想你操心才沒告訴你。如果傅玉明沒出事,我們可能會離婚吧。”

徐源把陳琳摟在懷�,“傻姐姐,孩子是我們的,我們應該一起負起責來,現在可能還不方便,鳳凰山東邊的別墅已經開始設計了,等項目變動通過就可以開工建設,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了,這段時間還要委屈姐姐。”

陳琳聽著徐源說話,陶醉在徐源給她描繪的未來生活中,仿佛看到她和徐源坐在別墅的花園�,完全忘了是在自己的辦公室�,等想起來,她就推開徐源坐到了辦公椅上。“你那�的房子那麽貴,我可住不起,別人要說閑話的,現在我的日子就不怎麽好過了。”

徐源聽了就問陳琳是不是王鐵生爲難她了。陳琳搖了搖頭告訴徐源,市�最近會有些人事變動,已經有傳聞說她可能會升任副市長,不過組織上還沒找她談話。徐源聽了說這是好事啊,難道是高偉城在幫她?陳琳苦笑了下說不是,是王鐵生想架空她,副市長聽起來是升了職,但澄江隻有七個市委常委,隻有常務副市長能挂上常委的頭銜,對陳琳來說,當個閑職的副處肯定不如她現在的主任。

徐源想起昨天周大江說的話,心想這可能是王鐵生對付陳琳的一個奸計。

“琳姐,你要是不想當這個副市長也可以推掉啊,你現在懷孕了,又是烈士遺孀,你就賴在這主任的位置上不肯走,他王鐵生也未必就敢逼你。”

陳琳白了徐源一眼說她可做不出這種無賴事情。

兩人又說到了電子廠的事情,徐源問陳琳知不知道以前有建外灘的計劃,沒想到陳琳還很清楚。陳琳告訴徐源,那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陳琳還是十�鎮的鎮長,有一次到市�開會討論建外灘的事情。當時市�有兩個選地,一個就是電子廠西邊那塊,另一個就是現在望江公園東北的江邊,因爲那塊地當時屬十�鎮,所以陳琳也被叫去開會了。後來因爲市財政緊張,建外灘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你不知道,那時候有幾個月財政緊張的連我們也隻發基本工資。”

徐源聽了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澄江的財政收入在全省,乃至全國的縣市中都是名列前茅的,竟然會發生這種狀況,可見當時財政被朱陽虧空到了何種程度。“建外灘的計劃雖然沒有被取消,但兩三年內你是別指望有什麽動作了,你要買下電子廠的話我勸你還是再三考慮清楚。眼下大環境的經濟又不景氣,這麽大的廠,這麽多工人,如果不能賺錢,要撐兩三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徐源當然也會考慮這些因素,但徐源相信趙梅能讓電子廠賺錢,他也能。隻要能說服馬國運投錢,維持幾年應該沒什麽難度。望江公園東北那片大部分已經被海鳳凰吃下開發別墅區了,市政府如果想繼續建外灘,就隻有電子廠西邊可選了,也許這就是市政府一直限制那�發展的根本原因吧。徐源和陳琳都沒想到,徐源買下電子廠後,因爲東南亞水災,電子廠訂單猛增,讓徐源大賺了一筆。

到了晚上徐源又請了周大江和王鐵生吃晚飯,話題自然離不開電子廠。“小徐啊,電子廠以前也沒有賣給胡彪,他隻是承包了幾年,你也知道電子廠的規模,買下電子廠也不是筆小數目啊。再說市�並沒有賣電子廠的打算,隻想找個人承包。之前也有幾個人跟我提過這事,我可都拒絕了。”

徐源聽了王鐵生的話,不知道他說的真話還是在索取賄賂。如果市�真不想賣,隻怕是有建外灘的計劃了,要是賣了電子廠,日後收回搬遷之類的肯定要花大價錢了。不過越是如此,徐源就越覺得買下電子廠賺頭更大。

“王市長,爲什麽市�不想賣電子廠,我知道那個廠子原本是市屬企業,可我聽說胡彪承包電子廠之前那廠子一直是市�的一個累贅,就是現在營利能力也有限。”

“既然如此你爲什麽還看中它?”

王鐵生反問徐源。

“不瞞王市長,我是看好電子廠周邊的發展,再說電子廠的收購價格我還可以和市政府談嘛。”

徐源也沒瞞著王鐵生,想收購電子廠的,哪個不是沖著那塊地皮去的,這種事情根本沒必要對王鐵生這樣的人隱瞞,大家心�都有數。王鐵生笑了笑對徐源說這事由市屬集體資産管理辦公室的何主任主管,如果徐源真有心的話可以去找何主任商談。

在國內的許多大城市�,隻要是國有或集體資産,相關轉讓都得經過産權交易所挂牌,這樣的程序可以使得轉讓交易更加透明,轉讓結果自然是價高者得。

但澄江沒有這種機制,隻要該集體資産的主管人審批通過,協議雙方即可以自主協商轉讓價格及方式,其中自有不少東西可以暗箱操作。徐源聽了大喜,誰不知道這何新民是王鐵生的應聲蟲啊,有王鐵生介紹,事情就成了大半。

此後柳月媚的收購小組就和何新民進行了接觸,但效果並不理想,何新民向柳月媚表示承包電子廠可以,收購的話現在還不在市政府的考慮範圍之內。徐源得到這個消息有些心急,難道“禮”還占不上邊?徐源一邊讓柳月媚繼續到何新民那�活動,探探口風,他自己再到王鐵生那邊去走走路子。難道市政府這兩年就要建外灘了,所以不想賣電子廠?徐源有了這樣的推測,就更想買下電子廠了。

周紅霞一大早就到愛麗莎去做美容,經理知道周紅霞來了便主動去招呼她。

國慶節對于許多普通人來說是輕松放假的日子,但對于社會名流來說卻是應酬的時間。尤其是希望自己年輕漂亮的,這幾天都把自己弄的花枝招展。周紅霞雖是市長夫人,可天性風流,快五十了還打扮的很妖豔。在上海上大學的王瑜回到了澄江,十月三號是她的生日,王鐵生包了國際大酒店的旋轉廳給女兒慶祝生日。

徐源得知這一消息後叫柳月媚專程趕到上海去挑了條價格不菲的寶石項鏈。徐源出現在生日會上讓王鐵生大感意外,而更讓王鐵生感到驚訝的是女兒和老婆竟然和徐源相識。王瑜的生日會隻請了小範圍的客人,能出現在生日會上的多是王鐵生的嫡系人馬,王鐵生辦這樣的聚會是讓他的嫡系人馬感到他和他們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私交,並不隻是單純官場上的上下級關系。而王鐵生手下的這些官員也都要適當的時機向主子表表忠心,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說來也巧,徐源和王瑜認識是因爲在唐菲菲的生日會上的一次誤會,而唐菲菲與王瑜是好友,徐源又與唐菲菲是舊識。徐源把手機送還給唐菲菲之後又約過兩個女孩幾次,直到今年四月份後,徐源事多,而兩個女孩又要準備高考,徐源就沒再約過兩個女孩。徐源知道了王瑜的生日會後就趕來給王瑜捧場,當然,他這個捧場是捧給王鐵生看的。

王瑜看到徐源出現在生日會上有些意外,見徐源奉上禮物更是驚喜,光看精美的首飾盒就知道�面的東西絕非凡品。之前徐源約她和唐菲菲出去都隻注意唐菲菲,難道徐源約唐菲菲隻是借口,其實是想約自己?王瑜打開了首飾盒子,�面是一條精美的藍寶石項鏈,就連一邊的周紅霞都眼睛一亮!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寶石的誘惑。

“源哥,這是送給我的嗎?”

王瑜還不太相信徐源會送她如此精美的寶石項鏈。也真是巧合,王瑜穿著藍色的V領長裙,這寶石項鏈正好與之相配。徐源點頭示意,讓王瑜試試好不好看,王瑜便取下了白金吊墜,讓徐源給她戴上項鏈。

徐源沒想到王瑜會讓他給她戴項鏈,愣了下才從首飾盒中取出項鏈給王瑜帶上。

以前徐源約唐菲菲和王瑜出去都沒怎麽注意王瑜,今天王瑜穿著V領的裙子,徐源才發現這王瑜長的雖然不如唐菲菲漂亮,但也是個美女,而且她的身材比之唐菲菲要惹火多了,徐源給王瑜戴項鏈,正好從她的領口間看到鼓起的乳肉,一時間徐源都感到有種沖動,純粹的性沖動。

“源哥,謝謝你的生日禮物!”

王瑜的聲音很甜,說話的時候眼睛瞄了眼不遠處的唐菲菲。之前王瑜雖然和唐菲菲是朋友,可一直都很妒忌唐菲菲。唐菲菲除了出生比不上她,其他都比她優秀。唐菲菲和王瑜雖然都在上海上大學,但唐菲菲上的名牌大學,而王瑜隻是想混個大專的文憑。

王瑜和唐菲菲的友誼是建立在對等的身份上的。以前王鐵生隻是副市長,唐建國是大地産商人,又是市委書記的連襟。兩人高中在一個班,又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自然就成了好朋友。可自從唐建國出事,尤其是入獄之後,兩女的關系開始轉淡。這次王瑜邀請唐菲菲完全是因爲表哥周永輝,周永輝向王瑜問起唐菲菲,王瑜知道表哥是看上了唐菲菲,就幫他約了唐菲菲。王瑜知道眼下唐家的情況,唐菲菲是不可能成爲她的表嫂的,她就想看到唐菲菲被表哥玩弄,誰叫唐菲菲比她優秀呢。

自從唐菲菲陪王瑜去選裙子,周永輝就粘在了唐菲菲的身邊。之前兩人也見過幾次,唐菲菲對周永輝可沒什麽好感。但現在唐家沒落,她也隻好小心應付著。

看到徐源給王瑜戴項鏈,唐菲菲心�有些不是滋味,難道源哥喜歡的是王瑜?唐菲菲雖沒有和徐源戀愛,但相約幾次,她覺得徐源是有些喜歡她的。

徐源走到唐菲菲和周永輝身邊跟兩人打招呼,問唐菲菲在上海過得好不好。

周永輝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根本不知道徐源是澄江的新貴,以爲徐源還是海鳳凰手下的混混,見徐源送王瑜項鏈,隻當徐源想追求王瑜,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像是在跟徐源說,你算什麽東西,也敢打我表妹的主意!

周大江見徐源主動跟兒子交談,以爲徐源是想巴結他和他兒子,他不知道周永輝和徐源以前有過節。周永輝當然不會把他在外面幹的壞事告訴他老爸,在家長面前,他還得裝乖乖子。跟在周大江身邊的是個年約二十七八的美婦人,不用周大江介紹徐源也猜測到這美婦人便是周大江的第二任妻子谷婉妤,原先是華勝公司�的第一美女。三年前,周大江的原配得絕症死了,沒多久周大江就娶了谷婉妤,很顯然,兩人之前早就有奸情了。谷婉妤原是華勝總辦的一個秘書,進公司沒多久就被周大江給潛了。一開始她和周大江隱藏的還挺嚴密的,但谷婉妤很快升任總辦主任後,人們就知道了個中原委。幾個有望升任總辦主任的人不由長歎,女人長的漂亮真是天生的優勢啊。

與海鳳凰的妩媚,陳琳的大方不同,谷婉妤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妖,朦胧的桃花眼配著精緻的瓜子臉,讓徐源不由自主想起了一個詞——狐狸精!難怪剛到華勝就被周大江給潛了。在周大江和徐源說話的時候,谷婉妤也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徐源和周大江合作的事情谷婉妤也聽周大江說起一二,谷婉妤沒見過徐源,以爲徐源起碼也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沒想到是個俊俏的少年郎。看著周大江發福的身子,谷婉妤心底湧起一絲怨恨,爲什麽我碰到的老闆就不是這樣的俊小夥呢?

周永輝年初到澄江外貿工司工作,從沒在那�上過一天班。後來搖身一變成了華勝進出口公司駐美國辦事處負責人,到美國呆了一陣子卻從未做過一單業務,卻厚顔無恥得從進出口公司出口美國的商品中提取百分之十的利潤供其肆意揮霍。

周大江和徐源交談,希望有機會讓周永輝跟徐源合作。一邊的周永輝也聽出徐源現在是大老闆了,聽了周大江的話心�很不服氣,這個徐源怕是有背景吧,要不然能這麽快就當老闆?徐源自然很客氣的表示有機會定要跟周公子合作。

王鐵生見徐源花大價錢買了寶石項鏈送給女兒,知道他是爲了電子廠的事情而來。王鐵生問周紅霞怎麽會認識徐源,周紅霞便把當初海鳳凰帶著徐源給她送禮的事情告訴了王鐵生,王鐵生聽了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王鐵生一直以爲胡彪死後海鳳凰會站出來吃掉胡彪的勢力,沒想到突然殺出了個徐源。現在他終于明白了,徐源跟海鳳凰是一家的,而徐源身後的葛家與馬國運也有著很深的關系。

“鐵生,你說這個徐源送這麽貴重的禮物給小瑜是不是想追我們家小瑜?”

王鐵生搖了搖頭,把徐源想買下電子廠的事情告訴了周紅霞,嘴�還念著徐源的名字。

“那個電子廠前景又不怎麽樣,他怎麽會想到要買電子廠呢,這個徐源不會傻了吧?”

周紅霞聽了丈夫的話覺得徐源這買賣做的好笑。王鐵生白了老婆一眼:“你知道個屁,他看中的是那塊地。”

王瑜的生日會沒到九點就結束了,周永輝說今天玩的一點也不痛快,要王瑜再找個地方玩玩。王瑜知道表哥是想今天晚上把唐菲菲搞了,就讓周永輝說個地方,周永輝就提議去藍玫瑰,跟周永輝一起的幾個公子小姐點頭附和。唐菲菲說晚了,她該回家了,要不然她媽媽會擔心的。“菲菲,現在還不到九點呢,你要是怕你媽媽擔心就先打個電話回去,現在我們難道碰頭出來玩的,今天晚上可要玩的瘋一點。表哥,今天晚上可要你請客。”

王瑜挽著唐菲菲的胳膊,那能讓她回去。唐菲菲見大家都這麽高興,也不好意思再推辭,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就跟著周永輝等人去了藍玫瑰。

卻說生日會上周永輝粘在唐菲菲的身邊,那充滿欲望的眼神逃不過徐源的眼睛。徐源對唐菲菲到沒什麽男女之間的想法,但他一直都把唐菲菲當作妹妹,自然不想她被周永輝糟蹋了。周永輝提出去藍玫瑰後徐源就先一步去了藍玫瑰。

藍玫瑰是周永輝以前常去的地方,以前胡彪的地頭,周永輝在那�就像在自己家�一樣。藍玫瑰被封了半個多月後又重新開張了,周永輝也知道那�的幕後老闆換了,隻是他不知道是換成了徐源。

藍玫瑰換了不少人,但還是有幾個老面孔認識周大少的,很熱情的把周永輝等人帶進了豪華包廂。一進包廂,周永輝就叫了幾瓶紅酒,他的目的就是把唐菲菲搞暈了,沒酒怎麽行呢。唐菲菲沒什麽酒量,剛才在生日會上她已經喝了一杯紅酒,便跟周永輝說要果汁。周永輝也沒說什麽,幫唐菲菲叫了果汁。

周永輝這一幫酒肉朋友中有幾對正談著,算是門當戶對的。周永輝和另外兩人就起哄要這幾對喝交杯酒,那幾對不幹了,說在場的都要喝才行。周永輝笑道:“我倒是想喝啊,可沒女朋友陪我喝。”

周永輝身邊一個叫昊子的家夥說道:“怎麽沒人了,菲菲不就在你身邊。王瑜,要不你就陪我喝吧,我身邊也沒女朋友。”

王瑜見表哥和那家夥一唱一和就知道他們是想騙唐菲菲多喝酒,便對那家夥說道:“喝就喝,誰怕誰啊!”

說完舉著酒杯跟那家夥喝了個小交杯。一邊的唐菲菲大窘,王瑜都喝了,她也逃不掉。周永輝便笑著對唐菲菲說道:“菲菲,我們也跟小瑜他們一樣,意思意思吧。”

一邊的昊子又起哄了,說什麽小交杯已經有人喝過了,周永輝和唐菲菲無論如何都要來大交杯。這時候周永輝反到裝起正經來了,對著衆人說:“菲菲難得出來玩的,你們別嚇到她了,我和菲菲意思一下就行了。”

唐菲菲聽了周永輝的話就跟他喝了個小交杯。

昊子和另一個家夥沒帶女朋友,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包廂另找樂子去了。

“昊子,看來唐菲菲今天晚上是要被輝子開苞了,剛才有就看到他叫人偷偷在唐菲菲的果汁�放藥。媽的,真不是東西,好菜都讓豬拱了。”

說話的人其貌不揚,其實他是也不是什麽好鳥,隻是妒忌周永輝罷了。

昊子笑了笑說:“是啊,誰讓周家勢大呢。那唐菲菲是長的漂亮,看著就叫人喜歡,不過說玩嘛,我還是覺得王瑜玩起來更帶勁,你不覺得王瑜身材更好,剛才喝交杯酒,我的手肘壓到了她的奶子,他媽的真有彈性,早知道就跟她喝大交杯了,磨她兩個奶子。”

“難道你想上王瑜?她可清高著呢,未必就看得上你。”

“清高?裝的呗。胸部這麽鼓說不定每天在家自摸,我看她上了床就跟她媽一樣,騷貨一個。”

昊子一副不屑的神情,好象他已經上過了王瑜似的。

“她媽可真是個老騷貨,我爸說他單位�有個副科長就跟周紅霞有一腿,這事在他單位人人知道,估計就王鐵生不知道。你說這王瑜還是不是處女?”

“應該還是吧,不過她現在在上海讀書,說不定回來過年就不是了,大上海多開放啊。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兄弟倆還有機會一起上她……”

兩個男人一起淫笑起來。

唐菲菲喝了杯紅酒,覺得嘴�的味道有些嗆口,便多喝了幾杯果汁,慢慢的就意識模糊起來。周永輝見時機成熟,就說要送唐菲菲回家。其他人知道周永輝肯定是帶唐菲菲開房去了,都笑而不語,看著周永輝摟著唐菲菲離開包廂。

“砰!”

紅色的卡宴撞上了一輛有些年頭的桑塔納。周永輝頓時火冒三丈,這可是他今年夏天花了兩百萬才換的新車。周永輝下了車跑到桑塔納旁邊就大罵:“媽了個屄,你丫怎麽開車的!”

桑塔納�下來兩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一把抓住了周永輝的衣領就是一巴掌:“你個小B的撞了人還有理了,揍不死你!”

周永輝頓時清醒了幾分,他開車帶著唐菲菲離開藍玫瑰沒多久,拐了個彎剛想加速,沒想到從旁邊沖出一輛車停在了他的前面,周永輝的心思都在唐菲菲的身上,沒注意到前面的車會突然停下來,還好車速並不快,碰撞的並不嚴重。周永輝看到兩個彪形大漢,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連忙說道:“大哥,誤會。”

“這車怎麽弄?”

那大漢瞪了周永輝一眼。

“我賠,我賠,等警察來處理了,我一定賠。”

周永輝想等警察來了,就把你們兩個給弄進去。雖說十點多了,但靠近市區,路上還有不少車輛。有幾輛車看到卡宴撞了桑塔納就停下來看熟鬧。如此一來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誰叫周永輝的車太紮眼了呢,卡宴撞了桑塔納,群衆一看就是某個二世祖惹事了。

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長發女人來,帶著個大眼鏡走到卡宴旁邊對著�面的唐菲菲說道:“菲菲,你怎麽在這�,你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啊?”

女人說著就打開車門去搖唐菲菲。周永輝沒想到有人認識唐菲菲,見女人去搖唐菲菲就趕緊走到車邊問她想幹什麽。

戴著大眼鏡的女人看到周永輝反問他是誰,她表妹爲什麽會在他車上。周永輝一聽這女人竟然是唐菲菲的表姐,有些傻眼了,忙說他是唐菲菲的男朋友,剛才和朋友喝酒,正要送菲菲回去呢。大眼鏡女人一聽扯著嗓門說道:“你胡說什麽啊,菲菲還是個學生,哪來的男朋友。再說她也不會喝酒,哪會出去喝酒,我看你不像好人,你是不是給菲菲吃什麽藥了?”

周永輝一聽急了,連忙說沒有。“沒有,沒有菲菲怎麽會這樣?菲菲,菲菲……”

女人說著又搖了搖了唐菲菲的身子,唐菲菲迷迷糊糊的發出幾聲嗯嗯聲。

被撞的桑塔納車上的大漢笑嘻嘻的對大眼鏡女人說道:“這位大姐,你也別急,警察一會就來了,警察來了不就知道這女孩是不是被下藥了。”

周永輝聽了那男人的話急得不了,要是真把唐菲菲送到醫院去檢查,肯定會出問題,他連忙對著大眼鏡女人說道:“表姐,我真是菲菲的朋友,我是想送菲菲回家的。”

“誰信你啊!大黑頭,看我妹子受人欺負還不過來幫忙。”

一個皮膚黝黑的大個子男人走到車邊,看上去像是大眼鏡女人的老公。“把這家夥的車牌記下來,等菲菲醒了再問清楚,要是這家夥想欺負菲菲,老娘再來找這家夥算帳。”

大眼鏡女人說著把唐菲菲從卡宴上抱了下來,和大個子男人扶著一起上了停在路邊的商務車上。周永輝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肥肉飛了,心想真是倒黴,居然碰上了唐菲菲的表姐。警察來了,看到周永輝撞車,想偏坦他,可還有人圍觀著呢,就勸桑塔納上的人私了算了。那兩個彪形大漢很給警察面子,要了周永輝幾百塊錢就走了。

徐源一言不發地坐在車�,柳月媚扶著唐菲菲坐到了徐源的身邊,她摘下眼鏡捋了捋頭發,恢複了原來的模樣。“徐總,唐小姐被下了迷藥,沒什麽問題,可能她酒量不好,醉了才這樣的,吐出來就好了。”

徐源沒說話,陰冷的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周永輝。自從認識徐源來,柳月媚還沒見過徐源這種表情,心�竟有些害怕起來。看來這個唐菲菲跟徐源關系不一般,難道是徐源的小心肝?唐菲菲長相自不用說,就是身子單薄了點,不過半風衣�的束身T恤看上去還是蠻有型的。柳月媚自然不會把唐菲菲這樣青澀的小女孩放在眼�,但徐源喜不喜歡她就不敢說了,在她的印象�,徐源還是喜歡成熟一些的女人的,比如海鳳凰。

“開車!”

徐源低沈的聲間打斷了柳月媚的猜想,徐源不說話,車子�又變得沈悶起來,就連開車的辰烈都不敢開口頭問徐源去哪�,隻知道開車往前走。

“徐總,我們去哪兒?”

後來還是柳月媚問了徐源。隻要有旁人在,柳月媚總是稱徐源爲徐總,以顯示男人高高在上的地位。徐源看著柳月媚,僵硬的臉部慢慢變的柔和起來。徐源帶著唐菲菲先去了柳月媚那�,自從幫徐源管理愛麗莎之後柳月媚也換了住的地方,在愛麗莎後面小區租了套中戶,比她原來住的房子好要多了。柳月媚和徐源把唐菲菲弄到了衛生間�,柳月媚把唐菲菲胃�的東西都摳了出來,徐源在衛生間外聽著唐菲菲嘔吐的聲音直皺眉頭。

徐源進去的時候柳月媚正用冷水給唐菲菲洗臉,吐過的唐菲菲臉色有些發白,不過意識也清醒了些,看到徐源就問她在哪兒。徐源扶著唐菲菲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不一會柳月媚倒了杯白開水給唐菲菲:“唐小姐,喝點水吧,感覺會好些,過一會頭就不暈了。”

徐源和唐菲菲在柳月媚那�坐了半個多小時,徐源把周永輝下藥的事情告訴了唐菲菲。“菲菲,你怎麽會和周永輝在一起?”

唐菲菲輕聲抽泣著,把其中原委告訴了徐源。今天上午王瑜就打電話給唐菲菲,讓她陪著去選裙子。唐菲菲去了就碰上周永輝,兩人還說起了她爸爸的事情。

周永輝說他能把唐建國保出來,唐菲菲一聽信以爲真,就拜托周永輝快想個辦法保她爸爸出來。周永輝說這事急不得,等幫王瑜過完生日,他再給她想辦法。唐菲菲有求于周永輝,自然不好拒絕他的邀請。

周永輝能保出唐建國?這話也許隻有唐菲菲才會相信。“菲菲,你太天真了,那周永輝能幹什麽,一天到晚呲呲牛屄的貨什,要不是周大江的兒子,他算什麽東西!”

徐源告訴唐菲菲,唐建國之所以會入獄,完全是王鐵生和原朱陽一派鬥爭的結果,有些事情深究下去會扯出很多人,所以唐建國就成了替罪羊。

“源哥,那我爸怎麽辦?他身體又不好……”

唐菲菲說著又哭了起來,暑假的時候唐菲菲和母親去探視過唐建國,把她考上名牌大學的事情告訴了唐建國,唐建國年輕的時候吃過苦,身體受過傷,這些年調理的好,還算不錯,可受了這樣的打擊後身體明顯蒼老了很多,看得唐家母女倆心疼不已。

“菲菲,你爸的事情你是幫不上忙的,別落了他人的圈套。你爸的事情你們怎麽不去找你姨父走走路子啊?他以前可是W市的常委,應該有路子的。”

“我媽去找過,可我阿姨說我姨父現在自身難保,W市以前的同事都不太願意跟我姨父交往了。”

徐源想起那天葛俊武問他關于朱陽的事情,看來上面是在調查朱陽了,有些人得到風聲,自然不願和朱陽多交往了,唯恐惹騷上身。

唐家在城南別墅區,徐源送唐菲菲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別墅二樓的一個房間還亮著燈。唐菲菲打開門請徐源進去坐,沒多久從樓下下來個中年婦人,穿著睡裙,外面套著黑色的外套,中年婦人身後跟著一條純白的大狗,那模樣像頭熊。徐源站起來對著樓梯上的婦人說道:“雪茹阿姨好!”

劉雪茹一時之間沒認出徐源,頓了好幾秒鍾才說道:“你是小源?”

“雪茹阿姨,是我。”

“菲菲,你不是同學聚會去了嗎,怎麽會是小源送你回來的?”

劉雪茹走下樓梯,那條白色的大狗也跟著下來,還圍著劉雪茹的睡裙嗅來嗅去。劉雪茹拍了拍大狗的腦袋說道:“小熊,別鬧了,坐下。”

小熊沒坐下,碩大的身軀還是圍著劉雪茹轉來轉去,大腦袋在劉雪茹的大腿上撐來撐去。劉雪茹對著徐源說道:“小源,你快坐。它看著大,其實是很溫順的。”

劉雪茹坐在了徐源的身邊,兩人不免要說起兩家人的過去,說到唐建國,劉雪茹又歎起氣來,“家�沒個主事的男人真難啊。”

女人身上散發著一股熟婦的味道,徐源轉頭看了劉雪茹一眼,婦人的臉上還有隱隱的紅潮。劉雪茹又問徐源怎麽會遇上菲菲的,徐源隻說是偶遇,沒把周永輝想迷奸唐菲菲的事情告訴給她,坐在母親身邊的唐菲菲漲紅了臉,今天要不是遇上源哥,說不定就被周永輝那個混蛋給迷奸了。

徐源在唐家坐了會就告辭了,臨走時徐源突然對劉雪茹說:“雪茹阿姨,我也很喜歡養狗的,這小熊可是少見的狗,你能不能給我養幾天玩玩。”

劉雪茹不知徐源何意,她的狗是白熊犬,也不是很少見的,徐源說要養幾天,劉雪茹就讓他牽走了。

馬莉莉看到徐源帶著一條碩大的白熊犬有些驚訝,“源哥,你說昨天晚上有事,不會就去弄了這隻條狗吧,毛色倒是挺漂亮的,公的母的?”

徐源笑道:“你見過這麽大的母狗嗎?”

馬莉莉和海鳳凰聽了都白了徐源一眼,特別是海鳳凰,跟徐源上床的時候沒少用狗趴式。海鳳凰問徐源狗是那來的,徐源隻說是一個朋友的,他看著好玩要過來養幾天。隻要馬莉莉在,徐源去海鳳凰別墅就有了正當的理由,馬莉莉知道兩人談生意上的事情,她聽著也沒勁,牽著小熊到花園�溜達去了。

徐源和海鳳凰談的是關于別墅區的事情,海鳳凰告訴徐源批複月中就能下來,徐源那邊開工的話需要有起動資金,海鳳凰這邊可以預支一部分,其他的還要徐源去銀行貸款。其實隻要建別墅的項目獲得通過,貸款是不成問題的,在那地段建設高檔別墅,還是被業內人士看好的。

海鳳凰又問起電子廠的事情,徐源這樣四處花錢,馬國運會支持他嗎?這些産業可都是控制在徐源手�,就算徐源是馬國運的女婿,馬國運也不會信任他到這種地步。

“電子廠的事情還不好說,馬國運是同意的,不過還要看談下來的結果,如果談得好的話,花不了多少錢。再說馬國運也要有借口派人來澄江,我那幾個場子�已經有了不少他的人,隻有海姐你這�他的人是進不來啊。”

海鳳凰笑了笑:“我一個人孤掌難鳴啊,眼下都快被他包圍了。”

“姐姐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徐源像是在告訴海鳳凰,他們現在是同盟,其實徐源是在暗問海鳳凰真正的合作夥伴。

“那你要快點做大做強才行。”

兩人都笑了。

長假結束時徐源約了王瑜和唐菲菲。兩人要返回申城,徐源主動當起了護花使者。王瑜見了唐菲菲有些不自在,那天晚上周永輝撞車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她不知道唐菲菲是否看穿了她和表哥的陰謀。唐菲菲單純善良,怎麽會懷疑到王瑜的頭上,所以在王瑜面前表現的還很正常。徐源先送唐菲菲去了學校,等車�剩下他和王瑜的時候,王瑜就問徐源送她項鏈是不是想巴結她爸爸?很顯然,王瑜是聽到父母談論徐源的事情了。

徐源當然不會承認,隻說那項鏈配王瑜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那你以前爲什麽隻注意菲菲,都不看我。”

正如那個昊子說的,王瑜自視清高,對徐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隻是以前徐源忽視她讓她感到自己比不上唐菲菲吸引人,這讓她很不爽,現在找到機會要跟徐源發發飚。

徐源笑道:“王瑜小姐像公主一樣,我要是對你太冒昧了就有亵渎佳人的嫌疑了。”

王瑜哼了一聲,“算你會說話,我就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求我爸的事情有門了,下次你可要好好請我一次。”

徐源看著王瑜消失在校園�,臉上露出一絲詭笑。一輛汽車停在了徐源的身邊,徐源對著車�的兩人說道:“你們就在上海盯著她,別讓任何男人接近她,出了問題我就找你們算帳。”

車�的兩人點頭稱是,心�卻想著,老大肯定是看上姓王的女人,一想到市長的女兒被老大壓在身下,兩個男人臉上都露出淫笑來。

王瑜跟徐源說的事情是真的,長假過後柳月媚收購電子廠的事情就取了突破,之前嘴硬的何新民松了口,就收購事宜開始了談判。最終結果淨資産九百多萬元的信聯電子以一千一百萬的價格被徐源的投資公司買下,而徐源隻付出了二百萬給信聯電子的上級單位,澄江國信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其餘部分以瑞達公司和東江碼頭部分股權作價,而這些股權又被國信投資交換到了華勝集團名下。這其中周大江是幫了不少忙的,當然,他得到的好處也不少。隨著城東開發區的建設,周大江是看好東江碼頭的發展的。華勝集團下面有很多公司,有些公司效益並不好,周大江用這些資産與國信投資交換,自然是好處多多。

周永輝醒過來時頭還昏沈沈的,屋子�的燈光極是刺眼,他伸了伸手,卻無法動彈。周永輝心�大驚,�頭看了看周圍,自己根本不在浴室的包廂�,而是被綁在了一個木架上,身上還有絲絲的涼意,很顯然是沒穿衣服。周永輝扭頭一看,隻見身邊站著兩個頭戴皮面具的男人,一個男人見周永輝醒了就走到他身邊掐著他的嘴巴往他嘴�塞東西。周永輝還沒反應過來,藥丸就吞了下去。

“你們是什麽人……給我吃的什麽東西?”

周永輝用顫抖的聲音問兩個面具男人。

“少廢話,一會你就知道了。”

一個男人笑著打開了一邊的電腦,畫面上一個男人趴在桌子上,挺著屁股,一個女王模樣的女人穿著假陽具的皮褲站在男人的身後,看樣子就是要爆那男人的菊花,那女人穿著的假陽具頭細根粗,正是爆菊的好器具。周永輝看著心�升起一股寒意,因爲他看到面具男人手�就拿著那樣一個假陽具。

“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要什麽盡管說……”

恐懼讓周永輝說話都不利索了。面具男人一陣怪笑,“周公子習慣給人開苞了,今天也嘗嘗被人開苞的滋味吧,會很爽的!”

門開了,從外面進來一個女人,說她是女人因爲她確實是個女人,不過對于周永輝來說,那女人讓他感到頭皮發麻。進來的是一個衣衫褴褛的拾荒女,也看不出多大年紀,可能有四十了吧。皮膚被曬得黝黑,一走近,周永輝就聞到女人身上的一股酸味,讓他有些作嘔。

“你照著上面做,這些錢就歸你了!”

面具男人指著桌子上的電腦屏幕和旁邊一沓暫新的鈔票對拾荒女說,那女人看到那一沓子的鈔票不住的點頭:“我會,我會,不就是跟男人日屄麽。”

心�卻想著,從來隻有男人日女人,怎麽還可以女人日男人的,真新鮮!周永輝聽了女人話氣的大叫:“你個死八婆,滾啊,誰叫日你啊!”

面具男人忍住內心的惡心,把假陽具遞給那拾荒女:“衣服脫了,把這個穿上。”

周永輝看到拾荒女真開始脫衣服了,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回應他叫聲的是兩個面具男人的笑聲,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周公子,別叫了,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你還是留著點力氣呆會再叫吧。”

說完又是大笑。

拾荒女脫光了衣服,穿著小皮褲走到了周永輝的身後,當冰涼的假陽具頂在他屁股上的時候,周永輝又叫了起來,奮力掙紮著,但他的手腳都被綁在木架上,就連腰也被綁著,任何掙紮都沒有用。“快插他,插完了,錢就是你的了。”

拾荒女看著桌子上的一沓子錢,學著屏幕上的女人抓著周永輝的屁股挺了進去。

“啊……”

男人的叫聲很慘。

之前周永輝吞下去的是春藥,他被拾荒女插了一會,肛門�又酸又痛的感覺讓他興奮起來,心�有股欲望要發洩,嘴�發出嘶嘶的叫聲。面具男人見周永輝的雞巴脹得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知道藥力發作了,便解開了周永輝,讓拾荒女躺到一邊的破沙發上。那拾荒女心想,不就是被男人日一回嗎,就這樣能賺萬把塊錢,不幹才傻了。

這時的周永輝忘了屁股�的疼痛,隻想找個女人發洩,而屋子�隻有一個女人。周永輝眼�沒了發酸的拾荒女,隻看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躺在沙發上,叉開了雙腿等他去肏,美女啊……

徐源和辰烈透過小窗戶看著屋子�的情景,這時的周永輝就像發情的小公牛一樣。“哥,那藥可真猛啊。”

辰烈看到周永輝的樣子很是震驚。徐源笑道:“要不要給你準備點?”

“哦……”

辰烈使勁搖了搖頭,“這小子敢向唐小姐下手,哥,要不要我去廢了他?”

“不用,你哥把你交給我可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的,犯法的事情不用我們出面,懂嗎。姓周的是周大江的兒子,殺了他可是要出大事的,再說他對我們還有用。”

徐源敲了敲小窗戶,一個面具男人走了出來,徐源把手�的繩子給了面具男人,又把一瓶東西給了面具男人:“把它塗在姓周的屁股上。”

辰烈看著面具男牽著小熊進去就問徐源:“哥,那藥對狗也有用?”

“那藥對狗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但那瓶子�的東西對狗肯定有用。”

辰烈問徐源瓶子�是什麽東西,徐源告訴他是一種雌激素,兩人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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