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中胡太太總是覺得有些苦悶,因為阿賓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時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獨自在家,百般無聊地哄帶著孩子,情緒便一直很低蕩。好不容易暑假快過完了,而且這個周末,胡先生的公司舉辦員工及眷屬的郊游,胡太太跟兩個孩子也都參加,她的心境才比較開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門的同事都到他們家來集合,把胡家擠得鬧熱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員、車輛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當了,才魚貫下樓登車,准備出發。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鎖門,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招呼說:“胡先生,要出門啊?”
胡太太還沒轉身看,心頭就怦怦亂跳,小腹又酸又軟,俏臉紅熱起來。原來阿賓趁著空,提前回來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禮貌地說:“一起去嗎?”
“不了,謝謝。”阿賓揚了揚手上的兩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東西要整理。”
胡先生擺一擺手作別,就和胡太太下樓去了。
阿賓站在樓梯頭看著他們下階梯,然後等了一會兒,果然聽見“登登”的腳步聲,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說了什麼藉口,又跑上來了。
阿賓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樓板,抱著阿賓就是雨點般一陣親吻,阿賓還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氣息紊亂,熱喘咻咻。
“你這壞蛋,舍得回來了……”她將臉埋進阿賓懷裡,又抬起頭看著他說:“別亂跑,晚上等我。”
阿賓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亂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調戲說:“別等晚上,現在就來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樓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賓也知道,於是就放過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轉身再次下樓,阿賓也登上樓頂,進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門口,登上丈夫的車,大家呼嘯一聲,浩浩蕩蕩的開拔出發。
他們所選擇的路線是濱海公路,一路上,風和日麗鳥語花香藍天白雲萬紫千紅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滿為患進退維谷動彈不得寸步難行前僕後繼痛苦不堪夫復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達金山青年活動中心。
眾人下車都是一陣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組領取菜肉醬汁鍋碗瓢盆炭火爐網,三五成群地走進防風林裡,燃火造灶起來。
胡家和總經理一家人被編在同一組,總經理太太有一點點開始中年發福,但是依然容貌嬌美,女人味十足。她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子,十七、八歲,今年剛剛考完大學聯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樣。
另外同組還有兩個未婚女職員,一個是會計,一個是總經理的秘書,這秘書還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來,所以整組人還相當熱鬧。
總經理一到了之後就忙著在各組中間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負責起火。那孿生兄弟在一旁湊手腳添炭肉,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兩個小孩玩兒,其餘的太太小姐都圍著蹲坐在火爐四周嘰嘰喳喳,倒幫不上什麼忙。
“麻煩你了,胡經理。”總經理太太說。
“不會的,翁太太。”胡先生說。
“翁太太,”胡太太問:“你這兩位帥哥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去分辨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
兄弟倆聽人家提起他們,其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低著頭猛在肉片肉串上塗醬,一個沒戴帽的則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來,說:“老實說,我有時候也分不出來,反正調皮的那一個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個是老二仲文。”
會計小姐有趣的同他們兄弟開起玩笑,果然那個在塗醬的,將那頂棒球帽壓得更低,連頭都不敢抬,另一個就和她們你來我往的鬥起嘴來。
低著頭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圍的眾人。天氣真熱,大家的衣衫都很簡單,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個會計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褲,長長而雪白動人的大腿,肌膚飽富彈性,充滿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書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時在偷偷打量會計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書小姐比起會計小姐,身材則是美得更多,她雖然穿著七分褲,可是貼肉緊繃,將臀腿間的迷人弧線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無袖的圓領衫,仲文發現,在那裡面有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在不停搖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書小姐和胡家的小孩開著玩笑,在他們身上搔癢,兩個小鬼連忙撲躲到母親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們一拉扯,有點失去重心,但是顯然她的脾氣相當好,任他們依攬著並沒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軟的棉質休閑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對面,仲文忽然心頭亂跳,因為從胡太太的裙腳,隱約中暗藏著巧妙的視角,雖然她雙膝合攏,只要她擺擺腳,換換位置,他就可以看見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處,鼓鼓蔔蔔,雖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卻是充滿誘惑力。AAA
仲文的胸膛裡產生了一種激蕩而窘迫的壓力,褲子裡多了一根挺硬的怪東西,他不安起來,眼睛還是直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過來,低聲罵說:“你干什麼?”
仲文不搭腔,紅著臉繼續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來,拎著兩只水桶走開,仲文有些失望,卻也暫時松了一口氣。
胡太太邊走邊左顧右盼,走到幾十步開外,卻聽到身後有人問:“胡太太,找什麼啊?”
“啊!翁總,”胡太太轉頭看見是總經裡:“想提一點水,不知道在哪裡。”
“水嗎?”總經理跟著也四處張望起來:“啊,那裡好像有……”
十幾公尺外,在林子的邊緣雜草叢上,有一只附著龍頭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說:“謝謝你。”
“你一個人嗎?我幫你好了。”總經理說著,接過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們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龍頭,只聽到“呼嚕呼嚕”的空響,聲音倒是很大,卻沒半滴水流出來。兩個人不禁都覺得好笑,總經理又再轉頭到處看,說:“啊!那裡還有一個開關!”
胡太太順著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一根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只是和這根之間全部是亂草叢生,她皺著眉,總經理已經踢著草走過去了,她連忙抓起水桶跟上。
幾步間,草長及膝,後來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膽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較短一點,她就快步的半跳過來。
總經理扭動龍頭,“嘩嘩”的水聲響起,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驀然一聲驚呼。
“怎麼了?”總經理轉頭過去,胡太太彎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內側,再放開一看,一只血紅的大頭螞蟻,在她大腿的內側咬了一口。
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立刻紅腫了一塊,胡太太又痛又癢,簡直站不住腳,總經理趕緊關掉龍頭,翻轉了水桶讓她坐下來,蹲在她前面幫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緊的按在腿根,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說:“你手拿開,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著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說:“又痛……又癢……”
“我幫你揉一揉。”
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著那腫塊又揉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著。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熟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熱流,向上湧到心口,心髒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肉雞巴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囓丘上壓拈,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液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雙手抓著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弄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溫柔的撫弄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這裡的皮膚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擺下壓,以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著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逼近軍事要塞了。
總經理的低著頭,前額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嫩嫩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裡伸長,越走越感到一些悶濕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性的田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抬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感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著迷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郁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說:“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著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肉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著餡肉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潮濕。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說。
“這該怎麼辦……”他沉吟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
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說:“沒有阿摩尼亞的話,尿尿也可以,對了,你有尿嗎?”
胡太太當然沒尿,她紅了雙頰,搖搖頭。
“那會越來越痛的。”這老童子軍說,手指還是不忘繼續在蓬松的餡肉餅上扣壓鑽動著。
“那可怎麼辦?”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總經理無奈的說:“沒辦法,緊急應變,用我的尿好了。”
他說著跪下膝蓋,高直起腰來,拉起短褲的的褲腳,左掏右掏,拖出來一條烏七抹黑的肉腸子,表皮粗糙不平,腸子頂截油油亮亮,還一跳一跳的點著頭,獨眼兒末端更帶著一滴晶瑩的淚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衝動從大腿內側的碰觸點上迅速擴散開來,神智陣陣暈眩,扳在他胛上的雙手失力一滑,變成整個人和他軟軟相擁,臉蛋兒靠在他肩頭,細吁不已。
總經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雞巴,左手就攬著她的腰,出力一收,兩人胸貼胸貼得肉緊。胡太太“嚶”一聲,雖然看不見,也知道總經理的龜頭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亂磨,他的怪手總是那麼要命,明明忙得很,還是能分小指和無名指去繼續挑釁那越來越濕潤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將下巴貼著他的臉側說:“你有尿嗎?”
“唔……”總經理說:“我也尿不出來耶,不過剛剛我有一點點水珠在上面,多少有點用吧!”
“可是你有剛好塗到嗎?”胡太太問。
“不然你來幫我拿著好了。”總經理說。
“這樣啊……”胡太太遲疑了一下:“那好嗎?”
“沒關系的啦!”倆個大人在玩幼稚而虛偽的家家酒。
總經理牽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雞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輕握住,哦哦,果然又長又硬,而且熱得燙手,她輕輕的套了兩下,突然放手說:“我看不要了……”
總經理怎麼肯不要了,他連忙說:“不行,不行,這樣不會好,趕快拿著多抹幾下,乖,聽話……”
胡太太也真的聽話,她重新托扶起雞巴,又問:“那……我該怎麼弄?”
“嗯,”總經理開始低頭在吻她的臉頰和下巴:“看你哪裡最癢,你就拿去塗哪裡……”
胡太太搖著總經理的雞巴,去頂在蟻咬的腫塊上,總經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滿她整只的陰戶,溫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觀就很有趣了。胡太太兩腿張得開開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總經理跪直在她前面,兩人抱得幾乎沒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見倆人都在隱隱的抽顫抖……
胡太太也許是記得總經理要她哪裡最癢就塗哪裡,或是其它什麼原因,手上的雞巴就偏離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雖然很慢,但還是會抵達,所以不久之後,總經理就覺得龜頭碰在一張既細又軟的布料上,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到“咕唧”一聲,因為他立刻就感覺到布料上滲泌出大量的液體,沾得龜頭黏滑無比。
“趕快拿回來,”總經理說:“你尿了,趕快沾著回來塗……”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下身卻一連點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願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亂回答。
總經理把雞巴頂在陰戶外面,一只手卻還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來的一小點,胡太太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總經理又隔著內褲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終於無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衝,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你怎麼了?”總經理問。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哀求著說:“你……你的手……走開嘛﹍﹍”
“唔……走開嗎?”總經理聽了說:“好啊!”
他真的將手移開了,只不過移開的同時,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褲的底布沒放,換句話說,他已經把她的內褲扯開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龜頭就會進犯到她的裂縫,而她的裂縫又是那麼濕,總經理甚至連用力都不用力,輕輕一觸,便可以將花瓣撐開,把頂端半埋進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卻還在矯飾:“可……可以了……我……我傷口不癢了……”
“是嗎?”總經理是很堅持原則的:“我確認看看。”
總經理確認的方法是將屁股往前一送,長雞巴大約有三分之一無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總經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這回“滋”的一聲,多插進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臉兒,戲唱不下去了。
“呃哦……”總經理也吐出嘆聲:“老天,你好緊啊!”
既然面具都已經脫去,倆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對嘴兒的相互吻上,頭頸交纏,做好了貼身肉搏的准備。
總經理一手繞到後面護圍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內褲,開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縮,穴兒肉顫抖不止。幾個回合,總經理才把整根雞巴都樁入胡太太的美穴內。
“哦……總……總經理唷……你……啊……你這是什麼怪物……啊……好長好長……插得好深哪……”
“喜歡嗎?還癢嗎?還要不要我幫你治治?”總經理笑問。
“要,要,要,”胡太太連聲說:“好癢啊……我還好癢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總經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擺動粗腰,把根長硬的肉棍子搶進搶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絲,小嘴兒翹噘,他湊臉吸住她的芳香紅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軟舌探出,和他攪和在一塊,總經理深吸了幾口氣,底下干得更賣力了。
“唔……唔……”倆人沒空說話,情緒高昂,對得激烈又有勁:“啊﹍﹍啊……再快一點……用力一點……”
忽然遠處小徑有人走過,笑聲盈盈,總經理雖然聽到了,底下正在興頭上,不願意停下來,仍舊繼續干個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廢,兩腳舉起來夾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懷裡,盡量讓口中浪聲壓低。
那聽起來是好幾個人的聲音,怎麼聚在那裡講話不走開了?
他們倆個又擔心又歡暢,搞得像要瘋掉一樣,特別是胡太太,浪水連噴,把裙子都流濕了一大片,總經理仍然緊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見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痙攣,全身趐麻,臉蛋兒仰起,圈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雙臂緊鎖,屁股一收,熱湯亂散,又丟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喚出來。
那些人還不走,總經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盡量在總經理臉上狂吻,來發泄身體的愉悅。
又忽然,講話的聲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倆人都吃了一驚,心頭大慌,旁徨失措,總經理只得匆忙地將雞巴拔出來,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彌堅,雄糾糾氣昂昂,胡太太也沒空欣賞與贊美,只是跟著總經理轉身背向外面蹲著,倆人假意翻弄起那兩只水桶,來掩飾前一刻還香艷無比的情境。
也許是草長的關系,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注意他們倆個,腳步和談話的聲音越走越遠了。總經理和胡太太轉頭見他們沒了蹤影,相互對看了一眼,“噗吃”笑出來。
“好丟臉哦……”胡太太說。
“也好刺激,對不對?”總經理說。
“可……可是感覺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說。
“什麼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這種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紅了臉。
“哦……”總經理問:“那胡太太平時都跟陌生人做的嗎?”
“啊!你亂說……”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負我……”
總經理哈哈大笑,將她擁抱住,倆人滾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還沒好呢。”總經理吻著她的頰說。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勢要爬起來。
總經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癢,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總經理更摸進她的裙子裡,去扯她的內褲,她前遮後遮,總經理更是性急,動作粗魯起來。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內褲撕壞了,就順從地讓他脫去。
“唔……”總經理拿著那條小內褲:“怎麼穿小女生的花點內褲?”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臉說。
“我不管你……”總經理再度把她壓在草地上,小聲的說:“我干你……”
胡太太閉上眼睛,嘴角帶著笑意,也不多說什麼。總經理的雞巴一直沒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雙腳放在肩上,對好小穴,擠進去一個龜頭。
胡太太的陰唇縫兒馬上就吐出一大灘膩滑滑的晶瑩水漬,總經理順勢一推,這回用不著分章節,一口氣就沉送到底,頂著了花心,頂得胡太太直吁大氣,酸軟到心坎上頭去了。
“哥哥真的好長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沒這麼長嗎?”總經理開始動。
“沒……沒有……但是……啊……輕點……但是他蠻粗的……”胡太太說。
“比我粗?”總經理不服氣,漸漸用力。
“唔……唔……一點點啦……只粗一點點……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顫著說。
“一點點也不行……”總經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壞你……干壞你……和誰干舒服呢……嗯……和誰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個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總經理追問。
“和你……和總經理哥哥……和總經理親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總經理說:“你都已經兩個孩子了,怎麼還會這麼緊?這麼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歡嗎……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裡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搖猛晃,總經理像在驚濤駭浪中行船,都被她迎湊得有點暈了,他急吸幾口大氣,穩住節奏,以免心情隨著胡太太起舞而無法把持。
“嘩……你真浪……小胡怎麼能喂得飽你……”總經理感慨的說。
“啊……啊……來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說什麼,繼續發騷的擺弄:“我來了……啊……親親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這次她來了持續性的高潮,穴兒口縮得死死的,“嘰咕嘰咕”水聲的抽送之間,總經理感受特別深刻,想忍還是忍不下來,眼看也要了帳。
“哥哥……你……你變得更長了……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深……好過癮啊……好厲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會死……會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總經理濁聲的說:“哥哥太爽了,要射給你了……”
“射啊……射來啊……射死妹妹好了……”
總經理“蹭”地跳起來,騎到胡太太胸脯上,烏黑發亮的雞巴一夫當關,霸氣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話不說,張開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兩下,滾熱的陽精就衝擊而出,又多又濃,胡太太嗚嗚地抗議著,不過雙手卻牢牢抓著雞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裡去。
“哦……”總經理滿足的吐著氣。
“嘖……嘖……”胡太太還貪婪地吸啜他的龜頭,把陽精都吮食乾淨。
“哦……乖妹妹,”總經理低頭看著她說:“你真是個可人兒。”
“哥哥也好強啊,唔,射過了也不全軟掉,唔……”胡太太嘴裡有東西,含混的說。
總經理故意將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抽動,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雞巴雖然變軟了一些,仍然還保持著相當硬度。
“啊,我都是這樣的,”總經理說:“我射完了要過一會兒才會全軟下來,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這段時間再多抽個百十來下。”
“真的嗎?”胡太太眯著眼看他。
總經理看得出她心裡的意思,拉她的手說:“不信試試啊!”
胡太太並沒有反對,總經理就把她扳翻過身來,讓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將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翹高屁股,總經理拿著她的裙擺一掀,圓滾滾的小屁股就暴露出來,粉幼嬌嫩,楚楚動人,總經理和她干了半天,現在才看見到她的裸體,那雞巴末端稍稍又抬動了一下。
總經理半蹲到胡太太後頭,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雞巴,尋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剛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陰唇間以經恢復了彈性和柔軟,何況又湯湯水水的,總經理那肉棒子交差後雖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進去,隨著略略挺送,馬上一插兩瞪眼,個盡底無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聲。
“怎麼樣?”總經理問。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過了還會干人……唔……”胡太太求饒起來。
“投降也不成,”總經理把她干得漕漕作響:“仍然要挨一頓插。”
“啊……啊……我好可憐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亂的低喊著。
戲謔間,剛才遠去的人聲搗蛋似的又走近回來了。倆人趕緊伏平身體,總經理壓著胡太太,警張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經過,再走遠,他們才又面面相覷,忍不住還是噴笑出來。
總經理的雞巴這回真的軟掉了,痿痿縮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擠推脫,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強了。
“咦……變軟了,”胡太太故意說:“啊,那我怎麼辦?我真的好苦命啊!”
總經理輕咬著胡太太的粉頰,笑罵著說:“小浪貨,別讓我再硬回來,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別賴皮唷!”胡太太一點都不怕。
倆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總經理要回內褲,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開水龍頭接水。
“衣服裙子都髒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總經理說。
“怎麼洗?”胡太太問,她以為童子軍總是會有好的方法。
“這樣洗……”總經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潑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濕了一大片。
“可惡……”她立刻彎腰撈起一把水反擊,於是一時水花亂搖,倆人如同落湯雞一般,也不知道潑的是對方,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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