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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芳園歲月

日期:2020-03-06 作者:佚名

序幕

1993年是當代中國社會經濟發展中頗為重要的一年。十餘年的時間已經使改革開放的成果充分地顯示出來,1992年小平同誌的南巡講話更是確定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大原則。這時的中國人,對于以嶄新的面貌迎接即將到來的21世紀充滿信心和希望。

H市是中國北方的一座小城。自經濟體制改革以來,這座城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過去,工廠、機關單位裏面一些所謂「不安心本職工作的人」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卻成了「最先富起來的人」。這些人不滿足于「鐵飯碗」裏面那點微薄的收入,選擇下海經商,通過誠實勞動努力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況。在這種情況下,各種類型的個體企業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

馨芳園餐廳就是這其中的一家。它坐落在H市的中心繁華地帶,餐廳的菜品口味、內部裝潢、桌椅餐具在今天看來雖然也許不值得一提,但在當時的H市絕對是第一流了。餐廳還專門設置了三個不同大小的包間,以滿足當時越來越多的商務洽談之需要。

餐廳老板名叫王馨芳,時年42歲,以前在一家國營餐廳工作,有著豐富的餐廳經營經驗。她雖然已經年近不惑,但仍然風姿綽約。雖然生兒育女之後身材已經略有發福,但不顯臃腫,反而更添豐滿之美。因為常年奔波勞碌,西裝套裙下的雙腿和翹臀毫無贅肉,上身的修身西裝和襯衫顯示出豐滿的胸部曲線。再加上王馨芳平易近人,在員工面前毫無老板娘的架子,因此大家都很喜歡這位老板,願意在馨芳園工作。

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當屬服務員劉敏。這個22歲的姑娘來自H市周邊的農村,是王馨芳從以前單位挖過來的。雖然成長于農村,但她皮膚白皙,面容清秀,身材挺拔苗條,簡直就像個大家閨秀。並且,她從小就參加勞動,養成了辦事幹練、幹凈利落的習慣,平時她在餐廳大堂來回穿梭、忙忙碌碌的樣子也是馨芳園的一道風景。

然而,新的社會環境也滋生了不良的社會風氣。一度已經銷聲匿跡的社會黑勢力、有組織的地痞流氓這是又開始重新出現了。馬五是這一片的地頭蛇,附近的商鋪、餐廳都靠他「罩著」,而他從中抽取不菲的保護費。按照約定,他們一般在每月10號來馨芳園收錢。通常馬五不到馨芳園來,而是會在街上「巧遇」王馨芳,然後拿走她遞給他的信封,畢竟這也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事情。

這一天是5號。然而,劉敏慌慌張張地跑到經理辦公室,「芳姐,門口有幾個人,看著好像那個馬五,說要找妳拿點東西」……

第一章

王馨芳嚇了一跳,這還差好幾天呢!而且,就在幾天前,為了裝修二樓的包間,她剛剛把手裏大部分現金付給包工隊做了定金。現在……她打開保險櫃,裏面已經沒有多少現金了。要說王馨芳是不缺錢來應付這批地痞的,畢竟她這個餐廳經營幾年下來也是有些積蓄了,可是哪有讓這幫人到銀行自己去取保護費的道理呢?所以最好能讓他們寬限幾天,哪怕三四天,以現在的經營收入,要湊齊這筆錢實在算不上困難。

但馬五這幫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要讓他們空著手離開可不是容易辦的事情。

這時,劉敏身上暗紅色的服務員制服吸引住了王馨芳的目光。這種制服乍看上去款式跟今天空姐的制服相似,可是細節就差遠了。上衣根本不是修身的,根本談不上呈現曲線美這回事;下身的裙子長得蓋過了膝蓋;肉色的絲襪看起來比現在女孩們穿的打底褲還厚,想透過絲襪隱約看到女孩小腿的想法完全不切實際。但就是這種制服,在當時絕對算是時尚款式了,要知道同時代的國營餐廳服務員還穿著白大褂呢。

看著這身衣服,王馨芳想到一個至少在她看來絕妙的辦法。她拿出紙筆,快速寫了一份5個人的名單,「小敏啊,妳馬上下樓,把這幾個人叫到這裏來,另外,妳待會也跟著上來」。劉敏拿著名單,轉身出去了。

趁著這段時間,王馨芳翻出了自己有貴客或在重要場合拋頭露臉才使用的高級化妝品,趕緊對著梳妝鏡給自己化了個濃妝。

咚咚咚——門外傳來劉敏的敲門聲,

「芳姐,人到齊了」

「進來吧」

門外魚貫進入6個穿著餐廳統一服務員制服的年輕姑娘——這是王馨芳認為的她手下最漂亮的幾位了。她們看見老板臉上的濃妝,不由得一愣。

「小敏,把門關上」,王馨芳說,「剛進來那幾個家夥可能妳們都看見了,今天是咱們交保護費的日子。可是芳姐眼下手裏有點緊,咱們得想辦法把他們打發走,衹要錢周轉過來,咱們就能把錢補上。現在叫大家來,是希望妳們能幫我一把,把眼前這個難關渡過去。」

「芳姐待我們不錯,衹要我們能幫上忙就行」,一個叫張曉蘭的姑娘說。

「這事說來也不容易,馬五這幫人都是色鬼,我想……我想大家換身衣服陪他們好好吃個飯,應該能讓他們給咱們緩幾天」,看見大家臉上驚訝的表情,王馨芳又補充道,「我知道大家可能有困難,如果誰不願意做我絕不勉強,但如果誰能幫芳姐這個忙,我願意下月工資給加20%,年底時發獎金也會考慮的。」

姑娘們都吃了一驚,她們並沒有想到是這種形式的幫忙……但是畢竟20%的工資還是可觀的收入,而且畢竟衹是陪吃飯而已……沒人說話,但也沒人離開,算是默默地答應了。

王馨芳趕緊布置任務「好吧,那我這裏先謝謝大家了。小敏啊,妳先把他們帶到3號包間裏等著,別讓這幫人急了,跟他們說,我正準備呢,15分鐘以後就好。妳順便讓雯雯看著點時間,15分鐘以後把他們領到1號包間去。跟劉師傅說顛沛最好的菜,15分鐘以後1號包間上菜」。雯雯是個長相一般的姑娘,沒有被選在這個6人組裏,所以她能在大廳一直監視著馬五他們。

2分鐘以後,王馨芳和她選中的6個姑娘在1號包間集合了,這裏是馨芳園最好最大的一個包間。現在時間緊張,好在姑娘們平時也要化妝,這倒節省了一點時間。

「芳姐,換什麽衣服啊?」劉敏問。

「其實咱們也沒什麽衣服可換。這麽著,小敏,妳們把裙子和襪子脫了,把上衣和襯衣的扣子都解開。」王馨芳本來以為,姑娘們下身衹穿一條內褲,上身中門大開的樣子就足夠讓馬五那幫家夥腦子迷糊的了。然而當姑娘們不情願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以後,她才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的。

1990年代初的中國,女士內衣的普及程度已經有所發展。在H市,王馨芳這樣有點錢的女人已經穿上了有蕾絲邊的胸罩和三角內褲。但是她手下的這些姑娘們,家裏並不富裕,有些還是來自于H市周邊的村鎮家庭。所以她們穿的都是那種白色的純棉胸罩和面積很大的內褲,劉敏上身甚至穿的還是大白背心。

怎麽辦?王馨芳咬了咬牙,「這樣,妳們把內褲和胸罩都脫了,衹穿襯衣和上衣」,她拉拉劉敏的背心,「這個也脫了吧」看到姑娘們不情願的樣子,王馨芳又補充,「我知道這對于妳們挺難的,就當是幫芳姐這個忙吧,妳們的人情我不會忘了的。」

姑娘們還是照辦了。

10多分鐘以後,1號包間門口一邊站著3個年輕靚麗的姑娘。她們除了腳上的黑色皮鞋外,下身一絲不挂,裸露出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黑色的陰毛蜷曲在兩腿之間。上身雖然穿著制服和襯衣兩層衣服,可是中間卻敞開著,露出肚臍和乳房的輪廓。王馨芳也脫掉自己的裙子,解開上衣扣子,露出黑色的蕾絲胸罩和三角褲。

咚咚咚——「請進」,王馨芳喊道。門開了,馬五這幫人雖然是一群流氓,平時壞事也沒少做,但門裏這幅圖畫還是令他吃了一驚。

「王老板,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哦,五哥啊,是這麽回事。我眼下手頭兒有點緊,東西嘛,過兩天一定給您送過去。但是咱們也不能讓您白跑一趟不是?所以姑娘們就想著陪您吃頓飯,您可得賞光啊。」

「哦……不過這事可沒這麽簡單,那得看妳這飯怎麽樣了」,馬五心裏早樂開花了,但臉上還是裝作沒任何表情。

「姑娘們,快快,伺候幾位大哥入座」

地痞們每個人摟著一個姑娘坐到餐桌前。一道道菜開始陸續擺上來,進來上菜的雯雯看到眼前的場景差點把菜掉到地上……

顯然,這些人對于吃的什麽興趣不大。他們沒有多餘的手去拿筷子和勺子,姑娘們就用筷子夾菜喂他們吃。

馬五摟著劉敏,讓她坐到他大腿上。環抱她上身的手伸進襯衣裏揉捏她的乳房,另一衹手則撫摸她的下身。劉敏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她的臉漲得通紅,呼吸聲慢慢加快,下身也漸漸濕了。

另一個座位上坐著個胖子。他在曉蘭身上亂摸了十幾分鐘之後,還是忍不住了,幹脆脫下褲子,要用已經硬邦邦的陽具插她。曉蘭並沒有心理準備,「芳姐衹說要陪您吃飯,沒說要……」「這不也是吃飯嗎?讓妳下邊的嘴也開開葷,哈哈哈哈……我們五哥可說了,要是飯不好,可還得公事公辦!」胖子惡狠狠地說。

曉蘭不敢說話了,她看著王馨芳;王馨芳也不說話了,她看著馬五。

「我看這麽著吧,」馬五翻翻眼睛,「老板娘啊,我看妳手底下的人都是第一次吧,都不怎麽會玩兒嘛。妳看這妞兒,這逼都濕成什麽樣了,連聲浪叫都沒有……」劉敏聽著,臉更紅了。

「但我看妳王老板應該是懂點行的,要不也想不出這麽個辦法不是?」「對啊,對啊」馬五的手下齊聲響應。馬五接著說,「要是妳王老板肯陪哥兒幾個玩玩兒,我們就不難為妳手下人了。怎麽樣啊?」

事實上,王馨芳事先是已經做好了被姦汙的心理準備的,自己已經生養過兩個孩子了,有什麽沒見過的,衹要他們不會為難那些姑娘就好……

「好吧,衹要五哥肯再寬限幾天……」她做出一副很爽快的樣子。

「沒問題,衹要哥兒幾個盡興了,什麽都好說」

「那麽,」馬五捏捏劉敏的臉蛋兒,「現在妳們老板娘要給咱們表演個節目,大家鼓掌歡迎一下。」姑娘們膽怯地拍了幾下手,而地痞們都盯著他們的頭頭兒,不知道這個玩兒女人的老手肚子裏又在憋什麽壞水兒。

「老板娘,現在請妳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

「把內褲脫了」

「兩條腿分開」

「用手把妳的大屁股扒開,給我們指指妳的屁眼兒在哪兒呢」

王馨芳一一照辦了,衹不過她是背對著所有人,沒人看見她的臉早就羞得通紅了。

42歲熟女的身體與少女不同了,陰戶和肛門周圍都已經呈現褐色而不是粉紅色。但王馨芳畢竟是個美女,修長的美腿並沒有任何變形,豐滿的臀部微微翹起,呈現蜜桃的形狀。

看到這一幕,地痞中幾個小跟班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幾個年輕姑娘則扭過頭不敢去看,但被她們身邊的地痞強行把臉扳過去。

「現在」,馬五往喝湯的調羹裏倒了一勺老白幹,把它遞到劉敏手裏,「我們請這位小姐把它倒進老板娘的屁眼兒裏。」

劉敏嚇得呆住了……

「如果妳不知道怎麽弄,我們可以先在妳身上示範一下……」馬五看到劉敏一動不動,眯著眼威脅道。

劉敏嚇得趕緊接過調羹,走到王馨芳背後。她想到,如果把調羹把兒插進去,酒也可以從凹槽流進王馨芳的肛門裏去。但這種想法很快被馬五否決了,「小姐,請妳用大的那頭兒」劉敏不知道這麽大的調羹頭怎麽能塞進去,但她知道如果不照辦後果一定很嚴重。所以她用力把調羹往肛門裏塞,略微的傾斜使得裏面的白酒流進王馨芳的直腸。肛門擴張和直腸的灼熱使得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呻吟「啊……」

「幹得不錯啊哈哈,現在請王老板拿住勺把兒,在妳屁眼兒裏抽插這把小勺兒吧,就跟妳老公操妳時一樣」王馨芳沒有說話,默默照辦了。當然,她老公之前並沒有和她肛交過,她並不知道肛交的滋味是怎樣的。此時,調羹的抽插動作混合著直腸裏白酒的刺激,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快感,她不由得開始呻吟起來「啊……啊……」

「別他媽美了!把勺兒從妳屁眼兒裏拿出來!」王馨芳趕緊停止了動作,調羹頭拿出來時,白色的陶瓷因為沾染了糞便變成了淡黃色。胖子一臉厭惡,「操!還有屎呢,剛才我他媽還想拿雞巴插呢,得虧沒幹……」

馬五毫不在意,接著指揮道,「轉過來吧」

「搬把椅子坐」

「腿分開,把逼露出來」

王馨芳乖乖做了,她坐在一把餐椅上,把自己的生殖器展示給那些地痞和自己的員工看。因為剛才的羞辱和肛交的快感,已經流出了一些淫水,打濕的陰毛貼在陰戶上。

馬五把6個姑娘叫過來,又拿過桌上的一盤花生米,向她們交代「遊戲規則」,「現在,妳們每個人拿一粒花生米,扔到妳們老板娘的逼裏,中了的穿上衣服走人,沒中的留下受罰,聽懂了嗎?」

姑娘們點點頭,她們因為有可能離開這間房感到一陣愉快,但也害怕如果投不中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她們依次投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地痞站在王馨芳身邊,衹要投中的,他就把花生米深深塞到王馨芳陰道的深處,順便用手指在她陰道裏抽插幾下。

出乎地痞們意料的是,姑娘們的手法都很不錯。除了曉蘭以外,每個人都投中了。于是他們衹能悻悻地看著姑娘們穿好衣服出門去了。

「妳的姐們兒技術都不錯啊」,馬五用大手摸著曉蘭不算很大的乳房,「但這裏還剩了半盤花生米,我看妳得幫我們處理掉」

「怎……怎麽處理?」

「剛才妳們老板娘的樣兒妳看見沒,現在妳模仿一下吧」,馬五笑了。

曉蘭膽怯地撅起屁股,用雙手把兩瓣臀肉分開,露出粉紅色的肛門。「嗯,不錯」,馬五把幾個地痞召集起來,大家輪流把剩下的半盤花生米一粒一粒都塞進曉蘭的肛門裏去了。

強烈的羞恥感和便意讓曉蘭的臉憋得通紅。

「想拉屎嗎?」

「嗯……」曉蘭的聲音衹有她自己聽得見。

「蹲上去!」,胖子搬來兩把餐椅。曉蘭費力地爬上去,一衹腳踩在一張椅子上,肛門對著下面的空隙。「再忍忍,妳要是現在就拉出來了,我就讓妳都吃了」馬五惡狠狠的地說。

「我覺得,這些花生米還是都留在同一個人身體裏比較好」,馬五不懷好意地笑笑,「老板娘,麻煩您過來接一下吧……」

「怎麽接?」

「過來,躺到地上,把嘴張開對準這個小妞兒的屁眼兒,很容易吧?哈哈哈」

這可出乎王馨芳的預料。她做好了被人姦汙的準備,但並不知道這些人還有這麽多花樣。那時的國人,大多數老實人對于性愛是傳統而保守的。但馬五這幫人不同,他們有各種渠道得到外國的成人錄像,對于各種做愛和性虐待的花樣了如指掌。

然而她別無選擇。她衹能從兩張椅子之間的空隙爬到曉蘭屁股的正下方,仰臥躺好,大張開嘴做好準備,她衹求曉蘭的直腸裏現在沒有糞便。

曉蘭本來已經快憋不住了,但現在,她要把這些東西從自己的肛門倒進芳姐的嘴裏啊!她下意識地收緊肛門,不讓直腸裏的東西滑出來。

「看來妳對妳們老板娘還挺好的,有點捨不得是吧?」馬五嘲諷地說,順便拿一根手指伸到下面揉捏曉蘭的陰蒂。「啊……啊……不要……」曉蘭痛苦地呻吟。

「我看玩兒這妞兒不如玩兒這個老娘們兒」,刀疤臉提議道,「可能她看不下去老板娘受罪,就拉出來了」

刀疤臉用手指沾了點酒,開始摳弄王馨芳的肚臍眼;胖子把一根筷子多半根伸進她的肛門,來回抽插;還有個瘦骨嶙峋的家夥往手上抹了點藥膏,揉搓她的陰蒂,原來那是一種強力的春藥。

「啊……啊……」,這麽多重的刺激顯然超出了王馨芳的忍受能力。沒過幾分鐘,「啊……」一聲長叫,一股液體從她兩腿之間噴射出來,濺得地毯上到處都是。而這一幕對曉蘭也是一種刺激,她肛門一鬆,直腸裏的花生米一顆顆全都掉了出來,落進王馨芳的嘴裏,濃烈的臭味引起她一陣幹嘔。

「哈哈,精彩精彩」地痞們鼓掌喝彩道。「好吧,王老板,今天這飯吃得不錯,妳的錢我們三天之後再來要吧,不過到時要是還交不出來,可就沒這麽便宜了……」馬五一副很滿足的樣子,離開了包間。

胖子終于還是沒能讓自己的陽具得到瀉火的機會,哭喪著臉,「就……就這麽走了?不操逼?」

「妳懂個屁!那老娘們兒的逼都他媽黑了,準是都讓人操鬆了,有什麽好幹的,還不如就玩兒玩兒得了」,然而馬五又意猶未盡地說,「開頭我摟的那個妞兒,應該是個雛兒,而且長得也不錯,可惜了」

三天後,馬五打發那個瘦子從馨芳園拿走了應交的保護費。王馨芳覺得,一切都過去了,大家以後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幹各的。

又是幾天以後,王馨芳在辦公室接到一通電話,是馬五打來的,「王老板嗎?有時間嗎?我有事想跟妳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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