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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補習班因緣

日期:2020-08-16 作者:佚名

★本書由我不知道論壇(bbs.wbzd.net)某挫人製作★

補習班姻緣-1981(一)(純屬虛構,可沒幹過這種事!)說實在話,台灣的家長,還都是抱著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觀念。這倒是給我這個沒出息,念文科的男生開了一條賺外快的路子。至於艷遇嗎,這得算是紅利吧?!我們這一棟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鄰居了。差不多有小學或國中的孩子,都會送到我這裡來補習英文:一方面為將來孩子留學(或做大生意?)的準備,一方面讓我看著他們放學後的孩子。我也樂得在翻譯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筆不小的收入。陳家的小女兒嘉羚從四年級開始就來我這裡上課了,兩年來她倒是越來越漂亮了:像她媽媽一樣的美人?孩子。我對她倒是不敢有什麼邪念(到底她只是個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學生裡最黏我的一個,老是纏著我嚕嗦:有時撒嬌、有時抱怨,更愛在同學之前賣弄老師對她特別的注意。我想陳先生老是出長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轉到我這個老師身上了。其他的學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嚕嗦,我對她也真是又憐又怕。這一天嘉羚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業太無聊,擠到我的懷裡撒起嬌來。這是最令我頭痛的時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緊包在牛仔褲中,看起來像個反倒過來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經有了少女的彈性)。她背對著我,若無其事的壓在我的胯下,嘴裡嘟嚷著:「小羅叔叔,不要再作單字練習了嘛!我頭都作昏了!」我才頭昏了哩!那個小屁股頂著我的男根扭來扭去,長長的、香香的黑辮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來晃去。我急著改變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肉棒子已經給叫醒了,任憑我怎麼閃躲,那昂起的龜頭就是頂在嘉羚兩瓣嫩肉之間。小禍水居然若無其事的前後搖擺著,我只好用手把她推開,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畫十五分鐘。沒想到五分鐘還不到,小妖精又回來了,這一次是抱怨新涼鞋太硬,把腳磨疼了。前排的學生都開始?笑,我也有點火大了:這關我什麼事啊?可是嘉羚還是死纏著我:「小羅叔叔,人家好痛嘛!」沒辦法,我只好把她帶到臥室,叫她坐在床邊,我盤膝坐在地上,把她那雙涼鞋脫了。一看嘉羚的小腳,我還有點心疼,雖然她的腳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經不是小女孩那種胖厚的腳、腳趾也修長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這一雙漂亮的腳也是遺傳自陳太太的(我最喜歡看見陳太太穿細帶的高跟鞋了)可是現在嘉羚白嫩的腳卻給勒出了好幾條紅痕,我不捨的拿出潤膚乳液仔細的幫她擦上,然後輕輕的揉著她的腳。嘉羚好像很舒服的樣子,難得的安靜了下來。「嘉羚,好一點了嗎?」她乖巧的點點頭回應著:「嗯。」「這麼可愛的小腳要小心保養喔!不要穿太緊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淨、擦乳液,知道嗎?」她又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用雙手捧起嘉羚的腳,用嘴唇輕輕的吻了每一個趾頭後說:「好了,親了就不痛了吧!?」我站了起來,可愛的嘉羚也站起來,緊緊的抱著我的腰,輕輕的說著:「謝謝小羅哥哥!」「哥哥?」我有點困惑的想著:是吧,雖然孩子們都叫我叔叔,實際上我卻不比他們大上多少,尷尬的夾在孩子輩和父母輩之間。嘉羚大概因為長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嘉羚突然的擁住我,使我不禁發覺:這小女孩真是在改變了!,她的頭已經可以貼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胸前有兩個小小的突起處貼在我的上腹部(雖然真的是小小的)。我們回到客廳(教室)一轉眼嘉羚又成了我的問題學生,嘰喳個不停,下課時她還不肯穿我給她找到的一雙新拖鞋,硬是調皮地把我平常穿的愛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著。腦海裡老是懷念著嘉羚的髮香、她白嫩的小腳、當然還有她用屁股頂著我那根肉棒的感覺。雖然我打了好一陣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難得的手淫了兩次,想像力也出奇的豐富:套動到興奮頂點時,居然好像看到嘉羚纖細的手指緊握著那勃起的肉棒,用薄薄的粉紅嘴唇、和小小的濕潤舌頭,吸弄著舔著我紅得發紫的龜頭。嘉羚!嘉羚!她小小的乳房應該是翹翹的吧?乳頭會是什麼顏色呢?下面的小花不知道綻開了沒有?有陰毛了嗎?有月經了嗎?「啊!啊!」不得了!一股股濃熱的精液標到床邊的牆上。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著:「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老天!嘉羚才十二歲吧?我在發什麼色鬼瘋?媽的!「真歹勢啊!前幾天打掃嘉嘉房間的時候,在她床下發現了你的東西。」令儀(陳太太)紅著臉把愛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腳前。「喔!這個啊!這是我暫時借給她的。」我把嘉羚腳痛的故事,簡單的說給令儀聽了。「令儀姐,請別太怪罪她。」說實在的,嘉羚的確霸佔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學後都套著它們來上課。每當我一想到嘉羚美麗的小腳受著我軟軟厚厚的暖靴保護時,就很樂意被她佔了這個便宜。令儀其實很害羞內向,她的脾氣跟嘉羚正好相反。現在她美麗的臉頰泛著紅霞,兩個烏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臉,就快快的轉到嘉羚那兒:「嘉嘉,快跟叔叔老師說對不起,以後不要再任性了。」嘉羚有點兒垂頭喪氣的道了歉。她實在長的太像她媽媽了,唯一不同的是她們的眼睛:女兒的一雙鳳眼,一笑起來就瞇了起來很討人喜歡;媽媽則有一對大眼睛,笑起時一對黑珠子一會兒盯著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開了(我好迷她啊)。令儀穿著裁剪合身的墨綠色短洋裝,襯托著她苗條的身材,裙擺一如平常地短。「這麼內向的女人,還會炫耀自己的腿嗎?」不過令儀實在有炫耀的本錢:那雙腿修長渾圓、絲毫沒有蘿蔔,細白的小腳包裹在粉白色的光滑絲襪裡,秀氣白淨、不著蔻丹的趾頭從白色細帶高跟鞋探出頭來,好可愛!令儀細聲的說道:「我知道嘉嘉任性調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飛瞄了瞄我們的教室:「其實小羅啊,你真的是我們這兒孩子們的大哥哥啊!」我偷偷的心想:「令儀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大概是因為令儀的內向,也因為我怕人家誤會我趁她老公常出差佔她便宜,我們兩總是沒機會長談。這天也是一樣,沒講多久令儀就說要走了:「嘉嘉我們回去吧,今天我們還要回爺爺奶奶家去呢。」一直垂頭喪氣的嘉羚,突然又恢復了活力,要求著:「媽咪,我不想去那裡嘛!每次都無聊的要死!媽咪你去好了,我看家。」令儀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鬧了。你知道媽咪每個禮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會回來,怎麼可以留你一個小孩在家呢?」嘉羚嘟著小嘴說:「人家才不是小孩呢!」令儀抓住女兒的手臂晃了晃,臉又紅了:「不要在叔叔老師面前頂嘴!」我看了看嘉羚,心裡不禁覺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漸漸成為縹致的美少女了。這天她穿了一件細肩帶的緊身上衣,還不時用手去調整她小小乳罩的肩帶。好柔潤的肩膀啊!再看了看她胸前鼓起的小小乳房,我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嘉羚小小的屁股包裹在緊緊的短褲裡,更使我恍惚。我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陰阜,一雙腿也已經從小孩的骨感轉變成像媽媽一樣的圓潤修長。可惜她穿著球鞋白襪,使我看不到那雙漂亮的小腳。我心中暗想:自從那一次為她擦藥以後,我不再那樣的嫌她煩人了。而且居然喜歡上她倚在我懷裡的那種刺激!雖然幾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頂成昂首挺立的時候,都不得不把她支開,不過事後都得大大的手淫一番。我嚥了嚥口水對令儀說道:「令儀姐,你要是不方便帶嘉羚去的話,今天晚上可以把她寄在我這兒。反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個人陪也比較有趣。」「這?」令儀有點遲疑,嘉羚倒是興奮了起來:「好不好嘛?媽咪,我好久沒去夜市了!」「好吧。」令儀難為情的說:「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無聊的可憐,只是要麻煩你了。」嘉羚已經高興的跳了起來:「哇!好棒!」就這樣嘉羚和我第一次有了獨處的機會。時間太早,夜市還不會熱鬧起來,嘉羚和我決定先在我的公寓裡看卡通錄影帶。我斜斜靠著沙發上的座墊,她靠過來坐在我的胯間。看了一會兒,她漸漸的倚在我的身上,還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胸前,像抱玩具熊一樣的用兩手環抱著。我可以感覺到她右邊小乳房的邊緣被我的手臂壓著,好嫩好軟啊!咦?我突然注意到最近她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不再是穿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褲,而穿起了短褲、短裙、甚至可愛的小洋裝(這是曾說:「我討厭裙子!」的小女孩?)。她的頭髮也不再老紮成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個漂亮的頭箍。那垂瀉在我胸口的烏黑秀髮除了尋常的髮香之外,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細的聞了聞,原來有Channel5的香味來自她光滑細嫩的肩膀(偷搽媽媽的?)。兩眼盯著電視的嘉羚慢慢地脫了鞋襪,然後輪流用著她的兩隻潔白細緻的腳輕輕摩擦著我的小腿,她真讓我著迷!我那根肉棒子馬上又變硬,頂在她屁股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滑稽的劇情使她嬌聲的笑著,我直覺地以為她是在笑我肉棒的沈不住氣,便低下頭想咬她一口來報負,但臨頭來我卻憐香惜玉地輕吻了她的肩頭。忽然嘉羚轉身抱住了我,把小臉埋在我的胸口,撒嬌的念著:「不要當小羅叔叔,當哥哥好不好?」我心猿意馬的回答:「可以啊!那就叫我小羅哥??吧。」「不是!」她抬起頭來,鳳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羅哥哥,做親哥哥好不好?」搞什麼?嘉羚的小手居然輕輕的揉著我漲起的褲襠:「嘉羚…?」「哥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歡你了!你不是也喜歡我嗎?」「是啊,不過不是那一種的喜歡…」她低下頭看著我隆起的褲襠;「好像是那一種的嘛!你說謊!」心虛的我居然講不出話來:「你…你知道…這個…」嘉羚攀住我的肩頭,把臉湊了上來。除非把她推下沙發,我別無退路,可是我捨不得這麼做(回想起來,也許感覺太好才不想推開嘉羚吧!)。「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過爸爸做媽媽的親哥哥喲!」爸?媽?難道嘉羚看到了陳兄和令儀姐…?我居然幻想了起來:不知道端莊害羞的令儀姐在床上是什麼樣的風情?細皮白肉的裸體、挺秀的一對小奶子、細細的腰肢、修長的小腿,一定很迷人。其他的細節呢?乳頭不知道有多大?是什麼顏色?陰部呢不知道毛多嗎?少婦的小唇該是微吐的吧?嘉羚一定感覺到我夾在她腿間的肉棒聳動了幾下,發現了我的弱點,她微笑了:「爸爸回家的晚上,都只做媽咪的哥哥,被我看到好幾次喔!要不要我講給你聽?」「嗯…」我還真的很好奇。嘉羚發現我缺乏□抗的決心,就知道我感興趣了:「不過嘉羚妹妹有一個條件…」她用小白藕似的兩臂環抱住我的頸子,口中喃喃細語:「哥哥,你好傻!親了人家的腳,也親了肩膀,怎麼不知道親人家的嘴呢?」嘉羚的臉泛著粉紅,輕閉上雙眼,微張的小嘴唇似乎特別的紅潤潮濕,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個念頭閃入腦中:令儀蓓蕾初綻時,長得大概就是這俏模樣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馬的玩伴,我一定會要了她的第一次!不知不覺的把嘉羚當成令儀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哇!好柔軟、好溫暖的處女之唇啊!我們溫柔的擁吻著,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開了。嘉羚的胸口起伏著,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嘴唇微微分開,溫軟的小舌尖輕舔著我的唇。我也伸出了舌頭,一陣清香傳入我的口中,原來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們的舌頭開始交纏著,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舌尖、飲著她的唾液。嘉羚和我都開始發出哼聲。我放在她面頰的左手、和肩頭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體熱。好一會兒我們才不捨的分開。嘉羚俯在我的胸口輕喘著,望著我溫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嘉羚倚在我懷裡舔了舔泛紅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難想像我爸媽在做那個事?」的確我沒想過這事…哦,不!我記得有一次公寓的鄰居們聊天時,陳家夫妻剛巧都在,兩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陳兄戴了眼鏡,長得一付精明樣,聽說很會賺錢,若不是因為常不在家,令儀姐的性情也不適合搬離這兒一個人適應新環境,他們早就可以搬入豪廈了。縹致的令儀姐文靜的可以,不過總是打扮的好可愛,頭髮長長的,像光潔的黑絲,前面剪著像小女孩的瀏海;白嫩的瓜子臉上只畫著淡妝;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惜總是害羞的不敢直看人家;小小的粉紅嘴唇,很愛笑,不過也總是被她用纖指遮著;胸部不算大,大概只有34A吧?可是因為身材苗條的關係,總顯得鼓鼓的。最美的部分,一定是那雙修長的美腿了,令儀姐最常穿的不是短短的淺色洋裝,就是短裙配絲襯衫、外套,從沒看過她穿長褲,或任何垮垮的衣服,均勻渾圓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通常是裹在薄薄的絲襪裡,腳趾也是農纖合度(修長卻不像有人長著像猿猴似的長趾頭,也不像很多人的腳長得東突西歪),白嫩嫩的好美人!這天大家聊著聊著,丈夫們不時忍不住偷瞄著洋娃娃(令儀姐的外號)的美腿。令儀姐依著陳兄的手臂,半睡半醒地聽著。劉太太突然說:「陳太太你怎麼那麼累呢?你又不像我,晚上還要起來餵奶。」令儀姐臉上一剎那就紅透了,前一天晚上才回來的陳兄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令儀姐狠狠的捏了陳兄一下,就狼狽的跑掉了。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想著令儀姐的事:那件被嘉羚偷看到的事…「差不多兩年以前的晚上,爸爸出差回家。我們早早的吃了晚飯就上床睡覺了。我睡不著,就想到客廳??看電視。經過爸媽臥室的時候我聽到床墊的吱喳聲,我還以為他們調皮的跳床墊玩,好奇怪喔!我好奇的鑽進公用的廁所,再輕輕推開通往他們房間的門,就看到了他們…他們…在…在…」嘉羚感到我的肉棒又聳動了起來,就心不在焉的低頭去看。「令…你媽媽開燈了嗎?」「嘻!嘻!每一次都一樣,爸爸要開燈,媽媽就用手蒙著臉,叫他關燈。結果爸就會把燈光調的暗暗的,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喔!爸爸都先脫的光光的,然後就會把媽咪也脫光。媽咪叫爸爸的雞雞「哥哥」,爸也叫媽媽的雞雞「妹妹」。媽咪躺著讓爸吃奶「哥哥」就會變硬硬的,然後媽咪就幫爸摸「哥哥」,爸也幫媽咪摸「妹妹」,兩個人就好像很舒服的喘氣。媽咪都不准爸親她的「妹妹」,爸叫那個「妹妹」怪名字也會被媽咪罵,只准叫她「妹妹」。」我不禁笑了出來,令儀姐的規矩真不少!嘉羚看著我問:「你這個也是你的「哥哥」嗎?」我居然不再在意她的小手在我勃起的男根上撫摸著:「不是喔!我是老大,他是老二、是「弟弟」不是「哥哥」。嘉羚,媽媽不穿衣服是什麼樣子?」「媽咪好漂亮!奶奶翹翹的、奶頭像小櫻桃一樣,媽媽的「妹妹」像小白饅頭一樣,只長了一點點毛,還有跟我一樣的有一條縫喔!」我已經失去自制力,看著嘉欣紅潤的小嘴我熱情的吻了上去,只聽見漬漬的聲音,我們倆長長短短的親了好半天。我的手也不老實的按摩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嘉羚驚喜的努力配合著我的吻…「後來呢?」「後來媽咪張開腿,讓爸爸的「哥哥」插進她的「妹妹」裡。「哥哥」一直插,媽咪就一直喘氣,還會小聲的稱讚爸爸和「哥哥」。爸爸一直弄得床響個不停,有時叫「妹妹」叫的太大聲,媽咪就用手捂他的嘴喔。只有一次爸叫媽媽跪著,從後面把「哥哥」放進去,像小狗相干一樣,爸爸叫太大聲,媽媽捂不到他的嘴,就生氣了,以後不??爸爸從後面來了。最後的時候最奇怪:有時候爸爸突然大叫以後,就跟媽咪說對不起,媽咪就抱住他,說沒關係先睡一下吧,有時候爸爸就睡著了,有時候爸爸休息一下,吃了媽咪的奶就抱在一起,再來一次。有幾次媽咪會突然挺起屁股亂搖,然後倒在床上大喘氣,爸爸的「哥哥」還硬硬的媽咪就用手擠「他」,偶爾也親「他」、吸「他」的頭,過一下爸爸就會大叫一聲然後尿出來。」「嗯…嗯…」嘉羚突然舒服的哼了出來:「你摸得我的屁股好舒服啊!」我一□坐正了,向仍在懷裡的嘉羚說:「我們去夜市吧!」因為如果再不停止這個要命的遊戲,我可能會忍不住把可愛的嘉羚強姦了!嘉羚失望的看著我。(講了那麼精彩的故事,卻沒有得到激烈的反應,要是我也會失望的吧?嘉羚,要是你大了十歲,我一定已經迫不及待的和你做愛了!不過那時候你大概不會講這樣可愛的故事吧?)「哥,我還不餓嘛!」她撒嬌地抱著我。「可是等一下媽媽回來接你的時候,要是發現我還沒有餵你,一定會不高興的,以後也不會讓你留在這裡了。」嘉羚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站了起來:「其實人家吃泡麵都可以,我不想出去嘛!」「別抱怨了,坐著讓我幫我的…我的嘉羚妹妹穿鞋。」聽到我終於叫她妹妹,又肯替她效勞,嘉羚就不再抱怨了,乖乖地坐著。我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右腳,準備幫她套上襪子,卻不禁湊近聞了一聞。啊!一股香皂和潤膚乳液混成的香味。嘉羚得意的說:「看吧!我都有聽哥哥的話。」我摸著她嫩嫩的肌膚說:「是啊妹妹真乖!」情不自禁吻著那漂亮的小腳。「嘻!嘻!哥,我今天又沒腳痛…」我漸漸失控了!(喔!好美的小腳!)我開始舔著、吮著嘉羚的腳趾。她有點兒吃驚,輕輕笑了笑。我捧起另一隻腳問道:「不怕吧?」她搖搖頭,然後好奇的問:「哥哥,你怎麼那麼喜歡嘉羚的腳呢?」我又舔吻了一陣那隻玉足,感到胯下漲得發痛,失態的向美麗的小女孩表白說:「凡是嘉羚的,哥哥都愛!恨不得把你從頭一口一口的親到腳!」「啊!好羞!」嘉羚叫著,卻傾身把嘴唇印在我嘴上。我們又熱情的吻了起來…「哥,我們不能出門啊!」我喘著氣,正有同感,卻故意問:「為什麼?」「我怕你要…要親我全…全身的話,時間會不夠。」「那…只好害你吃泡麵了。」我坐回沙發上嘉羚的身邊,她輕靠著椅背,仰頭迎接我熱情的吻。我吻著她的前額、面頰和嘴唇。當我從輕咬她的耳垂,而更進一步把舌尖伸進她小巧的耳朵裡時,她差一點躲開了,可是只輕顫了一下,又閉上了雙眼:「唔…有點癢…聲音好大…又濕濕的…」「舒服嗎?」我輕聲問。「嗯…我可以摸你的「弟弟」嗎?」我又對著嘉羚小巧的耳朵細語:「嘉羚聽著,不淮叫他「弟弟」他叫雞巴好嗎?」「嘻嘻!媽咪都不准爸講那個名字喔!」「哥哥會教你講媽媽不准說的話,可是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對任何其他的人講啊!」「嗯,我知道。是我們的秘密。」「好乖的妹妹!」我拉過她的右手,輕吮了每一個小巧纖長、修剪整齊的手指,然後把那手放在我膨起的短褲襠上。我向右傾著親吻嘉羚的頸根,吻得她輕喘著:「哦…哥,你雞…哦…雞巴好硬啊!」「都是乖妹妹讓哥太興奮了!喔…喔…妹妹輕一點揉啊!」我可不想這樣早射精。好美的細頸子,我還得小心,不要太用力,免得留下吻痕的話,就會事機敗露了。我的手撫摸著嘉羚燙熱的肩膀、手臂,她面泛紅潮的喘著:「喔……好舒服…」我激情地輕嚼著她芳香的髮絲,向她耳語:「乖妹妹!哥要把你脫光,然後哥要親嘉羚的奶子和小穴喔!」「是叫…喔…小穴嗎?嗯……可是那是妹妹…嗯…尿尿的地方,怎麼可以親呢?」「不但要親,還要那舌頭伸進去舔…」「喔…天啊…羞死了!」然而嘉羚一點也不怕羞地配合著我:當我掀起那件有細肩帶的緊身上衣時,她乖巧的舉起雙臂;我解開她牛仔短褲的扣子後,她也抬起屁股,讓我把那條短褲拉下、脫去。轉眼間倚在我懷裡的嘉羚小美人就只穿了一件少女用的白色小胸罩,和一條棉質白底還有卡通動物印花的小內褲了。害羞加上興奮使她全身微顯粉紅。嘉羚好像對我挺立的肉棒子充滿興趣,纖纖小手不停的揉著我的胯間,問:「哥,雞巴真的是興奮的時候才會長大嗎?」「是呀,只有看見嘉羚妹妹的時候,哥哥的雞巴才會興奮起來。」「真的?」嘉羚突然轉過臉來認真的看著我:「為什???我這麼小,身材又不好,我的奶奶也不像媽媽那??大…」「唉!嘉羚,你已經不是小孩,而是小女人了。你看,小屁股已經很豐滿,小奶子也翹起來了。再說,你的腋毛已經那麼長…」我愛慕地摸著她長腿上光滑的皮膚:「長大後你一定是又高又迷人的魔鬼天材。」「不要!我不要做魔鬼!我要做你的天使…」「啊!是啊!」我衷心讚歎:「你是哥哥的天使,好美,好純潔。哥哥這個大色鬼都快捨不得玷污你了。」「不要,哥哥也不是魔鬼!我愛哥哥!我要哥哥?對嘛!」大概怕我反悔,嘉羚開始脫我的衣服。但是當她脫去我的T恤和短褲,又伸手要脫我的內褲時,我捉住她的手,輕聲教她用雙手抱著我的脖子。我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摟住她的大腿,抱她進了臥室,放在我的床上。我把枕頭放好,教她俯臥著:「躺好喔!」我把護膚乳液塗在手掌上,用我的體溫弄暖以後,輕抹在她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推弄著她軟滑的肌膚:「舒服嗎?」「嗯…好舒服…喔…」嘉羚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哥,你好棒…」我由她的微微突起的肩胛向下推揉到…「啊!」嘉羚輕叫一聲,因為我在她胸罩扣子上扭了一下,那細細的背帶就向兩邊彈開了。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眼睛雖然還是輕閉著,嘴角卻浮上了慵懶的微笑。我的手繼續向下按摩著,手指按入她後腰和臀部交接之處,背中央的那個小凹處時,嘉羚竟發出小貓似的撒嬌聲:「噢…嗯…噢…好舒服…」接下來我為嘉羚的小腿抹上暖暖的乳液,因為她怕癢,我只是輕輕揉著,慢慢地向上揉到圓潤的大腿。我的手指探入她小小的內褲中,盡興地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噢……哥…喔…怎麼那麼…那麼舒服?」我拉起鬆緊帶,把她的小內褲慢慢脫了下來。雖然因為她緊夾著大腿,而無法窺見那處女的神秘私處,我卻因為看見了嫩杏子一樣的臀部而興奮不已。偷偷地脫了自己的內褲,哇!肉棒已經青筋畢露地頂著紅色的龜頭,那頂尖處的小洞已經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藕斷絲連地掛在內褲上。我揉著嘉羚美好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把那肉棍放在那美臀上…「啊!」嘉羚輕呼一聲,想轉過身來查看,我卻趕快阻止了她:「等一等吧!先告訴我,感覺怎麼樣?」「嗯…滑滑的…燙燙的…是哥哥雞巴嗎?」「嗯,是啊…」我輕輕頂著那兩瓣屁股:「想看看嗎?」「想!」「那就轉過身來吧。」趁嘉羚翻身時,我幫她脫了胸罩。終於裸裎相見了!我們並肩躺著,用手臂支起上身,欣賞著對方的裸體。我嚥下一口口水,誠心的讚歎著:「嘉羚,我的妹妹,你真是太美了!」嘉羚的乳房才剛開始發育,嬌嫩秀氣地,還沒有渾圓成型,但是一對少女的乳蒂卻已經驕傲地翹著,乳尖頂著淡棕色、衣扣大小的乳暈,乳頭大概只有相思豆那麼大。我的眼光掠過她平坦的腹部,而看著她微張的大腿之間。我不禁深吸了口氣:那微隆的陰阜如此白嫩誘人,陰毛還沒有開始成長,在那好像出爐饅頭的小丘中間夾著一條細縫,雖然沒有吐出小陰唇,卻已不再是小女孩的陰部了。那小縫的一端已經顯出了那覆蓋著少女陰核的薄薄花瓣:蜜桃就早成熟了!嘉羚難為情地紅著臉:「哥,我也好喜歡看你的身體,只是那個…那個雞巴,又可愛…又有點…可怕。」我抱著嘉羚的額頭:「別怕…」「哥哥,抱…」我伸出雙臂把嘉羚嬌小的身軀擁入懷裡,我們赤裸地緊貼著對方,熱情地擁吻著。我昂起的陽具夾在我們之間…「嘻嘻!哥,你的大雞巴頂在我的肚子上,好燙喔!」「嗯,你的肚皮好嫩、好舒服。」「哥真的喜歡嘉羚的身體?」「你全身都好像是為哥哥而特別設計的,哥哥連看到你的小趾頭都會興奮起來…」「嗯…」嘉羚閉上眼,獻上她粉嫩的嘴唇,我不禁貪婪的吸吮著,又用舌頭伸進她的小嘴中,找到她濕潤的舌,盡情地纏絞著,飲用著她甜甜的唾液。當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時,嘉羚喘著氣,笑說:「哥,你太猛了,對小妹妹要溫柔一點啊!」我也笑了一笑,低下頭輕輕含住了她的左乳尖…「啊…你怎麼吃我的奶?嗯…我的…嗯…奶這麼小…喔…」我吸吮著那粒花蕾,還不知道她會不會有快感,但從她的呻吟聽來,胸部的發育已有成效了。我放開那只乳尖,只見原來淡棕色的乳尖顏色已經加深,乳頭也已經像小紅豆一樣的挺了起來。我用舌尖揉弄著那粒乳頭,嘉羚又閉上眼,呻吟著:「喔…好舒服…唔…又癢…又舒服…嗯…哥…舌頭…喔…喔…喔…好棒…嗯…」我好奇地問道:「妹,你有沒有自己摸過你的奶頭?」嘉羚微張鳳眼,瞄著我:「哥,你怎麼問這個…喔…喔…(按:我又開始在她右乳頭上吸吮著、舔著、揉著(喔…羞死了…喔…你好棒…哥…喔…人家…好喜歡你…嗯…喔…有一次…人家想你…就摸了…喔…」我用雙手揉弄著那一對寶石:「你自己摸,舒服嗎?」「嗯…舒服…嗯…可是…沒有哥…嗯…哥摸…用舌頭…嗯…又吸…喔…像這樣…」我又替換著吸吮那兩朵蓓蕾,直到中間微微凹下的乳頭高高聳立,棕中帶紅地,像潔白的小蛋糕上的巧克力裝飾。「喔…喔…哥哥…喔…好…哥哥…」她的小手抓著我的肉棒,我的手也不空閒地撫摸著她白嫩的大腿…「嗯…哥…嗯…舒服死…了…」「現在只是讓你舒服,等一下還要讓你爽一爽…」我俯下去,親吻著嘉羚平坦的腹部。我衷心讚美著:「好可愛的妹妹!連小肚臍都這麼漂亮!」輕輕地把舌尖伸入那帶著微微香水味的凹處…「啊!好癢!哈哈!哥哥壞…嘻嘻!欺負人家!哈!好癢…」嘉羚扭動著嬌軀,兩腿也張開了,我趁勢探頭進入她的腿間,雙手捧起她的小屁股。我埋頭就吻著她光滑的陰戶。「唔…哥哥…怎麼親…喔…人家小便的地方?唔…羞死了!」「有什麼好羞的?妹妹的小穴這麼美,當然要親!」「美?本來小…小穴還比較好看…唔…後來…喔…長了這只怪東西…」嘉羚低頭指著蓋住她幼嫩陰核的纖薄包皮。「這啊?這是美妙的小花蕊啊!」說著我吸住那豆粒大的陰核,輕輕用舌尖挑動著。「嘻嘻!哥舔的好癢啊!哥…唔…唔…唔…好怪的感覺!唔…啊…好舒服…喔…喔…哥,怎麼會這樣?喔…怎麼這樣舒服?」嘉羚激烈地扭擺著細腰,我知道我已經舔到了她的要害,再一看那嫩嫩的小穴:原來白嫩肥厚的大陰唇泛著紅霞,小小的陰核微微撐開了包皮,探出了光??粉紅的尖端。「要不要哥哥再舔?」嘉羚急忙點頭:「要啊!妹妹的小穴要親親哥哥…」「那你用手指把小穴撥開吧。」嘉羚修長的手指遲疑地慢慢撥開小嫩饅頭似的陰戶…哇!太美妙了!處女的內部是可愛的粉紅色,薄薄的小陰唇躲在裡面,像噘起的嘴唇,微小的露水珠隱約可見。在小陰唇的盡頭有一個小小的開口,那周圍的薄肉該是處女膜吧?上邊還有一個小得幾乎看不見地尿道口。當我湊上去,預備舔弄時,我注意到了少女的迷人氣味:好美妙的處女地!我把臉湊近了嘉羚兩腿之間,用嘴親吻著她的陰唇。「哦…」嘉羚不禁放鬆了她撥開陰部的手指,豐腴的大陰唇彈了回來,把我的嘴唇夾在一條緊密的肉縫中。「嗯…怎麼真的親小便的地方嘛!」她小巧柔軟的腳揉搓著我的背,滿臉羞紅、雙眼半閉:「嗯…喔…好癢!嗯…哦…」嬌軀仍然扭動著,而我的舌頭探入那溫軟的處女穴中,輕巧地攪動…「啊……好怪的感覺…嗯…喔…嗯…喔…難怪…媽都不准爸爸舔她的雞…小穴…」我抬起頭來,舌尖從小緊穴中滑出時發出「波」地一聲,嘉羚輕叫了一聲:「啊!」抬起頭來看著兩腿間的男人。我側頭帶著疑惑的表情問:「感覺不好嗎?」怪的是,嘉羚的陰戶似乎覺得空虛,渴望著我再用口舌去填滿:「感覺沒有不好啊!」「那,要不要我再…」她趕緊點頭:「嗯!要!」我卻決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麼?你說清楚??…」「討厭啦…」我用臉摩擦著她的大腿:「快說清楚,要什麼呀?」「嗯…」她大張著兩腿,想把陰阜湊上我的嘴。「嘉羚,請哥哥舔舔什麼呢?」我故意捧起她的雙腳,一隻隻的舔她的腳趾頭。「嗯…求你舔人家的小穴、尿尿的雞雞洞,可以了吧!」看她又急又羞又有點生氣,我趕緊把舌頭用力頂進她大陰唇中間,深入地舔著、貪婪地嗅著微帶清尿味的處女香。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覺又不一樣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好會舔我的小穴…哦…嗯…嗯…哼…」小腳也趕緊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勞我。好像舌尖漸漸地嘗到鹹味,小陰戶也漸漸熱了起來。嘉羚又閉上了鳳眼,扭動了起來:「哇…好舒服!嗯…哥的舌又暖、又濕…唔…唔…妹妹舒服死了!」雖然她才開始發育,陰戶已經盡責地滲出透明的淫水。我撥開肥嫩嫩的大陰唇,邊用眼、邊用舌欣賞她。大陰唇的縫邊已經泛著粉紅,而原來粉紅色的小陰唇則呈現著濕潤地嫣紅色。舔時那小穴發出美妙的「滋滋」聲。嘉羚小小的身體激動地扭著,小穴迎上我的嘴,不時情不自禁地用內部夾住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舒服死了…喔…嗯…你的舌頭…怎??那麼多口水…喔…」「小寶貝,這種感覺比舒服還好吧?你應該說「爽」才對。至於濕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水,小穴也出水了。」「咦?我才沒有尿尿哩!」「不是尿,是妹妹的愛液…」嘉羚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愛你哦!」(哇!還有用愛液來做「物證」的。幸好我沒叫它「淫水」!)我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棒子湊近她,指著龜頭頂溢出的黏液說:「你看,哥哥也很愛嘉羚啊!」嘉羚好奇地盯著那肉棒:「真的!哥哥也有愛液。」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液,另一隻手指輕輕在她小縫中劃過:「你嘗嘗看啊!」嘉羚有點遲疑的伸出粉紅小舌頭,先舔了我的天然潤滑劑,然後有些害羞的舔了她自己的汁液:「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比較黏。哥,為什麼有愛液?」「因為男人跟女人做愛的時候,都要把雞巴放進小穴裡。你看,雞巴大大硬硬的,小穴小小緊緊的,如果它們自己不做一些愛液潤滑一下,雞巴怎麼進得去呢?」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漲得發紅的肉棒,頂在她小穴上。「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哥哥插進你的小穴?」「嗯,好不好?」「嗯,好是好,妹妹的小穴還很緊,可能要用特別多的潤滑劑哦…」用什麼呢?我心裡趕快想著:潤膚油有香料,可能引起過敏反應;凡士林太有工業味兒了;水又不夠濃和持久。用什麼呢?啊!有了:「我馬上回來!」我跑進浴室,在抽屜裡翻找。真給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時,同學們開玩笑發的KY軟膏。我戳開藥管封口,聞了聞,太好了,沒有什麼氣味。小嘉羚的處女穴非我莫屬了吧!嘉羚看見我手中的軟膏,希奇的問:「為什麼要擦藥?」「這不是藥,是專門幫助做愛用的軟膏,可以潤??我們下面,讓大雞巴一下子全部插進小穴中。」嘉羚握著我的肉棒:「哥這整只都要插進來是啊?」「嘉羚妹妹,怕嗎?」「沒有,只是有點緊張…」「別怕,哥哥最疼愛你了。來,幫哥哥把這個擦在雞巴上。」我把軟膏擠在她手掌上,然後也把軟膏塗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輕抹著嘉羚的幼嫩陰阜。漸漸的我把食指探入大陰唇的夾縫中,把小穴內部及處女膜外塗上了一層軟膏和淫水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肉棒上抹著軟膏。我不禁臥在她的身邊,喘著氣:「喔…嘉羚妹妹…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雞巴…哦好…好爽啊…」「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摸得…嗯…我小穴裡面好爽喔…」我們的手忙碌著,把我們的性器抹得滑溜溜的。「滋滋」的聲音更使我們亢奮。我們火熱的嘴唇吮吻著,舌尖交纏著…「哥哥!」「嗯?」「進來吧…我不緊張了…」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間,把嘉羚修長的腿架在我的雙肩上,這使得我紅紅的龜頭正頂在她滑溜溜的陰唇上。「啊…好爽喔!」龜頭像在給陰唇擦口紅一樣地揉著小肉縫。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陰唇逐漸凹陷下去…「嘉羚,還好吧?」「嗯…很好…嗯…有點擠壓的感覺…可是也很舒服…啊…啊…」因為我逐漸增加壓力,她的大陰唇突然滑開,「卜」的一聲,龜頭被含在她緊緊的外陰戶,頂住了處女膜的小小開口。嘉羚緊張地喘著氣:「喔…哦…哥我…哦…裡面好緊…哦…啊…」「嘉羚,」我撫摸著她的腿:「因為這是你第一次做愛,會有點痛,但是以後就不會了。現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來…」「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裡面!」我分開她的雙腿,身向前傾,覆蓋著她的嬌軀。她也舉起腿交纏在我的腰部。我親吻著她的面頰:「嘉羚,痛的話要誠實的告訴哥,受不了的話,要叫哥停下或抽出來哦!」「嗯,我知道了!」我下身再用力壓向緊窄小穴中的障礙。嘉羚細聲地在我耳邊呻吟:「唔…好緊啊…嗯…哥的雞巴…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點痛…哦…」「對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為她的緊密而喘著:「對不起,哥會小心,慢慢插入…」嘉羚用手緊抱著我的背,把臉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愛你!快進來,我不怕痛…啊…」嘉羚輕叫了一聲,全身微微顫抖著,我的肉棒已經突破了單薄的處女膜。我低頭看著她的小瓜子臉,憐愛的吮著她的淚痕:「妹妹,對不起…」「哥,是我討厭,哭什麼嘛?」我們親吻著,嘉羚突然緊緊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氣。這是因為她雙腿一夾,使我膝蓋在床單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陰阜,我的雞巴整只插入了小穴。好緊啊!恐怕龜頭頂端的小洞都被頂翻開了吧!「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實…啊…」「是啊!妹妹裡面好軟、好溫暖…喔…好爽…」我再昂起上身,看著兩人交合之處。豐隆無毛的陰唇被撐開,夾含著硬挺的陰莖。我抓住她的一對美足,一面舔吻著滑嫩的腳底、修長的趾頭、和柔美的腳踝,一心想著下一步…我決定不抽送,讓肉棒仍包在小穴中,我側傾著躺下,成了兩人交叉側臥的體位。嘉羚乖乖躺著,我們深情地互望著,我一手輕揉著她那一對嬌小尖翹的乳房(淺棕色的乳頭又被摸得硬起來),我用唾液沾濕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們緊合的陰部,輕揉著她嫣紅的嬌嫩陰核。「喔…好爽…啊…」嘉羚輕扭著,緊密潮濕的小穴居然被摸得有一鬆一緊的吮動。「啊…嘉羚,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爽…啊…」我的手指像輕撥吉他弦一樣地撥弄那陰核,果然馬上就有成效了…「哦…哦…哥…摸的好爽…喔…雞巴…塞得小穴…哦…好充實…」「嗯…好爽快…嘉羚,你小穴裡…越來越濕…越來越熱…好棒…」「啊…嗯…是嗎?我摸摸看…哎…哦…」嘉羚的小手摸到兩腿之間,密合火燙的陰莖、陰戶,不禁興奮起來。我趕緊加快撥弄她的陰核,揉著她的乳頭。嘉羚不停扭著,呻吟也大聲了起來:「喔…好爽…哦…哦…裡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燙燙地…啊…啊…爽死了…啊…怎麼有像尿急…唔…的感覺…噢…噢…」嘉羚突然安靜下來,弓起背,緊閉著眼,咬著下嘴唇,手指緊緊抓著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氣,然後…「啊…啊…啊…嗯…啊喲…」嘉羚驚天動地的叫起床來,小屁股上下劇烈的抖動,腳趾緊曲,手指也緊抓著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我的雞巴被小穴狠狠地擠了好幾下,嘉羚軟倒在我懷裡喘氣:「啊…哥,怎麼有這麼…嗯…美妙的感覺…呼…呼…」我輕輕把仍然挺硬的陰莖拔出,擁抱著嘉羚:「小嘉羚妹妹,這就是你第一次性高潮的經驗!」我在大浴缸裡放好了溫暖的泡沫浴,回到臥室裡嘉羚的身邊:「妹妹,還好嗎?」「嗯…」她嬌懶的伸了個懶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覺得像被哈癢一樣的難過…」我親親她的額頭:「沒關係,我還記得我第一次高潮以後,我的雞巴刺刺痛痛的,我還以為我把它弄壞了!」「嘻!嘻!」嘉羚握著我仍然勃起的肉棒:「好像沒有壞喔!喂?不對哦!你第一次高潮是跟誰相干?老實說!」「哇!不要握的那麼緊!我老實說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講這個太不光榮了!小穴還痛不痛…」我看著她張開的腿間,大陰唇上的紅潮已退,似乎沒有腫得太厲害,白嫩的皮膚和白床單沾著血絲…我伸手抱起她。嘉羚環抱著我的脖子:「不要換話題嘛!你第一次高潮是幾歲?」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樣啊!六年級…」「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鬆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膚看來那麼光滑誘人…「好可愛啊!哥哥曾經是好奇的小男孩。」「是啊,哥哥那時發現雞巴會挺起來,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自己的奶奶一樣。」「討厭啊!講你自己不要講我!」「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樣,突然感覺雞巴頭好像被針扎得又痛又癢,然後白白濃濃的精液噴得到處都是,嚇死我了!」「嘻!嘻!咦?男生高潮時都會噴東西出來嗎?」「嗯,差不多都會射出濃濃的精液…」「那…」嘉羚轉過身(因為我坐在她身後的浴缸邊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頂立的陰莖:「哥哥你還沒有高潮?」「嗯,通常雞巴要在小穴裡插進抽出,才會達到高潮的,可是哥今天沒有抽插…」嘉羚的臉色一暗:「為什麼?嘉羚的小穴不好嗎?」「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頸子:「嘉羚的小穴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後常常和你做愛,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哥,我不懂…」「你想,今天是你小穴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抽插,你下面會又腫又痛。要是你走路變怪怪的,媽媽一定會知道我們做愛的事,那就糟了!」她的小臉頰枕著我的大腿:「對啊!媽媽一定會很生氣,再也不准我們相見了。」「所以我才讓你泡溫水啊,不但可以消腫,也可以除掉那種發癢的敏感。」「哥!你對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著我的胯間:「你的雞巴好可憐,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讓你高潮?」我心中一喜:「其實嘉羚妹妹願意的話,你可以親它把精液吸出來…」嘉羚的臉又羞紅了:「如果我親哥的雞巴,可以讓哥像你親我小穴那樣爽,我當然願意!」我先把香皂塗在肉棒上,讓嘉羚仔細地洗,纖纖小手又揉、又搓、又套…「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來。「哥,舒服嗎?你的雞巴變得好燙、雞巴頭好紅…」「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後…」嘉羚沖洗了那肉棒,然後聽話地張開櫻桃似的粉紅小嘴…「啊!好軟…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我用手摟著她烏黑秀髮,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樣地吸吮著我的雞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樣地舔龜頭。「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寶貝…」我愛死那緊小而柔軟的口腔,和那靈巧濕潤的粉紅小舌頭。聽到我喘得越來越大聲、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漬漬」有聲。不但是頭部,嘉羚整個上身都擺動著,弄得浴缸裡水波蕩漾。「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雞巴吐出來…啊…」嘉羚的手套弄著青筋畢露的陽具,好奇地問著:「哥,真的很爽嗎?雞巴好燙!雞巴頭怎麼變紫紫的?」「那是…啊……因為…喔…我愛妹妹…啊!」我大叫一聲,一股股濃白的黏液,標在嘉羚臉上、胸口和溫水裡。「嘉羚,好爽呀!我愛死你了!」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點臉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鹹鹹的味道不錯啊!咦?雞巴怎麼變小了?」「當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軟軟的,只有興奮時才變大,用來做愛。」「難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時,屁股都感到有一團軟軟的。要是我扭動屁股,它就變得挺硬…」「好啊!哥哥我還以為你只是天真地撒嬌,原來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進浴缸,水花四濺。「哈…哈…哈…」幫嘉羚洗好澡、吹乾頭髮以後,我幫她穿回衣褲鞋襪。當然忍不住又親了她的乳房、陰部、屁股、(「啊!你怎麼舔人家的屁股洞嘛!」(和小腳。然後我如約的請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頓,一路上嘉羚雙臂纏著我的手膀子,小臉貼在我胸前,還真像我的小女朋友。還好鄰居們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謠言。晚上快十一點時門鈴響了,我打開門讓滿臉歉意的令儀姐進來:「小羅,真失禮啦!這麼晚才回來,嘉嘉叨擾你這麼久…」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噓…」然後指著臥室,令儀姐往裡一看,嘉羚已經在我床上睡著了。(當然床單已經換過,要不然…)「令儀姐,嘉羚吃得很飽,看了一下電視就睡熟了。」(當然我略過沒提:嘉羚的高潮經驗也是很累人的喔!)令儀姐憐愛地搖搖頭:「孩子…小羅你還真寵她,多辛苦了!」「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愛。以後你須要寄放她的話,請不要客氣,我一定歡迎。」說著我輕輕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摟住我的脖子,令儀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趕緊說:「別吵醒她,麻煩你幫我開門。」我抱著嘉羚,跟著令儀姐上了三樓。(我住二樓)把嘉羚放在她塞滿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輕吻了她的臉頰,嘉羚雖在熟睡中,小嫩臉上卻浮出甜美的笑容。「真的多謝你了,小羅。」令儀姐跟著我走出房間:「將來你一定是個好爸爸。」走到陳家門口,我預期著令儀姐的標準禮節:兩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驚的是,她雙手盡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掃視了兩旁,確定了沒人後,她飛快的在我臉頰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然後她像觸電一樣地彈開,深深的鞠了個躬:「晚安!」我看不見她面上的表情,不過她小巧的兩個耳朵透著通紅,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樣子。(好漂亮的小酒窩!)從這以後,令儀姐常讓嘉羚在我家度過週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樓。不過令儀姐不曾再親過我,也從沒提起那夜的事。喔!嘉羚跟我…當然更親密了。我們第一次做愛後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訴我一個大新聞:她第一次來月經,成了名正言順的女人了。補習班姻緣–1983(二)嘉羚變了:在我們發生親密關係以後,她變了。以前那個聒噪、好動的小女孩,在眾人面前蛻變成頗有氣質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說她成了一個內向的冰美人,她還是那樣友善、熱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溫柔。功課也從馬馬虎虎變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不用說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國中就受到了校中風雲人物的青睞,在社團活動中常受邀約。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許多女生參加的活動,否則嘉羚一定婉拒;至於男生一對一的邀請,更是免談。(想起來,國中生的花樣也挺多的。)此外,週六下午及夜晚也絕對約不到她。令儀姐對女兒的轉變很滿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沒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幾乎)無話不談的密友。令儀姐多少也把女兒個性和學業上的進展歸功在我身上,因為這一切都是在我家變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後才開始發生,想必我對她女兒有正面的影響…嘉羚上國中以後我家就從「寄放中心」升級成「週末家教班」。聰慧的嘉羚怕媽媽疑心,也常告訴媽媽她和朋友去看電影,或去圖書館K書。實際上,只要是週六,令儀姐幾乎都會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幾乎都會和我在一起。不過我們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課是我們能相守的先決條件,所以我也必須盡力幫助她。這好像是一項很無聊的任務,然而我已經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歲的嘉羚,我願意做任何能讓我繼續伴著她的事。而且我們在臥室裡的學習,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輕輕對她赤裸的女陰呵暖氣之際,還能背出課文的話,她一定不會考試失常。(不過如果有身體的接觸,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們做了一個實驗:我用舌頭舔拭著嘉羚的陰核,結果她把三年級就學過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團糟,還沒背到四就變成「唔唔啊啊」了…事後她報復我,要我快高潮時一邊抽送,一邊背英文字母,結果…慚愧啊!靠這吃飯的,變得比國一新生還菜!)國二期考的最後一天…咦?嘉羚好像要爽約了?中午令儀姐出門之前,還帶來嘉羚的留言:「小羅啊!嘉嘉打電話回來說,她已經考完了。不過要跟同學去送什麼午飯,會稍微晚一點回來報到。喂,聽說如果考得好的話,你還要慰勞她一番。小羅,打算吃什麼?」令儀姐笑盈盈地問著。(當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嗯…好像答應請吃牛排吧。」「哇!真好!你太寵嘉嘉了!她成績好,我們慰勞你都來不及,怎麼叫你破費呢?」令儀姐細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纖指難得的搽上了很淺的銀色指甲油,還穿了夜間宴會穿的黑色短洋裝、黑絲襪和細帶高跟鞋,配帶著亮麗的鑽耿我忍不住輕捏了捏她的手:「令儀姐,不要跟我客氣。嘉羚自己那麼用功,我是無功的不能受祿的。而且我還沾了這位模範生的光:學生越來越多…」聽見寶貝女兒被稱讚,令儀姐更笑得容光煥發,玉手緊緊握住我的手…「對了,」我問道:「令儀姐,今天打扮的這麼縹致,是要到那裡去?」「呵!呵!」令儀姐輕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著:「小羅真誇張!我不過晚上要去同學會,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煩你了。」「沒問題的…」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點了,嘉羚還沒出現,太不像她了!我心裡有點發毛,希望她沒事…突然電話響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電話線那端傳來弱小的聲音:「哥哥,對不起…」說著竟哽咽了起來…「嘉羚!嘉羚!你在那裡?你怎麼了?」聽到我這麼著急,她反而冷靜了下來:「我…我沒事。我同學欣欣邀我們陪她幫她表哥的Band送飯,結果他們一直留我們。欣欣她們也賴著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聲說不出話來。「嘉羚乖,不哭,我來接你:那裡什麼地址?」「我不知道…喂!你們的地址…」嘉羚對著什麼人說話,我只斷斷續續的聽見「急什麼?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對啊!你哥急什麼?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嘰喳了半天,最後只聽嘉羚大叫一聲:「不告訴我,我就出去抄門牌算了!」終於一個男聲咕噥了什麼…嘉羚說:「哥我在新店,地址是…」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機車店裡修理,只好坐計程車從松山趕到新店。在那間公寓的樓下,就聽到亂七八糟的鼓聲和吉他聲,亂菜的!(不過想當年高中時,我們也搞了這麼一個菜Band…)年輕無罪,不過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過!我按了三樓門鈴。一個理平頭、穿校服(褲子太緊)、卻掛著一副墨鏡的瘦乾高中生隔著鐵門賣弄地說著破英文:"Whatyouwant?"我一聽就火大,學著艾爾。帕奇諾在「疤臉」中講的古巴破英文大罵:‥JuhuannaknowhuaIhuanIhuannapuckingtearjurmotha⌒puckingheadoffandshitdownjurtroat,aukay?"(翻譯:YouwanttoknowwhatIwant?Iwanttofuckingtearyourmotherfuckingheadoffandshitdownyourthroat,okay?)那傢伙呆站在門口,若沒有臉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會掉到地上。鄰居好奇地打開門偷看…「我找陳嘉羚,我是她哥哥。」「喔…啊!等一下,Please…」還不等他轉身,嘉羚就跑到門口:「哥!你來了!」我從門口看進去,有三個和門口這個一樣聳的男生,抱著吉他,正在偷偷的滅香煙。還有四個呆呆醜醜的國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著她們失態的偶像。嘉羚頭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們回家。」我們走出那討厭的地方,一下了樓,嘉羚就把頭埋進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來:「哥哥,我好著急,又怕你生我的氣,又好想你…」我趕緊摟著她,親吻著她的秀髮:「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沒事就好,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看看三樓窗口那幾隻呆瓜,還緊張地站在那兒,盯著我們…「嘉羚,別哭了,不然他們真會嚇壞了,以為我會回去殺人放火啦!」小姑娘抬頭,看了看我指著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該!」我們又攔了部計程車回家。在車上嘉羚縮在後座的一角,雖然大部分的眼淚都已經搽在我襯衫上了,不過眼睛還是紅紅濕濕的,我把手帕遞給她…「謝謝!」看著她我不禁想著:嘉羚實在太漂亮了!連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這麼好看。白襯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雙峰微微撐起;藍色百褶裙扎出她細細的腰身;而且因為她身高腿長,在長裙下還能露出曲線優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髮型,也因為稍微(觸犯校規?)的削薄而貼切襯托著姣好的臉龐,和潔白優雅的頸子。要是我還在當年做國中生的年紀,一定連跟她說話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在教室最後的兩排(班花排)吧?「嘉羚,幹麼躲在角落裡?」「我怕你嘛!你的臉色好凶喔!」「是嗎?」我的臉真是有僵僵的感覺:「坐過來吧!我不生氣了。」她靠了過來,把頭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著她的髮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來。「笑什麼?」「哥,我可是第一次聽你用髒話罵人,居然還是用英文…」我有些難為情:「喔!對不起。嘉羚,哥是不應該在女士面前罵人、說髒話的。」她附在我耳邊小聲說:「哥,那麼生氣,是不是因為等不及和妹妹做愛?」「我…我…」我禁不住大聲分辯:「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討厭他們…」「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嘉羚哪,你怎麼會被他們困在那邊呢?」嘉羚抬頭看著我,皺了皺眉頭:「想起來就有氣!考完以後,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幫她表哥買便當送去。結果王美玉她們一聽,就也要跟去。我本來以為人多沒關係,結果沒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還說她表哥以前見過我,想要和我做朋友,還要我做他們的和…和音…」「和音天使?」我幫她說出那個肉麻當有趣的稱呼。微笑回到嘉羚美麗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嗎?」「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愛,可是我知道有執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滅盡全城的人…」「啊!毀滅天使,好可怕!」「是啊…」我輕握住她的纖手:「要是誰欺負嘉羚,哥哥一定親手把他推進硫磺火中,永遠焚燒…」「啊?」嘉羚驚異的看著我:她從來沒見過我這樣的一面…出人意料的「歐幾桑」型的計程車司機說話了:「失禮啦!希望你們不要嫌我雞婆。小姐入來的時候好像在哭,我還以為先生你給她欺負。原來你是伊阿兄來救她…佩服、佩服!現在很多的少年無知仔,花樣很多啊,對小姐、小妹妹很危險呢!小姐啊,聽老人家雞婆幾句:要找男朋友,別找那款衰衰怪怪、陰陽怪氣的,要是像你阿兄這款,有男子漢氣魄、有學問又疼惜你,就沒錯。」「嗯,我知道啦!」嘉羚笑著凝視著我,我們的手不禁緊緊相握…我鎖好房門,才一回頭就被嘉羚緊抱著。她已經有我鼻尖那麼高,不再需要踮腳,仰起臉、稍微按下我的頸子,就可以把她濕潤柔軟的紅唇印在我的嘴上。「嗯…嗯…」令我驚奇的是,嘉羚已經十分動情了。她的嘴唇豐隆火熱,那吻也不是平常剛開始親熱時的那種淺啄,而是全面覆蓋著我的唇,還加上一開一合的挑逗(從旁邊看來,一定很像我們在猛「啃」著對方)。當她小巧的舌頭侵入我的口中時,我的慾望也被燃起。我們有時雙舌交纏,有時輸流地吸吮著對方舌上的津液,嘴角發出「漬、漬」的響聲夾雜著我們的喘息。我的陽具被喚醒,毫不遲疑地頂著她學生裙下的腹部…「嗯…哥…嗯…」嘉羚口齒不清的邊吻邊說:「嗯…去錄音…嗯…室…」自從我們第一次做愛以後,我就在錄音室裡建了一個我們的小窩。所謂的錄音室,其實不過是我多出的一間臥室,我把它鋪上了隔音板和門窗,裝上錄音器材,平常用來做我為語言教室或出版社錄教學帶用,有時也出借或者出租給人家用。沒想到竟它是個完美的愛巢:不管我們叫得多大聲,都不怕鄰居聽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沒有窗廉,可是只有樓上嘉羚房間的窗子可以看進來…理想極了!「錄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進去啊!」「哎唷!哥,你好嚴喔!不過這次期考成績一定會令你滿意。」「哥…」嘉羚咬著下唇,用嬌媚的眼神瞄著我:「還有一件好消息…」「什麼啊?」俏臉蛋泛著紅霞:「今天…今天是月經後第一天…安全期…」想到可以盡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裡,我差一點忘了我事先安排的節目…「哦!你得先等一下,等兩分鐘才能進來啊!」嘉羚好奇的問:「做什麼啊?」但是我只親了她一下,就溜進錄音室中…「兩分鐘了!我可要進來…啊!哥!」嘉羚張著小嘴,驚異地說不出話來…錄音室的電燈全關了,然而五座水晶燭台和兩盞油燈四下投射我們搖曳的身影,音箱流洩出巴洛克音符,房間中央的地毯上鋪著紫白相間的野餐桌巾。我牽著嘉羚修長的玉手,穿過叢叢的龍舌蘭,來到房間中央,遞給她一支粉紫色的長莖玫瑰:「祝妹妹有個愉快的暑假。」我湊近她的耳邊:「愛你!」「喔!我愛你!」嘉羚的眼中閃著淚光,緊抱著我,我們溫存地擁吻了一會兒…「你先坐下,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鐘。」我急忙地跑進廚房忙了一會兒後,推著一部小推車回到錄音室。嘉羚原已經坐在桌巾上,看見我回來,她又好奇地跪起來,察看那小推車。「不是答應你,如果考得好要請你吃一頓嗎?不過因為你今天遲到,要罰罰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脫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沒脫完,不能愛愛啊…」「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遲到的,規矩那麼多…」「不要多說,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說著,我從餐車上拿出前菜和湯:「好啦…先脫那兩件呢?」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幾道菜,所以遲疑了一下才決定讓我脫了她的黑皮學生鞋。「喔…」她輕輕地伸屈著襪子裡的腳趾,我揉著那雙溫熱的腳:「好可憐的小腳,在鞋子裡悶了一天。」「啊…好舒服…」嘉羚一邊享受著我在她趾間、腳掌和小腿按摩,一邊吃著我用義大利醃肉包著烤的明蝦(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發出細微的「咕嚕」聲。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嬌地說:「哥討厭!笑什麼嘛!人家中午什麼都還沒吃啊!」「好,好,不笑。蝦好吃嗎?」「嗯…好棒!哥,我餵你…」嘉羚把盤中一半的蝦,一隻一隻地咬在她兩排潔白整齊的貝齒之間,喂到(也順便親吻著)我的唇間…「嗯…」嘉羚嘗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蘆筍濃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濃湯,發出滿意的聲音。這一次她居然把湯含在口中,湊過來把兩片朱唇貼在我嘴上,緩緩地把湯注入我口中。這樣的進餐法使我的下體興奮地勃起著,不知道對嘉羚有什麼影響?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飽妨礙「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時候。我把蟹肉,小黃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調製的蛋黃醬端上桌巾:「現在脫什麼呢?」嘉羚似乎在心裡掙扎著……出人意料的,她紅著臉,兩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際,緩緩地把三角褲沿著修長光滑的腿滑下來。「哇!這麼快就…妹妹,你對哥做菜的本領太沒信心了吧!」「壞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萬一…萬一菜不夠、或吃太飽…」「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會兒脫不到內褲,會虛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我們互相用叉子將沙拉料喂到對方口中,再用舌尖沾著蛋黃醬,伸入對方嘴裡攪拌著。我心血來潮,把玩著嘉羚脫下的內褲:雖然不過是一條白色的棉質三角褲,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臍的那種鬆垮內褲;褲襠裡面有一點兒黃黃的,我湊上鼻尖,深深地聞著。因為月經剛結束,嘉羚陰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時,分泌物會變得濃而味騷),因而褲襠裡只聞得出熟悉的淡淡體香和清寡的尿味…「咦?」我的鼻子因為湊得太近褲襠,而沾到了濕濕的液體:「哇!嘉羚好疼哥哥,還為哥特製了佐料…」說著,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內褲襠中舔著、吮著那一片潮濕,嚼拌後吞了下去:「啊!妹妹的愛液(按:沒有尿液和汗水那麼強的鹹鹼味,必是愛液無疑),原來是美食秘方啊!」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純害羞,和女人動情時的淫激當我拿出一碟烤得鬆鬆的迷迭香麵餅時,嘉羚叫我脫她的白色長襪。我先脫了一隻,但是被她又親、又揉、又賴皮地說服了:「好,好,好,一雙襪子算是一件衣服。」「對嘛!那有人買一隻襪子的。還有,剛才的鞋子,也應該只值一道菜…」「但是,誰叫你剛才沒有想到這種歪理啊!」嘉羚原來還想再賴皮下去的,但是看見我握起她的雙腳,用鼻子去聞的時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嗯!好香、好美的小腳啊!的確,嘉羚的腳越長越美了,比兩年前我初次親吻它們時更現出少女的成熟:優雅的弧型腳底,秀氣的修長趾頭,珠母似的光潔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膚,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著細帶鞋上街時,都會有男人瞄著那雙美腳。更因為她的小心保養,雖然在鞋襪中悶了一天,那雙腳卻一點兒沒有汗臭。我仔細地舔吮著每一隻腳趾,用舌頭逗弄著她的趾尖,貪婪地聞著那淡淡地(由護膚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喲!」嘉羚驚呼了一聲,因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欖油澆在那一雙俏腳上…我用撕成小塊的餅,沾了義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臘橄欖(謝謝東門町XX西點店那位有門路的老闆),塗著嘉羚腳上的橄欖油,再餵給她吃。「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當然囉!是在妹妹香香的腳上沾過的。」我發現我對嘉羚小腳的興趣,遠超過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雙傑作,是那樣的滑亮誘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們,舔著、吮著、甚至輕咬著…「哥,別光顧著啃妹妹的腳啊!吃下一道菜啦。」一語驚醒(淫)夢中人:「嘿!嘿!哥吃過頭了…牛排上來啦,要脫什麼呢?」「脫襯衫吧!」「咦…」我正覺得她的白襯衫看來有異,嘉羚卻不由分說地撩起衣角,把它脫了下來,面有得色的看著我…我盯著那對裸露的乳房,幾乎說不出話來:「胸…胸罩呢?」「嗯?我沒有戴胸罩呀?」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沒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見那兩個頂著白衫的粉紅珍珠,一定早就把她…「小搗蛋!一定是趁我專心品嚐小腳時,偷偷解開胸罩背扣,然後從袖子裡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麼遊戲規則,看著那一對美乳,任誰都會心猿意馬,何況是早己興奮、又憋了一天的我呢?嘉羚的雙乳其實還是屬於秀氣型的,像兩隻春筍尖一樣的翹著。淡棕色硬幣大小的乳暈似乎因發育的較快,而顯得特別突起,看起來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兩個小島,奶頭因為還沒有勃起,乖乖的平貼在乳暈中央。我把冰涼的香檳蘋果汁倒入優雅的水晶杯中,先讓嘉羚喝了幾口,她想用嘴對嘴的方法餵我,我卻另有打算…為了保持蘋果汁的涼度,我教嘉羚坐著,緩緩的把飲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黃色的液體斷斷續續地沿著乳房美麗的弧線流下,直到乳尖,再灑入我的口中。「唔,好冰!」嘉羚的兩個奶頭硬硬的挺了起來,像兩粒棕色的藍莓。我用嘴唇貼著其中的一粒,一邊盡情的吸著,一邊用手掌揉著另外的一粒奶頭。「唔…嗯…」嘉羚閉上眼睛,輕輕喘起氣來:「喔…好舒服…妹妹這一顆…變紅了…」每一次被吸的時候,她的奶頭都會呈棕裡透紅,奶頭頂端也會出現小小的凹處。「嗯…」嘉羚捧起另一隻乳房,說:「哥,不能偏心啊!」當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頭,她的手仍抓著那只堅挺的奶子,像在餵我吃奶的樣子,纖長的手指還一下一下地捏著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我輕輕地扶她躺下。因為有著少女的韌性,她的乳房雖然不大,躺著時卻不大會向兩邊「塌」下去。我端過盤子,叉了一塊半熟的腓利米濃,放在她兩乳之間,再澆下用香蕈、紅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濃汁。奇異的感覺使嘉羚好奇地看著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還以為你是要請我吃夜市裡的鐵板牛排呢!」我用叉子撥下一塊牛排(因為太嫩,所以不須用刀),沾了濃汁餵給她。那牛排鮮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嗯!好棒!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廚師的通病,就是以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鐵板上桌。然而法國人一向以為腓利米濃,若無細緻的濃汁相配,或是在鐵板上煎老,則有如少艾適老翁似的暴殄天物。)性慾是最好的胃口促進劑,牛排很快地從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著美味的濃汁,再用舌頭餵給她吃。我再次對兩隻翹起的奶頭發動攻勢,用舌頭揉著那一對堅硬的蓓蕾。「嗯…哦…」嘉羚嬌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會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紅…喔…」她一面扭動著嬌軀,一面用雙手握住那對奶子,輪流地把奶頭餵給我舔,甚至自己用玉指去撥弄那只還沒有輪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頭…哦…好棒…哦…」我一手摟住她纖纖柳腰,一手在她渾圓細滑的大腿和臀部揉著、摸著…終於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帶,扯開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從的屏障─學生裙─脫了下來…「哥哥,你犯規了!」嘉羚臉上帶著慵懶的微笑:「沒有餵人家,就脫人家裙子。」「誰說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餅放在她豐隆的陰阜上…「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著她修長雙腿之間的甜點:雖然有一層隔閡,但是當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餅上時,嘉羚還是輕輕地倒抽了口氣:「啊!冰冰的…」「馬上就不冰了…」我從一盆溫水中拿出一杯的溫熱巧克力漿,緩緩地澆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濃的巧克力從冰淇淋上向下流,蓋住那塊煎餅,還溢到她雙腿間的肌膚上。「唔…」冰熱交集的奇異感覺,令嘉羚微微顫抖著…「妹,太冰了嗎?」「嗯,沒有…」「太燙了?」「嗯…也沒有,可是你看,快流到…」「別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餵她,嘉羚倒是沒說什麼稱讚的話,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會用可愛的粉紅舌頭舔舔嘴唇,用眼睛瞄著我,等我餵她。我很樂意的讓她吃完整份甜點(因為糖份可以增長性慾啊!)。「嗯……好好吃…」嘉羚看著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聲音裡有些罪惡感。「哥哥現在才開始吃甜點啊!」說著,我吃掉了那塊濕透的煎餅,然後開始舔著她陰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漿。嘉羚小腹下有著豐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彈性的肌膚被一層薄薄的短絨毛覆蓋著。我賣力地用舌頭把那兒濕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卻把幼小的陰毛沾得更濕,緊貼在那白細的肉丘上。我的手撫摸著她圓潤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我的臉可以感覺到她陰部散發出來的體熱。「啊…」雖然看來是白璧一樣純潔的少女肉體,但是我鼻子清楚的聞到女人下體興奮時的馨香。她肥厚無毛的大陰唇白中透著粉紅,淺褐色的薄薄小陰唇從縫隙之間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陰核稍微撐起。我用手指揭開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氣呵著那桃紅色的陰核頭。嘉羚那陰戶一陣陣的收放著肌肉,而她的嬌喘竟夾雜著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從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愛…整天又發生…唔…那麼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難過死了…喔…嗯…你還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說不出話來,因為我用上唇和舌頭夾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輕輕地扯著。「喔…吃不消…嗯…哥哥…」老實說,我很能認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著做菜、又得去接她,折騰得我可憐的肉棒子一會兒軟、一會兒硬的,我…我的那兩顆睪丸都快脹壞啦!我的舌頭沿著她淺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著…「唔…好…好爽…」嘉羚扭著身體,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褲襠:「哦…哥哥…嗯…你虐待大雞巴…哦…把人家關…唔…關在褲子裡…哦…我來救你了!」她掙扎地把我的皮帶和拉練解開,再把我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脫到膝間。「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彈了出來,使我不禁發出解脫的歡呼…「唔…」突然龜頭傳來火熱熱的感覺,害我以為要射精了(真不濟事!),趕緊低頭一看…原來嘉羚把熱巧克力漿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著說:「妹妹還沒吃夠甜點咧!」「喔……」黏熱的糖漿使我的龜頭產生已經侵入溫濕小穴中的錯覺,我的男根大大振奮的跳動著。嘉羚輕快的一側嬌軀,面對著肉棒尖端,那小巧紅潤的嘴巴,毫不遲疑的含住了我的勃起物。「唔…喔……嘉羚…哦…我的小寶貝…」我呻吟著、享受著她的吸吮。一側頭,我看見嘉羚輕吐著小陰唇的陰戶,心想著:唔,我不能太自私。再說,這麼完美的69姿式怎容錯過?我也像她一樣的側臥著,抬起她上面的那條腿,把頭伸入她熱騰騰的腿根窩裡。我用手摸撓著她的大陰唇和肛門四周,那兒的皮膚沾著薄薄的一層汗水,汗腺也散發著性慾的異香。「嗯…嗯…」嘉羚輕輕哼著,她溫暖的口腔緊緊含著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撥開她淺褐色的小陰唇,暴露出嫣紅的內壁,嘉羚挑逗地夾放著下體的肌肉,使那小小的陰道口一下下的噘著,清清的液體也自那肉洞中汨出。我不由自主地翹了翹雞巴…「呵!呵!」嘉羚居然笑我!好啊!我伸長舌頭,探入那神秘的小洞中。「唔!」嘉羚微屈的兩腿突然伸得直挺挺的,口腔深處發出「唔…唔…」的聲音。她已經興奮了很久,那陰道口因而充血、膨漲得緊緊小小的,我一面鼓動舌頭、一面搖著頭,讓舌尖向小穴深處鑽入。裡面憋著的溫暖愛液被釋放了出來,混著口水,把她的外陰塗得濕濕滑滑的。「嗚…嗚…」嘉羚硬是不放出我的肉棒子,一邊哼著、一邊在口腔裡溜動著她柔軟的舌頭,逼得我的龜頭一挺一挺的…「唔…唔…」「哼…哼…」我們兩拚命的口交著,嘉羚用白嫩的手指圈住我肉棒子的根部,揚動著頭,用濕軟的嘴唇套弄著那男根…「喔…喔…嘉羚…喔…」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尖揉弄著她從包皮中挺出的鮮紅陰核,我右手的中指也加入攻勢,探入嘉羚綻開的紅玫瑰裡。「嗯…嗯…」她查覺我的意圖,更加起勁用嘴套弄著,還不時把肉棒吐出,再用舌尖舔著龜頭和莖部。我的中指尖沾上嘉羚滑滑的淫水,緩緩地被她窄小的洞口接納:「漬!」的一聲沒入她的陰戶深處。「哦…哦…哥哥…哦…」我那玩弄著她陰核的舌頭、和抽插著她陰道的手指,各有節拍的發出「漬、漬」聲,而嘉羚也隨著那節拍哼著。她的一隻手配合著嘴唇的吸吮而套動著,另外五隻纖纖玉指則輕擠著我陰囊中兩顆快要滿溢的睪丸。因為套弄的快速,她嘴角發出「滋、滋」的聲音…房間中一時充滿口水(和淫水)聲,我倆急促地「嘶…嘶…」喘氣。「啊…嘉羚…妹妹…唔…快停一下…停一下…」「呼…呼…」嘉羚鬆開她的小嘴巴,翹奶頭隨著急促的呼吸蕩動:「為什麼停呀?好像快射精了嘛?」的確,我那陰莖暴脹發紫,大有一觸即發之勢;不過嘉羚大概也快達到高潮了:兩片小陰唇內壁和陰核頭都充血脹紅,我手指抽插時,也感到她陰道口越來越窄緊,把那根中指當成雞巴地吮動。「行行好,讓哥射精在小穴裡吧!」「嗯,不過我坐上座喲!」說著,嘉羚推我面向上的躺著,她像要尿尿似的蹲在我的腹上。我抬頭看著她綻開的兩瓣陰唇,瞄準著我青筋畢露、筆直向上的肉棒子罩下來,然而因為小穴入口的狹窄和潤滑,她試了兩次都沒成功:那龜頭頂開了小陰唇,似乎要插入陰道,卻向前一滑溜了出來,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哎!臭雞巴!快進來啊!」她著急地抱怨著,伸手到兩腿之間,握住堅硬的肉棒,邊往下坐、邊把雞巴向小穴裡塞。這一次我的頂端著實的被一圈肌肉夾住,然後…「啊!妹妹,哥在在你裡面啦!」「哦…哦…哥,你塞…唔…塞得好滿…」嘉羚美妙的小穴興奮時,是內部濕軟、外面狹窄,剛好把暴漲的大龜頭卡在深處。她上下運動時,我的陰莖頸子被夾著套動,頂端則揉著她濕天鵝絨似的火熱內腔。「啊…啊…哥…好爽啊…哥…我愛你…唔…唔…和你的大…大雞巴…」「嗯…嗯…大雞巴…嗯…恨…恨不得住在妹妹的…喔…美穴裡…」「哥…爽死妹啦!」嘉羚一手撐在背後的地上,穩住自己,一手來回在自己雙乳之間,用手指搓著那兩粒蓓蕾。「妹妹的小穴…穴舒爽嗎?」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大腿根,支持著她輕盈的嬌軀,而大拇指則不老實地撥弄著她挺翹的陰核…「唔…哥…唔…別摸那兒…啊…妹…啊…妹妹會…會…哦…忍不住的…」她的陰唇花瓣緊吸著肉棒子,隨著她玉腿越來越快的屈伸,而被吞入吐出,發出陣陣的「卜滋」聲。「妹,你…你別忍…啊…快…快…高潮吧!」「嗯…嗯…好爽…啊…啊…雞巴…好硬…好燙…唔…唔…干死我啦…」她從蹲姿換成跪著(從上下深入插動,變成前後搖動),雖然吞吐肉棒的幅度比較小,可是陰核卻頂著我的下腹挪動…「啊…嗯…哥,快射吧…嗯…嗯…我不行了…啊…嗯…」嘉羚的雙手把握著她那對浪動著的翹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兩粒美麗的乳頭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哦…嗯…」她閉上眼,身軀向後傾,臉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著,口中只發出微小的喔喔聲,小穴裡肌肉緊箍著肉棒…突然,嘉羚皺緊眉頭盯著我,口中驚天動地的叫出來:「哎…哎呀……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裡顫動收放著又濕又燙的淫水:「噢…太爽了…」她喘著氣,依靠在我胸前,小穴裡仍含著我整根硬脹的男根:「喔…哥,你怎麼還沒射呢?」我用手環抱著她苗條的身子(隨著對做愛的熟悉,嘉羚高潮以後,不再因怕癢而不讓人碰,反而喜歡被我溫柔地抱著),她的小穴口沒有因為高潮已過而鬆弛。雖然仍在喘息,嘉羚卻繼續微微掀動著屁股:「嗯…哥…舒爽嗎?快射精給妹妹啊!」「喔…喔…」我忍不住呻吟著,在高潮邊緣掙扎:「唔…唔…」她越來越深長的套動,口中又開始浪喘:「喔…給了妹妹吧…」深知道我貪愛聽覺和視覺的刺激,她一面用浪言淫語催促我射精,一面向後仰著,用手指把小穴口撥開給我看:「唔…好哥哥,快射嘛!唔…你聽小穴「卜滋、卜滋」的叫你…唔…唔…小花又濕…又紅…唔…好爽喔…」套動了一會兒,我們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唔…喔…妹…嘉羚…寶貝…我…喔…我…喔…要射…」「嗯…嗯…快給我…嗯…小穴急死啦…」「喔…來…來了!」我挺著肉棒,全根插入小穴深處:「啊…啊…啊…」憋存了好幾天的精液終於得到釋放…「啊…呀…哥你射…喔…好爽…好燙…我又…嗯…嗯…哼…」嘉羚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聲。我一面把一股股濃精噴入她陰道深處,一面耽心地問:「嗯…嘉羚…嗯!你沒事吧…」「嗯…哼…」她咬緊牙關地哼著:「我…我有…唔…有事…不…不好了…」突然鳳眼圓睜大叫著:「高…高潮…啊…啊…妹妹…又來…啊…」小穴裡又夾放著我敏感的肉棒,害我龜頭如被針刺,不禁伴著她大叫出來:「啊…爽死了…」「嗯…妹妹也是…哥射精…好強…又多…又熱…好棒啊…」她又伏倒在我身上,我們深情的擁吻著…「謝謝好哥哥…」嘉羚把頭枕在我胸口,喃喃說著。「嘉羚,你在想什麼?」她仰起臉,微笑地看著我:「我在想,多少國二女生吃過這樣豐盛的美食?有這麼疼她的人,花這麼多功夫寵她愛她?」她輕輕吻了我的胸膛,說了一句少女漫畫中的慣用語:「幸福…」「我呢,我在想,有多少國二女生經驗過多重高潮呀?」「討厭的臭哥哥!誘姦人家還賣乖!」她狠狠地掐我手臂,我硬是忍住不叫痛,只把嘴湊近她耳邊:「哥哥愛嘉羚!」我們互擁著,溫存地吻了起來…陪嘉羚洗了澡,看她又穿回制服,真的很清純可愛。我們窩在客廳沙發上,一邊聊著這一天發生的怪事,一邊等著令儀姐從同學會回來。嘉羚撒嬌的用我做靠背,躺在我身上,我輕輕撩起她的髮梢,聞著髮香,親著她白淨優雅的修長後頸。嘉羚巧笑著任我放肆:「哥,小心別親出印子啊!」「嗯,蓋了印子才不會被人家搶走啊!」「誰敢跟你搶!那麼凶好像要殺人…」「好妹妹,別再取笑我了。這可不是我引以為傲的事。」「哎呀!你是嘉羚心儀的英雄呀!你今天若是沒來救我,搞不好我會被欺負的。」「太誇張了吧!他們不至於真的…」「反正,謝謝哥哥!」嘉羚轉身親了我的嘴唇。「哦,對了!」嘉羚又送上一個長長的吻…「這個是…?」「是為了謝謝哥哥,花了那麼多心血和時間來寵嘉羚、愛嘉羚。」可愛的眸子帶笑地瞄著我:「還有……」紅潤的嘴唇又湊了上來,這一次不但嘴唇綿長地溫存相觸,她還把柔軟靈活的舌尖探進我口中,津液交流了好一會兒:「嗯,這是謝謝哥哥…在我全身印了好多唇印…」說著小臉居然紅了。我們緊抱熱吻,嘉羚的小手不老實地放在我再次鼓起的褲襠上,我正沈醉在情意中時,電鈴掃興的響了。打開門,大出我們意料之外的,看見兩個中年發福的婦人架扶著臉色通紅、眼神散亂的令儀姐。嘉羚招呼著她們:「劉阿姨,吳媽媽,我媽她…」「唔,她…喝多啦!」令儀姐看來比她那兩位同學年輕得多(像她們的女兒輩…),其中比較矮的那一個不安的看了看手錶:「麻煩你們照顧她吧,我老公還在樓下等呢!」令儀姐突然傻笑地念著:「老公…老公…」「我們…我們來扶她吧。」嘉羚示意我和她兩邊扶住令儀姐:「謝謝你們帶媽回來,謝謝!」兩婦人放心的離開,嘉羚打算和我一起扶她媽媽上樓,但是我發現令儀姐的腿已經不聽使喚地彎著。看看四下無人,我說:「嘉羚,你先上去開門,我抱她上來。」我抱起令儀姐小巧的嬌軀,她把頭乖乖的埋在我胸前,用一隻手攬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卻不知為什麼地在我胸前捏著。我一邊上樓,一邊想著:雖然令儀姐酒氣沖天,我還是覺得她很惹人憐愛。我把令儀姐抱進她的臥室,放在床上,但是才一躺上床,她就發出「嘔…嘔…」的聲音。「快!快!」嘉羚推開浴室的門:「進來!」才一扶她進浴室,令儀姐就吐了出來,雖然吐的不多,我卻發現嘉羚的臉色不妙。我可不想看我辛苦烹飪的美食被她吐出來:「嘉羚,你先出去,等我確定她吐完了,把浴室弄乾淨,你再進來。」「唔…」嘉羚有點兒不放心,但也怕忍不住想吐:「好吧!」她才出去,令儀姐就大吐特吐了起來:「嘔…嘔…」我故意逗著嘉羚,大聲的說:「哇!令儀姐的晚餐很豐富啊!有牛排、有龍蝦…」「哎呀!不要講了!」「好啦!好啦!她吐完了。我先把這兒沖乾淨就出來。」我把令儀姐扶到馬桶上坐著,接水把地上的污物衝入排水孔中。令儀姐的裙擺、絲襪和鞋子也沾了些嘔吐物。我幫她脫了那雙細帶高跟鞋,一邊欣賞那雙美腳,一邊用溫毛巾擦著她的洋裝和絲襪。嘉羚探頭進來:「好了嗎?你在幹什麼啊?」「你媽把衣服吐髒了,我幫她擦擦…」嘉羚見她媽媽己經昏睡了,點了點頭:「不過…不可以吃我媽豆腐喔!」我把令儀姐抱回床上,嘉羚看著昏睡著的媽媽,不太確定能不能單人雙手的幫令儀姐換好衣服,最後還是決定把我趕出臥室:「謝謝哥哥幫忙!我要幫媽換衣服了,你還是…還是出去一下吧。」雖然我蠻想留下來,看看令儀姐美麗的身材,不過還是有點君子風度吧…才不到三分鐘,嘉羚就探出頭來:「哥,進來吧…」「已經換好了?」我一進臥室,才發現令儀姐還是穿著洋裝,俯臥在床上,輕輕打著鼾。洋裝的拉鏈已被拉開,露出白皙無瑕的背脊,和米色(淡膚色)的胸罩背帶。「媽…她全身軟軟的,我一個人沒法…」於是,我把雙手伸進令儀姐敞開的洋裝,觸摸著她腰部光滑的肌膚,直到我可以環抱住她,然後把她抱起來,立在床邊。令儀姐的頭和手都無力的垂著,真像個被我抱住的大洋娃娃,嘴裡喃喃說著沒條沒理的囈語:「唔…抱抱…嘻…好癢…」嘉羚紅著臉,一邊幫媽媽脫下洋裝,一邊說:「媽媽從來沒有這樣的,我知道,一定是爸沒有陪她去,看到人家都雙雙對對的,心裡就…」「嗯,而且同學會嘛,尤其是有男人在的話,總是會灌人家酒的…」「喂!」嘉羚突然瞪了我一眼:「不要一直看我媽唷…」這一說,反而提醒了我:我懷中抱的,可是個大美人哦…「哎呀!現在去游泳池,人家都穿的比這還少。」「我媽可是超級保守,從來沒穿過泳裝,連那種整件連身的都沒有喲!」是嗎?我心裡想著,眼睛不由自主地欣賞著梳妝鏡中,那難得一見的美景:令儀姐一身白淨柔細的皮膚,腰枝細瘦;雖然不高(嘉羚快超過她了),但照比例來說,可算是長腿姐姐了;她米色的胸罩,鼓鼓的兜著兩隻不大、但尖挺的乳房;黑色的薄褲襪(那時較少見的、在腰部和腳尖沒有加厚的那種)更加襯托出那雙美腿的渾圓修長,連秀氣的腳踝、腳趾、都蒙上一層神秘的性感;褲襪裡米色的淺襠(比基尼式)三角褲緊包著堅挺的桃型臀部,和小腹下邊的小丘陵…趁我還抱著令儀姐,嘉羚把那條褲襪也脫了下來,暴露出那十隻白嫩清秀、濃纖合度的玉趾。「好了,把她放下來吧。」我們把令儀姐放上床,蓋著一條薄被,熄了燈…一出臥室門,嘉羚就轉身斜瞄著我:「怎麼樣?脫衣秀好看嗎?」「什麼嘛?我才不敢亂看呢!」嘉羚用手掐住我那條沈不住氣、在褲襠中搭著帳蓬的肉棒子,笑著說:「騙ㄒ-ㄠ\!」說著,拋了個媚眼:「去我房間一下吧…」嘉羚抓著我膨脹的男根,牽我進入她的臥室,少女的房間是用可愛的粉紅色為主調,充滿了嫩嫩的清香。她把我領到她的床邊,面對著我坐在床沿,懷著春意笑著說:「在這裡做吧!」沒等我回答,嘉羚就解了我的皮帶和褲扣,拉下拉鏈,把我的外褲、內褲一齊脫到了膝間:「啊!哥,你好可愛喲!大雞巴都脹紅了…」看到她湊上粉紅色的嘴唇,我的龜頭不禁翹動著,期待她溫柔的舔拭、或親吻。出我意料的是,嘉羚把小嘴張開成O型,一口就把那肉棒子深深的、整根吞入…「啊…」我不禁冷顫了一下,男根突然被濕熱柔軟的口腔包容,龜頭頂著窄小的喉頭,實在是一種奇妙的享受!嘉羚充滿笑意的向上看著我的臉,由緩漸急的套弄著口中肉棒…「啊!妹妹…」嘉羚一手握住那陰莖根部,另一手用手指輕覆在我唇上,提醒我:這兒不是錄音室,而且令儀姐就正在隔壁睡著…享受了一回兒嘉羚妹妹的櫻桃小嘴兒,我的手也不安份了:我彎下腰,伸出手,隔著她薄薄的襯衫按著胸罩的背帶鉤子,用中指壓著背帶的一邊,食指和拇指捏著另一邊,稍微的扭拉一下,背帶就向兩邊彈開了。嘉羚的肩頭稍縮,手指把兩條胸罩肩帶拉開,然後胸罩就被她從袖口裡扯出來啦…我把她襯衫下擺,從裙頭中直拉到她的腋下。如此,在嘉羚用嘴吸、用舌舔著我的肉棒時,我也可以微弓著背,伸手用手指揉著她翹翹的乳尖。隨著她的套動而搖動的乳頭,一觸就硬了起來:「哼…哼…」她閉上眼睛,口腔中的吸力逐漸加強,賣力的在套著、舔著。我不敢大聲呻吟,但是呼吸已變成急促而不規律。就在我快要射出之時,嘉羚卻吐出了我的陽具,拉著我坐在她身邊,然後跪在床上、湊近來,那春筍尖上棕中帶紅的蓓蕾,在我眼前晃著…「哥…」嘉羚輕語著:「摸得人家奶頭好脹啊!餵你吃好不好?」當然,小姑娘沒生過孩子,那會泌奶?可是看著她用一手握著一隻奶子,另一手摟著我脖子,我也不禁口乾舌燥,毫不客氣的吸弄著那粒奶頭。「啊…啊…啊…」嘉羚只敢小聲哼著,那硬乳頭被我用舌尖挑弄著,在我口中亂彈,只見她小臉蹩得通紅:「嗯…嗯…怎麼越吃…越脹得難過?換一隻奶吃看吧…」這次,我一邊在嘴裡又舔又吮,一邊伸手到她裙子中,把她的三角褲褪到膝間,兩手在裙內揉弄著那兩瓣嫩屁股。「哎!啊……好爽呀…」嘉羚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著:「哦…哦……好舒服…」我的右手換到她前面,探索著學生裙中的陰戶:哇!嫩嫩的小陰唇綻放著,花蜜已流到了陰戶口。我用指尖輕敲著她已勃起的陰核…「喔…哥…慢一點…啊…我要你…喔…在我裡面…喔…」說著,她轉身撩起百褶裙,露出結實白皙的臀部。當嘉羚翹著屁股趴下時,她的陰部整個倒過來,呈現在我面前。我依過去,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戶和屁眼兒…「喔…嗯…嗯…」口水加上愛液,在她腿間被攪拌得瀝瀝做響,甚至蓋過她的哼聲。剛才清洗過的下體,這會兒又瀰漫著性興奮的氣味。我品嚐著她清澈微鹹的淫水,用舌尖承著她那倒懸著的陰核、鼓動起來…「嗯…唔…爽…嗯…進來吧…」我撥開嘉羚又濕又熱的陰戶,只見小陰唇內壁嫣紅緊閉,陰核頭更已經紅的發紫了。我跪在她身旁,讓她飢渴地看著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把龜頭頂溢出的黏液,塗在那泛紅的肉冠上:「嗯…嘉羚,妹妹,幫我加一點潤滑液吧!」嘉羚的小嘴一噘,出人意料地吐了一大口溫熱多沫的口水在那男根上,更用纖細的指頭,把我的陰莖塗抹的又濕又亮。她再次趴下,用閃著晶瑩液體的小穴對著我說:「快!趁還沒有乾,快進來吧!」我握著雞巴根部,用龜頭揉著那嫣紅的細縫…「哦…好棒…嗯…」我的頂端沒入了那兩瓣火熱的陰唇之間,牴觸著緊小的入口:「哦…妹呀…讓我深入吧!」果然感到微微的鬆動,我趁隙向前頂壓,「淅瀝」一聲,整支肉棒突入女陰。龜頭被層層濕潤的肉壁吸入,緊緊的被包在陰道深處。奇妙的是……「嗯…哼…」嘉羚吸了一大口氣,弓起背部,全身顫抖著;突然,她上身一沈,把臉埋在粉紅色的小枕頭中,小穴陣陣收放吸吮著我的陽具…「嗚…嗚…嗚…」她被枕頭摀住的小嘴,發出哀鳴似的呼聲。我傾身對她耳中輕語:「妹妹,你己經…?」嘉羚回過頭來,嘴裡咬著那枕頭,用那雙令人憐愛的鳳眼水汪汪的望著我。她點了點頭,又把臉貼在床上,放開了枕頭,喘著大氣:「嗯…呼…呼…哥…我怎麼這麼快…嗯…高潮…?」「沒關係,你休息一下吧!」我輕輕的按摩著嘉羚沾著香汗的脊背:「寶貝,哥哥要慢慢的動一動,可以嗎?」「嗯…」她似乎很舒服地半閉著眼,側著臉靠在枕頭上。我緩緩的抽出推進那堅挺的肉棒:「嘉羚,怎麼樣?不會難過吧?」「唔…只有一點點癢癢的…嗯…哥,你呢?」「啊…你的小穴口…嗯…還是…嗯…還是緊緊的呢…裡面…好舒服啊…」臉上還因高潮而泛著紅潮的嘉羚,嬌艷地笑了:「嗯…嘉羚的小…小穴,最喜歡…嗯…含著哥哥…哎…哎呀!哥你…你怎麼又摸…人家屁股洞嘛?」我的兩手撫摸著她充滿彈性的白嫩屁股,而兩隻拇指則揉著她那一朵雛菊:「嘉羚…哦…」我漸漸加速抽送著:「哥哥…哼…想摸你的屁…屁股裡面…」「裡面?」她回過頭,睜大了眼睛…「別怕…嗯…我不…不會弄痛你的…唔…唔…」我舔濕了右手食指,把唾液塗在那菊紋上…「啊…」「信任哥哥吧…」嘉羚又乖乖的依著枕頭:「哦…小心一點…哦…喔…喔…」她高翹著臀部,一下下迎著我的抽插,溫暖濕潤的小穴微微吸吮…我趁她快感增加時,用食指頂著那小屁眼:「妹,放鬆屁股…」「哦…哦…」一滑過入那強韌的肌肉,手指便進入了緊狹的體腔內。嘉羚差一點違反了只能耳語的默契,而叫出聲來…「痛嗎?」「唔…不痛…只是很奇怪的…」「舒服嗎?要不要我拔出來?」「嗯…」嘉羚有些害羞的搖搖頭:「還…還不錯…嗯…喔…留在裡面吧…」怕傷了她柔嫩的黏膜,我只讓那手指靜靜留在她肛門中。然而,肉棒子卻越來越猛烈地抽插著那緊小濕熱的小穴,紅艷的陰肉被雞巴翻進翻出…「呵…呵…」「哦…哦…」我們都急促的呼吸著,我躬著身,用有空的那隻手伸到嘉羚胸前,揉搓著那一對吊懸搖擺著的乳尖…「唔…哥…快…唔…射吧…我…我又…呵…哦…是快要…快要…」我可以感覺到小穴的內壁,夾弄著我那猛脹的雞巴,好多帶著泡沫的愛液,滋滋有聲地積在肉棒根部…「啊…」嘉羚嬌喘著,我的手從她硬挺的奶頭上移開,費力地伸到她小腹之下,尋到、並揉撥著挺挺的陰核。「唔…不好了…」嘉羚又咬住了枕頭,我把她肛門中的手指抽了出來(小小屁眼發出「波」的一聲)。嘉羚的嬌軀也抖動了起來:「嗯…嗯…」她的屁股挺起、又落下,小穴火熱地吸著我的龜頭…終於,我也噴出了一股股的黏熱精液:「啊…啊…」「嗚…嗚…」我緊抱著嘉羚的屁股,兩人一齊倒在床上「呼…呼…」地喘著氣…我穿回褲子,對俯臥在床上的小美人說:「嘉羚妹妹,你睡吧。我出去時自己鎖門…」「不…不…」嘉羚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我要送你…」下樓時,我回頭看著嘉羚:她睜著疲乏的眼睛,依依不捨地靠在門邊,飛了個吻,我不禁怦然心動…第二天早上,我在樓下碰見令儀姐,她的俏臉立即紅了:「哦……小羅呀,昨…昨天真不好意思…」「喔…令儀姐不…不要掛在心上。人嘛,有時總會…」「哎…我…我先回去…」她落荒而逃…我見到嘉羚時,不禁問道:「你媽怎麼了?好像怪怪的。」「噗……!」嘉羚笑了出來:「她說,她好像記得有人抱她,我就老實跟她說:你抱她上樓,又幫我替她換衣服…」「你…你…」我大吃一驚:「何必告訴她嘛,難怪…」「別耽心!她還會來道謝喲!」果然,晚上令儀姐送來了一鍋上好的火腿雞湯:「小羅,我實在應該好好謝你…」「哎!令儀姐,你那麼客套幹什麼?厝邊嘛!當然要互相照料啊!」「哎!小羅,你實在很照顧我們母女。嘉嘉她爸爸常沒有在家,若沒有你幫忙…」說著,她竟摀住臉,傷心地哭了。「令儀姐!」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帕遞給她,她卻依到我懷裡來了,我也只好伸手環住她肩膀,無言地輕拍著她的背…「哦…真丟臉!又…我該回去了。」她起身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對仍然目瞪口呆的我嬌羞地笑了:「小羅,以後叫我令儀就好,別再「姐」啦…」補習班姻緣

補習班姻緣–(三)隨著孩子們的長大,補習班裡學生越來越少。正好我也接了幾家公司的特約案子,英文教學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時間運用比較靈活的各別家教。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實的學生,而她的媽媽令儀,也成為對我最熱絡的家長:原本對任何人都(因為害羞內向)不太深交的令儀,在嘉羚上國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更因為那一年我花了特別多的時間幫嘉羚準備考高中(大大減少了性愛),令儀常會端了一些好菜來我家,給我們「進補」…當嘉羚如願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別明說出來,不過不是軍校)時,令儀和我已經成了很談得朋友了。最令我驚奇的發現是,令儀並不是一個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實有一顆聰慧的心,對很多事也有獨到的見解,只是因為不受人(包括老公)的重視,所以她也就變成靜不做聲的婦人了。嘉羚剛上高中的那幾個月,她總是盡量和我膩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總有分享不完的新鮮事,另一方面,在經過近乎禁慾的一年以後,我們似乎有著燒不盡的慾火,嘉羚成熟的身體飢渴地飲用著我的精力,而我對佔有她也從不厭倦。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趨繁忙,連寒暑假和週末,都因她入選MB隊(也不明說,不過不是消防隊)而被佔用。我們必須分分秒秒的搶著相聚的時間:每當練習結束後,嘉羚會和同學們說笑著走出校門,她那個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總會在那兒等著接她、和幾個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計程車回家。這麼做的確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錢,但是嘉羚總是用熱情和溫存犒賞我…經過了半年多的苦練,嘉羚升高二後正式成為隊員,而我則盡責地做著接送她的護花使者…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預習完畢,我伴著嘉羚在某「偉人」紀念堂外緩步走著。微風輕揉著她俏麗的及肩秀髮,陣陣馨香令人神往。「羚,累不累?」「嗯,還好…」「壞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現在還叫她散步。」嘉羚側過頭來,嬌媚的笑了:「是很壞!不過,我也捨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媽媽,不能陪哥了!」「羚對哥真好!」看看(大概)沒人會看見,我摟住了她細細的腰,在她的粉紅嘴唇上印了個吻…小粉拳輕輕擊打著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嗯…」我舔了舔嘗過美味的嘴唇:「有危險才夠刺激哇!興奮了嗎?」「討厭!」小臉還真容易紅…又漫無目的走了幾步,嘉羚忽然兩手叉腰地看著我:「哥,為什麼老是走在我後面嘛?!」「真的要知道嗎?」「真的。」「走在你後面比較方便瞪著你看…」「看?」「羚,你老實說,有沒有覺得穿MB隊制服的時候,常常被人家盯著看?」「嗯,大概有吧…哥,為什麼呢?」「傻妹妹,制服更能現出你漂亮的小臉蛋、和姣好的身材嘛!」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來?」我點了點頭。誠然,那件橙紅鑲黃的上衣,雖然式樣太軍事化了一點,但是特別能襯托出少女紅潤的臉頰,而且誇張的墊肩使纖細的腰看起來驚人的窈窕。隨著微風搖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勻、渾圓、充滿彈性的大腿。白色、帶跟的長靴,更是(唔…我愛看女人穿長靴!)令男人無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長…「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揀選著字句:「學姐她們老是用老師訓話的口氣解釋參加MB隊的理由:大概都是什麼「為校爭光」、「國民外交」之類的。不過,我想除了有出國玩的機會以外,我們多少都蠻喜歡受人家注意的吧。」「是啊,我記得從小學開始,我們男生就很愛看MB隊的大姐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對那麼多妙齡女郎穿著短裙長靴,都會目不轉睛的看。至於欣賞才藝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好可怕!從小弟弟,到老頭子,都那麼色…」「哎!食色,性也!何況,穿制服的是我們羚妹妹這等美女啊!」「那…哥哥,你看到她們……」嘉羚促狹地指著三三兩兩在回家途中的隊友們:「會不會心裡…」「羚,眼睛看到了,可是進不去心裡。」我執起她柔軟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裡面已經有人咧!」「哥…」這次是嘉羚自願的投懷送抱,送上香吻…「哥,好像不只你心裡有人…」她的纖指輕點著我膨起的褲襠:「這裡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沒有機會。」的確,令儀正等著嘉羚。為了怕她看見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頭回家。沒有機會,除非…嘉羚似乎聽見了我的心思:「除非現在,在這裡…」我小心的檢查了四下暗藏著對對情侶的草坪,選了一小撮灌木叢:「羚,跟我來。」這裡…我有點怕…」「別擔心,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再說吧!」我牽著她的手,幫她緩緩地坐在那地鋪上,然後在她的腳邊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著腳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脫了下來。「哦…」嘉羚屈張著她包在絲襪裡的腳趾,把那隻腳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脫了下來,嘉羚纖白清秀的一雙美腳,享受著我溫柔的按摩揉搓。她不禁閉起雙眼,發出享受地哼聲:「唔…唔……」她的腳,比起我們初嘗雲雨時修長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個子的女孩,有著筋骨畢露、趾長、節曲的腳,她的腳仍是柔不露骨,趾頭長短適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齊的趾甲,雖然不施寇丹,隔著絲襪仍藏不住柔潤的光澤。「舒服一點了嗎?」「哦…舒服的多了!練習那麼多,我好怕腳會長繭!」「唉!為校爭光,國民外交嘛!犧牲幾個少女一輩子的腳型算什麼?好在,妹的腳還是這麼美。」我捧起那一雙優雅的美腳,隔著絲襪舔著、吻著每一隻趾頭,嘉羚故意用腳趾勾夾著我的舌頭:「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腳穿褲襪比較好看嗎?」「這個嗎…褲襪是可以掩藏一些缺點,像斑點或蘿蔔腿之類的,不過像羚這雙完美的腳嘛,絲襪只是增添一種若隱若現的神秘美感。你懂嗎?」「大概吧…就像美女裸體或穿上薄紗的分別。不過…哥,你把我的腳說得太美、太誇張了吧!」我舔了舔她的腳底:「哥哥舌頭嘴巴都用上了,你說呢?」嘉羚壞壞調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開衣襟(不知道她趁什麼時候把衣扣都解開了!),露出白嫩的肌膚,和白色的蕾絲胸罩…「哥哥,」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平坦的腹部:「除了腳腳以外,還有沒有想舔什麼地方啊?」我挪到她的身邊,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開了她胸前的乳罩鉤子,兩個原本兜著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隻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湊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輕輕地對她說:「羚,想喂哥吃奶啊?怎麼奶頭兒這麼硬?」「嗯…」嘉羚側著頭,把豐隆溫熱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嘖…嘖…」幾乎是強橫的吸開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進我嘴中,勾纏著我的舌頭。而當我的慾火被撩至白熱、舌頭侵入她濕熱的口腔時,卻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牽引著我的右手,在她堅挺的雙乳上來回揉搓著…很快的,我發現她像吸雞巴一樣的上下搖頭,扯弄得我的舌尖腫脹、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緩下攻勢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著她硬翹的乳頭。於是我揉搓著那對寶石,趁著她吸弄轉弱時,慢慢把痛痛的舌頭收回來:「喔…羚啊!舌頭差點兒被你吸壞了…」「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根本沒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來,拉開衣襟把我的頭罩了進去,我的臉貼在她一對渾圓雙乳之間。她的乳房雖然不能稱為「豪乳」,但是型態美好:正面看像一對蜜瓜一樣的圓潤,側面看像春筍一般的尖翹。國中時有一點發育過盛而凸凸的乳暈,隨著乳房的成長變成淺棕色、美麗伏貼的乳尖,此時唯一顯得突出的,是那一對櫻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翹的棕色奶頭。衣縫間只漏入絲毫的燈光,然而我不須照明的找到目標,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堅韌的奶頭。「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語的音量呻吟著:「嗯…好…好寶寶…嗯…乖乖吃…嗯…好脹…」我舔著那乳頭當中的小小凹處,心想:可惜光線不足,看不見乳蒂棕裡透紅的嬌模樣。舌尖挑彈揉弄了好一會兒,我又鑽進上衣的另一邊,把那一粒已經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長更硬。「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愛小…小奶奶…喔…」雖然秋天的微風輕撫著園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膚卻滲出微小的汗珠。我一邊愛戀地吻著她的乳尖,一邊貪婪的嗅著她的體香,鼻尖緩緩湊近她的腋窩:那兒長著稀疏柔軟的腋毛,散發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體味…「啊…」嘉羚驚叫了一聲,往後一縮,我的頭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著那匆忙中敞開的衣襟,遮蓋住她露出的乳房…「怎麼了?」我一面問,一面四下張望:在這種公共場所,總有被人擾亂或偷窺的危險…「你啦…」嘉羚紅著小臉,嬌嗔著:「幹嘛舔人家胳肢窩嘛!」「哎!」我把她摟回懷中:「誰叫你那麼香?」嘉羚把頭埋在我胸前:「羞死啦…」「羚,你怎麼出汗了?熱嗎?」「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熱起來了…」「那,還怕不怕…」她仰起頭來,用充滿慾望的眼神望著:「我…哥,我…我不怕…就在這裡,愛我吧…」嘉羚和我都被熾熱的慾火燃燒著,顧不得我們是在被某偉人塑像看守的庭園中。雖然明亮的燈火照不到樹叢後面,然而我猜想:八成會被同樣尋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侶撞見,只求不要有人「雞婆」到去召警衛…我跪在嘉羚修長的雙腿之間,雙手隔著光滑的薄絲襪輕撫著她:從纖細的腳踝,經過有著優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雙健美卻不粗壯的大腿。而隨著肌膚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漸漸恢復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歡…哥哥的感覺…嗯…喔…」當手掌輕按著她褲襪和內褲的褲襠時,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我低下頭,鑽進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張口罩住她腿間被緊包住的豐腴小丘,緩緩呵著暖氣。不一會兒,那褲襠之中的小穴就被我口中氣息籠罩住…「唔…哥…啊…你好壞…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濕濕…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難過…」雖然看不見她面上的表情,我卻可以想像著她閉著雙眼、小口微張的迷人表情…啊!褲子裡繃著的那一根肉棒子,已經溢出潤滑黏液、躍躍欲試…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間,勾住褲襪的鬆緊帶,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間。因為穿著制服短裙,她的內褲是式樣保守的白色棉質,不過我知道柔軟的棉紗之下,有一朵等著我採蜜的…我快快的將那三角褲也拉到她的腿彎兒,暴露出柔軟光滑、覆蓋著陰阜的烏細毛髮。因為被脫了一半的內褲和褲襪綁縛著,她用雙手扶著膝後,把腿高舉,雙腳朝天: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放肆地進襲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陰。我用手指梳開嘉羚被內褲壓伏貼的陰毛,把臉埋向她豐滿的大陰唇間,只見那夾縫已經被我口中暖氣蒸開,吐出綻放的嫣紅花瓣,瀰漫著鹹鹹的潮氣。微微撥開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頂著她泌出淫水的鮮紅內壁…「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頭…啊…口水好…哈…好多…燙燙熱熱…唔…」其實她陰戶中早已流溢著熱呼呼的微鹹液體,被我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水聲。我的舌尖頂著她的陰道口,她竟收放著那圈緊窄肌肉,「吻」著我。「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裡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緊繃,因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關卡,深深的泡在濕熱的陰道中…「喔…呀…哥…啊…好…爽快…啊…」我一面抽出插入那隻手指,一面用另一隻手撥開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撥那薄皮覆蓋之下的陰核,並且貪婪地品嚐著被手指從小花深處帶出來、有著迷人異香的鹹鹹液體。「唔…哦…哥哥…哦…寶貝…喔…」嘉羚扭動著,艱難地壓抑著呻吟聲,小穴中層層濕軟的皺褶,緊包著我的手指,用愛液潤滑著一下一下的抽插,陰核像花苞初綻似的,探出泛紅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她放開手,讓雙腿落在我的背上。我聽她叫停,便從她臀邊探出頭來。只見她雙頰泛紅羞答答的邊喘邊說:「我…我快要…嗯…來了…」「來了?」「哎…哎呀!高潮嘛!」「咦?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停呢?」「嗯……」她不勝嬌羞的俏模樣真是迷人,陰戶裡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雞巴,好不好?」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著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憐我的雞巴挺了那麼久,也該解放他出來,公開露面了吧?嘉羚拉開我長褲的拉練,纖纖玉指伸進內褲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肉棒子,把它拉了出來:「喲!硬硬的時候好難抓出來啊!哥…大雞巴好可憐,悶得都脹紅了…」說著嘉羚張開小嘴,把我筋脈暴張、龜頭通紅的陰莖含入她濕熱的嘴裡,一邊用手套弄,一邊吸吮著。秀髮隨著她頭部上下左右的扭擺,而散落在白嫩的臉蛋上,美麗的一雙丹鳳眼俏皮的瞄著我如癡如醉的表情。張得大大的嘴唇嘖嘖出聲,在肉棒子上塗抹著她美味的津液。我怕她的小穴降溫,枉費了我下的工夫,趕緊伸手到她腿間,把食指戳進淫水飽溢的陰道中,同時用拇指來回撥弄著挺翹的陰核。嘉羚一邊吸弄著男根,一邊發出「嗯…哼…」的聲音,兩道蛾眉也皺了起來…我也忍不住呻吟著:「唔…好嘉羚…哦…小嘴兒吸得哥…好爽…嗯…羚小穴裡好濕…好熱…嗯…好美啊…」「唔…唔……」嘉羚大聲哼著,「卜」的一聲吐出我的肉棒,喘著大氣說「哦…哥…哦…快…快…哦…」我趕緊跪在她腿間,把那雙仍纏著內褲和褲襪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豐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筆直的雞巴。我那沾滿她口水的龜頭,沿著她陰唇之間的小縫劃著…「唔…哥…啊…快給…給我吧…小穴…嗯…在要了…喔…」「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緊…」她那亢奮的外陰,充血隆起,加上這體位使得她的陰戶緊夾在大腿之間,叫我徒然沾了許多淫水,卻不得深入…「唔…哥…來…唔…用力…」嘉羚用兩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開泛紅的大陰唇。龜頭因前面阻力大減,沿著她濕潤的內壁頂到了狹小、然而滑溜的陰道口。我勉力頂向她的深處…「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滿…」小穴兒一下子就吞進整隻雞巴,我們的陰部深深緊緊的契合著,恥骨頂著恥癌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氣:「哦…羚…你好緊…哦…裡面好熱…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見男根莖部濕濕亮亮的,遍塗著我們的淫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那…那有那麼嚴重……」趁著肉棒子深埋在小穴的層層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她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雞巴頭也在那天鵝絨似的深處,攪著一潭春水…突然嘉羚的雙腳夾住我的臉頰,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穴…要…要吸雞巴了…」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腳趾曲屈夾著我的耳朵,鳳目半閉,還微微翻白。然後…豐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顫動著。「嘶…呵…嗯…嗯…」她咬著嘴唇,不敢大聲叫出高潮的呼聲。儘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悶聲,像小狗似的哼著,姣好的小臉做出令人憐愛的可憐表薄我捧起她無力而垂在我雙肩上的玉腿,輕吻著那雙蹂躪過我臉的光滑美腳:「羚,你還好吧?」「嗯!」嘉羚軟軟的躺著,眼神慵懶地甜甜笑著,纖長白嫩的手指輕撫著我的手臂:「對不起!掐痛哥哥了吧?」我手愛撫著她裸露的大腿:「沒關係!只要能讓羚銷魂一度,很值得的!」「哥!」嘉羚的一隻玉手,伸到她雙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間,用手指夾著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肉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開始時別太猛就好了…」正好,我的雞巴在她濕潤的小穴裡浸得有些發脹。因著她的邀請,我便緩淺地插送起來…「嗯…哥…嗯…哼……」小穴內部令我驚喜的夾弄著:「嗯…好燙的棒棒…唔…喔…」「是啊…羚的小穴…又緊…又嫩…」「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愛…有哥的雞…雞…肉棒…在小穴裡…」我漸漸的越插送、動作越大,嘉羚不但沒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腳趾勾出我襯衫下擺,兩隻包了絲襪的小腳,伸到襯衫之下,揉擦著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發現了男生乳頭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細絲和柔軟的腳底,令我的全身緊繃,陰莖頭更脹得大大的,每一下搗入濕滑小穴中,都發出「滋滋」的響聲。而嘉羚第一次高潮後,充血隆起的穴口並沒有消退,一經抽插,又火熱地發起騷來:「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聲哼著淫亂的話,不但雙腿努力迎送著,緊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擠弄著陽具。我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每當我奮力插入時,嫣紅小唇也貼著肉棒陷入陰戶之中,而抽出時,小紅唇又高高噘著,好像捨不得肉棒帶出的豐沛淫液。我佔著體位的優點,又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嗯…別頂人…哦…人家…那裡…唔…唔……不好…」嘉羚扯開上衣,兩手握住自己一對俏乳房,輕輕揉搓。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脹的少女乳頭:「嗯…哥…快射給…呀…呀…」出乎我們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動著臀部,淫水隨著內壁陣陣的收縮在陰戶深處激盪、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來…我來了…」腳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陽具,已因她陰戶中的規律收縮而無法再忍:「喔…啊…」只覺得龜頭又酸又爽的噴灑出陣陣燙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喔…好暖…喔…燙得好…好爽快…」我挺著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頂進嘉羚的陰道:「羚!我好像停…停不下來…」「喔…好…好啊…多射一點…喔…一股…一股擠過小穴…穴口…好…好…」終於,我洩完了精液,睪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邊…高潮以後的美中不足:我們馬上記起,這兒雖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卻總是公共場所。雖然身體疲軟,我們還是不敢溫存。就在我們穿回衣物時,周圍隱蔽處居然傳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聲!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說道:「喂!看到這麼精采的,我會早洩吶!」「啪!」的一巴掌聲…「哎唷!」四下又傳出笑聲…我和滿臉通紅的嘉羚,狼狽地逃離那逐漸恢復喘息聲和□索聲的園子…數周後的禮拜天早晨…我正因為前晚的盡性纏綿而熟睡著,電話擾人清夢地響了…「喂?」我睡意濃重地問著。那端居然傳來少女哭泣的聲音:「哥…」「嘉羚?」我如冷水澆頭、睡意全消:「怎麼啦?」「哥!我…我不能再見你的面了…」哽噎得越來越厲害…我的心亂跳著:「你說什麼?」「我…我們的事…媽知道了!」「啊!」我好似被雷打中,從床上跳了起來。令儀接過話筒,用痛心責備的語氣說:「小羅啊!嘉嘉什麼都跟我說了!」(嘉羚在一旁哭泣的聲音仍然紮著我心…)「這也要怪我們父母沒注意,可是小羅你也太……她只是個孩子罷了,你居然…□!」「令…令儀姐,我對不起你們!我…我會負責任的!」「負責任?嘉嘉她還在上高中,是個小孩啊!難道就這樣嫁你?跟你一輩子嗎?」「我…我…」「這件事,我也不想鬧開。老陳不在家,出了這種事…」令儀居然也哭了:「我怎麼…」「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哎!如今我也不想對你怎樣。我們都有錯,不過,不能再錯下去。我不能讓你再見到嘉嘉了!」嘉羚傷心的大哭起來…「她不會再到你那兒去了,我會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裡。求你別再糾纏她了!」不等我回答,令儀就掛了電話…我心亂如麻、呆若木雞的坐了下來:「嘉羚…嘉羚…」嘉羚哀淒的哭聲繚繞耳畔,我心劇痛,眼淚不聽話的流了下來…對嘉羚的眷戀,令我自己都感到震驚!一個禮拜過去了,我無法工作,幾乎沒吃東西,睡眠不足,蓬頭散髮,心裡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許我不應該陷入這種畸型愛戀?也許我應該更小心保密?令儀到底怎麼發現的?也許…然而有一個問題緊「咬」著我:嘉羚怎麼了?一個禮拜沒看見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兒去了?還在傷心嗎?還是已經懺悔、甚至痛恨我們之間的「姦情」?幾乎沈默了一整個禮拜的電話刺耳地響了,我無精打采地拾起話筒,已經失去了起初抱著的一線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喂?」那端沒有回音…「喂?再不說話,我要掛電話了…」「小羅!」「令…令儀?」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又怕她認為對我的懲罰不夠,要我付出更慘重的代價,又希望事情會有轉機…「小羅,」原來冷冷的聲音似乎軟化了一點:「嗓子怎麼那麼沙啞?」「呃…最近有點不舒服。」「噯!你也真是的。」語音中居然有著些許同情:「是不是相思病?」「令儀姐…」「嘉嘉也生病了…」「啊?嘉羚她…她怎麼啦?」令儀沈默了一會兒,再說話時,語音因嗚咽而微抖著:「飯也不想吃,覺也不好好睡!她…她…會沒命的!」令儀抽噎了起來,我又焦急又難過,不知道該說什麼…令儀冷靜了一點:「小羅,看樣子我是管不了你們之間的事了。我會叫她下來看你,你可要好好勸勸她吃點東西。」「唔,我會,我一定會!」我不想表現的太囂張,然而卻無法掩蓋聲音中的砍灸「小羅,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護、照顧她:目前,你們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們的臉往哪裡放啊?」「嗯,我知道。」「還有,這件事我會幫忙,替嘉嘉拿藥。不過你也要小心,千萬不能害她懷孕!」「是…是的。」「哎!臭丫頭!已經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記得啊,小羅,多餵她吃點有營養的東西啊!」樓上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哦,小羅,」令儀放低了聲音:「嘉嘉現在身體很弱,你們「那個」的時候,不要太折騰她喔…好了,快去開門吧…」嘉羚的小嘴帶著笑,眼中卻流下淚珠,臉頰顯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紅潤。一開了門,她就撲進我的懷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也是啊!」我的眼眶又紅了:「傻孩子!這麼不愛惜自己,害哥哥和媽媽都好心痛!」「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傷媽媽的心,」嘉羚落下淚來:「可是,我真的吃不下東西…沒有你,我會死的!」「亂講…傻瓜…」我愛憐的嗅著、吻著她烏黑的秀髮…「哥,不要親頭髮呀!我…我己經一個禮拜沒洗頭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說我抱起她進了浴室,在浴缸裡放滿了溶有浴鹽的溫水。嘉羚柔順地任我脫去她微帶汗味的睡衣和睡褲,一絲不掛的嬌軀,雖然依然線條姣好,可是卻有些蒼白、缺乏光澤。我自己三兩下脫得赤條條的:「來,坐這兒…」嘉羚聽話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溫水澆在她的頭上身上,把洗髮精揉到她的秀髮中,又仔細地用清水沖去那些泡沫。她顯然感到很舒服,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兩眼朦朧欲睡。雖然我的陰莖因為嚮往美麗的女體而挺立著,但是我知道:嘉羚現今最須要的,不是性愛。我輕輕拭乾她的身體,幫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條浴巾裹住她濕濕的頭髮,最後,把她抱進錄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說著:「做愛嗎?」「你先睡一下吧…」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晚安!我的公主…」她乖乖地點點頭,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著,我做了四樣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鍋細粥。果然,三小時後她醒來時,肚子餓得咕嚕的叫著。我用粥燙魚片,就著小菜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吃…嘉羚滿足地躺在我懷中,又打起哈欠來…「吃飽了?」「嗯,謝謝哥哥…」「再睡一下吧。」「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我搖搖頭,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後,輕揉著她光滑的背部。不一會兒,她就摟著我又睡著了…在令儀的首肯下,我照顧著嘉羚。她的面頰又有了少女的紅潤,身子也恢復了健壯。在她回到我身邊的第三天,我們熱烈的做愛,纏綿了整整兩天,嘉羚才銷假回校上課。一個月以後,我們確定令儀為嘉羚拿的避孕藥開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盡情用豐沛的精液澆灌她飢渴的小花…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實,然而令儀、嘉羚、和我的關係,卻醞釀著更大的變化:我雖然得回了嘉羚,卻失去了令儀的友誼。她對我說話的態度,變成了丈母娘訓女婿似的嚴峻…因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別人都已經忙著上班、上學時,我卻可以出門慢跑:穿過繁忙的市場和小巷,過癮地出一身臭汗。這天,我才跑回樓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羅!」「令儀…早啊!」「不太早了吧?我有一點事要找你商量…」「唔,好呀。」我開了門,心裡卻嚮往著淋浴洗去汗水:「進來坐坐吧。」我泡了杯茶,端到令儀跟前…「謝謝,」令儀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談談嘉嘉和你的事情…」我心一沈:唉!遲早會「攤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對「長期抗戰」…「哎!哎!哎!等一下!你滿身大汗,我們怎麼談事情?先去…去洗洗!」「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後又傳來叮嚀聲:「洗快點啊!我在等你談正事。」我心不在焉的洗頭、淋浴,只耽心著令儀又要如何考驗我和嘉羚…「喔!媽的!」我擦乾了身子,才發現被令儀逼進浴室時,根本就忘了拿換洗的衣物,還好浴室門上掛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儀,請你等一下,我換上衣服就來。」令儀卻急急走了過來,手中拿著的信封直指著我的臉:「先看看這個吧!」我心裡嘀咕著:什麼態度哇!但是看她一臉的冷峻認真,我只好乖乖的接過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並沒有寫什麼字,我抽出裡面的一張信紙,打開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跡:「親愛的媽咪:謝謝你!你不但永遠是愛我的媽咪,而且仍然願意做我無話不談的密友。我知道,雖然你並不情願,但是還是讓我回到小羅哥哥的身邊,媽咪,我真的很感謝你!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從你知道爸不能從美國回來,和你共度生日後,你就悶悶不樂;加上我和小羅哥哥的事,讓你煩心(對不起!),媽咪這個生日實在是太不愉快了!媽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願意與你分享我所最□愛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羅哥哥讓給你一天,希望他的熱情、與溫柔體貼,能夠安慰你的寂寞,和調適你最近的心情。媽咪,在你覺得這個禮物很笨而丟棄它以前,請記得你曾經老實的對我說:當你第一次撞見我和哥哥時,你驚異於我們激情中的和諧,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們。而且,當我初回到哥哥身邊時,他不顧自己的慾望,耐心溫柔地照顧我的休養,這樣的深情也曾感動你,不是嗎?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早就發覺哥哥很欣賞你。當我正在開始發育的時候,每次我對自己缺乏信心時,哥哥就會安慰我,說我遺傳好,是像你一樣的美人胚子。你不覺得以前哥哥和你談心時,都顯得很快樂嗎?我想那種投契是裝不出來的…媽咪,請你瞭解,我不是要你用與小羅哥哥的親密關係,來代替你與爸爸的愛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對我的愛─你們不會發展出破壞我們的家庭、和我與哥哥感情的變奏吧!說了一大堆,如果你願意接受這份禮物,就請你把這封信、和裡面包著的小信封交給哥哥。如果你覺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謬,就請你把信撕了,當作沒有過這回事。不管你如何決定,請你為了我們共同的快樂,至少回復和哥哥之間的友情吧!生日快樂!愛你的,古古我抬起頭看著令儀,說不出話來。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變,烏溜溜的大眼睛充滿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復了有著美好弧線的微笑,臉頰泛著粉紅色:「小羅,剛才我是故意嚇你的,看你緊張成那樣子…哪!這是給你的吧?」我打開令儀遞給我的藍色小信封,當然又是嘉羚的筆跡:「哥,我的愛:我知道最近媽媽對你很不友善,但是你為了我們的關係,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謝謝你甘心為我犧牲,我好感動!我實在不能失去你…然而,我相信做為媽咪的生日禮物,對你應該不算是犧牲…請把滿足你對媽咪暗藏的情愫,當成我送給你的謝禮吧!哦,別忘記請媽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裝啊!我愛你!曹我看著令儀充滿好奇的臉,決定把信箋交給她。她快速的讀著,臉色由粉紅轉為通紅,嬌嗔著:「嘉嘉,人小鬼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儀鬆手任由信紙飄落地上,雙臂環抱住我的腰,嬌羞地把臉埋在我胸前。長直黑髮中暴露出來的可愛耳朵、和優美細頸都羞紅了。她呢喃地說著:「我真的對你那麼壞嗎?對不起!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點嫉妒你們…」令儀揚起她姣好的臉龐,深情的望入我眼裡:「小羅,真的對不起…」在我能回應之前,她粉紅柔嫩的嘴唇已經印上了我的嘴。雖然只是個淺吻,我已經沈醉了…令儀輕輕掙開了我的緊抱,一隻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帶的活結上:「能不能打開我的生日禮物啦?」「令儀姐姐!」我輕輕地用手指揉著她白嫩的手背:「要開這禮物,可要遵守幾項規則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噯呀!禮物還要附帶條件,太囉嗦了吧!有沒有誠意啊?」令儀撒起嬌來還真厲害…「當然有誠意!只是,正確的使用禮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哼!什麼規則嘛嗯?」「哼…」我清一清喉嚨:「第一項規則,就是令儀家裡的「房事規矩」,在這裡都不適用。要勇於嘗試新的經驗。」令儀噘起紅潤的嘴唇:「嘉嘉這個小鬼丫頭,把什麼事都講給你聽了…」「嗯,還有的一項規則…」我指指錄音室的門口:「這是一間完全隔音的房間,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聽見什麼。你要講的話,不管是多淫蕩,甚至是大聲的叫床,我都要你盡情的發出聲來。」令儀的臉貼在我的胸口:「嗯,好壞啊!怎麼要人家做那麼淫亂的事嘛!」「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腰帶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擺就分開了。「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實了。才跟人家講一下話,下面都變這樣…」的確,雖然隔著厚重的浴袍,但當令儀第一次擁抱我時,胯下肉棒就已經怒張了起來:「這有什麼希奇?好幾次我們聊天時,我那雞巴都是不聽話的貢起來的。」趁她抬起頭要嬌嗔時,我著實的親了令儀的嘴,抱起她輕盈的嬌軀,疾步走進錄音室。輕輕把令儀放在床上,我這才有機會好好的打量她的穿著打扮:一件短短的鵝黃洋裝,雖然盡露了那雙玉腿的優雅線條,然而卻緊密的包著上身,連那蓬鬆的薄紗長袖下,都還有著一層蕾絲裡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顯了她纖細的腰身和那兩處蜜桃似的小丘。她雖不算高,但那雙腿實在是具有引人入勝的修長比例,小腿筆直不現粗肌,大腿渾圓白皙。我面對著她坐在床邊,用手緩緩梳弄著她可愛的瀏海,沿著髮際,輕撫著紅潤柔嫩的臉頰、秀細的鼻樑。當我的手指滑過她泛紅隆起的櫻唇外緣時,她側過頭、閉著眼,溫柔的吻著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間,微微探入她溫熱的口中,令儀竟用紅唇包住那指頭,濕潤的口腔含著那指尖,舌頭也在口中挑逗著那只異物…我傾過身子在她耳邊細語著:「等一下是不是要這樣吸我的雞巴?」令儀微張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滿臉通紅的耳語道:「小羅,你講話好髒…」「是啊!然而,大丈夫與淑女,嘴賤不出床第之間而已!」「是嗎?」令儀屈起一膝,在我已張開的浴袍中,用光滑、包著絲襪的大腿磨擦著吊在我胯間的勃起物:「那,你要餵我吃…吃…」令儀努力的想講出淫亂的話,兩頰飛紅:「雞…雞巴…」「嗯!不但要請你可愛的小嘴吃,還要請你那個流著淫水的小穴吃!」「誰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啊喲!」高跟鞋的細跟,狠狠紮了我的小腿一下…「喲!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儀掙扎著,想湊近來看我的「傷勢」,無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闖禍的腳,令她無從施力坐起。我端詳著手中的一隻精品:「令儀,你好像很少穿這麼高的跟嘛?」「嗯…」令儀又羞又急的解釋:「要怪的話,該怪嘉羚。都是她幫我挑的鞋子,她…她說你喜歡高跟鞋,還…還最好是細帶子的…」我揉著她美麗的腳,那雙鞋正是我喜歡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細跟,稱出美好的腳弓:細細的乳白帶子,露出細白的趾頭…「她還說什麼?」我伸出舌頭,隔著白絲襪舔著她的腳趾。令儀有點出神的看著我的舉動:「她…她還說,你喜歡白細、不太長、也不太粗,排列整齊的趾頭。不喜歡太「風塵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點透明的,還好看吧?」「嗯…」我放肆的吸吮著她每一根腳趾;「你的腳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幾下我都認了!」「那我…我跟嘉嘉可捨不得…」我捧起她另一隻腳,如法泡製的親吻…在換著腳趾吸吮之間,我問道:「舒服嗎?」「嗯…」我用舌尖勾著她的拇趾:「想想看,像這樣舔你的奶頭會是什麼感覺?」「喔!討厭!逗人家…」「那…這樣舔小穴呢?」「哦…」令儀嬌喘著,說不出話來…「還有…舔小屁眼喔!」「不要講了…」令儀掙扎著坐了起來:「嘉嘉說得沒錯,你…你的鬼花樣太多了…」說著,竟撲進我懷裡,不由我分說,就用熱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熱燙燙的紅唇張合著,簡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嘖嘖」的由我們嘴角溢出,舌頭相互頂著、纏著…「嗯…嗯…」「唔…唔…」我們同時不由自主的哼著,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喘口氣…「哇!令儀,看不出你的性慾很強嘛!」「還不都是你這個小色狼,引誘良家婦女…」「哦…」我一拍腦袋:「差點忘了嘉羚說的話,你的生日快樂裝呢?」「哦…」原來己經放浪起來的令儀,突然又害起羞來,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經穿在裡面了…」令儀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後的拉練拉開,還幫著我把她的洋裝褪到了膝間。當她躺下再面對我時,我一面把那件洋裝脫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聲讚歎:「嗚哇!美極了!」原來令儀穿著的是一件那時難見的連身絲襪:整個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絲襪料子裡(我以為是她洋裝裡子的蕾絲袖,原來是這件內衣的一部分),後腰卻開得很低,裸露著整個背部,幾乎屁股縫都快露出來了。至於「要害」呢?乳房是緊兜在縷空蕾絲裡的,乳頭則被兩個絲緞花結掩蓋著,而褲襪在股間的部分,卻敞著一個大洞:若不是她在褲襪裝之上,還穿了件三角褲,飽滿的陰戶就無所掩蔽了…「唔,你…你別那樣瞪著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儀羞澀的用手遮住胸場「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脫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驕傲的展示著那不但肅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為你興奮過度了!」令儀伸出秀長的纖指,目不轉睛的撫弄著我的肉棒,驚歎道:「哇!好燙、好滑哦…」我的雙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撫摸。她挺翹的乳房,被緊緊的衣料稱托地更顯豐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開她乳尖上的緞帶花結…「嗯…等一下!」令儀橫臂阻擋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頭蠻大的…你…不知道你會不會嫌…」「令儀!」我撥開她的手臂:「要有點自信!嘉羚都說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餵過你老公…」「要死啦!」令儀羞答答的嬌嗔:「什麼秘密都被小丫頭告訴你了!」這一次,卻沒阻止我拉開那一對花結:只見絲料像開花似的張開,露出一對棕色乳頭…我心想:令儀也真是太大驚小怪,雖然色澤比嘉羚的深了一點(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種韻味,而且在沒有完全亢奮的情況下,也只不過突出乳暈半寸左右。實在不懂令儀耽心什麼,而她居然真的難為情地轉過頭去。張開嘴,我迫不及待的含著一隻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彈性。我吸吮著那片銀元大小的棕色乳暈,只覺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兒頂著我的舌頭。當然,我毫不客氣的用舌尖揉搓著,送上門來的俏奶頭。「唔…」令儀輕聲的哼著,胸部起伏漸漸加快…我轉而親吻著另一隻奶子,同時用手指夾弄、推捏著那一粒已經被吸得高聳朝天的奶頭。明明應該有激烈反應的,令儀卻硬是只閉著眼睛,無聲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喲!令儀,你這裡怎麼紅紅腫腫的?」「那裡?」令儀緊張的轉過頭來,張大了眼睛,低頭看著胸前。我搓著那一對乳頭:「你看啊!奶頭兒被我吸得變長、又泛紅了咧!」「嗯…討厭!」一旦看見了我用嘴唇、舌頭玩弄著她的乳尖,令儀卻不再移開她的視線:「嗯…你好壞!把人…人家奶頭推…推得東歪西倒…」玉手像餵奶似的: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端扶」著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令儀姐姐,會不會被我吸出奶汁啊?」「嗯…不…不會了吧?弟…你遲了十六年…」「嗯,那…」我湊近她的粉紅臉蛋:「奶頭被吸脹,難不難過啊?」我用胸膛揉擦著她那一對泛紅的堅硬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頂著她的褲襠…「啊…不難過…嗯…很舒服…唔…唔…」她的雙腿纏著我的腰,每被我頂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聲音…「令儀…」我的肉棒頂著她平滑的內褲襠底,雖然那不是件特別淫蕩(譬如丁字褲之類)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顯出令儀陰阜的豐美,而我肉棒尖端顯然正中紅心:因為那被頂住的地方,已經微微凹陷下去…我貼著她的耳邊:「令儀好聰明!把內褲穿在外面,不用大興土木的脫去褲襪裝,就可以直取小花。」「嗯!還說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後,居然還要天才女兒指出錯誤,說內褲是穿在外面的…」我的手勾住三角褲腰,輕易的把它脫了下來。令儀閉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過了一會兒,發現我正俯在她的腿間,目不轉睛的欣賞她的「小白饅頭」,她趕緊夾起雙腿:「哎呀!看什麼嘛!又髒又難看…」「胡說!健康的陰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動清潔的,連你睡覺時,都在忙著…」「歪理…!」「真的喲!要不然為什麼早上小穴裡有牛乳色、像養樂多味道的汁液呢?」「你怎麼會知道?」「嘻嘻!你想想,為什麼嘉羚每天那麼早出門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請我吃早點喲!」「好呀!這個丫頭…」令儀鬆懈了防衛,我把握良機,鑽進她雙腿之間:「至於難看嘛…你更錯的離譜。你一定沒看過自己的小美穴吧?」「嗯,討厭!滿口淫話…」「唉…別轉過頭去啊!你看這裡…」令儀抬起頭,好奇的看著兩腿之間:「啊!過分…喲…嗯…嗯…」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鏡子,對著她的私處,所以當她往下一望時,正好看見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陰戶。我趁著她罵人,頭還沒有轉開時,湊上臉、用舌頭舔著她微微吐出的小陰唇。「嗯…怎…怎麼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裡嘛…嗯…真變態…嗯…」話縱然這麼說著,但是我打的主意湊效了!令儀雖然紅透了小臉,但是可愛的大眼睛卻忍不住瞄著鏡子裡的映像。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處(太保守?),所以決定仔細的報告一下我的心得:「令儀,你看你的大陰唇好飽滿,皮膚這麼嫩,又白白淨淨的,只有稀疏的柔軟陰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看來她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腿間了。我埋首親吻著白裡透紅的蜜桃、和小丘頂上的短毛…「嗯…哦…」令儀居然把腿稍微張大了些,以方便欣賞。我徹底的親著她的大陰唇…「唔…嗯……真的那麼好…好嗎…嗯…弟你…你喜歡就好…嗯…嗯……」令儀放開了些,當我舔近小陰唇時,她的哼聲明顯的緊促也大聲了些。我的舌尖搓弄著肉色的兩片薄瓣,品嚐著緩緩從皺褶中泌出的鹹鹹汁液,還故意用口水揉出「嘖…嘖…」的濕淋聲…果然,令儀好奇的看著濕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麼那麼濕…」「嗯,儀姐,你那兩片小陰唇,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顏色也淺淺的…你怎麼會覺得她難看呢?」「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為就是黑黑…皺皺的…哦…哦…」我一邊舔著,一邊心裡想:有時在色情片裡看過的女人,還真有那種顏色又深,又皺巴巴、堆成一團的可怕陰唇。令儀的小唇真要比她們優美的多了!」「令儀,寶貝!請你把小花撥開,我好舔裡面的蜜…」「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幹麼…」「我的手是要拿鏡子嘛!」好像理由蠻充分的,因為一隻玉手緩緩的伸了下來:手掌覆蓋著恥丘,纖細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撥開了那兩片肉瓣,暴露出嫣紅濕潤的內部…「寶貝兒…我幫你…」我那空出的一隻手按著她一邊的大陰唇,把她的小穴張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紅紅的內壁,還可以看見小小的陰道口,濕答答的吐出愛液,那花蕊似的陰核,也探出了粉紅的頭…「哎呀!要死了!怎麼把人家…唔…開的…唔…那麼大…哎…哎…哦…」令儀雖然抗議著,可是並沒有關閉門戶,我趁機舔著她小穴內壁的蜜汁,然後突然把舌尖向她深處探入…「哦…哦…怎麼這樣…唔…舔人家…哦…好怪…」我抬頭,咂著沾滿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嗎?」又低頭用舌頭抵住陰道口…「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儀大大的動情,兩手並用的打開陰唇,任我揉舔。我把鏡子放下,兩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雙乳,用指腹搓揉夾弄著那一對又翹又硬的奶頭。我放浪的舌頭,攪得她穴中「瀝…瀝…」的響著,還不時把口水加淫水塗在她細白的手指上…「喔…喔……我不曉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親得…這麼舒…爽…喔…不好了…」令儀喘著氣,因為我的舌頭繞著那泛紅的陰核尖團團轉,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蓋的小肉芽吸吮著…「唔…唔…爽死了…」我起身跪在她大張的玉腿間,堅硬吐著黏液的陽具貼在她小腹上。她沾滿淫水的手指握著那根肉棒,泛紅的臉上顯出渴望的表情。「令儀姐,要不要弟弟的雞巴來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令儀的矜持消散無蹤,拋著放蕩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輕輕推向小穴口:「要啊!快把大雞…雞巴插進來…啊…嗯?」我不讓她得逞,爬離她的腿間,躺在她身邊…「既然是令儀生日…」我搖了搖一柱擎天的堅挺肉棒:「先請你上座才對…」她側過頭來,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對啊!弟弟讓姐姐騎,好嗎?」令儀伸手圈住那只陰莖,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會哎!」「簡單,我教你…」解開令儀伸過來、玉腿上的鞋扣,我幫她脫了那雙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腳過癮地舔了一遍。令儀聽話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張著腿,踮著腳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龜頭,頂觸到她充滿彈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傾下少許,讓那肉棒貼著股溝、滑過菊紋、而輕叩著她妙的潮濕處…「唔…唔……」她上下扭動著,但是我的陰莖只是徒然在她燙熱的肉縫上擦著,撩動著她已經高張的慾火:「嗯…小羅…嗯…怎麼…插不進去嘛…」「唔…」我的雞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儀,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雞巴…幫它瞄準小穴…」媚眼如絲的令儀,微側著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後,握住我的肉棒:「哦…好色!要人家淫蕩的…嗯…自己把…把雞巴…嗯…塞進去…哦…哦…」她比劃了兩三下,似乎找到了竅門。她往下坐時,龜頭沒有滑開、反而陷入了肥沃的陰唇中間。「嗯…嗯…」令儀皺了皺娥眉,呼吸急促了起來:「嗯…頂進來…嗯…」「哦…坐下來…」我只覺得陽具頂端逐漸沒入濕軟的縫中,頂住了緊緊的一圈肌肉:「唔…裡面…放鬆一點。」她繼續做著用手引著異物進入身體裡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啊…」突然,龜頭擠入了狹小的陰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掙扎,向上頂去,「滋」的一聲,整只肉莖沒入她的陰戶中…「啊…嗯…」令儀叫我意想不到的,發出哭聲一樣的大聲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覺得她濕淋淋的美妙小穴,緊包著那肉棒…「令…令儀…別停…啊…你…你得套動一下…雞巴…呀…」令儀向前傾身,用雙手撐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著:「啊…不要…啊…怎麼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樣了…哦…哦…」口中雖然這樣講著,白嫩的小屁股卻上下掀動著…「啊…令儀…你的小穴…好暖…好緊…啊…在你裡面…好爽…唔…」令儀聽了,更賣力的上下套弄著,我也配合著那韻律,迎著她向上頂。「唔…哦…你插的…好深…唔…裡面…好緊…喔…喔…」那生過嘉羚的小穴,還真緊密:像一圈圈紮緊的濕絲絨,搓弄著我的龜頭。這體位美中不足之處,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見被淺淺毛髮覆著的陰阜之下,忽隱忽現的男根。然而因為令儀的汁液汨汨,「滋…滋…嘖…嘖…」的聲音隨套動而響著。「令…令儀…這樣做…好…好吧?你盡量用陰核頂…唔…我的小腹…」令儀從未試過上位,所以貪婪地頂著、扭著:「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麼…那麼濕…嗯…難…難聽死了…」我看她半閉著眼,嬌軀有點不穩定的扭擺著,便用原來撫摸著她玉腿的雙手扶住她的上身,順便拿手指去撥弄、推揉著乳尖上那一對長長挺出的棕色蓓蕾。想不到令儀竟全身僵硬了起來,停止套動、腳趾屈曲、弓起上身、閉著眼、向天花板哀聲求著:「小…小羅…呲…哎…不好了…你…拜託…唔…別動了…哦…人家難過死…死了…」難過?可是小穴中,明明渴望地吮動著嘛!我的手仍夾弄著那對奶頭,下面向她陰戶裡深深的頂了幾下,只見她仍然僵挺著,口中「嘶…嘶…」吸著氣,然後…突然重重坐下,上身僕在我胸口,手指緊掐著我的肩膀,全身顫動著,小穴裡更是緊緊收放著,溫暖的體液,在裡面激盪。那叫床聲,還真有點像哭聲:「哎…哎…哎喲…小羅…不…不是叫你…哎…喔…別動了嗎?害…害人家醜樣子都現…啊…出來…嗯…討厭死了…」「令儀,你…你高潮的時候,很美啊!迷死我了!」「封了你那只貧嘴…」令儀湊上櫻桃小嘴,親著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紅小舌頭,被我的舌尖、嘴唇繞纏吸吮著…我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綢似的秀髮,趁著親吻的空隙問她:「令儀,說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嗎?」她滿面通紅,秀指輕點著我的面頰,邊微喘、邊說:「不是真的,還會叫出那種怪話嗎?臭弟弟,姐姐差點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罵歸罵,嘴還是熱情的親著我…「弟,你那只…怎麼還硬硬的,插在小穴裡嘛?好脹喔!」我們挪動著身體,把肉棒緩緩滑出了濕暖的陰道。「卜」的一聲,肥嫩的陰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雞巴。令我驚喜的是,令儀居然伏在我身邊,毫不猶豫的把那濕淋淋(沾著淫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陰莖含入小口中,上下擺頭、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來。「哎…喔…令儀…唔…小嘴巴好會…吃雞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儀,口交的技術真不是蓋的!粉紅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還隨著頭的左右搖動而轉著,口腔中又暖又濕、吸力頗強不說,還用小巧的舌尖、頂著龜頭兒頂上的小洞洞…「哇…好爽!再…再這樣…我會射出來的…」令儀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脹紅的龜頭。我鼓起氣力,從她身下抽出身來,對若有所失的令儀說:「別動,我一下就回來!」「跑到那裡去啊…?」我跳下床,繞到令儀身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用肉棒子抵住她那因為嬌軀僕俯著、而高翹的心型臀部。龜頭沿著她微張的粉紅肉縫上下搓弄…「哎呀!討厭從後面…」令儀向前傾,想把屁股下降挪開,但是我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扶著怒張的肉棒,趁著她裡面仍然濕潤,挺腰一頂。那緊小的陰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壓力,「滋」的一聲,整根雞巴塞入了小穴…「哦…不…不要從後…唔…唔…」令儀雖然沒用行動反抗,可是仍然不願被從後面進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議化成了呻吟:「唔…啊…啊……不…不好啦…嗯…嗯…」我看著她菊紋的下方小陰唇,吞吐著肉棒。那莖部因為淫水的滋潤、而濕亮亮地,小穴中也配合著我的抽插──顯然她有感到舒爽。「令…令儀…這…喔…這樣不爽嗎?」「沒…沒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頂到…喔…不一樣的地方…唔…爽…爽…可是…」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邊插邊說道:「別耽心,在…在這裡,我們可以大聲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唔…唔…哦…可是好難看…」「我覺得,令儀,你白細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牆上的鏡子…我們好…好恩愛…」令儀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鏡子,只見她臉上飛紅,卻捨不得把目光移開:「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樣晃來晃去的…嗯…嗯…」令儀的乳房雖不大,卻也因為我大力的抽插而搖蕩著…「我…我喜歡看令…令儀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動起來…」「哦…哦…你好色…唔…哦…」令儀越叫越大聲,小穴又濕、又燙,隨著我的抽動而陣陣收緊肌肉,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弟……你好會插我…我…哦…好爽…嗯…嗯…」鏡中的令儀不再反抗這體位,反而帶著癡醉的表情,享受著、甚至配合我的動作而迎送著…我也不禁呻呤:「哦…令儀…嗯…小穴好柔軟…好…哦…好緊…」令儀突然安靜不出聲,我張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臉的,看著我在鏡中的表薄「好啊!你…」「小羅,你好陶醉啊!」說著,她還學我那爽快時的表情。我摟住她纖細的腰…「不要啊!」她以為我要呵她的癢,然而我下身緊貼著她,上臂用力把她舉了起來(好在令儀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動我們的腿以後,我緩緩平躺下來:雖然肉棒子從未離開小穴,我們又轉回成「女性上位」的體位,只是這一次她是背對著我,坐在我小腹部。令儀起先有點手足失措,但是當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動時,她馬上意會瞭然,調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後傾、雙腿分開、小腳蹬在床上,隨著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動,小穴吞吐著我的肉棒:「唔…喔……小羅…呲…啊…花樣真多…」「令儀,爽快嗎?」我覷見鏡中的美景:令儀雙眼半閉,蛾眉微皺,朱唇輕啟的喘著,雙臂向後撐在床上,突顯出胸前隨著抽送、而上下顫動的棕色乳頭。包著白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張開著,腿間只見一隻肉柱頂著白嫩的陰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著雞巴,不時顯出嫣紅、滑潤的內壁。那色澤較深的肉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濕亮亮的,連陰囊上端都堆著泡沫狀的愛液。室中演奏著美妙的交響樂:床墊的「吱吱」聲,陰戶發出的「嘖嘖」聲,當然還有…「哦…哦…頂得…哦…好深…哦…」「令儀,小…小穴…好緊…你給…嗯…好多愛液…」「嗯…哼…哼……人家對你好嘛……哎…要死…」令儀也發現了鏡中乾坤「怎…怎麼看得那麼清楚啊?好…嗯…難為情…」說是這麼說,烏溜溜的眼睛卻盯著鏡子不放:「哎喲…小羅…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來了…唔…」為了刺激她的視覺,我兩手輪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頭,空出來的一隻手,則如撥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動著她泛紅、發燒的陰蒂…「嗚…啊…啊……」雖然沒有我手的支持,令儀的腿卻更快速的上下推著臀部,秀髮刷著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褲襪裝、滴到我身上:「小羅……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我…我也…」緊小的肉穴突然顫動起來,我們因咬緊了牙關,只能發出「呲…嘶…」的喘氣聲。我只覺得膨大發燙的雞巴,已無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攪動:「啊…啊…喔…」濃燙的精液,一股股衝過陰戶口的鉗制,從龜頭頂灑入令儀的子宮…「唔…喔…喔…」令儀全身也劇烈的抖了起來:「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儀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無力的、仰臥在我身上,陰道內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著。「唔…爽死了……」令儀呢喃著,失魂地看著鏡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緩緩變軟,滑出了豐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張開的小陰唇之間,溢出白白的黏液…「小羅…」令儀突然說著:「我沒吃避孕藥喔!」「那…」我心裡有點緊張,但卻顯得毫不耽心的說:「我們給嘉羚生個胖弟弟!」令儀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她掐著我的胸口:「死小羅!嚇也嚇不著你…」令儀軟軟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費周張的幫她脫下那層褲襪裝:先從領口剝到長袖,再像脫褲襪一般的從腰褪到腳尖…「喔…」她伸著四肢:「謝謝小羅!這衣服雖然可愛,不過穿久了實在…」她發現我又在盯著她張開的大腿之間,害羞的夾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其實令儀一絲不褂的嬌軀才是迷人!我輕撫著她纖細光滑的腿:「累了?」她邊盯著我(因為我把她赤裸的纖纖玉趾,一隻隻的含在嘴中吸吮),邊回答:「哎喲!你姐姐可從來沒這麼激烈的做…做愛過。要不是那天出了門、再折回來拿東西,又從嘉嘉房間的窗戶撞見你們的「好事」,我才不會讓你吃了甜頭呢!」「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從浴室接來一盆溫水,用毛巾沾了,輕輕拭擦著她身上的香汗…錄音室的電話響了,「喂?」「哥,是嘉羚啊!」「羚,你這個小搗蛋…」「唷!吃了我媽那塊嫩肉,還賣乖!」「唔?你怎麼知…」「哥,把我接到對講機吧!」「什麼?接到「雞巴」?」「嗯!別貧嘴!」我按下按鍵,嘉羚清脆的聲音、便在錄音室的揚聲系統中,唱著「祝你生日快樂」。我把麥克風遞給令儀,令儀驚異的問道:「嘉嘉,你在哪裡?」「嘻嘻!媽咪,對不起,今天我蹺課了。我就在我房間──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愛的窗口啊!」令儀一聽,趕緊用毛巾蓋住身子:「你…我才沒有偷…」「哎呀!媽咪,你怎麼真的跟我搶小羅哥哥呢?」「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薑是老的辣,令儀馬上反守為攻:「是你把小羅讓給我的…」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沒有把…」「好了,好了,媽咪逗你的!再說,你小羅哥也對你一往情深,不會把你甩了啦!」「哥,真的?」「當然是真的!再說,」令儀自嘲:「常來這麼多花招,媽咪可吃不消!」「媽、哥,只要你們不妨害爸和媽、小羅和我的關係,我不會小氣的…」從那天開始,令儀每個月一兩次會在嘉羚上學時,來我這兒「坐坐」。同時享用不滿十七歲的小美人,和三十九歲的美婦人,我的艷福真正不淺…補習班姻緣-1990(四A)(純屬虛構!)坐在旅館灰暗的咖啡廳裡,我無言地看著一艘吃水頗深,銹跡斑斑的礦砂船很不情願似的、向著夕陽緩緩地駛出溫哥華港。回想起當年,我也是拖著像那樣沉重的步履離開台灣的。我搖搖頭,歎了口氣:「已經兩年了啊…」嘉羚高中畢業以後,輕而易舉的考進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學妹。那年頭,女孩子們逃離「發禁」以後,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頭烏溜溜」的長髮。老實說,大部分的大學女生因為正值發育剛成熟的年紀,再怎麼樣也至少有一種「年輕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頭長長的直髮,真的蠻會吸引男人的目光。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兒,她都是男人欣賞、女人嫉妒的焦點。倒不是說嘉羚長得豐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實的肉彈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時更加修長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經比媽媽高出了一個頭,細細的腰襯托出她不算大卻充滿彈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點,卻往往是她秀美的臉,不施脂粉就已經令人怦然心動。嘉羚似乎知道這些事實,從來不趕流行的畫濃妝、染頭髮,頂多淡淡的妝扮一下,連深顏色的指甲油都不搽。與那些還在摸索的「失敗案例」站在一起時,嘉羚自然而然的給人「鶴立雞群」的觀感。而多彩多姿的新鮮人生活也深深吸引著嘉羚,連帶著使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質變。嘉羚理所當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幾個社團裡的靈魂人物。我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當然也談不上什麼「親密關係」了。其實,我們之間的性關係在嘉羚預備考大學的那段日子就中斷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個學期裡,我根本沒機會、也覺得不適合重拾那種關係:我們已經沒有那種親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尷尬不自然,如果只是為了發洩性慾的話,我寧願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覺也是一樣的吧。我的記憶悠悠的蕩回另一個咖啡廳裡,晶瑩小燈做成的人造星光點綴著曖昧的暗室,稍嫌黯啞的爵士鋼琴樂聲穿過窗邊和隔間的流水廉,傳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約到了她吃晚飯,不過當第四杯「我還在等人」的咖啡被遞上時,桌上微弱的燭光也掩不住服務生臉上的狐疑、還是同情…終於,活潑的嘉羚在自動門開處出現了,她的穿著有一點不適合我訂了位的那間法國餐廳,不過我不在乎,再說台灣人並不是那麼講究衣著和場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會像一些自認時髦、卻把名牌衣飾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帶位把面帶著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領了過來,我站起來迎著她:她是個多麼亮麗的女人啊!穿著充滿青春氣息的白色寬領襯衫,有點蓬鬆的襯衫下擺扎進一條合身的褪色藍牛仔褲裡,更突顯出她腰身的嬌小。她一雙美麗的小腳穿著涼鞋,黑色的細帶更加襯托出肌膚的白細,絲毫不像一些高個子女孩那種筋絡畢露的大腳,當她快步走過來時,修長的雙腿和圓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搖曳出女性的魔力。我知道店裡每個男人都在瞄著這個長髮美女,而當我們擁抱時,我不禁有些虛榮的得意了起來。然而,嘉羚在我臉頰上輕啄的那個吻,卻包含著掩飾不住的生疏和應付。我的心又黯了下來。「哥,對不起!我們社團裡的同學一定要為我開慶生派對,所以來晚了。」嘉羚滿臉歉意的說著遲到的原因。其實,她還是個真誠可愛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擴大了,卻慢慢的把我擠了出去…「沒關係,來了就好…餓了嗎?我們去吃晚飯吧。」「嗯…」嘉羚有點歉意的低了一下頭,用手梳著自己黑綢般的長髮:「…剛才…我們幾個同學出去吃了一些東西,我不餓。」我想,那時我的臉色一定並不好看,雖然我喏喏地說了什麼「沒關係」之類的話,但嘉羚卻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氣了?我已經說對不起了嘛!」說著眼圈就紅了。我趕緊把手帕遞過去,並且變成我努力的賠罪、安慰她。好不容易,嘉羚平靜了下來,靜靜的啜飲著咖啡,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應的話題,都是繞著學校轉的。不一會兒,我就察覺到,嘉羚不時的偷偷瞄著她纖細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試探地問著:「怎麼?還有事、要趕時間?」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搖搖頭:「沒…其實沒什麼重要的…」「約了同學?」「也沒有啦,說好我不一定會去的。」我歎了口氣,看著面前這只美麗成熟的蝴蝶,她已經深深沉迷在那種在花叢間這兒停一下、那兒沾一點的遊戲之中,而我不過是一個她曾停留過的繭罷了。我問了一句似乎是不須問也不該問的話:「是男的吧?」話一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臉上掛下一層陰霾,就如每次我們談到類似的話題時一樣,她把我們之間的問題歸罪在我的嫉妒、心胸狹窄上:「哥!為什麼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這個事實呢?為什麼你不能為我在學校受到肯定而高興呢?為什麼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體驗?難道你要我一輩子做那個依靠你、離不開你、沒有自我的小女孩嗎?」說到激動處,她有著長長睫毛的細長鳳目又紅了起來,眉頭也緊蹙著,噯!仍然是美得動人。嘉羚生著悶氣的低著頭不看我:「我知道,自從我上了大學以後,我們之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的感覺變了,因為我不再是個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可是,如果你還是希望我們回到以前那種…我…我覺得…會使我們…連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難做…」我深深的吁了口氣:「普通朋友…我…」嘉羚倏地站起來,陰陰的說:「對不起,你請我吃飯吃成這麼尷尬。可是,我想,我們必須給自己一些時間,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種新的身份,那我們…長痛不如短痛…」說著,她拾起背包,臉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廳。樂聲依然悠揚,我的頭腦卻像在坐旋轉椅似的,混亂的想著:「這算什麼?分手?其實我們之間早就不再是那種親密的愛情關係了…那…這是?摧枯拉朽,一刀兩斷的宣言了?」我行屍走肉似的付了帳,一邊走出店門,一邊想著:「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聲下氣,我也…啊…這是…」我閃進騎樓柱之後,窺看著還沒有離去的嘉羚:她低著頭,不時用手拭著眼角,身邊有一個一看就像大學生的男孩,跨騎在摩托車上,好像有點失措的看著她,但是沒多久他就開竅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順勢靠進男孩的懷裡。男的嘀咕了幾句,嘉羚點了點頭,騎上了機車的後座,手臂摟著男孩的腰,臉頰貼著男孩的背,機車發動,吼了幾聲便帶走了長髮飄逸的嘉羚。我的頭腦已經無法再保存任何有組織的意識,只是不停的嘶喊著:「完了…真的完了…」深秋的溫哥華日落的蠻早,在那艘船出港後沒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見點點燈光,還有玻璃上反映著室內的燭光、人影,咖啡廳旁的酒吧裡,慢慢坐滿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訕著,享受著酒精和異性的陪伴。看一看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我還有二十分鐘可以迷失在回憶之中…起先的那一兩個禮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著對方~真的,從那一夜之後,我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再面對對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間有問題的,是細心敏感的令儀。「小羅!」那一天我下樓拿信,回到家門口,就發現令儀已經在那兒等著我了:「天啊,你怎麼了?消瘦成這個樣子?」我根本就還沒有見到她的心理準備:「唔…我…」令儀好像下了決心要做什麼似的問:「有沒有時間啊?我想和你談一談…」「有是有,可是…」令儀用使我驚異的堅定語氣說:「有就好,跟我來吧。」「呵…」令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你們那麼新潮啦,這是我知道唯一比較安靜的地方…」我看了看茶藝館裡復古茶亭似的裝飾,由衷的說:「不會呀,這裡很雅致。你常常來這裡?」「還算蠻常來的吧。」令儀捂著嘴唇微笑著,我喜歡她那種改不掉的文靜:「最近,每一次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的時候,我就會來這裡看書。」看著那對友善熱絡的老闆夫妻沒有在注意我們,我禁不住輕輕執起令儀纖巧的小手:「令儀,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令儀的臉蛋微紅,溜溜的大眼睛瞄著我:「小羅,你就是這張甜嘴…」嘴裡好像嬌嗔著,細嫩的手卻讓我握了好一會兒才抽回去:「喔!對了,我想問…就是…噯!你和嘉嘉之間到底怎麼啦?」我像洩了氣的氣球似的,癱回有靠背的竹椅子裡:「你也注意到了?」令儀睜大了眼睛,認真的點點頭:「可以告訴我嗎?」歎了口氣,我老實的對她說:「除了你,我恐怕也不會對任何別人說這件事了…現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賴,唯一可以敞開心說話的人了。」我將那晚的事情娓娓道來,盡量不表現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樣子:「其實,令儀,我知道變化遲早會發生,畢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階段。只是,該來的來的時候,我還是蠻難接受的。」這次,是令儀伸出她的手,輕輕用手指尖點著我的手背,她低頭看著我們在桌上相觸的手,然後抬起頭來,用溫和同情的眼神看著我:「你們倆,一個是我最疼愛的女兒,一個是我最親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種對與錯的判斷有多困難。可是,我同意你的話,變化是我們早就預測到的…」她輕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令儀軟軟的手蓋在我的手背上:「你怎麼不照顧自己呢?我會心疼啊,你知道嗎?你不能這樣消沉下去了…」「令儀…」我被她顯然的真情流露感動了,眼眶熱了起來。令儀的大眼睛也紅了:「我覺得好歉疚,都沒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沒辦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陳…」在我和令儀發生親密關係之後,大約半年到一年之間,令儀老公的態度漸漸轉變了。他變得越來越黏令儀,最後連工作都換了一個不常出差的職位。我曾經笑問令儀,是不是因為她在房事上表現的更熱情,所以陳兄捨不得離開家了,她總是紅著臉笑罵我不正經。不過,依我從嘉羚那裡側面打探的結果,魚水之歡的熱烈是有蠻大的關係的。那個男人會捨得把美麗又願意(甚至渴求)時常燕好的嬌妻留在家中呢。不過,這也表示我和令儀的性關係也就中止了~因為我覺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時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儀…而且,我雖然有點醋醋的,但是看到令儀幸福的樣子,我也為她高興。最後,我還有一點不能對令儀不滿的原因:「令儀,不要自責,你和陳兄的美滿是好事,而且我覺得,是我間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誰的話,只能怪我自己…」我笑著說。令儀的表情卻是很認真,充滿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羅!不要這樣講!我總覺得很虧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個人可以談談的時候,我卻沒辦法陪在你身邊。」我握住令儀的手,輕輕的吻了一下:「不要難過,知道你關心,我已經很窩心了。」「小羅…」令儀有點欲言又止的掙扎著:「下個月底…老陳要到東南亞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會去社團的露營活動,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話,我可以來陪陪你…」「令儀,你不要這樣。我已經聽嘉羚說過了,這次的東南亞之行根本是陳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為的就是要帶你去走走,與你獨處。況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為了我不去,這對你們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可是,你…我不放心…」「令儀,你的關心,真的使我很感動。你放心吧,我想,在下個月底之前,我就應該能處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令儀仍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我:「是嗎?那…你和嘉羚,從此形同陌路了?」我搖了搖頭:「不會吧,我不會再躲著她了。就算我們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嗎?」相對無言了一會兒,令儀溫柔的用手攬住我的頸子:「小羅…」她傾身將臉貼近我,濕濡軟熱的紅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許這只是個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雙眼閉著,嘴唇微微張闔探索著,喉間發出細小的呻吟聲,也許我太努力的試圖解讀她的吻,不過,這仍是那位保守謹慎的令儀姐,在一個幾乎公共的場所,與一個不是她丈夫的男人…令儀的唇放開了我,她重新張開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顧自己,我會掛念你的!」我無言的看著令儀付了帳,向我擺手笑了笑,轉身走出茶館…我真的在下個月底以前「處理」了自己的事:離開台灣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東南亞的陳兄和令儀之便車去機場。那天早上,我有個出乎意外的訪客,嘉羚背著露營背包和睡袋出現在我門口。自從令儀和我談過以後,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儀可能也和嘉羚談了同樣的事,因此我們偶爾在樓梯間碰面時,也都會打打招呼,問一下最近如何的話,當然,兩人都會避開那些敏感的話題。「嗨,小羅哥哥…」嘉羚穿著普普通通的牛仔褲和登山鞋,卻能突顯出著她修長均勻的長腿,一件帥氣的牛仔上衣罩著鮮明的紅黃格子絨布襯衫,烏黑的長直秀髮別有風韻地用一塊對折成三角的深藍大布巾包著,給人一種認真又可愛的印象。「嗨,嘉羚,看來你對野營的預備很內行嘛!等同學來接啊?」「嗯。」嘉羚點點頭,可愛的鳳眼看著我背後地上放著的兩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對啊,家當能送的送、能賣的賣,剩下就是這些啦。下午搭你爸媽的便車去機場,後天房客就會搬進來了。」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學的邀請,在他服務的一家跨國企業裡申請了一個職位,那時正值經濟熱絡,公司擴張的時期,一切進行的很快,一個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溫哥華的機票。「唔…祝你一切順利,好好照顧自己。」呵呵,母女連心,連囑咐的話都一妓「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別被熊抓去吃哦。」「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對哦,嘉羚太可愛了。」「哈…」嘉羚微笑著,突如其來的問:「你真的還覺得我可愛嗎?」「當然…」我靜靜誠心的回答。「你…會不會恨我?」我壓抑住那股宣洩情感的衝動,無言的搖搖頭。一時之間,房裡的氣氛被緘默凝結住了。嘉羚轉過身去看看街上的車流,我卻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臉框。我也站在她身後看著街景,不一會兒,十幾部機車咆哮著由遠而近。「同學來了?」「嗯。」嘉羚轉身,對我微笑著伸出右手:「小羅哥哥,祝你一路順風!」我握了握她的手,看著她跑下樓,熱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們招呼著,不一會兒,就有一個瘦高、留長髮、戴眼鏡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廳門口等著嘉羚的那個)把嘉羚的包裹綁在他機車後已經疊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車時,她突然說了幾句話,轉身跑了回來,上了二樓。嘉羚微微喘著,用雙臂緊緊的抱住我,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她的臉埋在我胸前,背顫動著,終於抬頭用哽咽的聲音對我說:「再見,小羅哥哥!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對…對不起,我…」我用手指擦乾她濕濕的眼眶:「別傻啦,嘉羚。說這些幹什麼?再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說不定下個月就會被他們炒魷魚趕回來了。」「不…不會的。他們不是傻瓜的話,一定會拚命留住你的。」「嘉羚,好好讀書,好好保護自己和照顧媽媽,知道嗎?你看,他們都一直在看手錶,別讓他們再等了。」嘉羚乖巧的點點頭,再一次緊擁住我,還在我臉頰上印下了深深長長的一個吻。終於,她放開我,走到樓梯口還依依不捨的回頭看看,擺擺手。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機車後座,一時間巷子裡充滿發動引擎的噪音,機車一一的離去,嘉羚向我高舉著右手道別,我也向她揮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突然,一種恐慌襲擊著我:我終於要離開嘉羚身邊了,這是命運從來沒有允許發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畢業後,連服役都最後落到了一個離家很近的機關,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桌上值勤,等於住在家裡。如今,我將要第一次感覺不到嘉羚在附近了…突然,酒吧裡起了一陣無聲的騷動:從咖啡廳這裡可以看見,那邊的酒友們(尤其是男性)紛紛轉頭,或是明顯、或是帶點掩飾的注視著一位向這裡走來的少婦。那女子似乎有點被這樣的注意力嚇著,當然,到酒吧的人不會是善男信女之流,幾個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點大聲的說著「到那裡可以郵購到這麼正的黃女人」,另一桌縮在一旁的亞裔男人則只是猥瑣的邊瞄邊夾著淫淫笑聲的嘰喳。你可以說他們的言行可鄙,不過卻不能怪他們的注意到那婦人:她實在很吸引人。她的身材並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卻優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禮服中,雖然不高佻,但卻嬌小宜人。晚禮服的款式很簡單,黑色光滑的布料不鬆不緊的貼在秀美的胸、纖細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雙袖則是黑色的半透明紗料,只在袖口和領口有道窄窄的蕾絲花樣。她黑亮的髮絲整齊的盤了起來,簡單地插了一個瑪瑙簪子,顯露出白皙可愛的耳朵,一條珍珠色的絲圍巾使她雅致的頸子顯得驚人地細長誘人。而眾人目光的最初焦點,八成都會落在長不及膝的下擺所暴露出來,穿著黑色薄絲襪的那雙美腿。因為體態的嬌小,她的大腿雖然不及我兩手虎口合圍那麼細,但是卻顯得渾圓誘人。她的小腿線條優美,腿肚農纖適宜,秀氣的雙腳穿著一雙反叛潮流的黑色細帶高跟鞋(那時所謂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種腳尖包到腳跟的包腳鞋),益顯體態輕盈。總而言之,這是個身材迷人的女郎。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對我害羞的微笑著:「小羅,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來:「我們令儀當然是穿什麼都可以迷倒眾生啦!」「別灌迷湯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劍!」令儀惡狠狠的說著,瓜子臉蛋卻紅了起來。「我是說真話哦,而且因為連你不穿什麼都看過,才更有資格說這種話。不過你罵的還蠻有道理的,我口中說著甜言蜜語,肚子下面那把劍也好想出來和你問好…」令儀的小粉拳輕打在我手臂上,簡直像在幫我□膀子:「色鬼!你缺德!」我嘻皮笑臉的任她□:「好啦!不過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還不錯,這套晚禮服很適合你穿。」離台以後,我只和令儀仍維持著疏落的書信來往,但是臨時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已經隻身到達了溫哥華,真的令我幾乎在辦公室大聲歡呼出來。可惜的是,我晚上有個客戶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捨不得陪令儀的任何機會,所以…我請了半天假,陪著令儀在市裡的名店區挑了晚禮服和飾物,這件經過急速修改的禮服,還真的很能襯托出令儀那種靜謐、帶點神秘的美。至於絲襪和鞋,則是令儀自己從台灣帶來的,鞋子是細跟配著簡單而高雅的幾條細皮帶,手工很細,八成是意大利貨。絲襪是薄薄的連趾尖都沒有加厚,容許我可以清晰的欣賞她那迷人的纖細腳趾。奇怪,令儀沒有帶任何正式的衣物,為什麼會帶這樣的高跟鞋和絲襪呢?莫非,是專門為了投我所好?噯!如果沒有那勞什子的晚宴,現在說不定我已經在品嚐令儀的玉趾了。「別鬧了,我這樣真的可以嗎?我可是從來沒有穿過正式晚禮服的,會不會看起來土土的?」看得出令儀又興奮又緊張。我將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彎裡:「你會是宴會裡最美麗的焦點,不要擔心,我們走吧?」令儀小鳥依人似的靠著我,走出旅館大廳,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萬箭穿背而死了。穿梭在服飾華麗的人群之中,令儀大部分的時間都攙著我的手,因為她說她對自己的英文沒信心,其實,經我「旁聽」的結果,她過分謙虛了。不過,我怎麼會推拒如此的享受呢?連帶的我也沾光在宴會中承受了許多注意,不時有手持酒杯或開胃小菜的賓客過來詢問:「羅傑,你終於走桃花運了?哪裡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作東的客戶老闆也不時在忙碌之中對我豎豎拇指。「你看吧,我說大家都會猜你比我年輕吧?」因為天生身材嬌小窈窕,加上後天保養得宜,令儀看起來真的像個不超過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髮型衣飾上變個花樣,還可能看起來二十出頭呢),我一直對令儀這樣說,不過她總以:「別拍啦,我都四十好幾了,怎麼可能…?」來反駁,如今,眾人都如是說,她也就只有默認了。我們入座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後,我不得不和令儀暫時分開:因為她得去上洗手間。無聊的四處看看聊聊,大約兩三分鐘後,令儀就回到了我的身邊。我看她的行色有點緊張,連忙問道:「你還好吧?」「唔…」令儀搖搖頭:「不太好,有一個外國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間弄得一塌糊塗,所以暫時不能用了…」心裡不禁有點幸災樂禍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裝亮麗的名女人出醜了,但是,令儀的臉色使我意識到,有一件更緊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問她:「蠻急的,是嗎?」令儀急忙地點點頭。我對這棟別墅型的華廈並不熟悉,但是依稀記得剛進屋時,主人曾經帶我們上樓轉了一圈,走馬觀花的欣賞了很多間豪華的起居室和臥室。既然有臥室,就應該也有洗手間吧。看看周圍的人大都在專注的吃喝著,我悄悄牽著令儀上了二加一連試了好幾扇上了鎖的門,總算有一扇門應聲而開,就著房裡昏暗的燈光我們看出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一進門,左邊是圍在床頭櫃裡的一張大床,對面有嵌在維多利亞式細雕框中的窗戶,右邊靠牆放著書架和全套的聲光娛樂器材,在電視旁邊有個窄窄的通道口,直覺告訴我:裡面不是衣櫥就是洗手間。我回頭關門上鎖,牽著微微顫抖、夾著大腿的令儀:「跟我來…」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個開關,「密室」內的燈光隨著我指間圓鈕的轉動而逐漸由完全黑暗轉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點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個碩大的、掛滿女主人衣物的櫥櫃間,然而,仔細一看,衣櫥的遠端似乎另有玄虛。我們走近時,不禁同聲輕呼:「啊!太豪華了吧?」在我們的右邊是梳洗台,鏡子四周的燈泡都是鑲在雕成蜆殼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鏡前的光線明亮卻不失柔和。整個檯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處都是羅馬式的雕像,其中鑲嵌著兩個像小噴泉似的洗臉盆。令我們更驚異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簡直是像個小泳池,池底有著大理石拼成的馬賽克,四邊都是層層下到池中的階梯,池邊以雕像為飾,還有一個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唯一現代化的設備,是角落裡鍍銅(不會是金吧?)的巨型水龍頭、一具手持花灑、和另一邊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飾厚玻璃(用來隔開浴池,防止水珠濺出)。可是要命的是,浴室裡唯一剩下的擺設,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維娜絲石膏像。我們不禁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沒有馬桶?」我轉身看見令儀慘白的臉色,真是蠻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覺:尿急的時候,越接近心裡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種小腹壓著一個充水氣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難忍,我猜令儀如果沒有已經「漏出來」也快要堵不住了。我蹲在令儀的面前:「令儀,扶著我的肩膀…」令儀不明就裡的乖乖聽了我的話做了。我解開了她高跟鞋的帶子,握住她纖細的足踝,幫她把鞋脫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會湊上嘴,好好的親親那雙美麗秀氣的小腳…脫了令儀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禮服的下擺之中,一手一邊的沿著她的大腿外側向上摸著。令儀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問道:「小羅,你要幹什麼啊?」令儀的裙擺像舞檯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渾圓的大腿逐漸暴露在我眼前,雖然我那時的意圖是要幫她解決內急,可是也不禁隨著手指觸著光滑的絲襪,眼睛看見美腿,而興奮起來。尤其讓我上火的是,手指並沒有摸到褲襪增厚的尼龍絲褲,反而摸到了吊襪帶和光滑富彈性的大腿肌膚。我將手臂一揚,令儀一聲驚呼,她穿著一件黑色蕾絲比基尼內褲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儀還記得,內褲要穿在襪帶外面,真乖!」「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儀笑了笑,可是聲音已經在抖了:「可…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至於把內褲穿在襪帶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來,不用解開吊襪帶就可以脫下內褲,我就是這樣把令儀的內褲脫了下來。她赤裸的陰部接觸到微冷的空氣,全身更顫競了起來,兩腿緊緊夾著:「小羅…!」我的雙臂環住令儀的雙膝,當我直起腰桿時,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令儀一聲驚呼,雙手緊抱住我的頭,小小的內褲輕落在厚地毯上。「站好哦!」我把令儀移到梳洗台前,讓她能在台上洗臉盆邊站著:「來,蹲下來。」我拍了拍乳黃色的瓷面盆。「啊?!尿在那裡面?」「你還能忍嗎?」「唔…」令儀不再遲疑,拉高了裙擺,就著面盆蹲了下來。我也不閒著,面對著她蹲了下來,兩手探入她張開的腿彎,手掌向上的扶著她豐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著曾經熟識的秘境:稀疏烏黑的軟絨之下,豐腴的小「肉饅頭」白裡透紅,陰阜中央的細縫裡,微吐著兩瓣膚色的薄唇。令儀訝異的聲音:「小羅,你想幹什麼?」「幫你扶著啊!這樣蹲著不太穩。」「不…不要啦…你會看到…」「我又不是沒看過?」「可是,不要看人家尿…」真是的,托著她的雙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動了,令儀還在爭辯。我的一對拇指正好放在她陰阜的兩側(和大腿交界之處),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儀原本相疊的小陰唇微微綻開,暴露出一絲殷紅,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氣。我有點壞壞的對她說:「我就是要看,有什麼關係嘛?快點,別憋壞了。」說著,我向她顫動著的下腹方向吹著氣。「不…糟糕…忍不住了…」令儀絕望的哀鳴一聲,淡黃色的小瀑布從她紅艷的內部傾出,滴答有聲的灑落在面盆中。淑女本色的令儀試圖以收緊肌肉來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溫熱液體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陣冷顫,她便失去了節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灑落的尿流,轉變成奔騰的泉湧,落點越來越向令儀身前移動,也就是越來越靠近我的臉。我的手能夠感覺到令儀試圖重奪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結果只是抽搐式的顫抖。終於,她放棄掙扎,讓那金泉淅瀝淅瀝的著實擊打著洗臉盆。令儀所排出液體的騷臊逐漸充斥著我鼻前的空間,一陣溫熱的暖氣襲向我的臉,我甚至可以感到幾滴自瓷盆中反彈出來的細小水珠落在臉上。令儀的雙手要不是拎著衣物下擺,此時一定是捂在自己臉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自己當著我的注視之下,源源不斷的噴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令儀無奈的說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難看死了!」「天啊!憋死我了…怎麼好像尿不完…」令儀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斷的噴灑著,但是隨著膀胱中壓力的舒解,她的顫抖逐漸平息,臉色也從慘白轉為嬌羞的緋紅:「好討厭啊!這麼髒的事你也要看…」正說著,紅唇之間吐出的尿流漸漸的減弱,分成上下兩股。「有什麼髒不髒的嘛,令儀做什麼我都喜歡看。」「是尿誒!不臭嗎?你哦…要偷看人家也不要不擇手段…」令儀放鬆以後,雖然俏臉兒還是羞得紅紅的,可是溜溜的大眼睛又恢復的笑意,她輕輕的問道:「小羅,你有沒有興奮起來啊?」可不是!我蹲著的大腿之間,長褲被「第三隻腿」撐的像頂帳篷。我可以感覺到那只怒脹的雞巴,已經被這幕「美人溺尿」刺激得流出滑液,弄濕的內褲感覺起來冷冷的包住我火熱的龜頭,我老實的點點頭。令儀笑得更開心了:「真是的,還是色鬼本性難移。」我裝委屈的癟了癟嘴:「不能怪我吧,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美的景像了。」令儀微笑不語的搖搖頭,換成用一隻手拉著下擺,空出來的那隻手溫柔的輕輕梳弄著我的頭髮。我仍然專注地盯著她排尿的豐美陰部,這時,豐沛的水流終於到了強弩之末,轉為垂直下落,由密而疏的一串水珠。由於令儀憋的太久,她的膀胱還意猶未竟的出清存貨,隨著她陣陣的收緊小腹,臊熱的液體還會一股股的標出。不過流瀑在三、四次的由盛而衰之後,也漸趨乾竭。終於,幾粒水珠由小陰唇上遲疑地滴落盆中,最後幾滴拒絕離開令儀嬌嫩的陰阜,偷偷的溜向她陰戶和肛門之間的會陰,更有一滴垂掛在小陰唇緣,搖搖欲墜。令儀舒解了腹中的重壓,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呼…好多了…唉呀!有沒有看到衛生紙在哪裡啊?」浴室中既然找不到馬桶,找不到衛生紙好像也有點理所當然…不過,仍然捧著令儀美臀的我卻對她說:「要擦乾淨嗎?有啊!」「哦,在哪裡?」趁著她正東張西望之時,我的手稍微使勁將令儀的下體抬起,當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時,我的嘴已經湊上了令儀濕潤的陰部…「呀!不要這樣…」令儀一驚之下,差點失去平衡,她的雙手趕緊摟住了我的脖子,而這使我伸出的舌尖著實貼上了她的兩片陰唇。「不…好髒…」令儀再想到將下體抽離我的面前,但是她已經太晚了。我的舌頭靈活快速的進襲著她溫熱的兩片幼嫩的花瓣,一陣猛舔之後,令儀重新把身體的重心交回我托住她的雙手,不再試圖站立,她的呼吸濃濁了起來,全身只有小嘴還無奈的呢喃著她唯一的反抗:「嗯…跟你說不要…哦…小羅…你…怎麼這樣…哦…」我緩下舌尖的挑動,一邊舔著她殷紅的小穴內壁,一邊抽空檔用對付令儀很有用的方法逗弄她:「好像,我不是唯一興奮的人哦…嗯…令儀,你的陰戶怎麼這麼濕?」說著,我故意把她翻動著她濕淋淋的嫩唇,舔出一陣陣「淅…淅…澤…澤…」的聲音。「嗯…還敢說…哦…廢話…人家才尿過…」令儀羞得滿臉通紅,邊喘邊分辯著。好啊,有反應了,矜持的令儀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語言挑逗,就會羞答答的嬌嗔著,可是又會因此更加興奮…「對啊…幫你舔乾淨,還被你罵…」「真是…的…哦…哼…那裡好髒…怎…怎麼可以…哦…用舔的…」「不髒啊…令儀的尿味道也很好呢…有一點點鹹…只有一點點的臊味…溫溫的…」「唔…變態…不要說了…哦…」嘴裡不認輸,她的一雙玉手卻頻頻輕柔地愛撫著我的頭髮和頸項,臉上也出現了情慾春色。「不過…現在舔到的好像不是尿哦…你乖乖坐下,讓我好好看個究竟…」「哦…才不要…讓你…嗯…看什麼…看…」令儀嘴硬的抗議著,卻聽話的移到面盆旁邊,坐在梳洗台的邊緣上。我蹲在她兩腿之間,用得到自由的雙手撥開她沾滿我唾液的小陰唇,暴露出水汪汪、紅彤彤的小穴內部,再用舌尖去撩動她從包皮下探出頭來的陰蒂。撥弄之際,我還顧到說話:「令儀,好像我不是唯一興奮起來的人哦,你的陰核好像早就挺起來了…」我用指尖輕輕頂著令儀泛洪的陰道口,繼續用話挑著她:「而且,現在你流的不是從那個尿道口出來的耶…是…是從這裡…這是哪裡啊?」「啊…你討厭…噯…亂舔加亂摸…哦…」令儀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嘴裡雖然罵著,卻向前擺動著柳腰,好似要把我的手指納入她的陰道之中。我卻偏不讓她如願,撤回手指和舌頭的攻勢,反而捧起她的右腿,慢慢用嘴唇和舌尖去品嚐她均勻清秀的小腳。我享受地將她包著絲襪的腳趾,一隻一隻的含在口中吸吮舔玩。「你…」令儀若有所失的看著我。我放下仔細舔弄過的右腳,一邊捧起左腳,一邊賣乖:「我…?你說我又壞又髒,那我還是乖一點,不去亂玩你濕濕嫩嫩的小穴了…」說著,我如法炮製地再吮玩著她纖美的腳趾。要是是以前的話,我這樣的挑逗著慾火已經高昇的令儀,一定會使她又急又羞,但是,現在她卻做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雖然仍然泛著紅霞,她俏麗的臉蛋卻充滿了誘人的風情,大眼睛含著濃烈的情慾看著我,薄厚適中、線條優美的嘴唇因動情而益顯豐潤,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揚著地嬌嗔:「明知道人家被你逗的騷起來了,你還玩…好嘛,你要做乖弟弟,那我做壞姐姐好啦…」補習班姻緣-1990(四B)坐在梳洗台邊上的令儀用一隻手撐著檯面,穩住她向後仰的上身,她張開雙腿,將整個白嫩嫩的陰阜挺出。這時她的小陰唇仍然反射著水光,不過,大概已經不是早先洩出的尿液了,豐腴的大陰唇靠近細縫的地方顯出充血的粉紅色,小陰唇外沿的膚色稍稍變深,然而由香扉輕開之處向裡窺看,儘是水汪汪的艷紅。令儀空出來的那只寶貝嫩手向下伸到兩腿之間,用指腹和手心蓋住嬌艷欲滴的私處,輕輕摩挲著。「令…儀?」我訝異的張口結舌…「嗯…哦…」令儀的臉上的肌膚,不知是因為害羞、興奮、還是剛才喝的草莓瑪歌莉塔,白皙中透著粉紅的色暈。可是,她的言語和行為,都像她的表情一樣複雜,同時給了我羞見和浪蕩的訊號。令儀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點,將注意力集中在小縫縫的上端,她用纖細如春筍的手指劃圈圈似的輕揉著大陰唇接合之處,臉上的表情漸漸恍忽了起來,她瞇起大眼睛,微張著小嘴,呢喃地吐出淫蕩的語聲:「嗯…嗯…姐姐…很壞的…喲…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時候…姐…我都會…啊…好…難過…嗯…會…忍…忍不住…哦…哦…」我也看著入迷似的,全身火熱,頭皮發麻,血液激衝入下身,勃起的雞巴感覺起來鐵硬的要撐破褲襠:「壞姐姐…你會忍不住做什麼…」「噯…哦…我…姐姐…不…嗯…不會講…嗯…你…用看的…哦…喔…」令儀整齊對稱、毫無贅褶的小陰唇,隨著她緩緩的揉弄而發出了汨汨水聲,她的手指向下推時,那兩瓣薄唇便會張開,露出紅艷濕濡的陰肉,而當她的手指回轉向上時,小花瓣又會相疊合夾著一線窄窄的肉縫。我無法將視線移開地瞪著令儀:「令儀姐姐,你真的會想到我?」令儀將白細的中指和食指分開,左右挾著小陰唇頂端的小肉笠,邊揉邊按著那因硬鋌而不時探出頭來的粉紅陰核,她那未施蔻丹的指甲被小穴溢出的淫水塗沾,看來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的:「嗯…有啊…常常…好…好想乖弟弟…每次…喔…喔…都害人家…唔…自己…解…解決…嗯…很…不好…哼…很…空虛…」令儀的眼神渙散,言語漸失倫次,我也再按捺不住,站起身來把長褲脫到膝間,只見令儀重新聚焦似的盯著我高高撐起的內褲,和「帳篷」上濕濕的頂端。我再將內褲也褪下,釋放出早已青筋畢露,龜頭髮紅的肉棒。「啊…」令儀發出一聲吟歎:「乖弟弟…唔…雞巴…嗯…好久不見…好翹…好硬…喔…」「是…啊…」我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來:「姐…不乖…弟弟…也…喔…很壞…啊…我…常…常常…想到…嗯…想姐姐的時候…唔…也會…自己…弄…嗯…像…像這樣…」不一會兒,我手中的雞巴也因為塗抹了龜頭溢出的滑液而「漬漬」作響。「唔…真的嗎…嗯…」令儀逐漸加快的揉弄著自己陰蒂,並且伸長那雙修長玉腿,用嬌小清秀的雙腳玩弄著我的男根:「嗯…好像…真的很高興的樣子…喔…弟弟…嗯…學壞了…嘻嘻…」「嗯…真的…很想…姐…啊…哦…」令儀柔嫩溫暖的腳掌、細白可愛的腳趾包裹在光滑的細絲料之中,一會兒夾弄、一會兒揉搓著我上翹的雞巴,真是要叫我失去控制:「噢…啊…令儀姐姐…啊…」我的右手撫摸著令儀狎玩著雞巴的雙腳,左手卻忍不住撐著自己的後腰。令儀的腳卻在這關頭放開了我的陰莖,我不禁若有所失的望著她…令儀用雙腿輕夾著我的腰,嬌笑著說:「傻弟弟…雞巴那麼燙…這樣你會射在外面的…來…」說著,她用放在我後腰上的雙腳推著我:「想不想…進到姐姐裡面?」需要問嗎?雖然雙腿被褪下的褲子纏著,我還是迅速的挪到了令儀的腿間,她攏著我腰部的雙腿也隨著我的貼近而逐漸分開,因此,當我站立在梳洗台旁的時候,我昂首而立的雞巴正好直直指向令儀微張的紅潤小穴…令儀呼吸急促地看著腿間蓄勢待發的陰莖,原本揉弄著陰核的那隻手,用中指和食指撥開了小陰唇,等待著我的入侵。我湊上去,握住雞巴根子,將龜頭尖端探入她紅色的小開口中。「啊…唔…」當我們火熱的性器接觸時,令儀熱切的呻吟出來。我的肉蘑菇被令儀那兩瓣嫩唇含著,在她前庭中磨□。「啊…呀…小羅…弟弟…進來…啊…」令儀不勝挑逗的哼著。「令儀…你…你的小穴…那…那麼小…我在找…」好在她已經十分濕濡,我的龜頭「澤…澤…」地又攪又頂了一會兒,便觸到了一個阻力較小之處,我向前挺腰,那柔軟的內壁便凹陷了進去。「喔…呵…進來了…」令儀改用雙手在背後撐著梳洗台,盡量挺出自己的下體迎合著我的進入。我的雞巴頭持續地向她陰戶施壓,藉著豐沛淫水的幫助,突入了令儀的外陰,然而她本身的窄小加上興奮充血,使我感到陰莖被緊緊的包裹著:「喔…令儀…你…裡面…嗯…好緊…」「嗯…是…是你…好大…喔…」我雖然不矮,但是那梳洗台畢竟高了一些,若是就這樣插入,角度並不是很好,我將硬脹的陰莖送入了一半,就覺得肉棒不自然的向下彎曲,不太能深入。「令儀…小心撐住…」說著,我用雙手環繞過令儀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將她舉離檯面,下體懸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來,她的臀部就可以被放低到正迎著我部分進入的陽具。我手腰並用的把雞巴向令儀體內送,拜愛液之賜,這次一舉便全根進入了令儀的體內。令儀倒吸了口氣,雙腿牢牢的夾緊我的臀部:「喔…好滿…嗯…好脹…」雙手捧著令儀小巧卻充滿彈性的心型臀部,我賣力地使著陽具在她緊狹卻又滑溜的膣道裡插入、抽出,下體交接之處,發出有規律的濕潤節奏:「漬…澤…漬…」令儀的小嘴也吐出淫言浪語:「啊…舒…舒服死了…乖弟弟…嗯…哦…姐姐…好…想你的…的…大雞巴…噢…」「是…是嗎…哦…我也是…啊…好想你…在你裡面…好爽…好緊…啊…」我的腰部前後挺動,托著令儀的手臂則讓她微微的垂直活動著:肉棍抽出時我讓她下沉,插入時令她上升,如此我那暴脹的雞巴進出時,都可以著實牽動刺激到她翹起的陰蒂。體態輕盈的令儀雖然不會「輕功」,我卻慶幸她仍然近似「身輕如燕」,毫不費力就可以托著她的身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抽插。我低頭貪婪的注視著我們交合之處,欣賞著令儀薄薄的花瓣被我採蜜的棍棒撐得綻開,紅潤的膣肉被抽送著的莖部帶動,一下吐出、一下縮回,不住的發出「漬…舒…舒…」的液體沖刷聲。我喘了起來,不是因為疲乏,而是因為多重感官的刺激。令儀也低著頭,邊看邊呻吟著:「我…喔…我也…噢…好舒…爽…嗯…小羅的…雞巴…好會…插…噢…喔…姐姐…」「舒…舒服…就好…嗯…喔…令…儀…你裡面…夾得…厲害…唔…我…雞巴…被你擠的…頭都大了…噯…喔…」「噯…噯…還說…都是…嗯…你…把人家…嗯…喔…弄得…腫起來…了…啊…」令儀說的倒是沒錯,她外陰因為快感的刺激而充血變得更窄小,如此一來,我那只肉棒也被她夾成大頭菇了…令儀將撐著身子的雙手,先後移到我的頸項,兩手緊摟著我,把粉嫩的臉頰貼在我鬢旁,兩腿仍然交叉纏住我的腰臀之際,顧不得垂在我們之間的裙擺,整個人懸掛在我的身上:「嗯…小羅…抱我…啊…啊…對…干我…噯…噯…干壞姐姐…插…喔…嗯…插…壞姐姐…」「令儀…才…才不壞…愛…死…喔…好小穴…了…」我仍然捧著令儀,下體前後頂送著,令儀的體重完全由我負擔,她便將大腿張開,把交疊在我背後的雙腳提高到我背胛之間,並且雙腿施力,讓她的下體配合著我的抽送而擺動迎合,一時只聽見有節奏的「滋…滋…」聲。令儀上身貼著我,臀部則懸吊著,隨著我的抽送而劇烈地擺盪,濕淋淋的陰戶吞吐著我火熱的陽具,每當我插入時,令儀豐嫩的屁股便「啪…」的一聲撞到我的大腿,而我的下腹也會在她陰阜前端結實的頂一下,這一頂幾乎直接刺激著令儀的陰核,以致她不禁大聲哼著:「噢…噢…好棒…噢…好爽…啊…啊…我…有點…不…不行…啊…吃…不消…噯…嗯…」「喔…嗯…令儀…被我幹的…爽嗎…我…好過…癮…啊…」我也有些吃不消了,令儀的陰門雖然發出一陣陣滑溜溜的潮聲,使我陰莖的進出不至艱難,但是那兒把我的莖部鉗箍得也著實很緊,只覺得龜頭充血得越脹越大,八成紅得發紫了。棒頭既然脹大,不但憋的慌,觸覺也會變得強烈,大活塞進出之時,似乎連膣道中的皺褶都特別感覺得到,像一層層濕濡的軟絨捋弄著我全身快感的焦點:「啊…呀…我…啊…龜頭…被你裡面…擠得…啊…要出水了…你…怎麼…外面…那麼緊…喔…裡面…那麼柔軟…好…感覺好棒…」令儀也氣喘吁吁,呻吟的聲音變得尖細,要不是她的小嘴貼近我的耳朵,我幾乎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唔…啊…啊…你…還說…嗯…你…一下一下…頂…嗯…到人家…陰…核…小豆…那裡…喔…喔…我…也…受不了…啊…啊…不…不好…了…嗯…嗯…嗯…嘶…嗯…嘶…」令儀的呻吟夾雜著「嘶嘶」的聲音,雙腿賣力的使我每次插入都重重撞著她的下腹。如此深深的抽插了幾下後,令儀用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環著我頸子的雙臂也使勁的勾著,如此一來我們從相貼的臉頰、到契合的性器都完全貼在一起了。令儀就這樣僵硬的不動,口中也靜靜無聲了兩三秒,然後她突然全身顫抖,口中也大聲的喘了起來:「噢…噢…小羅…小羅…喔…你弄死…我啦…噢…」那聲音也是抖動著,帶著有點像在哭的音調…我深入令儀陰穴的雞巴這時也感覺到她陰門一陣陣的擠動著,這對已經到達臨界點的我產生了一觸即發的影響:「啊…令儀…你…你…高潮…嗯…好…好棒…小穴…在…吸我…嗯…吸雞巴…了…啊…噢…」令儀全身一陣劇烈抖動之後,便靜了下來穿著氣,她放鬆手臂,讓本來貼著我的臉蛋可以轉過來看我。她姣好的臉上帶著嬌艷的笑容,臉頰還泛著紅暈,大眼睛慵懶地瞄著我:「啊…呵…好…好過癮…弟弟…也要…呵…射了嗎?」令儀說的還真準,因為想到她才高潮,陰部應該是很敏感的,所以我並沒有再抽插起來,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經到了最後的界限了,只要再一點點…這時,那「再一點點」發生了:令儀的濕暖的陰道,像在吸吮似的動了起來,這動作不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經足夠把我推上高峰。我的腿微顫著,腰桿忍不住的前挺,頂得令儀嚶嚀一聲,但是,我的低吼掩蓋了她出的任何聲音:「啊…噢…噢…令儀…射…射了…啊…射到…你…裡面…啊…去了…」隨著每一聲呻吟,一股熱濃的精液衝出我脹到極點的龜頭,噴灑入令儀的陰道裡,連射了好幾股以後,射入的勁道才緩了下來,終至枯竭…「唔…噢…呵…呵…」我喘著氣,不太說得出話來。令儀溫柔的看著我,摟著我,好像一個寵愛孩子的媽媽,她騰空出一隻手來,緩緩的撫摸著我的臉和頭髮:「噢…小羅好棒,射了好多在姐姐裡面。我還有點怕你射得不打算停了…」「嗯…」雖然令儀整個嬌軀都在我的掌握中捧著,但是,我還是像小孩一樣的把頭倚在她肩頭上,接受她的愛撫。過了一會兒,雖然我萬分的不情願,我軟化的陽具還是溜出了令儀滑溜溜的小穴。她緊窄的外陰在我滑出之際,還揪了我一下,發出細小的「噗」地一聲。我們不禁同聲鬆了口氣,令儀讓她的雙腳重回地上,因為沒穿高跟鞋,她比我矮了一截,但是我還是彎下身,讓她仍用雙臂環抱著我的頸子。令儀溫順的看著我說:「小羅,親親我…」說著自己先將紅唇送上,我們四唇相接,親密熱情的吻了好久。當我們的唇分開時,我笑著對她說:「你怎麼敢親我?剛才你尿尿以後,我還…你不嫌我嘴髒啊?」令儀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麼辦法啊?雖然你很變態,但我還是很喜歡你啊!」我們相視而笑,又親熱的吻了起來…令儀拾起丟在地毯上的比基尼內褲,把它揉成一團,塞進我燕尾服上衣的內袋中:「幫我保管一下…」我把褪下的褲子穿回,再蹲著幫令儀穿回她的高跟鞋。令儀的手扶著梳洗台保持平衡:「咦?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檯子邊緣、檯面下的一個開關。「啊!」我們同聲低呼,目瞪口呆的看著浴室裡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底座向前的一面緩緩地向左移開,同時從底座裡伸出一座墨綠色的…豪華抽水馬桶,全自動沖水、清理和烘乾的那種!不但如此,從隱藏式的音響系統裡還傳出悠揚的古典樂曲(掩蓋住如廁時的「雜音」?)。「原來是這樣的!呵呵!」令儀開心的笑了出來。我也笑著對她說:「真可惜!你早一點發現的話,就可以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馬桶了!」「才不要哩!我喜歡享受你提供的服務…雖然有點變態…哈哈哈!」「你哦!」我學著她早先的口氣笑著說。我們按鈕把豪華馬桶收回石膏像之下,又衝水把洗面盆裡的尿液洗去,然後,我們互相檢視一下對方的衣著,令儀說:「還好,你的長褲和我晚禮服的下擺都看不出什麼皺褶。不過…」「不過?」令儀將纖手放在我的臂彎裡:「謝謝你帶我來參加晚宴,我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正式晚宴的經驗。也謝謝你替我買的禮服和衣飾。不過,我們可不可以早點告辭啊?我都還沒有看過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我微笑著對她說:「我也正在想早點帶你回家,再好好欺負你一次!」小粉拳不痛不癢的□了我一下:「不正經!」「車房、客廳、起居室和餐廳就是這樣,樓下除了廚房以外,你也都看過了…」我轉身對令儀笑著說:「比起我客戶的豪華住宅,我家就沒那麼起眼了。」「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連隱藏式馬桶都沒有!」「哈哈哈…」令儀表面雖然嫻靜,其實她蠻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其實,你的住處比他的豪宅溫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個性和味道喔…哇!」隨著我擰亮了廚房裡的燈,令儀驚呼了出來:「真是只有你才會…」我買了這棟住屋以後,花最多錢改建的就是廚房了。我把原來小巧的廚房靠庭院的那面牆打掉,增建以後,廚房比原來大了三倍,器具設備也都換了專業用級,但是除了這些裝備以外,我故意把廚房的裝潢和燈光安排得像一間書房。令儀的纖手撫摸著廚房中間「流理島」的杉木桌面:「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很喜歡做吃的吧?怎麼做這麼大個檯子?」我得意的靠著台邊:「這是我特別要求包商,除了沿著牆建的流理台之外特製的,以便我烹飪時有足夠的空間,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場合,朋友小聚時大都是圍在這兒聊聊玩玩的。」「當然還有吃吃喝喝吧…?」令儀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躍而坐上了平台邊緣:「穿高跟鞋走多了,腿會有點酸…坐一下。」我隨手抄過了一張高凳子,面對令儀坐在台邊:「要不要我幫你脫鞋,揉揉腳?」令儀不再像方纔那樣羞見,大眼睛流露著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羅對我那麼體貼,我好幸福喔!不過…我怕你的動機不純正哦…」「動機?」「對啊!我已經懷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幫我按摩腳,最後都會變成我被你欺負,這是為什麼啊?」令儀故做不解的偏著頭,很可愛的看著我。「欺負?」我也乾脆裝糊塗:「我怎麼欺負你?」「還裝?每次都藉著替人家脫鞋的時候,又揉又親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後,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脫得光光的,然後還被你虐待!」「我怎麼敢虐待你啊?每次幫你脫了衣服,還不是一樣…嗯,套句你自己的話…又揉又親的,弄得你好舒服?」雖然這時的令儀和平時那個保守害羞的令儀不一樣,但是,我很喜歡這樣和令儀打情罵俏,因為說著這些事,腦海裡就會重播起我們一幕幕的纏綿。不知道令儀會不會有同感?不過我感到胯間又撐起帳篷來了…「可是,每次你都會把又粗又大的肉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裡,還一直插,一直…」令儀似乎注意到我腿間的變化,說得有點分神了:「後…後來還把黏黏濃濃的噴到人家裡面…嗯…」令儀的雙腿原來是很淑女地交疊著,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疊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腳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著她。令儀嬌嗔道:「還等什麼?幫我脫鞋啊!」我握住令儀的左腳,解開了綁著足踝的細皮帶上,輕輕地把她纖美的腳從高跟鞋中釋放出來,令儀及時將右腳伸了過來,我依樣畫葫蘆地把那只鞋也摘了下來。令儀收回雙腳,往後將嬌軀移到桌面的中央,將屈著膝蓋的兩腿並起來,用手臂環抱著雙膝,像個可愛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令儀稍稍曲伸著腳趾:「啊!這樣舒服多了。」「是嗎?」真是沒辦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儀的雙腳上,不要誤會我,我一向認為以前纏足很殘忍,而扭曲的小腳很不美、不自然,不過我實在喜歡看令儀自然白嫩的雙腳:沒有如猿長爪、沒有粗踵死皮、沒有尖趾甲、沒有變形趾…嬌小卻不肥短,纖細卻不乾癟,就是透過黑色絲襪,都還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著珠母般健康的光澤。我湊近那雙散放著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腳:「幫你揉揉吧,令儀…」「別急嘛,先幫我把絲襪脫了好嗎?我穿了一晚上了…」令儀將右腿伸直、平貼著桌面:「而且,我喜歡你的手在我皮膚上的感覺。」令儀這麼一分開腿,短短的晚禮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為令儀的三角內褲還在我的上裝口袋裡。我向前傾去解開她吊襪帶的袢鈕時,必須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沒有直搗令儀的幽秘花徑,但是要我的眼光自制不去看她那兒,實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著令儀的私處看了好幾眼。令儀的肉縫整齊地夾合著兩片肉色、幾乎看不見的小肉瓣,豐腴的大陰唇(尤其是靠近小穴入口的部位)看起來比剛才激情火熱時白皙,像白嫩嫩的饅頭。雖然有點分心,我還是輕易的解開了襪帶,雙手放在令儀圓潤的大腿上,將薄如蟬翼的黑絲襪輕輕捋向她腳尖。當然,我也順便享受了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玉腿。令儀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對著我笑,就這樣,我一邊幫著她脫襪,一邊輕揉著她逐漸暴露出來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後,只有足踝以下還包在襪中,我輕輕用手指執住令儀趾間的絲料,緩緩的將那只絲襪抽成不再有內容的一長條薄綢,她素淨嬌小的腳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著我雙手的照料。我避開令儀怕癢的腳掌心,賣力的捏弄著她的腳踵和趾根,令儀實在不能怪我為她的腳入迷,腳背腳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卻也不筋骨畢露,腳底連厚皮都沒有…令儀被我撫弄得眼廉半閉,喉中隨著我的拿捏,發出微微的「嗯…唔…」之聲。當我忍不住,又親吻著她珍珠似的趾頭時,令儀瞇著眼,笑瞇瞇的看著我又舔又吮地沒有放過任何一隻玉趾。令儀讓我過了一陣癮後,將左腳也伸進我的懷中,我順勢幫她脫著左腿的絲襪。這一次,當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腿時,令儀冷不防歎了口氣:「哎!肌肉都鬆弛了吧。」我捏了捏她均勻的小腿:「啊?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明明有用心維持保養嘛!」真的,令儀的腿毫無贅肉,輕輕捏著,還可以輕易地感到裡面結實、充滿彈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絲襪,用手指搔著她的腳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癢啊!」令儀被癢的一邊笑,一邊掙扎地踢著雙腿,然而她溫馴的個性驅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給踢痛了,這樣的抵抗當然敵不過我握住她小腳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這麼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癢為親吻、吸吮她的腳趾。令儀鬆了口氣:「哎呀,只不過想確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我的嘴唇釋放了令儀像小豌豆一樣可愛的小趾,笑著問她:「那…你是怎麼保持的呢?」令儀得意的說:「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會發胖的東西,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樂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會變形了。」「哇!」我不禁衷心讚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難怪你的腿好有勁。」「是啊,還要怕皮膚變粗,要常常用乳液保養腿部和雙腳…」「嗯…我有聞到腳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點酸溜溜的說。令儀笑了笑:「老陳才沒那麼在乎這些呢!還不是因為怕再見到你的時候已經變成醜老太婆了。只是有點…哎…不知道還見不見得到你…」說著,令儀姣好的臉上竟然蒙上了傷感的陰霾。「傻令儀,我們這不是相見了嗎?」心疼憐惜的感覺瞬時充滿我的心,我放下令儀的腳,起身站在流理台邊,令儀也很有默契的靠了過來,用雙臂環抱著我的脅下,抬頭用深亮的眸子看著我:「還說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門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低下頭,將嘴印在令儀粉紅的雙唇上,她閉上雙眼,微側著頭,嘴唇回應著我一下下的吮動。我盡情享受著觸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熱、潮濕、柔軟卻又充滿了執意的活力。我知道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總覺得令儀的嘴嘗起來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們吻合的唇發出細微的「澤…澤…」聲。令儀輕輕的張開嘴,用滑溜的舌尖沿著我的嘴唇劃著,雙臂放開了對我的環抱,她的小手伸進了我的上衣裡,隔著襯衫揉擦著我的胸膛。「唔…嗯…」我開啟嘴唇,把令儀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齒之間,輕輕的吸吮品嚐…令儀的舌尖雖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卻十分不老實的撬開了我的唇,在我口腔裡亂溜著挑弄我的舌頭,一陣濕淋淋的「滋滋」聲,搞得我慾火高張,熱烈的用舌頭回應她的糾纏,享受地體驗著她唇尖的濕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熱和喉間濃濁的振動:「嗯…嗯…」令儀的雙腿盤繞著我,隔著我的褲子用腳踵推揉著我的大腿和臀部,一隻手向上攬住我的後頸,另一隻則向下碰觸我頂著褲襠的堅硬棒狀物。「嘿…」我禁不住釋放了她的嘴唇和舌頭,低吼了一聲。「噢…呵呵…」她睜開的烏溜明眸中充滿笑意和慾望,小手兒隔了褲子、沿著我高翹的莖柱上下撫摸,嘴裡用她一貫溫柔依人的語音、蓄意的說出淫穢的情挑:「小羅,你的雞巴都這麼硬了…」「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脹這麼大,你是想幹什麼啊?」「唔…干…我想…和你做愛…」令儀捏了捏我的柱頭:「沒問你想做什麼,問的是你想…干…什麼?」雖然有點不習慣聽到一向害羞端莊的令儀講這樣露骨的話,不過我卻興奮的不能自己:「想…想幹你…」「想幹我?」「對…干你…把雞巴狠狠的干到你的小穴裡…」令儀的食指和中指夾著我的柱體,用拇指的指腹揉著我龜頭頂端開口之處:「啊…好像你想得流出水來了…」「唔…我要深深的插你…嗯…射在你裡面…」我語無倫次的說著,的確我可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經浸濕了裡外兩層褲料,印在令儀的拇指上。令儀忽然放開了我,將嬌軀向後移到檯子中央,抽離了我的「勢力範圍」,她一邊挑□的說:「可是,誰說要給你幹啊?…我可不要…你那麼色…」一邊卻將手伸到背後,緩緩的將晚禮服的拉鏈拉開了。我按了流理台邊上的開關,廚房的燈暗了下去,流理台上方的聚光燈卻亮了起來,將焦點集中在令儀的身上。令儀故做驚恐的問道:「你做什麼?」一面卻小心的把纖細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紗料。「你不讓我干,我能做什麼呢?」說是這麼說,我卻也在暗影中把鞋襪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了。令儀瞇著眼睛,她的禮服已經褪到腰間,露出雪白細膩的上身,和包裹在一件無肩帶黑色蕾絲胸罩中的秀挺雙峰:「我看不見你…你不是在脫衣服吧…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哦!」我看著令儀脫下了那件晚禮服和吊襪帶,小心翼翼的把它們平放在檯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我不禁崇拜的注視著她嬌小柔美的軀體,當她脫除衣物和傾身放下禮服時,全身肌理的線條柔和地流動,叫我失神…令儀解開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麼啦?怎麼不出聲?」她脫下最後的屏障,我則走進了照著流理台的光暈中,老實的說:「我…不太說的出話來。」「怎麼?我太老太醜,嚇得你說不出話來了?啊!你…」令儀抬頭正好看見我赤裸的站在她腳邊:「你也…」「是啊!只有你脫,不公平啊。」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翹起的龜頭:「你看看,我有沒有嫌你老?」說實在的,裸裎斜臥在台上的令儀散發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膚,使她看來像在燈光下的象牙雕像。令儀的臉上浮起做夢似的表情,輕巧地伸手把髮簪取下,一頭及肩的黑髮流瀉至她細長嫵媚的頸間,我的視線順著那些柔美的線條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對小丘上,令儀小巧尖翹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因為暴露在室溫的空氣中,那兩粒棕色的蓓蕾已經呈半勃起的狀態。再往下看,經過她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叢稀疏柔軟的烏黑綠洲,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隱藏了方才令我銷魂的秘處…我有點口渴似的吞嚥著唾液:「令…令儀,你知道嗎?多少次我夢到再看見你這樣…」「是嗎?」令儀微微笑著問:「現在呢?有沒有失望?」雖然這樣問著,她的肢體語言卻是充滿自信,坦然又帶點挑逗的歡迎著我的檢視。「失望?我只希望這不是又在做夢…」令儀向我伸出纖臂,柔聲的召喚:「來…Touchme…」我爬上檯子,和令儀相對地側臥著,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後頸,我們的軀體逐漸接近,我可以感到她的體熱,聞到她發間滲出的香味,她的唇輕觸著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纖細的地方,輕輕的游移著。令儀閉上眼,我們的嘴唇由接觸轉為啜吮,然後…像突然引爆的炸藥一般,我們瘋狂的交纏起來,令儀向後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蓋做支點,用全身覆蓋著她,她抬起的雙腿,像柔韌的籐一樣盤住我的腿,雙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著,有點涼涼的指尖推著捏著我敏感之處,我的手也不客氣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線,揉捏著她那對小巧尖挺的小肉團…「嗯…唔…」令儀激情的吸吮著我的唇,擺動著頭,甩著散落在檯面上的黑髮,她將雙手移到我的肩頭,用力摟著我,讓我把上身放低到貼住了她的胸部。我清楚的感覺到她已經完全勃起的乳頭,正隨著她有韻律似的扭動,在我胸膛上頂擦著。我也可以感到我發脹的龜頭在她抬起的大腿下暴露出地嫩嫩臀部上,塗著一道道液痕。令儀放鬆了對我嘴唇的封鎖,睜開眼睛,用充滿情慾又俏皮的眼神看著我:「嗯…你把…把我弄濕了…噢…嗯…嗯…」令儀呻吟了起來,因為我低頭將她翹起的棕色蓓蕾含入嘴裡,用唇吸住再輕輕拉動,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起來,然後我一放開,她秀氣的乳房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圓型小丘,只有奶頭兒還硬硬的豎起。「哼…噢…討…討厭…把…啊…啊…啊…把人家…吸成…噢…那麼…怪…怪…的…」嘴裡是這樣抱怨,卻是又哼哼唧唧的喘著,明明是很舒服刺激,我也就不客氣的左右來回地把那一對珍珠吸得棕裡泛紅,再用舌尖把已經拉長了的乳頭推舔得東歪西倒,令儀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著,全身熱呼呼的:「嗯…弟弟好…哦…好棒…好…呵…好會…吸…嗯…姐姐的…嗯…奶…」將令儀的雙乳又舔又吮,弄得她氣喘吁吁以後,我又回頭去親她的嘴,這一次她就不再只是吸著親了,一邊吻著,一邊將小小香舌渡過來,和我相舔相纏的攪弄:「嗯…哼…耶…嗯…」我沉醉在她的熱情中,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令儀的嬌軀已經呈門戶大開之狀了。令儀不再攀纏著我的腿,而將那一雙美腿向上抬起,兩踝相疊的用腿彎夾住了我的腰,如此一來我懸在股間的肉棒子就正對準了她腿間的秘處,我將下腹趨前,用龜頭頂著令儀豐腴的陰阜,在絨軟細毛中滑動。「唔…嗯…」令儀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梳弄著我的頭髮,眼光溫柔的看著我,突然,她的臉微微仰起,口中發出「啊…」的一聲~我陽具的頂端找到了溫濕的細縫。「令儀…」我慢慢的頂弄著她的外陰,將柱頭微微頂進那又濕又燙的凹陷之中,然後再抽出。「唔…」頂了幾下,我便可以將被她徹底潤濕的整顆肉菇頭嵌入她的陰唇之間,被她緊緊包容著,阻在腔內一處狹緊之處。令儀的眼神裡充斥著期待和濃情,脈脈地看著我。我不想再等了…「哦…天啊…啊…」令儀弓起背,大聲的呻吟著。我將陰莖擠入她緊窄的膣口,那感覺就像將雞巴浸入一池燙呼呼的濃漿之中,不…不只是有液體的感覺,龜頭更是著實的觸到箍緊的陰道口,和深處一稜稜柔軟的肉褶:「呼…令…令儀…好緊…哦…」「嗯…哼…」令儀皺著眉頭,發出像哭泣似的聲音:「都是你…啦…啊…雞巴…那麼…啊…大…」「唔…啊…不大…啦…你看…整只…誒…被你小…小穴…含住了…」男根整只進入她體內的同時,我也感覺到熱熱的液體溢出她的肉縫,順著根部流到我的陰囊上。「啊…脹死…哼…哦…好充實…唔…唔…對…就…就這樣…」柱體深深埋在她的體內,我將下腹貼著令儀的陰阜,以膝蓋為支點推磨似的搖動臀部。她的手指用力捏著我的肩膀,乳尖上硬硬的肉珠子揉擦著我的胸膛,臉頰貼著我的臉,在我耳邊吐出串串呢喃,顯示她喜歡這種與抽插回異其趣的磨擦。我們密合的地方傳出濕濡的響聲,隨著我腰和臀部的轉動,令儀用小穴口上的肌肉一下下的夾著雞巴:「嗯…弟弟…嗯…好厲害…姐…舒服死…死了…」聽著她陣陣喘呼得越來越大聲,我猜想她的陰蒂必是被我的碾動而充分刺激著:「姐…穴穴裡…爽快嗎…要來了嗎…」「爽…啊…爽得…要…喲…要命…你就是…嗯…就是…會…誒…害我來…丟…哦…」令儀的指甲雖然不長,抓在我背上卻也蠻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還把我的耳垂含著輕咬了起來。說實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蓋和手肘頂著硬梆梆的檯面,不覺麻了起來。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儀的雙臂放開了我,軟綿綿的躺臥著,任令我握住、舉起她的雙踝,把她修長的腿呈V字型的分開,這下我便可以順利的抽回雞巴,再用勁的整只頂送回她溫軟的蜜穴裡去。令儀帶著複雜的表情大聲叫出聲來:「噢…哦…哦…插得…好深…嗯…雞…雞巴…太厲害…啊…會…吃不消…嗯…」我一邊賣力抽插,一邊欣賞著令儀承受著我襲擊的曼妙身軀:嬌小的乳丘隨著我一下下的頂沖而顫晃,乳尖上一對挺翹的圓珠拒絕融回棕色的乳暈中,渾圓的大腿根之間挾著一小片濕透伏貼的烏絲,原來白嫩嫩的大陰唇已經泛著一片紅暈,小陰唇則隨著我的動作吞吐著沾滿愛液和白沫的肉棒,發出陣陣「滋滋」之聲,濕淋淋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見令儀挺起的陰核,仍然被我的下體不停的頂著。我將令儀白細的雙腳闔在我的臉前,盡情的親吻舔弄著,她的兩腿也因此夾合了起來,不但使我們的契合更加緊密,而且使豐潤的陰戶更加挺出,我一下下的衝刺都使她的肉饅頭凹下又突出。就在我忘情的吸吮著她的拇趾時,呼吸越來越急促的令儀伸直了雙臂,大聲呼著:「噢…噢…好弟弟…噢…親親…小羅…寶貝…我不行…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我趕緊從命的前俯覆在令儀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緊緊的纏住我的肩與背,像溺水似的喘著氣:「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一起…嗯…丟…一起…來…嗯…射…好不好…」「嗯…嗯…好令儀…我…愛死…你…了…啊…啊…」我賣力的碾磨著,令儀弓起背,閉眼頭向後仰,身體僵了起來,連嘴裡都只有喘氣的哼聲,指尖深陷入我肩頭上的皮肉之中,然後她突然用力的掙動著腰部和雙腿:「啊…啊…嗯…嗯…小羅…小…羅…啊…干死…我…了…啊…」每「啊」一聲,她緊狹的膣口便夾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難過,那脹硬的雞巴一定會忍不住射出精來,不過如此被她夾弄實在也是爽透了的樂事。「啊…呼…呼…啊…」令儀的呼聲漸漸小了,身體由僵轉軟,最後兩腿大張的癱在台上,雙臂鬆鬆的掛在我頸部,濕淋淋的小穴外緣也鬆弛了下來,換成體內深處在一陣陣輕輕抽動,像在吮著我的龜頭,我發現不但我的肉棒浸在一池春水之中,連陰囊和大腿根都濕答答的。補習班姻緣-1990(四C)令儀喘著氣,逐漸恢復平息,卻發現那杵在體內的肉柱並沒有軟化:「誒?你還沒射出來?」我笑笑的搖搖頭:「檯面太硬,腿都麻了,有點感覺不到…」「唉呀,那你怎麼不早講呢?」溫柔的令儀一聽,就心疼了:「來,趕快躺下…」還不等我說話她就一側身,讓我能躺在她旁邊,可是這麼一來,我挺硬的雞巴棒子就從她暖洋洋的體內滑了出來。我邊向下看著腿間邊說:「有什麼關係,你舒服了就好…」不看還好,一看可就吃了一驚,我們下身還真是氾濫成災了,不但雞巴上面沾滿了帶著泡沫的愛液,令儀微微張開的殷紅花瓣內外都沾滿濕跡,泌出的水從會陰流經小屁眼再滲到檯子上…我乖乖的躺在檯面上,令儀起身跪著,剛才她在她腿間的檯面還留著一灘濕跡,而且墊在她臀下的木料還印出了一個蘋果型的濕印子,我搖搖頭,可惜那檯面是上過厚厚一層放水乳膠,不然我還蠻想在這享受食物的地方留下她完美的臀拓呢。好心的令儀分開了我的雙腿,跪在我的腿間,用纖細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箍住了我指天而立的陰莖,上下套動著,白皙細柔的手指和青筋畢露的陽具呈現出強烈的對比~令儀真是太善良可愛了,她不忍心我還憋著一泡熱精,想用纖纖□荑替我消火。更令我訝異的是,捋了幾下一會,她竟然毫不猶豫的將我沾滿分泌物的肉棒含入櫻桃小口之中,賣力的上下擺頭,吞吐著柱體。「好…令儀…好…舒服…啊…」我仰起頭來,欣賞著我粗壯的肉棒在令儀嬌嫩的唇間幾乎整根消失,然後變魔術似的重現。老實說,我不覺得自己的雞巴有啥好看的,但是令儀嬌俏的小臉蛋實在是百看不厭的迷人,儘管她的頭上上下下的擺動著,那雙帶著笑意、烏溜溜的眼睛卻總是瞄著我,挺翹的小鼻尖秀秀氣氣地上揚下俯,發出「澤…吱…」之聲的小嘴認真地的吸得腮幫子都凹了、卻襯托出她顴骨的柔美,我看得入神,要不是龜頭那兒傳來陣陣濕滑溫熱的快感,我都忘了我們正在做愛了。我的柱頭被令儀的舌頭、上顎和雙頰緊緊貼著,在她吞吐時被軟軟嫩嫩的肉壁夾弄得舒爽極了,尤其是觸到她喉頭嫩肉時,那短暫的緊嵌使我不由得一振,將更多的血液打進陰莖中:「啊…令儀…好棒…啊…」令儀吐出雞巴,俏皮的用粉紅色的小小舌尖沿著龜頭和柱頭交界的稜線舔著。天啊!我的龜頭怎麼變得那麼又大又紅?我用手輕輕梳著令儀有點散亂的秀髮,而她在這一陣猛攻之後,吮弄的頻率慢了下來,然後,抬起頭來有些難為情的說:「膝蓋有點酸了…」我憐愛的托起令儀的小臉,傾身去親著她的嘴,對她說:「好令儀,休息一下吧,來…坐這兒。」令儀聽話地盤腿坐在我指的地方,我見她離台邊不遠,便躍下檯子,面對著她站在台邊。令儀有些不解的挪過腰肢來看著我:「小羅…你?啊!又來了…不要…」我用雙手分開了令儀盤著的玉腿,傾身將臉湊近她的腿間。令儀的身體順從的向後仰,用手臂撐著上身,小腳兒踩著台邊,雙腿呈M字型的張開,仍然泛著水光的陰阜迎著我接近的面孔,她口裡卻不以為然的說著:「不要啊!剛才…弄得亂亂的…多髒啊?」「怎麼會髒呢?都是我們自己的嘛,剛才你幫我吸雞巴也沒嫌髒。」我將雙手放在令儀陰阜兩旁,用手指撥開了她紅嫩的陰唇:「再說,令儀的蜜汁最好喝了。」說著我就不客氣的把舌頭探入令儀的花瓣之間,舔了起來。令儀的腿間倒真是可以用「狼籍」來形容,但是我說得沒錯,反正都是我幹的好事,哪有什麼好嫌的呢?令儀美嫩的大陰唇上紅暈已褪,但是比起常態還有點鼓脹脹的,小陰唇也恢復緊密的相疊,只露出膚色的外緣,待我撥開那兩瓣嫩肉,才看見殷紅的內壁上也跟陰阜一樣,還沾著愛液:大部份只是被清澈透明的液體沾濕,有幾處的愛液還含混著細沫,甚至也有幾縷黏液點綴其中。令儀整個密處瀰漫著濃濃的「性的味道」,對我來說像是重新挺進的邀請,不過,我仍然耐心的用唇舌整理起她的小穴內外,因為:我喜歡令儀發情時的體液和體味,而且我喜歡做這種叫令儀難堪卻又忍不住騷浪的挑逗,最重要的是,令儀表面可能埋怨,但心裡對我這種毫無嫌忌的迷亂卻一定相當「暗爽」。我先像貓咪一樣的將令儀濕濕亂亂的茸細黑絲用舌尖舔順伏貼了,再仔細地把她肥腴的陰阜舔了個乾淨,甚至用舌尖清理了她臀瓣間的菊紋…「啊…不要…舔那裡…啊…討厭…啦…不要…舔…屁股…」令儀又羞又急的不讓我舔弄她小小的屁眼,不過也只是嘴裡說說罷了,身體倒仍是門戶開放的任我享受,可見那兒被舔也是很舒服的。我將嘴巴向上移了移,重新回到令儀的陰戶那兒,一面舔一面吮地清理她的內部,貪婪的吸食她鹹中微帶酸味的分泌物。「唔…小羅…唔…你怎麼…對我…那…那麼…好…」令儀低頭注視著我在她腿間的動作,而我也故意伸長舌頭讓她看清我在做什麼:「唔…舔…嗯…舔得…我好…舒服…啊…」她胸部的起伏漸漸加快,陰戶中嫩肉上的渾濁都被我舔去了,但是清澈的愛液卻舔不完似的越來越多,我用手指輕輕褪開她遮蔽著陰蒂的包皮,只見粉紅的豆狀物已經被挺翹了起來,於是我用舌尖刺激著令儀的陰道口,右手的食指則隔著薄瓣揉著她的陰核。「噢…小羅…你…再這樣…我…嗯…你…好壞…嗯…害我…又要…又要…了…啊…」令儀蹙著眉頭,語無倫次的呻吟起來。「要?要什麼?」我停下嘴巴的動作,狡笑地問道。令儀用小巧的指尖點了我的額頭一下:「要…啊…要壞人…干…嗯…小穴…了…」在這關頭,我抬起頭直起腰站了起來:「對了,我還沒有帶你參觀樓上呢,要不要上去看看?」令儀被這突如其來的變調弄糊塗了,她低頭看著我依然生氣勃勃、直翹翹的雞巴,有點兒搞不清狀況地問道:「參觀?現在?」我貼近台邊,摟著她的腰:「對啊,樓上是臥室,臥室有床呀。」「哦…原來你只想騙我上床啊!」令儀嫵媚的笑著:「我可不是那樣的女孩子哦。」嘴裡是這樣說,她卻摟住了我的脖子。我故意裝可憐的撇著嘴:「你誤會了吧,我只是想帶你去看看我每天睡覺、想你想到自慰的地方。」令儀也裝作很同情的樣子:「哦…好可憐的寶貝。今天姐姐哄你睡,可是你不可以玩雞雞哦,會傷身的。」「摟好我的脖子,我抱你上去。」令儀樂意的環緊雙臂,我放在她腰間的雙手下移到她的大腿上,引導她用雙腿合圍著我的腰臀交界之處,確定她夾穩了以後,我托住她結實的屁股,將她抬離了流理台。令儀有點不解的問:「這樣抱不是比較費力?」的確,比起一般男人抱女人的側抱法,這樣胸腹相貼的正抱是比較費力,而且比較不浪漫,不過小巧玲瓏的令儀根本不重,再說我這麼抱是別有企圖的,聰明的令儀感覺到我摟著她臀部的手正調整著我們下身的相對位置,便瞭解了我打的主意:「你想再進來?」「嗯…就像剛才在那家的浴室裡那樣,你掛在我身上,我進到你裡面,好不好?」「嗯…」令儀點點頭,這時我的肉棒已經貼上了她的下體,柱體正好位於她的臀縫裡,令儀微微放鬆腿肌,給我一些調整的空間,我將下體慢慢回抽,龜頭也就順著她的股溝滑到了桃花徑頭。令儀使出驚人的臂力,只用一手購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則向下伸到我們下體之間,握住了我的莖部,將我的柱頭引向她的花蕊。當龜頭初頂入令儀微綻的嫩唇之間時,因為我們都有點乾燥,所以並沒有很順利的長驅直入,然而我頂端溢出的滑液和她內部源源泌出的愛液很快的克服了這個問題。兩三次的頂觸之後,我的肉柱頭順利地掙入了令儀窄緊的陰道口。「啊…唔…」感受到我硬梆梆的雞巴緩緩地進入她溫熱的體內,令儀用雙臂緊摟著我,臉貼臉地在我耳邊輕聲嚶嚀著。她將盤著我的兩腿盡量高舉,完全接納了我的男根,令儀全身緊貼著我:「嗯…好舒服…好充實…」緊緊地被她濕軟軟的內壁夾裹著真是極度的享受,我托著令儀走向上樓的樓梯,陰莖隨著步伐在膣中攪動,雖然沒有激烈的抽插,但是敏感的龜頭頂在令儀潮濕溫暖的深處實在是舒服,這種攪動對令儀的陰唇和陰蒂也有著不輕不重的刺激,每走幾步就可以聽見她哼出聲來:「哦…嗯…哼…嗯…」上樓梯倒是一項挑戰,因為腿部的動作較大,雞巴進出的幅度也比較大,雖然這麼一來,快感比較強烈,可是控制卻比較難,再加上令儀抬腿也不能支持太久,夾著我腰部的玉腿慢慢的下滑到了我的臀部,如此,陰莖便露了一截在小穴之外。「嗯…好…棒…我…嗯…喜歡…這樣抱…噯…」就在走到樓梯中間轉折的地方時,我的肉棒從令儀體內滑了出來。「哦…出來了…」令儀有點失望的說。「沒關係,我再放回去…」說著,我再托高了她的臀部。「不用,不用!」令儀趕緊說:「你先放我下來,休息一下再說…」在令儀的堅持之下,我讓她的雙腳重新落地。令儀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東西,眼裡閃著興奮的神氣,她走到了樓梯靠牆的一邊(另一邊是扶手欄干):「哇!整面都是鏡子!」買下這棟房子的時候,我注意到原來的裝潢比較過時,尤其是樓梯旁的那道牆,整面鋪了鏡子。當時我曾考慮到把它拆除,不過現在看到令儀興奮的樣子,我不由得慶幸當初沒有拆鏡子。令儀短暫的欣賞了一下鏡子中自己曼妙的嬌軀,然後看著鏡中的我說:「小羅,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強迫我看鏡子裡,我們…」我老實的回答:「我怎麼可能忘記?你還不太肯看呢。」令儀側過身,觀賞著自己嬌小的側面:「其實,我喜歡在鏡子裡看到你是如何欺負我的…」說著,她向前走了幾步,上了兩階樓梯。令儀跪在鋪了長毛地毯的階梯上,向前俯身將交疊的雙臂放在比膝蓋高了三階的地面,然後將臉側向有鏡子的那一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這對我的視覺來說,真是太刺激的雙重享受了:從鏡子裡可以看到令儀細皮白肉的整個側面,只見她像只慵懶的小白貓,伸展著嬌小勻稱的軀體,優雅的曲線由長直烏黑的秀髮、若隱若現的頸子、圓潤的肩、淺弧的背、心型的臀、修長的腿、直到白細的小腳和腳趾,都叫我陶醉不已,更不用說懸在她胸口、頂著兩粒巧克力的那對尖尖俏乳峰…而當我轉移視線時,又剛好正對著她翹起的小屁股,白嫩又圓滑的兩瓣小蘋果之間,毫無陰影的展示著令我熱血沸騰的果核,棕色的菊紋呈現著完美對稱的圓型,細長的小肉縫微微吐出一對小唇,細縷覆蓋著的豐腴肉阜仍沾著水跡…令儀知道我注視著她的密處,而且還將雙腿更加張開,輕輕搖擺著臀部,我不需要進一步的提示,從後方湊近她的身體,跪在比她低一級的階梯上,我們身高的差距使我的陰莖完美地正對著令儀熱呼呼的肉饅頭。她將右手伸入自己的腿間,用纖細的食指和中指撥開了小陰唇,露出裡面通紅濕濡的嫩肉,尤有甚者,令儀收放著陰部的肌肉,使得她小小的膣口像眨眼似的張闔著,擺明著就是要我把「魚雷」直挺挺的送進去。我沒有令她失望…我手扶著莖體,用柱頭揉擦著她大開的陰戶。「嗯…對…放進來…嗯…」令儀鼓勵著我,不一會兒我們相觸的部位開始發出「澤…漬…」的液聲,我向前頂動臀部,將龜頭送入她窄窄的陰道口。令儀原來為我「開門」的手指輕輕挾住了我的肉棒:「啊…啊…慢慢…進去…噢…我…我要…感覺…每一寸…嗯…天啊…哦…你…雞巴…好粗…噫…又…那麼多…突出來的…筋…唔…我是…怎麼…哦…容得…下…嗯…」令儀的小穴雖緊,當然還是容得下我的雞巴,只須臾的工夫,我已經盡根而入,任由她的纖指把玩著我垂在腿間的肉囊:「噫…呀…好棒…我…唔…被你…充滿…好…好濕…水…都被你…擠出來…啊…」我由緩而疾的抽送了起來,交合的部位發出「刷…刷…」的淫聲,這個體位最能讓我急速而深入的運動,我盡情的享受著這個優點,插得令儀大聲呻吟著:「噢…噢…兮…小羅…好…好猛…嗯…對…用…用…大雞巴…啊…大力…插…天啊…好…爽…爽死…了…」從鏡子裡我可以看見令儀睜著眼睛,注意的看著我們在鏡中的映像:「啊…呢…你的…雞巴…進出…好好…好看…嗯…濕濕…亮亮…啊…哦…好長…」「是…是啊…令…令儀…哼…喜歡…看…嗎…」「唔…我…喜歡…最…喜歡…看…被你…插小…小穴…」我也很喜歡眼前的美景,鏡中的令儀被我插得娥眉緊蹙,垂吊著的乳峰被我激烈地動作牽連的不停擺晃,而我眼下清楚的可以看見濕淋淋的粗棒一下下頂入令儀嫩嫩的深處,她狹小的陰道外緣使得我每次抽出時都翻出她紅彤彤的內部,而插入時又使她凹了進去。我的雙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身,使勁的出入,陰囊也盡責的拍打著她的前庭,應該是有觸及她垂掛在包皮中的陰蒂吧…過了一會兒,我們都喘著大氣,不得不緩了下來:「啊…令…令儀…舒…舒服…嗎…」「好…好舒服…啊…不過…嗯…好像…腫得…嗯…太…腫…哦…可…不…可以…哼…慢一點…」「好…慢…慢一點…」我也趁此回過神來,突然想起一件很久沒做的事…我將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後塗在令儀小小的屁眼上。「噢…你…你怎麼…還是…嗯…這麼…怪…哎…老是…愛玩…唔…人家那裡…唔…討厭…」雖是這麼抱怨,但是當我的食指緩緩陷入她緊狹的肛門時,她也沒有反抗,反而依著以往的經驗,放鬆了肌肉,含住了我整隻手指。就這樣,我抽送著雞巴時,手指也微微的進出,令儀相信我不會傷害她後門裡嬌嫩的粘膜,還是慵懶的趴著,低聲呻吟著:「嗯…不乖…乖的把…嗯…射出來…哦…盡出些…呵…壞主意…」「唉呀…令儀姐…哼…人家…很久沒有…和你恩愛…嗯…了…捨不得…那麼快就…嗯…了事…嘛…」說實在的,我也訝異怎麼我還射不出精來,明明胯下每隔一會兒就一陣陣抽動著。反正慢了下來,我就索性用空出來的那手,撫摸著令儀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胸乳,把她的乳頭又撥弄得脹硬起來。令儀臉上帶著嬌媚的微笑,柔順的俯在樓梯上:「嗯…你哦…嘴甜…嗯…又知道…哦…怎樣把我…嗯…弄得舒…舒服…哼…伏貼…哦…真是我的…啊…冤家…要不要…姐姐…幫你…套出來…」「唔…好啊…怎…怎麼…嗯…套…」令儀向前移動一階,同時使勁將我的陰莖「噗」的一聲擠出來,不用說,我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門外。我還來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欄干的地上:「來,坐這兒…」我聽話的坐在那級樓梯上,任由她並起我的雙腿,然後令儀轉過身,背對著我,張開兩腿的坐向我的胯間。明白了她的意圖,我自己握住了雞巴的根部,讓粗脹的棒子直指著她漸漸接近的陰戶。因為我們的角度是面對著鏡子的,所以我們可以很清晰的看見我的龜頭觸著令儀兩瓣陰唇之間,逐漸的被納入。「啊…好…好羞啊…」令儀雖然這樣說著,卻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們的交合…一旦肉棒的頭部侵入令儀泛著紅暈的陰戶後,我們同時發現了再進一步的插入十分困難,雖然她戶裡的愛液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頻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因為興奮而充血,使得我頂著陰道口的龜頭像被一個小圈圈箍著,除非用蠻力,否則不能更深入。我試著用力頂了一下,但是從鏡中看見令儀皺起眉頭,好像十不適,我便不敢造次了:「姐姐,會痛嗎?」「嗯…有點酸酸的…沒關係…」「不好吧,我不想把你弄傷了…」「可是,你還沒射呢,憋著不是很難過嗎?」「再說吧,令儀,你先休息一下吧。」令儀有些遲疑、不甘願的抬起下身,將已經納入的陰莖頭部退出體外。我把她摟在懷裡,一邊親吻著她的頸項肩頭,一邊愛不釋手的撫弄著她那一對櫻桃似的乳頭和掩藏著陰蒂的薄瓣。令儀輕閉著俏媚的眼睛,隨著我的動作而逐漸呻吟了出來:「唔…小羅…你…嗯…摸得我…噢…好舒服…」可是,令儀好似突然從春夢中醒來一樣的,推開了我的手,悶悶不樂的噘著嘴巴,好像快哭出來了。我趕緊問:「令儀,怎麼啦?」「我…你弄得我那麼舒服,可是我卻那麼沒用,害你憋著不能射出來…」「傻姐姐,你也使我舒服的很啊!而且,不一定要害你小穴受傷啊!等一下用你的小手幫我揉揉雞巴,它不就會射了嗎?」令儀聽了,才又能笑了出來:「我才不幫你手淫哩!要是你自己能做的話,何必要我幫呢?不過…」令儀水靈靈的眼眸子一轉:「有一個你好像很想試的方法…」說著,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俏臉紅了起來…令儀站了起來,卻回頭交代我:「坐著,別動哦…」然後她轉身跪在我的腿間,本來有點摸不著頭緒的我,這時有些猜到她打得主意了,八成令儀要用櫻桃小嘴代替小穴,幫我把那對蛋蛋裡憋積的一大泡精液吸出來。果然,令儀將她愛笑的嘴唇湊近了我脹紅的龜頭,然而,她不但沒有將我的肉棒含進嘴裡,反而將帶了細細泡沫的津液吐在我的陽具上,然後用纖指將她的口水塗勻。對吐口水這種不很淑女的行為,令儀似乎蠻不自在的,她抬頭羞見的瞄了我一眼:「討厭!瞪著我看幹嘛?」不過,小手仍是沒停的將我的雞巴,從根到頂抹成濕亮亮的。令儀看我的肉柱已經像一棟淋過雨的聳立高塔,便又站起來,像剛才那樣,面對著鏡子,大張雙腿的半蹲著,向我的胯下坐下來。我不解的問道:「令儀,你不是有些酸痛嗎?你…啊…令儀!」我不禁叫了出來。令儀的確是又要將我的陰莖納入她的體內,但是這次她刻意的挪動了下體,使我的龜頭抵住的是另一個入口:令儀兩瓣滑潤臀肉間小小的皺折處…我看著鏡中的令儀,驚異的問她:「令儀,你要讓我干…把雞巴…放進你的小屁股裡面?」令儀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很想試試看?」我的回答?我趕緊也將唾液吐在手指指腹,盡量的將令儀的小菊花塗的濕淋淋地,令儀嬌羞的任我撫摸著她以往最不讓我把玩的部位,然後又繼續將臀部向我的腿間罩下來,我只覺得雞巴尖端頂著一個幾乎感覺不出來的入口。「嗯…」令儀蹙著眉頭,上下移挪著她的小心心,幾次的堅持而不粗暴的頂觸之後,龜頭的頂端居然有了得其門而入的感覺,只是那穴口實在是緊,若不是陰陽兩件都被充分潤滑過,我們一定吃不消的…「哦…天…好緊…」令儀歎道,不過卻適時放鬆了肌肉,將我的肉菇含進了她的肛門中:「噢…喲…」「嗯…啊…」我們不約而同的呼出聲來。她的裡面緊得將我龜頭頂上的小洞都被進入時的磨擦力微微翻開了,這使我的尖端特別敏感,在緩緩挺進時幾乎忍不住射了出來。「噢…感覺…好…怪…啊…啊…」雖然雞巴比我的手指粗了幾倍,可是令儀的屁眼有多次含納我指頭的經驗,一陣陣放鬆,緩緩的將腰身下移,不一會兒,半隻雞巴已經沒入了她擴張的肛門裡,這時我感到,一旦龜頭通過了穴口那段緊狹的關口以後,裡面觸到的是軟軟的嫩肉,順服卻不緊密的貼著我的肉棒。「啊…好緊…啊…小羅…你好粗…嗯…快…塞不下…唔…」令儀楚楚可憐的呻吟著。我摩挲著她細白的背部,居然感覺到她細細的汗珠:「令儀,難過嗎?要不要退出來好了?」令儀搖搖頭:「不…還好…啊…不痛…只…只是…塞得好…啊…好滿…好緊…而且…嗯…怪怪的…」「怪怪?」令儀抬起臉,羞人答答的說:「對啦…嗯…怪怪…的…哼…因為…像…有點像…嗯…便便…嗯…時候的…感…感覺…只是…越大…裡面卻…越多…越脹…」我仰著身體,令儀則向前傾著身體,以便含入我的陽具,這時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在她小小的戶外,只露出一小截肉腸了:「令儀…嗯…差…差不多…全…全進去了…啊…你…好緊…」「是…是啊…哼…這麼脹…唔…等下…抽插…我…嗯…怎麼…吃得消…」「來…令儀…」我的根部被她肛門一陣陣的夾著,使我也不禁喘起來:「不用…嗯…抽插…這…這樣…就…噢…很舒服…了…來…靠著我…」我伸手到令儀的膝蓋那兒,抬起她的腿彎,讓令儀也仰起上身,用她的背貼著我的胸膛,如此一來,令儀整個人就面微向上的躺在我身上了,我張開腿,讓她把小腳擱在我的大腿上。「噢…小羅…嗯…躺在…你身上…唔…好舒服…」令儀將右臂後伸到我的頸部,溫柔的摟著我。「是嗎?我也喜歡你躺在我身上…」說著我一手環著她細細的腰,一手在她挺秀的乳峰上輕輕搓揉著她的蓓蕾:「還…吃得消嗎?」「嗯…現在…習慣…了…嗯…只要…噢…不動…嗯…你…你又…嗯…來了…摸得…唔…人家…好舒服…嗯…」令儀又嚶嚀的哼了起來。我們兩同時注視著鏡中的映像:令儀羔羊似的白皙軀體仰躺在我的身上,棕色的乳頭在我的愛撫之下,驕傲的硬硬豎起,她潔白的雙腿大開著,露出她有點紅腫的陰阜…令儀用雙手攬住自己的腿彎,將膝蓋拉向胸口,只見鏡中明晃晃的映出她的兩瓣屁股,和那只纏著青筋、杵在她臀溝裡的肉棒,她的菊紋都被撐成了光滑、微泛粉紅的嫩膚。令儀嬌滴滴的嗔道:「哎喲…嗯…難看…死了…連屁股都…被你…嗯…開張…了…這下你…唔…唔…爽了吧…」「爽啊!爽極了…你呢…」「我呀…」令儀的語調突然轉成柔柔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快活…你從來不讓我失望…啊…你…你還…唔…亂摸…」我的雙手交替著,一隻輕輕揉搓著令儀的乳峰,撥弄著她硬脹的奶頭;一隻則伸到她的陰阜上,沾了她溫熱的愛液,再輕輕挾著她肉笠下的陰蒂,揉搓挑撥帝令儀盯著鏡子的雙眼逐漸失神,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啊…嗯…不…不行…啊…這…這樣…噢…我…我…又要…來…了…啊…」「那…有什麼…唔…不好…」隨著令儀小穴口發出越來越響的濕漉聲,我感到她環繞在我根部的肌肉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著…「噢…不好…噢…因為…你還沒有…呼…呼…再不停…唔…我…忍不住…快要…嗯…嗯…」令儀臉上出現類似痛苦的表情,我的雙手毫不鬆懈的運動著,一邊快速的撥動著她泛紅的奶頭,一邊挑撥著她勃起的陰蒂:「忍不住…就…丟了…吧…」「不…不要…噢…噢…哼…哼…我…哎…哎唷…糟糕…我…噢…不行…呀…你…」我的中指猛然滑入令儀的膣道裡,她熱呼呼的分泌順著我的手指溢出,滴在我的陰莖上,我的食指仍然撥弄著她的陰蒂,中指卻在她裡面觸摸著一處表面平滑的突起…「呀…不好…了…嗯…嗯…嗯…」令儀僵硬的抬起下體,急喘著氣,然後劇烈的擺著屁股:「啊…啊…啊…」我感到她陰道和肛門的肌肉循著一樣的規律陣陣收放,溫熱的液體源源滴落在我的柱體上,我感到肉棒被她擠的發脹:「喔…令儀…嗯…喔…你…擠的…我…呼…好爽…啊…」可惜…就在我要爆發之時,令儀已經軟倒在我的懷裡,她的肛門也放鬆,不再擠壓了。令儀喘著氣問我:「哼…你…射了沒?」「嗯…差一點點…」「哎喲…真是的…呼…你是怎麼啦…射不出來,會不會很難過?」令儀愛憐的輕撫著我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呀,大概太久沒看見你,太高興了。反正在你裡面很舒服,不會難過的…倒是你,會不會撐得難過?要不要我抽出來?」「嗯…好…」令儀點點頭,直起身子,然後突然急急的握住我的手說:「啊…不要…還不要出來…」「怎麼啦?」「噢…天啊…」令儀羞得滿臉通紅,小聲問道:「有沒有廁所?」「有啊,樓上臥室就有…」「嗯…可不可以,抱我去?」令儀哭喪著臉說:「不要拔出來,不…不然,我怕…會漏出來…」「啊…」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說(對嫻淑害羞的令儀來講,縱然她能放開自己和我做愛,但這大概仍是很羞辱的事):「來,摟住我的脖子。」令儀雙臂向後摟著我的頸項,我像為她把尿似的,托著她的大腿,確定她的肛門夾緊了我的陰莖以後,我慢慢站起來,令儀便掛在我的前面,維持著這個體位。我們慢慢的上了樓,進了浴室,我盡量靠近了馬桶…令儀鬆了她那口憋著的氣,她的腳回到地面上,然後鬆開肛門的肌肉,不敢用力擠壓、讓我的肉棒緩緩滑出來。我的龜頭終於退出她的體內,我瞥見她的屁股眼兒沒有立刻收緊還原成菊紋,圓圓的洞口還可以看見她粉紅的內部…不過令儀不容我多看,她迅速的轉身坐在馬桶上,還來不及把我趕出浴室,就被我聽見細小的兩聲「撲通…」,並且有一股異味升起,真的如俗語所說,就是絕代美女的便便都是有味道(而且不是香味)的。令儀羞得用兩手捂著臉:「噢…天啊…難為情死了…」「唉呀,令儀你不用難為情啦,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嘛?」「可是…連我老公都沒有…哎喲…好討厭啦!」我親親她的頭頂,幫她按了抽水鈕:「好啦,不要這樣,你老公也沒有害你禁不住嘛…來,我弄點熱水給你洗一洗…」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灑拉過來,調好水溫:「來,抬起屁股…」令儀乖乖的前傾,讓我把溫水灑在她背上,溫熱的水流流經她的臀部,滴滴答答的灑入馬桶中,我問道:「好些了吧?會不會太熱?」「不會,很舒服…」令儀突然抬頭看著我:「小羅,你會把我寵壞哦,小心我會離開老公來嫁給你哦。」「哈哈,好啊,我才高興呢!」我笑著說,這個念頭我不是沒想過。不過…還是當說笑吧。我在手上擠了一些洗面乳,伸到她的屁股間幫她清洗,被我觸到她皮膚時,令儀全身一震,她大概沒想到我會替她擦肥皂,但是隨即她又全身放鬆地任由我洗了。令儀富有彈性的屁股被我塗了一層泡沫,香精的味道隨著熱水的蒸汽掩蓋了原先的異味,我的手指輕輕揉著她還有點張開的肛門:「痛不痛?」令儀乖巧的搖搖頭:「不痛…」她回頭再抽了一次水,然後用手握住了我持著花灑的手:「該我了…」她拿過花灑,站了起來:「來…」我聽話的在浴池邊坐下,令儀蹲在我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溫水沖洗著我那只也沾了異味的肉棒,硬梆梆的陰莖在熱水沖灑下翹動著,令儀甜甜的笑著,幫我的陰莖也塗上了洗面乳,她細膩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著,我不禁靠著牆,享受著她的伺候。令儀纖長的手指,一下子套弄著白沫中的男根,一下子揪著滑溜溜的龜頭。我忍不住的呻吟著:「嗯…令儀…嗯…好…爽…呼…好舒服…」「是嗎?」令儀笑著問道。她用熱水沖去那些皂沫,重見天日的龜頭已經是赤紅泛紫,被頂在我微微彎翹的柱體上,顯得特別膨大。令儀持著雞巴的根部,笑道:「哇,好神氣,又好香哦。來,姐姐親一個。」「唔…令儀…好好…」我一邊喘氣,一邊看著令儀伸出小巧的粉紅舌尖來舔著我的肉菇頭,她的小手則不住的捋著我的柱體。令儀舔了一會兒,張開口就把雞巴含進小嘴裡,上下擺頭吞吐著,那雙機伶的大眼睛卻仍是笑吟吟的瞧著我。「噢…令儀…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嗯…嗯…」令儀仍然吸弄著,從喉間發出鼓勵我的聲音,老天,她把暖暖的口腔吸得好緊,小舌頭還輕巧的繞著我的龜頭溜著,小手一直把血液擠入我的柱頂。「令…令儀…我要…我要…射了…快吐出來…唔…不…不然…會射在…你嘴裡…」「嗯哼…」沒想到令儀不但沒有吐出我的陰莖,而且還更深的把我含入了喉頭,小嘴不停的發出「舒…舒…啾…啾…」的聲音。「啊…啊…令儀…令儀…」我摟住她的頭髮,忍不住抬起下身,一陣陣顫抖著開始把精液噴射入令儀的小嘴中:「啊…呼…呼…」濃稠的熱液一股股的從收縮的龜頭灑出,而令儀竟然自始至終沒有鬆開嘴巴,持續地吸吮著我的肉棒。我感到有點像野艷小說中被艷鬼吸盡精氣的男人,因為龜頭都已經刺刺痛痛的了,居然還有精液溢出。終於,令儀放開了我的雞巴,用手背擦去嘴唇上連著龜頭的一線黏液:「哇,好鹹,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停了。」「呼…你把我吸乾了…呵…鹹…鹹你還吃下去…」令儀撒嬌的用臉貼著我的腹部:「人家喜歡你,愛吃你嘛,不行啊?啊!哈哈,變小了,好可愛…」我托起令儀的小臉蛋,吻了她一下:「現在,我可以帶你參觀臥室了吧?」補習班姻緣-1990(四D)曙光穿過窗廉的細縫,投射在令儀纏裹在床單的嬌軀上,深藍的棉布和她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襯托出她晶瑩透剔的白幼。她烏溜溜的黑髮散落在我的胸膛上,小臉枕著我的手臂,微微翹著嘴巴、甜甜的酣睡著,看著她可愛的睡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著。好像感覺到我的凝視,令儀慢慢張開了她迷濛的大眼睛:「嗯…醒啦?幹嘛盯著人家看?」我不語的笑笑,傾過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儀貪婪的一口氣要了好幾個吻,然後慵懶的趴回床單中:「幾點?你要起來了嗎?」「快八點了,我該打個電話回辦公室…」「打電話?你不去上班?」「打電話請假,陪你去玩玩,怎麼樣?」令儀一聽,興奮的眼睛一亮,坐起來看著我:「真的?」「當然啦!這個禮拜都是你的。」「好棒啊!」令儀高興的抱著我:「早知道你這麼容易請假,我就來一個月了。」「誒!機票可以延期啊。」令儀親親我的胸膛,懂事的說:「玩一個月的話,我看你會被炒魷魚喔。當初我已經很猶豫要不要吵你一個禮拜了。再說,留太久了我會捨不得離開你,那怎麼辦?」「嘻嘻,你就那麼有把握一個禮拜後你會捨得?」「好啦!快去打電話,我要出去玩啦。」「好好好!」我轉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樓去打電話。走過浴室門口、開始下樓梯時,我想到昨晚瘋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實的對任何打聽八卦的人說,我們兩人昨夜同睡一床,卻除了睡覺以外什麼都沒做~當我們擦洗乾淨、躺到床上時,兩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就熟睡了。當我請好假,帶了兩杯香檳橙汁回到樓上時,令儀已經起來坐在床沿了,她穿著一件在我衣櫥裡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襯衫,寬寬大大的衣服更顯得她嬌小怡人的可愛處。尤其是陽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線仍然清晰的顯露了出來,我甚至可以隱約的看見她胸前的兩朵棕暈。我控制住把她丟回床上再「欺負」一番的慾望~除了和她做愛以外,我也渴望能帶著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悅照顧她的那種滿足感。「嗨,請好假了?有沒有被罵?」令儀裸露的雙腿像小女孩似的掛在床外晃亢帝我搖搖頭,老實的對她說:「老闆一聽是為了要陪我昨晚帶到宴會的美女,就告訴我好好的玩個痛快,然後還不懷好意的奸笑了幾聲。」令儀嫵媚的撩著耳邊的髮絲:「唉呀!我的名節都壞了!」我笑了笑,指著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檢查這幾年我有沒有做壞孩子?」令儀無邪的點點頭:「可不可以看?」「當然可以啦。」我遞過一杯飲料,在她身邊坐下。「謝謝。」令儀接過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這是…女朋友?」我看著相片裡那對帶著滿面笑容的情侶,那是我和小晴在維多利亞海港邊拍的:「怎麼?吃醋啦?」「吃你的醋?臭美!」說是這麼說,其實她是蠻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就不會跟你…」我伸出手,覆蓋住她小小的纖指:「她叫李晴,我們已經是過去了…」小晴不是個壞女孩,當我在溫哥華的中餐館裡遇見在打工的她時,她還是個純真、初到異域的留學生。她的父母親都是中國內地的中高級幹部,在她讀了兩年藝術學院以後,花了不少錢把她經過留學仲介公司送了出來。率真的小晴還是逃不過現實的壓力,對拿學生簽證的人來說,美加並不是像理想中所傳說的遍地黃金和機會。為了不再增加父母經濟上的負擔,小晴非法的在餐館裡辛苦打工,還得寄錢回家,以表示她已經「有出息」了。對金錢的嚮往是會很快的改變一個人原本的天真的。回想起來,小晴和我起初的熱絡,和她對我經濟狀況的瞭解是有關係的,可是,那時剛經歷過與嘉羚分別的我,是看不見這個事實的。這一代的中國留學生,和以往那種專研學術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學生不同:以前他們一來就是拚命讀,以驚人的毅力在最短時間讀完學位。小晴這一代,著重的倒不一定是專業上的成就,也不見得有他們前輩那種對學術的執著熱愛,最關心的,是找條「錢途」,能賴在國外不回國越久越好。雖然我盡力想讓小晴享受一種恬然自得的生活樂趣,但是她總是不能夠放下「出息」、「前途」這些重壓,這也是我們逐漸無法避免衝突的原因。對於別人所「指點」的賺錢捷徑,小晴總是熱心的去追尋,我們也漸漸遠離了。我怕她日漸濃厚的市儈氣習,她嫌我的胸無大志,最後的導火線是:小晴認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條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份,而我壓根兒就還沒想過歸化的事情。她認識的一個「經紀人」說能為她安排假結婚,我極力反對,就這樣,我們分了…後來輾轉聽來的消息,說小晴被那經紀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結婚的經辦費,卻叫她和一個無業的白人酒鬼同居,說是必須應付移民局的突擊抽查,那男人捉著小晴須要他圓慌的弱點,要脅她做了「真老婆」,言語溝通的困難,加上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腳的虐待。「啊!」令儀同情的歎道:「好可憐,那她現在呢?」「上次並到她時,她正在辦離婚。不過小晴現在比以前厲害多了,她已經知道如何在美加的社會中與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師,一邊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財產,一邊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份申請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成功,可是看著自信慢慢,立志打贏官司的小晴,我覺得與我當初認識的小晴判若兩人…」「嗯…」令儀愛憐的摸著我的臉:「那你呢?」「我?」「你還好嗎?都康復了?」我聳聳肩膀:「沒什麼須要康復的吧…」令儀微蹙娥眉,認真的看著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許我多心了,不過,我覺得,小晴長得…五官、輪廓和神韻都有一點點像…」「像…嘉羚?」令儀抬起頭來,看著我點了點頭。其實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繼續交往的另一個、隱藏的原因:我怕自己只是在以小晴做為嘉羚的代用品…「小羅,從我們在機場見面起,你沒有一次問起嘉羚的近況…」「我…我想,到了你認為適當的時機,你會告訴我的。」令儀執起我的手:「嘉羚現在,過得不太好…」「喔?」我耽心的看著令儀落寞的神情:「怎麼了?」「你們分開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個學長追她追得很勤。」我點點頭,腦海裡浮現那個留長髮、騎機車的年輕男子。「他…俊明,不是個壞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問題,連帶著他的性格也不很穩定。嘉羚從小有我寵著,後來又有你細心的照顧她,我想,這使她有一種想照顧別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這樣有爆發性,心理、情緒上又有很大須要的男孩,對她有一種挑戰式的吸引力。」「她…吃苦了?」令儀肅然的點點頭:「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療傷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樣無止境,嘉羚根本無法滿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鐘可以是個最體貼的男朋友,下一分鐘他可能為嫉妒、偏執或恐懼而暴怒。而這一切病態,嘉羚都以為是她的失敗,引以為疚…」令儀巧倩的美目盈滿了淚水,兩行水珠緩緩的掛了下來:「那次,她去俊明那裡回來,眼圈被打黑了一個…她…」令儀低頭把臉埋入手中,我趕緊摟住了她的肩膀,她陣陣抖動的身形看來多麼單薄,引人憐愛。過了一會兒,令儀又抬起頭來,紅著眼睛、難為情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好沒用…那麼容易就哭得淅瀝嘩啦的…」我從衣櫃裡拿出一方手帕,幫她擦了擦臉和眼睛,然後把手帕輕按在她嬌小的鼻尖上,令儀難為情的搖搖頭,但是我堅持的說:「擤出來,你會覺得好過一點。」拗不過我,令儀輕聲細氣的把鼻子擤清了。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地問道:「那…他們現在…」「我們…請校方幫助查清俊明的事,他們發現他有很嚴重的精神病,只是他精明的智力使得這事實一直沒被發現。他現在必須住院醫治…嘉羚…嗯…」令儀又拭了一下眼淚:「她休學了半年,現在才剛剛結束心理醫師的危機輔導…我…我們問醫師的意見…他建議嘉羚暫時離開那個…會喚醒她傷痛的地方…」令儀轉過身來,用真摯熱切的眼光看著我:「小羅…我們也許自私,我知道為了嘉羚的事,你也受過傷…可是…」她柔軟的手使出令人訝異的力量握緊了我的手:「這世界上,除了我和老陳,冒死也不願讓嘉羚受傷的人,只有…」令儀堅定的凝視著我:「小羅…你願意照顧嘉羚嗎?」嘉羚到溫哥華已經是兩年多前的事了,我還記得去機場接她的那一天,懸著心看著海關外的自動門,每次門開,我就會迫不及待地掃瞄那三三兩兩悠蕩出來的國際旅客。好在嘉羚沒叫我久等,高佻的身形推著行李車充滿活力的出來,旁邊還亦步亦趨的跟著一個把金髮紮成長馬尾的白種男人。「嘉羚!」我忍不住大聲呼叫她的名字,嘉羚朝著聲音的方向張望。「哥!」當她看到我的時候,不但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而且居然撇下了她的行李,跑過小廳來緊緊抱住我,雖然她已經快要和我一樣高了,但是那抱人的模樣好像孩子似的,不但用雙臂環住了我的頸子,連雙腿都纏住了我的大腿,還好我站得穩,要不然,我們可能會一起當眾表演撲跌了。站在我們周圍的人都笑了,唯一沒笑的是那個被嘉羚「遺棄」的男子,無奈的呆站在行李車的旁邊,一點都沒有開心的樣子。嘉羚一點都不難為情的吻了我的頸根,才雙腳落地,拉著我走向她的行李:「那個人真現實!剛才死纏活纏的要幫我推行李,我才不要讓他推咧,我又不是沒手沒腿的,他還一定要陪我出關,現在看見我有英俊的男生接機,他就不想幫我推行李了!」我又被嘉羚逗笑了,對我,她總是有這種魔力。我們走到行李那兒,那個男人十分王八地、裝作對我視若無睹,一邊遞出一張字條,一邊對嘉羚說:「如果他對你不好,打電話給我吧。」嘉羚喵了一眼那張字條,轉過頭來看著我,美目中充滿笑意,連看都不看一眼地對那人揮揮手:「OK!Bye!Bye!」然後對著我輕輕地說:「他走了沒?」金髮男子悻悻地瞪了我們一眼,轉身走出候機室,我在心中暗暗對他說道:「別生氣,老兄!在溫哥華願意倒貼你這種洋人的中國、日本女孩多過坑蛆…」我對著嘉羚點點頭,她順從的任我推著行李車,自己興奮地快步走向機場大樓外、燦爛的夏日,當她走過一個垃圾筒時,嘉羚毫不經意的一揚手,那男人給她的字條便準確地飛入了筒口。我一邊慢慢推著那部小車,一邊打量著她的背影,補做著剛才見面時應做的功課:也許是初見她時,她的音影形容和熱情擁抱,使我有感官滿載的感覺,直到現在才有暇處理眼前的曼妙少女。比起許多其他的旅客,嘉羚的穿著顯得更適合長途飛行(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會穿著全套西裝飛越太平洋)。她上身穿著一件寬鬆舒適的棗紅色罩衫,配上一條合身的石洗軟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潔白舒適的耐吉運動鞋,烏黑的長髮可能在下機前還梳理過,整齊清爽的紮成馬尾,將柔嫩的頸子襯托得更顯修長。如今我眼中的嘉羚,是一個熟識和陌生的混合體,她的身材依舊窈窕誘人,牛仔褲包裹著的雙腿依舊均勻修長,臀部依然帶著像熟透蘋果般令人不得不想摘取,腰部還是纖纖細細、盈盈可人,可是她比以前高了一些,更不同的是,連她走路的樣子都隱隱散發出以前沒有的韻味~倒不是說她像風塵女子那樣的刻意扭腰擺臀,而是她的身體自然的表達出:嘉羚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了。嘉羚站在人行道上,側過身子來看著我,等我走近時,她粉紅的嘴唇輕輕的飄出一句:「終於到了…終於離開台灣了…」前半句帶著些許興奮,後半句帶著微微無奈,我注視著她清秀不施脂粉的面龐,對她點了點頭,暗自思想:嘉羚的內心宇宙也已經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吧…離開機場的路上,我問嘉羚:「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把時差換過來?」她笑瞇瞇,充滿活力的回答:「不要!不要!我一點都不累!先帶我到處看看好嗎?」「那有什麼問題!」說著,我就把車直接駛向渡輪碼頭,在維多利亞島上兜風,野餐,玩了一整天。嘉羚對新的環境很是興奮,到處都很有興致的體驗著,所以我們也就有意無意的避免談到以前的事。坐渡輪迴到市區時已經是深夜了,嘉羚終於撐不住,雙臂摟著我的右手,臉頰靠著我的肩膀,在車內熟睡著。好幾次,當我等待紅燈轉綠時,我忍不住凝視著她甜美的睡態,她仍然如此令我心醉,這使得我預備做的事更加困難。「嘉羚,到家了!」停穩了車,我輕輕的用指尖觸摸著她嫩嫩的臉頰。「唔…」嘉羚皺了一下眉頭,發出一聲抗議的嚶嚀,把身子轉了一邊,背對著我臉枕著車前座椅背,又睡著了。我不禁笑了,長大的嘉羚還是有點小孩子氣…我下車,繞到右邊的車門,開門探身進去:「來,嘉羚,摟好我的脖子。」嘉羚迷迷糊糊的用手環住我的頸子,把臉貼在我胸前,我的雙手一隻支住她的背,一隻托著她的腿彎,把她抱了出來,低下頭一看,這小妮子居然一邊睡、一邊臉上還甜甜的笑著。雖然她比令儀重些,但是我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把她抱進了我樓上的臥室。嘉羚的臉一觸到柔軟的枕頭,就長長的發出了欣慰的一聲:「嗯…」抱著枕頭,趴在床上就繼續做夢去了。我下樓,把她的行李也搬了上去。回到房裡,看看她的睡態,一下子心情回到了幾乎十年以前,雖然她已經完全成熟了,但是臉上的輪廓、神情還是可以看出當年的影子,真的好令人愛憐。看看她一身穿著倒是舒適的不必更換,不過至少鞋襪總要脫掉吧,我想著,便到浴室放了一小盆的熱水,拿了一條毛巾,回到床邊。嘉羚很乖,當我托起她的腿,為她脫下球鞋和白襪的時候,她仍然平靜的睡著,連微微呼吸聲的節奏都沒有打亂,看來她真是累壞了。因為她趴著睡,所以一雙小腳是腳底朝天的呈在我眼前,因為她的身材高佻,腳也比令儀的大一些,卻不至於像很多洋妞那樣:不說普通人了,連很多身材修長的超級服裝模特兒,都也在美腿之下配了一雙筋脈畢露、趾長如猿的大腳板。嘉羚的腳底肌膚白嫩幼細,腳掌長寬比例適中,還配著大小有序、從腳底看來圓潤如珍珠的趾端。我把浸滿熱水的毛巾揪乾,輕輕地拭擦嘉羚勞累的腳,想讓她睡得舒服些,但是才開始不久,我就發現她呼吸的聲音不一樣了,抬頭一看,嘉羚的臉仍然貼著枕頭,然而眼睛卻張開地看著我。「吵醒你了?」我歉然的說。嘉羚搖搖頭,緩緩轉了個身,面對著我、背靠著床頭板坐在床上,然後又把雙足放回我的膝上。我把退溫了的毛巾重新浸濕、揪乾,再為嘉羚擦著腳…嘉羚的趾甲修剪得很平整,和以前一樣的不施蔻丹,卻仍然保養得很好,泛著健康微帶粉紅的光澤。我仔細地拭著她趾間的嫩肉,嘉羚則帶著有點慵懶的微笑看著我,擦好了腳,我取過床頭的乳液,搽上她的美足,手中握著她健康柔軟的肌理,心中不禁有點激動起來。做完了腳部保養,我克制住自己想親吻那雙白玉的衝動,將嘉羚的雙腿放回床上,聽她帶著豐富感情的說了一聲:「謝謝哥!」我被她盯得有點不自然的站起來,支支吾吾的說:「唔…行李都拿上來了,嗯…以後這就是你的臥房…困的話…你再睡吧…」嘉羚乖巧的點點頭,躺了下來,我收拾好盆子和毛巾,走向房門口,突然…「哥!」「什麼事?」嘉羚有點羞見的問道:「那…你睡哪裡?」這時,我注意到嘉羚挪動過自己在床上的位置,在她身旁空出一塊顯然夠我躺下的空間。我輕描淡寫的回答:「喔!我的臥室在樓下。」對她笑了一笑:「晚安!」一瞬間,嘉羚的表情變得很複雜,但是旋即回復了甜美的微笑:「嗯…晚安!」走出臥室,我閉起眼睛,深長的吐出一口氣…接下來的兩個星期,我都睡在樓下新隔出來的臥室裡,這個臥室原來是大廚房的一部分,在嘉羚來以前,我請兩個做人體空間設計師的朋友幫忙,用一些建材和家俱,巧妙的隔出這間別緻的書、臥房。在這兩個星期,我也沒有重複替嘉羚拭足的那種親密接觸。因為老闆的體諒,我請了兩個星期的假,除了去卑詩省大學去辦理一些入學的手續之外,嘉羚和我每天都到處遊玩,雖然還是常常被別人誤認為是情侶,我自己倒是覺得我們真的像一對很親的兄妹,天真無慮的玩耍著。可是,與嘉羚住在同一個屋頂之下,對我也有許多挑戰。在炎熱的夏日裡,她的家居打扮自然是以薄衫短褲為主了,我根本無法逃避不去看見嘉羚在那種輕薄的布料包裹之下、琳瓏有致的身材,而那雙又長又有著完美線條的圓潤長腿,更是一直誘惑著我:「要是能被那雙腿夾纏著有多好?」不過,到底這樣的打扮是沒什麼逾越一般親友相處時的尺度,到了夜間就更要命了:好幾次我去她房裡去道晚安、或是她臨睡前下樓喝飲料,我都可以看見她穿得是一件薄紗做成的小可愛睡衣,下身更是只穿著一件小小的三角褲。那件睡衣本來就是半透明的,如果她站在光源之前,那她細瘦的纖腰和那對堅挺、不戴胸罩的乳房就幾乎是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我面前,至於高腰的比基尼褲雖然很少露出短睡衣的下擺之外,但是我可以毫無困難的透過睡衣的薄紗,分辨出三角型的內褲輪廓,有少數幾次我很近的看見了她內褲走光,那褲襠中包著的鼓起小丘真是叫我…反正我沒有一天不至少自己「解決」一次的,當我的手在自己堅硬的柱體上套動時,腦海裡儘是嘉羚的映像:不止是現在那個誘人的「房客」,記憶中的小嘉羚、上初中和高中的嘉羚更是像浪濤拍擊著我的思緒。就算如此,我仍然忍住了自己的慾望,沒有對嘉羚做出求歡的舉動、甚至連暗示都不敢。隨著開學日期的接近,嘉羚的情緒開始有些不穩定,往往一個人傻傻的在想心事,而且有些暴躁易怒。我猜想應該是和學校的事情有關,便試著安慰她:「嘉羚,我知道你在申請學校的時候,幾乎損失了所有在台灣已修的學分,我希望你不要氣餒,因為你轉念兒童心理系,又是從國外轉學,免不了吃虧。再說,你的英文程度好,已經佔了便宜,不必去選修一大堆的那些英文預科課程,早就比一般留學生強多了。」我陪她一起坐在餐桌旁邊,輕輕的拍拍她放在桌上的玉手:「別太在意,哥對你有絕對的信心,在短期之內,你一定能駕輕就熟的選修高年級的課程。」嘉羚緩緩的從我面前收回她的手,眼睛看著桌面,幽幽地說:「哥…你真的不再瞭解我的心情了嗎?」她無言的站起來,銳利的眼光掃過我的顏面,然後轉身緩緩的上樓去了…我傻傻地瞪著嘉羚的背影,喃喃自語:「心情?」一早起來,想到嘉羚昨晚怪怪的樣子,不禁有點擔心,我決定上樓去看看她的情況。躡手躡腳的上著樓梯,我暗暗決定,如果她還在睡,或者關著房門,那我就不吵她了…嘉羚的房門沒有關,但是當我悄悄探頭往裡看時,不禁吃了一驚:嘉羚的門口放了一隻鼓脹脹的皮箱,而她正在安靜地把一些雜物放進一個小紙箱裡,當她轉身時,正好看見呆站在房門口的我,嚇得她驚叫了一聲:「啊!」「嘉羚,你在做什麼?」嘉羚轉身側面對我地坐在床邊,纖細的手輕輕捂在自己胸口,看著眼前的地面,平靜下來的她緩緩地吐出驚人的字眼:「哥…你既然不喜歡我在這裡,我想找個地方搬出去住…」「啊?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喜歡你住這裡的?」嘉羚別過頭去,幽幽的說:「你是沒有說,可是你…一直拒絕我,你對我所有的暗示視若無睹…」她轉回頭來看著我,美麗的眼裡含著淚水,但是眼神卻是倔強地拒絕示弱:「哥,也許你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孩,可是我也有一定的矜持,你要我如何露骨的表達,你才會…」突然,嘉羚有些僵直的肩頭放鬆了、往下一沉,她的視線又回復到面前的地上,從側面我可以看見一行淚水溢出她的眼角,順著嫩嫩的面頰滑落,但是她拒絕用手去拭:「我走的話,至少你不必放棄自己應有的,睡在你應該睡的床上,不用再躲在你那個所謂的臥室裡…」我突然記起嘉羚來到這裡的第一夜,那晚她曾經將床面讓出一半~足夠容我躺下的一半,還有她在入睡以前有意無意地穿著誘人的衣飾在我面前出現,我終於明白是我一直否認著這些訊號的可能性,欺騙自己去假裝不懂、沒看見。我走到床邊,在嘉羚的身邊坐下:「嘉羚,我們過去是曾經…嗯…在一起,可是,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也分手了,不是嗎?我覺得我們不可能就這麼回到和以前一樣的親密關係,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嘉羚的肩膀微顫著,語調也有些不穩的說:「你還是記恨我以前對你所做的事嗎?」「傻丫頭…」我克制住想把手放在嘉羚腿上的慾望,溫和的對她說:「我早就不恨你了,要不然我為什麼答應你媽媽來照顧你呢?」「嗯…」嘉羚的嘴角掙扎了一下,然後忍不住還是笑了:「也許,你想把我騙來,然後趁我孤苦無助的時候,好好的報復一下。」嘉羚的臉轉向我,漂亮的鳳眼還含著晶瑩的淚水,粉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一臉又羞又好笑的表情,令我心裡充滿了愛憐,我伸出手,把她暖暖的淚痕從幼細的肌膚上拭去:「對啊…所以從你一來,我就一直虐待你,對不對?」嘉羚猛然撲過來,抱住了我的腰,把頰臉貼在我的胸前:「你才沒有咧!可是,那…我們之間…現在要怎麼辦?」「怎麼辦?唔…」嘉羚的頭頂貼著我的下巴,烏黑的細絲、茉莉的髮香,使我心神有些蕩漾:「我們到底是分開了好久,而且你也不在是以前的小女孩了,所以我們的關係不會就和以前一樣吧?你剛剛開始新的生活:新的環境、新的學科、新的語言、而且馬上會有新的朋友…壓力也滿大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多用一些時間來互相適應,不要急著去尋求某種理想的關係,慢慢的決定在哪些方面我們應該放棄昨天,在哪些方面我們還可以持續、甚至重生…」我忍不住吻了她的頭髮:「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心疼你、保護你、照顧你的哥哥,不要忘記…」「哥哥…你為什麼那麼好?好到害人家都會心疼你?都沒辦法討厭你?」嘉羚把臉埋進我胸口:「那…我要做一個值得你照顧、值得你保護的妹妹…」我的心裡被一股甜蜜填滿,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記起來:「對了…剛才如果你真的走了,你打算去哪裡啊?」嘉羚抬起頭來,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啊?在溫哥華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只好流落街頭啦…」「那…上次在飛機上碰到的那個人哩?」「啊!」嘉羚狠狠的捏了我的手臂一把:「居然任我去找那種爛人!你真是想虐待我了!」「啊呀呀!」我痛得叫出來,心裡卻又忍不住地甜了起來…從那天以後,嘉羚在家裡的穿著就保守了很多,至少是T恤加短褲,裡面的內衣褲也是規規矩矩的…不錯,我無法不注意到這些事,誠實的說,嘉羚對我還是充滿了吸引力,當我不注意控制自己的時候,我會不自覺地沉入對她衣物下那美麗軀體的記憶和憧憬。就算嘉羚不施脂粉、穿著樸實,她還是個誘人的女孩。這不單是我一個人的意見…「有人來找你。」老闆的那個老是喜歡纏著我的秘書靠著辦公室門框,醋意濃厚的說:「很漂亮的小姐喔…」「喔!謝謝…她人在哪裡?」「嗯…在接待小姐那邊。」秘書伸出塗了奇怪顏色指甲油的手指,指著門口,說實在的,她長得並不難看,不過明顯的有一股凌人地驕氣,雖然是個有中國血統的土生加拿大人,卻是一副標準的香蕉態度~外黃內白,對移民來的亞洲人十分不屑的樣子,我真不曉得她幹嘛對我那麼注意…我走到公司門口的接待區,注意到這裡的交通比平常擁擠了很多,一些業務員、程式師都十分有閒似的在這裡晃蕩,有的在喝飲料,有的在高談闊論,連幾個主管都出來露面了,當然他們的下屬臉色就不太自然,說話聲也收斂了很多。不管每個人表面上是在做什麼,我可以看出他們其實都在偷瞟著坐在會客區沙發上的年輕女子。出奇的是,那做為眾人焦點的女人,卻似乎對這一切騷動視若無睹,及膝的黃白印花裙擺之下的是一雙修長的腿,而她輕巧不做作的將它們交疊著,穿著精緻地白色細帶涼鞋的白皙小腳,不像很多風騷女孩疊腿時那樣翹起抖動(男抖窮、女抖賤),她在洋裝之外披著一件前邊開扣的白色薄毛衣,讓人不能輕易看出她胸腹的曲線,不過男人有男人的本能,從她的坐姿,大家都可以猜出她的腰應該是纖細的,至於她的胸部嘛…應該是不會太大、但是也絕不是平坦的~無領洋裝的前襟口露出她頸根之下白細的肌膚,在衣料邊緣顯出淺淺的乳溝。年輕女人最攝人的地方,卻不是在於她修長的體態,而是那種大方高雅的氣質,烏黑而帶點自然蓬鬆的長髮垂落在肩頭,細長有神的鳳眼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捧著的書本,雖然那是一本課本,她恬靜的表情卻好像是在讀紀慈似的,唯一透露出她青春活力的,是那只空出來地手上的纖纖五指,正調皮的卷弄著自己的髮梢。我走近會客區的時候,那群傻鳥大都還杵在那兒,卻沒有人敢上前與那女孩搭訕,終於,業務部的副理威爾遜走上前去:「嗨!在等人嗎?」女孩抬起頭來,對威爾遜友善的笑了笑,點點頭。站在我旁邊的一個程式師嫉妒地低聲說:「威爾遜那隻老狗,老色鬼又出擊啦!」威爾遜大約年屆四十,長得高高的、不難看,有一個白人老婆,一個日本女朋友,還常常靠著長相和風流的舉止「出擊」,根據他自己的說法,公司裡幾個女孩都曾經被他上過了。見到女孩並不排斥,威爾遜涎著笑臉的趕緊坐在她身邊,乘勝追擊,嘀嘀咕咕的說了什麼,而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對答著,突然威爾遜的笑容變成了有些不自然,不一會兒就好像找個藉口開溜了。就在女孩揮手向威爾遜說再見的時候,我走近她坐著的沙發,她也看見了我,眼中閃著燦爛的喜悅,倏地站了起來,高興大聲的說:「哥!你可來了!」「哈哈!嘉羚,餓了吧?」「嗯…」嘉羚一手抱住她的課本,一手挽住我的手臂:「拖那麼久才出來,害我肚子餓,還要被老色狼調戲,罰你請我吃一頓好的。」「那有什麼問題呢?請你吃最新鮮的海鮮!」我發現自己的心情好極了,可愛的嘉羚好像就是有這麼奇妙的能力:「對了,你對威爾遜說了什麼啊?怎麼他夾著尾巴就跑了?」「嘻嘻,他活該。他問我在看什麼書,我說是性格發展理論,他就說既然我是學心理學的,要問我一個問題。」我們並肩一起走入電梯,我好奇的問:「他問了什麼呢?」嘉羚笑得更得意了:「他說,像他對性的胃口那麼大,是生理上的荷爾蒙機制過人呢?還是心理上有超人的性意志呢?」我不禁咋舌以對:「哇!還真是個色中老鬼,居然問這麼露骨的問題。」「我對他說,也許他是以性來滿足小時候的某種心理缺陷吧,我還要他好好檢討自己和母親的關係…」「哇!哈哈哈哈!」沒聽嘉羚說完我就大笑出來,引得電梯裡其他的人都瞪著我看。「不過…」嘉羚好奇的問道:「他對公司裡的女同事也是這樣的嗎?難道他不怕被控性騷擾?」那時正值美加地區的公司機關都對工作環境裡的性騷擾採取鐵腕政策,威爾遜對這一套一向是嗤之以鼻的,我說:「大概他有後台吧…」(不過,一個月之後,威爾遜就吃上官司了,這是題外話…)吃完豐盛的午飯以後,嘉羚回學校上課,我坐在辦公室裡幾乎要打盹了,偏偏那個秘書小姐不識趣的探了進來,酸溜溜的問道:「嗯,嗯,女朋友咧?」「女朋友?喔…她是我妹妹,剛從台灣來,和我住在一起。」「喔…」她長長的喔了一聲,態度馬上從吃醋轉為熱絡:「難怪,她長得好美,氣質好好,尤其…」「尤其什麼?」秘書湊過來小聲的說:「她的腿又長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求她吧?」「哎…是啊…」我乾澀的回應道,心裡感歎,和嘉羚比起來,像秘書小姐那樣的女人就顯得粗糙失色了,她一定也意識到這點,剛才的妒意才會那麼重。「喲,那麼不情願?」秘書說:「看來你這個做哥哥的人保護心很強。」我笑了笑,沒說什麼…老實說,雖然現在和嘉羚介於朋友和兄妹之間的關係是我自己決定的,而且半年多以來,我們相處的很親密愉快,但是對於她必定會出的情況,我仍然會有心理負擔:我必須承認,對她的保護心超越了哥哥對妹妹應有的程度,但是因為在關係的定位上,是我自己「自廢武功」在先,衍生的那種無力感我也只能怪自己了。這樣複雜難懂的想法,是我自己在腦子裡一再想著「嘉羚問題」的結果,越想越遠也越奇怪,搞到後來連我也不知道自己發明了什麼怪理論,淺顯一點的說吧:嘉羚這麼迷人,在學校裡想追她的中外男性自然是很多,而我既然自己說出我們應該從兄妹之情立足的話,對於她和別的男性交往,我當然是沒有什麼置喙的餘地,然而,這並不表示我能夠心無芥蒂的接受這個事實…雖然嘉羚有「瘋」的本錢,但是她其實是個很乖巧的女孩,除了去學校以外,根本沒有什麼社交活動,乖乖的在家讀書,倒是我必須常常拖著她出門走走,免得她在家裡悶壞了,嘉羚顯得很喜歡和我四處遊玩,至於我呢,當然是樂此不疲啦。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嘉羚在我面前突然開始有些不自然,常常有點欲言又止的表情…終於,在一個共進早餐的機會,她鼓足勇氣的說:「哥…我…學校裡有男同學想約我出去…吃晚飯。」「哦?」我想,我的表情應該是很平靜吧,微笑地看著眼神遊移、似乎十分不安的嘉羚:「你覺得呢?你對他的印象如何?」其實,我心裡的感覺好像被雷殛似的,腦子有點暈、又像漂浮著、又像天旋地轉,我的反應居然如此強烈,居然那麼想對她說:「不要去!」,我覺得自己真可怕,又覺得那個男同學真可惡,甚至覺得…生嘉羚的氣,好像以前的老賬又浮現在腦後。然而,我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像個好哥哥。看見我沒有什麼劇烈反應,嘉羚好像鬆了口氣,美目又恢復笑意,臉上浮現紅暈:「沒什麼印象啦,我們還不是很熟,只是他常常幫我準備功課,人還不錯,很熱心…滿有幽默感的…」突然,嘉羚好像意識到自己越說越多,勒住了話頭生硬的說道:「他看起來應該很安全吧…」聽到嘉羚這樣的想稱許別的男人,我的心情更紊亂了,一直掙扎地告誡自己:不要激動!想想一個好哥哥會怎麼樣說…「哥?」注意到我沒有說話,嘉羚有點耽心的問道:「怎麼了?要是你不放心,我就不答應他…」「啊!不…不…」我勉強著自己:「出去吃個飯沒什麼了不起嘛,多多瞭解一下,常常觀察他,不要進展太快就是啦。」嘉羚羞答答的笑了出來:「哪有那麼認真啦!都還不認識,說什麼進展。」然而我的心再次下沉,在嘉羚急急的辯解和羞見的態度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對這個男子已經是有好感的:「那,叫他來家裡接你,讓我也看看。」對於我的首肯,嘉羚明顯的如釋重負,快樂了起來:「嗯…知道了。」「還有,第一次約會,不要在外面留的太晚…」嘉羚走到我椅子的後方,傾下身來摟住我的頸子,輕輕的吻了我的太陽穴那兒:「好啦,我會乖乖的,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回來…」我拍拍嘉羚的手臂:「哥相信你的判斷力,你也要相信自己喔!」「嗯…謝謝哥!」看著嘉羚輕快離去的背影,我覺得自己真會說謊,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廚房桌前配著茶點喝下午茶,嘉羚有點坐立不安地在客廳裡等著她的男伴,不時走到廚房門口來看看我的動靜,雖然我的心情很複雜,但是看她那個緊張的樣子,又覺得有點可愛,不知道是不是父性的本能吧,我想到以後如果我有女兒,她第一次與人約會的時候,我應該也會有這樣又想保護她、又陪她一起期待的感覺吧。記得以前看美國喜劇的時候,女孩的父親常常在女兒第一次約會時,故意在來接她的男伴面前擦輪上油,表示如果男孩欺負了爸爸的寶貝,那…就會死得很慘,突然,我也有拿輪出來擦的衝動,可惜我根本就沒有輪。終於,門鈴響了,嘉羚正好在廚房裡,她轉身就要跑出去開門,我急忙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嘉羚…等一下…不要顯得那麼迫不及待…」我笑著對她說。「喔…」嘉羚意識到我是對的,臉頰紅了起來。我趁機再次仔細的看了看她:看得出來,嘉羚特意的打扮過了,臉上化了淡淡的妝,穿著一件黑色合身的短洋裝,從大腿的一半就暴露出來的修長雙腿,裹在深棕色的長襪裡,配上那雙有粗高跟、金扣飾、有點像女學生鞋的方頭帥氣皮鞋,使她看起來充滿青春的氣息,黑洋裝散放出一種奇妙的內斂和熱情地組合,雖然無袖的洋裝露出了嘉羚農纖合度、膚色健美的雙臂,但是她卻巧妙的加了一件棕色的天鵝絨西班牙式小馬甲,黑亮的長髮流過精美的頭箍,灑落在肩頭的絲絨上,反正…我嫉妒她的男伴。終於,我放開嘉羚,她雖然刻意的想顯出不急不忙的樣子,可是她的腳步還是忍不住地加快。聽見大門開了,我想到:該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時候了,我隨手抓起什麼東西,心不在焉、憑著本能的操作著。兩對腳步聲走到廚房門口,嘉羚輕輕的敲了敲廚台:「哥,這是我的朋友理查…理查,這是我哥哥。」我抬起頭,看著站在我「城門口的野蠻人」:理查是個高瘦的白人男孩,長得不錯,輪廓很深,他實在很高,難怪原來就高佻的嘉羚還穿了高跟的鞋子,他的穿著比嘉羚隨便多了,有著啤酒廣告的套頭衫配上洗白的寬鬆牛仔褲,穿著尖頭的靴子,一頭金髮像那時才流行的歌手那樣地長過肩膀、燙成蓬鬆的卷卷。理查隨便的說了一聲:「嗨!」兩眼卻盯著我的手,我低頭一看,天啊!原來我的手正握著一把廚刀在礪石上磨著,我只知道自己在裝作忙著什麼,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本能的磨起刀來,哈哈,也許我潛意識裡想威脅他吧。嘉羚和理查出門,卻在九點多就回來了,理查陪著嘉羚進來逗留了一下,我和他們打了招呼以後便待在自己房裡,沒打擾他們,幾分鐘以後我聽到廚房裡有動靜,便探了出頭來,原來是嘉羚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在廚台邊啜飲著。「嘿,理查呢?」「他已經回家了。」「哦…」意識到他們實在回來的很早,理查又沒有久留,我謹慎的問道:「玩的還開心嗎?」「嗯…」嘉羚點點頭,心情倒是很好的樣子:「不錯,下個禮拜我們還要出去看電影。」「那很好。」我口是心非的說:「你們合得來就好。」看著嘉羚那樣誘人的打扮,我簡直不敢相信理查沒有留她多獨處一會兒。嘉羚甜甜的笑了:「理查還不錯,我喜歡他。」我也笑著點點頭,他們這麼早就回來,是不是表示,至少在表面上,嘉羚不要我耽心他們做過什麼親密的事。她猜的沒錯,我的確耽心,坐立不安的等著她,不過表面上我是平靜的:「你喜歡,我就喜歡…我去睡了…」「嗯…」嘉羚溜下那只高板凳,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吻了我的面頰:「晚安!」她笑著對我道晚安,心情似乎好極了。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嘉羚和理查似乎很合得來,可是他們相約出去了三四次以後,理查就從此消失了,而嘉羚卻沒有絲毫沮喪或不悅的徵兆,像平常一樣的快樂,我忍不住問她:「嗯…最近好像…沒看到理查?」「嗯…」嘉羚稀鬆平常的說:「我們合不來,我就對他說算了。」看不出她有故做輕鬆的偽裝。「有時間嗎?」我拉開身旁的位子,招呼她在台邊坐下:「想不想聊聊?」「好啊!聊什麼呢?」我想,我的意圖很明顯吧,可是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最近…你…感覺…我是說…心情還好吧?」嘉羚看我那樣的掙扎,不禁噗嗤的笑了出來:「好啦!好啦!我知道你關心,我沒有失戀,也沒有沮喪,我知道你耽心我,又怕我以為你探聽八卦,所以不敢問,對不對?」「嗨!」我禁不住大叫了一聲:「你都知道,還故意讓我出醜!」「呵呵!誰叫你結巴的樣子很可愛?」「你…」我舉手做了一個「打你喔」的威脅手勢,但是小妞居然仰起小臉,一副「你敢?」的賴皮樣,我認輸的放下手,真是拿她沒轍…我們就這樣邊喝茶、邊笑鬧地把有關理查的事情說開了,嘉羚笑瞇瞇的說:「他長得算不錯了…」「嗯…」我點點頭:「你眼光不錯。」「那你覺得我們相配嗎?」「這…」「老實說!」嘉羚的手輕輕掐著我的腰,偏偏怕癢的我緊張地還沒等她下毒手,就把剛剛喝進去的一口奶茶噴了出來,嘉羚大笑地叫了出來:「啊!天啊!呵呵呵…」又是笑又是清理狼籍了好一會兒,我們才又回到正題,我已經放鬆了不少,便乾脆地把我的觀感說了出來:「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覺得…同樣的一個約會,為什麼你這樣重視,打扮穿著的那樣用心,他卻顯得那樣隨便。不過,我看你還是那麼快樂,我就想著也許我過時了,也許看來隨便的形象是他用心經營出來的,也許流行的就是女生盛裝男生拉遢,也許你不在乎…」「你對他觀察的很對。」嘉羚纖細的手臂支在檯面上,手指夾著一隻茶匙的柄尾,茶匙的另一端垂入杯中,在液面上劃出漣漪:「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穿著名牌衣飾,可是我在乎他從衣著上反映的態度。我不喜歡理查的態度…」「態度?」我饒有興趣的聽著。「嗯…你知道嗎?我們第一次出去吃晚飯,結賬的時候我提議一人出一半,他居然面有難色的說沒有帶夠錢…」「哇!後來咧?」嘉羚狡頡的笑了笑:「後來我硬是要他用信用卡付了一半的賬。從那時開始,我發現他一直明說暗示地表示,以前他交往過的亞洲女孩都是很闊又很倒貼的,有的幫他打扮衣裝,有的餵他養他,他很少須要自己找地方住,總是有女人付錢和他同居,有一個台灣來的還幫他買了新車。難怪他以為我也是他的冤大頭了…」「那…哇…真看不出來…」我一邊驚於理查吃軟飯的行徑,一邊訝異於那些亞洲女孩急於倒貼的熱度。「本來他那天就想放棄我的,後來大概是看哥哥你把家裡佈置的太有錢的樣子,他還試著改造我,哈哈!我只好把他甩了…」我不禁為有嘉羚這樣的妹妹感到自豪:「真有氣魄!」嘉羚甜甜的看著我:「那種男人我一點都不稀罕,誰叫我已經被哥哥寵壞了呢?」我有點啞口無言的時候,嘉羚突然笑著說:「理查居然以為他還有一張王牌,他說以前的女友都說亞洲男人在床上表現很差,而他懂得對付亞洲女孩的訣竅,每次都能滿足她們。我對他說,我無意做他施展那套公式化訣竅的下一號用具,也無意上他那張像裝配線的床,我要對我用心、而不是把我當成計數器上的記錄的男人…」嘉羚頓了一下,看看我:「誰叫我已經被寵壞了呢?」沒等我出聲,嘉羚就說她要上樓去溫習功課了…理查消失了以後,嘉羚並沒有排斥其他男子的邀約,這些愛慕者都是在校園裡遇見的。對於這些事情,我是有著矛盾地感覺的:一方面我覺得寧願不知道嘉羚的感情生活,一方面卻又因為嘉羚願意坦白地告訴我有關其他男人的事情,而感到某種欣慰。繼理查之後的追求者,是一個從北京來的高材生,但是才出去了一次就出局了,因為嘉羚覺得他太大男人主義,而且…套用嘉羚的話:「他喝茶太大聲,「呼嚕呼嚕」的,結尾還要加上一聲「啊」。」接下來的是一個闊得發燒的台灣男孩,靠著父母的多金,精修各類玩耍的花樣,就是不會唸書。那天他一開始就高談闊論,卻不到八點就被嘉羚請回了(忿忿的飆著BMW走了)。最後一個居然是個巴基斯坦學生,那晚嘉羚回來以後,無精打采地說:「我不想談今晚的事…」就上樓去了。那天晚上也是我覺悟的開始:對於一再失望的約會經驗,嘉羚顯然已經開始覺得沮喪,然而,我必須對自己承認,我不但沒有適切地感到對嘉羚的同情,反而感到鬆一口氣,對那些男人產生幸災樂禍的感覺。我必須正視的事實是:可能的解釋只有兩個,其一就是我暗自懷恨著嘉羚,以她的痛苦為樂,要不然…自從和嘉羚重逢的那一刻起,雖然我努力地建立起保護自己那顆心的城牆壕溝,為的是我可能會承受不起她的再次拒絕,但是承認與否,我深愛著嘉羚…我的心防瓦解了。隆冬的早晨,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廚房裡,本能地喝著冒出騰騰熱氣的咖啡,卻絲毫沒有嘗到、聞到濃郁的咖啡香,不過至少身子慢慢的暖了起來…樓梯那兒傳來了嘉羚下樓的腳步聲,我緊張地覺得體內的暖氣又消退無蹤了,腳步聲顯得那麼輕緩,我希望這是個好的徵兆。穿著整齊的嘉羚出現在廚房門口,顯然已經起床一會兒了,一如平常上學時的習慣,她只稍微描了一下眉毛,穿著寬大的毛衣、合身的法蘭絨長褲,套著白棉襪的腳也照著她日常習慣,沒有穿拖鞋地走在地磚上。她抱著我早上放在她臥室門口的那一大束花,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哥…你幹嘛啦?」受到她笑容的鼓勵,我覺得稍微自然了一點,我笑著問她:「喜歡嗎?」「嗯…謝謝!」她走到儲物架那兒,仔細的挑了一個不規則型的陶器皿,加了水以後,細心地把花束拆開、修剪,傾插在花器中。我靜靜地欣賞著她的一舉一動,覺得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全身暖暖的、綿綿的,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但是心裡又覺得暗暗地不安:嘉羚已經起床有一會兒了,顯然應該有時間閱讀我附在花束中的卡片,而且也該對我的表白有所反應…然而,她的恬靜到底是甚麼意思呢?插好花的嘉羚把花器放在餐桌中央,然後傾過身子,輕輕在我臉上啄了一個吻:「對不起,今天下樓晚了,來不及吃早餐,得先去學校了…」她步出廚房,留下我有些錯諤的呆坐著,半晌才注意到嘉羚不知何時在廚台上留下一張淺紫色的信紙,我緊張地輕輕拾起那張對摺了的薄紙…「哥:謝謝你送給我這麼美的花,我讀了你附上的卡片,可是…你要我怎麼說呢?在某一方面,我覺得我們一直是很親近的,但是,自從我上大學以後,我承認我必須負大部份的責任,可是我們開始變成…兩個總是住在相反季節裡的人。你知道的,不是嗎?剛剛來到溫哥華的時候,我是很期盼我們能夠立刻恢復以前的親密,然而你卻拒絕了我的暗示。你這麼做是對的,我帶著許多包袱來到溫哥華,而那時,我只想掩埋過去那段傷害你和被傷害的記憶,並不想重新營建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拒絕我,是正確的決定。你知道我的意思嗎?那時我所處的季節,是隨時都會願意接納與你的親密關係的乾涸炎夏,然而,你卻是正在渡過冷靜的冬季。而如今…你說你發現對我一直有著感情,你願意再來追求我,但是,我卻不敢確定我是否能夠坦然接受你的感情。哥,我覺得我很不健康。你知道嗎?當我和那些男孩約會時,我沒有辦法不看見他們的缺陷,尤其不能忽視他們的不成熟,我無法和他們認真的交往,但是,問題並不全出在他們的身上。我覺得自己和他們交往的動機不純,所以也就不配得到他們的真心,也許,我是故意挑選那種不理想的男人,藉此確保我不能得到我不配得到的~真愛。我和那些男孩交往,是因為你的緣故。聽起來大概很變態吧?我不知道自己確切的動機,也許是有一點想叫你嫉妒,以證明你還在乎我,但是另一方面,又早就知道你耽心我,所以故意做出有社交生活的樣子,希望你安心些,還有很多錯綜複雜的情結,連我自己都理不出頭緒…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已經喪失了對自己和對別人的信心,而這個信心,是能夠接受感情的先決條件。哥,不是我對你沒有感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走出冬天,我也害怕讓你空等待。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對不起…古曹讀完嘉羚的信,我原本因為緊張而聳起的肩膀,不禁隨著長長的吁氣而垮垮的垂落下去…我覺得我搞砸了…在我對嘉羚吐露藏在我心裡的感情之後,我們的相處變得很不自然~幾乎是她來加拿大以後,我們關係最緊張的兩個星期。倒不是說我們之間有什麼磨擦、衝突之類的事,但卻是比明火執仗的大決裂更令人難以忍受的窒息感:兩個天天見面,一起進餐、出入的人,卻不再敢提起心中所記掛的事,如履薄冰的說著不關痛癢的寒暄。然而我卻不後悔自己的表白…常常聽到有些人說,雖然對異性的「密友」有愛戀的情愫,但是卻一輩子不敢做出表示,為的是怕戀情失敗,連友情都保不住。可是我不相信這樣膽怯的態度,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怎麼忍心只為了自己的畏懼而不告訴對方?不給對方一個找到快樂的機會?為了與嘉羚的事,我十分痛苦倒是真的,但是這是我自願付的代價。兩個星期過去了,我開始覺得,雖然我還是愛著嘉羚,卻開始避免見到她,也許如果她能「暫時」在外面另覓住處,對我們都會比較輕鬆些。我還沒有咨詢嘉羚的意見,然而,我直覺地猜想她的感覺應該是一樣的。我的直覺也告訴我,「暫時」變成「永遠」的機率不小,然而,我覺得向她提出這個想法的時機不能再等了,我再也不願意活在對未知充滿恐懼的虛懸狀態裡,是好是壞,我必須活在明確的選擇裡。就在我決定詢問嘉羚願不願意讓我替她另外安排住所的節骨眼,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電話那端傳來曾經熟悉的語音:「哈羅,羅傑!」「啊?」我有些迷惑的答道:「小晴?」「叫我珍妮芙吧。」真是的,雖然她選擇不去說她那口「普通話」腔很重的英文,卻還是堅持我用她自己挑的英文名字稱呼她~她老是嫌李晴這個名字土氣。「好久沒聽到你消息了,最近還好吧?」「嗯…可以吧,有沒空出來見見面?」看看手錶,午餐的時間快到了:「嗯…你在城中區?一起吃個午飯吧?」「好啊,我請客。」「喲!」我訝異的說道:「一年多不見,居然變這麼爽氣大方,發財啦?」「別把我說成那麼次吧!」不等我回話,李晴就說出了約定的地點:「一會兒在那家你喜歡的日本料理碰面…」心裡想著:小晴真的闊啦?我隨口答道:「好,一會兒見,小晴。」「叫我珍妮芙!」說完,小晴就掛上了電話。李晴(還是不習慣叫她什麼「珍妮芙」的)夾著海膽壽司,面不改色的送入嘴裡,看來她真不再是當年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了。她滿意的咂咂嘴唇,才回過頭來回答我的問題:「布來安那個酒鬼?早就不知道死到那裡去了,他倒是沒拿到我幾分錢…身體算是被他糟蹋了,不過還好我很小心,沒染上什麼怪病。」「那…你移民官司的事情搞定啦?」「哎…」李晴又夾起一塊壽司,細細咀嚼再吞下以後,才慢條斯理的說到:「別提了,那些移民律師,在自己同胞面前是神的不得了,見了洋人移民官就突然做了孫子,屁都放不出來,我差點就遣返啦!」說到激動處,她輕輕的用筷子尖觸擊著盛了蘸料的小碟:「好在我命不該絕,遇到貴人才保住居留權。」「哦?」「哎…遇到我現在的老公啊。」「對了,」我指指她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一隻鑽戒:「剛才正想問你呢。恭喜你啦!」「唔…」李晴搖搖頭:「一個七十幾歲的台灣老頭子啦,說來也可憐,費盡心思帶了家產、全家移民來加拿大,死了老伴以後就住在兒子家裡,偏偏遇見個厲害的香港媳婦,家產是等不及的想要的,偏偏是抬起一根手指來照顧老人家都嫌累。老頭一氣之下,自己搬出來住,想找個人照顧生活…就這樣,我照顧他,他替我扮身份。」「那他兒子和媳婦豈不要恨死你了?」「活該呀!誰叫他們不孝?我可是心甘情願的照顧他們的老爸,他們呢?老頭遺囑都立好了,兒子除了公司和那棟住家的房子,別的啥都沒有,其他的都歸老婆我啦。」「哇!那媳婦有沒有趕緊來巴結一下公公?」「算了吧,她找了律師,硬要說老頭立遺囑時神智不清,可是都沒用,老頭神智清楚的很。」「那,你就等著做百萬富婆了。」「哎…」李晴搖搖頭、歎口氣:「守活寡加做傭人還差不多,不過至少比被那個酒鬼壓搾、糟蹋好多了,我做得也算輕鬆愉快…哦!對了,找你是有事麻煩你的。」「哈哈,如今你要什麼有什麼,我怎麼還有值得被你麻煩的本事?」她皺皺眉頭:「怎麼這麼說話呢?跟你說吧,我總不能成天待在家裡孵著,我也不是真的喜歡和那些闊太太鬼混,所以我想,既然有時間,不如從新拾起以前喜歡做的事,練習畫畫兒吧。」「那倒是很好的事!」我衷心的替她高興,李晴原來就是個很好的美術家,能夠後顧無憂的在這條路上發展倒我樂觀其成的好事。「我還有一些畫具存在你那裡…」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是我買不起新的東西,但是…用慣了嘛。有些還是我爸媽替我買的,我想收存起來…有點紀念價值。」「那有什麼問題?」我看看手錶:「今天下午不會太忙,吃完了我就陪你回去拿東西吧。」李晴明澈的眼睛中閃爍著善意的眼神,有點以前的韻味:「真好!謝謝你。「呼…」終於把最後的幾張畫布放進了李晴那部賓士的後座,那部精緻的轎車,除了駕駛座以外,都塞滿了畫架、畫具、畫布、畫框和她以前的畫作,我涎著臉跟她要了一幅我的半身像:「將來你出名了,我也就沾光可以靠這發財了。「好啊!」李晴爽快的答應了,我看看她因為幫著搬東西而微微泛紅的臉頰,注意到從她那貴婦打扮下、不小心滲出的純真笑顏,心裡居然有些悸動:李晴露出稚子之心的時候實在很動人,只是,她塗抹了太多層的世故滄桑,很少暴露那純真的一面了…「小…珍妮芙,這麼冷的天你居然出汗了,進來擦擦汗、喝杯茶吧?」李晴笑著點點頭,我打開從車庫通往起居室的門,讓她先進去。她識途地走向廚房,我從儲物室裡拿出一條小毛巾,尾隨著李晴走到廚台邊。就在我跟在她身後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打從剛才我們在搬東西時,我就不自知地注意著李晴的身軀…因為要「勞動」的關係,李晴脫去了她那件御寒的毛皮大衣,也因此顯露了她纖柔的身材,鐵灰色高領的喀什米爾柔順地貼著她的上身,突顯出她胸前不巨大卻渾圓標緻的乳房,由乳峰頂端到腰間的曲線襯托出她腰部的纖細,灰黑的毛料長褲顯然是經過特別剪裁的,不鬆不緊、高雅地由李晴的細腰垂落,在她行走、彎腰的時候,若隱若現地展現著她堅挺的小臀,至於那雙長腿,隔了布料倒是看不出什麼輪廓,不過…我可以從記憶中喚出那雙腿的模樣,甚至幾乎可以回憶到李晴的長腿纏在我腰間的感覺,我的胯下立時溫熱了起來。李晴回過身子,看著我、發出一聲疑問的:「誒?」我以為她發現了我褲襠裡的變化,有些不安的等著她下一步的詢問,但是使她感到好奇的是另外一個地方:「怎麼變成這樣了?」順著她手所指的方向,我才意識到她所問何物:「哦!那…那是我的臥室…「那樓上…?」「有個房客現在住在樓上。」「為什麼?」李晴好奇的問道:「難道你也會缺錢用,還要把房子分租出去?」「哈哈,沒有啦!」我嘴裡說出已經想好的答案:「是我還在台灣的朋友家裡小孩來唸書,就借住了我的樓上。」心裡卻感到一種內疚,因為我說謊了,我絕對沒有把嘉羚看成「朋友的小孩」來看待。「你房客…他現在不在家吧?」李晴的語音似乎比較響了一點,我回神一瞧,她已經走過來,離我很近了。我傻呼呼的搖搖頭:「她上學去了。」李晴走到幾乎和我身體相貼的地方,把她細白的雙手放在我的胸前,修剪整齊、塗著紅亮蔻丹的指甲隔著襯衫輕輕撓抓著我的胸肌:「那…沒有人會打擾我們?」感覺到她微微前傾,貼在我身上的前臂傳來壓力,她那對幾乎觸到我身上的乳峰似乎散放著誘人的體熱,我喏喏地說道:「小晴…你想做什麼?」這一次,李晴沒有糾正我叫她中文名字的錯誤,曖昧的笑著說:「我在想…你是對我最好的男人了…」「呃…你…」抗拒著她的攻勢,我的身體僵硬了起來。李晴踮起腳尖、側過頭、開始一邊輕輕啄吻著我的頸子,一邊在我耳邊喃喃私語:「你也想要的,對不對?看…都硬了…」她的右手向下伸到我的下腹,輕輕摩挲著我的陰莖…李晴沒有說謊,在她手掌覆蓋之下的,是一根怒脹的陽具,然而我還是抗拒著這個曾經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我…我們不可以…」「為什麼…嗯…」李晴一邊問著,一邊仍然在舔我的頸根。聚集起我所有的意志力,我輕輕的把那火熱的嬌軀推開。「你…」李晴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疑惑、憤怒、還有化不開的濃濃性慾:「為什麼?你有女朋友了?」當然,我腦中想的是嘉羚,但是她是我的女友嗎?我照實回答:「沒有…」「那你…還是看不起我?」「珍妮芙,」我冷靜了下來:「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你恨我離開你?還是嫌我?」我搖搖頭:「都不是。」李晴好像急著辯解似的說:「以前的那個酒鬼,雖然我們有過…可是,我怕他傳染什麼怪病給我,所以我都很小心,我是乾淨的…」「我知道…可是,你已經結婚了。」「啊…」李晴氣急敗壞的說:「他已經不可能了,我們是掛名的而已!」說著,她又貼近了我,細聲細氣地說:「所以,我會有須要的嘛。你不是也會有的嗎?我們互相滿足,有什麼不好?」「不…我不能…」我用低沉但是堅定的語氣說:「我覺得我對不起你,我不想再蒙騙你了…」「騙我?」李晴的攻勢頓時冷卻了下來,她的上身不再依偎在我胸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嗯…」我老實的把全盤托出:「以前我們分手,並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是我覺得自己沒有真的把心給你,對你來說,這是不公平的…」「那,你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李晴的眼神仍是那麼複雜:「為了肉體上的發洩嗎?但是你真的是對我很好…如果你還是那樣對我,我不會在乎什麼愛啊戀啊的名詞,我們做一對有親密關係的朋友,你不綁我、我不綁你。」「不…你不懂…」我沉重的搖搖頭,與其讓她以為我只是滿足肉慾,事情真相對她的傷害力可能更大,但是我必須對她坦白,這是我虧欠她的:「當我遇見你的時候,正好我剛剛在感情上受過很大的挫折,而你…使我想到那個我所愛的女孩,所以在移情的作祟下,我利用了你。然而,我終於必須承認,你就是你,不可能一輩子被用來做別人的代用品…我做錯了,我對不起你…」我在李晴眼中看見憤恨的風暴,然而就在她未發一言之際,那股不平居然已經消散,深棕的眸子裡代之而起的是一抹幽幽的無奈,她輕聲的說:「哎…那麼久了,居然到今天才知道真相…其實,我還不是有利用你的地方。當年,我覺得你是把我從那個非法打工的淒慘世界拉出來的希望,雖然可能有別的方法、別的人願意幫助我,但是我知道你是最安全、最可靠的。也許你沒有真的愛過我,但是我知道,你的關切照顧都是真心的,不是嗎?」我無言以對,只有誠實的點點頭。李晴繼續的說道:「所以,我是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了你。不論如何,你可能是我這輩子最近於真正愛我的男人了,然而,也是我自己志不在與你相守,為了居留身份的事,離開了你。所以…」她的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再次友善地注視著我:「不用再說抱歉了,你負我、我負你,我們兩個扯平。」「那…」我有些傻傻的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李晴噗嗤的笑了出來:「我問你,你還是愛著那個女孩?」「嗯…」我點點頭。「你們有希望破鏡重圓嗎?」我有些垂頭喪氣的說:「她…她不接受我的感情。」「你就是個這麼癡的男人…」李晴輕撫著我的臉頰:「看樣子是沒法子引誘你和我做愛了,那…你要不要我這個墮落的朋友?」「別說什麼墮落不墮落的,你是我不會看輕的朋友。」「那…朋友…」她裝作不經心的用指尖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送我上車吧,我該回去了。」「呀…」我牽著李晴的手,從廚房走入起居室,卻冷不防與嘉羚碰個正著,兩個面貌神似,打扮、韻味卻渾然相異的美女互相注視著,似乎都被對方與自己的相似所震攝住了…我們三個就這麼無言地僵了半晌,終於,我意識到情況的尷尬,清清喉嚨,不自然的出聲說:「嗯…嘉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都沒聽見你進來…這…這位是珍…珍妮…」李晴大方的伸出手:「我是李晴。你好!」嘉羚也不蹩扭的和李晴握著手:「我是嘉羚、陳嘉羚。你好!」「呃…李晴就要走了,我送她到門口。」嘉羚點點頭,對李晴說了再見。我帶著李晴走進車庫,她回過頭來,帶著促狹的笑容說:「對你來說,年輕了點哦!」「你…你看出來了?」「代用品總要能夠認出原版的吧?」「你…」我有些氣結地說不出話來。「好啦,好啦,別緊張的像什麼似的。你們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還不成嗎?」我搖搖頭:「總是陰錯陽差的,現在是她還不能接受…」「別耽心,我看得出來,這個女孩跑不掉的,慢慢來吧,要有信心。」李晴居然在為我打氣。「你怎麼看出來的?」這麼問著,我們已經走到了李晴的車子邊上。她轉過身來,一邊和我擁抱,一邊在我耳邊細語:「女人的直覺,信不信?「如果你的預測成真,我會讓你第一個知道…」我幫她打開車門,看著她坐進賓士的駕駛座:「好好照顧自己,珍妮芙,保持聯絡。」電動車窗緩緩下移,一張燦爛的笑臉輕柔的說:「別人叫我珍妮芙,對你,我永遠是小晴,Okay?」說罷,轎車揚塵而去…李晴走了以後,我突然覺得精疲力盡。搬動幾件畫具應該不至於使我疲累,我想,情緒和生理反應劇烈上上下下,加上持續不消、對未來的疑惑,使我感到頭部好沉重…走回屋裡,嘉羚好像已經上樓了,我拖著腳步回到臥房,脫去上衣、換上睡褲,撲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哥…哥…」無夢的睡眠漸漸地被悅耳的女聲入侵,然後我感到手臂被輕輕揉推著,其實那種被搖晃的感覺很舒服,害我差一點又沉睡過去,但是,意識到那是嘉羚的聲音在呼叫,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剛好看進嘉羚那雙帶著焦慮的美目裡,我張開嘴,但是發出的聲音是令人難堪的乾澀:「嘉羚?怎麼啦?」「哥…你沒事吧?從下午三點多一直睡到現在,晚飯也沒吃,是不是生病了?」「唔…現在幾點了?」「快凌晨一點了…」「啊!對不起,我睡糊塗了。」「沒關係,你沒事就好了。」嘉羚轉過身去,從桌上端起一個托盤,走過來放在我身邊的床上:「吃點東西吧。」托盤裡放著一碗熱騰騰的牛肉湯,烘烤過的法國麵包,一碟意大利面,和一杯葡萄汁。我感激的看看嘉羚:「唔…謝謝你…」湯的味道真好,我不知不覺的狼吞虎嚥了起來,然後我意識到有人注視著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抬頭對嘉羚苦笑。嘉羚的目光裡充滿了和煦的笑意:「怎麼了?」「好…好好吃…」嘉羚的聲音裡有掩不住的驕傲:「好吃就好。」她隨手幫我撿起剛才更衣時胡亂丟在地上的衣物,然後溫柔的說:「你慢慢吃,我上去了。」我內心掙扎了幾秒鐘,在她就要踏出房門的時候,我出聲了:「嘉羚…」嘉羚並沒有回頭,但是卻停住了腳步:「什麼事?」「你…」我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今天比較早下課?」「嗯…」嘉羚側過頭回答道:「約談學的教授請病假,調課了,所以最後一堂不用上。」「那…我和小晴…你都…」天啊,我在嘟嚷些什麼呀:「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嗯…」嘉羚轉身面向著我,臉上掛著慧黠的笑容:「正好看見她伸手摸你的寶貝。」我差點沒把口中的湯噴出來:「啊…天啊…」「我大概都聽見了…」嘉羚緩緩的踱回我的床頭,坐在托盤的旁邊,她接過我手中的湯碗和湯匙,餵了我一口肉湯:「願意告訴我你們的故事嗎?」我想了一想,反正最難堪的內幕都已經出爐了,還有什麼好瞞的哩?就這樣,嘉羚一邊餵我吃晚餐,一邊聽我把和李晴間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嘉羚聽完了我的故事以後,有些面色沉重:「你真的把小晴當成我了?」「嗯…我希望她能完全做你的替身,可是,終究她就是她,不是你,所以我們沒有什麼好結局。」「真可憐…」「是啊,我也覺得很內疚,對她來說太不公平了。」「傻哥哥…」她已經盡職地把所有美味的食物餵進我腹中,然後她取起一張紙巾,替我擦了擦嘴唇:「人家是說你啦!」「我?」嘉羚靜靜的收拾了餐具,端起托盤向房門口走去,但是到了門那裡,她卻停下腳步,側著頭好像在想著什麼,然後頭也沒回地問我:「你說過你想再追求我,現在改變心意了嗎?」「我?沒有呀!」嘉羚再次回過頭來,臉上似乎帶著紅暈,鳳目含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垂下視線,柔柔的吐出一聲:「Okay…」然後嘉羚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房裡只留下呆若木雞的我,在那裡揣測這聲Okay到底有什麼涵義…一轉眼,和嘉羚約會已經將近一年了,我們在一起絕大部份的時候是很快樂的,雖然也有幾次意見相左和情緒低潮的時候,但是我們卻藉此發現了彼此的成熟,已經能夠替對方著想,共同尋求解決的方法,我可以說,即使在最低潮的時候,我們也從來沒有考慮到分手。嘉羚不是那種一直要求著特別待遇的女孩,很多我們一起做的事都是看來平淡的家居小事~一起種花、一起買菜、一起喝下午茶…等等,但是我們卻就是喜歡那種共處的感覺,也許住在同一間屋裡是一個特別的祝福,讓我們的感情能夠平順的發展,而不是過著那種大起大落、或是粉飾做戲般,用短期拚命表現來騙到對方一輩子的感情生活。然而,在某一個方面,我們的進展很慢…雖然嘉羚和我已經到了唇對唇接吻的階段,但是我們卻有默契似的,沒有在肉體的親密關係上再進一步,是謹慎?是害怕?還有沒有受到以前(在台灣時)傷害的陰影籠罩?說實在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還是深愛著嘉羚,難以想像沒有她的日子,在心的深處,我最隱秘的懼怕是,我不會承受得了再次的失去嘉羚,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我無法生還…我不知道在嘉羚的心中是不是有著相似的壓力和畏懼。不過,在這一個深秋裡難得陽光和煦的日子,那些陰影似乎都暫時的離開了我們,趁著回暖的機會,我們跑到溫哥華北邊的山區裡去走走。我們走的小徑其實不能算是「登山步道」,雖然只有兩人並肩那麼寬,但是卻保養的很整潔,又大又平的大石子鑲嵌在細石子裡,所以就算在多雨的加拿大西部,也不怕走到泥濘裡,嘉羚穿著登山鞋走了一段,就貪舒服的換上了一雙涼鞋:「反正路鋪得那麼平…」沒多久嘉羚意識到我們從原來的並肩走變成了她在前、我在後,她回過頭來問:「你怎麼跑到後面去了?」我老實的回答道:「我喜歡一邊走、一邊欣賞美景…」聰慧的嘉羚哪裡會聽不出我話中的涵意,她甜甜的一笑,轉身再向前走…我欣賞著嘉羚優美的背影:嘉羚把一條紅色鑲白花的方巾對折成三角型,很俏麗地兜住了及肩的黑髮,一件針織的棕色短袖上衣合身地顯出她細小的腰,隨著小路的轉折,嘉羚裹在牛仔短褲中的臀部令人心神蕩漾地擺漾著,曲線完美的一雙長腿只有在攀升的時候,微微顯出圓潤下隱藏的健美肌腱,嘉羚穿著的涼鞋卻不是那時流行的那種嬉痞鞋~我一向不喜歡那種號稱「接近大自然」的嬉痞涼鞋,做得又粗又笨,也許穿起來很舒服,但是因為鞋面又平又寬,再細緻的小腳看起來也會粗大、而且是五趾大張的那種怪樣~她穿的涼鞋在腳跟的地方稍微墊起,鞋子的前端只讓部分的腳尖露出,我只能在交錯的棕色皮帶之間瞥見嘉羚若隱若現、小巧的無名趾和小趾。「啊喲!」嘉羚突然叫了一聲,扶著徑旁的樹幹彎下腰…「怎麼了?」我趕緊三步並為兩步的上前扶住她。嘉羚抬起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有石子跑到鞋裡了…」「來…坐下來給我看看…」我扶著嘉羚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托起她的右腳腳踝,輕輕的將她的小腳滑出涼鞋的袢帶。「嗯…」嘉羚小聲的哼了一聲,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儘管我小心翼翼的動作,還是觸到她的痛處,但是她馬上恢復平靜:「我沒事,不要耽心…」「啊!在這裡…」握住她纖細赤裸的腳,我在她腳底的前墊部找到了元兇,一顆小小的石屑,雖然是不起眼的和米粒差不多大,但是卻有一個尖銳的角,而且偏偏是尖角向上的刺進了嘉羚細膩的皮膚裡,我小心的用手指掐住石塊,快速的一揚手,把它給捉了出來。「嗚…」嘉羚咬著下唇,發出一聲悶哼,腳底一個小傷口馬上汨出紅色的血,我本能的把嘴湊上她的腳底,輕輕的吮出一點鹹鹹的血液,然後才注意到她臉上複雜的表情~有些畏縮、也有些迷離,不知道只是對疼痛的懼怕呢?還是對我的行為的反應?我若無其事的取出我的手帕,褶成適當的小三角形,幫嘉羚把腳包紮起來,…我四下張望了一下:「來,能不能扶著我站起來?」嘉羚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怎麼費力的單腳站了起來,但是當她試著把體重分擔到那只受傷的腳上時,眉頭明顯的蹙了起來,她微微屈起右膝,把傷腳抬離地面。我輕輕拍拍她的手:「傷口不大,可是刺得滿深的,而且偏偏是在支持重量的肉墊上,所以走路會痛的…要不要我抱你好了?」「啊…不要…不用,被人家看見多難為情?」「人家?哪有什麼人家?」說的也是,似乎沒有人意料到在陰雨連日之後,會突然有這麼一個晴天,出門的人們大概都匆匆利用這一天來處理平常必須冒雨去辦的事,想到出門踏青的人倒是絕無盡有了…「不…不好啦,你扶我一下就好了…」想到車子停在滿遠的地方,我估量這應該先做什麼,靈機一動,我把嘉羚扶著走到鄰近的山澗旁邊:「來,坐下…」我幫著她在溪邊較平的大石頭上坐下,然後我穿著登山鞋走進深及腳背的水中。嘉羚見狀輕呼了一聲:「啊!你的鞋子弄濕了!」「沒關係…來…」我再次握住她纖細的右腳,解開手帕做成的臨時包紮,將她的腳放入川流地水中,嘉羚的腳觸到水面,稍稍的縮了一下:「唔!好冰!」「這樣才會止血,也可以洗一下傷口…」「你站在水裡,不會冷嗎?」我搖搖頭:「不會呀,登山鞋是防水的。」其實嘉羚可以清楚的看到,水雖然很淺,但是因為流量很大,冰涼的水不停的灌入我的鞋口子裡。不過我關心的不是鞋子裡的不適,我一下子把嘉羚的右腳浸入水中,一下子又幫她把腳抬出水面,以免她的腳凍傷了。浸了幾次冰冷的溪水,嘉羚的傷口果然血管收縮,不再出血了,我走出溪流,坐在嘉羚身邊,手中仍然握著她的右腳,這時我才有閒注意到她的腳有多可愛,白嫩的肌膚因為水的滋潤而格外晶瑩、玲瓏,沾著水珠的趾甲在陽光下反映著健康的柔和光澤,由於冰冷而呈現白色的腳底隨著我的手傳達地體溫而轉為粉紅,嘉羚注意到我凝視的焦點,有意無意的輕輕勾動了幾下纖細嬌小的腳趾,害我…老實說,我的褲襠裡開始有了劇烈的反應…「好像止住流血了…」我心不在焉的說著。「嗯…謝謝…你真好…」「是嗎?」我抬頭對她笑笑,緩緩將她的腳抬高到我的唇邊。嘉羚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複雜表情,看著我輕輕吻著她的拇趾趾甲,然後緩緩的用舌尖舔拭著她的每一隻趾頭。「唔…」嘉羚稍微抽回了她的腳,但是旋即便放棄了掙扎,溫順讓我的手掌握著她纖細的踝。我一邊舔吮著她甜美的肌膚,一邊好奇的看著她臉上的反應,嘉羚先是蒙然地看著自己的腳,一旦發現了我的凝視以後,她的臉倏然地轉開,看著身旁的地上,臉頰也飛上兩朵彤雲,煞是可愛。「哥…」嘉羚的聲音一些顫抖:「記得嗎?小時候你也是因為看護我的腳痛…我才…我們才…」「嗯…我當然記得…」我輕輕放下她的腳,倚近她的身邊,伸出手臂環住了她的腰。嘉羚回過頭來,她的臉頰離我的嘴唇不到兩寸,於是我便不客氣的輕輕啄吻著她粉粉的臉。因為我們以前就已經情不自禁的接過吻,所以不一會兒嘉羚也就漸漸把臉偏過來,讓我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嗯…」嘉羚閉起眼睛,輕輕地用哼聲配著我們的嘴唇發出的「啾…唧…」聲,纖巧的手指輕柔的捏弄著我的後頸,她的嘴唇顯出動情的跡象~紅潤、豐美、火熱。我的手揉弄著她的肥瘦適中的背,鼓起勇氣的跨越雷池,輕輕的用舌尖抵住嘉羚的紅唇。「唔…哥…」嘉羚混濁地抗議了一聲,然後就開啟了她的唇,讓我侵略了她的口腔。我的舌尖享受著嘉羚口中的溫暖馨香,而她也鼓起小巧的香舌來和我熱情地纏綿著,喉間還發出輕吟的聲音:「嗯…哼…嗯…」隨著我們的吻漸趨熱烈,我更進一步的把手探向嘉羚的腰間,伸入她上衣中,碰觸到她腹部軟潤的皮膚,但是這時嘉羚突然警醒似的用手握住了我入侵的手,另一隻手則輕輕推開我的前胸,使我不得不中止了所有的攻勢。「嘉羚…」我難以置信的與她的嘴唇分離。嘉羚微微的喘著氣,目光不自然地看著地上:「哥…這樣我會…我怕我會忍不住…」我的慾望仍然在高檔運行中:「忍不住?這裡沒有別人,忍不住的話,何必要抗拒呢?」「我…」嘉羚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對不起…可是,我想…我想為將來娶我的丈夫守…保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為自己幾乎說出的話而嚇了一跳。嘉羚抬起頭來,幽幽地看著我,說出了我心裡差點說出的那把利刃:「很可笑嗎?我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想為將來的老公守身?」「不,嘉羚!」我把她摟進我的懷裡,輕輕撫著她的臉:「你當然有權這樣期望…」我感到指尖上沾到了溫熱的液體,嘉羚有些哽咽的說:「對不起…是我自私的想法…」「傻孩子…不要哭…」哎…嘉羚的眼淚還是我無法抵擋的武器…從山上回來以後,我的心情一直很抑鬱,但是表面上,我還是若無其事的對待嘉羚~替她重新清理了傷口、包紮好她的腳,然後扶著她上樓…「早點休息吧!」我輕輕撫過她的頭髮…「嗯…」嘉羚握住我的手,輕輕的吻了我的手背:「你失望嗎?」我搖搖頭,傾過身去,讓她把雙唇印在我的嘴上,但是我覺得這個晚安吻的主人離我好遠…下樓的時候,我思索著自己如此沮喪、甚至有些惱怒的原因:真的是只因為我求歡被拒,只因為我的慾望沒有發洩,就使我如此不快嗎?那我未免太「好色」了吧?難道我只想到性慾方面的事嗎?我發現最使我耿耿於懷的,不是她拒絕與我歡好,而是那些希望「為未來老公守身」的話,實在使我的心理很不能平衡:嘉羚是不是為了某個人而拒絕我?是現在就認識的?還是在等待將來出現的「真命天子」?那我是什麼?殺時間的消遣?為什麼不能是為我持守?我的心裡不停的翻攪著,又氣又愁,還加上對自己的鄙視:真是,那麼大個男人,卻為了這種事鬧情緒,我應該信任嘉羚的,不是嗎?我的頭腦一片混亂,好像腦充血似的痛脹,臉像發燒似的難過,在客廳裡踱著步子,失去頭緒的百種思緒輪流掌管我的動作,使我毫無作為的一下子坐,一下子站,然後…我發現我躡著腳步,慢慢的往樓上走去,我想幹什麼?用強迫的方式逼嘉羚就範?我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吧?那…為什麼?也許是心中一廂情願的一絲希望:離嘉羚近一點,對失去她的恐懼就少一點…我輕輕的捱近嘉羚的房間,她的房門還是和我離開時一樣的虛掩著,房中也和剛才一樣由那盞床邊的小燈微弱地光暈所照明,我蹲下來湊近門縫向裡窺看,卻發現嘉羚沒有像方纔我離開時那樣的躺在床上,我的慾念使我幾乎試圖把門縫再推開一些,以便找到嘉羚到底在哪裡,但是,我對被捉個正著的恐懼使我不敢有所動作,所幸她沒有讓我久等…一陣□簌的聲音之後,嘉羚進入了我的視野,原來她走到衣櫥那兒,換上的晚上就寢的衣物,那麼…剛才如果我再把門縫推開一點,說不定就可以看見她更衣的…天啊!我為什麼那麼膽小?但是,驚訝縮短了我自責的時間…嘉羚的穿著其實嘉羚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無奇的~不過是一件寬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著這樣清純的可愛睡衣入睡的吧?不過因為嘉羚的高佻,上衣的長度雖然裹住了她堅挺的臀部,但是她一雙修長白嫩的雙腿,從渾圓的大腿根到細緻的赤足,都暴露在我這個偷窺者的眼下。恤衫的顏色是深綠色,所以我看不出什麼「透明走光」的香艷鏡頭,可是,只要有常識的人就絕對可以確定嘉羚沒有穿戴胸罩(當然,戴胸罩睡覺的女人本來就不多),因為當她沒穿乳罩的時候,上衣衣料下映現出來的線條不是圓膨膨的,而是像一對小犄角似地翹翹的挺在胸前,我感到下體已經十分的亢奮起來,心裡雖然有點慚愧(到底嘉羚只是自然的在準備就寢,不知道我在偷窺,也沒有挑逗我的用意),不過我的訝異不是因為她的暴露,而是因為:我認出了她穿著地那件T恤,那是我上個禮拜去健身房時穿的,回家以後因為有汗濕,換下來預備洗的,後來不知怎麼就找不到了,我也沒有怎麼在意這件事…直到我看見它被穿在嘉羚身上。嘉羚體態優美的走回床邊,在床緣坐下,雖然她背對著我,但是卻面對著一面全身長的著衣鏡,所以我還是可以看見她的正面。嘉羚一手拿著一把發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髮,對著鏡子仔細的梳理著柔順的烏絲,她輕柔的動作使我不禁看得入神,覺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樣,鏡中的嘉羚臉上帶著安逸的表情,鳳眼微微的瞇了起來,然後…嘉羚放下發刷,纖細的手指輕輕拈起胸前的衣料,低頭將鼻尖湊近了T恤,然後她肩膀緩緩的起伏,顯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我在衣服上沾染地體味。過了幾分鐘,嘉羚抬起頭來,眼睛裡帶著迷濛的表情,雙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後將手掌緩緩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胸:「嗯…」她發出了一聲音量很輕、但是尾音很長的呼聲。我感到自己的額頭和鼻尖滲出汗珠,呆呆的看著嘉羚的手終於托住了她堅挺的雙乳,她的動作十分溫柔,對自己的乳房沒有揉搓或擠壓,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著衣料、輕輕的捋弄著乳尖…「唔…嗯…」嘉羚發出迷惘的輕吟,胸部逐漸加速地起伏著,乳房頂端的衣料明顯地浮現出兩粒圓點,她又低頭嗅著衣物的前襟,然後稍微加快了愛撫自己雙峰的頻率,而且開始用指尖去勾弄著突起的乳頭。嘉羚渾然不覺地在我注視之下撫弄著自己的身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怦怦的心好要隨著我濃濁的呼吸、從我口中跳出來,腦子好像浮在雲上,我從來沒有看過嘉羚自慰,如今我只能說:實在是太迷人了!嘉羚側過身,仰臥在她的床上,讓我從門縫裡可以一覽無遺地欣賞她從頭到大腿的胴體,而她也毫不吝嗇的讓我看到了我夢寐以求的美景:嘉羚將那件T恤撩起,由下(大腿)向上(頭部)的揭露出她一絲不掛的嬌軀,更奇妙的是,她並沒有將衣物完全脫下,只是將兩臂從袖子裡脫出,然後她任由T恤的領口滯留在頸間,卻把整個頭部蒙在衣物裡,所以展現在我面前的是:除了套在我T恤裡的顏面以外,嘉羚的全身上下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絨布床單之上。「喝…」我戰戰兢兢的呼出一口氣,鼓起勇氣的把嘉羚的房門再推開一點,現在我連她的腳都可以看見了。嘉羚的左腿平放在床上,五隻玉趾纖纖地指向空中,還不時微微屈伸著,右腿則彎起膝蓋,用腳底平貼著床面,腳趾屈曲時,還會在床單上捉出一條條的細紋。使她腳趾活動的原因,則可能是她不停活動著的雙手:嘉羚把修長白嫩的手指放在她的胸脯上,手掌籠罩著那一對乳房、劃著圈圈,被罩住的口傳出不清的呻吟:「嗯…嗯…哼…」因為看不見她的乳峰,我就沿著她平坦的腹部向下看著,她的小腹之下露出烏黑的髮絲,看起來很茂密,但是覆蓋的範圍不大,上端離肚臍很遠(不必耽心穿低腰比基尼時露毛),陰毛的長度好像也是短短的,順服地貼著豐腴的下腹,雖然因為角度和她雙腿的位置,我所能看到的就是這樣,但是已經足夠讓我輕輕按捺著褲中翹起、脹得發痛的肉棒了…過了一會兒,嘉羚似乎不再被揉捋而滿足,她的手掌離開了乳尖,暴露出赤裸的乳房,嘉羚的雙峰雖然因為仰臥而自然地稍微平塌下來,但是卻因為堅韌的彈性而仍然維持著丘陵狀,白如凝脂的隆起,頂端的膚色則轉成淡淡的棕色,小巧的乳暈中央突出兩粒珍珠,勃然翹起地直指向天花板。燈光從床的另一邊灑向嘉羚的裸體,使她淺棕色的奶頭在光暈中看起來泛著剔透的紅暈,她交叉著雙臂,用指尖捏弄起那兩朵蓓蕾,時輕時重地捻著充滿彈性的乳尖。「唔…唔…」嘉羚越發激情地輕呼,胸部時而大起大伏,顯示蒙著臉的她仍然不時貪婪地呼吸著恤衫上的氣味,她手指的動作也不再溫柔,指尖將那對圓珠似的乳蒂搓推地躍動不已,一下子被推歪、一下子彈起。「呀…嗯…」嘉羚的動作又開始改變,她的右手仍然在胸前往復地撥弄著一對乳頭,左手卻迅速的伸向腿間,兩腿也都成了提起屈膝,兩腳踏在床單上,大腿稍稍分開,讓她的手有運動的空間。嘉羚的手掌壓在下腹陰毛覆蓋的突起處,手指伸入兩腿之間,雖然她大腿的側面擋住了我的視線,但是從她手腕的動作、和手指的屈伸,我可以輕易地猜到她春筍般玉指的尖端、正在陰唇與陰蒂那兒揉著。「唔…啊…天啊…哼…嗯…」嘉羚的喘息逐漸急促,曲著膝蓋的雙腿開始律動性的張闔,搓弄著乳頭的右手則不時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著乳蒂,向上扯動,把乳房拉成尖尖的圓錐型,而且我可以明顯的看到她一邊牽拉,一邊還用指尖擰扭著自己的乳頭,當她鬆開手,去玩弄另一隻乳頭的時候,我看見她方才被挾起的蓓蕾,不但隆起幾乎有一寸,而且似乎紅彤彤的,隨著呼吸起伏著。我感到緊繃的褲襠已經漸漸濕濡起來,因為濕滑的液體正在從陰莖頂端的小孔汨汨溢出,我的手拉開褲子的拉鏈,穿過內褲的襠縫把怒脹的男根解放了出來,但是我的視線一刻都沒有從嘉羚身上移開。「嗚…嗯…嗯…」嘉羚放在腿間的手動作加快了不少,喉間的呻吟也頻繁了起來,只是聲音卻顯得克制了許多,可能是怕失控的時候呻吟聲傳出房間外,更使我受不了的是,隨著嘉羚手指顯然地揉著陰戶,我可以聽到一聲聲輕微的水液聲,「淅…淅…滋…滋…」配著她手指劃著圈圈的節奏。她另外的一隻手則是不留情地對著一雙乳頭肆虐,撥、夾、揉、扭、甚至輕掐,好像怎麼弄都不夠爽快我的手禁不住握住了硬脹欲爆的陽具,但是卻還是只敢輕輕的捋著,因為我想到,嘉羚僅僅是用手指揉著自己的陰唇,就能讓我聽見愛液橫流的「滋滋」聲,那麼我如果動作大了,難保她不會聽見什麼異響。一邊怕被嘉羚發現我在偷看,一邊卻忍不住的懷疑,如果這時候,我趁著嘉羚意亂情迷的時候潛入房裡,佔有了她顯然濕滑空虛的陰戶,她會不會就這樣和我熱烈地做起愛來?然而我發現,制止我這麼做的,不是膽怯,而是不願意做出無法補救的「錯事」:如果我的猜測沒錯,我必須沉穩行事,逞了一時之快以後,反而可能毀滅了未來的希望…這時,嘉羚的兩腿突然施力,一下一下的將臀部抬離、然後又落回床面,她的手指快速的轉動著,使她的陰部發出頻仍的濕漉之聲,在胸前的玉手將一對草莓揉得直挺挺的,她的輕呼聲漸趨高細,幾乎是小聲的尖叫著:「啊…啊…天…呀…」我入迷地望著她健美的雙腿,隨著她的運動使得大腿、小腿的肌腱一下兒隱、一下兒現。嘉羚隨即停止了腿的動作,將屁股高高的抬在空中,從側面看,她整個軀體與床面成了一個三角形~僅用著肩膀和雙腳接觸著床單。嘉羚原本搓弄著乳頭的右手也開始向下身伸去,參加著左手在腿間的活動,口中則發出幾乎像飲泣聲那樣的呻吟:「唔…啊…啊…嗯…」我的視線忙亂地掃視著嘉羚的嬌軀,因為我直覺的知道,「大事」將要發生了,嘉羚的左手依然快速地做著劃圈式的動作,右手則明顯的做出往複式的律動,我相信她的手指此時正在她體內抽插著,使她的陰唇不止發出瀝瀝水聲,而且帶著輕微「卜…卜…」的吸吮聲。想到這裡,我幾乎不顧理智的衝進房中,用我火熱怒脹的肉棒替代她纖細的蘭指,去充滿她的蜜穴…就在這時,嘉羚口中吐出細微的聲音卻阻止了我。蒙著頭的嘉羚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乍聽起來像是「喀…喀…」的聲音,我已經站起來的身軀靜靜地僵止在那門口,然後,我聽懂了她的呻吟。嘉羚的嗓音顫抖的很厲害,音調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愛…愛我…啊…哥…愛我…啊…啊…」低聲尖叫似的呼聲越來越難辨識,嘉羚幼秀的雙腳驟然突顯出筋脈,腳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著床單,她的腿劇烈的運動、上下拋動臀部,嘴裡先是發出咬著牙關的「嘶…嘶…」聲,然後:「啊…啊…啊喲…哼…哼…嗯…」嘉羚終於無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趕緊用慢動作回復的蹲下的姿勢,同時把門縫拉闔一點。嘉羚的胸部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原來放在陰部的雙手現在手心向上、懶懶地放在頭兩邊的枕頭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勢,雙腿放平,暴露出一撮有些錯綜的黑亮陰毛。慢慢地,劇烈的呼吸緩和了下來,她緩緩地將那件T恤向上脫去,使得原來唯一被遮蔽的顏面也露了出來。嘉羚姣好的臉上帶著慵懶的倦容,原本柔順的黑髮也略顯散亂,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濕跡,無奈的笑了笑:「那麼濕…」說著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團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幾下。嘉羚打了個呵欠,把恤衫攤開在胸腹上,然後像擁抱一樣地抱住那件衣物,轉過身背對著我,過了一會兒就不動了…還好沒有人看見我下樓的樣子,不然我就狼狽了。因為陰莖過分的興奮,我根本無法一邊蹲著、一邊把它收回褲子裡,又不敢站起來走,只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似的,挺著勃起的性器,手膝並用地倒車爬下樓梯。到了樓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開皮帶和褲扣,把外褲內褲一起剝了下來,提著褲子、頂著老二,我進了臥室,躺在床上,然後…然後做的事還要問嗎?因為極度的亢奮,我的手還沒有套動十幾下,一股稠濃的白液就高高的標了出來,然後又像噴泉秀一樣地灑出一大攤精液。當我草草地拭擦了下身,疲憊的開始入睡時,我的感覺使自己訝異不已:自從嘉羚搬進來以後,我當然不時有自己「照應」自己性須要的經驗,但是,每次完事以後,整個人都會被一種空虛感籠罩,幾乎到達沮喪的境地。今夜卻是不同,當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時,心裡卻湧出一陣陣充實快樂的感覺:嘉羚要我…早秋的台北,縱然夜深了,氣溫還是那麼高,我穿著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陽台上,想著這兩年來的往事。就這麼幾年,台北變得好多,以前靜靜文教區的住家巷子,現在變成竟日車水馬龍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兩點,街上還走著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顧著路邊的商家、攤子。臥房通往陽台的紗門倏然打開了,一個身上只裹著一條大浴巾、濕漉漉微帶波浪長髮垂在肩頭的美麗女人探出上身來,對我嫣然一笑:「對不起,害你久等了…」我搖搖頭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雙手,她也乖巧地穿著一雙鬆垮垮的絨拖鞋走了過來,我走到她身後,用雙臂環抱住她:「怎麼樣?洗個澡舒服多了吧?」「嗯…真是的,不懂為什麼新娘妝一定要化得那麼濃,光是卸妝就用了好久…」「不這樣那些攝影師就沒辦法照相了,其實,你不化妝才美哩…」我把鼻子埋進她的發間:「嘉羚,你好香!」嘉羚轉過身面對著我,一雙小手拉開我浴袍的前襟,把嬌俏的小臉埋進我胸前:「你還不是好香…」她把臉頰貼在我胸膛上,輕柔的訴說:「不會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覺得要把自己準備好了,才讓你看見我的身體。」「好吧,那我就不怪你。」我順勢厚著臉皮說著:「不過,現在預備好了吧?」說著,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腿上,作勢要撩起她的浴巾。嘉羚急忙一邊用手摀住浴巾下擺,一邊嬌嗔:「在這裡?你也太性急了吧!」意識到我原來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皮子來:「你那麼大方?剛才請了老厝邊喝喜酒,現在還要請人家看我們洞房花燭?」「我已經等不及了,我這根花燭很想進你那個洞房耶!」「啊…哈哈…你好髒哦!」嘉羚又叫又笑的,施著小粉拳輕敲著我的胸膛,我的手也不空閒,側身微彎著腰,兩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橫地抱了起來,朝著臥房走去。嘉羚的手臂環著我的脖子,露出皓潔的牙齒對我笑道:「怎麼,不在陽台上圓房啦?」「我老婆嬌美的身體,絕對不要被別的男人看見。」「真的?」嘉羚看起來有點認真的說道:「那…我也不要別的女人看見你的身體哦!?」我也認真的對嘉羚說:「從今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女人,知道嗎?」「嗯…」嘉羚情意綿綿地依靠在我身上…快要到床邊的時候,嘉羚輕輕晃動著小腿,那兩隻拖鞋便被她踢落在地上,露出她白嫩嫩的小腳。我笑著對她說:「又穿我的鞋子,從小就是這樣…」「要不是有這個壞習慣,也不會被你這個大色狼勾引去了!」嘉羚居然理直氣壯的爭辯著。「誒!除非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是誰先勾引誰的啊?」「對對對,一定是你的記憶出了問題…」嘉羚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著:「希望你身上其他的部分沒有出問題。」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輕聲地說:「我也是這樣希望…」可愛的嘉羚意識到我們將要做的「好事」,臉頰突然飛上兩片紅霞,低頭避開了我的視線,那模樣動人極了。我克制住撲向她的渴望,轉身走到紗門邊上,把百葉門廉拉上,隨即掃視了一下這間新裝潢的臥室:「你爸媽還真費心了,幫我把房子收回,然後還這麼用心的幫我們把整個地方都裝修的這麼舒適。」「裝潢是媽媽挑的,你喜歡嗎?」嘉羚好像涵有深意的問道。令儀…我看著基本上以奶油色調佈置的臥室,若不是她的慧心,很難將這種鋼筋水泥的房子佈置成這麼溫暖宜人:「嗯…喜歡。」「你…以後,你…還會…想她嗎?」嘉羚有點怯生生的問我。我當然瞭解她的意思,而關於這件事,早在我發現自己還愛著嘉羚的時候,就下了決心:「嘉羚,她是我的岳母,是我岳父的妻子,我會和你一樣的孝順他們,不會做任何傷害他們婚姻的事,而且…」我坐在嘉羚的腳邊上:「更重要的是,我不會做任何傷害我們婚姻的事,因為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新娘,懂嗎?」「嗯…」嘉羚真摯的點點頭。一時之間,我們都被剛才認真的話題弄得說不出話來,我輕輕用手握住嘉羚的右腳:「為婚禮忙了一天,累了吧?」嘉羚的表情像個純真又撒嬌的小女孩:「是啊,老實說,我還沒有這樣穿一整天的高跟鞋呢!」「我知道,每次有機會的時候,你都把鞋子偷偷脫了,對不對?」「呀!你偷看人家的腳!」「是啊…」我伸手在床頭櫃上一杯熱水裡拿出在裡面暖著的乳液,輕輕擠了一些在她的腳背上,然後時輕時重的將乳液揉勻在她細細的肌膚上:「每次我看到你的腳,就會想幫你好好的揉一揉。」「啊…」嘉羚舒了口氣,輕輕的微張趾間:「好舒服…」「是嗎?」我將溫熱的乳液大量的澆在她的腳背上,然後雙手由她腳踝開始,揉搓著她不露筋絡的腳背,用拇指推捏著她幼嫩無繭的腳跟,再慢慢一邊按摩她的腳底,一邊將手移向她的腳尖,最後還仔細地將她右腳的五隻長短有序、玉潤珠圓之白嫩趾頭,趾甲、趾間和趾縫都撫弄了一番,在我這麼伺候著嘉羚的時候,起先還聽見嘉羚舒服地發出「嗯…嗯…」之聲,過了一會兒,她卻沒有聲音了…「怎麼?」我一邊欣賞著嘉羚白玉雕琢般的美腳,一邊笑著問:「舒服的想睡覺啦?」抬起頭來一看,卻是嚇了一跳:嘉羚水汪汪的鳳眼下,粉嫩的臉龐上居然掛著兩道淚痕。我趕緊問了一問:「嘉羚,怎麼啦?」噙著淚的嘉羚默默無言地搖頭。「那…?」嘉羚突然調轉嬌軀撲進我的懷裡,她的面頰貼著我的肩膀,用幾乎聽不出的聲音說:「哥…你總是對我那麼好…可是…我以前…那麼不好…」「傻嘉嘉…」我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長髮:「你嫁給我只是為了要你補償我嗎?」嘉羚依在我肩膀上的頭搖了一搖。「那…你是為了什麼才嫁給我的?」嘉羚的雙手摟著我的背,頭也不抬、堅定地說:「因為我愛你。」「那你猜,我是不是為了報復你才娶你的呢?」「報復?」嘉羚倏地放開抱著我的雙臂,將自己剝離我的懷中,認真的瞪著紅暈未褪的美目看著我。「對啊!這下子你嫁給我,就沒有退路,只好任憑我慢慢的整治了。」嘉羚的眼中顯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真的?那…你要怎樣整我?」「首先,我要對你很好很好,把你寵愛得沒有我就活不下去…」「然後…」嘉羚怯生生的好像不敢再聽下去了:「然後呢?」「然後?沒有然後啦,給你做老伴,陪你一輩子,就這樣。」「呀!」小粉拳落在我肩膀上:「這是什麼報復嘛!故意嚇人家!」「呵呵呵!」我摟住她的纖腰:「後悔嫁給我了?」「偏不後悔!」說著,嘉羚柔嫩紅潤的嘴唇貼上了我的嘴,她的手指探入我的頭髮中,溫柔地撓抓著我的頸根和耳後。驚於她放在那個長吻中的熱情,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嗯…嗯…」終於,嘉羚釋放了我的嘴唇,我看著她,發出積存著的驚歎:「哇…你想熔掉我啊?」嘉羚的眼裡充滿濃濃情意:「沒那麼容易,我要慢慢地熔你…」說著又偏過頭,慢慢的把嘴湊攏上來,這次我有準備,便配合著她,將頭偏向另一邊,兩對嘴唇無阻地重合。嘉羚的嘴唇微微張闔著,好像在吸食著我的唇,而我也搭配著她的韻律,貪婪地吞吃著她的香涎。「嗯…嗯…」嘉羚喉間偶發性地哼著,修長的丹鳳眼也陶醉的閉上,我的一雙手不老實地撫摸著她裸露的肩背,而她的纖指則在我的髮際、頸項和面頰上流連…「啾…唧…」臥室中靜靜的,只有唇間漏出的吸唧和喘息迴盪著,我微微地吐出舌尖,輕輕地在嘉羚微張的香唇間勾塗著…「唔…」嘉羚美麗的睫毛輕輕撲拍了幾下、幾乎張開了眼睛旋即又緊閉了起來,我得寸進尺地將舌尖再深入,刷弄著她潔白整齊的貝齒…「嗯…」嘉羚毫不示弱地用朱唇貼上我的舌頭,吮之有物地套弄起那入侵她口腔的異物,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另一隻想要入侵、享受被吮之滋味的器官,在下腹的浴袍早已經搭起了帳篷。嘉羚吸吮我舌頭的「舒…漱…」之聲倏然寂靜,代之而起的是兩舌纏綿、難以描述的液動之聲,她小巧的舌尖不但迎著、抵著我的入侵,而且還靈巧地與我互纏、相盤,她那濕漉漉、火燙燙的小嫩肉,時堅時軟、有時嬌蠻纏鬥、有時溫順依人地,配上她銷魂地悶哼,直叫我慾火中燒,我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從她的肩膀向前滑到她裹著浴巾的前胸,手掌慢慢接近她挺翹的峰頂…「嗯…嗯…」嘉羚睜開眼,這時她的美目已不再因剛才的哭泣而泛紅,代之而起的是清澈的笑意,她放開了那對吻著我的嘴唇,上身退開:「還不可以摸這邊哦!」說著,她爬回床頭,枕著枕頭平躺下來,將雙腳放在我的大腿上:「還有一隻腳沒按摩到…」小妖女般的撒嬌老婆,真吊死我的胃口…握起嘉羚嬌小的左腳,我又耐心的仔細捏弄了起來。嘉羚滿足地歎出一口氣,然後隨著我的揉動而發出了拖長的哼聲,使我聯想到一隻被搔著毛的小貓:「嗯…好~舒服~哦…噫…」嬌懶的眼神瞄了一眼床頭櫃上還暖著的乳液:「嗯…要不要我幫你拿乳液?」我故做神秘的笑著搖搖頭,一手承起她的腳踝、一手握住她的腳弓,把她細琢過似的玉足抬起,湊近了我的臉:「小腳先給哥親親好不好?」嘉羚慵懶的笑著:「你有戀足癖哦!」「誰叫你那麼迷人咧?我不止戀足,你身上我留戀的地方可多了…」嘻嘻…反正馬屁不會嫌多,何況我可沒說謊。說著,我就從她的腳踵開始,輕輕的吻著、舔著、還忍不住輕輕用牙齒咬了幾下。腳板心太敏感,只能親吻、不能舔,腳趾那兒倒是我大大肆虐的部位了…我把嘉羚的拇趾含在嘴裡,輕輕用齒緣敲擊著她光潤的趾甲、吸吮著她珍珠似的趾尖、把舌尖伸進她帶著濃郁香皂味的趾間,然後順序而下的「褻玩」著她的每一個趾頭。「唔…」嘉羚看著我的一舉一動,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說道:「哥…你好久…沒有這樣舔人家…感覺好奇怪哦…」「感覺不好嗎?」嘉羚笑著搖搖頭,當我再次把她的腳趾含進嘴裡時,她居然輕輕勾弄著我的舌頭,挑逗得我慾火又高張了起來…我將她的玉趾退出口腔,用舌尖快速的顫動挑弄著她趾尖的圓珠,而嘉羚似乎意識到我的暗示,聯想到這個動作在她身軀上其他部位的作用,兩朵紅暈又飛回她的臉頰上,她悄悄伸出粉紅色的小舌尖,舔著因為興奮充血而更顯紅潤豐隆的嘴唇。我親了她的腳背一下,伸手取過乳液、澆在她的肌膚上,然後仔細地幫她塗抹、按摩著…「哥…」嘉羚的聲音有點沉啞的說:「我覺得女人好奇怪哦…」「嗯…女人本來就是很奇怪…啊!不要捏我!女人奇怪,男人也很奇怪嘛!不過…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這樣的話題呢?」「我…我是說…我的感覺吧…」嘉羚很不自然的回答著,滿臉羞見的樣子煞是惹人憐愛:「你們男人,大概就是受到比較…嗯…直接的刺激…就…就會興奮起來,對不?」我有點丈二金剛地回答道:「誒…大概是吧…」「我們女人可就複雜多了…」嘉羚看著我臉上迷惑的傻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你幹嘛做那個怪臉?」「搞不懂…你是不是在說我們男人頭腦簡單啊?」「哎呀…不是啦…我只是…只是說…譬如剛才呀,你還沒有摸到我…那個…那些…敏感的地方…那…那…我只有聽你說你要愛我、對我好…那…我就有一些…」喔…!我又不是傻瓜,嘉羚吞吞吐吐的說了那麼半天,我也大概知道她在說什麼了。只是我也並不急著挑明話題,聳聳肩,不急不忙地把乳液澆上她那雙修長堅實的小腿,然後慢慢仔細地按摩著。嘉羚看我愣愣地好像還不懂她的暗示,便又羞又急了起來:「哎呀…我不知道怎麼說啦!」我放下嘉羚的腿,將臀部上移,側著身體躺在嘉羚的身邊,握住她嬌小的手:「我知道啦,老婆你一想到老公我有多愛你,就準備好…」我將她的小手拉進我浴袍的衣擺裡,讓她觸到了我早已勃起的陽具:「老婆的小穴想要讓老公進去了,對不對?」「討厭…誰要你啊…」嘴裡是這麼說,嘉羚的□荑反倒是乘機握住了我的雞巴:「嗯…你怎麼那麼燙?」我把手再次伸到嘉羚身上浴巾圍疊的地方,輕輕拉開她身上的屏障:「嘉嘉妹妹,你的奶奶給我看看好不好?」「死相!要看就用眼睛看嘛,嘴裡還要一直講…」嘉羚嘴裡雖然這樣嬌嗔著,胸部的起伏卻有點緊張地加速了。浴巾敞開之處,嘉羚白皙的皮膚逐漸顯現,從頸根的平坦變成了緩緩升起的兩座丘陵,乳峰上的皮膚像凝脂似的,我突發奇想的說出:「又白又嫩,看起來好像很營養的樣子…」「嘻嘻…」嘉羚笑的時候,嫩嫩的奶子也微微顫動著:「寶寶想吃奶啦?」隨著我手腕的一揚,嘉羚乳房的頂端也暴露了出來,雖然她是平躺在床上,但是她的乳房卻只是因向脅下擴張而微微損失了一點「標高」,雙乳之間還是看得出一道溝子,而這樣仰臥的一個好處是,嘉羚的乳峰輪廓看起來特別圓潤,在靠近圓心的地方,細白的膚色逐漸轉為淡棕,我仔細的欣賞著這對多年沒有貼近觀看的蓓蕾…嘉羚的乳暈大約有銀圓那麼大,表面是平滑的,在淡棕色的暈環中雖然有著幾點顏色較淡的地方,但是卻沒有顆粒狀的突起,乳暈的正中央則是櫻桃似的奶頭,硬挺地豎立在乳峰尖子上,乳頭頂上噘著小小的凹陷…嘉羚顯然已經處於興奮的狀態,因為她的那對奶頭雖然沒有被直接碰觸過,卻已經著實地勃起,誘得我幾乎想馬上湊上去「吸奶」了。我伸出左手,在嘉羚平坦的腹部輕輕撫摸,由肚臍緩緩迂迴而上行,漸漸接近她乳峰的底線,她輕閉上了雙眼,胸部深深的起降,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妹…你是不是已經濕了?」嘉羚沒有張開眼睛,只是點了個頭,朱唇輕啟地細語道:「討厭…呀…嗯…」突然的輕呼是因為我把舌尖放進了她嬌巧的耳朵裡,一邊慢慢舔拭,一邊輕輕地對她呵著熱氣,而我的左手也同時托起她的右乳,故意不去觸到乳尖,但卻揉動著她肥腴的肉丘,那幾乎觸手即化、卻又蘊含著豐富彈性的幼嫩奶子隨著我的肆虐而浪動著。「嗯…哥…你不要…哼…光逗人…呵…嗯…」嘉羚抱怨著我的迂迴戰術,然而我仍然抑制著自己的衝動,依然慢條斯理地用相似手法推揉著她的左乳。「嘉羚妹妹…」我用嘴唇含住她小小的耳垂,輕輕吸吮著,然後再對著她悄聲耳語:「這樣吸你那對漂亮奶頭好不好?」「唔…好…嗯…」嘉羚無力的回答…「那…」我又用舌尖去撥弄著她的耳垂,然後問道:「這樣舔她們好嗎…」她的左手始終沒有放開我勃起的男根,這時她突然緊握了一下,害我差點在嘉羚耳朵旁叫出聲來…嘉羚的鳳眼睜開一條細縫,瞄著我說:「壞哥哥…嗯…只會逗人…人家奶頭又脹又癢…難過死了…」善哉斯言,我也就從善如流的聽了嘉羚的話,俯下頭去將她像一朵花苞似的乳蒂含入嘴裡,快速用舌頭去撥撩她的右乳尖,隨著我舌尖的鼓動,嘉羚硬脹的乳頭在我口腔裡彈動,而她也舒了口氣似的發出長長的一聲:「噢…好舒服…」好久沒有享受品嚐嘉羚乳頭的滋味了,我自然是玩著我最喜歡的把戲:嘬起嘴唇吸吮著她的蓓蕾,然後再用舌頭去推著那硬硬的肉蕾,弄得嘉羚嬌喘連連:「唔…嗯…哥哥…把人家弄得…好脹…呀…嗯…」暫時釋放了嘉羚的乳頭,我仔細地欣賞著我的戰果:她的乳頭被我吸得變成棕中透紅,蒂體也從剛才的上尖下廣、變成了頭重腳輕,成了一粒橢圓的珠子,頂尖的小凹槽也瞇成一條線…嘉羚也隨著我的視線看著自己的奶頭,撒嬌的嗲聲說道:「啊呀…哥…你怎麼把人家奶奶…吸成這個樣子嘛!」「呀…好可憐,哥哥幫你揉揉…」我伸出手,用手指捻著嘉羚鼓脹的乳頭,有時推、有時捏地把玩著那粒彈動著的珠子,同時一偏頭,用嘴含住了她被忽略了的左乳尖,使勁地吸弄我靈起來。嘉羚閉上眼睛,一頭秀髮被她深深的壓進絲絨枕頭裡,細細的腰枝被她微微抬起,拱起背將堅實的乳峰挺進我的嘴裡:「嗯…哥啊…你…喔…越揉…我奶奶越脹…嗯…喔…人家…脹得好…好…」「好什麼?好難過還是好舒服?」嘉羚媚眼如絲地瞄著我:「都有啦…不專心…說什麼話,快吸呀…啊…對…乖乖…嗯…乖乖吃奶奶…」我不但聽話地再含住了她的奶頭,而且原來揉弄著她乳峰的手這時由她胸部向下身遊走,迂迴地滑過她光潤平坦的腹部,她身上的浴巾隨著我手指的挑動而滑落在嬌軀兩側,乳白大理石雕似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溫暖而微微潮濕的空氣中。「唔…」當我的手指接近嘉羚的下腹時,她發出了一聲嚶嚀,全身微微的顫抖著,但是我沒有馬上入侵她的陰阜,反而反覆地在她渾圓的大腿內側遊行,用手背輕撫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弄得嘉羚用有點沙啞的語音、顫顫地說道:「哥…不要…再逗我了…嗯…我…好濕了…」我的嘴唇釋放了嘉羚泛紅的乳頭,輕輕闔在她微微張開、吐氣如蘭的紅潤豐唇上,嘉羚馬上熱烈地反應著,簡直是像想吞噬我似地張闔著嘴唇,不時吐出粉嫩的小舌頭來逗弄我,還在喉嚨深處發出:「嗯…喔…」的聲音,我放在她大腿內側的手指這時快速地掠向她腿間滑嫩的豐腴肉阜,從靠近腹部的那端向下搜索,然後我不禁訝異的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嘉羚~我手指觸及之處,竟然沒有絲毫毛髮…嘉羚有點得意、又有點羞見的笑了笑:「喜歡嗎…剛才用脫毛劑弄了好久才弄好…」我想我在嘉羚手掌中聳動的雞巴,應該是替我回答了嘉羚的問題,我點點頭:「怎麼會想到…?」嘉羚的臉紅彤彤地,越發嬌艷:「人家…你…我們當初第一次的時候,我也是沒有毛的…你喜歡那樣…對不對?」「嘉羚…只要是你,怎麼樣我都喜歡…」可能聽起來很肉麻,可是我卻是衷心誠實地說的。嘉羚滿意地微微噘起嘴唇,向我索吻,當我的嘴掩蓋了她的紅唇時,她又發出的輕輕地吟聲:「嗯…呵…哥哥…嗯…啊…啊…」她的呼喚突然大聲了起來,因為我的手指已經探到了夾在她大陰唇之間的肉縫,不再被陰毛覆蓋的大唇觸感特別的肥沃滑嫩,而在靠近開口之處的肌膚,不但濕潤、而且溫熱異常,我的中指指腹貼著嘉羚微微吐出的小陰唇,簡直是像摸到了一股溫泉,濕漉漉還加上燙呼呼的。嘉羚稍微抬高了臀部,顧不得和我親吻,嘴裡急喘喘地嬌呼:「啊…哥…摸到了…摸得…好…嗯…好…喔…好舒服…呀…啊…」我的指腹稍稍施加壓力,嘉羚柔軟的小唇就相應綻開,讓我的手指滑入了那瓊漿滿溢的密處:「嘉羚妹妹…你這裡好濕好燙喔…怎麼會這樣哩?」隨著我的手指微微攪動,嘉羚像氣喘似的呻吟著:「哦…噢…我…我怎麼知道…嗯…人家…只有…被你弄成…啊…弄成這樣…呀…」「只有我…?」也許,下意識裡我還是很沙文主義的吧,因為聽到嘉羚這樣說,我卻很煞風景的想到,嘉羚曾經有過的其他男人…不知道她在床第之間是不是也這樣對他講的?這個意念閃過我腦海時,我手上的動作不覺慢了少許…正沉醉在愛撫中的嘉羚,此時卻好像讀出我心事似的,柔情中帶點哀怨的說:「嗯…哥…你不知道嗎…我…我只有過你一個…」「啊?」我掩不住驚異的歎出聲來:「那…俊明…還有…」嘉羚搖搖頭,嬌喘逐漸平息:「只有你一個…我沒有辦法和別人…總覺得不對…」我的嘴巴說不出話來,雖然我已經決定不再去介意嘉羚的過去,但是這個啟示倒是對我有絕對的震憾力,嘉羚沒有過別的男人,而我…我有點慚愧地想到李晴、還有令儀…也許是我的手指動作慢了下了、也許是我在她掌中的肉棒微微失去了堅硬度,反正嘉羚感覺到了我的遲疑,也猜到了我的心思,她放開了我的陰莖,用雙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頰:「老公…不要胡思亂想…你的老婆須要你…」我的內心激動翻騰著,我一下下地吻著嘉羚:「老婆…是啊…嘉羚…美麗的嘉羚…善良的嘉羚…純情的嘉羚…是我的老婆…以後一輩子…唯一的老婆…」嘉羚被我逗笑了,眼角卻閃著一點晶瑩,她輕輕推著我的胸膛,把我推倒仰臥在床上,她的手解開了我浴袍的衣帶,攤開了我的衣襟和下擺,一邊用留著一點點指甲的指尖輕輕撓抓著我的胸腹,一邊看著我那根雖然仍然膨大、卻不能算是直指向天的男根:「哥…你這樣…怎麼可以做…做…我們愛做的事呢?」嘉羚的纖指果斷地執起我的陰莖,將嬌軀倦伏在我的大腿跟部,張開紅潤的嘴唇…「嗯…」嘉羚哼了一聲,因為幾乎在她將我的雞巴含入口中的同時,我那根寶貝猛然恢復了堅硬,幾乎頂到了嘉羚的喉頭,害她差一點嗆到。嘉羚捋開遮在她臉上的長髮,白了我一眼,我只好尷尬的攤開手、笑著搖搖頭:「不能怪我…它一碰到你就不聽指揮了…」嘉羚嬌嗔地瞪著我搖搖頭,但是小嘴不但並沒有釋放我的肉棒,反而像吸吮冰棒似的上下吞吐了起來,我的柱體被她溫熱柔軟的口腔和舌面磨擦著,龜頭承受著她的暖氣和吸力,整個下腹都覺得熱烘烘的發脹,我想,不但那柱體裡充滿了沸騰的血液,那龜頭恐怕早已經又脹又紅的成了一顆大蘑菇了,我不禁輕輕喘息起來:「嗯…嘉羚…弄得我好舒服…啊…」老實說,剛剛開始時,嘉羚吮弄的動作並不是很俐落,不過這也難怪,到底她已經好幾年沒有做這樣的事了,然而,過不了多久,她的起伏就平順了起來,把我的雞巴吸得漉漉有聲,還不時舔著我還在她齒間的尖端。「喔…天啊…」我看著她含著我的模樣,居然有的帶著內疚地悸動起來:嘉羚的秀髮黑得發亮,滑落的部分遮著她半邊的臉,但是一再的被嘉羚撩起,使我可以一直看見她秀細然而有著深邃眸子的鳳眼,她白嫩的腮頰映著兩朵紅霞,還不住地隨著吞吐的動作而時鼓時陷,嘉羚的鼻樑細挺、鼻尖小而尖翹,而令我覺得罪過的是:我那只泛紅而青筋暴露的肉棒,就這麼大喇喇地杵在她這麼標緻的小臉上、粉紅光潤的小小嘴巴裡,就連享受著陣陣酥麻快感的我都覺得不搭調,然而,我自然不會叫她停止…「啊…嘉羚…你…轉過來…我…讓我也吃…吃你的小穴…」嘉羚眼裡帶著笑意的看看我,然後順著我的意調轉身體,緩緩地跨移雙腿,將膝蓋抵著我頭部兩邊的床面上,我也稍微向床尾移一下,如此一來,我們就成了上下相疊、首尾相接的體位,在上面的她正好還是用小嘴含著我的雞巴,而她圓潤的臀部就倒懸在我臉部上方,腿叉之間的小穴更是近在眼前。我已經失去慢慢欣賞她豐腴陰阜的耐性,抬起頭來就先用舌尖探向她的陰唇之間,當我觸到她微微噘起的嫩肉瓣時,含著我肉棒的嘉羚從喉頭發出長長的一聲:「嗯…」口舌賣力的同時,我的眼睛當然也就大享視覺盛宴了:嘉羚堅挺的兩瓣臀部因為她的跪伏之姿而向兩旁微微分開,夾縫間靠近腿間的地方有著一個淡棕色的小小洞眼,洞眼的周圍放射狀的散佈著雛菊瓣似的皺紋,雖然我知道那個緊小開口的功用,可是嘉羚洗澡時仔細的清潔過那兒,以致菊紋交錯處絲毫沒有異味,反而有著淡淡的紫蘿蘭香,菊紋盡處、會陰的皮膚光滑而帶點粉紅,再往下看就到了豐隆的小丘。嘉羚除陰毛的時候想必是十分地仔細,整個大陰唇上不但沒有一根漏網的毛髮,而且肌膚光滑滑地,沒有一點毛根和刮扯造成的表層傷害,只是因為興奮而皮膚呈現比一般膚色稍深的顏色,雖然嘉羚的陰戶因為性成熟而吐出兩瓣淡棕的小唇,但是她光滑無毛的肉饅頭還是使我回想到第一次欣賞小嘉羚處女密處地刺激感受。我用舌面承起覆蓋了嘉羚覆倒懸著的陰蒂的肉膜,將那小陰唇吻合之處推向會陰的方向,相疊的兩片嫩唇應著推力而向左右綻開,釋出包含在唇瓣之間的豐沛儲水…「嗚…嗯…嗯…」嘉羚一邊發出尖細的哼聲,一邊仍然不懈地上下擺動著頭部,將我的雞巴吮得「澤澤」出聲。我將雙臂環抱住嘉羚夾著我頭部的大腿,如此一來,我的手指就可以放在她的陰阜上,左右撥開她肥腴的大唇,我的舌尖沾滿了嘉羚帶著鹹味、光澤清澈的溫熱愛液,毫不放鬆地貼著她陰核的肉笠快速鼓動,弄得她更是微微發顫,我的手指得寸進尺地放在她柔軟燙熱的薄薄花瓣上,將她們撥開、暴露出嘉羚的內壁:除了小陰唇的外緣是淡棕的肉色,水汪汪的前庭裡一片殷紅,小小的尿道口若隱若現,另外的一個洞口雖然大不了多少,但是卻明顯地是嘉羚陰戶裡忙碌的活動中樞:她的陰道口微微被肉瓣遮蔽,但是肉瓣卻是上下分開兩片、微微外吐,那是我當年的傑作~嘉羚處女膜的遺跡…縱使因為興奮充血,而使得嘉羚陰道口特別緊小,但是那小小穴口卻一下下的微微張闔著,清澈無色的液體則汨汨溢出「啊…呀…哥…嗯…」嘉羚讓我的雞巴滑出她的小嘴,也改用溫軟的舌功來回敬我,如此她發出的呻吟就更清晰了:「喔…好舒服…啊…啊…」嘉羚突然急促的嬌呼起來,因為我抬頭將臉埋進她的股間,沒頭沒腦地將舌頭頂入她濕淋淋的小穴奮力攪動,一時間房中水聲瀝瀝、嬌喘連連:「哥…啊…啊…老公…別…別那麼…啊…呀…怎…怎麼…舔那裡…呀…」貪婪地啜飲嘉羚溫鹹的愛液之餘,我的舌頭還不時頂著、舔著她那個洗得香噴噴的小屁眼,弄得嘉羚又羞又爽地直叫。「不…不要…嗯…亂亂舔…嗯…喲…嗯…人家…不…受不了…啊…啊…啊…」我聽話的將舌頭從嘉羚的菊花穴那兒移開,她卻越呻吟越大聲了:「呀…啊…嗯…不…不行…受不了…」奇怪了,不要我舔後庭小花,為什麼也不要我舔這裡哩?大概是嘉羚又在言不由衷吧?這麼想著,我便不理會嘉羚的呼聲,繼續我的攻勢:鼓動著舌尖、有時拍擊、有時牴觸地撥弄著她藏在小笠裡面的陰核,三五時還探進她被我撥開的殷紅泉源中,採食著她滿溢的漿汁,不但是我口腔中充滿了她愛液的滋味,連我的臉上都濕淋淋、熱呼呼的,嘉羚光滑豐嫩的陰阜、甚至大腿根上也都反映著晶瑩的水光,嘉羚還是在大呼小叫地呻吟、連舔拭我的肉棒都忽略了:「呀…啊…老…老公…不…不行…啦…嗯…停…停一下…哥哥…不…啊…不要…我…不要…了…」不要老公?哪有這樣的道理?我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大大地分開她緊狹的小穴,用舌頭更加賣力的探入攪動,然後突然…「啊…」我禁不住大叫一聲,原來嘉羚突然對著我龜頭的稜邊一陣猛舔,那圈敏感的部位馬上傳來一陣快感過荷的感覺,然後她更過分地用手指壓著龜頭的左右兩邊,把頂尖上那個射精用的小洞撥開,用舌尖快速的舔拭著我的尖端。「啊…呀…快停…」我放鬆了對嘉羚陰戶的侵襲,而且因為她的刺激而不禁抬起下體、叫了出來,嘉羚回過頭來看著我,促狹地笑道:「老公寶貝,怎麼啦?」「呵…」我吐出一口長氣:「不行啊…你再那樣舔…我…我會忍不住…」「忍不住什麼啊?」「忍不住…射出來啊…」嘴裡這麼說著,我的注意力又回到嘉羚濕亮亮、泛著潮紅的陰阜,抬起頭來又要回去品味,但是嘉羚卻將屁股稍稍撅起前移,剛好讓我舔不到她的穴穴:「那…你剛才那樣舔人家,人家也會忍不住…差一點就…來了嘛…」「來了?」我不死心的問道:「高潮啊?那有什麼不好?」「才不要!」嘉羚說著,居然抬起一腿,跨出俯伏在我身上的體位,我出手想握住她的踝部,但是晚了一步,嘉羚的雙腿已經不再夾在我頭部兩側,而她脫離了我的碰觸範圍,手膝並用地向床尾爬去。然而,她卻不是真的想逃出我的掌握,因為嘉羚並沒有下床,反而還是用高高翹起的臀部向著我,還回頭用水汪汪的鳳眼注視著我下體直直挺起、還沾著她津液的雞巴。我當然不至於傻到不懂嘉羚的意思,趕緊也起身爬向嘉羚的方向,雙膝支在床上地跪立在她身後、雙腿之間,如此一來,我昂起的性器就幾乎直直指向嘉羚微微腫脹的大陰唇、和綻放少許的殷紅小唇…嘉羚還是回頭看著我,問道:「你想幹什麼…啊…嗯…」她又呻吟了起來,因為我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嗯…嗯…老公…啊…啊…怎麼還…還在…外面…」嘉羚一面抱怨,一面向後撅著白嫩的屁股,我卻偏偏只用龜頭尖子頂在她陰唇之間,任她怎麼後退,也不肯被她套入,這麼弄了一會兒,那粒夾在嘉羚火熱唇間的菇頭便被我們兩人的分泌物弄得水亮亮地。「哥…進來…啦…」嘉羚哀怨的呼著,我抬頭正好在梳妝台的鏡中看見嘉羚的小臉蛋,只見她眉頭緊蹙好像快哭出來似的,我心中一緊,也就不再忍心釣她了:「嘉羚…扶一下我的…雞巴…幫我進去…」嘉羚迫不及待地將右手伸入腿間,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起我的肉棒中段,將柱尖著實地抵住了她的花蕊,我也就順勢向前挺腰,把龜頭緩緩地塞入嘉羚狹小的陰道裡。嘉羚閉上眼睛,臉上同時出現了苦悶和愉悅的表情:「呵…啊…老公…啊…」幸好嘉羚的棧道中愛液豐沛,而我的雞巴也極度堅硬,要不然我還真的無法順利地侵入她的膣道:意識到她的小穴已經很久沒有接納男根,我克制住一挺到底的衝動,只是在龜頭處持續地頂壓著她的內壁,緩緩地用我的尖端擠開嘉羚陰道裡的稜稜嫩褶,讓肉棒越來越深入她熱湯似的蜜穴:「嗯…嘉羚…你…你小穴…裡面…嗯…貼的好緊…啊…」嘉羚微微張開眼睛,似笑不笑地應著:「呀…是…是…你…嗯…呀…雞巴太…太大…嗯…人…人家…好久…好久沒有…嗯…耶…嗯…」「沒有…沒有什麼…」「啊呀…討厭…沒…沒有被雞…雞巴…插進來…啦…嗯…喔…喔…」嘉羚大聲的呻吟起來,而我的龜頭已經通過了她豐隆狹窄的陰道外段,進入她柔軟而預備承接雨露的內庭,不一會兒就換成我的雞巴根部來承受著她膣口的嵌壓:「啊…妹…我…喔…我…整個進來了…嗯…你…你裡面…呵…好緊…好溫熱…喔…」「哦…好…舒…嗯…你…你把人家…塞得好…呵…好滿…」「嘉羚…舒服嗎…」可愛的嘉羚認真地點點頭:「嗯…哥…好…我好喜歡…嗯…你在我裡面…」我弓起背部,溫存地用前胸貼住她的背部,從她後面抱住她,緩緩淺淺地抽動著深埋在她陰戶中的肉莖:「嘉羚…哥哥愛你…」「嗯…哦…哥…你好好…哦…我也…好愛你…呀…嗯…」嘉羚享受著我男根的頂沖和我在她脊背上的親吻,同時輕輕前後擺移著臀部,迎承著我的深入,她的呻吟逐漸轉成濃濁地喉音,迎送的幅度也逐漸增大,而且還用她小小穴口的括約肌陣陣夾弄著我的根部:「唔…呀…嗯…嗯…哼…哥…」我感覺到嘉羚的膣道雖然還是相當緊窄,但是已經習慣了入侵的陰莖,貼著柱體的嫩肉含著溫熱的液體,並且隨著我的淺抽而溢出,浸濕了我的陰毛和陰囊,我猜想嘉羚的小穴渴望著更激烈的刺激,便直起上身,將雞巴幾乎抽出了嘉羚的小穴,只見我柱體上蒙著一層清澈的液體,柱頭則夾在她微微翻在豐腴陰阜之外、嫣紅微露的小陰唇間。「哥…」嘉羚感覺到我幾乎完全抽離了她的身體,張開眼睛、透過鏡子的反映而有些不解地看著我,而我則趁著此時,猛力前頂,我那只滑溜的肉棒就倏地被我盡根擠進嘉羚的小穴中,龜頭那兒感覺到的緊箍快感使我忍不住呼出聲來:「呵…啊…」「啊…呀…」嘉羚的呼叫遠比我大聲,她俯下上身,把臉埋在床單中,臀部卻仍是高高翹起:「耶…對…對…哥哥…用力…用…用力插…哦…」我早已克制不住對俐落抽插的嚮往,加上嘉羚的鼓勵,我就毫不客氣的猛力抽送,一下下地將陰莖幾乎整只抽出,然後快速地將肉腸送回嘉羚飢餓的體腔中,劇烈的動作加上陣陣快感,使我不禁喘息了起來:「嗯…哼哦…嘉…嘉羚妹妹…這樣…呼…舒…舒服嗎…」還好我們房間的隔音應該是不錯的,要不然嘉羚的呼聲一定會叫我們的鄰居印象深刻的:「啊…啊…啊啊啊…呀…好…好…咿…咿…舒服…用力…狠狠的…插…呀…啊…」嘉羚雪白的臀肉隨著我的衝刺而微微顫動,她的大腿根已經被我的撞擊頂得泛紅,光滑無毛的陰阜被我陰莖帶出的淫水弄得濕漉漉,而柔嫩的小陰唇則隨著我的抽送而張闔吞吐,發出「漬漬…」之聲。說真的,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會害我忍不住早早棄甲投降的洩出來,所以我只好試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嘉…嘉羚…嗯…為…為什麼…呀…要我…狠狠的…插…」「唔…唔…嗯…因…因為…嘉羚不乖…啊…好爽…啊」「不…不乖…你怎麼…不乖…」「因…因為…我…好想要…要哥哥…嗯…干我…愛…做愛…」開始語無倫次的嘉羚撐起上身,用渙散的眼神看著鏡中的我:「可…可是…啊…我都沒…沒有…乖乖…嗯…哦…讓哥哥…干…人…人家…還…唔…還…常常…手…手淫…嗯…不乖…哥哥…你…咿…用力…好爽…我…哦…再也不要…不要…手淫…」天啊!聽了這種話我的淫慾更是高張,我在鏡中還看到嘉羚撐著床面的雙臂之間、懸著兩隻白白嫩嫩、小犄角似的奶子,正隨著我抽插的節奏而顛動著…我認命的想著,八成逃不過早洩的命運了。我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一邊伸出雙手摟托著嘉羚的雙乳,讓她被甩動著的乳尖來回摩擦著我的手心,她的那對奶頭還是那樣挺脹脹地像兩粒熟透的櫻桃。「噫…哦…哦…哥…哥…你摸得…我…呵…好…舒服…啊…啊…」嘉羚又將俯下頭去,盡量地使得她的臀部高翹起來,我急促的抽送和嘉羚陰戶裡豐沛的溢流搭配出「舒舒…漬漬…」的輕快節奏,而且不時夾雜著我陰囊拍擊著她陰阜的聲音,每當細微的「啪啪」聲傳出時,嘉羚也會適時發出特別大聲的呻吟:「嗯…哎…耶…」大概是我觸及了靠近她陰核的地方吧?「呀…嘉…嘉羚…你…哼哦…好熱…好…好緊…」我快要忍受不住射精的衝動,忘情地大呼小叫:「我…我要…啊…快要…」「噫…耶…哥…用…用力…啊…插我…把…把你的…雞巴…嗯…都…都給我…呀…啊…」嘉羚也熱烈地叫著,小穴裡微妙地嵌動著,使得我深深埋在她膣道中的龜頭被擠得充血發脹,被她稜稜嫩肉揉擦得癢麻酥爽到極點…嘉羚的纖長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側過俏臉貼在床面:「啊…插得…好深…噫…對…對…用力…我…小…小穴…脹脹的…好…呵…好脹…啊…咿…」我的雙手托著她的腰臀相接之處,上身直立地拚命抽插:「妹…嗯…你…你太緊…我…受…不…了…」「我…我…啊…啊…耶…耶…耶…哦…」嘉羚熱呼呼的液體不停溢流,那聲「哦」拖得長長尖尖地,鏡中的她緊緊蹙著眉頭,張著小嘴:「哦…哦…」然後她的呼聲突然變成急急短促的:「啊…耶…寶…寶貝…啊…呀…呀…」她膣道裡的陣陣收緊使我意識到:嘉羚居然先我一步的高潮了…我也無法自制的拚命做著最後衝刺:「啊…嘉羚…我…我要…射了…」在高潮之後,原來大聲嬌呼的嘉羚喘著氣,一時之間只能隨著我的衝擊發出「嗯…嗯…」的聲音,但是一旦聽見我即將射出,她便抬起頭來,透過鏡子帶著嫵媚的微笑看著我:「耶…哥…寶貝…耶…射給我…乖乖…射在妹妹…小穴裡面…」「呀…啊…啊…」我停止抽動,將雞巴深深埋入嘉羚小小的濕暖窄徑裡,硬到極點的陽具陣陣鼓脹著…「對了…嗯…我感覺到了…啊…哥…對…就是…這樣…都射給我…射在我裡面…」隨著濃烈的精液陣陣飆入嘉羚的陰戶深處,我不禁微微顫抖,大腿根也微微抽搐著,我咬緊牙關,隨著射精的節奏哼著:「嗯…嗯…」「啊…哥…你射得好多…」「嗯…你…你裡面…在…吸…」的確,我感到嘉羚的小穴有韻律的收縮著…「嘻…」嘉羚俏皮的笑了:「人家的子宮在想要懷你的貝比了…」「呵…」喘著氣的我也忍不住笑了:「可…可是…你在吃避孕藥…」「對啊…至少最初這幾年,我要好好獨享我老公的愛…然後…」我環抱住嘉羚的細腰,貼在她背上,在她陰道中的陰莖雖然射了,但是還維持著半勃起,不想退出來:「然後怎樣?」「然後…我給你生寶寶…然後…愛你,愛我們的寶寶…天啊!我怎麼講這麼肉麻的話!」嘴裡這麼說著,嘉羚的臉上卻漾著幸福的笑容。「啊…真好…唔…」我的男根終於滑了出來,一旦暴露在空氣中,它便加速的疲軟了。嘉羚轉過身,仰躺在床上,而且拍拍身邊的床面,示意我躺在她身邊,她輕輕的把我推成仰臥的姿勢,然後趴在我的胸口,低頭來溫存地抱住我、吻我:「老公,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我閉起眼睛,享受著我妻子溫暖的懷抱和深吻,聽到她這麼一說,我的心頭暖烘烘的,然而,當我睜開眼,卻驚異的發現:「嘉羚,你哭了?」嘉羚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有著兩道淚痕的臉上還是帶著溫馴的笑:「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擁有你…我覺得好快樂。」我輕輕吻著她的淚痕:「我也覺得好快樂。」我們這樣擁吻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想起什麼似的說:「你躺著,我去拿熱毛巾幫你擦身體。」「不,」嘉羚把想要起身的我推回床上:「你躺著。」嘉羚裸著身子走進浴室,不一會兒那兒傳來水龍頭放水的聲音,我猜想嘉羚已經自己清洗了起來,正有點不甘寂寞地想起身進去「陪她」時,水聲倏地停了,嘉羚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水出來,看見我已經坐了起來,便一邊走一邊支使我:「喂,不是叫你躺下嗎,怎麼…」「我…」還沒等我說話,嘉羚就已經把水盆放在床頭櫃上,伸出小手向我胸前一推:「乖,躺下。」我也只好從命地躺下了。她坐在我身邊,側身撈出水盆裡的毛巾,水似乎很燙,嘉羚微蹙著眉頭,聚精會神地擰乾那條毛巾,一手用指尖掐住,另一手快速地擰握,雙手這麼來回交替了幾次,她白嫩的手心都燙紅了,我不捨地想接過那毛巾,嘉羚再次地制止我:「別動,別動…」溫熱的毛巾拭擦在我胸部、腹部的感覺實在很舒服,而我臉上的表情一定也忠實地反映著那種安適,嘉羚微笑著嬌嗔:「你啊,就是不會享福,乖乖的躺著享受就好了嘛,幹嘛還想做這做那的…」看著她又側身去攪搓、擰乾毛巾,我老實的對她說:「捨不得看見你手被燙得紅紅的。」嘉羚輕輕歎口氣:「心那麼軟,老婆伺候老公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就不怕把我寵壞?呵…啊…」為了婚禮折騰了一天,加上被嘉羚伺候地好舒服,我不禁打了個呵欠。「累了?」嘉羚轉身輕聲問道,臉上帶著微笑,卻沒有抬頭看我,逕自低頭繼續替我拭著:「其實,我還不知道實情嗎?你寵我寵得厲害多了。」「呀…」這會兒嘉羚正清理著我有些狼籍的下體,溫熱的毛巾敷在我那子孫根上,舒爽地叫我呼出聲來,不禁低頭去盯著嘉羚,只見她還在那兒專心的抹拭著,有點兒孩子氣的將舌尖微吐出來。更叫人分心的是,從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那對白皙柔嫩的椒乳,正隨著她手臂的動作而搖晃著,我那男根又有點意思的慢慢脹了起來…「噫…」嘉羚的玉手隔著毛巾也感覺到我那兒的動靜,她好奇的掀開毛巾,看見我的陰莖雖然還是貼著我的腹部,但是卻比剛剛「肥壯」了不少,嘉羚伸過一隻手,握住我的雞巴,結果…不得了,那肉棒猛然硬挺了起來,她訝異的問道:「你不是累了嗎?」我老實的說:「哎…怎麼說哩?累是有點累了,可是…和你在一起就是很容易興奮起來…」嘉羚仔細的幫我把腿也擦過,才對我說:「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反正人一輩子是你的,用不著急…」說著,嘉羚靠過來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怎麼?怕我荒淫無度?」我伸手想摟住她。「還夏桀商紂咧…」嘉羚說著輕輕推開我的手:「你先休息,我自己洗一下就上床。」嘉羚把水盆放在地上,蹲著清洗起她的桃花源,我盡力想維持清醒,但是聽著她洗身時的水聲,不知不覺地我就飄進了恍忽的狀態,只是在朦朧中感覺的嘉羚上了床,我便側睡著用手摟著她的腰,胸腹緊貼著她羚微微蜷曲的光滑背部,而嘉羚也用手握著我的手臂,我們就這麼緊貼地入眠…好久沒有這樣熟睡了,緊緊地貼著老婆,連做了什麼夢都記不起來…「唔…」懷裡暖呼呼的軀體好像在扭動著,偏偏我還迷濛地醒不過來,嘉羚輕輕的用小小香肩頂著我貼在那兒的下巴,充滿睡意的混濁女聲輕輕呼叫著:「老公…老公…」確定是嘉羚在叫我,意識也逐漸清明過來:「嗯…什麼事?幾點啦?」「好像,快要中午了吧。」嘉羚嬌滴滴的呢喃著:「老公,我…我要尿尿…「哦…」我有點不情願的鬆開手臂,轉身仰躺在床上,這才發覺那根肉棒大概是晨間豎陽的關係吧,正直挺挺地指著天花板,龜頭頂端還有一絲黏液牽連在嘉羚挺翹的臀上。嘉羚也轉身仰臥在我身邊,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握住我那根肉棒:「不懷好意,在我屁股上頂了好久…」我用手指梳弄著她的髮絲:「咦…你不是想上廁所嗎?」嘉羚偎在我身邊,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老公,我好累,不想動耶。」「啊?那…你是要我抱你去尿尿?」嘉羚側過臉來,用一副迷人的樣子看著我:「好不好嘛?」那個的樣子倒是使我想起她從小就會撒嬌,總是把我迷的暈頭轉向地,既然她連媚眼都施出來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下床走到嘉羚那邊的床緣,伸手把她側抱在懷裡,嘉羚用手環著我的脖子,柔順的將臉貼在我胸前,我要向浴室走去時,正好看見了床邊的地上放著昨天嘉羚清洗身體的水盆,盆裡只剩下小半盆的水,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怪主意…「咦?」嘉羚注意到我沒有向浴室走反而站著不動,便抬起頭來狐疑地看著我:「不是去廁所嗎?」我搖搖頭:「這裡有盆子嘛,就在這裡尿好了。」「啊!不要!」嘉羚叫著,修長的腿微微踢動,一隻小粉拳也花拳繡腿地落在我肩膀上,不過她抵抗得好像只有點像徵性,而且把臉埋在我胸口,大概羞見的成分多於抗拒。「沒關係啦!嘉嘉乖,小羅哥哥幫你把尿。」說著,我緩緩的屈曲雙腿,嘉羚也沒什麼反抗,只是嘴裡嬌嗔著說我欺負她,幸虧她滿輕盈的,沒有費太大的功夫我就側抱著嘉羚蹲在盆子旁邊,而她的臀部就夾在我張開的大腿之間,正好懸在水盆上方。嘉羚會意地配合著我的語氣,抬起頭來用嗲嗲的聲音說:「小羅哥哥,你為什麼想替小女生把尿?」我的雞巴這時是直挺挺地頂著嘉羚的大腿側邊,我猜我的聲音裡可能也隱藏不住我的興奮吧:「不是任何小女生…哥哥只喜歡替嘉嘉把尿,因為哥哥喜歡偷看嘉羚尿尿的地方。」「嗯…小羅哥哥好變態哦…」說是這樣說,嘉羚倒是很合作地分開兩腿,也沒有什麼預警地,突然一蓬水流就從她腿間撒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嘉羚好像有點控制不好撒尿的水壓,溫暖的尿液還標到我的腿上,不過她趕緊抑制住膀胱的洩洪,水盆中頓時想起一陣不斷的淅瀝聲。我低頭盯著嘉羚的腿間,還好她把陰阜上沒有毛髮,讓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她豐腴的白嫩大陰唇和花瓣似微吐在外的小陰唇,小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的粉紅嫩肉,還有那一流略帶黃色的小瀑布,一股微帶騷味的暖氣由她密處升起。嘉羚的尿流起先在噴出尿道口時,有一點被擠壓成一屏水廉,有時還會分岔成兩三股,然後液壓逐漸減弱,水流也成了細細的一股,落入盆中的著點也不再那麼遠,終於成了斷斷續續的、只有在我感覺到她的腿在使力的時候,才會逼出一泡尿液,最後就連水流都看不見了,只聽見水珠滴答聲由繁而疏,終於連聲音都沒有了。嘉羚低著頭,耳根子都紅透了,小小聲地跟我說:「哥,幫我抖一下好嗎?「哦…好…」趕緊將手臂掙了幾下,又有幾點水珠落入盆中。「有沒有衛生紙可以擦一下?」「唔…」我看看床頭櫃上:「這裡沒有,那盒面紙是在房間的另一邊。這樣吧,我先把你放在床上,然後幫你去拿些紙…」「嗯…好…」我還是側抱住嘉羚,使勁將原來蹲著的雙腿直起來,慢慢的把她放回床上。嘉羚怕還被尿液沾濕的股間會弄髒床單,便用雙腿將臀部提高,像在做柔軟體操那樣,雙手支持著後腰,只有腳底和肩膀貼在床面上,那對尖翹的乳峰也因此滑向她胸肋上端,嘉羚嬌嗔道:「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拜託幫我拿些紙啊…」「哦…」原來不禁看著她那高拱著的臀部出神,聽見嘉羚這麼一句,我趕緊回到現實意識裡:「這就去。」扯了幾張面紙,我走回床邊的時候,老婆居然空出一隻手來,指著我的胯間笑道:「你有怪癖哦!看人家小便還那麼興奮…」的確,看了嘉羚用嫩嫩的小穴撒尿真的搞得我興奮異常,從起床就沒軟下過的雞巴這會兒更是昂然賁張,不只指著前方還微微上翹咧。不過,哪有老婆抱怨老公變態的道理?非得整整這位又會撒嬌又會撒野的羅太太…我不動聲色的爬回床上,俯臥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面部離她的小穴不過幾寸,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的尿騷味,嘉羚有點緊張,抬起頭來看著在她腿間的我問道:「老…老公,你在幹什麼?」「拿了面紙,我幫你擦乾淨呀。」「哦…」嘉羚遲疑了一下,突然露出有點詭異的微笑,大概是想到老公被她收伏到乖乖替她擦尿,不禁有點得意吧:「記得要從前面往後面擦哦。」「是的,老婆。」我應著她的語氣:「從小穴往屁股的方向擦,對不對?」我偷偷放下手中的紙,突然用手托住她柔韌的臀瓣,把臉貼在她飽滿的陰阜上。「你幹什麼…啊…呀…」嘉羚意識到我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我了,我的嘴唇攫住了她躲在包皮之下的陰核,輕輕地牽動著那神經中樞,嘉羚夾緊雙腿,用手來推我的頭,但是卻反抗的有氣無力:「老公…不…不要這樣…哦…討厭…好…好髒…」我才不管髒不髒咧,放開了她的陰核,我伸出舌尖撥弄著她柔嫩的小陰唇,瞬間就探到了花瓣間的隙縫,靈活地將舌頭鑽了進去攪動著。「唔…呀…不好…不…唔…唔…尿…不能吃…啊…啊喲…」嘉羚嘴裡抗議著,身體卻軟下來,任我托著享用。我才不在乎什麼能不能吃,嘉羚的陰部只有一點點騷味,我舌尖舔到的味道雖然不能說是甘甜,卻不知為什麼的令我聯想到那種含電解質的運動飲料,況且,隨著我舌頭在細縫中往復地探動,嘉羚體內的滋味也轉變成我熟悉的口味,她軟嫩陰戶中的溫度漸漸升高,嘴裡也吐出含混的呻吟:「嗯…不…不要…再…哎…舔了…哦…哦…是…是我的…尿…啊…啊…」我抬起頭,促狹地看看她:「早就沒有尿味了啦,現在你裡面濕答答的是什麼液體呢?」正開始意亂情迷的嘉羚回過神來,用纖指點戳著我的額頭:「你…快去漱口,不把嘴巴洗乾淨的話,我就不親你哦…」裝出很凶的樣子,我對她說:「什麼?還有老婆不讓丈夫親親的事,這像什麼話?」嘉羚卻也不示弱地噘起迷人的小嘴巴,一副看我要怎樣的撒嬌表情,我就只好自己找個台階下了:「嗯…我…我去漱口了…」逗得嘉羚嬌聲笑了出來。在浴室中對了鏡子刷著自己的牙齒,說真的還真有點捨不得出去那股「香艷的異味」,也許我的確有點變態…同樣是一絲不掛的老婆也走進了浴室,從後面抱住我,柔韌的乳房貼著我的背部,小臉蛋靠在我肩膀上,一隻手在我胸膛上又是撫摸又是揉捏著,另一隻手則在下面持握著我豎起的硬棒棒,溫柔的語音輕輕說道:「老公哥哥…我們洗澡好不好?」嘉羚的那雙手弄得我心猿意馬地,聽她這麼一說,我趕緊把口中的牙膏沫吐了:「一起洗?好呀!」「那…我放水了?」說著,她走到浴缸旁邊,彎下腰去擰開水龍頭,那翹起的臀部正對著我,微微張開的雙腿讓我看到了她那兩片粉嫩的小陰唇我慾火高張,忍不住快步的走到嘉羚身後,但是嘉羚的動作比我快了一步,在我還來不及挺輪直入之前她就已經直起上身,轉過來對我嫣然一笑:「你想幹什麼?乖乖坐著…」說著她把我推向浴缸,我只好在浴缸邊緣上坐了下來。嘉羚又對我說:「不要亂跑,我馬上就來。」不等我答話她就走出了浴室。呆坐了好一會兒,我正快要耐不住,想去察看一下嘉羚的動靜,就聽到她的聲音:「老公,看一看如果水放夠了的話,就可以把水龍關掉了。」的確浴缸中溫熱的水都快要滿出來了,我傾過身去把水關了,水聲一停,我就聽到一陣陣「嘶…嘶…」的怪聲,然後嘉羚高佻的身影又出現在浴室門口,還好像有些吃力地拖曳著一個東西。「嘉羚,要幫忙嗎?」「不用,不用,你別動…嗯…」嘉羚使勁一拉,便把她拖著的東西扯進了浴室裡面,一看她半放半擲在地上的那個深藍色物體,原來是我們露營時用的那個、防水尼龍布做成的床墊,虧得嘉羚還先用自動充氣幫浦將墊子打飽了氣,然後還把不算太輕的氣墊掙進了浴室。「呼…」臉色泛著粉紅的嘉羚用手背拭了一下額頭,笑著說:「來躺著,幫你洗澡…」能不聽話嗎?依著嘉羚的意思,我面向下的趴在氣墊床上。嘉羚仔細的把我從頸根到腳踵都沖濕了,溫熱的水一勺勺地澆在背脊上倒是舒服的很,然後只聽見又是一陣淅嘩,還有一些奇怪的滑溜聲,我正要回頭看看,卻感到一陣溫軟滑膩貼上了我的後背。老婆跨騎在我身上,前臂和小腿貼著我身邊的床墊,用她胸腹塗滿沐浴乳的嬌嫩肌膚替我的背擦洗著,當然最怡人的就是感覺到嘉羚那對軟韌適中的奶子、在我的身上滑溜溜地揉著,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聽到她微微的呻吟「嗯…嗯…」倒是也讓我亢奮不已。「羅太太…」我享受著豪華泰國浴,特別地感覺到那兩團柔柔的肉海綿裡,嵌著著兩粒葡萄大小的珠子,上上下下地頂著我:「你的小奶頭怎麼變得那麼硬啊?」嘉羚冷不防地將一隻手探入我微微張開的腿間,握住了我的肉棒:「嗯…你的小…嗯…不是小…嗯…大…雞巴…還不是變得…變得好硬…」因為我是面向下的伏臥著,那命根子就像第三隻腿一樣的抵在墊子上,加上嘉羚塗滿皂沫的玉手不住地捋著它,弄得我是又爽、又撐得難過:「嗯…老婆…我的小雞巴…啊…頂著床墊…好…好脹…」嘉羚像水蛇一樣滑溜的嬌軀,一邊還是在我身上磨蹭,一邊緩緩地向下移向我的腿部:「哼…哎…哎呀…人家說錯…唔…了嘛…你…嗯…你的大…大寶貝…我…喔…」可愛的老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她的乳尖揉搓著我的腰和臀,雙腿則在移位以後變成夾著我的右腿,隨著她身體的溜動,她那光潔無毛的陰阜也就在我腿上遊走。「妹…你…你的小…小饅頭…好燙…」「嗯…你…你的…大香腸…唔…也…呀…也是…又紅…又熱…」我們喘著,身體磨擦著,然後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嘉羚悅耳地笑著自我調侃:「啊…哈哈…饅頭…香腸…我們是沒吃早餐,餓壞了嗎?」「嘻嘻…是啊…誒…嘉羚妹妹,饅頭給我吃好不好?哈哈…」「呵呵,好啊,可是要公平,你的香腸也要給我吃…」嘉羚仔細地把我們身上的皂沫沖洗乾淨,然後我們就準備好「吃早餐」了…我翻過身來,面向上躺在氣墊上,下面的棒棒這時又筆直地指向天花板,我向它瞥了一眼…哇,還真的被嘉羚揉弄得紅彤彤的。動作很俐落的老婆沒讓我有機會多關心我的老弟,她掉轉體位,兩膝跨騎在我頸子兩旁地跪著,她一彎身,豐腴結實的兩瓣臀肉就在我的眼前張開,暴露出那個倒轉甜心型中央的誘人峽谷,谷中上方懸著嘉羚像一朵雛菊的小屁股眼兒,從那兒向下行,隙縫由狹而微微轉闊,渾圓地大腿根夾著肥沃、光滑無毛的大陰唇,凝脂似的嫩饅頭中央夾著兩瓣因為充血而膚色微深、唇緣相疊的小唇…「哦…呵…」當我引頸向上,將舌尖探進嘉羚雙唇之間時,她發出了尖細的吟歎,將上身伏貼著我的腹部趴在我身上。我的舌頭快速地在嘉羚陰戶內攪動,將她幼嫩的肉瓣翻弄地不停發出「漬漬」之聲,清澈帶著鮮味的愛液豐沛地淋入我的口中,隨著我的舔弄,嘉羚的激情越發高亢了起來:「唔…耶…哥…你…咿…弄得我…喝…好舒服…嗯…哦…」鼓動著不爛之舌,我將攻勢由在她陰戶前庭的攪動、改為集中的頂弄著她狹緊的陰道口,鹹鹹的溫熱湯汁隨著嘉羚括約肌的律動而汨汨流出…「咿…呀…你…呀…嗯…你害我…喔…出…出好多…喔…水…喔…」呀哈!居然怪罪我害她出淫水,那麼我不如轉移目標來攻旱路,我將頭部再仰起一些,用沾滿愛液的舌尖抵住嘉羚的小屁眼,慢慢的碾轉著。嘉羚還是柔順地仆伏在我身上,嘴裡卻撒嬌地嗔道:「呀…老公…嗯…不…不要…呀…」「嗯…」我暫停一下舔拭的動作,挑逗地問道:「不要什麼呀?」問完我馬上又回到對她稜稜菊紋的品嚐。「嗯…老公…唔…不要舔…舔人家屁股嘛…哦…髒髒…啊…」我重施故技地停下來:「髒?不會呀…你洗得很乾淨、很香呀…」說實在,嘉羚的肛門那兒真的清洗的很乾淨,除了淡淡皂香之外,沒有任何異味,所以我自然又放心享用了起來,用唾液和她陰戶中飽含著的愛液塗抹著她的後門。這會兒嘉羚沒有和我爭辯,卻果斷地採取了行動…我感覺到老婆抬起了她原來枕在我大腿上的頭部,突然我的龜頭被一團溫熱的暖氣籠罩著,那股子爽勁兒,讓我全身不禁一顫,她乘勝追擊地用小嘴套吮著我那杵子,緊緊吸著我早已充血發脹的莖部,她的玉手一隻握著我的陰莖根部、配合著頭部的起伏而箍弄著,另一隻手則輕輕捧著我垂在腿間的陰囊、按摩著我積聚著精液的彈丸。「唔…唔…」我不禁哼出聲來,嘉羚絲毫不放鬆、緊緊地吸住腮幫子,一頭秀髮一下下甩打在我腿上,濕潤的小巧舌尖還不時在我發脹地龜頭上舔來舔去,她不可能不知道照著她怎麼又吸又舔、又箍又捏地,我那想必已經脹得發紫的雞巴一定承受不了多久就要爆發了。好呀,老婆妹妹居然施出殺手招數,想要叫我棄甲而洩,我自然也不能示弱,原來有些散漫、在嘉羚小穴和菊紋一帶流連的舌頭,這時轉移到她覆蓋著小小陰核的肉瓣,集中火力地揉舔,還將包含在她陰唇間的熱液不時塗飾著她的性感中樞。在我口舌的一陣猛攻之下,嘉羚小嘴的吸吮果然有些後繼無力,全身也軟綿綿地趴著,雖然她嘴裡還是含著我的肉棒,但是一嘴不能二用,當她被我舔得哼哼唧唧的同時,自然也就不能猛烈吸弄著口中之物了。「嗯…嗯…哼…」老婆的喉間發出沉悶的呻吟,我還是鼓動著舌頭,一下子上下推動著她那片肉笠,一下子繞著那包皮之下勃起的陰蒂轉,每當她相疊的深膚色小陰唇外緣被推開時,花瓣的殷紅內壁就會暴露出來,濕亮飽含水份的陰戶使我一直想像把雞巴塞進那熱熱暖暖地潮濕水源裡那種絕妙的快感。「嗯…哥…討厭啦…」嘉羚突然釋出我的男根,撒嬌地抗議著,原來我的手也沒有閒著,在口舌伺候她陰蒂的同時,我的一隻手輕輕掰開她夾在嫩瓣中的屁股溝,另一隻手則用食指沾滿了她陰戶中的愛液,輕輕的按摩著她那朵小雛菊,而她突然的驚呼,則是因為我充分潤滑的指頭已經溜過了嘉羚那圈緊緊的括約肌,將第一節食指送進了她光滑的直腸裡。嘉羚嬌嗔著:「啊…不要嘛…咿…怎麼…哼…弄人家…啊…那裡…」嘉羚嘴裡這麼說,但是如果她真的不想讓我褻玩她的小屁屁,那剛才我的指尖微微施力了時候,她大可以不必適時鬆開肌肉,讓我得逞啊。「唔…呀…老公…你…嗯…你舔得我…呵…好舒服…啊…耶…啊…」嘉羚的聲音越來越大,淫聲浪語也越來越露骨:「呀…哥哥…你…啊…把人家…嗯…小…小穴…舔得…呵…好濕…好響…呀…」的確,嘉羚光滑無毛的陰阜被我舔得濕淋淋地,「淅淅涑涑」的聲音隨著我舌尖攪動的節拍傳出。我的食指也開始在她的後庭中緩緩進出,嘉羚適時的發出浪聲:「唔…耶…小羅…哥…哥哥…你…你…嗯…在我…小屁股…唔…裡面…喔…摸得…我…喔…好舒服…我…喔…我的…小穴…好…爽快…呵…好想要…哥哥…嗯…的…大…大雞巴…」我收回貼在嘉羚陰核上的舌頭,問道:「真的?要不要老公的雞巴插一插你的漂亮小花花?」嘉羚以行動作為回答,她四肢並用地掉轉身子(害我的手指依依不捨地從她肛門中拔出),然後面向我地俯伏在我身上,水汪汪地鳳眼裡充滿了情慾的引誘,面色微微潮紅,粉紅的舌尖微微外露地舔著優美的嘴唇弧線,然後她一邊仍然微微喘息,一邊從唇間吐出令人銷魂的字句:「呵…哥…讓…讓我騎上面…呵…好不好?」跨跪著的嘉羚半直起上身,小手支撐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視線穿過她的雙臂之間和垂下的烏黑髮廉,欣賞著像兩隻水蜜桃似懸在她胸前的皎白乳房,隨著嘉羚身體的動作,乳尖上凸起的兩粒棕色莓子微微顫動…「唔…耶…」跨騎著我的嘉羚緩緩的退到我的股根,當我上翹的陰莖頂端觸到她的臀部時,她微微地發出滿意的歎聲:「燙燙的棒棒…」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大腿的屈曲度,頂在她屁股上的龜頭便一滑,轉而杵到了夾在肥嫩肉阜中間的濕軟肉瓣:「羚…可以把它…坐進去了…」「嗯…」可愛的老婆帶著有點認真的表情,向後推壓著臀部:「唔…唔…」隨著龜頭的慢慢陷入陰戶前庭,嘉羚發出激切的哼唧,但是在她增加壓力時,緊小的陰道口卻沒有迎入我的陽具,「僕」的一聲,我的肉棒滑出了她的體內,被夾在我們下腹之間。「咦…」嘉羚發出失望的吟歎…「沒關係…嘉嘉…再試試看…」「嗯…好…」得到我的鼓勵,嘉羚再調整了體位(啊,美麗誘人的奶子又在搖蕩了),讓我的龜頭再次進入「銜接位置」,這次嘉羚聚精會神的樣子,看得我又憐愛又想笑,粉紅的小舌頭還微吐在唇間:「嗯…哼…呀…」嘉羚輕呼一聲~我那隻雞巴又在緊要時刻滑出了她的桃花徑…嘉羚好像有點氣餒,我見狀趕緊安撫著她的情緒:「老婆…沒關係…不要急…你老公就是喜歡你那個緊緊小小的穴穴…」聽到我這麼說,嘉羚也「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緊張的氣氛也就一掃而空了,她在我胸肌上裝模作樣的輕輕擰了一下,嬌嗔道:「嫌我的穴穴小?也不看看你自己,幹嘛把棒棒養得那麼大,想捅死人啊?」正想回她一句:「目前為止還沒有出過人命…」不過想想自己的這條肉輪還插弄過老婆的親娘,這種記錄不提也罷,改口我就說:「再試試一次嘛…」「嗯…」嘉羚乖乖的點點頭,再次進入位置,還好我的肉棍還是直豎豎地,不一會兒又找著了那兩瓣嫩唇之間的隙縫,龜頭再次地夾在前庭內壁之間,尖端抵著小小的陰道口。也許是因為前兩次的失敗,我感到嘉羚有些緊張地收緊了入口的肌肉,我輕輕地撩動著她的秀髮,溫柔的對她說:「老婆,不要緊張,放鬆…」「好…」嘉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真的稍微放鬆了括約肌,而我已經縮緊腹肌、夾起雙腿地保持住陰莖最堅實的狀況,趁著這個機會便像上持續施加壓力,終於…我的柱頭逆流而上,剎那間整只被飽滿的溫暖肉壁包容,我不禁呻吟了一聲,但是我的聲音卻被嘉羚蓋住了。「呀…哥哥…你…咿…插進來…了…你的…唔…唔…喔…雞…大雞巴…啊…把…把我…脹得…好滿…哦…嗯…好…舒爽…」嘉羚一邊迫不及待地開始挪動著臀部,一邊大聲地呼叫呻吟。「啊…對啊…你…咿…的小…穴穴…嗯…好緊…套得我…喝…好爽快…」我由衷地歎道,嘉羚八成是快要高潮了,她密實的內部充滿了燙燙的汁液,外陰道因興奮充血而緊緊鉗夾著我陰莖的柱體:「羚…啊…哥哥的…喔…被你…擠得…喔…快要…爆炸了…」「唔…好…啊…呀…我…我要…喔…哥哥的…雞…雞巴…在…哎…我裡面…爆炸…」嘉羚受到鼓勵,將重心移到上半身,大起大落地掀動著臀部,每次地套動也因此而幾乎全吞全吐著我的肉棒,濕答答的陰唇貼著我的柱體,在她一聲聲盡情呻吟之間,我可以清楚聽見我們銜接之處發出「漬漬…滋滋…」的聲音。「嘉…嘉羚…啊…哥…哥哥…唔…幫你…摸…摸…你的…漂亮…嗯…奶奶…哎…好不好…」說著,我沒等待她的回答,就伸出雙手,托住嘉羚那對隨著嬌軀的搖蕩而擺動地乳峰,那一對充滿彈性的垂懸小袋在我的掌握中像小鹿似地躍動,兩錠淺色的巧克力磨擦著我的手心,我屈起手指,撩撥著那一對硬梆梆、在雪白的峰頂彈動地寶石。「咿…耶…」嘉羚有點狂亂地甩動著一頭秀髮,鳳眼有點不聚焦的迷離,口中的吟聲音量增大:「對…對…摸我…摸我的…哎…奶奶…人…人家…啊…奶頭…好…好脹…哥…老公…好…好會摸…唔…嗯…摸得…嘉嘉…呵…好舒服…」看著她嬌俏的小臉蛋上泛著彤雲,帶著膩人的甜蜜迷情,我突然心中一陣悸動:「老婆…你…嗯…美得…叫人心疼…嗯…給…給我親親…好不好…」老婆的臉上居然有些羞見、似笑不笑地:「嗯…幹嘛…啊…呀…嗯…那…那樣…看人家…」「你老公…我…我很愛你…嗯…」「肉…肉麻啦…」嘉羚嘴裡這麼說,但是還是前傾過來,把上身貼著我躺著:「人…人家…唔…小…小穴…耶…都給你…喔…插了…你…不用…呵…花言巧語…唔…唔…」因為我用嘴堵住了她的櫻唇,所以嘉羚也就講不下去了。我輕輕偏過頭,享用著嘉羚嫩嫩的嘴唇,而她也溫存地回應著,我們遊戲似地輪流將對方的上唇或下唇含在自己的唇間,有時更是探出舌尖像描紅一樣地繪著愛侶的唇,就像一對品嚐著初吻的年輕情人,但是在同時我們的下身還是沒有停止熱烈地性愛,嘉羚仍然上下掀動著自己的臀部,那緊緊吮著我雞巴的小穴也依然是又熱又濕,隨著幅度不小的套動,我可以感到從嘉羚陰戶中溢出的愛液已經浸濕了我的陰囊…「唔…老公…啾…嗯…我…我也好…好愛你…啾…」嘉羚輕輕闔上眼廉,一邊和我接吻,一邊夢囈似的撒著嬌,只是隨著她腰臀的動作逐漸加速,她的呻吟也越加熱情和大聲:「喔…呵…喔…啾…我小…小穴…啾…裡面…好…呵…唔…好舒服…」我再次伸出舌頭,舌尖才剛剛觸到嘉羚的嘴唇,冷不防地就被她張嘴將我的舌頭用力吸了進去,我們互相攪動挑逗著,我貪婪地品嚐著嘉羚甘美的津液,嘉羚不以虜獲我的舌頭為滿足,好似剛才為我口交時一樣,強力的套動吮著我的舌頭,她的喉間也不停地發出銷魂之聲:「嗯…嗯…哼…嗯…」我可以感到嘉羚緊窄陰道中稜稜濕軟火熱的內壁快速地頂磨著我的龜頭,我也知道我的肉棒一定是筋脈畢露、頭大根細,若不是因為我的舌頭被吸得有點疼痛,我可能已經忍不住精灑嘉羚的陰道了。「唔…唔…」貼在我眼前,嘉羚粉嫩的臉龐如此可愛,臉上的表情如此陶醉,令我真的不忍心攪亂她的心境,只好認命地承受著舌頭腫脹的苦處,還好老天慈悲,不知為了什麼理由,老婆突然釋放了口中的俘虜,我趕緊將舌頭收回口中,嚥了幾大口的口水。「嗯…嗯…老…老公…啊…」嘉羚直起上身,如泣如訴的急切呼出聲,這時我才領略到她釋放我舌頭的理由:「我…喔…我…我…嗯…嗯…我不行…了…呀…我…我要…我要來…哎…來了…嗯…哼…哼…」「喝…好…好呀…老婆…乖乖…嗯…快點…來…嗯…讓老公知…知道…我…我…把你伺候得…多…多舒服…」其實,我也喘得很厲害,八成也忍不住多久了,我伸出雙手,再次用手指去撩撥她躍動著的堅挺乳頭,而她乳間潔白的肌膚這時也泛出粉紅色的斑點,誠實地顯示出嘉羚即將到達的高潮。「唔…唔…唔…嗯…嗯…嗯…老公…你…哼…嗯…摸嘉嘉…的…嗯…奶奶…好舒服…你…呵…的…雞巴…脹得…哼…哼…好大…呵…哼…好厲害…把…嘉嘉…呀…插…插得…」嘉羚緊蹙著柳眉,表情好像很苦悶,聲音也帶著些哭腔,眼神倒是撲朔不定,一下子失神迷離,一下子又試圖聚焦。「啊…耶…」其實要是嘉羚能夠集中注意力的話,一定可以感覺到我也快要忍不住一洩如注了,不過她似乎已經不知道飄到哪國去了。我只敢淺淺地吸氣,深怕一不留神,老二會不爭氣的先馳得點:「嘉嘉…嗯…哥哥…把…啊…把你…插得怎麼樣…了…」嘉羚健美的腿肌強而有力地快速掙動幾下,秀美的臉蛋被甩得有些凌亂的烏黑髮絲半掩著,纖長玉指上修剪整齊的半長指甲這時也嵌進了我的胸膛,她哀怨的看著我,大聲地呻吟著:「嗯…嗯…哎…哎…哎…哎喲…哎喲…啊…啊…啊…」我的男根整只深深地埋入她體內,感覺到她急急地收縮了幾下陰道口的肌肉,我咬緊牙關、屏著呼吸,以免發出聲音讓嘉羚察覺:當她陰道陣陣收縮的同時,我已經把持不住,硬脹到極點的雞巴將股股熱精拋射到她的子宮頸口…「啊…呀…」嘉羚無力的仆倒在我身上,秀髮散亂的灑滿我的胸口:「哥…你…你可插死小妹妹了…」她的用辭雖是抱怨,語氣卻充滿了慵懶滿足的嬌柔:「呼…人家愛死你了…」嘉羚的臉龐貼著我的胸,這才察覺有異,抬起頭來,臉上充滿關心警戒的問道:「咦…老公…你的呼吸怎麼那麼急促?你沒事吧?」「呼…」我終於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剛才…你高潮的時候,我也射出來了…」「呀!」嘉羚驚訝地看著我,然後突然若有所悟的說:「難怪…剛才我有感覺到你的雞巴一脹一脹,然後我裡面燙燙的,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反應太劇烈的錯覺咧!」「嘻嘻…不過你的反應真的滿劇烈…驚天動地哦!」嘉羚想到她剛才大呼小叫的高潮,又想到我居然不動聲色地射入她體內,相較之下,老婆白嫩的臉頰不禁飛上兩朵紅霞:「啊呀!好丟臉…」「嘿嘿,這有什麼好羞的?誰叫你老公那麼能幹?啊喲!」正在調侃著嘉羚,不料她小手居然探入我的脅下,趁我不注意時拔了一根我的腋毛,痛得我齜牙咧嘴。嘉羚得手以後,又轉為撒嬌地用小小粉拳輕輕敲擊著我的胸膛:「誰叫你偷偷的來,也不告訴人家…」我的手捂著腋窩:「唔…對不起嘛,給你賠罪。」老婆誇張地噘起小嘴:「光道歉不夠,還要罰你!」「啊?還要罰什麼啊?」嘉羚甜甜地笑了:「罰你抱我到浴缸那裡…」哈哈,這算是什麼懲罰?浴缸也是岳父岳母送給我們的,設計很特別,水龍頭是隱藏式的,所以我們可以四腿交錯、面對面地躺在橢圓型浴池中,深及肩部的熱水幫助我們放鬆,剛才有些疲累的部位也逐漸恢復了生機,嘉羚調皮地笑著,抬起修長的玉腿,用秀美的雙腳牴觸著我的肉棒:「啊…老公,你的小弟弟又醒來了。」「呵呵…是啊…」幾分鐘前還是軟軟歪在一邊的雞巴,這時又開始抬起頭來,藉著水的浮力而半軟半硬地立著:「你再繼續用腳來玩弄它,它就又要變硬了。」「它還要的話,我的小穴穴可吃不消了…」嘉羚面有難色的說著,小腳兒卻還是在我下體游移,甚至用她腳趾來試圖夾住我的柱體:「嗯…太粗了,夾不住耶。」我輕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嘉羚那只玩弄著我的右腳托出水面:「你呀,分明就是又在挑逗我。」說著,我把她白嫩的腳丫湊近我的面龐,開始輕輕吻著她有著優美線條的每隻腳趾…「是你在把人家的腳又捏又親地那麼舒服,怎麼說是我在挑逗?」嘉羚這時用她左腳的腳底來貼在我已經幾乎完全勃起的雞巴柱部,像在踩離合器那樣輕輕踏動,每一次的動作都使我把更多血液打進男根裡的海綿體中。我仔細的吻吮過嘉羚右腳的每一隻腳趾,連吸帶舔地褻玩了她的腳底、足踝,然後把那只右腳放回水中,向她伸出手,這次嘉羚主動地將左腳抬起、放在我的掌握之中,任我又如法炮製了一番…「嘻嘻…」她促狹地笑了笑:「哥哥的雞巴又脹起來了,怎麼辦?」真是所言不虛,我的陽具此時真的是重整旗鼓,把龜頭頂出了水面。嘉羚收回了她的腳,扭轉著她水蛇般的嬌軀,再次把上身貼在我胸前地趴在我身上:「哥…我不管啦,你的雞雞一直想欺負人家…」說是這麼說,她還是用手指溫柔地輕撫著我的臉頰:「咦?老公,你怎麼出汗了?水太熱了嗎?」我懶洋洋地笑笑:「沒有關係,我覺得滿舒服的…除非你嫌我有汗臭。」「我…喜歡你這樣…」嘉羚把臉湊攏上來,伸出小小的粉紅舌尖在我臉上舔著:「我喜歡你出汗…尤其是我害你出汗的時候,我喜歡你鹹鹹的味道。」「我知道。」嘉羚抬起頭來,驚異地看著我:「你知道什麼?」「我知道有一個小女生會偷我的衣服,也知道她用我的衣服去做什麼…嘿嘿…」「啊呀!你有偷看人家!我還以為你是很守規矩的紳士喔…」嘉羚的小臉羞得通紅,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我沒有想到嘉羚的反應會這麼強烈,有些諾諾地說:「啊…我…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會生氣…」「哧…」老婆看到我緊張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不要那麼緊張嘛…其實…」她忽然也現出羞見的表情,兩眼不敢直視,聲音也變細了:「其實…你不是唯一會偷看的人…」這下子,驚奇的換成是我了:「你…你…那你是偷看…」我呆呆地指指自己,嘉羚羞答答地點點頭,喃喃地說道:「我們兩個都好…好色喔…」「要不然,我們怎麼會這麼相配呢?」「嬉皮笑臉!」嘉羚嬌嗔道:「誰和你相配了?」「真的呀,要是我們不相配,怎麼已經在交配了呢?」「啊呀!你的臉皮好厚!」嘉羚被逗得又嗔又笑,隨手將水潑在我的臉上,我也急忙還擊,一時浴室裡水花四濺、笑聲叫聲不斷。「老公…」我們玩水玩了好一陣子,嘉羚坐在浴缸的邊緣,看著還是賴在浴缸裡的我:「你的雞巴又變得好大耶,怎麼辦?」「唉呀,不管它就好了。」「不行啦,這樣你會不舒服的嘛,對不對?」「可是你的小穴已經很累了,再做愛的話會生病的。我真的沒有關係。」「那…人家會捨不得耶。」嘉羚的眼神突然充滿笑意:「老公,你是不是想等一下偷偷自己用手淫解決啊?」「這…」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後腦:「大概吧。」「那,你現在做嘛。」「做什麼?」我有點弄不清狀況地問道,然後恍然大悟:「手淫?不要啦,也許我等一下就沒有須要了。」「嗯…」嘉羚抬起右腿放在浴缸邊緣,大張著雙腿再次將豐腴的陰阜暴露在我面前:「看著我,做給我看嘛,除非…」她有些裝模作樣地噘起小嘴:「你要等我不在的時候,一邊想別人一邊手淫?」「嘿,別亂說,是誰被我弄得酸酸受不了?要不是心疼你,我才巴不得把你捉過來再做愛哩。」說是這麼說,看著眼前赤裸的美麗女體~修長的雙腿,幼細的腰,平坦的小腹,堅翹的椒乳和嬌嫩的陰唇~我居然覺得在她面前手淫也算滿興奮的。我緩緩起身,半坐半站地靠在嘉羚對面的浴缸邊上,握住了自己挺直的器官,不算太熱衷地套動著。「真的?老公還想再愛愛老婆?」嘉羚佼好的臉上帶著挑逗地微笑,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翹,勾人的鳳眼稍稍瞇起,春筍般纖長的手指充滿引誘地撩動著烏黑微濕的長髮:「耶,做給我看…」「唔…嘉羚…」我微微加快了手臂的動作:「我想要你…想了…好久…嗯…恨不得…嗯…一直…要你…」嘉羚的手指溜出她的發間,輕巧地滑過她細長的頸項和優美圓潤的肩頭:「真的?你喜歡我的身體?」「啊…是…我愛你的…身體…」「你喜歡我的奶奶?」說著,嘉羚用手托起她圓弧狀的乳房底端,使那對白皙的犄角顯得更加尖挺:「她們會不會太小?奶頭會不會太大太黑?」「啊…不會…她們又翹又結實…我…我最喜歡…親親你的奶頭…把她們…含在嘴裡…嗯…把她們舔得硬硬…吸…吸成紅紅的…」「嗯…耶…你每次都把我的奶奶吸得…又脹又舒服…」嘉羚兩手的食指輕輕地撥弄著她淺棕色的珍珠,然後她的雙手向下滑過腹部而到達兩腿之間,用指尖按著豐厚陰阜的兩邊,她花瓣似的小唇應著壓力而向兩旁綻開,露出粉紅色的光滑內壁:「哥哥喜歡這裡嗎?」「喔…耶…我喜歡…嘉羚…粉紅色的小…小穴穴…」「你喜歡親親嘉嘉的小穴,對不對?」「對…對…我喜歡舔…舔老婆的小洞洞…喜…喜歡喝你的…花瓣裡面的…花蜜…」「哥哥…你喜歡喝我的淫水?」「對…你的淫水…要…要是沒有淫水…我…我就不…不能…像…像剛才…用力…乾妹妹…」嘉羚用手指將陰唇大大分開,聲音中充滿淫趣的問:「為什麼?」「因…因為嘉羚的…小穴…好緊…會…會插不進去…」「不能怪我的穴穴小喔。」老婆突然站起,向我走了過來:「都是你啦,長了那麼大的雞巴。」「嘿…」當她走到我伸手可及的時候,我忍不住想去摸她,可是她卻向我懷裡撲進來,讓我抱個滿懷,天啊,那對充滿彈性的柔韌乳峰貼在我胸膛,真是令人銷魂。嘉羚在我的耳邊細語:「你的雞巴頂在我肚子上,好硬哦…」「對啊!」我也輕輕對著她小巧的耳朵問道:「怎麼辦呢?」「嗯…」嘉羚故作神秘的說:「你看呀。」她的雙手穿過我的脅下,在我身後的梳妝流理台上摸索了一下,然後向後退了一步。當嘉羚溫柔的嬌軀剝離我身體時,我不禁有些悵然,但是當我看見她手中拿著的東西時,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得大大的,原來那個原來放在檯子上、有點像牙膏、毫不起眼的容器,是一管…嗯…性愛(或婦科、肛門檢查)專用的潤滑劑。「嘉羚…」我還沒反應過來,嘉羚就已經轉開了軟膏的蓋子,跪在我前面開始把滑溜溜的東西塗抹在我的陰莖上,她專注地看著我原來已經泛紅的龜頭,隨著一陣陣「啾啾唧唧」的聲響,我的肉棒一下子就變成了濕濕亮亮的,昂然挺立地直指著嘉羚的俏臉…「老婆…你…這是…」嘉羚一邊繼續地捋著我的肉棒,一邊抬頭對我巧笑著說:「你的雞雞那麼大,要是不弄滑一點,怎麼可能放到我裡面呢?」「裡面?」想到可以再次把命根子插入到嘉羚嬌軟宜人的窄小蜜穴裡,我不禁又興奮了起來,但是還是有點顧忌的問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小…小穴累了嗎?還…還有…如果你還想要我…進去的話…嗯…最好…不要再弄我…我的…」嘉羚妹妹看看我的陽具,嫣然一笑:「呀…已經這麼激動了!」在她□荑充分潤滑的快速套動之下,我那根肉香腸已經是筋脈怒張,肉菇頭也被擠得通紅了。老婆放開了我的性器,站起來神秘兮兮地說:「小穴累了,可是還有別的地方可以讓你進來呀。」別的地方?除了老婆的小香穴…她的櫻桃小口?是的話,哪裡會須要替我塗抹上潤滑軟膏呢?那…唯一可能的侵入點就是…天啊!嘉羚看到我目瞪口呆地模樣,不禁笑了出來:「發什麼呆啊?不是新娘都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老公的嗎?不過…」她把軟膏交到我手中:「一定要溫柔一點,慢慢來哦…我怕痛又有點緊張。」「嗯…嗯…」我急忙點頭,那幅呆樣把嘉羚逗得又羞又好笑,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腰將豐嫩的臀部挺在我眼前:「幫我預備好吧。」我將濃濃地透明膠狀物擠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輕輕地在嘉羚張開的臀瓣之間塗抹著,一邊還欣賞著那片美景。老婆肥沃的陰阜似乎真的有點泛紅,希望我沒有把她弄得太慘。「唔…耶…」在菊紋上的按摩似乎使嘉羚很舒適,她低聲地呻吟著:「老公…你的手…嗯…好溫柔…喔…」「是嗎?其實,我碰到你就沒辦法,自然就溫柔了。」「嗯…我喜歡…被你寵…呀…」嘉羚輕呼一聲,因為我的食指已經緩緩的侵入她的後花園中,也許是潤滑軟膏的功效,也許是一連的做愛使嘉羚輕鬆了下來,她的肛門放鬆了很多,雖然還是很緊,但是卻不像早先那樣堅拒手指的入侵,嘉羚嬌聲哼道:「唔…哥…要多…喔…多用軟膏…喔…」「嗯…我知道,屁屁裡面會比較乾,哥一定會先幫你弄得滑滑的。」「哼…唔…好…哥哥…你…咿…真的…會…會想…插到…唔…我的…屁股…嗯…裡面…嗎…」「是啊,誰叫你的小屁屁那麼可愛…」我抽出食指,嘉羚又像鬆了口氣,又像失望地輕輕歎了一聲:「哎…」但是隨即又呻吟了起來:「喔…嗯…」因為我在手指上添加了一些潤滑膏,這次是將食指中指一齊探入了她的後庭:「嘉羚…還好嗎?難過的話就不要了。」「嗯…」嘉羚搖搖頭:「難過倒…喔…倒是不會…只…嗯…只是…怪怪…的…呵…好脹…」我輕輕淺淺的抽送著手指,嘉羚口子上的那圈肌肉還是不時忍不住收緊,但是我暗暗使勁,不讓指頭被她排出。「唔…好像…想…嗯…大便…的…喔…的感覺…好討厭…」「沒關係,習慣了就好了,不過,痛的話要跟我說喔。」「嗯…不會痛…啊…」嘉羚果然比較適應我的手指,光滑的腸道不再像排便那樣的擠動,肛門也比較能放鬆了。「老婆,我想把雞巴放進去了。」「嗯…好…快來…插插…唔…妹…妹妹的…小…嗯…屁股…」這次當我抽出手指時,嘉羚的肛門沒有馬上完全閉攏,圓形的小洞微微張開著,暴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光滑黏膜,我趁著她還沒收緊,趕快將濕淋淋的雞巴湊上去,將龜頭頂著那雛菊蕊:「嗯…妹…我進來了…」「呀…哥哥…你的…喔…雞巴…啊…好大…」老婆大聲的淫叫著:「把…把人家…屁…屁…塞得…喔…好…好緊…」「現…現在只有…龜頭…在裡面…會…會不會痛?」「不痛…就…就是…好脹…哦…哦…好像…便便…脹…啊…」一旦龜頭進入了直腸,雖然我的柱體還是感覺得到括約肌的鉗制,但是因為潤滑劑的作用,不一會兒我就整只進入了嘉羚體內:「羚…你…裡面…呵…好緊…」「唔…你好大…嗯…」嘉羚的腸道還是有點想將那只異物排出,那種蠕動使我爽快得很,我開始小心的抽出、插入,抽插的幅度只有半隻陰莖,以免一不小心,讓肉棒被排泄出來:「唔…我在插…嗯…妹妹的…屁眼…了…噢…」「哥…你…舒…舒服…嗎…啊…嗯…哼…」充分潤滑的銜接之處發出黏膩的「滋…滋…」聲。「啊…很好…很舒服…你呢…」「唔…不錯…嗯…」「來…」我托住她纖細的腰,引導她往後退:「坐在哥哥身上…」我半坐半蹲地靠在浴缸的邊上,嘉羚則直起上身,張開雙腿的「坐」在我的胯間,剛才「狗交式」的體位,抽插的主權完全操在我手中,但是這樣她在上位時,我們等於是平分著控制~我可以向上把雞巴頂入她的後庭,她也可以向下把雞巴吞入自己的直腸內,不一會兒,我們就領略出合作的方法,輪流地主導抽送,下體不停傳出「漬…滋…」聲,而我低頭就可以看到,每次肉棒抽出時,都會將粉紅色的嫩肉微微翻出。「咿…呀…哥…你…你又把…人…人家…弄…嗯…弄得…呵…好舒服…」嘉羚的浪語越來越激昂,因為這個體位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我可以伸手愛撫她的敏感地帶,這時,我的右手正在搓揉著嘉羚挺拔的乳尖,使她的乳頭堅實翹起,我的左手則探入了她的腿間,輕輕撩動著她疊合著的小陰唇,嘉羚想必是又激動了起來,連套坐的動作都在幅度和頻率上加大了,這下爽到的就是我了:「耶…羚妹妹…我…我也被你…套得…呵…好舒服…你…咿…的屁屁…好…好棒…好…好緊…」「嗯…嗯…討厭…啦…哼…你…你把人家…摸得…又…又浪起來…了…呀…」嘉羚所言不虛,雖然我只是在她陰唇外緣摸索著,但是溫熱的愛液又開始溢出她的陰戶。我繼續地撫摸她,只是故意的不時將指尖探入她陰唇之間,摸摸她嫩嫩濕濕、溫暖的內壁,要不然就是隨意撥弄幾下她的陰蒂覆皮,嘉羚幾乎完全主動的上下套坐著我的肉棒:「唔…呀…我…又…喔…又濕了…啊…」「好…好啊…再…再來一次…高潮…嘛…」「嗯…討厭…一直給…嗯…人家…呵…高潮…我…喔…會…受不了…的…呀…啊…」說是這麼說,但是當我的手指插入她濕淋淋的陰道中時,嘉羚卻完全沒有反抗,反而停止了動作,全身變成僵僵的,用顫抖的聲音說:「啊…好…好舒服…哥…你…快點…射…我…喔…」「我…要等一下…嗯…你…屁屁裡面…快要乾了…」嘉羚必定也注意到她肛門裡逐漸的乾涸,因而減緩了抽送,我對她說:「要…要抽出來…加一點潤…潤滑軟膏…要…不然你…的屁屁…會…嗯…會受傷…」說著,我將身段一低,雞巴便滑出了老婆的後庭,低頭一看,果然潤滑劑不是乾了、就是被堆擠到柱根那兒,難怪最後的幾下抽送有點乾澀的感覺。我正要轉身去找潤滑膏的時候,嘉羚卻以很快的動作跨出了浴缸,躺在浴缸旁邊的氣墊上,大大的張開玉腿,還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將深膚色的小陰唇外緣撥開了:「哥…快進來…」我遲疑著是否應該再次插入她被我蹂躪多次的小肉包子,可是嘉羚臉上那種急切的期待,使我不再多疑的也跨出浴缸,跪在她張開的腿間,用僵直的陰莖對准了陰唇間紅嫩的肉穴…「唔…」「啊…」因為老婆豐沛的淫水,我的肉棒成功地一舉突入她體內,被她緊緊的內壁包容著,嘉羚蹙著眉頭,令我不禁猶豫了一下,但是她卻大聲地呼著:「喔…好舒服…哥…你…呵…快插…插小穴…我…好爽…」既然老婆都如此說了,我就毫不客氣地在她密實的小穴裡插了起來,還忍不住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張開、向上舉起,以便我像只瘋狗似的親著、舔著她幼白的美腳。「唔…喔…耶…哥…好…好哥哥…你…插得…妹妹…快要…喔…舒服…死…死了…」嘉羚大聲叫床,雙手也做出令我看了想噴血的淫蕩動作~她的左手來回在一雙椒乳之間,不停的揉著、搓著、甚至擰著自己已經泛紅的棕色蓓蕾,而她的右手則是放在陰阜上,按著陰唇上端、不停的劃著圈圈、揉弄著躲在皮膜之下的陰核:「唔…唔…哥哥…用力…啊…呀…」老婆的陰唇隨著我的抽插而翻出翻進,發出「漱…漱…刷…刷…」的淫蕩之聲,裡面豐沛的愛液不斷滋潤著我的柱體,使得那硬脹、又即將要爆發的肉棒還可以在她緊箍著的陰道口一帶出入,嘉羚的手指越動越快,甚至拉動著肥厚的陰阜,使得覆著包皮的陰核可以一下下地承受到我下腹的衝擊:「呀…老公…好…好猛…啊…」「嗯…嗯…唧…啾…嗯…」我下體快速的抽插著嘉羚的小穴,嘴巴則忙著舔拭她每一隻修長秀美的腳趾,也不知道是我的肉棒越脹越大,還是嘉羚的穴穴越來越緊,我感到莖根那裡的壓力越來越大,那泡滾熱的精液再忍不住多久就會被箍出來了…「啊…啊…啊…哥…抱我…抱我…嗯…」我聞言趕緊俯身,緊緊的抱住嘉羚,她嬌嫩的聲音在我耳邊吟歎著:「啊…我…我又要…嗯…來了…喔…喔…好舒服…喔…」她的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小穴中一陣緊縮,全身突然僵硬、微微抖動:「啊…啊…哥…你好…好厲害…」她咬緊了牙關:「哼…呀…我…要…死…了…啊…」蜜穴中的嫩肉急急抽搐了幾下,然後她無聲地緊緊摟著我,稍微放鬆了嬌軀,然而,卻到了我無法維持沉默的時候了…「唔…我…」我的聲音顫抖著:「我要…喔…射…射…」「哦!等一下!」嘉羚急忙放開了我,全身向下一溜,使得我的陰莖也滑出了她的小穴,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小嘴已經含住了我垂在腿間的肉棒,我四肢著地地跪在床墊上,嘉羚仰躺在我腿間,不但用力吸吮著我那只沾滿愛液、還曾經插入她直腸的棒子,還在嘴裡溜動香舌,舔著我的馬眼。「羚…我…來…了…啊…啊…啊…」一股股的熱精噴射入嘉羚溫暖柔軟的嘴裡,那股吸力使我可能射得精盡人未亡,睪丸裡存貨盡清,只剩下喘氣的力量:「啊…老婆…」我一連打了好幾個冷顫。「老公…」看著我的舒服樣,嘉羚滿意地釋放了我的肉棒,她用手擦去嘴角那兒些許溢出的精液,然後溫柔地微笑著問:「舒服嗎?」「天啊!老婆,我愛死你了!」我在嘉羚身旁躺下,緊緊的抱住她的嬌軀…「嗯…」嘉羚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嬌懶的對我說:「老公!我好餓喔。」「冰箱裡好像沒有什麼菜。這樣吧,穿上衣服,我們出去隨便吃一點好了。「好呀,好呀!」我們再用溫水互相把對方沖洗乾淨,又拿過浴巾,相親相愛的互相把身體擦乾了,我對嘉羚說:「去房間穿衣服吧。」「你先去,我要化個淡妝、保養一下頭髮…」「老婆啊,你這樣就很漂亮了啊。」嘉羚用浴巾拭擦著自己的一頭秀髮,嘟著嘴對我說:「花言巧語!」其實她一定在心裡暗爽著,要不然為什麼她的嘴角充滿了笑意?「那,你慢慢打理。我先穿好了,下去把報紙拿回來。」「嗯…」她對著鏡子乖巧地點點頭:「我一下子就弄好了。」我在她臉上印了一個吻,走進臥室裡穿上衣褲,出門到樓下拿報紙。才走到門口就看見四樓的李小姐~一個風塵味很濃,徐娘半老的女人,聽說是在風月場所討生活,現在被某個老闆包下、在我們公寓裡金屋藏嬌。「嗨,羅先生!」她熱絡地打著招呼,我也回了一聲,可是覺得她的笑容有點詭異,那雙風騷的眼睛還一直往我身上掃…到了樓下,李小姐逕自出門去了,但是站在信箱旁邊的兩位歐巴桑級的鄰居、曾媽媽和何媽媽,卻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兩個人帶著詭異的笑容向我打著招呼。我諾諾然的走過去拿了報紙,何媽媽突然沒頭沒腦地說:「少年郎真正有夠勇!」曾媽媽則裝模作樣地拍了一下何太太的手臂:「夭壽喔,你在黑白說什麼啦!」何媽媽說:「我是說,還是慢慢來,不要一次給他做太多,傷腎的呢。」「誒…」我迷糊地點點頭,這兩個粗粗矮矮加胖胖的女人都是我們這棟公寓老資格的鄰居了,當年我替她們的兒女補習,如今她們都在家為這些兒女帶小孩了,真不知道今天她們吃錯了什麼藥:「我上去了,再見!」一打開家門,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老婆,家裡怎麼會有吃的東西?」說著,我走進餐廳:「令儀姐!」還是那麼風姿綽約地令儀穿著一套奶油黃色的短洋裝,交疊著白皙均稱的腿坐在飯桌邊,另一邊嘉羚穿著一件浴袍,小臉埋在兩手手心裡,令儀嬌媚地白了我一眼:「什麼姐不姐的?該叫我「媽」了。」「對對,唔…嗯…媽。」好不容易叫出那個字,雖然天經地義,可是總覺得被佔了便宜,再怎麼說,這個岳母曾經被我在床上征服過。倒是看看嘉羚的樣子,好像出了什麼事似的,我耽心地問她:「嘉羚,你怎麼了?」嘉羚抬起頭來,俏臉通紅,用撒嬌的聲音說:「難為情死了!」令儀帶著調侃的笑容,站起來走到電話的旁邊,按下答錄機的播放鍵,尾隨著「嗶」的一聲,令儀嬌美的聲音傳了出來:「喂…喂…嘉嘉!小羅!來接一下電話啊!哎!真是的,你們知不知道、整棟公寓都可以聽到你們…你們在…喂!沒有聽到電話響嗎?哎…那,只好算了…」然後答錄機報出留言時間,正好是我們在浴室中斯殺得難分難解之時。「怎…怎麼會?」我疑惑地搖搖頭,難道我們浴室裡裝了什麼竊聽器材還是什麼的?令儀解釋說:「雖然你們房間的隔音很好,可是浴室裡面因為通風管的設計,稍微大聲一點、其他七家的浴室就可以聽到你的聲音,所以…」「呀!」嘉羚羞得又用手蒙住了臉,我想到我們在浴室中所製造的一切「音效」,不禁也覺得很…我想還是不要對她們提起剛才在樓梯間裡發生的糗事吧。「唉呀…」令儀拍拍嘉羚的頭:「不用這麼難為情嘛,小兩口恩恩愛愛也沒什麼不對,再說,公寓裡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應該不會有什麼人聽到啦。」「嗯…是嗎?」嘉羚抬起頭,好像比較好過一些了,我趕緊過去擁住她的肩頭,她也就嬌羞地將頭靠在我的胸前。看到我們的樣子,令儀好像很欣慰的樣子:「餓了吧?」她指指桌上散發著濃郁香味的鍋子:「替你們燉了雞湯,快點吃吧。」「嗯,我去拿碗筷…」嘉羚起身,在走進廚房以前還在我嘴上印了一個吻。嘉羚走出餐廳以後,令儀不算是很認真的教訓我:「你慢慢來嘛,一次做那麼多,嘉嘉哪裡承受得了?」我看看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心裡本能地想說:「那…誰叫你不來幫你女兒承受呢?」但是話到嘴邊,我就是講不出來,所以我只是微微的向令儀笑了一笑,而她也微微笑了。不知為什麼,但是我直覺地感到,就在不言中我們正式認識到我和令儀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一樣了,她是我妻子的母親,我是她的女婿,而我們不再會有更親匿的關係了。嘉羚拿著碗筷回來時,剛才困擾她的事好像已經煙消雲散了,她盛好兩碗雞湯,我們靠在餐桌的同一邊吃得有點狼吞虎嚥。看到我仔細的把雞腿上的雞皮揭去,而把雞肉按著嘉羚最喜歡的吃法,一絲絲的撕下來放在她碗裡,令儀似乎很滿意的微笑著,但是卻又偷偷拭擦了一下她的眼角。嘉羚也感覺到令儀的情緒,有點疑惑的問:「媽,你怎麼啦?」令儀有點難為情地搖搖頭:「沒有怎麼,我…只是已經在想你了。」「媽!我們不過是住在樓下嘛。」「可是,你們還是要回加拿大去的,對不對?」嘉羚握著她媽媽的手,用也有點情緒激動的聲音說:「媽,我在公立學校做輔導員,每年都有寒暑假,哥哥他的公司也必須派他常常回台灣,所以我們一定常常回來看你啊。再說,你和爸爸也可以來溫哥華看我們呀。」令儀點點頭,轉過來對我說:「答應我,好好照顧嘉嘉,常常帶她回來。」「我一定會的。」令儀看看我們,輕聲的歎道:「真沒想到,當初的小老師和小學生…」是啊,真的很奇妙…(全文完,200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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