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婚后的煩惱我最近心情不好。
在這家私營的醫療器械公司的供銷經理部干了五年,可以說是這個僅有八個人的供銷分部中最資深的職員,而且業績也很好。我一直希望能被提拔爲部門經理,但原來的經理走后,職位空了兩個月。
這個星期,南京的總公司突然調來一個比我小6歲的青年人來做經理,把我給越了過去,總部不僅讓我聽命於這個小青年,還讓我幫助他盡快熟悉情況。
我今年已經30多歲了,八年前大專畢業,在社會上干了好幾份工作,五年前終於找到這份工作,這家公司發展很快,我的月薪從1000元已經漲到4700元。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一心希望能當上經理。而這回又泡湯了,回家怎麽和老婆交代。
老婆何麗玲是我的驕傲。麗玲是一家中學的女教師,比我小兩歲,身高170,有著魔鬼身材。麗玲很漂亮,並且很性感,皮膚白皙如玉,長長的秀發如同黑色瀑布一樣披散在肩頭,我尤其喜歡她的眼睛,很大,有時看著很清純,有時也很淫蕩,因此我常常被她迷得魂不守舍。
另外我還喜歡看她夏天穿涼拖的腳,在她走路擡腳的一瞬間我可以看到她的腳跟和腳底是多麽雪白紅潤,這時我又希望自己是她腳下的那雙涼拖,這樣我就能時時親吻她美麗高貴的雙腳了。
在外人的眼里,麗玲是一個作風正派、正正經經的女人,雖然已經是30歲的少婦,但依然自信自己有著性感和美麗的外表,只是她將這些女人的優點隱藏得很好:工作時她會戴上眼鏡,穿著嚴謹保守的服裝,表情冷莫不近情理,這使很多想接近她的男人不敢輕易追求她,就算是想接近她的男人,她也會毫不留情地拒絕。而在家里,我對她是百依百順,半點也不敢違抗她。她會嫁給我主要是因爲我當年窮追不舍。
我不是一個見異思遷、貪新忘舊的男人,對老婆不僅忠誠,而且很怕。結婚四年了,我對老婆的愛並沒有逐日淡退,我還是非常的愛她。我愛她愛到對她千依百順,她的話我視爲聖旨的地步;她一皺眉頭,我驚慌失措;她一下命令,我萬死不辭;她一個微笑,我心花怒放。
我是一個比較膽小的人,但有時我覺得愛麗玲連命都可以不要。而她后來幾乎要了我的命,不過這是后來的事。
說回以前我初識她的那段日子,第一次約會,我帶她到最好的酒店的旋轉餐廳吃西餐,后來送她回家,她跟我說了再見轉身就要進屋時,卻被我拉了回來,擁她入懷,在那芬芳的夜色里,吻了她。
如此約會了第三個月,她便已經是我的人,她把她的初夜給了我。那晚,我把整張臉伏在她的肩膀上,臉頰在那里輕輕揉搓著,無限的依戀,我向她求婚,她沒拒絕。只是向我提出了兩個要求,第一是婚后不準干涉她的私生活,無論她干什麽,我都管不著,第二便是我要最大限度的聽她的話,服從她的要求,如果我做不到的話,她隨時可以離我而去。
雖然我知道這兩個要求有點過份,但是看著她過份美麗風騷的眼睛,想到結婚后每天都可以和我的美神在一起,我骨頭都快酥了,我怎麽可能拒絕她的要求呢!
半年后,我們就結婚了。我掏出全部積蓄,付了首期款項,然后又向銀行貸款買了一套七、八米的兩室一廳。
新婚之夜時,27歲的我仍然是個處男。
當晚忙完了所有其它事后,我和老婆上了床,這是第一次我和她躺在一張床上,我心情特別激動,幾年來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我跪在床上瘋狂地親吻著靜靜躺著的美麗妻子,從臉到脖子,高聳的雙乳,健美的屁股,直到雪白圓潤的腳趾,最后將嘴巴移到她最神秘也最淫蕩的花陰處瘋狂地親吻……婚后頭一年,快活如神仙。我們也有過一段如糖似蜜如膠似漆的日子,那時候我很疼愛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日三餐都包了,怕累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原本懶散的我和妻子在一起時變得很勤勞,拖地、抹桌子、鋪床疊被,二人的小巢總是被我和妻子拾掇得井井有條。
我在各方面都寵慣她,我的工資一分不剩全部交給她。因爲我一直在擔心,面對著形形色色優秀的男人們,我老婆會不會心動甩了我。說實話,我心里多少也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麗玲,我只有1米68,而且相貌平平,人也很瘦,既沒有錢,又沒有背景。自從結婚后,這種自卑感一直困擾著我,這也就是爲什麽我工作特別努力,一心想出人頭地的原因。
麗玲是個非常愛清潔的人,不僅自己打扮得整潔漂亮,而且房間總是打掃得乾乾淨淨的,結婚頭一年她還打掃,后來打掃房間的家務就都是我的事了,而她對我的表現還特別挑剔。
麗玲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里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結婚一年后我們有時也因爲一些小事斗嘴,但都是很小的爭吵,都是以我的失敗告終。結婚四年來,她不僅總是占上風,而且發生問題的總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
婚后第三年,我明顯感到她的變化。她經常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疼。我發現,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麽心事也不愛和我分擔。她幾乎很少干家務,偶爾做一頓飯會把廚房里搞得亂七八糟,東西隨用隨放,這時候我總是默默的把東西歸置到原來的位置。
最近一年她甚至有時動手打我的耳光,我從不還手,我不敢,也不願意,我想都是我給她寵慣壞了。我們一直沒有孩子,不知是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原因。
我在婚前一直把「老婆猛於虎」當作笑談,不想四年的工夫便徹頭徹尾地領教了老婆鐵血家規的厲害,老婆下令不準偷存二十塊以上的私房錢、不準和單位里的女同事調笑、不準偷刪手機里的短消息、任勞任怨地做家務。
這些就可以證明是事實了,作證的是干癟的錢包和我活躍在廚房里的矯健身影,還有那一大堆文筆蠻好的保證書。
新來的經理叫夏磊,今年只有26歲,山西人,大學本科畢業,個子很高,大約有1米75左右,人長得很英俊,白白淨淨的,每天都穿戴得很整潔,頭發總是剪得很講究,透著青春活力,但人很傲氣。
讓我很不舒服的是,他一來就對我指手劃腳,命令我做這作那,我只好忍氣吞聲,顯然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們實行工資保密制,但我無意發現他居然掙7200元。我講給麗玲聽,她也替我抱不平。
他讓我對他敞開我的客戶源、銷售網絡和供貨渠道,我做生意積累起來的談判技巧,很快就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夏磊的視野里。
一個周末,供銷部搞宴請新老客戶的抽獎活動,家屬也要求參加。我帶著麗玲去了,夏經理對麗玲十分殷勤,這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由於忙著接待客人,有一會我沒有照看麗玲,過一陣發現她站在大廳的一角落同夏經理談得火熱。
晚上回家,我問麗玲他們談了什麽?
「沒有什麽,隨便閑聊。」麗玲一句話敷衍了事。
「老江,你的太太很漂亮嘛!」夏經理星期一對我說。我裂嘴一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高興,而是難過。總之夏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擔心他會勾引麗玲,如果他真要那樣做,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我對麗玲更加百依百順,其實我不僅怕老婆,而且多少有些被虐傾向,從小就希望被身材高大的女人統治,喜歡伺候漂亮女人。在沒有結婚前,我的性幻想是舔漂亮女人的陰部和屁股,但那只是在性欲的驅動下萌發的一下心理反應,並不持久,往往射過精后就消失了。
在心靈深處,我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覺,因爲在兩性的接觸中,這種感覺是我最害怕的。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性受虐待迷。
剛到這家醫療器械公司時,我曾經將公司的女老總當作手淫的對象,那是一個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四十歲,名叫劉麗君。劉總身材高挑,甚至比我還高,至少有一米七十的樣子,但我不敢肯定,因爲每次看她,都是低著頭。
她體態勻稱,腰身苗條,臀部高聳,加上兩條長腿,真是性感異常。特別是她高貴的氣質、幽雅的風度和她的權勢使她自然而然的成爲我暗中意淫的偶像。
雖然結婚后,手淫減少了,但很長一段時間,像兒時對手淫的困惑一樣,幻想受虐待釋放后的空白和解脫也是我內心深處一個最陰暗的秘密。
例如,我最經常的幻想是自己一絲不挂的跪在劉總的家門前,門開了,她隨隨便便穿著睡衣,彷佛我是一條狗,很自然的將手中的狗鏈挂在我脖子上的項圈上,牽著讓我爬進去。
在劉總的家里,她斜坐在一張由奴隸蜷身綁紮做成的椅子上,有一個奴隸正給她舔腳,另一個奴隸給她舔穴。在她旁邊還趴著一個奴隸,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抽那奴隸的后背。劉總讓我躺在她腳下,用她那雙潔白如雪的妖娆赤腳夾住我的陰莖不停地揉搓……想到這,我就忍不住射了,一片茫然,每次沖動之后,留給自己的是疲憊和無奈,連同我的大腦一起射進內褲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樣子對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我也從一條狗又變成人,也許,這正是我不斷要手淫的原因——讓自己恢複理智,恢複些尊嚴。
結婚后,我漸漸將自己的老婆神化,並願意服侍她。最近兩年來,我和麗玲開始玩些包括sm的花樣。麗玲絕對不能接受被虐待,所以她總是虐待我的主動方。雖然她似乎並不特別熱衷於sm,但她喜歡我服從她,聽她的擺布,爲她口交,而我有時會非常想舔她的肛門,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畢竟做丈夫的自尊還在。
但有些夜里,我會不自覺地在睡夢中鑽到她的屁股下面舔她的屁眼,第二天早晨,老婆會狠狠地挖苦我,說我有些變態。我當然要爲自己辯護,說能夠體驗各種性刺激才算沒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發現自己的隱蔽嗜好后,我倒坦然起來,下次做愛時便主動試著舔她的屁股。記得我頭一次舔她的屁股時,她一邊笑,一邊收緊屁眼,十分難爲情的樣子,但漸漸地,她開始習慣接受我的各種口舌服務,而且挺希望我舔她的屁眼。
其實,老婆麗玲也是加劇我受虐傾向的原因之一。在結婚時我對麗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氣很大,只要對我稍有不滿便會大聲喝罵,有時被她喝罵時我也想還口,但一看到她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會心軟下來忍著。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經常拿離婚來嚇唬我。
另外,麗玲是一個女權思想很重的女孩,經常會跟我討論一些她認爲男女之間不公平的事,不論事情的性質是什麽,我也會贊同她,可能是這樣才令她越來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這副樣子。
還記得新婚蜜月期間,我們性交時,經常是我達至高潮射精后,麗玲還未滿意,她對此極爲不滿,說我是一個性無能,不能滿足她,要我用舌頭舔她,一直舔到她滿意爲止。
后來,我的性交能力有了提高。但她的性欲更強,有時我要足足舔她一個小時她才會滿意,接著她便一腳把我踢下床要我出廳睡。過了幾天,麗玲要求我和她做愛,但要我先爲她口交,我用舌頭一下一下舔她的下體,她很興奮,流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帶有腥味,我忍受著,甚至吞下她不少分泌。
她要我舔了她近一個小時才讓我插入她的身體,但不許我親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剛爲她口交很髒。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髒,但爲什麽不會想到我直接用口舌爲你口交會感覺更難過?
那次麗玲說勉強滿意我的表現,從此每次性交(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時她經常會拒絕),她也會要我至少爲她口交一小時以上,接著才可以和她性交,但一樣是不能親她的嘴和臉。另外有時在我爲她口交時,若她已達至高潮的話,她甚至不會和我做愛。還記得這種情況第一次發生時是這樣的:
麗玲說:「我夠了,今晚不做了。」「那我怎樣?」我此刻正在欲火中燒。
「唔,你自慰吧,我今晚批準你自慰。但若給我發現你沒有我批準而偷偷自慰的話,我們便立即離婚。」我猶豫著。
「怎麽樣?不需要解決?那我便把批準收回了。」「不,不……我要解決。」「那便立即躺到地上去自慰!」我躺在地上自慰起來,感覺很屈辱,麗玲還要把剛才脫下的髒內褲蓋在我的口鼻上。
「不要說我對你不好,你聞著我內褲上的氣味幻想和我做愛吧,很刺激的!
還有,你今晚出廳睡吧,我先睡了。」接著麗玲便眼角也沒看我一眼地睡覺,而我自行解決后也出了客廳睡,從此我們便經常這樣。
最近兩年,我經常要睡客廳,這便是我的性生活,很糟吧?但日常生活也好不到那里,首先我的工資要全給麗玲拿去,她每天只給我很少的錢上班,僅足夠搭車和中午吃一個廉價飯盒,連買一份報紙的錢也沒有;下班后要立即回家做光所有家務。剛結婚之初我和麗玲是一人負責一半家務的,但很快她便要我負責所有家務,而現在已經成爲我們不成文的規矩了。
麗玲的脾氣很壞,起初只要對我稍有不滿,便會對我大聲喝罵,后來她甚至會沖來打我耳光,本來我想還手的,但總是心軟下來忍受著。忍受著的后果便是令她變本加厲,她除了對我越來越凶外,更對我做出很多很過份的事。
記得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中,而麗玲則出了街,到了差不多半夜才回來,而且還帶有酒意倒坐在沙發。在我尚未問她去了那里時,她已先喝令我:「你,過來爲我脫鞋!」丈夫在外辛勞工作,妻子卻只顧出街享樂,還要丈夫爲她脫鞋,這是什麽道理?但可惜懦弱的我仍是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爲她脫去一雙高跟鞋,心里還多少有一些興奮。
「哈哈……我的腳是不是很美呢?」她一邊說一邊把一只腳伸到我的面前,用腳對著我的頭實在是很侮辱的事,我下意識地把頭仰后。
「你縮?你是不是嫌我的腳臭?」「沒有,不是,你的腳很……美。」「那你聞一下是不是很香?」麗玲再把腳伸到我的面前,我用手擋著,她大怒,舉手打了我一記耳光。
「我是你丈夫,你爲什麽這樣對我?」「我喜歡怎樣對你就怎樣對你!我現在要你聞我的腳,我命令你自己把鼻子貼在我的腳底,你不做我們便立即離婚,一,二……」在麗玲未數到三時,我已把鼻子貼在她的腳底,我嗅到一些腳汗味,也感到她腳上有點濕和熱。
「你看你自己是不是犯賤?用力點吸氣!」「呼……呼……呼……」「告訴我,我的腳是不是很香呢?」「是……很香……」「真的嗎?」「是,真的很香。」麗玲站起來在我面前脫下肉色絲襪褲,她擡起剛脫下絲襪的臭腳丫踏在蹲著的我的鼻前,這絕對是一個很侮辱的情景。
「你說香的,我知道你一定是很喜歡聞,但給你聞夠了,現在你去拿一盆水來爲我洗腳。」我拿來一盆清水,麗玲把一雙光腳放進水中,我用手爲她洗腳。
「洗完了。」「蠢貨,去拿你的面巾來給我抹乾腳啊!」我無奈地拿來自己的面巾爲她抹乾雙腳,麗玲把正穿著的丁字內褲脫下扔在地上:「你今晚要用手洗乾淨我的內褲和絲襪,然后爲我擦這雙皮鞋,做完才許睡覺,明白嗎?」除了所有家務外,每晚我還要用手爲她洗乾淨她當天穿的內褲和絲襪,擦鞋子。現在我的身份已不是她的丈夫,倒像她的奴隸。她隨心所欲,想到要我做什麽便做什麽,不管事情是如何侮辱,如何變態及如何殘酷。
總體說來,婚后我們的性生活還算和諧,麗玲的性欲比較旺盛,幾乎每晚都要,我是竭盡全力地滿足她,生怕她認爲我不行。其實我體力的確不支,只好爲她口交,而她一直喜歡我爲她口交。
過去她要我口交前總還比較溫和,這多少給我一點面子,可最近兩年她的態度有所改變,口吻總是命令式的,她不僅命令我舔她的陰部,甚至還命令我舔她的屁股,我當然只好照辦。就這樣,麗玲經常鬧脾氣,總是拿我當出氣筒出氣。
2、給老婆做家奴的日子(上)每天麗玲下班進家我就要給她換鞋、飯后給她洗腳,已經成爲我的習慣、必做的工作。但這已經不能滿足麗玲的需求了,她的目的是征服我、統治我、成爲女皇,把我變成她的奴隸。
飯后看電視的時候,麗玲會躺靠在沙發上,腿就那麽很隨意搭在踏凳上,手里拿著牙簽,一下一下挑著我給她備好的、洗淨、去皮、去核、切好在水果拼盤里的水果,慢慢地送進自己的肉嘟嘟的極具性感的小口里,細細的品味著。
「老公,今天我走了好多路,腳很累,你來給我按摩一下吧!」說著,麗玲偷眼看了看我,發現我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晃蕩著那雙動人的腳,腳趾一翹一翹的做著腳型。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願意就快點!」「別,我願意,我聽你的。」我真的像個仆人似的,捧起麗玲這雙攝人魂魄的美足,輕輕的揉著,任麗玲擺布,麗玲陶醉在這種氣氛當中。
忽然,麗玲發現我是單腿跪在她面前,她擡起右腳在我的膝蓋上用力一踩,我一下子就雙膝跪在她的腳下。
「這才是正確姿勢,這樣伺候我我才高興。懂嗎?老公,以后不要我教。」「是,夫人。」我開始改口叫她夫人了,而不再叫麗玲老婆了。
麗玲當即給我糾正:「不要叫我夫人,我要做主人,以后就叫我主人吧!」麗玲得意的說。
「是,主人。」麗玲控制了我,麗玲的腳幾乎可以感覺的到我呼吸散發出的熱氣。
「你叫我主人,那你自己叫什麽?」「叫小人、下人、奴才、奴隸、小狗反正你喜歡叫什麽就叫什麽吧!」我已經進入狀態了。
「嗯!既然這樣,我要給你起個即好聽又大方的名字,以后你就叫腳奴吧!
別人也聽不懂,以爲是愛稱呢!」「是,主人。」麗玲享受著我的按摩,但仍然不過瘾,麗玲不僅需要我肉體上的伺候,更需要精神上的享受。
「你現在什麽感覺啊?我的腳美嗎?」「是的。」我答道。
「那你很願意給我揉腳了?」「是的。」麗玲繼續挑逗著我:「不想舔舔它嗎?」「這……」男人的自尊還在作怪,這是麗玲第一次讓我親吻她沒洗過的腳。
她閑著的右腳腳趾已經在我的左邊臉上輕輕的蹭著:「來吧,舔舔它,你揉得我好舒服啊,算是給你的獎勵。」我伸出舌頭,舔起了麗玲這只光著的美足,麗玲感覺遐意極了,幸福的笑著,沈浸在奴役他人的快感中。
兩只腳都讓我揉遍、舔完后,麗玲嬌聲說:「好了,我要洗腳,快給我端盆水來!」我已經習慣遵從麗玲的命令,乖乖的端來洗腳水,放在麗玲腳下,規規矩矩地跪在旁邊,不用她命令,就開始爲她洗腳了。
「好了,這麽慢。把臉靠前點,我要活動活動腳趾頭。」麗玲又命令。
我順從地把臉送到麗玲腳下,麗玲開心的用腳丫子夾我的臉,揪我的耳朵,扭我的鼻子。我一邊給麗玲洗著腳,一邊忍受著麗玲腳丫子對不停地的虐待。麗玲知道,她就要成爲女王了,但我還不是完全的奴隸,她還要繼續改造我,讓我失去自我,失去自尊。
過去,上床時,麗玲總是盡量滿足我。現在麗玲要改變我,讓我滿足她,雖然我老纏著她,她就是不答應,跟我說沒情緒。我會追問麗玲怎樣才能有情緒,這時,她會對我說:「還用問嗎?不會親親我,從腦門一直親到腳趾頭,親得我舒服了,就會有情緒。」我從上往下地親吻麗玲,親到麗玲下身時,麗玲會自然地分開兩腿哼起來。
無疑就像告訴我,這樣伺候我,我才有情緒一樣。這時麗玲就可以盡情地享受到我的口舌的溫柔了。
待麗玲舒服透了,她才會滿足我一下,當然,不能讓我壓到她身上,別忘記了麗玲是女皇,讓我跪著,麗玲把腳放到我兩個肩上,或者讓我自摸,多說點鼓勵、贊揚之類的話,我就會養成以麗玲的意志爲轉移的習慣。
通過這番努力,我在晚上已經習慣伺候麗玲了,麗玲可以進家門,就什麽也不干,盡情地享受、奴役我。
在沒有外人到我家的時候,麗玲已經是女皇了,她進家門我會跪下迎接,親吻她的足尖,爲麗玲脫鞋、更衣,她可以手不並攏、腳不著地,一切都由我替她做。
脫好鞋,看到麗玲兩腿分開,我會乖乖地爬到麗玲身邊搖著身子:「主人,請您上馬。」麗玲笑一下,跨上我的背,兩只腳貼著我的耳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喊:「走,我的腳奴。」「腳奴,活都干完了嗎?」「完了,主人。」我身上流露出的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奴性讓麗玲吃驚、更讓麗玲驚喜。
爬到客廳的沙發前面,麗玲命令道:「停。」我立刻停止爬行。麗玲繼續命令道:「頭低下,向后退!」說著用手抓住了我的頭發把頭向地面上按,我趕忙把頭貼向地面並向后退爬。
待麗玲下「馬」后坐到了沙發上,我跪伏在麗玲的腳前額頭貼著地面,麗玲那雙迷人的纖美的玉足就放在我的頭前。麗玲厲聲說:「擡起臉來。」我仰起了臉,麗玲把光腳丫踏到我的臉上,我就主動地給麗玲舔腳,再也不會猶豫,並且兩手還要不停地給麗玲捶腿。麗玲品著我給她沏好的茶,奴役著我,享受著奴役人的快樂。
現在麗玲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可以隨心所欲虐待我。她想巡幸我,她就讓我用嘴喚起她的情緒,然后跪著供她享受,供她玩弄,待她舒服透了,就讓我停下,用嘴給她清理乾淨后,輕輕的給她捶腿,直到她睡熟,我才可以去干其它的活,從不考慮我是否滿足。
在保證隨時滿足麗玲的前提下,她在周末有時也會開恩讓我用自己手來進行一周的發泄。我會跪在地上邊親吻著她的腳邊千恩萬謝,直至放水方才罷手。
有一次,我沒有滿足麗玲,就跑馬了,麗玲讓我跪在她床邊,口中塞滿她的褲襪,然后讓我頭頂著她的高跟鞋,跪在她床邊,罰我跪了一整夜。打那以后,我不經麗玲同意,從不敢放水。
這天晚上,麗玲接到一個男人來電話叫她出去,她就馬上去外面不知跟什麽男人鬼混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家里。
我從老婆的行動和說話口氣中,估計老婆好像很喜歡那個男人。每次那個男人一來電話,麗玲總是講話嬌滴滴地向那男人獻媚。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會馬上化好妝,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麗玲正叫我給她舔陰,舔得正爽,那男人電話一來,她馬上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我鼓著勇氣低聲問老婆。我對老婆誠惶誠恐。
「窩囊廢,你敢管老娘的事?吃了豹子膽了?!爬過來,乖乖地跟老娘磕個頭,賠禮道歉!你自己選擇,要麽離婚,要麽老老實實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我內心里做了幾次自欺欺人的掙紮,就乖乖地爬到這個淫婦的胯下,邊磕邊說對不起,並對她淫亂無比的騷穴道歉。
麗玲得意地笑了:「真是天生的奴才種。」騷婦不屑一顧地看著我說:「老娘現在要去陪男人喝酒,讓男人玩弄老娘,怎麽樣?哼!窩囊貨!今天晚上我回來時等我使喚,我要好好玩弄你,老娘經常被人玩弄,經驗多得很呢,哈……」我還沒有回味過來,忘記回答。淫婦狠狠踢了我一腳:「聽到沒有?」「是!是!」我低聲點頭,語氣與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賤情形完全一致。
(下)「當!當!」牆上的時鍾響了,表示著兩點的到來。
深夜了,我坐在家里的沙發上等待著妻子麗玲歸來。
門口響起了開門聲,我快步走向房門,扭開了門鎖。疲憊的麗玲回來了。
「主人你辛苦了。」「累死我了。」麗玲坐在沙發上甩去了黑色高跟鞋,慢慢地說著。
「是的,是的。」我懦懦地回答,馬上拿來了一雙高跟拖鞋,半跪地爲妻子換上。拖鞋上面只有兩條細絲帶,妻子白嫩的腳、染著紅色趾甲油的腳趾。
我低頭親了一下麗玲的腳趾,對妻子說:「主人,今晚我想要……」麗玲說:「不行,我累了。」我低頭不說話。麗玲脫去了外套,她染黃波浪披肩發,鵝蛋的白臉,杏眼,很妩媚的樣子。鼻子細細高高的,小嘴巴。穿著粉紅色的胸罩,白皙而碩大的乳房,深深的乳溝,下面是一條丁字型的粉紅內褲,細細的帶子陷入了屁股溝中,把飽滿的大屁股暴露在外,很是勾人。修長而豐滿的大腿,和豐腴的臀部搭配得恰到好處。
麗玲向我招招手:「爬過來,軟飯老公。」我已經好幾星期沒有碰妻子了,此時聽到招喚,立即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內褲爬向妻子。
麗玲拉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拉到自己的陰部:「好好地聞聞吧!」我聽話地聞著妻子的陰部,那里有一股精液的濃郁氣息。
麗玲轉過身去,把白臀掬出說:「聞聞老娘的大白屁股吧,它很受那些臭男人們的喜歡呢!今天他們還撫摸了它,舔了它,還不斷地稱贊它是極品呢!」我跪著舔聞著妻子的屁股,手還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陽物。麗玲突然轉身,揚起手給了我一個耳光:「你什麽時候才能成個真正的男子漢?」我知道麗玲心里也苦,就向她笑了笑。
麗玲又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沒出息還笑得出來。」麗玲從手包里拿出一根皮鞭和一根蠟燭,對我說:「你給我趴著,讓你也吃吃苦。」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淫婦揚起鞭子,打在了我背上,「啊……主人。」一條條紅印留在了我的背上,我慘叫著。
麗玲點燃了蠟燭,把蠟油滴在了我的紅印上,她這次發出了低悶的叫聲。麗玲把腳伸到了我面前:「舔我的腳。」我一邊舔著淫婦的腳趾,一邊忍受著背上不斷産生的痛苦。麗玲不斷地狂笑著,可笑聲中好像帶著一絲悲憤。
「我就喜歡你的下賤,我會讓你變成我腳下的一只狗!」說著她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我:「我要你替我把高跟拖鞋舔乾淨。」我忍著身上陣陣的隱痛,用雙手捧起伸到我面前的高跟拖鞋,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地認真舔著。
就這樣大約過了五、六分鍾,麗玲終於開口了:「好了,你舔得很乾淨嘛。
現在,我要你像狗一樣的逗我開心。」說著,她把腳上的高跟拖鞋踢到了幾米以外:「爬過去,像狗一樣用嘴把我的鞋叼回來。」我只遲疑了一下,麗玲就用那只白嫩的赤腳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臉頰上:「去呀!你這條賤狗!」「對了,等等……」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燈這麽暗,你的狗眼怕是找不到我的鞋吧!呵呵,我看你還是先聞聞我的腳,然后再用你的狗鼻子去嗅著找吧!」說著,麗玲把腳伸到了我的鼻子下面,我立刻聞到一種赤腳的酸臭味。
「賤狗,我的腳好聞嗎?這幾天我都沒有洗腳呢!」淫婦一邊用腳趾使勁的頂住我的鼻子,一邊笑著對我說。這時候的我幾乎已經被她腳上散發出的臭味嗆的快要窒息了,隨著腳趾的扭動,一陣陣的潮濕酸臭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腔。
「好了,你現在應該對我的腳味有很深的印象了吧,爬吧,去把我的鞋叼回來。」我藉著燈光,在大廳里爬著,很快就接近了麗玲的高跟拖鞋,我把嘴湊了過去,高跟拖鞋里的氣味幾乎和她腳上的氣味完全相同,我就這樣一邊呼吸著濃烈的腳臭,一邊把鞋叼在嘴里,慢慢地爬回了小心的腳邊。
「哈哈,好聰明的賤狗!這麽快就把主人的鞋找到了。」麗玲很開心的笑著說道:「好吧,我看該給你點獎勵,那你就舔舔我的腳吧!」聽到這話我已經非常激動了,迫不及待地把嘴貼在了她的腳上,仔細的舔了起來。
「看看你這只賤狗,嘴有多饞。」麗玲看著我,輕蔑的說:「你可要仔細舔呀,我今晚可不想再洗腳了,你一定要給我舔乾淨。」「請放心吧,主人。」我因爲嘴里含著她的腳趾,所以含糊地回答著。
蕩婦的腳上全是汙垢,皮革和汗水混合的酸臭氣味非常濃烈,我就這樣趴在她的腳下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這鹹澀的屈辱。可是這一切居然使不停地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我的下體很不老實的硬了起來。
麗玲好像注意到了這一切:「怎麽,舔我的臭腳也能刺激你的性欲嗎?」她低下頭,注視著我:「那好吧,我看你就當著我的面自行解決吧!我這也是爲你好啊,免得你再憋出點兒毛病來。呵呵!」「可我……我……」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你什麽你?」麗玲憤怒的一腳把我踢倒在地:「我叫你做你就做,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嗎?」「不,我不是,只是……只是……」我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我真的不想再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手淫了。
「你真的不做嗎?」麗玲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了:「揭開你的褲子!」我沒有辦法,只好順從的照辦了,我的男性象徵就這樣完全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這就是你的命根子嗎?」麗玲像是在嘲笑不停地:「用你的手握住它,做給我看!」「請主人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呀!」我幾乎是在哀求。
這時,麗玲好像已經失去了耐心,她擡起腳,重重的踹在了我的臉上,我仰面朝上的躺在了地上。可她並沒有就此放過我,接著用腳狠狠的踩在了我的生殖器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差點昏了過去,我低聲呻吟著。
這好像更加刺激了小心虐待我的欲望,她又一次擡起了腳,在我致命的地方狠狠的踩了幾下:「你真的不做嗎?你以爲我會輕易的放過你嗎?哼哼,我會往死里踢你的。如果你的身體夠結實,你就繼續堅持吧!」麗玲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用穿著高跟拖鞋的腳狠狠的踢踩我的睾丸、小腹、胸口和面部。
「你以爲你現在是什麽?象徵你男人的東西已經被我踩在了腳下,我可以輕易的毀掉它。你以爲你還有尊嚴嗎?你在我的面前只不過是一只狗而已!」麗玲繼續近乎瘋狂的踐踏著我。
「請你饒了我吧!我做,我做。」我別無選擇了。我又重新在她面前跪好,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已經腫脹滲出了血水的陰莖,忍著巨痛,不停地上下抽動著。
「很好,你早就該這樣了。」麗玲得意地看著我,把一只穿著高跟拖鞋的腳伸到了我的面前:「現在你可以一邊手淫,一邊再好好的聞聞我的高跟拖鞋和腳了。哈哈!我很喜歡你聞我高跟拖鞋的下賤樣。」就這樣,我在麗玲散發著酸臭氣味的腳下完成了在我老婆面前的又一次手淫。
麗玲累了,躺在了沙發上,把自己的丁字內褲,脫給了我:「你以后就拿它解決一下吧!」我拿住內褲,心愛地聞了聞。
早上,麗玲起床后坐在了沙發里,翹起了二郎腿。
「主人,你起來了,快坐。」我連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麗玲從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給我打了招呼。
「什麽味兒?」麗玲聳了聳鼻子,皺著眉頭問。
「糟糕,忘了關火。」我也聞到了糊味兒,廚房還炖著雞湯呢!我一溜小跑去了廚房,雞湯早就成了黑糊糊的一鍋漿糊。
我收拾完廚房的一攤亂七八糟,忐忑不安的回到客廳,麗玲果然已經怒容滿面了。
「跪下!」麗玲大喝一聲,我禁不住雙膝一軟,跪在客廳中央不敢亂動。
「你說你能干好什麽?三十多歲的人了,簡直就是他媽的廢物!」麗玲開始數落我:「我說請個保姆,你說你能做飯,做得更可口,可不是把菜炒糊就是把飯蒸糊!白天你不成也就算了,我就當喂了條狗,可晚上你比白天還軟,我就不知道要你能有什麽用?有什麽用?你說啊!你說啊!」「爬過來!」麗玲越說越生氣,順手從旁邊抄起雞毛撣子,我知道一頓好打是免不了的了。
我慢慢地爬向老婆身邊,趴在她腳下,等待下一個命令。我已經習慣了聽老婆的話,唯老婆命是從。
麗玲一腳踩住我的頭,雞毛撣子沒頭沒腦的落在我的背上、肩膀上。我忍著痛不發出叫喊。這樣的打基本上天天都有一次,剛開始挨打的時候,還不習慣,麗玲也不習慣,還不太敢下手,后來看我很服貼,就越來越重越打越沒了分寸,我想讓老婆開心,讓她打幾下也沒關系,只要她不跟自己離婚,只要這個家還是他們的家就行。
打了一會兒,麗玲有點累了,也有點興奮,就命令我鑽進她的裙子里舔她。
麗玲穿著一套職業套裝,職業套裝窄窄的筒裙被雙腿撐開后,就形成了一個洞,我努力地把頭鑽進去,隔著镂花的小內褲舔她的陰部。
我努力地把舌頭整片兒的貼在老婆嬌嫩的陰戶上,用力均勻地上下刷動。漸漸的我感到老婆的陰道在蠕動了,就用力把舌頭挺起來,往深處舔。雖然隔著內褲,還是能感到老婆陰核的變化……它不可思議地漲大了,我張開嘴含住它,用力吮吸它,希望它能夠感受到我的愛意。
調皮的陰毛從內褲兩側伸出來,紮在我鼻孔里,讓我禁不住要打噴嚏,我趕緊把鼻子緊貼在老婆陰部凹下去的地方。這時麗玲大概也快要到了,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頭,急切地挺動屁股,我開始呼吸困難。
還好很快就過去了,麗玲的陰道里噴射出濃濃的陰精,從內褲兩端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出來,我連忙吃乾淨,味道還不錯。麗玲屬於那種敏感體質,很容易動情也很容易滿足。
高潮后的麗玲一腳把我踢倒,踩著我的胸膛走向了浴室,我趕緊爬起來去準備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