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
作者:最長笨象/胡作非首發:春滿四合院/風月大陸===================================
前言:
和胡作非合作一篇色文,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想不到會夢想成真。其實這原本是作爲今年征文而構思的合文方案之一,沒想到商量好時征文已經截稿,結果完成草稿已經是三月天了,就正好給四月四日兒童節生日的林彤大一個生日禮物(雖然內容極度兒童不宜),祝林彤大哥生日快樂,天天向上,晚晚兒童不宜!;P
﹣﹣笨象
最長笨象寫的出賣女友和老婆類的文章最有味道,情節和意境很深遠,經常能挑動男生心底的魔性,常常令人從內心深處激起異常的興奮。想不到有機會和他合作創作這篇色文,平時只是自己將日常的嗜好寫出來,這次竟然要和笨象兄互相了解好友內心的想法,還要把自己和對方最心愛的女生拿來淩辱,確實是另一番滋味。這篇文章寫好之際,得知林彤兄生日將至,在此恭祝林兄身強體壯,精氣勃勃!
﹣﹣胡作非===================================
「笨象篇」
此刻我在三萬尺高空,正在返回台灣途中,回去這個離開了八年的出生地,見一個八年沒見面的老朋友。
我叫笨象。
很怪的名字嗎?那是中學時期一個最要好的朋友給我改的,他名叫阿非,也是我今次回台灣要見的人,名字改成這樣的原因不便詳述,那不是本文的重點。
我只想在此說說,關於我和這個多年不見的老友的故事。
我和阿非是鄰居,也是從幼稚園到中學都同班的同學,因此我們的感情非常要好,而且多年街坊,彼此的爸爸媽媽也很熟絡,我們的媽媽更情同姊妹。
十多年來,每天一同上課,放學一同玩耍溫習,阿非和我情同兄弟,回望那一段青澀的歲月,每一個開心的片段,當中一定有阿非的影子。
然而,相信連他也不知道,阿非,這個我孩提時代最要好的朋友,同時也是最令我妒忌,最令我不快樂的泉源。
因爲那時我一直覺得,阿非有個非常溫馨美滿的快樂家庭,他爸爸是高學識的上班族,媽媽是年青貌美的良家少婦,還有一個乖巧漂亮的妹妹,父慈子孝,一家人樂也融融。
而我爸爸是個老粗,一天到晚喝個爛醉,間中還會對媽媽動粗,我很討厭這個爸爸,他令這個家經常吵吵鬧鬧。
受爸爸的氣多了,媽媽經常在外人面前傾訴爸爸的不是,久而久之,鄰居們全都知道我們的家事,街坊們知道,同學的家長知道,理所當然連同學們全都知道,我有個酒鬼爸爸和一個長舌媽媽。
每次看到街坊與同學們的嘴臉,我都不期然認爲他們在取笑我,我很自卑、很羞恥,平日唯有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態度,終日如無賴似的嬉皮笑臉,嬉笑怒罵取笑別人,爲的是要告訴他們:「你們即管取笑,我只是個無賴,你們的恥笑一點都沒影響我!」
我盡力掩飾,不想讓人知道真實的自我,其實是一個非常內向而深沈的人。
不過我知道,阿非一家人從來沒有嘲笑我。
沒有被其他人影響,阿非一直維持從幼年開始對我的一貫態度,每次在阿非面前裝腔作勢東拉西扯,他總是露出欽佩的神情靜靜聆聽,他對我只有像對哥哥的尊敬,一點也沒有看不起我。
可能是和我媽媽交情深厚愛屋及烏的關系,阿非媽媽對代我尤如自己兒子,每次放學后到阿非家玩耍,她都對我非常體貼,呵護備至,和阿非無分彼此。有次他還吃醋的開玩笑:「有時我都搞不清楚,到底她是你媽媽,還是我媽媽!」
和阿非一家相處令我相當愉快,同時也令我很悲哀。
爲何阿非一家如此快樂美滿?爲何我沒有一個這樣的家庭?爲什麽我不是阿非家里的孩子?
時光匆匆,年少的日子在愉快與傷感交錯之中流逝,十五歲那年一個蘊釀雷雨的仲夏晚上,發生了一件事。
那一晚,爸爸外出未返,媽媽正在浴室洗澡,就在我獨個兒在廳中看電視之際,突然有一只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蟑螂從窗口飛了進來,在屋內四處亂飛。
事件原本很普通,相信很多家庭都發生過,無奈我一生最害怕的就是蟑螂,當場嚇得魂飛魄散嘩嘩大叫,正在沐浴當中的媽媽聽到我的尖叫,隨便用浴巾包裹身體就出來看過究竟,同樣害怕蟑螂的我倆如臨大敵,兩母子經過一輪追逐與奮戰,好不容易終於將大蟑螂擊殺。
解決危機,我和媽媽兩人像虛脫似的倒在沙發喘息,平靜過后,回望躺在身旁的媽媽,不期然倒抽一口涼氣。
不知在什麽時候,媽媽身上的浴巾已然甩掉,現在躺在身旁閉目喘息著的,是個一絲不挂的女人!
眼前的媽媽非常美麗,仍然濕濕的長長黑發筆直柔順地垂在兩肩,睫毛很長半開半閉的眼睛散發無限誘惑,媽媽面色紅豔,氣喘籲籲,堅挺而豐碩的玉乳,曼妙有致的腰枝,柔軟又富彈性的小腹,豐滿又渾圓的臀部,成熟豐腴的熟婦嬌軀玲珑剔透的在我身邊安躺著高低起伏,引入狎想。
意態撩人,芳香四溢,從沒想過不穿衣服的女人原來如此迷人,年少沖動的我一陣迷失,惘然地伸出雙手,溫柔的按在面前一雙渾圓上輕輕撫摸,搓揉不了兩下,「啪」的一聲響起,我被左臉上火熱的痛楚驚醒,擡頭一看,面前的媽媽氣得兩眼通紅的怒視著我,然后奔回浴室之中。
跟著的一個月,媽媽都沒有和我說話。
那一段日子家里的氣氛異常尴尬,我和媽媽不斷互相回避,而我終日悶悶不樂,既后悔又羞愧,然而媽媽裸體的震撼,還有女性乳房的感觸,我愧疚之余卻又無時無刻的回味著。
阿非見我神不守舍郁郁寡歡,問我什麽事?
「阿非,我在構思一個故事,內容是這樣的,從前有一個不孝子,知道媽媽很疼他,故意等她洗澡時,才在門外叫救命,結果他媽媽以爲他發生什麽事,沒穿衣服就開門出來,這個不孝子就強抱起他媽媽上床,他媽媽被他壓得沒辦法,雙腿松開,那不孝子就拿出大雞巴朝他媽媽的肉洞硬干進去……」
我將對媽媽肉體的渴望,與及當日沒有發生的美滿后續構想,編成自我安慰的故事告訴阿非,他聽得雙目發光,嘴巴張得大大,更不理現正身處學校當中,情不自禁的伸手進褲袋里去。
「跟……跟著怎樣?」他嘴角流出口水。
「想好再告訴你。」
就像當日我真的和媽媽發生關系似的,我心滿意足揚長離開。從此,我開始斷斷續續的給阿非,訴說我從媽媽身上幻想出來的情色故事。
不種奇怪的滿足感令我心頭暖暖,我說得眉飛色舞,盡量將對媽媽肉體的幻想寄情於給阿非說故事之中,每每說完,就像我已成功得到媽媽,在朋友面前耀武揚威,漸漸成爲我的生趣。
然而,在十六歲的那個春天,原本只是天馬行空自我興奮的媽媽性愛幻想,竟然變成了事實。
那是一個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暖春日,當天爸爸放工時帶了上司回家吃飯,對方是個年過五十的禿老頭,他一進來,就對我媽媽露出觊觎之色,在乎媽媽的我馬上就感覺到,我對他討厭之極,吃完晚飯就躲進睡房上網,之后就上床睡覺。
睡了沒多久,朦胧之間我被微弱的掙紮聲與喘息聲弄醒,好奇地下床,微微打開房門偷看。
我看到爛醉如泥的爸爸伏在餐桌上睡覺,而半醉半醒的媽媽,軟弱無力的被禿老頭壓在沙發上。
眼前的畫面太震撼了,終日夢寐以求卻不可得的媽媽,此刻正被另一個男人奸淫著,那渾圓的胸脯正被強力搓捏,胸前的蓓蕾正被肆意品嘗舔吮,那個將我生出來的小肉穴,此刻正被別人的汙穢雞巴塞得滿滿。
記憶中媽媽的裸體再次在我面前出現,然而卻是我從來沒有預計的情況,眼前畫面卻是另一光景,那刻我天旋地轉,心如刀割,正想沖出去救她,而就在那一刹那,我被媽媽突然的一聲呻吟所停上。
凝神細看,媽媽雖然梨花帶雨,雙手有氣無力地想推開禿老頭,然而面對每一下抽插沖撞,她喉頭都會發出一下如仙子歌詠似的輕吟作爲回應;再細看,媽媽正不自己的扭動蛇腰迎合著,而淫水正從陰穴與雞巴的隙縫中一下一下的射出來。
我的女神,我的媽媽,表面正在掙紮著的她,半開半合的迷離眼神正告訴著我另一個故事,此刻她很舒服,她正在享受另一個男人的奸淫!
眼前相互對立沖突的畫面,一時間令我無所適從動彈不得,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禿老頭動作愈干愈快,媽媽哼著歌般的小嘴也張得開開的卻發不出聲來,雙手也從抗拒轉成死命抓著對方的背,二人動作出奇的配合,極速的打樁動作在去到最高峰中倏然靜止,我腦里一片空白,興奮與絞痛交互煎熬,此刻我媽媽正被人在體內播種,生我出來的子宮正浸溶在外人的精子之中,我媽媽已不再是「純潔」的了,四周一片寂靜,仿佛感受到禿老頭在媽媽陰道里不斷注入的精液的流動,然后老頭一陣長長的歎息,崩緊的媽媽如斷了線似的一下次軟癱在床上,喘息之余,嘴角流露出絲絲滿足的笑意。
一夕無話,第二朝早上,看到媽媽悶悶不樂的臉,令我擔憂不已,在學校混混沌沌,中午胃痛的老毛病開始發作,飯后我順便告了病假,回家探望媽媽。
回到家時,看到阿非爸爸和我媽媽從我家里出來,那時他應該上班當中的,怎麽會在我家?我靜靜的躲在太平門后偷看。
媽媽仍舊一險哀傷,阿非爸爸的手輕撫著媽媽的臉,在媽媽耳邊說了些話,媽媽破涕爲笑,捶了他胸膛一下,他吻吻媽媽臉頰作爲回應,然后離開。我從后吊著阿非爸爸,見到他在樓下的垃圾箱丟了些東西才離開,我乘他離去后到垃圾箱偷看,那是一個盛滿汙穢的安全套。
這一刹那,媽媽在我心目中由一個長著翅膀的仙子,變成一個長著長長尾巴的魔女。
原來根本就不用幻想,現實之中,我媽媽和阿非爸爸原來早有一手,平時對我和藹可親的這個男人,原來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搶了我心愛的媽媽,享用了我一直希冀的身軀。這一刻,我心目中的媽媽,正對著我張開雙腿,露出妖豔的淫笑。
心中痛楚無以複加同時,心里竟然出現了另一種快意,原來,我媽媽並非聖女,而阿非一家也並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無瑕。如果我家是真正的糟糕,那阿非一家就只是虛僞的醜陋而已。
跟著我和阿非的家人之間還發生了很多事,不想在這里詳述了。
總之自那次之后,我將自己不爲人知的創傷轉化成引人入勝的情欲故事借此宣泄,我和阿非之間的友誼,就建立在這紏纏不清的家庭關系與亦真亦假的淫亂故事里。
原本,我只想以此釋放對親人及情欲無處宣泄的不滿,然而我沒想到,原來我說的淫亂故事,對阿非做成了某方面的影響。
就在十六歲那年初秋的某一個黃昏,我無無聊聊的走到所住大廈的天台乘涼之際,看到阿非的妹妹小思,獨個兒在天台一角抱著膝蓋偷偷啜泣。
「小思?妳沒事嗎?」我上前慰問。
「象哥哥……嗯…都是沒事了」小思欲言又止。
「妳這樣也算沒事嗎?小思不說,那我找阿非來好了。」
「不!象哥哥……不要……」她突然很緊張的拉住我。
「那就告訴象哥哥,來!我不和別人說。」我輕輕的擁著她。
「嗯……你真的不可和別人說噢……」
「在小思面前,象哥哥何時試過不守信?」
「象哥哥……男生個個都是那樣…那樣色…的嗎?」說著,小思臉紅耳赤。
我大驚:「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剛才……哥哥帶了我去看…A片……還摸我…我的……」小思將臉埋在膝蓋。
"哼!原來那個阿非,想向自己的妹妹動手!"
這時我打量懷中的小思,才發現這個小我四歲的小妹,原來已發育得不錯,從衣領窺視,可看到兩個小小的肉球,以剛發育少女才擁有的飽脹挺拔形狀迫在一起,搭在她肩上的掌心,傳來如絲般幼嫩的溫婉感觸,我閉目深呼吸,剛發育少女體內性荷爾蒙爆發所引致的異常清香令我身心蕩漾。
「阿非摸妳哪里?」
小思指指胸脯,然后摸摸兩腿之間。
「有什麽感覺?」我在她耳邊小聲的問。
「好……怪……像蟻咬似的…身體很熱……」小思一直低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是這感覺嗎?」我用兩只手指按按她的胸,彈性驚人。
「嗯……」小思沒有阻止。
「小思,聽象哥哥說,其實這不是什麽壞事,感情好的男女在一起,自然就會干這個。」我用掌心包著她一邊乳房示范,小思身體顛了一下,我見她沒有阻止,順便揉了兩下。
「那是愛的表現,小思和象哥哥感情好,也可以這樣,就像現在,小思有否覺得難受?」我另一只手伸向她私處。
小思搖頭。
「那舒服嗎?」我按按她飽滿的恥丘,傳來濕潤的氣息。
小思點頭。
「不用擔心,小思會喜歡的。」我再推一把。
「但……我怕……」
「怕什麽?」
「我知道……兩兄妹…是不能夠這樣…的……」
「放心,妳不肯,量妳哥哥也不會硬來。」我已忙著上下其手,很刺激,手有點顫。
「但……剛才差點就……因爲…小思也…也想……」說著她緊抱自己,我雙手被她夾著,動不了。
青春期少女哪個不對性好奇?阿非那家夥無端挑起小妹妹情欲卻吃不得,原本只想拿點甜頭的我突然起了邪惡念頭:「阿非爸爸吃我媽媽的債,就由女兒來償吧!」
「和親哥哥當然不行,如果小思想要,找象哥哥不就可以嗎?」
「象哥哥?那樣…不太好……」她身體扭動起來,松開我雙手。
沒想到她會反抗,我用力抱著她再下迷湯:「難道妳不害怕遲些把持不住和親哥哥來嗎?只要不和親人來,就不是什麽壞事,小思告訴我,妳是否討厭象哥哥?」我乘機在她耳邊吹氣。
「又不是……」小思終於擡頭看我。
「知道嗎?象哥哥也很喜歡小思的……」機不可失,我在小思小嘴上吻了一下,然后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疑望著我的小思媚眼含春閃爍不定,我乘她心亂如麻,擁著她深深一吻,放在她下體的手摸索到凸起的小點,使勁的按下去,小思立時全身繃緊。雖然我也是處男,但數年來大量的網上情色文章並不是白看,再加上這年來一直爲媽媽而幻想的情節,我依足心目中早已定好的劇本,施展在小思身上。
原來女生的嘴是這樣香甜的,我閉目享受小思唾液的美味與舌尖的軟滑,手也不閑著的解開她上衣的鈕扣,拉下剛發育少女用的薄身胸衣,一手一個的盡情把玩那尺寸不大卻挺如飛彈的幼齒嬌胸。
低頭一看,十二歲的粉紅色蓓蕾尖尖挺起份外迷人,伸出舌尖輕輕一舔,小思全身顫抖倒在我懷中,我將渾身酥軟的她抱到有衣物遮蔽著的天台一角輕輕放下,俯身細味胸前兩點紅暈。小思露出難受表情,手卻相反的主動拉下我褲鏈,抓住我早已堅硬無比的雞巴。
被她這樣一抓,本已過度興奮的我差點早泄,沒經驗就是沒經驗,什麽預算要做的程序如口交等通通煙消云散沒法實踐,單單一只處女的小手,已令處男的血氣方剛如箭在弦不得不發,顫過不休的我馬上脫去可愛的小內褲,對準位置,火熱雞巴整根全捅進濕濕不堪的小穴里。
「痛!象哥哥!好痛……」小思嘩嘩大叫,但她沒有推開我,相反擁得我更緊。幼嫩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我,那是平時無論左手還是右手都不可比凝的全新感受,我又上了人生的另一課,一生人第一次和女生性器相連的滿足,令我如癡如醉,飄飄欲仙。
作爲性愛的初哥,我已沒有余力顧及小思的感受,無法自制如瘋狗般拼命抽送,小思咬著牙關,眼角沁出淚水,手腳並用的死命緊抱著我,嬌喘連連任由我對處女嬌屄瘋狂折騰蹂躏。
初次接觸的強烈沖動漸漸過去,我也開始掌握節奏,高低起伏的進出之余,還有余暇用嘴巴欣賞面前目眩的嬌軀。小思也像疼痛漸退,蛇腰輕擺的迎合著,喉底如泣如訴的哼吟著,星眼迷蒙,漲紅著臉腼腆的凝望著我,享受著我的溫柔抽插。
就在我倆如癡如醉,沈溺在一生人第一次男女交合的原始歡樂之中時,突然從樓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和小思從仙境中回到現實,立時不知所措,驚慌萬分。
不得了!有人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天台大門"碰"一聲打開,來人高呼一聲:「小思!」
雖然被曬在天台中間的衣衫阻隔看不到對方,但憑聲音我也知道來者是誰。
是阿非!
「小思!妳在嗎?」
原來他在找妹妹。
阿非大叫一聲得不到回應后,喘著氣在喃喃自語:「什麽地方也找過了,連這里也不在,小思妳到底在哪?求求妳千萬別跑去告訴媽媽剛才的事,否則我就死定了。哎!」然后像放棄似的坐在一旁。
「哦?原來你在找妹妹,怕她張揚你的醜事嗎?呵呵!你妹妹就在天台曬衣架的另一邊,正被你老友享用著,這完全是你今早開發妹妹的結果,你不敢做的事就由我這個老友來代勞,我真要多謝你呢!」
腦際響起惡魔的聲音,我竟然有種得意的感覺,我此刻竟然在老友旁邊奸淫著他的妹妹!只要阿非站起身繞過曬衣架走過來,就會發現我的惡行,而就是因爲情況如此險峻,那種「偷、騙、險」的感覺,竟然令我感到一般性愛以外的另一種刺激痛快。
我望著嚇得六神無主的小思,邪笑在腦中閃過,我突然用力一挺,小思被我一插,幾乎叫了出來,雙手並施掩著嘴巴,杏目園張的怒視我。
我對她微微一笑掩飾惡意,拉開她雙手往小嘴吻去,乘小思一陣松弛,我又開始用力抽送起來,小思一時無所適從,唯有咬著自己的手腕,啞忍我的愚弄。
就在給衣衫分隔的天台上,哥哥坐在一邊爲妹妹而苦惱擔憂,而妹妹卻在另一邊自己掩著嘴巴讓哥哥的老友奸淫。
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誘奸老友的妹妹,而此刻他就坐在不遠處懵然不知,自顧在害怕苦惱,實在太刺激了!單憑意識的推動,我的處男精液已興奮得排山倒海的湧出,不知所措的小思像也感受到,女性本能令她放下緊張,擁著我閉上眼,全情投入的感覺初次受精的滿足快感,我和小思同登極樂,感受著人生最高的歡娛,然后無視坐在不遠處的呆瓜,深情的擁吻著。
阿非在天台呆坐了半個鍾才離開,而被迫相擁著維持姿勢動彈不得的我和小思,在這段時間又「被迫」干多一次,阿非一走,我倆馬上軟癱無力的分開,腰背酸麻不堪,若他再坐久一點,后果真不堪設想!
被我「開解」后的小思,開開朗朗快快樂樂的回家,她不說,父母也沒察覺女兒發生了什麽事,阿非給我機會得到他的妹妹,我的誘奸也讓他逃過被父母發現對妹妹不軌的厄運,大家都算「拉平」,當然,阿非本人什麽都不知道。
之后,我和小思又偷偷干了兩次(乘家里沒人又要擺脫阿非很困難!),不久小思初潮到來,她很擔心有孕,當然我也怕,之后就沒有再干了。
間中和小思親親嘴摸摸乳房,然后向阿非發表長篇連續情色故事,輕狂歲月模模糊糊的過著,大半年過去,十七歲的夏天,就在我拿中學畢業證書回家的那一天,爸爸對我說,媽媽要和他離婚了。
自從兩年前的那年事,我和媽媽一直有些芥蒂,她主動要求我跟爸爸。單從家里的氣氛及我所知道的事,這一天的來臨其實早有心理準備,只是對於被媽媽放棄,仍然令我很失落。爸爸原本是香港人,因爲在台灣工作認識了媽媽才留在這里,現在打算帶我回香港;媽媽則去加拿大投靠她哥哥,重新生活。
當然,實情沒有對外公開,我們只對其他人訛稱舉家回香港,連阿非一家也不知真相。
就在不斷下著毛毛細雨叫人異常煩惱的六月的最后一天,阿非的父母要邀請我到他們家,舉行「中學畢業慶祝會」,順便爲我餞行。
「笨象(阿非父母也這樣叫我,不過他們不知道意思),你走了,阿非會很寂寞的,難得阿思這樣親你,我也一直對你如兒子般……」阿非媽媽憂傷的說。
我看看小思,她已淚流滿面,而阿非也兩眼通紅,雖然我也非常難過,離開阿非一家人,我有種孑然一身什麽也沒有的感覺,但是一直以來裝出堅強開朗的我,並不想讓他們見到我真實一面,而且,我也不想在台灣的最后一天愁云慘霧般過。
強忍嗚咽,我一貫嬉皮笑臉的說:「小思這樣可愛,很快就和男生交往不要跟我這個哥哥的了,我不想看到「被甩」的自己,唯有早點開溜啦!」
只有小思一個聽得懂,她被我逗得笑起來,對我做了個鬼臉。
「我和阿非多年老友,無論怎樣感情也不會變的,無論去到哪里還都不是一樣?阿非!你會變嗎?」我拍拍阿非。
「當然不會!」阿非輕輕回敬我胸膛一拳。
阿非爸爸忙打圓場:「中學畢業了就是男子漢大丈夫,今天不是人生的終結而是出發,是新的開始,我將所有「好東西」全拿出來,是漢子的,今晚就不醉無歸!」
大家破涕爲笑,阿非爸爸將所有珍藏白酒全拿出來,起初大家都不敢喝,但不知爲何阿非卻不斷給家人灌酒,漸漸地一屋子男女老幼盡皆暫時忘掉哀傷,興高采烈的斗酒起來。
不要以爲阿非爸爸擁有大量上等酒就等於酒量好,事實剛剛相反,酒是公司供應商送的禮,而就是因爲他不會喝,大量上等烈酒才會積存起來無人問津。阿非一家根本全都不懂喝,伴在酒鬼身旁十多年的我一看就知阿非爸爸充內行,也和預料一樣,自誇酒量不凡的他第一個在沙發倒下,阿非媽媽與小思不久也連回房的氣力也沒有,迷迷糊糊的睡在地上,我想知一反常態的阿非到底搞什麽,也裝喝醉的胡亂吵鬧一會,也倒在阿非媽媽旁邊裝睡。
根本已半醉的阿非進洗手間洗過臉清醒過來,出來確認衆人都爛醉不起后,竟然對著我陰笑起來,然后脫了我褲子,將自己母親弄好位置后,硬張開她嘴巴往我雞巴里塞!
阿非果然有陰謀!他對我平時東拉西扯的淫亂故事中毒太深了,竟然如此玩弄自己的媽媽!
雞巴被阿非媽媽無端的含在嘴里,那是我從來都沒想過會發生的事,平時代我親如兒子的女人,此刻正在品嘗著我的龜頭的味道,嗅著我陰毛的氣味。突然間下體傳來異性嘴唇的柔軟、舌頭的濕滑、還有鼻息的溫暖,我興奮沖動不已,情不自禁的慢慢挺動下身,讓雞巴微微的在阿非媽媽口腔內進出。
阿非那家夥,玩弄自己媽媽還不只,連自己妹妹也不放過,他也將熟睡的小思移過來脫去褲子,將肉穴貼在我嘴上!
女體清香撲進鼻里,兩片嫩唇也印在我嘴上,即使裝醉也無法忍受,我無法自制的伸出舌頭,滑進小思的肉縫之間慢慢舔弄。
醉了的人哪會這樣?但此刻被酒精與變態沖昏頭腦的阿非完全沒有想到我在裝醉,而且非常樂在其中,還在旁邊自慰起來!而幸好他興奮程度比我尤甚,在我還能自制著不高潮射精之前,他已首先繳械了。
阿非那家夥自己玩夠了,將我們的衣服整理放回原位,就心滿意足地在廳的一角卷起身子睡覺。
太概也喝了不少,阿非一倒下就發出奇向的鼻鼾聲。全屋人在廳中橫七豎八的睡過香甜,只有我一個人完全沒法入睡,眼光光的望著睡在我旁邊的女人—阿非媽媽。
和我只有數吋距離面對面睡著的她,充滿一種出塵的美,深睿憩靜的眼眸與嬌嫩細膩的櫻唇,還有因側著身睡而顯得更加豐滿緊迫的胸脯,與及因側身而顯得更加山巒起伏的下體曲線,看得的意亂情迷。
眼前的女人很像我媽媽。
「媽媽……」
我脫口叫了出來。
「嗯……」
阿非媽媽在夢呓。
我情不自禁吻她嘴唇。
她反射地蠕動著雙唇回應。
此刻已沒法認清眼前人是阿非媽媽還是自己媽媽,我壓上去舔吻她的耳珠與粉頸,盡情呼吸她玫瑰花般的發香,一只手緊緊的抱著她,另一只手忙亂地在她胸脯、小腹、大腿間來回撫掃。
衣衫頃刻間全被解開,我用舌尖輕撫她肌膚的每一吋,然后在胸前豐碩的玉乳上盡情使勁吸吮,希望能吸出乳汁,哪怕是只一點點。吸了很久很久,雖然結果仍是沒有乳汁,但我還是相當滿足,有種媽媽爲我哺乳的感覺。
繼續往下,吻過肚臍,嘗過小腹,舔過稀少的恥毛,來到夢寐以求的地方,我閉上雙目,再說了一句「媽媽」,然后往那最幽秘的室房盡情細味親吻。
「嗯……誰……」
聽到她迷糊中的發問,我異常激動,急不及待起來將雞巴一插到底,然后緊抱她反射地挺起的身軀,在她耳邊說:「媽媽,是我!」
「阿…非……?」她沒有張開眼睛。
原本只想模擬和親媽媽做愛的我聽到這個答覆,腦里再響起另一個邪念。
「是!我是阿非!媽媽,我想得到妳很久了!」我開始強勁地抽插。
「噢…噢…不…不行……」
「媽媽,妳不舒服嗎?」
「舒…舒服……但……你…我的兒子……」仍舊沒有張開眼,她比較像在夢呓,多過像已經醒來。
「媽媽,妳這麽淫蕩,讓兒子服侍妳不好嗎?」
「阿非…不…好脹……呵呵……」她開如扭動身體喘息。
「媽媽愛我嗎?」龜頭像是頂到什麽,我更使勁的插,感到頂端陷進里頭,好舒服。
「呵呵……愛……兒子……呵呵……」大概是子宮被襲,她開始痙攣起來。
「我也愛媽媽!」我更加熱情的緊抱著她。
龜頭陷入緊迫的子宮,痙攣顫抖著的肉壁緊緊擁抱撫慰著我每一條神經,精液從陷進里頭的馬眼源源不絕湧出,注入腔道盡頭。
「媽媽,爲我懷孕好嗎?」我溫柔地在她耳邊道。
「嗯……好…………」
那是她當晚說的最后一句,我伏在她身上干了個多小時,雞巴一直沒有拔出來,跟著的兩次射精,她都沒再哼一聲,她只是露出滿足安詳的笑容,靜靜地熟睡著,任由我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灌溉,將子宮注滿。
翌朝醒來,阿非媽媽對我一切如常,反而對阿非有點腼腆扭捏,阿非固然蒙在鼓里,但見阿非媽媽只字不提,她究竟知否昨晚被人奸汙了,假如知道,她又知否是我所爲,還是以爲被自己親兒羞辱,我永遠也不會知道。
自此之后,我對朋友的家人或女友特別有興趣,至今爲止,我干過五個朋友的妻子或女友,還有兩個朋友的妹妹,這是題外話。
飛機已到台灣上空,看著下面的城市,心里感覺萬千,昨日片般不斷在腦內萦繞,那一晚阿非一家人親切的笑臉,還有送機時的一臉哀傷,至今我仍曆曆在目,小思的香味,還有阿非媽媽奶頭的味道,充積著我五官。
但是我今次回台灣,目的並不是想和阿非的媽媽與妹妹重溫舊夢,我最想見的,是阿非的新婚妻子。
她好像叫……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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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非篇」
我叫阿非,笨象是我中學的好朋友,自從中學畢業之后,他爸爸媽媽已經在香港定居,他也跟著去那里讀書工作,曲指一算,我們已經八年沒見過面。今天突然收到他的電話,說人已經在台北,這次是來辦些公事,只會停留三天。我下班之后,連新婚嬌妻也不顧,就匆匆駕車來到笨象下褟的飯店里找他。
我會就在那飯店附設的餐廳里見面。啊,幾年不見,笨象現在已經長得熊腰虎背,身體比以前更壯更結實,比起那時中學畢業的樣子已經成熟很多,不過他那個不雅的特征依然不變,就是他那褲胯中間總是隆起一個大帳蓬。這個特征不知道是好笑還是令人羨慕,他在中學的時候,我們全班男同學已經知道他那根雞巴像大象的長鼻子,又粗又長,而且還經常無緣無故勃動起來,所以我們就叫他「笨象」來取笑他,他的性格很隨和,一點也不介意,於是這個名字就成了我們對他的昵稱。
笨象還像以前那樣很健談,天南地北講起他中學畢業之后到香港讀書和工作的情形,話題突然轉到我身上說:「我還沒有正式恭喜你呢,今年年頭娶了老婆是嗎?」我點點頭,他繼續說,「你老婆叫什麽名字,我記得你的E﹣MAIL說她叫做少霞,我記不起來,是不是我們中學的同學?」
我搖搖頭說:「不是,她是我上大學之后才認識的,哦,我這里有幾張她的相片……」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片尺寸的結婚照,還有一張是少霞的平常照片。
不知道爲什麽,當我把照片遞給笨象的時候,手腕卻有點顫抖,心也不期然地撲撲亂跳。
我內心在想什麽……?這兩張照片只不過是很平常的照片,爲什麽給好朋友看,會有這種激動的感覺?是不是在期望著什麽?
確實,我內心在期待著……
笨象拿著我遞給他的照片,他的手竟然也微微發顫,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情形,很快我就聽到他爽朗的笑聲:「哈哈,你老婆很漂亮!哎呀,我錯過了你結婚的日子!你還記得我們以前中學時候說過什麽?」
記得,當然記得。
但他沒等我回答,就繼續說:「我們說過,以后如果誰娶老婆,結婚那晚要讓老婆跟我們兩個一起睡,哇塞,你老婆這麽漂亮,我真是錯過一個好機會,不然我就可以……呵呵呵……在你洞房夜里,當著你的面前,把我的長長笨象放在你老婆的肉洞里面攪弄攪弄,弄大她的肚子,你就可以戴綠帽做老爸了……呵呵呵……」
媽的,笨象一邊說著,還一副沈迷在幻想里面的樣子。我心里卻一點也不生氣,正正是因爲我知道我這個好朋友最喜歡說些淫話來虧人,也明知道他看到我嬌妻的相片會說出這種話來,所以剛才我把相片遞給他的時候,才會興奮得手顫心跳!
他一點也沒變,把我內心的期盼說了出來!我們在中學的時候,他已經喜歡和我說這種猥亵的下流話……
※※※※※
笨象中學時候,已經很有文學天份,我很喜歡聽他講故事,不只是因爲他能言善道,而是他經常把性愛的東西帶進去故事里面,我每次都聽得熱心沸騰。記得他最初是遊記給我聽,他把故事講得栩栩如生,把里面的妖怪(好像白骨精)
講得很漂亮,然后講到孫悟空怎麽「懲治」妖怪,金剛棒對準那女妖怪的淫穴插進去,哇塞,我聽得津津有味,還問他那根怎樣插女妖怪的淫穴,他就講得很細致。
后來他就講一些色色的趣事,很多我已經忘了,只記得有個故事說一個不孝子,知道媽媽很疼他,故意等她洗澡時,才在門外叫救命,結果他媽媽以爲他發生什麽事,沒穿衣服就開門出來,這個不孝子就強抱起他媽媽上床,他媽媽被他壓得沒辦法,雙腿松開,那不孝子就拿出大雞巴朝他媽媽的肉洞硬干進去……
哇呀,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種亂倫故事,鼻水口水差一點全流下來。那時,我已經對媽媽有些性幻想,聽完笨象講這種亂倫的故事,回到家里,每次媽媽去洗澡時,我就會想起這個故事,然后幻想自己是那個不孝子,在門外假裝叫家里失火,媽媽就赤條條從浴室里沖出來,呵呵,我就把她推倒在地,就地正法!那時還把細節都幻想得清楚,腦里面浮現著媽媽怎麽被我推跪在地上,兩個屁股翹起來,我的雞巴怎麽從她的后面插進她的肉穴里面,媽媽被我插進去之后又怎麽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笨象見我對那些故事很有興趣,慢慢將故事里的人物換成是現實里的人物,更使我聽得目瞪口呆,其中一個「長篇」故事說他爸爸有個上司來他家里做客,故意把他爸爸媽媽灌得半醉,然后就強解開他媽媽的上衣,摸她的奶子,再把她的褲子也脫下來,雞巴直插進去……
這又是第一次,我親耳聽到有人講自己的媽媽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故事,我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卻很想繼續聽下去,還追問道:「那你媽媽后來又怎麽樣?」笨象看到我很想聽,又繼續把他爸爸的上司奸淫他媽媽的情形說得更加仔細,說怎麽抱起他媽媽的纖腰,又怎麽拿著大肉棒干進她的肉洞里面,把他媽媽奸得雙腿都高舉起來……我簡直是對他的故事全著迷了,但他每天都只講一小段給我聽,就像一千零一夜那個皇后說故事一樣,每天都吊我的胃口。
我央求笨象繼續把他那「長篇」故事講下去。他說后來嘛,他媽媽跑來向我爸爸哭訴那個上司奸淫她,我爸爸看他媽媽淚流滿臉,替她抹掉眼淚,他媽媽很感激,就跟我爸爸親吻起來,結果兩個人就在廚房里面脫光光纏在一起,他媽媽的雞邁給我爸爸插了進去,又捅又搞,還射了很多精液進去……干他娘的,他把我爸爸也說進故事里,嘿嘿,而且笨象還說我爸爸干了他媽媽,聽起來很爽。難道男生講粗言猥語時,都喜歡說干人家的媽媽,原來這種事聽起來,已經是夠爽的!
我下課之后就會纏著他說:「我爸爸干了你媽媽,后來怎麽樣?」笨象就嘿嘿地說:「之后嘛,我媽媽就經常來找你爸爸,我爸爸也經常來你家里作客,兩家人變成了好朋友。」我又追問:「那后來呢?」
笨象隔了幾天又繼續講:「我爸爸媽媽和你爸爸媽媽成了好朋友,經常一起吃晚飯,吃完飯還喝酒,酒醉之后你爸爸又把我媽媽抱上床嘿咻。」講到這里,開始試探我說:「有一次我爸爸和你媽媽醉得滾在一起,我爸爸的手就壓在你媽媽的奶子上……」我聽到笨象把我媽媽也卷入故事里,不但沒有反感,而且更加興奮地追問他:「接著呢?」
笨象見我還喜歡聽,就大膽地說下去:他爸爸的手就從我媽媽的睡衣里摸進去,搓她的兩個奶子,把我媽媽搓得全身扭動起來,他爸爸就趁機把我媽媽的褲子脫了下去,然后摸她又圓又嫩的屁股……我聽得瞪大眼睛,鼻血也差一點噴出來,笨象見我這個樣子,就不客氣了,他說他爸爸就壓著我媽媽,大懶鳥就插進我媽媽的雞邁里,一下又一下地插到底……
我聽到自己媽媽被人奸淫的故事,心里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興奮得不已。
我有一段時間還以爲自己不正常,但后來覺得原來自己聽到媽媽被奸淫,會有心疼的感覺,誰希望自己的最親愛的媽媽被其他男人欺淩淫辱呢?但這種心疼的感覺卻慢慢化成莫名的興奮,從內心的深處延伸到全身的細胞,然后並發出一股強大的亢奮和刺激的感覺。
笨象這個「長篇」故事差不多延續了半年,到了后來就越說越過火,說我媽媽被他爸爸干完之后,就經常去他家里,大白天就在他家里和他爸爸干起來,卻被他爸爸的上司發現了,這下子我媽媽就被那家夥威脅了,只好被他帶去鐵路工場去奸淫,也不知道笨象那里學來這麽多奸淫的姿勢,都在故事里用在我媽媽身上,后來工場里的工人也都一起來,我媽媽就被幾個工人一起奸淫,有的插她的小穴,有的插她的屁眼,有的插她的嘴巴,把她奸淫得死去活來……
有時我也會「反擊」,故意把故事歪到他媽媽身上,笨象也不吝鄙,也會講他媽媽和我媽媽兩個人一起去逛街買東西的時候,碰到一群無業流民,本想把她們拖入暗巷里搶錢,卻看到她們樣貌姣美而且楚楚可憐的樣子十分誘人,結果就在那暗巷里把她們輪流淫辱,在她們的嫩穴里灌上幾十炮精液。
我忘了故事有沒有正式結束過,不過后來我們沒有再這樣胡亂幻想,而是找一些現實的情形來幻想。那時他經常會來我們家里和我一起做習作,卻在我家里東張西望,眼睛總是盯我媽媽不放。
我媽媽才三十多歲,可能是爸爸媽媽早婚,而且媽媽天生皮膚很白嫩,所以樣子還很美,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誘人的成熟女生韻味。她只把我們當成是小孩子,穿著清涼薄薄的睡衣褲,在家里抹桌洗地,她不知道她全身晃動時,兩個圓圓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兩個奶子也無助地蕩漾著,對我和笨象這兩個高中生來說是多麽誘人。
媽媽卻一點也不知道,有一次她蹲在地上抹地板,睡褲一下子被她圓圓的屁股繃下去,里面的小內褲也滑下去,露出一小截屁股來,笨象把脖子都伸長了,從她的小內褲那里看進去,媽媽,你可知道你那時的屁股溝都被我這個好朋友看得一清二楚嗎?另一次抹桌子,她半伏著身子全身晃動著,兩個圓圓嫩美的屁股也隨著身體晃動著,寬松的睡衣胸前完全敞開來,里面的奶罩也因爲媽媽的動作太大而打開來。
哇塞,簡直是在我和笨象的面前表演脫衣秀!媽媽兩個豐滿嫩滑的大奶子全都露了出來,上面兩顆褐色的奶頭也被我們一覽無遺!我雖然心里不願給笨象兄看到媽媽兩個奶子的春光,但卻壓抑不了心底里的興奮:干,媽媽竟然在自己兒子和他的同學面前把奶子露出來任由我們免費觀賞!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老婆這樣亂露奶子,會有什麽感覺呢?
笨象這家夥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悄悄在我耳邊說:「你看你媽媽兩個奶子真大,如果給男人的雙手握上去一定很爽!」他一邊說還一邊張著手掌,在空氣中示范怎麽摸捏媽媽的奶子。我內心翻騰著,那里有這樣偷窺人家媽媽,還要說出這種猥亵的淫話?不過我心里卻有種莫名的興奮,竟然希望他會多說幾句呢。
后來他可能看到我妹妹開始發育得婷婷玉立,胸脯也隆起了兩個小包子,他把幻想也拉到我妹妹身上,在他的故事里,我媽媽和妹妹兩母女經常一起被他任意淩辱淫弄,還張個嘴巴替他吸雞巴呢!我聽得差一點流出鼻血來,每天腦海里都幻想著媽媽和妹妹被淫辱時那種光景。
爸爸卻一點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每天都在講這種故事,只見我和笨象兩個每天都在一起,在家里做課業,或一起去打藍球,覺得很高興,還經常給我們一些零用錢。
笨象收了我爸爸的零用錢之后,還故意對我說:「你說你爸爸知道我們整天在幻想干他的老婆和女兒嗎?」
老婆和女兒?我第一次想到,原來如果從爸爸的角度,我們整天在幻想淫辱的,正正是他的老婆和女兒!爸爸不知道他最疼愛的妻子和女兒都成了我們淫夢里玩弄的對象!這種聯想使我的心里有異樣的感覺,如果是自己的最親愛最疼惜的老婆和女兒被其他男人任意玩弄和淫辱,那種情形會不會很刺激?特別看到別人的雙手握著自己老婆的奶子,雞巴插在自己女兒的肉穴里,那會不會興奮得使人亂噴鼻血?當然那時候我和笨象都只是高中生,跟女生還只是隨意交往,沒有固定的女朋友,更不要說有老婆孩子。
我那時就說:「以后我們如果娶老婆的時候,在結婚那晚,我們兩個就跟新娘一起睡,一起把她干到天亮,好嗎?」
笨象那時也很興奮地說:「當然好哇!嗯,你說以后你會先結婚還是我先結婚呢?」
我就說:「當然是你啊,班上有很多女生喜歡你。」
笨象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我們兩兄弟,到時候誰先結婚,誰就先拿老婆出來一起干!誰生了女兒,就等她長大之后也一起把她抱上床干!」
呵呵,真是少年無知的豪言壯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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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生氣了嗎?我說笑而已!」笨象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回憶。
現在坐在我面前這個好兄弟還記得當年的豪言壯語,還說要把他那根「長長笨象」塞進我嬌妻的肉洞里胡弄,使我的雞巴不禁勃動起來。
不過我這個好朋友笨象,雖然從高中開始,就喜歡經常和我一起說些猥亵的淫話和故事,但他卻是屬於「理論派」的,不是「行動派」的,從來都是對著我說一些淫猥的故事或粗話,但從來沒有真正行動,最多只敢來我家里偷窺我媽媽穿睡衣時不經意抖出來的春光,或者偷偷躲在我家浴室里拿著她的內褲打手槍。
至於我妹妹小思,我們讀中學里,下課后也經常跟著我和笨象,笨象對她也沒有做出什麽不規舉的事情出來,只是有一次,我們三個都擠在公車上,我故意讓他站在我妹妹身邊,然后故意把妹妹擠向他,妹妹整個屁股就貼在他那褲子隆起的「笨象」位置上搓磨,那一次我看他有點忍不住,就在公車搖晃的時候,趁機挺起粗腰,把妹妹的屁股壓上去,媽旳,那個姿勢如果沒有衣服相隔,他那根勃起的大雞巴早就插進妹妹的嫩穴里!
這種現實和虛幻故事不協調的情況,使我內心急躁不安:我很想讓笨象講的荒誕故事變成真實,看到媽媽和妹妹被其他男人淫辱,只要想想那種情形,就能使我興奮得晚上都睡不了覺,但現實中卻很難有這種機會,實現這種怪異幻想。
有一次我幻想太多,終於忍不住,下課后帶著妹妹去逛商店,故意帶她進去地下影室里看A片。妹妹自小和我的感情很好,那時也剛好是青春期,好奇心驅動下就裝作我的女朋友,我們兩個人就挽著手臂進去那家地下影室里,那些A片也夠強的,先來兩片日本荒淫片子,再來一部美國無碼片子,大雞巴對準剃光光的肉穴插進去,看得我們兩個都心跳不已,妹妹整個人都依在我身上,我輕輕撫摸她隆起的小乳房,還碰碰她已經發濕的小內褲,不過我們兩個都知道兄妹不能亂來,於是妹妹推開我,我也順便說要去廁所,就離開了座位,把妹妹一個人丟在那個危險的地方。
果然我從廁所轉個身回來,妹妹身邊已經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把她摟抱著,我看妹妹是在掙紮,但可能被那壞蛋摸進裙子里亂揉亂搓,只能給他亂折騰,我看得血脈沸騰,終於看到自己親妹妹被男人淩辱的情形,只見那家夥突然把我妹妹的頭按下去,在他胯間亂擠,我還不知道是什麽回事,看到放映中那個女主角在替男主角吸雞巴的情形,我才知道那壞蛋強要妹妹替他含雞巴作口交。
壞了,那壞蛋如果是變態色狼,如果把妹妹先奸后殺,到時候就鬧出大事來,我嚇得出了冷汗,雞巴都軟了下去,就壯了膽子,走上去在那男人面上狠狠打了一巴,把那男人打懵了,就拉著妹妹逃出來。
真不對勁!原來自己喜歡淩辱媽媽和妹妹,有個很大的先決條件,就是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所以我和笨象幻想中的色情故事,很難在現實中發生,怎麽辦呢?
結果心里這個遺憾一直彌留著,直至我們高中畢業,笨象的爸爸媽媽說要把他帶去香港,在那里讀大學,畢業的興奮和分離的悲傷一起卷在我們的心里。那天晚上,我爸爸說要替我慶祝中學畢業,就和媽媽在家里準備了豐厚的晚餐,把我這個高中時期最要好的好朋友笨象也邀到家里一起慶祝,也算是替他餞行。
那晚爸爸特地拿出他珍藏的白酒,說這是個好日子,大家要不醉無歸,硬要我們全部都試喝,最初大家都不敢喝,喝了半杯之后,就胡亂喝了起來,想不到是最好酒量的爸爸先醉了,躺在沙發上發出鼻鼾聲,媽媽和妹妹本來說要回房里睡覺,可是沒走幾步,已經走不動了,彎彎地躺在地上,笨象還發酒瘋,說要跟我去華山比劍,結果也是醉倒在廳里的地板上。我算是最清醒的,但走起路來也腳步虛浮,走進浴室里洗了臉之后,才有點清醒。
我回到廳中,看著他們幾個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我擔心這樣容易著涼,就想把他們搬到房里,好好在床上睡一覺。
突然我看到笨象的褲裆里隆起的一個大帳蓬,啊,是他那「笨象」在作怪,喝醉酒之后就失控脹大起來!而我媽媽彎彎的身體卻剛好躺在他的身邊,我這時心里撲撲亂跳:或許今晚可以完成我的心願?或許當所有人都醉倒的時候,就是最安全的時候,也是故事情節由我導演的時候!
我看到媽媽的頭很靠近笨象的胯間,嘿嘿,心里惡念冒起來,就輕輕拉開笨象的褲鏈,他那根粗大的雞巴就露了出來,干,真使人羨慕,半勃起的狀態已經20CM長了,如果全勃起,真是不敢想像。
我把笨象翻個身,讓他側躺著,這樣他的雞巴就對準著我媽媽的嘴巴,我把媽媽的嘴巴托起張開來,然后把笨象的大雞巴往她嘴巴里塞了進去!哇呀呀,那情形我差一點噴出鼻血來!媽媽真的在我面前替我這個好朋友含雞巴!爸爸也在旁邊呢,他卻不知道自己心愛的老婆正在替一個高中生口交,而且還是被兒子弄成這樣!媽媽在醉夢中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無意識地把笨象的雞巴含弄著,還用舌頭舔著那粗大的龜頭,笨象也在醉夢中不知不覺地搖動著粗腰,雞巴越脹越大。
我心里越來越興奮,就連妹妹也拉過來,把她裙子底的內褲脫了下來,鮮嫩嫩的肉穴就露了出來,我就把笨象的頭移到她的兩腿之間,枕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嘴巴就貼在她的嫩穴上,笨象醉夢上受了我妹妹那片柔嫩的陰毛刺激,就自動自覺地吮吸起來。
我看得興奮不已,從各種角度看著這一幕令人回味的情形,最后我走到爸爸身邊,從他的角度再看一次,我悄悄在爸爸耳邊說:「爸爸,你有沒有看見,媽媽的嘴巴在含我好朋友笨象的爛鳥?你有時說粗口的時候,叫人家含爛鳥,現在你的老婆在替別人含爛鳥!我這個朋友的爛鳥可不是一般大小,是條大象鼻,比你還要大,可以把媽媽的嘴巴內內外外全干透透。還有你的女兒,被脫掉褲子,小雞邁給我這個朋友任意吃弄,你有時說要干別人的雞遇,現在你女兒的雞邁在給男人用嘴巴干,你知道嗎?」
我正想要趁這晚的好機會多做些什麽,但可能大過刺激,竟然興奮得射出精來。這下子完蛋了,隨著精液射了一褲子,的的興奮感降下來,頭腦也冷靜了下來。干,想不到這場讓我興奮得射精的場面這麽快就結束了!爲免明天惹他們思疑,我把他們搬個位置,還把衣服整理好,一切都變得正常,我也卷著身子在他們身邊睡著了。
第二天,我這個好朋友就去了香港,爸爸還特地駕車送他,我們全家都送他到機場,爸爸還握握他的手,拍拍他的肩,媽媽也叫他要小心,妹妹還叫他寫信來,我看到這一幕,雞巴都硬了起來,昨晚我才安排媽媽張著嘴巴含吮著笨象雞巴,替他口交,妹妹也光著嫩穴讓他飽吃一頓,爸爸卻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女兒都給他占盡便宜,還對他這麽好!當然啰,笨象也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如果他知道,一定會爽翻了,說不定他還不舍得離開我們呢!
※※※※※
「喂,你又在神遊了?」笨象又打斷了我的思緒,「今晚你心不在焉,在想什麽?」
我呵呵笑兩聲,掩飾我剛才回想那晚與笨象餞行發生的事情。我說:「沒想什麽。只是那時候還以爲會是你先娶老婆,可以一起干你老婆,想不到現在卻是我先娶了老婆!」我停了一下說,「不說了,我覺得我們以前都很幼稚,經常說這種淫猥的故事,但沒有任何行動!」
笨象哈哈笑著說:「你想真的行動?那很容易,讓你老婆跟我去香港一個禮拜,我每晚干她五炮,擔保她回來之后,你就可以做老爸!」
哇塞,這個笨象的嘴巴還像以前那樣粗鄙,但他到底是我的好朋友,知道說這種話很合我的心意,我腦子里不期然想起少霞每晚被他干完五炮之后癱倒在床上那種淫蕩的情形,雞巴又脹得發痛。
這時我看見餐廳玻璃門走進一個穿著套衫短裙子很清爽亮麗的女生,就對笨象說:「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我老婆來了,你想每晚干她五炮,你就直接告訴她!」
這下子笨象愣住了,我不知道他是看到少霞的美貌而呆了,還是剛才我們說些淫話而覺得尴尬。
「霞∼∼」我向老婆揮揮手,輕聲打著招呼。這種西餐廳可不能大叫大嚷。
老婆也看見我們,姿態優美地走過來。她結婚之后,除了還有些少女氣息之外,還多加了一些淑女的風范,她走路的姿勢一點也不造作,但胴體的曲線使她散發出誘人的氣息,使男人有種很想抱她的感覺。我們還新婚燕爾,本來今晚我要駕車去接她,一起吃晚飯,后來知道笨象來了,就打電話給她,叫她下班后自己來這個餐廳。
少霞輕輕坐在我身邊,我就向笨象介紹說:「這是少霞,我們今年初結婚,才結婚三個月。」少霞在旁邊補充說,「是兩個月零十六天。」哎,女生就是喜歡牢記這些重要日子。
我看笨象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跟我老婆握手說:「你好,我就叫你嫂嫂吧,別人都叫我笨象。」老婆嗯一聲,親切地和他握手,我看笨象的大手握著她那纖纖玉手不放,大拇指就在她的手背上的軟骨輕輕摸捏幾下。
咦,我老婆果然很有吸引力,我這個好朋友才看她一眼,就對她有興趣了,當著我面前握手握了這麽久還不放開。今晚如果能像八年前替他餞行那樣,把他灌醉,然后把老婆也灌醉,我又可以自導自演一出「自願戴綠帽」的好戲!我幻想著,自己的新婚老婆如果替我這個大雞巴好朋友口交,整個嫩美的小嘴巴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直插到喉頭,說不定還會噴精出來,射得她滿嘴滿臉都是!我老婆的臉上嘴里塗著好朋友的精液,太令人向往了!
就這樣,我就向笨象敬了好幾杯酒,嘿嘿,快點灌醉他,我又可以做一次導演,如果拍成電影,說不定我可以成爲像李安那樣出名的大導演呢!笨象不但陪我喝酒,也向我老婆勸酒。哈哈,我這個好朋友果然和以前一樣那麽好色,他看到少霞雙頰绯紅,熱情之中帶點嬌羞的樣子,還有她在花枝亂顫的笑聲中,從胸脯V字領口露出白嫩嫩的香肌,他的視線好像要從她的胸脯中間鑽進去,好好觀賞她兩個高高聳起的胸脯和乳溝。
想不到離別這麽幾年,笨象的酒力比以前好多了,我不能灌醉他,反而自己卻有點迷糊,忘了什麽時候開始迷糊,也不知道醉昏了多長時間,只知道后來感覺到被人扶起來,那時已經半醒過來,只是全身還無力,半眯著眼睛,看到原來是笨象來扶我走向升降機的。有服務員想要來幫忙,不過笨象說不用幫,他自己來。笨象真夠朋友!
當我們在等升降機時,笨象看著我醉薰薰的模樣,自言自語起來:「這個笨蛋阿非,還想像中學畢業餞別那晚故意灌醉我,嘿嘿,這次輪到我灌醉你了!」
什麽!他怎麽會知道我在中學畢業餞別那晚是故意灌醉他?
笨象見我醉歪了頭,又繼續說:「我以爲我頭殼有問題,原來你的頭殼也壞掉!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你連自己媽媽和妹妹都拿來奉獻我,我也無話可說!
嘿嘿,那晚真使我回味不已啊,你扶著我這支大爛鳥塞進你媽媽的嘴巴里,你知道那時候我可是清醒著在享受呢!你媽媽平時在我們面前這麽端莊娴淑,那晚也只能張著溫暖嫩美的嘴巴在替我含爛鳥,我還把爛鳥往她嘴巴里擠進去,連陰毛都貼在她臉上,嘿嘿,我知道你看得興奮,其實我也快爽死!」
我這時雖然酒意醒了一半,但聽到這里卻差一點又昏了。原來我這個好朋友那晚一直是清醒著,爲什麽我沒發覺?
笨象繼續說:「你這笨蛋后來興奮得泄精,把我們的衣服整理好,不玩了,干,你不玩,我正興奮當頭要繼續玩嘛!幸好你射精過后累極睡去,我就翻過身去抱你媽媽,平時在你家里早就想干你媽,那晚時機太好了,怎麽可錯過呢!我把她雙腿扯開,就把大雞巴插進她的雞邁里攪動,嘿嘿,你媽媽還真是個騷包,被我干的時候還會「嗯嗯哼哼」叫床呢!你媽媽被我干的時候,還迷迷糊糊,以爲你在干她,我就將錯就錯,讓她以爲做了母子亂倫的醜事,哈哈,我還擔心吵醒你們,其實一點也不用擔心,你爸爸爛醉,完全沒有看他老婆被我壓開雙腿,騎在她身上蹂躝撒野,你也睡得呼噜呼噜的,沒有當面看我的爛鳥在你媽媽的雞邁里播種!可惜吧?」
什麽,笨象竟然這樣對我,還能算是好朋友?竟然使我媽媽誤會那晚是我跟她作了母子亂倫的事情!難怪第二天她和在一起的時候,態度那麽暧昧羞澀!真是豈有此理!
到了樓上,笨象還繼續對我說:「自從上次在你老爸面前把你媽媽的雞邁干破之后,我就喜歡這種在人家老公面前干他老婆的感覺,可惜我去了香港之后,總是找不到適合的機會,在她們老公背后愉情做過好幾次,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讓她們老公當面戴綠帽。」說到這里,已經到了飯店的房間,他開門把我扶進去,還繼續自言自語道,「嘿嘿,今晚我要你當面看看老婆被我干這場好戲!」
原來他剛才趁我和老婆醉倒的時候,已經把她先扶到床上來,他把我恰恰放在老婆身邊,讓我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她的衣裙已經被蹂躝得又皺又不整齊,露出一大截嫩嫩的肚皮和大腿,奶罩也從胸口被扯了一大半出來,很明顯已經沒有包在奶子上。哇塞,這個好朋友還真夠朋友!剛才他把我老婆扶上來的時候,已經飽嘗手足之欲了!
笨象對著我露出勝利的笑臉說:「老朋友,你老婆真漂亮,比你媽媽更嫩更美,兩個奶子又大又酥,嘿嘿,吸起來一定很爽!」說著就伸手在老婆胸胸前大力扯開,鈕扣受不了他的力量而脫開了,他把衣服向兩邊拉開,我老婆的兩個驕美白嫩的大奶子就露了出來,還微微顫動著,笨象就毫不客氣朝她翹起棕紅色的奶頭咬下去,然后吸吮起來,把她兩個奶頭輪流拉扯起來,然后「波」一聲又放開去,弄得她兩個奶子蕩漾不已。媽的!我自己跟老婆做愛還沒這樣玩弄她呢!
我只眯著眼睛看著笨象熟練地吸吮我老婆的奶子,沒注意到他的雙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摸弄,內褲可能早就被他脫掉,所以他每次摸弄,都把她的嫩穴戳得唧唧有聲,老婆在醉夢中已經被他勾起性欲,淫水直流,才會有這種淫蕩的聲音。
笨象的頭貼近我這邊,悄聲說:「哈哈,阿非老兄,你跟你老爸一樣,都是命中注定要戴綠帽的,不要怪我這個好朋友,如果不是我來操你老婆,你老婆遲早也會被別人操的!」
媽的!這個笨象真合我胃口,說出我的心聲!我回味著他說的話,雞巴不禁在褲子里勃起來,這時,就聽到老婆一聲悶叫,全身顫動著,原來笨象那根大象鼻已經穿過她的陰道,直插進花心里淫玩起來。
「干你媽的!原來你老婆的雞邁這麽好干的!又嫩又窄,你雞巴不夠我這麽粗這麽長,一定沒有真正替她開過苞,我的爛鳥只插一半已經插到她的花心,就讓我替你把她的花心干破吧!」說著就挺挺屁股,縮縮肚子,然后用勁壓下去,把我老婆干得「啊啊啊」地叫了起來,嘴巴張開成了O字型。
「笨象哥……你怎麽……怎麽……可以這樣……對人家……」老婆被他這麽干醒了,還全身無力,只能斷斷續續發出微弱的聲線抗議著,「啊……怎麽……
老公阿非也在這里…不要…不能……啊……你怎麽可以……在人家老公面前……
這麽弄人家……人家快要給你弄死……啊……不要再插……插得太深……人家給你弄破了……啊……」
笨象聽得大樂,捧著她的屁股,又是狠抽直插幾十下,把我老婆插得香汗淋漓,在床上輾來轉去,笨象哈哈淫笑著說:「朋友妻,真好欺!阿非的嫂子被我干成這個樣子,比去嫖妓還爽!嫂嫂,你有潛質去做婊子,哈哈!」
老婆給他說得羞紅了臉,但被他干得高潮一浪接一浪,不論生理和心理都難以抵擋,她一邊呻吟聲一邊說:「笨象哥……人家被他弄成這樣……你還挖苦人家……如果不是你干得這麽深……人家就不會發浪……人家是阿非的老婆……不是婊子……啊……」
笨象把她反轉過來,像干母狗那里從后面干著她,讓她兩個大奶子無力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看著老婆被好朋友干成這樣,卻裝得酒醉享受這種奇妙的綠帽感覺,這頂綠帽戴得真爽!不知道喜歡戴綠帽這種心理是不是遺傳基因控制的?
如果是,那我這種心理不知道是從家族那一輩開始形成而遺傳下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說我的爺爺、爸爸都會有這種心理?他們的心底里會不會經常想讓老婆被其他男人淫玩?那到我兒子那一輩,他也會得到我我遺傳,把自己的老婆給別人淫弄?那我以后替他選女朋友和老婆的時候,要特別選一個騷包才行!
笨象再插幾十下,他也快到高潮,喘著氣說:「嘿嘿,在老公面前給我干,是不是特別爽?他如果知道你的雞邁被我狂操,你的奶子被我的粗手狠捏,他也一定會很興奮的!」
「啊啊……我老公才不會像你這麽變態……啊……我快死了……啊……不要射在人家里面……不要……人家會……啊……」我老婆的叫聲和哭聲已經分不清楚了,「完蛋了……你好壞……全射在人家里面……人家給你灌破……人家給你打了野種……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要負責……啊……」
一片喘息聲里,笨象和我老婆兩條肉蟲就跌臥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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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駕車載著笨象四處走走,我們兩個不約而同地打了幾個呵欠。我忍不住說:「笨象兄,你昨天晚上是太過辛苦還是太過興奮?」笨象聽了之后,愕然一下,又恢複平靜說:「阿非老弟,那你昨晚也應該沒有睡過覺?」我們兩個相視而笑。到底是多年老友,原來早就互相看穿對方的心思。
我繼續笑著說:「那我想你不會反對今晚去我家里吃飯吧?」笨象露出怪怪的笑容說:「那當然,你不請我也會去!不過我要先買幾瓶酒,和你爸爸喝個不醉無歸。」呵呵,這個笨象還在懷念十二年前送別他那晚的歡宴。
那一晚,我家里又再次燈火通明,笑聲如雷,很久沒有這麽開心歡聚。十二年后的今天,笨象再次爲我家里帶來愉快和歡欣,當然,這一次得到我的幫忙,他又爲我媽媽、妹妹和老婆注入男性的雄風,讓她們又再他的胯下呻吟發情。這才算是老朋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