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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奴隸的首輪 中

日期:2020-04-04 作者:佚名

美少女奴隸的首輪中

(十一)愛咬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妳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看見室內如此淫穢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妳的事怎樣了?」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之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她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遊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之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以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旦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莊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這……」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禦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悞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籐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託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麼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妳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妳……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妳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妳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將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小聲地說道:「這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到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雙手奉上:「主人,請用這條鞭子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

「這是志津子教香蘭的,奴隸要怎樣說話。」把鞭子交給惟人後,香蘭屈身兩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勢回答:「請把香蘭當作是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般嚴苛地調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夥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預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妳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地擡頭望上,其實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並不了解。

「真是怪人,連實際內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說要做奴隸……但後悔也太遲了,來,把屁股盡量擡高吧!」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臀上。

「闢啪!」

「啊啊!」

雖然鞭長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長的十條細長鞭梢,令四腳支地而面向著惟人的香蘭身體任何部份也納入其射程內。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邊屁股上炸裂,令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

「闢啪!」

「啊啊……痛!」

「怎麼,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喔……主人……屁股在炙熱地痛呢!」香蘭顫抖著聲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開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痙攣起來。

「把頭擡起。」

香蘭誠惶誠恐地擡起臉,看著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氣。惟人的肉棒已高高勃起,怒張著直指天花板。

「這便是為何要罰妳。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妳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妳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地回答。

「那麼,一邊接受我的鞭打,同時一邊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香蘭維持著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勢,張開紅唇把舌伸出,開始在龜頭週圍的部份仔細地舔弄起來。

「闢啪!」

「咿!」

皮鞭再次舞動,打在屈從侍奉中的女人的肉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盡處,與及臀幽間反覆地鞭打起來。

「闢啪!」

「喔!」

「闢啪!」

「咿!嘸!」

香蘭在肉棒的表面拼命用舌舔著,在鞭子的擊打下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在鞭打的痛苦下進行屈從的口交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覺也更深。

「用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舔吧!」

「是,主人。」

香蘭遵照惟人的吩咐做著。當然,同時間惟人的鞭也不間斷地抽打其肌膚,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闢啪!」

「喔!對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時,保持高舉的臀也跟著搖動起來。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妳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妳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闢啪!」

「啊!我做了!」

香蘭側著頭,從惟人的龜頭往下面的位置不斷地往復舔舐著,而同時她也沒忘記要扭動坦露的屁股。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亂表現的標示。

「呵呵,把腿再打開多一點。」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著,並把鞭頭在雙臀中央位置的肛門附近揉動。

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妳打開腿!」惟人平穩的語調下藏著殘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從咽喉發出絕望的呻吟,香蘭如他所要求的把兩腿大幅度分開,成為八字型的兩腿之中,谷底的肛門至性器一帶無防備地盡現。

「闢啪!」

「喔!死了!」殘忍的鞭梢打在肛門口的同時,香蘭口中吐出悲痛的慘叫。雖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門附近的媚肉如被燒焦般的劇痛。

「泣叫得像個好的被虐奴隸呢!」惟人娃娃臉的眼中閃著殘酷的光亡,低頭滿足地看著奴隸娘的苦痛樣子。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論殘忍我仍未及我父親呢!而且正好這鞭子也是父親愛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繼續工作了!」

香蘭忍著眼淚,嘴部再度開始拼命「工作」。惟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兩臀之間打落。

「闢啪!」

「啊!屁股要燒著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肛門以至會陰、陰唇附近擊落,香蘭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幾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勢,四肢不斷劇抖。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惟人的陽具中部仍維持口紅的紅線,香蘭拼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紅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達離龜頭前端七、八公分的紅印,她不斷反覆嘗試,無形中有如在做著活塞運動似的。

惟人看著屈從奉侍中的香蘭,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體打下。爬行姿勢的女體、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聲音,還有充滿悅虐味的女奴慘叫聲,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十二)磔刑

貨車到達停車場時,比留間和拓也兩人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們把驚恐地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女分開,然後向真奈美一個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剝下。

「下去!」比留間把真奈美的雙手用手銬鎖在背後,然後扯著她的髮拉她下車。而在後面全裸被縛的悅子,則在無抵抗狀態下被拓也扶下車。

「看來很順利呢,得到兩匹上等的奴隸了!」駕車的女人走下車,望了兩個少女一眼後滿足地說。拿下太陽眼鏡的她看來也是美人一名(不過似乎已有三十歲以上),而且看來比比留間的身份更高。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交給我吧!」比留間一邊回答,一邊扯著真奈美的馬尾拉高她的臉:「怎樣,真是件好貨色吧?」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嘻嘻,我們會教一教她一些禮儀呢!」比留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對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懷恨在心。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二男把兩個少女押入升降機中。無論是停車場還是升降機都杳無人影,不過由於這幢大廈是SM公寓,故就算見到有個全裸且被緊縛的女人也不是甚麼特別事,而兩個少女此刻可說是來到了一個和外間大都會社會隔絕的世界了。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看到室內各種各樣的設備,真奈美嚇得臉也變白了。比留間把她帶到牆壁前的一個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壓往器具上。

「喔!幹甚麼啊!」

在抵抗也無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條皮帶綁在器具上,然後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雙手、雙腳綁定在X字器具的四個分支上。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自由奪去後,亦隨即把她的衣服脫下。期盼著的獵物終於得到手,令比留間難掩內心的興奮和慾望。

「呵呵,很漂亮,年輕而如此有彈性的肉體,令人流口水呢……」比留間的視線,在裸體上貪婪地遊移。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

這對於17歲的少女是個嚴酷的考驗。身體一絲不掛,兩足分開站著,中間的性器和肛門口都毫無保留地坦露,只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羞恥感便令她淚盈於睫了。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妳竟敢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說謊,悅子也想逃走,但被你們捉住了,你們還對她做出殘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從你們吧了!」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淩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甚麼?你在對誰說話!」被罵是變態的比留間,語氣立時變得殘酷可怖:「再說一遍!是誰變態?」

「是……是大叔們喔……把小悅綑綁成那個樣子,然後又這樣對我……對弱者如此欺淩覺得很高興麼……」真奈美雖然嚇得聲音顫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氣支持著說一下。

「這賤貨,有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雙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闢啪!」

「咕!」

撕裂空氣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劇痛令她立時整個臀部一陣痙攣。但她仍拼命咬牙強忍,因為她知道慘叫只會令男人更興奮而已。

「闢啪!」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極限,鞭子痛擊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慘叫出聲來。

「闢啪!」

「喔!」

當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時,真奈美一邊慘叫之餘,一邊身體也狂亂地扭動著。

「闢啪!」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拼命想掙扎逃避。除了肉體的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還好。

「闢啪!」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卑劣嗎?嘿……」比留間殘忍地笑著,看著真奈美身後:「就看妳的口硬到甚麼時候!」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真奈美拼命虛張著聲勢:「而且我留了紙條在家,若不見我回家的話,家人便會去報警喔!」

「報警?那又怎樣!妳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搜索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淩辱妳吧!」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幹基麼的話,我會咬舌自殺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不!是真的啊!」真奈美拼命分辯,雖然事實上她真的並無在家中留下甚麼字條。

「若真的報了警便不需自殺了吧?況且若妳死了的話,妳朋友便更慘了!她會連妳的一份淩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妳們兩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哪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妳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妳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比留間一邊說,一邊預備著另一種施責,他把真奈美腰間的皮帶解開,令她那部份可較自由活動,然而雙手雙腳卻依然鎖著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不要!住手!」真奈美拼命掙扎著,不過她的肉體根本無法與鐵製的器具和機械對抗,終於她的手腳被打開了近六、七十度之多。特別是下體部份,柔毛之下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菊蕾一帶,都在天花板的燈光下完全纖毫畢現。

「這次要妳擡起屁股!」比留間操作著旁邊另一個把手,令X字型的交匯處頂出一個圓柱體壓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順著向後凸出。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嘻嘻,連妳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姿勢了?」比留間的嘴浮現著陰笑,望著全身沐浴在羞恥中的少女:「那,讓我來告訴妳,現在我可以看見妳的甚麼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知道了嗎?那便好了。」比留間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間,薄桃色的柔肉中美麗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開,連當中散發著無上誘惑的陰道也清楚可見。

比留間用手指挾著一片小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現在起,連這處也……」手指從陰唇往下一直移動到肛門,壓按著由皺摺從四面圍住的咖啡色中心地帶。

「嘿,現在我手指壓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讓我告訴妳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比留間走向房間一角的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電熱器,上面放著一隻杯子,當中有些白色的固體。在按下電源令電熱器發熱後,杯中的固狀物漸漸開始溶解。

在此期間,比留間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著鞭站在其後:「在懲罰前,先讓肌膚熱身一下吧!」男人執鞭向少女無防備的臀部揮下。

「闢啪!」

「嗚喔!」

「闢啪!」

「啊!」

悲鳴中的真奈美搖擺著裸體,因腰部的皮帶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帶可搖動得更多,然而這樣淫靡的扭動,卻令比留間更覺愉快。

「闢啪!」

「啊喔!要死了!」

比留間的鞭梢擊落在她大腿內側近下體的柔肉上,產生的劇痛擴散到性器以至肛門,令真奈美有如瘋婦般高聲厲叫,而泛著緋紅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轉扭動著。

「嘿嘿,是時候用湯來暖一下了。」比留間拿來桌子上的小杯,內裡的東西已溶化成透明而帶粘性的液狀,比留間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傾側杯子讓當中的熱液流出來。

「嗚?啊……」真奈美的口再度發出慘叫,從脊椎末端淌下的液體沿兩股的中間流至肛門處,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燒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熱地獄般地大力掙扎。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妳,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約六十度左右,而落到妳身上後會稍冷卻至五十度。」比留間越過真奈美的肩看著她的臉,表情可惡地說明著:「這熱湯落到的地方,便是我可以完全看見的地方了。」說著,他再次把杯子傾側一點。

「啊嗚!好熱!」真奈美拼命搖擺著屁股欲逃避,但熱液仍然是落到雙臀中的位置,由肛門至會陰都被炙熱所包圍著。

「啊!要燒著了!」

比留間在少女的身後享受地看著,在X型器具上拘束著的少女美妙胴體,正大幅度而無防備地打開著,由性器至肛門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聳的肉臀之中,那種液體正令其一帶染上一種淫穢的色彩,如此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在劇烈慘叫掙扎,對嗜虐狂便有如是天國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動得大一點吧!」

「咿……喔喔……」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如在舐著秘處般刺激著肉壁,令真奈美發出高聲的悲鳴。她雖然也心知自己現在的醜態,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熱液,令她忍耐不住地把纖腰大力扭動。

「怎樣,可以說妳後面甚麼地方被我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比留間再提起鞭子。

「闢啪!」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陰唇燒著了!……」杯中落下的液體,經過會陰流落到了陰唇,給予她如置身地獄般的苦痛,鞭打後又被熱炙,可說是對真奈美帶來極點的苛虐。

「怎樣?還要嗎?」

「不!已受不了了!原諒我!我會聽話的!」終於就是倔強如真奈美,在下體受到鞭笞和熱液的雙重施責下,也忍受不住而說出屈服的宣言。

「終於老實了點,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饒恕妳吧?」比留間卻仍無停手之意,他再次揮鞭大力擊向無防備的女體。

「闢啪!」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求……求你饒恕我!」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出。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這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更多懲罰吧!」

「喔喔……求你饒恕我!」真奈美流著淚在卑屈乞求饒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顫抖。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啊啊……是……是陰戶……」哭泣的少女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句子。而這句話一說出口,令比留間感到在她的肉體被征服之餘,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十三)交易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隻牝犬了嗎?」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呵呵,雖然反抗心很大,但總算進入第二階段啦!」比留間望向拓也,嘴角掛著陰笑:「你那邊又怎樣了?早上來一發很愉快吧?」

「嘻嘻,這隻牝犬在搖著屁股催促我幹她呢!對嗎?小悅。」拓也低頭看著自己帶進來的少女,自傲地說著。

他的腳邊是個被戴上頭圈、以四腳爬行姿勢跪著的全裸少女。低著頭髮抖的樣子,完全表現出受過殘酷調教後而成為馴服性奴的形象。

「來,把妳後面給大哥看看!」

「闢啪!」

「喔!……」拓也的鞭打令悅子渾身一顫,完全放棄抵抗的她,轉身把臀部向著比留間。

「哦……」比留間看到少女股間的花卉中插著一根男人陽具形的玩物,直徑約三公分的樹脂製性玩具塗著毒蛇般的綠色,在陰戶外露出了六、七公分,把少女的花瓣撐開的情景,表現著淫穢和嗜虐的氣氛。

拓也把鞭梢在悅子的臀上輕掃著:「牝犬,走來看看!但不可讓棒子掉下來喔!」

「闢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她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皮革頸圈,上面連著一條約一米二、三的鐵鏈,拓也的手牽著鐵鏈的另一端。拓也下身穿黑色短褲,上半身赤裸,膚色較白的他和黝黑的比留間形成明顯的對比。然而和他俊逸面孔不相稱地有著兇暴的性情,他的另一隻手中還拿著皮鞭,間中擊向正在爬行著的可憐性奴。

「闢啪!」

「咿啊!」

「教了妳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呵呵,看到妳的朋友了嗎?完全變成一隻奴隸犬了!」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強迫她望向正被殘忍地調教中的悅子。

(啊啊……小悅,怎麼變了這個樣子……)看著好友那卑穢的樣子,令真奈美心中悲哀不已。但她也沒太多時間關心別人了,因為比留間的手指亦正狎玩著她剛被熱液折磨完的秘部。

「闢啪!」

「喔……請主人饒了我!」另一邊正被鞭責和爬行中的牝犬,口中說出奴隸式的求饒說話,她的調教進度看來已經到了很高的階段。

「把腿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妳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闢啪!」

「啊!會聽話的了,原諒我!」拓也的鞭殘忍地打在她大腿和臀部的交界,慘叫的悅子屈服地按他的要求,把雙腿八字型打開。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喔喔……求你饒了我……」悅子再度開始爬行起來。由於腳部撐開了,白哲的臀部每爬一步都在一顫一顫的。

「啊!要掉下來了!」只是爬了兩三步後,悅子已驚惶地叫著。在裂開的陰唇中的性玩具,由於本身的重量和陰道的角度而變得向下傾斜,隨著悅子的每爬一步,棒子也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出,終於到了不可支持的極限。

「啊啊!原諒我!不要!」

終於,深綠色的性具從膣中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性具的最前端還被淫液所濕透,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妳這賤女人!」拓也大聲怒道:「你最喜歡的東西掉了出來了!你說為甚麼會這樣?」

「喔!對不起!請原諒我!」拓也的鞭柄在悅子陰唇的媚肉上揉動,令她顫抖著求饒。

「好,吞下去,含著!」拓也把掉在地上的性具撿起來,把它拿到悅子的嘴前。在兇暴的拓也前悅子已不敢再有任何異議,她忙把頭向前伸,用口把性玩具含住,有如狗在含住骨頭一般用牙齒把性具咬著。

「來,好好咬著!」

「是!活咬著(會咬著)!」悅子卑屈地回話。但由於她的口在如此地咬著一件物體時會令她捲舌發音出現困難,所以說出來的話語音會有所偏差。

「嘻嘻,聽不懂妳在說甚麼啊!」

「闢啪!」

「哎呀!喜了(死了)!」悅子雙臀中的秘處被鞭子懲責,四肢也痛得不住顫抖。因為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口自然地一張,棒子也差點要跌下來。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闢啪!」

「啊!」

「嘻,雖不明白這牝犬的說話,但她發出的聲音也很好聽!」拓也奸笑著:「好,就此含著這東西行走吧,屁股要搖動著!」

「喔喔……」四腳爬行的悅子把臀部朝向拓也,卑屈地扭動著,活脫脫便是個向著主人獻媚的屈服的性奴形象。

「嘻嘻嘻……」拓也在多次被鞭打少女的臀後,再度把棒子從她的口抽出,然後在爬行姿勢的她身後,向著其下體大力一刺而入,「喔喔!」悅子痛得整個身體都像蝦子一樣弓起來。

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操縱棒子去虐責她的性器,把她的陰唇左右掙開和在陰道內激烈地出入,令悅子在被虐和刺激之間呻吟著:「嗄……喔……喔!」

「這奴隸犬,竟又濕起來了!」拓也近距離看著性具如何把陰唇翻起,陰道壁內反映出濕濡的光澤:「來,把興奮的臉孔給大哥和妳的好朋友看一下吧!」

「呵呵,這邊的她也變得老實點,發出些好叫聲了!」比留間一邊用手指玩弄著真奈美的性器,一邊看著另一邊的悅子。被性玩具侵犯中的悅子,身體正面向著X型拘束具,那種痛苦中帶有興奮感覺的淫靡表情,展現在比留間和真奈美兩人眼前。

「真是很享受的樣子,妳也看看吧!」比留間扯住真奈美的馬尾,在她耳邊冷酷地說著。他的身體貼著真奈美的裸體,身體上的毛髮和肉棒的觸感令她毛孔倒豎。不過,真正令真奈美心胸悲痛的,卻是她眼前展開的調教情景。

「這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唔唔……」悅子雖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也順從地在拓也週圍一轉身,令被性具穿插中的淫穴朝向比留間兩人。

「屁股搖多點!」

「闢啪!」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闢啪!」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拓也用手上的鐵鏈操縱著牝犬去爬行,而另一隻手則拿著皮鞭去調教著這牝犬。悅子在他引導下在他週圍繞著圈爬行,同時粉臀也在不停扭動著。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美美,好好看清楚了,過一會妳也要做同一樣的事啊!」比留間在真奈美耳邊說著。

他以真奈美的愛稱「美美」來稱呼她,是因在經過鞭責和熱液責後,他認為眼前少女已成為她的隸屬,而他的手指也在其陰唇和陰核間肆意地狎玩著。

「不要喔,我不會做這種事的!」真奈美在反抗著,但在被熱液在其媚肉上施責而多次發出淫靡的喘息後,她的反抗說話已比最初減弱了不少。

「妳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妳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妳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拓也手一扯鐵鏈,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闢啪!」

「啊!死了!嗚哇!」細長的鞭梢準確地打在肛門上,令悅子痛得淚流滿面地哭泣著。

「嘿嘿!妳要恨便恨妳朋友吧!她越是倔強,妳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真奈美雖然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拼命地在抗議。

「妳說我卑鄙也無所謂,總之妳們兩個奴隸是二位一體。一個不聽話的話,另一個便需受罰。拓也,再來一鞭!」

「不要!」

「闢啪!」

「啊哇!肛門燒焦了!」殘忍的皮鞭再度擊落肛門的柔肉上,令悅子再度慘叫,痛得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地上。不過這麼一來,插在陰戶中的棒子再度掉了下來。

「這母狗,又把重要的東西弄跌了!」拓也目露凶光:「爬起來,擡高屁股再接受懲罰!」

「哇!對不起!我不敢了!請饒了我……」全裸的少女顫抖著四肢在乞求饒恕。

「不敢了?妳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停止吧!」這次出聲的是真奈美,對著受殘虐的好友,她再不能保持沈默了。

「不是說了嗎,妳不聽話的話,我們便懲罰小悅吧!」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陰唇、陰核一帶:「妳該明白自己的倔強是會令好友受苦難吧?」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

「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沈默。

「遊戲?」

「這是妳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妳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妳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不要啊,這……」真奈美心知世上沒有如此便宜的事,雖然她仍未知遊戲的內容,但他們一定有必勝的自信,這是最明顯不過的。

「妳們無可選擇,因為不玩的話,便和輸了沒有分別,我會就這樣立刻姦了妳!」比留間陰笑著:「但萬一妳們勝出的話,那便可回家,不用再受到我們折磨了!」

真奈美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對她來說,世上已沒甚麼比可平安回家更吸引的事了。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很簡單!這條是這房間的門匙。」比留間從一角的桌子上拿起一條連著鑰匙扣的鑰匙給真奈美看。那鑰匙和一個透明的樹脂膠用一條短鏈連結著,是酒店用鑰匙常見的形式:「帶著這門匙走到門前插入大門的鎖內,然後打開門,這樣的話便是妳勝了!」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比留間看得出本來,沒有興趣的真奈美已漸被打動,甚至已有點期望自己會勝出了。

「不過有個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妳有嘴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妳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好,我做。」真奈美下了決定。畢竟這是唯一機會,無論怎樣也好,大不了就算是失敗,狀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的吧!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當然,我一定守信。」比留間忍著心中的喜悅,爽快地答應。眼前看來對脫險剛燃起了希望的少女,不久後便要跌落痛苦絕望的海,單是想想便令他內心興奮若狂。

(十四)奸計

比留間把真奈美從拘束具上放下來後,首先在她的頸項戴上頸圈,其形狀和悅子所戴的一樣,不過悅子的頸圈是黑色的,而真奈美的則是刺眼的紅色。然後把她的兩手屈在身後,成L字型的交疊在一起,再用紅色的棉繩繞過乳房上下再到後面把手綁住,縛成高手小手縛法。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準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妳!」比留間自然地回答。

然後他讓真奈美穿上鞋跟有十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再讓其兩腳屈曲,用繩將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令她無法站立而成下蹲狀態。不過和完全失去自由的雙手不同,她雙腳仍可蹲著的緩緩向前走動。

同一時間拓也也沒閒著,他用富彈力的橡筋繩捲住門上的把手,再在橡筋繩上接上一條麻繩。橡筋加上麻繩合共五、六米長,他拿著麻繩的另一端回到室中間,把它綁上正背對大門用四腳爬在地上的悅子的頸圈上。麻繩的長度很充裕,故其中間部份可鬆弛地垂落地上。

「這邊也預備好了!」

比留間把鑰匙讓真奈美用口含住,鑰匙的匙扣有一個長約一米的黑膠牌子,其尾部還有個金屬的鉤子,比留間便把鉤子掛上真奈美頸圈後面的圓環上。

「好,走吧!」他把手上的黑膠向真奈美一壓,她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夠地開始移動起來。曲著膝的少女走動的姿勢,令人聯想到企鵝走動的樣子。

「唔!……」真奈美本能地想出聲抗議,但想到自己正含著東西,便慌忙把口合上。而在這時比留間的手亦不斷向前推,令她繼續著屈辱的步行動作。

「很好的情景!兩腿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聽了比留間的說話,真奈美忙拼命合上雙腿。不過在這樣的姿勢下,再加上穿著如此高跟的鞋子,令她的身體左傾右擺,不得不稍為分開兩腳以維持平衡。

「呵呵,別勉強喔!」看到真奈美慌張的樣子,比留間在奸笑著。他控制著頸圈,先不讓真奈美直接走向大門,而令她朝反方向走著,那一邊正是四肢爬地的悅子和拓也的所在地。

「這小妞的樣子很不錯,大哥果然有一手呢!尤其是爬行著時一扭一扭的屁股……這種姿勢便好像是在拉屎一樣呢!」

對拓也下流的話,令真奈美深切感到自己現在的恥態。和悅子相比,她那較圓錐型的乳房,還有深窪般的臍穴、覆蓋著恥毛的陰阜,都完全展現在兩男的眼前。穿著高跟鞋的她為了得到平衡,其姿勢便和拓也所說的一模一樣。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乳房上下被紅色的繩子綑綁而顯得更形突出,這條繩和紅色的頸圈相配,突出了少女的肉體成為SM性奴的像徵,不止是赤身露體,還加上虜囚般的綑綁,令她受到恥虐感的侵襲。

「跨過這麻繩吧!」

(喔!討厭……)真奈美來到了綁住悅子的頸圈和大門把手的麻繩前,在那裡猶豫不前。

「來!」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她在麻繩中央較寬鬆地下垂的地方,緩緩地開始跨出。但就在真奈美一隻腳踏過了麻繩的同時,破空的鞭聲在不遠處響起,那是拓也鞭打向牝犬狀態的悅子的臀部,命令她向前爬。如此一來,她正好朝大門相反的方向爬出,令本來是鬆弛下垂的麻繩立刻向上扯起,在袒露的真奈美胯間中央的裂縫壓入。

「好,遊戲開始了!就這樣把麻繩維持在胯下,含著鑰匙走向門口,然後把門鎖用匙打開來吧!」

(怎……怎麼這樣!)

真奈美拼命作出反抗,但在比留間挾著其頸圈上的扣子下,她別無它法地向大門,亦即悅子的反方向步行而出。而一如所料,如此的前進勢必令胯下已嵌入秘部中的麻繩在裂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受到難以忍受的苦痛和刺激侵擾。

「唏唔……唏唔……」發出「嘎嘎」聲的麻繩在大小陰唇、陰核以至肛門口的邊緣附近磨擦,其感覺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真奈美拼命地向上站,但因她的腳脛和大腿間被紅繩所綑綁,就算如何努力,腳部仍是只能維持在屈曲狀態。

「好,就這樣向前走吧!」比留間雙眼發光地俯望身邊的全裸少女,同時手上也用力操縱她向前行。

嬌嫩無垢的少女,在此刻受著股繩的淩虐下發出苦痛的表情和低吟,無疑是對性虐狂的極大快感刺激,比留間股間向前怒突的性具,反映出他處在極興奮的狀態。

「唔……喔……」真奈美當然並不知比留間目前的生理反應,因為他是站在自己身後,目前她惟一的希望是盡快可從這地獄中解脫。

「!……」忍受著痛苦的真奈美終於把雙腿張得更開,因為合上兩腿便只會令麻繩更緊地挾在秘裂之中而令苦痛倍增。在腰部不能再昇高下,只有把陰戶撐開而令麻繩的壓力減少,但這結果卻令麻繩的表面和陰唇內壁接觸磨擦。

無論閉上還是分開兩腿都同樣是地獄的股繩責,令真奈美明白自己已陷入了比留間的預謀之中。她開始後悔參與這個遊戲,然而一切也太遲了。

「嘻嘻,小悅,妳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妳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拓也的鞭梢打在悅子的臀丘上,命戴上了綁著麻繩的頸圈的她繼續前進。但悅子只停留在原地求饒,她心知自己越遠離大門,麻繩便會被拉得越緊,那樣好友的下體便會更加難受。

「這女的開始不聽話了,這樣的話我也有對策!」拓也放下了皮鞭,從架子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責具:「這樣還敢再違抗嗎?」

「卡擦!」

「嗚?哇啊!」

隨著一聲響起,悅子只感下體一陣炙熱,原來那是拓也用一支氣體用的點火棒,在悅子的股間射出了一股火紅的火焰!火焰把陰唇附近燙得有如燒烤一樣,那種疼痛和恐怖令悅子整個人向上和向前彈起,拼命第要逃離可怕的烈焰。不過這樣一來,綁著頸圈的麻繩便因而更被拉長和拉緊。

「咿啊!」悅子之後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聲,壓入了陰唇中的麻繩在媚肉中移動著,刺激著真奈美每個官能細胞。

「嘻嘻!怎樣了,不再停止不動來庇護好友了嗎?」殘忍的長髮男拓也在呵呵笑著,他手上的點火器正發出著橙紅的火焰。

「喂,為了美美,妳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間,令悅子再如狂泣叫。尤其是下面傳來一陣陰毛被燒焦的氣味,益發令悅子感到有生以來未嘗過的可怕。她把麻繩拉長到極限仍未足夠,雙臀痙攣著向上不住地彈動。

「嘻嘻,火燒狸貓的滋味不錯吧!」拓也笑望著悲慘的祭品:「怎樣?肯聽話了嗎?」

「喔!聽了!求你饒了我!拓也大人!」屈服的悅子哭泣中起誓,然後用頸圈繼續把麻繩拉動。

(喔……美美,原諒我……)

「好,走吧!」比留間在身後催促著真奈美前進。不只是麻繩,比留間也粗暴地在後面押著她,令她充滿痛苦地開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緩動著紅色高跟鞋,同時嚙著鑰匙的嘴中也發出不住的呻吟。

步行時,繃緊的麻繩在陰唇之內移動,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著陰道口內側敏感的粘膜,陰核也被麻繩所刺激著,產生出的痛苦加上身體被紅繩綑綁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間雙眼細意欣賞著全裸少女的背後之姿,一邊在說著。

事實上還只差數步真奈美便要到達目的地了,「嗄……咕……」真奈美一邊拼命咬緊鑰匙,一邊強忍著苦痛去完成最後數步路程。

在胯下麻繩的不斷磨擦下,一路上遺下了一些真奈美下體分泌的淫液細絲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熱液的殘餘,這些遺留物可說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跡,令一方面在視覺上也是對施虐狂的滿足和刺激。

「看妳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嘴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忍受著強烈的虐責,真奈美終於來到了大門之前,然後只要把口中的鑰匙插入鎖孔內,再扭動把手便行了。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真奈美口中的鑰匙是水平地被她上下排的牙齒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間一開始便如此讓她咬住,這樣看來並無甚麼不妥。不過,問題是在那圓形門把上的匙孔,那是成垂直的形狀,故此,她必須把水平含著的鑰匙改成垂直狀態才行。

「唔……咕……」真奈美拼命地把頭扭動,希望能把口中的鑰匙和把手上的匙孔配合,但在雙腳屈曲行動也不自由的狀況下,實在困難之極。她雙手被縛在後,雙腿也穿上極高鞋跟的鞋,就算維持平衡站著也不易,在全身抖動下,要插入那細小的鑰匙更加困難。

「喔……別、別搖……」

更有甚者,是身後的比留間也沒閒著,他操縱著真奈美頸圈上的環,一下子把她的頭推前到鼻尖幾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頭拉後到面孔向上,那樣子真奈美根本連站立也幾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鑰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議著,但在口中含著東西下,她的說話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間用頸圈操縱著自己的移動,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間的扯線木偶一般。

比留間在後面留意著真奈美的動作,在真奈美看來好像快要成功時,他便會把真奈美的頭一搖,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不過真奈美仍拼命嘗試著,因為能救得到自己和悅子的方法,就只有勝出這個遊戲了,就算有多艱苦,她也要賭上一切希望能夠成功。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

正在全神貫注中的她,沒發覺到胯下的麻繩何時向下垂落,那是因為拓也命令悅子朝門的方向後退了。現在拓也把繩拿著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繩深深地嵌入下體的陰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再次受到灼烈的痛楚。

「咿!……啊啊!」因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發出叫聲,令口中的鑰匙卻再也咬不住,「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沈。

「呵呵,真是技術惡劣的小妞,鑰匙掉了下來了!」看著少女的失敗,比留間陰測地笑著。同時把地上的鑰匙用腳大力一踢,把它踢到遠處拓也的腳下。

「好,回到那處重新再做一次。」

「……討厭,我不想再幹了。」想起剛才可怕的股繩責,就連倔強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嬌驅抖動,她實在不想再試一次那種滋味了。

但比留間卻不再說話,只操縱著頸圈令她回到原來的位置,「嘻嘻,鑰匙就在這兒,再用口咬著吧!」拓也用鞋尖指著鑰匙的位置。

「喔喔……饒了我……」真奈美轉頭向後面的比留間哭訴,但他的回答卻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說,用口把鑰匙拾起!」

他不只用口說,手還在真奈美後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失去平衡的她先是膝蓋,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後,一起說出侮辱性的話。雙手反綁在後,以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後面高聳的肉臀也分開兩股,由肛門至性器都盡入身後的比留間的視線內。

「來,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後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後重複這殘酷的遊戲,不過有比留間操縱著她的頸圈,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這傢夥,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比留間向拓也說:「把那個借我一下。」他從拓也處把點火棒拿過來,將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著谷底的媚肉,令少女發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焰,令肛門如燒著了一般。

比留間一聲不響地冷眼看著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沈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出屈服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

真奈美一邊叫著,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沒停手,反而更拿著點火器在前後移動,令火焰烤著陰唇至肛門一帶之處。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間終於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隻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根骨頭般。

「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在甚麼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於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說出極度侮辱的說話。

聽見這說話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地一直沿臉頰流下。

(十五)腐蝕

殘酷的遊戲在不斷重複進行著,但勝負問題已經不再重要,而變相成為了一場由少女所主演、能滿足男人嗜虐情慾的被虐秀。

從第二輪開始,比留間已不再操縱真奈美的頸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許她稍有遲疑,否則立刻手起鞭落的擊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繼續前行。

「闢啪!」

「喔!請饒恕!」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後,由真奈美咬著鑰匙的口中吐出悲鳴和哀求。

當知道用口中鑰匙開門已看來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實她已無須再咬著鑰匙,不過比留間仍強迫她要這樣做,因為這個模樣就和家犬咬著骨頭差不多,是一種對她精神上的摧殘。

「闢啪!」

「請饒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憐。她也和悅子相似,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奴隸般的求饒話句。

「呵呵,看來已像隻飼犬的樣子了呢!」比留間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樣子後說道。「好,給你一點獎勵吧!」他指示拓也從電熱器上再次把杯子拿來,然後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著。

「啊?不要!」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熱液的炙熱感覺,她把含著鑰匙的俏臉向上望,左右搖著頭兒向比留間乞求。

「別怕,雖然熱,但不會弄成燙傷的。」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將她扯起來,把杯中的熱液從她腹部滴落。

「嗚喔!好熱!」真奈美皺著眉驚呼,燙熱的液體沿肚臍向下,直達陰阜的叢毛和肉縫。

「啊!嗚嗚……」

「呵呵,這便是獎勵了,落了液體潤滑後可走得比剛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真奈美喘息著再度開始步行,陰部在經熱液弄滑後麻繩經過時確是比剛才容易,不過痛苦減退後,麻繩經過下體時卻又令她生起一種痕癢和不自在的感覺。

「怎樣?想再來多一點吧?」重新像企鵝般步行了兩、三步後,比留間再度詢問。

「請……請給我。」行走時,那陣痕癢感不斷增大,令她難以忍受。她擡頭望向比留間的視線,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魚一樣。

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痕癢的原因,並不只是磨擦著下體的麻繩,而是由於那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在刺激著她敏感的粘膜。

「喔!……熱!啊啊……」從臍穴向下流,直流向下體的透明液體,那炙熱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發出淫靡的喘息聲。

被麻繩在中間割成兩半的肉縫,麻繩上的繩結刺激著陰唇內側的粘膜,而自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嚐到這種刺激所帶來官能上的感覺,十七歲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來。

比留間讓少女不斷往復多次接受股繩之責後,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顎:「怎樣?還想繼續這遊戲吧?」

「已……已受不了!饒了我吧……」真奈美流著淚在哭訴著。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和麻繩的表面不斷的刺激,老實說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妳要怎樣?」

「要……聽從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懼的聲音回答。在遊戲之前確是和比留間約定了,若自己輸了的話便要服從他。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甚、甚麼奴隸……」真奈美疑惑地說。雖然自己說要聽從他,但「奴隸」這樣殘酷的詞語,她怎也想不到會被運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不!喔喔,請饒了我!」股間再次傳來磨擦和壓迫感,令無防備的少女再度悲鳴。拓也手中操縱的麻繩一拉,令麻繩穿過真奈美的陰唇而後移。

「這便是不老實的懲罰。今次由後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鬆,拉緊的麻繩便因為綁在門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門的方向拉動。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做了!我做……奴隸了……」少女哭泣中立下服從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繩所縛,另外頸部又戴上了如飼犬用的頸圈,想到現在的處境,她更連抵抗的氣力也盡失。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姿態。」

「走吧,大哥在叫了!」拓也放開了手上的繩子,令悅子四腳爬行到比留間面前。

「以奴隸的言語向大哥問好吧!」

「主人……我是牝奴隸小悅……」明白他們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調教的悅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個奴隸的樣子。

「太小聲了,繼續!」

「闢啪!」

「嗚……小悅是愛虐牝奴隸,主人的說話無論是甚麼我也會聽從的,請讓小悅變得更舒暢吧!」被皮鞭抽打的小悅,在真奈美的眼前說出屈服的說話。而兩肘支地、頭低垂的姿態,也如對支配者服從的奴隸之証。

「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比留間把真奈美引到悅子旁,相對悅子的四腳爬地姿態,真奈美則以高手小手式捆縛,半蹲地站著仰望著兩人。

「闢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很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闢啪!」

「嗚……」真奈美拼命壓下慘叫聲。雖然口中說是屈服,但對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猶如是她的天性般,未可如此快便完全磨滅。

「好頑強,但這更好玩了!」拓也把真奈美頸圈的扣向前一壓,令她上半身不其然向前俯下地面。

「嗚……」真奈美的頭頸直壓至地上,頸圈壓在地上而令她的咽喉也受到壓迫,令她發出如窒息般的苦叫。

「闢啪!」

「咿啊!饒命!」

拓也一邊用手操縱,剛好令她上身前屈而又不會接觸地面,然後用鞭子抽打在後面相對向上聳高的肉臀。

「闢啪!」

「咿啊!」

「這就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還要鞭打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喔……美美是享受被鞭打……」哭泣中的真奈美屈辱地迎合,意識到自己的屈辱羞恥,令她有如想死的難受。

「嘻嘻,喜歡鞭打的自然是被虐狂了,被虐狂應也喜歡在別人面前裸露的,你便把兩腿再打開多點讓我看清楚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這次真的到屁眼了!」

「不要!我做了!」真奈美前屆姿勢中雙腿拼命打開,在後面一覽無遺的,是少女私隱的桃源禁地。

「哈哈!太好看了,連屁眼也一清二楚!」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鞭梢輕掃那咖啡色的屁眼和桃色的性器一帶。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在鞭的脅威下真奈美自知無可抵抗,只有面向比留間,嬌軀顫抖著,說出屈從的誓言:「主人……美美是牝……奴隸。主人說的話無論是甚麼我也聽從。」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真奈美,是比留間大人和拓也大人的奴隸……說甚麼我也會依從……」跪在地上的少女驚惶的聲音中一再說出服從的誓言,想著自己的說話,真奈美的淚水也不禁奪眶而出。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藉著遊戲之名,令真奈美踏出性奴的一步,然後兩人把一張方形桌子搬到調教室中央,開始預備下一個調教項目。接著,他們把真奈美搬到桌子上,真奈美以跪著的姿勢向前傾,以肩和下顎伏在桌上。

比留間慢慢地旋轉著桌子,從不同角度觀賞著全裸的奴隸少女。那桌子的支柱以金屬製成,可以自由任意旋轉。

比留間轉了一個圈後,再次面向真奈美的臀部,並伸出手指去揉弄坦露的媚肉:「怎樣,想被人侵犯了吧?」

「……」桌子上的少女被弄得大力喘息著,但始終還是說不出口如此羞恥的說話。

「求求你,請饒了美美吧!」這時,趴在床上的悅子突然說道。看著真奈美不斷受辱,實在令她心中也非常痛苦。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比留間接著問:「妳是說,這隻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妳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對,我是第一次。」真奈美無可奈何地回答。她實在不想讓比留間知道,他即將奪去的是自己的處子之身。

不過,比留間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喂,發現一件好事了,看來真的可以超高價出售!」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雙腿!」

比留間俯伏著湊近真奈美的私處,在分開的陰唇之中,看得見一層半透明的粉紅色粘膜附在內室腔中。

「看得見嗎?」

「不是很清楚,只見到一些白白的東西而已!」雖是如此說,但比留間卻以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

「是嗎?我來看看,有還是沒有呢?……」這次輪到拓也,他更用手分開真奈美的陰唇,然後細看當中的陰道。

「嗚……」兩個男人輪流近距離「剖析」她的性器,令真奈美難堪地生出一陣巨大的恥辱感。

「妳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妳也知道吧!」

「我沒有說謊,是真的!」真奈美當然心知自己沒有性交經驗,但她聽過可能做運動也有機會造成處女膜破裂,不過是否這樣她當然也不清楚。

「好吧,暫時相信妳。」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別說了,還是生意優先!」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卻把手指伸至真奈美的肛門:「洞穴不是只得一個,另外這個也不錯啊!」

「甚麼?這種事……不要!」

剛逃過性器之難,卻感到比留間的手指觸及自己的排洩器官,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但菊門的粘膜受到揉弄,卻令她生出倒錯的被虐感。

「嗯?……饒了我……」真奈美搖動著身體欲逃避男人的手指,然而,以她手縛背後而前伏在桌上的姿勢,就是如何搖動著臀部效果也不大。男人一邊肆意地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一邊以她苦惱的表情取樂。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喔……請饒了我,比留間主人!」真奈美喘聲中,不忘以奴隸式言語來求饒。她現在已深入骨髓地明白不可以逆這兩個殘忍支配者的旨意,避免受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卑屈地以奴隸方法求饒。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姦了妳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無論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受到的股繩、熱液、鞭責等,只是想到皮鞭打在肛門的痛,便令她身體也不其然顫抖。在他們面前,還是只有屈服一途。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

(十六)崩壞

「呵呵,妳連這樣也可說出口,真是變態!那便讓我如妳所願吧!」

比留間聽完真奈美卑屈的哀求後,從架子上拿出了一支電動假陽具。和之前玩弄悅子的那支一樣,在莖體表面有著環狀的溝紋在一圈圈圍繞。

男人把杯子中的液體倒了一點在棒子上,然後把前端壓在真奈美的肛門口,用力向前壓進去。

「喔?啊!……」肛門的肌肉被侵入,真奈美瞬即被恥辱和恐怖感支配,更本能地收縮肛門的肌肉,欲阻止異物的進入。

「呵,仍在反抗嗎?」比留間雙目發出凶狠的光亡。

「不……沒有反抗!」真奈美慌張地回答,但是,和她服從的話相反,其肛門還是緊閉著。

「好像你的身體不大聽話呢!嘻嘻……」比留間在欣賞著真奈美的身體本能地發出抗拒反應,似乎認為這也是調教的樂趣其中一部份。

「喔!我會聽話!喔喔……」真奈美語帶哭音地哀求,但她肛門的括約肌卻始終還是控制不了地在收縮著。始終心中想是一回事,但到真正要被異物插入那處,無論如何仍會害怕和抗拒。

但無論她如何收緊,也不可能防止被液體潤滑了的棒子的侵入。在比留間大力一壓下,棒子前端的龜頭部份已「滋」的一聲進入了肛門之內。

「啊!進來了!……咿……」

「看,屁眼如此的緊窄,卻仍是被幹進去了。」

「討厭……啊啊!」

棒身這時也開始進入,上面的環狀凸起刺激著菊門的肌肉,令她的肛門產生出異樣的感覺。

「想保持屁眼的處女嗎?」

「喔……不、不想!請侵犯我吧!」對比留間惡意的問題,真奈美泣叫般地回答。

當三至四個環狀物也進入去之後,她肛門的抵抗力便急速地下降,括約肌現在便如失守的城門,再難阻擋入侵。但除了肉體上,她心理上亦已失守,棒上的媚液刺激著肛門的粘膜,令她心中產生了異樣的官能悸動。

「喔……喔……這樣的初次……還在磨擦著……」

比留間操縱的假陽具,開始了在肛門內的活塞運動。輪狀的凸起物磨擦著狹窄的直腸內壁,刺激感不斷地向少女的大腦中樞傳達。

「喔!感覺變得好怪……嗚嗚……」

「這淫娃,剛才還在哭,現在卻在享受了?」

「有感覺?……啊!」

真奈美失去自由的肉體,一方面像在想逃避棒子,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有生以來初次嘗試的悅虐感。肛門的初體驗,竟令她生出一種倒錯的快感,這時真奈美的精神感到了背德的罪惡感,而身體同時也感到禁斷的快慰。

「好像很開心吧?那便大聲叫好了!」

「呀呀……饒了我……」

「回答吧!牝犬!」

「是……很好!饒了我……」

「想更抽插多點吧?」

「夠了,請停止吧!」

「甚麼?這是奴隸對主人的說話方法嗎?再說一遍!」

「喔……請繼續……插我吧!」

「搖動屁股!」

真奈美發出羞恥的呻吟,同時擺動著暴露的肉臀。手被縛後而上半身前伏,相對地高高翹起的屁股在卑猥地搖動的情景,在視覺上帶來很大刺激,但同時感到這一點的她也羞得想死。

但是,比留間卻把棒子停留在少女體內,然後舉起了手掌,一掌打下去!

「不聽話的懲罰!」

「啪!」

「啊!」掌摑肉臀令少女發出苦痛的悶叫聲,她立刻比之前更大膽地挺高肉臀,大力地擺動,被虐的感覺徹底侵入她全身。

「好!再向我說一次!」

「是!請把棒子再……再抽插我……」

「呵呵,淫亂狗娘!」

比留間不住地挑引著少女的被虐感覺,這時是他把少女養成、馴服為性奴隸的時候。他手握假陽具,開始再次在肛門內前後抽插。

「啊……喔喔……」

「感覺很舒服吧?」

「是……很好……喔……像刺到腸裡去了!」真奈美把臉埋在桌子上的軟枕中,因菊門被襲的非正常感覺而嗚咽。

比留間望著插入了性玩具的肛門,手在轉動著手柄,繼而再深深刺入。

「呀!肛門像燒掉了!……」因為棒子在直腸內的轉動,棒子上凸起的條紋刺激著直腸的內壁,這淫靡的磨擦感覺,令真奈美的直腸感到像火燒般。

「咿?……饒了我……我快瘋掉了……又來了?啊啊……」

因為棒子上螺旋型的坑紋,在轉動下令整條直腸也像被捲動般,這種肛虐的感覺,令初嚐此道的少女感到很大刺激。

「怎麼了?感覺如何?」

「在如此內部……這樣轉動,內臟都像扭曲般……啊!饒了我!」真奈美哭泣著討饒,長十五、六公分的性玩具完全深入直腸,棒子轉動的磨擦令直腸感到難受的壓迫。

比留間停止了活動那棒子,然後命令她:「好,妳把棒子排出來吧!」

「排……出來?」

「就是好像拉糞般拉出來!懂嗎?」

「怎麼這樣……」

「不要的話,就讓它永遠如此插著好了!」

「不!不!我做了……」真奈美慌忙回答,因為她也很想盡快完結這肛虐的折磨。

「嗚……嗚……」

「怎麼了?」

「排……不出來。」真奈美嘗試在腹部用力,但由於緊張加上羞恥,令深埋在肛門內的性具動也不動。

「呵呵,那便沒法了。」比留間奸笑著再度握住性具,開始抽插活動。

「啊啊……」

「怎樣了,感覺很好吧?但如果真的把陰莖插入便未必好玩了,那處可能會破裂流血的喔!」

「嗚……饒命!」

「那做做屁眼按摩吧!」

「按摩?」

「即是令妳的肛門肌肉放鬆一點,令它更易容納我的寶貝喔!」

「這……請幫我做……按摩……」真奈美自發地懇求著。她似乎已完全跟從比留間的帶領下而變成性奴了,但巨大陽具令肛門破裂的恐懼,令真奈美無法不屈服。

「好……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

拓也正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比留間對真奈美的調教過程,而同時亦一直狎玩著在腳邊四腳著地姿勢中的悅子的下體。

「大哥叫你了,去吧!」拓也站起來,用鞭子輕打了悅子的臀部一下,悅子像被下達指示的犬般向比留間爬去。

「小悅,你身為前輩,便幫後輩奴隸的屁眼按摩一下吧!」

「!!」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妳的舌頭!」

「這……這樣……」悅子的臉上浮現出苦惱的表情,用舌舔友人的肛門,這是她想起來都噁心難捺的事。

「用唾液抹在肛門週圍,然後用舌頭令肛門變得濕濡鬆軟吧!」

「對,這是對今夜來說的預習啊!」

「預習?」

「為了今晚的客人,你們要先學一點同性遊戲喔!」

「!……」悅子和真奈美都因比留間的話而大吃一驚,兩個少女對自己跟著的命運,都感到深深的絕望。

比留間操縱桌子的高低,以迎合悅子能舔到真奈美屁眼的高度。

「好了,幹吧!」

奴隸的悅子心知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伸長頸項,向著前面的好友的臀部後方伸出了她的舌頭。

「喔!……」真奈美也同樣不敢違令,她把屁股盡力伸後以配合悅子。

很快,悅子的舌便開始舔在好友棕色的菊門上。菊門受到這種倒錯的刺激,令真奈美發出低吟聲。

「美美!……」

「啊啊……小悅……」

叫著好友的愛稱,真奈美發出感性的聲音:「感覺……好怪,我變得……奇怪了……」

「這麼快便感到快感了?」比留間從旁邊一邊看著一邊笑說。他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欣賞著真奈美被羞恥和悅虐感染成通紅的美麗臉龐。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卻如此快感,真是被虐狂呢!」

「啊啊……別說了!」

「屁眼被舔,喜歡嗎?」

「這……」

「說啊!」

「喔……真奈美……喜歡被……舔屁穴……」

「這傢夥,淫亂程度不在小悅之下了!」拓也一邊興奮地看著,一邊也不忘間中用鞭子輕打悅子的臀,以督促她更努力地舔真奈美的屁眼。

「好像舔蜜糖般,舌頭動多一些!」

「是……」悅子驚恐地回答。由陰唇之下直至肛門的路徑上舔著,濕濡的軟舌,令那一帶閃著濕潤的光澤。

「闢啪!」

「啊!」

「再用心點舔!這樣隨便是不能滿足那淫亂女的!」

「是……」

「把肛門口那處皺著的肌肉,充份而仔細地舔喔!」

「……」

「小悅!不要!……」

悅子如拓也吩咐般全心舔著,令真奈美的感覺更是加強,在狹窄的菊門隙間拼命伸入舌頭,煽動著媚肉的被虐刺激,真奈美被有生以來肛門首次性快感衝擊著腦海。

「怎樣,忍耐不住了?」在一旁看著的比留間問道。

「啊啊……屁眼中……好癢!」

「那,妳也舔一舔這個如何?」比留間突然露出赤黑怒張的陰莖,在真奈美驚訝間捉住她的頭,把巨根向著她桃紅色的小嘴塞入去!

「!!……唔咕!」真奈美連抵抗退避的時間也沒有,嘴中便塞滿了男人的陽具,令她有一股想嘔吐的感覺。

「咕……唔唔……」真奈美溢著眼淚含住比留間的陽具。這時的她深切感到被征服的感受,一方面羞辱得滿面通紅,另一方面又不敢不順從地舔著征服者的龜頭。

「對了,終於變得老實了呢!」

比留間在真奈美的侍奉下發出滿足的叫聲。她的舌技雖是十分笨拙,但卻滿載能令男人愉悅的被虐者的服從心。

「在龜頭的週圍用舌打著圈舔。」比留間把陽具從她的口中抽出,然後對她吩咐。真奈美順從地把香軟小舌盡量從口中伸出,然後沿著龜頭下的部份舔去,令比留間感到一種精妙的淫靡刺激。

「呵呵,資質不錯的性奴隸啊!」比留間低頭望著在屈從地進行口技奉侍的奴隸少女。對於他,對早前尚較在意的真奈美如今變得如此服從感到頗為滿足。

「後面怎樣了,拓也?」

「像洪水般地流著淫蜜了,這也是小悅的屁眼按摩的功勞吧!」

悅子繼續努力地在舔著真奈美的菊門的中心:「咿……咕咕……」

舌頭在自己菊蕾上的侵襲,令真奈美不斷受到倒錯的悅虐感衝擊,但她的口卻再度被比留間的陰莖塞滿了,令她只能從喉頭髮出甘美的低吟。

「唔……唔……」

「闢拍!」

「啊!」

「在外圍舔夠了,更加深入一點,去揉那內側吧!」

在拓也的鞭責下,悅子拼命服從他的指示,不過除了對鞭打的驚恐外,悅子本身對這異常的同性遊戲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也是原因。

把舌頭抵在肛門中心向下鑽,然後轉著來舔四週的肌肉,令真奈美的喘息聲更加逐漸提高。

「怎樣了牝犬,美美的屁眼變得鬆弛點了嗎?」

「嗯……鬆弛點了……」悅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覺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拋開,感到了同性遊戲的快感的悅子,反而微妙地期待著真奈美被辱的滋味。

「呵呵,鬆弛了啊,美美!」

比留間聽完悅子的話,把陽具從真奈美口中抽出,沾著涎沫的陽具,輕碰著真奈美的臉額,對奴隸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

「怎樣,想把這東西插進妳屁眼嗎?」

「!!……」

「回答!牝犬!」

「想!想啊!」

「說清楚點!」

「請……請主人用肉棒侵犯……我的肛門……」

「哈哈哈!」比留間奸陰地大笑,對少女的奴隸語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以180度迴轉,令真奈美的肛門無設防地現露於眼前。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兩股分開,陰莖對準肛門口:「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給你了!」

拓也高興地回應,他用手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擡起,然後像比留間般用陰莖輕拍著她的臉頰。

「好啦,叫後面的主人插妳的屁眼吧!」

「嗚!……主人,請插美美的……屁眼……」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

猥褻的說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簡直想死。但比起肉體上的感受倒仍是其次,雖然剛才已被悅子把她的菊門按摩得濕濡和放鬆,但也不保證可容納比留間巨大的肉棒。

「好吧!」比留間捉著她的身體,用力向前一壓:「啊啊!進……來了!」

巨根像撕裂肛門的媚肉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銳的痛楚。不過,那時間維持並不久,在進入一段路程後,苦痛感轉換成對直腸的一種壓迫感。異常的官能被虐感,衝擊著真奈美的神經中樞。

「嗚……啊啊……」真奈美從咽喉深處發出了悅虐的叫聲。現在男人的肉棒完全進入少女的肛門內,一種難以言語表達的倒錯感,令真奈美既驚又喜。

然後,拓也的陰莖也接著插進了真奈美的小嘴中。而真奈美在二穴齊被插入下,則在恍惚如夢遊狀態般,被侵犯的屁股不斷痙攣著,無意識之下把舌頭舔著口中拓也的陰莖。

(十七)愛奴

「好,終於到了!」

氏田惟人的積架愛車在地下停車場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則是顯得有點不安的香蘭。

「這裡是……?」

「就是妳早在期待的SM賓館啊!」

「喔……」聽到氏田的說話,香蘭的咽喉發出一陣低喘。

「呵呵,有甚麼好怕的?妳不是很喜歡幹這回事嗎?」

本來,惟人最初是想獨自潛入賓館內的秘密俱樂部的,但後來卻又改變了計劃,心想若帶著一個女伴光明正大的進入,可能會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說不定。

惟人自己首先下車,他戴上了濃黑的墨鏡,這是為了要遮掩自己年輕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風範。

惟人拉著香蘭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機前。

「看,有些有趣的東西寫了在這裡喔!」

在升降機按鈕旁貼了一張小小的紙。

「看看寫了甚麼?……本會館是實行會員制的高級會館,對同伴的奴隸的體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樓以上除客室外的公眾地方,也希望女性穿著我們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鐐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

「一點也不有趣!」香蘭驚恐地說:「以這樣羞人的穿著在公眾地方行走,實在太羞恥了,我們回去吧!」

「那可不行。」惟人從墨鏡中射出冰冷的視線:「剛才在入停車場我已在閘前插入了會員專用的ID咭,在登記了之後,一定要上去Checkout了之後才可離開的。」

「啊……惟人先生竟是這種地方的會員?」

「不,會員咭只是借來的而已。」

「那,為甚麼要到這裡來?」

「當然是為了調教妳啊!」惟人微笑著:「賓館房間中有很多各式各樣的調教用具,保證令妳樂而忘返呢!而且,這裡的俱樂部還有有趣的集會呢!」

「集會?」

「就是各種女性奴隸的表演和公開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見識一下這種集會了呢!」

「惟人先生想買奴隸嗎?」

「那可能是日後的事,今晚的預定便是:愉快地調教香蘭和欣賞SM集會表演。」

「啊……請不要太虐待我哦……」香蘭握著惟人的手在輕輕顫抖著。將要在未知的環境進行SM調教的驚惶和期待,激烈地搖憾著她的心。

在二樓的大堂迎接兩人的,是一個穿著黑式絲質連身裙的年約三十歲過外的美人。

「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賓館的經理人日野敦子,很歡迎你的光臨。」女人向惟人有禮地說,那大概是因為之前有身為會員的進籐議員的預先知會吧!

「聽說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強進籐先生介紹我來了。」

惟人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眼前的女人。高而微鉤狀的鼻、銳角的額,與及披著背後的波浪般曲髮,似乎和今早見過的貨車司機是同一人。

「那便是你的奴隸吧?」女人看著惟人身後的香蘭:「在登記後奴隸便要全裸,然後穿上本店的拘束服,這個你們都知道了吧?」

「奴……奴隸?」香蘭緊張地回答。雖然惟人已曾多次用這詞語稱呼她,但這次由一個陌生女人如此面對面叫她做「奴隸」,心中不其然產生屈辱的感覺。

「對啊!香蘭,妳是為了成為更好的奴隸而來這裡的啊!」惟人也插口說。

香蘭帶點恨意地看著惟人。雖然確是這樣,但為甚麼他不說些庇護自己的話呢?有生以來首次來到這種異常的俱樂部,她心中能依賴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所以對惟人和應著女主人的語氣來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覺不平。

「回答吧香蘭!妳是為甚麼目的而來的?」

「這個……我是為了讓主人教導我被虐的快感而來。」

「所以,妳便非要改穿奴隸的打扮不可啊!妳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內衣了?」

「……是。」香蘭低聲地回答。她現在穿著豔麗的絲質中國式旗袍,上面還繡了鮮紅色的牡丹。但現在,她不得不把這衣服脫下。

「更衣的地方是在那邊。」敦子指著大堂中央,在那裡有一個直徑約一米、比週圍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圓台。

「亞理紗!」

「是!」在接待處走出一個年輕的女性,她穿著緊身上衣和迷你裙,是一身能充份發揮女性吸引力的制服打扮。

「幫客人更衣吧!」

「是,請到這邊來。」名叫亞理紗的侍女把香蘭帶到圓台的位置,香蘭以求助的目光向惟人望過去,惟人卻只報以冷酷的微笑。無可奈何下,香蘭只好在眾目睽睽下開始脫下衣服,而亞理紗則接住她所脫下的衣物,然後放到一旁的櫃子內。

「妳認為怎樣?」惟人看著很快便變成全裸的香蘭,自信地向著敦子問道。

「你帶著這樣美麗的奴隸光臨,我們感到榮幸之至。」

惟人從敦子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對香蘭的合意。

外表美麗得來又有性感的女人味,突出的胸臀配上纖腰,身裁上也是絕對能引誘出男人情慾的水準,作為奴隸商人的敦子,覺得香蘭絕對是一件上等貨色。

「似乎要戴上這東西呢!香蘭,打開雙腳!」

「!……」此時香蘭已穿上高跟鞋和一些皮製內衣,當聽到惟人的說話,她立刻渾身一顫。但一直被此間倒錯的氣氛包圍的她,卻也如奴隸般從順地把兩腳張開,立時露出了豔媚的叢毛所覆蓋的股間。

「喔?很美……」細心望著香蘭的股間,敦子發出了讚美之聲。在香蘭的陰道口可以見到一個鵝卵狀的電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紹,形狀、外觀、味道都是一等的水準呢!」

這時,亞理紗又拿來了兩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鎖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著在香蘭的頸項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製的頸圈,最後,用一條鎖鏈繫上頸圈上的扣,再把鎖鏈的另一端向惟人遞上。

「好了香蘭,終於變成很好的奴隸樣子哩!」惟人拿著鎖鏈,滿意地望向香蘭。

「請問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間,還是直接去看本俱樂部的表演呢?」

「我也聽過這裡有個很有趣的節目,」惟人立時接著問:「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隸供愛好者競投的……」

「呵呵,你身邊已有個如此漂亮的了,還打其他人的主意,小心她會惱恨你喔!」

「不,難得有機會來這裡,我真想甚麼東西也見識一下呢!」

惟人一邊回答,一邊擔心香蘭會否有不滿之意。然而她此刻正因為突然被打扮成奴隸模樣而感到非常羞恥,再無餘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說話。

「那便先帶你到俱樂部去吧,奴隸市場還有不到一小時後便要開始了……亞理紗,妳帶他們去吧!」

亞理紗領著惟人和香蘭進入升降機,然後直往九樓去。

「……由此處開始,奴隸必須以四腳著地的姿勢去爬行。」當他們剛到了九樓,亞理紗便向香蘭說出殘酷的要求。

「這……」香蘭戴著頸圈上的臉蓋上了一層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著惟人。她要聽從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個,然而惟人卻也似乎被會館中的一切環境、氣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著說:「照亞理紗所說的做吧!」

「是……喔喔……」香蘭絕望地服從惟人的命令。

厘士的bratop配上緊貼的絲襪和高跟鞋,一副淫猥的性奴打扮的肉體向前傾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後突出的粉臀,雙手被皮手扣連住,頸上戴有皮頸圈,而惟人則手握連住頸圈的鎖鏈……這已經是夠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上被埋入了鵝卵狀振動器,分開的陰唇中間更懸垂下金色的鏈子。香蘭感到羞恥得簡直連心臟也像快要停止跳動。

亞理紗更向惟人遞上調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蘭,這是妳喜歡的用具呢!」惟人用鞭梢在香蘭聳起的肉臀上輕撫。

「哦?不是喜歡……」

「唰!」

「啊喔!饒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妳,明白自己是甚麼身份了嗎?」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隸!」

「明白了便好,我們繼續走吧!」

「請往這邊來。」

亞理紗帶著兩人來到前面不遠處一道厚重的大門前:「請進,裡面有點暗,請注意了。」

大門打開,裡面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週圍響起淫靡的呻吟和悲鳴、啜泣、與及皮鞭揮動的聲音,交織成一個和外面社會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亞理紗繼續領著兩人向內部走去,兩人越看週圍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議。

大廳中間是一個飄著神秘氣氛的圓形高台,在它週圍有十五、六個廂座,每個廂座都有獨立的沙發和桌子,廂座之間並不可互相看見對方的情形,悲叫和皮鞭聲,不停在某些廂座內傳出。在廂座之間,則有數名女侍應正端著酒和食物在走著,她們都穿著裸露出乳房的特別制服。

亞理紗帶領兩人來到其中一個空的廂座。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為奴隸的香蘭則必須像愛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腳邊。

惟人一坐下後便立刻有待應奉上名酒,他一邊飲著一邊想:這裡的氣氛和週圍的聲音都是如此異樣,每人都在此盡力地調教自己的奴隸,可能他們都在互相比較誰能令奴隸發出更慘或更悅虐的叫聲吧?

「客人,是否有興趣出去表演一下?」亞理紗在旁提議。

「表演?」

「對,中間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開調教自己的奴隸,給其他來客欣賞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開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氣……」

「不要緊,試一試吧!或者……你交給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妳懂得做哪一些調教?」

「幾乎甚麼也行:鞭責、浣腸、剃毛、電動性具……甚麼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蘭慌張地說。

「呵呵呵,有句話叫『入鄉要隨俗』啊,香蘭!」

惟人笑完後,在亞理紗耳邊吩咐了幾句。

「……明白了,客人。」

惟人把連往香蘭的頸圈的鏈子交給了亞理紗:「好,去吧香蘭,別令妳主人我丟臉啊!」

「嗚嗚……」

(十八)密約

亞理紗引著香蘭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開著了幾支射燈,強光直射向舞台的中央。

「各位尊貴的客人,請看看舞台之上!」亞理紗以瞭亮的聲音向週圍的客席呼叫著。在射燈照射集中在她的身旁,是穿著皮手枷、拘束具和頸圈、近乎全裸的香蘭。

「這是我們一位新加入黑薔薇會的同好所帶來的奴隸,她名字叫香蘭,大家請以熱烈掌聲歡迎她吧!」

「啪啪啪啪!……」週圍響起大聲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著口哨。

「好,現在起我便是妳主人的代言人,開始爬吧!」亞理紗舉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來的客氣口吻,冷酷地對香蘭說。

「唰!」

「咿∼∼」

亞理紗手上的是被稱為「九尾狐」的調教用鞭,短短的柄後垂著九條皮條。她一方面鞭打香蘭的臀丘,另一方面拉著手上的鎖鏈,引領香蘭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徑約三米長,高約七、八十公分。四腳爬行中的香蘭,那媚惑的肉體便正好和觀眾的視線處於同樣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個女人鞭打,羞恥和屈辱感令香蘭連臉也不敢擡起來,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數十道以上的視線正集中望著自己身體上幾個敏感區域。當然,在這樣的目光環視下,香蘭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恥,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擊打著。

不過,在客席上看著香蘭的惟人,卻泛起了興奮的笑容,自己帶來的愛奴在舞台上受到眾人的注目和讚嘆,令身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榮。

「氏田先生,可以稍為打擾你嗎?」

惟人向旁邊一看,見到了此處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興趣的媚目看著自己。

「你帶來的是個一級棒的奴隸呢!調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濃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妳太客氣了……」

「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心的。看,週圍的觀眾也不時響起讚嘆聲,如此美的奴隸,有誰人不會羨慕啊?」

的確,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隸肉體上。

「啪!」

「咿啊!」

「妳知道妳現在正在做甚麼吧?」

「不、不知道……」畢竟,香蘭還未能把這個和自己年齡相近的女人當作是主人。

「闢啪!」

「啊啊!」

「若再不說,便要加重懲罰哦!」

「喔!……饒了我,請主人饒恕香蘭!」

「好,回答我:妳現在正在做甚麼?」

「正在……四腳著地爬行著。」

「為甚麼妳要如此爬行?」

「因為……我是奴隸犬的緣故。」

「嘻嘻,對,妳是正在俱樂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隸犬,所以妳要再擡高一點屁股和扭動,讓客人可看清楚喔!」

「闢啪!」

「喔……」

香蘭的臀丘在皮鞭的殘忍打擊下擡了起來,繼續地爬行。如亞理紗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搖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個癮。而擡起的下身,令插著道具的陰唇更明顯地顯現出來,意識到這卑猥的情景,令香蘭連耳根也羞得通紅。

「好,搖動得不錯呢……喂,回答!」

「是!……」

「闢啪!」

「啊!好痛!」

「如此的扭動還未夠好看!」

「九尾狐」的鞭梢猛烈地擊打在香蘭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劇痛而飲泣起來。

「啊啊……還不夠嗎?妳以為我是在戲弄妳嗎?那便由台下的觀眾來評一評好了。」亞理紗說著便面向客席說:「由台上的牝犬爬行三步,之後便請各位客人評定一下,認為爬得好的便叫『YES』,爬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觀眾清楚後,亞理紗再轉頭對香蘭說:「好,開始走吧!」

香蘭再開始四腳爬行,當然,她拼命地一邊爬一邊搖著屁股,令在陰部垂下的金鏈也不停地擺動著。

「覺得怎樣啊,各位客人?」

「NO!……」客人們同心一意地大叫。如此的美人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爬行,其實這魅惑程度是極高的,但是客人們仍在叫不滿,是因為他們想看這奴隸繼續受到殘酷鞭打的樣子。

「嘻!那妳便無話可說了吧?」

「闢啪!」

「啊呀!」

「氏田先生,亞理紗的調教手段也很不錯吧?」客席中的敦子對惟人說。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強的女人來到這裡也會變成從順的奴隸吧!」惟人對這俱樂部擁有如此完善的系統和調教人才,在心中確是暗吃了一騖。

「不過,最近好的奴隸素材卻是很難求呢!真煩惱……」敦子一邊說著,一邊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褲子上的拉鏈,掏出男人的像徵物:「噢!是加大碼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殘酷的「公開裁判」仍在繼續進行。

「各位覺得如何?」

「NO!……」

「闢啪!」

「啊呀!」

判決結果和刑罰執行一直不變地持續著,而這過程卻令全場都捲入了一種狂熱的氣氛中。每一下的鞭打都令香蘭狂亂地悲鳴,但同時臀部卻也像在顯示她被虐的歡愉似地搖曳著。在羞恥和屈辱的表情外,還漸漸加入了一種被虐的甘美媚態,而客人們也像被香蘭的神態俘虜了似的,看得如癡如醉。

「那個叫香蘭的妞兒……」敦子用掌心包著惟人的陽莖在撫弄,並感到他的寶貝正漸漸在膨漲中:「……令所有人都吃驚了,這樣的美貌和魅惑的身裁的性奴,真是非常罕見啊!」

「香蘭能得到妳如此讚賞我也很光榮……妳是不是有甚麼想說的?」

「這……能否每個月帶她來兩、三次,再作出這樣的表演?」

「我以為妳想她成為奴隸市場的商品呢!」

「這……氏田先生真厲害,如果你肯答應,我便更感激不盡了!」敦子視線嬌媚地望著惟人,同時繼續熱心地愛撫著他的陽根。

「……也要看看香蘭的意思,她雖是我的奴隸,但我仍然未支配她的所有思想呢!」

「那麼,不如便趁這機會把她調教成完全的奴隸如何?本會除了亞理紗外,還有很多各有所長的調教師呢!」明顯地,敦子認為台上的香蘭是頂級的奴隸素材,令她怎也不捨得放棄。

「對,而且還有你這『黑薔薇女王』呢!」

聽到惟人的說話,敦子的動作立刻凝固了下來:「你知道這種事?」

「呵呵,Crimsonrose(真紅之薔薇)的敦子女仕,著名的SM界的頂尖女王,我是從同好的口中聽過妳的大名的。」

「呀,太擡舉了呢!」

敦子一瞬間立刻回復平常,但惟人肯定她剛才的警覺,而且目前自己的身體還是在她的控制之下。

惟人的右手開始伸入敦子的連身裙的胸部,手指在她的乳房撚動著。

「喔,這種事……」

「妳是很想親自調教香蘭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願意的話……」

「那對我又會有甚麼好處?」

「就給予你特別會員的資格,如何?」

「特別會員?」

「即可以不用付費而自由使用全館所有客室,我們所有客室都為了SM調教而精心設計,保證你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樂。可以帶自己的奴隸來,也可以直接地把從我們的奴隸市場買來的貨品帶進去。」

「但,把我心愛的奴隸借給妳,我還可以如何尋樂?」

「不,我只是每個月借她用兩、三次,其餘時間她還是你的。而且,我們市場有時還發掘到一些很好的貨色……咿唔,氏田先生的手指好厲害!」

「……總之,過了今晚再算吧!」惟人主動地轉變話題:「另外,今晚的兢投市場有妳之前說的好貨色嗎?」

「這……客人你便走正大運了,今晚我們會列出兩個現役高校女生,而且兩個都是SM的初心者呢!」

「哦……」惟人一聽到,他的眼中立刻閃著光,但幸好因為戴著墨鏡,所以敦子並無發覺任何異樣。

「是哪一間學校呢?」

「黎明女子學院,是間成績頗佳的名校哦!」

「這樣的名校女校生?你們是怎樣發掘出來的呢?」

「嘻嘻,那便是商業秘密了。」敦子說起今晚的貨品,便難掩其自傲之情:「但可以告訴你,其中一個叫美美的,不但質素奇高,而且更仍是處女身呢!」

惟人的心胸一陣苦悶,敦子所說的應是他的學生本莊真奈美不會錯,他在課堂上也聽到有同學稱呼她做「美美」。然而,敦子所說的另一個黎明女生又會是誰呢?

「那另外一個呢?」

「那一個也是很可愛的美少女,名字叫小悅。」

(哦……是廣野悅子吧……)惟人知道真奈美和悅子是高二C班的「問題兩人組」,看來她們是因在玩一些危險的玩意時,墜入了這班人的圈套中吧!

「我對女校生貨式很有興趣,希望一會後的競投會有收獲吧!」

「不過其他客人中好比道者也不少,可能會很難呢!」

「如果這樣又如何?」惟人從懷中取出一大束紙幣現金。

「哦,真吃了一驚。只是買她們一晚奉侍的話,絕對不用這麼多……」

「我聽說過,不是可以把奴隸完全買回家去飼養的嗎?」

「是有這種情況,但那要是一些已完全和社會脫離的奴隸才行,例如失擪已久而又沒甚麼親人理會的人……但如果是現役高校生,那便不大方便。」

「明白了,那即是只可以一晚為單位去買吧?」

「對。另外她們只可逢週未出租,換言之,今晚你競投不到便唯有等下一星期後了。另外,若是今晚的話我推介你競投美美,因為過了今晚後她便不會再是處女了!」

「呵呵,果然是好商人,說得我心癢難捺呢!」

「嘻嘻……那麼有關香蘭的事,便請你盡量考慮一下吧!」

惟人一邊繼續看著台上自己的奴隸的表現,一邊享受著敦子的手技奉侍,在兩者相輔相乘下,令他的肆虐慾望越來越高了。

(十九)俘囚

「啊啊啊……主人,我好羞啊……」香蘭一回到惟人的客席便立刻顫聲道。

結果,她環繞舞台爬行了三週,而且在當中還要不時扭動那完全裸露的下半身,更要接受觀眾的裁決和受到亞理紗殘酷的鞭責。

跟著,她又坐在舞台中央張開雙腿成M字型,然後在眾人注視下被亞理紗玩弄性器,與及把震蛋在她的下體不斷進出,刺激著她的陰道內壁,令她發出被虐的悲鳴。而且她坐著的椅子還可以旋轉,讓她把M字型腿中的股間秘部循環給週圍所有的客人欣賞,令她在椅子上完全被羞恥感狂燒。

「呵呵,但大家都看得很著迷呢!」惟人低頭望著身下的愛奴:「妳的表現真的很出色,令身為主人的我也很自豪呢!」

「真的?」主人的讚美,令香蘭的面上開始浮現出笑容。

「剛才女主人也對我說,很羨慕我把如此的美人奴隸帶來,令其他客人們也感到很愉快哦!」

「很開心!雖然很羞恥,但如果能令惟人大人高興,那便是很值得了!」

「她甚至還想妳繼續留下來為俱樂部表現,因為妳確令這裡生色不少哩!」

「那可不要……惟人先生不在的話,我也不想留在這裡!」

「呵呵,說笑吧了,放心吧!」惟人笑著望向慌張的香蘭:「但妳剛才表演得也好像很愉快吧?尤其對那女調教師的皮鞭似乎很有感覺呢!」

「對,我也有點驚奇呢!」站在後面不遠的亞理紗說,她的手上仍拿著連向香蘭頸圈的鏈。

香蘭露出狼狽的神情。

「怎樣?真的很有感覺?」惟人轉頭向香蘭問道。

「不!一點點……而已。」

「打在甚麼地方?」

「屁股……還有肛門,性器也……」

「打的時候感到很愉快吧?」

「感……感受到……下面也濕了……」香蘭羞恥地說著。

「妳已經濕了我們大家也看到了,在射燈之下,看到妳的愛液濺得週圍也是呢!」

「啊啊……別說這些羞恥的話吧!」

「怎樣,不如回到台上再接受調教?」

「喔!不要……」

「那麼,是想就在這裡繼續調教吧?」

「喔……請在這裡繼續調教香蘭吧!」香蘭在屈辱的被虐演出後,在肉體和精神上都受到情慾的燃燒。

「呵呵,來了這間賓館後,似乎妳的M性也更強了……好,橫向在床上用手肘支撐,伏低頭然後擡高屁股吧!」惟人一邊笑著,一邊看香蘭依從他的吩咐去擺出更煽情的姿勢,然後把手伸向那高高擡起的肉臀。

「呵,變得很熱燙了呢!」

「在……在台上被打了很多次,所以變得火燒般了。」

「打的話,便會令妳很熱了吧?」

「啪!」

「咿呀!」被惟人用手掌拍打香臀,香蘭發出悅虐的悲鳴。

「呵呵,叫得隔鄰也聽到了。」

「啪!」

「嗚……主人!」

「怎樣了,牝犬?」

「諸主人繼續用手掌來……打責我吧!」

「想繼續被欺負吧?」

「想……請主人繼續欺負香蘭吧!」橫向的香蘭,濕潤的眼中反映出被虐的情慾,自己懇求著被虐責。

「身體也主動點!」

「呀,是!」香蘭富彈力的肥臀左右搖動,作出希望接受主人虐打的卑猥的奴隸行為。

「啪!」

「咿嗚!主人!」

「呵呵,帶妳來這裡真不錯,妳的奴隸服從性又進一步了!」惟人繼續滿意地向香蘭施責。

而同一時間,舞台上已預備好了奴隸競投的佈置,頂上的射燈再度亮著,射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日野敦子。

「各位貴賓久等了,本日的奴隸競投市場現在開始!」

主持人敦子身穿黑色皮革製的女王裝扮,腳部穿上至膝高的絲襪,股間只以T-back短褲和薄布遮蓋,胸圍前端開孔,一對乳房露在外面,充滿著一種淫靡的氣氛。她的手戴著厘士手套,手上拿著皮鞭,顯出她是奴隸市場女主人的身份。

「本日提供的奴隸共有六名,年齡分別是二十九、二十六、二十四、二十三和兩個十七歲。其中兩個是人妻,一個是護士,一個是商社的OL,剩下兩人則是高校生。」

「啪啪啪……」

「首先會逐一介紹每一匹奴隸讓各位品評,然後競投開始後,大家請盡量競投自己喜歡的商品!」

隨著敦子的說話,後面由後台通向舞台的通道上,第一個奴隸現身了。深刻如雕塑的臉上有怯懦的表情,近乎全裸地只穿皮革製內衣和高跟鞋,兩手放在頭後,頸上戴上了頸圈,正切合了她奴隸的身份。

「喂!走吧!」

「闢啪!」

「呀!」

後面站著的男人拿著連住女人頸圈的鎖鏈,揮擊皮鞭在摧促著。這個上半身全裸、下身只穿短褲的男人正是時田拓也。

可憐的虜囚她雙手放在頭後,在走向舞台的路上任由週圍的觀眾盡覽她的裸體,稍一停下便立刻再被鞭打,但行得太快卻又會被拓也手上的鎖鏈拉回來。

但來到舞台後,還有更大的屈辱在等著她。

「好,向客人自我介紹吧!」敦子從拓也手上接過了鎖鏈,命令那奴隸站在舞台邊作自我介紹。

「我……我是一號商品彌生。」那女人面向客席,顫抖著聲音說著。另外,她的頸圈前方掛著一個七乘十五公分的白色塑膠牌子,上面同樣寫著她的「商品編號」。

「聲太小了,大聲點!」

「闢啪!」

「呀!我是一號的彌生!」在女支配人的鞭責下,奴隸女屈從地大聲介紹自己。

「推銷一下自己吧!」

「我……我今年二十九歲,是很喜歡繩縛的人妻,更是特別愛把麻繩穿過胯下然後磨擦私處的淫亂女……我對和丈夫的一般性交已不感到滿足,希望能成為大家的奴隸……我對口技奉侍很在行,肛交也沒問題……」兩手放在頭後的裸身奴隸女,以卑屈的說話在推銷著自己。

「讓大家看清楚貨品。向前蹲下!」

彌生的裸肩在顫動著,她心知自己的姿勢將如何羞恥。

「快點幹!牝犬!」

「闢啪!」

「啊!我做了!」拓也對其臀部的鞭打很快令她屈服了,她朝著舞台前方將兩膝向外打開,同時腰部也向下沈。她雙腳開始成為菱形的形狀,而在上面頂尖的性器也在陰毛下張了開來。

「請各位欣賞彌生的性器吧……」彌生喘息著向客席說出恥辱的說話。而同時,由於她穿著不穩定的高跟鞋,令她在下蹲時雙膝顫抖,身體似要失去平衡。

「啊!……」但在快要傾倒前,拓也扯著鎖鏈把她拉起,然後用鞭柄伸入她的雙臀之底,撩弄著她的秘部。

「喂,用自己的手指把陰唇打開,讓客人看清楚吧!」

「嗚嗚……」彌生發出羞恥的呻吟,手伸向自己下體,撚著陰唇左右分開,讓客人可看到陰戶內部的形態。而在敦子命令下,她更把陰核剝出,然後用手指開始自慰。

「呵呵,有趣的公開自慰!看看她臉上既是羞愧又是享受的樣子!」惟人笑著指住台上的女奴。

「不止是羞愧而已,簡直恥辱到想死吧!」香蘭勾起剛才在台上的屈辱,不禁脫口道。

「但她不是做得很努力,很想令觀眾覺得興奮嗎?」

「她們都拼命做去推銷自己。因為如果賣不出去的話,她們便要接受遠比此更苛刻的懲罰啊!」身後的亞理紗說。她得到了敦子的命令,在此留意著新的客人--惟人的舉動。

這時舞台上的「商品展示」繼續進行著,彌生現在四腳爬在台上,向著台下的客席擡高屁股,盡量把陰戶和肛門展露出來。

「擡起一隻腳,像狗要撒尿的樣子。」

「啊啊……那樣羞恥的樣子做不來……」

但,得來的答覆便只是拓也的鞭笞。

「啊呀!死了!」皮鞭猛地擊打在谷底肛門附近的媚肉,強烈的痛楚令悲哀的奴隸縮著身悲泣,立刻不敢異議地依言行事。

單腳舉至水平之上的高度,令她的下體、會陰至肛門一帶都完全清晰地展露在台下的客人眼前。

「好,再推銷一下自己!」

「嗚嗚……各位客人請買吧……我是很喜歡鞭打和綑綁的淫賤女,也會用口好好服侍各位……請大家購買彌生吧……」

彌生維持著提起單腿的卑猥姿勢繞場一週,一邊走,一邊繼續乞求客人的購買,然後被拓也帶回後台去。

接著便輪到第二個奴隸登場。

「先看完所有奴隸的介紹,然後在紙上寫上自己想競投的奴隸的編號……」亞理紗解釋著:「競投會由最多人想買的奴隸開始,那樣,就算買不到最受歡迎的奴隸,仍然可參加競投其他的奴隸。」

惟人點著頭表示明白。

就這樣,很快便有四名奴隸出了場,她們在外表身裁上都有一定水準,而且都作出了挑動男人的慾火和嗜虐心的表演。

「好,終於輪到今天的新貨和推介貨品登場了!」

隨著舞台上敦子的宣佈,在走道的尾端出現了兩個少女的身影。一個是短髮和圓臉,另一個是紮馬尾的而有點混血兒氣質--她們正是廣野悅子和本莊真奈美。

就在此時,週圍的客席中響起了大聲的拍手和歡呼聲,看來不少來客也早已在期待著這兩個新人奴隸的登場。

兩人都穿上了紅色的長絲網襪和高跟鞋,臉上化了濃妝,頸項和手腕分別戴上了頸圈和手銬。而和之前的四人不同,為了突出其女子高生的身份,她們兩人都穿上了校服。長網襪和高跟鞋配上校服,雖然看似很不協調,但卻也蘊釀出一種淫靡的感覺。

而且,兩人的口中都含住了一枝鮮紅的玫瑰花,而這櫢玫瑰配合著少女被塗得嫣紅的嘴唇,益發散佈著妖異感。

兩人中首先步前的是悅子,和其他「展品」一樣,她的頸圈上也貼上了「五號悅子」的貨品標示。

「啪嘶!」

「啊嗚!」

在後面拓也的揮鞭指示下,悅子開始向舞台走去。

「喂,你也走吧!」

「啪嘶!」

「啊咿!」

當悅子走到約一半位置,真奈美也在比留間指揮下開始出發。

「啪嘶!」

「啊喔!」

皮鞭的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不斷交織著,兩手放在頭後的兩個少女,在比留間和拓也的鞭下直向舞台走去。

「各位貴客,現在介紹今天兩個新秀奴隸!」敦子大聲興奮地宣佈:「本來應該是由她們自我介紹的,但她們畢竟是新人,難免緊張或是有失禮之處,所以請各位容許我來代為介紹吧!」

兩人的少女併列在台上,鎖鏈掌握在身後的比留間和拓也手上。兩個少女都看來心情非常緊張,不止身體在顫抖,看來連牙根也在抖顫著。

「……首先,右邊的是廣野悅子,愛稱是小悅。」

配合著介紹,拓也把鏈稍為一拉,令悅子擡起頭來。

「咿……」悅子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呻吟。這樣的情形下面對著大量客人,羞恥感令她臉紅至耳根,含著玫瑰的唇也在顫抖著,表現出新人奴隸的羞怯感。

「對校服有研究的人應會發覺,這是著名的黎明女子學院就讀的十七歲女子高生。如此可愛的少女同時也是個淫亂的奴隸,各位客人任何要求她都會高興接受,請各位盡量支持這位奴隸小悅!」

「啪啪啪……」

「是黎明?惟人先生……」

惟人連忙用手指做了個手勢叫香蘭住口。幸好亞理紗正在全神留意著舞台,並無注意到香蘭的說話。

「然後左邊的是小悅的同班同學真奈美,奴隸美美!」

敦子讓真奈美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向客人介紹:「像混血兒般深刻的美貌,和小悅可說各有勝場。不過,美美卻是真真正正的處女,未開苞的處女奴隸!」

「!……」敦子的說話令客席一陣騷動。突出的美貌和身裁,加上處女身的誘惑,立刻吸引了所有觀客的注目。

「當然,在其它方面我們早已調教好,肛交和口奉侍都絕無問題。想得到可愛的美美的神秘處女地的話,請一會後盡力競投!」

「啪啪啪……」場內響起了今晚以來最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

「明白了,惟人先生根本便是為了那女孩而來的吧?」香蘭以亞理紗聽不到的聲音向惟人說。敏感的她似乎察覺到惟人對真奈美所顯出的興趣。

但惟人像聽不到般沒有回答,而事實上週圍也確是被拍掌和歡呼所包圍。

「當然,一會便只有兢投的勝利者一個人可嚐到這處女的滋味。至於其他人見到難得的處女也享受不到,難免有點遺憾吧!」說著,敦子稍頓一頓,等待著觀眾的反應,客席立刻傳來一陣呼叫聲。

「……所以,我們決定在兢投之前先由兩匹新人奴隸表演一場SM秀,讓大家所有人也能欣賞一下新人的姿采!」

「好啊!」、「贊成!」客席的歡呼拍掌聲更是增加逾倍。

「呵呵,真是有魅力的奴隸呢!」惟人向身下的香蘭眨了眨眼:「到底她們的表演和香蘭的表演哪個更好看,一會之後便可知道了!」

(二十)散華

在舞台之上,搬來了兩張椅子,是和剛才調教香蘭的同樣是肘掛的椅子,互相背對背地擺放著。

「好,坐上去!」

悅子和真奈美已被脫去校服,兩人以反方向騎乘在椅子上,臀部向後突起,肘掛的左右有扣子把兩腳固定,而椅子的腳也被鎖鏈所鎖牢。

然後,她們的手被人用皮手銬扣在身後,身體向前傾,令她們的乳房越過椅背向前突出,同時她們的樣子也清楚可被觀眾看見。另外肘掛的大腿呈八字型打開,雙臀的谷底至性器都纖毫畢現地暴露。而由於兩人背向而坐,所以一邊的客人可同時看見其中一人的面孔和另外一人的性器。

此時女支配人敦子從奴隸的口上取回玫瑰花,把它們的莖剪短,然後分別插進去兩人的肛門內!

「咿!……」

「啊啊……」

兩匹性奴從口中洩出羞恥的呻吟,這是由於她們感到自己不潔的排洩器官竟被人插入了活花的緣故。

但是,少女們的羞恥卻只有令觀客感到至高的倒錯性誘惑。在大幅開啟的屁股中央栽種著鮮紅玫瑰,而下面也正好看得見粉紅色的媚肉之花,二者可說是互相輝映。

「喂,把屁股再擡高點!」

「唔唔……」

兩個少女服從著男人的各樣要求,跨乘在椅子上的悅子和真奈美,各自拼命把全裸的粉臀提高,令下面的人看得更清楚。

「好了,現在表演要開始了。為了令這兩匹新人奴隸能夠把服從心深入記到骨髓之內,將會在這個場中進行嚴苛的調教。首先是……」

比留間和拓也配合著敦子的說話而舉起了鞭子。

「闢啪!」、「闢啪!」

「咿呀!……」

「喔!……」

悅子和真奈美同時發出悲鳴,兩人開始了在觀眾環視下進行的鞭責調教。

「闢啪!」

「啊嗚!」

圓形的舞台開始緩緩自轉著,週圍的人便能夠從各種不同的角度觀看兩個奴隸少女被殘忍地鞭打屁股的情景。

「各位客人,請欣賞兩匹牝犬的表情、聲音和性器的形態!」敦子為了不會遮住客人的視線,退到舞台旁邊的位置:「美美仍是處女,而小悅的性器也還保留新嫩的顏色,請各位盡量欣賞!」

真奈美和悅子兩個少女私隱的性器官,此刻都完全清清楚楚地盡現在觀客面前。

「闢啪!」

「啊嗚!……」

「闢啪!」、「闢啪!」

「喂,向調教師乞求寬恕吧!」

「請……請饒了小悅,調教師大人!」悅子語帶哭音地向身後的拓也討饒。她抵受不住如此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眼淚開始一滴滴地流下來。

「美美,妳也是!」

「闢啪!」

「咿呀!請饒了我!」在比留間大力責打下,真奈美也屈服地求饒,同時也一樣開始哭泣起來。

「闢啪!」、「闢啪!」

「請饒恕我!」

「請饒命!調教師大人!」

兩匹奴隸少女雙手被緊縛在後,像個虜囚地在反覆著求饒。哭泣著向支配者悲屈哀求的可憐牝少女之姿,推動著觀客們的肆虐之心。

「想得到饒恕,便大力扭動屁股來取悅客人吧!」

在敦子的指示下,兩個少女呆了一呆,然後悅子自發地把突出的肉臀開始搖動起來。看到此情形的真奈美,也繼而開始照樣做。

「唔唔……」不單止是暴露著性器官,而且更要淫猥地在大量觀客面前扭擺搖動,令兩個少女心中的恥辱更如幾何級數般增幅上升。

「哦?這樣硬著腰可以嗎?」

「闢啪!」

「啊啊!……」在雙臀上大力的鞭打,令真奈美不禁發出高叫。

「小悅,妳也是!」

「闢啪!」

「嗚!饒命,調教師大人!」

「兩匹都是!要以更高的服從心和努力去扭動啊!」

「喔,知道了,女王大人!」

「嗚……嗚……」兩匹性奴在交雜著悲鳴和嗚咽下,雙臀比起之前作出更大幅度的扭擺,乘跨在椅子上的少女兩人在玫瑰花瓣下暴露著性器,同時屁股也大力搖動,間中又被皮鞭大力責打,儼然構成一幅極盡淫猥的SM繪圖。

「好,接著表演的是,調教師用手上的皮鞭把插在肛門上的玫瑰花瓣打散,請各位盡情欣賞!」

接著敦子殘酷的宣言,兩個調教師開始舉起鞭子,朝著性奴雙臀之間的位置擊下!

「闢啪!」、「闢啪!」

「啊啊!」、「呀啊!」

牝少女發出了悲慘的叫聲,同時她們谷間的玫瑰花瓣也在一擊之下開始被打得徐徐散落。

「闢啪!」、「闢啪!」

「咿呀!」

隨著鞭梢的嘶聲,像血般紅的花瓣飄落在椅子和舞台上,而跟著皮鞭更直接打在無防備的肛門週圍,令兩匹性奴苦痛地慘叫。

「闢啪!」

「嗚!請饒命!」

「呵呵,大力搖著腰,祈望那些花瓣盡快全部落下來吧!」

「咿唔……」兩人都卑猥地盡力扭動纖腰,比留間和拓也則在她們身後舔著舌地繼續他們的鞭打工作。

「闢啪!」、「闢啪!」

「嗚……屁股麻痺了!」

「饒命!調教師大人!」

「妳們想快點把花瓣全部打落吧?」

「請……請把小悅的花瓣快點打落……」

「那即是想快點讓客人看到妳們的屁眼吧?」

「這……討厭,不要……」

「大膽!再說一遍,牝犬!」

「闢啪!」

「啊!對不起!想……客人快點看到!」比留間的鞭子嚴厲地打落真奈美的肛門,令她不得不發出屈服的宣告。

「向著客人大聲重複剛才的說話吧!」

「請……看美美的屁……屁股的穴洞吧!」真奈美顫抖著唇說出卑屈的話,而同時插著還只剩一片花瓣的屁股也在大幅搖動著。

「呵呵,為了達成妳的要求,我便大力地把花打落吧!」

「請饒恕……」

「闢啪!」

「嗚啊!」

「小悅,妳也是!」

「闢啪!」

「嗚啊!要死了!」

當把花瓣全部打落後,便開始在肛門週圍殘忍地飛擊著皮鞭,令少女兩人不斷發出慘叫。然後,肛門插入的花朵便只剩下了暴露的萼和子房而已。

「嘻嘻,真是很好看呢!」敦子滿足地點頭,把兩支花莖從肛門中拔出來:「各位貴賓,請慢慢欣賞她們的肛門吧!雖然是汙穢的糞便排洩口,但顏色形態看來還是很美。由皺摺至狹窄的菊蕾也請盡情觀看,大家便知道她們是頂級的奴隸了!」

「啪啪啪啪……」場內的人都對這對牝少女發出滿意的掌聲。

但是,這商品展示的表演還未完結。為了盡量展示這兩匹新人奴隸的魅力以提高競投的價值,這是奴隸商人敦子的決意。她命比留間和拓也把兩個少女從椅子上放下來,然後命令她們擺出另一種姿勢。

「牝犬們,把屁股互相對住的四腳著地爬在地上!」

「!……」真奈美和悅子不能不聽從其言,但也恐懼得肩部和四肢都在不住抖顫。她們看到女支配人手上的東西,立刻知道將要發生甚麼事情。

「各位……」敦子把手上的施責具高高舉起,那是一支烏黑色的雙頭假陽具膠棒,長約四、五十公分,兩端的龜頭近乎大半隻拳頭之巨,莖體中間凸起螺旋狀的條紋,在形狀、色彩和感覺各方面,都極盡淫靡的能事。

「兩匹性奴剛才的表演很精彩吧!為了獎勵她們,便以這雙頭蛇讓她們快樂一下!但是,因為要保存美美處女之身,故此只會插入她們的屁眼,而大家也正好以此來鑑定兩人肛門的感度,以作為一會之後競投的參考。」

「啪啪啪啪……」

「好,妳們開始互相靠近,要好好把它吞下去哦!」敦子把性具水平放到兩個少女之間的近肛門高度,然後命令她們各自向對方靠近。

「啊啊……咕……」四腳爬地的悅子和真奈美互相靠近對方,直至肛門接觸到性具便立刻悲鳴了一聲。但是,在比留間和拓也手上的鏈子操控下,她們無法反抗地繼續屁股對屁股地靠近。

「嗚!饒命!」

「嗚哇!……」

由於在肛門上已塗上了潤滑劑,令雙頭性具很順利地便插入兩個少女的直腸裡。但即使在穿透之後,仍有近二十公分的棒子在兩人之間沒有進去。

「好,開始同性遊戲了,互相向對方插過去吧!」

隨著敦子命令同時,兩個男人回到了後台中,而敦子則開始揮動手上她專用的「九尾狐」之鞭。

「闢啪!」、「闢啪!」

「啊!饒了我!」

「嗚!別打了!」

「住口!不聽吩咐做的話便不會停止鞭打!」女支配人向著泣求的少女嚴厲地命令:「腰要用力!」

「唔唔……」兩匹性奴不能不遵從吩咐,一邊呻吟著,一邊用腰力把假陽具推向對方。

「闢啪!」、「闢啪!」

「啊嗚!饒了我!」

「嘻嘻,這一鞭是獎勵用的,繼續互相向對方推過去吧!」

敦子交錯地揮動「九尾狐」打落在兩個性奴的屁股上,在「闢闢啪啪」的交響樂下殘忍地笑著。

「啊嗚……嗚咕!」

真奈美和悅子兩人都在推向對方,屁股和屁股間的雙頭性具交錯向對方肛門插入。當然,把性具推入對方體內能相對減輕自己所受的痛苦,但同時卻要預備接受對方下一步的攻勢。

「嗚咿……啊喔!」四腳爬地的性奴不斷發出淫靡的悲鳴,雖然如此粗大的性具,一方面肯定會插得肛門疼痛難當,但另一方面卻也產生出倒錯的快感。

不過,用這種又粗又長的性具作出肛責表演,對她們也是一個殘酷的考驗,因為在這之前悅子的肛門才只被調教過兩次,而真奈美的後庭更只得一次經驗而已。

「闢啪!」、「闢啪!」

「嗚!好痛!」

「後面要穿了!」

真奈美和悅子在悲叫的同時,拼命繼續把性具推向對方,因為這是能減輕對自己後門的壓迫感的惟一方法了。

但是,現在她們是被頸圈鎖在一起,由真奈美的頸圈為起點的鏈子連住悅子的頸圈,跟著悅子的頸圈上又有一條鏈子直達敦子的手上。因為這個緣故,站在兩人中間的敦子只要一拉手上的狗鏈,兩個少女便無可抗拒地會互相靠近,這是敦子能夠用一條狗鏈來指揮兩匹性奴的方法。

「大家向前踏一步。」

敦子把手上的鏈一鬆,飽受苦楚的兩匹少女性奴求之不得地互相移開一步,令直腸的壓力稍為緩和。

但是,這只是邁向地獄之苦和魔性之樂的第一步。

「這次是後退!」

「闢啪!」、「闢啪!」

「咿呀!咕……」

敦子手起鞭落的同時,另一隻手也稍一拉緊,令略為分開的兩人再向對方移近,使得性具再向直腸深處一插,刺痛得兩個少女立時悲叫起來。

「兩匹也是,屁股大力搖動吧!」

「啊啊……實在幹不來了……」

「敢逆我意?美美!」

「闢啪!」

「啊!不!不會違命!」

「那便快照吩咐去做!」

「闢啪!」

「嗚呀!」

在殘酷的施責下,真奈美的思想也開始狂亂起來。

「那邊的牝犬,也要做!」

「闢啪!」

「做了!饒了我!嗚……屁股要穿了……」

兩人也不敢不大力搖著粉臀,令深入後庭的性具更加地在裡面搗亂。偶而敦子或會手上一鬆令兩人可稍為喘息,但很快地便又會再度一拉,令地獄的肛責再次啟動。

「嗚……又再入了?」

「饒了我!……」

性具的兩端對下十公分還有些輪狀的凸起,觀客可清楚見到,每次一插入,那些凸起便會完全隱沒肛門內。凸起物刺激著直腸的內壁,加上互相的活塞運動下龜頭對體內深處的壓迫,令兩人被弄得死去活來,屁眼內像撕裂開一樣。

「喂,把妳們的享受樣子給客人看看吧!」

敦子奸惡的說話,令兩人再度醒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兩人在圓形舞台上被大量客人圍觀,每次肛門受刺激下,面上的表情和悲叫都毫無遮擋地收入觀客的眼內。

敦子開始向週圍的客人推銷:「請各位仔細欣賞新人奴隸被虐下的容姿和聲音,一會之後請努力競投真奈美和悅子兩匹十七歲的新貨。當然,作為處女的真奈美更是這次的『處女特品』貨品!」

「處女特品?即是……」

亞理紗對惟人的提問作出回答:「即是在競投價上再加上十萬圓的『處女特品』價。換言之,若果以二十萬圓成交,買者便合共要付三十萬元了。」

「原來如此……」

「真可憐呢,她們兩人……」在惟人腳旁的香蘭同情地說。在惟人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同時,香蘭卻在他的胯下愛撫著他的肉棒。

「甚麼可憐?」

「她們都還未成年,已要遭如此恥辱的對待,而且那個美美還是處女吧,還未嚐過普通性交的快樂滋味,便要承受這異常的肛責了……」

「呵呵,妳的同情也會到此為止了,當一會我買下了美美之後,便輪到妳和她一起做這同性性愛遊戲了!」

「喔?怎會這樣……」香蘭驚訝地說,但擡頭看到主人的臉,她感到剛才的話應只不過是開玩笑吧!

「想要電動肉棒玩具嗎?」

香蘭臉上照映著火般的情慾,乾渴的咽喉深處吐出性感的聲音:「想……想要,主人……」

廿一)鎖陰

「進去吧!別再慢吞吞的了!」

「闢啪!」

「咿!嗚嗚……」

敦子嚴厲的叱喝聲和皮鞭打落肉臀的聲音後,在門縫外看到了四腳爬地的牝犬--真奈美的身影。

在房間之中,惟人安坐在真皮沙發上,香蘭則伏在他的腳旁。剛剛以驚人金額投得了真奈美的初夜後,惟人被帶到五樓的這間調教室中等待著。

「闢啪!」

「嗚唔!……」

在敦子指示下爬入房中的真奈美,仍是穿著剛才一樣的性奴裝扮。

鮮紅的高跟鞋和黑色的長絲襪,被厘士吊帶內褲所吊著;脖子戴著黑色皮頸圈,上半身則是沒有扣上鈕的水手服;臉上則化上娼婦式的濃厚化妝、眼影和赤紅唇膏,令少女的身上加上了淫猥的氣氛;至於乳房、下體、肛門這些重要部位則完全沒有遮掩,令這更反映出她作為性奴玩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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