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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處的那個夜晚

日期:2020-04-30 作者:佚名

7月初,陳文雲辭職了,沒有再找工作,等待8月份的畢業典禮。她一直沒有放棄找尋顧小北的消息,可是無論她怎麼打聽,都聯繫不到他,好像他從不曾出現過於她25年的生命裡。她和陳錫凱住到了一起,就像她當初對顧小北說的那樣,你不要我,我就和他住一起,或者說,經常在一起。當然不是那所初夜被偷的公寓,陳錫凱在繁華地段給陳文雲租了一套兩居室的高檔公寓,陽臺就能看到海。南面臨海的城市比北面臨海的城市更涼快,只是有點潮濕。陳錫凱把公司的工作都委托給了副總,助手們,在最炎熱的季節來臨之前,帶陳文雲去了新馬泰,他希望帶她走出他給她造成的陰影,讓她重新陽光快樂起來。我的天,這太可笑了,先殺了你,再好好為你上墳。

曼谷街頭,陳錫凱攬著文雲的腰走著,一個中國口音當地膚色的中年男子向他們打招呼:「這位老闆,過來照個相吧,你的小蜜這麼年輕漂亮!」

陳文雲聽到這句話,臉刷地紅到了脖子根,火燒一樣地燙。

陳錫凱則輕鬆低笑著告訴他:「不了,我們自己來就可以。」

對於他說的小蜜,陳錫凱沒有解釋沒有回應,陳文雲期待陳錫凱澄清他們不是那種關係,但他沒有,或者,不是那種關係又是什麼關係呢?夫妻嗎?他們差了近二十歲了,父女嗎?算了,本來就是他的姘頭吧。遊玩寺廟,坐船渡河,飲用當地美食,路過紅燈區,又去看人妖表演。

泰國即使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汙的國家,也得是之一吧,妓女就在街上公開拉客,各種性病在此蔓延傳播,不知是她們看得出陳文雲和陳錫凱不是夫妻還是任憑你們什麼關係我也要拉你,一路走來,N多妓女向陳文雲身邊的這個男人吹口哨拋媚眼,更有甚者直接靠上來用她們肥美的奶子蹭弄他的胳膊,陳文雲不自覺地看向她們袒露的胸脯,對比自己的一馬平川,俏美的臉蛋又紅了起來,一個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念頭閃現在腦海:如果我的胸脯像她們這麼豐滿,他會更喜歡我吧?

這個他指的當然是陳錫凱,不是顧小北。最後的節目是脫衣服俱樂部的舞女表演,各種嫵媚妖豔,各種風騷誘惑,各種淫蕩糜爛,熱舞,脫衣,做出各種下流的挑逗姿勢,用長長的棒子當眾插入自己的下體,表情和聲音配合得天衣無縫。陳文雲紅著臉低下頭,又側目去看身邊的強姦犯,只見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讓的淫糜,微笑燦爛。有幾個彪漢背舞女拽上舞臺,舞女把棒子遞給他們,讓他們用棒子為自己「自慰」,比你鼓勵他們撫摸自己的乳房和身體,陳錫凱也受到邀請拖拽,但他又右手朝著左邊的文雲比量課一下,舞女堅持幾下拉不上去也就放棄了。

放男人們結束「合演」回到自己老婆們身邊,其中一個悍婦張口大罵:「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接著她指向身邊不遠處的陳錫凱和陳文雲:「你看看人家怎麼對待老婆的!那些騷貨怎麼拉都不動,再看看你!」

兩人聽見,文雲心兒猛烈一跳,不知時驚是喜,或者兩者兼有,而陳錫凱則微笑依舊,伸出左手把文雲緊緊攬入自己懷中。接下來是一句把兩個人都逗笑了的回應:「你也不看看人家老婆多年輕漂亮!要是我老婆有人家老婆那樣子,我才不上去呢。」被老婆罵了一頓的男人不服氣地回應道。已經和陳錫凱生活了快一個月的陳文雲,在今晚第一次被說成是他的老婆,淡淡的喜悅第一次湧上她的心頭,哪怕只是被誤會為夫妻的一瞬間。

回到酒店,兩個人先後洗了澡,脫掉浴巾,文雲換上陳錫凱為她準備好的一件紫色情趣睡裙,陳錫凱則只穿了一條寬鬆的平角褲,坐在沙發上招呼文雲過去,溫順的女孩走到他身邊,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雙臂溫柔環繞,用力嗅著女孩濕漉漉的秀髮上的香味,問她:「今天開心嗎?」

陳文雲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以後我每年都帶你出來玩幾次,國內國外你想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好嗎?」

陳文雲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陳錫凱撥開她臉蛋一旁的長髮,看著她低垂的眼睛,柔情問到:「你還想他嗎?」

陳文雲依舊沈默,眼瞼低垂,神情憂傷。「寶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是我不好,」

陳錫凱緊緊地把文雲摟在懷裡,像父親撫摸自己的女兒一樣慈愛柔情,好像他對於自己的畜類行徑真的後悔了,好像如果早知他還是處女就真的不會灌酒下安眠藥迷奸她了,「我一定加倍對你好,盡我所能地對你好。」

陳文雲沈默著,忽然開口了:「你知道,二十多天以來,我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說完,她擡起眼睛看著這個強姦自己的流氓,早已沒有幾周前的幽怨,有的,不過是渴望和多情。「文雲你說。」

陳錫凱也認真低看著她的眼睛。「你猜不到嗎?」陳文雲又低下頭去,「就是剛才,我們看脫衣舞表現的時候,某個瞬間。你猜的到嗎?」

陳錫凱想了想,明確了答案:「寶貝對不起,除了那件事,我能做到一切對你的好,無論從物質上,精神上,除了那件事,寶貝,對不起,我愛你。」說完,去吻她的嘴,陳文雲的心忽然痛起來,那件事是每個人都想要的,既然你從來都不可能給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這樣想著,卻沈默回應著,她躲他的親吻,他繼續索吻,她沒有躲,雙唇觸碰,舌頭相接,之一秒鐘文雲又側頭閃開,陳錫凱繼續索吻,文雲卻把頭深深埋在陳錫凱胸前,不起來。陳錫凱就不再繼續,而是左手攬著她的左側纖腰,右手一遍又一遍地愛撫她柔軟瘦弱的後背……

陳錫凱抱起文雲,來到那張大床上,放下,平躺。文雲說:「我不想。」

「可是我想呢。」

「不,我不要,我害怕。」此前,兩個人發生的關係次數不過三四次,還得算上迷奸破處那次。

「寶寶,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的,這是人生在世最快樂的最舒服最享受的事,你要學會享受它。」

陳錫凱突然想到迷奸文雲給她破處的那個夜晚,「你自己都不知道,哦,你的身體有多麼銷魂美妙。」說著,壓了下來,開始親吻她的鎖骨,胸脯,隔著睡衣,去挑逗親吻她胸前兩顆小點,文雲沒有反抗,沒有呻吟,只是身體不停顫抖放高昌一路親吻到她最讓他銷魂的迷人三角部位時,文雲終於輕輕抱住他的頭,想移開,同時嬌喘著說:「不……嗯……不要親那裡……我不要……不……」

不知道她真的就這麼點力氣,還是並非真心反抗,對淫欲熏心的男人來說,她這種程度的反抗不過是調味品,催化劑。陳錫凱掀起了睡裙,狗一樣隔著蕾絲內褲大舔特舔起來,就像狗熊遇見蜂蜜。陳文雲的身體依然僵硬乾澀三角區被唾液浸濕,陰道裡卻沒有愛液分泌,被這個狗逼舔的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只是口中發出的聲響更大了,身體的抖動也更劇烈了。

接著就是內褲被脫,她雙手提著內褲兩邊,卻沒使勁,內褲被一點點脫到膝蓋處,陳文雲終於哭了起來:「你說過不讓我受半點委屈的,為什麼現在又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陳錫凱一看美人梨花帶雨了,也心疼起來,這才停下了嘴上的動作,內褲停在了她白皙的膝頭。兩個人都沒說話,凝固的空氣重只有女孩嚶嚶的哭聲。

陳錫凱沒有再勉強她,讓她重新穿好內褲,就靜靜地抱著她,整夜沒有鬆手,也沒再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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