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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和她的情人 1–12

日期:2019-08-12 作者:佚名

本文最後由accacima於2010-8-1015:04編輯

女警官和她的情人01-12

作者:furm***********************************

這幾天趕寫出一個開頭,改變了一下以前的風格,算是試驗。因為個人原因,更新也會遲一些。如果諸位不是很喜歡,我便就此打住。***********************************

「這麼小就不聽話,長大了你還得了啊?」

剛一進門,張建英就聽見婆婆在教訓女兒小雅。她脫下警服掛在衣架上,挽起衣袖走進廚房。

「媽,又怎麼了?小雅又惹您生氣了?」她順手接過婆婆手裡的菜,放進水池裡洗。

婆婆一臉嚴肅地說:「你回來正好,可得管管你那個寶貝女兒。」

「媽,你別聽我奶奶她胡說八道。」小雅跑到廚房門口搶先說。

「不許跟奶奶這麼說話。你先回屋做功課去。」張建英板著臉衝著小雅使了個眼色。小雅撅著嘴扭回自己的房間。

「看見沒有?剛多大就不聽話了?以後還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

「媽,您還沒告訴我什麼事呢?我怎麼管啊?」她笑著對婆婆說。

「樓下居委會的劉大媽今天跟我說……」婆婆看了看裡屋,壓低了聲音對張建英說:「劉大媽跟我說今天她在大馬路上看見小雅和一個男孩子在一塊兒。」

「這怎麼了?挺正常的。」

「還正常?手拉手,還,還抱著呢。」婆婆做了一個樣子給她看。

「真的?劉大媽沒看錯?」

「錯不了,劉大媽眼睛都毒啊,在這條街上都抓了三個小偷了。」

「是啊,嘴也毒。」

「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時候可別後悔。你是警察,怎麼還沒有一般群眾警惕性高呢?現在這社會多亂啊。頭兩天我看報紙上說,現在連初中生都去墮胎了。這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可哭都來不及。」

看著婆婆認真的臉,張建英收起了笑容。

「好,我現在就去問問怎麼回事。」

她擦乾淨手走到小雅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打開進去,隨手關上。

「媽,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見她立刻放下手裡的筆訴苦。

「先別喊冤了,基本情況我已經掌握了,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張建英裝著生氣沉著臉說。

「你別聽我奶奶和劉大媽的,沒一句實話。整天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滿嘴跑火車,以窺探別人隱私為樂,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行了,現在說的你事呢,你挑別人的毛病幹嘛?從哪兒學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來你奶奶說的沒錯,真得好好管你了,對你不能太放手。」

「媽。」小雅挽著她的胳膊撒嬌:「你就別再為難我了,每天的學習已經夠累的了,別再壓迫我了。」

「誰壓迫你了?學習是你份內的事。你不說是不是?」

「我說我說。就是一男同學,挺好的。真的,我對天發誓,我們倆就放學一塊走讓劉大媽看見了,就跟我奶奶進讒言。」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要是有也是她們瞎編的。你對自己的女兒應該有個最起碼的信任吧?」她仰著笑臉看著張建英。

「小丫頭,越來越不聽話。」她笑著在女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好,我今天暫且相信你說的話。但我必須提醒你,一切要以學習為重,明年你就考大學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嚴格要求自己。知道嗎?」

「當然知道。憑著我的聰明伶俐,沒問題。」

「還有,以後不許老跟奶奶頂嘴。她嘮叨你也是為了你好,那麼大歲數了。」

「我們有代溝。」

「我不管什麼代溝,尊老愛幼你從小就學過,怎麼都忘了?如果你要不聽話,以後我可就什麼事都不幫著你了。」

「好,好,好。女兒記下了,謹從母命。」

「小丫頭。」

張建英自認不是一個傳統死板的母親,對孩子早戀的問題是持寬容的態度。因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時候暗暗喜歡過一個男同學,但由於當時的社會環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這份純潔的情懷壓在心裡,猶如一朵還沒盛開的花就過早的凋謝了。她覺得只要正確的引導,小雅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她對自己的女兒和教育方法還是有信心的。

「對了,剛才我爸來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禮拜才回來。」

「我知道了。準備一下,快吃飯了。」

張建英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老公沉勇當初經熟人介紹相識,是個小有成就的技術員。戀愛一年後便結婚生女,過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樣的生活。後來沉勇辭職下海自組公司,隨著生意步入正軌,生活也逐漸富裕起來。於是他們商定張建英主要把家裡的事情負責起來,而沉勇則是在外面努力賺錢。其實沉勇也曾勸過她,一個管宣傳的警察工作不如辭了在家呆著。但她不願意,她不是那種把時間浪費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女人,再說家裡還有婆婆。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也會有矛盾的。最近一年多沉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會議,有時甚至整月都不會家。說實話,她也曾擔心過他外面會有別的女人。但作為一個警察,她相信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任何事情。所以她寧願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飯吃得很安靜,雖然婆婆還在嘮叨,但小雅卻只管吃喝,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張建英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婆婆已經睡了,她輕輕推開小雅房間的門,看見她正躺在床上看書。

「別看了,趕緊睡吧,眼睛都壞了。」

「嗯。對了,媽,你別忘了星期一家長會,下午一點。」

「知道了,沒忘。」

她要關門,小雅又說:「媽。」

「又什麼事?」

「你很熟女,很有韻味。嘻嘻。」

「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快睡吧。」她笑著把門關上。

張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躺在床上拿起一本關於家庭生活的雜誌翻看。她讀到一篇因為婚外情而導致離婚自殺的文章,不禁為裡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她自問如果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會這麼做的。接著一篇介紹夫妻性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簾。簡單自然的文字卻令她騷動不安,她感到身體裡有一條蟲子在蠕動,挑起一陣酥癢。她下床從衣櫥的最下面抽出一條寬大的毛巾鋪展在床上,又將床頭燈的關轉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動作。她選擇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掀起睡裙,雙手捏起內褲的兩邊慢慢地脫掉放到一邊,那叢扇貝性油黑濃密的陰毛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都清晰可見,就像慾望,在這寂靜的時候悄悄釋放出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當枕邊經常空無一人,長時間得不到生理慾望滿足的時候,她選擇了自慰。一種靜悄悄的只屬於自己的快樂。

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薄薄的紗鋪在她那張依舊美麗生動的臉上,彷彿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畫,在光與色之間調和出一種安逸靜謐的美。她閉著眼睛輕咬下唇,用心去感覺那根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準確地落在嬌嫩的陰蒂上,輕柔地旋轉。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她稍稍加快了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裡加上木柴。她濕了,汁液像小溪般從陰道裡流出來,順著細細的會陰一直流到她的肛門,然後再向下,滴到毛巾上。她夾緊著雙腿,上下交替,讓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竄動。她開始呻吟,興奮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來。她用左手摀住自己的嘴,讓聲音減到最低程度。她的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在濕滑的肉穴裡面攪動。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裡,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欲罷不能。水越來越多,她猛地分開雙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動。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條身體裡面的蟲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衝,它要衝出她的身體,把她的靈魂也帶走!她在幫助它,她要把它釋放出來!終於,它衝出來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灑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涼的水漬。

張建英喘息著,慢慢放下左手,讓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靜的空氣。她可以感到自己臉紅了,每次高潮以後她都會臉紅。為自己的行為,也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這麼多年,和沉勇在做愛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興奮過,流過這麼多水。她摸摸下面,那片陰毛已經完全濕了,像一片被雨淋濕的草地。而那道肉縫還敞開著,似乎興奮的勁頭還有沒過。但她卻有些累了,恢復了平靜以後,她擰亮了燈,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將陰部擦乾淨,藏進床下的盆裡。這個盆她放得很隱秘,而且她通常只會在週末的晚上才自慰,這樣第二天她休息的時候就會連同自己的內衣褲一起放進洗衣機裡洗,而不被任何人發現。

「你傻笑什麼呢?」張建英問坐在對面的曉凡。這個剛參加工作一年多的女孩子長得算是漂亮,腦子裡都是新奇時尚的東西。

「張姐,你猜趙明跟我說什麼?」

「哪個趙明?」

「就是搞行政那趙明。」

「怎麼了?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約我出去吃飯。」

「就這個?讓你傻笑半天,你是不是從來沒被男孩子約過?」

「不是,你沒看他跟我說的時候那樣子,特別有意思。」

「那孩子不錯,就是有點內向。我看他能跟你表白,說明他真的喜歡你。」

「算了吧,張姐。都什麼年代了,我要找也不能找他那樣的。」

「那你找什麼樣的?」

「肯定有錢的,能供我消費的,不眨眼就拍出兩張卡來的。」

「什麼卡?飯卡?」

「什麼呀,信用卡。隨便花的那種。」

「你呀,做夢吧。」

「說實話,張姐,我要有你那命,我就不上班。上什麼班啊?把時間都浪費在工作上,大好的青春就這麼耽誤了。我聽說全局就屬你最有錢,你們家老沈開公司,你就是一個富婆。」

「這公安局裡面怎麼也那麼多小道消息呢?你呀,年紀輕輕的,滿腦子都是沒用的。」

「什麼有用,錢最有用。」

「那你是不答應趙明瞭?」

「誰說的?答應了,踩著石頭過河唄,有了合適的再說。」

「唉,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樣了?」

「這叫務實精神。我可不想像一個無知少女一樣追求什麼純真的愛情,到頭來也當不了飯吃。我只不過是提前覺醒了。」她湊過臉面部扭曲地說:「張姐,說實話,像我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經投靠組織了。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你老公在外面……」

「胡說什麼呢?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趕緊工作吧。整天就是這些。」

「算我沒說。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你還有完沒完?我不理了你。」

中午去食堂吃飯的路上,曉凡還在給張建英講著她的人生哲學。趙明遠遠地看見她們就熱情地揮手端著飯盒跑過來。

「張姐。曉凡,我都給你買好飯了。」

「你知道我要什麼呀?」

「都是你平時愛吃的那幾個菜。」

「那今天我要是想換換口味呢?」

張建英用手使勁地在曉凡的頭上點了一下,「死丫頭,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們先聊吧,我去買飯了。」

食堂裡面人頭攢動,張建英排在隊伍裡不時地跟熟悉的人打招呼。無意中她發現顧志平和幾個刑警圍在靠窗的一張桌子上邊吃邊說。顧志平是她大學時候的同學,上學的時候喜歡過她,但她拒絕了。張建英總覺得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種男人,但具體她想要哪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後來畢業了,顧志平跟別人結了婚。現在他是副局長,分管刑偵工作。

張建英買了飯去找他們。顧志平看見她過來,停止了說話,站起身給她讓座。

「說什麼呢?那麼神秘。」

「張姐,我們正說您怎麼越來越漂亮了,光芒四射,局裡那些小姑娘和您站一塊兒都黯然失色了。」

「您要是沒結婚,我肯定天天兒後面追著您。」

「結了婚我也追。我這就給他們家老沈打電話,告訴他張姐被我接管了。」

幾個刑警嘻嘻哈哈對著張建英開玩笑。

「沒大沒小,老拿我開玩笑。」

「行了,你們下午趕緊去辦吧,別耽誤了。」顧志平對他們說。

幾個人收起了笑容,起身告辭。

「怎麼了?你看起來沒精神。」

「就是累,這幾天太忙,一直沒閒著。」

「注意點,別太玩命了,身體要緊。」

「我知道了。你現在怎麼樣?老沈還經常出差嗎?」

「嗯。過幾天回來。我也都習慣了。對了,我得先走了,得給小雅開家長會去。你自己注意身體啊。」說著張建英站起來。

「你也是。有時間再聊吧。」

邱雨面帶笑容地站在老師旁邊,在教室門口迎接著來開會的家長。雖然他只有十七歲,但臉上卻顯出有別於同齡孩子的成熟與穩重。他留著利落的寸頭,目光堅毅有神,像一個工作經驗豐富的導遊給家長們講解著他們提出的問題,並領著他們坐到自己孩子的座位上,井井有條地安排著會場。

張建英出現在人群中,高挑豐滿的身材穿著一身警服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阿姨,您好。您是沈芳雅的母親吧?」邱雨走過去笑著問她。

「你怎麼知道?」張建英有些吃驚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孩子。

「我們全班都知道她有一個美麗慈愛的警察媽媽。」

「這小雅,整天都說我什麼呀?」張建英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好話。我叫邱雨,是她的班長,我領您去她的座位上坐。」

說著,邱雨帶著張建英走進教室,在小雅的座位上坐下。

「您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門口。」

「謝謝你啊,邱雨。」

邱雨走回教室門口,繼續他的服務工作。只是會時不時地用眼偷瞄一下張建英。她正在和旁邊的家長聊天,她看上去四十歲左右,一頭烏黑的頭髮用髮夾在腦後夾住襯托出一張白淨優雅的臉,略施淡妝,笑的時候嘴角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她的胸前高聳,把警服鼓鼓地撐起來。修長的腿下踩著一雙黑色平底淺口皮鞋,腳上穿著肉色的絲襪,週身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動人的韻味。

家長會開始了,邱雨抱著給家長看的資料逐個分發。走到張建英面前的時候,衝她笑了笑。張建英微笑著接過資料翻看起來。分發完畢,邱雨走了出去關上門。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小雅突然跳了出來。

「嘿!」

邱雨嚇了一跳。「你怎麼沒走?」

「看見我媽了嗎?」

「看見了。」

「怎麼樣?」

「人不錯,挺好的,跟你誇得一樣。」

「當然了。我媽是最好的。」

「你不回家做作業了?」

「先不回去,回去也是對著我奶奶,嘮嘮叨叨的。再說人家也想你嘛。」

邱雨拉著小雅跑上頂樓,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想我親你嗎?」

「想。」

但邱雨並沒有親她,而是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小雅有點膽怯地看著,心跳得很快。雖然他們已經有過接吻的經歷,但身體的接觸卻沒有過。而此時,她就要接受邱雨的觸摸。邱雨的手落在了她的胸上,慢慢地揉著那團並不豐滿但柔軟的肉。他感到很刺激,不是因為那肉,而是小雅羞怯的表情,這是一個少女因為第一次被觸摸而害羞所產生獨有的表情。楚楚動人的臉上泛著紅暈,顯得更加嬌美可愛,不諳世事的大眼睛裡閃著剔透的光。

「你很漂亮,小雅。」

「你也很帥。」

邱雨吻了她,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挑逗。他感到小雅的心跳得厲害,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有些膽怯又有些渴望。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從那小小的乳罩下面擠了進去,把那柔滑的乳房握住手中,兩根手指則夾著小巧的乳頭玩弄。小雅驚顫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乳頭在邱雨的揉捏中悄悄挺立,接受著他的愛撫。而邱雨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只是在她的乳房上撫摸,手竟開始向下滑!小雅感到驚慌,抓住他的手說:「別……」

「不想嗎?」

「不是……我……」

小雅低下頭不敢對視邱雨眼裡射出的堅毅的目光,她順從了。邱雨的手很快就探進了她的褲子,在那條小內褲上摸了摸,平滑溫暖。隨即便用手指輕巧地拉開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他的手觸碰到一小撮細細柔柔的毛,就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仿如一小團絨線。小雅害羞又緊張得閉著眼睛,把邱雨抱住。邱雨並沒有因為她的窘迫而停手,他索性把她的褲子和內褲擼到膝蓋處,露出一段細嫩光滑的大腿。

「把腿分開點兒。」

他似乎在提示又好像在命令。小雅聽話地把雙腿分開一些,讓邱雨的手指順利地通過了最後一道防線。那根手指熟練地摸到了處女的陰蒂,像一粒嬌羞的小豆豆。他揉弄著它,感覺小雅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她流水了,第一次流出了愛液。邱雨用手蘸了些水舉到小雅面前。

「看,這是你流的水兒。說明你已經接受我了。」

「你真壞。」

「我壞你還喜歡我?」

「我就是喜歡你。」

邱雨沒有繼續做下面的事情,而把小雅的褲子提上,整理好她的衣服,又親親她。

「家長會要結束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明天見。我會想你的,今晚。我給你發信。」

「行,但別忘了學習。」

「我知道了,大班長。」

小雅衝他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就跑下樓去。

家長會結束了,樓道裡重新擠滿了表情各異的父母。很多面帶焦急的家長都圍著老師想親耳聽到她說自己孩子在學校和學習上的情況,而張建英只站在圈外等著。

「阿姨,您怎麼不去問問沈芳雅的情況?」邱雨走過去站在她身邊。

「哦,唐老師很忙,我等會兒,不急。你的父母來了嗎?邱雨。」

「我媽媽工作很忙,沒來。」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失望。

「沒關係,你這麼好的孩子,家長肯定是放心的。剛才我聽你們唐老師還表揚你呢。以後你可得多幫助幫助小雅。」

「您放心,我是班長,我會負起自己的職責。」

張建英看著他,那張依然充滿了年少稚氣的面容背後是一種已經超出他本身年齡的成熟,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是一個聰明穩重可以擔起責任的孩子。現在像他這樣的孩子不是很多。她轉頭又看看那些家長,還在爭先恐後地問著自己的問題,沒有一點要散去的樣子。她想先回去了。

「阿姨,其實我可以跟您說說小雅的情況。因為我在班裡一直都在協助老師工作。每個同學的情況我基本都會瞭解的。」

「你們老師真是選對了班長,你很不一般哪。」張建英看著他笑著說。

「您過獎了。我這樣做也可以更好的為同學們服務,加強同學之間的團結。」

「對,看來我得讓小雅好好向你學習。」

接著邱雨非常詳細地向她介紹了小雅在學校的情況,和學習上優缺點。張建英聽著不住地點頭,暗暗思量著眼前的這個十七歲的男孩子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工四

張建英剛一進門,小雅就樂著跑過來,揮動著手裡還沒有開封的手機盒子說:「媽,你看!我爸給我買的最新款的手機。」

「你呀,考試得了一百分都沒這麼高興過。」

「不一樣。那個是讓我想著就頭疼,這個是讓我看著就開心。」

「你別樂極生悲就行了。」

「不跟您說了。」

小雅撅著嘴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沉勇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專注地看著手裡的文件。油亮的頭髮向後整整齊齊地背過去,臉上泛著紅潤健康的光彩。一件看上去似乎一塵不染的襯衫解開著領口兩粒紐扣,配上一條藏藍色背帶西褲,就算在家裡也是一幅大老闆的模樣。

「你怎麼今天回來了?大老闆。不是說過兩天嗎?」張建英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有點事,明天還得回深圳。」沉勇沒有看她,只是看著手裡的文件。

「現在深圳成你的家了是不是?還回深圳。那這裡算什麼?客棧?」

沉勇聽出她的不高興,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轉頭笑著說:「當然是家了。哪兒也比不了家啊。」

「淨撿好聽的說。」

「不高興了?」沉勇用手指在張建英的臉上捏了一下,「我這不也是為了這個家嘛。」

「我知道。」張建英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聽了他說的又不知該怎麼回答。

「人家就是想你嘛。」她把頭靠向沉勇的肩膀。

「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啊。」

小雅一手摀住眼睛一手摸著牆往這邊走過來大聲地喊著。張建英馬上紅著臉站起來,用力地在小雅的腦袋上戳了一下。

「小丫頭,調皮。」

說完她走進廚房幫著婆婆做飯。吃晚飯的時候,小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張建英只好瞪她,不停地往她碗裡夾菜。

「笑,笑,小心你晚上睡不著。」

「有人睡不著覺哦……」小雅笑嘻嘻地看著她。

「你這個孩子現在怎麼回事?越來越不像話了,沒大沒小。」張建英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就說嘛,小孩子不嚴管不行。」奶奶插嘴說。

「好了,等我忙過這一段時間,我會親自管教小雅。現在吃飯吧。」

沉勇的話像是一個法官的最後裁決具有絕對的權威性,任何一方都必須無條件地服從。沒有人再說話,安安靜靜地把晚飯吃完。

張建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裸體。四十歲的她擁有著一副美艷成熟的身體,她是那種不需要鍛煉,身體也會自然保持在最佳狀態的女人。比起那些每天要為減肥而煩惱,不吃東西拚命跳健身操做運動的女人來說,她是非常幸運的。她的皮膚依然光滑富有彈性,想剝了皮的煮雞蛋一樣嫩。此時她已經散開了頭髮,沒有化妝的臉上顯出原本樸素驚艷的熟美。這張經過歲月沉澱洗練過的容顏是那些正處在青春期的女孩子為了漂亮而刻意化妝出來的臉無法相比的。它顯現出的那種自信與魅力不是靠口紅眼影得來的,而是從心裡自然而然遍佈到全身的。豐滿的乳房如兩個熟透的果實炫耀在雪白潔淨的枝幹上,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播散著秋日的韻味。而一片黑黢黢的陰毛繁盛的簇生在一雙渾圓筆直的長腿之間,如畫龍點睛般給這具性感的肉體畫上一筆最後的絕美。豐腴高挑的身材在鏡子前面變換著姿勢,而任何一個姿勢都會成為一幅經典的名畫而令人驚歎。

她拿過衣架上那條粉紅色真絲吊帶睡裙穿上走出浴室。看見沉勇靠在床上還在看著文件,她轉身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鎖好了。

「你的工作做不完了?」

「是啊,所以錢也就賺不完。」沉勇沒有抬頭說。

她上了床緊貼著沉勇躺著,手在他寬厚的胸前撫摸,接著緩緩地向下伸進他的睡褲將那條柔軟還沒睡醒的陰莖握在手裡,輕輕地用指尖撫摩。

「很久都沒有了……」她仰著臉看著他,語氣裡充滿了期望,試探,也許還有一點乞求。

沉勇低頭看著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摟住她。

「最近太忙太累了。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再說吧,好嗎?」

「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怎麼會呢?你這個大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

「就會說好聽的。」

張建英抓起他的手伸進自己的睡裙,在那溫熱濕潤的陰部輕柔地揉弄。沉勇配合著動了動手指,那裡很快就春水氾濫了。

「你現在真是如狼似虎。」

「誰讓你不常回家看看啊,人家只好……」她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住。

「只好什麼?」

「沒,沒什麼?」

沉勇抽回了手,「不說那我就睡覺了。」他翻身作出要睡覺的姿勢。

「我說我說。」張建英拉著他的胳膊說:「人家只好自己解決了……」

「怎麼解決的?」

「就是,就是用手唄……」她紅著臉把臉埋進沉勇的胸前。

「真想不到,人民警察也開始手淫了。」沉勇露出笑容說。

「真討厭,還不是因為你整天不在家嘛。」

「那感覺怎麼樣?」

「還是你的好……」張建英的手再一次將沉勇柔軟的陰莖握在手裡。

「對了,剛才媽跟我說小雅早戀了?」

「我已經問過她了,她說就是一個關係不錯的男同學。但我想她們可能是男女朋友吧。」

「唉,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什麼都懂。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要不是說句話,你肯定下不來台。」

「我知道。但現在的孩子比以前懂得多也成熟多了。下午我去給小雅開家長會,碰到她的班長,那個孩子非常不錯。我讓他多幫助幫助小雅。」

「我準備讓小雅去國外讀書。」

「我知道你肯定會有這個想法的。不過還是等她過了高中再說吧。現在要是讓她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

「你可以辭了工作跟著她去陪讀啊。」

「我可不想離開這,再說我也不想辭職。」

「好吧,咱們以後再說這個。家裡的事情全靠你了。」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張建英掀起沉勇的睡褲,把身體轉過去跪伏在他的胯間,將陰莖含在嘴裡。

「真懶,不用嘴叫它就不起來。」

她溫柔地用舌頭舔著那根烏黑色的陰莖,舌尖伶俐地在龜頭上旋轉,繼而全部吞入口中,片刻又吐露出來。那陰莖彷彿被從美夢中叫醒了一般,並不情願地伸著懶腰,慢慢挺直了身體,那圓圓的頭兒生氣地鼓脹起來閃閃發亮。張建英心裡一陣歡喜,繼續努力吮吸並發出唔咂的聲音。她像一個小女孩正在貪婪地舔吸著手裡的冰激凌,這是她非常享受的一刻,她會熟練地將那冰激凌通身都細細地舔遍,品嚐著它的味道,讓它在自己的嘴裡慢慢融化,因為這是她的寶貝。

沉勇把張建英的睡裙撩起看見她裡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露出撅起的雪白的美臀。床頭的燈光正好將她的隱私照得雪亮一覽無遺,那一朵隱伏在肉谷中的花皺竟也清清楚楚。油黑的毛像一片綿長的叢林,繁茂中散發著生氣。柔軟細長的肉縫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啟了,一滴清亮的水珠懸掛在洞口,彷彿一個生動的招牌在歡迎前來遊玩的人。這裡曾經是沉勇流連忘返的地方,他數不清有多少次親吻並佔有它,伴隨著她的呻吟,這裡像水簾洞一樣連綿不絕。他曾經非常慶幸自己娶到這樣一個美貌性感的女人。特別是當她穿著那身漂亮的警服的時候,那種特別的感覺令他心裡湧出無盡的衝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曾經讓他慾火難消的肉體和激情已經慢慢變淡了,就像那身警服也對他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建英還是原來的建英,但他已經變了。

「建英,今天算了吧。我真的很累這幾天。」

張建英不情願地慢慢停止了吮吸,躺回到沉勇旁邊。

「那你答應我從深圳回來以後,一定要做。」

「我答應。這幾天就麻煩你自給自足了。」

「討厭。」

很快張建英就睡著了。沉勇看看她,把被子給她蓋好,自己才躺下去睡了。

半夜,張建英醒了,她總覺得心裡有什麼事情讓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說不出是什麼。她迷迷糊糊地睡,又稀里糊塗地做了很多夢,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混在一起出現在夢裡,讓她很累。她醒了,沉勇正在熟睡,傳來輕微的鼾聲。

她輕輕地下床繞到沉勇那邊,在床頭櫃上小心地摸到了他的手機,然後躡手躡腳地打開門走出去關上。她其實並不想這麼做,也從來沒有做過,但現在她總有一種衝動在心裡告訴自己,必須要這麼做。她進了廁所鎖上門,打開手機。藍色的螢光在黑暗中閃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她仔細地一個一個地查看裡面的短信。隨著短信接連被打開,她的臉開始扭曲,變形,嘴唇抖動,最後她幾乎已經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了。她無聲地哭了,眼淚在被照成藍色的臉上不停地流下來。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持平靜。但又一次次地失敗了。她的手在抖,她的身體在抖,她的心更在抖。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平緩下來,站起身走到水池邊用溫水在眼睛上敷了一會兒,又洗了洗臉才回到屋裡。沉勇還在酣睡,她放好手機,躺回到床上失眠了。

林松嵐在街上一路小跑,時常著急的抬起手看看表。身邊的行人來來往往,穿著五顏六色的時裝悠閒地在這條儘是令人眼花繚亂的商店的大街上閒逛,散漫的腳步和林松嵐急匆的步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就像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在這首熱鬧的交響樂中出現。她沒有心情環顧一下四周琳琅滿目的櫥窗。從醫院陪護出來就已經晚了,她要盡快地趕到丁先生家做小時工。她的頭髮用發卡別在腦後,但由於匆忙趕路,幾縷髮絲垂了下來,略顯凌亂。沒有化妝的臉上冒著汗水,但絲毫沒有影響這張臉所散發出來的嫵媚,她看上去非常像一位八十年代經常出演悲劇電影的女明星。如果她年輕一些,再精心打扮一番,肯定是一個令周圍路人都會側目注視的女人。但此時她只穿著普通的淡粉色襯衣,一條淺灰色的褲子,和一雙幹起活來舒服輕快的淺口布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裡穿梭趕路。

林松嵐站在門口,擦了擦臉上的汗,把垂下的頭髮別在耳後,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不是每天的趙小姐,而是不常在家的丁先生。

「您好,丁先生。對不起,我晚了幾分鐘。」

「沒關係,進來吧。」丁先生的笑臉讓她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

「趙小姐出去了?」

「對,她和朋友去逛街了。我回來拿點東西,一會兒就走。你忙你的。」

丁先生走進書房,收拾著桌子上的紙張。林松嵐開始幹活,她每天都會來這裡打掃房間,做飯洗衣服等等所有的家務活。一個小時一百塊錢,每天三個小時。

她很用心,盡心盡力地工作,丁先生和趙小姐對她很滿意也很不錯。他們開始正在商量給她加薪的事情。

丁先生拿著皮包走出書房要出門,不經意看見林松嵐正在浴室裡洗涮著浴缸。

她彎下腰,從後面只看到被撐起的褲子下面圓圓的屁股和一雙修長的大腿。雙腿彎曲,隨著她幹活的動作,那豐滿的屁股上下伏動。

「林太太,關於給你漲薪水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每小時給你加五十塊錢怎麼樣?從今天開始。」丁先生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松嵐的屁股。

林松嵐直起腰充滿感激地說:「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丁先生,我一定加倍努力幹活。謝謝您。」

「不用不用。」丁先生笑著擺手,把皮包放到地上走進浴室。「你幹得已經非常不錯了,趙小姐一直都跟我誇獎你。只是我很忙,要不然早就給你漲薪水了。」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您。」

「你看你還有什麼要求嗎?如果有儘管提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林松嵐看著丁先生充滿關切地眼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了,丁先生,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很感謝您。」

「那好吧。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有什麼事您儘管問吧。」

丁先生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林松嵐面前說:「你看你能不能在這三個小時裡面再多做一件事。我會額外的給你加薪。」

林松嵐本能地向後退了退,說:「是什麼事情?」

丁先生沒有說話,笑著把手伸向她的胸前,要去解她的衣扣。她有些驚慌失措,立刻摀住自己的胸口想躲過丁先生的身體跑出去。但被丁先生一把抓住,拉了回來。

「你想幹什麼,丁先生,放開我!」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面對丁先生強壯的身軀,她顯得實在是柔弱。

但她仍想掙脫開那雙如鐵鉗一般的雙手。

「怕什麼,我會給你錢的,你來這裡不也是為了錢嗎?」

「不,我是來工作的,放開我!」

「什麼工作?就是一個小時工。如果你答應,我一次給你三百塊錢,比你辛辛苦苦洗廁所強多了。再說你這個年紀要不是臉蛋和身材都還說得過去,根本不值這個錢。」

「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到時候不但你的臉丟了,工作也會丟了。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這樣年紀的女人還能不能找到三個小時七百五十塊錢的活?」

他說的對,三個小時七百五十塊錢,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林松嵐剛剛遲疑了一下,丁先生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別這樣,求求你,丁先生……」

但她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迫著自己,使她無力反抗。

丁先生忙亂地在她的腰間摸索著,終於解開了褲子,利落地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那粗大的手指伸進那叢濃黑的陰毛,強行插進她的雙腿之間,揉弄她的生殖器。林松嵐緊閉著眼睛,忍著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放肆。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退讓,只有屈服。

「林太太,毛還真多啊,肯定是個慾望強烈的母狼,嘿嘿……」

丁先生淫笑著強扭過她的身體,向下摁她的上身。她不得不俯下身用雙手扣住浴缸的邊緣,撅起了屁股。她別在腦後的頭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她哭了,眼淚不停地流出來,滴在剛剛清洗乾淨潔白明亮的浴缸裡。那晶瑩的淚滴似乎和這白色融為了一體,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林松嵐的屁股又圓又大,乖乖地撅在丁先生眼前,丁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是一個歡場老手,他就像一個精密的感應器可以準確地發現女人身上的迷人之處。林松嵐雖然穿著普通,又已步入中年,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住她的魅力和韻味,特別是那身普通裝束下性感的肉體。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趙小姐一樣,她完全可以是一個雍容華貴令人仰望,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別人幹活的貴婦人。慶幸的是她不是,她只是一個為了錢而幹著粗活的小時工。他覺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區區三百塊錢就能換換口味,輕易地就可以嘗到一罈陳年醇釀。他覺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丁先生扒開她的臀肉,讓裡面暗紅色的屁眼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來。

那朵顫抖地小菊花在丁先生淫蕩的眼神裡惶恐地綻放,怯懦地等待著他的摧殘。

「洗得真乾淨啊,自身的清潔搞得也不錯嘛。」

他的中指插進在繁茂的毛叢掩飾下的肉洞裡粗魯地攪動,那種強烈的快感讓他感到刺激。

「啊……」

林松嵐喊了一聲,又立刻把嘴緊緊地閉住。她必須要忍著,她不想讓他聽到自己的哀號。

丁先生握著暴突的並不粗大的雞巴用力插了進去,強大的力量差點讓林松嵐倒進浴缸裡。他驚喜地發現她的陰道竟然這麼緊,如少女無異。三百塊錢的生意太值了!他興奮猛烈地抽送著,讓雞巴一次次地侵佔著肉穴,啪啪地脆響有節奏的充滿了韻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雞巴上被抽出體外,並像溪水般源源不斷。

這是一個恥辱的時刻,這也是一個恥辱的姿勢。她無力保護自己,而將最隱秘最珍貴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嵐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她的淚水像雨一樣落下來,洗刷著自己的臉龐。那扣住浴缸邊緣的雙手已經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個身體都沒有了知覺。她只是就這麼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倒下。

她只盼著這一切盡快結束!

丁先生開始用最快的速度操她,彷彿要將所有的激情都填滿在她的體內。突然他拔出了雞巴,一邊低喊著一邊套弄雞巴,很快一股濃稠的精液紛紛射在她的屁股上。

「太他媽舒服了。你可真是一個尤物。」

丁先生擦乾淨自己的雞巴,穿好褲子,從皮夾裡拿出嶄新的三百塊錢扔給癱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嵐。

「你看,還是新票。別哭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快點起來收拾收拾,一會兒趙小姐就回來了。要是讓她看見你這個樣子,那你的薪水還是不能漲哦。」

丁先生走了出去,隨後傳來一聲響亮的關門聲。林松嵐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著地上的三百塊錢,腦子裡像是被堵滿了石頭,重重的,沒有一點空隙。

她吃過很多苦,也承受了別人無法想像的磨難,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經是一朵春天裡驕傲盛開的牡丹,讓周圍的人羨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天大的玩笑。她變成一棵草,一棵卑微無助的小草。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經她認為最聖潔最高貴的身體,原來只值三百塊錢。只有五分鐘,卻仿佛過了一輩子。她拿起錢,疊好放進口袋裡。從紙盒裡抽出紙巾,徹底用力地把身後那灘液體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褲子,對著寬大的鏡子整理自己。她看見自己那張經過歲月洗滌後依舊秀美的臉上此時沒有一點活力,彷彿死了一般。她把頭發攏到後面重新用發卡別後,露出一雙發紅卻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擠出一點笑容,但卻失敗了。她終於看清了自己,一個步入中年卻依然保持著幾分姿色,剛剛用身體換了三百塊錢的女人,她的嘴角終於動了動。六

「張姐,妳怎麽了?看著有點心神不寧啊。是不是沒有睡好覺?」曉凡看著對面正在發呆的張建英問。

「哦,沒什麽。就是小雅的事。學習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學了。」她胡亂地回答。

「嗨,我還以為什麽事呢?現在還考什麽大學啊,反正出來也沒工作。不過妳們家小雅應該不會,有老沈呢。到時候一進公司不就行了?再說不行就給她送國外去,現在有錢人都把孩子往外邊送,誰跟這幫老百姓擠在一塊妳死我活的呀。」

「妳怎麽滿腦子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管好妳自己的事情吧。我問妳,妳跟趙明怎麽樣了?」

「約會我去了,真的很無聊。」接著曉凡小聲對張建英說:「昨天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大白領,還不錯,有車有房,我正在考慮。」

「什麽?妳怎麽能這樣?那趙明怎麽辦?」

「張姐,我跟他剛吃了一頓飯,妳想我怎麽樣?嫁給他?那我也太賤了吧。

都什麽年代了,沒點經濟基礎還想娶老婆?做夢。」

「曉凡,妳這樣早晚會吃虧的。兩個人的愛情……」張建英突然停住了,她不想再往下說。一些現在已經連自己都開始動搖和懷疑的信仰與道理,怎麽能再講給曉凡聽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妳可不老,張姐,妳要是不穿這身警服,換一身高雅的時裝往街上一走,肯定一群小白臉在屁股後面屁顛屁顛地跟著妳。」

「呸,越說越離譜。妳真不應該當警察。」

「主席也是人嘛,更何況警察。誰規定警察就都得跟聖人英雄一樣?我也是人民群眾,脫了衣服也……」

「妳再說?小心我擰妳嘴。」張建英及時制止了曉凡的話。

「行了,媽,我不說了。」她笑嘻嘻地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張建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時候像一個站在人群外面看熱鬧的人,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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