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欺淩*屠夫
深暗夜空中本應高懸的一輪皎潔圓月,被一團來自東方飄過來的漆黑的烏雲所凐掩,原本清朗的這個夏末初秋的暗夜變得尤為黑暗。院子里的一棵本應是十分茂盛的參天桐樹,不知為何變得幾分雕零了,只剩下寥寥的幾片枯葉掛在枝頭在呼號的夜風中不停地搖曳。
坐落在被當地人稱為江門地區的一幢高大紅房子的大門前臺階上,中村正雄大佐正輕揉著自己痛脹的太陽穴,他已經被憲兵司令部里同僚們無休止的爭吵搞得頭暈腦脹。他從熨燙的雪白筆挺的襯衫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看著裊裊青色煙霧慢慢彌散在夜空里,才感覺稍稍清爽了一些。
回頭看看燈火通明的二樓會議室,黑瘦精壯的中村正雄皺了皺兩道窄眉,一股由衷厭惡煩悶的心緒浮現了上來……
出任S城日本憲兵隊司令長官的中村已經進駐這個城市兩個多月了。自從淞滬會戰以來,本來隸屬於日本侵華派遣部隊第十軍第六師團四十五聯隊指揮長的中村正雄,由於對國民政府軍的作戰不利,致使下屬裝甲連隊損失慘重,在師團戰後作戰會議上被師團長谷壽夫中將罵得狗血淋頭。若不是看在中村在陸軍參謀本部的叔父中村一郎面上,他很可能直接就被遣送回國接受審判了。
即便如此,中村大佐也毫不客氣的被號稱「軍神」的師團長踢出了光榮的作戰部隊,對於從小受著鐵血帝國軍人思想熏陶的中村正雄,這幾乎是被他視為此生軍旅生涯之最大恥辱,以至於他在羞憤中幾次想過剖腹自殺,以全作為一名帝國軍人的榮譽。
離開了他鐘愛的作戰聯隊,中村不得不負責面起S城這座中國華北被占領區最大城市的整體穩定與治安,雖然無法再獲得軍功,總算也是一名軍人對帝國對天皇陛下作出的貢獻。然而作為大日本陸軍省大學畢業的學院軍事派軍官,他一度固執的認為,只有與帝國敵人的正面指揮作戰,浴血沙場,才是一名日本軍官應該完成的使命。
在士兵們勝利的歡呼聲中,率領帝國的精銳部隊,在開路的鋼鐵戰車的轟鳴聲中,踏著敵人遍灑大地的鮮血與屍骸,攻陷占領一座座大城市,在支那人恐懼驚慌的眼神里,代表天皇陛下接受萬千支那人的臣服與膜拜,該是多麼無上的光榮與榮耀。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已與他無緣,而且還不得不與一群固寧如蠢豬般的憲兵隊部下討論對統治這個城市到底應該采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是懷柔感化的手段,還是繼之以往鐵血的鎮壓,總之無論如何也要建立一個新的如滿洲般的大東亞秩序——對於治華方略,參謀本部本來早已經有上疏議定,但拘於入城以來對戰俘和平民的血腥屠殺,使得中外震驚,外界輿論和國際壓力,各方譴責之聲紛至沓來,逼迫得一向鐵腕的參謀本部也不得不重新考慮產生對華的統治策略。
對於支那人和他們的政府,中村和眾多的帝國軍人一樣充滿著輕蔑與不屑。從他在陸軍省大學培養及多年對華夏民族歷史文化的學習研究發現,這片古老土地上的文明,早已腐朽落後,民眾愚蒙無知,從各個方面都無法與近現代逐步工業化的日本帝國相提並論。鬼才知道,如此貧弱的國家,他們骨瘦嶙峋的可憐軍隊竟會讓帝國勁旅熊本師團付出損失近半的代價才潰退而去——其中損失的,就包括了他指揮的四十五聯隊的一部。
作為帝國軍人,一致認為對於這種負隅頑抗的劣等民族,必須予以無情的鎮壓,中村正雄一向縱容部隊在擊潰支那軍隊後,就地燒殺搶掠,秉承師團長谷壽夫「在戰爭中殺戮,劫掠,強奸以提升士氣」的養戰思想理論。
回憶起入城劫掠過後石閘區的沖天大火,殺入城市後數座城門上掛滿的人頭,……還有士兵們四處劫掠來的二百余名支那女子,那些在東大廟中赤裸著白花花的女人的肉體,她們在戰勛卓著的士兵身下輾轉哭號的場景……都會讓中村大佐激動到一陣獸血沸騰。
然而自被派遣入侵中國以來,除了軍事指揮作戰,他雖然沒少縱容部隊殺人放火、作下傷天害理的事,但是中村和其他侵華日軍一樣,對此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和愧疚。
這種泯滅人性的行為並非出於日本軍隊缺乏起碼的文明和尊重,而是這些人類基礎倫理,只有在同等實力、同樣地位、同水平階層次的民族間才會產生存在的。漢民族顯然不具備這種資格,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會被更先進的文明奴役統治。從根本上而論,中村不喜歡中國,甚至剛被派遣入華時也不喜歡中國女人,她們大都膚色焦黃,身材五短,根本無法與皮膚白皙的日本女子和嬌羞的朝鮮女人相比。這種想法觀念,直至到攻陷S城,接觸到了這座東方名城,才讓他認識到中國土地上也存在帝國京都歌舞町里的那種時髦女郎。
想到女人,中村不僅的分外懷念起遠在本土他的戀人立花幸子,中村大學指導教授的女兒,她甜美動人的笑容,天真爛漫的性格。兩人早已相約好了,在結束了對華作戰之後,一起去伊豆洗溫泉,去名古屋看櫻花,完成他們的婚約……而現在,幸子這名可愛溫存的女孩子,他的心上人,一定已經蜷縮著她嬌小的身軀,繾綣的睡去了吧……
「中村君,你到是會躲清閑。你不在里面的時候,岡村,大野他們幾個頑固的老家夥吵得更加囂張了。」
一個幹澀硬冷的聲音打斷了中村的思緒,不用回頭也知道出來尋找他的是憲兵司令部里自己的副官大尉田中廣義,也是他軍校晚兩屆的學弟——離開第六師團,只有他願意提出申請追隨自己的一名忠心耿耿的部下。
「不要去理他們,這群無能的老軍吏,簡直就是帝國軍界的羞恥。我早就決定了,和被俘的2000名戰俘同例,這次逮捕抓獲的這批涉及援助支那政府軍隊的人員一律公開處決……今後如有發現,必須立即逮捕,迅速處理……想要征服支那,就要讓他們看到血,把他們的恐懼養成在骨頭里。否則這些無腦的民眾便不會有順從的覺悟的。」中村斬釘截鐵,不容質疑地命令著,同時腦子里浮現攻占S城時屠殺的那些放下武器的軍人和平民,在機槍聲中、刺刀劈砍下、人群像骨牌一樣的紛紛倒下……在他心目中只有血紅色才配得上鮮紅的戰旗。
「但是岡村少佐一再強調根據日內瓦公約,我們是不能這樣「處理」掉那些非直接參與戰鬥的人員的。」田中不無顧及的接過中村丟過來的香煙,擰著眉頭說道。
「真是拿這些老家夥沒辦法,那就在執行完處決資敵分子之後,以S城自治委員會的名義,就在……嗯……就安排在明晚上吧,邀請本市各業界的知名人士參加「建立新亞細亞共榮秩序」招待酒會,地址嘛……就在「大都會」夜總會好了,海軍特戰隊屆時也會派人出席……我倒是想看看這些支那中的上流人物現在都是什麼狀態。」中村邊思索著,邊對中田大尉吩咐著:「告訴姜名義,我要市里各界翹楚名流,都要攜家眷出席,如有違抗抵制,借故不來者,都按破壞中日親善關系論處,必要時我們可以派人「登門去請」。————這樣,想起來岡村這些人也就沒話可說了。」
「哈伊!」田中廣義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軍禮。對於這位老部下的執行能力,中村從來就沒擔心懷疑過。想起作為本市自治政府主席,滬寧維持會會長的姜名義那張諂佞的胖臉,他就覺得可笑,沖著田中隨意揮揮手,「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在這兒繼續跟他們打擂臺吧。」
*************************************************
收拾的幹凈整潔的憲兵司令部的「紅房子」後院,一間二層小樓的日式浴室中,中村舒適的躺在沐湯中。滾燙的熱水沁濕的毛巾敷在他黑色健壯的肩膀上,在他左肩隆起的肌肉上橫亙著一條可怖的傷疤,那還是他在歐洲法國陸軍野炮兵聯隊晉升中佐之前受的傷————那枚可惡的彈片傷到了骨頭,每到陰天時還會隱隱作痛。
獨立安靜的小院除了一樓駐紮的警衛小隊屋里偶爾傳來小聲喧嚷,就只有刮過青色屋棱時夜風的嗚咽聲。中村很享受「紅房子」里的這份安靜,同時也對這棟德式別墅建築的居住條件感到滿意。
這片紅黑色調搭配的房屋建築群原本是屬於淪陷前一位有名的浙商的產業。原本安置的是這名富商一處外室。可惜當皇軍包圍S城外圍戰打響時,那名富商倉皇出逃的過於匆忙,竟然顧不得帶上他這位小老婆,就跳上前往廣州的飛機了。以至於當中村下屬的聯隊直屬軍曹蠻橫的砸開「紅房子」的綠漆大鐵門,蜂擁而入時,一家老小七男三女都嚇得瑟縮在房中凜凜發抖。
當時,看著被士兵們從房屋里拖拽著趕攆到庭院中的男男女女,明晃耀眼的刺刀幾乎讓他們中不少人在顫栗中尿濕了褲子……好色的中村很快就對那位年輕貌美的小婦人產生了興趣,在滿臉興奮和冷酷的獰笑中,他當眾撕剝開了那位俊俏的富商小妾身上的高檔綢緞衣襟,粗暴的把手探入到她的懷里,撫弄著她光滑的白膩的身子。
那幾名貌似是女人家屬的壯年男子,只敢怒目的註視了一瞬間,就被黑洞洞的槍口逼迫的低下了頭顱。只有一位年紀頗大,頭發花白,那貌美女子父伯輩的老者,站出來憤怒的高聲阻擋,試圖保護她。然而老者剛剛伸張起來的手掌,就被一名軍曹的戰刀快捷有力的刺穿了,橫翻起來的皮肉和刺目的鮮血噴淌出來,迅速就染紅了老者的長袍……
在濃重血腥味和老者陣陣慘嚎聲中,再沒有任何抵抗的聲音傳來了。那名被中村侵擾的小女人更是嚇得面色蒼白,她甚至不敢再阻擋中村在她胸口嬌小乳房上肆虐的大手……只是,小嘴里不斷的嘀咕著什麼……
中村通過這麼多年對中國漢文化的研浸,可以聽懂百分八十的漢語,也可以蹩腳的說上幾句。但是,這名中國富商的小妾顯然操著一口濃重的口音,讓他聽不太明白,只能從她的焦急神態中猜測出,她大概是在求饒。
「你……順從,他們的活命。」這時候中村反倒並不急於對這個小家碧玉的中國女子施暴,他不喜歡暴力下的性行為,那是禽獸才會去作的事情。他更喜歡看到女人屈辱忍受、悲慘可憐的表情下自動獻身。於是擡手指了指旁邊站立著,連頭都不敢擡的一排女人的家屬,「你……反抗,他們的……全部地殺掉。」
說話間,參謀飯詔四郎正不懷好意的逗弄著人質隊列里的兩名小孩子,中村知道這個家夥最熱衷於對孩童的虐殺。
「不要……不要在這里。」那名梳著齊肩短發,長相秀氣的富商的女人眼睛里透露著對入侵者的恐懼,仿佛知道自己逃不掉被蹂躪的命運,哆嗦著嘴唇試探著請求道。
「哈哈哈……」
中村正雄看了看除了身邊警衛人員監視、逼迫著這幢房子原來的中國人站成一排,其他的憲兵們正在忙碌進出著收拾布置,大概還要好一陣才能整理妥當,正好可以趁這段時間消遣放松一下。
他十分了解和喜愛漢民族女子的這種羞恥心,哪怕是被迫臣服,哪怕是接受成為被奸辱的對象,也不願大庭廣眾之下作這種事,她們無論如何都要保存那份顏面。這一點就有幾分符合日本女人的性格特點了,讓中村刺激的是,他此行所做這一切的目的,正是要破壞踐踏中國人的這份尊嚴和羞恥感。
「嘩啦!」
中村正雄幾步走到庭院中的一處開放花廳,把那里一方頗有幾分古韻的茶桌上的茶具和花瓶一股腦兒的掃落,精美的瓷具碎了滿地……他同時註意到這各庭院花廳旁的老樹下還懸著一掛精巧的秋千,恐怕這位東方小美女,閑暇時候會不時在這里品茶,消遣……可惜現在的她,卻只能在這里悲慘的向自己提供鮮活的肉體,接受占領者的淫辱。
「你!……過來,躺到上面去。」中村很喜歡這里優雅的環境,有種讓他懷念起九州老家那處安靜庭院的感覺。
散亂著衣襟的小女子聽到命令,就好像一名被判了極刑的囚犯,臉上變得毫無血色。兩只從領口隱隱裸露出來的小巧乳房在風中被吹得泛起點點漣漪,竟也忘了掩蓋。
「狗日的東洋鬼子,老子跟你拼了!!」人質隊伍里的一名十八九歲的後生,眼看著女人嬌小美好的身軀,屈辱的慢慢向花廳茶桌走去,終於鼓起最後的勇氣跳了起來,向中村撲了上來。
奈何這世界上勇氣是抵不過槍炮犀利的。
「砰!」一聲清脆的槍聲,立即就粉碎了那名後生的抵抗,憲兵們槍膛里早就嚴陣以待的子彈顯然打穿了他的肩膀,跟上的一名憲兵毫不猶豫的一刀,刀鋒刺穿了後生的大腿,血淋林的釘在了地上。疼痛讓這後生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傍邊的圍觀的幾名士兵爆發哈哈大笑……
「別……求你,放過他……他是我弟弟……」秀美的富商小妾咬了咬銀牙,不敢再猶豫,快步走了過來,攏了把裙袍下襟,仿佛不願直面入侵者的侮辱,屈身趴臥在茶桌上。
中村大佐對女人順從的反應非常滿意,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名中國富家女嬌媚的身體和屈辱的表情。一只手從她的齊肩秀發摸起,沿著身軀優美的曲線,感受著女人身子上的顫抖,撫過美背和腰肢,來到圓潤結實的臀部上。年輕的肉體充滿了活力,雖然隔著薄薄的絲綢,還是能感受到嬌小女性屁股的柔軟豐挺……當中村的手指劃入美麗女人股縫,撫摸摳弄那肉膩的陰阜時,那嬌小的女子已經緊張的整條小腿都在不停篩糠似的抖動……
女人的嬌羞的美態讓中村感到雄性野獸般的刺激,他拍了拍女子的俏臀,感受了下女人屁股驚人的彈性,擡手一把掀開了絲綢的裙擺。兩條圓潤細長的大腿,白膩膩的晶瑩剔透,明顯是保養的良好。一條粉紅色的絲綢內褲,包裹著挺翹的嬌臀和臀瓣間一團鼓鼓的軟肉。
「屁股……再擡高些!」中村十分迷戀這種上位者生殺予奪的快感,用力捏住了嬌小的中國女人小巧內褲里裸露出來的粉白屁股上的嫩肉。
「嗚嗚~……哇!」小女人終於忍不住恥辱,痛哭了起來,委屈的眼淚劃過美麗秀氣的臉龐,她成為那名富商的妾侍也並沒有兩年,從來都是被百般呵護,沒有受過如此非人的待遇。但是面對屠刀深深恐懼還是戰勝了她對尊嚴的維護,猶豫了一下,還是委屈的塌下細腰,把屁股撅了起來。
中村一把扯掉了那條堪堪可以遮羞的底褲,兩片結實雪白的小屁股暴露在了青天白日中,皮膚的嬌艷直晃人眼,在一眾日本兵饑渴的目光註視下,裸露出來的還有股縫間一枚小巧的菊花屁眼,和粉白大腿根間一條被兩片柔膩肉唇掩映著的嬌嫩性器官,一小撮小巧的恥毛緊貼在上面,更使得這名中國女性的私處顯得玲瓏美好。
這副淫艷的畫面,不僅是日本兵,就連士兵押戒的那排中國男人都忍不住偷偷投來熾熱的目光,只有捂著手掌的老者,和地上趴著的後生眼中充滿著憤恨的怒火,仿佛要冒出眼眶之外一樣,喉嚨發出低沈的怒吼……
「畜生啊……!你們這群野蠻的強盜,連畜生都不如!天吶,這是造的什麼孽啊……!」老者老淚縱橫,卻被旁邊看管的憲兵一槍托打倒在地。
然而中村大佐卻絲毫不屑於理會這些。他一邊探手在女人的股間摸索,手指撫弄把玩著那枚小巧肛門的細小褶皺和她滑膩的陰唇,另一只左手繼續輕輕解著女人胸口剩下的衣鈕,把她小巧的乳房從衣裙中掏出來暴露在外,不停的捏弄……
巨大的恥辱感,讓這富商的小妾狠狠的咬著嘴唇,眼淚不斷的湧出,如若不是一家人的性命都在這群禽獸的槍口下,她是寧肯一死也不會接受這種奇恥大辱的,而事到如今,她一名弱女子又有什麼法子呢?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人生中原來即便是死亡,有時候也是一種奢侈。
「啊……!」思量間的女人感覺乳尖的奶頭傳來一陣刺痛,是那名日本軍官有力鋼鉗般的手指扭轉她那粒嫩肉造成的。她屈辱的好想死去,但她又偏偏不敢有絲毫反抗,只有含著苦澀的眼淚忍受著非人的淩辱……在這群陌生的入侵者面前,在她的至親家人面前,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身後的日本軍官正解開腰間的皮帶,把下身裸露出來……
在一排中國人默默的註目之下,中村把這棟房子的年輕女主人擺布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鋥亮的軍靴踩在茶案上,一條腿騎乘在女子的身後,一雙大手野蠻的分開女主人結實彈手的屁股,按著女人的腰肢,把堅硬的下身頂在女人腿間那兩片羞澀滑膩的肉唇里,正想挺身操入……正面忙於與支那政府軍作戰,他可是已經兩三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
而旁邊始終看著他淫行的飯詔參謀,腆著肥肚子,討好似的走過來,指了指中國人隊列中的另外兩名女人,說了句什麼————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胖胖的女傭,還有就是十三四歲的,好像似個小丫頭模樣,又小又瘦弱。
中村對那兩個中國女人一點興趣沒有,隨手示意部下隨意處置,他知道盡管這些女人沒什麼姿色。但是對於戰爭中的軍人是不可能有什麼審美的,就算是頭母豬,也會讓他們產生欲望。而進入S城以來,司令部里的軍官並不像下屬部隊里的士兵那樣方便,可以有機會到處搶劫強奸,雖然有軍官娛樂所的高級存在,但那可是要花錢的,對於一些底層出身的軍官,軍隊里的收入並不可觀。
很快,兩名無辜的中國婦孺就哭喊著被野獸般的日本軍人從俘虜隊列里拖拽了出來。而旁邊的另外5個成年中國男人卻沒有一個敢作仗馬之鳴,中村並不清楚他們的身份關系,只看到他們一個個弓著腰,低頭看著地面,活像一排縮頭烏龜……士兵們可不像他們的長官這樣有耐心和情趣,直接兩三個按住了女人的四肢,七手八腳的撕扯著她們的衣褲……
那名上了年紀的女傭開始還拼命掙紮,幾記兇狠的耳光下去,鼻血就染紅了她的胖胖的半邊臉頰,被打得老實了很多;而那名十三四歲的丫頭,根本就抵不過兩位強壯士兵的力氣,已經被分開雙腿,牢牢按在地上,發出殺雞般的慘叫……
中村只是淡淡一笑,這種事他入城的時候早已見多不怪了,揉搓了把胯下女人滑膩的屁股,不再遲疑的把硬挺到不行的陽物狠狠刺入身前女人的陰戶肉穴之中,這名中國女人的小屄緊窄滑膩,不愧是富商圈養的禁臠。
「啊……喲!」富商的美妾低叫了一聲,感覺一根火燙的硬物貫穿了她的性器……雖然是名異族,感官上跟中國的男人也並沒什麼不同,只是動作野蠻了許多,壓上來一樣是在她嬌弱的嫩穴內死命的抽送捅插……可憐她毫無潤滑的陰道,被堅硬的陽具刮插得帶起陣陣熱辣辣的疼痛……
「啊……!疼啊!……饒了我吧……長官,我會死的呀~!」
中村獸性大發,根本不理睬身前女人的死活,只是死死按住她小巧結實的屁股,用力的挺動,欣賞雞巴不斷進出女人屁股間小屄的艷景;他又從腰間抽出油亮的皮帶,只要被淫辱的女人稍有不順從,擡手就是一鞭,狠狠打在小女人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條紫紅色的血痕,換來女人一聲淒厲的慘叫……
在這幢紅房子的寬敞庭院的花廳里的茶桌上,中村大佐毫不憐香惜玉的操弄著這棟洋房的女主人。看著自己粗大雞巴進出女人可憐的被摩擦的紅腫的屄肉,被捅入翻出,那小巧精致的屁眼一張一翕的收縮著,女人嬌小的肉體伴隨著一聲聲淒慘的哀鳴聳動著,被兇猛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肉響,中村在這場奸淫中陣陣無法抑制的快感紛至沓來……
旁邊的庭院的草坪上,強奸慘劇也在同樣上演著,第二個兇殘的士兵早壓在小丫頭身上,開始挺弄……而那個胖胖的女傭,身上的還是飯詔那個廢物,他還沒完事……不愧是軍官出身,這麼平庸的女人,也能幹得津津有味。
漸漸的,中村感到胯下趴伏被操弄的小美人喪失了最初的抵抗意識,除了在自己掌控中的屁股還挺出著不斷挨操,女人的上身已然無力的癱軟在茶案上,哀嚎聲也漸漸弱了下去,改為陣陣的悶哼,仿佛一具失去靈魂的美肉。就連手中皮帶在小美人身上惡毒的鞭撻,都無法換來這名江南弱女子更多激烈的掙紮,這讓中村大佐感到一陣索然無味……
為了追求更大的刺激,中村把手里的皮帶穿過前面鋼卡扣,彎成一個皮套狀,勒住了富商小妾小巧細長的脖頸,然後猛的用力一拉……
「嗯唔……!」小女人秀氣白凈的臉蛋很快被勒得充血,兩只小手緊緊扣住項間的皮帶,玲瓏嬌小的雪白身體本能的扭動起來。
「喲西……!」中村大佐感覺到胯下女人開始艱難的扭動,這種生死間女人生理本能響應讓他感受到下身在她肉穴的抽搐擠壓,捅插間產生無限的快感。直到小女人被皮帶勒得,白眼直翻,香舌外吐,中村才放松了手上皮帶勒緊的力度。
那美妾已是滿眼金星,在劇烈的喘息和咳簌中緩了過來,兩手死命的拉扯著頸上皮帶間的一點縫隙,貪婪呼吸著空氣。屁股後男人兇猛的撞擊捅弄,這時已然是顧不得了……
「饒饒我吧……求求你……別殺我吧,長官。」感受到惡魔的殘暴的小女人剛才險死還生的感受,加上回想起這些天,城里傳言東洋鬼子對女人先奸後殺、剖膛破肚的可怕傳聞,把她真的嚇死了……女人扭過清秀的臉旁,向身後施虐奸汙著自己的侵略者乞求活命。
一股淺黃色的液體從下身不由自主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想活……自己動起來……」中村從女人清靈的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和真心的臣服,便更加肆無忌憚的命令道。
「是……長官。」女人生怕身後的異族禽獸再次勒緊脖子上的皮帶,那時他是否還會再次松開,是誰也無法保證的事情。她只有不顧下身股間的疼痛,前後聳動著屁股,用她可憐的身體討好這位催命的魔鬼。
很久沒有玩過女人的中村,其實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在抽泣著的女人曲意逢迎下射了出來……他甚至都沒把精液射在這個富商女人的體內,中村大佐始終認為,這種劣等民族的女人根本不配接受帝國軍官的精華。
他解開小女人脖頸上的皮帶,這個用過的女人,在中村眼里價值還遠不如他的這條軍旅皮。然後看也沒再看這名癱倒在桌子上的女人一眼,至於這名中國小女人之後是送慰安所,還是給士兵們帶去軍營,她的家人如何處理,他根本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中村看見這個自己強奸過的中國女子的最後一眼,就是憲兵隊里的一位戰備課書記軍官,喝罵著抓住女人的短發,按住她白皙的小屁股,撲了上去……
***************************************************
中村正雄揉搓著酸痛的肩膀上的那條傷疤,回想起自己在中國作戰的這些日子。
即便是部分支那軍隊的抵抗意誌超出了所有人的估計,他依然完全有信心在幾個月以內占領並統治這片富饒的地方,……戰勝之後,就應該是滿載著榮譽和功勛返回本土,迎接他們的一定是歡呼和彩鼓吧。當然還有幸子,中村又想起了幸子,想起了他們的戀情,每次歡愛之後,她都會溫柔的用熱毛巾敷在他的傷疤創痕上,讓他緩解陳疾處的痛楚。在中村的心中,中國女人和幸子根本就不是一種生物,一個是自己的愛人,是感情的寄托,一個只是低等的玩物,用來泄欲而已,事後處理掉就好了。
但是今夜既然想起了女人,中村的胯下的家夥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李__舜__姬……。!把火柴拿過來。」中村從浴池旁邊的木凳上的鐵煙盒里抽出一支軍官特供香煙,卻想起火柴還在廳房中的軍裝口袋里。他懶得起身去取,呼喚伺候他起居的女人去代勞。
「哈依~!」一聲甜美輕柔的女聲從屋外傳來,隨著一陣碎步的熙窣腳步聲音,一位形容高大豐滿,相貌溫和的穿著白色和服的女人推門而入。
這名叫李舜姬的朝鮮女人和臥室里等候他的女人徐英姝一樣,都是朝鮮民治大學的女學生。早在侵華戰爭開始前一年,就被日本軍部強行征召進軍隊,名義上是隨軍的看護士,但是因為她們年輕貌美,暗地里早以淪為上層軍官的玩物。
李舜姬和徐英姝曾一度被陸軍軍部林大八少將霸占,成為其玩物和禁臠,可惜沒多久,這位倒黴的將軍就在會戰的戰鬥中戰死。可憐的兩名朝鮮美人被所有陸軍的軍官嫌晦氣,被丟進軍官慰安所里。還是慰安所的管理長官青川中佐有眼光,把她們挑選了出來,經過精心調教,孝敬給中村大佐,用來收買他。
實際上,青川這家夥暗地里進行著倒賣軍用物資的勾當,中村心中跟明鏡一樣,只不過這筆黑色收入的一部分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存入中村在大阪的戶頭,而青川又不時有美女孝敬,只有傻瓜才會去深加理會這筆雙贏的交易。
看著女人恭順的劃燃火柴,將中村大佐手中的香煙點著,他滿意的深深吸了一口,指了指肩膀。李舜姬有著朝鮮女人溫婉含蓄的性格,在這些年替日本上層軍官的服務中,早就泯滅了那一絲反抗的念頭。
李舜姬和徐英姝自從被送到這里,白天,她們要跟勤務兵一樣,替日本官兵們洗衣燒飯,整理內務;到了晚上,就成為他們泄欲玩弄的工具。即便這樣,也比在慰安所里接待那些從戰場上下來的,動作像瘋狗一般的日本士兵強很多。她清楚的知道和李、徐一起被征召的朝鮮女看護,其中很多都已經患上這樣那樣的惡疾性病,落得客死異鄉的下場,連屍身怕是都找不到了。
看到中村大佐的示意,李舜姬明白並不經常召喚她們的這位日本憲兵長官,今晚肯定不是要點支煙這麼簡單的服侍,在她印象里中村總是會很忙到深夜的,偶爾才會出現召她們一起過夜。
她揚起白凈溫婉的鵝蛋臉,向日本軍官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卷起寬大的和服袖管,又把及腰的長發挽了一下,伸出春蔥般白嫩的手臂,擰幹了中村肩頭的白毛巾,折疊了一下,開始用熱毛巾賣力的替她的統治者搓背。
朝鮮女人職業般的專業手法,讓中村感到非常的愜意,李舜姬的手法堪能和本土的風呂錢湯中的風俗娘相比。作為日本軍人世家的中村在大學時代沒少見識過其間的風月。當然,在這里,作為占領軍的身份,他可以做得更加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果然,沒用多久,端坐在池邊,下半身還泡在熱湯里的中村就忍耐不住女人身上傳來的誘人氣息,伸手薅住李舜姬一頭秀發,把她的臻首向胯下按去。
李舜姬在努力給男人擦背的時候,早就偷眼看到水面下中村大佐的家夥已經悄然挺立。這時被長官粗暴的抓住頭發,她不敢反抗,只好放下毛巾,乖順的四肢著地,伏下身去,輕張小嘴,把露出水面的日本長官的碩大的龜頭含在口里。接著柔舌款動,嘴唇收緊,吮吸舔弄,頭部隨著男人的大手上下起伏的擼動男人黑呼呼的陽物。
這當然不是李舜姬第一次給這名日本軍官口交,她與徐英姝都被中村大佐喚來陪睡過。清楚這個男人在床上的兇狠變態,鞭打虐待是家常便飯,每次都會變著花樣把她們折磨的欲生欲死。她知道,只要自己的服務有一點讓男人感覺到不滿意,殘忍的懲罰便會接踵而至。
給中村口交本來沒什麼,只是男人的身體還半坐在水池中,吞入大佐的雞巴,李舜姬的臉面口鼻就已經基本淺淺的沒入水下了。這就要求,她吸吮陽物的嘴唇不能露出絲毫縫隙,否則中村是不可能因為浴水灌入她的嘴里而半途停下來的。
中村頭腦並沒有完全放在為自己認真服務的朝鮮女人身上,他正在考慮明天處決那批反日分子以後會有什麼樣的社會影響,如何對待S城各界中國的名流,還有和駐紮虹口的海軍部如何的協調關系等煩心事……抓著女人長發的手,只是下意識的上下運動,迫使女子用柔軟嘴唇套弄他發硬的陽物。
可是,人總是要呼吸的,趴伏在浴池邊的李舜姬已經把頭探入水面下用嘴給中村含弄雞巴,深深淺淺幾十下了,時間怕是也過了一分多鐘……因為中村的走神,並沒有絲毫放她擡頭起來換口氣的意思,依然是不停的蠻橫的抓著她的頭部上下湧動,還不時來兩記深喉……李舜姬的氣息已經憋在嗓子,她又沒法開口提醒,意識里她是萬萬不敢用牙齒咬口中肆虐的男人的家夥,只好拼命的在擡頭的時候用舌頭舔弄大佐的龜頭,希望嘴里的動作能讓中村放她一馬。
然而中村大佐並不願中斷女人對下體舒服的服侍,眼見著朝鮮女人已經無法忍受氣悶,開始手足亂動的掙紮,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因為俯身口交,趴舉在空中的肥大臀部也不住的扭動……
「混蛋……!」
中村終於擡手,拉起李舜姬的腦袋,看到的是被池水嗆得眼淚鼻涕橫流的秀美的臉孔。
「你這個可惡的家夥,想找死嗎?」中村知道李舜姬聽得懂日語,毫不客氣的喝罵道,「啪啪~!」左右開弓就是兩記嘴巴,抽在朝鮮女人圓圓的美麗面龐上,白凈的臉蛋瞬間就紅潤了起來。
李舜姬劇烈的咳嗽著把灌到嘴鼻里的湯水吐出去,又忙不疊的道歉:「都是我的錯,……請大人原諒……放過我這回吧。」
中村其實並沒有感到什麼不滿,只是被女人打斷了思路,有點氣不順而已,指了指下身,命令道:「再來!若是不能讓我舒服滿足,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李舜姬知道這位屠夫魔王說得出做得到,別說割掉她的舌頭,活剝了她都大有可能,害怕的點點頭,又把身子伏下來。這次她機靈了一些,入水口交前,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把大佐的陽物吞在口里,希望在中村滿意前撐的時間盡可能持久一些。
然而中村已經發現這種虐玩女人的樂趣,卻不肯如此輕易饒過她了。他伸出手去,把李舜姬撅在高處的和服下擺撩了起來,卷在她的腰上。這名溫順的朝鮮女人本來就肉乎乎的豐滿異常,尤其她生就了一只肥碩的大屁股。臀上圓滾滾的白花花的都是軟肉,只肖輕輕一拍都會掀起一陣肉浪,每一個弄她的男人都對李舜姬的肥臀愛不釋手……這次由於要伏下身子,趴在浴池邊的池岸木板上,頭下臀上的給中村口交吹弄,女人並沒有穿內褲的肥白的大屁股圓嘟嘟的高舉在半空中……現在裸露了出來更顯得白膩肥圓,像兩座小肉山似的聳挺在那里。
「啪……!」一聲響亮的脆生生的肉響,中村強勁有力的大手高高舉起,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李舜姬肥美的圓臀上,激起一陣美妙的臀浪,之後白臀上便留下一個紅紅的五指掌印,仿佛在警告口唇侍奉的女人,如果不用心賣力將會有怎樣的下場。李舜姬吃痛悶哼一聲,急忙把中村的雞巴深深的含入,讓龜頭直杵到咽喉,用喉中的軟肉夾弄日本大佐陽物上碩大的突起。
「嘶……!」中村舒服的嘶了口氣,一手吸著煙,一手摸弄著女人肥白的屁股。中村本來想用手指玩弄李舜姬的陰戶間的肉縫,可惜這個朝鮮女人雖然臉蛋優美卻身材非常高大,比中等身材的中村要高出半頭,盡管她已經竭力的蜷縮四肢著地,俯身相就,但是想邊口交,邊探到她屁股縫中把玩陰戶,中村的手臂還是將將的夠不到。
中村又憤憤的狠狠抽了圓肥的屁股一巴掌,一邊按住女人的腦袋不停的上下套弄,一邊把手指盡力探進李舜姬深邃的雙臀股縫間摳弄,他的中指勉強觸碰到女人的菊花,便沿著李舜姬小巧屁眼上可愛的紋路褶皺用力捅了進去……可惜竭盡全力也只進去了一個指節多一點。李舜姬屁眼菊肛被大佐的手指幹巴巴的捅入,疼得腰身一躬,險些一口氣吐了出來,卻又不敢躲閃,只好忍耐著後門的痛楚,把屁股挺了回去,任憑中村大佐玩弄捅插。
中村滿意的把玩著豐滿高大的女人的肉體,他也知道李舜姬和徐英姝早已是馴服了的,可他就是喜歡看著她們被玩弄淩辱時候可憐痛苦的表情。現在雖然看不到女人受虐的神情,但是女人肥白屁股里的手指粗暴的進出李舜姬的肛門的時候,那只肥臀都會忍不住輕輕的抖動,可以想象她在承受忍耐什麼樣的痛苦……
很快,中村手中的香煙就要燃盡了,他再次把水面下憋得有幾分憔悴的李舜姬的臉拉了起來。這名朝鮮女人還以為中村良心發現,這麼快就放她起來換氣,一副十分感恩的表情。可惜的是,中村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唯唯諾諾表情,冷冷的看了眼李舜姬溫順圓滿的容顏,吩咐道:「把奶子,托過來。」
李舜姬渾身打了個冷戰,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如此折磨,清楚的知道這個出手狠辣的家夥要做什麼,可惜她根本沒勇氣反抗,甚至連不愉快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半點,只因為她還想在這里活下去。女人哆嗦著跪起身來,顫顫巍巍的把和服衣領分開,把里面一對飽滿肥大的乳房用雙手托住,害怕的遞到暴君面前。
中村獰笑著,用即將燃盡的煙蒂開始燙李舜姬的渾圓嬌嫩的乳頭。冒著青煙的煙蒂熱量很快就通過敏感的乳尖傳遞過來,帶來的是熱辣辣難忍的疼痛。李舜姬被燙得渾身直打哆嗦,她苦著臉,連躲閃都不敢,相比之下她更為害怕中村發起火來惡毒的懲罰手段,在這個惡魔眼里,她根本就不能算是人。
上次徐英姝就是因為躲閃了中村大佐用煙蒂燙屄的指令,殘忍的司令官便把徐女大腿分開的捆綁在桌子上,活活當了中村大佐一夜的煙灰缸……等到第二天,李舜姬把徐英姝解放下來的時候,徐英姝的下身陰戶已經被摧殘的慘不忍睹。事後,從可憐的同胞女人的陰部和肛門里清理出七只煙蒂,女人嬌嫩的私處被燙出了好幾個燎泡。之後的幾天里,舜姬都能聽到徐英姝在衛生間里解手時發出痛楚難熬的呻吟。自那以後,中村大佐說什麼是什麼,無論是奸汙鞭打各種折磨,兩名朝鮮女人都逆來順受、俯首帖耳,這是那個何時都適用的道理————人之所以甘願忍受痛苦,只是為了避免更為殘酷的痛苦。
「啊……啊……哎喲……!疼……」
李舜姬雙手托著自己的兩只肥乳,眼睜睜的看著中村大佐興味盎然的用煙頭燙著自己的兩只淺褐色的奶頭。兩粒滾圓的奶頭因為溫度的刺激慢慢的挺立膨脹了起來,沒有人可以理解,為此付出的代價是一陣陣怎麼樣鉆心的疼痛……直到中村把煙蒂用力的按在一只乳暈上,看著裊裊的煙霧不再升起為止……而這時,李舜姬已經疼得渾身冷汗,連嘴唇都被咬破了。好在剛才池邊口交的時候,池水已經無意間沾濕了她的胸口和乳房,那只將熄的煙蒂很快就被乳頭上的潮濕弄熄滅掉了,並沒有造成嚴重的燙傷。
中村看著流著眼淚哆嗦著的女人,欣賞她圓滿的臉蛋屈辱的表情,突然淡淡的問了句:「你,一定很恨我吧?」
李舜姬聽到,嚇得渾身一抖,連忙雙手對齊並攏在地上,跪著叩了個頭,用不熟練的日語回答:「舜姬不敢……大佐……舜姬不敢恨您,請您不要嫌棄我。」
中村沒說什麼,從浴池中站起來,任由李舜姬用寬大的毛巾替他擦幹全身上下的水汽,冷冰冰的說:「有空你可以去慰安所看下,有了占領區女人的補充,你們朝鮮籍護士已經全部被派往軍營慰安了……呵呵呵……你如果想回去……」
「不不……我真的不想回去,舜姬情願就這樣追隨服侍好大人~!」李舜姬想著那些被輪奸蹂躪致死的女人肉體,死後被扔進路邊的水渠慢慢的發臭,就會渾身不自在,大熱的天渾身也會直打冷顫。
「不想回去,就乖乖的聽話……過來,伺候我操嘴。」中村仿佛習慣了女人對他的服從,心不在焉的命令道。
李舜姬聽到大佐的命令,連忙脫下身上的和服,一身白滿的肉體裸露了出來。她本來就屬於豐滿高大的女性,在男人日夜玩弄下,更為日漸地成熟,算是貨真價實的豐乳肥臀。而「操嘴」是中村對於她和徐英姝玩弄夠了陰道和肛門以後,應用得最多的,最簡單的懲罰,也是當初眼看要被中村玩膩拋棄時,兩名可憐朝鮮女人自己主動提出的作踐女人的玩法。
她習慣性的疊好衣服,然後像母狗一樣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直身體,雙腿大大的敞開,豐潤雙臂及雙玉手並攏高高舉過頂,頭部前伸,小嘴嘟起微張,作好一切服侍男人的準備……
半晌,中村大佐才懶洋洋的站起身來,伸手隨意把握住女人的雙腕,把依然挺立的雞巴頂在李舜姬的嘴唇上,女人香舌立即吐出,替長官舔弄龜頭上的縫隙……
「準備好了嗎?你這只愚蠢的賤貨!」
中村卻仿佛對朝鮮女人的乖順不以為然,擡腳就在她分開的胯間陰屄處踢了一腳,觸感一片溫軟滑膩。李舜姬痛苦的扭動了一下肥碩的白臀,連哼都沒哼出來,只是皺了皺平和的眉宇,卑微的回答:「賤姬準備好了,中村大人。」
「聲音不夠響亮,不夠淫賤……怎麼?你不情願嗎?……嗯?嗯??……你這種騷浪的爛貨就該受到最嚴厲的對待。」隨著連續的喝問,中村獰笑著不斷的擡腳用力踢打著李舜姬對他敞開、毫無防禦的下身,欣賞著她在痛苦中扭曲無助的表情。
李舜姬頭上雙手被大佐牢牢抓握著,一雙渾圓的大腿接近極限的撐開的跪在地上,對於中村長官對下體陰部狠毒的踢打,除了急促的扭動白皙的腰肢和滾圓的大屁股外,根本無法作出任何的閃避。一種難忍的疼痛從被踢中的陰屄處蔓延開來,她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被踢得移位了,整個下半身麻木的酸疼。她知道,這時候只有屈辱卑微的辱罵自己才能讓這位變態的中村大佐滿足,於是擡高了聲音回答道:「情願的……舜姬這種淫賤的蕩婦,心甘情願接受大佐最嚴厲的刑罰……中村大人,你饒過我吧,舜姬下面疼死了呀……!」
中村眼看著自己把握著的女人的胴體上密密布滿了一層細汗,溫婉的臉上還掛著委屈順從的神情。才滿意的把已經硬挺到不行的陽物杵進李舜姬的嘴里。女人知道這次折磨暫時告一段落,下面只要伺候大人舒服就可以了,誠惶誠恐的收攏嘴唇,柔軟的舌頭不停舔動,口舌服侍起來……
這種「操嘴」和被命令給男人口交不同,口交是女人的頭口移動伺候舔弄男人雞巴。而操嘴,首先是雙手已經在頭上方被男人掌握,只能做到頭部前後簡單的搖動;其次,是男人會主動運動挺插,把肉棍塞捅進性奴的口腔,而女人不但必須收緊唇舌,讓男人有插入操屄一樣的緊迫舒適感,還必須頭部配合節奏,在陽具抽離時候向後移、在陽具捅入的時候向前迎合,以增加抽插時候的距離和摩擦快感。女奴跟不上節拍或者讓主人不滿意時,下身私處就會被主人踢打懲罰。這本來是古高麗時代,淫蕩妓女討好達官貴人時候極為下賤的作踐手段,李徐二女為了討好中村才提出如此伺候,果然被中村深深喜愛。
否則,以中村身邊的美女如走馬燈似的輪換,兩個朝鮮女人早不知道被丟棄到哪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去了。
此刻的中村大佐,根本不考慮甚至看也不看身下的李舜姬一眼,只是牢牢抓握住她的手腕,下身腰胯屁股前後劇烈挺動,把陽物又急又狠的杵進她的嘴里,直把女人的小嘴當作肉屄一樣來操幹。時不時還把雞巴完全抽離女人的嘴唇,然後再盡根插入,直沒入喉,享受口腔壁和咽道給肉棍帶來的刺激。
而下面跪著被操嘴的李舜姬就淒慘無比,她微嘟著嘴唇,努力配合主子輕重緩急、一記狠似一記的捅插,而急速的深喉,又給她帶來不斷的嘔吐感,還未等嘔吐感平複,下一記捅入又如疾風般來臨……不消十幾下,李舜姬已經被噎得面紅耳赤、眼淚直流……好在,這種刺激狀態的中村也持續不了多久,在連續幾個深入喉嚨的插弄之後,中村就挺著胯部,松開了女奴的手腕。
李舜姬如蒙大赦般的抱住中村大佐結實如鐵的後臀,把微微顫抖的滾熱雞巴深深吸住,口內舌頭用力舔弄撩撥馬眼下的溝槽……緊接著變感覺到嘴里的肉棒,開始有節奏的跳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灑了出來……
直射了五六次,中村才滿意的放開李舜姬,把陽物從她嘴巴里抽出。李舜姬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恥,張開嘴巴,把含存在口里的粘稠的液體給主子看,在中村的示意後,才敢仰脖吞咽了下去。然後站起身,飛快找到水杯漱口,又跑回來跪倒,用小嘴把中村逐漸軟下來的陽物清理幹凈。
中村用一塊幹毛巾擦拭著寸長的直發,根本對李舜姬的服侍不加理睬,仿佛她所做這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般。
好容易把中村大人服侍滿意的李舜姬,邁著碎步小心翼翼的跟隨著主子回到臥室的時候,眼前的情景又讓這個溫柔的朝鮮女人大吃了一驚:在給中村大佐準備的舒適的床邊,渾身只著了一條性感內褲,本應等在床前伺候長官就寢的徐英姝,可能是等候的時間太久了,竟然頭枕著舒適的臥枕睡著了。雖然李舜姬理解徐英姝的確已經辛苦勞作了一天,恐怕是非常疲乏了,但是這可是在中村大佐這只惡魔的寢室,你如此的只顧自己先睡了,後果是無法挽回的……李舜姬從中村滿是怒意的黑瘦臉上,看到了一層殺氣。這頭在戰場上見慣了鮮血四濺的野獸,這回恐怕是真的被激怒了。
中村首先的動作是去取掛在衣架上的戰刀,卻被身旁的舜姬死死的拉扯住,女人露出一副拼命求他饒恕的表情。
「好吧。你去給我把鞭子拿來,快!」中村突然好像被李舜姬的情義打動,又不容置疑的命令到。
「大人,英姝她今天洗了十幾位士官的衣物,也是累極了的,否則絕不敢偷懶的。您狠打她一頓,出出氣就好,留她一命繼續為皇軍服務吧。」
中村惱怒的狠狠扭了一把舜姬柔軟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一塊青紫色的掐痕,嘴里喝罵道:「快去拿來。」
李舜姬疼得臉抽搐了一下,不敢辯駁,只得默默的去了。當她捧著那條中村經常用來抽打她們的馬鞭回到臥室的時候。徐英姝已經被驚醒了,正嚇得魂飛天外趴伏在地上,頭上被中村的大腳狠狠踐踏著,渾身抖個不停,連求饒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徐英姝與李舜姬不同,屬於那種妖艷的美麗女人,身材也不如李高大豐滿,但是苗條順美,也是典型的高麗傳統美人。
李舜姬恭敬的把鞭子遞給中村,陪著笑臉,開口求情道:「中村大人,給您鞭子……您看她嚇得,魂兒都沒了,就留她一命好好伺候大人不好嗎?」
中村知道李徐二人情同姐妹,看著舜姬謙卑和藹的笑容,畢竟不好過於同她個卑顏逢迎的性奴一般見識,便促狹的問,」怎麼,你想求我寬恕她這次。」
「……是的。大人。」李舜姬心都跳到嗓子眼,生怕中村會一怒之下弄死徐女。這種事,在憲兵隊實在是再平常不過了。
「那好吧,想讓我放過你們兩個下賤的東西也可以……但是你就必須陪她一起接受刑罰。」
「真的??!!……舜姬感謝您的寬容……」李舜姬喜出望外,最少徐英姝的命是保住了,大不了姐妹倆飽受一頓皮肉之苦,這樣的日子本來就是活一天算一天。她急忙走過去把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徐英姝扶起來,「還不快感謝中村大人的寬宏恩賜?」
徐英姝先是感激的看了舜姬一眼,又連忙跪倒給中村叩了頭,然後默默的褪下了身上的內褲,返身趴伏在床邊,把個妖嬈的臀部撅了起來。李舜姬見中村面無表情,連忙毫不猶豫的走到姐妹身旁,同樣的姿勢雙手扶在床上,也把巨碩的白臀擡了起來,看了一眼可憐的女伴,同時握緊了英姝的手,等候主人的無情鞭打。
中村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那是條黑牛皮纏繞細鋼條制作而成的硬直馬鞭,鞭尾的細穗黑的發亮,那還是他從法國陸軍馬術實習訓練後得到的優異獎勵。在空氣中舞動會發出嗚嗚的響聲,平常兩個朝鮮女奴見到它就會嚇得顫抖,而現在卻在感恩他只是對她們進行鞭打的懲罰,這種女人果然就是下賤。
看著撅在面前的兩只各有風情的白臀,一只結實堅挺,一只渾圓飽滿,那李舜姬的大白屁股上還留有剛才自己掐擰時留下的紫痕……中村感覺一股熱血再次沖上頭來,他深吸了口氣說:「我也不捆綁你們了,不過誰敢在接受懲罰時躲閃,她就不用想看到明天的太陽……」說著,手中的皮鞭高高舉起,狠狠的向兩只美臀抽落下去。
「劈啪~!」「啊……!」
「劈啪~!」「啊!……疼啊,可憐可憐我吧,大人!」
……
臥室里不斷的傳來皮鞭打撻在肉體上的清脆的響聲,還有挨打女人一聲聲耳不忍聞、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