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糜燈
蔣麗麗站在墓碑前已經有幾個鍾頭了,她不知道,不知道爲什麽老天爺就是不願意見到她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一定要把她所有的快樂全都收回去,她做了什麽,老天一定要這樣懲罰她?
淚水再一次無聲的湧出,滑過她那欺霜賽雪的臉頰,駐足在小巧可人的下巴上,直到和同伴會合,攢成好大一顆才不好意思繼續留戀,在空中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最后落在青石板上摔成了無數的飛沫。
就在十幾天前蔣麗麗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家中有管家,出門坐私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根本不必爲任何事操心,家里誰不疼她,她就是家中的太陽,每個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不放。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沒了,墓地里躺著她所有的親人,再沒有人能給她無微不至的愛。
蔣麗麗抱著父親的墓碑嗚嗚的大聲痛哭著,回想起十幾天前天的事……
“麗麗,你真的不陪小姨去呀?真是白疼你了。”
“小姨,我知道你去香港參加鋼琴大賽是件大事,可是人家好不容易交個朋友,說好了的要去山里玩幾天,等你回來了我一定好好爲你慶功。何況,這次全家人都去,連張媽和劉伯都去(張媽和劉伯是兩口子,膝下無兒無女,是蔣家的管家和司機。),數一數,哇,十幾個人呢!也不差我這一個了。小姨,你就放過我吧!”
“哎,真拿你沒辦法,哥你放心讓她去?”
“孩子大了,何況又是參加旅行團一堆人一起去,我也不好管呀!”
“小沒良心的,這次放過你!”
“謝謝小姨,你對我真好。我要去睡了,明天一早就走,你要努力哦!”
三天后……
“啊,總算回來了,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吧!”
“喂,麗晶酒店嗎?我想找兩天前在你們這里入住的蔣洪濤……什麽?!”
蔣麗麗迅速打開電視機。“三天前墜機的5512次航班的黑匣子現已經找到,根據初步分析,這次飛機失事是由于遇到了低氣壓斡旋所造成的,現在,遇難者家屬已經陸陸續續取回了賠償金,請看本台現場報道……‘
蔣麗麗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茫茫然的看著電視里哭泣的人群。“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怎麽會……對了,去航空公司看看,說不定他們沒坐那班飛機。‘她想到這里,抓起自己的包,連電視機也沒關,急匆匆的沖出家門。
航空公司停機坪上,蔣麗麗坐在地上,手里握著剛剛服務小姐塞給他的十幾張保險單。
“節哀,爲什麽叫我節哀?老天爺我做錯了什麽你一定要這樣對我?‘
淚水再一次滴在墓碑上,蔣麗麗趴在父親的墓碑上放聲大哭。
“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你們爲什麽要離開我?爲什麽?我以后怎麽辦?嗚嗚……嗚嗚……”
現實是殘酷的,蔣洪濤才一離開人間,銀行的人就去他的公司查賬,發現公司現有的資金和貨物根本無法償還貸款,于是,蔣麗麗眼睜睜的看著住宅被封,氣車被封,銀行現金被凍結,公司被拍賣……所有的一切在這幾天里都消散無蹤了。
“父親,我去香港找李伯伯,您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呀!”蔣麗麗提起放在腳邊的兩只旅行箱,里面是她所有的家當,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上紅色的蔣洪濤三個大字,一步一回頭的走向墓園大門,淚水不斷的落在青石板上,路邊上的小草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仿佛也在一起哭泣。
飛機在一陣轟鳴聲中起飛,載著蔣麗麗,載著所有的哀愁與希望飛往香港,地下的人、物、建築迅速的縮小,直到穿過云層,再也看不見了。
蔣麗麗接過服務小姐遞來的咖啡,慢慢的抿了一口,扭頭對著窗外,依依不舍得看著那朦朦胧胧的大地,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墓園。
“爸爸,媽媽,姑姑,小姨……你們泉下有知就請保護我吧!”淚水再一次滑過在粉嫩的臉頰,染濕了灰色的椅套。
“啊,終于到了!三年沒來這里變了好多,差點找不到了!”蔣麗麗再三對了對門牌,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苦中作樂的給了自己一個鬼臉。
“叮咚,叮咚。”
“來了,來了,你找誰?”來開門的是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人,見到陌生人,不禁奇怪的問。
“你好,我是來找李伯伯的,他在家嗎?”
“李?我們家姓王不姓李,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不會呀?我三年前來過,而且有門牌,怎麽可能錯呢?”
“我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已經住了多半年了。”
“那原來的戶主呢?搬到哪里去了?”
“這我可不知道,我搬來的時候這里就是空的,你找有關部門問一下吧!”
蔣麗麗呆呆的看著大門在眼前關閉,擡起的手始終沒有再落在門鈴上。“天,怎麽會這樣?李伯伯兩年沒來電話,我們也沒注意,只以爲太忙了,可到了真正需要幫助了,李伯伯你在哪里?‘
蔣麗麗站了好半天,才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她必須先找酒店了,放好東西才方便找人呀!
一連五天過去了,李伯伯的下落依然沒有一點線索,民政部,司法部等等該去的地方都去過了,可是,可是……蔣麗莉已經從麗晶搬出來了,那里的房間價格實在是太高了,以前不是她掏的錢,不清楚價格,這一次只住了三天一結帳,哇……還是不要說了。
一連幾天的郁悶,蔣麗麗再也受不了了,五點鍾從民政部出來,就進了邊上的一間酒吧,隨著音樂一面搖著頭,一面不停的喝著酒,希望可以麻痹自己。等到再看表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才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想攔個迪士回酒店。
一陣惡性從胃里湧上來,蔣麗麗扶著邊上的欄杆吐了好一陣子才擡起頭來,人也清醒多了。自言自語地說:“看來今天是喝多了。”
一只粗糙的大手從背后襲來,一把捂住了蔣麗麗的朱唇,接著她感到有好幾個人一起用力把她拖進了酒吧邊上的小巷子里。
刺眼的手電筒的燈光直接照在臉上,蔣麗麗不自覺地閉上雙目,只聽見一個低沈的男人的聲音:“怎麽樣,靓吧,我剛才在酒吧里就注意到了,自從來了香港就沒動過這麽漂亮的妞,今天要好好的來一炮。”
又一個操著滿口白話的男人跟著說了一些話,蔣麗麗只是大概聽出來是在說一定要泄個五次之類的話。
蔣麗麗終于適應了手電筒刺眼的光芒,慢慢的看清自己靠著一面牆,周圍站了五個人,不停的笑著,說著,想起在報紙上看到的類似奸殺事件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起來,想說點什麽卻怎麽也說不出來,恐懼的淚水瞬間湧出了眼眶。
“呀,小美人哭了,啧啧,真是什麽,什麽,對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呀!來來來,哥哥疼你。”第一個開口的男人說完,撲在蔣麗麗身上,把兩片厚厚的唇瓣貼在粉嫩柔滑的臉上。
一根濕滑的大舌頭滑過了臉頰,蔣麗麗感到自己的皮膚瞬間起了無數雞皮疙瘩,身子一抖,從驚嚇中緩過來,一面開始拳打腳踢的拼命掙扎,一面大聲地喊著:“你們要干什麽,救命,救命,非禮呀,救……”
嘴巴被那個男人捂住了,但身體還能動。蔣麗麗不停的扭動著,踢打著,嘴巴不時的掙脫出來才喊了一個字,就又被捂上了。
“你們這群死人,在那里站著干嘛?還不快過來幫忙?”那個男人焦急的沖著身后那四個站著的人說。
一個略帶河南腔的男人接了一句:“老大,你莫叫俺動手嘛,俺不敢動。”
“死人,快來幫忙。”那個老打下了命令,另外四個人才急忙像惡狼似的撲在蔣麗麗身邊,一面抓住她掙扎的四肢,一面不時地在摸著,捏著,嘴里說著極其汙穢的言語。
在那個老大的小刀下,蔣麗麗的衣服很快就被扒了下來,嘴巴也被自己的內褲塞住嗚嗚的叫不出聲音來。手電筒的光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著,粉色的乳暈上兩顆新鮮欲滴的葡萄,黑色的叢林里一條緊閉的密縫,看的周圍的男人不斷地發出歎息聲,更加在心里發誓要泄個多少多少回。
那位老大怪叫一聲,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一根活物來。蔣麗麗一面嗚嗚扭動掙扎著,一面不自覺地借著燈光看向那位老大掏出來的東西,不由的又生氣,又想笑。
蔣麗麗家教很嚴,父親不許她和男孩子來往,她當然也不敢。男人的那東西除了在網上見過,真的就見過一次,那是在水上樂園,她剛剛準備下水,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從水里上岸,遊泳褲松了沒帶上來,結果在蔣麗麗的尖叫聲中,那根小雞雞竟然挺了起來。而眼前這一根竟然比那個小男孩的還細短了好多,想到第一次竟然送給了這麽一根羅卜秧秧當真也只有哭笑不得了。
“來,讓哥哥給你爽一下。”那位小弟弟老大跪在地上,微微扶起蔣麗麗豐滿的大屁股,用自己的小雞雞對準那仍然閉合的密穴,大言不慚的叫著。
“喂!你們在干什麽?不要跑!”
蔣麗麗坐在警察局的椅子里已經半個小時了,口供早已錄完了,對面那個四十多歲的老警察仍然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單身年輕女人不應該這麽晚了還在街上遊蕩之類的話。那群衰衰的男人都被抓住了,盡管強奸未遂,可是一緊張又供出了還有偷竊、搶劫等罪名,看來不關個幾年是出不來了。
蔣麗麗回到酒店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打電話問航空公司知道早上十一點的航班還有票,結了賬,拿著自己的行李,打車去了飛機場。她太累了,香港太陌生了,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至少那里她熟悉,那里有她的家人,希望在那里他們能保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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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何鋒坐在公園的石凳上,把手中那份報紙狠狠地扔在地上,看著招聘欄上一個個紅色的圈又被用碳素筆打上黑色的叉真是苦惱極了。
“都是那個爛學校,爛校長,爛學籍科主任,爛……,我操你們的十八代祖宗。”
何鋒是xxx大學,精密光學畢業的應屆生,學校把他分到了一個玻璃儀器廠,去了才知道那里已經有快半年沒發工資了,有本事的職工都走了,沒本事的隔三差五的就去廠里鬧一回,廠長之類的高層官員們早就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這樣的廠子當然不能待,好不容易盼到了禮拜天,報紙上登了好幾版,上百個招聘廣告。
到了星期一,何鋒一早就出門,對著報紙一家一家的找,原以爲只要自己太度好,要求低,找份工作時沒問題的。可是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除過中午休息了一個鍾頭,其余八個鍾頭,跑了好幾十家,腿都快斷了,可是不要說專業對口的了,就是銷售員,推銷員,也沒有找到一份,答案只有一個,工作經驗不夠。
望著那被塗得紅紅黑黑的報紙,何鋒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低下身去拾起報紙,一則沒有畫圈的征聘秘書的廣告映入眼中,再一看地址,就在邊上。
“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何鋒說完,拿手在報紙上拍了一下匆匆的出了公園,向邊上的一座大廈奔去。
“先生,您有什麽事嗎?”特立公司的前台小姐溫柔的問著何鋒。
“我是來找工作的!”
“從這里進去,左手邊第三間是人事部,你去找汪小姐吧。”
何鋒那位前台小姐的左邊,走進過道,兩邊帶有透明窗子的房間里,男的女的都不停的忙著,真是讓人羨慕,多希望也可以留在這里工作,比起那些小的只有一間房的公司,這里真是大太多了。
“對不起,請問是汪小姐嗎?我是來應聘的。”比起前面左右的幾件房間人事部經理室小多了,可卻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后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正在通電話,見到何鋒敲門進來了,用手里的筆作了一個安靜的動作,然后指了指桌子前面那張空著的椅子,示意讓何鋒先坐下來。
漫長的十分鍾過去了,那位汪小姐才挂上電話,拿起桌上的眼鏡戴上很平靜的看著何鋒。
“我是來應聘的,這是我的材料。”何鋒有些慌張的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了畢業文憑,計算機等級證書,英語等級證書等等,雙手捧著遞給那位經理。
汪經理低頭翻看了所有材料,在她擡頭的那一刻,何鋒知道完了,那種眼光今天也不知道是第幾次見到了。
“何先生是吧!你不知道我們要找的是秘書嗎?你是學精密光學的,又沒有這方面的工作經驗,對不起,我們不能要你!”
何鋒無奈的接過自己的材料,向王經理說了聲對不起,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汪華,我的秘書你找好了沒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隨著開門聲一起傳了進來,何鋒轉頭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一身職業女性制服的女人,灰色的布料蓋不住美好的身材,胸前高聳起兩座山峰,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配上很細的蜂腰,盡管穿著和表情都很嚴肅,卻給人以妖豔的感覺。
那個女人定定的站在門口,眼光不斷的在何鋒的身上掃視著,眼睛里流露出感興趣的光芒。
真讓人受不了,何鋒感覺自己像是什麽牲口似的被買主仔細的檢查著。那種感覺相信沒有任何男人會喜歡的。
過了好半天,那個女人才收回露骨的目光,一雙媚眼帶笑的看著何鋒問:“你是?”
“啊,鍾副董,他是來應聘的,不過沒有工作經驗所以被我回絕了。”
“如果都像你一樣不給他機會,他怎麽會有工作經驗?你剛出社會就有經驗了?你怎麽不多替別人想一想?”鍾副董臉色一變沖著汪華大聲地吼著。然后轉頭柔聲的對何鋒說:“你把材料留下,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做我的秘書工資試用期一千,三個月轉正以后一千五,明天早上到十五樓,副董事長辦公室報到,八點半別遲到哦!”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何鋒一眼,才慢慢的轉頭,晃了晃屁股出去了。
說實在的,何鋒真不想要這份工作了,自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太危險了,還是不要接近得好,可是再看了看手中的報紙,周圍的環境,爲了生活他屈服了,留下了自己的材料,一邊思索著,一邊慢慢地離開大廈,等回過神來竟然已經走了兩站多路,趕忙坐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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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大山》的時候,有埋怨過我們那個女經理,說要寫篇文章把她也寫進去,結果好多兄弟都支持,所以開了這篇,干脆連那個討厭的財會部經理也寫進去,我們經理就是那個蔣麗麗,財會部的經理就是那個鍾副董。
這一章爲了交待劇情,暫時無色,請大家原諒。
A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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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這章時這里剛好上不來,后來工作忙就忘了,今天koi老大通知我才想起來,盡管寫的不是很好,但是故事講究連貫性,所以趕緊補發出來。********************************角色介紹:鍾玲:特立公司副總裁,一位從小嬌生慣養、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千金小姐,有很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同時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情狂。
“叮鈴鈴∼叮鈴鈴∼”鬧鍾急促的聲音不斷響起,何鋒努了努嘴,翻了個身,拉高被子,蓋在自己的臉上,又沈沈的睡去了。昨天給遠在異地的父母通了電話,知道爺爺的病情有所減輕心里也就放心了,只一心一意的想著工作的事情,一會想著自己坐在窗明幾淨的大辦公室里工作,開心的笑了出來,一會又想到那個可怕的女上司,鄒著眉頭翻來覆去。等到睡去已不知是幾點了。
“嗯∼幾點了?呀!你,你怎麽不叫醒我?”何鋒從被子里伸出手來,大大的打了個懶腰,然后撐著坐起身來,從邊上床頭櫃上拿來鬧鍾一看,竟然已經八點十五了,對著鬧鍾大聲地罵了幾句,然后把這個被冤枉的可憐蟲狠狠地扔在床上,急忙下地穿了衣褲鞋襪,匆匆的奔出去打了個迪去公司了,連被子都沒有來得及疊。
“你遲到了十五分鍾!”十五樓的副董事長辦公室里,鍾小姐坐在黑色老板桌后面的褐色真皮旋轉椅中,不帶一絲感情的陳述著事實。
“對,對不起,我昨天太興奮了,今天早上起晚了。”
“哦?這就是你給我的理由?”
“不,不是,不是的,我知道自己錯了,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何鋒脹的整張臉紅彤彤的,匆匆的看了面前的女上司一眼,急忙低下了頭。
“呵呵,會臉紅呀,好純情呀,我太喜歡了!‘鍾小姐看著何鋒低垂的頭,眼中散發出感興趣的光芒,語氣卻絲毫不變的說:”這次算了,下次再犯錯誤,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是,是,那麽我出去工作了!”何鋒狼狽的迅速轉身想逃出這間房間,逃開這個可怕女人的掃視。
“慢著!”
“您還有什麽事嗎?”何鋒無奈的重新轉過頭來,滿是汗水的雙掌又重新牢牢的握成拳頭,手臂因爲用力過度不自覺地抖動著,頭比剛才還要低,幾乎碰到了自己的胸口。
“他怕我!‘這個直覺讓掃視何鋒的女上司非常得開心,是的從小頤指氣使的她太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了,尤其是對她喜歡的人,知道何鋒怕她,她真是從心里感到一種不可言喻的優越感和快感,她就是那種即使是做愛也要高高在上,起支配地位的女人。
“第一,你以后沒人時可以叫我的名字——鍾玲;第二,你的辦公桌就在門口的牆邊上,不用出去辦公;第三,你今天這是什麽裝扮?爲什麽不穿西裝?以后不準再這樣,這些你趕快穿上,十一點亞太銀行的人要來,你不是準備這樣去見他們吧!”
一套淡灰色皮爾卡丹的西裝,白色的襯衫,紅色的領帶和黑色皮鞋被塞進了何鋒的懷里,他愣愣的看了手中的衣物好一陣才又準備轉頭出去。
“你去哪兒?”
“我去洗手間換衣服。”
“洗手間?你知道這套衣服多錢嗎?弄髒了你賠的起嗎?”
“哪,哪怎麽辦?”
“過道和這里都有地毯,比較干淨你自己選吧!”
何鋒呆呆的看這鍾玲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這個女人知道她在說什麽嗎?難道她想讓一個大男人在她面前換衣服?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
“你光看著我干嗎?快點決定,工作已經耽誤很多了。”
何鋒的兩排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變態的女人,可是他不能,昨天在電話里知道爺爺的病花去了父母所有的積蓄,他需要錢,他也想爲家里做些貢獻。
何鋒右手擡起來拉住夾克的拉鏈,略微遲疑了一下就緩緩的拉開來。鍾玲打開房門,挂上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后轉身死盯著何鋒,欣賞這自己精心炮制出來的脫衣秀。
夾克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緊身彈力背心,何鋒在上學期間所鍛煉出來的結識的肌肉在鍾玲面前一顯無遺,看的她只覺得口干舌燥,欲火上升。
何鋒知道自己的肌肉不是很發達卻十分勻稱,以前在學校里遊泳的時候就曾經發生過女孩爲了接近自己而大打出手的事情,不過他一直向往著一生中只有一份戀情並與愛人白頭偕老,不然女朋友怕也已經有一二十個了吧!他的好朋友就一直說他是浪漫過頭了。
“呀!這是什麽?太養眼了!‘何鋒在考慮了半天后終于脫下了牛仔褲,里面一條黃色上面有橙色橫道的內褲看的身后的鍾玲光吞口水。在鍾玲看來何鋒的臀型是他所看到過最勻稱,完美的一個了,真是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等,等等!”就在何鋒拿起西褲想穿的時候,鍾玲突然開口阻止了他。
“爲什麽?怎麽了!?”這種樣子實在是太尴尬了,讓何鋒不禁惱怒的大叫起來。
“你穿這種內褲配這麽薄的西褲,再加上黃色配淡灰色一定會襯出來的,即難看又失禮,給穿上這個!”
“你,你…。”看了看手中的灰色內褲,何鋒狠狠的盯著鍾玲。“這個女人是有陰謀的,這個變態女人到底想怎樣?‘不干了的想法迅速的沖擊著大腦的每一個細胞,可是,可是昨天才叫父母下個月不用寄錢給自己了,現在的工作又這麽難找,該怎麽辦呢?
“我?我怎麽樣?哇,沒想到你的胸肌還很發達嘛!”從正面看到的何鋒更讓鍾玲心動,真是比她所有的男朋友都有看頭,讓她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去征服,她多希望這個男人能完完全全的只屬于她一個人!一雙雪白嬌嫩的小手情不自禁的隔著黑色緊身背心蓋在微微隆起的兩塊胸大肌上,食指挑逗的畫著圓圈。
“你要干什麽?!再這樣我要叫人了!”何鋒狠狠的拍開壓在胸口的色手,憤怒的沖著面前的女色魔大聲的吼著,這個瘋女人竟然大白天在公司里調戲他,而且她那麽纖細,怎麽敢來調戲他?要不是平日里養成不打女孩的習慣,她這會可能早就躺到一邊去了!
“你叫呀!我看同事們進來看到現在這樣子你怎麽解釋?”
何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厭惡一個女人,而眼前這個女人,她竟然設了陷阱讓他鑽,他不知道是不是該破戒好好的教訓她一頓,可是這樣做就意味著要失去工作,到底該怎麽辦呢?
“呵呵,還是你的身體老實呀!看這里已經硬了,是不是很脹呢?沒關系,我來幫你!”鍾玲趁著何鋒在發呆,左手重新蓋在胸肌上,不停的挑逗著何鋒上身的性感帶,右手直接蓋在鼓起的褲裆中間,找到那根活物來回的揉搓起來。
“呀!怎麽會!啊!真是好東西!”感覺到手中的活物不斷的變粗變硬,鍾玲急忙撥開何鋒的內褲,把里面的那跟淺褐色的肉棒掏了出來,不停的套弄著,最后那根火熱的雞巴竟然長的好象A片里老外的一樣尺碼,看的鍾玲啧啧稱奇,心跳不已。伸出粉色的舌頭在那顆好像時下賣的特大號轉基因草莓一樣的龜頭上舔了起來。
“你干什麽?放開…啊∼”何鋒盡管本錢雄厚,但到底是第一次接觸男女之間的事,再加上鍾玲的技術很老到,一根舌頭不停的圍著馬眼打著圈舒服的何鋒差點當時就泄了出來,哪里還有力氣推開那個女瘋子!
“怎麽樣,舒服吧!”鍾玲擡起頭,用右手握住何鋒的打雞巴,食指輕輕的在馬眼周圍不斷的摩挲著,舌頭收回嘴里,一股淡淡的淫騷味慢慢的化開,看著何鋒輕輕顫動的身體,鍾玲的眼中透出興奮的光芒,就好像是古代的妓女遇到童子雞一樣,從何鋒的反應中鍾玲知道他還是一個初男。
“啊∼好,好…”鍾玲用指甲在何鋒的馬眼上輕輕的扣弄,爽的他又是一陣顫動,要不是鍾玲有意識的弄弄停停可能陽關已經失守了,這滋味以前從來沒有過,好象一種從心里透出來的癢,讓何鋒無所適從,知道應該推開鍾玲,卻又舍不得那種感覺,只能背靠著牆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卻哪里逃的開鍾玲的逗弄。
“好什麽,別說一半呀,好爽是吧!”鍾玲的右手開始快速的上下套弄,妩媚的雙眼緊緊的盯在何鋒的臉上,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何鋒感到自己全身都像是被點燃了,肉棒變的又粗又硬,馬眼那里又麻又癢,焦躁的感覺伴隨著一股快感不斷的加劇著!
“啊∼”鍾玲趴在何鋒面前,用手把自己過肩的長發撩到背后,低下頭,張開嘴,一口把何鋒的肉棒含了一半,頭一上一下的不停擺動,何鋒知道這叫做口交!
“呀∼”在鍾玲熟練老到的口技中何鋒沒有撐過三分鍾就繳械投降了,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那讓人無法忘懷的快感,他潛意識的死死的按住鍾玲的頭,把自己的龜頭送入她的喉嚨深處,直到一陣顫抖過后才慢慢的松開。
鍾玲仰起頭,“咕嘟”一聲吧口中的精液吞入腹中,舔了舔嘴邊上的殘余物,然后又低下頭幫何鋒做清潔工作,對于精液她是那麽的喜愛,深怕漏過了一丁點,好象它們是什麽靈丹妙藥似的。
鍾玲再次擡頭時何鋒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看著她臉上因爲興奮而升起的紅暈,他驚訝世間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
“好了,快穿衣服吧!已經快十點了,亞太的人就要來了。”鍾玲若無其事的走到門邊,轉身看著何鋒,等他穿好西裝,並把那身休閑服收好,才打開門,取下那塊牌子,向走到身邊的何鋒輕聲的說:“今天時間不夠了,下次再繼續吧!”然后對何鋒抛了個媚眼,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何鋒看著走在前面一身很傳統的職業套裝的女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這個女人非禮了,天,這是什麽世道呀!************經過一個星期的悲傷,蔣麗麗知道自己必須振作起來了,回到這座她熟悉的城市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好處,無論是她的朋友還是父親的朋友,每一個都是那麽的冷淡,甚至還有幾個摟著她的肩膀對她說:“叔叔怎麽會不照顧你呢?”那表情像足了小紅帽里的大灰狼!
她真后悔爲什麽前兩天受不住推銷員的勸說,一激動就簽下了一套房子,等付了二十來萬之后才知道,自己買的房現在還只有地基,要入住恐怕要等到來年秋天了!萬幸的是這家地産公司是全市最大的,應該不會有跳票的行爲。
再次看了一眼手中拿著的幾張紙,然后把它們小心的藏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了。她必須去找工作了,租房子的錢,吃飯的錢,還有其他零零碎碎所需要花的錢。爲了這些,她都必須去工作了,不然到了下月恐怕自己必須抱著那張房契出去要飯了。
“對不起,小姐,你看起來太嬌弱了,我們需要你個強壯的保潔員。”
蔣麗麗不知道第幾次被拒絕了,她怎麽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她的學生生涯是玩過去的!曠課是她最常干的事,父母太忙也沒有時間來管教她。所以現在她拿著那張高中畢業的文憑,也只能去應聘保潔員之類的工作了。
“小姐,小姐!”剛才接見她的那個女人跑了過來,在蔣麗麗跨進電梯之前攔住了她。
“你叫我?”蔣麗麗不確定得看著正在拼命喘氣的女人,顯然她跑的很急。
“我,我們劉總叫我問你會不會打字,他需要一個打字員。”
“會,我會,我每分鍾可以錄入四十五個字呢!”多虧平時喜歡上網聊天,打字速度是她最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那請你跟我來!”
蔣麗麗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里的,只知道自己簽了一份雇用合同從明天開始就有一份月薪七百的工作了,而且不是當花瓶秘書,真是太開心了。
第二天,蔣麗麗起的很早,到公司時還鎖著門,沒辦法,出去吃了個飯又在邊上溜達了一圈硬是等到八點鍾,才又回到公司。
“蔣小姐,這是劉總的秘書,她會帶你到你的工作崗位的!”
“你好,我叫蔣麗麗,是劉總招的打字員。”蔣麗麗伸出的右手並沒有得到回應,尴尬的在空中甩了甩,然后收了回來。
那位女秘書帶著蔣麗麗走進了總裁辦公室,指著緊挨著黑色辦公桌邊上的那張淡黃色的電腦桌對蔣麗麗說:“這是你的辦公桌!”
“這,怎麽會在總裁辦公室里?”開玩笑,這樣豈不是比秘書坐得還要離總裁近?那萬一他是個不正經的老色魔怎麽辦?
“怎麽?有人告訴你,不在總裁辦公室里辦公嗎?”女位秘書態度很不友好的兜著蔣麗麗。
“李婷,你來一下!”
“劉總!”蔣麗麗轉過身去,看見門口站了一位身穿黑色職業女裝的四十多歲的女人,表情很嚴肅的看著她。那個叫李婷的女秘書的臉上瞬間展開了一朵鮮花,快速的奔過去問到:“劉總,有什麽事情嗎?”
“她是誰?”劉總再一次看了看蔣麗麗,眼里閃過不友好的光芒。
“她就是新來的打字員!”
“哦!”就在蔣麗麗放下心來,爲自己不必擔心受到性騷擾的同時,劉總的眼里閃過了一陣蔑視。把秘書叫到一邊低聲地說了一陣話,然后再看了看蔣麗麗轉身走了。
秘書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蔣麗麗一個人留在了里面,坐在自己的椅子里望著面前打開的電腦發呆。
九點半,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五十來歲的胖子走了進來,后面跟著滿臉獻媚的李婷,不停的向他做著工作彙報。
“把這個打出來,我趕著要!”一份十來頁的手寫稿遞到了還在發呆的蔣麗麗的手里,她急忙拉出電腦的鍵盤,打開word,調出五筆輸入法,努力的把草稿紙上的內容一字一字的敲進電腦里。秘書交待完就關門出去了。
男人挂上手里的電話,色迷迷的看著專心打字的蔣麗麗,見她習慣性的撩了撩頭發,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再看那高廷的胸部,渾圓的屁股,真是誘人的厲害。一側身左手捂住蔣麗麗的嘴巴,右手抱住她的腰,一使勁就把蔣麗麗帶離了椅子,緊緊的摟在懷里,一張大嘴厥起著,在蔣麗麗的粉頸上,臉蛋上不停的親著,還發出“嗯啊,嗯啊∼”的惡心聲音。
“嗚,嗚”蔣麗麗不停的掙扎著,想要擺脫捂住自己嘴巴和右乳的手,一股股惡心的感覺,催的她光想吐,嘴巴卻被捂住說不出話來。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男人伸出肥大的右手,接起電話,不耐煩地叫著:“喂,誰呀!”
“哦!是您呀,沒,沒怎麽,好,好,我馬上就來!”男人挂了電話,又在蔣麗麗的脖子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才松開捂著她的手,大笑著走出辦公室去了。
蔣麗麗坐在地上,牙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淚水從呆望向前的眼睛里流出來,滴在紅色的地毯上。就這樣大腦空白的呆坐在那里!久久的,久久的呆坐在那里!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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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章因爲老出差的緣故拖到現在才完成,雖然心了著急,卻是無可奈何。上一章有兄弟覺得看的不過瘾,所以我這次寫了21K才敢發出來,以后應該也會維持這個形式吧,一次發兩章,一章寫男主角,一章寫女主角,希望大家看的還算過瘾。********************************
新角色介紹:李雅瑩:一個下崗工人的女兒,母親很早去世了,父親下崗后整日酗酒,后來死于車禍。她是男主角的初戀對象,如果說鍾玲是打開男主角黑暗面的大門,那她就是那個門的鑰匙。
劉毅:人稱劉黑子,龍威集團總裁,舅舅是市委副書記,大哥是公安廳廳長,小弟是當地最有名的黑虎幫的幕后老大。因爲貪圖蔣麗麗的美色而把她推入深淵。
“小姐,你說別人非禮你,你有什麽證據嗎?”聽說有女人來報案,說是要告龍威集團的李總非禮,派出所的所長急忙把蔣麗麗請進了所長辦公室。
“沒有?”蔣麗麗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這位四十多歲,體胖腰圓的所長,不明白爲什麽這麽小的一個案子,竟然會驚動所長的大架。
“那麽小姐?我安排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再說吧!”
“我的身體好著呢呀?爲什麽要檢查?”
“小姐,你不是被強奸了嗎?最好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麽損傷?這也是我們爲你著想呀!”不知道爲什麽,所長微笑的臉看在蔣麗麗的眼睛里卻十分的猙獰。
“我沒有被強奸呀!”
“小姐,我們這里是派出所,我們很忙,請不要在這里胡鬧!”所長的嘴唇瞬間從下弧線拉成了上弧線,滿臉猙獰看著蔣麗麗。
“可是,可是我被人侵犯了呀!”蔣麗麗看著所長可怖的面孔,吞了口口水,有點結巴的繼續爭辯著。
“我們這里是講證據的,你如果有人證或物證,我們可以繼續調查,如果沒有,那麽請回吧!不然我們就要告你妨礙公務了!”所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門口,拉開木門,板著臉看著蔣麗麗。
“可是,所長。。”蔣麗麗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轉身對著所長,看到所長扭過了頭,沒辦法只好走出了所長辦公室。
出了所長辦公室,蔣麗麗無力的靠在邊上的柱子上。“爲什麽?爲什麽會這樣‘也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的問自己了!
“劉廳長嗎?啊!是我呀,那個女的叫我給打發了,對,您告訴劉總,叫他放心!兄弟辦事絕對可靠,嗯,嗯,好,好,就這樣,再見!”房間里斷斷續續的傳出那位所長獻媚的聲音,蔣麗麗隱隱約約知道他提到的女人是指的自己,想推門進去找他理論,但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咬了一下嘴唇無奈的轉身向派出所外走去。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沒?有個女的來告龍威集團的總裁诶!”
“你才知道呀!”
“那女的真是自找沒趣,也不去打聽打聽劉總的背景。”
“啊!什麽背景?”
“看說你沒見識吧!道上的厲害角色都把他叫劉黑子,家里頭的親戚有黑道的,有白道的,都是掌權的人物,就拿他大哥來說吧!就是咱們劉廳長,你說他能讓人給告了?”
“呵呵!那個女人八成沒長腦子吧!”
“可不是,你看她那身材,一級棒诶,人家不都說胸大無腦嗎!”
“哈哈哈哈…”
辦公室里,男的女的都在肆無忌憚的大聲談論著,在衆多的恥笑聲中蔣麗麗捂著臉,加快腳步,沖出了派出所。
牆上的鍾“铛铛”的響了九下,蔣麗麗背靠著牆坐在地上,頭深深的埋在兩腿之間。她自從回來就保持這樣,到現在已經有四個多小時了,整個房間都一片漆黑。
“吱∼”不知道爲什麽,房門被打開了,接著燈也被打開了,蔣麗麗擡起頭,半眯著哭的紅腫眼睛,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一個人肥胖的人影已經沖到了跟前,“啪”的一巴掌打在臉上,蔣麗麗跟著歪倒在地上。
“臭婊子,敢去告我!媽的,濺貨。”
“呀∼”直到被一腳踢的在地上打了個滾,蔣麗麗才看清楚,站在自己身邊的是上午見過的劉總,他大聲的叫罵著又擡起腳在蔣麗麗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呀∼疼∼呀∼”一天沒吃任何東西的蔣麗麗在遭到連續攻擊之下,意識越來越淡薄,只是拼命的縮成一團,卻怎麽也無法抵擋那只穿著黑色皮鞋的腳,終于不支的昏了過去。
“裝死?我叫你裝死,我叫你告我!”那位劉總又踢了好一會,才喘著氣停了下來,向門口一招手,進來四個穿黑西服的大漢,架起地上軟綿綿的蔣麗麗,然后他看了一下四周,隨手拿過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房契和提包,帶著大漢走出門去。
“劉總,您慢走!”房東太太對著劉總用很怪很細的聲音獻媚的說著不時仔細的觀察著這位超級有錢有勢的總裁的一舉一動。
劉總看見大漢們把蔣麗麗塞進自己的黑色凱迪拉克,才回頭對方東太太說:“明天叫你的兒子去騰龍酒店上任大堂經理吧!”然后跟著坐進車里,一手從蔣麗麗體恤領口伸進去推開乳罩,蓋在豐滿的左乳上慢慢的揉搓著,一手向前一揮,示意司機開車。
“謝謝劉總,您慢走,慢走!”房東太太對著緩緩開動的三輛高級轎車,又是點頭哈腰,又是拼命揮手,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急忙回家報告好消息去了,心里不停樂呵呵的想著“明天兒子就要去龍威集團上班了,明天兒子就是經理了!‘。
“嗯∼”蔣麗麗渾身疼痛,同時感到自己被一個人緊緊的抱著,一根濕濕滑滑的東西斷斷續續的在自己的胸脯上蠕動著,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希望可以逃開,卻被抱的更緊了。
“嗯∼你,你干什麽,放開我!”又一陣扭動過后,蔣麗麗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光裸的身子,看到抱著自己的肥胖男人正伸長舌頭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舔著,她再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拼命的掙扎起來。
“啪,啪”劉總肥大的巴掌狠狠的落在蔣麗麗帶著淤青的雪白大腿上,隨著迅速泛紅的皮膚帶來的是一陣刺痛,原本已經受傷的部位又一次被攻擊,疼的蔣麗麗馬上就哭出聲來。
“不要打我,我什麽都答應你!”常年的千金生活養成了蔣麗麗的大小姐脾氣,卻沒有給她堅強的性格,碰見劉黑子這種狠角色也只能投降以求少受皮肉之苦。
“哼,你這個婊子,竟然敢去告我,這次算了,我不再跟你計較了。以后,你只要聽我的話就有好日子過,不然我就讓你去酒店接客!”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辭職總行了吧!”
“辭職?你是簽了合同的!自己看看吧!”劉毅含住蔣麗麗右乳上粉紅色的乳頭,不停的吸著,舔著,聽到蔣麗麗說要辭職,在她乳頭上狠狠的咬住,引的蔣麗麗哎叫連連,淚流滿面才松口,看了看淡紅色乳暈上明顯的牙齒痕迹,才用舌頭舔了下嘴唇,隨手從邊上拿來一張印滿字的複印紙遞給蔣麗麗。
“不,這不是我簽的!”看著手上那份合同書複印件,上面的內容赫然是甲方(公司)有權要求乙方(蔣麗麗)從事任何工作,乙方在任期間不可以用任何借口提出辭職,否則需賠償甲方50萬元人民幣,任期15年,等等∼蔣麗麗激動的一邊大叫著,一邊把手中的複印紙撕了個粉碎。
“這麽激動呀,看完了嗎?沒看完那里還有一打呢!”劉毅指了指邊上桌子上白色的複印紙,然后順手又從邊上拿了幾張紙遞給蔣麗麗。
“我沒有簽過,我不要看!”蔣麗麗看也沒看手中的東西就“嘶啦”一聲把手中的東西撕成兩半。
“寶貝,看清楚再撕呀,這套房子可不便宜呢!”劉毅說完又低下頭去繼續含住蔣麗麗的乳頭,好像嬰兒喝奶一樣大力的吸吮起來,發出“吱溜,吱溜”的響聲。
“啊∼這怎麽會,啊∼”蔣麗麗看著手中被撕成兩半的房契,自己唯一的財産就這樣被毀了,一面心中在無奈的歎息,一面口中因爲身體的騷動發出輕聲的呻吟。
“呵呵!寶貝,你什麽都沒了,不如就跟著我,住在我這里,跟著我上班,舒舒服服的多好!”
“不,不要!你怎麽可以這樣,不要!”蔣麗麗聽到劉毅的話又開始激烈的扭動起來,光滑的脊背不停的在劉毅高高挺起的啤酒肚上摩擦著,豐滿的乳房在粗糙的大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形狀,被含住的乳頭在劉毅厚實的嘴唇上來回的蹭著,爽的他“啊”的歎息一聲,差點就泄了出來。
蔣麗麗終于從劉毅的懷里擺脫了出來,抓過邊上的衣服,遮著最主要的部位,撒腿就往外跑。
“呀∼”蔣麗麗打開門,卻被門外的黑衣漢子攔住,這時劉毅早走過來,一把揪住蔣麗麗的頭發,把她拉了回去,門無聲無息的又關上了。
“濺貨,給你點顔色就開染布房,他媽的,你跑,你跑!”劉毅抓住蔣麗麗的頭發,把她揪倒在床上,然后坐在她的背上,巴掌像雨點一樣的落在那豐滿的大屁股上!
“呀∼我不敢了,啊∼呀∼求你原諒我∼我什麽都答應你∼呀∼別打了∼啊∼”蔣麗麗不停的叫喊著,屁股上通紅一片,慢慢的腫了起來。
“哼!哪怕你不聽話!”劉毅抹了抹額頭的汗,再看蔣麗麗已經趴著不動了,雪白的屁股,現在已經紅得發亮,比原來豐滿了很多!劉毅滿意的笑著,重新把蔣麗麗抱在懷里,使勁的揉搓著那對微微發紅的乳房,舌頭在高高挺立的乳頭上不斷的舔著。
“哼,啊∼啊∼”蔣麗麗不敢再掙扎了,只是在劉毅的懷里輕輕的扭動著,嘴里發出甜美的呻吟聲,不斷刺激著對方的性欲。
“嗯∼不錯,乖了很多,告訴你,你再不聽話就把你買到日本去!給你看點好東西。”劉毅隨手拿過邊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和dvd。
第四章
何鋒煩躁的翻著當天的報紙,尋找這適合自己的工作,一個星期的秘書工作讓他已經不能夠再忍受了。
“我得快一點找到份新的工作,不然遲早讓那個瘋女人給吃了。營銷員,嗯,只要女的?什麽呀!工程師?電子機械的!按摩師?去,這個怎麽可以?怎麽沒有要學精密光學的呀?女的!女的!三年經驗!五年經驗!煩死了!煩死了!去你的!”何鋒把那兩張薄薄的招聘報紙來回的翻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把它們揉成了一團,狠狠的扔了出去,人才又靠倒在沙發上,仰起頭長歎了一聲。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何鋒,他揉揉眼睛,歪歪斜斜的爬起來,走過去接起電話。
“喂?媽∼嗯∼爺爺怎麽樣了?啊∼還要開刀呀?哦∼我發了工資給你們寄去∼應該的呀∼嗯∼我很好呀∼你和爸呢∼知道了∼知道∼我都這麽大了一個人在家有什麽∼放心了∼嗯∼工作還可以呀∼放心,放心∼好你們自己當心∼好∼拜拜。”何鋒放下手中的電話,感到心中一陣沈悶,爺爺又要做手術了,無疑是對家里的經濟又一個考驗,他現在不能沒有工作,一千的工資對他太重要了。
擡頭看看牆上的鍾,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想到明天又要去上班,何鋒的心里又開始煩躁不安起來。“不管了,打cs,殺人去!”
“網管!網管!”10:32這個數字讓何鋒本來煩躁的心又燃起了一把怒火,面對太多得作弊器本來水平不低的何鋒被連連的爆頭,直被殺的口干舌燥,怒火中燒,猛地站了起來,大聲的叫著網管,希望可以在自己被氣出內傷之前緩解一下自己的怒氣。
“先生,請問有什麽事情嗎?”一個甜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瞬間熄滅了何鋒的怒火,他順著聲音看去,然后身子微微一震,看著眼前的女孩呆住了。
女孩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多一點,留著齊肩的黑發,粉嫩的臉上帶著可人的微笑,兩個小巧的酒窩之間,一張薄抿成下弧線的嘴,小而挺的鼻子上一雙大大的眼睛不停的眨呀眨的看著何鋒。
這個女孩實際上並不是很漂亮,尤其身材更提不上豐滿,瘦瘦的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肩胛骨。可是她吸引了何鋒全部的注意力,因爲她甜美的嗓音,因爲她可人的酒窩,因爲她迷人的笑臉,因爲她清澈的眼神。何鋒第一次感到心髒被電了一下,四周的一切都模糊起來,只剩下眼前的女孩。
“先生,先生?您有什麽事呀?先生?”
連著被崔問了好幾聲,何鋒才緩過神來,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低下頭,輕聲木呐的說:“麻煩給我一瓶紅芬達。”然后掏出錢包隨便抽了一張鈔票遞了過去。
“先生,你不是有零錢嗎?還是給我零錢吧。”
“哦∼對,對不起,給你!”何鋒的臉越來越紅了,急忙收起手中的一百元的整錢,拿出三張一元的遞給那個女孩。
接下來的時間里何鋒的戰績更差了,連連的被殺,竟然沒能夠再殺一人,后來他干脆退出遊戲打開一部電影有看沒看的瞟兩眼,眼睛的余光卻一直跟著那個女孩。
直到十點鍾那個女孩下班了,也就跟著下了機,混混沌沌的回了家,連衣服也沒脫就睡下了,滿腦子里都是那個女孩的身影。
一連著幾天,何鋒每天下班就往那個網吧跑,每次都會趁那個女孩最靠近他的時候叫網管,只爲了聽聽她的聲音,看看她的模樣。
星期五下午,原定于早上十點來的一批客戶下午四點才到,何鋒對他們真的有好多怨恨,一來是因爲他們占用了他見佳人的時間,第二是因爲他們早上沒來,何鋒又被鍾玲給調戲了。對于沒有辦法控制的男人的反應,他也是無可奈何。何鋒悄悄的對自己說:“口交不算性交,我還是個好男人,不會對不起她。”同時腦海里浮現出網吧中那個女孩的甜美笑容。
晚上八點突然落下的雨讓很多人都措手不及,何鋒也是其中一個,當他九點十分走出大廈后,連出租車都打不到,看著手表上的指針走到了九點二十,再看看邊上一大堆等車的人,真有點后悔沒答應讓鍾玲送自己,又過了二十五分鍾,仍然是等不到,想著佳人馬上就要下班了,何鋒一咬牙,頂著風雨沖出了大廈。
十點零五分何鋒終于沖到了網吧所在的那條街的街口,他靠在一面可以略微擋雨的牆上,不停的喘著氣,看看表知道自己趕不上了,再看看身上的牛仔服都已經濕透了,知道自己還是趕快回家的好。撐起身子就一陣發昏,摸摸額頭,何鋒發現自己可能病了。還好家就在網吧邊上,他扶著牆勉強的向家走去!
“不要呀!救命!”就在何鋒經過一個橫插的小弄堂時,里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和風反射性的扭頭看去,只見他最愛的佳人被三個象是小混混一樣的十五、六歲的少年圍著,其中一個拿了把小折疊水果刀,一個拼命的摟住女孩扭動的腰,另一個一面用手下流的捂著女孩的褲裆,一面捂住她的嘴巴。
“你們干什麽!呀∼”何鋒大叫一聲瘋了一樣的撲過去。
少年見有人來了,都慌亂起來,拿著刀的更是來回揮舞著大聲叫何鋒不要過去。刀子劃破了何鋒的袖子,帶著一竄血落了在地上,疼痛讓何鋒更加暈旋,沒走兩步就倒在了地上。
“不,不,我沒殺人,我沒殺人!”少年大叫著,把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慌慌張張的跑了,身后跟著他的兩個同伴。何鋒聽到他們跑了的聲音,心里一陣放松,人也跟著昏了過去。
小鳥的叫聲吵醒了何鋒,他眯縫著眼睛看著四周。“這不是我家‘何鋒腦海中浮現出昨天佳人求救的面容,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何鋒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間小的可憐的房子,可能就是他們家陽台兩倍大除了自己現在睡的地鋪外,能看到的就是一套桌椅了。何鋒再一扭頭看見了一個女孩光裸的脊背,那頭齊肩的頭發讓他興奮起來,顫顫的擡起手,在碰到女孩光滑的肌膚好,趕緊又縮了回來。
“嗯∼”女孩發出呢喃的聲音,用手抓了抓剛被碰到的大腿,翻過身來,努了努嘴,又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何鋒努力的不去看那一起一伏的胸部,只把眼睛緊緊的盯在女孩的那張臉上,那張他在夢里也能看見的臉上,洋溢著平和的笑容,宛如聖經中提到的天使。
何鋒忍不住用自己的嘴在女孩的唇上輕輕的碰了一下,急忙扭過頭去,心中溢滿了罪惡感,感覺自己就是侵犯天使的惡魔,但是又忍不住回頭去看,忍不住再次去碰。吻一次比一次長,一次比一次深,最后何鋒終于吻住女孩,再也舍不得離開了。
“嗚,嗚”女孩慢慢的醒過來,感到一個男人正在吻自己開始不停的扭動身體,等到看清對方是何鋒才停了下來。
女孩的嘴唇和牙齒在何鋒舌尖的挑逗下慢慢的打開,兩條滑嫩的舌頭瞬間交織在一起,誰也不願意先離開對方,何鋒和女孩生澀吻卻勾動著最原始的欲望,一團火在兩人的胸口中不斷的燃燒著,動搖著他們的意志,那顆誘人的伊甸園的蘋果不斷的引誘著兩人,讓他們想抛開一切的去采摘、品嘗。
“呃∼呼∼呼∼”兩人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吻了多久,只是不停的喘著氣來緩解窒息的感覺。
“我叫何鋒,你呢?我美麗的公主?”何鋒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女孩,輕柔的在她的秀發上吻了一下,用低沈的聲音詢問女孩的名字。
“李雅瑩!”女孩頭靠在何鋒的胸口上,輕輕的,慢慢的吐出三個字來,小口吐氣如蘭一陣陣的哈在何鋒結識而敏感胸口,使他全身都跟著緊繃起來。
“雅瑩,我知道這很突兀,可是我從一開始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你能明白嗎?”何鋒用微微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摟住李雅瑩纖細的腰,擡起頭對著天花板深吸一口氣,然后低下頭向她告白。
“嗯∼”李雅瑩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那,那你喜歡我嗎?”何鋒猶豫了半天終于鼓足勇氣用顫抖的聲音問了著句話。“別說不,別說不!‘他在心中呐喊著這句話,不希望自己被拒絕。
“嗯∼”李雅瑩又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真的?”何鋒激動的用右手托起她的頭,看到紅霞滿天的一張臉,眼睛不停的來回擺動,不好意思和他對視。
“再說一遍,你真的喜歡我嗎?”何鋒緊張的盯著她的臉,害怕剛才只是自己的幻想。
“是的,我喜歡你!”這一次李雅瑩不再逃避了,她用那對大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盯住何鋒英俊剛毅的臉龐,給他了明確而肯定的答案。
“萬歲!”何鋒激動的我喊一聲,緊緊的摟住李雅瑩,一低頭猛地吻住了她那朱紅色誘人的唇。
不同于上一次,這一次的吻曠野而激情,兩人不停的在床上滾動著,扭動著,相互用自己的身體蹭著對方,性的欲望在兩人的身體里不斷的增長著,何鋒終于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掀開裹著兩人的被子,看了看自己挺的筆直的肉棒,又看了看李雅瑩雙腿間郁郁蔥蔥的森林,深吸了一口氣,溫柔的問李雅瑩:“可以給我嗎?”
李雅瑩只是略微的點了一下頭,就把一張羞的通紅的臉轉了過去,不好意思再看何鋒了。
何鋒用帶顫的雙手,輕輕的把李雅瑩的雙腿分開,看著黑色森林中粉紅色的聖地,吞了口吐沫,擁右手輕輕的在上面摸了一下,李雅瑩一陣顫動,口中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呻吟。
何鋒看了看,手指上略微帶著的一絲透明液體,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李雅瑩粉紅色的美麗密穴,慢慢的插了進去。
“呀∼疼∼”蔣麗麗仰起了頭,叫了出來,半眯著的眼角上湧出了一顆晶瑩剔透淚珠。
“對不起!”何鋒停止了插入,身體一動不動,只是略微低下頭用舌尖舔去李雅瑩眼角的淚珠,充滿愧疚的對她道歉。
“鋒,沒關系的,繼續吧!”李雅瑩給何鋒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讓他繼續。
就這樣時停時續,何鋒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插進了李雅瑩密穴,終于碰到了一層軟綿綿的東西,何鋒猛然醒悟到那就是曾經在生理衛生課上提到過的處女膜了。看著李雅瑩微微皺起的眉頭,何鋒實在不忍心在讓她更痛了,不管她怎麽安慰自己,只是停住不動了。
“啊∼”李雅瑩深深的被何鋒的溫柔所打動,她明白何鋒的顧慮,猛的一擡屁股,讓何鋒的粗大堅挺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她緊密狹窄的陰道中。
“雅瑩,真是難爲你了。”何鋒再一次舔掉李雅瑩眼角的淚珠,感激的看著盯著她微微扭曲的臉。
“鋒,沒關系,你繼續吧!最難得部分已經過去了。”李雅瑩勉強的給何鋒一個笑容,然后昂起頭主動的吻住何鋒的唇。
“啊!瑩,我愛你!”激情燃燒的同時,感情也在升華,何鋒輕輕的挺動著,同時一面不斷在李雅瑩耳邊說著山盟海誓,一面不停的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乳房,她一切的一切都讓何鋒那麽的喜愛。
“鋒,我也愛你,快點,啊∼好∼快點!”身體里慢慢湧起陌生的快感,卻帶了開始的疼痛,李雅瑩放棄矜持,自然的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何鋒。
何鋒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感到一陣刺激的熱浪直沖自己的龜頭,和鍾玲有過的幾次經驗告訴他,馬上要泄了。于是,何鋒又停止不動了。
“別停,啊∼快∼別停呀∼快∼給我∼”李雅瑩難過的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呻吟著,催促何鋒趕緊繼續。
何鋒伸出舌頭在李雅瑩的乳頭上輕輕的舔著,看著她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安的扭動著。
“啊∼鋒∼繼續呀∼啊∼快∼啊∼好∼啊∼”李雅瑩的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何鋒感覺自己休息的可以了才又開始了抽插。
“啊∼好∼啊∼舒服∼啊∼好∼呀∼不要∼啊∼你怎麽又停∼停下來了?”何鋒第三次停下來的時候李雅瑩已經嬌喘連連,淫水不斷了,何鋒看著她紅透的臉上,半眯著的妩媚的眼睛,小嘴一張一合的不停喘著氣,胸部劇烈的起伏,不是很豐滿的乳房上一對绯紅的蓓蕾,充血而敏感的乳頭不斷的在何鋒的掌心中摩擦著,扭動的身體讓何鋒感到被李雅瑩層層疊疊的陰道緊緊包著的肉棒又是一陣酥麻,趕緊深吸一口氣拼命的忍住。
“鋒,啊∼你快一點嘛∼”李雅瑩扭動著身體,在何鋒的挑逗下變得越來越急不可待,全身的肌膚都開始微微的紅了起來。
“好的,寶貝。”何鋒覺得休息的差不多了,一口吻住李雅瑩,開始了更大力的抽送。
推薦個賣成人用品的,她那里有女用催情類的産品和各類情趣用品充氣娃娃什麽的。我買過幾次女用催情的,效果都很不錯所以推薦給大家。她的名字叫菲兒扣扣是一八二六六六九零一零。
“哼∼嗯∼好∼啊∼好呀∼啊∼爽∼呀∼呀∼啊∼∼∼∼”李雅瑩不停的哼叫著,屁股也微微一上一下的配合著何鋒,這一次沒過多久何鋒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陣緊繃,陰道好像有吸力一樣緊緊的咬住他的大雞巴同時還在往里吸,接著一股滾燙的液體澆在了龜頭上,何鋒也跟著一陣顫抖,再也忍耐不住,大喊一聲,緊緊的抱住李雅瑩,把雞巴拼命的插到底,在她的最深處泄了出來。
高潮后的余韻讓兩人都閉著眼睛慢慢的體味著,疲乏同時也伴隨其中,何鋒把雞巴從李雅瑩的密穴里退了出來,然后輕柔的吻住李雅瑩,一雙手也緩緩的揉搓著那可人乳房,慢慢的李雅瑩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看著懷中熟睡的天使,輕輕的說了一聲“我愛你!”也跟著睡了。
第五章
劉鵬:劉黑子的大哥,市公安廳廳長,表面看來很正派,背地里即貪財又護短,是他的兩個兄弟的護身符。
劉宇:劉黑子的小弟,黑虎幫的創始人,后來退隱幕后,標準小人,心狠手辣,睚眦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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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兩個禮拜對于蔣麗麗來說簡直是做了一場噩夢,屈服于劉毅的威脅,又有那張假合同,她只好住進了劉氏別墅,每天和老板一起坐轎車上下班。
有人蔑視她,有人羨慕她,可是她清楚,自己實際上還不如一個妓女,可以領取的工資加上劉毅私低下給她的零用也最多不過兩三千塊,卻必須每天時時刻刻的伺候他。只要一有空劉毅就會叫她脫了上衣,跳奶子舞給他看,等到忍不住了,趕快讓她用乳房夾住雞巴沒兩下就射了,完事之后也不許她起來,往往要夾住那根肉棒一過就是好幾個鍾頭。
記得第一天坐劉毅的車去上班,在車里,劉毅就命令她夾住那根早上剛剛泄過,還軟綿綿的男根,一直到公司才和她穿好衣服走出車子。到了辦公室蔣麗麗看著劉毅把一份份文件都交給秘書去打,不禁奇怪的問了一句:“這些事情不是打字員應該做的嗎?”
“嘿嘿!”劉毅交待完工作,等秘書出去了,走到蔣麗麗背后陰險的笑了兩聲,然后趴在她背上,打開電腦,調出word,用紅色的一號字體打了大大的兩個字——奶炮。
然后坐回自己的老板椅,指著老板桌下面用來放腿的寬大格檔,得意的看著蔣麗麗說:“過來,這才是你辦公的地方。”
“呀,疼,疼!”蔣麗麗在看到那兩個紅色的大字后,臉跟著也紅了起來,這是根本沒聽到劉毅說什麽,等到被揪住耳朵才回過神來。
劉毅拽著蔣麗麗的耳朵,直接把她逼入格檔,用雙腿夾住,才放開手說:“你以后就這樣上班,不許出聲,給我夾住輕輕的揉搓,要是不聽話看我怎麽收拾你。”說完拉開褲子拉鏈,掏出縮水的雞巴,等到蔣麗麗用乳房夾住了,才埋頭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就這樣劉毅只要一有空就找蔣麗麗幫他打奶炮,甚至是出去談生意也會把她帶上,連在路上的短短時間都不願意放過。所以兩個星期下來,每天24小時竟然至少也有15個小時用乳房夾著雞巴。
再加上每天劉毅在蔣麗麗飯菜中加了微量的春藥和雌激素,又不斷的強迫她看用衛星接收器收的成人台的節目,蔣麗麗雖然還是個處女,卻對各種性愛遊戲見怪不怪了,同時乳房也在不斷的揉搓當中長大了一個尺碼,F杯罩的一對奶子只隔著一件衣服,晃來晃去的格外誘人。
“嗯∼技術越來越好了!”劉毅停下工作,用右手輕輕的摸了摸胯間美人的秀發,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舒服的用鼻子哼哼著。
經過了兩個星期的時間,蔣麗麗除了更加害怕劉毅,人也變了很多,開始主動的學習從電視上所看到的一切,並且每天至少要做一次以前從來沒做過的事情——手淫。在幫劉毅乳交時也越來越專業,越來越投入,時不時的學著電視上,在暗紅色的龜頭露出乳溝時,用舌頭用力的舔一下,搞的劉毅舒服得直顫,對她也就越加的溫柔起來,再也不打她,罵她了。
“咚,咚!”兩聲敲門聲后,一個又瘦又高的男子走了進來,然后隨手關了門。
“大哥,你怎麽來了?啊∼∼,等,等我一下。”劉毅仰著頭叫了一聲,泄了,把肉棒抖了兩下,再在蔣麗麗碩大的乳房上蹭干淨,才趕忙拉了拉鏈,站起身來,招呼著大哥劉鵬在邊上的沙發上坐下。
“在辦公室里也做這個呀!真是受不了你。”
“嘿嘿,哥,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呀?”
“沒什麽,三弟后天生日,他的那幫兄弟會給他祝壽,所以我想明天咱們三個聚到一起爲他慶祝一下,剛好路過你這兒,就跑上來問問你的意見。”
“當然沒問題!明天下午騰龍酒店,一號豪華包間,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好!就這樣吧!對了,前一陣子搞你的女孩怎麽樣了?”
“呵呵,沒事了,明天你們就會見著了。”
“是呀!哦,不早了,我會通知三弟的,酒店的事就你安排吧。”
劉鵬轉身走了,劉毅又坐回到老板椅上,一面繼續讓蔣麗麗幫他打奶炮,一面重新開始工作了。
第二天下午,劉毅四點鍾不到就帶著蔣麗麗離開了辦公室,先去美容美發店幫自己和蔣麗麗做了頭發,然后去商店左挑右選總算找到一件黑色緊身長裙,直把蔣麗麗豐滿的身材完全勾畫出來。看著邊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愣在那里流口水,劉毅開心的大笑著,付了錢摟著蔣麗麗出了百貨公司,坐上自己的豪華轎車,去騰龍參加生日派對了。
劉毅打開一號豪華包間的門,帶著蔣麗麗走了進去。里面兩個正在談心的男人同時看了過來,見到蔣麗麗時眼睛里都發出了驚豔的目光。
“大哥,三弟!你們早來了?”
“沒有,剛到而已,這就是那個女孩?”高瘦的劉鵬首先開口,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蔣麗麗。
“二哥,你的嗜好還是沒有變呀!到底又讓你找到這麽大奶子的騷貨了。”老三劉宇的身材可以說是劉家三兄弟中最標準的了,不像大哥那麽瘦,也不象二哥那麽胖,身材勻稱,肌肉發達,雖說已經快五十的人了,仍然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一舉手一投足都有一股很濃的江湖味道。
“可不就是她嘛!呵呵,三弟,二哥整日里在商場上打滾,到底是比不上你了,說到嗜好嘛,你不是也有嗎?怎麽現在不好那個了?”
“嘿嘿,怎麽不好?就是不知道大哥現在有沒有特殊嗜好?”
“我哪里會和你們一樣?”大哥劉鵬板著臉,顯得很嚴肅的看著兩個弟弟。
“得了,得了。別把你在辦公室的那套端出來,今天是爲三弟祝壽,來,讓我們先干他兩瓶再說。”劉毅走到沙發邊上,靠著大哥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兄弟三人一碰杯,全都仰頭干了。
“賤貨,還愣著干嘛?跳個舞給我們助興。”劉毅沖著站在那里發呆的蔣麗麗大聲的喊了一句,然后拿起遙控器,一陣熟練的操作,音響里原本緩慢的抒情歌曲瞬間變爲蔣麗麗所熟悉的舞蹈歌曲——蝴蝶。
雖然面對兩個陌生人,但蔣麗麗看到劉毅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急忙按著平時那樣,一面扭動身體,一面慢慢的把衣服脫下來,臉上帶著尴尬的笑容。
看見劉毅向她拍了一下手,蔣麗麗急忙把剛脫下來的緊身裙抛了過去,然后背部微微的向后靠,隨著音樂大力的扭動著腰,兩顆超大雪白的乳房有節奏的來回晃動著,粉紅色乳頭和乳暈在空中不斷的畫著圈。
眼前只穿著大紅色蕾絲開裆情趣內褲的美女不停的隨著音樂扭動著腰肢,不時轉個身,把雪白的大屁股在空中擺動兩下,再轉回來,撇開雙腿,肩膀慢慢向下,最后雙手扶地,弓著腰有節奏的一起一伏,內褲開裆處,郁郁蔥蔥的黑色森林里,一條粉紅色的縫隙緊緊的閉合著,縫隙下面同樣是粉紅色的菊花,沒有任何遮擋,即使是每一個花瓣動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劉宇吞了口口水,轉頭問劉毅:“二哥,這妞不會到現在還是雛吧?”
“當然,不止后面沒被人動過,就是前面的也只不過最近才被她自己摸了幾天,新鮮的很呢!”
“咚,咚,”兩位服務員小姐敲了下門,在得到劉毅的許可后,推進來一個三層的大蛋糕。
“誰叫你停下的,是不是皮癢了?過來!”蔣麗麗看到有人進來,急忙退到牆角,用手擋住最關鍵的部位,低著頭蹲在地上,聽到劉毅憤怒的吼聲,只能搖了搖頭,站起來,按著劉毅平時規定的動作扭動著屁股走了過去。
“把內褲脫了,躺在這里,兩手扳住大腿向兩邊分開,快一點!”
“啪”,很久沒被打過的屁股上再一次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掌印,蔣麗麗不敢再怠慢了,無奈的輕歎了口氣,按著劉毅定下的規矩,隨著音樂邊扭動著腰邊把那條大紅色開裆內褲慢慢的脫下來,雙手捧著交給劉毅,然后在空出來的大茶幾上躺下,雙腿向胸口折起來,讓劉毅在屁股底下墊了一個厚厚的靠墊,才向兩側打開雙腿,用兩只手扳住。
咖啡色的茶幾上一具雪白的肉體被迫高高的弓著腰,向兩側打開的大腿間,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的暴露著。蔣麗麗眯著雙眼,臉頰上因爲害羞飛起兩朵紅云,朱紅色的嘴唇快速的開合著,隨著急促的呼吸,碩大的奶子也微微的泛著乳波。
兩個服務生好像是見多了這種場面一樣,非但一點也不會害羞,反而貪婪的看著茶幾上微微顫動的美麗裸女,等到劉毅點頭示意才開始工作。
一個服務生扶著蔣麗麗的頭,喂她喝下了一杯粉紅色的飲料,另一個拿了一個噴壺在蔣麗麗的乳房上,陰唇和菊花上都噴了些液體。接著兩個服務生用木制的飯勺鏟起蛋糕上的鮮奶抹在蔣麗麗身上,直到除了腳和頭以外其他能看見的部位都被塗了厚厚的一層再插上五顔六色的生日蠟燭點著后才向劉毅一鞠躬,轉身出去了。
“三弟,二哥給你準備的這個蛋糕不錯吧?”劉毅笑著看了看茶幾上的蔣麗麗,手中的遙控器一按,音響里快節奏的音樂變成了兒童合唱的生日歌。
“嘿嘿,謝謝二哥,真的很不錯。”
“老二就你花樣最多,老三還等什麽?快許個願吹蠟燭吧?”大哥劉鵬拍了拍劉宇的大腿,看著他許了個願,吹了蠟燭,說了聲開動就率先低頭在蔣麗麗的裆部舔了起來。
橫七豎八的插在蔣麗麗身上的蠟燭被一根根拿走,三根粗糙的舌頭不停舔著白色的鮮奶,甜美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俏臉上的紅暈也在不斷的擴大,茶幾上雪白的肉體在外界的刺激下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到最后劉氏三兄弟只要伸著舌頭就可以不斷的舔到奶油了。
等到身上的奶油被舔干淨,蔣麗麗已經滿臉通紅,閉著眼睛,身體輕輕的顫動著,劇烈的扭動著身體,莫名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她,心中萬分焦急的呻吟著,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大哥,你先來吧!”
“诶,三弟,你是今天的壽星,應該你先。”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嗜好,等你姿勢擺好了,我還能不上?”
“那好吧!我就先來了。”劉鵬拍了拍兩個弟弟的肩膀,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衣服,走到茶幾邊上,兩手搭在蔣麗麗的腿上把她拉得屁股抵在茶幾邊上才停止。用手一摸發現密穴里已經流出了不少水,向兩個弟弟笑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肉棒對準那道半開半合的裂縫,猛的一挺腰,一口氣把整根雞巴一下子插進了蔣麗麗狹窄的陰道里。
“啊∼疼∼”蔣麗麗弓起的身體瞬間繃的緊緊的,疼痛使陰道一陣緊縮,爽得劉鵬翻著雙眼,差點沒立刻就泄出來。
“啊∼爽∼”劉鵬斜過頭去看了兩個弟弟一眼,肉棒慢慢的退了出來,肉棒上一絲絲的血迹刺激著三個兄弟的欲望,他們帶著蔣麗麗走進了邊上的套間。
套間里一套矮櫃圍著一張特大號的床,矮櫃上電視機,音響,放映機樣樣齊全。
“大哥,你躺在床上,讓她趴在你身上,我好上她呀!”
“呵呵,好!”劉鵬對著劉宇會意的笑了一下,然后平躺在床上,用手扶著怒漲的雞巴,那根中號的肉棒上還帶著一絲絲鮮紅的血迹。
劉宇懷中的蔣麗麗雙頰通紅,媚眼如絲,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哇!怎麽這麽濕呀?”劉宇伸手在蔣麗麗的雙腿間摸了一下,那里竟然出乎意料的春水橫流,不禁驚訝的看向劉毅。
“呵呵,沒什麽,全靠了這兩個寶貝。”劉毅說著從口袋里拿出兩個小玻璃瓶,得意的在劉宇的眼前晃了一下。“這兩瓶一瓶是內服的慢性春藥,主原料是墨西哥産的一種金色海龍,藥效發作很慢,卻越來越猛烈。另一瓶是用一種蝮蛇在交配時所産生淫液提煉加工的外噴的藥,只要一點點稀釋后噴在皮膚上就會加強皮膚的敏感度。這兩瓶是我花了兩萬美金買回來的,可不是外面成人用品店隨便買的到的。”
“我說你們煩不煩呀!快一點!”劉鵬赤裸著躺在床上聽著兩個弟弟不停的討論著淫藥,等得不耐煩了開口大叫起來。
“啊∼”蔣麗麗被劉宇和劉毅扶著上床,密穴對著聳立的雞巴坐了下去,頓時感到陰道中一陣充實感,心中一蕩,人也跟著邊扭動邊呻吟起來。
“啊∼好∼啊∼舒服∼啊∼好∼”在淫藥的作用下,蔣麗麗擺脫了最開始的不適的感覺,人整個趴在劉鵬的身上,自發的前后晃動,幫著密穴中的雞巴在自己的陰道里做著抽插運動。
“呀∼俄∼好∼啊∼”劉宇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罐子,打開蓋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塊綠色的膏體,抹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套弄了兩下,又挖出一塊,一手按住蔣麗麗雪白的大屁股,把膏體抹在粉紅色的肛門上。
蔣麗麗感到自己的菊花上一陣清涼,接著被一根手指頭頂住往里使勁的塞了進去。
由于有綠色膏體幫助,劉宇沒費多大功夫就把食指插進了蔣麗麗的肛門,來回扭動著進進出出了一會,感到潤滑工作做的不錯了,才拔出手指,把早已經硬挺起來的雞巴頂著菊花,用力的插了進去。
“疼∼呀∼停,停下∼疼∼”盡管事先有充分的潤滑,而且劉宇的肉棒也不大,但是蔣麗麗還是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不安的扭動兩下身子,發現疼痛更加劇烈了,才停了下來,皺著眉頭,哼叫著趴在劉鵬的身上再不敢動了。
“啊∼爽∼二哥,你這次弄到的真是個好貨色呢!嗯,擴約肌又厚又緊,爽死了。”劉宇費了好大勁才把雞巴整個塞進蔣麗麗的肛門里,一面感受著菊花帶來的舒爽感,一面扭頭看著劉毅。
“啊∼疼∼疼∼啊∼好∼啊∼疼∼啊∼好∼好∼∼”隨著劉宇慢慢的開始抽插,蔣麗麗身下的劉鵬也開始了進出運動。肛門的疼痛和密穴中酥爽的感覺摻雜在一起,搞得她一會叫疼一會喊爽,到最后肛門慢慢的適應了,就只剩下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了。
劉毅並沒加入其中,他在床邊上的椅子上坐下,手中拿著一部數碼攝像機,透過液晶屏看著一具雪白的肉體,被兩個棕黃色的肉體夾在當中,三個大屁股不停的起伏著,扭動著,帶動兩根肉棒不斷的在兩個粉紅色的洞里抽插著。
“啊∼爽∼”劉鵬身子一顫,控制不住,泄了出來。
“呀∼好∼”蔣麗麗被滾燙的精液一澆,陰道本能的收縮起來,連帶著擴約肌也跟著一陣緊縮,劉宇大叫一聲也跟著在蔣麗麗的肛門里泄了。
“大哥,三弟。沒想到你們也比我強不了多少呀!”
“哎∼人老了,有什麽辦法呢!”
“二哥,還真是爽呢?你上吧?”
“我整天上她十幾個小時呢!今天就算了。”劉毅把手中的攝像機放下,從邊上的櫃子里拿出一粗一細插進蔣麗麗的密穴和肛門里,打開開關,看著蔣麗麗在床上不停扭動著,呻吟著,對她說:“你一個人爽吧!”然后招呼著大哥和三弟出去喝酒、吃菜、聊天了。
第六章
轉眼間又到了星期六早上,過去的五天是何鋒最開心的日子。鍾玲在星期一一早就跟著她父親,特立集團的董事長去日本談生意了,而他這個秘書由于沒有護照所以留在了國內。李雅瑩那天以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后來干脆辭了工作,退了房搬到他家里住了。騷擾自己的女上司不在國內,他最喜歡的佳人又陪在身邊,真讓何鋒感到過去二十幾年所有的快樂加在一起都比不上這一星期之萬一。
何鋒看了看邊上躺著的李雅瑩,幸福的笑了一下,想起了上個星期六,那天當他和李雅瑩醒過來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兩人都饑腸辘辘,在附近找了個小飯館,點了幾個菜,慰勞自己的五髒廟。
“我怎麽會在你家的?”何鋒等李雅瑩吃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我怎麽知道呀!你自己偷偷爬進來的。”李雅瑩臉漲的通紅,低下頭不敢再看何鋒了。
經過再三的追問,何鋒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原來他昏倒后,李雅瑩趕忙把他扶起來,用力的推了推卻怎麽也醒不了,用手摸了一下額頭發現燙的嚇人,剛好看到有一輛空的出租車,急忙攔住,因爲叫不醒何鋒,李雅瑩又沒有多少錢,只好先把何鋒帶回了家。
等到李雅瑩好不容易把何鋒扶進家門,他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忙忍著羞幫他把衣服脫了,把身子擦干,讓他躺下,李雅瑩自己才去擦干身子,換衣服。回頭再一看何鋒在那里不停的打冷戰,牙齒互碰,發出“嗒嗒”的聲音。李雅瑩猶豫了半天終于脫了衣服,摟著何鋒睡下幫他取暖,所以第二天何鋒醒來才會和李雅瑩赤裸著睡在一起。
“嗯∼”李雅瑩哼了一聲,轉了個身,面對著何鋒,打斷了他的回憶。
何鋒溫柔的在李雅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看著她皺起的眉頭又陷入了沈思。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美好,只有兩件事讓他記挂在心,第一是爺爺的病情,第二就是李雅瑩的奇怪表現。
最起初的兩天,和她做愛時,她總是羞答答的,往往要何鋒求半天李雅瑩才會答應。可是到了星期三,李雅瑩突然來找何鋒,告訴他她已經把工作辭了,房退了。從此住進了他家,人也變得開放了很多,整天纏住何鋒,見了他就想要做愛,而且,挖空心思,不停的變著方法和姿勢。
何鋒覺得奇怪,李雅瑩反而問他:“難道你不喜歡嗎?”何鋒也就無話可說了,但相處久了何鋒就發現李雅瑩會時不時的皺起眉頭,臉上一片痛苦的樣子,可是很快就又恢複了,雖然李雅瑩在他面前一直表現的很快樂,但何鋒卻隱隱約約的覺著提心吊膽。
“親愛的,你已經醒了?”李雅瑩醒來發現何鋒對著天花板發呆,微微的撐起身子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呀,你醒了,起來梳洗吧,今天星期六,我帶你到遠一點的地方去吃頓好的。”何鋒給了李雅瑩一個溫柔的笑,準備起床了。
“我不要!”李雅瑩用胳膊和雙腿緊緊的纏住何鋒,那樣子像極了纏著罐子的八爪魚。
“不要鬧,乖,起來,我們去吃飯。”
“不要,你不是一柱擎天了嗎?先來一次。”李雅瑩的手在被窩里一把抓住何鋒硬挺的雞巴,上下套弄幾下,然后把包皮往下一撸,龜頭就整個露了出來,李雅瑩用大拇指在何鋒龜頭的敏感皮膚上不輕不重的摩挲著,看到他微微的打了個顫,開心的笑了,主動撲上去跟何鋒激情的吻了起來。
俗語說:“上面湊成一個呂字,下面便猖狂起來。”
何鋒被李雅瑩這樣一弄,哪里還把持的住?早已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面用舌頭挑逗出李雅瑩的香舌,然后用嘴唇含住,一面用舌尖不停的舔著,一面大力的吮吸,不時好像掉了牙的八十歲老公公一樣,收起牙齒,只用嘴唇咀嚼著,搞的李雅瑩紅霞滿面,口水順著舌頭和嘴角不斷的流下來,把床單弄濕了好大一灘。
“啊∼呼,呼,雅瑩,我真的好愛你。”何鋒輕輕的叫了一聲,坐了起來,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對李雅瑩訴說著愛意。
“我也愛你呀!鋒,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啊∼∼愛你!”何鋒激動的看著李雅瑩滿布紅霞的可愛面孔,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屁股往后坐在自己的腿上,伸出的舌頭就舔可愛的粉色乳頭上。
“啊∼我也愛你∼鋒∼嗯∼大力一點∼好∼啊∼舒服∼∼”李雅瑩扭動著身子,眼中閃著激動的淚花,不斷大聲的浪叫著。
“雅瑩,你要嗎?”何鋒邊揉搓著李雅瑩那對渾圓而結實的乳房,邊控制著自己的情欲,柔聲的詢問著。
“給我,快,鋒,給我!”李雅瑩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叫喊著,等待心愛的人兒用大肉棒給她洗禮。
“好∼給你!”何鋒熟練的找到李雅瑩已經洪水大發的密穴,一挺腰,整根雞巴就插入了熟悉的陰道里。
“啊∼好∼鋒∼快∼用力∼好∼啊∼給我∼啊∼∼”李雅瑩瘋狂的扭動著屁股,伴隨著何鋒的抽插,大聲的呻吟著,一對乳房在何鋒手掌中不斷的變換著樣子,同時雙手搭在何鋒的肩膀上,用力的把何鋒拉的離自己更近。
“呀∼”何鋒不停大力的抽插著,忽然感到李雅瑩的陰道一陣緊縮,還沒來得及感到酥爽,肩頭跟著感到一陣疼痛,把所有的快感都壓制了下去。
“啊∼呼,呼,”李雅瑩到達了高潮,她急促的喘著氣,看著何鋒肩膀上幾道紅色的印記,那是她在高潮時留下的痕迹,看起來很刺激。
“親愛的,你沒有射呀!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李雅瑩爬起來,看著何鋒依然堅挺的大肉棒,開心的舔干淨上面沾著的汁液,然后吻了何鋒一下。
“還好意思說呢!抓得我好疼!你看看都破皮了。”
“那是我愛你的證據呀!表示你只屬于我的。好了,別生氣了,我今天陪你玩點新鮮的,給你賠罪。”
“又出什麽鬼點子?什麽新鮮的呀?”
“你跟我來啦,反正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啦!”李雅瑩說完拉著何鋒起床一起向洗手間走去。
“給你這個,嗯,來吧!”李雅瑩遞給何鋒一個大針管,接了一盆溫水,雙手扶著梳洗台,把屁股沖著何鋒高高的撅起來。
“干什麽?”何鋒看著手中的針管不解的問李雅瑩。
“灌腸!”
“什麽?”何鋒驚訝的手一顫,差點沒把手中的針管扔在地上。
“我,我,哎呀!人家決定把一切都給你,包括肛門啦!要肛交就要先做好準備工作,網上說灌腸是最好的辦法。”李雅瑩猶豫了半天終于一口氣說出這段話來。
“可是,肛交很疼的诶!”
“快點呀!網上有人說很爽的!你別管了,疼的也是我。”李雅瑩見何鋒只是說怕她痛,並沒說討厭,于是趕快催促著他幫自己灌腸。
何鋒其實對灌腸和肛交也很好奇,見李雅瑩這樣說,再沒推托,用針管吸了滿滿一管水,把針頭對著粉色菊花噴了點水,等濕潤了,才插了進去。
“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等∼啊∼等等∼拿出來∼”李雅瑩感覺到何鋒慢慢的把針管中的水灌進自己的腸子里,一股壓迫感慢慢的加劇,還沒等灌完一管就已經忍耐不住了,大叫著讓何鋒拔出針管,急忙坐在邊上的馬桶上,噼里啪啦一陣響聲過后,人也跟著感到一陣舒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擡頭看著何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李雅瑩臉一紅,急忙低下頭去。
經過三次灌腸李雅瑩已經嬌喘連連了,估計應該差不多了,趕忙拉著何鋒又回到了臥室里,從衣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寫著人體潤滑油的白色小瓶子,先擠出一些自己抹在菊花上,並把一根手指插進去,感到一絲絲異樣的快感,呼吸更加急促了。
“感覺好嗎?”何鋒看著李雅瑩的臉越來越紅,喘息聲越來越重,不禁好奇的發問。
“還,還可以。”李雅瑩閉著眼睛有點結巴的回答。又抹了一些油,李雅瑩感到自己的肛門已經完全潤滑了,才轉過身來,也不好意思看何鋒,只是在他高高挺起的大肉棒上擠上很多潤滑油,用右手套弄起來。
“啊∼舒服∼雅瑩,你這是和誰學的呀!”對于李雅瑩的表現,何鋒感到很驚訝,畢竟一個星期前她還只是一個未懂性事的純情女孩,怎麽現在變得如此之快?
“網上呀!好,好了!鋒,來吧!”李雅瑩在何鋒的肉棒上塗上了充足的潤滑油,擡眼看了何鋒一下,又急忙的低下頭,爬到床中間,高高的撅起屁股,顫聲的呼喚著何鋒。
何鋒也跟著上了床,跪在李雅瑩的背后,撫摸著輕輕顫動的雪白的屁股,知道李雅瑩其實也很緊張,于是開口說:“雅瑩,我知道你一切都是想著我,可是肛交真的很疼的,我怕你會受不了,還是算了吧!”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我哪里太髒了!”
“不是呀!我只是怕你受不了!”
“不是你就快點呀!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盡管李雅瑩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是她決定無論如何,要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交給心愛的男人。
“嗯∼”何鋒沒有辦法,只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頂著李雅瑩緊閉的菊花,慢慢的用力往里插進去。盡管事先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是何鋒的雞巴實在是才粗了,才只把龜頭插進去,李雅瑩就已經感到疼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皺著眉頭,用牙齒緊緊的咬住嘴唇,鼻子發出了沈重的哼聲。
“快點,繼續,不要緊的。”何鋒不敢再用力了,急忙停了下來,李雅瑩盡管感到很痛,但她已經下定決心了,一面催促著何鋒,一面咬著牙自己往后靠,幫著那根大肉棒蹂躏自己的菊花。
“嗯∼呀∼嗯∼”經過兩人的共同努力,粗大的雞巴已經插入了一半,可憐的菊花已被完全的撐開了,再也看不到一絲褶皺。何鋒看著李雅瑩不停顫抖的身子,密密麻麻的汗水,實在是不忍心,又停了下來。
“啊∼啊∼”李雅瑩知道何鋒心疼自己,她松開緊咬著的唇,大叫一聲,猛地向后一挺,把何鋒粗大的雞巴整根吞了進去,實在忍不住疼痛,不禁又大叫了一聲。
“親愛的,真是難爲你了。”何鋒滿臉歉意,在李雅瑩烏黑的秀發上吻了一下,停著不動並用手指輕輕的爲腫脹的菊花做著按摩。
“沒,沒關系的,鋒,快,快一點,開始吧!”李雅瑩盡量控制著聲音,不停催促著何鋒,讓他快一點開始。
“啊∼呀∼快∼快一點∼啊∼沒關系的∼再快一點∼好∼嗯∼”何鋒開始慢慢的抽動著肉棒,李雅瑩脹得痛紅的菊花隨著肉棒翻出來,又擠進去,最初的感覺真的很痛,可是慢慢的變成又痛又麻,然后痛的感覺一點點的減少,一種新的感覺慢慢的産生,這種急迫的感覺又帶來了快感,並且慢慢的在不斷的加強。
“嗯∼雅瑩,好∼你那里好緊,夾的我好舒服。”
“鋒,快∼再大力一點∼嗯∼好∼快∼”快感越來越劇烈,李雅瑩也挺動著屁股,配合著菊花中的肉棒,整個人跟著一前一后的不停擺動,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力度和幅度都更大了。
“嗯∼好∼”經過一陣快速的抽插,何鋒再也忍不住了,把雞巴猛地一挺,深深的插在李雅瑩的腸道里,身體一陣顫抖的泄了。
“啊∼∼雅瑩,真的好舒服呀!雅瑩?雅瑩,你怎麽了?!不要嚇我呀!雅瑩!”何鋒舒服的長歎了一口氣,從李雅瑩身上爬起來,看著她趴著躺在床上,半天沒有動靜,急忙把她翻過來。只見李雅瑩緊閉著雙眼皺著眉頭,臉上一片痛苦的神情。何鋒趕忙又是拍臉,又是掐人中,過了好半天,李雅瑩才醒了過來。
“鋒,怎麽了?”
“嚇死我了,下次再不要來了,看把你疼的都昏過去了。”
“什麽呀∼我是爽的暈了!”
“真的?可是你的表情很痛苦诶!”
“是真的啦!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飯吧!”
李雅瑩拉著何鋒起床,走進了浴室。何鋒在仔細的觀察了李雅瑩好半天后終于放下心來,摟著她纖細的腰有說有笑的出去吃飯了,可是內心深處一股莫名的憂慮更加加劇了,仿佛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在他和李雅瑩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