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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記實

日期:2019-10-27 作者:佚名

那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

貝芷娟和她的男友在一座人煙絕跡的山上玩著『成人的遊戲』!

她的男友很狂,盡是一些色情的動作,探入她迷你裙內的手,又捏又揉。

弄的她既快活又緊張。叫道:

『啊!不要!』

她很想抓住他那討厭而又可愛的手,但是,他力大如牛,又是專挑她的癢處

著手,她掙扎了一會兒,就氣噓噓的軟化了。

沒有了抵抗力,他更加得意了。

『嘿嘿!』

他淫邪的笑道:『妳不是說過我的手是多麼可愛嗎?』

他索興把迷你裙掀起來,直到露出了她白嫩的乳房。

『啊!』

她羞死了,立刻要把裙子拉下來,可是他的臉卻伏下來了,火熱的嘴巴吸著

她的乳頭。

在一陣顫抖中,她反而把裙子往上拉,蓋住了自己的臉部。

『真香!妳真香!』

他濕潤的舌尖向乳峰一掃,喃喃地讚美,同時他的手滑過她微隆的小腹,鑽

進她的三角褲中。

再一次顫抖,她悶哼:『別…這…樣……喲….你…壞..死..了….』

雪白的雙腿急忙併攏,她最柔軟的地方,也痙巒起來。

經過愛撫和熱吻,她的身心已有充份的準備,她和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的親

蜜了。但是從未試過如此幕天席地的做愛,因此,她特別的緊張。

他也緊張的很!

『妳這小嘴迷死人啊!』

他喘息著道:

『芷娟,我日想夜想,就是想著這個小嘴,又緊又窄又溫暖的小嘴!』

『噢!你是…這麼…….下…..流…..』

她一把打到他的頸背上,全身扭動。

『真的!讓我吻,讓我好好吻一次!』

使勁地,他抓住貝芷娟的玉腿,嘴唇離開了白中透紅的酥胸,往下移去。

『不要!不要!』

她急的要命,想制止他,心房又麻麻癢癢的。

她想起不久前,他吻她的情景,他氣噓噓的,像一隻狗那樣埋首在她的兩

腿之間……

想到這裡,她的手鬆開了。

想不到在二十多公尺外,有幾個留長髮的不良少年在欣賞。

只見他的一手抱起了女人的粉腿,另一手迅速的將她的尼龍三角褲退去,

露出了少女最神秘的一點。

接著,他火熱的嘴唇覆蓋了下來,潮濕而溫暖,他像一隻饞嘴的狼,熱呼呼的

氣息呵在她敏感的陰核上。

她昏迷了,低沉地悶哼著,出於本能的扭動。

野草摩擦著她赤裸的臀部,使她又麻又癢,而他舌尖的挑逗,又是那麼刁鑽,

無孔不入,好像千萬隻螞蟻鑽進她的身體之中,在爬行,在游走!

她在刺激中流出了熱淚,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草地上,裙子蓋在臉上,有一分

窒息感。

她忘了羞恥,把裙子從腰際拉了下來。

於是,她看到他的臉正色淫淫的笑著,他的手已經離開了她,正在褪下

自己的褲子。

她再度閉上眼睛。

『啊….離開這裡好不好!』

她低聲哀求。

『我等不及了!』

他堅決地說:『打鐵要趁熱!』

他脫的很快,褲管縮下去了,唯恐她改變主意,就這樣他露出了自己的東西

,急急的向她壓下來。

她的乳房被捏緊,下面又被他的蠻力分開,她張開嘴巴剛想說些什麼,馬上

被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她想起他曾經吻過她那裡,不由得震駭的發出了『晤!晤!』的鼻音。

可是,他的手向她一撥,她覺得自己在分裂,心頭一陣空虛,叫又叫不出來

,脹的一臉通紅,耳根發燙,心房砰砰的跳。

他趁虛挺進,雖然她已經滑溜溜的,但畢竟還是個鮮嫩的女孩子,挺進並不

順利。

而她卻緊張的兩腿僵硬了,眉頭緊皺著。

在旁邊偷看的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都恨不得練成火眼金睛的本領,看一

個清楚。

直到他們正式的交戰,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喉嚨抽慉,吞了一口饞涎,雖然

只是很輕微的聲響,其他的人卻都向他投來了怨恨的目光。

因為,要是有風吹草動,嚇跑了那個女孩,那可不是玩的。

他們的視線是斜斜的望著那對野鴛鴦,午夜的月光照在那個男人的臀部。

他的臀尖不斷的在起伏,但並不深沉—–他還在『扣關』呢!

偷看的人恨不得他趕快成功,因為好戲還在後頭呢!

這時,他的頭昂起來了,急喘聲渾厚低沉,還有那少女貝芷娟的

『唧唧哼哼』就像抽泣似的。

顯然,他的行動漸入佳境了,貝芷娟的四肢緊緊纏住他。

男人那入侵的身體,就像一條高壓電線,源源的電力向她輸送,燙的她全身

酥軟抽慉起來,又像一座抽水機,不斷汲著小潭裡的水份,她大腿的頂端很

濕、很熱,她的深處被脹滿。

快感的波濤,洶湧地拍擊著她的心弦,令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著。

她不曉得這種反應算不算是『高潮』,總之,她是很快樂,好像進入了一個

迷幻世界,全身軟綿綿,她的玉腿掙扎了起來,在他的腰背上緊扣著。

於是她發現他也到了極度緊張的時刻,他衝擊的是那麼用力,鼻腔中還發出

『呵!呵!』的聲音,他的手掌毫不溫柔的握住她的乳房。

他突然伏了下來,身體緊貼著她,她正感到隱隱生痛時,他爆炸了!

她全身一鬆,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一雙手按住他的臀部。

男人是如此奇妙的動物,一洩了氣,就軟的這麼快,漸漸的,她脹塞的身體

裡頭,開始泛起一片空虛,令她難受的很。

『啊…你….留….在…裡…..面…….吧………』

貝芷娟吐出了夢饜似的聲音。

『夾緊我吧!』

『夾緊我吧!』

那男人也有氣無力地說:『芷娟,』他十分溫柔地叫著,看著她嬌懶的嬌軀

。手臂鑽過她的頭頸,將她攬個滿懷。

『在這裡玩,是不是比在房裡更刺激?』

『晤…我一直在…在…提心….提心…..吊…..膽….呢……』

貝芷娟臉露出羞意說道。

那男人說:『怕什麼,幹過一次以後,保證妳會念念不忘打野戰的妙處的!』

他說完,又將嘴巴對準貝芷娟鮮嫩欲滴的櫻唇吻了下去。

貝芷娟歡愉的閉上眼睛,玉體扭動著。

突然,她聽到草叢中發出『沙!沙!』的聲音,她急忙睜開眼睛,又把那男的

臉推開,只見身旁已圍了四個人,對她露出了色淫淫的醜惡笑臉。

『啊!你看!』她大吃一驚之下,想站起來。

貝芷娟的男友急忙抬頭看。

『你們是誰?』

他壯著膽子問,但是聲音聽的出來在顫抖。

他正要爬起身,但是身旁一隻腳踏住他的腰,還惡作劇的推他一下,使他與

貝芷娟貼的更緊。

貝芷娟呻吟起來了。

『嘿嘿!』

為首的不良少年,也就是踢他的那一個,笑口大開道:

『這真是一場好戲!』

『放開我!』

他一臉痛苦的轉頭對那些不良少年哀求。

貝芷娟又羞又氣,全身發抖,只能手忙腳亂的拉著裙子,要把身子遮住。

可是那個為首的不良少年,又重重的踏了他一下,其他的三個同夥,七

手八腳的把他架走。

『推他下去!』

聽到老大的指示,兩個人把貝芷娟的男友推到山溝下。

貝芷娟聽到了男友痛苦的呻吟,還有拳頭撞擊人體的聲音,她急的流出眼

淚來了。

『你們……』

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態,向為首的不良少年乞憐:

『快…快放了他…你們….你們想要做……做什麼…………』

那個領頭的老大約二十出頭,面目漆黑,架著一付金邊眼鏡牛仔褲。

他這時蹲了下來,一把抓住貝芷娟的手。

『嘿嘿!想怎麼樣?』

他色淫淫的笑著,而眼睛死瞪著貝芷娟小腹下那一片深沉的地方。

『妳這個小騷貨,把人勾死了,我就是想試試看妳的狐狸味道來著!』

『啊!』

貝芷娟一臉通紅,強烈的恐懼感佔據整個心房:

『放開我,你們…….』

『放開妳,有這麼容易?』

那個不良少年忽然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他就像一隻野獸,對於這麼嬌嫩的

女孩子,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貝芷娟痛的叫道:

『放手,我要叫救命了!』

這話觸怒了不良少年,他的手往褲袋一摸,已經亮出了一把小刀,刀鋒看

起來寒光閃閃。

他把刀鋒架在貝芷娟的頸子上,咬牙切齒的罵道:

『叫吧,一叫兩個都沒命。』

看著那尖尖的刀鋒,貝芷娟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時另外三個不良少年從山溝中爬了出來,其中一個對老大說:

『那個小子纏好了,還用布封了口,嘿嘿!我們可以玩個痛快啦!』

『抓住這個騷貨,我先上馬!』

帶頭的老大這一叫,其他的三個人立即湧上來,雖然他們只是奉命按住

貝芷娟,不讓她掙扎,可是三個人都是色鬼,七手八腳向貝芷娟身上亂

摸,那個老大就蹲在一旁脫褲子。

『唉!唉!』貝芷娟眼淚糢糊的哼著,她的乳房、小腹、下半身全被

摸遍了,簡直是一場惡夢。

幾分鐘前,男友的愛撫,使她如到天堂般的歡暢,但現在,這幾個可

惡的不良少年的色情摸捏和淫笑,她痛恨萬分。

貝芷娟忍受不住這種殘酷的折磨,張開嘴巴大叫:

『救命……….救……..』

馬上被打了一個耳光。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用膝蓋跪住了貝芷娟的手,低罵道:

『臭婊子,妳再出一聲,當心把妳給毀容!』

貝芷娟痛苦萬分的閉上了眼睛,眼淚大量的湧出來。

那個老大已經脫光了褲子,獸性在他的褲底勃發,他不知羞恥的用手去

搖著,走上來分開她的兩手,『嘿嘿!』笑道:

『識相的不要反抗,妳喜歡哼的話,就哼個夠,就像妳剛才那樣哼法,

哈哈…….想不到妳年紀輕輕,也懂得叫床了。』

接著,他低喝那三個幫兇:

『抓住她,臭蟲你掩住她的嘴巴!』

『喂!』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道:

『不要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膽小如鼠!』老大瞪了臭蟲一下,把貝芷娟的大腿分開,接著伏下身

來,將碩大的陽具對準她的嫩穴插入,在她的兩腿之間橫衝直撞。

貝芷娟痛苦不堪,極力要把兩腿合攏,然而其他三個不良少年,使勁的

控制住她,令她無法動彈,更休想閉關自守,她的身體裡面鑽入了一個

又燙又熱的東西—–—這個野獸,一鑽就鑽到了盡頭,她被壓迫的幾乎

停止了呼吸。

她急喘,胸部一起一伏,這情形又撩起不良少年們的更強烈獸慾,兩個

流著垂涎的嘴巴,分別左右兩邊狂吻她的乳頭,那兩個敏感的地方也不

期然的硬化了。

壓著她的惡少老大,也唯恐落於人後的捧住她蒼白的臉,湊下他的嘴唇

向她狂吻,弄的她一臉都是口水。

她眼前一黑,幾乎昏了過去。

下半身那種被硬插入的痛楚,刺激著她緊張的神經,要想從昏迷中逃離這恐

怖的現實。

惡少老大的猛烈進攻只有幾分鐘,但在貝芷娟的記憶裡,卻像是幾個小時。

好不容易地熬過了一劫,到最後,他像野獸般的狂衝猛刺,將一股股又

熱又燙的精液射進貝芷娟的下體深處。

『嘿嘿!』

他疲乏的舔著嘴巴,從貝芷娟的身上跳了下來。

『你們來吧!這狐狸精很不錯!』

最年輕的一個比其他的要急色的多,他喘著氣,三兩下就剝光了褲子,

瘋狂地向貝芷娟撲了過來。

貝芷娟又暈了一陣。

這個叫做臭蟲的少年,好像一隻春情勃發的雄貓,甚至未看清貝芷娟的

小穴在哪,就迫不及待的亂頂亂撞,十分的可笑。

可是,當他終於靠了自己的手扶助而攻進貝芷娟的身體時,貝芷娟就再

也忍不住了。

他的陽具簡直大的怕人,那個火熱又燙的東西,好像不是屬於人類的。

她的下半身受著刺痛的折磨,敏感神情的極度緊張令她產生一陣陣的痙癵

貝芷娟昏迷了。

『啊………..』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在忍無可忍時,她不顧一切

的抓住了臭蟲的手,拉到嘴邊,用力咬下去。

『唉喲!妳敢咬我!!』

臭蟲殺豬似的叫了起來,低罵了一聲,舉起拳頭打在貝芷娟的臉上,其他

的人想要制止都來不及了。

她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媽的!!』

另外兩個繼臭蟲之後,等著『大鍋炒』的不良少年又急又氣的同聲罵出:

『為什麼把她打昏了呢?死人一樣讓你幹,你要不要?』

『咬的我這麼痛!』

臭蟲看看手上的齒痕,只見血絲冒了出來。

他皺皺眉頭說:

『嗯!沒有反抗的女人,像頭小綿羊!』

臭蟲像一隻蠻牛似的,在昏迷的貝芷娟身上亂衝一通。

貝芷娟的氣息很弱,兩眼緊閉,四肢大字型的張開,只有毫無人性的流氓

才會慾火遮眼………

太多的苦難,加諸在貝芷娟的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她被人推醒

過來。

張開眼,她看見那男人跪在自己的身邊,只看了一眼,她已是『哇!』的

一聲哭出來

那男人惶恐的掩住她的嘴巴道:

『不要哭,不要哭。芷娟!』

她哭不出聲音,但是眼淚洶湧而出,男友扶她坐起,雙腿蠕動時,下半

身傳來一陣陣劇痛,低頭一看,私處到處溢出了那些惡少的精液。

『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她哭泣著,肩頭抽慉地厲害。

男友把她摟入懷中:

『不要哭,我會為妳報仇的,一定!』

他一付義氣憤慨的樣子,一面幫她把裙子穿好,三角褲已不知到哪裡去了

他看到貝芷娟雪白的大腿上,沾著一抹血跡,可以想像得到,貝芷娟受了

不少的創傷。

『妳快不要哭。』

他說道:『我們都不幸,看!我的手錶和幾千塊錢都被他們給搶走了。』

『我的手錶…..也沒有了!』

貝芷娟哽咽地說:『我們去報警!』

『啊!千萬不要!』

那男人說:『妳是個黃花閨女,一報警,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都登出頭條

新聞,妳的面子往哪裡放?』

貝芷娟瞪著他道:『你叫我這樣就算了嗎?你….你帶我來這裡,都是你,

害人精!!』

她氣的舉起拳頭向他揮去。

『對不起!』

他面有愧色:『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貝芷娟,雖然妳被人家圬辱過

,我還是和從前一樣愛妳。明天我帶妳去看醫生!』

『我不去!』

貝芷娟甩開他的手,掙扎起來,但隨即,她的身子搖搖欲墜,不得不靠在

他的懷中。

『貝芷娟,我們不能報警,我也給他們打了幾拳,胸口還在痛呢!』

好在纏我的繩子不太緊,我掙扎出來,要不然,天亮了妳這個樣子給人看

見了才羞呢!』

『來吧!我送妳回去!』

他半哄半騙的把貝芷娟說服了,兩個人搖搖擺擺的走下山。

在寂靜的街道走了十多分鐘,才把貝芷娟送回到家裡。

過了沒多久,他回到自己的公寓。

房裡一共是五個人,除了他以外,其餘的四個男人,就是圬辱貝芷娟的

那四個不良少年。

原來他和這群不良少年是同黨的。

自從貝芷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她就開始痛恨所有的男人。

*******故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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