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又是這裏。看來我又睡著了。"魏楊環顧四周,確認了現在的所在地.這是第四次了吧,夢中出現在這個地方。可這真的是夢嗎?這髒亂狹窄的巷道,這昏暗明滅的街燈,牆壁的觸感,潮濕發黴的氣味,夢能有這麼真實?
算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傻站在這裏很危險,還是和往常一樣先找地方藏起來,等待自己在現實世界蘇醒吧!
根據經驗判斷應該是在夢裏沒錯,因爲過後自己都會從熟睡中醒來,只是這夢的感覺太過真實夢裏的景象又如此詭異恐怖。
這地方像是一座荒廢破敗的城市,幾次下來除了自己魏楊還沒遇見過其他人,可人之外的東西他可是看見了不少。那些可怖的存在,它們頭長犄角,眼冒綠光,面目猙獰,有的有三只眼睛,有的長著六條手臂,有的甚至長著翅膀,反正都是些奇形怪狀的怪物。
魏楊一邊向前移動一邊回想前幾次來到這裏時的種種。一個多月前魏楊第一次夢中來到這裏,漫無目的地遊蕩時遇見了那只蠕動的大蟲,一只有小汽車那麼大,長有手臂,一只巨眼長在背上胸前有著獠牙巨口的肥蟲。魏楊看見那只肥蟲時,那只蟲子隔著條街也正好看向他,彼此對視了兩秒後,魏楊出於恐懼的本能拔腿就跑,那只蟲子稍慢半拍蠕動著向他撲來。那大蟲看似肥笨可行動起來卻異常迅捷,好在魏楊平時常運動腿腳還算麻利,一陣狂奔左突右拐後終於甩掉了那玩意兒,喘成狗的魏楊再也不敢四處亂晃,在一座廢棄寫字樓裏找了間屋子,蜷縮起來希望能早點從這裏蘇醒。
後來也真的醒了過來,之後的一個月裏魏楊又來到過這裏兩次,有了第一次的遭遇,後面兩次魏楊都謹慎小心地避開那些怪物,找好藏身處靜靜等待蘇醒。
即使這是噩夢也總會有蘇醒的時候,總之就和之前一樣先找藏身處把。
魏陽一路小心翼翼,最終選定了一棟不起眼的三層小樓隱蔽起來。在一張還算幹淨的床墊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後,這次的噩夢之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靜靜地等待蘇醒漫長而無聊,魏楊又開始思考起從開學到現在一個多月裏身體出現的問題。"最近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會是生病了吧?晚上也沒熬夜呀,怎麼就整天困意濃濃,偶爾還會突然間困得要死一會兒就睡得不省人事。"魏楊剛才就是在法理課上突然困意加重,預感到自己又塊要睡過去了,他可不想像上次憲法課那樣在課堂上呼呼大睡怎麼都叫不醒。眼看大事不好魏楊抄起書本沖回了宿舍。
每次從這裏醒來後都尤爲疲憊,不是體力勞動後那種身體上的疲憊,而像是用腦過度後的那種精神疲乏。魏楊還註意到在這裏呆的時間越長,蘇醒後就越是困乏。"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身體遲早吃不消,得想想辦法,可我能做點什麼呢?
有什麼線索呢?"魏楊陷入了沈思。"要說有什麼線索的話,這夢境算是現下唯一的線索了,可那些四處遊蕩的怪物怎麼看都不好對付,自己出去別說找線索了,一招不慎可就成了他們的晚餐。"這裏既然是夢境,那就算出點什麼意外現實中也不會有什麼事才對,可魏楊不敢冒這個險,倒不是他膽小,他總覺得這夢過於真實,在這夢境中他跑累了會汗流浹背會氣喘籲籲,摔倒後膝蓋會破皮見血會有火辣辣的痛感,他還扇過自己的臉擰過自己的大腿,都是實實在在的痛,這可不似以前做過的夢,而且蘇醒後也能清楚得記起這夢境中發生的一切……種種跡象迫使魏楊不敢在這夢境中隨便行動。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哎!"魏楊思考了一陣也沒想出新的頭緒,只能在心裏長歎一聲,倒也沒真指望著有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好大的動靜!魏楊剛從自己的思緒裏回過神來就聽見外面一聲巨響,爬起身從窗口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這聲巨響了源頭。
好大!在自己所在這棟建築右前方一百米左右的十字路口,魏楊看見了自己目前爲止見過的最大的一只怪物,一只巴士大小有著人形上半身的蠍子。魏楊剛感歎完怪物的巨大,就看見了更令他驚喜的存在。
那是……人!終於看見了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魏楊一陣興奮。好不容易看見個人,不管他是誰都不能錯過。魏楊隨即竄出小樓朝十字路口奔去。可就在離那人五十米開外處魏楊又不得不停了下來,剛才只看見那人和那怪物離得很近,好像是在被怪物追趕,現在離得近了再看卻見那人已經不再奔逃,而是回身與那怪物鬥到了一起。
是個女人。雖然無法看清面容,但從那馬尾長發和身段,魏楊可以確定這是個女人。
那女人一身運動裝扮,手握一柄長槍,或側身翻滾,或向後躍起,閃轉騰挪間總能躲過蠍怪兩只大鉗的夾擊。
"蠢東西,真以爲我收拾不了你嗎?不把你引到這開闊地帶,我怎麼施展拳腳。"女子表情冷峻眼神堅定,雙手緊握銀槍身體微曲,一副隨時都會一躍而起的架勢。
此時一人一怪就這樣靜立著註視對方,是在爲剛剛的一番纏鬥喘息,更是在爲下一擊蓄勢。突然,那蠍怪一聲巨吼,把遠在幾十米外的魏楊震得心髒狂跳。
再看那女子,雖與蠍怪只有幾米之距,表情卻毫無變化。幾乎在那吼聲響起的同時,蠍怪的兩支巨鉗同時朝著女子砸去。
這怪物想用吼聲震懾對方,哪怕是讓對方的行動遲鈍一秒,不,哪怕半秒就夠了,配合雙鉗迅猛的攻勢,給對方致命一擊。魏楊在遠處把一切盡收眼底。看來這怪物不僅長得兇惡還有智慧。
那女子縱身向上一躍,輕松地躲過了雙鉗的夾擊。可就在她身處半空之時,之前一直沒有動作的蠍尾鈎刺向她直刺而來,那倒刺泛著寒光鈎刃確是紫色,應是有劇毒無疑,就算不被利刃刺穿單是被劃破皮膚怕也足以致命。
來了!那女子註意到了襲來的鈎刺,但並未表現出一絲慌亂,表情依然冷峻而從容。只見她在空中迅速向左平移了一個身位,將將與那鈎刺擦身而過,竟是毫發無傷。
毫無助力之下在空中橫向位移已是不可思議,而女子的動作還沒結束,向左的身形已變爲向著斜下方墜去,勢如破竹有萬鈞之勢。
"結束了".隨著女子的話音落下,長槍也洞穿了蠍怪人形的胸膛。時間好似靜止了兩秒,那蠍怪瞳孔欲裂地盯著自己胸前的大洞一臉的不可思議。隨後一切又恢複正常,蠍怪發出一聲悲鳴後轟然倒地。
"結束了。"魏楊看完這整個過程既激動又震撼。"這女人一開始只躲閃不攻擊,就是在等待一擊斃命的機會吧,她躲避巨鉗攻擊時的高高躍起也是故意賣給蠍怪的破綻,她等的就是那尾鈎的出擊,鈎刺一擊不中也來不及收回保護蠍怪的身前,這時就是擊殺蠍怪最好的時機。蠍怪開始時只用大螯攻擊,也是想趁這女人不備時用尾鈎出奇制勝。"魏楊回想著剛才的戰鬥有了自己的想法。"雙方都有謀劃,只是那女人技高一籌。"平複了一下心情後,魏楊再次向著女人走去,他有很多疑問需要解答。
蠍怪巨大的身體在它死去的那一刻石化,隨著轟然倒地粉碎成渣已開始在風中消散。那女人撿起長槍在殘渣中翻找著什麼,終於,她從殘渣碎片中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暗紅色水晶。註視著這塊水晶,女子的臉上難得地現出笑意。
女子將長槍放在身旁就地盤腿而坐,雙手捧著水晶閉起雙眼,短短一兩分鍾的時間,當女子再次睜開眼睛時手中的水晶已經失去了色澤。
魏楊還沒走到一半,女子像是感覺到了他的存在轉身看向了他,可也就只看了一眼,女子隨即撿起長槍向著遠處疾馳而去,魏楊真是一年懵逼,心想自己難道比那怪物還恐怖?
"小姐,別走呀。"好不容易見到個人可不能就這樣錯過,魏楊邊喊著邊追了上去。
"是這邊沒錯呀,怎麼不見人影。"魏楊跟著女子在迷宮一樣的小巷裏穿行,看著背影拐進了這裏,跟上來發現是個死胡同卻不見了人。"難道是翻牆走了,畢竟那麼好的身手。"*魏楊還在沮喪沒能跟緊點,突然一聲悶響後腦一疼就沒有了知覺。
二
伴隨著後腦勺的陣痛餵養睜開了雙眼。"剛才是被人襲擊了吧。嗯?"待意識完全恢複,魏楊發現自己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裏,背靠著牆坐在地上雙手雙腳被捆著。
"清醒了?"一個清悅的女聲打斷了魏楊的掙紮,魏楊這才發現屋裏還有別人,迎著光線看不清面容。
"姑娘,你這是要幹嘛?有話好說呀。"魏楊剛說完一桿長槍就向他刺來,嚇得他一聲尖叫,過了兩秒沒感覺到身體被刺穿的疼痛,魏楊低頭看見長槍就紮在他大腿之間,距離要害部位不到一拳的距離。
"下一次可就不會這麼不準了。"女子站在魏楊身前居高臨下說道,"我問,你答。明白?""明白明白。"魏楊連點幾下頭回答道。
"很好。"兩人面對著面距離不到一米,魏楊第一次看清女子的面容。一張精致的瓜子臉配上高挺的鼻梁和大大的眼睛,大小合宜的嘴巴和淡粉色的纖薄嘴唇,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而且女子看起來相當年輕,年齡與魏楊相仿。只是,本來清冷面龐此時卻泛著紅暈,是屋裏光線的緣故嘛,不對,脖子、耳朵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泛著紅暈,甚至連眼睛都紅紅的,真是別有一番風韻。等等,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
"發什麼呆呢?"女子見魏楊直直地盯著自己臉露不愉,擡腳踩在魏楊腿上說道。
"我什麼也沒……姑娘你說什麼?"魏楊一下子回過神來有點語無倫次。
女子瞪了魏楊一眼,也許是想表現得兇狠一點,可臉上的紅暈好像比剛剛更加明顯了,看在魏楊眼裏非但沒有半絲兇意反倒更添嬌豔。
女子也註意到了自己的不妥,向後退到房間角落的昏暗處,調整了一下呼吸後發問道:"你是什麼人,一直跟著我有什麼企圖?""小姐,我發誓我沒有任何企圖,我只是個普通大學生,我跟著你只是想弄清楚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爲什麼會在這裏……"談話終於進入正題,魏楊也收回了其他心思。想到自己還指望女子答疑解惑,爲了讓女子相信自己,魏楊事無巨細地講起了自己的情況,特別是最近一個多月以來自己的狀況。
魏楊講得可謂是滔滔不絕,待到自己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可講時,才註意到女子一直未曾開口。
"我是不是說得有點多了."魏楊這麼想著看見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改站爲坐,此刻正低著頭。
"小姐?"魏楊試探著叫了一聲卻沒有回應。"小姐,我……""閉嘴,別說話。"魏楊以爲女子沒聽見,提高了嗓音再叫時卻被一聲低呵給制止了。魏楊不知這女人是怎麼了,只得乖乖閉嘴。一時間小屋陷入了沈寂。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開始只是身體有點發熱,她本以爲是剛才的戰鬥消耗過多又沒好好調息的緣故,可漸漸的身體越來越燙還伴隨著奇怪的瘙癢,腦子開始不聽使喚地閃現一些香豔的畫面,大腿根部好像有什麼滲了出來,雙腿有點發軟,她只好坐了下來,意識也開始模糊了。魏楊喋喋不休的述說直讓她感到聒噪,等到終於講完了,那家夥又小姐小姐地叫個沒完,讓她更加心煩意亂。
本想讓他閉嘴的呵斥出口卻成了嬌滴滴的腔調,嚇了自己一跳。
她試著打坐調息來緩解這種狀況,可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意識卻越發薄弱。
想來問題是出在那顆夢晶上,這是她完全喪失身體控制權前最後想到的。
魏楊不清楚這又是什麼情況,女孩坐在他前方的地板上,一開始還扭扭捏捏,漸漸地雙手開始在自己身上遊走,過了一會兒像是覺得這樣還不過癮,幹脆脫掉外套一手從下方伸進T恤一手從肚臍處滑進雙腿間,伴隨著誘人的低吟又揉又捏,最後直接躺倒在地板上。
剛進入大學的魏楊還是處男一個,平時也就靠小電影解解饞的他哪見過這番景象,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在自己面前忘情地自摸,還伴著讓人發狂的嬌吟,魏楊的下體很自然地支起了帳篷。
盡管魏楊看得很過癮,可他也知道這情況不對勁,自己還被綁著不能動彈,重獲自由才是眼下當務之急。
"小姐。"魏楊又沖女子叫了兩聲,可這女人好像壓根沒聽見,仍然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魏楊有點惱火了。"發情也看看地方啊,就這麼把我無視了?"女子躺在地上稍微張開著雙腿,還是一只手揉胸一只手在摳挖下體的姿勢,突然,伴隨著一陣連續的呻吟女子腰部向上拱起全身不住地打顫,持續了大概有十秒鍾屁股才重新落回地面,之後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女子不再有動作只是躺在那無力地喘息著。
魏楊咽下一口唾沫,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他猜也能猜到這女人是來了一次高潮。
"臥槽,這bitch可是玩high了。這下該清醒了吧。叫你呢,聽見了沒!"魏楊提高了嗓門大喊道。
女子這次終於有了反應,擡起頭來看向魏楊,只是眼神中透著種迷茫,好像聽到喊聲才發現屋子裏有還有其他人。
女子的臉頰還泛著潮紅,註視了魏楊兩秒鍾後嘴角現出一個魅惑的微笑,手掌和膝蓋並用著向魏楊爬去。
轉眼間女子已經爬上了魏楊的雙腿,坐在了魏楊的大腿上,此刻的兩人近在咫尺,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
魏楊如此近距離地註視著這張紅撲撲的臉龐,嗅著女子身上的清香與一股說不出的氣味,又被女子粗重的呼吸怕打在臉上,臉一下子燙了起來,下身也更加堅挺。
女子把頭偏向魏楊的右臉,魏楊隨即感覺到有一個柔軟火熱又濕潤的東西刮過自己的右臉,那東西自上而下來到魏楊的脖頸,又順著脖子攀上自己的左臉,魏楊自然能想到那是什麼,可當親眼看到那粉色的小舌頭劃過自己的嘴唇時,還是禁不住一股熱流直沖腦門,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
女子看到魏楊窘迫的表情後邪魅地一笑,雙唇封上了魏楊的嘴唇。魏楊只覺兩片柔嫩的軟肉與自己的嘴唇契合在一起,那靈動的小粉舌緊跟著叩上魏楊的牙關,魏楊沒做出任何抵抗,小舌隨即纏上了魏楊的舌頭魏楊的腦袋此刻有點懵,任由著女子在他身上施爲。這樣的展開魏楊是做夢也沒想到,雖然不是自己主動和自願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感覺著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棒。
反正這是在夢裏自己又被捆著,還糾結個什麼。
兩人的唇舌在一起糾纏一份多種,從一開始只在自己嘴裏被動地回應,到後來的主動伸進對方口中索取,魏楊的親吻雖然毫無技巧可言卻貪戀而熾烈。當兩人的嘴唇慢慢分開時一條晶瑩的絲線還連接著彼此。
魏楊從激吻中緩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的襯衣紐扣已經被解開,女子的屁股順著他的大腿劃到小腿處,身子向前傾斜著將頭埋在了他的胸膛上,舌頭在胸膛上時而上下搖擺時而原地打轉兒,"哦!"魏楊忍不住呻吟出聲,原來是女子的舌頭舔上了他的乳頭,先是用舌尖挑逗了兩下,然後一口含住吮咂起來。
魏楊舒爽得一陣顫抖女子嘴上的動作不停手上也沒閑著,雙手已經解開了魏楊的皮帶把長褲退到了膝蓋處。魏楊堅挺的下體沒了皮帶的束縛頓感輕松,隨即又被一只火熱小手隔著內褲攥在了手裏。
女子從魏楊胸前擡起頭,魏楊看見此刻女子的皮膚已經轉變爲鮮豔欲滴的坨紅色,烏黑放大的瞳孔上好似蒙著一層水霧,呼出的氣體潮濕而灼熱,已然激發出全部的情欲。
女子扒掉魏楊的衣褲後又著手脫起自己的衣服,先前自摸時已經脫去了外套,此刻只用退去T恤解開胸罩。
當女子脫掉T恤後魏楊看見的並不是一般的胸罩,而是被白布一圈圈嚴實包裹住的胸脯,當白布散盡兩只大白兔彈跳而出在空中一顫一顫,頂端兩顆粉嫩的蓓蕾已然峭立。
近在眼前的美景令魏楊兩眼發直,她真想試試這兩團軟肉的手感,可惜雙手被束只能過過眼癮,不過其他的刺激很快就分散了他的註意力。
魏楊的內褲也被退了下來,火熱的小手與熾熱的堅挺間再無隔閡,柔若無骨的小手勉強能環握住棒身上下套弄著,本已充分夠堅挺的肉棒陡然間又大了兩分。
女子套弄了幾下後好似很滿意地朝魏楊嫵媚一笑,站起身來開始解除身上最後的遮羞物,隨著帶有蕾絲花邊的內褲滑下,魏楊看見那白皙勝雪的腿心處一簇烏黑濃密特別顯眼,往下一條粉嫩的肉峰隱約可見。
女子沒有給魏楊細細端詳的機會,甩掉內褲後再度坐回魏楊的大腿,那團烏黑濃密此刻就貼著堅挺的肉棒,魏楊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的水漬。
女子輕擡臀屁,一只手用力下壓肉棒調整角度準備破關,可試了幾次都未能找準路徑,倒是肉棒已被汨汨涓流完全淋濕。
魏楊緊咬牙關強忍著不在此刻就噴薄而出。
女子哼哼唧唧呻吟不止,終於在多次失敗的嘗試後找準了門路,龜頭抵上了那道細縫。
隨著女子臀部下壓,魏楊感受到龜頭被一圈無比緊致的肉套慢慢包裹。雖然兩人的下體都已濕透,可向前的阻力實在太大半天功夫才擠進個龜頭。
女子對這樣的進展好似很不滿意,幹脆不再控制力度,直接用身體的重量向下壓去。
"啊!"一聲尖叫幾乎同時從兩人嘴裏發出。
魏楊感覺到龜頭頂破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刺進了一個火熱濕潤的腔道,四壁柔軟而巨大的壓力壓垮了魏楊苦苦的忍耐,尾椎處一陣酥麻肉棒瞬間又暴漲幾分,一股股激流噴薄而出持續了有十秒之久。
魏楊爆射的同時女子的蜜穴也痙攣似地極度收縮,蜜道深處一股暖流澆灌而下沖刷過龜頭與棒身,卻又因交合處太過緊密而無法排除。、魏楊畢竟初哥一個,即使百般忍耐剛一插入仍一瀉如註,但初哥也有初哥的長處,如此酣暢淋漓的爆射後性致依然絲毫不減,浸泡在溫熱體液裏的肉棒又蠢蠢欲動起來。
女子的呻吟漸弱身體的抽搐也已停止,可肌膚上那鮮豔的紅潮卻無退卻的跡象,魏楊能感受到撐在他胸前的小手依然滾燙,顯然情欲尚未散盡。
也許是回應體內的那根堅挺,女子開始輕輕地搖擺腰肢,魏楊顯然十分受用,肉棒瞬間又回到了最佳狀態,受姿勢所限魏楊只能勉強擡胯相迎,可即使如此還是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剛才一瀉如註雖然也很舒服可畢竟是出於自己毫無經驗不能持久,而此刻蜜穴套弄著肉棒四壁褶皺蠕動著擠壓棒身,魏楊才真切地體會到與女孩子交合的實感。
只是扭腰已經不能讓女子滿足,女子開始上下挺動臀部,肉棒一進一出間帶出的汁水把魏楊的大腿幾乎完全浸濕,呻吟聲也高亢起來。魏楊的快感急速上升。
"啊!"在一次擡起坐下後女子發出一聲悠長的吟叫身體前傾倒向魏楊,胸前兩團巨大的綿軟覆上魏楊的口鼻,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
魏楊也到了關鍵時刻,沒有了女子擡胯配合快感有所下滑,魏楊只能奮力向上疾頂,終於在一次用盡全力後讓肉棒更進一步,龜頭抵上了一處軟肉。這團軟肉中間好像開著小口瞬間吸住了龜頭,魏楊頓感一股強大的吸力沿著棒身傳遍全身,連脊柱都爲之發麻。
一股洪流直射那團軟肉的小口,隨著小口地吮吸魏楊只覺得連魂兒都要被吸進去了,身體也變得飄飄然起來。
吸力慢慢退去,可龜頭還和那小口緊密相連,魏楊頭有點暈全身有種無力感,意識都有點不太清楚了。
突然大腿根部一陣刺痛讓魏楊清醒了過來,有什麼東西正從那小口中反哺而出沿著棒身進入他的身體,而那東西所經之處像針紮一樣刺痛。漸漸的刺痛感向著全身蔓延,一開始還能忍耐的痛感也在慢慢加重。
魏楊感到不妙想要將兩人的連接出分開,可雙手被反綁著,那銜接處又好似粘死了一樣牢固,怎麼扭腰聳胯都無濟於事,魏楊一邊喊一邊用頭錘女子想讓她起身,可這女人從剛才開始就一副渾渾噩噩如墜夢裏的樣子,怎麼也弄不醒。
疼痛已經蔓延至脖頸,此刻已是刀紮般的劇痛,魏楊痛的汗如雨下,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無計可施之下他只想著怎麼緩解疼痛,看著眼前晃動的巨乳他沒有多想就一口咬住,這一咬讓女子痛得不輕,一聲尖叫從女子口中發出,而伴隨著這聲尖叫魏楊也失去了意識。
承昊大學一間女生宿舍裏,一個女子在床上睜開了雙眼,她面頰泛紅呼吸紊亂額頭滲著汗水,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卻是將手探入上衣按壓在她那顆飽滿的右乳上,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女子仍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待呼吸平順紅潮漸退後才坐起身,可一挪屁股下體就傳來絲絲涼意,女子意識到了什麼剛剛退潮的俏臉一下子又紅雲密布,"該死。"女子恨恨低語道,"魏楊?可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