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臭道士,你放開我姐姐!」
十五歲的秦玉雙目噴火地看著不遠處陰玄兩手似柔似慢的在姐姐秦月身體上撫弄,秦月被點著啞穴,在身體不自然反應下羞惱到了極點,她已經十六歲了,玲瓏的曲線盡顯,隔著衣服的玉乳也足夠變幻出誘人形狀了。
陰玄稍停,嘿嘿笑道:「那你肯不肯學貧道的陰玄神功?」
秦月送過去一個不要的眼神,秦玉一咬牙,道:「不!你那淫功是禍害人的,本少爺不學!」
「好!」
陰玄冷笑,雙手連動,瞬間秦月的衣服就成了碎片,一絲不掛。
秦玉不敢看姐姐玉體,慌道:「你……你要做什麼!」
陰玄兩隻手再次撫弄,這回感覺就比剛才更真切了,秦月玉乳緊繃,櫻桃羞人,同時身上灼熱,臉頰酡紅,心理已經不能和反應合拍,陰玄稍稍拍開啞穴,一絲呢喃不由從少女口中吟出,陰玄手指順向芳草淒淒的玉戶,在裂開了一道縫的唇瓣邊徘徊,眼看就要伸進去,道:「學,還是不學?」
秦玉再也不顧堅持,慌道:「我學,不要在欺負姐姐!」
秦月喊道:「玉弟,你忘了咱們秦家堡——」
陰玄再點啞穴,側頭道:「大黑,送她回洞!」
一個穿著古怪的大猩猩進入,把赤裸的秦月抱起,陰玄道:「只要你好好學我的武功,你的姐姐自然會沒事的,不過,嘿嘿,這些天她是無法穿衣服了。」
秦玉忽道:「我怎麼知道你守不守諾言,要是你偷偷欺負姐姐呢,不行,學武功可以,你要讓姐姐跟我一塊兒!」
陰玄忽然褪了褲子,一指腿間,道:「看到了麼,貧道此處若干年前被仇家所傷,早就不能行房了。」
秦玉一看,果真是一堆贅肉,稍稍放心,但還是隱約覺得哪裡不妥,想說,又說不出來,陰玄道:「你如果記起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就不會這麼多話了。」
秦玉果然眼爆熊熊怒火……那是紅色的夜中回憶,血是紅色的,火也是紅色的,一群男人的肉棒在娘親花媚兒的下體輪番進出,姐姐捂著他的嘴躲在角落裡,而父親秦向天早已咬舌自盡,秦家堡至此毀滅,而後,仇人離去,一個道士出現,救了他和姐姐……回歸,秦玉已經變得剛冷,緩聲道:「我會報仇的。」
從此秦玉練起了陰玄神功,一個月後,他感覺自己的肉棒總是莫名的撐緊,腦中時不時浮現出那天看到的姐姐裸體,以及那些無數男根在娘親下體輪暴的場面,回神間,陰玄把秦月抱過來,丟在地上,道:「用我教給你的東西,和你姐姐交媾!」
秦月仍是被點著穴,但神志清醒,只用眼神乞求乃弟不要聽這淫道的話,秦玉是受道德禮儀長大的,如何不知道這是亂倫大忌,不敢看乃姊,慌道:「不……」
陰玄冷笑道:「且不說你練到第一階段,正需要女體試煉,就說這世上你和她已經相依為命,莫非你放心她日後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
轉向秦月,又道:「還有你,此生你能放心的離開你弟弟麼?江湖險惡,除了那唯一的一個人,沒有誰可以相信,你們思量吧。」
他拂開秦月穴道,離開。
一對男女對視良久,秦玉忽然喘著粗氣走去,秦月閉上眼睛,道:「玉弟,你……憐惜姐姐……」
只有男女,沒有姐弟,處子之血流過,兩人彷若水與火的交融……陰玄站在一處石壁後,心中狂笑:「冰玫賤人等著我的報復吧!」
半年過去,秦玉和秦月早已不是當初的懵懂姐弟,在陰玄不在的時刻裡,秦月舉手投足都是媚態,但夜宿時,秦月仍需回到自己的洞窟,有一日陰玄忽道:「築基期已過,你們不可再進行行房,秦月,從此你不可越過我劃定的這條線,秦玉也是,至於修煉,用這個。」
他把抱著的毯子滾落在地,內中是一個十四五歲的昏迷少女,容貌身段上乘,秦玉道:「不行!」
和自己的姐姐,還可說是兩情相悅,怎麼可以糟蹋不認識的女子,就是秦月看到,心中也是酸酸的感覺,陰玄冷笑:迂腐……(暫缺一塊兒,自行腦補,不影響下面情節)七年之後,一男一女出現在了南宮世家門外,女子嬌媚惹火,身段浮凸,每每愛意的瞟向身邊二十歲左右的沈靜男子。
「玉弟,你說怎麼報復好呢?把這家人殺得乾乾淨淨?」
「傻月兒,那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況且,以我現在的功力,還沒有足夠的把握乾脆俐落的報仇。」
這一男一女正是藝成下山的秦玉秦月,山上,陰玄死了,獨留大黑。
秦玉撫摸了一把他的玉臂,笑道:「我倒有一個主意。」
他附耳,秦月不依地扭了起來,最終還是難為情地答應了。
南宮世家近日大喜,因為小姐南宮晴要出嫁了,男方為同為四大世家的上官劍少爺,同時,上官劍的妹妹上官柔也要嫁給南宮明大少爺,是為換親。
南宮晴心裡似羞實喜,她是見過上官劍的,有這麼個看起來不錯的夫君也是個不錯的歸宿。
忙忙活活的一天過後,南宮世家靜了,南宮晴坐在桌畔遐想,對未來生出無窮嚮往,忽然燭火一熄,她驚道:「誰!」
馬上不能動了,因為被點了穴道。
南宮晴覺得自己落入一個男人的懷抱,一陣慌亂,男人把她平放到了床上,魔手慢挑,隔著衣服把南宮晴處女的欲望輕易燃起,卻又並不實踐,等到她生平第一個小高潮過後,才解了雙方衣服,黑暗中,南宮晴只感到下體處頂來一個粗大之物,又恐懼又渴望,接著那粗大之物破體而入,她在心裡一聲慘叫……半天之後,一串淚從眼角滾落,南宮晴在近乎昏迷中高潮,但她也明白了,自己失身了,失身於一個不知是誰的男人,那男人的肉棒還在自己下體之中,一下痛,男人抽出帶血的肉棒,附耳魔鬼一樣道:「你最好不要尋死,否則,我會把一切說出去……」
那樣的話,南宮家將再無顏面。
在南宮晴于無聲中高潮的時候,大少爺南宮明忽聽到房內有動靜,看那樣子,是個小偷,他心中冷笑,什麼毛賊敢到南宮世家偷盜,瞥到一個機會,一指把那賊點倒,那賊發出一聲女人的驚呼,南宮明一怔,燃燭下床一看,頓時胯下頂起老高,這不但是個賊,還是個身段無比誘人的女賊,正值華領,此刻正以畏懼的目光看著他,南宮明扯開她的蒙面,更是絕世容顏,女賊開口求饒道:「你……你放了我好麼,是我不對,不該來偷東西。」
南宮明抱起她丟在床上,淫笑道:「難道你不知本少爺的脾氣嗎,但凡送上門來的女人,用了再說!」
他撲上去,幾下扯碎了女賊渾身的衣物,連自己的睡衣也一併去除,挺著大肉棒逼了上去。
女賊正是秦月。
秦月原本是計畫色誘控制南宮明與南宮圖父子,再以姹女功使兩人縱欲損體,能讓兩父子相鬥更好,但她沒想到,這南宮明本就淫穢無度,這種人怎麼可能以情感控制。
再者,與人交合可不同于跟大黑那等野獸交合,是有悖倫感覺的,更何況是仇人,所以,被扔在床上時,她才後悔起來這個計畫,可已經晚了。
秦月心中一陣屈辱,淚湧出,更增南宮明性趣,他迫不及待的把秦月兩條豐滿的大腿纏到腰際,大肉棒龜頭對準微張的玉戶,也不潤滑,一下刺了進去,秦月痛呼一聲,早已是熟女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很快分泌出一些陰液。
南宮明沒覺出破膜,不過更好,省事,而且這個女人的下體比處女還緊致,讓他不由呻吟了一聲,當下他雙手握住兩顆巨乳,一邊不住揉搓,肉棒一邊一下下衝刺,最後,秦月穴道已自然的解開,早陷入了熟悉的情欲之中,幾度生死,連姹女功都忘了用,而且由於正被仇人姦淫的角色,讓她更有一份禁忌快感。
南宮明衝刺了數百下,肉棒直刺入花心,一股滾熱的陽精噴出,兩人同時高潮……好久,秦月才醒來,使勁推開身上的男人,下體仍然粘糊糊的,不覺一陣羞慚,心怒之下,只想把這個昏睡的男人殺死,但這樣一來就打草驚蛇了。
「也不知玉弟進行的如何了,得手了沒有……」
秦月努力下了床,在房內找了些備用的衣服,出了門,潛向南宮圖的房間。
南宮家主房內,南宮圖正摟著南宮夫人睡覺,類似的,南宮圖制住了入屋的小賊,也燃了燭,同樣,南宮圖下體高擎,但他畢竟久曆江湖,先警惕道:「你是幹什麼的?」
「我——」
秦月啞然,這才想起自己不是女賊衣服了,南宮夫人也醒來了,一手撫弄著南宮圖肉棒,一邊媚眼如絲道:「老爺沒看到她穿著明兒的衣服嗎,肯定是明兒剛剛收進來玩兒的,嘻嘻,倒是嫩的可憐。」
南宮圖奸笑:「既如此,就怪你進錯房了!」
秦月一聲驚呼中,已被南宮圖一把摟上床,南宮圖大嘴巴探進她櫻唇內攻城略地,南宮夫人則挑逗地解除了她的衣物,很快,秦月再次被剝得一絲不掛。
當下,以南宮夫人做肉盾,南宮圖大肉棒在上下叠放的兩張玉體上開拓,進了這個再進那個,啪啪瘋響,南宮夫人兩手同時還在身下撫弄秦月雙乳豐臀等各處敏感,紅唇則吻向秦月耳根,秦月在上下內外的交攻下,漸漸迷失,忘了身在何處,兩條玉腿上舉勾住了南宮圖股背,啊啊浪叫。
這刻天已亮,交歡中的三人忽覺多出一人,秦月眼一望,是南宮明,心靈道:「相公,救我!」
她以為南宮明必然要大怒的,哪知南宮明嘻嘻笑道:「寶貝兒,相公會來救你的,爹,有沒有孩兒的位置?」
南宮圖肉棒不停,雙臂摟起秦月,呈坐姿於床上,肉棒仍在一聳一聳,而四仰八叉的南宮夫人則癱成一堆,她強聲道:「明兒來了。」
南宮明飛快脫衣上床,肉棒一下捅進乃母下體,笑道:「孩兒就為母親請安一百下吧。」
啪啪啪,果然一百下,南宮夫人一聲長吟暈死過去。
秦月這才明白這是多麼淫亂的一家,南宮明弄完母親,過來道:「爹,這個女人的上下兩張嘴都被你佔用了,孩兒該用哪裡啊?」
南宮圖從秦月口中分出嘴,道:「你小子,自己找地方。」
「遵命!」
南宮明挺著大肉棒緩緩逼近,停在了秦月臀縫處,秦月一驚,要叫時南宮圖大嘴封了進來,南宮明掰開秦月玉臀,龜頭頂在了菊門處,使勁往裡一攢,破了秦月穀道的第一次。
父子倆一前一後姦淫著秦月,換了好多種姿勢,才幾乎一同在體內爆發。
事了,南宮圖退出,道:「明兒把她送到歡獄去。」
南宮明在床頭一按,牆上出現一個行梯,他抱著依舊下體連接的秦月走入,秦月醒時,發現處身在一處地牢似的所在,慌道:「這是哪裡?」
南宮明淫笑道:「這叫歡獄,是我南宮家用來關押女人和仇人的所在,你聽到外面的鞭子聲了麼?若想不變成其中一員,就要好好伺候我們。」
他在秦月下體掏了一把,道:「在床上好好休息,我會每天來安慰你一遍的。」
南宮家三口雖然淫亂,但南宮圖對南宮晴的保護卻很好,他走進女兒閨房,發覺南宮晴正望鏡落淚,慈祥道:「晴兒可是害怕嫁人麼?」
南宮晴不願父親擔心,強笑道:「孩兒沒事。」
沒事就好,南宮圖安慰一陣出去。
不久南宮明進來,望見妹妹一夜之間彷佛又豐潤許多,淫心蠢動,但也不敢胡來,安慰幾聲又走了。
「你到底是誰呢?」
南宮晴痛苦落淚。
秦玉忽然發現沒有了秦月消息,思忖良久,才斷出應該沒事,因為以秦月那等姿容,縱然仇人對面也不會一下辣手摧花,就繼續原計劃起來。
於是,每一夜的特定時候,秦玉都會突然出現,點上南宮晴啞穴強姦一次,同樣,南宮父子也會每天去一次歡獄,夾心餅一樣一前一後享受秦月,想通的秦月徹底放浪,努力地配合父子倆的折騰,不知不覺,南宮父子已中了淫欲之毒,每日無女則不歡。
南宮晴原還對那強姦者怨懟,但到後來,已化癡情。
但秦玉後來不再出現,她夜夜無眠,這夜出房於院中散步,對月癡聲道:「你到底是誰?」
本來是要與母親相會的南宮明經過,月下望著妹妹的玲瓏身段,淫念大熾,但也不敢動手,只是尾隨過去,聽到她這聲音,卻是一呆。
南宮晴繼續道:「雖然你佔有了我,但……不知為何我卻十分想你,你為什麼還不出現呢?」
南宮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處子之身已無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
他扯出一帶蒙面紗,悄步過去。
南宮晴忽然落入一個男人懷抱,喜道:「是你——」
話沒完,男人用紗蒙住了她的眼,接而雙臂從背後攬住了她,魔手在雙乳、柳腰活動,更挑逗的,是一隻手探入了裙內,在玉胯的芳草叢週邊撫弄,一股濕潤上來,南宮晴立刻癱軟了,這時她感到了臀後股溝上沿隔衣頂起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接著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撩起,粗大的肉棒已經毫無保留的頂在了玉臀縫間,麻癢讓她一聲嬌哼。
由於身高和體位的關係,南宮明的肉棒最多只能戳到玉臀上,無奈下,他把南宮晴往上一提,肉棒趁隙穿進了股縫裡,挨到了蚌肉下方,哼的一聲,南宮晴雙股夾住了肉棒,形同坐在了哥哥的肉棒上,南宮明不由得並緊了妹妹的兩條玉腿,肉棒來回進出摩擦蚌肉,這種刺激下南宮晴淫水一點點的溢出,小嘴微張,呻吟不止。
最後南宮明不耐煩了,一把把妹妹上半身放到了一張石桌上,把玉臀高高拱起,玉戶向外露出,碩大而渾圓的肉臀似乎預感到了下面即將發生的激烈,不安地扭動起來,南宮明大肉棒緩緩探進,龜頭對準肉縫,使勁一刺,洞穿直達花心。
南宮晴乍然啊叫出聲,南宮明舒爽一停,馬上由緩及快大力穿刺起來,南宮晴快感如潮,再也不可抑制的浪叫出聲,一進一出,一男一女不知沈醉了多少回合,南宮明才陡然陽關大開,南宮晴被陽精一沖爽翻過去……欲望一退,南宮明才驚出一身冷汗,一來這畢竟是人倫大忌,與南宮夫人做得自然,那只因為她不是親媽,二來這一番忘情聲音頗大,不知會驚動什麼人。
他忙將妹妹攔腰抱起,放回閨房床上,匆匆去找南宮夫人。
南宮明沒走一會兒,一個黑影溜進了房,點上燭火,望著床上玉體奸笑一聲。
他叫大牛,是南宮世家家丁,剛才小解時被驚動,忍著欲望到了目的地。
既然大小姐都能跟大少爺通姦,讓我大牛爽一爽也沒問題吧?他毛糙的褪盡自己的衣服,挺著一個比南宮明還粗大幾分的肉棒爬到了床上,他重新脫下昏迷中的南宮晴的衣服,對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在心裡一陣讚歎,接著兩隻粗大的手掌一左一右揉搓起南宮晴雙乳,微疼讓南宮晴皺了皺眉,但還是很快有了反應,整座乳房硬了起來,櫻桃發脹,玉體扭動訴求,大牛是個蠻人,早沒了耐性,他把南宮晴兩條玉腿擱到肩上,兩手再抓雙丸,大肉棒對準玉戶,一把盡根而入,進進出出好多回合,半昏迷的南宮晴情潮再湧,張起小口啊啊大叫起來。
大牛忽想到一個絕妙主意,雙手抓住南宮晴兩個玉肩,猛力上提,到了與她自己兩條玉腿平行叠起的程度,虧得是練過武功的,不然南宮晴腰非折了不可,儘管如此,她也一聲慘叫,但是快感又很快讓她迷失。
大牛大嘴向前吻住了送到近前的櫻桃小口,大肉棒仍然停留在玉壺中,他抱著折叠的女人下床,每走一步肉棒就動一下,帶給女人一種撕裂和毀滅分解邊緣的快感,吼吼吼……大牛如一頭野獸一樣猛烈撞擊,兩人交合的下體濺出的體液滴得到處都是,不知抽插了多久,大牛才爆發陽精,讓南宮晴瞬間第二次高潮,他滿意的把南宮晴丟在床上撿衣而去。
大牛剛離開,一個小老頭就溜了進來,是南宮世家的更夫,也是被少爺小姐造愛時驚動的,只是大牛爽的時候他可不敢現身。
老更夫看著床上除了紗巾外全裸的玉體,年輕時才有的欲望替換了老邁,他想發洩久藏的欲望,抖索著脫了渾身衣服上床撫摸女體時,才想起自己的肉棒沒有與目的同步,依舊軟塌,看著那微張的櫻桃小口,他計上心來。
老更夫叉開裸腿跨到了南宮晴乳下腰畔,一手把她臻首擡起,湊到老肉棒前緣,另一手把肉蟲塞入櫻口中,南宮晴驟覺腥氣撲鼻,然而意識還沒恢復,她也不由自主地吞吐起來,很快讓肉棒舊容煥發。
老更夫興奮地兩手把著臻首一前一後當成了容器,快噴發時才想起沒入正題,不敢荒廢,又匆匆拔出,挪到下方把南宮晴玉腿分開,老肉棒對準玉戶盡根而入……他激動的發了狂,竟找到了年輕時的八九成戰力,吼聲連連,直戰到意識裡只剩衝刺的動作,幾十年的陽精才如遲來的甘露讓每個毛孔都享受到極致。
老更夫在南宮晴裸體上喘息了有餘,下了床,不舍地看了床上女體一眼,趁夜離開。
南宮晴連經三個男人,身體疲憊到提不起一絲力氣,一直昏昏沈沈,她四仰八叉地躺著,玉戶中正汩汩淌出三個男人的遺留溷合物。
天亮,南宮圖照例來女兒房間撫慰,一進房,腦中頓時空白,女兒那明顯遭男人榨盡的樣子讓他這個老手很快追溯到了點子上:晴兒被人輪暴了,怎麼可能……不提那一分心疼,這婚事又該怎麼辦?但看著看著,他的肉棒卻硬了起來,不管了,老子的女兒,自己都沒有用過呢,豈不冤枉?南宮圖稍微慌亂的關好門,脫盡自己的衣物,挺著大槍爬到了女兒身上,正想正面刺入,又覺這個體位太過老套,於是把女兒抱坐到自己懷裡,兩條玉腿大大分開架到自己兩腰,兩條玉臂則無力地攬到自己肩上,他用手握提起女兒柳腰,大肉棒的龜頭正好抵在蚌肉開縫處,南宮圖刹那間興奮無度,龜頭也沒潤滑一二,把女兒柳腰往下一按,自己胯骨同時往上一挫,父女倆的下體完美無間的結合在了一起。
南宮晴受刺激低吟了一聲,還不知道自己正遭受著親生父親的姦淫。
南宮圖上體也不甘落後,大嘴湊到綿軟無力的女兒臻首處,吻上了女兒的櫻桃小口,大舌頭探入,穿花引蝶糾纏不休……啪啪啪,下麵進進出出激烈對撞,上面欲拒還迎極盡挑逗,呻吟和興奮都埋沒在了兩人互通的口腔裡,鼻孔氣息粗重,互通了有無。
這樣正體位衝刺了良久,南宮圖又覺得不過癮,一把把女兒犬臥式擺在床上,南宮晴兩條玉臂由於無力支撐,若無物一般反貼在床上,臉則埋進了被褥,這樣,豐滿肥碩的玉臀就突兀而又完美地呈現給了父親。
南宮圖早已耐不住,兩隻大手抓按住玉臀,大肉棒前進,對準,虎吼一聲準確無誤地分開兩片蚌肉,佔領了玉戶的整個腔道,為使緊湊感更盛,他並住了女兒大腿,雖然進出艱難了,但更加全面的摩擦使快感更加深入,大肉棒逐漸的由慢加快,南宮圖整個性覺被裹夾進女兒那柔軟的肉體裡,最終高潮到來,父女倆同時顫抖良久方罷。
南宮圖並沒有馬上退出來,半軟的肉棒仍夾在女兒玉戶之中,好久,當他重新意識到這是自己女兒時,悖倫的橫念讓肉棒再次勃發,帶動得南宮晴呻吟了一下,南宮圖知道女人也是有極限的,不敢再使用那美妙姹戶,忍欲退出,看到那展開的菊花瓣時卻愣了一下,這裡怕是還沒人用過,我何不拔了頭籌,乖女兒,對不住了,前前後後,女人總要都疼一遍的。
他掰開女兒兩瓣玉胯,大龜頭直抵菊門,南宮晴下意識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幾乎是瞬間,一條火熱的棍狀物,從她穀道口破開層層褶皺裂肉一般撐進,沒根而入,南宮晴慘叫一聲,徹底暈厥……南宮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著完好的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層薄被,床頭則是笑眯眯的父親,她臉一紅,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惜身上軟綿綿的,穀道裡更是裂膚的疼。
「父親,恕孩兒不能為您見禮了。」
南宮圖笑著按下她,道:「不怪不怪,女孩子嗎,睡得久了是會倦的,對了,昨夜沒睡好嗎?」
南宮晴這才想起「那個人」
晚上來了,而且前後上下自己的小嘴都用過了,心虛臉紅得呐呐不能言。
這番不敢對視的柔弱嬌惜和薄被下玲瓏浮突的身段再次讓南宮圖欲念上竄,他脫口道:「晴兒,為父為你按摩以解疲勞吧?」
南宮晴一怔:「按摩?」
她不好拒絕,以為父親只是按按肩而已,就道:「聽父親的。」
南宮圖心喜,不在意似地道:「女兒哪裡酸呢?」
南宮晴順口道:「女兒腰酸。」
事實上她渾身都酸,腰為甚,只是說完就後悔了,爹爹不會真為我揉腰吧?
南宮圖一把掀掉女兒薄被,上了床跨立於她身上,兩手按到了她柳腰上,南宮晴羞道:「爹爹,你——」
南宮圖道:「別說話,解乏第一要放鬆,閉上眼,不要多想,對。」
他施展調情大法溷入按摩之中,南宮晴很快感覺到了那兩隻手上帶來的舒適,至於那分異樣,她則歸罪於是自己心裡不乾淨,趕緊打消,就這樣,半陶醉半麻痹間,南宮晴昏昏欲睡,南宮圖雙手不再滿足於她腰間,似是不經意的,一點點滑行侵蝕到其他領域,從臀部的一點點,慢慢用大手覆蓋,直至整個包攏,揉弄有餘,又向前滑來,從玉胯胯骨一直向女人的三角地帶的曲線探訪。
南宮晴一下清醒了,身體怔了一下,卻不敢睜眼,心驚:父親在幹什麼?不會……但她不敢懷了褻瀆父愛的想法,而且南宮圖雖然按摩部位擴大,卻是一點點沒有意圖一樣,而且南宮圖始終沒有直接接觸她的三角中心地帶,自己貿然打斷恐怕是對父親不信任。
南宮圖對女人的反應熟識無比,見到閉目中的女兒滿臉紅霞,卻不敢動彈,暗中奸笑一聲,柔聲道:「女兒呀,女人也要愛惜自己身體的,爹爹曾為你母親這般按摩,日後你到了夫君家裡,也可教授給他這種方法。」
南宮晴蚊蚋一樣道:「孩兒明白。」
南宮圖附耳魔音一般道:「那麼我兒現在一切都不要說話,好好體會父親所做的一切,知道麼?」
南宮晴覺察到父親的臉離自己只有數寸,更加羞不可聞,小聲道:「知道。」
南宮圖雙手撫上她玉胯兩邊,道:「女兒稍微向上擡起臀部來。」
南宮晴照做,玉臀稍稍離床,玉胯的三角地帶更加清晰,絲綢的衣飾絲毫遮擋不住那誘人的姹戶突起,南宮圖雙手墊到女兒兩瓣玉臀之下,向上一收一揉,南宮晴只覺得一陣過電般的戰慄,整個身體先緊後柔,重新攤平床上,於是,如此這般幾次,南宮圖把女人臀部所有性覺都調動了起來,接著,他把按摩部位轉移到了前端三角地帶,小腹、大腿根,每處都是一筆帶過,弄得南宮晴每次懷疑都沒有徹底的依據,反而是自己玉戶中漸覺濕軟,一點點的陰液浸出,她羞不可抑,雙腿不自覺夾緊,南宮圖佯裝道:「女兒可是這裡不舒服,看爹爹為你按摩。」
不待南宮晴答話,他一隻手陡然握上女人大腿根的肉丘,南宮晴身體陡然繃緊,雙腿夾住魔手,小嘴裡也啊的叫出一聲。
她睜眼羞道:「父親,這——」
即便再遲鈍,也有些感覺到父親的意圖了。
南宮圖另一隻手撫蓋上她雙眼,柔聲道:「休怪父親如此做越禮,只因你不知道,夫妻間的按摩就要到位,你母親又不太精通說教,你好我這個當爹的來言傳身教,你不論有任何感覺,只把我當成你娘,或者是你未來的夫君在按摩就行了。」
南宮圖常日對女兒是沒的說,南宮晴對父母又極為尊敬,但凡有一絲理由也不敢橫加懷疑,當下努力的安心閉了眼。
夾著的雙腿也緩緩打開,南宮圖留在肉丘的那只手緩緩在四圍揉搓,另一隻手則順著柳腰上行,在下乳緣一點點徘徊,不久,南宮晴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雙乳隔著綢衣一點點硬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晴徹底掉進了父親架設的陷阱,欲望和享受霸佔了神智,她不再是木頭一般平躺床上,而是配合著父親的按摩動作,不自覺的扭動呻吟。
南宮圖的進攻目標早已擴大到了全身,工具也不但是手,連一張嘴都用上了,把個親生女兒伺候得嬌喘微微,淫水濕透褻褲,隱隱顯出了芳草的黑色。
花間老手的南宮圖明白真正時刻到了,附耳魔音般道:「乖女兒,脫了衣服按摩會更加解乏的。」
南宮晴迷迷糊糊就點了點頭,南宮圖心喜,在絲毫不衝撞現有女體敏感進程的情況下,就把女兒的綢衣脫淨,當除卻最後的一道抹胸後,南宮晴依然一絲不掛,迷蒙著雙目,扭動著蛇般的胴體向父親邀媚,特別是玉腿花溪間,露珠一樣的淫液煞是誘惑。
南宮圖一雙手毫無阻礙地撫摸上女兒柳腰、玉臀,揉捏著各種形狀的雙乳,大嘴貼上,吻到了女兒芳草萋萋的肉丘上,瞬間含住了兩片蚌肉,吸吮有聲,並不是把舌頭探入,尋幽訪勝。
南宮晴玉腿不由大張,按住了父親埋在自己胯間的頭顱。
不久,南宮晴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淫液液越流越暢,南宮圖知道到時機了,輕輕從女人玉胯間退開,南宮晴不由得一陣空虛,大腿根擠碰,兩片蚌肉摩擦不已。
南宮圖正身,把女兒兩條玉腿重新掰開得大大的,一左一右纏到了自己腰胯上,大肉棒則探到了肉丘處,與蚌肉似有似無的摩擦,南宮晴似有預見,兩條腿順從地纏緊父親的腰,玉胯則不住地向前,想把肉棒包容其中,南宮圖不急著進入,龜頭先與蚌肉護磨,調動女體欲望,最終擠開蚌肉一刺而沒……父親在女兒身上縱橫馳騁,不知多少時間,雙雙大叫著高潮,男女股溝交叠,趴在了一起…
…南宮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依然穿扮整齊,身蓋薄被,父親南宮圖笑眯眯守候床邊,她驀然想起迷糊中的一切,腦子一下煞白,脫口道:「父親,我——」
南宮圖笑道:「為父為你按摩不多久,你就睡著了,怎麼,可是做了噩夢麼?」
南宮晴心奇:莫非我剛剛的一切都是做夢……應該是了,父親怎麼會對女兒做出那種事呢……肯定是我這些日子來與「他」
做得太美妙,昨夜又經過大戰,自己幻想過盛……南宮晴不由暗責自己心裡不乾淨,但心也放下了,在南宮圖安慰幾聲之後,真正沈沈睡去。
南宮圖本想走的,看著女兒熟睡中誘人的睡姿,忽然又冒出一個念頭:偷奸……對,他對女人強姦過、輪奸過、誘姦過,也通姦過,就是還沒有偷奸過,這一想,念頭再也控制不住。
南宮圖把女兒房間的窗簾拉上,使房內剛氣氛昏暗曖昧,接著他脫個精光,鑽上床與女兒共用一張薄被,女兒仍穿著一層睡衣,成為他赤露的肉棒逞兇的阻礙。
即為偷,當然不能驚醒睡著的人,這種偷摸的鬼祟讓整個過程充滿預謀和興奮感。
他先是慢慢把女兒整個收攏到自己懷抱裡,待其睡得安穩自然後,再伸出魔手,從最邊緣開始,一寸一寸的撫弄起女兒的全身上下,最後把攻擊重點探到雙乳和芳草萋萋的恥骨地帶,南宮晴的雙丸隔著胸衣慢慢脹大,玉戶在手指的逗弄下也再次泥濘,無意識配合下,她的下裙被父親一點點掀到了雪臀以上,薄被下整個渾圓的臀部突出出來,南宮圖貪戀地撫摸了一陣後,從身後把女兒大腿稍稍擡起,把早已挺硬如鐵的肉棒放了進去,如此,女兒就裹夾中了父親的性器,南宮圖肉棒前後上下試探性抽動,摩擦著蚌肉下緣,他兩隻手分出,一隻在女兒小腹上下徘徊,另一隻則隔著抹胸攀上了女兒酥胸,輕柔慢撚,兩顆櫻桃受關照下頂衣欲出,同時南宮圖大嘴分過女兒腦後秀髮,含住了女兒耳珠,吸吮交攻,就這一下,睡中的南宮晴渾身就癱軟了,呢喃出聲。
南宮圖再不耽擱,肉棒龜頭輕輕折入蚌肉,一松,整個龜頭被玉戶包容了進去,但由於體位關係,肉棒最多進去三分之一,南宮圖不敢劇烈動作,輕抽慢送,不知多久,兩人先後達到小高潮。
南宮圖草草擦過女兒下體,收拾好下床出了房子,白日清風一吹,房中的荒唐淫亂感才消除。
這一夜,南宮晴終於醒了,體乏暫消,她下了床,一時間覺得全身敏感了許多,似乎不再是那個純潔的未婚少女,因為白日裡,她夢見了自己與父親兩次造愛,她又想到那個霸道而又溫柔的男人「一次次」的要了她,禁不住出了房。
夜中,一個身影欺近,再次罩上了她的眼,如前夜一樣把這個誤以為是未謀面的心上人因此毫無反抗的女人抱回了自己的閨房丟在床上,但到燭火點燃後,發出殘忍而無聲笑的卻是兩個男人,南宮圖與南宮明父子,原來白日南宮圖帶走了蒙住女兒雙目的那條紗罩,認出正是兒子的,父子倆交流過後很快達成共識,合謀輪奸自己的女兒妹妹——這兩人日日與歡獄中的秦月交合,淫毒已經深入骨髓。
南宮明動手,把床上妹妹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接著兩人把自己僅有的外披衣物抖開,一同撲到了床上,兩人早就合謀好了怎麼做,南宮明把妹妹擺成一個母犬一樣的姿勢,兩手把住雪白豐滿的玉臀,挺肉棒由後面直刺入玉戶,接著放開了手,南宮圖則轉到了前面,裝作是兒子的手,在女兒身上到處撫摸享受那份柔滑。
一百多下衝刺之後,南宮晴興奮到至高點,櫻桃小口哦哦浪叫,南宮圖馬上平擡起女兒玉肩,把大肉棒塞進了女兒櫻唇,南宮晴不由自主吸吮了起來,哪兒有餘力思考怎麼會有兩根肉棒。
兩個老道男人侍弄一個剛破身不久的少女,很快就把她操得天昏地暗,高潮叠起,最後無力地癱軟在床。
兩父子還沒爽到點,無奈,南宮圖面貼面把女兒抱起,把她兩條玉臂勾搭到自己肩後,兩條玉腿擡起,纏到了自己腰畔,而哥哥南宮明則緊貼著她玉背防止她脫落,南宮明的兩隻手還伸出來,半托著妹妹兩條不能自持向下滑的大腿,如此南宮晴就被父親和哥哥呈肉貼式擠在了中間。
姿勢擺好,前面的南宮圖肉棒分開兩片蚌肉對準姹戶,後面的南宮明龜頭則抵在了菊門口,父子倆相視一眼一同用力,南宮晴啊的一聲爽叫中兩根肉棒已經同時沒根而入體內。
兩父子在上方也不甘寂寞,南宮圖含住了女兒小嘴,大舌頭侵入,男女間舌肉交纏,唾液渡送,後方南宮明則輪換著吮吸妹妹的兩顆耳珠。
就這樣,下面兩根肉棒同時進退,南宮晴的腔道同時空虛、又瞬間充滿,上面兩張嘴照拂,男女都是啊啊淫叫,陷入不可自拔的瘋狂……兩男一女意亂情迷不知外物時,窗外則有一人在無聲冷笑。
兩父子弄完了南宮晴,收拾好出房,那偷窺的人則隨即潛去,目標是南宮夫人的房間。
不久一個高壯的身影閃進南宮晴閨房,正是大牛,他淫笑著撲上床,而大牛之後,還守候著一個老更夫……那潛去者正是秦玉,他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斷定出南宮夫人的房內是一切機密的關鍵,而秦月很可能消失在這裡。
南宮夫人的房門從來沒有夜中關閉的時刻,秦玉輕鬆的用肉棒控制住了這個淫蕩的女人,對待南宮晴時,他只存了虐待之心,根本沒用多少本事,對這個熟婦,卻很下了手段。
南宮夫人昏迷半天才清醒,悠悠道:「你是我此生真正給我帶來快感的男人。」
秦玉沒說話,他原本想以某種手段逼問出秘密所在,但看這個女人的平靜表情,對突然闖進來的男人似乎並沒什麼戒備。
「年輕人,說吧,以你如此好的條件,自然不會是來圖謀我這人老珠黃的南宮夫人名頭的。」
秦玉忽然對她升起一種同類相知的感覺,那是一種長期隱忍積鑄而成的氣質,便道:「前些日有一位姑娘誤闖此地,大概被你們關起來了,我想救她。」
南宮夫人絲毫沒有驚奇,道:「床頭機關是通往下面歡獄的樞紐,那位姑娘就關在歡獄裡。」
發覺秦玉正想起身,她一把摟住,黑暗中一雙眸子對上秦玉,道:「若你還有別的打算,我們,可以聯手……」
商議詳情不必贅述,但這一夜開始,南宮家的命運將根本轉變。
第二日,南宮父子吃過飯,正想去歡獄找秦月瀉火,入了梯道口,剛現出笑容,道:「寶貝兒,我們——」
暗處猛攻來兩掌,把兩父子打得吐血。
有埋伏!兩人匆匆避過去一擊,慌忙出梯道口到了房間內,等襲擊者追出,兩人才知竟是個年輕人,南宮圖放了心,冷笑道:「不管你是誰,要幹什麼,今日你是死定了!」
秦玉微笑道:「是嗎,你們提五成功力試試。」
兩人一提勁,同時再噴鮮血,驚道:「怎麼回事?」
秦玉冷笑:「那是因為你們早已中了毒。」
乒乒乓乓一陣對攻,兩人傷勢更重。
這時南宮夫人進來,南宮圖喜道:「夫人,快去叫侍衛!」
「好!」
南宮圖剛轉回頭去應付秦玉,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入他的後心,秦玉上前兩掌,兩父子一同跌到牆上生死一線。
一聲嬌呼傳來:「爹爹,哥哥!」
還沒撲過去,秦玉伸臂攔住,道:「你最好不要過去。」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南宮晴踉蹌後退:「是你——」
她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心上人現身了,父兄卻快要死了。
功力淺的南宮明已經沒有說話的能力,南宮圖則狠狠地看著南宮夫人,道:「為什麼?」
南宮夫人更為怨毒地道:「十七年前那個夜晚你殺了你大哥也就是我夫君時,就該想到這一天了。」
南宮圖閉眼,睜開後道:「好,這是個理由,不過,你就沒想到這麼做對我們的孩子晴兒是什麼打擊麼?」
「我們的孩子?」
南宮夫人仰天大笑,道:「你霸佔我的時候我就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晴兒本來就是我和夫君的孩子,生下她後我又服用了不能生育的藥,晴兒跟你南宮圖沒有半點關係!」
南宮晴聽明白了事由,喃喃坐倒在地。
南宮圖嘴裡的鮮血也收不住了,看向南宮晴時突然哈哈大笑,對南宮夫人狂笑道:「賤婦,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已經把這蹄子——」
話沒完就斃命了,南宮夫人走過去拔出了帶血的匕首,轉向秦玉,道:「秦公子,能不能幫我照顧晴兒,這南宮家的家產就是你的了。」
秦玉澹澹道:「南宮夫人恕罪,我沒興趣。」
南宮夫人咬牙,道:「那,如若晴兒有困難了,你能不能收留她,為妾為婢都行。」
南宮晴回了神,道:「娘親,孩兒不能跟他一塊兒,孩兒跟你一起繼承南宮家家業——」
南宮夫人忽把那把匕首刺入自己心臟,慘笑道:「娘親背恥侍仇這麼多年,早已沒有臉面活下去了,南宮家業就靠你了,你放心,大管家和許多侍衛娘親都吩咐好了。」
說完咽氣。
也不看南宮晴的痛苦狀,秦玉入了歡獄,解開秦月枷鎖攬入懷內,心痛道:「月兒受苦了。」
秦月慌亂推開他,不敢擡頭看他的眼睛,秦玉失笑道:「月兒,你難道又忘了做我的女人不禁止而是要暢快享受歡愛的嗎,與什麼人歡愛又有什麼關係?」
秦月一把撲入他懷裡痛哭起來,穿上秦玉帶下來的衣服,料理停當,秦月忽道:「這歡獄中還有不少人呢。」
秦玉道:「我早就透過另一個出口在南宮夫人指示下放出了南宮世家。」
兩人出來,南宮晴還在哭泣,秦玉帶著秦月就要離開,南宮晴出聲:「你…不要走……」
秦玉慢聲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處理一切?」
南宮晴紅臉點頭,秦玉歎道:「但是,南宮圖南宮明算是我殺的,他們不死,你母親也不會死,而且,我先前那般對你只是為了報復南宮家,你還要跟我麼?」
南宮晴如遭雷炙,秦玉二人已出了房。
秦月忍不住嗔道:「玉弟,你又何必拒絕她。」
秦玉莞爾:「莫非你要我收了她?」
秦月如蛇纏上,道:「省得月兒老是孤軍奮戰,抵擋不住你。」
南宮晴鎖上了那個房間,坐在自己的房裡發呆,不想去思考一切,她想不明白,為何一天之中,三個親人齊亡,這時五十多歲的大管家笑眯眯地走進來,道:「小姐,老爺夫人和少爺的事老奴都知道了,之前夫人就私下裡和老奴商量好了,只要小姐——」
南宮晴打斷道:「我現在不想聽,出去!」
大管家自顧道:「只要小姐一切配合老奴,一切就還是小姐的。」
南宮晴怒道:「出去!」
大管家忽然一把撲上抱住了床頭的南宮晴,喘息道:「只要小姐肯賞臉,小小安慰一下老奴,老奴定會——」
南宮晴一掌打去,氣道:「放肆!」
大管家臉一變,一巴掌扇回去,把南宮晴打蒙在床。
「媽的,小婊子,現在還做你的大小姐夢呢,欠操!」
他使勁撕扯掉南宮晴衣服,沒幾下就纖毫不剩,南宮晴正大悲傷,又被打蒙,竟然忘了反抗,大管家色眼冒光,抓住南宮晴雪白的雙乳,揉捏幾下,嘖嘖道:「這奶子果然比你娘的還嫩。」
他又草草掏摸了幾把別處,就毛糙的脫了自己褲子,擎出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對準南宮晴玉戶捅了進去,直到花道被異物塞滿,南宮晴才意識到又被強姦了,奮力反抗,只是她哪掙得過身重性急的大管家,反而是更加配合了大管家淫辱的興趣。
大管家多年夙願成真,沒那麼多前戲花哨,在前面捅了十幾下,不過癮,又把南宮晴母狗一樣翻到床上,用抹胸堵上女人的嘴,從後面沒根而入,邊辱駡邊拍打女人玉臀柳腰,同時不分節奏地使勁聳動起來,南宮晴嗚咽被堵在了喉嚨裡,淚流滿面,玉膚上的痛反而不算什麼了。
不知過了多久,背後的禽獸噴發,收拾都沒收拾提了褲子罵咧咧而去。
南宮晴保持弓身的母狗姿勢呆呆地躺在床上,嘴裡的抹胸也忘了取出,那個老男人的陽精從姹戶緩緩流出,她已不記得自己是不是也有高潮了,不管有沒有,自己現在都成了淫蕩的女人,不可能乾淨了……南宮晴一絲不掛地發呆時,一個高壯的人闖了進來,是大牛。
他冷笑道:「沒想到大小姐還跟大管家那樣的老男人有一腿,我還以為就有我大牛呢,那老子還客氣什麼,媽的,下次就該早點上,盡撿別人的剩飯了!」
他挺出肉棒撲了上去,龜頭抵達蚌肉處時,忽想,這小婊子的後面不知道有沒有人用過,要是沒用就好了。
他把南宮晴再次擺成了母狗姿勢,而女人嘴裡的抹胸仍未取出。
大牛揉握著肥碩豐滿的雪臀,性奮無比,龜頭對準菊門就是一頂,南宮晴後門破身不久,大牛肉棒又比南宮圖的還粗,讓她恍覺被撕裂了兩半,雙手抓緊了床單,那聲慘叫反被堵在了喉嚨裡……大牛走了,老更夫又來……等老更夫也走了,南宮晴才找回意識,擦乾淨自己,穿上衣服坐在床上發呆,自己為什麼會遭受這一切苦難?半天她忽然起身出房。
客棧,南宮晴一把向秦玉跪倒,道:「求求你收下我為奴婢吧。」
秦玉掃了她一眼,澹澹道:「小丫頭,你可能想淺了,想做追隨我秦玉的女人沒那麼容易。」
南宮晴擡頭,堅定地道:「你說,要什麼條件?」
秦玉抿了一口茶,道:「那好,你去外面,隨意去找一個男人媾和,如果之後還是有心隨我,我便收下你。」
南宮晴臉色慘白,起身出了房,秦月一晃他手臂,嗔道:「玉弟,你幹什麼這麼為難她,你不知道那話會讓她誤會嗎?」
秦玉眯眼道:「我不想要一個經常因為某些事就要死要活的女人,那樣,只是累贅。」
沒多久,南宮晴直闖進來,左手是一把匕首,右手竟是一塊絹布包裹著的某些血淋淋的東西,而那匕首,正是南宮夫人自裁的那把。
秦月驚道:「南宮姑娘,你這是?」
南宮晴把匕首收回懷裡,把絹布攤開放在了地上,秦月駭了一跳,捂嘴後退,那是三個齊根的男人肉棒,看得出是兩老一壯,而且都還是直立狀態。
南宮晴切齒道:「這都是侮辱了我的男人身上的,我知道……自己不乾淨,但看在……看在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的份上,收下我做個奴婢吧。」
秦月奇道:「那你們南宮世家誰來繼承?」
南宮晴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道:「從明天起,就沒有南宮世家了。」
客棧對面的南宮世家,正被數處冒出的熊熊大火吞噬……把血物丟了出去喂街上的野狗,秦玉道:「好吧,我就收下你當丫鬟,月兒給晴兒稍稍打扮一下。」
很快,南宮晴成了丫鬟模樣,秦月只是小小改變了一下,南宮晴就與原貌大不相同了,而且她不經常出門與人交往,如此,沒人可以輕易認出她原本是南宮世家大小姐。
秦月道:「他叫秦玉,我叫秦月,晴兒妹妹要是有什麼委屈或者要求,儘管跟姐姐說。」
秦玉咳了一聲,反被秦月送了一記白眼。
南宮晴欠身道:「公子,月兒姐姐。」
雖然動作口氣生硬,但禮節上好歹是個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