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逍遙狼寶寶
中學的時候,我是個很悶的人。終日獨處,沒有夥伴,也很少和別人說話,更不用說和女同學打交道了。那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隻記得整天鬱鬱寡歡,一事無成還帶點憤世嫉俗。可想而知,最後理所應當的高考落地,成為周圍人人鄙視的無業遊民了。
就這麼混了將近兩年,發現周圍的同齡人都已或好或壞的成家立業,也都有了差強人意的工作了。隻有自己就這麼賴死賴活著,像個成精的寄生蟲。人總歸還是要有良知的。看著家人整日的悶悶不樂和牽腸掛肚,我終於決定到外面的去闖闖了。背負著太多的自責,我孤身來到離家遙在千里之外的古城西安,開始人生另一段充滿期待的篇章。
剛開始的這段路順利得出乎我的想像。我在張家堡勞力市場飄蕩三日後,終於遇到一位後來被證明改變了我命運的人。
那天的狀況依然曆曆在目。我們一夥在那裡漫無目的地等待著,有個穿著樸實但很幹淨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朝我們走過來。
「我急需要一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搬點東西,價錢好說。」
我隱隱中聽著一驚,這蹩腳的普通話帶著我們家鄉的音調啊。我不管那麼多了,趕緊緊緊人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他的手,
「您是青縣的吧?」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爾後反應過來,笑著臉,「怎麼?你也是……」
我當時真是真切地體會到了孤身在外,遇到老鄉淚汪汪的親切感了,絕對和見著久別重逢的親人沒兩樣。
我更緊地握住她的手,深怕他會走開,「嗯,恩,我們是老鄉!」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片刻,我也才仔細看清了這個人:總體給人後厚道的感覺,小平頭,留著滿臉的汗水,皮膚黝黑,個子不高,但腰圓背粗,看起來很有底氣。
「好,小夥子,就你了,你跟我來。」我當時真是欣喜若狂,攥拳跺腳的。一個勁朝他鞠躬應答「謝謝,謝謝,我一定好好幹。」
要知道我來西安已經七天了,還一事無成,早已心灰意冷了,如果再找不到事做,我就真的隻能灰頭土臉的回家混了人生了。這對我真是一次好的開端,一定好好珍惜。我心裡一個勁地嘀咕。
也不問具體幹什麼,就是一個勁跟在他後面屁踮屁踮地急速走著。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區,走到一輛裝滿了家具的大貨車前面,他指著說
小夥子,把這些都搬到四樓,我給你一百,怎麼樣?」
我當時管那麼多,給錢就行。二話不說連連應答,「沒問題,交給我,我一定辦好。」這次我真地用了心,連吃奶勁都用上了,沒有讓別人失望,也沒有讓自己失望。
事後,他看我肯吃苦耐勞,又有力氣還算強壯,就和我商量能否留下來給他幹事。原來他剛開了一家搬家公司,正好缺人。我更是喜出忘外,這樣的機遇我一定牢牢把握,絕不放過。我百感交集地鞠躬感謝,心情也好了許多。後來我才知道,那人叫佔福,打那以後我就叫他佔叔了。
當晚我就住到了離他家不遠的僅有一間辦公室的公司裡,開始了一種全然不同的打工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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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叔雖然略顯老態,但為人穩重,有一個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嬌小本地老婆,尚無兒女。我第一次到佔叔家,佔姨(叫著有些彆扭,但輩份在那,姑且這麼叫了)對我格外慇勤,端茶倒水,噓寒問暖,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我從小就沒受過女人的這般關懷,一下適宜不了,感覺很不自在,隻是蜷縮在沙發上。我偷偷看了佔姨幾眼,才發現佔姨還算清秀,面容嬌嫩,白裡透粉,也稱得上是佳人了。那次以後佔姨經常打電話囑咐我有空過去,雖然也很近,但我感覺很不好意思,也就一直推脫。
有一次,佔叔走得急,把客戶的合同落在書房的文件櫃了,自己又走不開身,讓我回家取。我沒多想,打車就趕回去了。敲了半天門,佔姨才開門。頭上裹著毛巾,身上披著浴巾,一副正在洗澡的架勢。我先是一懵,腦袋嗡得一聲作想,幾乎有些天旋地轉了,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燙,估計早就紅成猴屁股了。
佔姨看到我這般冏態,失聲笑了出來,開口說話,「是小童啊,你來真是難得啊,快,進來。」
我糊裡糊塗地就坐到沙發上,突然想起我此行的目的,「佔,佔姨,佔叔讓我來取合同。」
「哦,應該在書房吧,我帶你去。」
我低著頭跟在後面,無意間窺到她那修長嫩滑的雙腳,白皙水潤的小腿,柳腰彎彎,身材嬌小纖細,但臀部卻很肥碩,當時肉棒就自然地一柱擎天了。不多亂看,不多亂想,徑直走到文件櫃埋頭就找。
佔姨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擡著二郎腿,嘴裡叼著煙,一直還問我話,我當時緊張,一個勁隻顧點頭,也沒到問什麼。我終於找到了合同,擡頭準備走。佔姨也一同站起,但此時,佔姨圍在身上的浴巾居然劃落到地上,於是她的白淨胴體,就全無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水靈嬌媚的鳳眼,胭脂色的薄唇,潔淨油滑的臉頰,骨感十足的鎖骨,秀美豐潤的玉峰,飽滿堅挺的乳頭,纖細平滑的柳腰,肥大賁凸的陰阜,濃密性感的陰毛。看得我當時慾火焚身,下體火燒火燎的。眼睛直勾勾的,都忘記了周圍的其它一切。
佔姨盡然沒有去撿起浴巾,趕緊披上,反而朝著我的方向走來。我當時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手足無措,隻是呆在那裡任她擺佈。
她走到我面前,看著我呆若木雞,笑著蹲下,熟練地解開我的腰帶,退下內褲,堅挺難耐的肉棒噌得彈起,龜頭上的淫水嗖得濺到她的嘴邊,她伸出舌頭舔進嘴裡,撲哧撲哧地品著。爾後抓著我充滿熱血的肉棒,
「哇,小童,你的小弟弟這麼大呀,美得很,和我在AV裡看得一樣大哦。」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在幹什麼了,正準備推攘。說時遲那時快,不容我分說,她抓起肉棒,一口將龜頭含了進去,將我肥大的龜頭用她薄薄的香唇完全包住,舌尖在裡面使勁研磨著我的龜頭,嘴一直在吮吸著什麼,手輕輕撫摸著睾丸。一會又吐出來,把頭塞到襠下,一手扶起肉棒,一手扶著睾丸,將其一併送進口中;一會又扶住肉棒,一口吞進去,直至抵住深喉。唾液和淫液在她口中混成一團,撲哧撲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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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還想推卻,但他這麼一搞,銷魂至極,沸騰的熱血在身體裡急速流淌,有幾個真男人受得了如此誘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所有雜念拋到腦後,抓著她的頭,肉棒直對著她的嘴,龜頭徑直頂翻她的嘴唇,直抵喉嚨,一陣瘋狂抽插。
「嗯……哼……嗯……哼……」佔姨用鼻子哼著撩人的聲音。
由於是性愛初體驗,我就這樣,被她的嘴僅僅一折騰,沒兩下就精關失手。
「啊,我要射了。」
「來,就射到我嘴裡吧。」
緊說著,一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嗖得一股腦射到她的嘴腔壁上,她留在嘴裡嚼了嚼,品了品,一口吞進了嗓子眼。
事後,我突然想起了佔叔囑咐的話,甚至沒多看她一眼,拿著合同一溜煙跑了。路上我真是頭痛欲裂,思緒萬千,罪惡感油然而生。佔叔問我為什麼這麼晚,我也隻是敷衍說堵車。一整天,我心都無法平靜。
衝動是魔鬼。本以為那一時的衝動早已被時間吞沒。但誰知一切才是剛剛開始。
那不久的一天我和佔叔在搬家的路上出了車貨,我手上受了點小傷,不影響什麼,佔哥小腿骨折了,不得不住進醫院。當天晚上我正在辦公室上網,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過去一看,是佔姨,以為佔叔那又出什麼事,趕緊開門。誰知我一開門,佔姨一個猴抱將我摟住。
我先是一驚,後趕緊把她抱進辦公室,推開她,「你,你怎麼不去陪床?佔叔都成那樣了……」
「他讓我晚上回來休息,所以我才有時間過來的。」說完就撲過來把她的櫻桃小嘴貼到我的嘴上,舌頭凸進我的嘴裡,使勁吮吸著唾液。手伸到我的下體,隔著褲子一下就撫住我的肉棒,來回揣摩。
男人是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我早已慾火難耐,肉棒感覺要脹爆了。我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撕扯著她的衣服,扒得一絲不掛,胴體全露。我急不可耐地分開她的雙腿,兩片肥美的大陰唇翻出來,黏稠的淫液自小縫深處留出,濕了整個陰部,佈滿陰毛的陰阜賁得老高,肛門一吸一吸的。
我看得口水恆流。兩肩扛起她的雙腿,手扶出早已堅挺無比的粗大肉棒,龜頭抵著濕滑的陰唇,腰一挺,撲哧一聲,肉棒頂翻開她的小縫,應聲而入,毫無障礙地滑到她溫暖潮濕的陰道里。
隻聽她一聲撩人地呻吟「啊……」,裸露的身體也隨之輕輕一顫。我用雙手掰開她的玉腿,使她的小穴張開更開,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偶爾提到洞口用龜頭輕輕研磨陰唇,偶爾猛得一下狠狠地插到底。
「啊……啊……」她不由自主地隨著我的抽插呻吟,嬌淫無比。撩人的浪叫,輕擺著的玉潔豐腴的雪白胴體,堅挺豐滿彈性十足的雙乳。使我更加肆無忌怛地抽插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嬌嫩柔弱的肉體。
她也早就被我搞得欲死欲仙,浪聲悠揚。將臀部翹得高高的,迎合我的肉棒;嬌小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瘋狂顫動;自己使勁揉搓著肥碩的乳房;黏滑白濁的淫液一股股從小穴深處溢出,浸濕了我和她的陰毛;嘴裡還喘著粗氣:
「小童,用力啊……啊,好舒服啊……」
我一聽這話,更來了力氣,加勁抽插,淫液四濺,浪聲一撥高過一撥。就這樣我狂幹將近半個小時,感覺肉棒膨脹到了極限,龜頭一陣陣酥麻。我深知精關難守,精液要崩流而出了。於是使出最後的力氣,用我的粗大肉棒,奮力抽插,每次深入必抵子宮頸。
眼看就要射了,我正要拔出來,她兩手扒住我的臀部,不讓離開:「就射到裡面,就射到裡面,啊……」
容不得我再分說,熱滾滾的濃稠精液不由自主勢不可擋地衝垮精門關,一瀉千里,有力而急速地全部射到她的陰道腔壁上。她也應聲癱軟在我的跨下。
事後,我將她擁在懷裡,久久不願鬆開。慢慢長夜,我卻無心睡眠,和她相擁著,敞開心扉,無話不談。
慢慢我才瞭解到,佔姨是西安遠郊農村來的。由於家境不好,在鄉下早早就結了婚。前夫雖然父母有錢,但自己嗜酒成性,終日無所事事,還老是打罵她。她忍無可忍,逃到西安,遇到了心腸不錯地佔叔。是佔叔幫她贖回身子。一來為了回報佔叔,二來就得佔叔厚道可靠,就跟了他了。
但佔叔有前列腺炎症,性能力不好。她正值年輕,對性很有渴求,而佔叔不能滿足,也隻能沒事的時候看看A片,過過隱。她還告訴我佔叔老是說我吃苦耐勞,腦筋活泛,很有前途。所以她才知道我是可靠的人,一直想著和我做愛。
那以後,我也開始慢慢接受她了。我們總是趕著佔叔不在的時候,抽空激烈雲雨,速戰速決。這樣的日子就這麼一直繼續,過得有滋有味,很讓人銷魂。
一日,我們翻雲覆遇過後,突然產生了一個憂慮:「佔叔的前列腺炎症怎麼樣了?」
「老樣子,怎麼了?」
「他對咱們的事有察覺嗎?」
她看了看我「嗯……其實我估計他早就知道了,隻不過閉著眼睛,不去過問。」
「怎麼會呢?我一直很小心啊。」
「你記得有次我們剛做完,你正坐在沙發上邊抽菸邊休息,老佔突然回來了,你說沒事來坐坐。你走後,老佔回到臥室,床上濕乎乎的那麼一大片淫液,誰都能看到,隻是他沒支聲,默許了吧。」
「啊!?」我一臉愕然。
我突然覺得很愧疚,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佔叔對我那麼信任,幾乎把半個公司交給我打理了,而且這日子也積攢了不少錢;要不是佔叔,我還不知道在哪混日子呢。而我現在還這樣愧對他,真的很於心不忍。
慢慢我想了很久。沒過幾天,經不住內心的自責慚愧,而且也估計自己能在社會上立足了,我還是向佔叔提出了辭呈。起初佔叔有些吃驚,但隨後沈默了片刻,還是點頭同意了。和佔叔佔姨一起吃了頓辭行飯,我就離開了佔叔的公司。
燈火輝煌的城市夜空下,一個人走在街頭,居然又一次地感覺到孤寂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