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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0-03-20 作者:佚名

周六,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展覽館——地下處理室

「姐姐,請把屁股再抬高點,這樣插不進去啊……」

「這…這樣嗎?」

「對,保持住,嘿咻…」

「啊啊!反擊!慢一點!嗯嗯嗯~」

「哼哼~這就受不了了嗎~那一會兒可就難辦了呢~」

「啰…啰嗦!快點開始啊!」

「好的~呃……是不是開的太大了……」

「好漲!死丫頭你!啊嗯~呀啊啊啊!快停…啊啊啊啊啊啊!」

「堅…堅持住啊!怎…怎麽辦啊!誰來幫幫我啊!!」

……

……

……

聽著隔間里混亂的聲音,外邊的一位可愛的少女蹒跚著,要不要進去幫忙呢?

「勸你不要進去,赫姬。如果你不想被大媽媽和母親討厭的話。」這時,另一名姑娘冷冰冰的制止了她。然后繼續整理起手中的刀具與雜物。

「額……你還真冷靜啊…薇塔……」被稱做赫姬的金發少女向一同工作的同伴露出一個拘謹的微笑,小心翼翼的說著話。

「那是當然」有一頭與主人冰冷性格相稱銀發的薇塔將數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從消毒液中取出,一邊擦拭干淨放在托盤上,一邊陰揣揣的對身旁十分緊張的少女繼續開口道「如果我不夠冷靜克制,你覺得20年前的那只肮髒下賤,而且不知廉恥的騷狐狸能從克魯斯哥哥的房間里活著出來嗎?狐狸小姐?」

還在記恨這件事嗎……回想起對方手持M1911,揮舞著短斧劈開自己哥哥房門沖進臥室時那副要吃人的表情,赫姬尴尬的挪開眼睛,避開了與面前的少女對視。那句「明明是身爲妹妹的你自己獨自霸占了三十多年的窩邊草才是最過分的!」無論如何也不敢開口,她可不想猜對方會從哪個角度用一旁的手術刀把自己大卸八塊,就像薇塔平時做的那樣。

想到這,赫姬環顧著寬敞的地下處理室。除了各式各樣的處刑道具外,還陳列著許多巨大的標本儲存罐。其中有的空空如也,有的則盡職盡責的承載著內容物——幾具少女們……風姿卓絕的曼妙軀體。

悠長的生命有時候是種病。作爲不老不死的她們,哪怕有通過時間與經驗積累下的巨大財富可以揮霍,卻也慢慢覺得無趣與迷茫。在皇家海軍日薄西山,淑女們幾乎不可能再次服役的情況下,「找樂子」成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煩惱于一成不變的無趣日常,不老不死的姐妹們根據興趣爲自己余下的時光選擇了最中意的目標,而這…也讓少女們走向迥然不同的結局:她們中有的投身到慈善事業;有的縱情于遊曆世界;有的隱藏身份做一個普通人重新體驗不一樣的人生;其中,有些少女最爲極端,她們會將自己置身于宴會,沙龍,酒吧,肮髒的小巷,貧民區中,不加選擇的與所有人做愛,這充滿危險,但她們依然滿不在乎,甚至會如同母狗般主動祈求對方毫不顧忌的淩虐自己,以求在痛苦與別樣的歡愉刺激后可以緩解心中的孤寂。目前爲止,已經有數位艦娘失去聯系。至于她們最后的結局,是被飼養調教后作爲乖巧漂亮的美女犬在一任又一任的主人身邊度過余下的漫長生命,還是在或殘暴或溫柔的主人賜予的無上快感高潮下結束她們已經無所牽挂的頹長生命,這……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這種選擇讓上帝爲自己決定命運的姐妹畢竟是少數,相對矜持的主力艦姑娘則大多選擇了一項更符合身份的「娛樂活動」——在簽署一份保密協議與免責文件,同時還有財産繼承聲明后,加入由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展覽館新任負責人,聲望的兒子克魯斯成立的名爲「皇家海軍姊妹會」的俱樂部。所有外人都以爲這只是個經常做慈善的愛心機構,但真正加入其中的成員會告訴你:朋友,您大錯特錯了。

作爲發起人的克魯斯,赫姬,薇塔三兄妹,表面看起來是如同她們母親那般漂亮又博學的完美可人兒,當然,這也沒錯。可實際上,每晚三人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博物館地下某個堆滿刑具的寬敞屋子內,將一位位風姿卓絕,各具魅力的俱樂部會員用利刃,繩索,鈍器送上絕頂高潮,甚至結束她們的生命。不過請別擔心,大多數情況下,少女們都只是「玩玩」,她們會在被處死后通過修複液複活,這對作爲軍艦而生的姑娘而言不算什麽,而且大家還熱衷于在事后與姐妹泡澡時相互交流諸如「啊~砍斷手腳后躺在那被人一邊插入一邊在高潮斬首真是太棒了,尤其看著赫姬那小丫頭吃醋的樣子,她的表情好可愛啊~」「是啊是啊~聲望真是生了一個罪孽深重的兒子,我看他早晚會被那兩個小女孩砍死呢,要不要現在救他出來?那個漂亮的小子爲我抽腸的樣子真迷人。」「我覺得絞刑架前的魯尼(克魯斯愛稱)最棒……那從下而上溫柔抽插的肉棒真讓人沈迷……」「哈哈~親王殿下還真是喜歡絞刑呢,切腹不是更好嗎?那個孩子下刀的時候竟然還會一臉心疼的問『姐姐會痛嗎?要輕一點嗎』這些話耶!啊~實在是太有趣了!真想哪天把他也宰殺一次看看呢~」「額……你如果不怕被那兩個小姑娘砍成肉渣就去試試吧……別看赫姬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她可比那個冷冰冰的更可怕……說真的,要不是爲了在小情人面前保持形象,我估計薇塔早就被悄悄做掉了吧」「噫……這就是傳說中的病嬌吧?好可怕」之類,各自不同的經驗與感受,好讓大家能更好的選擇中意的玩法,在以后適當的時候嘗試一下。

除此之外,俱樂部還有一些比較特殊的會員,她們加入的最終目的就是結束自己的生命。這些人有的是Hms的姐妹,也有其他國家的姐妹,甚至有不知從何了解到俱樂部的人類姑娘——當然,被吸收進來的僅限于美貌的女士,普通的樣貌可是沒法通過入會審查的。

她們的要求與其他人並不一樣,在了解……或者親身體驗所有處刑方式后,女士們大都干脆的要求開始。在勸阻無效后,基本當天或者隔天就會爲這些厭倦生命一心求死的客人解脫,然后屍體按照主人的遺願或保存或銷毀,有些甚至會刻意請求以主菜的身份加入自己訃宴中,最后與姐妹們融爲一體,慢慢的,食用也成爲了那些不希望自己的死爲他人帶來麻煩的姑娘最多的選擇。然而,不知爲何,很多普通會員也因爲中意變爲食物的新奇感覺,最終選擇結束了生命將身體奉獻給大家品嘗,這也算是出乎管理者意料之外的情況了。

「臨時會員」存在周期很短,從入會到「退會」,整個過程不會超過兩個星期。可是也有特例,她們就是正式入會到現在,已經有5個月的聲望與反擊——俱樂部的元老人物,但卻是最近才以「臨時會員」的身份加入的「新人」。

兩位姐妹加入的時候,著實讓她們的一對子女慌亂不已,但身爲母親的威嚴最終迫使倔強的孩子們屈服了……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被聲望反擊以「你們兩個狠心的孩子要拒絕嗎?那可憐的媽媽就只好在外邊隨便找群流浪漢結果自己了……嘤嘤嘤……」相威脅,聽話的他們還能說什麽?

輕松解決子女無力的抗議后,兩位姑娘就開始著手安排自己的后事。不想爲孩子帶來麻煩的她們,認真的處理每一個細節,從教導克魯斯接手博物館的管理實務,到選擇喜歡的處刑方式,甚至還半強迫的把薇塔與赫姬拉去指導了一番如何侍奉主人的女仆禮儀……講道理,對這兩位『小女孩』來說,別說女仆,只要那個木頭開口,做母狗她們都不在乎,哪怕是立刻宰殺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女仆課程什麽的完全沒有意義。但身爲子輩的少女們表面上依然悉心接受教導,畢竟這是與自小疼愛她們的兩位「媽媽」共處的最后時光,少女們十分的珍惜。

而今天,就是大家分別的日子了。

與幾十年前一樣,兩位身姿曼妙的美麗少女從浴室中蹒跚出現。不同的是,曾經作爲處刑者的她們變成了別人的宰殺對象,但聲望與反擊毫不在意,坦然的接受了這一切。

當兩姐妹吃力的走到她們早已選好的絞刑架旁后,聲望發現自己的兒子不在這里,正想詢問時處刑室厚重的大門被推開,克魯斯,那個討人喜歡的乖巧少年牽著有些抗拒,但依然回握著對方手心的前衛走了進來。

這下不光女仆姐妹疑惑了,另外兩位少女也不解的看著少年與板著臉,卻又兩頰羞紅的另一位媽媽。而對方頂著灼人的目光,走向前張開手臂抱住了聲望與反擊,硬邦邦開口了

「我…我只是來送送你們的……」

「咳咳……」這時,三人身后的少年輕咳了一聲,前衛的身體如同被點擊一般,瞬間僵硬起來。

「額……然…然后…然后……」實在不願陸續說下去的騎士姬用余光瞟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少年,自暴自棄的揉著頭發吼了出來「啊!我是來陪你們一起去死了!小混蛋你滿意了吧!」說著轉身按倒了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家夥,但揮舞的拳頭是怎麽也舍不得砸下去,最后只好尴尬的起身,在周圍人暧昧的眼神里拉起地上的男孩,自己走到旁邊一個人在那生悶氣。

克魯斯拍了拍衣服,走到母親身邊解釋了起來。他之前就邀請前衛加入處刑並被對方接受了,之所以遲到是因爲這位害羞的小母親不願意讓別人看到灌腸中自己的癡態,堅持在家中處理。但少年沒有明說的是……作爲騎士少女私下的情人,他很早就到了對方家中,沒有按時趕到的真正原因,就不言自喻了……

當前衛上前與聲望反擊簡短的告別時,克魯斯在不遠處按照一板一眼的騎士小姐要求的那樣放置好柔軟的白色毛毯與一把肋差——雖然少年不理解一位英國淑女爲什麽喜歡日本的自殺方式,而且沒記錯的話,鋪在地上的應該是白色薄布,但這也無所謂,每個人臨終的要求都是值得尊重的,她開心就好。

準備就緒的男孩打了個OK的手勢。看到信號到后,騎士小姐戀戀不舍的向姐妹與孩子們告別,一邊頻頻回頭望上一眼,一邊在大家複雜的眼神中走向她自己選擇的終點。

看著守在一旁的少年,往日成熟冷淡的女士露出一個少女味十足的羞澀微笑,對面前男孩小聲的說了句「一會兒麻煩你了」后,干脆的脫掉除了黑色絲襪之外所有衣物,曲身跪坐在舒適的毛毯上。前衛調整了一下略顯紊亂的呼吸,然后挺起身,彈性十足的巨乳也隨著主人的動作搖晃起來。在乳波歸于平靜時,她拿起身前的鋒利短刀,穩穩抵在側腹。稍停了幾秒后,猛地發力,將利刃沒柄刺入平坦緊致的腰肢中。

「嗚!咕……哈…哈…哈……」小腹的劇痛讓少女渾身顫栗,雙手也因爲身體『不想死』的本能反應停了下來。不過在稍稍適應后,鋒利的刀刃在主人的控制下再次動了起來。

「啊啊啊啊……」不明意義的低鳴聲從少女緊咬的皓齒間漏了出來,細密的汗珠布滿了那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隨著刀刃的挪動,紅色的血線已經從左側小腹劃過狹長的肚臍,快要到達右腹,終于……

「哈哈……快…給…我…開啊!!」伴隨著一聲嬌吼,短刀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從主人手中落在了地上。細長的空洞無可挑剔的將前衛緊致有型卻又不顯臃腫的完美小腹一分爲二,平滑的刀口也在體內壓力下,湧出大量鮮血。而切腹后萎靡的前衛,虛弱的晃了幾下后,用手勉強撐住地面不讓身體倒下,然后一邊急促的大口呼吸,一邊楞楞的注視著自己親手完成的「杰作」。

「……」撫摸著從傷口探出頭的白嫩腸道,一股莫名的沖動讓她下體中敏感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虛弱的少女慢慢彎下腰,讓自己堅挺的雙乳在被鮮血染紅的毛毯上壓成兩團雪白的肉墊,用來撐住此刻軟綿綿的嬌軀,然后吃力的翹起豐潤的臀部,抬起頭望著克魯斯,用與平時完全不同的軟糯聲音懇求著「哈…哈……請…請安慰…哈…哈…下我的…好…好嗎……」說完,羞澀的挪開了視線。

不安的少女等待著對方的回應,但心中又充滿忐忑:他會接受嗎?接受髒兮兮的我……

但顯然前衛多慮了,少年褪下衣物,溫柔的撫摸著她雪白纖細的脊背,然后緩慢的進入了那濕潤的蜜穴,在少女滿足的呻吟與傷口疼痛帶來的抽搐喘息中運動著。

剛開始,保持如同雌獸交配般姿勢的少女還能堅持,但慢慢的,虛弱的她漸漸支撐不住來自身后越來越沈重的撞擊,在即將倒下的時候,一雙手避開傷口抱住了前衛,讓那曼妙的嬌軀向后順勢靠在少年不算寬廣,可是讓人十分安心的懷抱中,心中贊許著對方的體貼,騎士小姐一邊享受著下體不曾停下的舒適抽插與那將自己分量十足的美乳玩弄到蓓蕾堅挺充血的靈巧雙手,一邊扭過頭張開檀口伸出香舌,向這個討人喜歡的后輩索取著吻——當然,對方也十分配合的含住姑娘的丁香,兩人就這樣在熱情的舌吻中激烈交合著,似乎完全忽略了其他人。

對于小情人爲了緩解自己痛苦所給予的舒適撫慰,前衛十分滿足。這種被珍視的感覺讓她對死亡有一絲遲疑與抗拒,但「活下來和少年繼續走下去」的想法很快就被壓制下去——幾十年的好姐妹今天要走了,怎麽能不陪著她們呢?

趁著自己還沒有后悔,前衛抓住克魯斯一只手,顫抖著撿起掉落的短刀,努力想要塞進對方手中。感受著少年強烈的抗拒,騎士小姐心中甜甜的,但依舊固執的讓他握住利刃,然后少女引導短刀壓在自身馬甲線頂端,鼓勵似得用蔥指包裹住那只還在因爲主人猶豫而不願動作的手心,甚至吃力的挺起腰肢主動迎上刃口,表示自己的堅持。

最終,少年屈服了。

他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姿勢,用空著的左手把這位撩人義母的手掌引到不久前自己還在揉捏愛撫的巨乳上,而右手一直穩頂著對方小腹。聰明的姑娘明白了少年的意思,肆意玩弄那對她引以爲豪的豐滿肉團,同時更加賣力的吮吻著情郎的唇瓣,一邊感受著下體越來越快的抽送,一邊期待著男孩即將落下的刀刃會爲自己帶來怎樣的體驗。

不過,結果要讓她失望了。鐵了心不讓少女痛苦的克魯斯猛地按下短刀,在姑娘剛開始呻吟的時候快速的向下劃開那漂亮的小腹,直到恥丘上端才停下,整個過程不超過2秒鍾。甚至前衛剛準備好承受劇痛就已經結束了。這讓她十分不開心,雖然傷口火辣辣的疼,但想象中的感覺完全沒有書中那種暢快的感覺!不滿的情緒讓執拗的騎士小姐決定自己動手。

多年的接觸讓男孩明白這位性格倔強的愛人此刻很不開心,于是把刀放在一旁討好般的重新摸上對方豐韻的乳峰,竭盡所能的挑逗起來,隨著越來越高亢的呻吟,少年認爲自己已經安撫了易怒的貓咪,不過很顯然,主子永遠是主子,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哄好的。

「噶咕!嗚嗚嗚嗚!」含著少女櫻唇與丁香的克魯斯,聽到了對方含混的痛苦哀嚎后,下意識的松了嘴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但前衛不打算,或者說舍不得放開這麽好的「止痛劑」,伸著脖頸努力索吻,夾緊下體,費力上下聳動腰肢,讓自己與少年更加舒服。同時,雙手更加迅速的……往外掏出溫暖的內髒。

「…哈……哈……」漸漸的,痛苦的悲鳴變成了氣若遊絲的喘息,但少女的手沒有停下,依然固執的用自己越發無力的小手一點點的掏出肚子里的內髒……先是白嫩的腸子,然后是褐色的肝髒,緊接著,肉呼呼的胃與綠油油的膽囊也被拽了出來……最后,她停了下來,腹中除了維持生命的部分,之外,只有一小節連接肛門的腸子與子宮還留著,因爲前衛還需要它們來享受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快樂,僅此而已。

這時,少女松開檀口,微笑的看著慌忙低頭檢查自己小腹與被拽出來的髒器,然后滿臉心疼的少年。不等對方說話,就再次吻了上去,同時把蔥指伸進腹腔里,一手隔著陰道輕輕套弄愛人粗壯的陽具,另一只手撫摸著對方的臉頰,虛弱的開口了「呼…呼…沒用的…哈…話就不要…不要說了…咳咳…現在…哈…抓…抓緊時間…咕…趁我還…還活著……咳……」

看著氣若遊絲的可人兒,無奈的克魯斯發泄般狠狠抽插起來,但引來對方一陣摻雜著干嘔輕咳的呻吟聲后,又心疼的慢了下來。看著少女緩過氣嗔怪的表情,自覺做了壞事的少年盡力溫柔的撫慰著現在如同易碎品般脆弱的愛人,而前衛也扭動起越發沈重的身體迎合著男孩,用飽含情欲的寵溺眼神望著他,在呻吟嬌喘中,期待著情郎最后一次將自己送上高潮的云端。

嚴重失血讓少女的身體更加敏感,但強烈的快感也使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這可不行……感受到自己很可能撐不到那期待中絕頂高潮降臨的一刻,前衛把空著的左手伸進傷口,摸索到已經跳動已經很衰弱的心髒,輕輕的握了一下……撲通……

「!!」

一股強烈的刺激直抵大腦,讓模糊的神智瞬間清晰起來,本已無力的下體猛的收縮了幾下,引得抽插的克魯斯舒服的呻吟起來。同樣,甚至遠超少年的快感讓前衛回味無窮,這種感覺讓與高潮僅一線之隔,可瀕死的她難以割舍。于是在快感與死亡的致命漩渦中徹底瘋狂的前衛一次次握緊自己脆弱的心髒,不過這種能讓少女嬌軀感受到極致快感的行爲也在飛速消耗她剩余的時間,可此刻,往日飒爽的騎士小姐不在乎,或者說無法理解除了快感之外的一切了……

「啊啊……哈啊!!!」

毫無征兆的,一股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如同爆炸的刹風襲過少女大腦,在呆滯了瞬間后,前衛仰起精致的臉龐,發出了劇烈的尖叫,那動人心魄的巨大雙乳隨著主人的動作劇烈晃動著,乳白的圓潤肉球與粉嫩乳首顯得異常而還在身體中握著心髒的左手下意識的一拽……「噗」……那顆心髒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中,直到這一刻,它還在努力跳動著,泵出其中黑紅的鮮血。

「咔嚓!」

與此同時,在前衛下體中努力「耕耘」的少年,趁著她高超的瞬間一手拉住對方金色的馬尾,另一只手用短刀揮向身前的可人兒,遺傳自母親艦靈體質的怪力瞬間斬斷了少女纖細的脖頸,一陣鮮血噴湧與踢騰后,倒在男孩懷中還在的微微顫抖的無頭嬌軀慢慢沈寂下來。

這時克魯斯歎了口氣,雖然沒有射出來,但是繼續下去就有些亵渎屍體了。固執于死者爲重邏輯的他起身輕輕放平了少女凹凸有致的誘人屍體,然后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舔舐自己的胸口,低頭才發現,前衛正一邊對自己露出俏皮的笑容,一邊用眼神瞄著男孩下體猙獰的肉棒,伸出舌頭,蠕動著嘴唇,像是要說什麽。

前衛對克魯斯今晚爲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滿足,所以看到他依然堅硬的肉棒抽出屍體而不是繼續的時候覺得有一絲愧疚,現在的少女雖然還有意識,但撐不了多久,既然如此,那就最后破例滿足他想要作爲母親之一的她爲少年口交的願望吧。

這是那個意思吧?既忐忑又興奮的少年把手中美人頭顱的小嘴對在自己的肉棒上,前衛果然露出一個「算你聰明」虛弱笑容,努力張開檀口含住眼前的巨物。而感覺到別樣刺激的克魯斯也安慰自己「前衛媽媽的頭還沒有死,所以不算亵渎」將手中的漂亮腦袋一前一后活動著,像是用飛機杯自慰一般。

感受著舌間越來越快的抽送與巨物的蠕動,前衛知道少年就要到達極限,而她的意識也即將消散。在最后幾次晃動后,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入少女的口中,濃郁的男性味道讓姑娘一陣恍惚,環繞在腦海中的高潮余韻仿佛將這位女士再一次帶入云巅之上。而在這空前的滿足中,徹底摧毀了騎士小姐的意識,在生命的最后數息里,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在自己愛的人陪伴……下走向死亡?感覺……不壞……」

當少年雙手捧起胯下的頭顱時,前衛已經離開了人世,那精致的臉龐帶著恬靜的笑容,微張的檀口與斷頸流淌出混雜著鮮血的精液,顯得既淫靡又純潔。爲之吸引的克魯斯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也不理會剛剛才射進去的精液,用舌頭撬開那嬌豔的紅唇,與平日被自己以戀人與義母的雙重身份所愛著的前衛深情舌吻起來。

前衛開始切腹后不久,聲望與反擊也開始爲自己的最后一刻做準備了。與憧憬硝煙與爆炸,但卻無緣置身其中而執著希望能以戰士的方式了結生命的騎士小姐不同,女仆姐妹只想在這個奪走胡德生命的地方,由孩子們陪伴下安靜的結束自己。爲此,兩位姑娘花費了大量時間選擇,最后決定用當年那個恬靜的眼鏡少女用來說服她們的手段向上帝奉獻自己的靈魂——絞刑。

並肩走過百余年的女仆姐妹互相爲對方纖細的脖頸套上絞索后,背過手讓薇塔與赫姬用潔白的綢緞捆住。不願讓孩子們有什麽壓力的她們從剛開始就叮囑少女看著就好,除了升起索套與綁住手腕之外,一切都由自己二人處理。而現在,所有準備都已就緒,碰巧那邊也漸入高潮,四雙悄目不由自主的轉了過去,欣賞起少年與騎士小姐的「精彩表演」,用來打發處刑開始前的無聊時間。

「……結束了……」當前衛無頭軀體掙紮一陣后癱軟在自己兒子懷中的那一刻,女仆長淡淡的歎了口氣,喃喃低語。這時,站在身旁的金發少女抱了上來,並將頭埋進聲望胸前兩團豐潤的凝脂里不願動彈。通過對方微微顫抖的身體與雙乳濕潤的觸感,母性泛濫的她向前探了探身,讓兩座哺育孩子的山峰緊貼赫姬哭泣的臉頰,用溫柔的安撫起這個剛剛失去母親的女孩。

看著眼前溫情畫面,平日冷淡的薇塔也不自覺的眯起湛藍色的大眼睛,撒嬌般的靠在母親的懷里。而感覺自己長久以來似乎對孩子關心有些不足的姑娘此刻想要爲她留下些什麽有用的東西。稍作思考后,反擊低下頭,在女兒耳邊低聲說到「聲望媽媽家的小王子乳頭是敏感點,耳垂和脖頸也可以試試看,騎乘式的時候快一點會讓他更享受,后入式會有奇效,還有,正常體位岔開雙腿你會舒服的多……」

「???……!!!」迷惑了一下后,白發少女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剛要開口就被一根蔥指點住了,「沒錯,別聲張。就當成咱們母女的小秘密吧~哎嘿~」說著,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還有,不是媽媽說你,河道需要疏通而不是一味封堵,想辦法讓對方喜歡你才是最好的辦法啊,聽懂了嗎?」接著不等她回話,就將還在發愣的女兒推向絞刑台下,示意對方準備行刑,然后自己走向不遠處同樣打發走還紅著臉,偷偷抹著眼淚赫姬。

被震驚的少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瞬間又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什麽啊!母親大人在說什麽啊!這種不靠譜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明天要不要試試看呢…

「時間還很富裕,多和薇塔那孩子說幾句話也來得及。」看著反擊走過來,聲望詢問著她。可是對方搖了搖頭表示拒絕,一頭沒有像往日盤起的靓麗金發隨著主人的動作擺動著,這樣長發飄飄的小女仆顯示出有別于以往的魅力「不用了,倒是姐姐您不和克魯斯說些什麽嗎?」

「說什麽?」優雅的女仆長眨了下自己漂亮的異色瞳,打趣般對著妹妹調笑道「比如:多『照顧』一下你阿姨的身體……之類的話嗎?我親愛的妹妹……或者按照重慶的告訴我的東方稱呼——我可愛的兒媳?」說完輕笑起來。

「呃……露餡了嗎……」尴尬的反擊干笑了幾聲,隨后懊惱的嘟囔著「都怪那小子那麽沒有自覺……成天光著身子在家晃來晃去的,完全不注意形象,我也是替妳教育他啊……」最后在聲望嘲弄的目光下,乖乖的閉上嘴。同時在心里由衷祈禱那兩個小丫頭立刻開始,好讓自己快點去死。對姐姐的兒子下手這種事被發現,真的太丟人了。

仿佛在回應她的願望,慢慢的,絞刑架上的繩子逐漸收緊,察覺到變化的聲望與反擊轉過頭看到兩位少女一臉複雜的拉下手柄。而這,也代表女仆姐妹的處刑即將開始。很快,她們曼妙的身姿,就會在絞索上表演完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后一次性感誘人的死亡之舞后,變成靜靜懸挂在半空中,眼神呆滯的美豔屍體。

不過就像平日里兩姐妹禮儀課上教育孩子們所說的那樣,聲望反擊向繩索正下方優雅地邁開白皙修長,但又肉感十足的美腿,圓潤的精致裸足踩著舒緩的步調,不慌不忙的踏著吱吱作響的木台停下腳步。感覺尚有些時間的女仆姐妹相視一笑,渡著輕巧的小步靠近對方,讓她們豐滿的碩大胸肉在姐妹同樣柔軟挺拔的雙峰擠壓下變成讓所有異性都會爲之癡狂的誘人乳團;而兩位少女稍稍自己抬起性感的大腿,互相磨蹭著面前可人兒敏感的秘密花園,清亮的愛液在姑娘們微張檀口不經意間漏出的呻吟聲中順著抵在下體美腿的嬌嫩肌膚,一路滑落到腳下粗糙的木板上,慢慢積了一小灘水漬,在即將降臨的死亡與肉欲刺激下已然性起的她們向前探著如同天鵝般優美的頸子,熱情的親吻著對方,激烈的向所愛之人索取著快感,徹底舍棄了此刻毫無意義的矜持后,細細品味著姐妹口中香甜的汁液與櫻唇里靈動的丁香,用肉體與身心的滿足來驅散靈魂深處對那即將開始的處刑本能的恐懼與不安。

或許是巧合,當繩索即將要把女仆姐妹從絞刑架上吊起的一刻,高潮降臨了。強烈的快感席卷了少女們的意識,讓本來緊繃的神經瞬間崩潰,聲望和反擊潮紅的臉頰挂著歡愉恍惚的表情,不自覺的揚起頭伸直脖頸,努力長大櫻紅的嘴唇,用滿足的尖叫抒發著此刻少女們無以言表的快慰。

「啊啊啊啊~噶——」

「呀啊啊啊~咕——」

然而,突如其來的窒息打斷了她們。冰冷的絞索將兩位還沈浸在高潮中的少女吊在半空中,少女們模糊的意識瞬間從之前美妙的天堂墜入現實,而令女仆姐妹奇怪的是……一切似乎並不那麽痛苦……是的,缺氧讓聲望與反擊肺部如同炸裂般刺痛。可是缺氧也使她們感受到一股奇妙的快感,加上高潮過后的余韻,竟然讓絞刑中的二人愈加興奮起來。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新一輪更猛烈的潮吹就會再次光臨這對沈浸在無盡肉欲中的姐妹。

然而兩姐妹已經沒有時間了。緊勒著脖頸的絞索徹底斷絕了氧氣,很快,少女們就要失去意識,然后在痛苦的窒息中結束生命——這本來是一開始確定的結局,但現在……她們后悔了。

「刺啦!」「嚓!」

兩聲織物崩斷的動靜從用來束縛聲望反擊手腕的白绫上傳來,在台下兩個女孩與不遠處少年驚訝的目光中,女仆姐妹的雙手恢複了自由。

——是要放棄處刑嗎?

當三兄妹既安心又有些失望的時候,作爲母親的她們用行動告訴了孩子們答案……

——不

她們抬起了各自白皙的美腿,糾纏著盤在對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豐滿堅挺的乳峰擠壓在一起,用頂端充血翹起的蓓蕾互相磨蹭著;剛剛掙脫束縛的雙手死死按住面前姐妹與自己一樣肉感十足的臀部,以至于白花花的臀肉都從纖長的蔥指縫隙間溢了出來;做完所有的準備后,聲望與反擊紅著臉,輕輕扭動著下身,在口中含混的吞咽聲中,兩位成熟麗人互相用下體輕輕撞擊著對方的秘密花園,伴隨著淫液的飛濺,發出陣陣輕響。

聲望反擊縱情從姐妹性感嬌軀上索取著肉體上的撫慰,雖然肺部的刺痛與窒息帶來的眩暈感飛快地消耗著她們所剩無幾的體力。漸漸的,宛如微醺的恍惚大腦因爲缺氧而愈發控制不了僵硬麻木的身體,這也代表少女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可如此努力都沒能在最后一刻到來前再次體會到高潮的滋味真的非常令人惋惜。正當虛弱的她們停止下體的碰撞,死死的抵住對方濕潤的花徑入口,帶著遺憾遺憾即將步入黑暗時,在兩位可人兒之前的瘋狂中瀕臨極限,但始終並未暴發的蜜壺終于身體死前渴望繁衍的本能反應下回應了主人的期待。顫抖收縮的下體迸出混雜著淡白色粘液的蜜汁——聲望與反擊在生命的最終時刻,排卵潮吹了。

「……!!」

「——!!」

此刻的聲望與反擊在絞索中用自己生命爲代價表演的「舞姿」是如此迷人:少女們往日精致優雅的臉頰此時漲紅著露出崩壞的表情,睜開的眼睑下,那妖冶的異色瞳在痛苦之余流露出無盡歡愉和滿足;猩紅的唇瓣間,曾經靈巧的丁香直直的伸了出來,似乎在與大張的檀口一道用無聲的尖叫傾訴這份暢快;兩人原本就十分豐滿的乳房在高潮的刺激下漲得更加巨大,而在四團互相擠壓的軟肉縫隙中,白色的乳汁簌簌的流淌著,顯得十分淫靡;那平坦的小腹緊緊貼附著,沒有絲毫贅肉的平滑腰肢被對方纖細結實的雙臂摟在一起,與挺翹的性感臀瓣,共同拼湊出猶如雕塑般優美的弧線;再往下,剛才還盤繞在姐妹細腰的修長雙腿已經放了下來,它們彼此糾纏著,同時摩擦刺激著隱藏在大腿內側的秘密花園,而原本如同古老東方處子房門般從不隨對人開放的花徑入口,此刻卻像發春蕩婦一樣不停湧出混雜著尿液,淫液,甚至卵子的濁流,自大腿流到小腿,最后順著繃直的精致足弓,從緊扣的精致腳趾頂端滴落在地面上。

快感從未如此強烈,姐妹倆滿足于這異常的充實感,正當她們沈醉于至高的歡愉中時,發自內心的疲憊席卷而來,已經精疲力竭的聲望與反擊順從阖上眼眸,挂著恬靜的微笑,與自己親愛的姐妹在高潮中陷入了永恒的長眠。

兩位姑娘保持著如此美麗的姿態在劇烈顫抖了幾秒后安靜了下來。薇塔與赫姬相視一眼,等了十分鍾后,默默走上前。細細確認后,將兩位長輩解下繩索,小心的抱到克魯斯準備好的解刨台,與已經處理干淨的前衛放在一起。然后三人低下頭,輕聲詠誦著聖經中的語句爲幾位尊敬的母親們做著簡短的告別禮。

而這些美麗屍體挂著滿足與平靜的微笑,讓人無法想象她們生前遭受過的痛苦,也許對三位女士而言,「那些」才是自己理想中最完美的撫慰吧?

2018年12月25日,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展覽館——主展廳

十幾名少女在約克公爵,喬治五世,威爾士親王三位前輩疲憊,但依舊銳利的視線空隙里死死盯著混亂的人群,而防范的對象卻毫不在意,狂熱的向他們的目標——展廳最中央的位置推擠前進。

那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展櫃。而其中,浸泡在清澈液體中的那套曾屬于皇家海軍驕傲——胡德小姐的處女子宮像往常那樣靜靜漂浮著。但今天,它並不是人們瘋狂的對象。

——潔白的女仆發戴在頭上,耀眼的金發順滑的垂下,面帶謙遜得體的微笑,稍稍架起的香肩自然伸展,纖細的上身挺得筆直,襯托著形狀完美的巨乳與上面粉嫩的蓓蕾,讓其驕傲的展現出女性應有的魅力,優雅的將雙手交疊在小腹上,渾圓的臀瓣將主人的曲線勾勒的更加完美,彎下腰仔細觀察還從刁鑽的角度窺視到那小巧的緊閉雛菊,下體一小撮金色的難恥毛下,肉穴隱約可見,修長肉感雙腿緊貼在一起,而精致小巧的白皙玉足前后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不過,無論是暗淡的雙眼,脖頸上的勒痕,還是雖然優美,但依然略顯僵硬的站姿,都說明她們並不是……或者說已經不再是活生生的人——屍體標本,這個稱呼才是最合適的。

兩位幾乎一模一樣美赤裸女仆俏生生的站在胡德子宮的兩側。如果她們的身份,那麽從少女們左乳乳釘上各自挂著的兩張「聲望」「反擊」銘牌上就能分辨清楚。

遠處,目光複雜的三兄妹凝視了一會,歎息著轉身離開。按照母親們的遺願,古板的前衛在被制成標本變爲少年的私人藏品,對胡德懷有愧疚的聲望,反擊作爲新的展品在今后會陪伴在曾經主人身旁。而她們剩下的一切,將由克魯斯繼承。

沒錯,是一切。

想到這,少年看著身旁的兩位妹妹,在換來一冷一熱兩張笑臉后,苦笑了幾聲。外人眼中,兩位美麗的姑娘是他的妹妹,實際上,她們沒有繼承到任何東西,甚至于連自己的身體,都是財産的一部分被歸入克魯斯。費舍爾的名下,因爲兩位姑娘在法律上本來就沒有任何定位,所有的艦娘除了意外擁有男性身體的少年之外,都是「物品」。換句話說,哪怕自己立刻殺掉她們,薇塔與赫姬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甚至會很開心的讓男孩用她們身體好好享受到一場愉悅的處刑體驗。

不過雖然妹妹們已經帶上表示屬于克魯斯的乳環,但一想到自己每天要被名下的「資産」壓榨,少年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不經意的,他們走到了地下的房間,輕輕的推開大門后,一個豐滿的懷抱迎接了男孩。

「歡迎回來,主人。」

「怎麽樣?展覽成功嗎?」

「那是當然了,畢竟是『我們』,怎麽可能失敗。」

屋子里,歡快的『反擊』,冷靜的『前衛』,還有溫柔摟著自己的『聲望』,都好好的活著。

在處理好聲望以后,少年后悔了。但母親們的願望不能違背。于是,克魯斯用她們的發絲重新修複出三人,希望能回到過去溫馨的日子,但是……

「媽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主人。」更加頭疼的克魯斯戀戀不舍的把頭從那渾圓的乳峰間挪開,無奈的說著。

複活的只是肉體和靈魂,曾經的記憶絲毫都沒有留下,但是她們都很親近三兄妹,所以也不算是什麽太大問題,少年以其他人都如同「以往」那樣相處。除了『聲望』……

「嗯……不過主人的母親已經去世了,我雖然和她有同樣的外形,不過並不是一個人哦。這點我也提醒過您很多次了。」優雅的女仆單手撫著以你的臉龐一副『你這樣我很難辦』的表情「況且……」說到這,她面頰微微一紅,惡作劇似得翹起嘴角「您壓在我身上的時候,不是也沒有……嗚嗚嗚……」

飛快的按住說出不得了語句的『聲望』,克魯斯感受著其他人打趣的目光,痛苦的閉上眼,在心中默默地哀嚎:這樣的…這樣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

然后渾渾噩噩的走進用來休息的臥室,正當他想休息一會時,一具軟綿綿的身體貼了上來。不用看少年就知道,是『聲望』。

娴熟的翻身將姑娘壓在身下,正要掀起對方裙擺的時候,一張被她從乳溝中抽了出來展現在少年面前。

「下午5點,主任您和得梅因小姐『有約』……」

看了看手邊上顯示現在才上午10點,疑惑的克魯斯歪了歪頭,那張與母親如出一轍的精致臉蛋滿是不解。

「所~以~說~」少女雙臂環住男孩的脖子,把自己上身拉了起來,貼在他的耳邊挑逗般的說著「之前的時間……我就是你的了,小主人~」然后輕輕的吻了一下克魯斯的俊俏……或者說漂亮的臉頰,倒回床上,一臉暧昧的咯咯笑了起來。

得到這在明顯不過暗示的少年,輕輕吻上『聲望』的耳垂,在少女一陣銷魂的呻吟后,一邊在對方的配合下剝光了自己與她的衣裙,一邊用胯下堅硬的肉棒慢慢插進了姑娘濕潤的下體,看著那滿足的俏臉,克魯斯故作鎮定地開口了「這就要看您能不能撐那麽久了,『媽媽』……」

然后不再給『聲望』開口的機會,在少女不加壓抑的呻吟中,既猛烈又溫柔的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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