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等。”
“人生苦短,亭男哥就別等了啦,我有一個很要好的同學,長得比我漂亮一
百倍。”小君假裝成熟的語氣讓我差點笑出來。
“一百倍?”張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恩。”小君點頭微笑,我看得出,她的笑容里帶有一絲輕蔑。
“叫什麽名字?”張亭男著急地問。
“闵小蘭。”
張亭男走了,臨走的時候,嘴里還嘀咕著三個字:一百倍。
*********杜鵑,黃鹂,你們聽好了,無論什麽人來找我,我都不見。”我摁著對講
系統大聲吼叫,這是我第一次對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辦公室的大門鎖上時,小君對我大聲嚷嚷:“大混蛋,你把門關了想干
什麽?”
“你說呢?”我一邊奸笑,一邊脫掉濕透的褲子。
“哼,我……我最多給你摸一下。”
“不夠。”我向小君走去,她卷縮在軟軟的黑色沙發上,身上除了一件蕾絲
乳罩外,已經沒有了絲毫寸縷。黑色的軟皮沙發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
沖擊,我硬了,硬得厲害,白嫩的小君在我看起來,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要不,再給你親一下腳趾頭?”小君向我眨了眨大眼睛。
“也不夠。”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了下去,溫柔地掰開了她的雙腿,低下頭,
含住了高高贲起的白饅頭,舌頭輕挑,挑進了腥臊的穴口,繼而挺進,撩撥鹹淡
適宜,美味可口的穴肉,這地方,有人比喻爲鮑魚,我認爲非常貼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噢,嗚……”小君嗲嗲的呻吟開始刺激我的神經,特
別是性神經。
“喂,別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豬。”我揉著小君堅挺飽滿的乳房,這乳
房一點不聽話,也許彈性十足,很難捏出各種形狀,但越是這樣,我越想蹂躏,
越想揉搓。
“啊,啊,你……你何止是豬?你是十斤雞蛋,十斤鴨蛋,十斤鵝蛋,十斤
鹌鹑蛋放在一起的大……大混蛋。”小君閉上眼睛大罵。
“你再罵。”我惡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頭,身體壓了上去,粗大堅硬的肉棒
已經抵住了穴口,沾了沾潤滑的愛液,我一下就把整根大肉棒捅進了小穴里。
“啊……啊……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哎喲,哥你輕點啦。”
“不罵了。”
“恩,恩,恩,不罵了。”
“那你叫哥哥好。”
“呸,打死我也不叫,你這個大混蛋盡管用力好了。”
“嘿嘿,哥才不上當咧,哥就輕點,不用力。”
“吱……”
“笑什麽?臭丫頭。”
“沒笑呀,我覺得亭男哥好帥。”
“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這個臭小君。”
“啊……哥,我要尿尿。”
“不許尿,憋死你。”
“亭男哥,我要尿尿。”
“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個人可恨……哦……小君,哥要射了。”
“嗚……哥,我難受……用力點了啦。”
“小君,我愛你……噢……”
*********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個人發現我和小君有私情,那麽這個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雖然性格十足,驕傲清高,脾氣火暴,但她粗中有細,平時她對我似
乎愛理不理,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到如今她還沒有
發現我有衆多的豔遇,多半出自那句經典的名言: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癡。
但戴辛妮始終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閱曆也許比我還豐富,只要有一個念頭,
或者說有一個觸動,她就馬上審視身邊的人和事,憑她的智商和閱曆,她不難發
現我鬼蜮伎倆,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覺是如此敏銳。
“砰。”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戴辛妮沖進我辦公室時,上官姐妹才跟著
戴辛妮的屁股跑進來。
“怎麽了?辛妮,門都不敲。”我一邊整理文件,一邊疑惑地看著戴辛妮。
“總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鵑怯生生地擰著衣角。
“哦,你們出去吧,把門關上。”我揮了揮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剛走,戴辛妮就大聲問。
“她幫我去買一條褲子,怎麽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會是發現了
什麽吧?
“你褲子怎麽了?”戴辛妮冷冷地看著我,她戴眼鏡的眼神有點陰森。
“呵呵,不小心弄濕了。”我干笑了兩聲。
“是雪碧弄濕的麽?”戴辛妮淡淡地問道。
“恩,是的。”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隨口符合一句。
“給我聞聞看,雪碧和浪水,我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戴辛妮走到我身
邊,一把旋轉了我的皮椅,我頓時面對著戴辛妮,看見她盯著我褲子上的一灘灘
水痕,我臉都綠了。
“辛妮,你……你說這話是……是什麽意思?”我做出最后的掙紮,希望能
饒幸騙過戴辛妮。
“我再問你一遍,你褲子是不是雪碧弄濕的?”戴辛妮摘下了眼鏡,我發現
她不戴眼鏡的樣子也同樣嚇人。通常一個恨你的人摘下眼睛,手表,脫下衣服之
類的動作,那就意味著對方準備對你大打出手,天啊,我頭大了。
“辛妮……”我想抱抱戴辛妮。
“別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開始搜刮我的腦汁。
“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臉色鐵青地看著我。
“啊?”我大吃了一驚,原以爲戴辛妮會認爲是小君。
“我,在,問,你,話。”戴辛妮一字一句地大聲叫。
“你怎麽……怎麽知道?”事到如今,我只能保護小君了,哎,真愧對王怡。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這幾天看我的眼神不對,怪不得剛才她在你辦公室門
前鬼鬼祟祟,見了我就走,好你個李中翰,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偏偏近水樓
台先得月,要不是我聞了一下我的手,你還騙我是雪碧,還居然搞到辦公室來了,
李中翰,你敢騙我,我,我跟你拼了。”戴辛妮越說越氣,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
向我砸了過來,天啊,我嚇得魂飛魄散。
“怎麽了?辛妮姐,這是怎麽了?”正當我引頸就戳的時候,小君回來了,
她沖進來的時候手里還拿著一條褲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們公司的女職員。”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
古腦兒全說出來,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當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
道今天絕對是一個倒黴透頂的好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殺了這個大混蛋我也沒意見。”小君淡淡地說道。
“我確實想殺了這個大混蛋。”戴辛妮說完,向我撲了過來。
“砰。”“啪。”“轟。”我的辦公室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這里面包
括摔東西聲,擊打聲,還有瓷器碎裂聲……
終於聲音停歇了,我抱著頭縮在沙發上思考著一個問題:爲什麽兩個嬌滴滴
的大小美人可以從溫柔可愛變成凶神惡煞?
“辛妮姐,打累了不?”小君喘著粗氣。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拳,當然要喘
粗氣了。
“是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再打。”戴辛妮一邊說,一邊脫掉制服上衣,那架
勢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這個打順手。”小君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根高爾夫球杆,全
金屬的。
“恩?”看著小君手中的高爾夫球杆,戴辛妮遲疑了。
“要不,用這個。”小君又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把半尺長的水果刀,寒光
閃閃,居然有鋒利的刀刃。
“恩?”戴辛妮吃驚地看著小君。我從抱頭的雙臂間偷瞄,這一瞄真把我氣
得半死,心里大罵小君喪心病狂,冷血冷肺,殺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唉,
相比之下,還是我的辛妮心腸好點。不過,也好不到哪里里去,這個戴辛妮至少
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我二十多腳,我全身除了腳掌心外,幾乎什麽地方都痛。
“不怕,殺了這個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這個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這樣好
的女人。”小君氣鼓鼓地說道。
“是,是該殺,不過……”戴辛妮盯著小君手中的水果刀發怵。
“我晚上就告訴我爸媽,就說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這個大混蛋沒有這個
福分,要不,我現在就跟我爸媽說。”小君一手拎著水果刀,另外一只手居然拿
起手機要撥打電話,唉!這是一部嶄新的手機,原來的手機已經被郎謙掰成了兩
截,我剛買給小君不到幾個小時。
“小君,呃……等等,給你哥一個改過的機會怎樣?”戴辛妮這次是盯著小
君手中的手機發呆。我突然想笑,啊,我可愛的小君君,我真愛死你了,你不去
做演員真是演藝圈的重大損失,居然懂得以退爲進,暗渡陳倉,圍魏救趙的精髓,
真可謂女諸葛再生也,看看晚上有機會,再好好跟她愛愛一番才行。
“給這個大混蛋改過?辛妮姐,你可真是心地善良,菩薩心腸啊,換了我,
一定剁他十塊八塊,然后把心,肝挖出,心就給狼吃,肝就狗咬,至於腸,肺就
讓它爛掉,發臭,生蛆,最后又把爬來爬去蛆蟲喂到他嘴里……”
“小君,嘔,嘔……別……別說了,洗手間,我要去洗手間。”戴辛妮臉色
蒼白,急急忙忙地奔向洗手間。
看著戴辛妮跑進洗手間,小君晃了晃小腦袋,一臉純真地說道:“大混蛋也
是你隨便打的麽?哼。”
“怎麽張口閉口喊你哥做大混蛋?一點長幼尊卑都不分。”我笑嘻嘻地從沙
發上站了起來,張開雙臂就要摟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氣在頭上,見我摟了過來,她本能舉起手臂推擋,手中寒光
閃閃的水果刀向我劃來,我想要閃避已然來不及了,只聽“哧”一聲,鋒利的刀
刃堪堪劃過我的手臂,鮮血立即從兩公分長的口子流了出來。
“啊……”小君嚇得尖叫一聲,水果刀“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也許害
怕被戴辛妮責罵,小君轉身一溜煙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著。
“怎麽了?怎麽了?”戴辛妮從洗手間沖了出來,看見我手臂上溢出的鮮血,
她大吃一驚,忍不住破口大罵:“中翰,小君是不是瘋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氣,她要殺了我給你解恨。”其實傷口很小,血是流了一點,
但無大礙,我趁機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氣,我不氣了,嗚……你妹妹是什麽人啊?連哥哥都敢下手,要殺,
也輪不到她呀。”戴辛妮一邊哽咽,一邊用手按住我的傷口,隨后大聲尖叫:
“杜鵑,黃鹂,快進來。”
*********
涼爽的夜風總是讓人惬意,收到小君短信息后,我更惬意了:哥,我去樊約
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看到小君的短信息,我就想笑。
迎著夜風,我又來到了那條又窄又暗的小巷,天還沒有完全黑,巷口前高挂
的一盞白熾燈就亮了,這不奇怪,如果沒有這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白癡才會走
進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處的一幢古樸的小洋樓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鍾,按照公司到小
洋樓的路程,莊美琪就是走也走到了家,何況莊美琪爲了保持美腿,她從不輕易
走遠路。
“難道美琪有約會了?”我心里泛酸,以莊美琪的條件,男人打破頭都會搶
著跟她約會,所以,莊美琪遲遲未歸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我不能離開小洋樓,我要在這里等到莊美琪,因爲有一卷錄像帶我已經郵
寄給了莊美琪,今天之前,我必須取回這卷錄像帶,然后交給中紀委的喬若谷。
這卷錄像帶的重要性已經毋庸置疑,爲了這卷錄像帶,已經有人被抓,有人
已死。
人命關天,能讓人送掉性命的東西,當然很重要。
一陣夜風吹來,我聞到的不只是惬意,還有淡淡的香味,如果沒猜錯,這個
香味屬於莊美琪。
三分鍾后,我聽到了“嘀嗒”的腳步聲,對於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驕傲。
“你走路回來?”看到莊美琪風姿綽約,婀娜萬千的身影,我笑了。
“關你什麽事?讓開,別擋我。”莊美琪一點都不客氣,再怎麽說,我也是
個客人,一個很有男人味道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鍾。”我柔聲道。
“我等了你三天。”莊美琪口氣冰冷,她打開了路燈,優雅地從皮包里掏出
了鑰匙,突然,她對門前的一張雨布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買了三個毛毛熊給你賠禮道歉。”我笑嘻嘻地拉
開雨布,只見三個分別爲白色,藍色,粉紅色的毛毛熊正瞪著呆滯的目光看向莊
美琪,莊美琪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拿開,拿開,把這些破東西放在這里我怎麽進屋?再不拿開,我就叫人來
收垃圾。”莊美琪用漂亮的腳面踢了踢堆在門前的三個毛毛熊,毛毛熊站立不穩,
搖晃了兩下,各自跌了個東倒西歪,赫然出現了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
瓣上還有水珠,顯得嬌豔新鮮。
“九十九朵。”我身體前傾,小聲道。
“我討厭玫瑰花。”莊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訴我,她在說假話。
“那扔掉?”我假裝問。
“對,而且要快。”莊美琪狠狠地點了點頭。
“唉,這麽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連一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鏈也扔掉,
那就更可惜了。”我歎了一口氣,彎下腰,用兩根手指從嬌豔的花瓣上夾起了一
條褶褶閃光的鏈子。
莊美琪笑了,她迅速打開房門,像個勤勞的搬運工一樣,把三個毛毛熊,一
束玫瑰花,還有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鏈搬進了屋子,然后向我扔了一個包裹,大聲
道:“我知道你是來拿東西的,現在東西給你了,你可以走了。”
“喂,我還有一樣東西沒拿。”我用胳膊擋住了小洋樓的大門。
“什麽東西?”莊美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你的內褲。”我壞壞一笑。
“很遺憾,我不穿內褲。”莊美琪咬著性感的嘴唇。
“我不相信,我要仔細地檢查檢查。”我撞開了大門,沒等大門關上,我就
含住了莊美琪的紅唇,唇瓣粘糯,吃起來有棉花糖的味道。
“嗯……”
莊美琪的軟床是我所見過最大的床,又軟又香的床,也許床夠大,所以放上
幾個毛毛熊也不見擠,就是加上兩條赤裸裸的肉體,也可以隨意翻滾,我被莊美
琪弄翻了兩次,因爲她喜歡在上面馳騁,據說,喜歡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別
強烈,高潮也特別容易得到。
“恩,恩,李中翰,你這個沒心肝的,我恨你。”莊美琪緩緩地脫下蕾絲乳
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脫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當她
得到兩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時間褪掉身上的寸縷,還有空閑向我大吼。
“真的恨?”我一邊撫摸著修長的美腿,一邊擦拭肚皮上四溢的液體,這些
液體又黏又綢,液體上還粘著幾根脫落的卷毛,我敢肯定,這幾根卷毛不全是我
的。
“恨死了。”脫下的蕾絲乳罩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臉上,我靈敏的鼻子不但聞
到體香,還聞到了奶香。
“既然那麽恨,你就用這兩個大肉包好好懲罰我。”我握住了兩個漂亮的肉
包,肉包豐滿沈甸,白得眩目,軟如溫玉,輕輕揉捏,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不
停跳動,撩弄蜜穴的神經,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絲,張開的小嘴再也合不攏,支
撐兩側的雙臂突然無力,整個香噴噴的肉體撲倒在我身上,這次,我終於可以看
清楚圓潤的美臀是如何聳動了。
“我要懲罰你,恩……恩……”莊美琪的鼻子距離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
很充分地感受到什麽叫吐氣如蘭。
“我喜歡被你懲罰。”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兩個大奶子壓迫,讓我有喘
不過氣的感覺,所以很想叫。
“你喜歡被我強迫?”莊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來了,但她還是裝著惡狠狠
的樣子,一雙漂亮的玉手滑過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噢,她想干什麽?
“不喜歡怎麽會硬?我也要嘗試一下被女人強迫的感覺。”我笑不來了,脖
子被越掐越緊,大肉棒被瘋狂地吞吐,我把雙臂攤在床上,無助地接受蹂躏,鞭
撻,我感到羞辱,因爲莊美琪的兩只美乳瘋狂地鞭打我的嘴唇。
“恩,是好硬,好粗……啊……啊……”莊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時,
我的恥骨都感到了疼痛,真是太粗魯了。
“還想要?你已經爽過兩次了噢。”輪到我恨莊美琪了,這個紅顔知己原來
是只貪嘴的小貓。
“我再要一次。”莊美琪命令式地向我咆哮,唉,她不但貪嘴,還很貪心。
“買一送一,我送多一次給你。”我人心腸好,總愛做虧本的買賣。
“啊……啊……中翰,明天幫我請假。”最后可憐兮兮的乞求,讓莊美琪瞬
間回歸溫柔,她其實是一個很善良,很溫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也拂過我的
身體,我有些困了,再強壯的男人滿足一個女人四次高潮后,一定感到有些疲憊。
但我不能睡,因爲我還要把錄像帶拿給喬若谷。
美人卻已經熟睡,睡得很熟,以至於我把粗大的肉棒塞進她的小嘴時,她都
沒有反應,我促狹地笑了笑。
穿上衣服,我把一支嬌豔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頭邊,還把那條十克拉的鑽石
項鏈挂在了美人的脖子上,脖子很白,如盛雪,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豐
滿的奶子,我帶著錄像帶和愉快的心情離開了小洋樓。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撥通了喬若谷的電話,讓我意外的是,喬若谷約我見
面的地點居然是“賞心水米”香粥店。
“賞心水米”的粥確實名副其實,吃了這里的粥后,一定還想再吃,就算心
情不好的人,吃了兩碗“賞心水米”后,一定心情愉快。不過,當我來到“賞心
水米”粥店時,本來心情愉快的我卻感到了震驚,憤怒和疑惑。
“賞心水米”早已打佯,只有一個寬敞的包間依然燈火如熾,在這里,我不
但見到喬若谷,還見到了趙紅玉。當然,見到趙紅玉不足以讓我震驚,讓我震驚
的是,我見到了一個猥瑣的老頭。
“朱九同?”我脫口而出。
********
(37)第三十七章賞心酒
四個人,三個杯。
杯里有酒,很醇和的酒,想不到「賞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很香,又
香又醇。
「這酒是用什麽米釀的?」喬若谷的雙眼瞪著趙紅玉,他已經喝了三杯「賞
心酒」,但他似乎還想再喝,舔舔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副饞樣簡直就
像一個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我也用疑惑的眼神瞪著趙紅玉,因爲給我和喬若谷斟
酒的人就是趙紅玉。
趙紅玉不能簡單的說她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第一次見到趙紅玉是在
朱九同別墅里,那次,我就對趙紅玉的容貌感到吃驚,她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
長長的睫毛下,那條狹長的眼角很自然地流露出狐媚的神態,這種媚態是天生的,
獨一無二,別的女人也無法模仿,站在她面前,無論是什麽角度,男人都會産生
一種錯覺,覺得她在看著你,留意你。
被美女關注是什麽感覺?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會有榮耀感,有時候,我甚至會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縱橫
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
只有大英雄才配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我很想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喬若谷看起來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美
人給我斟酒我已經很滿足,何況「賞心酒」一點都不輸給任何瓊漿玉液,奇怪的
是,趙紅玉只給我和喬若谷斟酒,連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卻只能在一旁憤怒地看
著我們。
「湘鄂地區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産自玉峰山的山腰上,這種米,顆大粒
圓,氣味清香,色澤晶瑩剔透,就……就像我的肌膚一樣,用這種米釀的酒一定
是天下第一美酒。」趙紅玉沒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好像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
是真的。
我很想笑,喬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樣子,但我們都笑不出來,因爲朱九同在
大聲咆哮:「難道我就沒有資格喝這種美酒?」包間里有四個人,但寬大的實木
方桌上只擺放著三個杯子,三個杯子中,我和喬若谷已經各占其一,剩下的一個
杯子只能讓一個人用,這似乎意味著有一個人無法喝到「賞心酒」。
難道朱九同真的沒有資格喝「賞心酒」?
如果由我決定,我情願把酒倒掉,也不會給朱九同喝上一滴,對於朱九同,
我內心始終充滿了厭惡之情,一想到他曾經侮辱過戴辛妮,我的心中就充滿了怒
火。
讓我懊惱的是,趙紅玉居然嫣然一笑,給朱九同也斟上了一杯「賞心酒」,
她還站起來,親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總裁怎麽會沒有資格呢?想當初,
朱總裁對紅玉諸多關照,紅玉一直心懷感激,恩,這杯賞心酒就算是紅玉敬朱總
裁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趙紅玉笑,這一笑簡直百媚叢生,明豔妖娆。
我心中如同打翻了一只大醋缸,嫉妒中還帶著憤怒,喬若谷卻一臉平靜,看
不出他心里想著什麽,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經變成了拳頭。
「嚇嚇,我記得小玉來KT時,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如今一晃七年就
過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如今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唉!時間過得真快呀,
嚇嚇,還是小玉對我好,還是小玉知恩圖報。」朱九同接過趙紅玉遞來的「賞心
酒」,干瘦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只是皺紋太多,如老樹盤根一樣,加上幾縷稀疏
的胡子,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黑灰的胡蘿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著趙紅玉
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條很長,很深的乳溝。
朱九同已經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睛里放射出奪目的光芒,仿
佛又回到了那段叱咤風云的歲月,他的手變得堅強有力,在美人的注視下,朱九
同舉起了酒杯。
突然間,一條矯健的身影迅速彈起,閃電般地撲向朱九同,只聽「砰」的一
聲,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寬大的方桌子上,瞬間裂成了無數的碎片,一杯滿
滿的「賞心酒」濺灑四處,就連我的衣服也無法幸免地沾上了好幾滴。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視著喬若谷,因爲就是
喬若谷把他酒杯擊落。
「酒有毒。」喬若谷淡淡地看著朱九同,他身邊的趙紅玉已經臉色大變,狹
長的眼角放射出的電波已不再溫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間打了一個激靈。
「毒?喬組長,你說酒里有毒。」朱九同深吸了一口氣。
「對。」喬若谷木無表情地點點頭。
「誰想毒我?」朱九同又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光從喬若谷移到趙紅玉的身
上。
「我。」趙紅玉冷冷地說道。
「你?小玉,我不明白……」朱九同吃驚地看趙紅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剛來到KT你就玷汙了我,那一年我才十五
歲,從你玷汙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想你死,每時每刻都想你死。」趙紅玉狹長
的眼角流下了一串晶瑩。
「可……可是,已……已經過去了七年了,小玉,我知道我不對,我……我
那時候色迷心竅……」朱九同喃喃地說道。
「七年?哪怕過了七十年,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殺了你。」趙紅玉臉色已經
變成了鐵青,她的聲音仿佛來自陰森的地獄。
「嚇嚇……可惜,可惜你永遠沒有機會了,嚇嚇……」朱九同突然大笑。
「爲什麽沒有機會?」我突然插上一句。
「嚇嚇……因爲喬組長不會給你們有機會,喬組長會保護我,嚇嚇……」朱
九同越笑越大聲,他眼里還泛著一絲得意。
「保護?喬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我把目光轉向喬若谷。
「不是。」喬若谷搖了搖頭:「朱九同已經轉做了檢方的汙點證人,我必須
保護他。」「汙點證人?他要指證誰?」我大聲問。
喬若谷淡淡地說道:「中翰,本來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也沒有權利知
道,但事發突然,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朱九同是指證何書記的重要證人,不但我,
就連你都應該保護他。」
「何書記?」我大吃一驚,因爲我與何書記有金錢交易,我還親手把十五億
轉彙到何書記指定的銀行,單以賄賂罪來說,如此龐大的數目,足夠我把監獄坐
穿十次。
「對。」喬若谷目光如炬地看著我。
「那……那何芙呢?她知道這一切嗎?」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知道,雖然她是何鐵軍的女兒,但她只忠於國家,忠於法律,當然,爲了
避嫌,抓捕完萬國豪和萬景全后何芙就必須回北京,恰好她也受傷了,更應該回
北京醫治。」
「那你與趙紅玉是什麽關系?」我突然想知道一些事情。
「調查何鐵軍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一個女人與何鐵軍關系十分密切,這個女
人就是趙紅玉,爲了獲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鐵軍的證據,我說服了她,她也是這
起案件的關鍵證人。今天晚上拿到錄像帶后,我就帶上趙紅玉,朱九同一起回北
京,只是,我想不到趙紅玉想殺了朱九同。」「你怎麽知道趙紅玉下毒?」我又
問。
「指甲,趙紅玉端酒給朱九同時,食指伸進了酒杯里,當她把食指拿出來時,
我發現她食指的指甲褪色了,本來是粉紅色的,如今卻是普通的肉色。」喬若谷
看了看趙紅玉的雙手。
的確,趙紅玉的雙手美極了,纖纖十指更是嫩白無骨,惹人喜愛,唯獨左手
食指的指甲無色,這與她另外九個指甲的顔色很不協調。
憤怒的趙紅玉下意識地把雙手收了起來,握成了兩只小拳頭,哎,哪怕是小
拳頭,也可愛異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恩,女人的指甲褪色確實不好看,也難怪喬哥會注意到這些細節,只是,
光憑這些,你就斷定趙紅玉下毒?」我心中還是疑問萬千。
「說實話,我也不敢肯定趙紅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
幸好,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唉,做我們這份工作,隨時都會有危險,如果讓危險
出現在面前,也許一切都晚了。」喬若谷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手里
已經多了一把手槍。
「咯咯……」趙紅玉突然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她胸前的那
條深邃的乳溝越來越清晰,我甚至看見了淡淡的乳暈,天啊,我硬了,硬得非常
厲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欲念瞬間就湧上了我胸口,繼而占據我的大腦,蠶食
我的理智。
「趙紅玉,我……我還是低估了你。」喬若谷突然渾身顫抖,臉色通紅,就
連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顯得猙獰可怕。
「哼,兩個臭男人什麽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難道我趙紅玉就只有手指
好看麽?」趙紅玉嬌嗔一句,兩只嫩白的小手托住了鼓鼓的胸部,然后緩緩地向
中間擠壓,堆砌一座高高的山峰。
「趙紅玉,你要干什麽?」喬若谷的身體抖得厲害,他的雙眼瞪得比牛鈴還
大,我注意到他的褲裆隆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哦,我的天啊,我褲裆的帳篷更大,還火燙異常,我心中逐漸聚集一個念頭,
那就是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醜胖瘦,不管年齡大小,只要是女人。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趙紅玉的纖纖十指挑開了上衣的紐扣,本來深開V領的
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沒有乳罩,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
吊帶內衣,我清晰地看到了兩顆激凸的乳頭,乳頭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薄
如蟬翼的內衣高高撐起,我還看到了一個平坦的小腹,那里看不到一絲贅肉也看
不到一點胸骨。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
可怕的是,趙紅玉還在繼續,她輕舒玉臂,優雅地剝下那條緊身的牛仔褲,
露出兩條筆直勻稱大腿,大腿修長,同樣晶瑩剔透,隱隱泛紅,那是一雙極品的
美腿,踢開腳邊的牛仔褲,她的淩波玉足也讓房間的三個男人盡收眼里。
我的靈魂開始出竅,看到趙紅玉向我走來,我快瘋了。
突然間,我發現喬若谷開始脫衣服,他脫得很慢,但脫得很徹底,我注意到
喬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陽具,詭異的是,盡管在脫衣服,他的手槍始終拿在手里。
趙紅玉妩媚地看著喬若谷,狹長的眼角還粘著淡淡的淚花兒,但眼眸中已經
充滿了笑意,笑得很放肆,很大膽,我突然感到了強烈的嫉妒,看到趙紅玉袅袅
的身形一轉,竟然向喬若谷走去,我的嫉妒就更強烈了。
讓我驚訝的是,我聽到喬若谷的哀求:「別……你……別……別過來……」
趙紅玉沒有理會喬若谷的哀求,她走到喬若谷的面前,伸出纖纖小手,輕輕
地撫摸喬若谷的臉龐,嫩白的手指掃過了喬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溫
柔的語氣對喬若谷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張開。」喬若谷就像一個很聽話的
小孩,他很癡迷地張開了嘴唇,鼻梁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蔥白手指鑽進了他
的嘴里,閉上嘴唇,喬若谷貪婪地吮吸著那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麽?」趙紅玉柔聲問。
「恩。」喬若谷癡癡地點了點頭。
「把槍給我。」趙紅玉笑眯眯地抽動那根放在喬若谷嘴里的手指。
喬若谷愣了一下,但隨即把握槍的手舉了起來。
「不……喬組長,喬組長,你不能把槍給她,她要殺了我……喬組長,你是
不是中了迷藥?你快醒醒……」朱九同從椅子跳起來,他激動地向喬若谷大聲吼
叫,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
趙紅玉沒有理會朱九同,她甚至沒有看一眼朱九同,而是把香軟的身體貼到
了喬若谷的身上,用那兩個高聳挺拔的地方開始厮磨著喬若谷的胸膛,另外一只
柔嫩的小手緩慢地抓住了喬若谷緊握的手槍:「把槍給我……」
「不……」驚恐萬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趙紅玉撲過去,雖然年紀已經很老了,
但這一撲之勢卻是十分的猛烈和迅速,人,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爆發出巨大的潛
能,朱九同顯然意識到了危險。
「嗖……」一道很沈悶的聲音。
這是一支加裝了消音功能的手槍在射出子彈時所發出的聲音。如果是一般的
手槍,在如此近的距離摳動扳機,我的耳朵一定會被震得嗡嗡響。這種特殊的武
器一般只配備執行特殊任務的人,喬若谷就屬於這種人,他不但執行特殊任務,
他還是一個有特殊身份的人,與何芙一樣,喬若谷的射擊技術也非常精湛,子彈
是從朱九同的兩條眉毛之間射入,不偏不倚。
我在想,是不是擊中頭部可以減少血花四濺?
這個答案我已經沒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還是震撼,不知道爲什
麽,我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恢複,褲裆的巨物不停地跳動,如同敲鑼打鼓一般,
強烈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謝謝你,喬大哥。」趙紅玉掂起了雙腳。
喬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趙紅玉要想吻喬若谷的嘴唇就必須掂起雙腳。
「不用謝,這種惡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並不知道他侮辱過你,只是……只
是你不該在酒里下春藥,我現在真的很辛苦,很難受。」喬若谷沒有給趙紅玉雙
腳落下地的機會,他的雙臂緊緊地摟著趙紅玉的軟腰,我真擔心喬若谷會把趙紅
玉的軟腰折斷。
「喬大哥,你不用忍,紅玉現在就是你的人,你無論做什麽我都願意。」趙
紅玉也樓著喬若谷的脖子,修長的大腿不停地撫摸喬若谷的大陽具,實際上就是
趙紅玉的妙處也與喬若谷的大陽具有過親密接觸,我距離他們只有兩米的距離,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的,你是那麽迷人,就是不放藥我也會想入非非,噢,你
能告訴我,你給我吃的藥叫……叫什麽名字。」喬若谷痛苦的掙紮,他的雙手已
經遊到了趙紅玉的美臀,只挂著一條小巧蕾絲的美臀竟然也紅潤晶瑩,真是令人
垂涎三尺。
「你坐下來,我慢慢地告訴你。」趙紅玉吃吃地笑,她拉著喬若谷的手,準
確地說,她拉著喬若谷粗若兒臂的第三只手來到一張椅子上,輕輕一推,喬若谷
就跌落椅子上,趙紅玉分開雙腿,拉開她的小內褲,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
地的中央有一條粉紅的裂谷,裂谷迎來了一個雄偉的客人。
「噢……紅玉,我……我這是犯罪,何況……何況中翰還在旁邊,噢……好
緊……」喬若谷皺起了眉,也不知道他是舒服還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離開,但
我雙腳如釘上了釘子,半步都挪不動。
「啊……喬大哥,你的東西好厲害……啊……」趙紅玉雙手壓在喬若谷肩膀,
雙腿都掂起了腳尖,美妙的圓臀一上一下地開始聳動,很顯然,她已經開始吞吐
喬若谷的大陽具,爲了證實我的判斷,我走到了趙紅玉的身后,果然,我看到了
讓我血液沸騰的情景。
「中翰,你……你能不能不看?」喬若谷揉著趙紅玉粉紅的臀肉,揉得很用
力。
「她不是你的,我也難受,我也喝了有春藥的賞心酒。」我冷冷地說到,這
個時候,我可不願意做君子,雖然我完全可以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願意放過眼
前這個尤物,除非我是笨蛋。
我當然不是笨蛋,更不是膽小鬼,我的膽子一點都不比強盜差,我不但沒有
離開,反而向趙紅玉走去。
「走開。」喬若谷向我大吼,他的雙眼瞪得很大。
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跨出一大步,離趙紅玉粉嫩柔滑的玉背已經不到一臂
的距離。
「恩……啊……」趙紅玉還在聳動,我與喬若谷之間的敵視她漠不關心,似
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動她的軟腰,靡靡的呻吟中,我聽到了
一聲「撲」,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這聲「撲」來自趙紅玉的屁眼。
女人放屁不多,放響屁更少,做愛的時候放響屁,那就是十年一遇,看來我
今天運氣不錯,居然聽到了美人在做愛時放了一個響屁,唯一遺憾的是,美人不
是和我做愛。
對於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諱,但自從唐依琳教會我享受屁眼后,我幾
乎天天都盼望著能再度品嘗被擴約肌絞榨的感覺。只可惜,我沒有膽子向戴辛妮,
小君,莊美琪提出菊花之愛,我害怕一說出口,就立即被五馬分屍。
不過,面對趙紅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懼怕,何況她放了一屁,那一定是天意。
啊,什麽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給自己淩辱趙紅玉提供借口,我已經卑鄙到爲
自己的無恥找借口。
我很無恥麽?
答案卻很模糊,因爲我的手撫摸趙紅玉的玉背時,趙紅玉沒有一絲反抗,反
而是消魂的呢喃:「恩……李總裁,你爲什麽不脫衣服?」我笑了,笑得很得意,
衣服也脫得飛快,喬若谷無奈地喘了一口氣,他憤怒地抓住趙紅玉的兩個飽滿的
山峰,很用力地蹂躏,很粗魯地揉搓,連我也看不過眼。
「喬哥,你溫柔點好不好?」我大聲道。
「恩……恩……李總裁,我喜……喜歡喬大哥用力,啊……恩……」趙紅玉
把兩座顫巍巍的肉峰送到了喬若谷的面前,這次,輪到喬若谷得意了,他干脆把
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吃,大口大口地舔。
空氣中充滿了淫蕩的氣息,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連手心也潮濕了,這時,
趙紅玉扭過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個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嬌柔的呻吟間,
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長發全部攏集在一邊,露出雪白的脖子。
趙紅玉的脖子不但雪白,還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壞了,不過,趙紅玉
的咯咯嬌笑打消了我的顧忌,我也像喬若谷一樣變得粗魯,我甚至把手臂繞到她
胸前,握住了豐滿的乳房,這是趙紅玉很引以爲傲的地方,如同雨打的蜜桃,只
差一天就成熟。
「啊……啊……你們想做什麽?想欺負我嗎?我可不會答應哦。」趙紅玉一
邊聳動她的身體,一邊撒嬌,她兩個豐滿的乳房已經各爲其主,分落在我和喬若
谷的手中,我的胯下,那根怒目而視的大肉棒向我述說它的痛苦,我不能不安慰
我的大肉棒。
趙紅玉的屁眼無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們欺負你對不對?」我的欲望已經接近臨爆點,揉著趙紅玉的豐乳,
我發現喬若谷已經處於迷離狀態,那支黑乎乎的手槍不知道何時,已經擺放在桌
面上。
「恩……不對,不對……」趙紅玉的身體幾乎全趴在喬若谷的身上,她的美
臀越擡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陽具幾乎把濕透的裂谷撐爆,粉紅的穴口翻起了層層
的穴肉,真的淫蕩極了。
「不對麽?難道不是欺負而是強奸?」我托住了趙紅玉的美臀,制止了她的
聳動,手指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扭動中的
趙紅玉大聲嬌嗔,因爲我的手指確實插進了趙紅玉的屁眼,輕輕攪動,屁眼里竟
然流出晶瑩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我發出了由衷的贊歎,只是我的內心更贊歎趙紅玉有一個
奇妙的屁眼。
「恩……恩……你們是大壞人,你們想強奸我……輪奸我,我……我可不同
意噢……」趙紅玉大聲呻吟。
「哦」喬若谷發出了一聲渾厚的低吼,他不能忍受趙紅玉停止聳動。
「哦。」我也發出了一聲渾厚的呻吟,因爲我的大肉棒已經捅進了趙紅玉的
菊花眼,真難想像那麽粗大的龜頭居然沒入了窄小的屁眼,龜頭的勒痛讓我遲疑,
但只遲疑了半秒,我就繼續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了肛門。
「啊……噢……噢……」趙紅玉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
「賞心水米」的包間里燈火依然如熾。
一個男人躺在冰涼地磚上發了均勻而柔和的鼻息,顯然,這個男人已經熟睡,
均勻的鼻子顯示出這個男人的身體素質屬於超一流的范疇,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
身上瘋狂了一個小時,又連續射了三次精液后,還能有均勻的鼻息,那這個男人
絕對不簡單。
當然,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喬若谷。
我輕輕地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槍,這是喬若谷的手槍,槍沒有上膛,但我還
是把槍口指著趙紅玉,她正在穿內褲,修長的美腿真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要穿衣服。」我輕聲道。
「什麽?」趙紅玉一愣,她的臉色依然潮紅,淩亂的秀發讓她更具誘惑力。
「沒聽清楚麽?好,那我再說一遍,不要穿衣服。」我很溫柔地笑了笑。
「難道你還沒看夠?」趙紅玉沒有笑,沒有一個人喜歡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
如果是換我,我會被嚇得頭皮發麻。
「確實沒看夠,不過,我現在不讓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我很耐心地向趙
紅玉解釋,對女人,我一向很溫柔,何況我半小時前剛在趙紅玉的屁眼里射出了
濃烈的精華,我更應該憐惜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什麽原因?」趙紅玉口氣有點冷,她的眼睛沒有看我,只注視著我手中的
黑鐵。
「我想知道喬若谷有沒有生命危險,會不會醒過來,醒過后會不會變成癡呆。」
我聳聳肩,還揚了揚手槍。
「放心,沒有任何副作用,他吃的只是一種特殊的春藥,只是催情和短時間
的喪失本性,並不損害身體,更不會破壞記憶,兩個小時后,藥效就會減弱,三
個小時后,藥效就基本消失,現在他睡覺,只是由於身體疲倦。」趙紅玉有意地
扭了扭軟腰,她不是給我跳舞,而是躲開槍口的角度,她一定是擔心我這個笨蛋
不小心讓手槍走火。
「恩,好厲害的春藥。」我發出了驚歎。
「可惜,對你沒有作用。」趙紅玉瞪著我,眼里充滿了疑惑。
「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聳聳肩,又揚了揚手槍。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放下?」趙紅玉突然向我大叫。
「說心里話,不能。」我淡淡地說道。
「你怕我?」趙紅玉冷笑一聲。
「你連中紀委的證人都敢殺,連中紀委的人都敢下春藥,我還能當你可愛小
花貓?不過,與其說我怕你,不如說我怕何書記。」手槍在我手中越握越緊。
「你很聰明。」趙紅玉的眼珠子在轉。
「別給我帶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書記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麽樣?」趙紅玉問。
「本來我今天晚上要見何書記的,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打電話給何
書記,就說我李中翰想跟他談談。」
「他不會跟你談了,你與喬若谷的通話已經被竊聽,現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
哪里去。」趙紅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屍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難道我像死人?」我吃驚地看著趙紅玉。
「像極了。」趙紅玉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就算不死,也會坐牢。」
「坐牢?」
「對。」
「爲什麽?」
「因爲朱九同已死,殺死他的是你手里那把槍,如今這把槍全是你的指紋,
加上我指證你,嘿嘿,人證物證俱在,估計就是不死也判一個無期徒刑。」
「你恨我?」
「當然。」
「我們曾經做過愛,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閉嘴,你這是強奸。」
「你說你喜歡被強奸,所以我滿足你而已,怎麽現在反咬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會那麽笨,我現在就把手槍的指紋全擦掉,哈哈……」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聰明,而是我太笨,我真后悔告訴你。」趙紅玉長歎了一口氣,
那樣子真的懊悔不已。
「你其實不願意看到我死對不對?」我長歎了一口氣。
「哼。」趙紅玉漲紅著臉,她的眼睛有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訴我對不對?」我深情款款地看著趙紅玉。
「哼。」這次趙紅玉連狹長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霧氣,就像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聽你的話,趕緊把槍放下,趕緊拿毛巾之類的東西來擦拭手槍,抹
掉指紋,那麽你就有機可乘對不對?」我向趙紅玉猛眨眼。
趙紅玉臉色大變,她呼吸變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隨著胸口的起伏而晃蕩起來,
她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爲縱然我放下手槍,你也不
是我的對手,恩,桌子離你最近,如果我又饒幸猜中的話,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趙紅玉抛媚眼。
趙紅玉卻沒有把媚眼抛給我,她的眼神比眼鏡蛇還可怕,如果眼光能殺人,
我早已經死翹翹了。
我單手舉起了手槍,槍口對準了趙紅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
一下,我就碰到了一個硬梆梆的家夥,那是一個帶柄的鐵家夥。
「噢,mygod,紅玉同志,你真的把我當成萬惡的敵人來消滅?」我吃
驚地看看趙紅玉,又看看從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槍,唉,真感覺自己像雙槍老太
婆的后代。
趙紅玉無奈地咬著紅唇,半天說出話來。
突然,一個熟悉聲音從包間的門外傳來:「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對手。」
我大吃一驚:「何書記?」
「不錯,是我,哎,我應該早點過來,小玉受委屈了,來,來,快把衣服穿
上,別著涼。」何書記走進了包間,他慈祥的臉上充滿了父親般的關愛,在別人
的眼里,趙紅玉就像他的女兒。
趙紅玉飄了我一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著躺在地上猶自熟睡的喬若谷,我長歎了一口氣,包間外,已經是人影憧
憧,殺氣騰騰,顯然跟隨何書記而來人不是少數,我絕望地把兩把手槍放在桌子
上。
「何書記,真巧啊。」我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是巧,連你也認識中紀委的人,聽說你要把錄像帶交給中紀委的人,恩,
我也對錄像帶感興趣,所以過來看看喽。」何書記笑眯眯地看著我,可我覺得他
的目光有把刀子。
「說來更巧了,我與這個中紀委的人有點關聯,他是我妹妹同學的哥哥,我
妹妹很喜歡他,我也喜歡他,所以我們是朋友了。」我也向何書記投以笑容,當
然,我的笑容里沒有刀子。
「有時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書記依然笑容可掬,他揮了揮手,身后
馬上閃出三個身穿黑衣的精壯的男子,這些男子動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功夫,
不但把我身上搜了個遍,還把桌子上的兩把手槍都拿走,就連朱九同的屍體也消
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朱九同這個人從來不曾來到過人間。
「也許朋友多真不是什麽好事,不過,我還是希望與何書記交個朋友。」我
向何書記釋放出友好的信號,或許也是乞憐的信號。站在什麽山頭唱什麽樣的歌,
此時次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喬若谷的性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
東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可惜你沒有把我當朋友。」何書記的笑容消失了,消
失得很快,我感覺非常不適應。
「如果是因爲錄像帶的原因,我可以把錄像帶交出來。」我誠惶誠恐。
「哈哈……」何書記突然大笑,笑個不停,我心如針紮般難受。
笑聲鋪停,何書記輕蔑地看著我冷笑兩聲:「你們以爲光憑我與小玉的性愛
錄像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們這樣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書記,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願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沒有看一眼錄像
帶的內容,我只想過平平常常的生活,對於權力和政治我一點都不關心,如果我
李中翰不小心卷入這場旋渦,那麽請何書記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馬,我願意
離開S市,甚至離開這個國家。」
何書記緊緊地盯著我,沈吟了半天,好像思索著什麽,最后,他突然露出奇
怪的笑容,神情和藹地對我說:「你不必離開S市,更不必離開祖國,我不會爲
難你,你走吧,替我向你父親問聲好,不過,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牽扯進來。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何書記話中的意思,憑感覺,何書記一定認識我父親,
就不知道我父親認識不認識這個權力滔天的何書記,想想我的父親只不過是一個
普通退休工人,又怎麽會認識何書記?莫不是何書記在威脅我的家人?想到這,
我又驚又怒。
「謝謝何書記的大人大量,你的問候我會向父親轉達,不過,我有一個小小
的要求。」我忍著怒氣,小心奕奕地問道。
「什麽要求?」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好像覺得我得寸進尺。
「我還想你放過喬若谷。」我緊張地看著何書記。
「我不爲難你,你卻爲難我了。」何書記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我緊張搓著雙手。
「據你所說,喬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學的哥哥,這關系既不密切也有點遠,你
大可不必爲喬若谷什麽。」何書記不解地搖了搖頭。
「喬若谷救過我。」我沈聲道。
「恩,受人恩惠,理應回報,不過,我還是不能答應你,不但不能答應你,
我還要殺了喬若谷。」何書記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
「什麽?」我大吃一驚:「何書記,你……你大可不必這樣……」我的心簡
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低谷。
「小玉是我喜歡的女人,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小玉衣不蔽體,喬若谷也
赤身裸體,唉,我不用猜就知道喬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了喬
若谷。」何書記的眼光陰森可怕。
「啊?這……這……」我像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我既不能承認,更不能否
認,簡直無言以對,只能暗歎何書記夠狡詐陰險。
「怎麽?難道中翰讓我吞下這口惡氣?」何書記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書記,只要你放過喬若谷,我什麽事情
都答應你。」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低聲乞求。
「真的?」何書記突然眼光一閃,盯著我問。
「真的。」我用力點點頭。
「你妹妹小君我非常喜歡,如果你答應讓小君認我這個干爸爸,我馬上就放
了喬若谷,當然,小君必須在我家住上半年。」何書記堆起了滿臉笑容。
「住半年?」我心中竄起了一團火,一團猛烈的怒火,這團怒火讓我瞬間就
失去了理智。
「對。」何書記點點頭。
「呵呵……呵呵……呵呵……」我怒極而笑。
「很可笑?」何書記臉色一沈。
「我笑你是個白癡,莫說住半年,就是讓你這個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覺得是
一種侮辱。」我迎上了何書記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在讓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
能讓人變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何書記搖了搖頭。
「是很不理智,你見過死人理智麽?」我冷哼一聲。
「你不怕死?」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
「怕極了,不過,要讓小君認你這個畜生做干爹,我情願去死。」我很平靜
地回答。
「那我滿足你。」悄然后退了兩步,何書記身后閃出了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的手
上都各握著一把黑乎乎的手槍。
月黑風高殺人夜,從包間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無,就連呼呼的
風聲也吹了進來,本來惬意的晚風,已經變成了隨時會奪人命的厲風。但我沒有
感到一絲害怕,因爲我想起了小君,我甚至想起了令我討厭的羊角辮子,我在想,
如果還能活著見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紮起那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兒。
偏偏這個時候,我口袋的手機傳來了一條短信息,我打開一看:哥,我今天
晚上就住在樊約姐姐家,如果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真的是一個大混蛋。
我的眼睛濕潤了。
(38)第三十八章小護士
“懸崖勒馬,爲時不晚,老何,建國以來,膽敢射殺中紀委官員的,你,恐
怕是第一個,這個第一可是臭名昭著,遺臭萬年,你可不能一錯再錯。”躺在地
上的喬若谷突然站了起來,他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衣服。
“你一直醒著?”何書記臉色微變,喬若谷的清醒讓他感到意外,而喬若谷
的鎮定更令他吃驚。
“你也太小看中紀委的人了,經過特殊訓練,我們這些人的消化功能異於常
人,除非是溶於血液的劇毒,否則一般的迷藥,安眠藥,毒品都對我不起作用,
春藥這類東西就更小意思了,呵呵,我之所以裝出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
的黨羽引出來。”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你活著離開。”何書記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
漠而殘酷。
“無所謂,干我們這行的,隨時都會有危險。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次中紀委
的行動主要就是針對你何鐵軍,爲此,我們聯合了中央辦公廳,中央軍委一起行
動,我們甚至動用了三十八軍的特種部隊。”喬若谷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擋在了
我與兩個黑衣人之間,我突然慨歎,明明已經絕對劣勢,但喬若谷依然想著保護
別人,盡最大能力把危險承擔下來。
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絕對的公平和絕對的法律,但這些維護華夏人民利益的
執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擁護,我不禁對中紀委肅然起敬。
喬若谷的話對於何書記來說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樣感到震撼,何書記在思考
著,也許他在評估喬若谷所言的真實性,按情理來說,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動,他
何書記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個人能做到華夏直轄市的第一把手,中央方面一定
有他的強大的關系網。如果喬若谷所言是真的,那問題就嚴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嚇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市委書記,用得了動用那麽多的
力量?”何書記對自己的關系網充滿了信心,我看見何書記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
笑容。
“我不是恐嚇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對你的調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S
市的勢力盤根錯節,光你左邊的那位市刑偵六隊的大隊長,我們就知道你力量有
多強大。”喬若谷淡淡地看著何書記左邊的黑衣人。
“厲害,果然是中紀委的人,那你再猜裁我右邊這位是誰?”何書記臉上浮
現一片殺氣,我已經深感到了危險的降臨。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另一位就是市緝毒大隊的二級警監。”喬若谷又看向
了另外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似乎已經無力舉起手槍,他心虛地后退了半步。
何書記再次陷入了思想斗爭,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連我都
看得出來,喬若谷無論如何都注定要被除掉,我奇怪喬若谷的咄咄逼人,他一點
都不像以前的喬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鋒芒畢露,也許,喬若谷也是孤注一
擲,但我覺得喬若谷犯了一個錯誤,像何書記這種枭悍之人,你壓力越大,他反
抗越強烈。
果然,何書記冷笑一聲:“喬若谷,你做爲一個優秀的國家干部,不但沒有
盡心盡責工作,還深更半夜來這里對一個女子百般調戲侮辱,我身爲S市的父母
官,當然不會坐視不管,哼,我有錄像爲證,如果你們中紀委膽敢無中生有,濫
用職權,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個黑衣人急匆匆地跑進包間,神色緊張地在何書記的耳朵邊嘀咕著
什麽。
何書記臉色大變,他咬了咬牙,沈聲道:“告訴大家,準備撤離。”
“是。”黑衣人點了點頭,鬼魅似的跑開了。
何書記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著喬若谷微微擡起了手臂,然后用力地甩下
:“動手。”
“砰。”槍響了,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很意外,我沒有死,睜開了眼,我發現手槍射擊的方向全部集中在喬若谷身
上,喬若谷也沒有死,他不但沒有死,還像一條泥鳅,一條會飛的泥鳅。
會飛的泥鳅當然能躲過子彈,喬若谷閃轉,騰挪,跳躍都讓子彈失去了目標,
當他閃電般地把我撲倒在地時,我的心還是涼到了腳底,在這個狹小的包間里,
一個人尚且難以逃脫,如果還要照顧我,他就算身上長出了翅膀,也無計可施。
“砰砰……”槍又響了,響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只要心中有愛,就一定無懼無畏。
我果然無懼無畏,因爲我心里想著小君,當然,戴辛妮也讓我牽腸挂肚,就
連莊美琪,樊約,唐依玲,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過,
我在想,如果我死了,這些曾經與我有過情緣的女人會不會傷心呢?
我猜,她們一定會傷心。啊,爲了我的女人們,我真的不想死。
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徹底摧毀了我的意志。
*********
“嗚……”朦胧中,我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哭聲,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
誰在哭,所以,我睜開了眼睛。
“哇……啊……醫生……醒了……他醒了……醫生快來呀……”一道刺穿耳
膜似的尖叫后,就是一陣頻亂的腳步聲。
仰躺在床上,我環顧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這陣勢有點嚇人,爲什麽那
麽多人看著我?爲什麽我聞到了醫院獨有的氣味?我死了麽?
哦,不,我沒死,死人是沒有感覺的,而我卻感覺到整個胸腔都在痛,痛得
連呼吸都困難,盡管如此,我還是笑了,因爲我知道我沒有死,人活著比什麽都
人似的,哎,我全身綿軟,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要不然,我一定替這些可愛的
寶貝們擦一擦眼淚,用手絹擦,噢,我沒有手絹,用紙巾擦,噢,多浪費,還是
用舌頭舔吧,我喜歡吃女人的眼淚,現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我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后,又閉上了眼睛。
*********
聽小君說,我受傷的第二天,父母就趕到了S市,這半月里,老媽真的爲我
操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老爸居然不問我爲什麽受的傷。他們不問,我也不說,
但我心里憋得難受,我想問問老爸到底認識不認識何書記,更想知道喬若谷的處
境。還有何芙,我一直牽挂這個命中的貴人,所有來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獨缺少
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傷好了沒有?
“小翰,你老實跟媽說,哪個女孩你最喜歡?”老媽一邊幫我削蘋果,一邊
用很嚴肅的口吻問我,歲月催人老,但母親的風韻依然猶存,眉梢下閃爍的狡黠
隱約藏著小君的影子,想必母親當年也是一個獨步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我對著母親苦笑,不遠處,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
外的微風吹起了她的裙角,也吹動了她絲一般的秀發,晨曦灑在她皎白的臉上,
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母親的話似乎沒有引起小君的興趣,她手
中的一個紅蘋果被反複不停地抛來抛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時已經把耳朵豎了起
來。
“小戴就不錯。”老爸發話了。
“我也覺得辛妮這孩子不錯,漂亮大方,對我們也很好,可是,我覺得小樊
也很好,溫柔斯文。”
“月梅,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護士出身的莊美琪也對這小子有意思?”
“怎麽看不出?這次小翰受那麽重的傷,真的多虧莊美琪了,唉,別人照顧
小翰就沒有莊美琪照顧得好。”
“你說的是小唐吧?她雖然有點手忙腳亂,但她一直陪著中翰三天三夜噢,
這份情,可不是裝出來的。”老爸馬上糾正了母親的偏心。
“唉,所以現在我不是在問小翰嗎?我也沒主意了,這孩子,平時木呆一個,
想不到出社會后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好的不學,盡學那些到處留情的臭本事,和
你這個老家夥一個葫蘆一個瓢。”
“喂,月梅,說說怎麽就扯到我身上了呢?”老爸苦著臉。
“哼,難道我說錯了嗎?三十年前……”
“哎喲……你又提這茬……”
一陣微風聲吹來,小君突然擰轉身,美目翻翻,居然對著父母大聲嚷嚷:
“媽,爸,這是醫院也,哥又要休息,你們能不能不要吵?”說完,她氣鼓鼓地
跺了跺腳,一陣風似的跑出了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臉色一點都不好看。
“啊?”
“咦?”老爸和老媽面面相觑,在他們的記憶里,小君乖得像塊蜜糖,又甜
又膩,從來沒有對爸媽大聲過半句,今天,絕對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這是怎麽了?”老媽茫然地看著老爸。
“我還想問你咧。”老爸也茫然地看著老媽。
“看我做什麽?我躺在病床都躺了半月了,哪知什麽回事?”看見父母把目
光轉向我,我也裝著一臉茫然的樣子,但我心如明鏡,小君其實是對我發脾氣,
她在吃干醋,唉!我頭大了。
“恩,小君長大了,這段時間我發現她老走神。”母親歎了一口氣,順手把
削好的蘋果遞了我。
“難道小君有男朋友了?”老爸問。
“我可不清楚,咳……咳……”我一陣猛咳,咳得我傷口發疼,聽說子彈離
我心髒只差一片指甲的距離。
“慢點吃,這孩子。”母親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實,我連蘋果都沒咬,之
所以咳,全因老爸懷疑小君有男朋友,我心想,小君當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
友就是風流倜傥,玉樹臨風的李中翰。
“你媽的意思就是等你傷好后,就讓你結婚,你也不小了,也該成家了,成
家后就會有責任感,做事情就會思前想后。”老爸一般不羅嗦,但今天他真的有
點羅嗦。
“對,這次大難不死,也算是個福,所以我和你爸考慮讓你成家,順便沖沖
喜。”母親撩了撩蓬卷的秀發,輕輕地甩在腦后,快五十了,她頭上一根白頭發
都沒有,真是奇迹。
“爸,媽,我的事業才剛起步,我……我不想結婚太快。”我嗫嚅了半天。
“男人結婚后會更專心事業的。”母親白了我一眼。
“你媽說得對,而且,爸因工作要出國一段時間,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
說不定等我回國后,就有孫子抱了,呵呵……”老爸有點眉飛色舞,他都五十五
了,看起來就像一個四十歲的老帥哥,如果不是說話的語氣老氣橫秋,說他是我
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問題是,你們的兒子既不英俊,也不潇灑,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托
付終生,怎麽結?”我一臉淒苦的樣子。
“臭小子,敢在媽面前耍花腔,我看你反了。”母親氣鼓鼓地敲了我一個爆
栗。
老爸倒沒有責罵我,他沈吟了一下,突然神情嚴肅地對我說:“算了,那幾
個女孩子都不錯,匆忙選一個也未必好,我看這結婚的事兒可以暫時拖一下。恩,
趁小君不在,有些事情我必須和你談談,方月梅同志,你去把門關起來。”
父親直呼母親的名字,真把我嚇了一大跳。
“恩。”母親居然很聽話地站起來,徑直走向病房門,把門關上了,人卻留
在門外,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老爸,我突然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
“中翰,我要告訴你三件事。”老爸背負著雙手,踱步來到床尾,他凝神看
向窗外的樣子讓我仿佛看到了一個陌生人,這個人是那麽堅毅,冷酷,一點沒有
父親的慈祥。
“爸,什麽事?”我小聲問。
“何鐵軍已死,出了車禍,因公殉職。”父親突然冷笑一聲。
“什麽?”我的眼珠子差一點沒掉出來。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書記叫喬羽,他是喬若谷的父親。”
“那喬若谷呢?”我緊張萬分,隱隱地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第三件事,喬若谷已重傷,他有可能殘廢。”老爸神情
嚴峻地看著我。
“什麽?”我閉上了眼睛,我不想淚水一下子就湧出來。
“那一晚上,死的人很多,場面很慘烈,喬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槍,
我想,如果沒有喬若谷,我們父子今天就說不上話了,哼,不過,黨內對何鐵軍
因公殉職的稱謂反感異常,但何鐵軍畢竟是黨內的高級干部,到目前爲止,能直
接證明何鐵軍犯罪的證據還不夠充分,有關部門從現場找到的一卷錄像帶中,發
現了一個與何鐵軍關系密切的女人,這個女人很關鍵,她已經逃到了國外。”
“是不是叫趙紅玉?”我脫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關,你應該認識她。”老爸點點頭。
“認識。”我臉一熱,心里頓時緊張,生怕與趙紅玉發生的韻事讓父親知曉
了。
“恩,這次你爸的任務就是把趙紅玉帶回來,只要把趙紅玉帶回來了,何鐵
軍犯罪的事實就會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們才可以除掉覆蓋在他身上的黨旗,
黨旗不容玷汙,他何鐵軍只會遺臭萬年。”
“明白了,爸什麽時候動身?”
“馬上就走。”
“祝爸一切順利,安全回家。”
“恩,這段時間你不但要照顧小君,還要照顧你媽,有時間話,你也要經常
去看看喬伯伯,爸這次主動請纓,私下就想報答喬若谷。”
“主動請纓?爸,你現在是什麽身份?”
“等我回來再告訴你吧。”
“好,爸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媽媽和妹妹的。”
父親又叮囑了我一番,這時,門外突然有了嘈雜聲,估計有人來,老爸剛收
住話頭,病房門就被推開了,我看見母親的身后多出了兩個大美人,一個是戴辛
妮,另一個卻是莊美琪。唉!看見這兩個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來了。
“老婆子,我們走吧,讓她們年輕人聊。”老爸又恢複了那副平易近人的面
孔。
“什麽老婆子?我很老嗎?”母親大怒,也許女人天生愛比較,與美女站在
一起,母親自然不願意服老,其實,母親一點都不老,她很美,很迷人。
“咯咯……”一片嬌笑中,父親與母親身影在我的視線中消失,我心里默默
地爲父親祈禱,祈禱他早日歸來。
*********
“喂,你媽今年多大了?”莊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額頭,護士出身的她很
自然地對我做出了這個動作,我發現戴辛妮的臉色並不難看,心里才稍安了少許。
“問這個做什麽?見我媽漂亮你嫉妒啊?”我瞪了一眼莊美琪。
“嘻嘻,嫉妒死了,我還真想問一問方阿姨的保養秘訣。”莊美琪調皮地向
我吐了吐舌頭。
“秘訣,我當然知道。”
“哦?那快說。”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好你個李中翰,傷好了,就跟我不相熟了,哼,嫌我在這里礙手礙腳是吧?
好,我走。“莊美琪拿起手袋,屁股一扭,真的向病房門走去,恩,她穿著
一條窄裙,屁股扭扭的樣子真的迷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會我還要去采購公司的日用品,這里少了你,我怎
能放心?你別走,別走呀。”一身O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莊美琪。
“他想跟你戴大小姐親近,所以我只好走咯,哼,我可不想做電燈泡。”莊
美琪交疊著雙手,眼睛看向天,說的話盡是酸溜溜。
戴辛妮臉一紅,美目含笑地嬌嗔:“呸,鬼才會跟他親近,我拿這些湯水給
他就走,美琪你幫我照看他好麽?”驕傲的戴辛妮居然求人,這真是太陽從西邊
出來了,莊美琪吃驚地看著戴辛妮,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態,不用說,她一
定會答應戴辛妮的請求。
“哎呀,我都照顧他半月了,也不差再看他這幾天,反正他也快出院了,放
心啦,辛妮,我不走。”莊美琪笑嘻嘻地答應了戴辛妮。
戴辛妮滿心歡喜,她笨手笨腳地拿出熬好的雞湯盛給我,我嘗了一口,居然
太鹹了,不過,看到戴辛妮緊張的樣子,我心里只有感動,感動極了,縱然喝到
嘴里的湯是苦的,我心里也充滿了甜蜜:“恩,好喝,味道真的好。”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真可愛,她也急忙爲莊美琪盛了一碗雞湯,
莊美琪客氣了兩句,也有幸地喝上了兩口,只不過她比我更會說話:“好辛妮,
我可以再喝一碗嘛?”
這次戴辛妮笑得更燦爛了,她臨走的時候,還叮囑莊美琪:“下一次我熬多
點。”那意思就是這次湯熬少了,你莊美琪還是少喝點吧。
莊美琪自然聽出了戴辛妮話里的意思,她裝出很饞的樣子,小舌頭舔了舔嘴
唇:“味道好好噢,才能喝一碗,好難過噢。”
“咯咯,我走啦,下班后我再來,拜托了美琪。”戴辛妮簡直就像一只歡快
的小喜鵲。
“沒事,沒事,拜拜。”莊美琪揮了揮她的小手。
“唉!”我長歎了一口氣。
“歎什麽?戴辛妮走了你難過是麽?”重新走進病房的莊美琪冷冷地問。
“歎女人真會演戲。”我又歎了一口氣。
莊美琪鄙夷地看著我:“哼,你也演得不賴。”
我繼續歎氣:“辛妮第一次熬湯,當然要多贊揚啦。”
莊美琪大怒:“莊美琪第一次幫人端屎端尿,你爲什麽不贊揚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樣子:“有這回事?”
莊美琪快把她的紅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喲……我說錯話了。”我大叫,因爲我耳朵被擰成了一百八十度。
“現在想起來啦?”莊美琪突然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雖然我穿著寬松
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帳篷足以放進一只小狗狗。
“想起了,想起了,美琪妹妹爲我勞心勞肺,端屎端尿,簡直就是我的救命
大恩人,哎喲,耳朵快掉啦……”
“哼,說,怎麽懲罰你?”莊美琪的眼光掃了一下我的大帳篷。
“美琪你弄兩下懲罰我吧。”我可憐兮兮地拉著莊美琪的小手放在了帳篷頂
上。
“你……你干什麽,門都沒鎖好。”莊美琪屁股一扭,旋風似的把門關了起
來。
“唉,你把門鎖起來,萬一有人來了,進不了病房,人家一定會猜想到我們
在做壞事,還不如把門打開,這樣,我們至少可以聽見有人走近。”我搖頭歎息。
“哦,也是。”莊美琪一愣,隨即再把病房門打開,只是她突然臉紅如霞,
兩眼瞪著我大罵:“我們絕對不會做壞事。”
我喜歡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歡穿裙子。
現在是夏天,莊美琪的美腿又美得驚人,修長筆直,所以她沒有理由不喜歡
穿裙子。
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方便。
當莊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雙美腿分跨在我身體的兩側時,這個好處就完全
體現出來了。
我撫摸著莊美琪的大腿,也許摸得很輕,本來嫩滑的大腿悄然豎起了雞皮疙
瘩,我暗暗好笑,雙手繼續向大腿根部前行,那里是一片萋萋的芳草地,芳草地
潛伏著危機,這里正凶猛地吞噬一根通紅火燙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
琪,我喜歡你穿裙子。”
“方便你插入對不對?”莊美琪一點一點地把窄裙往上卷。
“也方便你被插入。”我的手在芳草地里遊弋。
“恩……那我就天天穿裙子,好不好?”莊美琪伏下身體,這樣更能自如地
抛動她的臀部,一個雪白的美臀。
“好,最好不穿內褲。”我吞咽一把口水,滋潤了干渴已久的咽喉。
“不穿內褲是不是更方便?”莊美琪媚眼如絲。
“對極了。”我大聲怪笑。
“我……我今天就忘記穿內衣內褲了……恩……恩……”莊美琪咬著紅唇向
我媚笑,挺起了身體開始左右搖擺,萋萋的芳草地里露出蚌蛤一樣的嫩肉,嫩肉
夾著粗大的硬物脫鞘而出,又瞬間淹沒。
“你太不小心了,不穿內衣,奶頭一挺起來,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看見的。”
我的手滑進了一件黑色的低領上衣,那里果然沒有束縛的痕迹。
“是你摸了才挺起來的,啊……啊……人家只是忘記穿了。”莊美琪舔了舔
性感的嘴唇。
“我沒摸,我只是搓兩下而已。”
“恩……恩……中翰,我真受不了你,我要來了……啊……”
“噢,我的好美琪,別那麽快,繼續動,不要停。”
“醫生要來查房了,等一會再來好麽?”
“天啊,我會死的。”
“忍一忍,等醫生走了再來啦。”
“可惡的莊美琪。”
“咯咯……”莊美琪爬下了病床,她滿足地樣子真的很美,我卻恨得牙癢癢
的。
白衣天使給人的印象不只是干淨,純潔,有時候白衣天使還給病人一種朦胧
的愛,如果白衣天使的身材很魔鬼,那朦胧的愛就會轉變朦胧的獸性,男人會突
然對白衣天使産生強暴的念頭,所以一般來說,護士最好胸部平平。
可是來查房的一群白衣天使中,居然有一個身材很魔鬼的小士,緊窄的護士
服顯然不適合這個身材曼妙的女孩,這個女孩很特別,她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
很遺憾,我除了看見她眼睛外,只能幻想她容貌,因爲口罩擋住了她的鼻子和嘴
巴,白色的護士帽下只是幾縷柔絲飄下,更遺憾的是,這個眼睛迷人的女護士居
然遠遠地站在我的病房門口。
“檢查完畢,一切正常,值班護士簽名。”量完血壓后,護士長帶著一群白
衣天使就要離開。
“呃,護士長,我什麽時候能出院。”我問。
“恩,大概一個星期吧,好好休息,醫院會根據情況安排的。”護士長不但
相貌平平,身材也一般,想不到她手下的幾個小護士都不錯,特別是站在門口的
那位,真的令我印象深刻。
“準備打針。”意外發生了,所有的護士剛離開,站在門口的那位小護士就
走了進來,她很溫柔地告訴我:“今天要打青黴素。”
“啊?”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小護士,因爲護士要打針至少有一個托盤,
盤里至少有消毒水,棉簽,和針劑。可是這個護士的手上什麽東西都沒有。
“不是病人家屬的人請回避。”小護士的大眼睛飄了飄莊美琪。
“哦,中翰,我去幫你買點吃的。”臉上還有紅暈的莊美琪尴尬地站了起來,
她走過小護士身后時,狠狠地瞪了小護士一眼。
沒想到到小護士的背后好象長有眼睛,她冷冷地說道:“對醫護人員不滿意,
可以去醫務處投訴,背后搞小動作不是大丈夫所爲。”
莊美琪嚇了一大跳,如見鬼魅似的跑開了。
我想大笑,但我還是拼命忍住:“她的確不是大丈夫,形容錯啦,唉!你這
個小護士的文化水平也真差。”
“不是大丈夫,是嬌滴滴的大美女好不好?”小護士向我投來利箭一般的目
光。
“恩,是大美女不錯,但與天生麗質,國色天香,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三
千人不如一個人的李香君相比,那差遠了。”我一聲長歎,其實,莊美琪並不比
小君差多少。
小護士的眼神變了,變得很溫柔:“哦,那個李香君是誰?”
“她是我小姨。”我瞪著小護士胸前鼓鼓的地方。
“哼,有你這樣的色色姐夫,你小姨一定倒黴透頂了。”小護士一說到姐夫,
胸口就急劇起伏。
“噫,奇怪了,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你怎麽知道我色?”我在笑。
“哼,我會不認識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小護士咬牙切齒地撲了上
來。
“哎喲……護士小姐,你用牙齒打針的方式很特別噢。”
“我不是打針,我是咬死你。”
“你真的那麽恨我?哎,死就死了,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臨死前,我能不能摸摸你的奶子?”
“你這是摸嗎?哎呀……快抓破了啦。”小護士摘下了口罩,我又清晰地聽
到那嗲嗲的聲音。
“喂,你去哪里偷來這身護士服?”我的雙手抓住了一座像喜馬拉雅山峰似
的地方。
“什麽偷啊?是一個護士姐姐送給我的。”小護士晃了晃小腦袋,白色的護
士帽搖晃了兩下,還是掉了下來,一頭如云的秀發飄然蕩下,蕩出了一道優美的
軌迹,也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撥開秀發,看到了一張清純的俏臉,紅嘟嘟的小嘴
兒讓我癡迷,我瘋狂地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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