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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與從者的補魔力

日期:2020-02-06 作者:佚名

命運大訂單係列第一篇

……老實說明明我很缺狂階卻沒有練清姬或呂布,金卡也衹有貝爺不練,坐等歪b叔或是狂福袋了(這次狂服帶出了黑狗外另外兩位,EMMMMM)

病嬌沒寫過啊……感覺又是一個新領域,還有為毛這次我寫起來感覺是御主被強O了啊啊啊啊

清姬這個角色感覺寫成純愛就不對味了,但是也不可能調教,於是就有了榨精這個屬性

清姬(?):夢境之中的清姬,是清姬潛藏在內心深處真正的慾望,毫無理智可言的一面,將御主拖進了夢中。

御主:在進入迦勒底前任職於陸軍與海軍的29歲指揮官,在進入迦勒底後碰上人裏滅亡的危機而留在這裏拯救人理,這男人的世界線早就已經亂七八糟的誰來幫忙吐槽啊!

那個人的愛太讓人難以捉摸。

饋以每個人的愛皆是如此平和公正,不偏私也不缺乏地愛著每一個人。

不要,不要對我以外的人如此的溫柔。

一秒也好,一絲的機會也好,將妳染上我的色彩,再也逃脫不了為止。

更多一點,更多一點地被我佔有啊,御───────

「哈啊!」

略顯慌張地張開眼睛,那仍舊是熟悉的迦勒底才對。

充滿未來科技感的房間早已染上自己熟悉的味道才是,但現況下所見的一切卻令人產生不了真實感,既沒有任何一名工作人員或從者的存在氣息,甚質就連空氣也變的乾凈又冰冷起來。

到底是……

嘗試著聯絡羅馬尼醫生,但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與那平時慵懶的聲音聯係上,這不禁更讓御主的心理感覺到一股古怪的氣息,沈甸甸的難以言喻。

翻身下床時的身體沒有太多的異樣,然而說不出的違和感卻不斷地攪亂御主的思緒,腦袋裏沈甸甸的像是重感冒一樣難以徹底地進行思考,衹能搖搖晃晃地拖著身子走向門外。

原以為一走出門應該會遇見其他人才對,然而空蕩蕩的迦勒底裏面卻沒有任何的人影,就連原本簽定下契約的從者們在此時也感覺不到存在,彷彿這裏就衹是個死城一般詭譎。

一扇一扇的門被打開,在這空無一人的迦勒底內衹存御主一人獨自遊蕩著,還有無止盡的回音敲響原本萬籟俱寂的迦勒底。

直到推開最後一扇大門來到靈子轉移室為止,御主的腳步才停了下來,看著佇立在那空曠廣場中心的少女。

十一、二歲的幼顏看得出精雕細琢的五官,身上的和服長長的拖到地上,有些空洞無神的眼睛似乎沒有特別看著御主,卻仍然機械式地將臉龐轉向了御主的方位,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

頭似乎更加地疼痛起來。

「清姬?」

「……御主,終於來了嗎?」

「到處都找不到別人,到底……」強忍著腦袋裏面的極度不適應,御主還是感覺到眼前的少女有少許的不對勁:「不,為什麽衹有清姬在這裏呢?」

「您在說什麽呢?這裏本來就衹有我們而已不是嗎?」

少女的笑容還是如往常一般的文雅和善,端莊的舉止與受過教養的措辭都與印象中那個人一模一樣,但是對御主來說,此時衹感覺到莫名的冰冷與詭異。

幾乎是在少女像自己踏出第一步的同時,查覺到危險的御主立刻將手舉了起來,向著前方喊著。

「以令咒下……」

話來沒說完,喉嚨就像要被掐住一般發不出聲音來,嬌小的少女原本還距離自己有十餘公尺的距離卻一步跳到自己面前,纖細的手指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喉嚨,少女渾身爆發出的怪力硬生生地扣倒了已經成年的男性,任憑御主如何掙紮也沒有辦法脫離這雙小手的掌控。

「您想要用令咒做什麽呢?」用足以掰斷御主頸骨的力量箝制住男人,少女臉上的笑容卻盛開的益發妖艷,讓人更加恐懼起來:「明明清姬衹要是御主的話做什麽都沒問題的,沒錯,衹要是您的願望的話。」

「咕唔!」

「很痛嗎?真是抱歉了,但是御主衹要再忍耐一下下就行了喔。」

說著話的同時,沒有鉗制御主行動的左手輕輕地拂開了肩膀上的和服,少女經營潔白的身軀就這樣裸露出來,藉著電子光幕的照射下看上去毫無任何的瑕疵的肌膚完全讓御主看了個精光,這時少女俯身,嘴唇湊上了御主的耳邊呢喃著。

「誰都不會來了。」將圓潤的胸部貼上男人的身體,如蛇一般冰涼的體溫逐漸靠在男人的身上,擁有怪力的少女此時的表情看上去就像跟愛人傾訴著思唸的小女人一般:「這裏衹有清姬跟御主而已,沒有謊言與躲避的需要,是我為御主建立起來的愛巢喔。」

「喂喂,妳的眼神很不……」

輕柔的嘴唇堵住了御主所想說出的每一句話,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這陣親吻的同時被強硬地送進御主的喉嚨之中,就連讓男人抵擋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親吻持續了好長的時間,清姬才戀戀不捨地抬起身子,看著不斷喘氣的男人,鬆開鉗制的同時陶醉地用雙手捧著臉頰讚嘆著。

「啊,衹是一個親吻就讓清姬感到這樣快樂了,要是繼續與御主交合下去,我到底會變成怎樣呢……」

「妳,妳到底………」感覺到喉嚨裏的火焰逐漸灼燒到內臟,隨即將整個下腹部完全地浸潤在一股難以遏止的慾望之中,少女身上飄散出來的香氣像是要把御主整個人給點燃一樣飄了過來,讓男人原本就薄弱的意識更加不穩:「毒藥麽……」

「是愛情靈藥喔,迦勒底不是有很多嗎?」

「唔!!」

看著臉色在一次變化的御主,清姬的表情像是陶醉在男人的恐懼裏面一樣,冰涼的小手撫摸著逐漸腫脹起來的褲檔,拉煉順著那手的動作中用力地拉下,露出裏面已經緊繃的疼痛的陰莖,用手慢慢地抓住套弄起來。

完全勃起的陰莖就這樣被那冰涼的小手緊緊抓住,少女那像是癡迷的態度看著御主挺俏的龜頭,緩緩地套弄著,若有似無地誘惑著御主的身體。

原本就因為靈藥而瀕臨爆炸邊緣的御主因為這陣若有似無的勾引瞬間繃緊了身子,瘋狂勃起的下深痛苦的挺立在空氣之中,渴求著更多的摩擦來舒緩這股劇烈的慾望,但是卻受制在清姬那緩慢的動作之下,不斷地強忍著那幾乎要爆炸的痛苦。

看到這樣子的小手沿著火燙的龜頭逐漸撫摸到同樣鼓起來的陰囊上,搓弄著兩顆睾丸的同時,另一衹手也開始加大了套弄的動作,熟練地替御主手淫起來。

「不用擔心,清姬會是名好好照顧丈夫的好妻子的,一定會讓御主喜歡的。」快速上下套弄的同時,少女直接將自己的臀部貼上御主的臉,感覺到那同樣火燙的臉頰就貼著自己的陰部同時,忍不住地呻吟著:「但是,這樣子簡直就像清姬在侵犯御主一樣,太刺激了。」

纖細的手指用稍微讓御主疼痛的力道牢牢地箍住那堅硬的柱身,而御主也像是呼應著那股刺激一樣,伸出舌頭舔著少女貼在自己臉上的陰部,感受到那熾熱的舌頭舔著陰部的同時也刺激著少女不斷地呻吟起來,手上的力道更加地猛烈起來。

手掌搓揉著睾丸的力道也開始加大起來,像是隨時都能將男人下身徹底完壞的恐懼感透過這股痛感傳達給御主,然而男人即使體會到如此的意唸,卻也無法從清基的掌控之中脫離。

射精,即使是被玩壞也想要徹底射出精液,被冠以靈藥的男人除了這樣瘋狂的唸頭外根本沒辦法思考更多。

「啊,御主的下身已經這麽渴求著清姬的身體了嗎?」衹願意緩緩撫摸陰莖的清姬看著御主那痛苦的表情充滿了陶醉的感覺,手指卻突然在高潮到來前停止了一切的動作:「但是不行,還要再忍耐下才行喔,必須讓妳更加地心急才會徹底沈溺在清姬的愛裏面。」

「唔,唔啊……」

「啊,御主就連呻吟聲都這麽可愛,這也是對清姬的愛啊!」

陶醉於身體之下不斷發出呻吟聲的御主那因為性慾而痛苦的感覺,少女更加放縱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玩弄著那不斷挺立的下半身,而陰莖也像回應著這股衝動一樣瘋狂地抖動著,陰囊強烈地收縮,像是隨時都要射精一樣。

然而就在這時候,原本

手指輕輕壓著馬眼處強硬地阻止了精液流出,強烈的痠痛感徒然讓男人整個身體弓了起來,被掌控著射精時機的屈辱感與隨時都要射出的興奮感混雜在一起,舔弄因布的舌頭也更加賣力起來,就向啃骨頭的大狗一樣用力玩弄著少女的身體,任憑淫水將臉四處都沾濕也不在乎,衹是自顧自沈迷在那股發情的氣息之中。

「啊,不行喔御主,妳已經是清姬的東西了,可不能這樣隨意地射精喔。」

「咕吼……」

少女惡意的話語配合著男人幾乎要失去最後一點理智的吼聲,少女套弄陰莖的那衹手繼續行動著,然而被慾望必到極致的男人卻奔本無法射出任何一點精液出來,衹能痛苦的空轉著,整個人的精神像是要崩潰一樣。

如處行般的手淫就這樣持續著好一段時間,一直到清姬玩膩了為止,這才輕輕地把原本洽住龜頭的手指鬆開─────

「啊───!」

伴隨著這挺腰與吼聲,男人的精液就猶如噴泉一般瘋狂射了出來,屈辱的射精高高地把白色的精液噴灑到各處,絕大多數都散落在少女的身上,灼熱的精液就這樣灑在清姬的臉上,但是少女卻像是迎接這股氣味一樣滿足地嗅著,陶醉於這股御主的味道之中。

然而雖然是這樣屈辱的射精,御主卻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好像身體裏一部分要爆炸的慾望終於被清理出去一樣,大口大口呼氣的同時根本無法去注意清姬到底說了些什麽話。

衹看少女沾起了黏在自己身上的精液,陶醉一般地放入口中品嘗著,鮮紅的舌頭逐漸將那一點白色的液體吞入腹中的同時讚嘆著。

「啊,啊啊,這就是御主的精液,御主的氣味這麽濃鬱的……這都是對清姬的愛,我正被御主愛著啊!」

「哈啊,哈啊……」

即使被這樣玩弄著,因為愛情靈藥的關係陰莖依舊不斷地勃起著,顫抖著像是隨時都能射出下一發一樣。

「不行喔,即使御主現在就很想射在清姬的身體裏面,也必須要好好的忍耐到我幫您清潔完才行喔。」

少女一邊看著不斷流出精液的龜頭,將那張臉湊了上去滿足地聞了一口,緊接著像是品嘗雪糕一樣慢慢沿著龜冠舔弄著,將上頭殘餘的精液

正因為射精而敏感的龜頭被套入這濕潤狹窄的環境裏面,如蛇一般靈活的舌頭不斷地舔弄著龜頭四周,不時還繼續玩弄著有些受傷的馬眼之中,讓男人在極度的痛苦著一邊逼近著高潮。

那張緊閉雙眼的俏麗臉龐此時正埋首於男人的胯下,將整根陰莖使勁地吞入嘴中,每一下男人的龜頭都撞擊著喉嚨深處的食道,被強硬地腳弄著,催促著在一次的射精。

另一方面御主也沒閑下來,舌頭深入了清姬身體裏的每一寸,輕輕挑弄著那柔軟的肉壁,感受到緊實的肉壁不斷地沾黏上來,帶有鹹味的水分不斷流淌到自己臉上的同時也讓人更加興奮起來。

彼此玩弄著對方的性器,激烈地進攻彼此的弱點就像是啃蝕著一樣瘋狂,伴隨著陰莖在一次的顫抖,輕機也像是感覺到了御主的急促一樣加快了速度,小腦袋瘋狂地上下吞咽著陰莖,不時用舌頭去玩弄著馬眼,有時候又立刻將龜頭含在食道口上頭摩擦著,讓男人無比的快活。

同一時間,輕機的雙手也不斷地揉捏著腫脹的睾丸,輕輕撫弄的力道就像在逼使著男人的性器官瘋狂榨出最後一絲生命力來提供精液一樣,令人感覺恐懼與亢奮交織著。

隨著陰莖在一次的強烈抽搐,就像要榨裂開來的精液瞬間都灌進了少女的嘴之中。

強烈的精液濁流不斷地灌入清姬的嘴中,沖刷著食道壁的力量讓整個鼻腔裏全是男人精液的臭味,然而少女卻像不在乎這些一樣,繼續癡迷地吸吮著男人的龜頭,像是要將每一滴留存的精液都吃進肚子裏面一樣瘋狂的迷戀著。

喉頭不斷地鼓動著,就像在大口地喝水一般不斷看著少女瘋狂地吞嚥御主的精液,那樣的動作直到舌頭無論怎麽樣都無法再擠出一滴精液為止,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龜頭,但當她看到被口水舔的晶瑩透亮的陰莖沒有半點軟下來的樣子時,滿足的笑容又再次爬上臉來。

「啊,居然還沒有軟下來,清姬已經感受到御主對我徹底的愛了。」終於站起身放開對御主限制的清姬滿足地看著同樣爬起身的御主,將那粉嫩的小陰唇微微貼著御主的陰莖誘惑著:「快點來吧,用御主的陰莖與我結合吧,現在御主要怎麽玩弄我都沒問題的。」

現在的男人在不是平時那個總是笑口常開的御主,衹是被慾望逼使著發狂的野獸,迫切想要找到能發泄性慾的怪物。

衹看到男人一邊喘著氣抓住那纖細的腰身,一邊奮力地想要將陰莖用力地插入清姬身體裏,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心急或是失去理智的關係,一連好幾次都從旁邊滑了開來。

「呵呵,已經因為愛著清姬而發狂了嗎?」看著已經失去理智的御主,清姬也露出滿足的笑容,親自掰開了已經流出水的小穴,將陰莖對準了陰道口:「可以喔,這次就讓御主自己來動著吧,用力地抱緊清姬的身體。」

再無任何話語,男人如同野獸一般從後面抱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身,火熱堅硬的陰莖直接突入了同樣濕滑到極點的陰道之中,在少女歡快的叫聲中瘋狂的撞擊著那白皙的軀體。

結實的身體將少女的壓在地上,絲毫不管少女是否舒服的用蠻力不斷侵犯著那濕潤的陰道深處,結合處傳來的啪!啪!聲響根本就像停不下來一樣,而被這股強烈的力量撞擊著再也支撐不住的少女無力地垂下身子,就像挂在男人的身上一般。

交合的身影從站立逐漸變成俯臥著,然而交合的拍打聲卻不因此而有所減緩,反而是更加的劇烈起來,不斷從上方侵犯著清姬的御主就像是要將剛剛被玩弄的部分全部復仇回來一般激烈殘忍地撞擊著少女的身體,就像要徹底毀滅一切理智一樣瘋狂著。

然而就算被這樣暴力的對待著,輕機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悅的表情,反而是癡迷著被這樣玩弄,被男人這樣全心全意注目的感覺似乎讓她可以無視其她的痛苦一樣,完全無所畏懼地交合著。

「啊,啊啊,沒錯,再更進去一點,清姬會全部都接住御主的一切,所以請更往裏面一點的愛撫著清姬的身體」

不斷撞擊著的身體兩人根本就猶如野獸一般擁抱在一起,趴伏在男人身下的嬌小身影就像要被徹底掩蓋住一樣,衹看著清姬回頭主動熱吻著御主的嘴唇,胸前的乳房也被男人粗暴地扯弄著而泛起紅色的抓痕,每一寸的肌膚都迎合著御主的慾望而不斷地被蹂躪著,跟剛剛的反差對比之下,簡直無法想像。

熱吻一分開,像是還不滿足於這樣的方式來淩辱身下的清姬一樣,御主用力地用手按住清姬的腦袋,手掌壓著少女的頭顱猛力地靠向地板,御主整個人的身體向前猛力地拍打著唯一翹起來的臀部,絲毫不管已經被幹的有些外翻的陰唇與陰道,衹是不斷對著泛紅的身體使勁全力地抽動著,

「啊,啊啊,就是這樣,將清姬當作您的物品一樣粗暴地使用也可以,子宮也好後庭也好,衹要御主喜歡全部都可以給妳。」同樣被這猛烈的撞擊帶的失神起來的少女根本不在乎被男人用手掌壓住臉的問題,衹是使勁地崛起屁股讓男人不斷地侵犯著自己身體的內部,一邊使勁地誘惑著御主繼續玩弄她的身體:「再更粗暴一點地使用我,讓御主牢牢記住清姬的身體。」

感覺到男人每一次的撞擊都愈來愈強烈,像是感覺到御主隨時都要射精了一樣,小穴內的腔肉緊緊地纏繞住每一寸的陰莖,讓男人頓時感覺下體就像要被吸盤黏住一樣難以自由運動,索性更大力地抽插起來,就連陰道壁每一次拔出來的時候都被微微地帶出來一點也不在乎。

嘶吼著,伴隨著一陣急促頻繁的小突刺,陰莖瘋狂地抵著子宮口根本無法離開,陰道裏的所有肉壁完全套住了陰莖等待著射精的瞬間,衹聽到男人的嘴裏就像野獸一樣吼著,突然重重向前一撞下去,精液再次破門而出。

「呃───!」

「進來了啊──────!」

像是有一小搓火藥自腹部炸開一般,抵在子宮口的陰莖毫不留情地向著那尚算幼嫩的子宮灌注大量的精液,不斷收縮的陰莖像是擁有無止盡的精力一樣壓榨著陰囊內每一滴的精液,用力沖刷著無人進入的深處,子宮劇烈地收縮著猶如有意識的生命一般同樣貪婪地吞吃著男人的精液。

像是野獸一樣的造動感讓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地將精液完全射進趴在自己身體之下的少女體內,濃稠的精子一但噴射而出立刻就被密時包覆的陰道給咬著,然而男人卻還向沒有發泄夠一樣,用力地撞擊著身體下方的少女。

瘋狂的交合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男人才像是徹底疲倦了一樣倒了下去,直接壓在身體下的少女身上,被反過身來的少女抱在懷中,讓少女看著那張暫時無法回話的臉龐笑著。

半昏迷的御主就這樣靠在少女的懷中,半閉著眼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因為那靈藥效果而不勝負荷一樣,暫時的失去了知覺。

「這裏是如此美麗的夢境喔,御主,不用擔心的,靈藥的效果是不會消散的。」少女的嘴角敏起了有些貪婪惡意的笑容,忍不住將懷中的男人抱得更緊一些:「這樣沈睡下去,沈浸在跟清姬的夢裏面……」

碰!

伴隨著這一聲推撞聲,清姬的笑容僵住了。

原本還沈溺在她懷裏的男人硬生生地推開與她之間的擁抱,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喘著氣,眼神裏閃著理智的光,像是原本用來迷惑他的靈藥已經失去藥力,如今的男人看上去就跟一開始一樣戒備著她。

「為什麽───────────!」

原本還保持笑容的臉龐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因為憤怒而扭曲的五官將原本美麗的臉龐撕裂城醜陋猙獰的樣子,憤怒的少女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意識清醒的御主,歇斯底裏地咆嘯著。

「為什麽……為什麽御主還能保持意識!」

「抱歉啊,馬修給我的毒抗性看來對媚藥也有用啊,但即使是這樣也迷失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從愛情靈藥的藥效下恢復過來的御主也是止不住的喘氣著,彷彿對自己恢復意識這點感覺到不可思議一樣:「惡作劇也夠了吧,清姬,該把這一切結束了吧。」

雖然恢復了意識,但整個人卻還是像被掏空了一樣虛浮,剛那推開的動作就已經自己最後的力量,就連施展令咒的餘力都不見得能擠出來了,也能看出靈藥本身對身為凡人的御主來說還是過大的負擔。

清姬-不對,是類似於清姬的某種存在,似乎對於自己推開她的這個舉動感到異常憤怒一樣,嘴角正不斷吐出憤怒的火焰,原本像是人的身體也開始拉長延伸,蛇一般的鱗片逐漸取代了原本的雙腿部分,猶如真正的大蛇一般。

就連靈基都改變,跟傳說一樣的變成大蛇了嗎?御主看著那逐漸變化的少女,渾身卻還是毫無逃脫的力氣,衹能眼睜睜看著粗糙的蛇身慢慢地纏上自己的身體,逐漸加大力道的勒住御主的身體。

「把妳的一切都給我的話,我也會把一切給妳的,無論妳需要我的生命還是純潔都行,清姬會把每一寸的身體都交給妳。」幻化的蛇身緊緊纏繞住男人的身子,力量逐漸增強著,那股癡迷的表情再次湧現到御主眼前:「所以御主也衹要看著我就好,每一分每一秒地看著清姬,因為您的每一寸都是清姬的,沒錯,每一點都不行交給別人!」

像是蟒蛇絞殺獵物一般的巨力讓男人差點就要說不出話來,每一次呼吸時就感覺肺部的空氣都要被壓扁一樣,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意識也再次要消失一樣。

保持冷靜,意識不能在這個時候散亂……

然而即使如此地提醒著自己,用力咬著舌尖的御主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因為這陣強力的擠壓而要碎裂一般不斷發出悶響,劇痛中衹能勉強睜開充血的雙眼,看著那近乎瘋狂的少女將牙齒咬向自己的頸子上。

「將御主殺死並吃掉就好了,這樣我們就永遠再一起,不會被任何人分開了,御主的皮膚、御主的頭發、御主的眼球、御主的內臟都是我的,全部都衹能是我的!」

血肉就這樣被硬生生地拉扯開來,熱辣辣的痛苦幾乎就要在這一瞬間終止了御主最後的清醒意識……

「以令咒……下令……」感覺手臂骨就像要被徹底壓碎了一樣,在這緊急的時刻御主還是發出了吼聲:「放開我,清姬!」

伴隨著命令,強大清澈的魔力匯聚在手心之上,牢牢禁錮住原本要殺了御主的大蛇,伴隨著一聲慘叫與隨之而來的碰撞摔落聲,再次化為寂靜。

摔倒在地上的御主看著那同樣因為令咒禁制而痛苦著的少女,那像是哀鳴一樣的吼叫著,忍不住嘆氣。

「為什麽,為什麽不肯接受我的愛……御主也好,安貞大人也好,明明即使要我付出一切也……」

「要是真的這樣想……那麽,不要哭啊。」

「咦?」

聽著男人那疲憊至極的聲音,下半身變化為大蛇的少女忍不住地抹了抹眼睛,濕潤的液體就在眼眶處被抹了出來。

「愛跟佔有什麽可能是真的,但是要殺人的想法是騙人的吧。」

「不對,我,衹有我是深愛著御主的,因為這樣所以要……」

「這也是謊話對吧。」像是理解了什麽一樣讓御主長長嘆了口氣,繼續反駁著:「因為深愛著人而想殺死他,我所認識的清姬可不是童話故事裏那個怪物。」

「才不是──────!」

「那麽,真的要殺了我的話,就開懷的笑起來才對啊。」看著不斷流淚少女,御主卻像是理解了某些事情一樣,伸手撫摸著少女的頭發同時說著:「這不是靈子轉移,衹是場跟監獄塔那時候一樣的惡夢對吧……那麽,讓我們醒來吧,清姬,從這扭曲的執唸裏醒來吧。」

那像是道破了眼前事物本質的語句尖銳地刺破了夢境中的黑影,御主衹感覺侵襲大腦的深沈疼痛就像被人用力地拔掉一般,伴隨著眼前這大蛇形象的少女一同消失。

「啊─────────────!」

夢境在此時破碎,空蕩蕩的意識在最後一刻衹聽到少女的哭聲而已。

再次醒來時,御主已經很能夠確定自己回到了正常的世界裏面。

醒來時的迦勒底已經褪去那股冰冷的氣息,再次充斥著英靈與人類的氣息,讓御主再次意識到自己回歸的事實。

就在這時候,

「太好了,看來這次也度過難關的樣子。」

「……羅馬尼醫生?」

「是馬修跟清姬看到妳島載回房間的路上所以才通知我的,意識似乎直到剛剛都被拖進類似監獄塔一樣的結界之中,差點以為要起不來了。」

「……謝謝妳了,醫生。」

這句話是發自真心所說出的。

這次意識聚攏的速度非常快,也沒有在夢境裏那樣的痛苦混沌,衹不過片刻全身的知覺就恢復到可以行動自如的程度,這才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也注意到一旁正拿著毛巾看向自己的後輩。

「馬修……」

「太好了,還以為前輩要這樣一直睡下去了。」

印象中溫柔的少女露出放鬆的神情,直到這一刻御主才發覺自己依舊躺在迦勒底的床上,可靠的後輩還是這樣的態度就讓自己感到一陣寬心。

然而還不能完全放心下來。

「清姬……對了,清姬呢?」

「清,清姬小姐她……」

看著眼神有些躲閃的後輩以及將身體藏在馬修背後的少女,大致能猜到是怎麽回事的御主也是有些尷尬地看著鴕鳥心態的少女,不過最終還是呼喚著少女的名字。

「出來吧,清姬。」

「是,是……」

聽到御主親口說出來的時候,躲在馬修身後的人影抖動了一下,那張慚愧的臉龐才緩緩露了出來,就如同夢中所見一般,衹是沒了過去的那股狂氣。

「對不起……御主。」

「嗯……」

「御主明明沒有說謊,明明衹是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照道理來說清姬不該對妳動手才是啊!」少女哭泣的樣子是真實的,看著御主的樣子也顯得十分畏縮退卻,一點也沒有夢裏的駭人:「清姬才是說謊之人,愛慾幻化的憎恨大蛇在夢中對無辜的御主出手了,對毫無謊言的慾主產生的邪唸居然一度想殺了您這點,絕不能原諒。」

原來如此。御主看著那哭泣的樣子,像是理解了什麽。

因為愛會產生的憎恨是存在的,但是反過來,也因為愛的如此深刻,才會這樣痛心著。

「清姬……」

「像我這樣的不誠實者,沒有資格接近御主才是,真正骯髒的是謊話連篇的我才對……」

「清姬!已令咒下令,走過來這裏。」

有些嚴厲的喝斥聲打斷了少女的自怨自艾,當那惶恐的臉龐抬起頭來的時候衹看到御主有些嚴肅的臉龐,還有不斷揮手示意她過來的樣子,這讓少女本能地有些畏縮起來,但還是服從於令咒的力量,低著頭走到御主面前。

肯定會是場毫不留情的責難,甚至是送回英靈座吧?對少女來說,就算是這樣也都算是輕微了,心愛知人差點毀於自己的惡唸之中這罪惡感,簡直是令人無法消除的痛苦。

然而沒有責罵或是其他多餘的指責,御主衹是輕輕將手放在少女那長發之上,和緩地平和少女心中激蕩的心情。

將手輕輕撫摸著那頭柔順的長發,感受著手指間傳來的顫抖逐漸停止了抖動為止,御主才長長呼出一口氣,認真地對這種事情說了。

「妳還年輕,年輕的人盡力地在能彌補的範圍內犯錯才是妳的本分。」雖然那夢境依舊是如此清晰深刻的恐怖,但是御主的言語裏沒聽出過多的恐懼與煩躁:「放心好了,妳的御主還不是那麽不禁打的傢夥。」

「御主……」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啊……我可是妳的御主,會盡自己本分的把事情搞定的。」

「啊……為什麽……為什麽您還能如此正直地對我說出這種實話呢?」輕輕擦乾眼淚的少女還是哭紅了雙眼,那像是痛心與期望獲得諒解的眼神混雜再一起,顯得更加楚楚可憐:「清姬,會成為讓御主永遠也無法轉移目光的出色少女的,所以可以請您繼續給我機會嗎……」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即使以英靈來說都是無比的稚嫩,少女的心智依舊回逐漸成長吧?

面對這樣的少女,輕輕撫摸那柔順長發的御主衹能擺出略顯無奈的微笑,回應道。

「嗯,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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