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耳邊傳來白雪姬美妙甜膩的嬌音:「今天下午你派人送來的樣品……」
「樣品有問題?」
「嗯……,你來看了就知道,我在家等你。」
「白小姐,不如我們約個地方……」
「哼哼哼……。」白雪姬神秘地輕笑,掛斷了電話。
「雅詩」公司是一流的絲襪銷售商,此次,「雅詩」向我「金鳳」進購一批價格相當昂貴的絲襪。上午在談判桌上,我已經和「雅詩」董事長,美麗的絲襪公主柳慧如見過面,並同意下午送一批樣品到對方公司檢驗,想不到黃昏時候接到了「雅詩」董事秘書白雪姬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
白雪姬的單身別墅,門鈴響過,象牙般的大門打開了。
白雪姬一身秘書裝婷婷玉立在門內。
「金董,請。」話語中意似送來一縷溫馨的香氣。
她大約二十四五歲,屬於極俏美的類型,容顏清美,身段如魔鬼一般,一頭披肩長髮略帶波浪般的微卷,顯微褐色,高高的鼻樑上戴著極細的金絲眼鐿,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既像蓮花潔淨又像牡丹嬌貴,這樣美麗而充滿書卷氣的秘書實在少見。
「白小姐,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別墅,夠氣派了。」
「金董別取笑,這哪算得上氣派哪。」白雪姬嫣然一笑。
她側身讓我進去,顯得很正經,眼神中卻有著狡黠。
一進門,她立即從背後抱緊了我,雙峰壓背,一雙玉手意然隔著褲子抓住我的肉棒。
「金董好雄偉喲。」
她十根纖指輕輕撩撥,居然讓我的肉棒挺了起來,她是柳慧如眾多秘書中極美的一個,想必已為柳慧如誘惑了不少客戶,床上功夫自是非常出色。
白雪姬雙手握住我的肉棒,胸前兩座喜馬拉雅山柔柔地壓著,旋轉來回,上下貼壓,極為淫蕩。
「白小姐。」我輕輕掙脫她的溫柔束縛。
「嗯?∼∼∼。」她秀口吐氣如蘭,吹在我頸上:「我要你讓我欲仙欲死∼∼∼」
她的手繼續撩撥著我的肉棒,那肉棒也繼續變長變大。
「到沙發上去吧。」我纏不過這美女,想藉機擺脫她的束縛。
「好呀。不過,別想跑啊。」
我剛在粟鼠皮的沙發上坐下,她就一個子撲抱下來。「唔----。」
胸前特大的乳房壓到我臉上,雙臂抱緊我的頭,羊毛針織套頭衫特有的溫馨柔柔地撲面而來。她雙腿張開,隔著衣物,把陰門的部位壓到了我的肉棒上。
「啊∼∼我下面好酸,好癢啊!」
她狂浪地旋轉著腰臀,那陰門的部柔柔地壓在我肉棒頂上,隔著光滑的綢質緊身褲,不斷地摩擦。
沙發對面有一面大鏡,鏡中我的看見她那狂蕩的豐臀旋轉著壓制我的肉棒,不由得一陣慾火升騰。
我雙手抱緊她的大腿,就著這姿勢,瘋狂地挺進著,一下一下快速地摩擦,那豎起的硬棒隔著褲子對好有所觸動,便也迎合得更瘋狂。
「啊∼∼∼∼啊∼∼∼∼好舒服,好解癢,啊∼∼∼∼。」
她很會叫春,那呻吟聲極富感染力。
我抓著她的手手臂,強迫著換了個姿勢,她背對著我,雙乳被我從後面抓住揉搓,她的雙手,則倒扣過來圍住我的腰,下面的的動作,彼此共同完成。
「啊∼∼好爽,這聲音好爽快!」她說。
絲綢間摩擦的「絲絲」聲,滾燙著並放出電火花。
一會兒,她雙手圍不住了,我便抓住她的手臂,讓她的身體俯下去,在我的挺進下一下下律動,那鬆軟的卷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秀髮翻飛。
「啊∼∼∼∼啊∼∼∼∼啊∼∼∼∼。」
她很會製造假高潮,能造得很完美動人,但這類美女遇上真高潮時,樣子肯定難看之極,美女的難看,有趣之極。
「我……我要洩了啊∼∼∼∼啊∼∼∼∼,來了………」
她的大乳房在套頭衫裡跳動,大彎月的耳環噹噹響。
「金董,上床去,我……我頂不住了。」
「好了。」我放開她,「到此為止。」
我把她放在沙發上,表情冷漠。
「為什麼?」她撩著有些絮亂的髮絲,一臉疑惑。她蛇一樣纏向我:「我不夠性感麼?我們剛才還玩得很開心的。」
「說說柳慧如的條件吧。」我冷冷地說。
「好吧。」她長長歎了一口氣,「柳董要我和你上床,然後用錄像帶要脅你。」
「可惜你失敗了。」
「你怎以這麼肯定呢?嗯∼∼」她輕佻地刮了我的臉,一股暖暖的馨香又撲面而來。我便想起了她用大乳房壓住我時,那異樣的感覺。
我起身欲走,卻被她溫柔地按住。「不想看看我的精心佈置麼?」
她挽著我進房去了。
房裡燈光明亮,色調舒緩,任何細微景物都纖毫畢現。「白小姐,你很自信喲。」
「當然。這樣的燈光,能使的的美盡情展現。」她有點傲慢。我便坐在那精心佈置過的床沿,看她怎麼表演。
但見白雪姬緩慢地邁著狐步向我走來,極有節奏的音樂隨之響起,她一邊旋轉著,一邊脫衣,每旋轉一圈,便有一件衣物褪下來。
剩下針織的套頭衫了,原來是無袖的,她卻並不脫掉,一揚手,做了個跳水的姿勢,任那腋下濃密無比的柔絲完全曝露出來。她高舉著手,昂首旋著肩,傲慢地邁著步子向我走來,她一身肌膚欺霜傲雪,人如其名,白雪般的美姬!
星眸狐媚地射出性感的光芒,豐滿的紅唇離我只有半尺,她吐氣,芬芳如蘭,然後她跨坐下來,大乳房逼壓上來,狠狠地摀住我的臉,同時,一雙手拉下我的褲子,雙手套弄著我的肉棒。
「唔,唔,我喘不過氣來了。」
「就是要你喘不過氣來,你才會記住我。」她野蠻地把大乳房窒息得更緊。
白雪姬狐狸般的妖媚終於撩撥得我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我投降。」
她停止了動作:「願意啦?」
「唉!誰讓我碰上你這隻狐狸精。」
她吃吃地笑著:「狐狸精有我這麼漂亮嗎?」
「狐狸精不但沒有你漂亮,更比不上你風騷哩。」我調侃說。
「你現在才知道我風騷呀,哼,今晚你注定要被我風騷死,你知-不-知-道!」她雙臂攬住我的頭,大乳房逼上來,很是居高臨下地說。
「現在,讓我先看一看你這騷狐狸的胴體。」
「好吧。」她依依不捨地放開我,躺到錦被上。
「我要開始吻了。」
「想吻哪裡啊。」她迷濛地半閉眼,雙手向後舉起,像做個跳水的姿勢,「我倒要瞧瞧金大董事的床上功夫。」
她的樣子像極了將要跳水的伏明霞,我輕撲上去,抱住她胸腋之間,先吻她濃密又蓬鬆的秀髮,「論床上功夫,我哪比得個白小姐啊。」
「所以,你今晚逃不出去了。」
「白小姐這樣銷魂,我怎麼捨得逃了出去?」
她聽了咯咯大笑,肆無忌憚。
我吻她好看的眉,彎彎的眼,玉鼻,粉頰,還有最吸引我的,那萍葉一般的唇和唇邊那粒撩人心魄的黑痣。
再往下,我隔著鏤花的白色套頭蕾絲內衣叼住了她鮮紅的乳頭,她美腋的幽香讓我癡迷。
「啊∼∼!」她輕聲喘氣:「真會選地方。」
我輕輕地用牙齒咬著那乳頭,叼起來,輕輕一拉,再鬆口,那豐滿的大乳房就彈動起來了。我乾脆掀起她的蕾絲內衣,直接地用嘴吮吸她的乳頭。
「噢……。」她被弄得粉臉通紅,一副慾火難耐的樣子。
接下來,我開始吻她由於雙手後舉而曝露出來的有著濃密柔軟腋毛的美腋,那雪白的腋下,貼著肌膚長著密密的美絲,有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氣息鑽入我腦袋,我停止了動作,或者說我靜息了,有綿綿的魔力遍繞了全身,浸潤了肉體和心靈,一陣又一陣的體香拂了過來,曼著讓人心酥的香,間隔是半刻鐘的久,猶如缺氧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焦渴地等待著那新美的芬芳。
我向下吻著,直到她柳腹之下,白雪姬坐了起來,半跪著,「你喜歡就來吧。」
我躺了下來,把頭伸入她兩腿之間,似霧非霧、似煙非煙,那陰門如夢幻般地呈現眼前,那迷迷濛濛的、像剛下過一場春雨的暖濕感覺在瀰漫,薄薄的恥毛形如蝴蝶的薄翅,隨她的呼吸翩翩飛翔……
我遊遍了她的鳳處,用舌尖尋覓著,香氣撲近過來,清純,淡雅而又醇厚的女人味,如同釀了二十四年的陳酒,香氣裊裊娜娜,芬芳和溫馨。
我喜歡她那羞恥與淫蕩交織的表情,那因最隱秘的鳳處被人盡情欣賞舔玩而飛上頰的薄暈,那因性慾被舌尖撩撥而無法擺脫的焦急。
「接個吻好嗎?」我說。
我吻向她的花唇,嘴唇和花唇的接吻,我像吻一位美人一樣吻它,舔開她萍葉一般,舌頭伸進去,舔著裡面的嫩肉。
「啊∼∼∼∼好癢∼∼∼∼不要,啊,好癢啊∼∼∼∼。」她扭動著嬌軀卻始終無法擺脫那股奇癢,那關鍵部位被我吻住不放,不論她怎麼扭擺都逃不開去。
我用手指輕輕按揉她那粒鮮紅欲滴的「風流豆」,她戰慄著,和多數年輕女郎一樣,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不要動那裡,啊∼∼∼∼,再動我就要……就要……」
「放鬆,鬆弛下來。」
我用手指揉著她陰門四周的肌肉,讓它們鬆弛下來,慢慢地揉,同時吮著她的花唇,用力地吸著,用舌頭探進去,協助那濕潤得水霧迷濛的陰門滲出淫水。
這更引發了她的尿感。「啊∼∼∼∼,我要忍不住了……」她緊緊地抓住床欄。
我離開她的花唇,改向用舌尖挑逗她「風流豆」,兩根手指卻慢慢地刺進她陰肉裡,用力地旋轉挖摳。
她忍無可忍地扭動迎合:「啊∼∼∼∼啊∼∼∼∼啊∼∼∼∼啊∼∼∼∼啊∼∼∼∼啊∼∼∼∼」她像性交時迎合肉棒那樣,前後上下地聳動著,還不時旋轉著腰肢揉壓著我的臉。這時的呻吟叫得相當有力度。
我用齒輕輕摩擦她的「風流豆」。
「嗯!嗯!嗯!……我實在,實在忍不住了,哇……」
我感覺那陰唇裡一股強勁的液體要噴湧出來了,急忙抽出手指。
「啊∼∼∼∼好舒服啊∼∼∼∼,噢∼∼∼∼。」白雪姬浪叫。
那陰門四周強健的恥骨肌把春水噴泉似地強烈地噴出,一蓬水霧星星點點噴珠濺玉地灑在一米遠的床單上,濺了我一臉。
「噢∼∼∼∼」她咬著唇,無法控制那淫水的狂射,卻享受著釋放的樂趣,淫水噴在她濃密的陰毛上,像點綴在草叢裡的露珠。
我得意地舔著那芳草地中央兩片晶瑩的陰唇,許多美女都缺少射陰精的功夫,想不到這次潮吹居然這樣成功。
「我的花唇香嗎?」白雪姬吹著空氣問。
「香。」
她讓我坐上高高的床頭,然後跪在床上,臉對著我的跨下。
她說:「冰火二重天,怎麼樣?」
她從床邊的化妝台上拿出一排不脫色口紅:「要哪個顏色?」
「我喜歡妖冶一點的。」
她選了支猩紅,很有亮澤的那種,然後,她塗了口紅,又問我「喜歡現在這個眼影麼?」她上的妝很好,淡紫色眼影襯著她雪白的肌膚,仿製有點迷濛。
她補了補妝,開始給我「吹簫「了。白雪姬柔柔潤潤的唇吹著香氣,張口含住了龜頭兒,舌頭在上面轉了兩圈,就離開了,她用手捏著肉棒,提起來,嘴唇就在棒下吻著,,舔著柔軟的騷袋。
她饒有興趣地專注著玩弄兩隻肉蛋,用嘴含住了又吐出來,開始是一隻,接著是整個陰囊,她把騷袋完全「吃」在口中,合著嘴唇輕輕拉伸,拉到一定限度便突然鬆口,一大團肉便彈了出來。
強大的肉棒豎在她玉鼻前,她便深深吸著那氣息,她擺弄著肉棒,讓那大茹頭在她美麗的容顏上到處流浪,時而插入耳鬢髮絲中,時而直挑眉端,時而和她香腮接吻,時而又被朱唇虜獲。
接著,她竟用一雙玉手夾住肉棒套弄起來,時緊時慢,時緩時急,同時纖指輕輕揉捏起睪丸來,「輕攏慢捻抹復挑。」靈活的纖指、晶瑩剔透的粉紅色指甲時而握住肉蛋輕輕擺弄,時而在龜頭上輕輕摩擦,指甲掐入陰曩鬆軟皺褶的皮膚中,馬眼不斷有透明液體滲出,白雪姬輕柔地為我舔去還回味悠長地閉上眼,用手隨意攏了攏烏黑的長髮。
演變到後來,她完全把我的肉棒含入口中,那棒頭已深刺進喉嚨,口與喉之間那變化的曲度讓我的肉棒感到無比刺激。
「唧咕…唧咕…唧咕…唧咕…」
她用力地套合著,不斷地做著深喉,那感覺比刺淫陰門還要激烈,口腔裡的唇肉比陰門的還要柔,嘴唇能比陰唇噙得更緊,裡面還有銀齒輕咬,舌尖輕撩。
她忘情地套合,唇邊流出絲一般的涎水。
我雙手輕抓著她的亂髮:「慢點,慢點。」我的棒在這冗長的口交中開始抖動了,她的涎水在這抖動中一絲絲從唇邊滴下來。
我控制不住,捧著她的臉,主動地抽刺起來,由於她的迎合,和這奇妙的姿勢,使我很省力地做著抽刺動作。前進的撞擊,撞出白雪姬胸前陣陣波浪,陰曩拍擊她下巴的肉擊聲也相當響亮。
「我要射了。」我叫道。
她慌忙停止了,抽出棒來,喘息道:「不要,不要,最後才給你顏射,現在才剛開始呢。」
我眼看就要射在她美麗的臉上了。
白雪姬慌了,好幾次都拿錯,最後才終於拿起床邊準備好的冰塊。
冰塊徹心的寒氣逼將進來,把我的棒冷卻下去,白雪姬拿著冰塊替我四下按摩,直到那棒變成零度,像冰一樣堅挺。
「白小姐的吹簫技術果然厲害。「她輕輕一笑:「接下來,我們玩點花巧一點的,不要太快結束喲。「她放下冰塊,拈起一縷冰絲縷花的超薄絲襪。
玉指撐開襪口的蕾絲,輕輕地把我的棒套進去,為了防止脫落,她又用束髮的紗巾在肉棒要根部打了個不松不緊的蝴蝶結,她用絲襪把我的棒套住了以防止我們玩性遊戲時走火。
「我們是愛情的蝴蝶。」她說。她把音響調好。
「雙飛蝶,玩過麼?」她問我。
「沒有。」
白雪姬半弓著裸體,伏在被子上:「來,從後面。「我騎跨上去,雙手從背後抓住她的乳房,那肉棒順著那優美的曲線輕輕滑入。
「你下面的唇也跟上面的一樣妖冶嗎?」
「更柔更厚。」她柔媚地說。
我的棒已經頂住了她的陰唇,卻遲遲不刺進去,白雪姬早已忍不住了,姣勁上來,一咬銀牙:「嗯哪。」
整個臀部緩緩套了進去。
「哇,果然好柔。」我舒服極了,抱著她的臀部:「喲,還會咬個。」
「呸!你才會咬人。」她嬌嗔,「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她高高地聳起,乳房嬌挺,神情陶醉。
《化蝶》的樂聲響起,是悠揚的二胡拉奏,我便隨著旋律抽拉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呻吟著唱著。
低頭看,那肉棒上的蝴蝶結翩翩起舞,隨著她的迎合,她薄薄的恥毛也似一隻蝴蝶在曼妙地舞動,兩隻蝶乍分乍合,難捨難分。
白雪姬美妙的陰唇緊夾著肉棒,那冰絲襪上的縷花浮點摩擦著裡面的嫩肉,擦得她不斷地滲出水來,淫水順著肉棒流過來再隨著一下一下的抽動甩了出去。
我抱著她換了姿勢,她半趴半跪著,一條玉腿被我架在大腿上,肉棒從後面侵入深插鳳處。
她如癡如醉地半閉著媚眼連連嬌喘,不斷扭轉翹臀來配合我一下接著一下的狠狠硬幹,淫蕩的陰唇用力向裡吸吮著粗長的肉棒,陰門中那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每當花心被肉棒摩擦到,她就嬌吟大叫,好像要讓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是如何暢快舒服。
「啊……我要飛起來了,啊∼∼啊∼∼,嗯……好解渴,她舒服啊∼∼」
她浪蕩得不成樣子,淫叫著對我說:「啊∼∼啊∼∼你知啊∼∼道嗎?我,啊∼∼啊∼∼我愛死你啊∼∼啊∼∼愛死你這根大肉棒了啊∼∼啊∼∼啊∼∼啊∼∼」
她快活和叫著,得意無比。
我便狠狠地幹她,用力抓她的雙乳,弄得她連聲求饒「哎喲!饒命,饒命,奴婢下次不敢了……」
又翻了幾個銷魂花樣後,她開始主動地套壓,起坐交替,最後竟騎跨上來,咬著銀牙,用力地套合。
那絮亂的秀髮不時垂下來,她便時時抽空撩著髮絲:「感覺怎麼樣?想射了嗎?」她聳動著喘氣說。
我笑笑:「還早呢,套著絲襪,我能幹通宵。」
「啊∼∼。」她驚呼,「那還要干很久噢。」
「直到把絲襪干穿。」
「干吧,用力啊,呃∼∼」
我用力地挺著,越抽越快。
「啊∼∼啊∼∼啊∼∼快呀!爽死我了,用力呀,頂進去,頂進去呀∼∼啊∼∼浪穴要飛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哇--」
漸漸地,她陰門四周的肌肉完全鬆弛下來,用力一頂,就刺得很深。
「我快來了,來了,啊∼∼」她緊握著我的手,顫抖著,我又用力地挑刺了幾下,她鬆弛的肌肉開始縮緊了,我知道她立即就要到達高潮的臨界點。
我停止了抽刺,慢慢把肉棒搖出來,並不急著讓她高潮,特地讓她享受這臨界點的舒暢。
她飄飄欲仙地嬌哦著。
我用力地猛刺一下,再把肉棒拉出,龜頭向前一挑,曼妙地擦過「風流豆」。
「啊------」
她一聲長號,雙手緊緊抱住絲被,嬌軀狂扭,我放開她,看著她高潮的淫態。用雙手抓住她亂蹬的長腿,強分開來,看她陰門處高潮的情形。
「啊……哈、哈……哈。」她喘著氣,柳腰起伏不定,那陰門四周的肌肉強力地收縮著,蝴蝶樣的恥毛散開合攏,襯著那雪白的肌膚,像極了一隻黑色蝴蝶在雪地上飛舞,翅膀一扇一扇地把人帶入銷魂一次,她便嬌吟一聲,那雪原一般的玉臂也在這強烈的顫抖中被帶得起伏不已。
那有力的顫動漸漸弱下去,頻率也慢慢減少變得相隔許久才顫動一次,直至完全平息,耗時幾近一刻鐘,高潮過後,她顯得略有疲倦,神情慵散。
然而今夜的浪漫才漸漸進入佳境。
我不住地吐著熱氣,而白雪姬則長長地舒著氣,帶著「絲絲」的極舒服享受的聲調。我們浸在整池的冷水中,水裡漂浮著冰塊,我手裡拿著一大塊冰,在她玉體上遊走擦拭。水面上寒氣升騰,整個浴池飄散著玫瑰花的香氣,那香氣在寒氣中變得一縷一縷,一經意間才可聞到。那浴池上方,竟佈置著一襲冰綃帳幕,在這帳幕之中戲水嬉春,當真是妙趣橫生。
不多時,白雪姬全身便又恢復了活力,那一頭秀髮也已濕透,失去了蓬鬆,她容貌本就清美,此時更顯冷俏。
她清聲道:「行了,我們上去吧。」
換上一池熱水,我們又躺回池中,此時她的雙眸不再迷濛,而是一派清徹,水光流轉。我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她萬種風情地望著我,欲言未言,卻又把頭依在我肩上。
我的手摸著她大腿,那絲襪質地如絹,濕水之後更是柔滑,那原來隱隱約約的暗花,這時也清晰地呈現出來。
「這款絲襪……」
「這不是是金董的樣品唄。」白雪姬微笑著。
「嗯,這是花顏的設計,我也沒細細品味過,想不到質量這樣好,剛才這麼激烈都沒有鬆下來,穿上去感覺怎麼樣?」
「就像沒穿一樣。」白雪姬一停,臉上有種狡黠的表情:「金董,要不要試一試。」言語中有很強的誘惑。
我尚未回答,她已盪開去,靠在水池的另一邊,池水一陣蕩漾,她的一隻玉腳,已經台了上來,擱在我肩上。
我心頭一漾,不禁撫摸起這隻腳來,她纖巧有致,合乎比例,稜角分明,氣質清美有餘而溫潤不足,譬如一塊渾成的玉石,未經佩戴而少卻了光澤。
我並不回應,仰面倚在浴也的台階上,白雪姬冰雪聰明,立時會意,盈盈伏首下來,蛇一樣的手從水底把我的肉棒叼起來,那陰囊還在水下,整根肉棒卻已昂然水面。
「嗯哼、嗯哼,嗯哼……」她眉頭輕皺又輕舒,顯得既痛苦又歡愉,那陰門每顫動一次,她便嬌吟一聲,那雪原一般的玉臂也在這強烈的顫抖中被帶得起伏不已。
那有力的顫動漸漸弱下去,頻率也慢慢減少變得相隔許久才顫動一次,直至完全平息,耗時幾近一刻鐘,高潮過後,她顯得略有疲倦,神情慵散。
然而今夜的浪漫才漸漸進入佳境。
我不住地吐著熱氣,而白雪姬則長長地舒著氣,帶著「絲絲」的極舒服享受的聲調。我們浸在整池的冷水中,水裡漂浮著冰塊,我手裡拿著一大塊冰,在她玉體上遊走擦拭。水面上寒氣升騰,整個浴池飄散著玫瑰花的香氣,那香氣在寒氣中變得一縷一縷,一經意間才可聞到。那浴池上方,竟佈置著一襲冰綃帳幕,在這帳幕之中戲水嬉春,當真是妙趣橫生。
不多時,白雪姬全身便又恢復了活力,那一頭秀髮也已濕透,失去了蓬鬆,她容貌本就清美,此時更顯冷俏。
她清聲道:「行了,我們上去吧。」
換上一池熱水,我們又躺回池中,此時她的雙眸不再迷濛,而是一派清徹,水光流轉。我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她萬種風情地望著我,欲言未言,卻又把頭依在我肩上。
我的手摸著她大腿,那絲襪質地如絹,濕水之後更是柔滑,那原來隱隱約約的暗花,這時也清晰地呈現出來。
「這款絲襪……」
「這不是是金董的樣品唄。」白雪姬微笑著。
「嗯,這是花顏的設計,我也沒細細品味過,想不到質量這樣好,剛才這麼激烈都沒有鬆下來,穿上去感覺怎麼樣?」
「就像沒穿一樣。」白雪姬一停,臉上有種狡黠的表情:「金董,要不要試一試。」言語中有很強的誘惑。
我尚未回答,她已盪開去,靠在水池的另一邊,池水一陣蕩漾,她的一隻玉腳,已經台了上來,擱在我肩上。
我心頭一漾,不禁撫摸起這隻腳來,她纖巧有致,合乎比例,稜角分明,氣質清美有餘而溫潤不足,譬如一塊渾成的玉石,未經佩戴而少卻了光澤。
我並不回應,仰面倚在浴也的台階上,白雪姬冰雪聰明,立時會意,盈盈伏首下來,蛇一樣的手從水底把我的肉棒叼起來,那陰囊還在水下,整根肉棒卻已昂然水面。
她輕輕按下去,使它與水面齊平,然後妖媚地一笑,那美眸一眨,飛來一個媚波,便伏下頭去,那香唇又含上了肉棒。
我閉眼享受著,分不情是水的柔軟還是她的柔軟,她慢慢地收緊,又放鬆,製造著旋扭的效果,直弄得我跨間水波翻騰。
她深吸一口氣,整個頭便沉入水底,蛇精一般舔弄我的小肉丸,屁眼兒,暗潮洶湧,水面泛起菊花心。
她的嘴在水底下拚命套動著,秀髮散開來,在水下飛揚……
猛地,她一抬頭,大口喘著氣,同時又飛來一個媚眼兒。
丁香舌兒輕轉,薄薄的唇兒緊噙,那種極度的快感讓我再次起了射精的衝動。
我急道:「咬我,咬呀!「她卻忽然住了口,浮上水面,一臉的媚笑,伸出玉指用指腹捏住肉頭兒,尖尖的水晶指甲細細地在肉棒上劃了幾下,把那射精的衝動消解了。
出浴後,擦乾了身子,略略吹乾了頭髮,我們又躺回床上,我要她伏在被褥上,拱起雪臀,然後掀起浴巾……
她的菊花蕾散了開來,恰如一朵盛開的玉菊,只是菊花蕊上被一條粗黑的蛇鑽入了,那蛇鑽入方法極特別,進一寸便退半寸,再進一寸,再退半寸,這卻不是技巧,而是直腸和肛門括約肌的自然排出性。不多時,蛇根的黑草便貼到玉菊上了,襯著那雪臀的光滑。
她俏臉赤紅,出著細細的汗,那聲音細得恍若靈魂出竅:「這裡還是第一次呢。」
她的雪臀慢慢地旋著圓圈,刺在菊花洞中的肉棒跟著畫著圓圈,,享受著這妖異的感覺。
我揉著她的大乳房,柔聲問:「感覺怎麼樣?」
「淡淡的,只感覺在動。」
我是從背後跨著她的,而她則抱著厚厚的被堆,被堆也是雪一樣白。我抱著她肉感的裸背,那深刺的包裹感覺引發了再無法抑制的射精衝動,我激動地廝磨著她的裸背,那秀髮撩動,帶著幽香的玫瑰氣息。
我慢慢把肉棒抽出,挺將起來,讓那肉頭兒貼著絲襪在她白雪一樣的肌膚上到處流浪花,沿著那脊背的凹處一直滑到秀髮深處,在她腰臀間流浪,到她容顏上摩擦,到處親吻著她的美。
「要射了麼?」她輕聲問。
她溫柔地把肉棒埋入乳溝深處,這裡是她最溫柔的地方,兩顆豐滿的大乳房球一樣擠壓著肉棒。
那肉棒再堅強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溫柔侵襲,射精前,我特意把棒頭抵在她唇角那粒美人痣上,那張浴後的素臉乾淨無比,她用舌頭滑過冠溝。
肉棒終於一昂一昂地把精液射到她臉上,直衝上眉梢,射進秀髮中,或打在臉頰上濺了開來。
「啊…………」她快樂地輕咬我的肉丸子。
又一次沐浴之後,她帶著性交之後粉紅的臉頰特有的神采枕在我厚實的胸肌上,雙臂倒扣著我的脖子,我嗅著她美腋的香氣,雙手罩在她乳房上。
「滿意麼?金董。」她嬌柔地說。
「當然,寶貝。」
白雪姬實在是極風騷夠肉感,性交趣味確不遜於白蕙。
「柳董的錄像設備精良,這部片子一定會有極好的銷量。」我開玩笑說。
「你忍心讓這麼多人看到我……」她嬌嗔著,把頭埋進我的胸脯。
我輕揉著她那極豐滿的大乳房,說:「柳慧如要什麼?要我白送那批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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