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林艷被帶到客廳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林艷又穿上了她的白色套裝,但沒有被允許穿上內衣,絲織的白色西式套裝使她身上的曲線凸凹有致。林艷站在客廳中間,低著頭,黑色的長髮垂下遮住了半邊臉,臉上透著幽幽的哀怨,搖搖欲墜的身軀讓人感到楚楚可憐,但在她面前的五個男人是不會可憐她的,他們又準備開始對她進行新的折磨了。
「林隊長,昨天一夜的服務還周到吧?感覺不錯吧?」龍野用嘲笑的語氣問道。
「……」林艷閉上眼睛,低頭不語。
「大哥問你話呢!」站在林艷身後的張彪抓住她的頭髮搖動著說。
「我已經是你們的奴隸了,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林艷說著又掉下了眼淚。
「你既然是我們的奴隸,奴隸就是需要折磨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周仁陰險地笑道。
「……」林艷已經感到無話可說了,「要怎麼折磨我隨便你們,我再怎麼求你們都沒有用,我只好認命了。」林艷閉上眼睛,開始自暴自棄了。
「現在開始操練,你們警察都操練過吧?」周仁殘忍地說。林艷聽到他這麼說感到羞愧極了,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聽我口令︰跪下!」周仁學著警察教官的口氣命令道,林艷只得跪下。
「站起來!」
「跪下!」
「趴在地上!」
「把屁股翹起來……像狗一樣地搖。」
「在地上爬兩圈。」周仁像逗狗一樣命令林艷做出各種屈辱的動作,其他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林艷的雙眼早已被淚水迷糊了,她屈辱得差點昏了過去。
「學狗叫!」林艷在地上爬時周仁又命令道。
「汪……汪汪……」林艷知道沒法拒絕,只好屈辱地仰起頭流淚學著狗叫。
「站起來!」
「蹲下!」
「把褲子脫下到膝蓋處,然後開始小便!」林艷又只好褪下褲子,像解手一樣蹲下。
「對不起,饒了我吧,我解不出來。」林艷蹲了一會就哀求道。
「解不出來就自己手淫,只要弄出水來就行。」聽到這樣屈辱的要求,林艷一下就跪在地上,雙手摀住臉痛哭起來。
「怎麼,不願意?去拿鞭子來!」龍野惡狠狠地說。
「龍哥,不、不,主人,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是你們的女人,是你們的奴隸,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們,我應該受折磨,但求求你們換一種方法折磨我吧!」林艷已經飽嘗過各種鞭子的折磨,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承受鞭子的折磨了,她恐懼得開始語無倫次了。
這時張彪已拿來了皮鞭,李軍過來將林艷的上身按在地上,使林艷褪下一半褲子、佈滿紫色瘀痕的雪白屁股高高翹起,張彪開始在林艷雪白的屁股上抽打。皮鞭「嗖……嗖……」地抽打在林艷雪白的屁股上,一條條鮮紅的血痕又出現在林艷雪白的肌膚上,林艷被打得屁股亂抖,嘴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張彪揮舞著皮鞭,不僅在林艷的屁股上橫著抽打,而且還順著她的屁股溝抽打,當皮鞭的鞭梢打在林艷的肛門處時,林艷痛得差點跳了起來,李軍放開了林艷時,她已痛得在地上打滾。
龍野見差不多了,就揮手示意張彪停手。
「怎麼樣,林隊長,願不願意聽話?」龍野問道。
「我……我聽、我聽。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聽你們的話就是了。」林艷抬起佈滿淚水的臉抽泣道。
「那麼就按我剛才的要求開始做。」
「是!」林艷只好跪在地上,解開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豐滿的乳房,然後左手放在胸前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右手也摸住自己的陰部挖弄。
不一會,林艷的呼吸急促起來,接著她呻吟出聲。龍野等人看著她的動作目不轉睛,王奎又忍不住拿出自己的陰莖揉搓起來。林艷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渾身禁不住瘋狂扭動,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她一下栽倒在地上,又一次昏迷過去。
(十四)
高潮過後的林艷逐漸恢復了知覺,她用手緩緩地支撐起上半身,低垂著頭,凌亂的長髮披散在她的臉前,她默默地等待著更加羞恥的侮辱折磨。
「爽夠了吧?給我站起來!」龍野譏諷地命令道。林艷只好艱難地爬起來,將褲子提起來穿好,並用手把衣襟掩住,低垂著頭。
「抬起頭來!」龍野又命令道。林艷緩緩地抬起了頭,雙眼緊閉,滿臉都是淚水,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頭髮絲沾在她美麗的臉上,使林艷顯得十分的楚楚可憐。
「林小姐,我聽說你以前在藝校學過跳舞的吧?」周仁突然問。
「是的,我以前在藝校是學芭蕾舞的,後來因為跳舞時腳尖受了傷,就轉了學才考上刑事偵查學院的。干什麼?」林艷對周仁突然問她這個感到莫名其妙。
「那好,你現在就跳個艷舞給我們看。」周仁嘻皮笑臉地說。
「什麼,跳艷舞?我不會。」林艷大吃一驚。
「你不會跳?我想你應該知道不跳的後果。」周仁冷冷地說,林艷又沉默不語了。
「嗖……啪!」張彪一鞭又抽在林艷的背上,林艷「啊……」地驚呼一聲,被打得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
「別打……別打了,我……我跳,我跳就是了。」林艷慌忙答應著。
這時李軍已將一曲激烈的迪斯科音樂放起,林艷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始隨著音樂扭動屁股、甩動長髮跳起艷舞來。林艷的身材婀娜多姿,動作妖嬈優美,一個端莊的女人跳著淫蕩的艷舞,有一種無法形容妖艷,龍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來。
林艷不斷地跳著,隨著音樂節奏的加快,她也瘋狂地扭動,頭髮也瘋狂地舞動著。可惡的是龍野不許她停下來,她只要稍微遲緩一點,張彪的皮鞭就招呼過來。林艷就這樣一直不停地跳著,直到她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張彪提著皮鞭過來,抓住林艷的頭髮將她的臉仰起,張彪先在林艷的屁股上打了兩鞭,林艷呻吟了兩聲,然後李軍過來又打了林艷兩記耳光,將她打醒。
「饒了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啦!」林艷一醒過來就開始求饒。
「想饒了你?沒那麼容易,現在給我站起來!」龍野惡狠恨地道。
「把衣服脫光!」龍野又命令道,林艷被迫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下。
「跪下!」當林艷脫得一絲不掛時龍野又命令道,林艷又只得跪在地上。
「兄弟們,咱們也累了,玩一會撲克怎麼樣?」龍野建議道,另外幾人都表示贊同,然後李軍過去拿來撲克。
「林小姐,爬過來給我們當牌桌。」周仁又出壞主意。林艷遲疑著,不知道他們又玩什麼花樣。
「母狗,快給我爬過來!」龍野見林艷猶疑著就吼道。
林艷顫抖了一下就爬了過去,爬到茶前她又爬上茶,然後翻身躺在茶上,閉上雙眼,任由他們羞辱。龍野坐在林艷面前,伸手摸了摸林艷光滑赤裸的肚皮,然後叫他們都圍過來,開始在林艷的肚皮上打牌。
他們在林艷的身上打牌時,故意把牌在林艷的肚皮上摔得「啪啪」直響,一個美麗的女警官被幾個可惡的匪徒強迫脫光後,躺著用自己的肚皮作他們玩撲克牌的桌子,這種侮辱是無法讓人承受的,屈辱的淚水從林艷緊閉的雙眼湧出,順著她美麗的臉頰流下。
隨著撲克牌一下一下地摔在林艷的肚皮上,使得林艷的肚皮也一下一下地顫動,林艷不禁夾緊了大腿,撲克牌摔在肚皮上的疼痛刺激,使林艷的大腿間不禁濕潤了,她的嘴裡不由洩出了呻吟。
「怎麼上下都流出水來了?發騷了吧?賤貨!」龍野嘲笑道,並用雙手將林艷的大腿扳開觀看她濕潤的陰唇。
「哇……」聽到龍野的嘲笑,林艷忍不住像小姑娘一樣痛哭出聲,「饒了我吧!放我回去吧,求求你們了,我再也不敢和你們作對了,就請你們饒了我吧!哇……」林艷苦苦哀求著。
「賤貨,你這條母狗以前不是很高傲嗎?你一向對我們都是趾高氣揚的,今天怎麼這樣低聲下氣的了?你這是犯賤,不能饒恕!你就慢慢地承受吧!」龍野用譏諷的語氣說道,邊說邊把一張撲克牌捲成圓筒,然後插入林艷的下身。
撲克牌做成的圓筒插入林艷的陰道後,林艷的蜜液控制不了地從圓筒中流出來,一滴滴的落到地上,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在龍野等人的嘲笑聲中,林艷屈辱得又昏了過去。
(十五)
當林艷再一次睜開眼睛時,她看到龍野等人已全部光著下身圍著她躺著的茶,林艷知道他們終於要開始輪姦她了,她無法抗拒,只好認命地閉上雙眼,默默承受。
張彪和李軍各抱住林艷的一條大腿向兩邊分開到最大,然後一人用一隻手抓住林艷的一瓣屁股用力地掰開,露出林艷濕潤的下陰,王奎和周仁又分別抓住林艷的兩隻手腕按在她的身體兩旁的茶上,並用另一隻手一人握住林艷的一個乳房用力地揉搓。這時龍野走到林艷的兩腿之間,舉著堅硬的陰莖用力狠狠地「噗哧」一聲就插入林艷的陰道內,這突如其來的凶猛侵入,痛得林艷慘叫一聲,渾身亂顫。
龍野進入林艷的體內後,開始不顧一切地瘋狂抽插,搞得林艷慘叫不斷,她苦悶的臉不停地左右擺動,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長髮散亂地飛舞著,她的手腳都僵硬地抓緊,全身不停地打著冷顫。龍野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只顧自己埋頭苦干,搞得林艷死去活來,「蔔滋、蔔滋」的磨擦陰道的水響聲使林艷羞辱得昏過去,又再被龍野劇烈的抽插弄醒過來。林艷就這樣死去活來地被折磨了大半個小時,龍野才在林艷的體內射精。
龍野射精後就躺到沙發上觀看,王奎接著將他特別巨大的陰莖插入林艷的體內,巨大東西的插入,使得林艷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不由又張開嘴巴大聲慘叫,但周仁更可惡,他趁林艷張嘴時把自己的陰莖插入她的嘴裡,深及林艷的喉部,林艷登時喘不過氣來。慘叫聲被堵住,一張粉臉漲得通紅,當周仁稍稍拔出一點點時,林艷嗆得發出一陣陣反胃的聲音,她又不敢把陰莖吐出,只有含住周仁的陰莖劇烈地咳杖。
林艷濕熱的嘴唇和柔軟的舌頭使周仁沒多久就忍不住射精了,周仁將陰莖抵住林艷的食道噴射,迫使林艷不得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剛吞下的精液使林艷心得又嘔吐上來,周仁卻可惡地將屁股坐在林艷的臉上將她的嘴巴堵住,強迫她把嘔上來的東西又吞了回去,林艷痛苦得不斷反胃,難受得再一次昏了過去。接著,又再一次被王奎瘋狂的抽插弄醒。林艷就這樣被死去了又弄活過來地不斷地折磨著,她快要陷入瘋狂的境地了。
這時王奎又把林艷抱了起來,然後讓李軍躺在茶上,將林艷放在李軍的身上,讓林艷把李軍的陰莖坐吞入她的下體,王奎接著又把林艷按在李軍的身上趴伏著,讓李軍將她緊緊抱住,跟著王奎把自己巨大的陰莖狠狠地從林艷的肛門插入,一陣撕裂的巨痛使林艷慘叫一聲就昏迷過去。張彪這時也不閒著,過來抓住林艷的頭髮,也把自己的陰莖插入林艷已無意識的嘴裡且深及她的喉部。
林艷沒一會又在三根陰莖的瘋狂折騰下痛醒了過來,她不斷地呻吟著,時不時地發出一、二聲慘叫。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林艷被他們每人強姦了二至三次,在五人的殘酷輪姦過程中,林艷不知昏迷了多少次,她不停地叫著,聲音都沙啞了,她全身上下沾滿了汗水、精液和血水的混合黏稠液體,當王奎把她摔在地上時,她已經無法站起來了。
五人也都折磨得累了,全都躺在沙發上休息,欣賞著被他們折磨得像死去了一樣、一動不動蜷曲著倒在地上的林艷的慘不忍睹的樣子。
過了一會,龍野才叫李軍和張彪把林艷拖到花園裡,用澆花的水管將她沖洗乾淨,然後又給林艷戴上腳鐐手銬和狗圈,將林艷牽到餐廳,把林艷脖子上狗圈的鐵鏈拴在餐桌的腿上,讓林艷像狗一樣跪趴在餐桌下。他們把飯菜弄好後就圍坐在餐桌喝酒,林艷就像一隻聽話的狗一樣伏在龍野的腳旁,龍野邊喝酒邊像對待寵物一樣,時不時用手摸一摸林艷的頭,其他的人也跟著起哄,用各種難聽的語言羞辱林艷。林艷全身無力,只好低垂著頭,淚流滿面,默默地承受著。
龍野吃著吃著就一把抓住林艷的頭髮,將林艷的臉仰起,把自己吃剩的一根骨頭放在她的嘴邊要她像狗一樣咬住,林艷不願受這種侮辱,奮力地將頭扭開。
「你是不是不吃?」龍野說著就「啪!啪!」地給了林艷兩個耳光,林艷的
臉頰登時紅腫起來。
「把鞭子拿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只不聽話的母狗。」龍野邊打林艷的耳光,邊叫人拿皮鞭。
「原諒我吧!我要聽話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違抗你們了。」林艷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就只好求饒。一邊求饒,一邊只好張開口把那根骨頭用牙輕輕咬住,屈辱的淚水像斷了線一般不停地流下。
林艷的痛苦卻換來了他們一陣開心的狂笑,周仁笑著把一瓶洋酒全部倒在了林艷的背上,冰冷的酒水澆在林艷的身上,使她一陣陣地打著冷顫。酒水順著她的背部流進了她的屁股溝,酒精的刺激使林艷被摧殘得紅腫的陰部和剛被撕裂的肛門火辣辣地巨痛,林艷不由得慘叫起來,嘴裡的骨頭也掉在了地上。龍野不等她緩過氣來,就把她的頭部按在地上,要她把掉在地上的骨頭叼起來。
「只能用嘴,不能用手!」龍野殘酷地命令道,林艷只好忍痛將地上的骨頭叼起來。
這時龍野乾脆把林艷提起來扔在餐桌上躺著,把林艷嘴裡的骨頭拿掉,將一瓶剛開的洋酒全部倒進她的嘴裡,把林艷嗆得咳杖不止,然後他們把全部的酒菜全部倒在了林艷的身上,五人都撲上去伏在林艷的身上,像一群捕獲到獵物的獅子一樣用嘴把她身上的酒菜吃掉。他們不僅用舌頭舔,還用牙齒咬,林艷痛哭失聲,不斷地扭動掙扎,折騰了不一會就又昏迷過去了。
(十六)
當林艷醒來時,發覺她正躺在浴缸裡,李軍正在幫她洗澡。林艷泡在溫暖的洗澡水裡,使她遍體鱗傷的身體稍稍感到舒服一點,李軍輕柔地為她清洗著身上的污垢,使她突然產生了一絲感激,這是被拘禁的二天中第一次有人溫柔地對待她。
「李軍,幫幫我吧!」林艷希望能夠說服李軍。
「我怎麼幫你?」李軍問。
「求求你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折磨了。」林艷哀求道。
「他們是過份了一點。」李軍道。
「求求你放我走吧!」林艷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李軍看著林艷飽含哀怨的美麗的大眼睛,不由一陣心動,但是他一想到放她走了的後果,就不寒而慄。
「我不敢,林姐。」李軍恐懼地道,卻又愛憐地伸手捧住林艷的臉輕輕地撫摸著。
「李軍,你放我走吧,我以後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林艷溫柔的嬌聲道,李軍心裡不由一蕩。
「我愛你,林姐。」李軍突然抱住林艷說,連林艷都大吃一驚。林艷愣了一下就像什麼都明白了一樣,她也撲倒在李軍的懷裡,伸出雙手將李軍緊緊抱住,淚水奪眶而出。
兩人抱了一會後,李軍開始尋找林艷的嘴唇,然後把舌頭伸進林艷的嘴裡拼命地吸吮著,林艷也伸出舌頭迎合著。李軍的手開始撫摸林艷的屁股,林艷呻吟起來,也用手輕揉著李軍的陰莖,李軍站起來時,林艷就翻身跪在浴缸裡,低頭將他的陰莖含進嘴裡。
這是林艷第一次主動為他口淫,李軍不由激動得渾身發抖,他忍不住也跨進浴缸,讓林艷趴在浴缸的邊沿上,從後面進入林艷的體內。
在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兩人不斷呻吟著,最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然後雙雙抱著躺在浴缸裡說著情話,李軍也答應找機會幫林艷逃跑。能夠說服李軍,林艷真不愧是高級女警官。
「好了沒有,怎麼這麼久?」王奎在外面催促道。
「好了,馬上出來。」李軍趕忙答應,並起來幫林艷擦乾身子,然後把林艷帶到客廳裡。
「洗過澡花了兩個小時,李軍你他媽在干什麼,在裡面爽了幾次?」龍野顯得不耐煩了。
「大哥,對不起。」李軍唯唯諾諾地道。
「好了好了,給她戴上狗圈。」龍野吩咐道。李軍望了林艷一眼,林艷趕緊迴避他的眼神,紅著臉低頭不語,李軍只好去拿來狗圈給林艷戴上。
「跪下!」見林艷又戴上狗圈後,龍野命令道。林艷只好跪在地上。
「像狗一樣爬過來。」林艷慢慢爬到龍野腳旁。
「舔我的腳趾。」龍野脫下襪子道。嗅到龍野腳上的惡臭,林艷差點嘔吐起來。
「舔不舔?」龍野給了林艷一記耳光。
「別打我了,我舔就是了。」林艷只好伸出舌頭,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在龍野的腳趾上舔了起來。
「含進嘴裡。」林艷在龍野屈辱的命令下只好照辦,她把龍野帶著惡臭的腳趾一根一根地含進嘴裡吸吮,把龍野舒服得呲牙咧嘴。
林艷就這樣趴在他們面前,把他們幾人的腳挨個地舔食乾淨。
「現在開始你的晚餐,把我們的精液全部吸出來,不准漏出一滴,要全部吞下,否則要你好受。」林艷剛剛舔完他們的臭腳,又被命令幫他們口淫,他們根本不給她一絲的喘息機會。
林艷只好又從龍野開始為他們逐一口淫。一個小時後,林艷的胃裡已經裝滿了龍野他們幾個人的精液,一陣陣的心使她將胃裡的東西嘔到了嘴裡,但她又不敢吐出來,就只好又吞下去,卻又嗆得她咳杖不止,她難受極了,趴在地上顫抖個不停。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張彪,把林隊長關進狗籠裡,我們去睡覺。」龍野也有了一絲疲倦的感覺。
張彪牽著林艷脖子上的狗鏈,讓林艷爬著跟他出去,在出門的時候,林艷回頭望了李軍一眼,見李軍也在望著她,眼裡有一種無奈的痛苦,她不敢停留,帶著極度悲哀的心情爬出了門。
在屋簷下有一個狗籠,狗籠太小了,林艷被張彪牽著爬進去時,只能像一隻狗一樣趴在裡面,張彪將鐵鏈拴好後,又把狗籠關上,然後離去,留下屈辱得淚流滿面的林艷一個人孤零零地趴在狗籠裡。
天上開始下雨了,雨水不停地打在林艷赤裸的身上,分不清她的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濕透了的長髮黏貼在她的臉上,使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憐,林艷漸漸失去了知覺。
(十七)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林艷被打開狗籠鐵門的聲音驚醒了,她扭過頭來看時,見到了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人°°趙局長的老婆李芬!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醜女人,出了名的凶惡潑辣,以前趙局長與林艷的被她發現後李芬就和林艷打過架,不過李芬怎麼是林艷的對手,她倒被林艷收拾了一頓,所以以後李芬再也不敢找林艷了。今天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大姐,這就是林艷。」周仁在旁邊道。
「我知道,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李芬邊說邊瞪著林艷赤裸的身體,她的聲音興奮得顫抖,眼裡透著惡毒的光線,「賤貨,你也有今天!」李芬惡狠狠地道。
林艷知道自己這下慘了,從李芬和周仁的對話可以看出他們是一夥的,自己落在李芬這個痛恨自己的女人手上,有什麼樣的悲慘下場不言而喻,最毒不過婦人心,女人的折磨肯定比男人還要殘酷,比受男人折磨還要讓人感到羞辱。林艷的內心痛苦極了,她想到了死,把心一橫,咬緊嘴唇,低頭不語。「你們整死我吧!」林艷在內心痛苦地叫道。
周仁牽著狗鏈把林艷從狗籠裡拉出來,李芬從他手裡接過狗鏈。
「大姐,牽好呀,小心被狗咬到。」周仁用侮辱性的語言玩笑道。
「放心,這只賤狗不敢咬我,我還等著吃狗肉湯呢!」李芬笑道,說著就讓林艷爬著把她牽進了客廳。
「大姐,你把她帶到地下室去玩,祝你玩得痛快。」在客廳裡龍野等人正在喝茶,見李芬牽著林艷進來,龍野招呼道,張彪就陪著李芬把林艷牽著帶進了地下室。
進了地下室後,張彪把林艷的雙手用鐵鏈綁住,將她高高吊起,把她的雙腳用鐵鏈套住左右分開固定住。
「大姐,你慢慢玩。」說完張彪就出去了,只剩下李芬和吊在木架上的林艷兩人。
「賤貨,你也有今天。我要好好整整你!」李芬惡狠狠地道。
「李芬,你怎麼和龍野這種人扯上關係的?」林艷質問道。
「啪!」李芬給了林艷一耳光︰「你他媽的還審問起我來了,現在是我審問你。你放聰明點,否則有你的苦頭吃!」李芬說完後,林艷只好垂下了頭。
「賤貨,我現在開始審問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聽清楚沒有?」李芬去拿來一根皮鞭開始審問林艷。林艷閉上眼睛低頭不語,「啪……啪」李芬見林艷不回答,就狠狠給了她兩鞭子,「啊……」林艷痛得尖聲慘叫。
「我說的話你聽清楚沒有?」李芬又問。
「聽、聽清楚了。」林艷喘息著道。
「那好,現在開始問你,你和我們老趙是怎麼開始搞在一起的?」
「……」林艷沉默不語。
「賤人,你說不說?」李芬見林艷不語,就瘋狂地用皮鞭抽打她,林艷被打得「啊……啊……」聲聲地慘叫。
「你到底說不說?」李芬瘋狂地吼道。
「求求你,不要打了,饒了我吧!」林艷邊求饒,邊「嗚……嗚……」地哭出聲來。
「你不說,我就活活地打死你!」李芬見林艷哭著求饒的樣子,興奮得像瘋了一樣,更加瘋狂地抽打她。
林艷痛得喘不過氣來了,「不……啊……不要啊……啊……你不要打了……啊……我、我說……啊……我說就是……啊……」林艷雪白的身體佈滿了血痕,皮膚上滲出了一串串的血珠,她實在是受不了李芬的瘋狂。
「快說!」李芬催促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因為一個月沒有上班,局裡面要開除我,趙局長就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找我談話,我見趙局長說話挺親切的,我就告訴了他我不想說出來沒上班的原因。李姐,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好難受,身上好痛。」林艷指望李芬能夠憐憫她。
「不行,你這個賤貨還要給我講條件嗎?」李芬毫不留情。
「原諒我吧!李姐,我真的受不了。」林艷繼續哀求道。
「找死!」李芬邊吼邊狠狠抽了林艷一鞭,林艷全身一顫,慘叫一聲,她又低頭抽泣起來。
「繼續說!」李芬又吼道。
「我告訴趙局長原因後……」林艷被迫繼續回答,但李芬又打斷她,並又打了她一鞭。
「你沒有說是什麼原因。」李芬道。
「這個原因與這件事無關,可不可以不說?」
「不行!一定要說。」
「好吧,我說就是了。」林艷認命似地續道︰「我上次調查一件航空走私案時,不小心落入了案犯的圈套,被三個案犯輪姦了,不幸懷了孕,回去後我去打胎時又被醫生侮辱折磨,使我的身體受了傷,我休息了一個月才恢復。監察科的人調查我時,我羞於啟齒,沒有把這個情況告訴他們,所以他們要以曠工來開除我。當時,趙局長找我談話時我告訴了他,他說能夠幫我,我就相信了他,然後他要我關上門,問了我一些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
「他問我被人輪姦的過程,又問我的感受。」
「你在被人輪姦時是什麼感受?」
「……」
「說!」李芬見林艷又沉默不語,就又給了她一鞭。
「我感到既痛苦又刺激。」林艷被迫說了後,就紅著臉低下了頭。
「不要臉!」李芬邊罵邊又抽了林艷一鞭︰「接著說!」
「趙局長後來又問我給那些人口淫時是什麼感覺,並問我喜不喜歡口淫,我說我不知道,趙局長就要我給他口淫。我起先拒絕了他,他就用開除我這件事威脅我,我沒有辦法,只好過去跪在他面前給他口淫,並把他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吞進了肚裡。我知道我已經是他的性奴隸了,從那以後,我就被迫成了他洩慾的工具。」
「你們都在什麼地方搞的?」
「他經常不分場合,花樣也多,我到他辦公室去匯報工作時,他每次都要搞我,有時在他的車上也搞我,但多數時間是在他包的賓館房間裡搞。」
「賤貨,不要臉的母狗,我打死你!賤貨……」李芬聽到這裡,氣得她又瘋狂地用皮鞭抽打林艷。
「啊……原、原諒我……啊……李姐……啊……你饒、饒了我吧!啊……啊……我、我已經……啊……已經和趙……啊……啊……趙局長……啊……斷、斷絕了……啊……關、關係……啊……啊……李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
林艷慘叫著求饒,但在李芬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她由尖聲慘叫漸漸變成了低吟,最後林艷全身一陣抽搐,昏死了過去。
(十八)
林艷被胸部的一陣刺痛驚醒,她睜開眼睛一看,見李芬正用大頭針在刺她的乳房,林艷的左右乳頭上各別著一顆別針,別針上分別垂著一顆小鋼球,乳房上佈滿了大頭針,一盒大頭針已用了一半了,林艷痛得氣都喘不過來。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啊……饒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啊……」
林艷被吊著的身體不斷扭動掙扎,頭髮瘋狂地左右擺動,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沿了。李芬還不罷休,又將剩餘的大頭針全部刺到了林艷的陰唇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林艷渾身顫抖,失聲痛哭。
李芬刺完一盒大頭針後,又慢慢地一顆一顆地從林艷的身上拔出來,隨著大頭針的拔出,血珠就從林艷的身上滲出,地下室裡不斷地迴盪著林艷淒慘的哭叫聲,她全身無力地扭動著,模樣淒慘極了。
「讓我死吧!啊……啊……你讓我死吧……」林艷悲叫道。
當李芬把大頭針全部從林艷身上拔出來時,林艷全身都已鮮血淋淋,李芬卻更加殘忍地將一桶早已準備好的鹽水全部潑到林艷滲血的身上,鹽水在刺激著林艷全身的傷口,劇痛難忍,林艷全身痙攣,長長地慘叫一聲就昏死過去。
林艷被一陣腹部劇烈的絞痛驚醒過來,這時林艷又被換成五花大綁地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的姿勢,狗圈上的鐵鏈高掛著,使她的頭部向後仰著,她的舌頭被拉出用夾子夾住伸在外面,腳腕被鐐拷上的鐵鏈左右分開扯著,使她的大腿分開到難受的程度,一個裝滿浣腸用甘油液的1000毫升的輸液瓶掛在她身後的架子上,輸液瓶上連接著一根橡膠道管,另一頭插入了林艷的肛門。
浣腸液緩緩地流入林艷的直腸,慢慢地發生效果,使林艷感到腹部由脹痛慢慢變為絞痛,這種慢慢來的感覺比上一次浣腸還要難受,而且持續的時間要比上一次要長得多,想要大便的腹痛強烈地刺激著林艷,而且這種浣腸的方法起碼在兩個小時以上,兩個小時的忍耐林艷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她開始痛苦地呻吟。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請放過我吧!行行好吧……」林艷呻吟著語無倫次地哀求,舌頭被夾住使她的說話含糊不清,這種聲音使林艷感到羞辱。
「你就慢慢地等著吧!我會整得你死去活來,不把你整死,我不會罷休的。
嘿……嘿……嘿……」站在林艷身後的李芬陰險地笑道。
「讓我死吧!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林艷難受得想死。
「不會讓你這麼便宜就死,我要慢慢地把你折磨死,你怎麼哀求都沒有用,你要明白自己的處境,你給我放聰明點。」李芬殘忍地道。
說著,李芬拿出一支紅色的蠟燭,點燃後開始在林艷的背上滴蠟油。滾燙的蠟油滴在林艷的身上,痛得林艷喘不過氣來,林艷的慘叫呻吟都變得斷斷續續,紅色的蠟油滴在林艷的身上,就像沾滿的鮮血一樣。
李芬在林艷的背上、屁股上和大腿都滴滿了蠟油,一支蠟燭用完了她又換過一支,然後抓住林艷的頭髮,將林艷的上身仰起,又開始把蠟油滴在林艷的乳房上和肚子上。更為可惡的是,她還把蠟油滴在林艷被迫伸出的舌頭上,林艷痛得淚流滿面,全身痙攣,她痛哭呻吟的聲音都像窒息了一樣。
李芬將林艷全身滴滿了蠟油後也沒有放過她,李芬又拿來一大瓶冷水,抓住林艷的頭髮,將林艷的頭又仰起,然後把瓶中的冷水往林艷的嘴裡倒去,強迫林艷把水喝下。大量的冷水灌入林艷的嘴裡,嗆得林艷一陣陣地咳杖嘔吐,來不及吞下的冷水又從她的鼻子嗆出,眼淚掛滿了她的臉上,林艷已到了快要發瘋的程度,她的意識都快要消失了。
更令林艷意想不到的是,一大瓶冷水喝下後,她的膀胱開始發脹,想要小便的感覺也來了,強烈的大小便的感覺一起刺激著她,林艷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求……求你,求……求求你了,快……快讓我上衛生間吧!我……我已經忍不住了,快……快……」林艷感到大小便已經開始漏出來了。
「你什麼忍不住了?為什麼要上衛生間?」李芬故意問。
「是……是……我要大小便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了。」林艷可憐地回答這個難堪的問題。
「就這樣拉出來吧!」李芬就是想看林艷難堪的樣子。
林艷明白了,李芬不會讓她上衛生間的,她已經無法忍耐了,大小便像下雨一樣噴射而出,林艷屈辱到了極點,她羞憤得昏了過去。
林艷醒過來時已不知過了多久,這時她被倒吊著,雙腿分開到極限,腳腕被鐵鐐固定在木架兩端,雙手被反綁著,上身被繩子殘酷地緊纏著,脖子被狗圈上的鐵鏈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林艷的長髮像掃帚一樣垂在地面。林艷的乳頭各夾著一個木夾子,陰唇上兩邊也各夾著一個木夾子,鑽心的疼痛一陣陣從這些部位襲來,林艷的陰道和肛門也各插入了一根電動假陽具。
李芬坐在林艷的面前,見林艷醒來,突然打開電動假陽具的開關,兩根假陽具同時在林艷的陰道和肛門裡開始震動,林艷不由得驚呼一聲,然後開始呻吟,她倒吊著的身體也開始扭動。李芬更殘酷地拿出兩個玻璃杯,用打火機在杯中燒了後分別蓋在林艷的兩個乳房上,林艷的乳房像「拔罐」一樣一下就被吸入玻璃杯中,玻璃杯外可以看見一對脹得紫紅的乳房,林艷痛得差點窒息了。
「賤貨,感覺怎麼樣?」李芬問。
「放過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林艷哭著說。
「少廢話,給我舔腳!」李芬說著就把帶著惡臭的腳趾放入林艷的嘴裡,強迫林艷吸吮。林艷倒吊著的身體無法躲避,只有把李芬惡臭的腳趾含在嘴裡。
「賤貨,你知道為什麼你有今天?」李芬還要在精神上折磨林艷。
「嗯……嗯……」林艷只能含著腳趾呻吟。
「我告訴你吧,龍野是我表弟,你不知道吧?」李芬說出和龍野的關係使林艷大吃一驚。
「你對龍野他們一直是個障礙,又加上他們一直垂涎你的身體,早就想收拾你了,只不過礙於我們老趙才一直沒有動你,現在你沒有和我們老趙在一起了,老趙才默許了他們。哦,忘了告訴你,你的電話號碼是老趙告訴龍野的。」
林艷這才明白,她的手機號碼龍野怎麼會知道,原來是趙局長出賣了自己。「自己以前是那樣的服侍他,他居然因為我和他分手就出賣我。」林艷越想越氣憤,越想越悲痛,忍不住大哭起來。
「你就慢慢地哭吧!」李芬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林艷一人痛哭不止。慢慢地林艷痛哭得不醒人事了。
(十九)
林艷被李芬折磨過後,當天晚上洗完澡,她被王奎帶到他的房間裡陪王奎睡覺。王奎的體力讓林艷吃驚,林艷一整晚都被王奎幹著,林艷的嘴裡、陰道、肛門都被王奎灌滿精液,林艷被迫用各種屈辱的姿勢接受王奎的凌辱,到天亮時,王奎才把林艷綁在床上後心滿意足地離去,林艷早已受不了折騰昏死過去。
「林隊長,林隊長。」聽到有人叫她,林艷迷迷糊糊地醒來,她睜開眼睛一看,眼前的三個人讓她激動得哭了起來。
「你們終於來了。」來的三個人是林艷的手下,刑警隊員高斌、王波、肖永健。這三人一直是表現不好的隊員,林艷經常教訓他們,特別是高斌,吃喝嫖賭五毒俱全。三人都受過林艷的處分,是整個隊上她最討厭的人,但這個時候他們來救她,林艷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們把林艷被捆綁的手腳解開,扶她站起來,林艷羞愧地用雙手遮住自己赤裸的乳房和下身。
「找件衣服給我。」林艷羞紅著臉,低下頭嬌羞地說。
「林隊長,沒想到你脫光了身材這麼漂亮,衣服穿上太可惜了。」高斌調笑道。
「別開玩笑了,這個時候了還這麼輕浮。」林艷嗔道。
「林隊長,龍野他們玩你的錄像我們都看了,太刺激了,看得我下面都手淫得腫了。」高斌繼續調笑道。
「什麼,他們錄了像?」林艷驚恐地問道。
「你不知道嗎?沒想到我們高傲的林隊長會像狗一樣地在地上爬,還恬不知恥地去取悅自己的敵人。」高斌嘲笑道。
「高斌,你太放肆了!」林艷怒道。
「我放肆?林艷,你以為你還是在刑警隊呀?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你還在教訓我?我告訴你,我們根本不是來救你,我們是龍大哥找來羞辱你的。讓你最討厭的三個男人來輪姦你,讓你經常教訓的三個男人來教訓你,你會是什麼感受?」高斌說著一把抓住林艷的頭髮,給了林艷兩括耳光,又用抓住林艷頭髮的手把她的臉扯得仰起。
林艷聽到高斌這麼說,差點又昏了過去,這個打擊太大了,剛剛激起的希望又破滅了,而且還要遭受自己最討厭的人凌辱,況且又是自己的下屬,「啊……天哪……」林艷內心實在是無法承受了。
林艷閉上眼睛輕輕扭動著,想要掙脫高斌抓住她頭髮的手,卻被高斌用力一扯,將她的頭部靠在他的胸前,林艷呻吟了一聲,高斌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你現在不是我們的隊長,而是我們的奴隸了。你要明白自己的處境,知道嗎?」高斌惡狠狠地說,林艷認命地輕輕點了一下頭。
「我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聽見沒有?」高斌吼道。
「不,不要。」林艷抗拒道。
「你不聽話?」高斌說著一拳打在林艷的肚子上,林艷痛得眼淚奪眶而出。
「求求你,饒了我吧,看在同事的份上,放過我吧!」林艷哭著哀求。
「以前叫你不給我們處分,你放過我們嗎?今天是對你的處罰!」王波起先尚有一點膽怯,見到林艷開始哀求,他也大膽地吼道。
「我們也要你像狗一樣爬給我們看。」肖永健也大著膽子吼道。
「給我跪下!」高斌抓住林艷頭髮的手向下一按,林艷只有轉身跪在地上。
「趴下!」高斌又在林艷頭上一按,林艷只好彎腰把雙手撐在地上跪趴著。
「現在開始給我爬!」高斌說著,從腰裡抽出皮帶,在林艷雪白的屁股上抽打,林艷身上細細的鞭痕上又增加了皮帶抽出的寬寬的紅痕,痛得林艷只好被迫開始在地上爬動。
「真是只淫賤的母狗。」高斌說得三人哈哈大笑。王波和肖永健也一邊笑著一邊抽出皮帶在林艷的身上輪番抽打,「劈劈啪啪」皮帶抽打在林艷皮膚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爬快點!」高斌一邊用皮帶抽打林艷,一邊用腳侮辱性地踢林艷的屁股。林艷被迫在屋裡一圈一圈地像狗一樣爬著。
爬了五、六個圈後,高斌突然用皮帶套住林艷的脖子,猛力地向後收緊,將林艷的脖子死死地勒住使她無法呼吸。林艷跪在地上,頭被勒得向後仰著,她雙手無助地抓住勒住她脖子的皮帶,滿臉脹得通紅。這時王波不失時機地一皮帶抽在林艷的乳房上,打得林艷豐滿的乳房亂顫,林艷渾身一陣痙攣,她窒息得兩眼翻白,漸漸地昏死過去,高斌把手一鬆,林艷就一頭栽倒下去。
不一會,林艷又劇烈地咳著醒來,高斌三人見林艷醒來,就又輪番用皮帶在林艷的身上亂打,林艷被打得在地上亂滾,高斌又把林艷的頭髮抓住,把林艷拖到屋子中間,將林艷提起來跪好,然後把自己褲子的拉鏈拉開,把陰莖掏出來,用力地塞入林艷的嘴裡,深及林艷的喉嚨。林艷奮力地將高斌的陰莖吐了出來,扭頭掙扎開,她被嗆得在高斌的胯下低頭劇烈地咳杖。
高斌見她不從,又給了林艷兩耳光,「你找死嗎?」高斌吼道,然後又將林艷淚流滿面的臉扯得仰起,把陰莖塞入她的嘴裡。
林艷見過高斌平時是怎麼虐待人犯的,她為這事教訓過高斌多次,今天高斌就像他平時虐待人犯一樣虐待自己,林艷感到難以忍受的屈辱。林艷不敢再抵抗了,她只好含住高斌的陰莖,雙手在自己的頭部兩旁張著,想要去推開高斌卻又不敢地舉著,任由高斌在自己的嘴裡肆虐。
王波也忍不住過來從側面抱住林艷的一對乳房拚命地揉搓,肖永健也過來在
林艷的身後,用兩根手指分別插入林艷的陰道和肛門,肆意地攬動。林艷難受極
了,她的嘴被堵住,只有從鼻子裡發出難捺的哼聲。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林艷被高斌三人不停地輪姦,高斌三人以前早就垂涎林艷的美色,並且又對林艷恨之入骨,三人常在一起幻想怎麼折磨林艷的情景。這一天終於等到了,他們哪會輕易放過,三人像要賺夠本似地瘋狂姦淫著林艷,每個人都在林艷的身上發洩了三次,林艷的嘴裡、陰道裡、肛門裡都灌滿了三人的精液。
當高斌三人心滿意足地離開時,林艷早已人事不醒地倒在地上了,她渾身上下除了被折磨的傷痕外就是男人的精斑。
(二十)
奔馳600型汽車在黑暗中向東面的張家村方向奔馳,那裡環境優美,住著一些退了休的大人物。林艷的雙眼被黑布上,她是上車前李軍悄悄告訴她是到張家村的。李軍在前排開車,張彪坐在旁邊。
「今天要見到的人,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你要敢做出違背的事,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周仁坐在汽車的後排座位上說著恐嚇的話,林艷坐在旁邊,她又被允許穿上了她那身白色的套裝,周仁帶著恐嚇的話她是用暗淡的心情聽在耳裡的。等一下要做什麼,大致上可以猜得出來。
自從林艷落入龍野等人手中受到凌辱以後,這已經是第五天了。在這一段期間裡,林艷不僅受到龍野等人的玩弄、凌辱,還把身體提供給痛恨她的女人和她的下屬折磨,現在又要把她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讓她接受陌生男人的蹂躪,難怪心情要沉悶。
「一定要盡快擺脫這種狀況……」林艷的心裡隨著時間過去,這種念頭也愈來愈強,尤其這幾天來,龍野等人已經顯示出凶暴性,使林艷開始產生恐懼感。可是一旦真正想逃時,又產生許多顧慮,不敢貿然去做,甚至於會懷疑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逃走的意願。
林艷這樣想著自己的心事時,汽車到達一處鄉村公路旁的高級住宅的豪華大門前,林艷眼睛上的黑布已被取下了。出來開門的是留平頭,年紀約三十多歲,看起來就是流氓體格粗壯的人。
好像已經認識周仁,露出親切的態度把他們幾個人引進裡面的客廳。
「老市長,仁哥他們來了。」這個人在從門外向裡面通報。
「進來吧!」從裡面傳來低沉的聲音。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從這樣豪華的住宅和老市長的稱呼推測,可然是相當大的人物。林艷的心裡感到不安,但也只有跟在周仁的身後走進去,李軍和張彪在客廳坐著等候。
那裡大概是三十幾個平米的房間,中央舖著臥具,躺著一位老人。
「陳市長,今天把你要的東西帶來了。」周仁一面說著一面坐下,也用眼神要林艷坐下。帶路的人幫忙抱起老人的身體,把旁邊的座椅拉過來讓老人坐下。
林艷一眼就看出對方是一位病人,眼睛凹下,臉也瘦弱,手腳都是皮包骨的樣子,皮膚沒有一點光澤。雖然如此,從身上還能散發出一種氣質,大概是因為一頭銀髮和看起來很聰明的面貌的關係。這位老人林艷雖然沒有見過,但她聽周仁的稱呼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張世德,前任常務副市長,他的兒子是現任的財政廳廳長,是一個沒有人敢得罪的人。
「噢,很美。」經張世德這樣看一眼,林艷立刻低下了頭。「小周,你帶來一位非常好的女性,完全適合我的嗜好。關於你們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張世德許諾道。
周仁他們好像是利用林艷來讓這位老人為他們的罪惡行徑充當保護人,真是些卑劣的男人……林艷在心裡恨得咬牙切齒。
「能有張市長這一句話,我就完全放心……一切都靠張市長了。今天就請慢慢享受,我已經交待這個女人了,什麼事情都要做。」
林艷感到非常不明白,這個皮包骨的病人會要她做什麼呢?
「喔?那太好了,首先就讓她脫衣服吧!好久沒有看到美麗女性的身體。小海,你也留下來欣賞吧!」張世德說完,恭恭敬敬等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張世德的侄兒張海臉上毫無表情地點點頭。
怎麼能在這樣三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林艷覺得已經從全身冒出冷汗。
「林艷,快脫了衣服,請張市長看看你的身體吧!」周仁命令道。
「我不能做這種事。」林艷這句話是在周仁的耳邊小聲說的,張世德是一個受人尊敬的人,他怎麼也會做這種事?林艷感到無法接受。
這時候周仁猛然給她一記耳光︰「你是要我動手剝掉你的衣服嗎?」周仁用凶猛的樣子抓住林艷的領口,使得她產生強烈恐懼。
「不要囉嗦了,快脫!」
「小周,不要這樣生氣。這位叫林艷小姐的人,你已經看到,我不會活多久了,所以我拜託小周,想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能看到一位美麗的女性的身體。就當做可憐老人的夢想,達成我的願望吧!」
張世德安定的態度,多少能緩和林艷心裡的緊張。而且很明顯的,就是拒絕也無法堅持到底,林艷只好背對著他們開始脫白色的套裝。
脫下上衣放在旁邊,把白色襯衫的鈕扣全部解開後站起來,先脫上衣再脫裙子,在脫襯裙之前先脫掉褲襪。男人們的視線完全集中在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上,可是林艷大概是認命的關係,並沒有產生羞恥感,也許早已被周仁他們蹂躪得已經忘記什麼是羞恥,可是要脫襯裙時多少還需要一點勇氣。
當白色的襯裙從林艷的身體落下時聽到男人歎氣的聲音︰「小周,確實是美麗的身體。」張世德感歎道。
「是的,她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快脫下內衣,把身體轉過來!」周仁附和著並繼續命令著林艷。
從後面看林艷的身體,艷麗得確實會讓男人們吞下口水,尤其是從腰到豐滿臀部的曲線,散發出官能的氣氛,男人的心當然無法平靜。
林艷脫下乳罩和內褲,用一隻手掩著恥毛,另一隻手掩飾乳房,用古典裸女的姿勢慢慢地轉向男人們的方向。
「把手放下來,林艷!」周仁命令道。
「小周,不要那樣急嘛!」張世德用手阻止想要站起來的周仁道︰「美!實在是太美了!能不能再過來一點讓我看看呢?」
受到男人們視線的注視,林艷產生羞恥感,不由得在那裡蹲下。
「你怎麼搞的,還不明白嗎?」周仁過來用力推林艷的後腦,她的身體向前傾斜,雙手扶在地毯上,獲得解放的乳房搖動了一下。
「饒了我吧!」林艷哀求道。
「海哥,有沒有什麼用來綁的東西?這個女警察雖然經過我們的訓練,但多少還有一些不夠的地方。」林艷剛抬起上身,周仁就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對剛才那個年輕男人說。
那個人聽到以後,就到衣櫃裡拿出浴衣的腰帶交給周仁。周仁接過之後,用很快的動作捆綁林艷的雙手,然後和張海一起把林艷的身體抬到張世德的身邊。
「年輕人就是這樣暴躁。不過,不能用雙手對你來說也許更好一點,難為情時難免會要掩飾的。」看起來好像很和藹的樣子,但究竟是不知底細的男人。雖然因為生病衰弱,從他身上的氣氛能感覺出經過多少次生死的場面。
「真是美麗的乳房,讓我摸一下吧!」老人皮包骨的手,好像測量重量一樣的,從乳房的下面向上抬。林艷把臉轉過去,忍受著屈辱。
(二十一)
「嗯,這光滑的皮膚充滿彈性。手掌上的重量感,還有這櫻桃般的乳頭,真是極品啊!」在乳房上撫摸的張世德感歎道。他最後把自己的臉靠在乳房上,還不斷地搖頭享受磨擦感。
林艷產生顫抖的感覺,後背感到一陣涼意,可是雙手被捆在後面,背後又有兩個男人,她是無法動彈的。
「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張世德喃喃自語道。老人從乳溝抬起頭,因為興奮的關係,臉上有一點紅潤。
「這裡的毛不太多,正合我的嗜好。」老人一面這樣說,一面用手玩弄林艷的恥毛時,周仁把側坐的林艷拉起來,使恥毛正好來到老人的眼前,這時候林艷的心情就有如捆綁在病床上的產婦。
「有這樣柔軟的感覺、發出光澤的毛的人,一定是很喜歡性交吧?對不對,小周。」張世德故意問道。
「說得沒有錯,叫出來的聲音還更好聽呢!雖然還沒有完全開發。現在把最重要的地方露出來給你看吧!」周仁說著就對張海輕輕做了一個眼色,突然把林艷推倒,兩個人分別抓住用力掙扎的林艷的雙腿,高高舉起使得腿和肚子接觸。這樣一來,林艷的股間就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不要這樣!」林艷想用全身的力量掙扎,可是有兩個男人從兩邊壓住,只能使上身抬一下,讓乳房更搖動而已。
「哦,實在太好了。」張世德邊說著,邊用眼睛盯在有絨毛飾邊的秘唇上,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放在肉縫的兩側,立即把那裡向左右分開,就好像花朵突然綻放,展開肉色的黏膜。「啊……怎麼會做這種事?」過份的羞恥感,使林艷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甚至於想到真的昏過去也許會更好。
「這個裂縫真夠新鮮,如果我還有精神,真想馬上吃一口。對了,小海,你就代我吃吧,讓美女叫也是要修行的。」
張海聽道張世德地吩咐當然感到高興,他立刻把林艷的身體轉到他自己的那一邊,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臉就衝向V字型的裂縫。
「海哥,你要好好地舔,因為林艷是特別喜歡人舔她那裡的。」周仁在旁邊加油添醋。
「不要!不要……」林艷拚命搖頭,淚珠從眼角掉下來。如果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當初生出來最好是醜八怪,就因為是美女,要做男人們的玩具,實在是不合道理。當然,張海是不會瞭解林艷的痛苦,他拚命地用舌頭舔舐林艷敞開的肉縫。
「小海果然很有精神,可是只顧拚命舔女人也不會高興,要一面觀察女人的反應,一面舔。」張世德一面輕輕摸著林艷的乳房,一面告訴張海。
張海聽了以後,深深歎了一口氣,透過眼前的叢草,觀看林艷的表情,然後把舌頭全伸出來壓在花瓣上,這才開始慢慢地上下活動。
當怒氣稍許穩定後,林艷的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股間,舌頭在陰戶上舔的動作,不得不使她有所感覺,「啊……不要,不要……快停止吧!」林艷叫道。
「海哥,去舔她的陰核吧,林艷會高興得哭叫的。」這一次是周仁從旁邊插嘴。
張海用手分開叢毛,用舌尖舔裂縫的上端,從林艷的嘴裡發出低沉的哼聲,而且屁股也開始扭動。張海看到這樣的反應就更加熱情地舔著,舌頭也完全集中在陰核上。
「啊……啊……不能那樣……」林艷哭叫道。
「海哥,聽到了吧?林艷在叫好了。」聽道周仁話,張海更加得意地把尖尖的陰核含在嘴裡吸吮。
「啊……」在子宮產生一陣麻感,林艷不由得向後挺,把含在喉嚨裡的聲音猛然放出。
「喔,確實很好聽,大概敏感度是相當好。還有這樣充滿痛苦的表情,實在太美了!」張世德好像很滿足的樣子,伸過頭來看林艷皺起眉頭的表情。林艷開始興奮的徵兆,立刻出現在女體的中心,下體的洞口因為分泌出蜜汁,開始散發出光澤。
「海哥,開始濕潤了吧?你就給她好好地吸取蜜液吧!」周仁的眼睛好像也要冒火一樣,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
張海聽了以後,立刻將舌頭伸進肉洞裡。林艷無法忍耐地蠕動屁股,張海也趁機會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取花蜜。
「啊……」林艷在心裡是拒絕的,可是自己的身體卻為陌生男人的舌頭作出反應,她不得不恨自己的身體,而且已經開始上升的性感曲線,不顧她本人的意志,形成銳角的上升。
「小海也不錯呀,什麼時候學會舔女人的方法了?不過看起來好像很香的樣子,也讓我嘗嘗味道吧!」張世德說道。
「海哥,現在拿出你的東西讓林艷舔吧!」周仁說完就立刻採取行動,讓林艷的屁股對正張世德的方向,並讓她採取高高舉起的姿勢。在這個時間裡,張海來到林艷的眼前,順手拉下長褲和內褲,露出聳立的肉棒,然後強迫林艷含在嘴裡,又用雙手抱住林艷的頭上下滑動。
從後面看林艷的樣子,確實夠刺激。稍許膨脹的陰戶完全向左右分開,從中間露出濕淋淋的花瓣;在燈光下因角度不同,肉洞裡的黏膜呈現出不同的顏色,溢出的蜜汁已經流到腿上。
「這種景色叫男人實在受不了,讓我來試試看。」張世德伸出中指插入洞之中,然後拔出來聞一聞,又放在嘴裡吸取蜜汁,「嗯,真香!年輕女人的味道就是好。」張世德感歎道。
「張市長,用這個東西愛撫她一下吧!」周仁邊說邊從旁邊遞過來橡膠製的電動假性器。
「你準備得真周到,因為我的東西已經完全不管用了。」張世德從周仁手裡接過來,打開開關,把發出「嗡嗡」聲音震動的假性器對正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
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蠕動,林艷不由己地想喊叫,可是被張海用力抓住頭髮,立刻有粗大的肉棒塞住喉管,痛苦地扭動腰肢。
「哦,真的這樣舒服嗎……這樣會更好吧!」張世德把插進去的假性器,開始用手進進出出。
甜美的電流從後背傳上來直接達到大腦,在嘴裡脈動的男人肉棒的味道和感觸刺激女人的官能,林艷已經完全陷入興奮的漩渦裡。
(二十二)
不斷進出的假性器很快就像塗上一層油,出來以後立即又消失在洞口裡,配合著這樣的動作,花瓣陷下去又反轉出來,每一次都帶出許多淫水。已經完全陷入官能快感裡的林艷,就好像要把身體裡貯存的精氣完全吐在對方的身上一樣,頭部開始迅速上下擺動,磨擦嘴裡的肉棒。
「大概差不多了,女人的陰唇開始蠕動。小海,你來陪她吧!」從假性器和秘唇之間開始露出白濁的液體時,張世德就拔出假性器,恢復原來的姿勢吐一口氣。好像是輪流的一樣,張海從林艷的嘴裡拔出肉棒,把林艷的屁股轉到張世德容易看到結合部份的位置,調節肉棒的角度,從背後插入濕淋淋的肉縫裡。
「哎喲!」原來已經快到興奮極點的林艷,從背後受到強烈的衝擊,發出像尖叫一般的聲音,身體顫抖的同時,也把額頭頂在地毯上。
「林艷,來吃我的吧!」頭髮被拉起時,看到周仁不知何時脫下褲子露出下半身,可怕的凶器就在她的面前,然後把肉棒頂在林艷的嘴上用力插進去。
「啊……」還沒有喘氣的時間,張海的肉棒便直刺到花心。
「噢,真是有魄力。」看到在眼前展開的熱烈肉搏戰,一直裝出冷靜模樣的張世德,現在從眼睛發出異樣的光澤。
「林艷,這是你是喜歡的肉棒,還不好好地吸吮嗎?」束起林艷的頭髮,周仁再把她的頭向著肉棒推下去。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嚨,林艷發出像青蛙般的叫聲吐出脈動的肉棒,但這也是剎那間的事,很快地又插入嘴裡,在周仁手配合身體的技巧下,不得不讓肉棒在嘴裡自由地進進出出。
每插入一次,張海的動作就好像更熟練,張海的下腹部碰到林艷的圓潤屁股上,她的身體就向前衝,而周仁又配合這個動作向前挺,所以肉棒一直深深刺入喉嚨裡。林艷就好像在狂風駭浪中的小船,不斷折騰,身體中心的麻感好像已經消失,變成融化一樣的感覺。
在肉體相碰的聲音、男人急促的呼吸聲、還有林艷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形成不協合音樂的演奏,在這樣的三體結合中,首先到達高潮的是周仁。
「林艷,讓你淋浴吧,啊……」周仁突然從林艷的嘴裡拔出肉棒,拉住她的頭髮讓她抬起臉,在那充滿陶醉感的美麗臉上淋上黏黏的液體,射在額頭上、臉上、嘴上的液體一滴一滴地向下流。
「快看,發生奇跡了!」原來在旁邊觀看這一場淒慘人肉戰的張世德突然大叫,大家都一起向他看過去。
「叔叔……」在和林艷結合的情形下停止了動作的張海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因為看到張世德暴露出下半身,用手扶著聳立起來的性器。
「張市長……」周仁也驚訝地瞪大眼睛。
「七年來沒有過這樣了……看起來還不錯吧?」張世德好像很自傲地搖動手裡的肉棒,和瘦弱的身體相反的又粗又圓,還暴露出黑黑的血管。
「林艷,你還不過去吸吮!」周仁對著額頭頂在地毯上喘氣的林艷催促,立刻不管她怎麼樣就抬起林艷的身體,把她的頭送到張世德的大腿跟前。林艷已經沒有力量抗拒,任由周仁擺佈把張世德發出黑光的肉棒頭含在嘴裡,只好任由身體裡產生的淫慾,舔那醜惡的龜頭。
看到林艷開始吹喇叭時,張海把原來停下來的活塞運動重新開始,用力插到屁股濕淋淋的峽谷裡。由於時間過了一陣,開始變麻的摩擦的快感,這樣復醒得更為明顯,林艷產生心裡被挖弄的激烈快感,就好像要躲避那種感覺似地張開大嘴,深深含入棒狀的肉塊。
「噢!太好了,這樣的快感,現在就是死了也瞑目。」張世德的臉也紅了,望著天花板,一面「嗯嗯」的哼著,努力挺起屁股。
在男人們淫色的力量猛攻下,林艷的肉體終於把凝結在屁股中心的潛能爆發出來,變成波浪狀的痙攣,陰道開始收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艷的痙攣也傳到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棒上,張海發出慘叫般的聲音,屁股連連扭動兩三下,就猛然在肉洞的深處發射出精液。
「林艷,現在輪到張市長了。海哥,來幫一下忙吧!」就在張海的肉棒還在抽插著拔出去時,連喘一口氣的時間也沒有,兩個男人就從左右把林艷的身體抱起來。
「張市長,你躺下來,其它的由我們來辦。」張世德照周仁的方法躺在臥具上,周仁就在張海的幫助下把林艷的身體抱著放到張世德赤裸的大腿上,從兩邊同時拉開大腿,使得林艷張開的秘洞中滴下濃濃的精液,滴在下面垂直豎起的肉棒頭上。
「啊……饒了我吧!」林艷的意識開始朦朧,無力地垂下頭。周仁和張海抱住軟綿綿的林艷,把女人的秘洞口對正肉棒的棒頭,慢慢放下女人的身體。
「啊……」隨著林艷的一聲慘叫,她昏迷了過去,只剩下無意識的扭動與呻吟。
(二十三)
林艷從裡面出來時已經是深夜了,從她疲倦的面容和跌跌撞撞的身體,可以猜到她在裡面受到了怎麼樣的折磨。李軍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妒嫉,他深深地替林艷感到悲哀,「我一定要救她出去!」李軍在心裡暗暗發誓,林艷是那樣的美麗,卻受到這樣的非人折磨,使李軍的心裡感到痛苦,他是愛上了林艷了。
「你們兩個帶她回去,我和張市長還有一點事要談。」周仁出來對張彪和李軍吩咐道。張彪就拉住林艷和李軍把林艷帶上了車,讓李軍開車,他和林艷坐在後排,李軍發動汽車往回開。
上車後,張彪就把林艷的眼睛用黑布上,又把林艷的雙手用手銬反拷在她身後,然後張彪開始對林艷動手動腳。林艷這時已經精疲力盡,她無力地倒在張彪的身上任其所為。不一會,林艷開始喘息呻吟。
「你不能讓她休息一下嗎?」李軍氣呼呼地對張彪道。
「嘿嘿……你他媽的還懂得憐香惜玉。」張彪嘲笑道。他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反而一把抓住林艷的頭髮,把自己的陰莖取出,塞入林艷的嘴裡,林艷只有含住他的陰莖無聲地吸吮。
「停一下,我去會一會幾個老朋友。」車到了一個叫陳家村的地方時張彪突然道。李軍以為張彪要下車,他高興極了,要救林艷這正是個機會,於是他爽快地答應了。
在張彪的指引下,車開到了一個農村大院裡。
「陳貴……陳貴……」張彪一下車就大喊大叫。
聽到陳貴這個名字,林艷的心裡一陣發緊。這個陳貴是兩年前林艷親自破獲的一起搶劫輪姦團夥的主犯,當時陳家三兄弟陳金、陳富、陳貴和他們的堂弟陳兵糾集了一幫農民地痞,專門進行入室搶劫,遇到反抗的他們就要殺人,遇到年輕漂亮的女事主,他們就要進行輪姦。在一年的時間裡,他們共作案四十餘起,搶劫金額達五十多萬,殺死了五人,輪姦了十二個女子。
更為可恨的是,他們在輪姦女人時不止單純的輪姦,他們還對女人進行變態的折磨,這夥農民對女人的折磨不像龍野等人的折磨,龍野等人是從心理上折磨女人,而陳貴等人卻是真正地從肉體上折磨女人。在他們的案卷裡,林艷看到的是用打火機燒女人的陰毛、用點燃的煙頭燙女人的乳房,當然對女人拳打腳踢、用皮帶抽打這些更是家常便飯,更惡劣的是他們還要女人喝他們的小便。
陳貴等人被抓獲後,陳金被判了死刑,已經槍斃了,陳貴、陳富和陳兵都被判了死緩,林艷當時就不明白為什麼只判了一個死刑。而且陳貴、陳富和陳兵三人沒多久就越獄潛逃了,現在張彪在喊陳貴,難道陳貴躲在這裡?張彪會不會把自己交給陳貴他們?陳貴等人對自己可是恨之入骨啊!
林艷正在想時就聽到陳貴答應的聲音,她提訊過陳貴,認得他的聲音,果然就是他,這下慘了!
「陳貴老弟,你猜我給你帶什麼禮物來?」張彪笑嘻嘻地道。
「彪哥,有什麼好禮物?」陳貴看見張彪顯得異常親切。
「你自己去看吧!」張彪把陳貴帶到車邊打開車門道。陳貴湊過去見是一個被反拷的女人,就把她拉起來,取下她的眼罩,他一下目瞪口呆。
「啊……是、是林艷。」他興奮的聲音裡帶著顫抖。
「怎麼樣,這個禮物還不錯吧?」張彪炫耀道。
「張彪,你要干什麼,龍哥還等著我們回去呢!」李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少廢話,不管你的事,我只是把這個婆娘借用一下,等一會交給你帶回去不就行了?」聽張彪這樣說,李軍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張彪和陳貴把林艷架起拖進了一間屋裡。
李軍痛苦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後閉上眼睛伏在方向盤上。不一會,那間屋裡傳出了女人陣陣的慘叫聲,李軍心裡難受極了,他是真的愛上了林艷了。
林艷被拖進的那間屋裡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屋裡的燈光顯得昏暗,骯髒的床上散發著惡臭,整個屋裡充滿了混合著潮濕的霉味、嗆人的煙味和男人的尿臊味。
林艷進來時,見三個男人正在床上輪姦一個女人。女人是騎在一個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的,這男人正聳挺著下身向上抽插著女人的陰戶;另一個在女人背上趴著姦淫女人肛門的男人林艷認識,是陳兵;還有一個在另一頭抓住女人頭髮、使勁在女人嘴裡抽插的男人就是陳富,這兩個人都被林艷抓過並親自提訊過,她印像深刻。
陳富等人見陳貴和張彪架著一個被反拷著的漂亮女人進來,都停了下來,並與張彪打著招呼。
「這個靚妹從哪裡弄來的?」陳兵問道。
「你仔細看看這是誰?」陳貴的笑道。
「是……是……林艷……」陳富的聲音興奮得顫抖。
「真……真的是林艷!」陳兵的聲音也非常激動。
這時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將身上的女人一把推開,翻身起來,全身赤裸地走到林艷的面前,一把抓住林艷的頭髮,將她的臉仰起,「你就是林艷?」聲音帶著惡狠狠的味道,林艷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
「你也有今天,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殺了你!」聽男孩這樣說,林艷已經猜到他就是陳金的兒子陳小寶。
這個陳小寶林艷是聽說過的,有其父必有其子,陳小寶從十歲時就開始在學校下暴,搶劫小學生的財物,十二歲就開始強姦幼女,後來他連成年女性也不放過。而且他是一個典型的虐待狂,被他強姦的女人都被折磨得體無完膚,但他都因未達到法定年齡而逃脫了懲罰,現在算來他也不過十五歲。
「林姐,救救我!」林艷突然聽到床上的女人叫她,她轉頭過去在那個女人變形的臉上仔細一看,才發現床上的那個女人她認識,原來是電視台的女記者陳雁。
「你怎麼會在這裡?」林艷吃驚的問她。
「我前天晚上採訪完張家村後回來路過這裡時,被他們攔路搶劫後帶到了這裡。」陳雁哭道。很明顯,陳雁是被陳貴等人搶劫後見她是一個漂亮女人,就把她劫持到這裡來輪姦。
陳雁今年25歲,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特別是她那纖細柔軟的腰肢更是風情萬種,使她一直是眾人傾慕的對像,同時她又是一個高傲的女人。這樣一個女人卻落到這個地步,被幾個令人厭惡的農村地痞玩弄,不能不讓人感到悲哀,簡直就是在焚琴煮鶴。
陳雁知道自己是警察才向自己求救,然而自己的結果肯定比她還慘,又怎麼
來救她呢?林艷看著陳雁淚流滿面的樣子,悲哀地想道。
(二十四)
「求求你們,放她走吧!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們要我干什麼,我都會做的……」林艷面對著五個不懷善意的男人苦苦哀求,美麗的面孔帶著無奈的哀愁。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嗎?要你干什麼你都要干什麼嗎?」陳貴不相信地問道。
「是的,我會讓你們滿意的。」林艷想要幫助陳雁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犯賤!」陳小寶突然轉身一耳光把陳雁打倒在床上,又反身一腳踢在林艷的肚子上,將林艷踢得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然後又撲上去抓住林艷的頭髮就是幾耳光。
「賤貨,臭婆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陳小寶邊罵邊抓過一根皮帶在林艷身上瘋狂抽打,林艷被打得在地上翻滾,嘴裡發出了聲聲的慘叫。
「不要打她了……不要打她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饒了她吧……」陳雁哭著哀求道。陳雁邊哭邊跪倒在陳小寶的腳下,把陳小寶的雙腿抱住。
「爸……爸爸,不要打林姐了,饒了她吧,我會讓你開心的。」陳雁說著又向陳貴幾人哭喊道︰「二爺爺、三爺爺、大叔公,求求你們,勸勸爸爸吧,不要再打林姐了……」
「為什麼要這麼叫你們?」張彪聽到陳雁對他們的稱呼覺得新鮮,不由得問道。
「我們要她叫什麼她敢不叫?」陳貴笑道,說著對陳雁又道︰「你求你的張爺爺,看他幹不幹?」
「張爺爺,求求你了,你叫他們饒了林姐吧!」陳雁又跪在張彪面前哭著哀求道。
「你知道該干什麼嗎?」張彪來了興趣。陳雁知道他要什麼,於是她伸出雙手把張彪的褲子拉鏈解開,掏出他的陰莖,放入自己嘴裡含著,開始吸吮,這時陳貴才拉開了陳小寶。
「站起來,把衣服脫光!」陳貴命令林艷道。林艷艱難地爬起來站起,然後開始脫衣服,她別無選擇。
衣扣一個個地逐漸解開,白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了林艷豐滿雪白的胸部,而胸罩撐托著出的美麗雪白的深溝,馬上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陳貴把手伸入乳溝,用手指夾住林艷的乳頭,揉搓著林艷彈性柔軟的乳房,其他人都不由得圍向了林艷。
陳貴一把便將林艷的胸罩扯了下來,翹圓而富有彈性的乳房脫開束縛,好像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不停地在空氣中高挺著顫動,粉紅小巧的乳頭因陳貴的一陣揉捏,已經因刺激而挺立。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挺立的乳頭,令人垂涎想咬上一口。
林艷本能地想遮住自己的乳房,但無法阻擋住男人們侵犯的雙手,美麗的乳房不斷地被揉搓抓捏著,甚至有人在林艷的乳頭上使勁地擰著,痛得林艷眼淚直流。不停扭動著身體的林艷始終無法掙脫緊緊抓住乳房的手指,她忍不住開始呻吟。
「把剩下的衣服脫了。」陳兵耐不住了吼叫道。林艷哀傷地遲疑了一下,無奈只有在這幾個醜陋的農村男人面前解開褲扣,白色的褲子從雪白修長的大腿滑落腳下。
陳兵按捺不住,一把將林艷的內褲拉至腳下,「啊……不要……」全身失去最後屏障的林艷,身體起了一陣輕顫,用手拚命想去遮掩下身。
一絲不掛站著的林艷,此時在幾個農村男人的視奸下,雪白的肌膚上似乎沾滿了羞恥,全身散發出一種妖艷的氣息,「好漂亮呀!」男人們感歎道。
陳貴從後面將林艷環抱著,使林艷無法動彈,同時開始玩弄起林艷的雙乳。
「啊……」林艷歎息一聲,閉上了雙眼,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們飢渴的目光,在這幾個她曾經抓捕過的醜陋骯髒的農村男人面前,赤裸裸地受到他們的侮辱,她感到羞恥極了,屈辱的淚水流了下來。
「大家想不想看清楚這個娘們的騷洞?」陳貴陰險地咧嘴一笑,在眾人齊聲答「想」時,已經將林艷抱到了桌子上,他從背後扳住林艷的大腿,讓林艷大腿張開露出陰部。
「不要……不要啊……」林艷拚命想夾緊雙腿,但無法勝過陳貴的力量。在完全開放的大腿根部,美麗的陰唇張開著,發出淫邪的光澤,柔軟的陰毛中粉紅色的陰蒂驕傲地挺立在男人面前。林艷產生強烈的羞恥感,美麗的臉頰洩成了紅色,雪白的牙齒緊咬著雙唇。
「不要看……不要……不要……」林艷還未從羞恥的心情恢復過來,陳貴的手指已伸向了完全綻放的陰唇。
「你要干什麼?」林艷緊張地問。
「讓大家看到更深處的地方吧……」陳貴把手指放在陰唇上,向左右撐開成「V」字型,「啊……不要……」林艷再一次用力夾緊大腿,可還是無法抗拒陳貴的手指侵襲她柔軟的陰唇。
林艷覺得快要被擊倒了,陳貴的蹂躪使得林艷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雪白的乳房隨著扭動上下波動著,美麗的陰唇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在旁邊觀看的男人已經按捺不住將林艷放倒在桌上,陳富將林艷的屁股拉到桌邊,用手握住粗大的陰莖,頂在林艷的陰唇上。
「啊……不要……」林艷想逃避,可是陳富用力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撐開柔軟的陰唇,強行進入陰道。
「啊……」疼痛使林艷慘叫一聲。
「太大了嗎?受不了吧?我搞死你!」陳富咬牙切齒地道。
「啊……」林艷又是一聲慘叫,陳小寶的手指插入了林艷的肛門。趁著林艷張嘴慘叫的時候,已騎在林艷臉上的陳貴順勢將陰莖塞入了她的嘴裡。這時已在陳雁嘴裡射精的張彪抓住陳雁的頭髮過來,把陳雁的頭部按在陳富和林艷的結合部,要陳雁去舔,同時又和陳兵各抱住林艷的一隻乳房亂咬。
當陳富和陳貴分別在林艷的陰道和嘴裡射精後,陳兵又毫不憐惜地將尚未自激烈性交後恢復的林艷從桌上拖到地上,讓林艷四肢著地採取像狗一樣的姿勢趴著,然後進入她的肛門;陳小寶也站到林艷面前,把他那不像十五的少年該有的粗大陰莖插入林艷的口中。
陳兵和陳小寶離開林艷的身體時,林艷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軟綿綿地倒在地上不斷地喘著氣。
「還沒有完呢……給我站起來!」張彪吼道。林艷勉強地緩緩站起身來,雙腿間的精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滴下去,張彪把林艷拉到桌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啊……」林艷站立不穩,雙手在背後抓住桌沿,張彪又接著開始了新的一輪凌虐,林艷仰起頭只能用腳尖站立。
「好辛苦……啊……求求你……換個姿勢好不好……」張彪根本不理會林艷的哀求,直到林艷再也無法支撐倒下去時,張彪才抱住她換了個姿勢。
接下來的三、四個小時裡,林艷一直處於恍惚的狀況,任由男人們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和方法滿足獸慾,連跪在一旁的陳雁都恐懼得昏了過去。
(二十五)
當慘烈的輪姦結束後,他們並沒有放過林艷,接下來是更殘酷的肉體折磨。
張彪躺到床上把陳雁抱在懷裡,一邊繼續玩弄,一邊欣賞對林艷的折磨。
林艷被抬到桌子上跪著,陳小寶端來一盆水要林艷自己先把被男人糟蹋後一片狼藉的下身洗乾淨,林艷軟綿綿地跨到水盆上,伸手把水澆到自己的下體開始清洗,但沒想到水剛澆到下體時,只聽見林艷一聲慘叫,雙手抱住自己的下身,痛得癱倒在桌子上。原來陳小寶端給林艷的水是鹽水,林艷下身的陰部和肛門處早已被他們搞得紅腫破裂,鹽水澆上去所產生的劇痛是無法想像的。
「起來,繼續洗!」陳小寶一皮帶抽在林艷的屁股上。
「饒了我吧……」對一個少年的求饒,使林艷的心裡充滿了屈辱。
「哼!饒了你?不可能,比起我老爸的死,你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陳小寶咬牙切齒地道。
「他是罪有應得!」林艷順口應道,說完後她就後悔了。
「你說什麼?你找死!」陳小寶掄起皮帶開始瘋狂地在林艷身上抽打。林艷被打得從桌子上滾到了地上,她被摔得背了氣,陳貴把繼續在林艷身上抽打的陳小寶拉住,示意他不要把她打死了。
「求、求求你……不、不要……不要再打我了……我、我聽話……我、我照你們的吩咐做就是了……」林艷喘過氣後苦苦哀求道。
「爬到桌上去!」陳小寶吼道。林艷只得艱難地又爬到了桌子上,主動將鹽水澆到自己的下身開始清洗。鹽水醃得林艷下身的創口劇痛難忍,她咬牙皺眉地忍著,好不容易才呻吟著洗完,然後癱倒在桌子上。
沒等林艷緩過氣來,陳小寶又拿來了三包粉狀的東西,林艷一見差點又昏了過去,她知道接下來是干什麼。有一次,一個被陳小寶強姦過的空姐報案時告訴過林艷,陳小寶是怎麼折磨女人的,那個漂亮的空姐被陳小寶拘禁了一個星期,在這幾天中,那個空姐遭到了殘酷的折磨,其中有些折磨女人的方式聞所未聞,現在看來這些可怕的惡運已經降臨到自己身上。
那三包東西分別是辣椒、花椒和胡椒,它們將進入林艷的陰道和肛門,然後會拿來冰棒一起插入林艷的下體,這稱為「冰熱五重天」。
「把這些東西給我放進去!」陳小寶冷酷地說。
「你為什麼這樣殘忍?」林艷幽幽地問道。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幹出這樣殘忍的事,實在是無法讓人想像,林艷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屈辱,她又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且是要自己放進去,並不是被人強行灌進去,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程度。陳雁已經嚇得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被迫在張彪的胯下舔著他的屁眼。
當最後林艷被迫把冰棒插入自己的肛門時,她昏了過去。
下身的一陣刺痛又使林艷醒轉,這是陳小寶在用打火機燒林艷的陰毛,林艷痛得大聲慘叫,又一次從桌子上摔到了地上。這時,陳貴、陳富、陳兵三人都陷入了瘋狂,他們各自拿起皮帶開始在林艷的身上拚命抽打,林艷被打得在地上翻來滾去。
她被打得死去活來,連張彪都害怕了︰「好了好了,陳貴,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我無法向龍哥交代,龍哥還等著明天把她弄到夜總會找錢呢!」陳貴等聽張彪這樣說才停了手。
「你們打死我吧!」林艷在昏沉沉時聽到說還要強迫她到夜總會去賣淫,她已經徹底絕望了,她想到了死。
「想死?沒那麼便宜。」張彪道︰「爬過來,和這個女記者一起服侍我!」
「嘿嘿!彪哥是想搞『雙飛燕』啊?」陳貴淫笑道。
林艷被迫爬過去,爬上那張骯髒帶著酸臭的床,在呻吟扭動的陳雁身旁躺下來,等著接受張彪的姦淫。
張彪要陳雁趴到林艷身上,互相抱緊,他則走到兩女後面,用手將四條腿拉開,露出幾乎貼到一起的兩個陰戶,他挺起陽具跪在兩女腿間,先插進上面陳雁的陰道裡,狠狠地抽送四、五十下,然後又拔出來再插入下面林艷的陰道裡,抽插幾十下後又插回陳雁體內,周而復此,輪流姦淫。
林艷陰道裡的辣椒被張彪的陽具帶到陳雁體內,令兩女飽受鞣躪的下體雪上加霜,加上張彪沒命的抽插,兩人的陰道被磨擦得又辣又痛,「啊……啊……」一邊無助地呻吟著,一邊發出痛苦的抽搐。當張彪把精液故意射到林艷和陳雁的臉上時,陳雁已經失去了知覺。
張彪穿好了衣服,將林艷從床上拉起來準備帶她走,林艷站立不穩又跪倒在地上。
「小姐,今晚辛苦了,還是給你點小費吧!」陳貴把林艷當成是賣淫女似地羞辱,並將一張一元的鈔票捲起塞入林艷的肛門,林艷氣得差一點昏了過去。
「我也給你一點見面禮。」陳小寶說著把自己的陰莖塞入林艷的嘴裡,一股帶著臊臭的尿液衝入了林艷的口中。林艷沒有想到他會在自己嘴裡小便,躲避不及吞下去不少尿液,她被嗆得咳杖不止,心得想吐。接著陳貴等人也分別將尿液撒在林艷的嘴裡和臉上,林艷被臊臭的尿液嗆得昏死過去。
林艷被抬著出來,扔在汽車後座上,李軍看著林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可憐樣子,他恨不得衝上去一個捅他們幾刀,但他首先得救出林艷,現在就有機會。等張彪和陳貴等人告別後,他開車衝入了晨曦中,天快亮了,得抓住機會。
搞了一夜女人,張彪也累了,他在車上睡著了。李軍把車緩緩停在山崖邊,輕輕推開車門,把張彪推下了懸崖。他點燃一根香煙,默默地看著在昏迷中的林艷美麗的臉,多麼美麗的女人呀!多麼堅強的女人呀!受了這麼多的折磨都能挺過來,沒有人能比得上她。李軍愛這個女人,他願意為她獻出生命。
林艷幽幽醒來,她見李軍正注視著她,她轉頭看了看,已不見了張彪。
「張彪呢?」林艷問。
「被我推下了懸崖。」李軍道。林艷突然伸手把李軍抱住,頭靠在他的懷裡大哭起來。
「不要哭了,我送你回家。」李軍安慰道。
「謝謝你。」林艷嬌媚地道。李軍心裡不由一蕩,俯身就要親林艷的嘴唇。
「不要……」林艷把頭轉開躲避。
「為什麼?」李軍不解。
「不要親我這張骯髒的嘴,他們剛在裡面小便過。」林艷哭道。
「我不管,我愛你,我現在死都不怕了,還怕這個?」李軍說著就吻住了林艷的嘴唇,林艷也激動地和他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雙方冷靜下來後,李軍才開車下山。惡夢終於結束了,林艷疲憊不堪地軟軟靠在李軍的肩上,她默默地注視著前方的道路。
「到哪裡去?」李軍問。
「我們到市政府去。」林艷首先要找的就是現任的劉市長,她和劉市長比較熟悉,雖然劉市長每次見到她時都表現出色迷迷的樣子,但他和趙局長等人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林艷要報仇就只有靠他了。
(二十六)
林艷敲門進入劉市長的辦公室時,劉市長正在看一份文件,他見進來的是林艷,眼裡馬上露出了興奮的目光,但他立即就恢復了溫和的表情,讓林艷在沙發上坐下,他也在對面坐下。
「表情這麼嚴肅,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劉市長注視著林艷的胸部問。
林艷顯出不安的樣子,紅著臉低著頭,使劉市長不由得產生了一定的衝動。
「你已經來了,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劉市長催促道。
林艷慢慢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並說了趙局長和龍野等人是怎樣勾結的,怎樣私放罪犯,怎樣縱容犯罪的,這些都是李軍告訴她的,並錄了音。林艷把李軍的錄音帶放到了劉市長的辦公桌上。
「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做呢?」劉市長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林艷沒有說話,美麗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手,紅著臉低垂著頭,那樣子可愛極了。劉市長記得有一次到林艷的刑警隊視察,晚上在招待宴會上,劉市長曾拉著林艷溫柔的手邀請她到自己的房間時,被林艷拒絕的事情。今天林艷來求他,不正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嗎?
「可以,我會安排人去辦,但是……」林艷的眼睛瞪大,露出更加不安的神色,「要我幫你,當然希望能有所回報吧?」劉市長稍稍停頓了一下後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林艷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她緊張地站起來,無論受到過怎樣的折磨,她都無法習慣。
「怎麼?不願意?」劉市長用強迫性的語氣問道。
「好吧,到那裡去吧。不過請你做的時候溫柔點,我已經受了傷的。」林艷認命了,她無奈地說道。
「就在這裡吧,我會溫柔的。」劉市長回答道。
「就在這裡?」林艷表示疑惑。
「就在這裡!去把門鎖上。」林艷只好轉身去鎖上了房門。
「把衣服脫光吧!」劉市長命令道。
「趴到桌子上去!」林艷被迫脫得一絲不掛後,又被命令趴到辦公桌上。
劉市長看到林艷身上傷痕纍纍的痕跡時,不由得更加興奮。像狗一樣跪趴在市長的辦公桌上,林艷感到屈辱,如果可能的話,她很想就馬上離開,但一想到她受到的凌辱,就狠下心來忍受劉市長的侮辱。
當劉市長進入林艷的體內時,林艷痛得慘叫起來,她已經無法接納任何東西的侵入。劉市長這時候哪裡還能夠忍耐,他毫不留情地強行進入,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林艷痛得挺起上身,後背形成了拱形,林艷雙手用力抓住桌邊,不斷地搖頭。
「你、你這幾天……被、被龍野他們……是、是怎麼搞你的……」劉市長邊抽插邊問道。
「求求你,別問了。」林艷哭了起來。
「快坦白告訴我,我很想聽,不然有你好受!」劉市長威脅道。
林艷無奈地哭著把她這幾天的遭遇簡單地述說出來。劉市長聽著林艷被凌辱的過程,他更加興奮,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惡夢的回顧伴隨著下體的劇痛,使林艷感到像是在地獄裡接受痛苦的煎熬。不一會,劉市長髮出了不像是政界的人的、有如野獸般的吼叫,已經有老人斑的骯髒屁股痙攣地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啊……」林艷感覺到有火熱的精液射入時,她昏迷了過去。
當林艷搖搖晃晃從市政府出來時,李軍趕緊抱住她,將她扶上了汽車。
「怎麼樣?」上車後李軍趕忙問道。
「他答應幫我。」林艷回答道,她沒有告訴李軍她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這就好了。」李軍放心了。
「去醫院吧!」林艷說完後就靠在座位靠背上不再言語,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李軍點點頭,加速向醫院方向開去。
一個月後,林艷出院了。在她住院期間,龍野等人相繼被抓,趙局長也被撤職查辦。林艷的心情逐漸開始好轉,李軍每天都來看她,她覺得李軍這人雖然在黑道混過,但心地還不算壞,而且他已經改過自新,只要他要,她可以考慮嫁給他,林艷心裡湧起了一種甜蜜的感覺。
林艷站在醫院大門口等著李軍來接她,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李軍還沒有到,她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林艷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她從過路的報販處買了一張當天的報紙看。突然,一條新聞標題印入她的眼裡°°《污點證人李軍橫屍街頭》,林艷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昏倒在醫院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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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