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美人真是最好的下酒菜,不知不覺間豪感到自己有點醉眼朦朧了,只是這種醉意卻很令人愜意,不像平常醉酒時那樣難受,反而覺得全身暖洋洋的。
琳還是如以前一樣吃得不多,伸筷子的時候多數是給豪夾菜,不時端起杯中的紅酒與豪碰杯,抿上一口,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豪,嬌豔欲滴的臉上顯出了一絲嫵媚。
豪忽然想起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句話,這應該是每個男人最大的夢想,醒掌天下權不是自己一個小老百姓可以做到的,但他現在真的很想醉臥美人膝了。
豪推開了喝空的杯子,盯著琳紅撲撲的臉:「琳,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真醉了,哎,你買的這是什麼酒啊,這麼容易讓人醉。」
琳低頭掩嘴竊笑著:「姐夫自己酒量不大,還賴我這酒不好,以後再來一滴都不給你喝,書上說了,男人喝了酒就容易頭腦發熱干糊塗事,我可不想你干什麼糊塗事,到時候還不得被我……你老婆罵死。」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醉眼看美人,一顰一笑以及那話中的味兒,讓豪堅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以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琳啊,不時你姐夫不能喝,而是你這酒確實太醉人了,以後姐夫常來喝你這酒,你可得常備了,喝醉了也沒事的,你說在你這我還能干啥糊塗事啊是不是?」勾引我!難道我還怕了你這個小丫頭。
「姐夫,誰知道你會干啥糊塗事,為保證你安全,不被你老婆罵,我還是去給你泡杯茶醒醒酒吧。」琳白了豪一眼,那一眼竟有少婦的萬千風韻。
勾引完了你是甩手就走啊,哪容得你這麼容易撤退:「琳,你是不是搞錯了對象啊,到底是為了保證我的安全還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啊。」
琳抓了點茶葉放在杯子裡:「姐夫,你是不是搞錯了對象啊,搞曖昧都搞到小姨子身上了啊。」加了開水,將杯子遞到豪的手上,居然拿手點了一下豪的額頭,笑靨如花:「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信不信你老婆知道了能把你活剝了。」
豪一下捉住了琳來不及收回去的手,握在手裡:「別沒大沒小啊,姐夫的額頭也是你這個小丫頭能點的嗎?」
「呸。」琳抽了一下手沒有抽回去,臉上那一直未退的紅暈更深了,神情也有點局促:「那還不是你先把曖昧搞到你小姨子身上了,剛才怎麼不把我當小丫頭,現在卻來充什麼大頭姐夫,姐夫的額頭不是我這個小丫頭能夠點的,那我這小丫頭的手也不是你這個姐夫能握著的吧。」
豪輕輕捏了幾下琳柔弱無骨的小手道:「姐夫這是關心你,你一個人搬出來住,姐夫不放心,看你有沒有受苦。」又把小手拿到了眼前細細觀察,十根手指如春蔥般嫩白,忍住了想吻一口的沖動道:「你看,小手都有點磨出繭子了,還有,手都有點皴裂了。」
剛才還忸怩不已的琳聽了這話,猛地一下抽回了手,氣呼呼地站了起來,將兩雙手一下子都伸到了豪的眼前翻來翻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手起老繭了,還有,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手皴裂了,你……你說的那是老大媽。」
「姐夫這不是心疼你嘛,姐夫這不是擔心你嗎,琳的手這麼的嫩白,跟嫩豆腐一樣水靈靈的,讓人都想咬一口呢。」豪笑眯眯地握住了琳的雙手,不停地捏著,趁機倒是真把嫩豆腐吃了個夠。
琳臉上又現出忸怩的神色,不過這回沒有把手抽回去,任由豪捏著,聲音也小了很多:「姐夫,別捏了,再捏嫩豆腐就捏壞了。」
「壞不了,壞不了,越捏越嫩啊,要不以後姐夫常給你捏。」豪眉花眼笑地說道,在琳的手掌心撓了幾下。
琳還是吃不住豪的調笑,咯咯一笑把手抽回去了,背在身後:「姐夫你真醉了還是假醉了,怎麼我覺得你現在一點醉意都沒有啊,跟小姨子搞曖昧也就可以了,連小姨子的便宜都佔了,你不是在借酒佔便宜吧。」
琳把雙手背在身後,豪的視線很自然地就落到了琳的前胸,乳房將居家服頂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半圓,要命的是琳下午回來還是沒穿胸罩,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的曖昧語言也挑起了琳的性趣,那兩個凸起的小點越發地明顯。
看著琳也不知是被酒染紅了還是羞紅了的面頰,豪的心裡暗笑,媽的這到底是誰仗著喝了點酒在佔便宜啊:「你想想你姐夫會是那樣的人嗎,就是純粹關心你,要是想借酒佔便宜的話,那可是佔這裡的便宜了。」豪伸手指了指琳胸前凸起的點。
琳大羞,雙手就來捂豪的嘴:「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又用腳踩著豪的腳尖,不停地轉動著腳尖做旋轉運動。
豪張開嘴,一下子吃進了琳的幾根手指頭,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指頭的關節,用舌頭掃著指頭的末端。
琳的腳一下子停了下來,全身猶如僵直一般,只是腳下的力道大了很多,豪看琳的臉色,由臉到脖子,就像是打翻了紅色染料一般,一瞬間紅個通透,嘴唇微微張開著,鼻翼也微微扇動著,神情顯得慌亂,仿佛一下子懵了一樣,知道琳不是故意在腳尖上用力,只是無意識地繃緊了自己,只能暗暗咬牙忍著疼痛。
豪繼續吻著琳的手指,芊芊玉指還帶著一絲香氣,微微地抖動著,腳上的疼痛越來越輕,豪伸出一只手攬住了琳的腰,才發覺琳全身都放松了下來,豪微一用力,琳竟踉踉蹌蹌地向前跨了一步,就像是全身沒有了力氣一樣,鼓鼓囊囊的胸脯一下子就壓在了豪的胸膛上。
琳嘴裡的呼吸噴著酒香,臉頰酡紅,隨著豪在她手指上用舌頭一舔,渾身哆嗦了一下,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豪下午痛罵不已的老二在這一刻有了擡頭的勢頭,幾番掙扎之下,已經伸展開了身軀。
豪望著那近在咫尺宜喜宜嗔的嬌顏,以及微微張開的紅唇,恍惚朦朧間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動作,緩緩地將自己的嘴向那對紅唇印去。
琳的眼神越來越朦朧,似乎要滴出水來的眼睛就要慢慢閉上,忽然豪嘴唇一疼,琳推開了豪,軟綿綿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敢看豪一眼。
豪的頭腦也清醒了些,剛才如果吻下去的話,恐怕接下來的事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從琳今天的表現來看,能夠感覺到她不會因為發生關系很責怪自己,從月以往的話語間的點點滴滴來看,估計也不會在家庭裡掀起滔天巨浪,但是豪覺得自己還是得謹慎一點,畢竟琳是月的妹妹,如果一旦處理不好,到時候就追悔莫及了。
他覺得自己還要好好地想一想,做什麼決定最好不要在酒後,那一次酒後與劉征和齊曉璐去KTV,酒壯色膽下,居然就在劉征的旁邊把齊曉璐給上了,如果不是自己與劉征有相同的想法,很容易就被算計了。
他默默地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刻意地與琳保持了一點距離,琳還是滿臉潮紅,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就像是月做完愛之後的樣子,沈默地想著心事。
琳的胸脯起伏幅度漸漸地小了,低聲說:「姐夫,茶都快涼了,你喝點醒醒酒吧,我去收拾一下碗碟。」
「嗯。」豪答應了一聲,兩人都默契地回避了現在解決尷尬的最好方法——豪告辭回家。
水池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豪喝了幾口微涼的濃茶,覺得心裡的欲火降下去不少,打開電視,都是一些又臭又長的肥皂劇或者是讓人提不起一點興趣的娛樂節目,他隨便選了一個肥皂劇心不在焉地看著。
快看完了一集肥皂劇,琳才忙完了廚房,給豪加了點開水,靜靜地坐在旁邊和豪一起看電視,臉上的酡紅已經消失不見,表情也平靜了很多。
沈默的氣氛讓豪有點尷尬,豪尋思著做點別的什麼的,讓氣氛活躍一點道:「琳,平常在家都看電視嗎,沒有點別的消遣嗎。」
「也不是,有時候看看書。」琳抱著沙發上的靠枕,雙腿盤膝而坐。
「嗯,有時間看看書好了,對了,琳,過來的時候你姐說看你這有沒有髒衣服,讓我帶回去她幫你洗。」
琳眼睛盯著電視,但是豪能看出她的心思不在電視上:「沒有,你老婆……我姐真是的,一直把我當小孩子,還有你,也把我當小孩子。」說著說著,臉上飛起一朵紅雲,怕是想到了剛才的事,那可不是對小孩子做的事。
「不過你搬出來真的和以前大不一樣了,起碼現在自立多了,家裡也收拾得很干淨,菜也做得很好,現在真是一個秀外慧中的好姑娘了。」這倒是豪的真心感受,以前總覺得琳和她們這一代永遠長不大,可是悄然之間琳居然轉變得讓他都有點不認識了。
「嗯。」琳只是低低地應了一句,很溫柔很溫柔。
豪摸了摸鼻子,只得繼續找話題:「平常喜歡看些什麼書,我下次過來給你帶幾本。」
「沒……沒什麼,就……就是瞎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書,你不用帶的。」
豪有點驚訝地看了看琳,不明白為什麼這句話她回答得結結巴巴,抱著靠枕的雙手居然也緊緊交叉在一起,很用力的樣子。
「呵呵,你們這些小女孩……女孩子,不就喜歡看些言情小說嗎,這又不是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我下次來給你帶點就行了。」
很意外地豪看到琳臉上的紅雲顏色持續加深,倒像是剛剛喝過酒的樣子。
「姐夫,你不用帶,你……你又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言情小說。」說完了話,琳抱著靠枕的雙手更加用力了。
「那你告訴我不就可以了嗎。」
「不用了,姐夫你坐,我去洗澡了。」琳像是中了箭的兔子一樣,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豪覺得琳的反應有點過度,看個言情小說需要這麼吞吞吐吐的?難不成,這小丫頭喜歡黃色小說,整天在家看黃色小說?會是淫妻的?不會,女孩子不喜歡看,會是純愛的?很有可能哦,會不會是看耽美的,據說腐女都好這一口。
豪捏著下巴壞笑了起來,中午來的時候小丫頭遲遲不開門,還乒乒乓乓搞了半天,怕不是正在家看這種小說吧,那時候藏起來了,肯定是,豪望了一眼浴室的門,就在沙發上翻了起來。
客廳找遍了也沒找著,豪推開了琳臥室的門,琳的床布置得很溫馨,粉色的床單和被子,枕頭是一個毛茸茸的睡熊,憨憨地眯著眼趴著。
豪搜索了幾處都沒有找到,最可疑的枕頭下也沒找著,趴下來看了看床底,伸手掏出了一個鞋盒子,打開盒子,豪打了個響指:「找到了。」
裡面放著幾本書,還有幾張光碟,豪不禁惡意地想到,這丫頭看書還不過癮啊,還看上黃碟了,這年青一代還真是開放啊。
拿起一本書,豪看了封面,書名躍入了眼簾,《姐夫,等等我》,豪微微一愣,自嘲地笑了笑,拿起下本書,嗯?《姐夫情緣》?再翻了翻幾本書,都是些言情小說,主要內容都是姐夫和小姨子的愛情故事。
看看幾張碟片,也是這方面的內容,豪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心有點疼,以前在自己的眼裡,琳一直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誰知道她會有這些小秘密呢,也只有月和她姐妹連心,隱約知道些罷了,琳只能將這些小秘密藏在心裡,如果按照月所說,應該好幾年了,難為她這些年一個人守著這秘密,誰都不能說。
豪翻開了《姐夫,等等我》,裡面的很多描述小姨子對姐夫依戀的地方被打上了波浪線,有的是一重藍筆一重黑筆,可見這些書琳看過不止一次,對於其中有共鳴的不止一次做了標記,豪翻著書,沈默了。
「姐夫,姐夫。」客廳裡傳來了琳的叫聲,豪急忙的將書和硬碟賽回到鞋盒裡,推入床底下,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洗過澡的琳青春氣息逼人,不施粉黛的臉上連一點瑕疵都找不出來,她正拿干毛巾揉著濕漉漉的頭發:「姐夫,你跑我房裡面干嘛,記住了,那可是你小姨子的房間,小姨子的便宜是不能佔的。」
「沒有,就是喝了點酒,有點困了,進去睡了一會兒。」豪不忍心再去逗琳了。
「哈,我說你今晚就是借酒佔便宜吧,小姨子的床是能隨便亂躺上去的嗎,當心你老婆把你閹了。」琳做出威脅的樣子,伸出兩根手指,往中間使勁一並。
「說的是,以後不敢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豪不忍再呆下去了,他真有點不忍心,這樣的曖昧,其實是琳最期望的吧,她除了沈迷於其中,還能做什麼呢。
豪的態度讓琳的眼神裡有一絲失望,還有一絲慌亂,她低垂著眼瞼:「嗯,姐夫你回去吧,時間確實不早了。」
等豪走了,琳關上門,急急忙忙地回到臥室,拉出了床底下的鞋盒子,果然裡面的書和光碟次序都已經亂了,被胡亂塞在一起,琳抱著鞋盒子靠著床坐了下來,像是寶貝一般將盒子抱在懷裡,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姐夫你都知道了嗎,知道了你就這麼怕了嗎?」
哭了一會,琳的眼光堅毅了起來:「姐,是你先對不起姐夫的。」
豪趕到家裡已經十一點半了,豆豆已經睡著了,月躺在床上看著電視,見豪一身酒氣也不洗澡就上床,皺了皺鼻子:「去去去,到琳那還喝什麼酒,不會是想借酒搞點事情出來吧,看來把你榨干是正確的,要不然今天琳就要遭殃了。」
豪摟著月,一臉酒氣地就往月的臉上湊,月咯咯笑著躲閃:「你行不行啊,昨晚你可是被我和狐狸精聯手榨干了的,別一會不頂用啊。」
豪抓住月的手就塞入了自己的內褲中:「頂不頂用你自己試試看。」
月伸手一握,豪的陰莖堅硬火熱:「死色狼,跟鐵打的一樣,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我就說了你們男人那玩意擠一擠還是有的,老實說,晚上沒佔琳便宜吧,搞到現在才回來。」
豪用嘴解開了月的睡衣,將臉貼在月的乳房上:「沒有,忍著回來了。」
月又是咯咯一笑:「死色狼,我信你啦,都這麼鐵硬鐵硬的跑回來了,我決定獎賞你,穿那件開檔的內褲讓你搞?」
豪只覺得一陣鼻血想往外噴,不加思索地點了點頭,推了推月:「快點去拿出來。」
月擰了豪的鼻子一下:「看你那猴急樣,準備好啦。」褪下睡褲,裡面果然是那件開檔的蕾絲內褲,燈光下,陰唇已經是水潤潤的。
豪俯身上去,將硬的發燙的陰莖插入了濕潤但同樣火熱的蜜穴中,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豪就開始猛力抽插。
「老公……老公……你今晚……好硬……是不是……想上……小姨子……才會這麼硬。」
豪粗聲地喘息著:「我是想上小姨子了,你讓不讓上啊。」
「雞巴……雞巴長在……你身上……你想上……我又……攔不住。」
「老婆,琳怕是真像你說的,我今天看到她臥室裡有好多書和光碟,都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內容,不是開玩笑的。」豪放慢了速度,陰莖在蜜穴中緩慢地摩擦著。
月的表情一瞬間有點不自然,不過立即就舒展開來,雙腿夾住了豪的腰,用力往下壓:「我怎麼就找了你這個賊漢子,惦記著外面的,還惦記著小姨子,不讓你上怕是你心裡要癢一輩子吧。」
豪順勢將屁股下沈,陰莖直抵蜜穴最深處,月「啊」的一聲叫起來,隨即雙手捶打著豪的後背:「死色狼、賊漢子……啊……聽講能搞……小姨子……就跟吃了……壯陽藥……一樣……啊……」
豪感受著月的蜜穴越來越火熱,淫肉也裹得越來越緊:「騷婆娘、賊婆娘,上你妹你干嘛這麼高興?」
月不停地夾緊蜜穴,感受著蜜穴中傳來的一陣陣酥麻,向上擡起屁股迎接豪的沖擊:「賊漢子……死色狼……不想……上我妹妹……就算了。」
「想上,想上。」豪將月的雙腿扛起,盯著內褲開檔處那不停吞吐著陰莖翻著白沫的蜜穴,快速抽插著陰莖:「還想把你和你妹妹放在一個床上搞,搞完姐姐搞妹妹,搞完妹妹搞姐姐。」
「賊漢子……有種你……把我妹妹……跟我……放在一起……搞一下……試試……我們姐妹……搞到你……口吐白沫。」
兩人都想起了那異樣刺激的場面,二人的動作更猛烈,呻吟更不堪,不到五分鐘,劇烈的高潮將二人淹沒。
月握著豪濕漉漉已經發軟的陰莖,媚眼如絲地盯著豪:「賊漢子,上過了我妹妹,叫她搬回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