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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探之霓虹巷的魔影

日期:2020-04-11 作者:佚名

第一章美熟女晴姐

我是一個有10萬關註的微博網紅,被網友戲稱為了“大叔版柯南”,我從來不敢說自己是什麽神探,倒不是謙虛謹慎,而是曾被冤枉為殺人犯坐過冤獄。

10萬微博粉兒,不及範丞丞的百分之一,但我沒花錢買過一個關註,實打實有著10萬活粉兒,每條微文都幾千條回複,這樣寫微博有著可觀收入,終於攢夠了買房的錢,買下了租住了三年的房子。

故事就從我買完房子講起吧。

房產過戶的相幹手續,由算是我粉絲的一位房產小哥幫著給辦的,事後懇求我幫他的客戶一個忙,等於間接找到我是一位中年熟女,首次見面就是一起吃了頓飯,我隨著房產小哥稱呼為了晴姐,之後在網上聊了幾天,晴姐又單獨請我吃了一回飯,還請我去她開的酒吧玩了兩次,沒急著說找我幫什麽忙,這樣先成了朋友,我幹脆將她稱呼為了姐。

晴姐是72年的,保養得很年輕,模樣長得嫵媚且大氣,身材相當得誘惑,近一米七的個頭,近完美的S型熟女身材,胸至少是D杯罩,原來是評劇團的演員,骨子里是傳統藝術女性,三十來歲時下崗並離了婚,獨自創業開了家酒吧,環境的改變磨煉出了社會氣,總體上非常好相處。

這天是周日,晴姐請我來了她家,直接領著我來了臥室,關上臥室門脫掉外衣扔到了床上,又伸手幫我脫起了衣服,我本能地伸手向了晴姐的胸,急忙又抽回了手,“姐,您還是先說說,要我幫啥忙吧……”

“想哪去了你!”晴姐拍了我肩膀一下,“今年不知道咋了,暖氣燒得倍兒足,進家就脫習慣了,關鍵是這幾個月我回家就害怕,剛才一進門兒又懵了。為什麽不敢回家,說起來特瘆得慌,但不是要讓你幫著查,你聽完幫著分析分析,就算是給姐幫了大忙啦。”

示意我脫了棉風衣坐到床上,晴姐拿出兩盒好煙,摳開一盒一並抽出兩根煙,讓我給她也點了一根煙,抽著煙平複了一下情緒,這才講起了事情梗概。

“我開酒吧的霓虹巷,聽著好像紅燈區,其實就是一條普通街道,周圍全是居民小區,不連接主幹道很少過機動車,街兩邊開滿了各種店鋪,都是做正經生意的小買賣。

我的情況,你大概有了解了,三十來歲時,先下崗又離婚,後來開了家小酒吧,不是不想再成個家了,賴的我看不上,好的看不上我,一晃四十多了,也就不想再嫁了,當然這些年也沒閑著,跟不少男人睡過覺。”

暖氣確實燒得很熱,晴姐站起身說去拿點喝的,過了約五分鐘,抱著幾罐“露露”走回了臥室,換上了一套緊身居家內衣,明顯里面沒戴胸罩,我情不自禁地瞄向了她的一對豪乳。

晴姐摳開一罐“露露”遞給我,向上提了提緊身襯褲,表情怪異地笑著說:“下面也沒穿褲衩兒,實話實話說,我知道你想操我,別著急,等把事兒說完了,我再把褲子脫了。”

“確實有點兒熱哈……”我打著含糊喝幹了一罐“露露”,又點上了一根煙,“姐,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兒吧。”

“今年的七月十五,我照例是12點左右,從酒吧出來走著回的家。進門還沒等換鞋,突然被人給抓住了胳膊,使勁把我往屋里拉。這麽多年一直自己住,開酒吧什麽人都見過,我抽冷子嚇得不輕,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故意撕吧著到了廚房,劃拉到刀架,抽出了一把刀。

哪天月兒很亮,我舉起刀扭過了頭,借著月光看到了拽住我的人的臉,嚇得我頓時就軟了,不由自主地扔了刀,叫的力氣都嚇沒了,因為拽住我的人,竟然是‘五一’時候死了的縫褲子,他有白皮風特征非常明顯。

縫褲子是外號,姓馮是個裁縫,在霓虹巷開了家裁縫店,女裝擅長做旗袍,男裝擅長做褲子,所以外號縫褲子,五十多了,特別好色,一臉的白皮風,找小姐都沒人理。當然特熟的才叫外號,一般都是叫他老馮。

我一看要*奸我的,是死了好幾個月的老馮,嚇得叫都叫不出來了。那天我穿的是高跟鞋,等稍微緩過來些神兒,發現只剩下了高跟鞋,撅著屁股趴在桌子上,我扭頭看向了身後,一張煞白里帶著雪白的臉,嚇得我差點兒暈過去,再也不敢回頭看了。這時候已經被操上了,感覺是在被操逼,肯定是在被雞巴操,但涼涼的不像活人的。

老馮操我的逼,其實沒操多長時間,是我害怕覺得長,主要是操的我屁眼兒……嗨,這都要出人命了,沒啥不好意思的了,形象生動地說吧。

都在一條街上開店,我和老馮本來挺熟,其實我很討厭他,挺熟是常找他做衣服,他做旗袍真是一絕,我很喜歡穿旗袍。從去年初開始,我不搭理老馮了,原因是他跟人吹牛,在我家跟我做過愛,都知道我看不上他,可他編的有鼻子有眼兒的,說我只穿著一雙高跟鞋,撅著屁股趴在家里客廳的桌子上,他從後面幹我的屁眼兒。

我屁股又白又大,跟我做過的男人,當然都想操我屁眼兒,我有過後挺喜歡肛交,而且喜歡穿著高跟鞋做愛。我跟挺多男人睡過覺,這些傳出去不意外,寡婦門前是非多,四十多的老娘們兒了,又是開酒吧的,我對這樣的閑言碎語早免疫了,可我真沒跟老馮做過,他又是連小姐都不理的貨,幹脆不再搭理他了。

操屁眼兒我早習慣了,因為心里非常得害怕,很快就昏過去了,等醒過來已經天大亮了,只穿著高跟鞋躺在了沙發上。家里完全沒人進來的感覺,逼和屁眼兒都腫了,倆奶大了三圈兒脹得生疼,肯定是被玩腫了的,但絕對不是被真雞巴操過的感覺。

七月十五的夜里,讓個死了倆多月的人,按他活著時候幻想的方式,在家里給操了,你說這不是見鬼了嗎?完全沒有被*奸的痕跡,報案說被鬼給*奸了,指定被認為是神精病,更沒法跟親戚朋友說,肯定不敢在家住了,我只好找了個說辭,搬到了店里住,起碼白天晚上都有人陪著。”

我聽的冒出了一頭冷汗,偷眼觀察了一會兒晴姐,絕對不是瞎編的樣子,擦掉額頭的冷汗,想了想問道:“姐,這個老馮,怎麽死的?”

晴姐無奈地笑了笑,“橫死鬼!晚上在店里覺得冷,找出來了‘小太陽’,放了一年沒用過,沒檢查就插上了,‘小太陽’漏電給電死了,死了兩天後才發現的,當時報案了,刑警隊經過勘查驗屍,確定是死於意外。”

我撓了撓頭,只好接著問道:“老馮家怎麽個情況?”

晴姐想了想說:“二十來年前離婚了,後娶的現在的媳婦,後來有了個兒子,叫什麽我不知道,十七八了吧,本來是兩口子經管著服裝店,兒子不好好念書,前年老馮兒子中考前,為了管著不聽話的兒子,老馮媳婦搬回家住了,老馮因此收了個徒弟,自己帶著學徒經營裁縫店,平時師徒倆都在店里住。”

我又問道:“姐,剛才你說,老馮是死了兩天後,才發現的他死在了店里,當時他家人和徒弟去哪了?”

晴姐說:“老馮刻薄吝嗇,純是拿徒弟當了便宜打工的,他徒弟早就說不想幹了,‘五一’前回了老家過節,其實就是出去找別的工作了。老馮的兒子今年高考,‘五一’娘倆去少林寺拜佛了,老馮之前跟很多人嘮叨過這事兒,都以為他肯定也去了,所以‘五一’沒開門兒,等到了三天假的最後一天,這才發現人死在了店里。”

我想了想繼續問道:“老馮死了之後,裁縫店呢?”

晴姐說:“開裁縫店的門市他家買下了,老馮的媳婦本來想把店兌出去,死過人的店沒人兌,後來只好搬空了想把門市租了出去,照樣還是沒人租,現在房子還閑著呢。”

我還要繼續問,晴姐忽然伸起胳膊要脫衣服,上衣撩到胸下又把胳膊放下了,“等會兒,我還沒說完了,等我全說完了,你要還敢的話,我再脫光了陪你玩!”

“不是……”我尷尬地笑了笑,拿起兩罐“露露”,摳開一罐遞給了晴姐,“我沒怎麽害怕,姐你喝兩口水,完了接著說!”

“我搬到了店里住,老馮沒追來店里*奸我,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在店里遇到了三次險,都是差點兒成了橫死鬼。唉,整個死神來了的節奏,看來老馮在那頭兒,只有鬼節才放假出來,幹脆想到把我弄去那頭兒,好天天晚上*奸我。

第一回,我站凳子上擦玻璃,沒站穩凳子倒了,我背朝下摔到了地上,差半寸後腦勺沒磕到桌子角。第二回,我到地下室拿酒,貼墻放著的一個架子倒了,將將沒把我砸到下邊,那個架子有上千斤,砸上不死也殘了。第三回,我打烊後在店里收拾,不小心絆了個跟頭,頭撞到了墻根兒,震掉了掛在墻上的一把劍,就是當裝飾的那種西式大寶劍,沒開刃但很沈重,劍尖穿過頭發插進了地板里。

整個死神來了的節奏,只能賣了房兌出去店,移民躲到國外去了。在店里住更危險,我只好搬回了家里住,因為賣房加兌店,認識了幫你買房的那個男孩,他說你是個網紅神探,所以找你幫忙分析分析,這話沒法隨便跟人說,所以混熟了才跟你說的,但絕對不是拉你當墊背的,你聽完了馬上走,我一點兒不怪你!”

我使勁吸了一口氣,拍著腦門嘀咕道:“哎呀,太離奇了,真是現實版的《死神來了》……”

這時晴姐直起上身跪在了床上,挺起一對凸點的豪乳,無奈地笑著說:“不怕你不愛聽,我老了喜歡小鮮肉兒,你已經不是小鮮肉兒,不過你要敢操我,怎麽操都行,反正我活不長了……”

我看著晴姐想了一會兒,伸手解起了皮帶,“姐,我不是什麽神探,但我真的沒害怕,來吧,先幹一炮再說吧!”

“嗯,爺們兒!竟然能硬了!”晴姐在我的襠部揉了幾下,一並拉下了褲子和襯褲,“不是吧,你里面也沒穿褲衩兒啊?”趴伏到了床上,握著勃起的雞巴,前後擼弄了幾下,“你可想好了啊,把我給操了的話,你估計也粘上鬼了!”

我無所謂地解著棉襯衣的扣子,“炫邁已經嚼上了,根本停不下來啦!”

晴姐握我的雞巴,仰起臉看向了我,面色鄭重地說:“真停不下來了嗎?反悔還來得及,你是個好人,我不想連累你!”

我彎下腰伸出手,推下去晴姐下身的襯褲,“真沒穿褲衩兒!”啪啪打了兩下,“姐,你的屁股真誘惑,又大又白又圓!”

晴姐伸手提上了襯褲,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停不下來了,好幾個月沒敢讓男人碰了,可我真不想連累你。哪……讓你玩玩我吧,怎麽玩都可以,但雞巴不能插逼里,當然也不能插屁眼兒,放嘴里可以!”

我脫光衣服上了床,晴姐穿著緊身居家內衣,面朝窗戶側身躺在了床上,讓我側身躺在了她的背後,將兩只手伸進內衣里,摸著她的一對柔滑豪乳,她將右手伸到背後,握住我的雞巴擼弄了起來。

晴姐打飛機的技術非常棒,且怕我亢奮間忍不住強行操她,想要迅速將我擼射了,右手緊握我的雞巴運動得很快,沒一會兒我就要感覺要射出來了。

“啊……等會兒,姐……”我使勁一捏晴姐的奶頭,趁得她痛叫了一聲,抽出摸奶子的一只手,掰開了她握住我雞巴的手,“姐,你慢著點兒,我這兒剛找到了感覺,不想這麽快就射出來……”

“唉,好吧!幫我把褲子脫了。”等我從後面脫下她下身的襯褲,晴姐自己脫掉了上身的襯衣,翻了個身面朝想了我,右手伸到我的兩腿間,握住陰莖後又移到了下面,抓住了兩只卵蛋上,“你的雞巴不錯,不算長但很粗,倆卵子很大,摸著很帶勁兒!”

我用左手握住了上面的一只奶子,揉了幾下後捏住了奶頭,“姐,你的這對大奶子真棒,又大又白又軟,一點兒沒有下垂,奶頭還是葡萄粒形狀呢!”

“可能是我沒生過孩子吧!”晴姐平躺在了枕頭上,向上欠了欠身,“來,趴姐上身,吃著兩只大奶兒,哦……咬也行……”

等我將頭埋在她胸前,手摸著外側的左乳,用嘴吸吮起了右乳,晴姐繼續用右手,來回撫摸著我的卵蛋,隨即發出了呻吟聲,明顯是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揉弄起了自己的陰蒂,隨著呻吟聲升級為了叫床聲,改為用手快速擼弄起了雞巴。我知道晴姐想讓我快點射了,可是趴到了她的一對極品豪乳上,不由自主地下來了來。

“啊……我的浪勁兒上來了……逼里流水兒了……咬住了使勁吸我的奶頭……摸那只奶子的手……使勁兒揉使勁兒捏……”

“姐,我已經挺使勁兒,再使勁兒你就疼了……”

“啊……啊……沒事兒……我喜歡暴力點兒的……咬我的奶頭……使勁兒咬……咬出牙印兒來……我才覺得過癮……”

“姐,下邊兒受不了了,讓我操你吧,我真的不害怕……”

“不行……啊……我馬上就到了……完了讓你騎我身上…射到我嘴里……”

晴姐很快就摸到了高潮,大口喘著緩了片刻,讓我跨騎在了她的胸前,用雙手給我擼起來雞巴,沒一會兒就將我擼射了,迅速松開雙手,仰起頭將我的雞巴吞進嘴里,讓我非常舒服地射在了她嘴里。

“哇,你射的好多……”拿出挎包取出幾張紙巾,將嘴里的精液吐到了紙巾上,又用紙巾插了兩遍嘴,晴姐整理了一下床,抖開被子側身躺在了枕頭上,“摟住我睡會兒吧,這幾月我從來沒睡好過,有個男的從後邊摟著,應該不會做噩夢了!”

我和晴姐躺到了被子里,晴姐主動將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一對豪乳上,“行啦,別想那些破事兒了,射我嘴里一回,你已經算是幫我啦,睡醒了你就回家吧,以後咱們別聯系了!”

“不對!”我忽然坐了起來,伸手拉起了晴姐,“今年的七月十五,陽歷是8月末,縫褲子是‘五一’死的,半夜到家里強奸你,是在他死了的四個月後。你嚇得不敢在家住了,搬到店里住了一個月,大致是9月份住在了店里,住在店里的一個月內,連遭三次死神來了,幹脆又搬回了家里住,現在已經是12月初了,最近的兩個月里,縫褲子沒再來家里*奸你,你也沒再遭遇死神來了。”

晴姐聽得一臉茫然,我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對豪乳,使勁捏弄了好一陣,鬆開奶子面露驚悚地說:“姐,事情其實並不複雜,不是什麽縫褲子鬼節還魂,而是有兩個可能,一是有人要害你,二是你已經死了,見了鬼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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