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的是,你真的了解你身邊熟悉的那個人麼?
在很多地方都會看到有人說,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呢?
而我想回答的是,哪一個都是真實的我。而你能看到的,僅僅是冰山一角。
我二十九歲了,長得還算不錯,用男人的評分標準,應該也在八十分以上吧。如果這麼說還不能讓你認識我的話,那麼,用一個大家都熟知的明星來打個比方吧。自從李冰冰參演的那個生化危機上映之後,我的朋友都說,我和李冰冰有一點像,個子應該比她高一點,我一米七多一點,比她豐腴一點,然後……我和她一樣,在朋友同事的眼中,有點冷。有點生人勿進。
其實這很簡單,因為我是一個律師,不算知名的那種,僅僅是在律師事務所上班的小職員。雖然我也有律師證。
我的男朋友,也在我的單位上班,但是和我不在一個辦公室,他很勤奮,很上進,作為大律師的助手,他的業務能力,是我望塵莫及的。
說到這里,估計有人會說我啰嗦,說這麼多想表達什麼呢。其實我只是想把我的平常說給你看,那是我可以被大多數人看到的一面。
而接下來的,也許會讓你想象不到,但是,那又是另外一個我了。
我的生活,從去年的年初的某天,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
大家都知道,如果你有QQ,你就避免不了的會有一些群,同學的,同事的,專業的,閑聊的,還有……撩閑的。
當我那一天,誤入了一個群之後,這個世界,仿佛打開了一扇大門,讓我產生了變化,雖然這種改變我也說不清是不是應該的,但是我現在正在享受這種感覺,想要努力的放下,然而卻又總是被吸引,那東西就如同毒藥一樣,讓人欲罷不能。
每當我喘息著將放在面前看著上面的濕痕,我總是會下決心,離夏,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
以後的每一次我都會對自己這樣說,然而身體的躁動,又讓我一次次的故態萌發,一次次的陷入的更深。
欲罷不能。
那個家夥,叫做風君子,對於我來說,他是一個惡魔,是一個腦袋上頂著倆角,背後會展開黑色的羽翼,用一種帶著誘惑卻又陰森的語氣說話的惡魔,就是這個人,帶著我,走向了沈淪。
他每周都會在那個群里發布一些所謂的任務,和別的男人不同,他描述的東西看上去很簡單,比如在家里裸體,但是要在夜晚的時候站在窗口,拉開窗簾,安靜的站立5秒鐘,看一眼窗外的夜色或者明月,然後拉上窗簾,或者,在夏季的夜晚,走過人多的地方,故意彎下腰去整理自己的鞋帶,讓自己的胸口暴露在身邊走過的行人。
風君子說,禮義廉恥這四個字,從古到今已經深入人心,前三個字不用多說,而最後一個字,為什麼能和禮義廉三個字並列呢,因為這關系到人的臉面,人在社會上生活,都需要一個臉面,而不論是誰,都會在意自己臉面是不是會被人羞辱,被人踐踏。就好像我們穿衣服,會把隱私部位遮蓋住,不會給別人看,一旦暴露出來,那麼就是丟臉了,會讓人覺得這是一種恥辱,就拿古代的刑罰來說,女人如果犯了奸淫的罪,在打板子的時候,往往會脫了她的褲子,露出來屁股打,為什麼呢,那就是不但要她疼,還要她覺得恥辱,讓她覺得自己的臉面丟光了,說重了,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如果尊嚴被踩踏,那麼會是什麼結果。
他說的一本正經,我卻感覺他是在胡說八道。
如此種種。我開始的時候是不理解的。可是,每周都會有人在群里講述做任務時的感覺,她們說做起來很簡單的事情,但是真正執行的時候,卻又是那麼的讓人覺得羞恥,而隨之帶來的那種恥辱的快感,又會讓人禁不住將任務完成,執行之後所帶來的,是濕潤,是一種心理被壓抑卻又從一種扭曲的通道中釋放了的快感,而那種扭曲,是沖破了禁忌,道德的限制後的刺激,是在平常中無法理解的放蕩,更是將自己重視的東西放在面前隨意蹂躪的肆意。
好奇害死貓。有一天,他在那個群里發布了一個任務“打開房間里最亮的燈,拉開窗簾,背對著窗戶,彎下腰然後讓自己的屁股緊緊的貼在玻璃上,10秒鐘。”
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你也可以做10分鐘,如果你喜歡的話。
當時是晚上9點鐘,我剛剛洗完澡,赤裸著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看QQ,電視里正在播著電視。男朋友和我不住在一起,這樣單身的生活,真的可以讓人很放肆的。而我,不知不覺的,踏上了自己的一條快感之路。
嘁,我看完了風君子說的東西,啐了一口,心想這這家夥真是沒事閑的,誰會自己閑著這樣做,把屁股對著窗戶,還開燈,那屁股還不被對面樓的人看的精光啊。
但是,就在我打算放下手機看電視的時候,一張照片猛然在群里出現了。
Eng?嗯?
群里的女人都挺猛的,對,我是用猛來描述她們,因為我經常會看到她們發上自己的一些照片,亂七八糟的穿衣服不穿衣服,讓人看的面紅耳赤的,更甚者,會把自己的私處掰開來個特寫。然後,一群男人竟然會在那里評論,各種不堪入目的話在他們說來,就如同吃飯拉屎一樣的隨便,風君子有時候也會參與其中。這讓我對他的評分從100分逐漸的降低到了50分。連及格線都沒到。
我對於這樣的女人,是從心里看不起的,但是卻又自私的去觀察她們,看她們說的話,看她們的照片,看她們發浪,發騷,而自己竟然也會騷浪起來,這很矛盾,因為我應該退出這樣的地方,然而我沒有退。
不論是好奇,還是什麼別的我自己也想不通的原因,我一直都在那里觀察,欣賞,然後從心里批判。
那張照片,應該是這個叫做絲絲的女人自拍的,像素清晰。
在明亮的玻璃中,我看到了窗外的夜色,看到了不遠處如同鴿籠一樣的一塊塊的明亮,而那些明亮的房間對面,是絲絲的臀部。
此刻正緊緊的貼在玻璃上,顯出半圓的輪廓,她拍的角度挺好,我還可以看到屁股的曲線朝著鏡頭這邊緩緩的收攏,然後曲線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來,在燈光下,是瓷白的顏色。
我正在看著的時候,絲絲又發上來一段小視頻,我點開來,就看到鏡頭搖擺著在她的屁股上逡巡,伴隨著的是聽起來有些緊張的喘息聲。
就在我從視頻里退出來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話出現在屏幕上,“小騷貨,又在晾自己的騷腚了”
良久,絲絲才說話:“好刺激,都濕了。”說完,又是一張照片發了上來,這回沒有人,只有窗戶,但是……我看到了窗戶上絲絲屁股剛才貼著的地方,有一條濕痕,足有十多公分長兩三公分寬的水跡在玻璃上匯聚之後,一滴水珠,在最下端凝聚,欲滴未滴。
風君子這個時候冒泡了,“我就在你屁股後面看著呢,玻璃上都是你的水跡,去,舔了……”
半分鐘後,絲絲才說話:“唔……舔幹凈了,好騷的味道……”
嘁……
我哼了一聲,把手機扔在一旁,心里暗自罵著,真騷。
可是一轉身的功夫,我又拿起來手機,重新打開群,再一次看了一遍。
這個時候風君子又說:“搬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岔開腿對著窗戶,然後該做什麼,不用我說吧……”
絲絲發出了一個害羞的表情?(????ω????)?,然後沒有在說話。
她在做什麼呢?她真的按照風君子說的做了麼?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絲絲似乎不太高興,但是又似乎有些浪了起來,否則,她怎麼會把視頻和照片發上來呢。
我真的很好奇。
於是……我站在了窗口,試著,把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隙,外面的夜照了進來,我急忙又拉上了窗簾,因為我看到了對面樓的燈光,還有人在窗口那邊熱飯。他會看過來,赤裸的我,怎麼能讓一個陌生人隨意的看到自己的裸體。
幾分鐘後,熱飯的人離開了。
我鼓足了勇氣。
刷……窗簾拉開了。
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這樣的詞句,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亦如是。呵。而我的感覺,卻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似乎有一雙眼睛在註視著我,看到了我的胸,看到了我芳草萋萋的陰阜,看到了我顫抖著在悸動中將胸口貼近了窗戶,而當這種腦海里的臆想被我自己放大了之後的結果就是,黑暗中的燈光,星光,月色,仿佛都是在嘲諷我暴露了自己的身體,仿佛都在說我是一個不要臉的淫蕩女人,而這樣的想法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不曾有過的心悸的感覺。
只有十多秒鐘,我已經感覺自己不敢在繼續下去了,當拉上窗簾的那一刻。我仿佛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我自己的想象,而這種來自於精神深處的假設和幻想,卻刺激到了我敏感的神經,讓我的身體,有了一種快感。
那是以前不曾出現過的。
從第一次到現在,已經有半年多了,其中的過程,我只能用即羞澀,又刺激,每一次都在是或者否中矛盾的選擇,最終,那種如跗骨之蛆的感覺,讓我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今天是周一,天氣明媚,初夏的氣溫還帶著春天的余味,清晨有點冷,中午就會開始熱起來了。上班嘛,當然要穿工裝,黑色的絲襪,裹臀裙,小西裝配合著白色的大領襯衫,手里拎著男朋友昨天給我買的包包,嗯,很是神清氣爽。
我的辦公室,是在律政大廈的三樓,平時我懶,都會坐電梯,但是今天我要爬樓。
為什麼呢。因為絲襪是吊帶的,卻僅僅是吊帶的,內褲早就被我團成一團,塞進了自己的穴里,這種摩擦的快感,讓人難以抗拒。
這條內褲,是我的男朋友買給我的,據他說,是真絲的,很輕很柔軟也很薄,放在手里一團,只是不到雞蛋大小的那麼一小捏。
風君子昨晚說,你可以把內褲放進包包里面,雖然都是光屁股,但是如果放進了自己的身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如果在自己的屁屁寫上某些字呢。
二
上樓的時候,有人打招呼,有人點頭,男人總是會微笑致意,偶爾也會對我多看幾眼,瞄著我高高隆起的胸口,二樓的一些人,甚至會狠狠的用眼睛盯著我的胸口看,尋找一切角度和機會。
這半年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已經越發的敏感了,只要清微的觸碰摩擦,就會濕漉漉的,剛才上班開車的時候,我就已經因為清微的摩擦,而導致身體有些反應,有點脹,有點酥麻,有點癢的感覺,時刻從下體傳來,讓我的精神都有一點恍惚,心里總是在想著那條塞進了身體里的內褲,而且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心里就越是將註意力集中在那里,而身體的反應,就越發的強烈。
我一步一步的邁著步子,雙腿交錯時,暴露在空氣中的陰阜總是會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風吹過來,這讓人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有人走來走去,看到了我打招呼,而我則勉強的點頭,微笑,心里還是在惦記著,不要被發現,不要被看到,甚至我想加夾緊了大腿,就這樣跳上去,可是一想到自己屁股上的字,又仿佛每個人都會在我身後用目光穿透我的裙子,看到我的光屁股,看到我在那里寫上了騷逼倆個字,然後他們會小聲的議論,原來離夏竟然光著屁股上班,還為自己打上了騷逼的標簽。
想象總是會刺激到人心。而我,此刻舉步維艱,心下惶惶。
但是這樣的刺激,卻讓我不停的想要去繼續下去,因為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走到二樓的時候,我看到左邊的走廊一個熟人走了過來,他好像是二樓某個辦公室的文員,四十多歲,長的著急,有點像德雲社的那個燒餅一樣的臉,但是經常能看到他,也算是點頭之交。所以,我就暫且叫他燒餅吧。
距離老遠,燒餅就熱情的打招呼,離律師,上班啦。
我報以微笑,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說你挺早啊。同時,我夾緊了雙腿,生怕逼里的內褲,會突然掉落出來。
他邊走邊說是啊是啊,今天早上有點事情,這不,我還得去你們那找你家馬斐咨詢點問題呢。
我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二樓三樓中間的緩步臺,而他正在我的身後,我扭頭朝下看這他說,是嘛,他昨晚打電話說要早點來,估計就是等你的吧。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說是啊。
但是,緊接著,他停頓了一下,有點疑惑的看向我的裙子,我心里一緊,不好。這個角度是不是會看到……
裹臀裙一般都不會太長,因為雖然是裙子,但是這種裙子比較緊的包裹住女人的屁股,又為了不影響行走和其他的活動,裙子邊緣一般都會在距離大腿上冊是來公分的地方,那就是說,我的吊帶裙邊緣,距離裙子的邊緣僅有幾公分的距離,而我的身高又比較高,身高腿直一直都是我引以為傲的地方,可是現在如果站在他的角度往上看,我只要一動,兩條腿邁動時交錯帶來的空隙,一定會讓他看到我光溜溜的大腿,一想到這半年來我一直都保持了刮毛的習慣,光溜溜的陰阜幾乎沒有遮掩,那樣的話,他也就有一定的幾率看到我沒有穿內褲真空上班的事情。更有甚者,我逼逼里塞著的內褲,還有一點點暴露在銀唇外面,我甚至覺得,燒餅已經看到了我的屁股,也看到了屁股上的字,他已經開始在心里淫褻的笑了,他一定把我當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了。
我的屁股上的字這是我早晨的時候對著鏡子寫的,歪歪扭扭,卻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提起。現在想想,當時真是有些沖動了。
想想就會很羞恥的事情,如果被人發現,離夏我還怎麼在這里工作下去,我一邊咒罵著自己的大膽,一邊卻又被從逼逼里傳來的粗糙的摩擦感沖擊著……唔……剛剛走的太快了……
一眨眼的功夫,我竟然想到了這麼多,猛然間的狀況,讓我站在原地,緊張的不敢在挪動半步,反而加緊了雙腿,生怕自己會被他看出來什麼破綻。而這樣的結果,就是逼逼里面的摩擦更加劇烈,因為我的緊張,而帶來的身體的收縮,似乎有要將內褲擠壓出來的跡象。
怎麼辦,怎麼辦,我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燒,一定很熱,而下體竟然不爭氣的開始濕潤了起來。
他會看到麼,他不會看到麼,他能看到什麼,他究竟能不能看到啊?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冒失了,竟然相信了風君子的話,做出了這樣大膽的事情,可是為什麼緊張的我,又有點期待他能看到一點什麼呢,羞答答的走上三樓,在不經意間讓他看到一點風景,是真是幻,帶著一點不確定的窺視的結果,會是什麼呢。
他低下頭了,似乎看到了一點春光,或者,這樣看上去有點猥瑣的男人卻是一個害羞的家夥,正因為看到了什麼,所以他先不好意思了。
我緊張的攥緊了手里被包包帶子,自己終究不能就這麼傻站著,於是我也快步的朝著樓上小跑起來,噔噔噔,“大哥我先去給你看看馬斐有沒有到哈。”
我大步的朝上邁著樓梯,而這個時候,他的身後,我同辦公室的一個小夥子叫做盛勇的,也從一樓拐了上來噔噔噔的幾步就跑到了他的身旁,擡頭一看是我急忙叫著:“離姐,等我一會……”
盛勇當時在的位置,正好是和我垂直的,我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處境,為了逃跑,步子邁的太大,裙子甚至因為大腿的張開向上滑動了些許,而站在盛勇的位置,他至少也能看到我光溜溜的屁股,甚至……
我的心,再一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被別人看到了就算了,但是盛勇是和我一個辦公室的,如果被他看到了,以後,我該怎麼面對這樣的尷尬。
他似乎也發現了我的窘迫,或者已經看到了我裙子下面的春光,隔著不遠的距離,我都能發現他的腳步有點緩,竟然看了一眼臺階之後,又擡頭看向我,然而目光看的,的的確確是我的大腿。
羞恥的感覺猛然就從我的心里湧了上來,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收縮了一下,然後汗就冒出來了,伴隨著的,竟然是一種被盛勇的目光撫摸乃至淫褻的感覺,只那一眼,我竟然會感覺到如有實質的目光侵犯到了自己的陰阜,當我強作鎮定的看下去時,盛勇已經收起了目光,低頭爬到了緩步臺,而這個時候,那個四十來歲的燒餅慢慢吞吞的已經走到了剛才盛勇看我的地方。
他擡著頭,目光遊離,嘴里卻說著話:“小離啊,你家馬斐昨晚和你打電……”他猛然間停住了,連腳步都頓了一下,而我猛然間就發現,他一定是看到了,因為我站在臺階上,想要用手遮掩自己光禿禿的陰阜,所以壓住了小腹下面陰阜部位的裙子,可是,誰能想到,偏偏身後的縫隙卻因為這一按,變得大了起來呢。
我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目光了,透過了裙子,在我的屁股上遊離著,撫摸著,甚至如果在停頓片刻,他一定會用視線來奸淫我還塞著內褲的淫穴,而且……
糟糕……
我感覺又一點液體,從我的逼里,滲了出來,沿著大腿的內側,緩緩的流淌了下來。緊張,羞恥,恐懼,後悔,驚慌……種種的情緒一時間全部湧向了我的腦海,我一時間楞住了。
就在這時,盛勇已經走到了我的旁邊,一拍我的肩膀,離姐,咱們走啊,想什麼呢。
我被他拍的身子一顫,而這個時候,老燒餅已經慢慢的走到了緩步臺上,這個時候他才接著剛才的話說道:“馬斐和你打電話,說我要去找他了麼?”
我突然從緊張中警醒過來,這個時候,盛勇已經走到了我的前面,回頭看著我說:“快點快點,一會還要開會呢。”
我哦了一聲,有點失魂落魄的跟著他走上了三樓,當我走到最後一階臺階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如潮水一樣的泛濫,一股子液體,猛然間,就流了出來。
當我回頭看向燒餅的時候,他的目光從我的屁股上挪到了我的臉上,一臉的意味深長。我從廁所出來,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裙子,然後施施然的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到了辦公室。
就在剛才,我上了三樓時,在打卡機上刷了臉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衛生間,剛想脫下裙子,猛然間想起點事情,又從衛生間里出來,站在男衛門口聽了聽,確定了里面沒有人之後,我又站在門口朝外看了一眼。
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竊賊一樣的刺激,卻因為這樣的刺激,讓自己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以克制的快感。
這難道就是風君子說的那種恥辱中的感受嗎,為什麼會濕潤的那麼厲害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快速的撩起自己的裙子,生怕裙子沾上一點自己的水,所以幾乎撩到了腰上,整個屁股都暴露了出來。
我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做出這樣羞恥的事情來,但是這種將羞澀和道德踩在腳下蹂躪的感覺,又刺激的我不能自已。
我快速甚至有點粗暴的撥開自己的銀唇,捏住了濕淋淋的內褲邊緣,我咬著牙,忍住了想要呻吟的沖動,猛的朝外一拽,塞滿了一個清晨的洞穴,猛然傳來一陣空虛,嘩的一下,一股子液體從被放開的洞穴中湧了出來,沾滿了我的大腿根,接著,我把內褲朝著男衛里面一甩,就聽到啪的一聲,也不知道甩在了什麼地方,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腳步聲響起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打招呼的聲音傳來。
我的心這一早晨,已經數不清收縮了多少次。而這一次,是我最最緊張的時候,因為,我還光著屁股,如果放下裙子來,那麼勢必會粘上自己的銀液,而如果不放下來,自己光溜溜的屁股,連內褲都被甩進了男衛,難道要我和他們解釋說,我是來找內褲的麼。
腳步聲已經越來越響了,而從男衛到女衛,有四五步的距離,還是太遠了,所以我胳膊肘上掛著的包包被我帶著幾乎就要飛起,在最後的那一秒兩秒,我沖進了男衛。然後鉆進了一個隔間。
當我關上門的一剎那,我聽到了腳步聲邁進了男衛。
我拍著胸口,蹲了下來,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的下面竟然涼颼颼的,全是水。
聽著外面男人解褲子撒尿的聲音,我的便意也上來了,可是,被一個陌生男人聽到我排尿的水聲,想想又讓人覺得有點難以做到,我只能忍著便意,從包包里面拿出一張紙巾擦拭起自己的腿根來。
“咦?”我聽到那個男人驚呼了一聲,然後就聽到他系上了褲子,腳步沒有朝外面走,反而朝著窗戶的那一邊走了過去。
“臥槽,臥槽,臥槽”那個男人低聲的說了三個臥槽,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人走了進來,“馬斐,你看這玩意嘿……”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後面進來的,竟然是我的男朋友。我手里的紙巾正按在自己的銀戶上,此刻卻一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緊張起來了,我蹲在那里,安靜的聽著他會說什麼。
“李哥,你拿著女人的褲衩幹嘛。”馬斐好像在解褲子,我聽到了拉鎖的聲音。
“女人的褲衩?馬斐你看這小褲衩,腚眼都蓋不住,你家離夏你能讓她穿這樣的嘛?”那個男人好像把內褲湊到了馬斐的眼前。
因為馬斐一邊尿尿一邊說:“去去去,拿遠點,騷不拉幾的,我家離夏也有這樣的,但是她可不能隨便……嗯……亂扔?”
我聽出他的語氣里有一股疑惑的味道,心里立刻就是一緊,他會不會認出來那是我的,如果真的認出來了怎麼辦,離夏的內褲被扔到了男衛生間,而被自己的男朋友發現並認了出來?
我驚恐的發覺,自己剛剛做的事情,竟然可能發生這樣的後果,禁不住一陣的害怕。
“哈哈哈,就是,這也不知道是那個騷逼娘們的,一定是在男衛幹了什麼羞羞的事,你看看,都他媽的濕透了,嗬……真騷,是尿在上面了吧……”
馬斐一拉褲字拉鏈,“算了,李哥,扔垃圾桶吧,誰還沒有點臉面,就當沒看到算了”
“嘿嘿,扔了怪可惜的,就掛在這吧,讓大家都看到,我猜這應該是二樓或者四樓的哪個騷逼娘們發騷了,扔這兒了,讓大家都看看,回去說說,這娘們興許就喜歡這調調呢。”
馬斐說:“李哥你還真是懂女人心啊。不過,你說她會不會扔了內褲還沒走,就在這兒聽著我們倆說話呢。”
“咦,這有可能,我找找?”那個李哥用一種帶著戲謔的口吻說著話,我聽到了他的腳步在我面前走過去,急忙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我是真的怕了,被人堵在男衛生間,還光著屁股,尤其是這兩個人中間還有一個是我的男朋友,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被發現然後說出去,我想想自己就只有死掉算了。
馬斐哈哈笑了,說:“算了吧,你還真是死心眼,誰能傻乎乎的等著你被抓啊,快走吧,還得開會呢。”
這兩個瘟神終於走了,就在他們腳步聲走出了衛生間的同時,我發現自己竟然被嚇得尿了出來,尿液淅淅瀝瀝的流出來自己剛才都沒有發覺。
好不容易尿完了,我用紙巾擦拭了自己的陰部,又拿出另外一張紙巾,輕輕的貼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哪里的銀水已經快要幹涸了,而我等著紙巾吸幹了腿上的水漬之後,輕輕的揭下來,然後順著折線重新折好,放回了我的包包。這也是風君子說的,以後有用的。
當我弄好這一切之後,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軟的厲害,一用力,不但沒有站起來,還差點坐在便池上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我手扶著身邊的墻壁一用力,終於站了起來,高跟鞋這會仿佛有點蹩腳一樣的不舒服,我適應了一下,活動了一下腳踝,這才推開門,安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我的內褲,此刻掛在半開著的窗戶上,被外面的微風吹拂著,仿佛在嘲笑我的大膽。
片刻之後,我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因為我想到自己要以最快的速度沖出去,如果中途扭到了的話,同樣會出現不可想象的狀況。
當我拎著鞋沖出男衛生間的時候,心里也說不出來是緊張,還是興奮,還好沒有什麼人經過這里,也沒有人來上廁所,我小心的走到了女衛生間門口,放下鞋子穿上,洗過了手之後,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又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臉色有點紅潤,也不知道是驚嚇的還是興奮的,或者是因為更加複雜的情緒吧。現在的我,看上去竟然有了一種嬌柔嫵媚。
三
辦公室不大,只有三個人,我,盛勇,還有一個叫做小悠的女生,她年紀不大,是到我們這里來實習的大學生。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平時說話並不多,而且我們的辦公室是用磨砂玻璃與外面的辦公大廳和走廊隔開的,坐在辦公室里,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外面的狀況,但是從外面,卻看不到里面。
我回到辦公室,盛勇和小悠已經開始低頭整理材料,兩個人看我進來,只是擡頭看了一眼,小悠隨口打了一聲招呼。
我的辦公桌對著門口,而背後則是辦公大樓的窗戶,原因很簡單,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律師,但是在這個辦公室里,我是老大。
此刻的我,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也開始了工作。不過,我有意無意的,總是會叉開自己的大腿。這也是風君子說的,他說這樣的行為,是讓自己在無意中暴露出自己的私密,雖然不會被別人看到,但是那種忐忑的心理刺激,也會帶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的。
有人打電話進來,我又打電話出去,時間久了,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沒有穿內褲的事情,在座位上扭著屁股,偶然翹起來二郎腿,
快到中午的時候,太陽光照了進來,我感覺又點曬,於是站起來轉身去啦窗簾。
就在我的手拽到窗簾的邊緣時,我猛然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了還光著屁股的事情,而因為有椅子的阻擋,我必須探著身子才能夠到窗簾,而這樣的工作,裙子會因為身體的角度而被向上拉扯,這樣的後果,是我會將大半個屁股暴露在外面。
我一下子僵住了,急忙回頭看了一眼,還好,小悠和盛勇都再低頭做事,我急忙拉上窗簾,然後轉身把裙子往下拽了拽,重新坐下。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
因為當我坐下的時候,發現,我竟然又濕潤了。冰冰涼涼的液體,在逼逼里滲出來,如果我就這樣坐著,等一會去食堂吃飯的時候,一定會有人看到我的裙子上,有一塊濕潤的痕跡。
怎麼辦。我想了一下之後,又一次看了一眼盛勇和小悠。他們還是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並沒有註意到我,於是我伸手拽住了裙邊,微微的擡起了屁股,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一邊默默的慢慢的把裙子從屁股下面朝後推去,而就在裙邊挪動到我的逼附近是,盛勇仿佛覺察到我在看他,突然擡起頭看了過來,我的動作一停,對他微微一笑,他楞了一下,然後也報以微笑,接著拿出電話低頭擺弄著,而我則趁著這機會,屁股高高的擡起,雙手飛快的把裙子邊拽到了屁股後面,然後低頭整理前面,蓋住了陰部和大腿,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絲襪邊緣有一圈白色的痕跡,我臉一紅,心里明白這是早上的時候流出的液體粘在了絲襪上面,然後乾涸的痕跡。雖然不多,但是現在我的身體還處在濕漉漉的狀態,那種羞澀而恐懼的感覺,讓我一上午都處在一種惶恐的狀態中,下體的味道一定比平時要濃烈一些,再加上沒有了內褲的包裹,如果有什麼味道的話,我自己未必能聞到,可是,別人如果仔細的聞一下一定會發覺到有一股子腥臊的味道的。而且雖然我坐在椅子上,但是如果現在有人站在我的面前,沒有桌子遮擋的話,他一定會看到我的屁股肉在裙子下面露出兩條白色的線。
我回頭看了一眼窗戶,窗簾遮擋住了外面的陽光,同時,也將外面的空氣拒之窗外。
皮膚接觸到了真皮的座椅,有點粘,又有點涼,菊花上也傳來了一絲微涼的感覺,那是和座椅親密接觸的結果。
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銀唇因為緊貼著座椅的原因而張開了,在稍微擡起來一點之後重新坐下,兩片銀唇又貼在一起,如果稍微的挪動一下屁股,它們就會相互摩擦。
我輕輕的動著,尋找著可以讓自己舒服卻又不會太刺激的姿勢時,盛勇站起來走了過來,雙手按在桌子上說:“離姐,我們這個月的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但是還需要你上周那個案子結尾的評價以及原告的資料,你找找。”
我一下子就不敢動了,努力的保持這平靜點點頭說:“我知道了,等下我就給你找。”
“不用不用,我知道咋哪放著”盛勇身子往前探了一下接著說:“就在你左手邊的抽屜里,前天是我放進去的。你拉開抽屜就能看到。”
我被他嚇了一跳,眼見著他的身子如果在往前探一點,就會看到我僅僅蓋住了大腿根和陰阜的裙子,以及身邊因為坐下來而擠的朝兩邊凸出的屁股肉了,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心里翻騰著,臉上卻還要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好,你別動,別把我桌上的東西弄亂了,我這就找。”
伸手拉開抽屜,我把里面的檔案夾拿出來扔在桌子上,“吶,就是這個吧。”盛勇拿起來看了一眼,點點頭說對。一轉身又回去整理他的那些東西了。
我長長的嘆出一口氣來,心里砰砰的跳動的厲害,臉上一定是紅了,因為有點發燙。而屁股下面傳來的,卻是更加濕潤的感覺。
終於快到中午了,我為了避免到食堂出現什麼尷尬的狀況,就讓盛勇點了外賣,打算自己在辦公室里吃一口算了,盛勇那邊剛剛放下電話,我男朋友馬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告訴我中午他不打算去食堂吃飯了,已經點了外賣,一會下班了就會過來。
我心里一陣的緊張,馬斐可不同於別人,那是我的男朋友,如果被他發現了我真空上班的事情,我該怎麼交代。
於是我說我和盛勇他們都點的外賣,你過來的話,就大家一起吃。不過不用給我帶了。
電話打完,我又告訴盛勇說中午我請客,讓他又點了兩份。
下班了,當我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座椅上竟然留下了一灘不太大的濕痕,而菊花壓著的地方,竟然留下了一個不太明顯的菊花樣的痕跡。
這讓我很是羞澀,急忙從抽屜里抽出兩張紙巾來蓋在上面,然後推上了抽屜就急匆匆的奔向了廁所。
當我回來的時候,馬斐已經到了,他的快餐放在我的辦公桌上,而他則坐在我的座位上,手里拿著一張紙巾,正在擦玻璃杯,看我進屋,笑呵呵的說道:“你們辦公室的人真懶,喝水的被子怎麼這麼埋汰,還有啊,你也太邋遢了,紙巾隨處扔,”說著把手里的水杯和紙巾朝我面前一遞,“吶,都扔座兒上了,我看挺幹凈,正好擦擦被子,你看這水杯的邊兒,擦乾凈了。嘿嘿,我發現我越來越會過日子了。啥都不帶浪費的。”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里一陣的抽抽,真想用手捂住臉,然後告訴他,那兩張紙巾剛才是我準備擦座椅上的銀水的。剛才隨手一扔,估計也粘上了不少,這會又被他拿來擦杯子,這……這不是變相的讓喝水的人,品嘗到了我的逼水了麼。
可是看著他的樣子,我還能怎麼說呢。
盛勇和小悠接過了馬斐擦“乾凈”了的水杯,給每個人接了一杯,當盛勇把水杯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看到小悠已經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放下去打開了快餐的盒子。
我沒有辦法,只能接過盛勇遞過來的水杯,放在桌子上,而馬斐也打開了快餐盒子,笑嘻嘻的說:“我特地要了一份爆炒腰花,他們家做的特別地道,一點騷哄哄的味都沒有……”他一邊說著一邊掰開了方便筷子夾了一塊送過來“吶,張嘴,嘗嘗,可香了的,”
唔……我只覺得這世界突然就扭曲了一樣,小悠吃一口飯菜,就會小口的喝一口水,盛勇則一口喝乾之後,又去接了一杯,放在身邊。
我仿佛看到了了小悠的嘴唇,觸碰到了我的騷液,她看向我,微笑著,仿佛在告訴我離姐,你的騷水味道讓別人品嘗到了呦,她一定是知道了,我腦海里想著,越發的篤定,她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的浪蕩,而盛勇的厚厚的嘴唇,抿住了水杯的邊緣,慢慢的抿著水,他看向我,發現我呆呆的看著他,而我突然覺得他是在用嘴唇抿著我的陰唇,在吸吮我的陰戶,在舔吃上面的水漬。
唔……我幾乎要站立不穩了,心跳聲在耳邊響著,仿佛有個聲音在我耳邊一只在呢喃:“騷貨,離夏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不要臉的下賤坯……光屁股已經被人看到光了,羞恥的被人意淫著屁股,被人用目光奸淫著陰穴……”
“餵,夏夏,你怎麼了?”
馬斐的筷子在我面前搖晃著,筷子頭上還挑著一塊油汪汪的腰花,“吶,一點都不騷,很香的,你嘗嘗……”
我機械的張開嘴,感覺他把腰花放進了我嘴里,然後馬斐笑盈盈的看著我:“以前總說騷哄哄的不吃,這回怎麼敢吃了呢。”
我咀嚼了幾下,然後呸的吐了出來,皺眉看著他,氣哼哼的“哼,還是騷哄哄的,就像剛從尿里泡過一樣,也不知道你們怎麼願意吃這玩意。”
話說完,我知道我從剛才的狀態里出來了,但是雙腿之間,又多了一點濕淋淋的感覺。
馬斐笑了,也不強迫我,一邊吃飯一邊說:“那是因為,腰子大補啊,吃啥補啥。哈哈哈哈我得慢慢吃,慢慢的享受”他說完之後竟然好無禮貌的吧嗒吧嗒嘴。
“離姐,給我找張紙唄,我擦擦嘴。”小悠放下筷子朝我伸手,我看到她的嘴角滿是油漬。
馬斐還沒等我說話,就把我的包拿過來,伸手從里面掏出來一張紙巾,遞給了小悠。
我立刻就又慌張起來了。
那張紙巾,是我早晨的時候,擦拭大腿陰液的那一張啊。
我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小悠從中間一扯,撕成兩半分給了盛勇一半,我眼看著,她和盛勇擦擦嘴,那原本沾滿了淫水的紙巾蹭在他們的嘴角,嘴唇上面……
盛勇一邊擦嘴一邊道“馬哥,你那腰花的味真夠重的,我都聞著了。”
馬斐用筷子巴拉巴拉,擡頭說:“沒有啊,你別聽你離姐瞎說。”
我感覺自己渾身一陣無力,幾乎就要軟倒了一樣,而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泛著一種躁動,心里想要說出來,但是卻又難以啟齒,就這樣看著喝了水,又擦了嘴。
馬斐看我只是站著不吃飯,擡頭就說,你咋不吃啊。
我沒好氣的回答:“太騷了。不想吃。”
他嘿了一聲,低頭又開始吃飯。
而我發現他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隨手就拿了起來,打開來翻看。
Eng?QQ!
我隨手點開了QQ,然後赫然發現,QQ的名字。
風君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