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動漫改編 正文
駱冰傳

日期:2025-08-08 作者:佚名

(第一章)養生息,俠女思淫慾

這裡是浙西天目山裡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慶山和洪花會的九當家、『九命豹子』衛春華是從小玩到大的同鄉,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紅花會眾好漢在大鬧總督府,救回文泰來之後,就暫時借住在這裡避避風頭。

此刻,聚義廳裡燭火通明,一個火爆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們折磨成這樣,十四弟也為了救大家,燒得遍體鱗傷臉都燒壞了,我們如果不替他們出口氣討個公道,還算是兄弟嗎?』說話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當章進。

鐵塔楊成協接口道:『十弟說得不錯,我們避在這裡已經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動,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們紅花會是縮頭烏龜。』

此時陳家洛望望坐在右手邊的無塵道長,後者正拈鬚微笑,看向下首正低頭沉思的武諸葛,陳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計?這口氣我們是一定要出的。』

武諸葛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開口道:『總舵主,眾位哥哥,這件事就是你們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現在我有一策,法不傳六耳,請大家圍攏來……』

『什麼!去妓院……』一個高亢的女聲,聽出來是鐵膽莊周大小姐所發。

『噓!噤聲!!』

離聚義廳約莫三箭之遙的後院,在一片修竹籬簧中,錯落著三間精舍和一間瓦房,合圍著一個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燈火輝煌,人聲頂沸,這裡就顯得出奇的安祥靜謚,除了斷續的蛙鳴和微風輕拂林梢的樹葉聲外,不聞一絲雜音。

此時靠左最裡的瓦房正透出微暈的燈光和『嘩啦』的水聲,屋內水汽迷漫,一個大浴桶內正有一位少婦一手挽著盤在頭上的青絲,一手抓著水瓢往那豐挺高聳的雙峰倒水。只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微舉的雙手和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兩側腋下烏黑的細毛,或虯結或黏伏正不斷的滴下水珠;胸前雙乳緊聳,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乳頭,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

突聞一聲動人的嬌喘,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詳和。

然後,在水聲『嘩啦』裡,一張吹彈得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女俠駱冰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澡桶邊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兩腳微踢,桶裡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股下,烏黑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駱冰自己看得不覺有點癡了,輕輕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微痛中感到陰道中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淫水也汨汨流出。當手指劃過陰唇,指尖碰觸到陰核時,駱冰不由起了一陣顫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已輕壓著陰核在打轉。

此刻駱冰感到陰道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陰道裡快速地抽動,即使在水中,駱冰仍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四溢。水溫已開始涼了,可是陰道和陰唇卻愈來愈火熱,雖然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激起的水花濺得滿臉都是,離那縹緲的感覺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她眼睛裡好像充滿了霧氣,迷離中腳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憶起那是適才洗浴的絲瓜囊,不由一聲歡呼俯身撿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緊緊的壓住陰核搓動。抓住桶緣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頭也因為後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難,這些駱冰都沒有感覺。

自從文泰來罹難以來,她已經太久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來了,卻因為傷重需要休養,眼看這兩天丈夫越來越有精神,塵封的淫慾像決堤的洪水,已勢無可擋,也許再過一、兩天就可嘗到那巨陽貫體的快感,但是駱冰現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慾世界。

突然,一股濃烈的藥香和焦味充滿在空氣中,『糟了!大哥的藥。』顧不得著衣,駱冰赤裸裸的嬌軀帶著四下飛濺的水珠衝向隔間的廚房……

(第二章)興雲雨,虎俠試隱憂

灶上一隻藥罐蓋子已經被水汽衝開,藥泡沫正『噗噗』的冒著,爐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裊裊青煙中瀰漫著濃濃藥味。駱冰一個箭步抓起藥罐往旁邊的灶上一擱,再輕快的旋身一轉,胸前雪白雙丸跌蕩有致,門戶中開,雪膚粉臍,纖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帶佈滿漆黑細長的陰毛,豐臀寬廣圓潤,在昏黃的燈火掩照下,彷似霧中謫仙。

只見她輕快的從靠門廚櫃內取出一隻碗來,嘻嘻一笑,往缸裡瓢了一碗水倒入藥罐內,再把藥罐擱回爐上,再微攏雙膝,俯下身來添加柴火,兩瓣肥厚的陰唇半開微合,一撮細長的陰毛揪纏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會影響藥效。』挺起身來的駱冰喃喃自語道,『哎呀!』此時她才驚覺自己身無寸縷,飛快的,眼光一掃門窗,除了右邊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剝落外,一切關得緊緊的,細聽外面,寂然無聲。雖說如此,駱冰的頰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紅,趕緊掩胸遮腹的衝往澡間著衣。

門外十步之遙的假山石後,一個黑影幽幽地立著,動也不動。

聚義廳裡的討論已經有了結果,只聽陳加洛道:『眾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計劃,明日我們分批潛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傷重未癒,十哥,十三哥,這裡要勞煩你們多加照應了。』

章進回道:『總舵主那兒的話,自家兄弟應該的,請放心!』

此時,徐天宏正要跨出門外,側裡迎來了周綺,看到他,撇了撇嘴,說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貪淫好色,人家說矮子滿肚子壞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綺兒!』周仲英一聲大喝。

『爹爹,怎麼啦!難道我說錯了?他……唉喲!』周綺的臉唰地脹得通紅,一扭身飛快的跑了,留下身後群雄哄堂大笑。

駱冰端著藥碗,順著小徑輕快的走著,天上的月色很好,銀光透過精舍後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縫傾瀉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沒有回頭張望,不是嗎?沒什麼好耽心的,從他們住進大寨,怪手仙猿就將後寨精舍劃為禁區,好讓文泰來和余魚同安心靜養,白天除了紅花會兄弟會來探視外,一般山寨裡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後更是絕無人跡,所以駱冰雖然曾經赤裸裸地在小屋裡行動,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窺的,更何況一想到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嘗丈夫巨陽的滋味時,胯間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覺加快了腳步。

當經過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時,駱冰不覺頓下腳步,望了望左面小徑盡頭的房子,螓首微搖,喃喃道:『還是先給大哥喝了藥吧!』腳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來的小叉路。

在她後面暗香猶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後的黑影,還是一動不動的立著,好像千百年來他就在那裡。

文泰來靜靜地躺在床上,兩眼直睜睜的望著帳頂,兩手擱在腦後,小腹下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五天了,外傷已好得差不多,兩天前當妻子脫得只剩褻衣替自己洗滌時,雖然雙手還纏著藥布無法大施祿山之爪,但是透過寬鬆的肚兜,妻子那挺聳的雙乳左右上下隨著手的移動不斷在眼前跳躍,那時候肚子裡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經要求妻子脫光了讓自己欣賞,駱冰總是『嗤』的一笑,點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傻哥哥!等養好了傷,隨你愛怎麼樣都行,那怕是……』說時眼波流轉,又是一聲嗤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看樣子今天……」正想著,『吱』的一聲,駱冰推門進來:『大哥在想什麼呢?該吃藥了!』說時婷婷裊裊的走了進來,寬鬆的衣服下看得出不著一縷,雪白的乳房在彎身放藥時,從斜開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來虎的由床上跳到駱冰身後,攔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隻乳房使勁的搓揉起來。駱冰『嚶嚀』一聲,右手往後攬住丈夫的頭斜轉螓首,嘴巴已經被文泰來的大嘴蓋住。粗大的舌頭在嘴內攪動,自己的舌頭被吸得發麻;鬍髭又扎得觸動一根根的神經,酥麻的感覺傳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時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乳頭又紅又痛,快感卻是一波一波的襲向全身。

駱冰感到四肢發軟,轉身兩手圈向丈夫,文泰來趁勢抓起妻子兩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來越旺。

『大哥!門還沒關好!』駱冰突然一聲驚呼。

『別管它!不會有人……』文泰來含糊地應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慾海難起波

牙床上,駱冰玉體橫陳,一絲不掛,屈著一隻白嫩嫩的腿兒,星眸朦朧的斜睨著正喘呼呼解衣脫褲的丈夫。適才那一陣激烈的擁吻,兩人都似用盡了力氣,駱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兩顆新剝雞頭更早已傲然挺立,心裡塞滿了甜蜜幸福的感覺,可小腹下的空虛越來越盛,淫水正緩緩地流往會陰處,眼中丈夫的動作開始顯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來一手甩開束縛,翻身就壓上駱冰的嬌軀,『大哥,先把燈熄了!』駱冰一聲嬌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啊!大哥,你輕點!』

文泰來吐出口中死勁吸吮的奶頭,兩手各緊握住一個乳房,一收一放,看著細白的肌肉由指縫中溢出,鬆開時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紅的乳暈因充血而變紅,因擠壓而更形凸起,乳頭上佈滿自己的口水硬挺翹立,好似上了蠟的雪中櫻桃。腹內的火愈來愈勝,可是胯下的陽具卻仍如老僧入定,文泰來不期然腦中掠過一絲陰影。

轉身掃過駱冰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來到草原密佈的三角地帶,陰阜高高聳起,烏黑細長的陰毛佈滿了整個洞口,大陰唇已經腫脹火熱,兩指微一剝開,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湧而出,將另一隻手五指弄得濕滑黏膩,底下的被褥也濕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駢指如劍,一下就插入陰道快速抽插起來。

駱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頭時,已快活得直顫抖,兩手緊緊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繃得緊直,子宮也一陣收縮,淫水像屙尿般傾洩而出,喉嚨裡『嘓嘓』作響,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誤以為自己淫蕩,早就叫出聲來。當文泰來的手指猛的捅進陰道時,駱冰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用起手來?以前總是吃完奶後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和我親熱,想玩久一點,太好了!」腦中剛升起的一絲訝異,很快就煙消雲散,駱冰繼續沉醉在肉慾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虎目如火,額頭汗水涔涔,直勾勾看著駱冰,嗕嗕的說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幫我含含這裡。』說完用手一指胯下,臉卻脹得通紅。

要知道自從結縭以來,文泰來對這個貌若天仙的嬌妻疼愛有加百依百順,本身又沉溺武學,對房事只知按本能發洩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進行,如今要從口中說出如此淫穢的要求,只窘得一個好漢手足無措。

駱冰被文泰來突如其然的動作,從虛無忘我中一下拉回現實,猶自怔浺,驀地聽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紅了雙臉。略一遲疑,柔順的她緩緩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纖纖玉手撈起垂實如累的陽具,慢慢搓揉起來。

沒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驚人,沉甸甸的,但是有點冰涼。玩弄了一會,駱冰張開小口,將軟垂的陽具塞入,舌頭笨拙的在口中攪動,兩隻小手上下合圍著陰囊,口涎延著嘴角滴下。

此時文泰來緩緩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聳動的秀髮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轟然而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弧,下面秘處一道細縫夾得緊緊的,兩瓣大陰唇上陰毛雜沓,水跡痕然。手輕撫著柔膩的臀肉,文泰來已經沒有感覺了,思絮飛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該死的張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腎羭穴上被重重的一擊。完了!以後人生還有何樂趣可言?冰妹這麼年輕,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駱冰還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東西又粗又硬,每每頂得自己酸軟無力,子宮隱隱作痛,怎麼今天像條死蛇一樣?也許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沒用,大哥忍了這許久,我都不能讓他高興。對了!也許大哥還沒完全恢復,氣力不足,這東西雖然軟趴趴的,可也還蠻粗長的,還是把它放進去吧!可是怎麼弄呢?大哥累了,我從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會不會認為我很淫蕩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況自己穴心子裡火辣辣、空蕩蕩,也急需有東西充塞一下。」

駱冰腦子裡千回百轉,最後跪起身來,背著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著陽具,一手兩指剝開陰唇,努力的要將它塞進去,淫水源源流出,一會兒就將雙手和陽具弄得黏膩不堪。熊熊的慾火燒的駱冰耐心全無,急切間兩手四指交疊按住陽具就往穴裡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後搖磨起來。

軟軟的男根像豬腸一樣滑開,此時的駱冰像瘋婆子一般肥臀急轉,手早就放開了,粗糙的陰毛擠開陰唇,直接磨擦小陰唇和陰蒂,浪水急沖而出,陣陣的快感如波浪般襲來。隨著一聲長長的叫聲,駱冰身體向上一直,再軟軟的趴向丈夫的腿縫間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來被妻子瘋狂的舉動震得目瞪口開,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報深恩,女俠藥榻獻身

天色微明,山後的鳥兒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駱冰徐徐翻了個身,一摸身旁杳無一人,驀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兩個豐乳也隨之搖蕩不止。慵懶的伸了個腰,斜斜地倚向床頭,昨夜的纏綿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蕩行為,兩頰泛起一片紅暈,陰道璧彷彿又蠕動起來,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臉色和淡淡說了聲『大家都累了,睡吧!』駱冰就有滿腹的委屈,也隱隱有些憂心:「大哥昨天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太主動?還是在怪我只圖自己快樂?嘻!嘻!一定是這樣,嗯……那麼今天……」

一陣隱隱傳來的吆喝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點,還得換藥呢!跳下床來,隨手抓起床邊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顧不得沒有著底褲和褻衣,急急忙走向另一頭的瓦房。

練功場的吆喝聲越來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

看著猶自沉睡不醒的余魚同,渾身裹滿了層層的白布,駱冰還是感到一陣心酸。剛到天目山寨時,怪手仙猿曾派了兩名伶俐的ㄚ環來服伺,是駱冰堅持要親侍湯藥,眾人只當她感激捨命相救文泰來之德,也沒想到男女有別,況且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也就由她。文泰來更是極力贊成,就是有那覺得不妥之人,也閉口不語。

每天早上駱冰總要熬上一鍋雞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輕輕的解開藥布,用干淨的紗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這段時間眾人怕擾她工作,也都不來吵她。駱冰靜靜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後則眾家兄弟輪番會來探視,偶爾余魚同會醒來,也是一語不發雙目含淚,大家只當他受了什麼打擊,安慰幾句後離去。

這時候駱冰總是特別難過,只能輕輕的撫著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魚同總是昏迷的時候多,囈語時翻來覆去都是『我該死!』、『我對不起大家』,有聽到的也猜不透什麼意思。

今天駱冰像往日一般將金笛秀才輕輕的扶靠床頭,自己再斜坐在床緣,右手攬著余魚同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餵食,這是駱冰試過能讓兩人最舒適也最有效的姿勢,幾天來一直無事。

這時,駱冰感到交叉的雙腿好像將下體幾根陰毛擠進陰唇縫中,夾得隱隱作癢,想將腿分開點,不想用力過度,右腿碰觸到余魚同的傷口。金笛秀才此時渾渾噩噩好似在雲端,幾個美麗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還有駱冰;張口欲呼,駱冰已裊裊走來,嬌靨如花未語先笑,伸手將自己扶靠她腿上,無比的柔軟舒適;正想開口詢問,突然一股劇痛傳來,一切倏忽消逝,呼喚不及,緩緩睜開眼來。

入目的是一隻纖纖玉手,端著一個磁花碗,再近點青花碎布掩蓋下,一片雪白的肌膚隆然,嘴裡正有東西,不辨滋味,不覺轉頭微微一動,一個魂牽夢縈的聲音說道:『十四弟你醒了,別動!當心觸到傷口,我放你下來。』接著一張宜喜似嗔的玉臉靠了過來。那不是四嫂是誰?余魚同一下就癡了。

駱冰滿心歡喜的扶著余魚同緩緩躺下,嘴裡輕快的說道:『十四弟你醒來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擔心你呢!』也沒留意當她俯身動作時衣襟大敞。

余魚同耳邊聽著悅耳的聲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癡癡的隨著駱冰的俏臉移動。突然,駱冰將他的頭往胸前一攬,伸手去將枕靠調好,無限的春光很自然盡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兩個垂下的大乳並著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經人事的余魚同,小腹下的童子雞登的一聲抬起頭來,一時間也忘了回話。

駱冰一縮手就看到余魚同的呆狀,臉唰的一下紅了,趕緊揪好衣襟,若無其事的說道:『十四弟今天覺得如何?肚子還餓不餓?是不是想再吃點?』

余魚同訕訕的回道:『多謝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餓,我在這裡多久了?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曾聽到眾位哥哥的聲音……』

『噗嗤』一聲嬌笑,駱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剛醒過來就有這麼多問題,讓我慢慢告訴你吧!這裡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時候看似醒來,卻癡癡呆呆,真擔心死我了!眾位哥哥都有來過,他們隨總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別說了!』余魚同打斷駱冰的話,接口道:『我百死莫贖之身,那天在鐵膽莊外褻瀆了你……』

駱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魚同的口,說道:『別再說了!都已經過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屬大哥,沒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說完嫣然一笑。

余魚同在駱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時,鼻端聞到一股幽香,唇上軟軟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覺伸出手來,抓住駱冰的柔夷輕輕地在唇上磨擦起來。

駱冰說完話看到他的癡樣,不由一陣嬌羞,手上傳來麻癢的感覺,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種,趕緊抽出玉手柔聲道:『你該換藥了!』

駱冰滿面通紅的輕解著藥布,心噗噗地亂跳,尤其當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時,雖有一件寬鬆的內褲罩著,手腳仍不自覺的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一抬眼,看到余魚同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由羞的無地自容,嬌嗔道:『不許看!』

好不容易解開了全身的傷布,駱冰開始仔細的擦去結碣在傷口部位的藥塊,再用棉布沾水抹拭,連著沒有受傷的地方也一併清洗著……

余魚同悄悄睜開眼睛,看著駱冰像小妻子一般為自己清洗身體,心裡甜蜜蜜的,恍如仍在夢中。有幾許髮絲從鬢邊垂下,隨著動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雙頰紅噗噗的,說不出有多嫵媚;兩乳在衣內搖晃撐得衣服起伏不定,適才不知何時軟垂的陽物又悄然挺立起來。

『不行!我不可以對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瀆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這麼下流!』余魚同的良心不斷的在吶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卻加快腳步竄開來……

駱冰已看到余魚同身體的變化,高高鼓起的底褲下,正是即將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婦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該怎麼辦呢?有了!駱冰輕聲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你轉個身趴下好嗎?』天人交戰中的余魚同聞言緩緩翻轉身去,駱冰暗吁一口氣,好像眼不見為淨一般,接著輕快的擦起後背來。

燙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長出嫩肉。此時只苦了個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陽具壓在胯下,一點也不舒服。只見他不停地扭動著,駱冰見狀問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魚同道:『四嫂,這樣我很難過,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該淨理下身了。』駱冰應道,臉更紅了。說完轉身擰了一條白淨的棉巾包著手,偏轉了臉,從褲腳伸進去開始抹拭。

透過薄薄的布質,粗糙的陰毛沙沙作響,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彈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熱堅硬。駱冰逐漸沉入淫慾的迷思,幻想著正磨搓丈夫雄偉粗壯的陽具,雖然她從未真正見過,身上早已點燃的火種漫延開來,淫水緩緩流出,陰道肉壁蠕動起來,子宮也一張一縮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余魚同看著美麗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體,微側的臉,輪廓鮮明,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初時不斷的閃動,漸漸的再也沒有合眼過,動作中的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後搖動。這時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這個美麗的少婦在想什麼。

淫念戰勝了理智余魚同有了一個念頭,輕聲喚道:『四嫂!四嫂!』

駱冰從迷幻中醒來,轉頭兩眼直直的問道:『什麼事?』

余魚同道:『也許太久沒有洗浴了,我胯下覺得好癢,你是否幫我把褲子解了,用力搓它幾下?』

此時,駱冰才發覺自己正緊緊的握住對方的男根,頓時羞不可抑,猛的縮手轉身,聲音低不可聞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些日來一直都是如此,現在怎可作此無禮要求。』

余魚同涎著臉道:『若非癢無可耐,也不敢開口。四嫂,求求你了。』

駱冰聞後不言不動,余魚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後,正當余魚同以為真的生氣了,想要陪罪,卻見駱冰徐徐轉過身來,臉上好似經過一番掙扎有了決定,神色莊嚴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這麼做,你莫要以為我行為隨便。』說完卻又『嗤』的一笑,接著說道:『這次就依你,可別得寸進尺。』神色變化之快,余魚同都來不及反應。

駱冰接著動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褲脫了下來,半閉著眼把布巾往高舉的陽物上一蓋,雙手就胡亂搓了起來。余魚同不時地叫道:『下面一點……左邊一點……就是那裡喔!好舒服。』弄得駱冰嬌喘噓噓,心防漸漸放鬆,眼也睜開了。

觸目是那巍挺挺雄赳赳的陽具,有點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見,龜頭圓脹,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體。駱冰充滿了好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東西,不覺湊近了眼,只聞到一股酸、腥、騷、臭,說不出的怪味,有點難聞又令人迷戀。大大的龜頭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內,拿手翻開那層皮,用手指輕輕一碰一劃,余魚同屁股猛的一抬,龜頭碰到駱冰的唇鼻,『啊呀!』兩人都同時叫出聲來,余魚同更是一陣顫抖。

駱冰問道:『十四弟!你很難過嗎?』

余魚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難受。』

駱冰輕歎一口氣,說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屬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給了你吧!也算報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說完緩緩立起身來,也不待答話,把身上衣裙都脫了,只見一具雪白完美的胴體顯露出來,蜂腰鳧臀,雪乳高聳。

余魚同幾曾見過如此動人的畫面,激動的哭出聲來,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

駱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說什麼瘋話,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別動!當心碰裂了傷口。』語畢,輕輕跨坐在余魚同小腹上。

火熱的陽具緊頂著豐滿的臀肉,粗硬的陰毛直接札向兩片大陰唇,有幾根還觸到突出的陰蒂,駱冰一個抖嗦,淫水泉湧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陽具輕壓向前,緊貼著余魚同的肚皮,身體前俯,豐臀往下一落,『吱』的一聲,陽具擠開肥厚的陰唇,貼向陰道口和陰蒂,兩個肥奶垂下,駱冰就這樣緊壓著平伏的陽具,開始前後磨動起來。

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勢,同時心底還存著一絲僥倖:「只要沒有插入陰道內,不算是對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濕了兩人的下體,陽具變成一根滑溜的圓棍。終於,無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動中,『噗吱』一聲,龜頭刺開陰唇、穿過陰道,直接頂向子宮,『啊!瞬間的快感,讓兩人都叫出聲來。

余魚同只覺陽具一下進入一個溫暖的美穴,龜頭酸麻不已,精關一鬆,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駱冰受那陽精強力的衝擊,子宮一收一放,浪水狂噴而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貞節,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更不會留意到窗牖下一個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裡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挾姦情,矮駝子跪地求歡

後山一棵古松底下,駝子章進抱頭坐在大石上,兩眼佈滿紅絲,眼角留有未干的淚痕,下唇沁出血絲,嘴裡喃喃的念道:『為什麼?為什麼?四嫂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對得起四哥嗎?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十二郎?』一連串的問題折磨著這個直性漢子。

自幼失怙、備受欺凌的他,只有駱冰愛他、護他、從不嫌他,心目中駱冰就像他死去的母親、姊姊,更像高貴的女神;剛剛若不是在校場遇到文泰來,托他轉告駱冰說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獵,也不會碰上這不堪入目的淫穢場面。駱冰那雪白晃蕩的雙乳、高高翹起的圓臀、黑毛密佈的陰戶、肉棒進出的淫穴……一樣樣突然閃入腦際,好像坊間的密戲連環圖,不斷地刺激著他,內心的想法開始扭曲。

這時候透過叢叢蔓草,駝子看到駱冰由精舍中出來,朝著瓦房走去。門扉一下關上,他仍然呆呆的坐著,腦中紛亂如麻,不一會,縱身而起,朝山下飛掠而去。

駱冰赤裸著身子,一腳踏在木凳上,一腳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從大澡桶裡瓢水,正在沖洗陰戶。從剝開的陰唇縫中,仍有黃白之物流下,於是兩指微勾插入陰道掏摳起來。

陰道中似乎還留有交媾後的餘韻,一遇外物侵入,又開始蠕動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來,一忽兒又四指緊壓著陰唇,讓陰蒂由指縫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時前的交合,好像饑漢只吃了一道點心,勾得慾火更甚。

此時章駝子已到瓦房前,聽到裡面的水聲趕緊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在腦中浮起,頓時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眼珠一轉,飛身上了屋頂,一個起落已來到屋子的另一頭,再一翻身兩腳勾住屋簷,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極度彎曲如球。

好駝子!顯出真功夫來了。只見他將頭緩緩探下,由牆壁頂緣的透氣口朝裡一望,立如五雷轟頂,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一個恍惚人往下直墜,不等落地,雙足往牆壁一蹬,直飛外牆,再往下一點,已到牆外,一溜煙向山上竄去。

屋內的駱冰聽到異響,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氣,匆匆穿好衣裳,開門飛身上了屋頂,四下一陣張望之後,也向後山追尋而去……

章進東轉西繞,跑到一處林木蓊鬱之處,倚著一棵大樹直喘,等定下神來,剛才那驚鴻一瞥,駱冰曼妙的胴體又浮上眼前,不覺退下褲子露出暴脹的陰莖,自己套弄起來,嘴裡喃喃自語:『喔…四嫂快突然一聲嬌喝:『十弟!你在做什麼!』駱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醜狀,立即背轉身去。

『啊呀!』章進正剛要高潮之際,被這一嚇,陽精當場縮回,陰莖也軟了一半,見是駱冰到來,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幾步來到駱冰身後,雙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說道:『四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也給了我吧!』

駱冰的心從看到章進粗大的陽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聽到章進的話,更是驚駭莫名,用力一掙,轉身說道:『十弟你瘋了!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章進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們害得我難過的不得了,可憐我長這麼大,連女人的身體都沒看過。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向外人說的,今天我求求你,讓我也嘗嘗滋味吧!』

駱冰一聽,眼前立時浮上石雙英冷峻嚴刻的臉,紅花會的規距她是清楚的,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面上神色陰晴不定。章進見駱冰不答話,以為她默許了,兩手重新用力一抱,頭埋向股間,順勢撩起裙擺,兩手伸入亂摸亂抓,喉頭『嘓嘓』作響,吼吼有聲。

駱冰看見他猴急癡迷的樣子,想起章進可憐的身世,女性母愛的天性油然興起,輕撫他的頭,柔聲歎道:『十弟!你先起來,這裡不是適合的地方,四嫂許了你,我們……』

章進一聽駱冰答應了,歡喜若狂,恐她有變,哪容多說,一把就將駱冰掀翻在地,粗魯的扯開衣襟,當兩個白嫩嫩的大乳彈跳出來的同時,已經一口咬上右乳,亂啃亂舔起來,雙手更胡亂的扯著駱冰的下裳。

駱冰幾曾遭過如此暴虐的行徑,一嚇之後卻又升起異樣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湧了出來。雙手便悄悄的配合,解開衣裙,一具豐腴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展現,章進虎吼一聲,挺起陽具就往洞口猛頂猛撞,卻又不得其門而入。駱冰的陰戶被肉棒頂得大陰唇隱隱作痛,只得伸手一帶,『噗吱』一聲,粗熱的陰莖全軍覆沒,駝子一下猛過一下的抽插起來。

他這才發現,美艷的四嫂不止身材誘人,小穴更是溫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會收縮,插沒幾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來。駱冰本以已情動,在猛烈的衝擊下,兩手漫無章法的抓著章進背上的駝峰,手指摳著突起的稜節。

漸入佳境時,章進卻已了事,恨得她銀牙亂咬,突然,像憶起什麼似的,一迭聲的叫道:『十弟!快!快!扶著樹幹趴下!』章進正在回味適才的快感,聽駱冰口氣急促,趕緊依言趴好,駱冰兩手抓著樹幹,騰身跨坐,陰縫對準駝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動圓臀,兩片陰唇肉壓得扁扁的,陰蒂直接連續在稜節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噴出,順著駝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駱冰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叫道:『啊十弟…我好…舒服不行了!』一聲長息,身體軟軟的趴在章進的駝背上。

章進初時莫名其妙的跪伏在地上,還以為駱冰要懲處他,及至發現駱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駝峰自慰時,心底反有一股釋然的感覺,好像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原來平時端莊有節的四嫂,骨子裡是這麼的淫蕩!」

而耳中傳來駱冰連絲帶扣的嬌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團熱呼呼、毛鬃鬃、軟綿綿的嫩肉在磨擦,章駝子哪還忍受得住,胯下的陽物又立時暴脹起來,當駱冰的身子最後癱軟下來時,忍不住開口道:『四嫂!四嫂!』

『我還要再來一次。』

駱冰聞言,翻躺在草地上無力回答,章進起身向前一鋌而入。此時他已不急燥,胯下雖是一下接過一下的抽插著,眼睛睛卻貪婪的、肆意侵略長嫂的肉體;手口也不閒著,豐乳肥臀到處搓、捏、啃、咬。駱冰的情慾又被挑起,主動的挺陰配合,浪聲也一聲高過一聲,幽寂的森林裡迴盪著叔嫂通姦的淫穢聲(第六章)思貞節,鴛鴦刀燈下煩心

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花發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慾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慾火,終於得到消解;現在腦子裡,一下子是余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兒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只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安歇吧,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脯上肆意掃瞄一番。

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後就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一身的酒味,氣息呼呼,雖然滿面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裡隱隱覺得似乎那裡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几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結縭後,共創天目大寨,因為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針線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怎麼……』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上,櫻桃小嘴已為酒臭熏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兩下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也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往陰穴裡一頂,前後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後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後,淫穴裡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只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

再過數百抽之後,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了聲:『別……』就趕緊閉口。廖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門外(第七章)風雲變,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颯颯,該是天明時分,屋裡卻仍很幽暗,余魚同從半夜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上望著,腦子裡儘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還是那麼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輕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是為了報恩,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剎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麼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撫慰自己的小弟弟,時間過得可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癡癡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後口乾舌燥,連灌了三大碗涼茶後,卻再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捲曲的嬌軀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線,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象牙般的光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艷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恢復的可能,心裡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衝動,胸口悶氣難舒,奔雷手拉開架勢,練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癒,莫再傷著,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麼,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麼了?需不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著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麼的,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衝進來,返手把門一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個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緊。拉扯間一隻雪白的大奶擠了出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就往下陰掏去,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嗎?』說話間,一隻手已直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褻褲到達芳草密佈的淫洞口,那裡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呼聲:『十弟!十第!』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裡,十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釵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衝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余魚同把門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麼起床了呢?』邊說邊把一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身,只見余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頭,發現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線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翻的嬌嗔道:『賊眼忒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余魚同『啊啊』連聲的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麼啦?可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余魚同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余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個已夠銷魂。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麼,歎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余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別染上風寒!』

駱冰抬眼四瞧,只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臨時拼起的一張大板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有,正在猶豫間,余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乾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只得緩步走去,邊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一笑。

余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駱冰很快的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乾舌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髮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餵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雲滿佈。

余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你坐。』

駱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兩人都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余魚同兩眼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發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的道:『十四弟!你怎麼了?』

余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余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問道:『哪裡癢了?』余魚同也不理她,費勁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應過來前,『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頭來。

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余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了駱冰的手,死命地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上,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哎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

余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只好輕歎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來。余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顏如花,豐乳垂蕩,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哪還忍受得住,陽具更加暴脹,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擼動起來。幾次以後漸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熱、硬,包皮擼下時馬眼口一開一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此時的駱冰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變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幾次之後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慾火越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探手下去摳挖起來。余魚同既捨不得放棄義嫂吹蕭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裡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一搓一蹭,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趾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哪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余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的射出陽精來,只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只可惜慾火是越燒越旺,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

(第八章)窺秘戲,俏駱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響午過後一掃艷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而輕咬貝齒,只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後,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來前幾日的慾火難禁,是因為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京城回來以後的事,記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作那事兒,那麼我這是身不由己嘍!」駱冰似乎又找到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為自己的出軌辯解。

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余魚同已經清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駝子,恢復的速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間只要抽插兩下,又立刻硬了起來。

想起章進的駱冰心裡似乎也有一絲埋怨: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為他會像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會半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虛,哪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後只好借助絲瓜囊,胡亂洩出一回陰精了事。

精舍方向傳來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語聲,駱冰站起身來步出門外,在廊簷下立住了腳步,腦子裡想道:「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這兩天在金笛秀才屋裡,余魚同老是神不思屬,眼光儘是隨著自己的身子轉,章進更是兩眼曖昧,還不時的藉著轉身,遞物等各種機會,碰碰自己的豐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還一指滑過臀溝直抵蜜穴口,更過份的是,乘著自己要辦食,也藉詞如廁,跟到廚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卻解不了火,尤其難過。」

駱冰望著廊簷外的雨幕,喃喃自語道:『還是不去的好!這樣遲早會鬧出事來,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遮簾上的纓絡甩擺跳動不已,蘭花女俠岑雪宜高翹著肥大的圓臀,扯著枕頭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著,一根黝黑怪異的粗大陽具,由背後狠狠的在秘洞裡進出,淫水濺得兩人的大腿濕淋淋一片。

男人邊聳動著屁股邊說道:『剛才跟你說的事,記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紅花會那群人回來之前辦妥,它紅花會我不懼它,只是人多礙事,你若聽話,事成之後我帶你去看傑兒、惠兒。』

岑雪宜此時剛在一次高潮下丟了精,渾身軟綿無力,聞言只是『嗯~嗯~』的回應著。背後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抬起右手中指對準了蘭花女俠的菊花蕾,『突』的一聲直沒而入。

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岑雪宜『啊呀!』一聲長呼,雪雪呼痛起來,嘴裡妮聲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們來的第一天,就答應你要想辦法嗎?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嘛!駱冰冰清玉潔,尋常又不四處走動,實在很難下手。』說完眼睛瞇成一線,檀口微開,陰道和肛門傳來陣陣的抽搐,已美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嘴裡『哼!』的一聲說道:『那個浪蹄子,別人不知道,這幾天她在幹些什麼淫蕩事兒,我可瞭如指掌。』說完突然噤聲,對著岑雪宜一打手勢,抬起她一條雪白的玉腿,使得陰門大開妙處畢露,然後挺起陽具,賣弄似的挑、躦、研、磨起來。

駱冰看雨勢稍停,便緩步向著中庭走來。天目大寨分為三進,前進除了聚義廳、演武場外,圍著這兩處地方成ㄩ字形向著寨門,建有高高的兩層房舍,是弟兄們歇宿的地方;中庭則是怪手仙猿夫婦和姬妾及幾個大頭目和他們的家屬所住之地,佔地最廣,四周花園、水池、涼亭,無所不包。

說來這廖慶山頗有俠名,一雙『巨靈掌法』遠近馳名,加以輕功極佳,可在山澗峭壁上縱躍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號,人也頗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緣故,從三年前起,就廣蓄姬妾,夫人蘭花女俠也開始甚少露面。

且說駱冰來到廖氏夫婦屋外,剛一踏上迴廊,就聽到一陣淫聲浪語傳來,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內裡在幹些什麼?轉身調頭就走,腦中尋思道:「廖大哥他們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這事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過顧忌?

行沒兩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誘,在幾次欲行又止之後,一看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便輕輕地走到窗下,就著窗牖的隙縫朝裡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腦中飛快的尋思道:「天啊!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陽物?從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幾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來長短粗細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來已經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貼了什麼在上面?又這麼粗,要是插進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著想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經血弄得胯下的馬巾都濕透了。此時,只聽到蘭花女俠長長的一聲呻吟,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洞口處可以見到,和陽具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的淫水,廖慶山『啵!』的一聲拔出尚未射精的陽具,滿含深意的向著窗戶方向抖了幾抖,伸手準備穿衣。

駱冰再也不敢逗留,轉身飛奔離去……

(第九章)負盟義,叔嫂背地偷歡

時間已經過午,文泰來等四兄弟仍然意興勃發的在高談闊論,蔣四根說到有一次,和余魚同合力誅殺桐柏雙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橫飛,站起來比手劃腳,講得活生活現:『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腳將章大熊臨死擊來的銅槌踢開,奶奶的!俺蔣四根還能站在這裡和兄弟們說話嗎?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眾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魚同聞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來看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只當他是發現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毀,心裡難過,不由溫聲說道:『十四弟!聽說天山雪蓮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為我弄成這樣,等眾兄弟一回來,我一定稟明總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務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療。』

其實金笛秀才的心裡一方面在掛念駱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認為那是因為在傷病中的緣故;同樣的,駝子章進也是心神不屬,自從那天被奔雷手打斷好事之後,這兩天又脫不開身,早已憋了滿身慾火,只覺得若再不發洩,陽具就要爆裂開來。

文泰來轉身端茶時,看到章進坐立難安的樣子,疑問道:『十弟,你又怎麼啦?』

章進道:『四哥!五臟廟造反了!』

蔣四根接著道:『是啊!咦~~四嫂怎麼還沒來?』

文泰來站起來說道:『我回去瞧瞧!』

章進跟著起身道:『聽說寨裡採了一些新鮮的筍子,我去討點來,再要個豬肚,讓四嫂給大夥兒弄個筍尖肚片,我就在廚房幫四嫂把肚子給洗了,她作得快點,十三弟!你在這裡陪十四弟!』說罷和文泰來起身離去。

房內的駱冰正嬌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夾著軟被,使得渾圓的屁股更加顯得高聳,兩腳時而上下交疊,時而左右伸縮,不知放在哪處是好,臉頰紅撲撲的,眼前儘是廖慶山那根怪異的陽具在打轉,秘處更是濕滑火熱的難受,回來已經淨過一次下身了,現在似乎又一蹋糊塗,只覺渾身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誇張的動作,氣悶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時文泰來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嬌妻橫臥在床,面上暈紅一片,關心的道:『冰妹!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駱冰翻身坐了起來,回道:『沒什麼!大概是那事兒來了,有點難過罷了!哎呀~~我都忘了時間了。』說完急急走出門外。

文泰來在身後道:『十弟已去要些鮮筍肚子,再湊合著弄兩樣,大夥兒都餓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錯,勞煩你再弄點酒來,大家高興高興。』

急步中的駱冰含糊的應了聲,走得更急了……

廚房中駱冰忙碌地張羅著,已經差不多了,還不見章進,初時還以為他會到廚房糾纏,心裡頭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間,只見章駝子笑嘻嘻的提著一個籃子,另一手抱著一曇酒,快步走了進來,急急將東西往灶上一擱,回身就來摟駱冰,嘴裡低嚷道:『快!快!我們沒有很多時間了,就只脫了褲子吧!』

正在一腔悶氣無處發的駱冰,聞言勃然大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反手一個大巴掌拍上章進的後腦勺,厲聲的道:『該死的東西!你把我當成什麼啦!』

駝子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看生氣中的義嫂別有一番風韻,更覺心癢難耐,涎著臉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罰我。』邊說邊就來扯駱冰下裳。

駱冰一手打開,餘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來了!』

章進只當她還在生氣,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駱冰一腳踢向駝子,兩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氣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進閃身一愣,苦著臉道:『好四嫂!你叫我這樣怎麼出去見人?』邊說邊已把褲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陽具,早已硬賬堅實,馬眼都流出口水來了。

駱冰哪料到他如此無賴,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圓圓的陽物,也不覺怦然心動,軟聲的道:『還是不行!我得將菜弄了!』

章進笑嘻嘻的掀開籃子道:『我早有準備,特地叫前面廚房備了兩樣菜,絕不誤事!』說罷已摟住駱冰。

駱冰見再推搪不過,歎口氣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幫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章進見狀知她所言不假,也無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邊上,一手扯開駱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著駱冰的手擼動自己的男根。駱冰雪白的美乳,一隻被章進揉捏擠弄,一隻被含進嘴裡,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乳尖已堅硬如石,下身更是陰精直冒,兩腳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慾器官都動了起來,面紅氣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鬆開擼動陽具的手,兩臂向上一舉一掙,將上衣松至腰部,袒著肥白的雙乳,頭一低將陽具含進嘴裡,咋、吸、吮、舐上下含動,兩手更抓著陰囊搓弄。

章進料不到端麗的義嫂會替自己含蕭吮棒,驚喜莫名,陣陣的快感直衝向腦際,雙手不覺抱住駱冰的頭往下猛壓,嘴裡『啊~直叫。

駱冰被他大力一壓,口中的陽具直頂入喉蒂,『嘔~』的一聲,差點吐了出來,鬆開口,一掌拍向男根,嬌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這麼用力!』

章進陪笑道:『對不住!好嫂子!實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駱冰聞言,眼波流轉,無限嬌媚的低下頭,輕輕用貝齒咬住陰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頭再飛快的攪動。章進只感到一陣酸、麻、痛、癢,爽得兩腳亂踢,彎下身撈住兩隻大肥奶用力地擠捏。突然駱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進的陰毛一片濕。

過得一會兒,章駝子龜頭一陣酸麻,陽精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駱冰一點也沒不知道他會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熱,一股腥臭黏粘的東西灌了滿嘴,有一些已嚥下腹去,一陣噁心,吐出口中的陽具,衝到水槽邊大嘔不止……

(第十章)慮嬌妻,奔雷手枕邊說義

文泰來手摟著趴在胸膛上的嬌妻,腦子裡不斷的在思考掙扎,自從無意中在席間瞄到金笛秀才看著駱冰大不相同的眼神,當時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懷疑是不是看錯了?仔細的留意數回之後,他幾乎可以確信——義弟對自己的嬌妻,的確懷有弟嫂之間不該有的情愫。

從那刻起,各種不同的念頭就在腦中翻滾不休:一邊是恩重如山,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結義兄弟,一邊是溫文美艷情深似海的嬌妻,該怎麼辦?自己這輩子也許就已毀了,才二十六、七,風華正茂的駱冰,往後漫長的歲月如何度過?余魚同的臉毀成這樣,可還有那家姑娘願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種決定,輕聲問道:『冰妹!你睡了嗎?』

趴伏在丈夫寬廣壯闊胸膛上的駱冰,輕閉著雙眼,手指無意識的糾纏著虯結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滿了幸福的甜蜜。已經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麼了?主動陪自己到澡間洗浴,一雙大手溫柔的在豐乳,肥臀間來回摩索、搓柔,兩眼更是圓睜睜的在自己身體四處巡梭,本以為他想幹那事兒,還嬌羞的掩著污穢的私處,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幫他解決,哪知道文泰來聽了,不置可否,站起來愛憐的幫自己沖水,笑笑說道:『冰妹!你不舒服!身體要緊,這事以後再說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體貼,駱冰心裡升起一絲的愧疚,為自己連日來的貪淫縱慾感到羞恥,暗下決心道:「大哥對我這麼好,我不能再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了。」

此時聞言抬起頭來道:『大哥有事嗎?我還沒睡,這樣抱著你就不說話也挺舒服的。』

文泰來接口道:『冰妹!我覺得生人在世,也不過短短數十寒暑,大丈夫更應該創一番事業,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紅花會在故於老舵主和現總舵主率領下,總算也有了一點成績;為夫唸書不多,但是這「義氣」兩字是懂得的,男人的義氣就像婦女的貞節一樣,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負義的男人和不守婦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茍生於世?人活著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義氣貞節相比,又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這次十四弟為了救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卻無法為兄弟做些什麼;改日他如果開口跟我要求,什麼我都會答應的,就是心愛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後如果我有個什麼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顧十四弟。好嗎?』

駱冰靜靜聽丈夫娓娓道來,初時臉一陣紅一陣白,心『噗通、噗通』的跳,內心有愧的她,以為文泰來知道了些什麼?後來好像聽他另有所指,不覺慌得坐起身來,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麼啦?盡說些我不明白的話,你不會有事的,你若有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來伸手將駱冰再攬回自己胸前,輕撫著她的秀髮,歎口氣說道:『傻ㄚ頭!我是說如果,不用這麼緊張,你只要記得我今天所說的這番話就是。』心裡卻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錯了,難道我想如此嗎?」

駱冰伏在丈夫胸前,淚流滿面,心底一聲聲吶喊道:「現在起,我一定要作一個貞潔的妻子!」

夫妻倆無聲中相擁睡去。

接著四天,駱冰寸步不離的傍著丈夫,恢復了昔日端莊有節的姿態,對余魚同和章進不時拋來的癡迷、色慾眼光,視若無睹。

這日晚,她陪著文泰來在怪手仙猿夫婦房裡,觀看兩個男人下棋,駱冰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岑雪宜聊著,看著蘭花女俠兩片紅唇一開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們夫婦交歡的情形,當時,岑雪宜私處細毛微茸的兩片大陰唇翻進翻出,像煞了她現在說話的情形,不覺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慶山,一下又憶起他那根與眾不同的陽物來。

後者也正好投來滿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駱冰趕緊端茶掩飾,抬頭望向岑雪宜說道:『廖嫂子!有點氣悶,可有興趣到花園裡走走?』

『好哇!兩個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咱們到荷塘邊吹吹風去,最近荷花都開了,香得很!』蘭花女俠站起來答道。

此時廖慶山頭也不抬的說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說些什麼?!』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說道,和駱冰行出門去。

文泰來正自攢眉沉思,一點兒也不知道旁人在說些什麼。

兩個美艷的女俠在荷塘邊的小徑上走著,都是一般的體態風流,比較之下,駱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豐滿而氣質更是典雅高貴無比。

駱冰默默的走著,心裡不斷的在自責:「我是怎麼了?為何又去想那骯髒事兒?我已經發誓從此要潔身自愛,難道我的身體真的這麼淫蕩?」

岑雪宜看見駱冰心神不定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駱妹子!你可是有什麼心事?能說出來讓我聽聽嗎?也許可以幫你。』

駱冰腆然的道:『也沒什麼事,在耽心總舵主他們已經去了半旬有餘,不知事情辦得如何罷了。』

岑雪宜笑道:『貴會人才濟濟,個個英雄,還有什麼辦不成的?這兩日也許就有消息,哎啊!怎麼突然內急起來,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邊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說完急忙走了。

正當駱冰走到一個丈許高的大石前時,側面樹叢中突然竄出一條黑影,將她攔腰一抱,耳邊傳來章進急聲道:『四嫂!噤聲!是我!』說完飛身一掠,幾個起縱已來到圍牆邊的一個樹叢後面,也不多作停留將駱冰撲倒在草地上,兩手分襲前胸和小腹,大嘴向著頸部啃吮起來……

駱冰驟遭侵襲,本能的就想反抗,聽是駝子的聲音,也就不敢張揚,等高聳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處也有幾隻手指隔著薄薄的衫褲在陰穴口摳挖,陷入花瓣裂縫,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陰蒂突起,一陣哆嗦,淫水已滲濕了布料。

雖然快感連連,慾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駱冰,理智仍很清醒,兩手使勁一推,一個大巴掌摑上章進的臉,『啪!』的一聲,章駝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麼啦?!』

此時駱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聲的道:『十弟!我們以後再不可以這樣。以前算是四嫂不對,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錢,你找別的姑娘去吧!』

章進料不到駱冰態度突然改變,看她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不由把心一橫,獰聲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臉不認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騷浪模樣,裝起烈婦來了,哪天若是我酒後在兄弟們面前胡說了些什麼,可別怪我!明日午後我在後山老地方等你,不來也可以,你該不會忘了那處銷魂處所吧?!』說完也不待駱冰答話,轉身一掠而去。

駱冰料不到一向最聽她話的章進會說出這種話來,只覺眼中的駝子是那樣的陌生,彷彿她從沒認識過這個人似的,她整個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洩姦情,惡駝子巧計陷友

屋內,駱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張羅著餐具,每個人都看得出她有問題,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見在一次倒酒時,明明已經滿了,她還視若無睹,一點停手的意思也沒有,弄得桌上一片濕漉。

銅頭鱷魚蔣四根再也忍不住開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麼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

文泰來關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聲的問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余魚同則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來,不過,看得出眼中充滿了憂急。只有駝子章進,在一旁微微的冷笑著。

駱冰慌亂的回道:『沒事!沒事!會有什麼事呢?也不過打破了幾個杯碗罷了!可以吃飯了。』

席間金笛秀才挾起一塊醋溜魚片,剛一入口,臉就扭曲的五官都擠成一塊,被燒焦過的臉,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蔣四根更是『哇!』的一聲,吐出口中的青絲牛柳,大聲嚷道:『四嫂!打死賣鹽的啦!』

此時,駱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紅,跑到牆角,雙肩聳動,一抽一搐的哭了起來。屋裡的四個大男人一時間都慌了手腳,連矮駝子章進都面現緊張的神色。

文泰來起身走到嬌妻身後,輕撫著她的雙肩,溫言的問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麼委曲?說出來讓兄弟們替你作主。』

蔣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個敢欺侮了你,告訴俺,俺一杵打死他。』

滿心氣苦的駱冰,一整個早上就為了章進昨夜的話飽受煎熬,左右為難,此時再也忍不住,翻身撲進丈夫懷裡,放聲痛哭起來。駝子章進見狀,臉色微變,挪動雙腳移向門邊。

伏在文泰來懷中的駱冰,終究不敢將實情說出,只得輕聲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時想起那晚你說的話來,心裡難過嘛!』

文泰來聞言輕吁一口氣道:『傻ㄚ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怎的當起真來?』說完轉身對著兄弟們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講了一個可憐的故事,她一時想著難過罷了!大家放心!』

章進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嚇死我了!』駱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罷午飯,文泰來見余魚同神色落寞,鬱鬱寡歡,想起剛才駱冰說的話,心中有了計較,起身說道:『總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經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聽一下,冰妹!十四弟!你們隨我走一遭如何?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們就別去了!』

駱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這些洗了!』

余魚同見有機會和義嫂親近,早就連聲應是。

章進眼珠子一轉,語含深意的道:『聽說山後哮天峰景色秀麗,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罷!今天就去走走。』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

蔣四根嘴裡嘟嚷的道:『這大熱天,十哥你好興致!我回去睡覺去……』說完和章進轉回前寨不提。

廚房裡,駱冰一顆心亂糟糟的:去?還是不去?去了勢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經決心要力守貞節,不去嘛!要是傳了開來,自己有何面目見人?還連累丈夫受人恥笑,一時間真是難以決斷。突然,眼前浮起了章進醜陋猙獰的面貌,銀牙一咬,暗中決定道:「就這最後一次,去跟他說個明白,以後若要相強,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裡,文泰來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當,余魚同戴了一頂大斗笠,用一條黑巾將面目遮起……

駱冰對著丈夫道:『對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點不舒服,還是不去了,免得耽誤你們。』說時避開余魚同熾熱的眼光。

文泰來聞言只得作罷,和金笛秀才連袂離去章進回到住處。看蔣四根轉身走去了茅房,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打開隨身葫蘆,將其中白色粉末盡數倒入,搖了搖,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識好歹,叫你嘗嘗這「一日春」的滋味!』說完向著後山急不可待的飛掠而去。

這惡駝子何來這種淫毒之物?原來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見山寨的一個小頭目正在姦淫一個村姑,被他看出異狀,逼問之下,發現用了此物,那小頭目為求饒命,獻出僅餘的兩包,被章進收起這章進自從在義嫂身上嘗到女體的美妙之後,性情大變,滿腦子的肉慾,再不是往日紅花會中忠義配天的十當家了!

景物一點都沒有變,昔日風流的那塊草地,壓痕依舊,似乎仍可看到兩人激烈交歡時掉落的毛髮。駝子已來了快一個時辰,還不見駱冰蹤影,正當他焦燥難安,怒火上揚時,駱冰已在不遠處現身,章進迫不及待的奔過去,緊緊的摟住義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還是來了!』

駱冰神色冷漠地說道:『十弟!上次也許我沒有跟你說明白,我們不能再做對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許了你最後一回,往後你再糾纏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從你!』

章進只要她答應,那還管得到以後,聞言一迭聲的應道:『一定!一定!』說完就將駱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駱冰說完要說的話之後,似乎也放開了,任得章進將她剝的精赤條條。

只見那白脂似玉的軀體,在枝葉縫中的陽光照耀下,嫩乳高聳,乳暈胭紅凸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長長的陰毛錯落有致花瓣雖仍緊閉,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章進握著陽具,在陰縫口慢慢地來回研磨,強忍著內心的衝動,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義嫂豐腴的肉體。

駱冰感到一根堅實火燙的陽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動,有時明明龜頭已擠開了花唇,刺入陰道,卻又一下退出,時而又觸到敏感的陰蒂,挑逗得她蛇腰亂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別再逗了…給我…嗯~快點給…我嘛!』

章進看她的樣子,知道她已情慾大動,便腰身一挺,陽具盡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隻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陣狂抽狠插,數百下之後直操得駱冰陰精猛冒,一個哆嗦洩了身。駝子被熱淋淋的陰精往龜頭上一澆,再也忍不住,快插幾下之後,緊頂著子宮噴出精來。

此時,陰道還在一下下的抽搐著,剛射完精半軟中的陽具又漸漸抬起頭來,駱冰媚眼如絲地看著章進,張開大腿圈向駝子後背,肥白的屁股主動緩緩搖聳起來。

還在啃咬乳頭的章進,瞄見義嫂紅灩微張的雙唇,憶起當日廚房中吹簫的美感,『啵!』的一聲,拔出陽具挺向駱冰嘴邊,說道:『四嫂!快過來舔舔!』

駱冰看那直昂昂的陰莖上沾滿淫水陽精,腥味撲鼻,頭一偏啐道:『噁心死人了!擦乾淨再來!』

駝子硬是不依,兩人正拉扯間,遠遠傳來蔣四根的呼叫聲,慌得兩人慾念全消,匆忙著衣,章進告訴駱冰道:『呆會兒看我眼色行事!』說完眼珠一轉,快手扒下駱冰外衣,往樹枝上刮劃數次後,再叫駱冰穿上。

駱冰已嚇得六神無主,只能猛點頭。

原來銅頭鱷魚從茅廁出來時,正好一眼瞥見章進奔向後山的背影,嘴裡嘟噥地道:『看風景嘛!十哥急個什麼勁?』自入房間午睡也許太熱了,翻滾了許久一直無法安眠,不覺坐起道:『山上一定涼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著章進的方向找來,卻遍尋不著,不由沿路開口呼叫,正著急間,聽到左前方傳來章進回應道:『老十三!我們在這裡!』

奔到近前,發現駱冰雲鬢蓬散,衣衫襤褸,露著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關心的急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四嫂怎麼啦?』

章進說道:『剛才我們追一頭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樹枝劃到,翻跌了一跤,扭傷了腳,沒什麼大礙。來!先喝一口我這上好龍井解解渴。』說完解下隨身葫蘆遞給蔣四根,接著道:『老十三!你喘口氣,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藥。』也不待答話,飛身離去。

銅頭鱷魚蔣四根塊頭雖大,人卻憨厚老實,『嘓!嘓!』連喝兩大口茶後,便側身不敢看著駱冰半裸的嬌軀。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熱氣直竄上來,逐漸漫延,心底有一股衝動,很想看一看駱冰的肉體,不由緩緩回過頭來,只見駱冰破爛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隱約可見,因為天熱未著中衣嫣紅的乳頭露出半個,隨著手的動作,在衣服破洞中進進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頓時爆炸開來蔣四根一個餓虎撲羊,將義嫂衝倒在地,雙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體露了出來。

『啊呀~~』駱冰在蔣四根來時,一直緊張的不敢抬頭,更不敢出聲,她不曉得駝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軀體壓下來,『啊呀~~』一聲驚叫,前胸盡露,嚇然發現蔣四根一手已將他自己的褲子脫了一半,陽物高舉。尚未回神,只覺兩腳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時,整個下體也已光溜溜的,叢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陰唇,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之中發生,說時遲,那時快,蔣四根粗挺的陽具已『咕滋!』一聲擠開陰唇,直抵花心。只見他上身不動,下身褲子還只退到膝蓋,屁股聳動不休,勢如急鼓,一下子就達數百抽以上,下下直觸花心。

駱冰在來不及反應前,由於陰道殘留有章進和她的分泌物,滑溜異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處。接連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誰了,立即沉入肉慾的漩渦,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的浪叫起來。

而蔣四根嘴裡吼吼有聲,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過一下的猛操著,終於在背脊一顫抖震動之後,陽精噴灑開來,人也慢恢復清醒,卻仍壓在義嫂豐滿軟綿的肉體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聞一聲大喝:『老十三!你在幹些什麼!?』只見駝子手拿一堆藥草,威風凜凜的站在背後。

銅頭鱷魚一下清醒過來,撐身一看,整個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褲子站起來,驚慌的道:『十哥!俺…

章進洪聲罵道:『你這畜生!才十多天沒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這種事來,你對得起四哥和兄弟們嗎?!』

蔣四根聞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擊向天靈蓋。章進早料到他會如此,抬手點了他臂間曲尺穴,說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後還能見人嗎?』

駱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來。

蔣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貞烈,我死了,事情傳開來,她一定也會尋死,我想,這事四嫂和我是絕不敢說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傻人有時也會有福至心靈的時候!)

只見蔣四根慢慢走到駝子身邊,叫道:『十哥……』章進這時候故意拿嘺,兩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軟,倒了下來。蔣四根一步跪倒在駱冰跟前,哭聲道:『四嫂!我該死!冒瀆了你寶貴的身體,你原諒我這回吧,以後給你作牛作馬都行,全聽你的。這事我是絕不敢說出去的,可是現在被十哥撞見了,時間緊迫,說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體用用。四嫂!你也不想這事讓大家知道吧?!』

說完連磕三個響頭,轉身將駝子扒得精光,像老鷹抓小雞似的,讓章進趴伏在駱冰身上,撥開駱冰不是夾的很緊的大腿,捏著駝子早已挺直的陽具就往陰道裡塞,另一手更按住章進屁股幫他抽插。

章駝子在蔣四根到來時,就想好計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騙他喝了原本要給駱冰飲用的春藥茶,還托詞離開。回來後,本想以此要脅,所以點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萬沒想到這傻大個兒也會設計人!就將計就計,假意嘴裡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麼?!快把我放開!哎呀!好痛!…撞…歪了…輕力點…哎呀!…我的媽呀!…怎麼這…麼…舒服…唉四嫂…你…你…夾死…我了!』

這一連串的變化,真把駱冰弄得昏頭轉向,哭笑不得。一會兒,暗罵駝子陰損;一會兒,又擔心蔣四根殺人滅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聲,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現在看蔣四根居然想出這麼幼稚的辦法來,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樣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著,當章進的身體壓下來時,順勢便躺了下來,白嫩嫩的春光再現,而在銅頭鱷魚撥開她雙腿時,更作勢抗拒了一下。

事實上從發現大局已定、無可擔憂時,暫熄的淫慾火種又重新點燃,玉門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時,身下幹掉的草皮又濕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頭來,乳房更是腫脹發痛,菊門不由自主的收縮著。

章進的陽物在淫穴口沖、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門而入,便悄悄地挪動屁股,將頂得大陰唇隱隱作痛的肉棒頭對正花瓣裂縫,迎著往上一頂,火熱的充實感,再一次將駱冰帶往淫慾的深淵。

(第十二章)思綺夢,嬌俠女險遭淫辱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級頭目考較大賽,已經進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主考官多了紅花會的四位當家,他們都是江湖上聲名響噹噹的英雄好漢,所以不但參加的人特別多,圍觀的人潮,更是將演武場四周擠得水洩不通。

本來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駱冰擔任輕功方面的評審,因為鴛鴦刀家傳飛簷走壁的功夫天下馳名,但是駱冰鑒於廖慶山本身也是個大行家,自己又向來討厭人多亂哄哄的感覺,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浪子色瞇瞇的眼睛老是在自幾豐滿的身軀上打轉,所以就加以婉拒了。

現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樹下,微閉著雙眼。演武場就在距這裡百來丈遠的山下,離大樹約莫十來步,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有一塊巨石,從午後起,駱冰就一直坐在那裡,觀看比武的進行。距離雖然遠了點,可是視野很好,景色秀麗,鳥語花香,不過最為可惜的是,離那棵大樹稍稍遠了點,又有一個坡度,所以,坐在樹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否則涼快多了。

每天的比試從辰時起,一直要到申時才結束,入夜,則大張筵席,熱鬧得好像節慶一般。距結束不到一個時辰,駱冰看得有點乏了,就來到大樹下歇息,也許是月事剛完特別容易動情吧!一整個下午老是綺思不斷,適才又憶起兩天前在後山和丈夫的兩位義弟往復交歡的情景,想到駝子當天假仁假義、故作痛心疾首的樣子,駱冰就感到不寒而慄,這個義弟是越來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蔣四根就可愛的多,陽具又特別的長,每每都能頂到自己花心深處,加上他那鐵塔般的重量一壓,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覺,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高潮往往一波接著一波。缺點就是太老實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種騷媚的姿態去引誘,才敢和自己幹那快活事。

想著想著,困意泛了上來,眼皮好像愈來愈沉重,周圍的花香似乎更濃了。糟!這是迷香!練武之人的警覺,立使駱冰發覺情況不對,但是稍稍晚了!雖然馬上閉住呼吸,拿出解藥往鼻子上一抹,人卻昏了過去。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山下傳來時大時小的呼喝聲,不見一絲動靜。一會兒之後,不遠處一棵大樹後轉出一個人影,僂著身體鬼鬼祟祟的來到駱冰身前,輕輕用腳一探,確定已不省人事之後,直起身來嘿嘿笑道:『騷娘們!還不是著了我的道。』說完繞著身軀轉了一圈,蹲下身就來解駱冰衣裳。三兩把之後,駱冰已一絲不掛,赤裸裸的呈現在來人面前。

只見他對著這副玲瓏有致的上天傑作,一點也不心急,慢條絲理的分開駱冰白嫩豐腴的大腿,眼睛盯著高高隆起的陰阜,微開的蜜屄,向上滑過烏雲密佈,草原茂盛的陰丘,白脂似玉的小腹,來到顫巍巍挺立的雙峰,口中『嘖嘖』有聲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間絕色!今天我若不細細品嚐一番,以後要再找這樣的機會可難了!』

說完撈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從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兩手剝開緊閉的兩片陰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滿嘴的淫液後,再上下撩動點擊陰核突起,俄頃之後,伸出兩指直接插入陰道,摳、鑽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開褲子,屁股一陣扭聳已將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脹的陽具,抵住淫水潺潺的陰屄口,往下一頓,就待直搗黃龍。

昏迷中的駱冰,似乎在作一個不願醒來的春夢,如真似幻,一會兒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雙乳,吸得奶頭隱隱作痛;一會兒是章駝子在搔扒豐嫩的大腿,一下子又變成蔣四根在拉扯細長黝黑的陰毛;另忽兒卻是金笛秀才,頭覆黑巾低頭要舔自己的淫屄,頭巾在小腹上滑動,騷癢難耐……

『啊!不行!那等污穢骯髒的地方,怎麼可以讓人舔弄?!』一急之間,醒了過來。

張口欲呼,入眼藍天白雲,自己渾身不著一縷,而夢中的情景卻真實的在上演,小腹真有一方絲巾在滑動,有一個人正在蜜屄處舔弄花瓣。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駱冰知道自己著了道:「剛才一定是吸入迷香,幸好及時抹了解藥,昏迷未久,否則必遭粘污,目前氣力未復,一定要冷靜以待。看樣子一時三刻間還不會操進自己淫屄,還可以忍耐,仍有時間蓄積功力,屆時務必要給這淫賊致命的一擊。」

駱冰暗中不動聲色的在運功,然而肉體卻不願意聽話的作配合,從乳峰、花唇,甚至手腳處傳來的快感,一陣陣的在扯動神經,淫水已四處漫延,菊花蕾一張一放的吸吮流到那裡的浪水,陰道肉壁蠕動不止……想起交合插弄的快感,真想放聲大呼:『操進來!操進來吧!戳爛我的淫屄!我快受不了了!』

可是理智告訴駱冰:『不可以!以前的淫亂都是無奈的,我只是過份的盡一個長嫂的責任罷了!自己絕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一個無恥淫賊,絕對不能失身給他。』

突然秘洞口傳來火熱的感覺,一顆圓大的龜頭正擠開陰唇,即將破門而入,「啊~~已刺入一截了,快!」此時,雖然功力只恢復六成,也不敢再猶豫,往對方腦門處一擊一抓,同時右腳一抬,顧不得陰門大開,妙處畢現,直踢對方下陰。

『碰!』『嘶~~』『啊呀!』對方身體往上直飛出去,面巾撕裂成兩半,隱約中看到晃動的男根灑出點點血滴。『咦~~你不是~~』在此同時,對方也擊來一掌,忙滾身避開,曼妙的身軀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

等駱冰翻身站起時,只見一道身影一手提褲,閃入樹林而去,而渾身精赤條條、下體還淫濕一片的駱冰,只能跺腳歎息不已。

當駱冰面罩寒霜,滿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時,今日的比試已經結束,到處亂哄哄的。在人潮中,發現文泰來和三位義兄弟正在聚義廳的台階下閒談,駱冰急步上前,對著丈夫問道:『大哥!廖大哥呢?現在他人在哪裡?』

蔣四根搶著答道:『剛才還和我們討論了一下今天的比試,現在好像走進內堂去了。咦!四嫂!你找他有事?』

文泰來也說道:『是啊!冰妹!你這麼急著要找廖大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駱冰答道:『喔~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托他問問雪宜嫂子。這幾日何時有空,帶我四處去走走,來了這麼久了,都不知道這天目山是何模樣呢!我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

章進『嘿嘿』的說道:『四嫂!我知道有個地方不錯,改日帶你去瞧瞧!』

駱冰臉上泛起一絲紅霞,暗中白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去理他,心裡尋思道:「莫非我眼花看錯了?可是側面看明明是廖大哥。不行!那人受傷了,一時間絕掩飾不了,還是到裡面找他看看去。」

蘭花女俠看到駱冰進來,高興的道:『冰妹子你來啦!正想去找你呢!』

駱冰道:『廖嫂子!你找我有事?』

岑雪宜道:『喔!素聞府上收藏頗豐,想問你借幅畫兒作描花模樣,明日上午你若無事,能否到我這裡來一趟?我給你看些圖樣,向你討教討教,好讓你心裡有個譜兒,改日再到府上乞討,不知妹子會不會笑話我太貪心了?』

駱冰道:『嫂子這麼說太見外了,明日早上我再來叨擾。對了!怎麼不見廖大哥?兄弟們說他進來了!』

正說話間,只聞一個宏亮的聲音道:『文大嫂!找小弟有事?』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進來,哪裡像是剛受過傷的樣子!

駱冰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三章)藏陰謀,蘭花女春冊戲妹

聚義廳內外筵開數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晝一樣明亮,空氣中迷漫著酒香、菜香、笑聲、語聲、划拳聲、吆喝聲,只見得到處人頭攢動。天目山寨來自各處分支機構的徒眾,乘著這一年一度的機會寒暄攀舊,氣氛非常熱烈;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於奔命。

而余魚同一點也沒有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反而覺得痛苦厭惡萬分,他似乎在每一道射來的眼光裡,都看到憐憫,好像從別人的每一句話中,都聽出同情,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別人這樣。自從發現俊秀的面目已被燒燬後,他開始變得有點自悲,口部以上經常用黑布蓋著,但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魚同所在意的是:他心目中最熱愛的四嫂,是不是也嫌棄他了?以後是不是還會與他共享肉體的歡娛?

找著一個機會,他先溜了!

在後進房裡的駱冰,也是滿懷氣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貴的身體白白被輕薄了,淫賊卻似乎並不是她所認定的人,她越想越懷疑:「難道是有人假冒?可是那身材,還有那特別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慶山,除非是兄弟,否則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經說過,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廖慶山家是三代單傳,不可能的!」

嘴裡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個明白!』

駱冰匆匆起身,逕往前面聚義廳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魚同私下問個明白,她知道,在沒有確實證據前,這事最好不要給丈夫知道。若是問章駝子,難保不被他猜疑,然後一定又是一番糾纏,現在她已怕極這個人了。而蔣四根傻乎乎的,嗓門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靜,對自己又一往情深。

想起余魚同,駱冰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心裡想道:「已經有許多天了,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再找個機會,安慰安慰他?」

自從那天和章進、蔣四根往復輪番奸弄以後,好不容易才築起幾天的貞節堤防,好像一下子崩潰了,現在她變得開始有點順其自然了。

駱冰還沒有走到兩進間的月牙門,就碰見迎面而來的金笛秀才:『咦~十四弟!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大哥他們呢?』

『他們還在那邊,會有好一陣子才能脫身,四嫂!我是特地回來找你的。』

駱冰聽完余魚同的話,誤以為他是耐不住慾火,想偷偷的找自己發洩,便溫柔的牽起他的一隻手,想了想,輕聲的道:『十四弟!跟我來!』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隨著義嫂來到精舍後面。駱冰停下腳步,慢慢將全身的衣物脫掉,徐徐回過身來,那豐潤無瑕的潔白玉體,在月光下泛出朦朧的光澤,櫻唇微啟地說道:『十四弟!我知道這幾天來冷落了你,現在讓四嫂補償補償你吧!』

余魚同衝動的向前,緊緊摟住義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頸一路吻舔,來到豐聳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把玩捏擠,在乳頭上吸啜含吮,口水順著小腹滑過香臍流進叢叢黑草中。

駱冰的頭微微向後仰,鼻息咻咻,此時容易動情的她,下體早已濕滑不堪,便主動的伸出手,隔著褲子緊緊握住高翹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動,嘴裡喃喃道:『十四弟!把衣服脫了吧!別再吸了!』

余魚同飛快的除去衣褲,駱冰已躺臥在草地上,微微的曲著一條腿,單手枕在腦後,正默默的看著他。此時再也不用言語,叔嫂兩人的肉體立時上下交纏翻滾起來。私處緊緊密合,陽具順利的滑入陰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聲中,帶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將草地沁濕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這次雖然有心賣弄,屏息提氣,無奈終是初出茅廬,怎頂得住身下義嫂的幾下搖磨挺聳,加以陰道肉壁溫熱,又蠕動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龜頭酸癢,疾插幾下之後,射出精來。

駱冰雖然肉體仍然空虛飢渴萬分,但也明白余魚同的能耐,加之,心裡又有急著解開的謎團,便不再加以挑逗,輕聲問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試期間,廖寨主曾經離開過嗎?』

余魚同閉著眼答道:『曾有幾次去了茅廁,很快就回來,四嫂!為什麼你會這麼問呢?』

駱冰道:『喔~沒什麼!隨口問問而已!』說完不再出聲,兩人靜靜的相擁著。

第二天、駱冰記起和岑雪宜的約定,匆匆向中庭而來,穿過月牙門,剛轉入塘邊小徑不久,耳中便聽到犬聲吠吠,想起丈夫文泰來曾經提過:寨裡養有兩條藏邊獒犬,靈異非常,一時好奇,便折身走到圍牆邊的狗房,只見那是一間極大的舊屋,兩邊靠著圍牆,另外兩邊的牆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撐著,離房子十來步,各築起丈許高的柵欄,只留下一道可以開啟的門。

這時,正有一公一母,兩隻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衝右突,駱冰忽然見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紅紅的一根肉棍來,前端垂下軟軟尖尖的一塊肉,一抖一抖的,還有水滴出來。公犬接著縱身一躍,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莖直戳母犬牝戶,母犬往前一縱一扭,避了開來,如是數回,都無法得逞。

此時,公犬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舔肉棍,停下身來直喘氣,狗莖又縮了回去;反而是母犬,開始舔舐兩片高高腫起的褐色牝戶,好似在挑逗一般。幾番追逐之後,終於狗莖順利戳了進去,公犬快速的拱動,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紅紅的肉棍在袋口和牝戶間進進出出。

這一幕,只看得駱冰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時,不是沒有見過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過,何曾像現在這樣赤裸裸的目睹?只覺越來越口干舌燥,秘處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轉身快步離開,但腦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內著褻衣,外披輕紗,坐在繡榻上,粉臂雪股隱約可見,此時正拿著一疊花巾繡帕,左擺一張,右放一塊的在床上擺弄著,聽到迴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當瞥見駱冰的身影在門口微微一現時,飛快的將手中尚餘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來嬌聲招呼道:『冰妹子!你來啦!唉唷!穿成這樣請別見怪,實在是天氣太熱了,這裡又不會有人來,就圖個涼快,倒叫你笑話了快請坐!』

接著又說道:『你看我今天是怎麼啦!只顧著整理那些繡花樣兒,連個茶水都還沒有準備,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小廚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壺冰鎮梅子茶來,今天我們姊妹倆好好聊一聊。』

駱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說了一陣,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費心!隨便一點才不顯得見外呢!』

蘭花女俠『咯咯』一笑,嬌聲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兒!』說著已轉身行了出去。

駱冰在房裡四處瀏覽了一下,感到實在是熱,便將上襟衣紐解開兩個,又把腰帶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後,便也把外褲除了,留下長裙罩著,只感到無比的輕鬆涼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樣圖則,便走過去拿起來一張一張觀看,忽然瞥見布枕下似乎還有一些,便隨手抽了出來,一看之下,立即紅滿雙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只見有大有小的繡帕上,都繡著畫工精細的春宮圖,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髮也根根可見,不覺一張一張仔細審視起來。

曾幾何時間,已坐到床上,兩隻腳不安的擺動著,下體火燙濕熱,豐滿的乳房似乎也膨脹起來,手開始起了輕微的顫抖,鼻息一下重過一下,腦中已被畫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個曾與自己交歡過的男性,甚至連怪手仙猿,也正用著極不可能的姿勢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濕透布衫……

忽然,一隻手摟上纖腰,耳邊傳來岑雪宜輕柔的聲音,道:『冰妹子!好看嗎?』只見不知何時進來的蘭花女俠,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駱冰又羞又窘,將東西往枕下一塞,站起來背過身去,紅雲直透耳際。岑雪宜將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過駱冰,並坐在床沿,開口說道:『傻妹子!姊姊這些,難道就比伯母給你的好看?』

駱冰聲如細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時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之物,還不就是那男女事兒?!每個姑娘家出嫁,父母都會拿它壓箱底。伯母早逝,難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機會,讓姊姊教教你吧!』

駱冰大感驚訝道:『嫂子!真是每個出嫁的姑娘都有這東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麼?來!你看這一幅,叫「床邊柪蔗」。』說著拿起一幅繡帕,畫中一個書生頭戴方巾,一手抬起一個艷婦小腿,高高舉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沒入這女子陰戶中,作那抽送狀……

駱冰聽說這是閨房中尋常之物後,已不再像適才那般羞赧,專心的看著一幅幅的春畫,耳中聽著蘭花女的解說,什麼『老漢推車』,什麼『觀音坐蓮』……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畫上,臉頰流丹,心旌動搖不止,一隻手在不覺間已插入胯下,隔著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見駱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後,一手拿著畫帕,由駱冰頸後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說不已,右手則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漸漸移往頸部,再滑至酥胸,繞著駱冰高聳的乳房下緣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彈弄捏捻。

駱冰此時已聽不見蘭花女在說什麼,耳際咻咻的氣息噴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渾身酸麻,乳房傳來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爭先恐後的湧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熱!……好熱!……喔~~好難過!……』

此時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鏡』,畫中兩女腿股交纏,岑雪宜說道:『冰妹子!不如我們也來試試這個滋味吧!』

說著,兩手用力微微向後一扳,讓駱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陣吸吮,舌尖更不時在耳孔撩動。駱冰舒服得兩腿直蹬,雙手用力將上衣扯開,露出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著將兩唇輕輕覆上駱冰櫻唇,舌尖微吐,在駱冰唇上滑動。

這時候駱冰已閉上雙眼,稍作猶豫之後,便開啟雙唇,兩個絕色美婦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長長一條細絲。蘭花女將兩人衣物盡皆除去後,便俯身拿自己兩個乳尖和駱冰櫻紅的乳頭相磨,再延著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佈的草叢。

一陣搖擺擠壓之後,再也忍受不住了,側身架起駱冰一隻玉腿,自己兩腿叉開,將兩處陰穴緊貼花唇相吻,扭腰聳臀的磨蹭起來,兩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駱冰這輩子,怎麼也想不到女子之間竟然也可以互相作這快活事,當蘭花女吻上她雙唇時,本能的想要抗拒,連日來,無論與丈夫的義弟們如何姦淫插弄,甚至含蕭吮棒,就是不肯與他們口齒相接。

最後大概想到一樣都同是女人,同時身心也渴望有個實物填塞,也就默默接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軟滑的香舌,帶給她異樣的感受,只覺甘美非常,禁不住吸吮起來。現在兩人秘處相磨,更將快感引至高點,駱冰忍不住也搖擺起肥白的屁股,奮力相迎,陰道肉壁一陣蠕動顫抖,花心一開一合,陰精急噴而出。

『啊~』長長的一聲歎息,同時感到股上好像什麼東西叮了一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鴛鴦刀跳崖殉節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處風景極多,從於潛縣向西約四十餘里,天目山脈成三行,一路迤邐蜿蜒向前,中間夾著桃江和盤腸江,到『山走水』這地方,中間這行嘎然而斷,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對著兩江合流的烈女河,旁邊的兩行山脈繼續向前,到不遠處各隆起一峰,峰頂平坦遠遠望去,好像兩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來。

『天目大寨』正是背對著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兩面傍江,地勢險峻,後山呈三角形,最高處的地方,雜石嶙峋,尖端處卻有一石平滑如鏡,站在這裡可以遠望天目主峰,故名為『哮天峰』。至此山勢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獸難攀。

沒有人知道,離山頂約數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個壁洞洞口約有一人多高,寬可容三人並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內則地勢平緩而下,行約十數步,逐漸寬廣起來,成一極大洞穴,地上籐根虯結,像蜘蛛網一樣,爬滿了整個山洞,拇指粗的籐枝再順著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個洞穴,像極了一隻平放的大肚子籐花瓶。

石洞明顯的被人精心佈置過,地下鋪滿了乾燥的藺草,向著洞口的右面還隔成兩間,一間擺著木桌、籐椅、油燈之物;另外一間,則洞壁上釘著一個木架,擺著大大小小的十數個瓶罐,同樣有一張木桌,堆著一些藥草和杵、臼、錘、剪等東西;靠左一面則有點潮濕,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兩個相連的水槽,只見水正從小水槽上方的洞頂緩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滿,大的一個,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則有一張寬大的石床,鋪著乾淨的褥席被枕,此時正靜靜的躺著一個赤裸裸、渾圓雪白的成熟美婦。

朦朧中,駱冰只感到口乾舌燥,喉嚨腫痛,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清晰的滴水聲,清脆悅耳有如天籟。

頭輕輕被扶了起來,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嚨直入小腹,有說不出的舒服,她貪婪的吸吮著,直到一滴不剩,滿足的由嘴裡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來,她緩緩睜開雙眼,觸目是籐葛交錯、黝黑的洞頂,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駱女俠!你醒了?!還想不想再喝點水?』

駱冰一驚,忙想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竟一點力氣也發不出來。怪手仙猿廖慶山手裡拿一隻大碗,滿臉關切的站在身邊。

駱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想作什麼?』

廖慶山慢條斯裡的隨手將碗一甩,大碗已穩穩的落在隔間的桌上,然後慢步走向駱冰腳後,毫無顧忌的看著她赤裸的嬌軀,說道:『這裡是風流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針」,暫時無法行動。至於我嘛!……想作什麼?難道還要多說嗎?』

駱冰這才憶起,自己本來是在蘭花女俠的閨房,與她作那磨鏡事兒,正達高潮時股間微微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原來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聲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們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我?』

廖慶山道:『駱女俠!只怪你太美、太誘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嘗嘗你的肉體呢!』說時已將駱冰兩隻雪白的大腿分開,五指在大腿內側摩梭,來回搔扒。

駱冰又羞、又氣,大罵道:『你們無恥!我紅花會的弟兄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廖慶山嘿嘿笑道:『我無恥?!駱女俠!你說是金笛秀才的東西大呢?還是章駝子那玩意兒受用?不過我看都比不上蔣四根令你爽快吧!』

駱冰的臉登時紅得像熟透的柿子,顫聲道:『你、你……你怎麼會知道?!……啊呀~~』同時哀聲尖叫道:『別碰我!……喔嗚~……把你的髒手拿開!

怪手仙猿在說完話後就已爬上床,伏到駱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兩手用力擠捏,將粉紅的乳暈和豆大的乳頭擠得更形突出,舌頭繞著嫣紅的兩點畫圈,不時將奶頭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駱冰此時已淚流滿面,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滿心的委曲與怒火,雖然敏感的軀體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點快感也沒有。身上這個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魚同他們,紅花會弟兄間,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對他們奉獻肉體,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顧兄弟一樣的自然,是心甘情願的犧牲,雖然這種事為世俗禮法所不容,但是在駱冰心裡,她還是認為這是他們紅花會自家的事,外人是無權置喙的。因此她繼續尖聲罵道:

怪手仙猿料不到駱冰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已經幾次看到,駱冰在威脅下半推半就,最後放浪得像個婊子。這次,他會先將駱冰迷昏擄來,只不過是想在不被打擾的情況下好好享受駱冰的肉體,現在聽得駱冰罵語尖刻,立時翻身站了起來,罵道:『浪貨!在我面前裝起貞潔來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著求我操你!』

說完走到了木架前,對著瓶瓶罐罐略一掃視,從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裡,用水化開走到駱冰身前,捏開雙頰灌了下去,順手點了她的啞穴,也不管有何反應,自顧把衣服全脫了,直接趴到駱冰胯下,對著蜜穴就舔弄起來。兩手在駱冰的腰、腹、大腿內側來回撫摸摩搓,更不時插入豐腴的臀部下擠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豐盈的恥丘和烏黑的陰毛上一陣舔弄之後,對著突起的花蒂不斷點擊,美麗的花瓣開始流出濕潤的蜜汁,便技巧的將舌頭擠開緊閉的兩片陰唇,上下舔吮……

駱冰在被灌入藥汁時,驚恐得睜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卻苦於全身無力,只能認命的接受事實,心裡狂呼道:「完了!這畜生也不知給我喝了什麼?今天大概貞節難保了!」眼淚像珍珠一樣一顆顆掉了出來。

漸漸的,她覺得手腳開始能動了,力氣一絲絲的在恢復,可是同時,丹田里卻也燃起熊熊的慾火來。廖慶山的蹂躪,使得豐腴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雪白的乳房,隨著動作上下的波動著,強烈的刺激不斷自下體襲來。不知何時起,駱冰已弓起雙腳,圓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裡因為啞穴被點,只能從喉頭『嘓~嘓~』的發出聲來,雙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雙乳,雪白的身軀,散發出淫欲的粉紅。

廖慶山發覺駱冰已陷入藥力的控制,便抬手解開她啞穴,笑著說道:『怎麼樣?駱女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駱冰啞穴一解,立時由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聲若黃鸝,坐了起來此時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點也不惹人厭,反而有向他親近的感覺,眉梢眼角滿含蕩意,妮聲地道:『嗯~~你壞死了!餵了人家什麼?心裡難過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厲害呢!』說完,拉著廖慶山的手按向高聳的胸部,人也軟軟的倚了過去。

廖慶山軟玉溫香抱滿懷,看著駱冰如花的嬌靨,吐氣如蘭,忍不住對著櫻唇吻了下去,兩指更毫不猶豫地滑入早已黏膩不堪的陰道摳挖,大拇指緊緊壓住花蒂揉磨,駱冰在他的攻勢下,很快的洩出一股陰精。

廖慶山依依不捨的離開駱冰的櫻唇,笑著道:『浪貨!這麼快就洩了?!我看你是太騷了!』

駱冰媚眼如絲地道:『都是你害的!還敢笑人家!嗯~~我不來了!』

廖慶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頂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擠入駱冰緊窄的陰道,駱冰只感到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讓我看看你的東西,怎麼插得人家受不了?』接著彎下身,手握著廖慶山的陽具看了起來,不覺打了一個寒噤,想道:『乖乖!這粗怪的玩意兒,不插爆我那嫩穴?怎麼會有這麼怪的東西?』

只見那陰莖上,不規則的長著黑黑的鱗皮,龜頭上也佈滿了黑點,陰莖根部上,更有一粒黃豆般大的黑痣,長滿了粗硬的細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細,近十寸長,龜頭更大的嚇人。

駱冰不由嬌聲說道:『好人!你的實在太大了!先讓我試試吧!』

廖慶山似乎對自己的陽具頗為自豪,聞言也不答話,兩手曲枕腦後,有趣地看著駱冰在自己下體調弄。

駱冰說完,輕輕抬起雪臀,將蜜穴口對正高舉的陽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將整根陽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圓的龜頭終於擠開兩片陰唇肉,艱難的向陰道肉壁挺進。駱冰仰起雪白的頸子,大屁股困難的扭動,上下套弄,終於,粗壯的男根整個沒入緊窄濕熱的陰道。

駱冰長吁一口氣,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搖擺彈跳不止,嘴裡發出悠長的呻吟。廖慶山伸出雙手,摸揉駱冰胸前的豐乳,屁股連連上頂,配合駱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濺,數百下之後,駱冰再度洩身。

廖慶山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翻轉駱冰嬌軀,伏身而上,陽具衝開柔軟的陰唇,進入淫液充沛的陰道,瘋狂衝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紅腫的乳頭,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著突起的陰蒂揉磨。

駱冰剛從洩身的高潮中醒來,哪裡受得住連續的三路進擊,只覺得陣陣的快感,像海浪般襲來,子宮被撞擊得酸軟不堪,陰道肉壁不斷的收縮,長長的一聲哀鳴後,全身肌肉抽慉,陰精狂洩不止,整個人陷入短暫的昏迷。

廖慶山感到嫩滑的胵內湧出溫熱的浪水,澆的龜頭一陣酸麻,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花心,噴出濃濁的陽精來。趴伏在駱冰嬌軀上喘氣的廖慶山,突然目射奇光,驚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頭,對著駱冰的櫻桃小嘴,將真氣源源的渡了過去。

駱冰從昏死中悠悠醒來,神智變得非常清晰,剛才發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頭,發現自己正和廖慶山四唇相接,『啊呀!』一聲尖叫,也顧不得赤身裸體,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發現前面是個斷崖,下臨萬丈深壑,不由回轉身來,只覺心裡羞憤難平,酥胸不斷起伏。

此時廖慶山已追至身後,聽得駱冰一聲大喝:『你不要過來!』立時止住身形。看駱冰曼妙婀娜的身軀,在洞口陽光的背照下,成熟動人,從陰唇上伸出的陰毛根根可數,誘惑萬分,心中只覺愛極了面前這個婦人,不由柔聲勸道:『冰妹!你不要衝動!聽愚兄解釋,我們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設的一對,適才多有冒犯,請快進來,讓我一一解說。』

駱冰這時候只覺萬念俱灰,哪聽得到廖慶山說些什麼,嘴裡喃喃地道:『我對不起大哥!我對不起大哥!』說完轉身一縱而下……

(第十五章)死復生,慾海從此出淫後

耳邊風聲獵獵作響,駱冰兩眼緊閉,父親、丈夫、余魚同、章進、蔣四根、紅花會弟兄……各種不同的臉孔,像走馬燈似的,飛快在腦中閃現,到最後只剩下一片空白。

此時,死亡的恐懼感開始爬上心頭,越來越強烈……強烈得整個心都揪了起來,胃一陣陣的抽痛,駱冰困難的睜開雙眼,強風猛烈的像要把眼簾掀翻起來,洶湧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斷的擴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籐印進瞳孔,兩手不自覺的向前亂抓。

突然!手裡一陣火熱刺痛,身體急劇一頓,渾身骨節好像要震散開來一般,手自然一鬆,人又往下直落,心裡暗呼:「完了!大哥!我們來世再會吧!」然後只感道腰部一緊,呼吸停頓下來,立時昏迷了過去。

廖慶山料不到駱冰求死的心志那麼堅決,但是在駱冰縱身躍下深崖時,他也毫不猶豫的跟著一躍而下,心裡大聲的在吶喊著:「我不能讓她死!我不能沒有她!失去了她,繼續活著有什麼意思!?」

好個廖慶山,在緊要關頭使出了渾身的真本事,只見他在躍下時,已一手虛握山籐,足尖往山壁上一點,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墜落在前的駱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遙。突然,駱冰的身形一頓,手抓住了一根山籐,卻又立時鬆開,身體繼續往下落去。

但是有這一煞那的停滯,足夠了!廖慶山已然趕到,探手一把摟住駱冰的纖腰,手指如鉗的緊抓住山籐,兩腳往石壁上一蹬,兩人身體蕩起老高,也化減了下墬的力量,此時,手中所握的山籐已不足一尺,真是險到了極點,這一切,真可謂『說時遲,那時快』。廖慶山定下兩人身形後,凝神定氣,開始揉攀上崖,雖然手裡抱著一個人,依然矯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虛名。

駱冰茫然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蜷伏在廖慶山懷裡,全身依舊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膚直接接觸到對方身體,溫暖的體溫和心跳聲,讓她感到無比的舒適、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淚水,無限委屈的抽噎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大凡尋死之人,在鬼門關一度來回之後,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駱冰的情況就是如此,她現在軟弱的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廖慶山激動的將駱冰緊緊的摟在胸前,臉頰在駱冰的鬢邊摩搓著,手掌溫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來回愛撫,深情的說道:『冰妹!紅花會的鴛鴦刀駱冰剛才已經墜崖死了,從現在起,你是我廖慶海在世上最摯愛的伴侶,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駱冰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廖慶海?那廖寨主是……』

『不錯!廖慶山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大哥!』接著,廖慶海娓娓說出一段故事來:

原來,這廖慶海和那怪手仙猿是雙胞兄弟,兩人頭尾出生,從小,無論在面孔、體型、聲音,都一模一樣,連父母都無法區分,唯一的差別在,廖慶海的頭頂和陰莖上各長有一顆紅痣。

在他五歲時,他的師父『消遙羽士』秦無非路經他們村莊,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慶海,根骨奇佳,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就將他帶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歲時才返鄉尋親,在他失蹤時,他的父母著實傷心,尋找了一陣子,只是當時鄉野地區,小孩死亡失蹤的例子時有所聞,所以過得一些時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慶山當年一樣年紀,長大後對這個兄弟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們家是三代單傳,也沒什麼親戚,其它人更不會留意這件事,因此,才會有蘭花女俠誤將小叔當作丈夫,引誘成奸的事發生。

原來廖慶海被抱走時,頸項掛有一小金鎖片,上面寫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歲時,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稟明師尊下山遊歷。他師父手創『消遙派』,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規範,派中功夫又著重男女合籍雙修,所以,在廖慶海十四歲時,便已和師母『七巧仙娘』莫芷菁發生關係,更由於練功的需要,不時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幾年來可說閱女無數。可是他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用強迫的手段,認為一定要兩情相悅,才能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對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後,前兩年一直在粵桂一帶活動,後來聽得湘浙多美女,憶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師父曾經將故鄉地裡環境詳細解說過,突然動了返鄉探親的念頭,便匆匆逕往故居而來。

也合該有事發生,兄長廖慶山原本帶著妻女在縣城開設武館,這日,正巧為了父母墳塋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後,黃昏便往鄰村尋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兩歲的女兒入睡後,便往澡間沐浴。

這時候,廖慶海憑著師父所告之的特徵,已尋到老家舊屋,呼叫幾聲不見回應後,便推開虛掩的門,逕自入內,看室內杳無一人,廚房透出燈光,於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圖。

岑雪宜正在擦陰搓乳之際,看到丈夫進來,也沒留意到衣飾不同,嬌聲呼喚道:『死鬼!沒有看過啊!還不快點幫我把背搓搓!』

廖慶海久受熏陶,與他師父一樣,根本不管什麼倫常禮教,雖有可疑,但見到對方主動邀請,哪還跟她客氣,一番捏弄愛撫之後,就姦淫起來。

岑雪宜在陽具插入時,就已經感到不對,但是她作夢也想不到會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時,才肯定這人絕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當時實在是欲罷不能,事後一切明白了,已是戀姦情熱,叔嫂兩人不時偷偷來往。

駱冰靜靜的聽著,心中感到實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裡見到的,不由支起身來,『啊呀!好痛!』一陣錐心刺股的疼痛從左掌傳來,大叫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左手掌裹著層層白布,還有一點血絲滲出來。

廖慶海聽到駱冰喊痛的聲音,忙翻身坐了起來,柔聲說道:『冰妹!你的手讓山籐割傷了,我已幫你敷了傷藥,小心碰到傷口!』說完,發現駱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著手腕,滿臉痛苦的神色,額上冷汗直流,渾身冒起雞皮疙瘩,便扯過一條薄巾,披在駱冰豐滿誘人的胴體上。

駱冰聽到他喚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來也是這麼稱呼自己,心裡一陣羞愧,低下頭輕聲道:『不要這麼叫我!』

廖慶海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笑笑走下榻來,掏了一碗水,溫柔的喂駱冰喝下後,盤膝坐到她身前,輕輕執起駱冰雙手道:『冰妹,你怎地還想不開?!昨日的駱冰已經死了,今天的你,將有機會修練成春顏永駐的不老神功,難道你不想嗎?』

駱冰聽了,大感驚異的道:『春顏永駐?不老神功?』

廖慶海直視著駱冰雙眸道:『不錯!這是我師門不傳之秘。冰妹!你聽說過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句話嗎?萬物總要陰陽調合,才會欣欣向榮,這男女之間更需如此,世上有許多曠男怨女,就是因為在床第之間無法協調,肉體上得不到滿足而引起的。我師門有一套合體雙修的法門,只要練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駐,只是女子適合的人選難求,十多年來我御女無數,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人,天可憐見!今天終於讓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練成有望,你說我怎能不高興呢?』

駱冰看廖慶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纍纍,胸腹之處也有,左掌上也裹著白布,知道他是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裡暗暗感動,想道:「雖然他奸辱了我,可卻也捨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於他,是再沒有顏面去見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終老吧!」

一時之間,心絮如麻,亂成一團,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聽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頭詫異的道:『我?~~我和其它婦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習武!』

廖慶海猿臂輕舒,摟住駱冰肩頭,突然一手伸入駱冰胯下的陰門摸索,嘴裡『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個千萬人中無一的「三門夾陰」寶穴,你不知道嗎?』

駱冰密處驟遭侵襲,羞不可抑,按住廖慶山蠢動中的手,啐道:『嗯~~說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經起來?!』可是她更驚訝,自己的淫穴居然有個名堂,好奇的接著問道:『你說這羞人的地方叫什麼來著?』

廖慶海說道:『「三門夾陰穴」冰妹!你記得嗎?適才你暢快得昏死過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裡射出精來。這在我是絕無僅有之事,除了我師娘外,尋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數,更別說讓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體實有讓人不刻自持的魔力,連我都禁受不住!』

駱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為什麼叫那怪名兒,又不是要你讚我!』

廖慶海笑道:『別急!正要說呢!』接著道:『我射精後,陽物還留在你屄裡,這時候,你的兩片小陰唇慢慢長大突出,像蚌唇一樣緊緊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陰道肉壁也起了水紋般的蠕動,緊緊夾著陰莖擠壓,蜜穴深處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馬眼吮吸,陰穴這前、中、後三個地方,就像三道門一樣,夾著陰莖不放,所以叫作「三門夾陰穴」。一般男子碰到這種寶穴,通常是一觸即洩,根本沒有一抽之力,可惜擁有如此寶穴的女子,平時外觀與常人無異,非得大洩昏迷,唇肉才會在劇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練了我師娘的「鎖陰訣」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連續洩了四次身子,顯出你的異征來,我都不知到你身擁寶器呢!你說,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麼?!』

廖慶海一邊說,一邊手指在駱冰的蜜唇上撫摸,手指更插入陰道裡摳挖,駱冰聽得膛目結舌,驚奇不止,同時,感到一根指頭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輕顫了幾下,軟倒在廖慶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開來,挺突的雪乳抖動著,示威似的向廖慶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燒起來!

駱冰倒下時,手臂觸碰到熱燙怒挺的肉棍,這才憶起心中原來的疑問,嬌羞的問道:『你那東西怎麼生成那副怪樣兒?挺嚇人的!』

廖慶海聞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隨手抹在紫紅圓脹的龜頭上,驕傲的說出一段往事來:

原來,有一天廖慶海隨著師娘上山採藥時碰到一條長滿金鱗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噴出的毒液沾到下體,當時只覺陰莖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蝕穿,露出黑黝黝的陽物,他師娘趕跑毒蛇後,立即帶他回返洞府,敷以靈芝玉液,傷好後就成這樣,卻是因禍得福。

廖慶海拉著駱冰的手握住陽具,神秘的說道:『冰妹!你仔細的瞧著,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師門功夫的玄妙!』

駱冰握著高高翹起的陽物,本想仔細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聞言更加注意,只見: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縮小,最後,沒入叢叢黑草中不見,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驚奇的道:『你在變什麼戲法呢?那東西怎麼跑到肚子裡去了?』

廖慶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繼續運功,只見,隱沒了的陽具又漸漸探出頭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到最後總有酒杯粗細,長几近一尺,暗紅色的龜頭足有鵝蛋大小。

只看得駱冰咋舌不已的說道:『乖乖!這不像孫猴子的如意棒嗎?』說時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青筋暴露的巨棒,這才赫然發現:棍身上散佈的黑色鱗斑,已因緊繃而裂成龜殼圖樣,每個六角形的邊緣都向外翻起,膠質的皮,摸起來粗粗軟軟的。

駱冰心裡想道:「要是讓這東西闖進陰道在肉壁磨擦,不知會爽快成什麼樣子?!』不覺一隻手悄悄探至密處,在花瓣秘唇上來回揉搓,那裡早就濕漉滑膩不堪了。

廖慶海看駱冰眉眼帶春、蕩意盎然,便欺身將駱冰撲壓在床榻上,兩眼深情的注視著駱冰那水汪汪的雙眸,說道:『冰妹!今天你已洩了幾次身子,而現在還不諳那陰陽調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補元陰,多縱慾只會傷身的!還是讓我先幫你止止癢,渡給你一些精元吧!』

說完,溫柔的吻上駱冰軟滑的香唇,將真氣一絲絲的渡過去,更運功將陽具縮至常人尺寸,頂開花唇,滑入緊窄卻多汁的肉道裡,輕抽緩插,讓根部的紅痣壓著陰核磨擦,更將龜頭膨大,擠著花心旋揉。

駱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頭之後,身心完全開放,早已將廖慶海當成是,往後此生唯一可能接觸的人,所以,當廖慶海吻上來時,不但不抗拒,還主動的伸出香舌,和對方的舌頭交纏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腳緊緊的勾摟住廖慶海軀體,將胸前的豐乳擠出兩塊嫩白的肉來。渾圓的雪臀不停的扭動、旋轉,喉嚨斷斷續續的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只覺得自破瓜以來的歷次交歡,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安詳舒服過,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暢無比!

良久之後,交歡中的兩人靜止下來,仍然不願分開,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聽著對方輕微的喘息聲。

『冰妹!』

『我下來好嗎?我怕這樣壓著,你不舒服!』

駱冰用力地再摟抱了一下,才鬆開手腳,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滿足的張開雙眼,含情默默的看著側躺在身邊的廖慶海,緩緩靠過身子,手指無意識的玩弄起廖慶海長長的胸毛。

廖慶海捻捻駱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著嫩滑的豐乳,歎了一口氣道:『可惜我的「起陽神功」現在只有六成,還無法收放自如,不能餵你吃一點我的陽精,否則你會更有精神!』

『什麼?!讓我吃那噁心的東西?』駱冰不可思議的叫了起來。

廖慶海笑了一笑,神色嚴肅的說道:『男精女陰,是這世上最純淨,最有價值之物,是人身精氣之所聚,寶貴的生命都靠它們來創造,可笑一般人都視它污穢不堪,殊不知這東西對還本歸元大有幫助呢!』

駱冰憶起當日,無意中吞了一點章駝子的精液,想起來都還噁心,可是聽廖慶海說的鄭重有理,又似乎這件事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接口問道:『「起陽神功」?是哪種功夫呢?』

廖慶海興致勃勃的坐了起來,說道:『冰妹!你注意看著我的手指!』

只見五指骨節傳來輕微的爆響,指端末節整個膨脹起來,像個小杏子一樣。駱冰見了大覺好玩,還未開口,看到廖慶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來,像個雞蛋一樣,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女兒嬌態,煞是誘人!

廖慶海見逗得駱冰高興,愈加賣弄起來,只見他,功行全身,氣走兩脈,力運丹田,原本微微軟垂的肉棒,又漸漸抬起頭來,棍身粗細不變,可是龜頭越脹越大,最後十足像個大磨菰,光亮亮,顫巍巍的,誘人已極。

駱冰可說是大開眼界,充滿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撫弄個不停,嬌聲說道:『真是一門奇怪的功夫!只為了奸弄婦人吧?』

廖慶海道:『不!你不明白!你們女人的陰穴形如漏斗,外窄內寬,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陽物再怎麼粗長,也無法將花房填滿,所以女子很難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陽神功」的妙處,就在能將功力聚集在身體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脹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龜頭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將整個花心頂進肉壁內,此時馬眼正對著花心口,其它地方又密密實實,男精女陰就可互相交流,那會有多暢快?』

廖慶海拉著駱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繼續說道:『這門功夫和我師娘的「鎖陰訣」同為本門合體雙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運用,藉著交合時互作吸納,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讓兩人精元往復融合,返璞歸真,最後生生不息,精氣不滅;常人年老則氣衰,氣衰則色減,若能練成這門功夫,那麼春顏永駐並非空談,冰妹!到時我們作一對陸上神仙,你說該有多好!』

駱冰只覺得他所說的實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頗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個是非,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說的話對或不對,可是這種採補之術乃邪派所為,為了成就自己,卻戕害別人是不對的!像你用藥逼姦於我就太卑鄙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這種手段去害人罷了!』

廖慶海想不到駱冰的態度會突然轉變,急得撓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該死,用了「三歡和合散」對你,你可以怎麼罰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雖然我經歷過無數女子,可是從未用過強迫手段,也不曾在她們身上採補過。對你,我真的是迷戀無可自拔,你當時又罵得難聽,才出此下策的。況且那「和合散」並非一般春藥,我發誓,我……』

駱冰看他那副著急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問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說不怪你了。那「三歡和合散」又是什麼不正經東西呢?』

廖慶海見駱冰真的不再生氣,雖然放下心中大石,長吁了一口氣,可是,看駱冰似乎對他所說的話並未完全信服,為了讓駱冰死心塌地,聞言先不答腔,兩手輕輕抬高駱冰肥臀,將陽具頂入還很濕潤的陰道,運起神功來。

駱冰不聞回答,正感到詫異,忽然淫屄又被炙熱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這次並沒有猛烈的進出,只是感到花心裡好像有一個火燙的肉球,在不斷的膨脹,頂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嘩啦嘩啦』的流個不停,全身起了一陣陣輕微的顫抖,一波波的快感綿延不絕,可是蜜穴深處,肉球還在繼續脹大。

最後,花心好像被頂入了腹腔,一種前所未有的脹實感,讓陰穴好像要爆開來一樣,暢快莫名!忍不住緊緊摟住廖慶海頸項,主動的獻上香吻,屁股也扭個不停。她知道,在這一波的攻擊中,她已經徹底的被征服了!以後再也離不開身下這個男人,雖然那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

廖慶海見駱冰肯主動的親吻自己,知道這個風華絕代的成熟美婦,從此變成自己的禁臠,高興的屁股往上猛頂了幾下,這幾下,只戳得駱冰小嘴裡『喔喔』直叫,嬌嗔的道:『沒良心的!人家只是問個問題而以,需要這樣整人家嗎?』

廖慶海深深的再吻了駱冰幾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證明我師門神功的威力,讓你瞭解,我是不需藉助藥物的,這「和合散」是我師娘的獨門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發女子肉體的潛能,一步步的改變體質,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絲慾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後我們練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歡和合散」,屆時九洩九轉,體質徹底改變,就可春顏永駐呢!』

駱冰聽得心中響往不已,此時她已完全相信廖慶海所說的,可是轉念想到,自己已決定在此終老此身,空有絕世容顏,又有何用?不覺淒然的道:『我是沒臉再出去見大哥和其它人了!還是盡快了此殘生,你的好意,來世再說吧!』

廖慶海似乎早料到駱冰會有此一說,胸有成竹的勸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說過,昔日的鴛鴦刀已經死了!就有再大的過錯或恩情,也都報過了,現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侶,有什麼不敢出去見人的?再說你若真關心文泰來,難道忍心見他因為失去你而傷心難過?況且本門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駝子的脅迫,以後反可藉機懲治他呢!』

駱冰聽他說的頭頭是道,一顆心又活了起來,妮聲說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裡好像有東西流不出來,好難受!』

廖慶海散去功力,讓陽具繼續泡在駱冰屄裡,輕捏著兩片豐滑的臀肉,柔聲說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駱冰長長歎了一口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麼會那麼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呢?』

廖慶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將駱冰壓在身下,手指輕輕的在粉紅色的乳暈上劃圈,開心的說道:『這裡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壁後有地道通往後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駝子、蔣四根奸弄的地方不遠。其實,早在你們住進天目大寨時,我就被你的風華傾倒,幾乎每日都想見你,所以,你無論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駱冰被他說的滿臉飛紅,羞答答的偏轉頭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惱的說道:『哼!你壞死了!偷看人家!什麼羞人的事都讓你知道了!』

廖慶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駱冰臉頰,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只怪你實在太迷人了,十幾年來,我一直在腦海裡塑造一個伴侶的影像,直到見了你,那個影像才鮮明起來,所以才會要雪宜想辦法。昨天我大哥闖了禍,雪宜告訴我,第二天她約了你,事情也許有望,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待,一直到飛鴿傳書,才去將你帶來,今日的考較大賽,就讓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實上,從創建山寨以來,我們兩兄弟都是輪流出現的呢!』

一切的謎團似乎都解開了,駱冰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大哥真壞!你……你更是壞透了!不過……嘻!嘻!……我喜歡!』

廖慶海將懷中的駱冰摟的更緊了些,又歎了口氣道:『其實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實在可憐!自從有一次,雪宜在交歡中沒有滿足,漏了口風,他就變得很自悲,開始廣納姬妾。三年前英傑出生,他也懷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滿,就拿小孩出氣,後來我就將他們送到我師父那裡去。唉!可惜礙於師門規定,神功不能外傳,否則……唉!』

此時兩人腿股交纏,駱冰只覺得蜜穴花唇被廖慶海的腿毛磨擦,痕癢難禁,將屁股稍稍挪動了一下,聽到提及蘭花女俠,不覺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嗎?』說完將一顆螓首埋入廖慶海懷裡,羞不可遏。

廖慶海大感好笑,扳過駱冰嬌軀,狡黠地看著她雙眼,一雙手又開始肆意地在雪白豐潤的胴體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麼浪得過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幾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這麼多騷水!……來!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雞巴……』

石洞裡春色無邊一代淫後正慢慢的在孕育著……

一代淫後駱冰(第一章)人獸奸章駝子夜犯淫行

『換馬驛』是栗陽北面十餘里的一處小鎮甸,明永樂年間在此設驛站後,逐漸由十餘戶人家發展至今百戶不止的規模,西面緊倚著老榕山,此時正是掌燈時分,山腳下一厝小屋中隱隱傳出人聲:

「來喜最近不知怎麼了?總是不帶勁兒,昨日李嬸說: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鐵棍兒。遠是遠著點,可百發百中吶!」望著飯桌上粗陋的菜餚,續有財無聊地邊翻動缽盆裡的菜葉子,邊對著婦人說道,蒼白瘦削的臉上佈滿濃濃的憂愁。

正低著頭吃飯的素雲聞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說道:「許是天氣太熱了,有點病著,晚上我多沖它幾次涼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邊岔開話題道:「前大街平安客棧今日來了幾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闆商量商量,討份刷馬喂料的活,小金鎖子不是回老家了嗎?也許客棧裡缺人呢!盡靠著一頭畜生總不是辦法。」

有財聞言颼的站了起來,兩眼發光的說道:「對啊!那可是一天一弔錢的活呢!我怎麼沒想著?我這就去,遲了給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說著,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著丈夫細瘦的身子逐漸隱沒在夜色中,素雲不自覺的吁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續有財的父親還是栗陽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嬌寵萬分,以致他從十餘歲起,就流連賭場妓院,揮霍無度;父親死後更無忌憚,大片的家產數年之間敗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氣死,連自己一條腿也給賭場給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櫃念在老東主的恩惠,給了他山腳下的小屋棲身。

這董素雲是童養媳,很有幾分姿色也頗賢慧,並沒有因此而離開他,平日就掙些針線活,她手上靈巧又是大戶出身,鎮上頗有些愛炫耀的婦道,爭著把事頭給她做;家裡又養了一頭大毛豬,青青壯壯的,不時讓續有財牽到四鄉去為別家的母豬打種,日子倒也過得去,但自從出了那事兒之後……

那是日子剛交夏的一個午後,續有財趴在木條椅上,讓自己老婆作按摩,一隻手卻不安份的在婦人腿股間摩搓捏弄,搞得素雲嬌喘連連,後來兩人都動了淫興,便把衣裳脫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門熟路,續有財架起妻子一條腿,腰股輕輕一挺已插了個全根而入,可是這素雲好像還意猶未盡,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頂。有財看到妻子騷浪的樣子,便伸過一隻手去捻弄那已發硬翹立的乳頭,一邊讓陽具緊抵著花心,然後扭動屁股,壓住那陰核磨擦,一邊說道:

「我說娘子啊!今天大爺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許多?適才你那一陣子敲搥,讓我舒坦得很,你看現在多精神!趕明兒你也給我們家來喜敲琢敲琢去!」

這續有財居然異想天開的要自己媳婦兒,將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嗎?筋骨敲鬆了,幹起事來多帶勁!瞧,你浪水都出來了!」有財兩手揪著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氣喘吁吁的接著說道,下身聳動不休……

這時候素雲緊閉著雙眼,極力想捕捉那一絲隱約的快感,用力地甩動肥白的屁股配合。突然,陰道中衝入一股熱流,張眼只見丈夫打了個哆嗦,已然完事,內心不由興起無窮的哀怨……

劉家的屋後簡單的蓋了一間豬舍,用磚石砌成一道矮欄圍著,再過去就是一個小院落,緊接住老榕山的山腳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樹。

這天當素雲剛剛將手上的最後一瓢水潑灑出去,那頭畜生已「砰」的一聲斜躺在地上,「死豬!你倒乖覺快活!」素雲嘴裡邊笑罵著,一雙手已熟練的開始敲敲打打。

遵從丈夫的話已經許多天了,人畜之間開始有了相當的默契,這來喜兒雖是一頭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還挺喜歡似的。

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無風的傍晚悶得煩人,素雲撩了撩垂下的秀髮,舉起衣袖擦拭臉上的汗水,全身熱烘烘的,下體尤其不堪其悶。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後,便將長裙解開,光赤著嫩白的雙腿跨坐到大豬身上,然後又一下一下的敲搥起來。

隨著身體的移動,翻起的豬毛不斷刺激著大腿內側的嫩肉,有幾次甚至穿透底褲的布料,直接觸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雲也不知何時已軟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衣裳也敞了開來,雪白的大片肌膚在鬃毛上來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帶不斷受到衝擊,大陰唇早已腫脹充血,乳頭又硬又挺,陰核外翻,淫水更是泌泌不絕……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覺,不時抖動低吼。突然,素雲在迷濛中感到腳邊好像觸到異物,藉著月色看到豬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東西。意識到那是畜生的肉棍兒,雖在黑暗中仍感到雙頰發燙,一顆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兒細細打量起來。

只見白白一截棍兒,約莫手指粗細,根部一段直挺挺較硬,有十來寸長,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狀,比較軟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擼動,前端的螺旋體還會伸縮,煞是奇妙。

此刻素雲腦中已充滿了慾念,彷彿手上握的是丈夫細小的陰莖,無邊的慾火燒得渾身好像要爆裂開來,有說不出的難過。下體私處經過適才的一陣研磨,淫水已將恥毛黏糊在一塊,又癢又難過,不覺加快了手中擼動的速度,更伸出左手兩指插入陰道中摳弄不停,又不時合著手掌擠壓騷癢的陰部,嘴裡開始斷續地發出「咿咿ㄛㄛ」的呻吟……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豬「突」的翻起身來,一下將素雲拱倒在地上,長長的豬嘴不斷地頂著素雲肥白的屁股,受此驚嚇的素雲慾念全消,驚叫著站起身來逃出豬圈。及至看到自家大豬還在沒頭沒腦的左突右撞,胯下的豬鞭更是一搖一甩的,一個荒淫的念頭突然竄入腦中。

她轉身提了一桶水,開始一瓢一瓢地潑向發情的畜生,大豬慢慢的定下了身來,一雙細眼緊盯著緩步走入的素雲,她走到畜生面前,將水瓢中的水輕輕往下淋,一隻手撫著豬的腦門。

這時裸露的蜜處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熱浪侵襲,細長的陰毛向四下飛揚,微開的陰門彷彿鑽入無形的蟲蟻,不覺舒服的打了個冷顫。一個回身將衣裙鋪在低矮的石欄上後,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翹起白嫩的圓臀左右搖擺,口中「嗯~唉~」的哼個不停,此刻她這麼做,好像是慾火作祟下的反射動作,「想當然耳」罷了!

然而半晌卻不見動靜,正有點奇怪,思想間,「虎」的一聲,畜生已急撲而上,兩隻前蹄敲得素雲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塊。此時已顧不得疼痛,素雲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間有一條異物不斷的在衝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豬的肉棍兒導向自己的陰戶,立時就像靈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頂到了花心深處。接著屁股便受到一波波沉重的撞擊,那肉腸子在陰道中不斷進出,感覺不是很強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無論肉棍兒是進是退,那深入陰道內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縮自如的蛇頭,不斷地點擊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雲雖與丈夫結褵多年,但劉大虎早在年輕時就被酒色掏虛了身子,她幾曾有過如此暢快的經歷,沒幾下子衝擊,就全身顫抖、陰精直流,口中「哎呀~」的聲聲嬌呼,不久便軟軟的洩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戰,百數抽之後,小龜頭一下鑽入蕊心,在素雲的子宮內灌滿了豬精,滾燙的澆灼感讓素雲再次達到高潮……

自此,素雲更加細心的「照顧」來喜兒,也許是女主人豐腴的肉體,連畜生都迷戀吧,所以當它看到同類粗糙臃腫的身材時,就再也提不起勁了。

這時分,章駝子在老榕山已奔馳了一整個下午,正踏著月色,輕快的往山下走,心裡頭好像燃燒著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著美艷的義嫂到費盡功夫才找著的隱蔽處姦淫一番。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接觸到那副豐腴誘人的肉體了,看著駱冰一天比一天更艷麗的丰姿,卻沒有機會接近,那種看得到、吃不著的誘惑,逼得他人都快瘋了。

『這事兒真他媽透著奇怪,說要給四哥找份特別的禮物,一去就是個把月,回來後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變得不愛睬人,難道說在那段期間她……』

駝子一邊走,一邊腦子裡在胡思亂想,嘴裡頭喃喃自語道:「不!不會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的騷屄嗎?難道你已忘了我的肉棍兒?它可是肏得你欲仙欲死吶!……不行!憋不住了!明天無論如何也得想個法子和她再痛快兩下……」

「咦!那是什麼聲音?」夜空下隱約傳來的豬只叫聲,夾雜著婦人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聽清楚方向之後,便縱身掠了過去。

這素雲已經深深迷戀上那豬肉棍兒在花心裡鑽啜時所帶來的一波波讓人渾身顫慄的快感,此時正閉著雙眼,屈肘趴伏在石欄上,背上壓著青黑色的大公豬,任由那肉棍在濕漉漉的陰戶裡抽插,兩隻肥白的大奶晃蕩著撞擊著石欄。

正當蜜蕊深處開始傳來那熟悉的酸麻感時,忽然聽到一個粗邁的男聲說道:「大嫂子,『換馬驛』裡的男人難道都死絕了嗎?要你找這麼頭畜生幹這檔風流事?」

素雲驚得花容失色,睜眼正要起身,發現左肩上好似壓了一塊大石,渾身動彈不得。在朦朧的月色下,只見一個面目醜陋的駝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熱騰騰的陽物,就在鼻頭數寸間一抖一翹的,嚇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頭微微一痛,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沒什麼惡意,既然你這麼癢,正巧我又憋得難過,不如我們一起快活快活,好過便宜這畜生。來!先給大爺含含鳥兒……」男人邊說著,邊將陽具湊向素雲嘴邊。

這個漢子正是聞聲而來的紅花會十當家駝子章進,練武的人目力奇佳,遠遠地他就看清楚這幕人獸相奸的淫戲,饒是他走遍江湖,還是驚得愣在當地好一陣子。等到回過神來時,一絲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縱,便無聲無息的落在渾無所覺的婦人身前,一拉褲頭繩,露出早已暴脹的肉莖,邊將手搭上婦人肩頭,同時在素雲張口欲呼的瞬間點了她的啞穴。

可憐的董氏魂魄已嚇掉了一半,機械性的張開嘴巴,上下牙「喀喀」直響。背上的大公豬還在不斷地衝刺,可是她什麼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反而驚出一泡尿來。

駝子看婦人這麼不濟事,胯下的肉棒又脹得發痛,急欲發洩,乾脆一掌推開畜生,點了素雲的昏穴,將她抱起來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開粉腿,露出那狼狽淋漓的陰穴,操起雞巴就奸弄起來……

從此,犯下淫戒的這位紅花會的十當家,開始踏上了淫惡的不歸路,再也無法回頭……

(第二章)換馬驛惡兄弟再思淫嫂

兩騎快馬潑辣辣在平安客棧前停了下來,一位身穿短打勁裝的白面漢子衝著正一瘸一瘸快步走來的續有財問道:「可有位陳公子住在貴寶店?還有幾位爺們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們來了!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呢!」一個宏鍾似的聲音搶在前頭答道。同時,身材偉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門,馬上兩人趕緊翻身躍下。

後面那位圓團臉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爺,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前陣子聽說您遭了些麻煩,弟兄們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這些日子來還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進來再說吧!」

這滿面紅光的老者臉上永遠笑瞇瞇的,正是紅花會金陵分舵的負責人『笑孟嘗』莫尚義,那白臉漢子是舵裡一位香主叫『六月飛霜』易守節,今日一早接到陳家洛的書僮心硯通知,知道會裡幾位當家已到了『換馬驛』,對於總舵主一行為什麼不住進才幾十里路遠的金陵城,而選擇此地落腳,心裡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來帶領下,一行人走入內進的一間大廂房,紅花會裡徐天宏、章進、余魚同、駱冰、周綺散坐在四周,兩個女人正悄聲說著話,陳家洛則背覆著雙手度著方步,若有所思。見到他們進來,微一頷首便在上位坐了下來,待得眾人坐定,心硯也適時送上茶水後,便開口說道:

「眾位哥哥!我們在杭州幹下的大事,想必會裡的弟兄都已知曉,這只是百年大業裡的一場小小勝利,我們馬上要做的事還很多,必須要多招人馬,聯絡道上志士;金陵是我會在江南的重要據點,雖說與韃子皇帝已有協議,難保他居心叵測出爾反爾,對我各處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處重要據點的外圍都秘密成立一處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應,這『換馬驛』位置適中,不失為一處理想的地點,而這支舵的負責人選尤其重要,這是我請莫舵主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有其它一干細節,也一併想和眾位哥哥合計合計。」

說完先看了一眼易守節,再以帶有詢問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嘗』。莫尚義會意,伸手拉著『六月飛霜』站了起來,先抱了一個四方揖,笑呵呵的說道:

「總舵主,各位當家,我跟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節,易香主,外號叫『六月飛霜』,一手『寒冰勁』端是厲害,幾年前在甘涼道上曾受文當家差遣過,最近舵上的事多虧得他協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沒有機會到總舵去向諸位請安,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節恭謹的屈膝報拳行禮道:「屬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節參見總舵主及各位當家!」

「哈!哈!小易,不用這麼多禮,我們總舵主最不喜歡人家來這套。」看到陳加洛站起身來,『奔雷手』趕緊搶前一步將易守節攙了起來。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會中弟兄,不須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請都圍攏來,請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圖,先為我們解說一下目前的情況。」陳家洛邊說邊將一張八仙桌推向廂房中央……

午飯過後,六騎快馬向金陵城急馳而去,周綺目視著丈夫遠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從在天目山舉行婚禮以來,兩夫妻如膠似蜜,未嘗一刻分離過。

章進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別有深意的說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煙袋子落在廳裡了?這下子有得他犯癮了!」

周綺聞言兩眼發亮的道:「啊~~我得趕緊給他送去,沒了那玩意兒他腦袋瓜子就不靈光了,可別誤了總舵主的大事!」

「不用這麼急吧!他可前腳剛離開吶!該不是這麼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駝子!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周綺兩手插腰,跺著一隻蠻足嬌嗔的說道,少婦的風韻格外迷人。說完也不再理他,一陣風逕往廳裡去了。

章進雖是另有圖謀,也不禁看直了眼,心裡喃喃的道:「原來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棧邊廂的馬廄裡,續有財正在給客人的馬匹餵著馬料,遠遠看到駱冰裊裊婷婷的走來,只見她聳乳蜂腰,圓臀修足,行步搖曳有姿,真是有說不出的無限風華,尤其那午後的陽光灑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嬌靨上,閃爍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這續有財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駱冰看到他那呆樣,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問道:「小二哥!我那白馬兒可有用那上好黃豆拌上高粱餵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聽到那如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有財彷如癡夢乍醒,結結巴巴的應答道:「有……有……的,大……大爺……爺已經吩……吩咐過……過了,沒……沒有問……問題。」

這時候章進快步走了進來,掏出半塊銀子遞給續有財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這嫂子說,待回會兒你再進來。」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過廊角不見了,駝子回身就要來抱駱冰,駱冰早有防備,身子一閃避了開來,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這陣子可想死我了!你怎麼悶不吭聲的一去就是個把月才回來?你要去盜東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頭有人陪你風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說些什麼!再說看我理不理你!」駱冰一張臉脹得通紅,生氣的說道,內心「噗通、噗通」的亂跳,看似發怒,卻有更多被抓到了錯處的慌亂,不期然想起那段與廖慶海相處的日子……

自從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與『怪手仙猿』廖慶海結下肉體緣之後,兩人每日都費盡心機見面練功。但不數日後,紅花會群雄由杭州回轉,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難,便由廖慶海設計,悄悄留書出走,只說要尋一特殊禮物送與文泰來;兩人便鎮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對,於輕捻慢撫中,解說男女肉體構造之奇妙,在行雲布雨、抽插挺送間,傳授交合採補的技巧,真有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道不完的風光漪妮。

這期間,駱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採補的竅門,但要進一步作到對情慾的收放自如及對淫穴的控制,則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鎖陰訣』不可,因此,在兩人遠赴杭州,盜得回部花瓶之後,廖慶海便獨下苗疆,向師母求書去了。

分手前約好了聯絡之法,臨別前夕自又有一番繾綣,駱冰被肏得浪水幾乎流盡,淫唇腫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練有返陰歸陽之法,早就香消玉隕脫陰而死,饒是如此,還是兩日之內下不得床來。

最讓駱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慶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溫柔體貼,使她實實在在嘗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呵護、關心時的柔情蜜意,這是在『奔雷手』文泰來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邊之後,駱冰發現:以往夫妻間的激情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待大哥般的關心,是一種道義上的補償,因為她真正的一顆女兒心,已經完完全全繫在生命中的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了。

解開了道德上的心鎖之後,駱冰變得更坦然、更開朗,嘴角永遠掛著一絲似嘲弄似無謂的微笑,飽受雨水滋潤的胴體,更加圓嫩有光澤,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顯的變化,連身為長輩的『綿裡針』陸菲青都不免多看上兩眼。

文泰來也曾經在夜深人靜時,邊輕撫著光滑如緞的肌膚,邊問嬌妻是否服了什麼靈藥?駱冰當時只是淡淡的答道:「沒什麼!我在我爹的庫房裡看到一本婦女健身益氣的手本,一時好奇拿來練練罷了!」

粗夯的『奔雷手』聞言只是微微一笑,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枕邊的嬌妻已經心有他屬,再也不是昔日單純可人的『鴛鴦刀』駱冰了。

沉醉在迷思中的駱冰,完全沒有聽進章駝子絮絮叨叨的在說些什麼,直到胸前雙乳傳來痛癢的感覺,才意識到章進的一雙大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裡還淫邪的說道:「四嫂!你這兩個軟麵團兒好像更大了,解開來讓我瞧瞧可好?」

駱冰一時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開章進,扭頭就朝外走去。

章駝子起先看到駱冰生氣了,便低聲下氣的道歉,接著說了一堆可憐話夾雜著甜言蜜語,然後越說越露骨、越說越淫穢,一邊還看著駱冰的臉色。只見這個美艷的義嫂臉上時而微笑、時而嬌羞,桃腮一直暈紅不減,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情慾,便大膽地將手搭上駱冰高挺的雙峰,捧撫捏弄起來,暈陶陶的說道:「四嫂,我在這裡老榕山上找到一處絕妙地點,我們現在就去如何?」說完看到駱冰沒有反應,不覺手上微一用力,邊一迭聲的問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話沒說完,哪料到駱冰突然翻臉掉頭就走,當場把他給愣住了。正想出聲招喚,就看到周綺興沖沖的走了進來,對著迎面而來的駱冰腆然一笑,說道:「四嫂!我給七哥送煙袋子去……咦!十弟!你怎麼還在這兒?總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這邊的環境境嗎?」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總是兩人計長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個人在客棧裡悶著,我也挺過意不去的。」

駱冰給他們兩人這麼一搭一和,想拒絕又臨時找不出適當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進一眼。駝子喜心翻倒的衝著周綺又打恭又作揖、連聲道謝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綺,嘴裡嘟嚨的道:「不過四處去看看嘛!用得著高興成這樣?」便自顧自的牽馬躍騎而去。

駱冰轉身對著章進淡然的說道:「十弟,你不過是想要我的身子罷了,不須費那麼大的周章,到我廂房裡來吧!」說完逕自轉往客棧而去。

對這意料之外的轉折,章駝子當場愣在當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鬼鬼祟祟的跟了過去。

紅花會眾人在包下客棧內進的五間廂房時,就講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擾。駱冰斜倚在繡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著剛進門的章駝子,臉上似笑非笑,看得駝子心裡發毛,滿腔的慾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後駱冰嫣然一笑,嬌聲說道:「你還在等些什麼?」章進如逢大赦,虎吼一聲就將義嫂撲壓在床上,手忙腳亂的剝除兩人身上的障礙。當乳波乍現的那一剎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著兩粒肥白的大奶,對著嶺上嫣紅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動得直發抖,胯下的陽物也早已熱氣騰騰硬不可當……

駱冰靜靜的躺著,任憑章駝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點慾念也沒有,腦子裡儘是對『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帶給她在床第上和心靈上的滿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間內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體質,卻又禁不住三兩下的撩撥,一點點就像潰決的洪水逐漸漫延開來……

從乳蒂上傳來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皮膚開始泛起興奮的微紅,所以當章進靈活的舌頭沿著小腹、越過高聳的陰丘,對著唇肉微張的蜜穴展開攻擊時,駱冰已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炙熱的男根不時碰觸到粉嫩的腿股,不覺屈起玉腿,用小巧晶瑩的腳趾搔扒駝子的陰莖和囊袋,章進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握住肉棍對準淫濕一片的肉穴,「噗哧」一聲就搗了個盡根而沒。

「哎唷~~嗯~~嗯~~」、「哇~~嗚~~」溫熱的陰道肉壁緊緊包夾著入侵的陰莖,兩人都舒服得叫出聲來。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屄中快速穿插著,層層的蜜道皺折發出歡迎的蠕動,章進想也沒想到——這個銷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過數十下的衝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傳來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頂幾下之後,濃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軟趴了下來。

子宮受到濃熱的男精衝擊,蕊心一陣陣的顫動,正將進入肉慾快感的駱冰立時催動內勁,艱難的、生澀的、將精元一絲一絲的吸入體內。沒有廖慶海的配合與指導,她已無法同時享受肉體上的歡娛,這時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為自己所受到的姦淫取回代價,慾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遠去,腦子裡一片清明,只有肉體在暗暗工作著……

射精後趴在義嫂豐腴白嫩的嬌軀上喘著大氣的章駝子,感覺到還泡在淫屄裡的陰莖不斷受到擠壓,敏感異常的龜頭更好像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噬,忍不住又擠出了一股濃精,全身好似虛脫了一般。

廂房裡,兩條赤裸的身軀仍然交纏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章駝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聲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後,駱冰推開壓在身上的章進,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體,一邊淡淡的說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駝子仰躺在床榻上,看著義嫂玲瓏浮凸的玉體,肥碩的奶子隨著動作一搖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後面一把圈住駱冰的纖腰,說道:「好嫂子,我太激動了,誰叫你這麼迷人呢?要不!你幫我吹吸一下,這次我一定讓你舒服!」

駱冰厭惡的推開那雙手,抓起衣裳邊著衣邊站起身來,冷然的說道:「不用你來裝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進訕訕的下得床來,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絕無再戰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三章)貪絕色狠心郎賣妻求榮

午後的平安酒樓沒什麼客人,二樓靠窗的座位上,只章進一個人獨自在喝著悶酒,剛才丟人的表現,大大傷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會這麼窩囊?不由懷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時,駱冰豐腴可人的肉體,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啼,自己就像君臨天下的王,主宰著一切……但是,唉!

正當酒樽裡的酒空無一滴時,續有財一瘸一瘸的挨了過來:「小二!再給我打一壺酒來!」

「大爺!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沒猜錯……嗯~~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嗤!幫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幫忙?走開!走開!……」

「大爺,是女人!對不?我……我……都看到了。」續有財挨近駝子身邊,小聲的說道。

「什麼!你……你看到了些什麼?」章進驚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財的衣襟,手上暗中運勁,兩眼暴睜的瞪著他。

「唉~~唉~~大爺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對我那麼好,給了我一塊銀子,我內心底感激的很,想報答、報答您罷了!您別誤會,先聽我說。」

「你給我聽著!老老實實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哼!」駝子把手鬆開,對著桌角輕輕一劃,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塊來。

續有財邊撫著胸口邊拉著章進坐下,說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嗎?後來您的朋友,就是穿黃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馬,我只好拐回去嘍!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別急!先別急!我知道大爺您們都是武林好漢,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敢多說一句,我只當什麼都沒見到!況且我立時回頭,還拉著您朋友好一會兒呢!只是……這女人嘛……」

駝子按捺著性子聽他說話,這時見他竟賣起關子來,不由環眼一瞪,說道:「怎麼!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麼跟您解釋……唉!想當年……」

章進想不到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過那麼多采多姿的過去,漸漸的被有財那生動的敘述所吸引。聽他講到當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從花園干到寢室,又如何用十八種不同的方式,肏得白牡丹哀哀告饒……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騎士,而駱冰則是胯下那匹胭脂馬。

「所以,我說這女人吶……」

這時候樓下傳來召喚續有財的聲音,駝子正聽得入神,哪肯放人,拉開嗓門吼道:「掌櫃的!我正有事問他呢!你找其它人去!順便再給我拿壺酒來!」回頭一迭聲的催道:「接著說!接著說!這女人怎麼啦?」

續有財咂了咂嘴,說道:「這女人下面那張毛嘴,天生就是一個銷魂洞,我們男人是怎麼都敵不過的,除非你練有『閉精鎖陽』之術。大爺!你們武林中不是有人會這種功夫嗎?你可有相熟的?」

章進訕訕的說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沒有往來。」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漢,他們怎配與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爺您說是吧?」

這個時候兩個人越說越投契了,章進替續有財也斟了一杯酒,說道:「續老弟!難道沒有其它辦法可以收拾娘們嗎?聽你的口氣好像意猶未盡呢!」

「大爺!其實我來找您正是這個意思,對付女人有內外兩個門道,一般人難得修到內功,便只能從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讓我們男人能『持久』,二是讓女人『獻身』,不瞞您說,我珍藏了一些當年的玩意兒,那時可是重金搜購的吶!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割愛,肯定對您有幫助的!」

章進有點失望的撇了撇嘴說道:「去!還不是些春藥之類的東西!」

「嘿!嘿!大爺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藥這裡頭學問可深呢!有只讓人昏迷的,有昏而癢的,有癢而不昏的,有……總之,這女人只要有辦法肏得她大洩特洩,以後還怕不對你死心蹋地?」

接著又解說了一些挑逗婦女的竅門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種類和妙用,把個章駝子聽得心癢難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說道:「續老弟,你的東西我全要了!你出個價吧!」

續有財直直地看著章進好一會兒,才陰陰的說道:「這價錢嘛,好商量!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快說!快說!我都可以答應你。」

「大爺您可不要答得這麼爽快,其實也沒什麼,只要您和您那個……那個嫂子在快活時,讓我在一邊瞧著就行了!」

「什麼!」章進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這個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燒了起來,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膽子啊!叫大爺表演活春宮給你瞧?我看你準是活膩了!」

續有財有恃無恐的,一邊把玩著酒杯,一邊淡然的說道:「大爺!這回您又錯了!我這可是為您著想吶!您想,縱使你讓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總是借助藥物,難保事後她不怨恨,但是如果當著不認識的人面前姦淫她,那以後她便羞於開口,不是更讓您予取予求?況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吶!」

章進被他的話說得怦然心動,不由回想起和蔣四根一起奸弄義嫂的往事,只覺得全身一陣子火熱,霍的站了起來,一拍續有財的肩頭說道:「好!就這麼說定!」

董素雲神思不屬的做著手上的針線活,不時讓針扎到指頭,歎了一口氣,停下手邊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餘悸……

那晚,也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穢跡一片,陰唇有些紅腫,四周靜悄悄的,只有來喜兒發出的呼嚕聲。一切是那麼的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但是那醜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麼鮮明,不由機伶伶的打了一個冷顫,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還記得那夜緊抱著身軀一直不敢合眼,渴望丈夫快點歸來,然而續有財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只說已在客棧謀到差使,以後每十天才能回來一次……云云,之後,攜了簡單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來又如何?這種事能跟他開口嗎?

此時屋外隱約傳來的交談聲,打斷了素雲的沉思……

續有財神情愉悅的帶著章進往家裡走去,內心暗暗的竊喜詭計得逞,從看到駱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斷地幻想著她衣裳底下那副豐瑩的胴體,心底大聲的吶喊道:「天啊!要是能夠讓我親眼目睹她一絲不掛的樣子,就是立時瞎了我都願意!」但是當時他也明白,那只是癡人作夢!

直到無意中讓他看到章進那雙手,那雙在豐聳酥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這個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婦,並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於是暗中他將過程看在眼裡,雖然廂房裡發生的事他沒有膽子去偷窺,但是久歷花叢的他,看到駝子垂頭喪氣的出來,馬上明白了其中底細。

幾乎同時,一個淫惡的構思在腦中成形,現在計謀已成功了一半,也難怪平時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來,那只瘸腿出奇的輕鬆愉快。

「章大爺,請進!請進!……這是我渾家……欸,娘子啊!你趕緊去沏個茶來!」續有財一迭聲的招呼著,並沒有發現到妻子臉色蒼白,全身發抖。

「大爺!您坐一會兒,我進去把東西拿出來!」

章進看婦人害怕緊張的樣子,便壓低了嗓門說道:「大嫂子!我們還可真有緣吶!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說,我是不會跟他說什麼的。嘿!嘿!那頭畜生還好吧?」

素雲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轉身飛快的奔進內堂裡去。章進端起桌上的茶,臉上浮現出詭異的微笑……

續有財懷中抱了一個雕工精細的木漆盒子出來,慎重其事的將鎖打開,只見其中琳琅滿目,物樣繁多,但無論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宮圖案,光只外觀就已讓人愛不釋手。

只見他一件一件的拿將出來,口中一邊解說道:「吶!大爺您看!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讓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擺佈;

這個叫『蟾酥散』,婦人吃了全身無力,但是神智清醒;

這叫『露滴牡丹開』,是用抹的,只要在那淫穴上輕輕一抹,再貞烈的婦女也要求人插弄;

這兩柱香珍貴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邊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點著了和普通的香沒什麼兩樣,稀奇的是裡邊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國的淫竹根製作而成的,無色無味,但是與檀香一混合,就會勾動女子淫思,越聞就會越想交媾;

吶!再來您看!這瓶裡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連御數女不洩;

這玩意兒叫『西門刺蓮如意袋』,瞧!看到這倒插的毛不?!沒有幾個娘們禁得起它在肉穴上刷弄而不洩身的;還有這叫『虎豹雙鉤』……」

這些下五門的淫穢東西,把個久歷江湖的章駝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驚歎不已,拉著續有財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說個價錢吧!」

續有財看著章進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爺!現在我才發現,咱們倆可真是絕配吶!我瘸了一條腿,您~~您~~哈!哈!或許老天爺有心要促成我們,恕我大膽,不知您願不願意認我這個『淫界雙殘』的老二?」

章進一下子沒聽明白,過了好一陣子才會過意來,不動聲色的說道:「『淫界雙殘』?好!好!虧你想得出這個名字……不過老弟,我們相識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你又憑藉些什麼?況且……說得難聽點,光是你說的有多麼神奇,我沒試過,又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曉,不瞞你說,我還珍藏有一本《藏精歸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訣我是一點都不明白,日後正好請大哥多多指點,你想試試這些東西的妙用?行!行!咱們現在就到怡春院去……」續有財仍然一頭熱衷的說道。

「這勾欄院裡的妓女又怎試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進不懷好意的瞟了內堂一眼。

續有財大感躊躇,對這個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戰時,腦中閃過駱冰艷麗的姿容,一咬牙狠聲說道:「好!就算是我獻給大哥的見面禮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歡,我們現在就……嗯~~我看用『飛燕淫春散』好了。」

當下計議妥當,便叫出婦人,只說慶祝兩人結義,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間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熱之餘,開始談些風花雪月、淫詞小調。這董素雲起先還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後來看章進絕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塊玉珮當見面禮,也就心防漸鬆,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這時候章進開口道:「我說弟妹啊!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該跟我喝一杯呢?」

「是極!是極!素雲你趕緊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飲酒,請你見諒!」

「那怎麼行?一點誠意也沒有。來!來!來!我幫你斟少一點,你就喝這麼一杯!」續有財慇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後,素雲感到身體越來越躁熱,下陰一陣陣的痕癢,小腹內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蜜唇已微微張開,正往外哈著熱氣,帶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將花園濡濕了一塊……便將衣襟稍稍地鬆開,原本緊夾的雙腿也在裙下一張一合。

續有財突然對章進說道:「大哥!熱死人了!我們把上衣脫了吧!」

「這~~這~~不大好吧?」

「沒關係的,自家人嘛!……咦?素雲,你的臉怎麼那麼紅?熱吧?來!我也幫你脫了,涼快些!」說完已一把摟住婦人,七手八腳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揉捏……

此時,原本還在極力克制的素雲,當丈夫的手撫上自己腫脹的乳房時,理智的堤防終於潰決,反身一把摟住男人,深深的親吻了起來,一隻手更主動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個不停,嘴裡開始發出模糊的呻吟。衣裳滑落到腰際,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細繩吊著,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邊來,正隨著嬌軀的扭動不停的晃蕩。兩夫妻進入交媾的前戲,忘我的相互撫弄著……

章進被眼前這一幕快速的變化給愣住了,一隻手下意識的擼動早已腫脹發痛的男根,一時間忘了有所動作;直到續有財一聲清咳,他才如夢清醒,便繞過桌子來到婦人身後。

這時節,素雲已雙腿併攏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著丈夫的肉棒,一隻手穿過小腹下,在蜜屄上搓揉,肥臀左右扭擺著。駝子一把將婦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圓臀,只見兩片肥唇已脹成紫紅色,蜜處淫汁淋漓,素雲的兩根手指正使勁的在陰核上摩挲,女體的誘惑使得他忍不住對著白嫩嫩的大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壞!咬得人家痛死了!」婦人驚叫出聲,吐出嘴裡的陽物,回頭嬌嗔的說道,然後又迫不急待的將肉棍含回口中,「嘖嘖」有聲的吮咂起來。

這時,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會意的淫笑,章進便挺起硬翹的陽具對準淫洞插了進去;續有財也開始在老婆的嘴裡抽插,更不時彎下腰來擠捏垂蕩的大奶,碰到對方也伸手過來玩弄時,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時受到三方攻擊的素雲,在強烈春藥的刺激下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不斷挺動肥臀,迎合肉棒的抽插,一手緊抓住丈夫的屁股,一手五指齊張,對著陰囊搓揉不休,嘴裡的口涎在肉棍進出時,呈泡末狀不停的流下,喉頭含糊的發出不成調的呻吟……

淫戲不斷的在進行,瘦弱的續有財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繳械,虛脫似的移到旁邊的椅上喘著大氣。

素雲一口吞下射入的濃精,咋了咋舌頭,喃喃的念道:「再來!再來!……我還要嘛!……嗚~~求求你,給我!給我啊!」

章進兩手緊扶著婦人的纖腰,看著肉棍在淫洞裡抽插,兩片淫唇翻進翻出,「噗哧、噗哧」帶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彈性的臀肉一下下撞擊在小腹上,刺激得淫慾越加高漲;再看到婦人騷浪的模樣,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莖狠狠的往前一頂,嘴裡連聲問道:

這董氏讓那幾下狠抽猛頂,撞擊得花心酸麻難忍,身子往前一撲,幾個哆嗦便洩出陰精來,嘴裡浪聲的叫道

一旁的續有財讓這一段對話給驚呆了,陰沉的他不發一語,陷入了長長的沉思,身邊的淫戲還在不斷進行著……

幾乎在同一時間,平安客棧裡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第四章)遇雙狼鴛鴦刀月下受辱

大清朝經過了康熙皇帝幾十年的勵精圖治,到得雍正乾隆時代,已是物阜民豐、四海昇平,江南一帶尤其繁華鼎盛。

『換馬驛』雖是一個小地方,入夜以後幾條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來攘往,還是熱鬧非凡。

駱冰漫無目的的四處閒逛著,內心有點後悔下午對待章進太冷漠了,這個義弟除了貪淫好色之外,對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順。

「我是不是太執著了?海哥不是說交合即練功嗎?可是對著不喜歡的人,我如何放得開呢?那不成了婊子?」

神思不屬的駱冰一點也沒有發覺──在她這一路走來的途中,身後周圍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膽大一點的,還故意藉著人潮捱擠磨蹭、大肆輕薄。

突然,駱冰清楚的感覺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轉身,只見三、四張佈滿淫邪笑容的臉,正衝著自己吱牙裂嘴,氣得正想發作時,腰間微微一動,貼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飛,回頭只見一個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擠越人群而去。

「喂!你別走!站住!留下我的東西來!」

顧不得驚世駭俗,駱冰一個『飛燕沖天』緊躡著對方追去,雖然任他左彎右拐總逃不出視線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幾步追他不上。

漸漸的人跡少了,閃入一條胡同之後,已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突然,對方停步轉身說道:「美人兒!你這樣窮追不捨,是不是趕著和我上床啊?」

「呸!無恥!把姑娘的東西還來!我可以饒你這遭!」

「東西?什麼東西啊?我苦哈哈的身無分文,只剩一個長物。吶!你看!」灰衣人一把解開長衫,內裡一絲不掛,只一根硬挺挺的陽物聳立在胯間,他還對著駱冰挺動屁股,一聳一聳的作交合狀。

「下流胚子!你找死!……」駱冰氣得俏臉通紅,一式『撩陰腿』就朝對方胯下踢去。

「哎唷!謀殺親夫嘍!看!你的東西不是在他那兒嗎?」

駱冰順著他的手勢快速的回頭一瞥,果見胡同口站著一個黑衣漢子,手上正提著她的香囊搖晃著,陰影下看不清對方的面容。這時候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多年的經驗使她知道已落入敵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對方是誰,口中不由低聲念道:「天下萬水俱同源,紅花綠葉是一家。」這是招呼同道的訊號,雖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著一線希望。

「什麼花呀!葉呀的!……沒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說完,果真頭也不回的離開。

駱冰雖然感到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但也不由得心頭一鬆的說道:「這位大俠!你手上的不過是女人之物,請你還給我吧!我自會有所答謝的!」

黑衣人一語不發,突然長身上了屋頂,略一回顧,便往鎮外飄身而去;駱冰急忙自後緊追不捨,原來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訂情信物,難怪她那麼緊張著急。

眼看著對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駱冰已顧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閃身跟了進去。一道勁風直襲前胸,忙向右避讓,「嗤喇」的一聲,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酥胸,這時掌風又到,緊急間嬌喝一聲:「照鏢!」右手一揚,跟著一式『風擺楊柳』已閃到對方身後。

黑衣人發現受騙之後大怒,由身後掏出一根「五爪喪門棍」向駱冰腰裡揮擊過來,這時候駱冰也手持鴦刀一式『玉女穿梭』擊向對方,兩人在樹林間你來我往。

斗有數十回合之後,無奈兵器長度輸人,先是在一個疏忽下被對方伸縮自如的五爪棍扯開了腰帶,接著前胸衣裳也被撕裂,兩個玉乳爭先恐後的彈跳出來。駱冰大感狼狽,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雙峰仍然不時探出頭來,露出那一點嫣紅,只得左手橫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饒是如此還是從指縫間擠出一大團白肉來,身形更加左支右絀。

此時黑衣人身形加快,繞著駱冰打轉,不時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駱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絕難討好,不由開始尋思如何脫身。

忽然,敵人一個蹌啷,腳下似乎絆到什麼東西,心中大喜,持劍撲了上去,突覺腳上一緊,暗叫:「不好!」雙腳已被繩圈套住,整個人被倒吊了起來,跟著手肘一麻,兩臂已被點了穴道,劍掉了下來。

同時,樹上躍下一人陰惻惻的道:「大哥老是愛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今夜我們時間不多,別再拖了!」說完伸手連點駱冰週身四大穴道,將她放了下來。

駱冰睜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離開的灰衣漢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今夜落入這兩個賊人之手,不知將受何屈辱?」然後只聽得數聲裂帛聲響,衣褲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無瑕的完美胴體。

「嘖嘖!大哥,這娘們的皮膚可真嫩呀!又軟又滑。看這奶子……哇啊~~這麼挺、這麼大,你看!這奶頭都立起來了……」

黑衣人一直都不作聲,由懷中拿出一條紅繩,熟練的在駱冰赤裸的嬌軀上捆綁起來……

「嘿!嘿!大哥你的『鴛鴦蝴蝶手』越來越熟練了,嘖~~嘖~~結得可真完美!」

兩個兇徒圍著自己的作品細細打量著……

只見駱冰的一雙手被綁在身後,紅繩交叉繞向前胸,幾個周匝之後,將原本就很豐聳的酥乳綁得更加挺突;豐腴的大腿被弓起向兩側分開,形如趺坐,桃源洞口的兩瓣花唇微微分開,閃現出狹長裂縫裡的粉嫩肉膜,隱有光澤;由前胸垂下的紅繩,將腳踝緊貼著大腿根捆綁之後與背後的兩手連結,在樹影與月光的掩映下,潔白晶瑩、玲瓏浮凸的成熟軀體和艷麗的紅絲繩交織出淫靡誘人的畫面。

此時的駱冰已羞憤欲絕,淚流滿面,內心在吶喊著:「海哥!救我!……海哥……你在哪裡啊?……海哥……你快來救我啊!」

然而屈辱的遊戲才剛開始,黑衣人一把將駱冰頭下腳上的提了起來,兩手圈住雪白的小腹,讓她背向自己,低頭一看:只見兩瓣肥厚的肉唇由於大腿的外張已微微露出一絲裂縫,鮮嫩的小陰唇羞澀的探出半邊臉來,豐隆的恥丘上爬滿烏黑細長的陰毛,與白晰細膩的大腿成鮮明的對比,一股皂莢的香氣和著婦人下體的騷味撲鼻而來。

黑衣人不由得從口中發出一聲狼嘯,俯首對著蜜穴親吻下去,血紅的舌頭比常人多上數寸,靈活地在淫洞四周舔、吮、呧、舐,展開攻擊,時而含著唇瓣一吸一放,「嘖嘖」有聲,時而鑽入陰道,撩、咋、撥、弄,「啾啾」作響,甚至於不放過因刺激而收縮不止的菊蕾,和那勃起的陰核……

可憐的鴛鴦刀駱冰,只覺得全身的血液湧向大腦,胃裡冒出一股股的苦水,直欲脫口而出,淚水早就模糊了整個臉龐,肌肉筋骨更是酸痛不堪;但是偏偏不爭氣的身體,對來自蜜處的攻擊作出熱烈的反應,淫水源源不絕的湧了出來,陰道肉璧也發出歡迎的蠕動,痛苦與歡娛的同時煎熬,使得穴道受制的駱冰,不斷由喉頭發出「喔……哦……」的聲音。

這時候灰衣人挺著高舉的陽具,插入駱冰大開的口中,一下下地抽送起來,嘴裡淫邪的說道:「小淫婦,受不了吧?先賞你一根肉棍嘗嘗!」一邊搓揉捏弄那早已腫脹不堪的乳房,手指夾住硬挺的奶頭摩挲擠壓,或是拍擊沉甸甸的豐肥嫩肉。不多時,駱冰雪白的酥乳上已是一片片紅紅的掌印駱冰只感到一陣熱血上湧,全身的勁力衝向牙關,

同時,一道黑影直撲灰衣人背後,大喝道:「好賊子!納命來!」

只見灰衣人抬著緊緊相連的三個人的身軀,一個旋身已換了一個方向,就著黑影來勢反腳向後一蹬,「碰!」、「喀喇!」兩聲,來人的身軀速度加快,撞向前方大樹,立時昏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看老子待會兒收拾你!」

這期間灰衣人的陽具仍在駱冰的嘴裡抽送不停,原來他從對方的來勢當中,發現來人武功平常,同時又捨不得放棄胯下的快感,所以冒險一擊,也虧得他與黑衣人默契十足,一起發動身形,終能奏功。

「大哥,差不多了,你快上吧!這娘們的小嘴又軟又滑,我快忍不住了!」

黑衣人緩緩放下駱冰嬌軀,讓她趴伏在已坐到地上的灰衣人胯下,然後伸舌咋了咋嘴邊的淫水,解開褲子露出一根驢樣的大屌來,兩手掰開駱冰的兩片大屁股,那裡早就滑膩膩、黏濕一片,將肉棍在春穴上來回磨動幾下之後,棍身上已沾滿淫液,便將蛋大的龜頭已對準菊蕾,腰部微微一沉……

突然,正前方天際「唏唳唳」的竄起一溜煙火,在夜空中爆出三朵金花,久久不散。

「啊!糟了!是『三花召集令』,門主已經到了,大哥!快走!」

灰衣人一把推開駱冰,提起褲子搶先穿林而出;黑衣人見狀,略一猶豫,似乎不甘心似的,拉著駱冰的腰身,小腹用力向下一頂一抽,粗長的肉棍沒入菊蕾後又快速抽離,但已灑出點點血跡,之後便飛也似的緊跟而去。

「啊呀!痛死我了!」

飽受折磨的駱冰本已陷入半昏迷狀態,黑衣人那靈動的長舌,挑起了體內熊熊的肉慾火焰,蜜處的空虛感不斷在加深,對著侵入嘴裡的男根也就貪婪的又吸又舔。突然,從肛門傳來撕裂的痛楚,一下子由迷離中清醒過來,只覺得菊蕾火辣辣的痛,可是淫洞的騷癢還在,全身又痛又麻,不由得呻吟出聲。

這時候,不遠處的榕樹下,一個腃伏的身影也慢慢蠕動起來……

(第五章)結金蘭小書僮初識雲雨

心硯掙扎著坐了起來,只覺腦門欲裂,伸手一摸,額上腫了一個大包,還微微滲出一點血絲來,屁股上也隱隱作痛,原來剛才灰衣人那一腳,正好踹在全身最多肉的地方,但是強大的衝勁仍然讓他重重的撞上樹幹,雖然急切間伸出雙手去阻擋,仍然昏了過去。他甩了甩頭,耳中突然傳入呻吟聲……

「哎啊~~不好!文四奶奶……」

心硯快步奔向駱冰,一把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被捆綁得像肉粽的嬌軀,根本無法坐立,只得將她攬在自己懷中,慌亂的想解開緊縛的絲繩,但是觸手滑膩的肌膚和入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剛解人事的少年,雙手抖得無法打開繩結。

在痛苦絕望中的駱冰,乍見心硯的出現,就好像看到親人一般,喜極而泣,整個精神鬆弛下來,軟軟的依靠在他懷裡,這時候看他手忙腳亂的樣子,便開口虛弱的說道:「心硯!刀!……用刀!……在那邊地上……」

心硯割斷繩索,細心地將駱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之後,兩個眼睛不由自主的盯著眼前成熟的胴體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無瑕的肌膚上,繩跡猶存,兩座高聳的乳房頂著椒紅的奶頭,發出奪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兩邊的胯骨緊圍著豐隆的恥丘,烏黑細長的陰毛,井然有序的掩護著洞門緊閉的桃源蜜處……

心硯打出娘胎以來,第一次見識到女體的神秘,胯下馬上產生自然的反應,肉屌將褲檔頂得像帳蓬一樣,臉脹得通紅,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但是嚴厲的會規,使他極力克制著。這時候夜風輕輕拂過,地上的女體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蓋在她赤裸裸的嬌軀上。

駱冰舒緩的躺在地上,全身骨節好像鬆散了一樣,動都不想動一下子,閉著眼睛慢慢鼓動丹田中的內力,緩緩衝向被封的穴道,背脊下冰冷的泥草地,使她打了個冷顫,然後一件溫暖的衣服蓋了上來,不覺睜開眼來感激的一笑,說道:「心硯!我的期門穴被封太久了,真氣有點衝不過去,你幫我揉幾下好嗎?」

心硯伸出顫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體,在乳下期門穴的位置上開始按摩起來。有點冰涼的肌膚,入手沁滑、有彈性,手背不時與飽滿的乳房碰撞,那種柔軟的感覺舒服極了,也誘惑極了,不知不覺間揉按的範圍逐漸擴大。終於,在一次掌緣碰觸到挺立的乳頭時,忍不住一把抓住豐碩的大奶,使勁擠壓起來,左手也搭向駱冰裸露的大腿,來回撫摸著……

駱冰感覺到他雙手的變化,本想開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硯緊閉著雙眼,小臉雖然脹得通紅,卻沒有一絲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沒有進一步侵入僅數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況且,運功正到緊要關頭,便將已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一心急著想趕快打通穴道。

突然「哇!」的一聲,心硯撲到駱冰身上號啕大哭起來,一張臉緊緊地埋在她高聳的雙乳間死勁摩擦。駱冰大感驚奇,開口問道:「心硯,你哭些什麼?」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從來沒見過她們,……我也從來沒……吃過奶,不曉得她們是不是也像你一樣。」說完又抽抽曀曀的哭了起來。

少男的哭聲激發了駱冰潛藏的母性,這時候,封閉的穴道已經全部打通,便伸手將心硯的頭緊緊地攬在胸前,臉頰不斷的摩搓他的前額,只覺得心裡頭暖洋洋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也是從小就沒有了母親,更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內心底下,對親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強烈的,現在心硯的闖入,正好彌補了這方面的空白。

「別哭!別哭!……唉~~可憐的孩子……好了!別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硯一聽大喜過望,抬起頭,淚眼模糊的一迭聲問道:「真的?文四奶奶!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駱冰凝視著面前的少年,堅定的點頭。

「哇!姐!……冰姐……姐姐……嗚~~我有姐姐了!」

「硯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結金蘭的兩人,高興地抱頭痛哭起來。

首先止住激動的是心硯,看到駱冰雪白的胸脯上滿佈淋漓的淚水、鼻涕,趕緊抽出壓在身下的衣服,仔細的將它擦拭乾淨。

兩座豐隆的乳峰,隨著手的動作而震顫著,不自禁的將他的一邊臉頰枕在柔軟的肉堆上,這時鼻子裡聞到的是醉人的體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個豐乳上,嫣紅的奶頭好像裹了蜜汁的櫻桃,引人垂涎。終於,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撥弄,使得它更加的堅硬、挺立,有時還繞著隆起的乳暈劃圈,使那裡也膨脹了起來……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奶子嗎?」

駱冰閉著雙眼,一隻手在心硯的背上不住的來回撫著也不回答,輕輕地托起一邊的奶子向他擠壓過去……

心硯微微挪動身體,讓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駱冰身上,然後就著兩隻豪乳,輪流吸啜起來,「嘖嘖」有聲,還不時地用舌尖撩動乳頭,讓它前後左右的彈動著,胯下不知何時軟垂了的陽物,又悄悄抬起頭來,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聳動磨擦著……

沉醉在心靈溫馨中的駱冰,被從雙乳上傳來的快感挑動一根根的神經,沉睡的肉慾細胞又活躍起來,永不滿足的淫洞開始淌出飢渴的浪水。灼熱的男根緊壓在冰涼的大腿上,刺激著敏感柔嫩的肌膚,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腳跟在心硯的屁股上輕輕的敲了幾下,說道:「壞小孩!開始不安份了呀?」

心硯抬起頭來,腆靦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彿嘴下是人間最美味的東西。

這時候的駱冰素手輕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著褲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動,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讓堅硬的肉棒觸壓騷癢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陰蒂嫩肉。使沒幾下,心硯便「唉喲、唉喲」的鬼叫起來。

駱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嬌嗔的說道:「小鬼!一會兒要用力,一會兒要輕點,怎麼這麼難伺候?……起來!起來!」

「姐,你生氣了?不過……真的很痛嘛!」

「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

心硯依依不捨的站起來,扭捏地褪下褲子,一根翹得老高的肉屌彈了出來。駱冰坐起身來,一手捧著他的陰囊,一手抓握陽根,仔細的審視起來——

只見剛發育完成的玉莖,粗細適中,棍身顯得特別的修長,通體白皙光滑,堅硬似鐵,熱度燙得炙手;小龜頭只探出半個腦袋來,有一小片破皮紅腫,馬眼口流滿了透明晶瑩的液體,小腹底下只長出數叢短短的陰毛,可愛極了。

「不礙事!你太激動了,擦破了一塊皮罷了,待姐姐親親它就沒事了!」說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硯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駱冰輕輕的翻開包皮,露出紅通通的龜頭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個含進嘴中。

舌頭才剛繞著龜頭稜子咂了兩咂,就聽到心硯大叫然後就是一陣哆嗦,龜頭在嘴裡一脹一脹的,又濃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著喉頭噴灌而入……

已經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貴的駱冰,毫不猶豫的全數吞了下去,還怕浪費似的,將整個肉棍舔舐了一遍。

心硯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視著胯下的美婦,在她如花的嬌靨上佈滿了騷媚的浪態,嘴角還牽著一絲白色的精液,有說不出的淫靡魅惑,肉屌又再次充血腫脹,吶吶的問道:「姐!……那東西能吃嗎?」

駱冰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姐姐疼你!你還貧嘴?」說完玉手用力地擼動手裡的肉莖……

心硯傻傻一笑,將陽物湊向駱冰嘴邊,說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駱冰答話,就直接插進她的嘴裡。駱冰假意的輕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專心地吞吐、吮咂起來……

心硯彎下身去玩弄兩個晃蕩著的大奶,總是感到姿勢很彆扭,此時又慾火勃發,便煩燥的問道:「姐,如何才能夠痛快地摸你的奶子,而同時我的雞巴也可以舒服?」

此時的駱冰早已快忍不住了,兩片陰唇又紅又腫,子宮裡空蕩蕩的,恨不得有任何東西來填補,聞言嬌聲說道:「真是得寸進尺的小滑頭!你躺下來吧!」

駱冰一手撥開蜜唇,對準火燙的陽莖坐了下去,只聽「噗哧」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的淫棍已盡根沒入濕滑的肥穴,緊抵子宮,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時噴出一股悸動的浪水,不由從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動起來……

心硯只覺得自己的肉屌進入一個軟綿綿、滑膩膩、溫熱非常的地方,有難以言喻的舒暢,更有難以忍受的衝動,便一把扳下駱冰的上半身嬌軀,兩隻手向後抓著她白嫩的圓臀,嘴裡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頭,屁股開始不斷用力向上挺聳……

激情過後,兩個人仍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聲,駱冰奮力地翻轉嬌軀,讓心硯趴伏在上面,玉腿盤纏在他腰際,尚未軟垂的陽具還是深深的埋在淫穴裡。

「姐!怎麼啦?……像剛才那樣,我抱著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你……你下面會動耶!」

駱冰無限嬌羞地白了他一眼,輕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將他攬在胸口,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道:「硯弟!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太淫蕩了?……主動地和你做這種事……」

「我……我……不!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實上,從我們在天目山……」

駱冰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將在山寨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訴眼前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年,當然,她略過了與『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覺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賴的,是紅花會裡,除了文泰來之外,唯一可以榮辱與共的人。

也許是少年的純樸,使她覺得任何她所說的事,他不會將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畢竟她實在是憋了太久了!發生那麼多的事,卻連個傾吐的對向也沒有,果然……

心硯撐起身子坐在駱冰胯上,義憤填膺的說道:「十當家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如此對你?姐!你別擔心,讓我跟少爺說去!」

「傻孩子!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去呢?你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只要你心裡不笑話我淫賤,姐姐就很滿足了!哦!對了,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原來陳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臨時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約,還有許多地面上的頭臉人物參加,估計當晚趕不回『換馬驛』,所以要心硯回去通知。

在快進鎮前的官道上,心硯騎在馬上遠遠看到兩道身影向山邊而去,後面一人身形似乎有點熟悉,當時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棧遍尋章進和駱冰不著,才猛然憶起此事,便匆忙趕來一探究竟。

「啊!對了!那兩人是誰?他們人呢?」

「糟了!他們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我們快走!詳情以後慢慢我再告訴你……唉呀!我的衣服!」駱冰推開心硯,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卻對著破爛的衣裳發起愁來。

心硯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豐滿胴體,胯下又蠢蠢欲動,但是他也明白,情勢不容久留,強忍著心頭的衝動說道:「姐!你別擔心!我趕回客棧幫你拿一套來,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這樣了,你快去吧!我自會小心……咦?你怎麼還不快去?」

「我……我……姐,你讓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這小混蛋,真是拿你沒辦法!來吧!唔~~唔~~……哼……啊呀!別摳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喲……」

一道身影穿出樹林,踏著月色向不遠處已燈火稀疏的鎮上快步飛奔而去……

(第六章)謀緝兇圓夢坊初露江湖

駱冰的遇襲,像爆開的火炮,震動了整個金陵分舵,從第二天中午起便偵騎四出,同時一隻隻的信鴿也飛往大江南北,但是因為事關駱冰的貞節,所以一切動作都在秘密中進行,任誰也看不出平靜的武林已是暗潮洶湧。

平安客棧的廂房裡,從陳家洛以下的幾位首腦正在緊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嘗』臉上汗水涔涔,已經沒有了笑臉,正惶恐的對著陳家洛等人一個勁的在賠罪:「總舵主,幾位當家的,屬下很慚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一定盡快將兇徒找到,給駱當家一個交待。」

陳家洛微一擺手,對著正低頭沉思的徐天宏問道:「七哥,你可已經發現什麼端倪?」

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一邊來回的踱著方步,面色嚴肅的說道:「根據四嫂和心硯的描述,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遼東雙狼』。」

廳內眾人聞言均都聳然變色。「碰!」的一聲,臉色鐵青的文泰來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將你倆碎屍萬斷誓不為人!」

「七哥,你會不會弄錯了?『遼東雙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喪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嗎?怎麼會……」余魚同接口問道。

「唉!但願是我弄錯了,只是這作案手法、捆綁婦女的方式,你們難道不覺得很有可疑嗎?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們,怎麼會在江南出現呢?」

大廳內一片寂然,眾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傳聞回憶裡……

十多年前,關外出現了兩個武功高強的年青人,四處採花作案,一個喜穿黑衣,一個常年灰袍,人稱『遼東雙狼』,名字則無人知曉。他們對待婦女的手法極其殘酷變態,都是先行捆綁之後,再輪流姦淫她們的後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後逼令吞下,只是從不下手殺害對象,總是在發洩完獸慾之後便飄然遠去。縱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婦女,不是自殺就是精神錯亂,終於引起關外武林道的公憤,群起圍剿,逼得兩人流竄入關。

在關內蟄伏不到一年之後,又在山東、直隸犯下數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幫』幫主的小姨子、『東海龍女』龐青青,和『無心庵』的『靜塵師太』。這時,北六省便組成『獵狼大隊』,一路追殺往北,終於在『天池』北巔的『凝雪峰』將兩人擊落深崖。

最後,章進打破沉默說道:「不管是不是這兩個賊子,我們紅花會絕不能善罷罷休,還好四嫂並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硯,你看得不會有錯吧?」

「是啊!心硯!你再仔細的想想,將昨天的經過再說一遍。」陳家洛接口說道。

「是的!少爺。昨天夜裡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棧裡來,沒看到十當家和文四奶奶,後來我想起來在我進到鎮上之前,曾看到兩個人向著山坳裡奔去,後面那個好像是駱當家,我就順著那個方向尋了過去。剛一進到林子裡,就看到兩個人抱著一個女人,當時我衝了過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撞到大樹上暈了過去,後來是四奶奶把我搖醒,說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棧替她拿一套……」

「慢著!你當時有沒有看清楚對方長的什麼樣子?」徐天宏問道。

「林子裡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個穿黑衣,一個穿灰的……」

章進接口道:「那麼那個女的呢?你怎麼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還有,那個時候她是什麼樣子?有沒有掙扎抵抗?有沒有出聲呼救?是不是被點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接著……」

「讓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心硯怎麼會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關心我當時的情況啊!」語落,駱冰俏生生的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周綺,白玉似的臉上,平靜得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有在望向心硯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暖意。

章進訕訕的叫了聲「四嫂!」眾人紛紛開口招呼。

文泰來快步走到嬌妻身旁,愛憐的牽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體貼地道:「冰妹,你怎麼出來了?這裡有總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擔心的!」

駱冰輕撫著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的!」陳家洛接口說道。

駱冰欠身向陳家洛福了一福,徐徐開口道:「我們在江湖上打滾,什麼樣的風險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學藝不精、運氣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這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劫難,沒有必要連累大家,我們會裡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會裡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樣都很重要,我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說話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雙眼迸射出濃濃的情意。

駱冰轉首迎來兩道炙熱的目光,心裡微微歎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頭來我要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這時候陳家洛已作出了裁示,決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結果。

突然,聽到周綺和徐天宏之間似乎有了小小的爭執,便開口問道:「七哥,七嫂,你們有什麼意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只見徐天宏推了推周綺,後者吶吶的開口道:「是這樣的,七哥他……他說……說想問問四嫂,那兩個賊人……是……是……怎麼離開的?」

事實上這也是眾人心中早有的疑問,只是誰也不敢開口罷了,所以一時之間目光盡皆集中在駱冰臉上。駱冰只覺雙頰發燙,心中一陣氣苦,暗罵駝子多事。

原來她早已和心硯套好說詞,不想將這件事曝光,奈何,心硯回客棧取衣時被上茅房的章進看到,這駝子昨晚極盡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來。當時還偷偷摸摸的有點心虛,無意中卻看到心硯從駱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會兒之後兩人相偕而回,卻一起進到駱冰房裡,正想過去探個究竟,就看到心硯被推了出來,當下把垂頭喪氣的心硯叫到一旁質問。

還好,當時他沒有太多的聯想,心硯又對他已有戒心,只簡單的說出駱冰遇襲的大概,那知道這駝子正擔心無法在此地久留,壞了他的大計,如今有了這麼好的借口,第二天中午就說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駱冰強忍心中的慌亂,徐徐說道:「那兩個賊子將我捆綁之後,便動手撕我衣裳,這時候心硯衝了進來,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之後就不見動靜,那人回過頭來又強剝我褲子,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四嫂!」章進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緊張什麼?一整天就不見你人影,這時候倒關心起來了?」駱冰撇了撇嘴譏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問你,昨天你都到哪兒去了?」文泰來圓瞪著雙眼,瞧著章進問道。

駝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請你息怒。昨天我該死!貪飲了幾杯,我保證不會了,以後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離』地緊跟著四嫂。四嫂,你說這樣好吧?」說完衝著駱冰曖昧一笑。

這時候陳家洛擺了擺手,說道:「四嫂,請你接著往下說。」

此時駱冰已胸有成竹的說道:「然後天上突然爆開幾朵火花,那兩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這就沒錯了!總舵主,據兄弟們回報,昨天近午夜的時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會,用火箭為號。」開口說話的是『六月飛霜』易守節,他恭謹的接著問道:「不知駱當家可有記得賊人什麼特徵?」

「唔……啊!對了!那黑衣人頷下留有一撮短鬚。」

這時徐天宏兩掌一拍,說道:「著!果然是他們!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總舵主,我認為我們應該盡快通知武林同道這個重要的訊息。」

駱冰此時深深的看了『六月飛霜』幾眼,她不明白適才情急之下隨口說的幾句話,他為什麼要替她圓謊,難道事情真有這麼巧合?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暗中鬆了一口氣的駱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靈活的長舌在陰道裡撩刮時所帶來異樣的快感,想著想著,私處又有點濕了……

接下來的兩天每個人都很忙碌,『笑孟嘗』的寡媳『賽桂英』葉秋雨每日都來客棧與駱冰、周綺一同籌劃女會眾的招編事宜。

這天傍晚時分,送走了葉秋雨之後,紅花會中除了陳家洛帶著心硯還在金陵未歸之外,其餘的幾人很難得的聚在一起,文泰來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們圍坐在一塊,雖然名為替駱冰壓驚,事實上席間誰也不敢去提這個話題。

入座時,章進慇勤地為駱冰拉椅布筷,藉機坐在她身邊,時不時的又在她大腿上輕薄兩下,駱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時地向著余魚同投以憐愛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動不已……

酒過三巡之後,突然匆匆走來一名店小二,在廂房門口叫道:「駱女俠,有人送來一樣東西,指明是要面交給您的。」

駱冰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精緻的木盒子。這時眾人都圍了過來,周綺向著文泰來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緊了!有人送東西給四嫂……」

徐天宏趕緊碰了碰老婆,輕咳一聲,開口道:「四嫂,當心點!謹防其中有詐!」

余魚同伸手接過木盒,遠遠的放在桌子另一邊,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聲,細如髮絲的金針準確的擊中機簧,盒蓋彈了開來。眾人趨前一看,盡皆驚呼出聲,只見盒中方方正正並列著一大一小兩隻耳朵,切口血跡猶存,旁邊折放著一張素箋,駱冰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

『紅花會駱女俠妝次:

日前道上,敝門使徒未識玉駕,褻犯貴體,經查明後,已按門規處置,除各去一耳之外,並罰其『北幽冰獄』苦役兩年,望能一消芳駕瀆辱之憤,並全敝門對貴會神往之情。千祈諒察!

圓夢坊主』

一時之間,眾人對著這封短函議論紛紛,尤其對這個『圓夢坊主』到底是何人,連見多識廣的『賽諸葛』也說聞所未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魚同仰臥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堅腫的陽具,嘴裡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屄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喔~~喔~~來!讓我吸吸你的奶子……嗯~~嗯……」

席間,駱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動了體內久蘊的慾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衝回臥室,掏出暴脹欲裂的淫根,邊回憶駱冰誘人的肉體,邊自慰起來。

突然室外響起了文泰來的聲音:「十四弟,你睡了沒有?咱哥倆出去喝幾杯如何?」

原來文泰來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對自己嬌妻懷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從在『天目山寨』對駱冰隱約透露報恩的心意之後,他就有了讓妻的念頭,只是這件事為禮法所不容,駱冰又淡淡的無所表示,直把個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計無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間,他發現兩人對視的目光大不相同,心裡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是到了攤開來明說的時候了!尤其嬌妻受辱的事已經解決,回房後看到駱冰神情愉悅的準備沐浴,那模樣似乎又回復往日的明媚開朗,文泰來毅然的逕往余魚同寢室而來……

駱冰體態優雅的坐在銅鏡前梳理著滿頭如瀑的秀髮,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寬鬆的袖口,露出兩支嫩藕般的手臂,斜開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巒起伏紅梅微露,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雪白凝膩的大腿隱隱的泛出光澤。真是「蘭湯浴罷卸晚妝」,把成熟少婦的風韻表露無遺。這時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塊大石,感到無比的輕鬆愉快。

這時候門扉輕開,章進閃身而入,快步走向駱冰身後,雙手交叉從她領口伸進去,一把撈住兩個大奶玩弄起來,熱燙的陽具緊頂著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終,駱冰都沒有開腔,任他輕薄一陣之後,才撥開他雙手,轉過身來將他推離幾步後說道:「十弟,你好大的膽子!不怕四哥進來?」

章進此時眼勾勾的直盯著駱冰胯下,只見微分的兩根玉柱將睡袍敞開兩邊,頂端毛茸茸黑壓壓一片,隱隱看得到一條裂縫,透著一點粉紅,不覺喉頭「嘓」的一聲,跪倒在駱冰胯下,把臉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兩手向後緊摟著肥嫩的圓臀,嘴裡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吧!」

濃重的鼻息吹拂在蜜處上,引來一陣陣的搔癢,酒後浴罷的肌膚特別敏感,駱冰幾乎可以感覺到花心深處傳來的悸動,但是天色尚早,隨時都有被人發現的可能,因此強壓住即將爆發的慾念,抬起一隻玉足,踢了踢駝子硬翹的陽物,說道:「好了,別鬧了!十弟,趕快起來吧!呆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進鼻中聞著依然有點潮濕的草叢中散發出來的香、騷氣息,只覺得腫脹的陽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開來一般,但是一想到來此的目的,只得強自克制住,站起來說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倆早就不知道跑哪兒親熱去了,四哥剛拉著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帶了件四嫂你最喜愛的東西來給你瞧瞧。」

駱冰一聽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進褲襠頂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蕩,便伸出素手,隔著褲子抓住肉棍套弄起來。

章進其實也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哪裡受得了進一步的撩撥,立刻褪去了下裳,挺著油黑發亮的肉棒,湊到駱冰嘴邊說道:「好嫂子,先吸它兩下去去火吧!」一邊又握住兩個奶子揉捏起來。

駱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動兩下,另一手持續地把玩陰囊,伸出香舌,將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乾淨後,輕輕的咬住龜頭,媚眼如絲的瞟著章進說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種三斧頭的功力,你就別來撩撥我,不上不下的,難過死了!」

章進聞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搥了一拳,心中暗罵道:「小淫婦,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將你肏得求饒,你不知道我的厲害!」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還能不賣命的幹?……對了,有一樣東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歡?」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在駱冰眼前晃動。

駱冰一見,登時兩眼發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來一把搶了過去,仔細端詳起來。只見這個香囊繡工精巧,上面兩隻鴛鴦栩栩如生,與她失去的幾乎一模一樣,不由得緊盯著手上的東西。想起當日廖慶海如何解下貼身的墜子,慎重地將它放入香囊內,然後又如何指著兩隻鴛鴦說道:「我們以後一輩子都像它們一樣!……」想著想著,不由得有點癡了。

章進看到駱冰那麼注意那個香囊,便知妙計得售,兩手不忘在義嫂豐腴的胴體上四處游移,邊鼓動如簧之舌,說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這是我特地拜託一個新朋友的夫人趕出來的。她的手藝可好呢!江寧織造的貢品還指名要她刺繡,不如我們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歡的,也順便謝謝人家,你看可好?」

此時駝子的手指正摳中駱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將沉思中的駱冰拉了回來,聞言扭動屁股,讓章進的魔手脫離已淫汁密佈的肉洞,嬌嗔的說道:「要死了!去別人家裡還弄得人家濕淋淋的,怎麼去嘛?」

「嘿嘿!我怎麼知道嫂子你那麼容易出水?不如……我吸乾它!」

「你還說!哎呀!你不會輕點?……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第七章、上)耽肉慾淫叔嫂小屋遭劫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裡,今夜的燈火特別地明亮,廳堂正中的供桌兩側,高高的燃起兩支大紅燭,使得現時屋裡四個人的臉上彷彿都染上了一層喜氣。

駱冰的心情顯得特別的好,這時正對著攤放在桌上的刺繡,一件件的把玩、欣賞著,不時的側過臉去和面帶倉皇的素雲交談。

章進和續有財分據桌子的兩側,肆意地欣賞著眼前的美婦人,難掩心中的興奮和得意。這時,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續有財說道:「章大哥,今日難得貴客臨門,我有一瓶窖藏的竹葉青,無論如何請賞臉喝一杯。」

章進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說,今天能請得動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積德啊!酒還是其次,弟妹有什麼壓箱活,不妨都拿出來哄我嫂子開心,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別胡說!」駱冰轉頭白了章進一眼道。

「是!是!是!素雲啊,你就把你那些寶貝拿出來吧!『寶貝不現世』,跟廢物有什麼兩樣?……喔!對了,我還真應該給祖宗上柱香呢!」

說著說著,續有財轉身從供桌上仔細的拿起一柱香,點燃了插到香爐裡,然後逕自轉往內廳裡去了。

章進側身捱到駱冰耳邊,悄聲的說道:「待會兒有好東西看嘍!」同時一隻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來回的撫摸……

駱冰急忙將他一把推開,滿臉飛紅道:「十弟,別胡鬧!他們快出來了!」

董素雲嬌羞的將桌上的小布包解開之後,頭一直低低得不敢見人,駱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條小小的白色絲帕,四角各繡著一個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牽扯狀,面目栩栩如生,神態各異,可愛極了!只是中間繡著奇怪的花紋圖案,將巾面揪成圓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麼,不覺對著章進說道:「十弟,你看得出這是什麼嗎?」

章進放下酒杯接手過來,也瞧不出個所以然。

這時候,只聽續有財得意的說道:「能識得出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還找不出幾個。你們知道川西這地方吧?在那裡的山區有一個風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見到新娘子的落紅,但是又必須要證明新娘是不是貞節的,於是就有所謂『探紅』的儀式,由村長會同雙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將這方『采貞帕』包裹在一根像陽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陰道,採取初夜的落紅,然後在第二天的宴客儀式上傳閱眾親友。你們看!就像這樣……」

只見這續有財早有準備,拿出一根桿面杖,一端已纏有棉繩,將布帕往上面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將布帕中間的花紋撐開,活脫脫就像男子的龜頭,稜線分明,中間馬眼位置則繡著一隻微翻的小舌頭,俏皮極了!

這時候,屋裡已是輕煙裊繞,檀香微聞,兩個女人都感到雙頰發燙,心思浮動,開始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

章進翻動一下布包裡的東西,怪叫道:「哇~~四嫂,你看!……乖乖!這玩意兒也繡得出?弟妹你是跟誰學的呀?」

只見一幅幅都是春宮圖,把個駱冰看得春心大動,綺思陣陣。突然,她被一件蟬翼似的薄紗所吸引,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件肚兜,整片紗面上精工繡著一幅「雙龍擒鳳」秘戲圖,羞得她輕啐一聲,趕緊丟開。

章進拿起來,嘴裡「嘖嘖」有聲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個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續有財接口道:「這還不簡單!素雲,你就穿起來讓大夥兒瞧瞧,也許駱女俠看滿意了,買你個幾件呢?去!去!沒什麼好害臊的!」

小婦人早已渾身酥軟的倚在丈夫身上,一邊的奶子不斷的在他臂膀上磨蹭,聞言嬌軀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丟人!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我怎麼敢在她面前獻醜呢?」

「喔~~喔~~那倒是!那麼……這……這……」

「弟妹!笨鳥先飛,還是你先來試試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後的。四嫂你說是吧?」

駱冰此時正極力的壓制心中蠢蠢欲動的慾念,她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不管看到什麼,都會聯想起男人粗大的陽莖;不管聽到什麼,又彷彿都有交媾的暗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處早就春潮氾濫,濕透了底褲,全身愈來愈燥熱難熬,直有脫光全身衣裳的衝動。

但是理智告訴她──有兩個初見面的陌生人在場,否則,她早就對著駝子縱體入懷、恣意承歡了。因此,當章進問她話時,只見她滿臉暈紅,貝齒緊咬著下唇,並未答腔。

駝子看到義嫂苦苦忍受的樣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婦!我看你能忍到幾時?」回頭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這素雲已讓丈夫脫去上身衣服,正晃動著兩個白白的奶子,半推半就的將肚兜繫上。

續有財接著想拉下妻子的長裙,婦人只是嬌笑的閃躲著,但立刻就被剝得精光,只剩下一襲紫色薄紗肚兜,輕籠在白嫩豐美的胴體上。接著她被推到駱冰跟前,此時的素雲已逐漸進入肉慾的幻想世界,完全沒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弄姿的擺了幾個姿態,一下把兩個男人的慾火給勾了起來,還在丈夫從背後輕摟住她腰身時,搖動渾圓的屁股磨擦男人的陽根。

章進站起來繞著倆夫妻轉了一圈,嘴裡「嘖嘖」的說道:「太美啦!真是太迷人了!嘖!嘖!四嫂,你真的應該試一試,除非……除非你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

駱冰本來就已經到了幾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經他這一刺激,心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下衝得蕩然無存。只見她風情萬種的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件羅紗,媚眼如絲的瞟了兩個男人一眼,便輕搖慢擺的踱到窗邊,那裡堆放了幾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

駱冰背向眾人,先將腰圍解下,本欲打開前襟的手,略一遲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時回眸一笑,緩緩將長裙解開拋在麻袋上,接著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將底褲卸到腳邊。當她玉軀微俯時,白嫩的圓臀緊夾著叢毛掩護的秘唇,如驚鴻一瞥般閃現,只聽得「嘓!嘓!」幾聲吞嚥口水的聲音,駱冰不禁輕笑出聲。

她將上身衣物全部脫下後,嫩藕般的手臂輕輕舉向腦後,繫著肚兜的帶子,從腋下望去,猶可見到兩團白白的乳肉在抖動著;接著一個轉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紗底下完美無匹的胴體散發出引人衝動的魅惑……

續有財在駱冰更衣時,兩眼圓睜,眨也不眨,一顆心直跳得有如萬馬奔騰,兩隻手無意識的在嬌妻身上摳摸撫弄,也不去理會婦人在懷中不停地翻滾掙扎。

讓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輕解羅裳,是他夢寐以求、籌劃良久的事,現在看著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動人胴體一絲不掛的袒露在眼前,白紗下聳然的豐乳,頂著兩點櫻紅,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帶,烏黑細長的陰毛根根可數。

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棍隱隱作痛,沙啞著聲音說道:「大哥,我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說完一把抓過嬌妻,讓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褲子,挺起陽具,一下就捅進她早已濕淋淋的肉洞裡抽插起來……

這素雲早就飢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騷水已經流過了一波又一波,當火熱的陽具一下子沖抵花心時,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聲:「喔……喔……親漢子!插得……淫婦舒服死了

另一邊的章駝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向正緩步走來的義嫂,虎臂將她的纖腰摟的緊緊的,一口就咬住薄紗下的奶頭,死勁的吸扯起來。

「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輕點嘛!十弟……給我!給我!……嗯……我要……我要嘛!……」

駱冰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從乳房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急切的解開章進的褲子,抓著肉棍不住的撫摸、套弄,嘴裡已發出淫聲浪語。

章進一把抱起駱冰,將她放躺在桌上,舉起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嘿嘿淫笑道:「四嫂,什麼時候你的肉屄濕成這個樣子了?」說完低下頭去,對著淫汁四溢的嫩穴舔舐起來。

他先將洞口的浪水吃得乾乾淨淨,然後再用舌尖頂開兩片唇肉,在陰道縫上來回的撩括,還不時輕點腫凸的陰蒂,同時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陣掏摸、逗留,接著就用兩根手指在肉屄口上摸劃幾下之後,再緩緩的插入肉洞中摳弄掏挖……

這時,本來就已情慾澎湃的駱冰,用力挺聳渾圓豐嫩的肥臀,配合章進的舔弄,浪水流個不停,似乎已將要攀上高潮的頂峰,卻又差那麼一點……子宮裡的空虛感越來越盛,不由得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終於,像男根一樣粗糙的手指節插入陰戶,驟然的充實,一下子將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陣痙攣,「啊……」的一聲長叫,屁股往上一頓,陰精潮湧而出,噴得馱子滿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進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續有財,陽具比平日更脹大、堅硬,不過也沒有往日敏感,雖然已將胯下的妻子肏出兩次高潮,但是他的一顆心思和一雙眼睛,一直停留在駱冰身上。心裡的慾火和渴望越來越熾烈,瞪視著近在咫尺的誘人嬌軀,看著她騷媚承歡的模樣,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雪白晃蕩的豐乳。

突然聽到駝子磔磔怪笑道:「續老弟,說好了只讓你在一旁瞧著的,你可別忘了?」

十弟你好壞!原來你和別人串通好來看我笑話!」

「嘿!嘿!好嫂子,你別生氣,我今天一定讓你盡情的享受我這根大雞巴,讓你洩到痛快為止,就當我給你陪不是!」

續有財訕訕的將手縮了回來,面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腰股同時用力,將肉棍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彿要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出來,但是兩個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緊盯在駱冰赤裸裸的胴體上。可憐的素雲,看不見丈夫臉上的變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

章進一手扶著堅硬似鐵的陽具,慢慢的在義嫂的淫穴肉縫上滑動,有時讓龜頭擠開兩片唇肉,又復退出,刺激得駱冰蛇腰扭動,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著若即若離的淫根。她也不時碰觸到續有財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腦中已沒有了禮教羞恥,只有男人的陽物,只想要盡快填補底下肉屄裡的空虛。

駱冰此時看到他無比神勇地幹著妻子,使得婦人的浪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不由羨慕得直想撲身過去,難過得一隻手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斜伸向他,嘴裡妮聲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來……來肏我吧!ㄣ……人家也想嘗嘗你的大雞巴嘛!來嘛……」

章駝子沒有想到駱冰已飢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時聞言妒恨攻心,粗長的肉棍一下子狠狠地搗入義嫂的淫屄深處,再將她拉起來貼身抱住,摟著她的腰轉身往窗下走去,兩腳交互踢出,將幾落麻袋交錯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過幾條散落在牆角的布絹,胡亂往上一鋪,然後掐捧住義嫂肥嫩的豐臀,往上面重重的臼下去,接著便是一輪近百抽的狂插猛肏,嘴裡恨恨的罵道:「死淫婦!這麼賤!我肏死你!……我搗爛你的淫屄!」

駱冰在洩身後,整個蜜穴更加敏感,章進的手指插進來時,從蜜唇一直到花心深處,都彷彿起了一陣火熱的麻癢,對交合的渴望越來越強烈,偏偏駝子一直在陰門外挑逗著,恨得她銀牙直咬,只好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發出淫亂的呼聲,因此,當火熱堅硬的男根插入時,駱冰不由激動得高聲浪叫起來。

隨著章進的走動,駱冰兩手環抱在他頸項,修長豐盈的玉腿盤在他的腰間,使勁的挺甩肥臀,讓肉棍不斷的在蜜屄裡吞吐出沒,淫水順著駝子的陰囊而下,流得整個大腿都是,接下來章進的一輪猛攻,只插得她兩眼翻白,張著小嘴直喘氣,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子宮強烈的收縮著,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噴出一股陰精,又來了高潮。

章進感到龜頭上被一股熱流澆淋著,舒暢無比,知道駱冰已經洩了,便將肉棍緊抵著她的花心,享受著陰道璧一下下夾揉棍身的快感,同時玩弄著她肥白的嫩乳,讓肉球在手掌下不斷變換形狀……

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的手越來越無力,頭也越來越重,但是神智卻格外的清楚,大驚之下便想起身,無奈已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有胯下的淫根還是生氣勃勃的深埋在義嫂的陰戶裡;不由驚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麼花樣?」

續有財夫婦此時已將戰場移到桌上,婦人已洩得沒有了力氣,一頭秀髮散亂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嬌軀四仰八叉地攤開,隨著男人的抽插抖動著,嘴裡喃喃的念道續有財全神灌注的看著淫亂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機械性的抽動著,妻子的肉體,現在對他而言形同雞肋,一聽到章進出聲大罵,不禁喜動顏色,「啵」的一聲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駱冰身側,嘿嘿冷笑道:

「章大爺,我的好大哥!你也太過小家子氣了,大家開心玩玩嘛!你偏要獨食,我連老婆都賠上了,你卻連你嫂子也不讓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別怪我不義,現在你看著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個三大件!」說完,將一根還冒著熱氣、沾滿淫水的肉棍湊向駱冰嘴邊……

「四嫂,別……別吃!嗚……好嫂子,不要哇!別吃他那根髒東西啊!」章進無力地趴在義嫂身上,看著駱冰將陽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駱冰,聽到駝子的叫聲,張開迷離的雙眼,看見黑黝黝、熱騰騰的一根陽具就在嘴邊,便貪婪的偏過頭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來,還伸過一隻手去把玩陰囊,同時含糊的應道:「為什麼不吃?唔……唔……好吃啊!一點都不髒!唔……」

續有財看著胯下的美婦人,居然像如獲至寶般捧著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聲,一時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消退的慾火又熊熊燒起,龜頭也變得敏感起來,直想一洩為快,於是依依不捨的將肉棍拔離駱冰的小嘴,逕自走來,想將駝子搬離駱冰的嬌軀。

哪知道駱冰已經進入了失神狀態,只知道交歡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寶貝,轉而尋求蜜穴裡的肉棒,只見她雪白的玉腿交纏,屁股不斷地挺聳,將章進夾得緊緊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動呀!喔……親丈夫你快動啊!快插我嘛!」

終於,駝子被扯離駱冰的玉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氣昂昂的一柱擎天。

當續瘸子還喘吁吁的坐在床邊喘息時,駱冰已一把撲將過來,將他按倒後,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著他的陽具對準肉屄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搖擺,嘴裡發出嬌浪的呻吟……

這時候的續有財,心滿意足的仰躺著,看著垂涎已久的美嬌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馳騁,胸前雪白的雙丸彈跳有致,胯下兩人緊密相接處,濃密的陰毛底下,兩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飛,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帶來「噗哧、噗哧」的聲響,不由得心神激動起來,一手玩弄豐肥晃蕩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駱冰光滑細緻的腰臀上來回撫摸,兩人沉浸在肉體的歡娛中,完全不理會在地上叫罵不休的駝子章進。

(第七章、下)起淫心惡瘸子花下銷魂

駱冰凝脂般滑膩的肌膚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興奮的緋紅,一頭秀髮披散開來,半遮住艷麗的嬌容。

此時她正專注地挺動著蛇腰,讓雪白豐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來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斷地從小巧的鼻尖上滴下。兩人的性器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屄深處,時而帶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狀的淫汁,腫脹突出的陰蒂親吻著粗糙的陰毛,不時引發快樂的顫抖……

她像一頭母豹般正主宰著身下的男人,強迫的(也大受歡迎的)將一邊的奶子硬塞進他嘴裡,陰道肉壁更不斷的在擠壓著入侵者……

續有財完全料想不到──這個外表端莊典雅的美婦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放浪、淫蕩。那悠長連綿的嬌喘呻吟,讓人心旌動搖,難以自持;柔若無骨的嬌軀豐腴細嫩,飽滿肥凸的桃源洞穴,緊窄溫滑;深入花心的淫根,好似寒冬裡泡溫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時也使得向來可以讓他連御數女的「霸王不倒丹」好像漸漸的失去效用,龜頭上已開始有了酸麻的感覺。

「不行!今天一定要肏她個痛快!非得讓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頭一轉,奮力的將駱冰翻壓在下面,拔出肉屌,一顛一跛的跑到桌邊,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陣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樣東西放進酒杯中浸泡。

「ㄣ?親哥哥!別走嘛!……我還要!我還要!你快點來嘛!……喔!……癢死人了!」突然的空虛,讓駱冰難過得叫了起來。

「嘿!嘿!小乖乖!你再忍耐一會,爺等下就來,有的你舒服的!」

這時候,不知何時昏睡過去的素雲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舉開雙臂,續有財也不去理會,拿出酒杯裡的東西,專注的將它套在肉棒上。

可憐的章駝子,早就罵得聲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著肉屌走回來,不禁又沙啞著聲音大罵道:「你這賊胚子!快把大爺放了!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

「嘖!嘖!章大爺!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羅漢鬆骨酒』,非得有兩個時辰之後才能恢復,嘿!嘿!只怕到時你那命根子早就爆開了,你等著作太監吧!哈!哈!……唔?美人兒!你等不及啦?」

「哎呀!親漢子!你這上面是什麼東西?嚇死人了!」駱冰在男人回來時,已迫不及待的撲了過去,一把抓住肉屌,只覺入手毛茸茸的,不由驚呼出聲。

「嘿嘿!小心肝,這東西叫『西門刺蓮如意袋』,乃是用羊腸內膜作的(類似今天的保險套),要貼上外面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來吧!我的小淫婦潘金蓮,西門慶要回家嘍!」

續有財分開了駱冰豐腴的大腿,露出濕淋淋的淫屄,將肉棍在陰縫上稍一滑動,就把龜頭緩緩擠開脹腫的陰唇,陷入緊窄黏滑的陰道裡去,然後突然加快速度,搗了個盡根而沒,接著就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

駱冰微仰著上半身,看著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肉洞裡進出,正反交錯的鬃毛來回地刷著花徑上的嫩肉,激動得全身發出波浪似的顫抖。已經敏感非常的蜜穴深處,也起了高潮前的痙攣,忍不住向前摟緊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陰戶擠壓,肥臀向上猛挺,龜頭前的一撮短鬃,不斷地戳刺著花心。

終於,在長長的一聲歎息之後,子宮裡噴出大量的陰精,人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續有財滿意的看著胯下一動也不動的美婦人,兩手在她誘人的胴體上來回的撫摸,心裡充滿了征服後的快感……

突然聽到章進罵道:「滾開!小賤人!你別來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肏你的臭屄,你這個和畜生睡過的賊淫婦!」

原來,這董素雲醒來後,雖然身子酸軟,但是交媾的慾望還很強烈,便掙扎著爬了過來,看丈夫正忙著,無暇理她,而駝子高挺著陽具躺在地上,歡呼一聲之後,立刻跨上去,將它導入春穴,自得其樂起來。

可憐的章駝子,威風一世,幾曾如此狼狽過?不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義嫂被一個殘廢的小人物肆意姦淫,自己也難逃被作弄的命運,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續瘸子聽到章進如此的辱罵愛妻,不由心裡一陣絞痛,眼珠子一轉,惡向膽邊生,吃力地將駱冰的嬌軀翻趴在小床上,讓兩條玉腿垂跪在地上,豐臀高高的翹起,因為長時間的交合,使得兩瓣陰唇肉還來不及合攏,打開成一個圓圓的小洞,粉紅色的陰道肉膜清晰可見。

接著他出去將後院裡的大公豬來喜趕了進來,然後惡狠狠的對著章進說道:「死駝子!我就讓你親眼瞧瞧這畜生如何的肏你嫂子,也讓你回憶一下,當日你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來你若好言相求,我還想事後給你們服下我秘藏的『歡樂失心散』從此大夥兒一家親,哼!誰知你不識好歹,現在你仔細看著吧!」

章進此時是心膽俱裂,傲氣全消,顫聲的哀求道:「續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錯了!求你別再計較,你不是想練那『藏精歸元御女心法』嗎?我教你!我教你!以後我們和我嫂子一起練!你快把那畜生趕出去吧!」

續有財並不理他,逕自走到小床的另一側,輕輕的撫摸駱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閃耀著野獸般興奮的光茫……

這來喜進屋後,先圍著素雲打轉,看她不理自己,就四處聞聞嗅嗅,很快的它就發現了駱冰,一聲豬嚎之後,便撲搭上去,長長的肉鞭子沒兩下子挺拱,就插進了駱冰的嫩穴裡去,一下下的聳動起來。

駱冰被這些個動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壓著,熱呼呼、毛刺刺,騷癢不堪,不覺驚呼出聲:「唉喲!是什麼東西?壓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沒什麼!讓你嘗點新鮮的。來,乖乖的,先將哥哥的雞巴含一含!」

續有財拉著駱冰的一隻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肉棍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裡塞了進去。

駱冰一邊舔弄、吞吐著粗硬的男根,一邊努力地想扭過頭去,這時,只感到花心口子似乎有東西不斷的在點啄著,漸漸地自己的花心也張開小口與對方追逐相親,好像一對接吻中的小戀人。然後就如同舌頭鑽入口中一般,那玩意兒一下子就靈巧地穿過子宮頸,戳到花心深處,那股子酸、麻、酥、癢,只樂得她兩腿直抖,吐出口中的陽物,「哎喲!哎喲!」的浪叫起來。

此時她已看清了背上的畜生,下意識的就想掙脫,無奈那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卻讓她依依難捨,又被瘸子拉住了手,於是一邊要含吮肉屌,一邊又忍不住快感,於是呼叫的聲浪就變得時高時低、時斷時續,最後只見她「啊~~」的一聲長叫,兩手死死的緊握住男根,全身肌肉緊繃、顫抖,嘴裡不停的喊著:

來喜在經過一陣的衝刺之後,肉莖前段的螺旋體,像鑽子一樣旋轉著穿過子宮頸,在駱冰的花房裡噴灑出又多又濃的豬精,將子宮灌得滿滿的。駱冰跟著也洩出一大股陰精,與它交混在一起,小腹不停地起伏著,暢快得無以復加……

縱橫花場多年的續瘸子,何曾看過人獸交媾的淫戲,更何況又是夢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駱冰嘴裡那有一下、沒一下的吞吮,已滿足不了脹硬發痛的肉屌,尤其當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幾乎將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力氣,只見他用力一扯,就將駱冰提了上來,讓她仰躺在床上,然後飛身撲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裡,屁股聳動得就像鼓風爐一樣,帶出一股股黃白色的混合物,飛濺得兩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這一陣子的狂插猛搗,直肏得駱冰雙乳晃蕩、媚肉翻騰,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過去。

續有財經過這一輪劇烈的運動,虛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陣暈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駱冰的肉體上稍事休息時,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變化──兩片小陰唇肉,不知何時像出殼的蝸牛般緊緊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動吸吮;深埋在蜜屄裡的棍身,受到陰道壁黏滑的嫩肉,層層包圍、擠壓,而龜頭上,更好像有一張溫熱的小嘴,湊著馬眼深深的吮吻著。

已經到爆發極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酸麻直透腦際,龜頭猛然暴脹,濃稠的陽精飆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好像去了閥門的水喉,不停的噴灑著……直射得陰囊抽痛、痙攣。

此時續有財的臉色,由開始時舒爽的紅潤,繼而灰白,接著轉為驚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亂的想要起身抽出陽物,奈何此時已是手足酸軟,眼前灰朦朦一片,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然後,倏地一黑!

只見他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緩緩的倒在駱冰豐滿的胴體上,手腳偶而抽搐兩下,接著就寂然不動了……

此時,沒有人知道駱冰淫亂的寶屄正在默默的工作著,花心貪婪地吸吮著射入的陽精,子宮頸像被疏導過的水管,暢通無比,不再如往日般的艱澀,然而,那一大泡的豬的精元,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輕煙,不知從何時起已消散無蹤,案上的紅燭仍在燃燒著,床下的兩人──素雲無力的趴伏在章進胯下,嬌靨枕在他大腿根,嘴裡還半含著他的囊袋,卻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駝子靜靜的躺著,虎目裡充滿了淚水,軟弱的像個小孩,只有那膨脹熱挺的陽具,還像怒目金剛一樣,虎虎有威,而且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

一時間,小屋裡靜悄悄的,只有享盡艷福後的來喜,不時從桌下傳來滿足的鼾聲……

初秋的夜晚,月高氣爽,每個人都從悶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小鎮上人聲鼎沸,遊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魚同兩兄弟,並肩朝著另一條街上的『太白居』酒樓行去,途經『怡春院』時,只見得人頭鑽動,看熱鬧的、打情罵俏的、賣東西的……將小街擠得寸步難行,兩人自然的被擠了個一前一後。

文泰來正慢慢的往前擠時,身邊一個曖昧的聲音道:「大爺!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來虎目一瞪,嚇得那人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一縮身就……突然肩頭一緊,又被拽了過去,只見「奔雷手」抬頭看了義弟的背影一眼,低頭和那人說了起來……

這「太白居」樓高三層,因為已經過了用餐的尖峰時間,頂樓只疏落的坐著幾桌人,兩人挑了個靠窗的座頭坐下,隨意的要了幾樣菜、兩壺酒。

文泰來連飲三杯之後,舒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很久沒有聽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裡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麼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幪面,誰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麼?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唉!若不是為了我……」

「四哥!你別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換成你是我的立場你也會這麼做的。來!來!來!別盡說些以前的事,我們喝酒!」

經過一陣子沉默之後,文泰來又猛灌了幾杯,彷彿下了決心一般,緊盯著余魚同問道:「十四弟!你覺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幪面的青巾一陣抖動,之後說道:「四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四嫂來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靜賢淑,對四哥又是一往情深,會裡每個人都祝福你們白頭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這叫我怎麼說呢?老十四!你對我的大恩……」

「四哥!別再說下去了!我們兄弟義氣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麼對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們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來不是要喝酒嗎?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唉~~「義字當頭」,紅花會的兩條好漢終於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誰管他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第八章)陰陽錯俏李逵夜店失身

紅花會群雄興高采烈的聚在船艙裡聊著,支舵的事進行的非常順利,駱冰的案件也有了暫時的交待,進一步的追查工作,自有「笑孟嘗」等人去負責。

陳家洛只感到無比的輕鬆,一顆心不由自主的飛往大漠,「翠羽黃衫」的倩影襲上心頭,但旋即暗笑自己自作多情,抬頭看到章進萎靡的縮在角落裡,便關切的問道:「十哥!你不礙事吧?」

「總舵主!別理他!這小子前幾日貪杯,昨夜好色,若不是看他被那個什麼『賽貂蟬』折騰成這副龜模樣,我還真想揍他兩下呢!」文泰來聲若洪鐘的接口道。

原來他和余魚同兩人,昨夜酩酊大醉,回來倒頭就睡,根本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只是今晨陳家洛通知眾人準備離開時,許久都不見駝子出來,大夥兒才擁到他房裡一看,竟然還窩在床上起不來,神情萎頓不堪,追問之下,他吱吱唔唔的回說──去嫖妓,把身子玩虛了……

這種事在會裡倒也不忌,大夥兒取笑一陣也就算了;只是「奔雷手」夫婦向來就很關心這個義弟,想起因為他的貪杯誤事,害得駱冰幾乎受辱,才會火冒三丈的大罵出口。

這時候,周綺從船艙外低頭走了進來,咯咯笑道:「什麼事讓四哥發這麼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聽到了。」

徐天宏一把拉過妻子,趕緊把話題給叉開了。

沒有人留意到,小心硯若無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駱冰走去。

駱冰輕倚在船桅下,望著滔滔的長江水,腦中的思緒也像波濤般翻滾著……

還記得昨天夜裡,自己好像從一個浪漫的、荒唐的怪夢中醒來,發現全身赤裸裸的,身上壓著一個也是一絲不掛的醜陋男子,驚叫一聲之後趕緊推身而起,這才感到下體火辣辣的,從陰戶裡也緩緩流出帶著血絲的精液,雪白的大腿上更是殷紅一片。

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氣絕,鮮血染紅了他身下的布單,不禁驚恐的叫道:「天啊!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記憶一點一點的回來了,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得讓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幾乎在同時,她看到章進他們,也聽到了駝子沙啞的呼喚:「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駱冰一刻不停的衝了過去,推開已昏睡過去的董素雲,摟著章進一迭聲的問道:「十弟!十弟!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

當她從駝子口中獲悉了全部經過之後,不由軟坐在地上,心裡五味雜陳、百感交集,腦子裡一片空白,嘴裡喃喃的念道:「你騙我!你騙我!……那不是真的!……我被豬干了!……我……居然和一隻畜生交媾?……不!……那不是真的!……不……」

接著一聲長嚎,兩手死勁的搥打著章進,直哭得風雲變色,好半晌之後,才漠然的起身尋找衣物,再也不理會駝子。

但是善良、心軟的駱冰,最後還是禁不住章進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並用的,甚至強忍著下體的疼痛,用肉屄替他套弄出精來。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數倍有餘的濃精,也盡數被她飢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駱冰,不但未見疲憊,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見照人。

稍作休息之後,駱冰一方面等待章進恢復,一方面收拾著殘局,直到將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後返回客棧。

此時強烈的江風,將駱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響,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豐滿浮凸的胴體上,更顯得胸前的偉大。心硯貪婪的盯了幾眼之後,輕聲的問道:「姐!你在想些什麼?」

「呃!是你呀!心硯!……沒想什麼,出來吹吹風罷了!」

「姐……你……我……」

「嗯……怎麼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當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看到你們回來……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來,昨夜陳家洛帶著心硯很早就回來,他對會中幾位哥哥向來敬重有加,一看整間廂房無人,也不多作理會,自去休息去了。

心硯自從認了駱冰這個姐姐之後,對她特別的關心,躲在臥房裡一直留意外邊的動靜──徐天宏夫婦回來了,「奔雷手」兄弟回來了,一直到快午夜時,才看到章進蹣跚的晃了進來,卻不見駱冰的倩影。

正自感到有點不安,駱冰已快步行了過來,並且很快的閃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這一晚,他失眠了!腦中儘是無邊的幻想與遐思……

駱冰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轉首看著心硯道:「硯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極端不要臉的事,你……你是不是還認我?」

一陣短暫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唉!我可以理解的,沒有人會對一個……對一個……」

「姐!你別說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麼樣表示,才能讓你知道──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沒有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一定會支持的!」

駱冰只覺得心裡頭熱烘烘的,眼眶一陣子發酸,瞪視著心硯澄澈的雙眸,她看到了濃濃的信任與關愛……

這時候,船隻突然轉向,船身猛然的搖擺,心硯一個蹌啷跌了過來,內心激動的駱冰乘勢將他緊緊的摟在胸前,嘴裡喃喃的念道:「喔……硯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

比駱冰稍矮的少年,將頭枕在她肩上,下巴緊頂著豐聳的酥胸,一隻手也順勢對著另一個乳房捏弄起來……

駱冰立刻驚覺的將他推開,轉頭回視,還好,在這個角度,船艙裡的人是看不到的。

遠遠傳來了人聲,原來,船就要靠岸了……

紅花會群雄辭別了專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嘗」等人,一行八騎,便風塵僕僕的逕往北面而來,過了開封之後,已是初冬景像,天時漸寒。

這一日,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鎮,天色已黑,風勢漸強,一副要下雨的樣子,眾人急忙找了一家簡陋的客店打尖。這店實在太小了,只剩三間客房,還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親去了,留下店後一間小屋,因為駱冰不喜吵雜,所以就由他和文泰來要了。

用餐時,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還有幾個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為意。

晚飯過後,天上開始飄下了雨絲,文泰來覬了個空,悄悄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呆會兒你單獨到我屋裡來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與你商量。」

小鎮沒有什麼好去處,天又濕冷,眾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魚同和章進同住一間,陪著他喝了幾盅之後,便托詞往小屋而來。

文泰來這時呆坐在圓桌前沉思,駱冰站在他身後,正對著他的肩頭輕輕敲打著,身上只披了一件寬鬆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這幅景像,沒有人會相信──這對夫妻已有數月不曾肉體交歡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了金笛秀才的聲音。

駱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邊回聲應道:「十四弟!請你稍待一會兒,我這就來了!」

並沒有留意到──「奔雷手」將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壺裡。

余魚同緊跟在義嫂身後進屋,此時,駱冰已換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掛與長裙,更顯得臀肥乳豐,引人遐思,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

「十四弟,坐!喝口熱茶吧!冰妹,你們先聊聊,我上掌櫃那兒要點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文泰來逕自出房而去,反手將門關上,在門外駐足了一會兒,壓下激動的情緒之後,便快步的離開。

屋裡,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對而坐,余魚同不敢正視駱冰的眼光。自從「太白居」酒樓兄弟傾談之後,他已發誓要斬斷對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緊纏著章進,盡量減少與駱冰的接觸,而現在卻獨處一室,反而令他緊張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緒卻越來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當駱冰打破沉默,開口說話時,突然,前面客房傳來數聲暴喝,隱約是章進和徐天宏的聲音。

「不好!七哥他們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魚同這時只覺小腹下一股熱流蠢蠢欲動,聞聲藉機奪門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駱冰隨手抓起武器,緊跟在後面……

雨勢大了起來,一條黑影正朝小屋奔來。

「死矮子!追個小毛賊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這兒,呆會兒讓你等個夠……咦……怎麼沒人?」

周綺嘴裡低聲嘟嚷著,邊衝進房裡,隨手找了條毛巾將頭面擦了擦之後,便在桌旁坐下;一會兒之後,又無聊的站起來,走來走去。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現在叫她自己一個人單獨呆在別人屋裡,實有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賭著一口氣,早就回房了,無聊之餘,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漸漸的,身子越來越熱,腦子也越來越昏亂,看東西開始一片模糊,濕濕的衣裳緊貼在身上,有說不出的難過,只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裡含混的說著:「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邊將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鋪上去,但是,體內的慾火已成燎原之勢……

她新婚才及半載,與徐天宏幾乎是無日不歡,剛才事發前兩人正準備行雲布雨,無奈,丈夫發現了有可疑人物在章進和余魚同的房外窺視,硬生生的陣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滿,情興欲動。

現在,桃源洞裡再一次淫潮氾濫,並且來勢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溝……

周綺難過得在床上翻滾不休,一隻手緊摀著下體,兩根指頭深深的陷入蜜穴裡去,乳房也腫脹得彷彿注滿了熱空氣,待人一吸為快,忍不住用另一隻手不停的擠壓、搓揉,身體由於用力,腰背都弓了起來,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飄浮、晃動著……

然後,模糊中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在床前站立了一會兒之後,厚重的身軀壓了上來,火熱堅挺的陽物毫不費力地擠開蜜唇、破門而入,直搗蕊心,周綺忍不住輕哼出聲,兩手死勁的摟抱著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對方背脊裡去,更主動的湊上櫻唇與對方兩舌交纏、抵死親吻起來……

激烈的交媾不斷的在進行,牙床震動的好似天搖地動。終於,在兩聲顫抖的呻吟後,一切都靜止下來,只有急促的喘息聲交織著。

久久之後,周綺嬌慵的說道:「七哥,你這回差點沒把我給插死了,我們成婚以來,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來在床上可以這麼舒服!」

「七哥!你怎麼不說話?……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咦?這裡是……」

肉體無限滿足的周綺,閉著雙眼,沉醉在高潮的餘韻當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訴說內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聲不吭,不由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只驚得魂飛魄散,用力推開章進,急切間又抓不到任何東西,只好用自己的雙臂盡量地遮掩裸露的胴體,瑟縮的坐在床頭,芳心裡驚、怒、羞、急,淚水已滾滾而出。

拚命往後挪動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你先聽我說……」

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餘,鮮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四哥房裡?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受不住你肉體的誘惑,在你伸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你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偷偷喜歡上你了……再見了!我最愛的人……」

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從眼睛裡擠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後,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胸口插下。

這時候「俏李逵」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回復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己飢渴的浪態,不由羞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亂麻。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啊」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

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終於,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綺喘吁吁的壓在章進身上,仍然濕濡非常的蜜處,緊貼著駝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騷癢,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她,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動起伏的肉球時,立刻翻身跳下床來,一邊著衣,一邊哀聲說道:

「十弟!現在我的心好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後,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

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

(第九章)情難捨癡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離開後,章進獨自一人又喝了幾杯悶酒,正想解衣就寢,突然感覺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聲將燭火吹熄了,慢慢挪身過去。

此時,聽得對面廂房裡徐天宏一聲大喝:「好賊子!大膽!」

同時一道白呼呼的東西迎面射來,趕緊閃身避過,嘴裡暴喝一聲,人已破窗飛出,足尖在窗台上一點,縱身上了屋頂,只見一個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飛馳而去。

這時下面「嗖的」一聲躍上一人,卻是文泰來,駝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賊人向前面去了!」

「她已經睡了!」只見「奔雷手」隨口答了一句之後,逕往右方馳去。

章進有點莫名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

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

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來將滿腔的鬱悶發洩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裡儘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裡,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得越遠越好……

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裡,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乾嚎著。

雨越下越大了,彷彿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

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之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餘,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遠離媚骨蕩人的義嫂,否則必鑄大錯。幸好,冰涼的雨水還讓他守著靈台一點清明,緊盯住前面幾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樣也模糊了視線,不知從何時起,前方已杳無一人。

但是余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突然,一聲嬌喝:「十四弟!你站住!」

同時「唰」的一聲,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數尺之處,余魚同驚得鬆開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頓時血氣上湧,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

駱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裡也是混亂得很,她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對她癡戀萬分的余魚同,這一段時間裡,總是有意的迴避著,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又或者是章進跟他說了些什麼?種種的疑問雜亂紛陳。

突然,她發現前面幾道飄忽的身影已經轉向,而余魚同卻恍若未覺的直往前方樹林奔去,忍不住一聲嬌喚,同時運氣往前一竄,落在一棵大樹底下,轉過身來。

這時候,悶雷乍響,一道閃電將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也將她濕淋淋、彷若赤裸的胴體徹底的顯現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濕透的衣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顯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長適中的雙腿透出隱約的潔白色澤,額前幾絡秀髮,披垂在白玉似的臉頰上,襯托出一張宜喜似嗔的嬌靨。

駱冰正視著全身顫抖的余魚同,正想開口相詢時,只聽得他喉中一聲低吼,已撲了過來,慌得她趕緊閃身相避,口裡低叱道:「十四弟!你怎麼啦?……哎呀!……」

原來,在電光石火的追躲過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圓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時,駱冰也看出了不妥,對媚藥的反應,她已深有體會,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點在余魚同腰間的軟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義弟,駱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鐵石、炙熱火燙的陽物正有力的脈動著……

此時,一幕幕可疑的過去在腦中閃現,對照文泰來曾經多次說過的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設下的計謀!

駱冰不由得內心興起了被出賣的悲哀,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情緒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嘴裡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

猛的銀牙一咬,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魚同的褲子,翻身跨坐上去,用兩指剝開陰唇,將腫脹的龜頭對準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聲已齊根沒入了肉穴。此時雖然有雨水的潤滑,但是仍然有點乾澀的陰道,還是引起了一陣痛感,不過駱冰似無所覺,開始使勁地、快速地搖擺、聳動肥白的圓臀,讓硬挺的肉棒在嫩屄裡吞吐、衝刺,滿頭的秀髮飛舞著,嘴裡一迭聲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願,讓他插吧!讓他肏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情形就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終於,在一連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陰戶裡開始傳出「叭唧」、「叭唧」的淫水聲,不一會駱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嬌喘不已,這時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魚同身子一恢復自由,立時像出柵的猛虎,兩手死勁的掰著義嫂豐膩的臀瓣,用力往下壓,屁股拚命似的向上猛頂,在駱冰一連聲「啊!啊!啊!」的浪叫聲中,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勢如急鼓的抽插起來,肉棍在肥屄裡快速的進出,帶著兩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

駱冰也逐漸從報復性的自虐中得到肉體的歡娛,數月來未曾接受開墾的淫媚肉體,又慢慢甦醒過來,飢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覺到陰道裡的陽具開始不尋常的膨漲、悸動時,忍不住哼叫出聲來:

灼熱的陽精強勁的噴灑著花心,子宮裡也酥麻的湧出一股淫水,駱冰用力的收縮著小腹,貪婪的汲取著……

然而,短暫的高潮似乎滿足不了長時間空虛的肉體,蜜穴裡還是感到空蕩蕩的,肉壁仍然不斷的在蠕動著;更加以心裡上有點自暴自棄,駱冰只想要盡情的放縱自己,於是不耐的將余魚同推了一個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將沾滿陽精浪水的肉屌含進嘴裡,吞吐吸弄起來。

射完精後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漸清晰,但是體內媚藥的餘毒未退,雖然曾有過不妥的念頭,但是,很快的在義嫂溫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漲,肉棒頃刻間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見駱冰肥白圓聳的屁股高翹,正隨著吹簫的動作晃動著,有無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撫摸、揉捏,更探出雙指,深入濕淋淋的蜜穴摳挖、插弄,兩人同時發出歡娛的呻吟……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揮灑開她銀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濕冷,但是沉醉在肉慾淫戲中的叔嫂,渾身卻散發出騰騰的熱汽。

此刻,余魚同正斜抬著駱冰一條玉足,讓她側躺著,一手緊握住豐聳的肥奶捏擠,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裡進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刺之後,同時攀上極樂的頂峰。

高昂的情緒急遽的下降,一陣冷風吹過,趴伏在義嫂胴體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個顫慄,神智一下靈明過來,立時跳了起來,激動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麼?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然後胡亂的抓起衣褲,飛也似的消失在夜幕裡,留下依然赤裸的駱冰捲縮著嬌軀無聲的在哽咽著。

另一頭的章進,一開始便全力的追趕獵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經睡了!」讓他不其然的在腦中浮現駱冰海棠春睡的誘人景像,小腹下立時火熱起來,兩個多月前的教訓早就拋在腦後,一顆心活絡得乒怦亂跳。回頭看了一眼如飛跟來的身影,覬了個轉彎的空隙,「颼」的一聲掠下巷道,緊貼在一戶人家的門簷下,待得頭上幾道人影過去,便逕奔義兄的居處而去。

才剛抵門口,便聽到裡面細微的嬌哼,輕輕推門朝裡一望,不由驚咦出聲,立刻閃身而入,同時反手將門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黃的燭火下,只見周綺正難過地掏弄著自己的淫屄,渾身不著一縷,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紅一點,小巧逗人;皮膚雖然稍黑,可是肌理緊繃,充滿彈力;小腹下薄薄一層陰毛,色澤微黃,但伏貼有致,全身散發出新婚少婦的誘惑。

駝子眉頭一皺,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聞,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時瞭然於胸,自以為是的聯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藥,想和四嫂大幹一番,被她識破之後兩人吵了起來,難怪四哥氣呼呼的!可是七嫂怎麼跑這兒來了呢?管他的!憋了這麼多日子,先洩洩火再說!……哇!沒想到七嫂的身材也這麼好!」

早就淫慾熏心的章進,立刻脫了衣物,朝床上另一個義嫂撲去,肆意的在她剛被開發的胴體上姦淫、蹂躪,一次又一次的,將生嫩的周綺帶上肉體的高峰,留下難以忘懷的記憶。

再說「武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嬌妻,和幾乎同時上來的陳家洛、心硯一起追蹤敵人,但是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頻頻的回頭張望,卻始終不見周綺趕上,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向著稍微落後的心硯說道:

「你和總舵主繼續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說完飛快的奔回自己的寢居,當然是空無一人。呆了一會兒之後,不由焦躁起來,嘴裡喃喃念道:

「這傻丫頭跑那兒去了?這麼大雨還不回來?……咦!會不會在四嫂那兒?嗯……看看去!」

徐天宏興沖沖的往客棧後的小屋奔去,快到門口時,聽到裡面傳出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雖在淅瀝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聞,不由暗暗笑道:「還是四哥四嫂好興致!雨中作愛,真羨煞人也!」當下立刻調頭回到自己房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剛才的刺激,把一隻手伸進褲子裡去玩弄自己的陽物,就看到周綺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武諸葛」二話不說,一把摟過嬌妻,就將她剝了個精光,往床榻上一拋,人已撲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費力的就肏了個盡根,雙手胡亂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裡輕聲的叫道:

「好妹子!你上哪兒去了?都快把我給憋死了!……嗯……剛才來不及餵飽你,你看你!這麼多的水!……」

可憐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滿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結義兄弟的陽精,仍然興奮地在那畝才剛被灌溉過的浪地上耕耘著,並沒有留意到妻子異乎尋常的沉默,當然更不會去注意到──一顆淚珠正緩緩的從她眼角流下……

同一時節,陳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當他聽到兩位義兄的呼喝之後,立時著衣,和心硯一起奔了出來,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詢問,便一起向前追躡過去,三人中就數他武功最高,漸漸的變成一人獨追的局面。

對方的輕功不錯,身形又異常滑溜,不時變換方向,但是慢慢的陳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轉折中便突然向右斜衝過去,手臂往前一抓,嘴裡大喝一聲:「好賊子!看你還往哪裡逃!」

「嗤喇」一聲裂帛聲響,並著「哎呀」的女聲尖叫,只見黑衣人背後自領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膩的肌膚和兩瓣渾圓的屁股,同時,只見得她身形往前一個蹌啷,兩手趕緊往地上一撐,回過頭來罵道:

「ㄣ……你壞死了!欺負人家女孩子!追什麼追嘛!?」

恰好在這時候電光連閃,大地通明,雨勢更急了;陳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動也不動,右手還直直前伸,手掌中抓著的布條在風雨中飄搖,腦子裡儘是黑衣人那秀麗蒼白的嬌靨,嗔怒中帶著一點倉皇,惹人心疼又有點依稀相識的感覺。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動、久久揮之不去的,是當那黑衣女子撲倒時,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從雪白的臀溝中露出的兩瓣豐隆肥厚的陰唇,隱夾著嫩紅的一條裂縫,直把個紅花會的瓢把子看得愣立當場,血脈沸騰。直到心硯由後趕到,驚聲問說:「咦?少爺!你怎麼啦?人跑掉了嗎?」

陳家洛這才如大夢初醒般略帶尷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給跑了,唉!算了!我們回去吧!」

遠方已隱隱的傳來雞啼聲,短暫的一夜即將過去,命運的作弄使得紅花會眾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們能從記憶中抹去嗎?

(第十章)伺病榻小書僮潔身自愛

第二天一早天剛微明,小客棧裡就人聲吵雜──結帳上路的、飲茶用餐的,將小小一個店面擠得好不熱鬧;有那晚到的、找不著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爭論得面紅耳赤,可是說也奇怪,就是沒有人敢動最角落那一張桌子的腦筋。

此刻的文泰來像座鐵塔似的坐在那兒,鬚髮散亂、眼布紅筋,面色蒼白得嚇人,桌上的饅頭、燒餅早就涼掉了,可是他好似一無所覺,仍然動也不動的瞪視著桌面。

打從清晨在客棧卸下第一塊門板的時候,店小二就發現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門外,接著,從點完早點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發現他移動過,彷彿時間已在他身上凝結了一般。

然而,沒有人知道──此刻文泰來內心情緒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濤一樣的洶湧,而他正運用著無比堅韌的毅力,強自按捺住衝往臥房一探的衝動。不錯!他是沒有勇氣目睹自己的嬌妻與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頸而眠的畫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從此以後就可以卸下感情與道義上的重擔?

時間一刻刻的過去,小店裡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櫃檯上老掌櫃撥動著算盤的「答!答!」聲,文泰來突然想到──他不能這個樣子讓會裡的其它兄弟看到,他們三個人的事,目前還不宜公開,必須要好好商量、研究,於是,立刻大步往居處走去。

駱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絕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傷心,當場痛哭起來,直到遍體生寒了,才渾渾厄厄的回轉寢居。

剛一進門,就感到一陣子的天旋地轉,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風寒,同時更明白──這種經過激烈交合之後,遭寒氣入侵的「夾陰傷寒」非同小可,於是立刻燒水洗浴,將全身搓得通紅、出汗,再熬了一碗濃濃的姜茶喝下之後,天色已將破曉,人也累得彷彿脫了力一般。

這時候才想起了文泰來至今徹夜未歸,這到底又為了什麼?她決心一定要問個明白——為什麼自己丈夫非要這麼做不可?難道僅僅是為了報恩?

於是駱冰便強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邊腦子裡胡亂的想著,然而這一個夜晚所發生的事,實在是損耗了她太多的體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覺間已趴在桌上睡著了。

另方面,隨著居處的接近,文泰來緊張得好像可以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手心裡濕淋淋的全是汗水。

在房門外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壓制住激盪的心情之後,他舉起略帶顫抖的手臂,輕輕的將房門推開,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亂的被枕和那穢跡斑斑隱有一點血跡的床單,使得「奔雷手」的內心一陣絞痛,暗暗吶喊道:

「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過份了!……唉!冰妹!我實在想不到你已飢渴若此?!……這都怪我!都怪我沒用!……」

幾乎在同時,他也看到了趴睡著的駱冰,趕緊驅步向前,輕輕的撥開她披覆在臉上的秀髮,低聲喚道:「冰妹!冰妹!……」

只見駱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嬌靨,現在卻火熱通紅,文泰來心疼地趕緊將她抱到床上,手忙腳亂的拿濕毛巾給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

「唉!冰妹,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以後你們日子、機會多的是,為什麼非要圖這一時之快?放縱成這個樣子?……」

這時候昏睡中的駱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囈語道:「別走!別走!別扔下我……」同時將他的手臂緊緊的拉按在她豐挺的酥胸上。

文泰來的內心又是一陣子的抽痛,腦中尋思道:『十四弟一定帶給冰妹很大的滿足和快樂,冰妹已經捨不得他離開了!他們兩人怎麼可以如此對我?……啊……不!不!文泰來啊!文泰來!虧你是個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對你這麼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兩情相悅,你該祝福他們才是!怎可學那氣量狹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戰、思緒紛紜的當兒,門外傳來了心硯的叫喚。

中午這一頓飯氣氛出奇的沉悶,每個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虧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點緊張、有點不自然,真正內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硯,但是前者為了昨夜在嬌妻身上沒兩下子衝刺就丟盔卸甲、夾棍而逃正懊惱不已,尤其看見周綺始終沉著一個臉,更是小心奕奕,絞盡腦汁想討她開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異狀,而心硯自從知道駱冰生病之後,一顆心也早就懸在美艷的義姐身上,更遑顧其它了!

終於,陳家洛開口說道:「心硯!你交待掌櫃的,讓他們熬些濃湯送去給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藥,大夫雖然說『只是染了風寒』,但是來勢很洶,千萬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給你了!」

「對了眾位哥哥!怎麼不見十四哥呢?」

文泰來嘴唇嗡動了一下,終是沒有發出聲音來。

這時只見章駝子眼珠一轉,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團遞給陳家洛,說道:「總舵主!這是昨晚那個小毛賊投進我們房間的,或許和十四弟有關!」

陳家洛接過打開一看,見紙上寫著「情深意真,豈在醜俊?千山萬水,苦隨君行」,筆跡娟秀,應是出自女子手筆,腦中不期然浮起了大雨中那幕閃現的春光,心裡微微泛起一絲妒意,道:「原來是男女私情!害我們大夥兒都白忙了一場!」

章進接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兒們有關,現在好了!說不得已經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來喝道:「十弟你別胡說!我知道十四弟不是這樣子的!」

眾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了起來,漸漸的連周綺都被吸引了過去,只有心硯悄悄的離開,明正言順、高高興興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駱冰虛弱的躺在床上,渾身衣裳已被汗水濕透,黏膩膩的有說不出的難過,她天性愛潔,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無奈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這回病的不輕,所以縱然感到身上熱烘烘的,也不敢將厚重的被子掀開。

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也不敢確定是誰將她抱上床的,昨夜發生的事反覆的在腦中盤旋,四周靜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單。這時候的駱冰心裡矛盾得很——既盼望見到丈夫,又害怕見面時不知說些什麼好,所以當遠遠傳來腳步聲時,趕緊閉上雙眼將頭偏向床裡,裝睡起來。

進來的是心硯,他將一個小食盒輕輕擱在桌上,躡著腳步走到床邊,兩眼瞪視著駱冰蒼白、憔悴的面頰,臉上掩不住焦慮之色,最後忍不住低頭親吻下去。正當嘴唇即將接觸到駱冰的臉龐時,她突然轉過臉來,同時睜開明亮的雙眼,頓時將個少年驚得抬起身來,小臉孔窘得通紅,吶吶的說不出話來;然而那輕輕的一觸,已使得情竇初開的心硯心旌動搖、永生難忘。

駱冰倒是若無其事,只是略感驚訝的問道:「咦!硯弟怎麼是你?四哥他們人呢?」

心硯看駱冰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你終於醒了,真擔心死我們!大夫說你只是感染了風寒,可是你已經昏迷了好幾個時辰,總舵主和四爺他們都來看過好幾次。半個時辰前,因為十四當家一直都沒有回來,所以大夥兒出去打聽消息去了……對了!姐!你餓不餓?我給你熬了一碗『甘貝雞粥』還熱著呢!或是你想先把藥喝了?」

誰知道駱冰聽了之後,不但沒有答話,兩行清淚反而順著眼角滾滾滑下,當場把心硯驚得手忙腳亂,擱下手裡的藥碗,一個箭步就衝到床邊,隔著被子抓住駱冰的手臂,輕輕的搖晃著,慌亂的說道:

「姐!你怎麼啦?別哭!別哭!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剛剛是我太魯莽了,但是我發誓:我只是想親親你的臉,你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難過的,我……」

內心正感到無限委屈的駱冰,看到少年緊張、慌亂的樣子,再聽了如此關懷的言語,淚水更加像決了堤一般,大顆大顆的簌簌而下,同時軟弱的向他伸出一條嫩藕般的手臂。此時的心硯也沒來由的一陣心酸,乘勢趴伏在駱冰的枕旁,一手攬著她的螓首,姐弟倆抱頭痛哭起來。

駱冰哽咽說道:「他們不要我了……硯弟!他們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硯猛的抬起頭,淚眼迷濛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姐!我要你!我要你!我一輩子都要你!……你……你……嫁給我吧!我永遠都聽你的!」

駱冰聽了,是既感動又激動,便伸出手去,愛憐地替他抹拭臉上的淚水,星眸含淚的強笑著說道:「小傻瓜!說什麼瘋話!姐姐再過幾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誤你!不過你有這個心,姐姐就很滿足了!起來吧!現在我真是有點餓了。」

心硯聽了馬上高興的跳下床來,從食盒裡舀了一碗粥,轉臉看著駱冰;駱冰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說道:「你扶我起來!我坐在這兒吃。」

可是當心硯過去扶她時,卻見駱冰動也不動,雙頰飛紅,接著羞赧的說道:「硯弟!我……我想先洗個澡,身上都濕了,難過得很!」

心硯聽了,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起來,也不敢多說什麼,回身就去張羅;先在屋裡升起一個火盆,再將澡盆裝滿了熱水後就準備扶駱冰過去。無奈駱冰此時真是病得不輕,稍一坐起就頭昏眼花,四肢更是酸軟無力。不得已,駱冰最後說道:「硯弟!算了!你就擰把毛巾給我自己擦擦吧!我實在是起不來!」

駱冰躺在床上,拿著毛巾伸到被窩裡擦拭身體,沒兩下子就氣喘吁吁,必須要停下來休息,心硯看她辛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姐!讓我來幫你吧!」

駱冰聽了不由羞紅了雙臉,但是稍經擦拭的身體,此時反而更加難受,只好低聲的應道:「好吧!硯弟那就麻煩你了,……你……你……先伸手進來幫我把衣服脫了……這樣方便點……」說完立即羞澀地將兩眼閉上。

剛開始,心硯倒是心無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駱冰做得那麼辛苦,此刻一聽到要替美艷的義姐寬衣解帶,那顆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躍起來,微微顫抖的將手伸進被窩裡。當手掌碰觸到駱冰熱烘烘、柔軟高聳的乳房時,不覺「嘓」的一聲嚥下一大口唾沫,接下來無可避免的,手掌連續的接觸到赤裸、滑膩的肌膚,所以當心硯將濕透的衣褲抽出被外時,已是口乾舌燥,胯下的肉棍將褲襠頂得老高。

接下來,他用左手將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著一條擰得半干的毛巾,由頸項開始一路往下抹去。駱冰那充滿無限魅惑的胴體,從飽滿、尖挺的酥胸,到火熱、潮濕的溪谷,每一寸肉體無時不在挑戰少年的耐力;尤其當手掌滑過隆起的陰阜時,他似乎可以聽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響,心硯緊張得閉起了雙眼。然而更大的誘惑來自桃源蜜處,當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時,靈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兩瓣陰唇的肥厚柔軟,而不小心陷入裂縫的指節則好像受到更溫熱的軟肉包圍、吸吮著,黏膩若有水聲。

小少年不知不覺間氣息沉重起來,手臂輕輕的發抖著,手掌不自禁的用力。此時駱冰全身也開始起了微微的顫慄,她忍不住微啟星眸,只見心硯滿臉脹得通紅,鼻翼快速的暡動著,牙齒已將下唇咬的隱隱出血,不覺在內心暗暗的歎了口氣道:「硯弟!你若是很難過,我……」

心硯聞聲張開眼睛,正色的說道:「姐!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嗎?」

說完反而滿臉嚴肅的擦將起來,只是當他翻轉駱冰嬌軀時,若隱若現的豐臀雪股,還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動了一下,因此當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時,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著大氣。

駱冰無言的看著這個義弟,心裡既感動又驕傲,多麼難得的少男!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居然忍得住肉慾的誘惑,比起章進每次那急色的醜樣,駱冰忍不住柔聲說道:「硯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點,我……」

心硯反手輕輕地按住駱冰櫻唇不讓她繼續往下說,澄澈的眼睛盯視著她的眸子,微笑著說道:「姐!其它的事以後再說,我只要你快點好起來,你餓了!我去把粥端過來,讓我來餵你吧!」

旺盛的爐火將小室燒烘得溫暖如春,駱冰一口一口的吃著義弟餵進嘴中的食物,感到氣力一點一點的在恢復,心裡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當最後一匙雞粥嚥下後,忍不住高舉雙手滿足的伸了個懶腰,使得雪白豐滿的乳峰爭先恐後的彈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硯眼睜睜的瞪視著兩顆紅梅,捨不得移開。

駱冰假意的用手擋住自己的乳房,身軀微側的嬌嗔道:「小鬼頭!賊眼忒兮的!不准亂瞧!」

心硯趕緊別過頭去,訕訕的說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駱冰「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輕輕的將心硯的一隻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溫柔的說道:「小弟!姐姐跟你開玩笑的,你對我這麼好,姐姐還再乎這些嗎?再說那天在樹林裡都給過你了,今天……今天又讓你給摸遍了,我……」

心硯這時搶著說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趕緊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總舵主和四爺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這樣子讓他們撞見不好!」同時將手縮了回來。

駱冰略帶訝異,讚聲說道:「小弟!你長大了!姐姐真高興你這麼懂事!」

弄妥當了一切之後,姐弟倆分據床頭床尾,開始閒話家常,心硯將過去發生的事簡單的向駱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發燒昏迷時,因為灌食的藥湯弄濕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過程中忍不住順便將她的乳房輕薄了幾下,引得駱冰一陣不依。

姐弟倆嘻嘻哈哈正在笑鬧的當而,屋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是紅花會群雄回來了。

(第十一章)臨厄運俏寡婦慾海掙扎

「金笛秀才」余魚同不告而別已經過了五天,紅花會眾人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四處打聽,卻一點結果也沒有。

這日,駱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裡覺得氣悶,就往客棧走去。剛穿過後院的月牙門,就看到心硯急匆匆的跑來,一見到她,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跑,邊焦急的說道:「姐!不好了!四爺發瘋了!你快來看看!」

駱冰聽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腳步向前趕去。

還未到陳家洛的房門口,遠遠就聽到「奔雷手」一個勁的在嘶吼著:「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該死!我該死!……」

眾人看到駱冰來了,都噓了一口氣。章進和徐天宏正一人一邊按著文泰來的膀子,不約而同都將手鬆了,周綺快步走到她身旁低聲說道:「適才還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時候,四哥他……」

駱冰微一頷首,先向陳家洛點頭示意,緩步走到文泰來身前,柔聲的說道:「四哥你怎麼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你們兄弟倆都是講『義氣』的人,他不會有事的!」

說完轉過身來半自言自語的、向著眾人說道:「四哥一直因為十四弟為了救他卻毀了容貌而自責,這次聽說有位姑娘來找他,十四弟也許是『羞於見人』,特意避開了,我想不會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來了!」

章進「哇啦、哇啦」的接口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計較相貌美醜作什麼?又不是娘們!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現出色,我是說要有一番作為,自然會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給我住口!十弟!你什麼都不知道……」情緒已經恢復的「奔雷手」陡地一聲大喝,不讓駝子繼續說下去。

徐天宏趕緊打圓場道:「四哥說的是!十四弟的事我們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絕非重『色』之人,只是我們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舵主!依屬下的看法:潼關離這裡五百里,是西北重鎮,消息靈通點,不若我們先到那裡去看看,或許能有進展。」

陳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問題,聞言答道:「七哥說的有理,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走到文泰來跟前,握起他一隻手誠懇的說道:「四哥!我們會裡每個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換作是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絕不會將毀容的事放在心上,雖然我還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無需太自責!」

文泰來愣愣的坐在椅子裡,聞言張了張口,看了身旁的駱冰一眼,後者正面無表情的瞪著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不覺歎了一口氣低下頭來。

自從那晚的事情發生以後,文泰來的心情一直很鬱悶,原以為駱冰會有很激烈的反應,沒想到她平靜的讓人害怕;余魚同的連日未返,眾人都歸咎於那個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裡明白,事實並非如此,卻又苦於無法開口,幾次想問妻子──那天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可是一碰到駱冰冷漠的顏色,不覺把已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直把個爽快漢子憋得都快瘋了。

回房之後,駱冰一如以往,擰了一條熱毛巾遞給文泰來,轉身就去準備整理行裝,預備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啟程,文泰來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攬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說道:「冰妹!我對不起你!你罵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說句話吧!」

駱冰緩緩轉過身來,原本緊繃的玉臉,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滿含淚水之後,一下子就軟化下來,口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伸出纖纖玉手,摩娑著丈夫粗慥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大哥!你好久都沒修鬍子了,讓我幫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

「冰妹!你……」

「噓!你乖乖的坐著!有什麼話呆會兒再說!」

文泰來實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此讓人難以捉摸!因此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像個木頭人。

駱冰端了一盆熱水放到桌上,拎起裡面的毛巾,稍微擰乾後敷到丈夫臉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後兩腿一分,跨坐到文泰來大腿上,再從懷裡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兩下之後,掀開毛巾專心地刮了起來。

文泰來眼勾勾的瞪視著妻子如花的嬌靨,往日幸福的時光好像又回來了,兩手自然的圈向駱冰的圓臀,虎掌習慣性的在豐腴的臀辦上抓捏,然而不爭氣的地方依舊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得頹然地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駱冰也刮完鬍鬚,正用濕巾擦著他的下巴,聽到丈夫的歎息聲,便緩緩將嬌軀偎進丈夫懷裡,兩手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幽幽的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

文泰來輕撫著妻子的秀髮,語帶哽咽的說道:「冰妹!你是我最摯愛的人,我怎麼捨得不要你?但是我……我無法給你幸福,十四弟對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們……你們……我看得出他對你很有心,唉!冰妹!我捨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過得幸福!」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們是夫妻哇!有什麼事不能商量的?你怎麼可以把我像……像貨物一般,愛送給誰就送誰,還……還……用了藥,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嗚……嗚……我……」說著說著,駱冰此時已是哭得如梨花帶雨,語不成聲。

文泰來將她緊緊摟在胸前,心疼萬分,不斷地撫慰著,自己也是一眶熱淚。

須臾之後,駱冰好似下了決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上半身、盯視著丈夫的雙眼,顫聲的說道:「大哥!我……我作了對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來伸掌摀住駱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錯!不能怪你!是我對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別再說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呢!」

「唉~~」駱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歎息。

「虎威鑣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莊院。二更時分,一條黑影如狸貓般迅捷的在屋頂上幾個起落之後,「颼」的一聲,逕向後院一座二層繡樓竄去,只見他在迴廊上略一審視,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貼在門上微一用力,便輕巧的閃身而入,來人似乎對環境頗為熟悉,一下就摸進內室,站在羅帳外,盯視著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賽桂英」葉秋雨這兩天心情特別低落,也許是天氣吧!深秋的落索,特別引人愁思,眼看著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就快週年了,可是有誰能夠瞭解──一個才花信年華的少婦,日日對著深寂的空閨,淚濕頭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虛、難熬?

昨夜沒來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兩人在床榻上的恩愛──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緞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溫熱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腫脹突起的乳頭,弄得自己騷癢難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熱挺翹的肉莖,將它導入淫汁四溢的蜜穴,還主動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這一切綺妮的回憶,使得葉秋雨臨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進肉屄裡掏弄了半天,洩出一大股陰精之後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側著身子朝裡,錦被只蓋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連著半邊豐聳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這片美景上,只見兩瓣蜜唇緊含著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烏黑的陰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隱約中好像還濕得發亮,粉彎雪股處處可見淫水流過的痕跡。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動容,夜行人毫不猶豫地脫去全身衣物,一點也不怕驚醒夢中人,翻身上床之後立即將小腹緊頂著「賽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頸吻去。

葉秋雨雖然倦極而眠並且深深的作著春夢,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內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赤裸的男人摟著,桃源洞口也頂著一支熱騰騰的硬物,直覺的就想掙扎、大叫的時候,耳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

「別叫!寶貝!還記得我嗎?你不會想驚動莫老頭吧!嘿!嘿!我可是無所謂,老子想走,任誰也攔不住。怎麼!才不過年餘不見,這麼快就把老情人給忘啦?」

帶點磁性的聲音立時勾起了葉秋雨對往事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身軀不由微微發抖起來,顫聲的問道:「是你?你們不是說從那次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嗎?怎麼……」

「沒錯!我們的原則一向如此,但偶而也會有例外,譬如說: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會想我,所以我就來囉!……嘿!嘿!我說得沒錯吧?你看這是什麼?都濕成這樣了!」

夜行人一邊說著,一邊拿食、拇二指捻弄葉秋雨的乳頭,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頸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緩緩的延著蜜穴肉縫抽動,有時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沒入陰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來,依舊不疾不徐的在淫洞外磨擦。

很快的「賽桂英」的情慾被撩撥起來,久曠的身軀作出飢渴的真實反應,所以當夜行人從她胯下抹出滿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時,不由得羞紅了雙頰,但是她深知對方的厲害,乘著理智還很清醒,顫聲的哀求道:

「哥!你饒了我吧!念在當時我很聽話,你說過:只要我乖,就不會再來為難我的,怎麼你把它給忘了?」

「好!小寶貝!你終於記起來當初是怎麼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來傳達主上的幾句話,順便疼一疼你,只要你還是那麼聽話,咱們今天就不作那『蘇三起解』。」

葉秋雨聞言心頭大定,急急的說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聽話,你……你……先把手拿開好嗎?」

夜行人嘿嘿冷笑兩聲,放開了她的身子,說道:「小騷屄!還想拿貞節牌坊不成?我來的時後怎麼看見你把手指插進騷屄裡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雞巴,你就別再裝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個地方沒玩過?只怕你有幾根屄毛,你那死老公都沒我清楚呢!」

葉秋雨只羞窘的無地自容,嚶嚶的啜泣起來,聽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頭來,怒聲說道:「住口!不許你侮辱亡夫!當初要不是你們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會幹出那麼無恥的事來,你……你……你給我出去!」

夜行人看她生氣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不覺心癢起來,也不答話,反身就壓了上去,對著她的櫻唇吻去,兩手穿進睡袍底下,在滑膩的胴體上四處撫摸,更緊按住肥腫的肉穴在陰蒂上一陣揉磨。

葉秋雨起先奮力的掙扎,奈何對方靈活的舌頭好像裹了蜜一樣,令人捨不得鬆開,那魔掌過處似乎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上移動著,舒服的不得了,肉穴處更傳來一波波顫慄的快感,淫水像無止盡的湧泉,連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此時內心不由暗暗歎道:『罷了!罷了!就當是上輩子欠了這個惡魔!隨他去吧!』

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竄燒的野火四處漫延開來,小室的溫度急遽上升,錦被不知何時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爛,兩條赤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葉秋雨表現得更加放浪、飢渴,一條玉臂緊勾著對方脖子,小嘴吸吮著對方的舌頭,鼻息咻咻,另一隻玉手緊握住粗硬的肉棍用力的捋動著,不時將它拿去與蜜唇磨擦……

終於夜行人掙脫了她唇舌的糾纏,抬起身來,兩手揪住飽滿的雙峰,腰臀同時使勁,粗大的陽具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肉洞,如急風驟雨般抽插起來,葉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屁股,配合著肉棒的進出,讓肉穴一下下的頂撞淫根,一時之間只聽到「啪!啪!」的小腹撞擊聲,在寂靜的深夜裡特別清晰可聞。

漸漸地「賽桂英」的小嘴裡傳出了斷續的呻吟,最後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只見她在一陣抽慉之後,兩手死死的摟著對方的屁股,身軀緊繃,接著一聲長長的太息,整個人軟癱了下來,幾乎不分先後的,夜行人在幾下快速的衝刺之後,低下頭來一口咬住一粒大奶,腰脊狠狠的往上一頂,馬眼緊吻著子宮口也噴出一股濃精來。

激情過後,夜行人緊摟著「賽桂英」的嬌軀,手掌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她的豐奶,笑著說道:「浪蹄子!餵飽了你沒有啊?想不想再來個『過三關』呢?」

葉秋雨聞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死人!骨頭都快被你揉散了!還來!再說天都快亮了!有什麼事你說一說快走吧!」

夜行人嘿嘿幾聲乾笑之後,低下頭在她耳邊一陣低語……

「什麼?不行!不行!不可以這麼做!我辦不到!……啊~好痛!」

原來夜行人聽得「賽桂英」拒絕了他的話,便狠狠的將她的乳房用力捋了下去,立時紅腫起來,接著沉聲說道:「你最好識相點!這事已由不得你作主,你也不想你的事傳得街知巷聞吧?乖乖聽話!日後自有你的好處!哥哥也會常來疼你的。」

葉秋雨此時真是欲哭無淚,對方的話彷似雷震,另她驚嚇不已,只能含著滿眶的眼淚,委屈的點頭答應。

夜行人見她回心轉意,不由大為高興,又一把將她摟了過來,說道:「小寶貝這才乖!來!哥哥賞你個雞巴吃吃!快!將它含了!」

室內又揚起了春色,朝陽也開始吐出了白光,遠處已有了車子的轔轔聲,新的一天又拉開帷幕,但是黑暗的陰謀仍將繼續下去,這就是「武林」。

(第十二章)天意乖命運淫弄未亡人

重陽節過後,金陵城開始連下了數天的細雨,平日香火鼎盛的「清涼觀」,遊客明顯的少了很多;今日薄暮時分,雖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階上空蕩蕩的,不見一絲人影。

突然,從山腳下形色匆匆的走上來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綠色的衫褲,外罩一件鵝黃裌襖,蒼白的瓜子臉上眉頭深鎖,鳳目低垂,似乎有無窮的心事,所以當她掠過半山腰的一條叉路時,並沒有停下來,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遙,才驀然驚覺,自嘲似的搖了搖頭,轉身朝小徑飛掠而入。

這是一條通往後山「遊仙池」的捷徑,林木參天,此時雖未入夜,但是深入數十丈後,已是景色模糊、氣像蕭瑟,感覺陰森森的。正當她即將抵達入園的拱門時,突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小娘子讓貧道好等了!上來吧!」

這突來的聲音讓原本就心裡忐忑不安的她,立時驚呼出聲,順著發話的方向極目望去,只見右側山腰上的小涼亭裡,正站著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難辨。

當她還在猶豫時,對方已不耐煩的接著說道:「怎麼!武林中有名的『賽桂英』膽子沒啦?你雖然來遲了兩個時辰,終究還是不敢不來,證明你明白其中利害,識相點就快上來吧!」

這女子正是「賽桂英」葉秋雨,昨日午後她回房時,枕頭上不知何時被人放了一張素箋,要她第二天午時到「清涼觀」的「遊仙池」畔聽候指示,口氣極其嚴峻,駭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為接了這麼一個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侵入她的閨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測,就是鑣局裡出了內奸,因此,第二天上午幾次想將情形稟告公公「笑孟嘗」,終是另有顧慮而作罷,今天也是猶豫了快一個下午,才決定赴約一探究竟。

此時聽得對方這麼一說,只得銀牙一咬,縱身上了涼亭,兩下一個照面,不由驚呼出聲道:「哎呀!是你!」

「嘿!嘿!沒錯!是我!小娘子還記得?真不枉我當日一路將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嘖!嘖!你越來越標緻了!來!過來讓道爺先親熱、親熱再說!」

涼亭裡一個馬臉道士不等葉秋雨身形站穩,伸臂就來拉她。

「賽桂英」早有戒備,一個閃身繞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後面,柳眉倒豎的厲聲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有什麼事快說!姑奶奶沒空陪你玩下流把戲!」

「喲!裝清純起來了!你忘啦!那時幫你痾尿,擦沒兩下子,肉洞裡的騷水就流得比放的尿還多,嘴裡還哼呀!唷呀!的,還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沒有!我……」

葉秋雨被說得面紅耳赤,著急的想要辯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節前夕,在回娘家探親的路上,自己莫名其妙的在一間客棧裡昏睡過去,醒來時已在一輛豪華舒適的馬車上,被點了週身的穴道,不知要被送往何處。當時就是眼前這位馬臉道士,一路上舉凡吃、喝、拉、睡、連洗澡都由他一手包辦,過程當中免不了被摳陰摸乳,大逞手足之慾,雖然全身被他乘機輕薄殆盡,可是那時候這個人不茍言笑,並未做進一步的侵犯,比起接下來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了。

哪想到今天一見面居然動手動腳,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雖然,當時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撥下,身體自然的反應。可是這點葉秋雨如何說得出口?所以辯白起來不由得結結巴巴,態度也沒有開始時那麼強硬了。

道士接著道:「有沒有你我心裡明白,當時要不是礙於門規,我早就將你就地正法了,哪輪得到韓超這小子來啖頭湯,哼!就靠著一張小白臉居然爬到我頭上去了!也不知門主……」

說到這裡突然警覺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動身形向著葉秋雨逼去。小小的涼亭實在沒有多大轉圜的空間,兩個人就繞著石桌轉了起來,這個時候道士反而不著急了,慢慢的一步一逼,同時徐徐的開口說道:

「臭娘們!老子足足等了你兩個多時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氣,今天非得搞搞你、讓我姓袁的洩洩火不可。你別忘了!信上是怎麼交待的?『超過一個時辰,後果自負』,你不想讓你的好事傳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帶著本門的標記,我看你能走多遠!」

葉秋雨本來身形已經移到涼亭口,轉身就想離去,聞言嬌軀一震,緩緩回過身來,面上滿是淒苦之色,眼中已隱泛淚光,哀聲的求道:

「袁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這蒲柳之姿實在配不上你,你們今天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我一定盡力去做的!

袁道士在她說話的時候已走到她身後,一手攬住她纖腰,一手就從裌襖的斜襟插入,隔衣對著豐滿的乳房狂搓猛揉,同時低下頭就著那嬌小瑩白的耳珠子,拿舌頭去含吸舔吮。一陣子後,攬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豐隆的恥丘,隔著褲子一下輕、一下重的揉按起來,很快的已經可以感覺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濕的熱氣。

道人陰陰的笑了,抽出在酥胸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裡面竟然赤裸裸的,粗黑的肉屌正在一抖一翹的抖動著,他抓過「賽桂英」的小手,讓她緊緊握著棍身擼動,然後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帶,直接就從衣下伸入,捧著光滑赤裸的乳球,在乳蒂上挾捻起來;同時另一隻手也由褲頭插下去,在毛茸茸的陰戶上一陣磨娑之後,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淫液淋淋的蜜穴,緩緩抽動起來。

此時的葉秋雨,豆大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裡頭的羞憤遠遠壓過肉體的反應。雖然,手裡頭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卻反而有將它一把折斷的衝動,可是她不敢這麼做,還是僵硬的在套弄著,另方面則極力抵抗著從肉體上所帶來的誘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從敏感的耳垂到隱密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靈與欲在看不見的世界裡交戰著……

正當她頹然的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腦子裡閃過一絲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勢已不容她再猶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掙開道人的摟抱,逕自往石桌上一躺,恨聲的說道:

「來吧!你想洩火是嗎?要干就快點!我只當給野狗啃了!老娘時間不多,韓爺說過今晚要來吃飯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來啊!快點!……」

說完身軀動也不動,芳心則是劇烈的跳動著,冰冷的手心裡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葉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竊喜可以一逞獸慾,乍聞此言,臉上神色立時陰晴不定,好半晌之後,才一掌拍向桌面,獰聲的說道:

「好!騷娘們!抬出姓韓的小子來嚇我?也罷!今天我姑且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放你一馬,不過……嘿!嘿!總壇已有指示,十天之內你必須將交待給你的任務完成,否則到時本座可以自由處置,到時就有的你好看!……哪!這玩意可以幫幫你,用不用悉聽尊便,你好自為之!」

說完丟下一物在葉秋雨的小腹上,回頭一個縱身出了涼亭,像大鳥般隱沒在夜色裡。

「賽桂英」吁了一口氣,暗呼僥倖!她從對方的言語中發現──此人在這個神秘的組織中地位並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間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險一試,總算暫時脫過被淫辱的命運。但是道人臨走時所說的話,又讓她深深的發起愁來,隨手拿起肚子上的東西一看,只見是一個白色的小磁瓶,寫著「春藥」兩字,不覺間給愣住了。

從「清涼觀」回來已經過了一周,「賽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麼過的,只覺得太陽的起落好像加了「風火輪」般的快,心裡急躁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從晌午起,就一個人跑到花園裡沉思,幾次掏出懷中的小瓶盯視良久,總是搖了搖頭、歎口氣,又將它放回了懷中。此時她正俯視著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鏡的水面上一張憔悴而不失清麗的臉龐,彷彿清楚的可以看見發黑、深陷的眼眶,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幾天出現過,夫婿「小孟嘗」莫廣平好似有無窮精力,時時需索,不分晝夜的拉著她狂肏猛干,最後還是被公公暗地裡叫去訓斥一番之後才收斂許多,那時就是兩人的「熊貓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餡。

沒想到這次連續幾天的無法入眠,同樣被折磨成這副模樣。想到亡夫,「賽桂英」不能不憶起他臨終的遺言:「替我……好……好……照顧我……爹!」這時候幾滴淚珠不知不覺間滑落井底,激起一陣漣漪,擊散了她的臉,也粉碎了她的彷徨。

葉秋雨掏出懷中的玉瓶,毫不猶豫的擲入了井裡,心裡頭暗暗禱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爹受到傷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葉秋雨感到無比的輕鬆,三天後的事她已決心勇敢的去面對,當她踏出園門時,往日英姿颯爽的「賽桂英」又回來了。

在「清涼觀」後山的密林裡,葉秋雨渾身赤裸裸的被綁著,身軀懸空,四肢大張,分別被四條粗繩繫在四棵樹上,隱秘的私處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極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了口,露出粉紅的膣肉,在烏黑細長的陰毛掩映下,有著無比的魅惑,而嫣紅小巧的乳頭點綴在白嫩豐滿的乳房上,寒風中更展現出它的硬挺。

這時候她兩眼惡狠狠的瞪著身前的道人,後者也正用著色瞇瞇的眼光,肆意的姦淫著她誘人的胴體,嘴裡嘖嘖有聲的道:

「這麼難得的肉體白白放在家裡,實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爺我就作個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鋤一鋤,嘖嘖!你看!草都這麼長了!」說著,就拿五根手指在毛髮蓊鬱的恥丘上梳理起來。

「呸!」葉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時開口罵道:「惡賊!老娘今天已經豁出去了!要殺要剮乾脆一點!只有硬不起來的男人才會這麼折磨人,人家韓爺比你強多了!」

道人臉色一變,一聲不作的脫下了道袍,拿著硬梆梆、粗大的陽具往陰戶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著,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弄著陰唇上一根根竄起的陰毛,獰聲說道:「臭屄!你給我好好看著!……硬不硬得起來!說呀!說呀!」一邊說著,一邊將蜜唇上的陰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來,同時肉棍仍然持續的敲擊著陰門。

很快地葉秋雨的陰唇變得又紅又腫,毛根處沁出點點血跡,但是同樣的肉縫裡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當肉棒敲下去時,開始發出「嗤嗤」的水聲,而龜頭上也不時拉起長長的淫絲……

道人看了,立時衝動的跪在地上,低下頭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兩隻大手捧著葉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擠,不多時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賽桂英」此時表現得無比的堅強,打從一大早這個道士直接闖入鏢局,當著「笑孟嘗」的面,托詞說要與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細節,約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與敵共亡的決心,沒想到才走到半路,敵人就出其不意的點了她的穴道,現在只能任憑擺佈。

所以她想在言詞上不斷地刺激對方,最好一刀將她殺了,勝過被污辱,誰料到此人變態若此;無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強忍著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罵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綁起來喝屄水,你有什麼能耐?老娘跟白癡搞都比跟你舒服,你這沒有三斧頭的變態佬!」

道士沒想到這女人到現在還嘴硬,聞言緩緩站起身來,陰陰的笑道:「嘿!嘿!小騷屄!你大概沒聽過我『千手靈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話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動求我肏你,我從此退出江湖!」說完狠狠的將葉秋雨的奶頭用力擰了一下,「哎呀!」葉秋雨只覺痛徹心肺,忍不住叫出聲來。

就在痛的感覺尚未消失的時候,身上各處已傳來了麻癢的感覺,只見袁天化運手如飛,兩個手掌在『賽桂英』嫩滑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幾乎無處不到。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見到掌影,漸漸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赤裸的嬌軀上。

葉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個敏感點同時受到侵襲,不單是耳孔、乳房、小腹、屁股……就光只淫屄一處──那恥丘上好像有東西在搔扒、陰蒂上更是時輕時重的被揉磨著、兩瓣唇肉被不停的撥弄、陰道裡更好像有幾根手指進進出出,還不時彈擊著花心,她無法想像怎麼會多出那麼多雙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賽桂英」已是膚色泛紅、鼻息咻咻、身軀像蛇一般的扭動著,喉嚨裡「嘓嘓」作響,像海嘯般的快感撲天蓋地而來,高潮已悄悄的來了兩次,蜜壺裡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濕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緊閉著雙眼,貝齒將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間一切都停止了!但是快感的餘波仍然蕩漾著,肉體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虛。葉秋雨悄悄睜開眼來,只見袁天化手裡拿著一根拂塵,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譏嘲的說道:

「浪貨!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爺用大雞巴讓你爽上天啊?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都忘不了。怎麼樣?你只要叫聲親哥哥,我馬上就插進去,ㄣ~~」

說時,故意將個大肉棒在陰縫上來回磨擦,很快的龜頭上沾滿了淫水變得油光滑亮,葉秋雨將頭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聳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急遽地起伏著。

袁道士看她這麼倔強,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緩緩將拂塵柄插入濕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後輕輕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點擊到花心,更拿著垂下來的塵尾,來回的搔著一開一合的菊蕾。

數十下之後,「賽桂英」的喉頭開始發出低沉、斷續但是悠長的呻吟聲,櫻桃小口也微微張開正向外吐著氣;袁天化大喜,一邊加緊手邊的動作,一邊握住自己的肉棍套弄起來。

正當兩個人都快到忍耐的極限時,不遠處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大師兄!不要忘了門規啊!」

話落,一個頭帶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臉漢子已落在兩人身邊,兩眼盯視著「千手靈官」,一雙手已毫不避嫌的在葉秋雨光滑赤裸的胴體上撫摸起來。袁天化停下動作,訕訕的叫了聲「韓師弟!」然後一邊狼狽的抓起衣物,一邊辯白似的說道:

「我……我關心葉女俠的任務不知道進行得如何了?所以請她來問一問,我……我們……你別……」

來人單手一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然後直走到他面前幾步,語音鏗鏘的說道:「大師兄!你只是一名『尋花使者』,照規定是不能和『百花』見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約『百花』中人,又企圖凌辱,這……師兄啊!師兄!你叫我怎麼幫你?門規森嚴啊!」

「千手靈官」面如死灰,「噗」的跪倒在地,磕頭如蒜的求道:「韓師弟!我知道錯了!念在同門的份上,你饒了我這遭吧!只要你不說,上面是不會知道的,求求你了!」

白面漢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起來吧!我韓超也不是不講情義的人,只是我身為『探花使者』負有匯報一切的責任,這……這『知情不報』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啊!更何況葉女俠身負本門重任,上頭是非常重視的,她……」邊說邊向著袁天化使眼色。

「千手靈官」會意,立刻膝行著向葉秋雨爬去,惶恐的說道:「葉女俠!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以後有什麼吩咐,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也是不停的磕頭,對於近在咫尺,依然赤裸的粉彎雪股、丘壑小溪已是視如未睹。

葉秋雨在韓超現身時,不知什麼緣故,淚水就已奔騰而出,雖然明知道他們都是一丘之貉,但是對著這個丈夫之外第一次奪去她貞節的人,下意識裡又有著莫名的依戀,不但不恨他,反而在午夜夢迴時不時的會想起他,在丈夫死後尤其厲害,那個晚上又不知羞的與其歡好,與其說是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不如說是藉口一償肉慾的相思;現在更好像是遇見至親般的喜悅,看著「千手靈官」高大的身形像半截鐵塔似的跪在那裡,打從心裡鄙視他,恨不得立即見不到這個人,因此厭惡的將頭別向一邊。

韓超見狀,對著袁天化說道:「大師兄!葉女俠已答應不追究了!只要她不說,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你趕快走吧!省得呆會兒她後悔!」

「千手靈官」一言不發的沖天而起,向著林外飛掠而去,轉身時,臉上帶著猙獰的恨意。

韓超默默的盯著眼前赤裸的美體,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葉秋雨羞赧的嬌嗔道:「人家冷死了!還不放我下來!」

韓超聽她帶著撒嬌的口氣,心下暗喜,臉上神色不動的將她四肢解了下來,脫下大氅披在葉秋雨裸露的玉體上,輕揉著她瘀青的手腕,故作疼惜的道:「嘖嘖!大師兄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痛嗎?我幫你揉揉!」

葉秋雨心中一酸,眼淚又噗簌、噗簌的掉了下來,軟弱的倚在韓超身上,抽曀的說道:「他……他好變態!……他不是人!……」

韓超左手緊摟著她的嬌軀,右手在她手腕上輕輕的揉著,漸漸的順著赤裸光滑的臂膀一路摸摸搓搓,最後停留在挺聳的乳房上,捻弄著依然硬突的奶頭;本來摟在肩上的左手也不甘寂莫的撩起大氅的下擺,在渾圓多肉的屁股上磨娑,中指時輕時重的按著菊蕾,甚至插入濕濡的蜜穴摳挖。葉秋雨「嚶嚀」一聲,兩條玉腿不安的交互擺動,玉手不由自主的抓向早已翹得老高的肉棒,隔著褲子捋弄起來,暫熄的慾火又熊熊燒起,而且更為劇烈。

只見葉秋雨主動的蹲下身來,急乎乎的脫下韓超的褲子,當粗碩的肉棍彈出來時,「嘓」的一聲,清楚的聽到她嚥下一口飢渴的唾沫,櫻口一張,就著龜頭含吮起來,啾啾有聲。韓超奇於她今日的大膽、主動,開心的配合她的吞吐,肉棍一下下的在葉秋雨小嘴裡抽送,兩人的情緒一下子都高昂到極點。

韓超只覺得龜頭上的酸麻越來越盛,忍不住緊緊按著葉秋雨的頭,屁股加速聳動,肉棒快速的在她小嘴裡進出。終於在狠命一頂之後,強勁的精液在喉頭噴發,射向食道深處、溢滿了口腔,順著嘴角不斷流下。

「賽桂英」似乎太久沒有嘗到男人的精液,大口吞下之外,還貪婪的吸吮著肉棒上殘餘的精水。韓超看她放蕩的像個淫婦,忍不住打趣的道:

「唷!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這玩意兒?當初你不是挺排斥的?第一次還吐得稀哩嘩啦的……哎!哎!別咬!別咬!不說了!不說了!……」

「賽桂英」嬌媚的白了韓超一眼,玉手握住半軟的陽具不停地擼動。韓超知道她仍然慾求不滿,輕輕的將她拉起,摟著她的腰,將兩隻手指送入她陰道裡抽插,暫解她的飢渴,一面柔聲的說道:

「小寶貝!交待你的事只剩下五天了,你要加緊一點,辦妥了這事,我跟上頭說一聲,以後就可以跟你雙宿雙飛,你愛我什麼時候肏你都行。」

「賽桂英」一聽此言,慾火當場熄了一半,嚅嚅的說道:「期限不是到昨天嗎?我正想告訴你,我真的辦不到,你們說不是要取我公公的性命,可是又要我引誘我公公作那茍且之事,到底你們想要作什麼?哥!我求求你!除了這件事之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在說話的當時,葉秋雨突然想起剛才韓超師兄弟的對話,隱約感到武林中已出現一個神秘的集團,似乎醞釀著極大的陰謀,腦中電轉之下,心裡暗暗有了一個決定。

此時只聽到韓超怒聲的說道:「不行!這是上頭交待的第一任務,要是沒有做到我們倆就慘了!……」

「ㄣ~~上頭!上頭!上頭是誰嘛!要不我直接跟他說去!」葉秋雨暱聲的接口道,同時拿豐滿的胸脯去揉擦對方的臂膀。

「唉!」韓超歎了一口氣接著道:「小寶貝!你這樣是行不通的!上頭你也……不說了!總之,這件事無論如何要辦成!否則到時我也會對你不客氣!……咦!對了!是誰跟你說期限到昨天的?」

葉秋雨聽到對方已有警覺,並且口氣開始不善,立即乖覺的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將一條雪白的大腿盤向韓超的腰際,玉手在肉棍上套弄了幾下之後,將它導向玉戶,拿龜頭在紅嫩濕潤的兩瓣陰唇上磨擦幾下之後,站著的腳尖輕輕往上一提、一放,「吱」的一聲,粗黑的肉屌已陷入陰道深處,圓臀也開使左右上下的挺甩起來,同時妖媚的說道:

「嗯~~親哥哥!不要再說了!妹妹下面癢死了!你的肉棍硬了,趕快肏肏人家嘛!哎唷!頂到人家花心了韓超這時已將葉秋雨壓在地下,正奮力地抽插著,聽到她滿嘴的淫聲浪語,認為只要將她的淫洞餵飽,再多用言語說服,一定會乖乖的完成任務,因此,一邊打起精神,賣弄的施展他得意的床上功夫,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道淫亂的野合在密林裡持續的進行,惡毒的陰謀像交媾時淌出的淫水,正四下漫延著,「清涼觀」響起了晚課的鐘聲,能敲醒在慾海中沉迷的男女嗎?

(第十三章)失晚節半百英雄悔扒灰

在「虎威鏢局」的書房裡,「笑孟嘗」莫尚義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面,正仔細的擦拭著手上一塊缺了角的玉珮,臉上已不見了平日慣有的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哀戚與落莫,今天是他唯一的愛子「小孟嘗」莫廣平的週年忌日,他還清楚的記得:

一年前的今天,兒子英姿勃發的對著他說:「爹!您放心!我一定趕在小年夜之前回來,給您作五十歲大壽,這裡離開封不算太遠,這趟鏢又輕鬆,沒有鏢車、也不用趟子手,我和李鏢頭的行程可以自由掌握,絕對不會誤事的!」

說完還拍了拍背在背上的錦麟包袱。那是三天前一位客人指名要他親自護送的一對「七彩琉璃瓶」,封裝在一個精緻的木盒子裡,說起來價值並不是很高,可是客人說這是傳家寶,裡面還藏有天大的秘密不能為外人道,並且又出了很好的價錢,所以當時並沒有仔細的檢視就收下了;對方也很誠懇的說道:

「我聽聞武林中流傳著一句話,說是--『江南慕容半邊天,難抵金陵兩孟嘗』,久聞莫老鏢頭父子大名,這回這麼一樣小東西實在不敢勞動老鏢頭大駕,但是它對我實在太重要了!所以希望能由少鏢頭親自護送,酬勞上我可以再多付一點。」

原來這莫廣平無論是相貌、身材都與乃父相似,就連聲音、動作也有九成接近,父子倆同樣喜穿白衣,個性也一般的豪爽、好客,所以武林同道就以「小孟嘗」稱之,那年才二十八歲,猶有青年心性,所以聽得對方恭維之詞,禁不住沾沾自喜,當場就答應下來。

誰知出行當天還不到黃昏就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來,整個後背上血肉模糊、一片焦黑,上面還沾滿了鐵蓮子、鐵蒺藜等暗器,有些都已穿透前胸。而當時他只掙扎著對著媳婦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費力的從懷中掏出一方玉珮,顫抖的交到「笑孟嘗」手中,喊了一聲「爹!壽……壽……」就斷了氣。

根據同行的鏢師回報:出事地點是在離金陵城約八十餘里路的地方,四周非常空曠,只有在離官道數十丈遠處有一片半畝大小的桃林,當時他們正在休息,他到林子裡小解,突然聽到「轟」的一聲大響,回頭一看,莫廣平已躺臥在血泊中,背上的木盒子炸得四分五裂,嚇得他趕緊將少主人送回鏢局。

這件事立刻轟動了江南武林,紅花會及一些相好的幫派、親朋傾力的調查了一陣子,卻是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成了武林中的一樁懸案。

「笑孟嘗」不勝稀噓的歎了一口氣,眼眶裡已浮現淚光。這時候只見「六月飛霜」易守節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莫尚義施禮道:

「舵主!」勝寶齋「李老闆派人過來說:如果您方便,希望您早一點過去,他們家二姑奶奶已從江北到了,想先與您見個面,……您又想起平少爺了?」

莫尚義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道:「沒什麼!守節!今兒個日子特殊一點罷了!……哦!對了!通知桂英沒有?」

「少奶奶說她今天不方便,不去了!」

「可憐的孩子!難為她了!……唉!也許我真是害了她!」

易守節叉開話題,道:「舵主!李家為什麼偏偏要挑選今天這個日子呢?他們……」

莫尚義擺了擺手,歎口氣說道:「守節!你不要多心!不會的!這只是巧合罷了!振鵬和我幾十年老兄弟,再說琳兒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責任,不過……唉!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笑孟嘗」的思緒好像又飛回到往事裡……三十年前他剛設立鑣局時,李振鵬已是東城最大的古玩店「勝寶齋」的老闆,因為生意上的往來,兩人逐漸成為無所不談的好朋友,連帶著兩家也成為通家之好。

這李振鵬有一位小他十歲的妹妹雲姑,從小就不讓鬚眉,嚮往武林生活,當兩家相熟之後,便不時的纏著莫尚義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卻暗生情愫,態度十分大膽,不時的糾纏,逼得「笑孟嘗」經常要藉詞離開一陣子,直到她嫁給了慶親王的護衛領班「霸王槍」蕭布之後,才斷了來往;可是這莫、李兩家的兒女,自小青梅竹馬,感情非常的好,雙方父母也有意日後結為秦晉。

哪知道後來發生的兩件事使得事情起了變化--首先,「笑孟嘗」的妻子獨孤瑛紅突然得了急診病故,那年莫廣平才十三歲,第二年就被「衡山劍隱」收為關門弟子,一去四載,回來時身旁陪著一位麗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賽桂英」葉秋雨。那一次見面就給「笑孟嘗」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原來這葉秋雨笑起來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幾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個月的作客期間,「笑孟嘗」感到自己的一顆心好像又活絡了起來。

當葉秋雨離開以後,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時的來找莫廣平,很快的兩個人又回復到像兒時般的親密,然而過了兩年,李振鵬暗示可以去提親時,莫廣平卻表示他對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結為夫婦,並且要求要和葉秋雨成親。當時「笑孟嘗」本想以「賽桂英」的年紀足足大了三歲而加以反對,依莫廣平的事親至孝,相信他會遵從父親的安排,可是「笑孟嘗」私心底卻希望每天都能看到葉秋雨,或許他是想從她的一顰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這也是別人不明白,為什麼他平時不喚媳婦的名字,而以「桂英」稱之的緣故),所以最後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

可是這李如琳卻從此之後不再談論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樣常來走動,和葉秋雨也成了閨中密友,當莫廣平遇害身亡時,同樣的也表現得慟不欲生,哪知時隔一年之後突然傳出了婚訊,而且成親的日期就在莫廣平的忌日這一天。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該走了?」

「六月飛霜」一連串的叫聲將「笑孟嘗」從沉思裡喚了回來,對自己的失態不禁啞然失笑道:「今天是怎麼啦!盡想著以前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唉!守節!我們快走吧!我還是證婚人呢!」

這時候,在後院小樓底下的一間大房裡,「賽桂英」葉秋雨正看著一幅未完成的字帖,無聲的在飲泣著。這裡是孟廣平生前最喜歡靜思、寫字的地方,中間和花園隔著一個天井,今天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個棚子,現在法事早已經結束了,親友們也都散去,只剩下一個老僕婦還陪著在一旁垂淚。她是當年孟廣平出生時請來的乳娘張媽,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現在她看著葉秋雨悲慟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勸道:

「少奶奶!你就不要太難過了!少爺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很心疼的,你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我去給你熱些點心好嗎?自己的身體要照顧啊!」

葉秋雨淚眼模糊的環視了整間書房一眼,自從丈夫死後,房裡的東西都沒有移動過,書桌右手邊一個檀木櫃子,上面擺滿了李家贈送的古玩珍品,櫃子後面有一張軟榻,被褥依然整齊的擺在那裡;左手邊則是一個通往樓上臥房的扶梯,她已經有一整年沒有從這裡進出了,為了避免觸景傷情,她寧可從樓外迴廊的通道出入。

這時她答非所問的喃喃自語道:「景物依舊人面非,棄婦顧影意日頹,白玉早拈胡塵垢,豈關檀郎胡不歸。……唉!我早就已經不一樣了!還在乎些什麼?變吧!就讓它改變吧!……張媽!叫廚房弄幾個菜來!把少爺生前最喜歡的『一日醉』也拿一壇過來,我在這裡跟平弟喝一杯……從明天開始,一切就要不一樣了!」

交待完事情之後,葉秋雨起身將書案上的東西一件件收進身後的五斗櫃裡。當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氣時,僕人張媽正好提了個大食盒進來,諾諾的道:「少奶奶!『一日醉』太厲害了!我給您換『女兒紅』吧?」

「沒事的!我以前跟著平弟嘗過,一、兩杯沒有問題!張媽,你也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

「對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你也少喝點……」

「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東西明天再來收拾吧,這裡也該重新整理、整理了!」

張媽走後,孤寂開始從四方侵襲過來,葉秋雨說不出自己現在內心的感受,既懷念亡夫,又擔心身負的秘密任務只剩下兩天的期限,雖然已經決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親情、義理、道德……種種壓力,壓得她心裡頭沉甸甸的,說放開了,實則是放不開,於是對著滿桌的菜餚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間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桂英!桂英!……」

朦朧間,一個既熟悉又似乎很遙遠的呼喚將她從沉醉中叫醒,葉秋雨張開迷離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親密的丈夫,穿著永遠不變的一身白袍,正輕輕的搖著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間倒流回來,不由「嚶嚀」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一下就撲進來人懷裡,柔夷緊緊的圈住對方頸項,軟綿綿的嬌軀不斷在對方身上磨蹭,嬌聲不依的道:

「ㄣ~~不來了!平弟你好壞!又裝爹的聲音來嚇我,人家只是喝了那麼一點嘛!……嘻!嘻!你不是說喝一點酒可以助興嗎?……哇啊!你都已經這麼硬了!嗯~~壞東西!你又想乘機欺負姐姐啦!?」

葉秋雨邊說邊伸出一隻玉手探向對方胯下,習慣性的像往日一樣,隔著褲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

這時候來人一邊推拒,一邊口齒不清的啞聲說道:「桂…英!…停…停手!我…爹…啊!

也不知是否沒聽清楚,葉秋雨放開手中的寶物,兩臂一圈,將來人的頭拉下來,湊上香唇就是一陣熱吻,舌頭滑溜的伸進對方的嘴裡攪拌,火熱豐滿的胴體不停的在對方身上磨擦,更不時將私處用力的擠壓硬挺的男根,兩個緊貼的身軀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櫃後的軟榻,兩張嘴仍然緊緊的黏合在一起。

接著她主動的解開自己的羅裳,袒露出白膩可人的豐腴肉體,趴伏在來人壯碩的身軀上不停的扭動掙扎,一隻手也不知何時已鬆開對方腰扎,立即從小腹上叉入褲襠,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動起來,嘴裡頭開始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對方好不容易掙脫了葉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氣,搖了搖頭正想開口的時候,只見葉秋雨已經滑身向下,迅捷地將肉棍從鬆了口的褲襠中掏出來,香舌對著龜頭、馬眼一陣舔弄之後,順著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張,一下就將兩個卵泡兒含進嘴裡,又吞又吸,使得來人原本要推向葉秋雨的手,立時改推為抓,緊緊的抓住葉秋雨的螓首,兩條腿不停的抖動著,嘴裡更呼呼的喘著大氣……

突然,他大吼一聲坐了起來,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時將葉秋雨兩條白馥馥的玉腿轉了個方向,架在他寬厚的肩胛上,同時兩個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將個大嘴湊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來……

葉秋雨此時頭下腳上,兩個肥嫩的大奶隨著她吹吸的動作不停地晃蕩、搖擺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頂到喉頭,她仍然不停地往內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進肚裡。而肉屄上被一條火燙的靈舌四處撩弄,使得陰道肉壁快速的蠕動著,不斷地向外吐著一股股的浪水……

兩人好似各自品嚐著人間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著,室內只聽到「嗯~~嗯~~」、「嘖!啾!」的聲響。終於男人轟然一聲仰躺在床榻上,兩腳一勾,圈住葉秋雨的頭顱,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陣暴脹、脈動,強勁的陽精噴射而出,量多得葉秋雨來不及吞嚥,溢出了嘴角,順著仍在抖動著的肉棒往下直流……

這時候葉秋雨只差了一點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動著肥白的圓臀,小嘴更賣力地含住半軟的肉莖不停地吞吐。當她見到肉棍已恢復生氣,有了一定的硬度時,不由得歡呼一聲,坐起身來,半跪著一條玉腿,用兩根玉指剝開淫穴的蜜唇,對準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聲套坐下去,碩大的龜頭擠得陰腔滿滿的,立時「嗯~~」的一聲,發出滿足、舒服的呻吟,接著一下下地聳動起來。

不一會兒已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於是回轉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對著他耳根媚聲撒嬌道:「ㄣ~~平弟你好壞!看見人家這麼辛苦都不理人。起來嘛!好人!……姐姐的騷屄癢死了!來嘛!親漢子!姐姐要你肏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這種呢儂軟語,一個翻身將葉秋雨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頭的兩側,腰臀同時使勁,將壯碩的肉莖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來,真是下下盡根、次次到底,直把個葉秋雨肏得淫水四濺、浪語不絕,陰精丟了再丟……

終於在極度亢奮、昏沉中,兩條赤裸的肉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互相洩出了體內的精華,相擁著進入夢鄉。

沸騰的慾火逐漸冷卻,深秋的涼意開始一寸寸地侵襲著裸露的肌膚,「笑孟嘗」在酣暢的解放睡眠中感到絲絲的寒意,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這時懷中冰涼、滑膩的肉體起了一陣蠕動,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懷裡擠來,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囈語著道:

「瑛姑你……怎麼……把被子給……踢掀了?……冷吧?……嗯?」同時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撫上女人高翹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凍結在他的嘴角,手邊的動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張了開來,他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在一片昏暗中他卻看的格外清楚,承塵上一隻蜘蛛正忙碌的勾結著大網,一條條的蛛絲恰似一縷縷的回憶,片刻間已讓他拼湊起完整的圖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閨房裡,久未謀面的雲姑藉詞屏退眾人,哀哀的向他述說婚姻的不幸,還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豐瑩、妖裊的胴體,展示她潔白的背臀上一條條明顯的鞭痕,最後竟撲入他的懷裡,盡情的述說積藏多年的愛意,同時更明白的表示願意以肉體來慰藉他鰥居的寂寞,還主動的拉著他的手去撫摸她軟滑、肥脹的豐乳,當時弄得「笑孟嘗」尷尬萬分,費盡心思才狼狽的逃離這個粉紅的盤絲洞穴,雖然真正作到了「坐懷不亂」,但是,蟄伏已久的情慾卻在不知不覺間已被挑開一個缺口。

而在婚禮上,更讓「笑孟嘗」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當場希望認他作乾爹,一時之間他也變成主角,接受賓客們一杯杯的道賀,到筵席結束時,他已是玉山將傾,搖搖欲墜。

但是稟著一絲理智,他硬是推辭了李家留宿的邀請,因為,望著雲姑那熱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還在李府,那必將「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當「六月飛霜」易守節很納悶的問他為什麼不願意留下來時,他只能苦笑著無言以對。

路上的寒風吹走「笑孟嘗」不少醉意,到家後本已睡下,卻因為酒精的作祟頭昏腦痛,更由於今日的遭遇而思緒起伏,想起今天是愛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搖搖晃晃的走到兒子的書房來。一進門就看到媳婦「賽桂英」伏案而睡,便憐愛的想搖醒她,哪知道媳婦迷糊間錯把自己當成丈夫,一下就撲了上來,將豐腴的胴體在懷裡不停地磨擦,還把玩不聽話挺翹在那兒的肉莖。

被壓制的肉慾一下奔放起來,但是理智仍然讓他伸手想推開媳婦的糾纏,偏偏這時候「賽桂英」抬起如花的嬌靨,嬌笑著湊上嘴來,那模樣活脫脫就是自己魂思夢縈的愛妻獨孤瑛紅,一時之間兩張美麗的臉龐不斷地交叉、重疊,交叉、重疊……

最後「笑孟嘗」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笑孟嘗」的身軀不由起了一陣陣的顫抖,但是他的心裡仍然存著一絲僥倖:認為這是一個夢,於是吃力地緩緩轉過頭去。朦朧中,入目一張清麗如水的臉蛋,被垂散的長髮遮住了大半邊,但是那水蔥似挺直的鼻樑、紅灩微翹的櫻唇是那樣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愛的兒媳?

一下子熱淚就湧了出來,「笑孟嘗」「虎!」的翻身坐了起來,面向著大櫃子的方向,微仰著頭,任憑淚水不斷的滑下,心中暗暗吶喊道:

「莫尚義啊!莫尚義!父母給你取名尚義,今天你卻做出這等敗德、喪義的事,如何統領會中兄弟?死後又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愛兒?」思慮至此,便毫不猶豫的翻掌對著天靈蓋一拍而下……

(第十四章)探隱密賢翁媳捨身誘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連續的幾個聲響幾乎在同一個時間發出。「笑孟嘗」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變生肘腋,睜眼只見葉秋雨已飛摔在床邊地上,朦朧間還可見到曲線起伏的嫩白肉體,這時候從數個方向已傳來破空之聲。

「笑孟嘗」來不及細想,隨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閃身立在書房門口,沉聲說道:「這裡沒事!是我在這兒不小心碰碎了一個瓶子,你們各回崗位去吧!」

「是!舵主!屬下遵命!」適時的,門外傳來數聲轟諾之後,一剎間四周立刻又歸於平靜。

「笑孟嘗」暗中吁了一口氣,轉身快步走向媳婦,焦急的問道:「桂英!桂英!你怎麼樣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將她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後點了一盞燈放在床頭,仔細地審視起來。

只見葉秋雨光滑勻稱的右肩已腫起老高,紅中帶紫,「笑孟嘗」右掌沿著她頸下在肩胛部位輕輕揉捏了一遍之後,柔聲的說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頭有點裂罷了!你忍著點,我現在就替你行氣去瘀,再敷上藥很快就沒事了!」

說完將媳婦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盤膝坐在她肩側,凝神運氣,將數十年苦練的「太清玉虛神功」提到極至,一掌虛按她傷處,一掌緊貼在她尾閭的「督脈」上,真氣源源輸入,不一刻已入「物我兩忘」之境。

「賽桂英」葉秋雨嬌羞萬狀的垂首趴伏著,讓滿頭的青絲披散在臉上,遮住她發燙的臉,也阻斷了與公公對視的尷尬,此時她芳心裡的羞窘已取代了傷處的疼痛,透過如簾幕般的頭髮空隙,她偷偷的看著這個剛剛佔有她肉體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說不出心裡的感受,卻有著踏出第一步後的輕鬆。

昨夜的淫靡茍合併非她的預謀,翁媳倆當時都陷入酒後的時空幻覺,但是在激情過後,葉秋雨很早就醒了過來,並且立刻就發現到:身旁發出鼾聲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雖然絞盡腦汁去回憶,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誰挑起這場肉搏戰,不過下體的火辣、狼藉,卻又證明了她們翁媳間確實有過激烈的交歡。她一動也不敢動一下子,深怕驚醒公公之後,不知要如何對她?而她又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

然而深秋的寒意卻不知憐惜地持續侵襲她裸露在外的肉體,這時身旁的男人卻不斷散發出像火山一樣的熱力和男性動物特有的氣息,像磁石般強力地牽引著她,葉秋雨最後忍不住往他挪動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卻驚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嘗」,他立刻用那厚實、溫熱的手掌去搓揉她冰涼的臀肉,帶給葉秋雨無比的舒服,同時那一份窩心的噓寒問暖,更使她嘗到前所未有的溫柔,但是公公嘴裡的喃喃囈語,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動作。

而當「笑孟嘗」起身自責不已時,葉秋雨也悄悄地披著薄被坐在他身後,她深知公公「外圓內方,剛毅不屈」的性格,隱隱的她已感到有點不妥,所以當「笑孟嘗」舉掌的同時,葉秋雨早有準備,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右臂急伸將公公的頭顱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擊的掌力,雖說隔了一層被子又稍有運氣阻擋,仍然讓那剛強的力量擊裂了肩骨,人也飛癱在地上。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笑孟嘗」收回掌力,起身檢視了一下傷處,只見原本青紫高腫的部位已經變成微紅,他長吁了一口氣,眼光一瞥媳婦那仍然赤裸的嬌軀,光潔細嫩、浮凸動人,忍不住一陣心跳,隨手抓過了被子將它披上,啞聲說道:「你的傷勢已然無礙,爹去給你拿藥,快將衣服穿了!免受風寒。」

「爹!我……我……媳婦有事稟告,事關重大,請您……您一定要回來!」

「賽桂英」臉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嬌聲的對著轉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說道。適才她已在心裡暗中作了一個決定,但是她又擔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尋短見,所以焦急的開口懇求,「笑孟嘗」一言不發的開門走了出去。

當「笑孟嘗」再次進房時,只見媳婦已衣著整齊的迎門而跪,他一愣之後歎道:「唉!桂英,你起來吧!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對不起你!……我……」說到此處聲音已有點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等情緒稍為平復之後接口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天明之後我會召集舵裡的弟兄宣佈後事,你……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

葉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雙腿哀聲說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趕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門,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們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經沒有面目再茍活下去,你還年輕……」

「不!爹!要死,我也該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關係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稟告,您先聽媳婦說完再作決定好嗎?」

於是她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鉅細靡遺的說了出來,對於其中淫穢的部份則輕描淡寫地帶過,饒是「笑孟嘗」久歷風浪,也聽得瞠口結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陣沉吟之後,他沉聲說道:「真有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說?……還有,他們既然放你回來,又如何要挾於你?光憑口說,人家會信嗎?莫不是你……」

此時葉秋雨盈盈立起,淒然一笑,暗咬銀牙,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面帶羞赧的對著「笑孟嘗」說道:「媳婦也知道這事很難取得您的諒解。也罷!爹!您請過來,我……我給您看個地方,您就會明白了。」說完逕自走到床榻旁,背向著「笑孟嘗」徐徐脫下褲子後,轉身躺了下去,聲音低不可聞的喚道:「爹!您過來……」

「咄!桂英,你在作什麼?」「笑孟嘗」見狀早已背過身去,語帶微怒的喝道。

葉秋雨哀聲的求道:「爹!不是媳婦不知廉恥,實在是事關重要,您一定要來看了再說!……嗚~~求求您了!爹!……」

此時「笑孟嘗」也開始感到事有蹊蹺,聞言走了過來,葉秋雨早將衣服的下擺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叢生的陰毛在隆起的陰阜上各展姿態,稍微近些,「笑孟嘗」都可以清楚的瞥見媳婦私處那兩片緊閉的褐色門扉。

他強壓住心頭的怦然,直視著葉秋雨的雙眼問道:「桂英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請您看我下面……毛……毛的裡面……」聲如蚊蚋,低不可聞。

「哪裡?你……你說清楚一點!」「笑孟嘗」再上前一步。

葉秋雨用兩手撥開小腹下方雜亂的陰毛,嬌羞無限的低聲說道:「請您將頭低下一點,看……看這裡……」

「笑孟嘗」聞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騷味撲鼻而來,觸目那迷人的淫洞外,穢跡斑斑、精痕處處,一夜風流的戰果歷歷在眼。強壓著動搖的心旌,順著媳婦的手指看去,只見在撥開的毛根處,一朵豆大的紅花刺在那兒,栩栩如生。

「笑孟嘗」霍的抬起頭來疑聲問道:「這是……」

葉秋雨徐徐坐起身來,一手掩住私處,卻不將褲子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語調說道:「爹!媳婦呆會兒再跟你解釋,您去拿碗醋來好嗎?」

「笑孟嘗」滿臉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遞給媳婦,看著她張開白嫩的玉腿,一手仍然掩住蜜處,用另一隻手沾著床上碗裡的醋慢慢地塗抹在兩條大腿內側,然後無限嬌羞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爹!您幫我吹吹!然後看有什麼!」

「笑孟嘗」尷尬地蹲下身去,對著媳婦的大腿左右吹氣,一會兒後,只見抹醋的部位漸漸各浮現出一幅春戲圖,越來越明顯,「笑孟嘗」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膚甫一接觸,葉秋雨如遭電擊,全身顫抖,兩腿往裡一合一分,卻正好「笑孟嘗」也發現自己太過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腳下蹌啷往前一伏,兩手已緊緊的按在媳婦結實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兩人都驚呼出聲。

「笑孟嘗」趕緊站起來,轉身訕訕的說道:「咳!你先將褲子穿好!我……我在外間等你!」

經過剛才的事,翁媳倆雖然還有點不自然,但已放開許多,葉秋雨解釋道:「這些印記是用來威脅那些被他們綁架、凌辱的婦女。除非自殺,否則即使是斷了雙腿都沒用!選擇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隱密的地方,只要他們狡稱是茍且後自願刺上的,我們是百口莫辯。爹!……我認為……駱當家遇襲那件事也是他們幹的,因為……因為……」

「咦!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因為什麼?」

「因為媳婦曾聽她們說:要湊足『武林十大名花』,說媳婦是……是……是『芍葯』,而且他們專找武林中的名門大幫下手,我雖然沒有見過,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俠遭劫,只不知是何門何派?爹……」

「笑孟嘗」細聽至此已隱隱推測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惡的勢力在興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們「紅花會」。他面色凝重地問道:「桂英!他們要你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脅我?你可知曉?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呢?」

葉秋雨羞赧地低下頭去,低聲的說道:「他們要我在行事當天掛三盞宮燈在門廊外,然後三更時他們就會……就會來……來『捉姦在床』……我……」

「碰!」的一聲,「笑孟嘗」一掌擊在桌上,鬚髮怒張的喝罵道:「可恨賊子!好歹毒的心腸!太小覬我莫尚義了!欺我『紅花會』中無人!桂英,你立刻將燈給掛了!老夫今天要來個『甕中捉鱉』!」

「爹!你先息怒,這樣無異『打草驚蛇』,您就是殺了來人,我們對他們的組織還是一無所知,反而讓他們有了警惕,要再進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時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們還有更大的陰謀,那又要叫誰來發現、來阻止呢?」

「你的意思是……?難不成要我們再幹那……」

這時葉秋雨盈盈起立,來到「笑孟嘗」面前跪下,泣聲說道:「爹!媳婦想過了!我已是殘破不潔之身,早就對不起平弟、對不起兩家的先人,百死莫贖。但是若這麼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賊子,不若以我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為會中的一份子。爹,媳婦求求您!助我達成這個心願吧!爹……嗚……」

葉秋雨話未說完,「笑孟嘗」已是老淚縱橫,不斷地搖頭,嘴裡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這麼做,已經錯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別再顧慮了!您就是不為武林蒼生著想,也該為……也該為莫家的後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後代?桂英你在胡說些什麼?」

葉秋雨牙根一咬,略帶羞澀地繼續說道:「是的!爹!這是……這是平弟臨終的遺願,他要我務必要想辦法替莫家留下根苗,還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給爹您。」

「荒謬!荒謬!你……你們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絕……」

「還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來!我覺得……這次很可能……有了……」

「爹!您別說了!就聽我這一次好嗎?求求您了!我認為我們應該……」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經大明,然而一場好戲才剛拉開帷幕而已。

小樓上高高掛起的三盞宮燈在暗夜裡特別的醒目,幾里外都看得見,屋裡燃起的兩盆炭爐將房內烘得一室皆春。香噴噴的軟榻上,「笑孟嘗」僅著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閉目,動也不動;葉秋雨的上身則只圍著一條水綠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襯裙跪坐在他身後,這個姿勢兩人已維持很久了!

「梆!梆!」遠處傳來二更的鑼響,葉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動也不動的「笑孟嘗」,輕聲的說道:「爹!都已經二更了,我們……我們開始好嗎?」

最後那句簡直低不可聞,但是聽在「笑夢嘗」耳中仍如雷鳴一般,他身軀倏地一震,張開眼來長聲歎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們……」

「爹!沒有時間了!賊人隨時會到!我……請恕媳婦不顧羞恥了!」

葉秋雨說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軟滑的身軀像蛇一樣自後纏上「笑孟嘗」的後背,半拉半扯的將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不斷將自己豐滿的軀體在他身上扭動,纖手往下一伸就去撫弄「笑孟嘗」的肉棍,小嘴裡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會兒之後發現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開公公的上衣,就將兩顆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頭一下變得硬挺敏感起來,蜜處也漸漸有水份溢出;葉秋雨再低下頭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嘗」的胸膛和乳頭,右手更直接插進他褲襠裡,捋住肉棍用力地擼動,同時分出左手拉著公公的一隻手隔著褲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樂乎」,然而軟垂的陽具猶如「死蛇爛膳」般絲毫不見起色。

此時「笑孟嘗」睜開眼來,又歎息著說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兒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絲慾念,我們……」

葉秋雨這時候聽得公公這麼一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蹦的跳下床來,也不管胸前雙丸彈跳如兔,衝到櫃子裡拿出一個玉瓶,喜孜孜的揚起來對著「笑孟嘗」說道:「爹!別擔心!有了這個,我們的戲就演得成了!」

說完立時將它衝入兩杯茶中,暗中將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點,然後拿到床前對著公公說道:「爹!實在迫不得已,沒時間了!您先別問這東西哪裡來,以後我會向您解釋的,您快把這杯茶喝了吧!」說完話自己一仰口就將另一杯喝了。

「笑孟嘗」始終一語不發地看著媳婦,他隱約猜到那是春藥一類的東西,此刻見狀,心裡暗暗歎息一聲,兩眼一閉也將手中的茶干了。

同時葉秋雨已將全身脫個精光,爬上床就將白馥馥的香軀趴到公公身上,一顆螓首軟軟的靠在他肩頭,小手繼續撫弄陽具,邊軟聲的說道:「爹!聽說這藥性子很猛,您……您呆會兒可要溫柔點!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這藥真的很神奇,還是媳婦的暱儂軟語挑逗了他,「笑孟嘗」只覺得一股熱焰直透小腹,軟垂的肉棍「登」的翹了起來,心裡也興起把玩女體的衝動,兩手自然地襲向媳婦光滑的背脊和豐腴的臀峰,掰著兩瓣肥嫩的股肉不斷地搓揉,大嘴在頸項、乳峰間來回挲吻著……

「賽桂英」葉秋雨的反應尤其激烈,沒兩下的耳鬢廝磨、揉捏撫弄,已是春水氾濫、筋酥骨軟,她只感到無比的空虛自花房裡開始膨脹,飢渴地需要有東西來填滿,於是像蛇一樣的胴體便不停的在「笑孟嘗」身上翻滾扭轉,表達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聲也變得時高時低……

最後她回身撲到已火燙、堅硬的肉棍上,小嘴一張就將黑紫紫、油亮亮的龜頭納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將起來;同一時間,重重的一屁股將淫汁淋漓的肉屄往她公公的臉上坐下去,翁媳倆像逃荒的饑漢,貪婪地啃噬著對方的性器……

這時春藥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兩條赤裸的肉體像是互相要吞掉對方一般,在寬大的床上翻轉不休,誰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權,誰都想將對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來男女在床上的戰爭結果一樣,只聽得葉秋雨「啊~~」長長的一聲嬌啼,「笑孟嘗」一條漆黑粗實的肉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婦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來,快如奔馬、勢若急雷……

落於下風的葉秋雨並不甘雌伏於被動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聳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彿恨不得將那肉棍狠狠地刺穿她騷癢無比的子宮。她哼著、喘著、擠捏著腫脹的乳房、嘶咬著對方的軀體,淫汁、汗水像不絕的春雨,讓「啪!啪!」單調的肉擊聲加入了更豐富的音符,一時之間,室內充斥著節奏緊密的「交合樂章」,天地、人倫已經遠去,只有對手的肉體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總有結束的時候,在「笑孟嘗」「喔~~」綿長的一聲嘶吼中,滾熱的陽精像突然噴發的火山岩漿,濃濃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婦的花心。兩人的身體猶如兩條在寒風中摟抱的肉蟲,同時起了劇烈的顫抖,再不分先後地長長呼出一口滿足的歎息,沉醉在高潮過後的餘韻當中。

「啪!啪!啪!」幾下掌聲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哈!哈!精彩!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寶刀未老啊!晚輩佩服!佩服!」

聲落,從窗外跳進兩個黑衣人,其中瘦高個子的手裡提著一個老婦人。落地後,較矮的那個抬手一點老婦下額後,說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們沒騙你吧?這就是你們老爺和少奶奶的真面目,你記好了!」

老婦顯然進來時被點了啞穴,現在穴道已解她並不知道,「啊!啊!」兩聲之後發現可以說話了,才哽咽的說道:「老爺!少奶奶!……你們……你們怎麼可以……」

床上的翁媳兩人雖然早知道賊人會來,但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帶家中的老僕同來,「笑孟嘗」縱是老謀深算,一時間也愣在當地作聲不得,只感到腦中轟轟作響;「賽桂英」在聽到賊人出聲的同時已是一聲尖叫,之後抓起了衣服遮在胸前,人也躲往公公身後不敢抬頭;聽到張媽的聲音之後,好奇的探出身來,一見果然是張媽本人,不由一聲驚呼,顧不得遮羞的衣物掉下來露出豐滿的乳房,著急地叫道:「啊!張媽!……不!不是的!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適時的矮個子一揮手,說道:「好了!師兄!你送她到預定的地方去吧!」

瘦高個子的黑衣人此刻正貪婪地盯視著葉秋雨赤裸誘人的肉體,聞言不情願的一把抓起老婦穿窗而出,臨走前還回頭狠狠地瞪了葉秋雨白嫩的雙乳一眼。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笑孟嘗」不愧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此刻他已恢復冷靜,若無其事地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黑衣人。黑衣人在他的逼視下,似是敵不過他襲過來的壓力,「嘿!嘿!」兩聲乾笑之後,緩步走到室中桌旁,端起其中一個茶杯聞了聞,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眼帶嘉許的瞥了「賽桂英」一眼。

葉秋雨心中「登!」的一跳,暗呼:「好險!幸好誤打誤撞用了藥行事,否則以對方的無孔不入,又怎麼會相信公公竟會與自己幹這茍且的勾當?」思慮至此,忍不住在「笑孟嘗」背後偷偷的戳了他一下。

「笑孟嘗」會意,沉聲的對著黑衣人說道:「閣下何人?好大的膽子敢夤夜至此窺我隱私!今夜若不與老夫交待清楚,休想踏出房門一步!」

「嘿!嘿!老英雄好膽識!處變不驚!我們門主果然沒有看錯人!只不知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老英雄作了『扒灰英雄』之後……你還會這麼鎮定嗎?」

「你……你……你敢!……」

「嘖!嘖!這就看你是不是識時務了!適才我們和你家老僕已在窗外看了許久,只因兩位正在銷魂關頭,不敢打擾。這位老人家可是位活見證,她說的話別人信或不信,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放心!現在她們一家五口很快活的在一起,我們會看著她老人家不要亂說話,但是……」

「夠了!你們好卑鄙!但是……哈!哈!你們也太小覬我莫尚義了!老夫可是那麼容易受人要脅麼?」語落,毫無徵兆的一掌擊向天靈。「哎呀!」身後的葉秋雨失聲驚呼,撲了過來;「啵!」的一聲脆響,人依然好端端的坐著。

「唉!」「笑孟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突然回身「啪!」的一聲摑了葉秋雨一個大巴掌,罵道:「賤人!你幹的好事!」也不理會媳婦仰翻在床上哀哀哭泣,轉身正對著黑衣人沉聲說道:「莫某認栽了!尊駕意欲何為?說吧!」

黑衣人自始至終不發一語,冷眼看著事情發展,聞言喜動於色的回道:「老英雄好剛烈的性子!幸好小生對『銷魂蝕功散』的藥力深具信心,否則回去不知怎麼交差呢!這下好了,老英雄難得這麼爽快,以後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慢著!要我答應些什麼,你必須先聽我三個條件,否則休想老夫從命!」

「行!行!你說!你說!」

「第一,不得逼我做清廷走狗!第二,不能殘害我會中兄弟!第三……這吃裡扒外的賤人要交我處置!我知道:她既然能潛伏在我身邊這麼久,必然是你們當中的重要分子!但是她既陷我於不義,我斷不能饒了她!我言盡於此,你看著辦吧!」

「爹!……」葉秋雨在身後驚恐的叫道。

黑衣人略顯尷尬的說道:「這前面兩項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但是她是我們門主親點的『十大花後』之一,這……這……莫老,你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住口!你若再胡亂言語,老夫寧可玉碎……」

「好!好!不說!不說!這樣吧!現在天也快亮了,有諸多不便,反正要商談的事還有許多,待我稟明門主,約個時間我們再作決定。這期間你答應我,不能動她一根汗毛!」

「笑孟嘗」沉吟了一會,點頭承諾,黑衣人見狀,喜動於色,微一抱拳,翻身飛縱而去。

「笑孟嘗」仔細傾聽了許久,確定人已遠去才緩緩回過身來看著葉秋雨,只見她面帶驚恐的瑟縮在床上,眼眶裡兜滿了淚水,「笑孟嘗」張開雙臂愛憐地叫道:「桂英!……」

葉秋雨聞聲嬌軀一震,如倦鳥投林一般,立刻飛身撲入公公懷裡,嚶嚶的泣訴道:「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嚇死我了!嗚……」

「唉!傻女!演戲就要演得迫真!要不如此,又怎麼能瞞得過狡猾的賊人?……我想過了,你說的沒錯!我個人的榮辱算得了什麼?讓我們好好的和賊子周旋吧!只是……只是太難為你了!」

「不!爹!我喜歡!我……我還要給您生個兒子!」

「是您說的!演戲要演得像嘛!爹,事情過後,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爹!過幾天要是他們答應你的條件,那……那你……」

「放心!爹早已想好對策了!只是……唉!我們這麼做對嗎?」

翁媳倆緊緊的相擁在床上,不只是激情過後的相知,更多的是攜手面對命運的相憐、相扶,對於他們的疑問,沒有人能夠作出肯定的回答,就是老天也─無言。

一隻信鴿穿透破曉的第一道曙光落進「紅花會」金陵分舵,「金笛秀才」余魚同失蹤的消息像水入油鍋般沸騰開來!

(第十五章)遇三魔鴛鴦刀旅邸受辱

紅花會群雄在陳家洛率領下,一路上馬不停啼來到潼關,獲得龍門幫的龍頭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魚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眾人心急如焚的又趕往孟津,經過一番奔波搜索,終於看到余魚同出家的留書,字條中更警告說:關東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黃衫」,要眾人設法攔阻……云云。

群雄一見大驚,最後「武諸葛」徐天宏巧語激得陳家洛先行去報訊,其餘諸人隨後,一邊搜索三魔形蹤,一邊看能不能碰到余魚同,勸他回頭,於是陳家洛跨上駱冰的白馬,謝過上官毅山之後,和眾人作別,向西急馳而去。

徐天宏看得總舵主身形已然不見,上官毅山也告辭逕回潼關,便將眼光一掃諸人之後,對著「奔雷手」文泰來說道:「四哥!我們此行西去,是大家沿著官道一路尋去?還是要分路搜尋?」

「一起走吧!『關東三魔』急著去找霍姑娘,定是沿著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們在孟津劫獄的事已驚動官府,此刻恐怕各關卡上都已貼上緝拿圖榜,所以他們也有可能抄小徑出關,我想我們不妨分為三組,包抄前進,那就萬無一失了!」

「哼!你心裡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問起四哥來?」周綺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這……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你……」徐天宏尷尬的說道,他知道嬌妻定是為了這段期間內冷落了她在不高興。

文泰來有趣的看著他們小倆口拌嘴,笑了笑說道:「這也沒什麼!十弟一向足智多謀,自家兄弟何來那麼多客氣,你就安排吧!」

「我們六個人分成三組,四哥和四嫂走中間的官道,我們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還是由我帶著心硯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風險較少。」不等徐天宏說完,駱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來不明白嬌妻為什麼要這麼安排,黯然的歎了口氣。

這時候章進也插嘴說道:「四哥定是擔心四嫂和心硯的安危,四哥他功力蓋世,自己一個人愛怎麼走都行,不需要我駝子作陪。我看這樣好了:大伙還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個四方游擊,在這三路當中來回接應,大家也不致會散了消息。十哥,你說這樣可好?」

徐天宏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點頭稱是,文泰來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駱冰和周綺兩位女俠的芳心裡聞言同時「格登」一下,隱然猜到他不懷好意。

正自忐忑之間,只見徐天宏已從懷裡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給大家,同時說道:「這是我向上官當家討來的火箭,是他們龍門幫著名的」千里傳「,白天十里方圓可見,夜晚更達二十里,大家帶著,緊急時使用,別忘了每到一處,就留下本幫記號,不管結果如何,一個月後在『嘉裕關』的『平安客棧』會合。」

接著眾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後,徐天宏帶著周綺走了,接著章進在一聲愉悅的長嘯聲中飛蹤而去,文泰來此時深情的看了嬌妻一眼,向心硯作了一個「好好照顧」的暗示之後,便轉身大步離開。這時候駱冰正低著頭在沉思,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看得眾人的身形消失不見,心硯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竊喜,一聲怪叫之後,跳起老高,在地上連翻了幾個觔斗,傻呵呵的瞧著駱冰說道:「姐,我好高興!好高興!我終於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她愛憐的看著這一幕,聞言嬌媚的橫了心硯一眼,冷不防在他頭上打了一個爆栗後說道:「小鬼頭在打什麼壞心眼?有什麼好高興的!路上你給我乖乖的!否則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完,面含憂色的看了一眼章進離去的方向,拉起正作著鬼臉的心硯的手,朝著逐漸偏西的落日,沿著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倆說說笑笑頗不寂寞,初時駱冰時而還有點神思不屬、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在心硯的說唱逗笑之下,也逐漸的敞開胸懷。

這心硯自小跟著陳家洛一起長大,不免沾染了一些書卷氣、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規中舉,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時跟著溫柔婉約的駱冰,對他放縱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籠的百靈鳥,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詩,唱天說地,不時惹得駱冰嬌笑連連。

要說這心硯心中不存一絲綺想那是騙人的,自從和駱冰在樹林裡有過第一次合體交歡之後,女性肉體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著病榻旁的清潔淨身,讓他更進一步在近距離之內欣賞到成熟婦女的胴體之美:是如此的激動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開始學會手淫,少年年輕的身體也在短短幾個月之內起了急遽的變化。

不知有多少個夜晚,在夢中、在幻想裡,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姦淫著駱冰的肉體,叫喚著駱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將那已不遜成人的陽根放進駱冰溫暖的肉屄裡,但是駱冰那如母似姐的噓寒問暖,讓自幼失怙的心硯漸漸的將肉慾隱藏在對駱冰的孺慕依戀之下,現在能夠單獨的和駱冰同行同宿,已經是他最大的滿足了。

連著幾天,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發生,駱冰開始暗怪自己多心。

這天,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時天色已晚,兩人草草的在客店裡用完晚膳,駱冰吩咐心硯到廚房要上一大桶熱水,她想好好的洗個澡,因為幾天來她心有顧忌,老是想起當日天目山上章進窺浴逼姦的往事,使她自此墮入不復的淫慾深淵(詳情請見《書劍之駱冰淫傳》第一部),對這個義弟的陰狠淫毒她太瞭解了,為此她擔心舊事重演,所以幾日來總是胡亂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對一向愛潔的駱冰而言,實在是難以繼續忍受的事,現在看著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心防也就鬆了,全身好像都癢了起來,所以決定徹底的將自己清潔一番。

她同時交待心硯在門外好好看著,別讓外人接近,這客棧破舊得到處千瘡百孔、罅縫處處,看著心硯發光的雙眼,駱冰登時粉頰泛紅,她略帶嗔羞的說道:「硯弟!你……」

「放心!姐,我會在門外好好守著!我也不會偷看的!阿彌陀佛!『非禮勿視,色即是空』!」只見心硯單手打揖,突然宣了一聲佛號,滿臉澄然的樣子。

駱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後腦勺上一推,說道:「空你的頭!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麼『空』我的身子啊!」說完又突然將心硯緊摟在胸前一下,同時「嘖」的在他頰上親了一口之後,將心硯推出門外,關上房門。

這一吻將心硯親得暈陶陶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他坐在廊外的台階上背對著房門,一忽兒之後,屋內傳來隱約的潑水聲、肉與肉搓揉的拍擊聲,真是聲聲入耳,引得他遐思陣陣,趕緊「子曰……佛雲……」的亂念一通,但是腦子裡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圖:「粉彎雪股夾幽徑、聳乳豐臀洗碧波」,卻總是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褲襠裡膨脹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來……

突然,小腹裡一陣子的絞痛,越來越烈……

「壞了!一定是晚上那塊蹄膀在作怪,我吃著就感到味道不對,這該死的!拿餿了的東西來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硯此時什麼淫思都不見了,但他不敢離開,緊捧著小腹、拐緊雙腿極力在忍耐著。但是這「難忍之事」可不是說頂就頂得住的,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只隱約的從幾間客房裡傳出鼾聲,再回首看了房門一眼,便「颼」的一聲,掩著小腹、護著屁股,拔腿衝往後院牆外的茅房。

幾乎在同一時候,「咿呀」聲響,不遠處一間客房的房門打開,一條壯碩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

駱冰此時站在一個大澡盆裡,正拿著澡莢專心又急切的搓洗著自己凝脂般的玉體,不時從大木桶裡杓水出來,將身上的污垢衝去,她想盡快洗淨之後,到那桶裡好好泡泡;在這一刻,她心裡篤定的很,有心硯在外頭守護,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用擔心,而奇妙的是--她一點兒也不怕心硯會來偷窺,彷彿就是讓他看去了也是應該的,對這個兄弟,駱冰有著沒來由的心疼與信賴,或許是心硯的那份「真」吧!駱冰從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駱冰輕輕舒了一口氣,舉起玉臂向後攏了攏披散的秀髮,便抬起一隻玉足準備跨入桶裡,這時候門忽被打開了,駱冰頭也沒回的笑罵道:「壞小子!誰叫你進來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氣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讓哥哥來陪你鴛鴦戲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麼樣了?站住!快出去!你……」

駱冰聽得異聲,一回頭只見一個滿腮濃須、面如鍋底的壯漢正跨進房來,羞得她驚叫一聲之後,立刻將身子縮入桶裡,一顆芳心噗通亂跳。此時門外杳無聲息,又不見心硯的影子,對方也不知是何來路,驚怒之餘立刻收攝心神,暗思對策。

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關東三魔」中的老二顧金標,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卻又氣無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盡量借宿古廟農家;這日他們遇到幾波前方歸來的商旅,獲悉官府已貼出捉拿的榜文,便決定繞開官道,只是此時天色已晚,地方又屬偏僻,便冒險投宿,但也不敢招搖,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

二魔顧金標是關外著名馬賊,平日身邊不乏女人,此次為查兄弟死因入關,已有多日不曾發洩,上床後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小腹下老是像憋著一把火。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只見自己的愛妾赤裸裸的張開兩條玉腿,挺聳著毛茸茸的蜜穴,盡在眼前搖擺,小穴縫兒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將她摟過來狂肏,卻總像是撈著了空虛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雞巴棍兒痛得像要爆開。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過來,原來是被尿脹得難受,於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莖,下床便尋茅房裡去。

一出門就看到前面房裡透出燈光,間夾著斷續的水聲,當時他也不在意,經過時只隨意地從隙縫裡往內一瞥,立時像著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將眼睛湊往縫口。只見一個長髮婦人一絲不掛的站在圓木盆裡,正專心的在搓洗著身體:舉手間,胸前豐乳怒挺、紅梅傲然;彎腰處,圓臀如月、妙處隱現;左右轉折時,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渾身那豐腴的肉體曲線彷若精工細琢一般。

顧金標一生何曾見過如此動人體態,早就眼冒淫火,難以自持。而當駱冰抬足跨入木桶時,雪股大張,淡褐色的蜜唇開啟一線嫣紅,烏黑的陰毛還正往下滴著水珠,此情此景顧金標哪還考慮到有什麼後果?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駱冰瑟縮在木桶裡,雙頰羞紅如火,眼睛裡急得快掉出淚來,可是全身赤裸著,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籌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將胸乳掩住,身體弓得像蝦子一樣,緊張地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

顧金標大步走近木桶邊,看到水波蕩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擠壓出深深的一道乳溝,展現出無比的誘惑,女人的臉又出奇的美艷動人,哪還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脫起衣褲來。他看駱冰不再喊叫,誤以為定是那個出來偷情的蕩婦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頤,好好肏弄一番,洩洩久積的慾火。

「哎呀!糟了!這淫賊已在脫衣,怎麼辦?……」

「心硯!硯弟呢?怎麼不見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對了!乘他現在不備擊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給他看去了嗎?多羞人!……」

「哎呀!他脫光了!要進來了!……不管那麼多了!看就讓他看吧!勝過被那髒手污了身子!」

「咄!淫賊受死吧!」

駱冰的腦中在電光石火間閃過無數個念頭,眼看顧金標已脫得赤條條的、臉上帶著淫笑就將跨進桶裡,嬌叱一聲之後,兩手擊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竄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顧金標的頭顱……

顧金標倒底經驗豐富,水花上揚時已知不妙,隨即上身往後一仰,避開駱冰的腿擊,眼睛則正好看到駱冰妙處啟合的桃源肉穴,同時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撩向駱冰下陰,腳下更一刻不停的轉到駱冰身後,左手再一式「玉帶圍腰」猛然勾向駱冰前胸。

這時候駱冰一擊不中,聽得身後風響,不假思索的一個「迴旋腿」,在香風中雪白的玉腿開得老大,當真是纖毫畢現、妙相均呈,看得顧金標如癡如狂,肉棍更加腫硬。

「啪」的一聲,兩人腿肘相擊,誰都沒有沾到好處,各退一步之後,凝神對峙起來。

駱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還真不敢出聲呼叫,又面對著一個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對眼睛正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陽物則如條抬頭惡蟒,青筋浮現、龜頭圓腫油亮,正一抖一顫的向她點頭示威,只羞得駱冰全身燥熱起來,左手緊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橫亙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豐滿雪嫩的乳肉擠出團團白光,更加誘人。

她低聲的叱道:「惡賊!還不快滾!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顧金標此刻已看出駱冰不敢聲張,聞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陽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親熱完了再走,你……」

「無恥!」話未說完駱冰已一掌擊了過來,同時乘勢衝向床邊,想先搶起衣物遮羞。

顧金標早就看出她的企圖,側身一閃,同時一腳踢向已往前衝的駱冰背後,腳掌碰觸到駱冰多肉的豐臀,軟、滑兼又彈性十足,不由激動得怪叫一聲,撲向已趴到床上的駱冰。適時駱冰一個翻滾,顧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個下擊,卻正好被顧金標翻手一掌擊得滾落床下,還不及起身,顧金標龐大的身軀已如泰山傾頹般自後壓下,兩個豐滿的乳房已被一雙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間更感到一根熾熱的火棍緊頂著蜜屄的門扉。

駱冰只覺眼前一黑,幾欲昏絕,哀傷的暗歎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間,一道身影挾著棍風,「啪」的擊中顧金標後背,打得他怪叫一聲,放了身下的駱冰跳了起來,回身就和來人纏鬥起來。

這救急之人正是如廁歸來的心硯,他沒料到才離開一陣子,心愛的姐姐就將被污辱,悔恨、自責使他像瘋了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廝纏爛打,無奈功力太過懸殊,此時已是險象環生。

駱冰一見心硯出現,滿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發開來,淚水不聽話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時間軟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硯罹險,登時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撲了過去,渾然忘了自己仍然一絲不掛。

然而兩人聯手仍然不敵皮粗肉厚的顧金標,一個不留神,駱冰的左後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腳,撲倒在地;心硯搶過來救援時,被橫胸一肘頂得閉過氣去。顧金標瞪大佈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地上駱冰羊脂白玉般玲瓏豐滿的肉體,只見她雙乳抖顫、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門戶隱然可見,慾火登時燒得全身火熱、不洩不快,只見他虎吼一聲就向倒地的駱冰再次撲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門外人影一閃,一聲:「不要臉的畜生!納命來!」暴喝聲中,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擊向顧金標前胸,同時現出身形,赫然是「紅花會」的十當家「駝子」章進。

他來得正是時候,沒幾招已打得顧金標怪叫連連,章進則是悠閒得不時覬空猛瞧義嫂誘人的胴體。駱冰已艱難的爬起來趕去搖醒心硯,等發現章進不規矩的目光時,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急忙將衣物穿好。

章進依依不捨地將目光收回,他早已將駱冰視為禁臠,怎能容忍外人插足?這下運足功力,招招殺手,直欲置顧金標於死地。整個客店都被驚動了,在「關東三魔」其餘二人還不及過來救援時,顧金標已支撐不住,奮力將一張凳子踢向章進後,顧不得赤身裸體,叫囂著:「老大!老四!快來!救命啊!」便奪門而出,跳上屋頂落荒而逃。

章進哪容他脫身,丟下一句「你們等我回來!」便緊追上去。身後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內一下又恢復平靜,其餘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鬥,都緊閉房門,不敢過問。

心硯像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著頭不敢看駱冰。駱冰此時臉上紅暈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陣子才如大夢初醒般一迭聲的叫道:「心硯!快!快!將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快走!」

「咦!姐!十爺不是叫我們等他嗎?」

「他回來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爺對你……」

「小鬼!你還說!快走吧!」駱冰嬌怒的白了心硯一眼,領先走了出去。

姐弟倆偏離官道,摸黑走了一陣子之後,駱冰感到左胯傳來一陣陣的酸痛,走路也開始一拐一拐的,心硯看了不忍,搶上前扶著她的臂膀說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難受,不如找個地方先敷了藥再說!」

駱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這條小黃土路隱約可見之外,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她頹然的歎了一口氣後說道:「這裡前不沾村、後不著店的,到哪裡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類的讓打獵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頭上坐著,我很快回來!」說完了也不等駱冰回答,一頭就鑽進路旁的矮草叢裡去。

也不過才一會兒,就見他從前方興沖沖的蹦跳回來,笑嘻嘻的衝著駱冰道:「姐!我猜的沒錯!前面不遠的山坡上就有一間草房,我扶你過去吧!」

這間小茅房看來是人家用來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頭整齊的堆放在一角,另一邊則是一捆捆的干茅草,兩邊的木窗子釘得牢牢的,門一關就溫暖無比,難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還擺著一盞油燈。

姐弟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硯摸出打火石將燈點著了,再將幾捆稻草拆開舖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對著仍站在門邊發呆的駱冰叫道:「姐!快來!很舒服呢!」

駱冰腳下略一猶豫仍是走了過來,學著心硯往上一躺,果真柔軟、舒適得讓人不想起身。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心硯開口說道:「姐!我幫你看看傷勢吧!你到底傷在哪裡呢?」

駱冰的臉一下熱了起來,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處地方他沒看過?沒摸過?」心下一釋然,就默默的將下身的裙、褲都脫了,翻身趴了下來,反手輕摸著胯下受傷的部位,低聲的說道:「就在這兒。現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硯跪坐在駱冰大腿旁,對著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來越快。他低下頭仔細地審視了一下,發現傷處在左邊臀瓣下的腿根處,已經高高腫起,有點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觸目門扉緊閉的蜜穴,四竄的陰毛有幾根已倔強地從臀溝縫裡冒出頭來,淡淡的汗味和腥騷氣息斷續的刺激著他的鼻蕾,他難忍心頭的激動,突然脫口說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燈拿過來!」

再回來時他將駱冰的兩腿微微往外分開,然後跪坐到中間去,提起油燈張大眼睛看了起來--那淡褐的陰戶已張開一條細縫,露出裡面誘人的粉紅肉壁,有點濡濕,在燈火照耀下閃閃發光。心硯將燈往旁邊一擺,掏出懷裡的跌打藥酒,倒出一些在掌上,兩手略一搓磨之後,便覆蓋在傷處輕輕的按摩起來……

駱冰默默地將臉趴在手肘上,下身份開成這羞人的樣子令她的臉頰發燒、發燙,而心硯一下輕、一下重的揉磨讓患處產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雙腿;細嫩的肌膚在稻草上來回磨擦,漸漸勾起肉慾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參差而立的茅草須兒,不時戳刺著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讓她激動得身體起了陣陣輕微的顫抖,小腹下彷彿起了柴火,快感、熱浪開始遊走全身,沉睡的子宮也發出了飢餓的訊號,漸漸的從那陰縫裡流出了春蜜,濕了草兒、也動了心兒……

突然,她發覺心硯的雙手起了變化,不由抬起頭來,輕輕「咦」了一聲。原來心硯用左手按住傷處按摩時,右掌本來輕放在駱冰的右臀上,而兩個眼睛則直盯著肉穴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極富彈性的臀肉上來回摩挲著。到後來發現到那兩瓣陰唇肉時開時合,紅光乍隱又現,不覺間看得癡了,便將兩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擠張、推搖壓弄起來;待看到穴縫裡流出的淫汁在穴口上牽引成絲時,早就難以自持,正想不顧一切掏出爆挺的陽物,狠狠地捅進那迷人的肉洞時,耳中傳來駱冰驚疑的聲音。

這輕輕的一聲嬌哼,直如暮鼓晨鐘,將心硯從欲夢裡震醒,他暗罵自己「卑鄙、無恥」,差點就冒犯了敬愛的姐姐,於是輕輕一拍駱冰的大腿,顫聲說道:「姐,差不多了,你將衣服穿起來,早點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駱冰回答,跳起來拉開門就衝了出去,他並沒有聽到身後駱冰一聲輕微的歎息。

(第十六章)動春心義姐弟草屋行淫

夜晚冷冽的山風並沒有吹熄心硯體內正熊熊燃燒的慾火,他一口氣衝到小屋後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無復加的肉棒,身體斜斜的倚在背後的牆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寶貝就快速地擼了起來,仰著頭、閉著眼睛,腦子裡盡量的回憶著駱冰那迷人的肉穴,嘴裡低聲的叫著:

正在緊要的關頭,身旁突然響起駱冰一聲悠悠的歎息,同時柔聲說道:「傻小子!何苦一個人躲在這兒自己……坐……進去吧!當心給凍著了!」說完素手一伸,拉著尷尬萬分的心硯回到屋裡,順手將門栓上。

駱冰拉著心硯前行幾步後,轉身面對面的握住他的雙手,兩眼憐愛的注視著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後者正低垂著眼,不敢平視,冠玉似俊秀的臉上浮現著靦腆、羞澀的紅暈,她放開雙手,溫柔的往上捧著他的面頰,低聲的問道:

「硯弟,你想要我!對不?……唉!你當姐不知道你很難過麼?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這……唉!這讓我怎麼跟你解釋好呢!」

語畢,緩緩的將嬌軀偎上去,輕輕的攬住心硯的頭,但同時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熾熱的堅挺和那有力的脈動,不由得輕輕一顫。

在心底歎了一口氣後,便放開身子,倒退兩步將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對著心硯說道:「傻弟弟!還呆站著做什麼?我……哎呀!好痛!」話沒說完已被心硯撲倒在草墊上,左首乳尖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心硯在駱冰摟住他時,僅存的一絲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溫香軟膩的肉體給揉散,所以當駱冰裸露出她誘人的胴體時,一剎間在他眼中天地萬物盡化烏有,只剩一具粉團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體,原始的慾望像火山爆發開來,身體重重的撲了上去,張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乳房,是那麼的激動、那麼的用力,雙手更是忙碌的、四處流戀的在那光滑的肌體上摩挲撫弄,下身漫無章法的亂挺一氣,嘴裡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幫我脫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實駱冰也是早已情慾氾濫,先一刻的撫弄無異煽情的挑逗,開啟了這幾個日子以來封存的肉慾,若不是心硯臨陣脫逃,也許姐弟倆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裡,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來的出賣讓她感到解脫,讓她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諒的理由;但是余魚同的絕裾,又使她覺得這是對她淫蕩的嘲笑;而十弟章進的貪婪好色、如蛆附骨,則使她感到害怕、無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無音訊的廖慶海,她真希望此刻兩人能夠就此攜手遠離這惱人的恩怨,合笈雙修,那就沒有了道德禮法、貞節淫亂的煩惱。

但是,所有人裡心硯是最無辜的,他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體貼,單純得像個令人疼愛的小弟弟,她又怎麼忍心將他也拖進肉慾的漩渦?然而,少男對女體的好奇,自己那不爭氣的、敏感的肉體能夠拒絕得了嗎?就像先前這段療傷,不就玩弄得兩人都難以自持?

然後,屋外怒吼的山風提醒她得去尋回出走的少年,而當時心硯那種激動的手淫畫面也讓駱冰有了決定;現在聽到心硯焦急的吼聲,看他那急色的樣子,便一邊伸手去解他褲子,邊柔聲的說道:「傻小子!姐姐又不會跑,別那麼激動!慢慢來!……唉唷

色慾上腦的心硯在褲子還沒有完全脫下時,已迫不及待的在駱冰的陰戶外亂戳,頂得駱冰的陰唇一陣子的痛,趕緊用手悄悄的撥開兩瓣唇肉,輕輕地將肉棍往洞口一拉,屁股跟著往上一聳,直挺挺的陽具已「哧」的一聲盡根而沒;緊窄溫滑的肉壁緊緊的箍著腫脹的肉莖,火熱黏粘的淫水噴泡著敏感的龜頭,甫一插入,心硯那鬱積已久、蓄勢待發的陽精便「噗、噗」的暴射出來,人也硬直顫抖著含咬住一顆奶頭,一手緊抓住另一邊的乳房,喘吁吁的趴伏在駱冰豐聳的酥胸上。

駱冰輕輕的用手撫摸著心硯的後背,底下的肉屄卻不由自主的起了緩慢的收縮,花心有節奏的開合著,使她的內心感到一陣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硯讓他下來時,深埋在肉洞裡稍微軟化的淫根又逐漸膨脹,散發出比前一刻更強勁的硬與熱,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動、浪汁滿溢的騷屄發出歡迎的蠕動,於是她改拍為抓,掰著心硯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屄裡插,豐滿的肥臀也轉甩起來,嘴裡嬌媚的說道:

心硯終究是初生之犢,只知道將肉棍在嫩穴裡狠狠地狂插猛搗,雖然剛剛才出過精,無奈駱冰的肉體太過迷人了,淫浪的叫床聲又婉轉魅惑,冶蕩的表情更是讓人心旌動搖,尤其自從前一段時間她經過床笫高手的淫弄調教後,已不是尋常的交合所能滿足,那種幾近瘋狂的需索,表現在性器肉搏中的浪蕩,於是在她狂野的一陣挺聳搖擺下,不用多久就又讓心硯敗下陣來,灼熱的陽精再次灌滿春穴。

高潮過後,姐弟倆靜靜的相擁著,駱冰隨手抓過一件衣服披在心硯背上,身體裡的渴望與慾火卻沒有因兩次的交合而稍減,反而燃燒得更旺,同時她也無法控制住自己蜜穴花蕾裡無休止的蠕動、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練成了『鎖陰訣』裡的功夫,否則慾念一發,就會像蕩婦淫娃般的貪婪無度,但是廖慶海現在又在哪裡呢?不由得深深的在心底歎了一口氣,這當而只聽到心硯悄聲的說道:「姐,對不起!我……」

「硯弟,別說了!姐姐沒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駱冰最終不敢說出「採補」的秘密,這在當時是十足的大忌諱。

「姐,對不起!我……我太衝動!你這麼疼我,又經常被人欺負,我不應該像十當家那麼待你,我家公子常說:『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剛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這個意思,男歡女愛,如果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這樣:做了那麼多被禮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經是個不乾淨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像聖母一樣,我要永遠跟著你!」

心硯邊說著,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駱冰的身上遊走,駱冰閉著眼睛由他,這時她正默默的感受著「真陽歸陰」的那份充實,嘴裡心不在焉的應道:「你這小滑頭!是這樣對待『聖母』的嗎?」

「嘿嘿!我……啊!對了!姐,你說……你說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我真蠢!我一直以為……」

「以為什麼呢?」

「我以為當你被重重的壓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著時,一定很難過、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會喊著:『喔!喔……用力!用力!快點!……』也怪不得那回在樹林裡,你……哎唷!」

話沒說完已被駱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並把他推了開來,坐起身子準備著衣。

心硯看著這個義姐,雖然在昏黃的燈火下仍是嬌艷如花,兩隻豐挺的乳房動盪有姿,腰細、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膚,讓人忍不住衝動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於是剛軟垂下來的陽具又硬了起來,便一挺身自後握住駱冰尚未扣上衣襟的雙乳,就著乳尖一陣子的輕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後不斷磨,哀聲的求道:「好姐姐,再來一次吧!讓我們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駱冰被他溫熱的鼻息吹得麻癢難捺,乳尖上傳來陣陣的快感,立時又搔動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硯胯下,果真已是又熱、又粗,堅實無比,心裡不由尋思道:「硯弟果真長大了!以後想要拒絕他恐怕很難,但這樣需索無度豈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講明利害。喔!對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於是回過身來正色的對著心硯說道:「硯弟,不是姐姐不答應你,俗語說:『色是括骨鋼刀』,你現在正是血氣正旺的時候,想找發洩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節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喪志,自古以來這陰陽交泰講究的是……」

就這樣,駱冰將廖慶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為心硯解說: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觸陰碰乳、字涉淫穢?心硯又是浮燥的年紀,初時還專心受教,漸漸的一雙眼睛就只盯著駱冰的冰肌玉體、雪膚妙處猛瞧,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小腹裡像滾動著一團火球,抬眼看到駱冰暡動啟合的櫻唇:色若點朱、豐潤誘人,不期然想起那日在樹林裡她含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還忍受得住?合身緊摟住駱冰嬌軀,拿直聳的陽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臉的說道:

「姐,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們不做一下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管用呢?你說交合前要先來段『前戲』,那!好姐姐,你就先幫我吹吹吧!你看!它都快爆開來了!」

駱冰自己又何嘗不是面泛紅潮、桃源流津?聞言,媚眼流波的橫睨了他一眼後,將他推躺在草墊上,嬌軀一側,順勢趴伏在心硯肚皮上,只見他下身幾月不見已是叢草蔓生,硬直的陽具筆挺的緊貼著小腹,粗碩儼若成人,芳心一蕩,暗呼:「沒想到這小鬼已經這般『人小物大』!」同時輕啟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淫水、陽精,含著龜頭、頂著馬眼就吸舔、吮弄起來,一手捋住棍身擼動,一手把玩著囊袋裡的兩個卵泡,把個心硯舒服得「喔喔」直叫,兩隻腳一曲一伸的,不知怎麼擺才好。

一忽兒之後,心硯已經有點不耐,便上身微抬,兩手扶著駱冰的腰胯兩側,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著義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搖晃,光潔的兩條玉腿根處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覺微微一動,兩手往前一分,將那陰唇肉瓣大大的掰開,只見粉紅的肉洞裡晶瑩透明的淫水滿佈,彷彿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於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銷魂窟裡吻去,邊想像著這是駱冰的兩片櫻唇,無限陶醉的親吻了起來,「啾啾」有聲。

這一下宛若點著了駱冰的死穴,每當那靈活的舌尖撩過她敏感的陰蒂時,都忍不住全身抖顫,必須吐出嘴裡的肉棍,長長地哈著氣兒,喉嚨裡也發出深沉的「嗯」、「欸」聲;而在心硯津津有味地狂吸著源源不絕的淫水時,駱冰更感到花心兒好像要飛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顫慄起來,她必須要緊捋著手裡的肉棒,大聲「喔」、「啊」的哼叫著來舒發那份快感。

然而對兩人來說,這種刺激時斷時續,總讓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覺,這時候兩人的情慾飆到最高點,已到了「非洩不快」的地步,幾乎不約而同地停下嘴裡的工作。

只見駱冰將嬌軀往前一挪,肥臀輕抬,拿蜜穴口對著龜頭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齊根盡沒,緊接著立刻上上下下的運動起來,滿頭的青絲飄搖、雪乳四下彈跳,嘴裡一聲聲的淺哼浪吟,像極了一頭發春的母狼。

而心硯正想翻身將義姐壓在身下狂肏時卻被駱冰搶先了一步,只得被動的猛挺屁股配合,讓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處,幾下之後已感到不夠刺激,便藉著一次上頂的機會,身子同時往前一衝,將駱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時兩手扶著駱冰纖腰,挺起從淫洞裡滑出來、還冒著熱氣、猙獰無比的肉棒,對準已形成一個紅彤彤小洞的嫩屄捅了進去,用力衝刺起來。

這個姿勢無可避免地會碰觸到駱冰胯部的傷處,強勁的衝擊讓傷處的疼痛不斷刺激著,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駱冰不自覺地將兩條玉腿越分越開,肥臀愈翹愈高,減低傷處被撞擊的機會。

這一來,使得心硯的肉棍更深入、更直接的點擊著花心,直肏得駱冰的子宮酸脹酥麻、淫水淌個不停,嘴裡

快感從蜜穴深處流瀉全身,陰道嫩肉急遽的蠕動、擠壓,終於在一次長長的痙攣之後,子宮口猛的一張,陰精泉湧而出。這時候,心硯也大吼一聲,一個哆嗦,將一股濃精再次的噴進駱冰飢渴的淫屄深處,姐弟倆同時攀上肉慾的頂峰。

盡興的發洩使得駱冰一掃近日來心裡的鬱悶,這時她只覺得心情愉悅、精神飽滿、一點睡意也沒有,彷彿還沉浸在交合過後的亢奮情緒裡。身旁的少年已發出均勻的鼾聲,她悄悄的移開他放在她聳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隨身攜帶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覺甘美無比,全身舒暢。接著她倒了一點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體之後走回心硯身旁,只見原本醜陋兇猛的陽物已萎癱在陰毛叢中,上面穢跡斑斑,像極了戲耍歸來的小童帶著滿臉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愛極了!

駱冰像個慈母般仔細的、溫柔的將它擦拭乾淨,末了還憐愛地在上面親了一口,隨後她小心地為心硯穿上褲子,再拿幾件厚重的衣服蓋在他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嘹亮的雞啼聲,大半夜已這麼過去了。

駱冰打開門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經微明,冰冷的山風令她瑟縮了一下,緊了緊衣領,她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原來小屋建在一個只有半畝大小的山坡頂上,出門往右不遠處就有一條小徑下山,往下約一箭之遙即蓋著兩房茅舍,其中一間正冒著裊裊炊煙,駱冰不覺啞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發現這戶人家,那麼和心硯的淫靡媾合也許就不會發生,難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間就看到門戶打開,一位青布婦人吃力的走了上來。

「早啊!這位大嫂!」駱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動開口招呼道。

「哎呀!早……早……你……你是誰?」

這位婦人敢情沒料到大清早的、在這荒山裡會有人,著實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駱冰原來是個姿麗若仙的女子之後,便放心的繼續走了上來。駱冰在她抬頭時已看清楚這個村婦很年輕,臉上泛著健康的暗紅,一雙杏眼大大的,棉布襖下肚子鼓鼓的,約莫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於是搶下幾步將她攙了上來。

「謝謝你!這位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兒呢?」

「哦!我和我兄弟昨晚貪圖趕路錯過了宿頭,看到這裡有間柴房,就擅自借住了一晚,我那兄弟還睡著呢!哎呀!對不起!這是你家的……」

「沒關係!這是我們平日堆放柴火的地方,簡陋了些,真是待慢了貴客!我……我是上來取柴的,我家就在不遠的山下,姐姐要是不嫌棄,就請到寒舍喝碗粥吧!」

駱冰看她談吐優雅有禮,不類村夫鄙婦,心裡大生好感,聽到對方要進房去拿柴火,不由暈生雙頰,搶口說道:「這位妹子太客氣了!我們擅闖貴府已屬唐突,怎麼敢再添麻煩?我這就去喚醒我兄弟……」

「不!不!姐姐怎麼能這麼說呢?山區裡少有人來,我……我看姐姐這麼高貴,有心親近,再說這附近也沒有其它人家,不如你們休息一下再走吧!」

「這……這……那好吧!我們就厚顏打擾了!只是這些柴火我叫我兄弟拿下去,不出點力我心裡不安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下去準備一下,姐姐一定要來喔!」

駱冰回到屋裡叫醒睡意猶濃的心硯時,心硯神智還在迷糊間,兩手已不安份地在駱冰的腿股胯下一陣亂掏,急得駱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嬌聲喝道:「小鬼!還不快起來!人家……抓奸來了!」說完「噗哧」一笑。

心硯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一聽到「抓奸」兩字嚇得爬了起來,看到駱冰狡黠的笑容,知道被捉弄了,飛身一撲就將義姐撲倒在草墊上,嘴巴直往她高聳的乳峰間拱去,兩手插進裙底摩挲著細嫩的臀肉;駱冰身子一陣酸軟,掙扎著將經過說了才使心硯罷手,兩人匆忙將屋子收拾一下,看看已沒有留下昨晚風流的痕跡,便由心硯背起幾捆柴火一起走了下去。

小茅房雖然簡陋,但是收拾得窗明几淨,幾樣竹雕擺飾、數件繡花門薕,在在都可看出主人的不俗,但是屋裡似乎就只有這女子一人,駱冰雖然心有疑問但也不敢冒昧開口相詢。這時候三人已吃完早點,正圍著方桌喝茶,駱冰看心硯呵欠連連,便向主人要了隔鄰的睡房打發他去休息,屋裡只剩兩個女人,沒有了拘束,話匣子一打開便滔滔不絕的聊了開來。

原來這婦人也姓駱,名玉芳,父親原是鄰省知縣,一家人在退休還鄉途中遇到山賊,男丁全數被害,只剩她母女兩人被擄到山寨上備受姦淫,後來山寨中的二頭目項大山對她產生情愫,伺機帶著她逃了出來結為夫婦。夫妻倆隱居在這裡已有年餘,前幾日看寒冬將至,附近獸跡稀少,項大山便想往更深山裡去,多獵幾頭野獸過冬,估計這兩日內也該回來了。

駱冰聽完駱玉芳的敘述,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不由大為憐惜,輕撫著她的手掌歎口氣說道:「沒想到妹子的身世這麼可憐,那項大山……他對你好麼?」

「山哥對我很好!當日在山寨上要不是有他,我娘和我不知要多受多少苦。只是山哥帶著我逃出來了,我娘卻還陷在那裡,現在也不知過得好不好?那幫賊子沒有一點人性,真讓人擔心啊!」說完忍不住哭出聲來。

駱冰趕緊安慰她道:「伯母一定沒事的!你們的事與她何干?更何況……」她不敢說明在山寨上一個女人的肉體有多珍貴、命運有多悲慘!

但是駱玉芳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她擦乾眼淚強笑道:「初次見面倒叫姐姐見笑了!山區苦命女子也只有聽天由命,有誰會來可憐?」

駱冰聞言只覺熱血上湧,俠義心腸一下被激發出來,忍不住脫口說道:「妹妹要是不嫌我托大,我們結個金蘭如何?彼此駱氏一族,伯母我一定想辦法救她出來!」

「啊!姐姐你不是哄我吧?嗚~~我太高興了!這世上我又多了一個親人。姐,你們不要走!我……我一定要殺隻雞謝謝菩薩!不!不!菩薩不吃葷的……我……去摘筍子!我……」

駱冰看她激動得語無倫次,不禁也感動得紅了眼眶,默默的攬過駱玉芳,姐妹倆頓時哭成一團。

駱冰和心硯盤桓了兩日還不見項大山歸來,心裡記掛著和會裡兄弟的約會,便在第三天一早向駱玉芳辭行,她當然依依不捨、再三挽留,又拖到午後,在心硯不停的催促下才灑淚分手。

上路後心硯蹦蹦跳跳,有說不出的高興,駱冰則感到心裡頭沉重得很,隱隱有一股不祥的感覺,所以當心硯突然伸手過來攬住她的纖腰時,「啪!」的一掌就將他撥開,沒好氣的嗔罵道:「小鬼!不好好走又動什麼壞心思?當心我不理你!早知道你急著要走準是不安好心!」

心硯被道破心事,尷尬的將手縮回。沒錯!這兩天駱冰姐妹倆同食同寢,他連駱冰的指梢也碰不著,對再次領受到女性肉體美妙的少年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他最好能天天抱著駱冰成熟豐滿的胴體,肆意地掏陰摸乳、插屄弄臀,所以他才不住的攢惙著上路,現在看到義姐真的生氣了,不由訕訕一笑,脫口說道:「早知道留些銀兩給芳姐,你也許就不會這麼煩了。」

「哎呀!你說得沒錯!我怎麼沒想到要留些銀子下來?芳妹馬上就要生產了很需要用錢,快!硯弟,我們快些回去!」

姐弟倆匆忙又往回趕,快到達駱玉芳家時就聽到屋裡一聲淒厲的長叫,駱冰芳心往下一沉,暗呼:「不好!芳妹出事了?」人已躍身往不遠處茅屋撲去。

(第十七章)救金蘭魔鞭銷魂戲女俠

心硯在後面看到駱冰急躁的樣子,怕她輕易涉險,便加快腳步並且伸手向前打算拉住她,這時候,從屋子前方的竹林裡突然傳出一聲馬嘶,讓駱冰心生警惕立刻頓住身形,這使得在身後的心硯一個收腳不及已撞上駱冰軟綿綿的嬌軀,不由兩臂一緊,順勢圈住駱冰的纖腰,同時低聲說道:「姐,不要慌!先看清楚狀況再說。」

駱冰點頭表示會意,姐弟倆屏息悄悄的摸到窗牖下,透過隙縫往內窺視:

只見駱玉芳已被剝光衣物像只白羊似的躺在方桌上,腳正朝著窗戶這邊,她的兩側各站著一個下身赤裸的大漢,正強拉著她不斷掙扎的玉手去握住他們挺翹的陽物;兩隻因懷孕而格外腫脹的乳房也被無情的捏擠著,白皙豐滿的雙腿則隨著胯下另一個男人的抽送而不停的抖動。從這個角度看不見那個男子的樣貌,但是從背後的身形可以看出是個身軀逾丈的粗壯大漢,他正毫不憐惜地在蹂躪著這個懷有身孕的少婦,小腹重重的撞擊著那特別飽滿的肉屄……

駱冰心中暗忖道:「乖乖!這漢子魁梧得像頭大猩猩,那東西怕不有一尺多長,怪不得芳妹剛才叫得那麼淒慘。啊……呸!我這是想到哪兒去了?還不快想辦法救人!咦……」

原來在她思量間,緊貼在她身後的心硯,胯下的肉棍已在不知不覺間硬了起來,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腿股間輕輕的戳著,手也不老實的摸上她的乳房。駱冰又羞又氣,伸指往他手背一掐,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恰好瞥到山坡上那間小柴房,便轉身朝上努了努嘴,比了個「上去」的手勢,兩人正想離開,這時屋內卻又起了變化。

只聽到一個有點熟悉的男聲說道:「老大,你好了沒有?怎麼對這種大肚婆也有興趣?我們還是快點找那娘們去吧!我怕她們跑遠了。」

然後一個宏鍾似的聲音立時接口道:「嘿嘿!小騷貨,還是我的厲害吧!嘖嘖!這麼久沒肏你……你這個浪穴又變緊了!……那王八蛋不行吧?他肏得你爽嗎?……嗄!說!說!是誰肏得你爽?嗄!嗄!……」

「咄!你們兩個放開她!……他奶奶的!你這屁股蛋變大了!嗯~~夠肥、真滑手!」

「哦!對了!顧老二你別急,先過來摸摸這騷娘們解解火,她就是我跟你說的『會噴尿的小玉兒』,咱們先爽了再說!你想找的那娘們,放心!我保證她逃不了!哈哈……」

駱冰和心硯對看一眼,不約而同的回過身,將眼睛再度湊向窗縫,這時屋裡又是另外一番景像:

駱玉芳像吊鐘似的掛在一個鬚髮戟張、額頭長滿怪瘤的紫膛臉大漢身上,兩手緊緊的抓住那人手臂,上身極力的往外弓起,不讓凸起的小腹受到壓迫;這大漢正一手捧著駱玉芳白嫩嫩的屁股上下拋動著,讓肥屄吞吐著尚未射精的肉棍,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在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另外那兩個漢子圍在他身旁,就像兩頭正等著分享虎豹余食的豺狼般,四隻眼睛貪婪的瞪著駱玉芳赤裸的胴體不放,還一邊在擼著各自的肉棍。

紫臉漢子正對著窗子這邊說完話,便看到一個人從窗下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駱冰姐弟倆差點驚呼出聲,這不是二魔顧金標還有誰?此時心硯一扯駱冰衣袖,率先輕巧的向柴房奔去。

「糟了!姐,那個惡賊也在,他們那麼多人,我們肯定打不過!要怎麼救芳姐?」心硯焦急的對著剛進來的駱冰低聲說道。

駱冰這時秀眉深鎖,一顆芳心亂糟糟的,聞言憂心忡忡的應道:「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真是冤家路窄,那淫賊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另外那三個人又不知是什麼來路?唉!真急死人了!」

「要是七爺在這裡,我們就不用這麼煩了!」心硯接口說道。

「對啊!我們可以趕緊通知他們……可是……唉!這怎麼來得及呢!」駱冰說完略一思索之後斷然的對心硯道:「硯弟,沒有時間了!現在我進去和他們周旋,你到竹林去將馬給趕跑,然後發支『千里傳』通知四哥他們,唉!希望他們離得並不遠。」

「不!不!姐,我不能讓你單獨去涉險!要去就一起去!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再說……芳姐和那些人好像認識,她後來不是挺舒服的樣子?」

駱冰腦中立刻浮現剛剛看到的景像,雖然一直沒能看到駱玉芳的表情,但是看她冶蕩、主動的樣子,還有那令人心跳的浪叫聲,心裡不由開始懷疑其中是否真的另有內情。

心硯本來緊緊的抱住義姐不讓她離開,現在看駱冰似乎是被他的話打動了,便打鐵趁熱的慫恿道:「我們和芳姐認識的日子不長,或許她別有隱衷,如果冒冒失失的闖進去,說不定她更不喜歡。再說那惡人在裡面,看到你一定不會放過的,真和他打又無異以卵擊石,不如在他們還沒發現前我們趕快走吧!」

駱冰聞言輕輕掙開心硯的擁抱,正色的說道:「硯弟,你怎麼可以有這個念頭!『扶危濟困』是俠義道的本分,我們『紅花會』裡更沒有『棄友而逃』的懦夫!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安危,但是姐姐更希望你日後能成為人人景仰的俠士,你……」

話還沒說完已看到心硯額上汗水涔涔,羞愧得滿臉通紅,駱冰心有不忍的停下未說完的話,疼惜地替他將汗水抹去。

正要開口,心硯已抬頭堅定的說道:「姐,你教訓的是,我知道錯了!不過我還是不能讓你單獨去冒險!這樣好了:我先偷偷的去將馬騎跑,引他們來追,你再伺機進去救人,我繞一圈之後再回來接應你;但是如果他們不上當,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硬闖!要上,我們姐弟倆一起上,無論吉凶都要在一塊兒!」

看著心硯迫切渴望的眼神,駱冰感動地點了點頭,姐弟倆緊緊相擁了一下,約好會合的方向之後便分頭行事。

心硯繞進竹林裡,果然看到竹節上綁著四匹馬,其中一匹毛色墨黑,神駿非常,他將繩解開,跳上黑馬馬背,一聲呼哨之後,牽著另外三匹潑辣辣的就向林外衝去,身後立刻傳來吆喝、怒罵的叫吼聲。他死命地催夾馬腹,跑沒多遠就感到手中的韁繩傳來越來越大的拉力,顯然身後另外三匹馬兒的速度跟不上,不得已跳下馬來,抽出匕首照著那三匹馬的馬股一戳,馬兒吃痛,驚嘶一聲之後各自跑開了,然而就這一耽擱,後面已傳來清晰的叫罵聲,當前一道身影飛快的接近,嚇得心硯趕緊跳上馬背,朝著另一個方向逃開。

駱冰隱身在屋後,當竹林裡傳來騷動時,只聽得兩人同聲叫道:「不好!有人偷馬!」另外一個聲音接口吩咐道:「快追!小五!你留下來!給我好好看著這娘們!」然後便覬見三道身影從屋裡衝出來,一路叫罵著追去,漸至不聞。

駱冰悄悄的摸到窗下往內一瞧:只見留下來的是其中一個白臉漢子,他正迫不及待的抬起駱玉芳的一條大腿,挺著直翹翹的陽物就往她小屄裡插,滿臉淫笑的說道:「嘿嘿!大妹子,現在輪到哥哥來疼你了。哈!正好,送你一個『馬後炮』。」

駱玉芳秀髮披散在臉上,不言不動,兩手緊護著小腹,任由對方的肉棍不斷地在自己的陰穴裡衝刺;駱冰再也無法忍耐,隨手拾起了兩塊卵石,飛快繞至大門,照著對方腦門疾射而去,同時嬌斥一聲,執起雙刀飛身撲了過去。

這個叫小五的漢子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發洩慾火,由於擔心時間不多,所以一上馬就直起直落,將肉棒下下盡根的肏著已黏滑無比的嫩穴,兩手更忙碌地玩弄著孕婦特別脹實的豐乳,一副淫慾上腦、渾然忘我的樣子。所以首先被一塊石子擊中臉頰,當他痛呼著仰身時,硬直的肉棒「啵」的一聲從淫穴裡抽晃出來,帶出滴滴浪水,有幾點灑向正迎面撲過來的駱冰,沾上她櫻唇的同時,小五的喉管已被駱冰的鴛刀劃斷,鴦刀也深深的刺進小腹,一聲不吭的就此了帳,人倒了下去,胯下的肉棒卻還直挺挺的豎在那兒,彷彿向駱冰作著無言的抗議,正好應了「人死雞巴翹:多此一舉」這句話。

駱冰沒料到對方如此不濟,有點意外的看著地下的屍身,瞄見那黑紫紫的粗肉棍兒時,不由芳心一蕩,下意識的咋了咋嘴唇,入口熟悉的鹹腥味立刻使她臊紅了雙頰。

這時耳中傳來駱玉芳哀聲泣叫道:「冰姐,冰姐……你來了!我……嗚……嗚……」

「芳妹別再哭了,我們快走!那班賊子很快就會回來。快!」

駱冰帶著義妹向著和心硯約定的方向前進,專找叢草茂密的地方走,駱玉芳身懷六甲行動非常遲緩,駱冰內心雖然焦急萬分也不敢催她。姐妹倆相扶相持的逃了一陣子,天色開始有點黑了下來,駱冰暗暗在祈禱著:日落之前千萬別讓那批惡人找到。這時候西北方傳來「欷律律」一溜聲響,天際爆開燦爛的煙花,駱冰高興的叫道:「芳妹,硯弟到了!他沒事,喔!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爺,謝謝你!」

一時之間她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眼眶裡充滿了淚水,緊抱著駱玉芳抽曀起來。姐妹倆突然之間勇氣百倍、精神抖擻,前進的速度彷彿快了許多。

就在兩人穿過一片草叢進入一小塊空地時,突然從另一邊的草叢裡鑽出兩個人來,雙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來人接著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小娘子,我們又見面了,你說是不是有緣啊?」

對方正是二魔顧金標和那紫膛臉大漢,他們各自尋匾黃碇蠡氐叫∥藎?br>發現手下被殺,駱玉芳也逃得不見蹤影,立時暴跳如雷,在四周略一搜索之後便一路尋來。原本不會相遇的,也是合該有事,他們看到了心硯的煙火之後,臨時調了一個方向,終於碰上了。

顧金標喜孜孜的接著說道:「老大,她就是我說的那娘們,漂亮吧?嘖嘖!你看那奶子,又大又挺!你都不知道摸起來有多爽!滑得像緞子,軟綿綿的又有彈性,就像我們關外的大饅頭。哇!我……」

駱冰在對方現身時已經大感不妙,暗歎功虧一簣,這時聽顧金標穢言亂語,不由氣得嬌聲怒喝道:「住口!不要臉的淫賊!那日姑奶奶不方便沒來得及教訓你,今天既然碰上了,不給你一點顏色還道我好欺侮,有本事衝著我來,不要為難我妹妹。」

「好!有個性!你以為這麼做人家會領情嗎?吶!看好了!」

紫膛臉大漢哈哈一笑之後接著說道:「小玉兒,還不過來!你不是要回去看你娘嗎?」

駱玉芳聞言之後渾身抖個不停,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淚眼汪汪的向對方走去,經過駱冰身邊時低聲說道:「冰姐,對不起!我娘在他們手上,我……我……」話沒說完就哭著跑到對方身邊。

駱冰被這變化驚得眼前發黑,內心暗暗叫苦,眼光一掃對方三人之後,強自鎮定的說道:「哼!挾持一個婦道人家算哪門子英雄好漢?你是哪條道上的?有本事和姑奶奶單獨鬥一鬥,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

她已經探過顧金標的功底,深知自己在他手下討不了好,便心存僥倖的想激另一人出手。

誰知她話一說完,便聽到對方二人相顧哈哈大笑,顧金標邊笑邊指著駱冰說道:「你這蠢婆娘!自以為聰明得挑到一個軟柿子?你知道他是誰嗎?我老大就是關外大名鼎鼎的『魔鞭』單魁。也好!先讓你嘗嘗他『銷魂十三鞭』的滋味,然後再讓我好好收拾你!」說完對著單魁說道:「老大,拜託下手輕點,這娘們我還沒吃到口呢!」

單魁笑瞇瞇的抽出正在駱玉芳胯下不住摸挲的手,放在鼻下聞了聞之後,對著顧金標略一頷首,便從腰裡解下一條黑黝黝的軟鞭,輕輕一抖,挽了兩個鞭花之後對著駱冰說道:「來吧!小娘子,你想從哪裡開始舒服呢?今天只要你能躲得了我三鞭,我就放了你們兩個。」

駱冰聽完顧金標的話不覺心神大震、幾欲暈厥,這『魔鞭』單魁太有名了。他本是關外幾股馬賊中的老大,功力通玄,一條蛟鞭使得出神入化,為人貪淫好色,花樣百出,又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白虎」,也因此在聽得怡親王的愛妾是天生所謂「香玉白虎女」之後,便在一次皇族到熱河避暑途中連闖十五道關卡,將王妃劫持到大凌河畔連續姦淫了一個月,從此在關外無法立足,一路流竄到河南襄城的伏牛山區,據眾為盜,漸成氣候,也就在第二年的仲秋,他劫殺了駱玉芳的家人。

然而在半年前官府不知如何獲知消息,派了鄭州總兵率三千兵勇來圍剿,虧得單魁武藝高強、地理熟悉,最後帶了百餘殘眾逃入鄰省,藏匿在武功縣境內山區的窯洞裡;這次因為得到線報:項大山帶著駱玉芳躲在相距不遠的太白山區,所以就帶了兩名得力的手下尋來。

你道他為何這般執著?只因這駱玉芳也是天生白虎,加以高潮時會忍不住噴出尿來,讓還泡在肉穴裡的陽具獲得異樣的快感,平添交合中的樂趣,所以單魁一直將她視若珍寶,收為禁臠,只有在賞功時偶而拿出來慰勞一下下屬。

因此項大山帶著她私逃,單魁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將兩人抓回去,更懸了重賞,所以在幾天前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正好在路上遇到狼狽不堪的顧金標,因屬昔日舊友,自然就走在一塊了。

這時候已由不得駱冰選擇,看著對方步步進逼,龐大的身軀氣勢驚人,便暗中將左手短刀往裡一縮,右手長刀幻起一片刀影,一式「長河落日」直向對方劈去,招式才剛發動就看到眼前憑空爆起一片鞭影,如疾風驟雨般襲來,驚得駱冰一聲嬌呼倒翻回去,雙腳剛一落地,「啪!啪!」兩聲脆響中棉絮紛飛,耳內聽得單魁怪叫道:「讓我先瞧瞧你穿的是什麼褻衣?」不覺低頭一看:

胸前的棉衣已整齊的被點開一個碗大的破洞,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肚兜,尖挺的乳峰在擺脫束縛後,從洞口擠出頭來。駱冰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在胸前舞出一片刀花,力圖護住前胸要害;但是接著又是兩聲脆響過後,只感到胸口一涼,兩片同樣大小的肚兜布兒已飄了開來,那點綴在粉紅乳暈上的兩粒紫葡萄已傲然的挺露出來,豐腴的雪乳流瀉出一圈誘人的白光。

駱冰羞怒交集,趕緊左手上掩,遮住外露的雙乳,右手鴛刀招式一轉,家傳「百葉刀法」施展開來,刀影如輪的護住全身。奈何刁鑽的鞭稍像靈活的蛇頭,在如天的刀幕中穿縮自如,幾聲連響之後,下身私密的桃源三角已再無遮掩,烏黑細長的陰毛在夕陽下迎風飄搖,看得旁觀的顧金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一手插進褲襠去捋弄早已硬挺的肉棒,一手攬過身旁瑟縮不已的駱玉芳,就著她的雙?br>一陣狠搓猛揉。

這時只聽單魁「呸」的一聲咒罵道:「去他娘的!什麼鳥雞巴毛!黑漆抹烏的,難看死了!轉過身去!」

語音剛落,駱冰只覺腰身一緊,人已被扯轉過去,接著在連珠爆響中,整個雪白渾圓的豐臀已自由的在親吻著空氣中的冰涼。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中發生,快得讓駱冰根本都來不及反應,這時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實在是差對方太遠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萬念俱灰的將長刀往頸上一拉……

然而事與願違,手臂剛動,關節處已經一緊一麻,寶刀「嗆啷」落地,只聽單魁嘿聲淫笑道:「呵呵!美人兒,好戲才剛要開鑼,你怎麼可以想不開呢?稍安勿躁,我包你嘗過滋味之後作夢都忘不了……咦?好個倔婆娘,還有這招!」

原來駱冰乘著對方得意忘形之際突然發難,一個旋身,左手上揚,一式「袖裡飛梭」短刀已如疾電奔雷般射向對方胸口,人也跟著飛身撲了過去。這時她已經豁出去了!與其「坐以待辱」不如「險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間完全不顧中門大開、春光盡露,只見她:

出拳如風,嬌軟的雪乳彈跳跌蕩,有如蹦躍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實的玉門排撻啟合、恰似求珠飲露的寶蛤現唇。

這單魁以為駱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飛她手裡的兵刃之後,便打算施展其畢生精研、專為玩弄婦女而修練的「銷魂十三鞭」絕技,他酷嗜看著婦人在他鞭下婉轉嬌吟、春情勃發的樣子,好滿足他那變態的淫慾,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覺一緩。這時突然一道白光直襲前胸,驚得他上身趕緊後仰,險險避過,尚未回過神來駱冰已然欺身撲到,那種拚命的打法一時之間也將單魁鬧了個手忙腳亂。

要知道近身搏鬥長鞭根本無用武之地,但是他畢竟是武學名家,只見他單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捲成一圈,跟著一招「八方風雨」就將駱冰的雙手套進鞭圈之中,同時一絞一勒,跟著往上一提,駱冰的腳跟離地,被舉了起來;繼而他大口一張,含住恰好挺聳在眼前的一隻乳房,用力的吸啃起來;同時左手自下捧住駱冰的屁股,中指往內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摳進駱冰仍然乾澀的陰道裡去。

駱冰本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這時兩手被縛,胸乳一陣酸麻,乳頭隱隱作痛,蜜穴裡更是傳來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無限屈辱,兩眼一閉,珠淚滾滾落下,心中暗呼:「罷了!還是逃不過被污辱的命運,不如死了乾脆!」

正想嚼舌自盡,身軀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著四肢及喉頭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驚恐地看著將鞭子抖得「啪啪」作響的單魁,一顆芳心緊張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後毫無徵兆的,點點鞭影突然幻現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鋪天蓋地而來,嚇得駱冰趕緊閉上雙眼,然而想像中的襲擊並沒有到來,反而清脆的爆裂聲一轉,變成柔和的「咻咻」聲。正感到有點詫異時,胸前赤裸挺突的雙乳和私處的蜜唇同時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舒服得好像春風吻面,不覺張開眼來:

只見到一條條不斷湧現的鞭影好像一縷縷的雨絲般,正綿綿不絕地在搔拂著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帶,那種舒爽的感覺,隨著單魁的控制,有時像毛鬃在搔扒,有時又像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舔舐,無論哪一種卻總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時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駱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紅,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單魁的臉上浮起淫惡的嘲笑,將手中的鞭勢一緊,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開始對著駱冰已經硬挺如石的乳尖和那嫣紅浮凸的乳暈打轉,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兩下,然而對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啟的蜜穴,卻是如棄守的陣地般,不再照拂;這一來反而刺激得駱冰體內的慾火燒向小腹、鑽入花心,子宮裡不斷分泌出飢餓的口涎,陰道壁發出不耐的蠕動,一張俏臉脹得通紅,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動著。

正當駱冰感到胸口氣悶得快要爆炸開來,而小腹裡的空虛感卻越來越盛時,那魔鞭彷彿善解人意的開始對著蜜穴進攻,不斷地點擊著翻露在外、嬌嫩如豆的陰蒂肉兒。也不知那單魁是如何練成的,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靈蛇,居然能夠一而再的鑽入陰道深處,去觸擊那開著口兒的花心,刺激得駱冰身軀不斷顫抖,胯下浪水直流。

這時她的雙眼迷離,彷彿蒙上了一層水霧,櫻唇微啟,喉嚨裡好似有什麼東西堵著,難過得「嘓嘓」作響,神智雖然還很清醒,然而卻不由自主地挺聳著肥臀,冀望那鞭兒能夠更深入,因為那淫慾之火已燒開了蜜穴的大門,她需要更粗實的東西來塞滿它。

突然之間,穴道被悄悄的解開了,立刻從駱冰的口中發出一聲清越悠長的嬌吟,駱冰感到所有的悶氣一下子渲洩開來,全身舒暢無比,但她立刻驚覺的住了口,羞慚得一下子紅透耳根,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淫蕩、這麼不爭氣!

這時候四肢也同時恢復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擊仍然無休無止,任她駱冰如何的遮掩,總能尋出空隙聲東擊西,一再的使她顧此失彼。一時之洌啦?br>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雖然她緊咬著銀牙不願再發出聲音來,然而敏感的身體在肉慾洪流的刺激下,發出越來越飢渴的需索,那護住下陰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覺間用力的摩挲著滾燙髮熱的嫩穴,最後更將兩隻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陰道裡去,藉住翻滾的機會作著抽插的動作。

漸漸地,駱冰開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裡,斷斷續續發出「嗯!」、「誒!」的哼喘聲浪,忘了這是一場羞辱的遊戲?還是生死存亡的拚搏……

『魔鞭』單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導演的秘戲裡,渾然不覺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兩眼發光的藉著月色緊盯著駱冰的陰戶,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控制著她翻轉抽插的角度,興奮得像個玩著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時間、當然更不會記得不遠處還有兩個人,直到他們耳中傳來駱玉芳的嬌喘、哀叫。

單魁轉首望去,臉一下沉了下來,心中惱怒的罵道:「好個顧老二!敢動起我的女人來了!」

原來顧金標一直眼睜睜的看著駱冰一步步的被凌辱,當她那雪白動人的雙乳和烏黑誘人的三角地帶裸露出來時,他已忍不住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同時摟過駱玉芳大肆輕薄,但是他深知單魁的個性:只要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除非經過他首肯,否則誰都別想染指。

因此,到最後他被駱冰淫蕩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時,便悄悄的點了駱玉芳的啞穴,令她扶著樹幹、將屁股高高聳起,一把翻開她的長裙,將褻褲往下一拉,挺起陽具就往她小穴裡送,一邊偷看著駱冰她們的動靜;當他發現單魁完全不理會這邊的事時,便大膽地解開駱玉芳的棉衣,搓揉著她的大奶,腰股使勁地抽動起來。也許是當時太過心虛吧!所點的穴道用力不夠,在一次運動中解了開來,終使得駱玉芳能夠叫出聲來。

這時他看到單魁已經收鞭走了過來,趕緊抽出陽具,陪笑的說道:「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來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時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們去!」說完拔腳就想奔向駱冰。

這時只聽單魁將手一擺,淡淡的說道:「顧老二,你急什麼?到口的鴨子還怕它飛了不成?先回房子那邊去吧!」

說完了也不理會顧金標,一把抱起駱玉芳,大步走到駱冰身邊,略一停頓之後,伸指點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將她攔腰抱起,率先鑽入草叢裡去。他身軀高大魁梧,帶著兩個女人猶如抱著兩個娃娃,輕鬆自如;身後的顧金標滿臉懊喪的亦步亦趨。

這時候駱冰只覺羞愧得無以復加,被點了穴道的嬌軀軟軟的倚靠在單魁厚實的胸膛上,濃濃的男性氣息不斷地在挑逗著她敏感的肉體,未熄的慾火彷彿又添加了新柴,連她自己都可以感覺到:絲絲的淫水仍然源源不絕的從熱烘烘的肉屄裡流出,兩顆奶頭還是那麼的腫脹難受,駱冰隱約地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芳心裡有一點的惶恐、一點的羞赧,但也許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潔的月光柔和的灑向大地,彷彿在向她述說著:「傻女!命運就像我這臉龐,該圓的時候自然會圓,有什麼好擔憂的?放心地去吧!」

駱冰悄然的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滾落幾顆豆大的淚珠,月兒也在這時被一片烏雲遮了,難道所有的罪惡都將在黑暗中進行?「颯」「殺」的晚風回答了一切。

(第十八章)思淫嫂矮駝子野林逢艷

在另一方面的心硯正加緊催促著胯下的馬匹,向著和駱冰約定好了的山頭前進,只聽得耳中呼呼風響,疾風撲面,一下就將後面的叫罵聲拋得越離越遠,這黑馬的確是匹良駒,在雜林叢草間奔馳、蹤越自如。

此刻的心硯內心充滿了喜悅、驕傲,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就適才那匆匆一瞥,他已看清楚追來的三人當中不但有顧金標,領先之人赫然就是那紫臉漢子,看樣子他們四人之中數他武功最高,那麼現在留在屋裡的就只剩一人,義姐應付起來也就容易多了,等這些人再去將四散的馬匹找回來,這時間應足夠讓駱冰姐妹倆逃離現場。想到得意處,他不覺笑出聲來。

這時一人一馬正奔馳在一片密林夾道中,突然,心硯聽到胯下的馬兒一聲驚嘶,馬頭倏地往旁一偏、跟著就往前傾,頓時整個人一下被拋離了馬背,重重的撞上一棵樹幹,痛得他「哎唷」一聲大叫,翻起身正想破口大罵,卻見到馬兒的下半身和左前蹄已陷身在一塘不是很大的泥沼中,而另一隻右腳則曲跪在地上,鼻息噴吼,正奮力地在掙扎著要往上爬,然而龐大的軀體卻是越陷越深、逐漸下沉。

心硯看到從黑馬眼中流露出來驚恐、絕望的眼神,內心不由一酸、一熱,大叫一聲:「小黑別怕!我來救你!」同時抓起韁繩,立刻使勁地往外拉,可惜力道不足,而泥沼裡又彷彿有股無形的吸力,仍然在一寸寸地吞噬著馬兒的軀體,只急得心硯一邊用力一邊大叫道:「使勁啊!小黑,再加把勁就行了!來啊!」

黑馬似乎也明白這是生死關頭,馬嘴緊咬住韁頭不放,馬首上揚,同時拚命地划動陷在泥沼裡的一隻腳,想將身軀爬出來,兩股強大的拉扯力將馬嘴都磨出血來,情勢卻是越來越危急。

一人一畜正在束手無策時,密林裡突然跳出一個大漢,一聲不吭的將一截粗樹幹斜斜的插入馬腹下面,一聲沉吼,往上用力一橇,馬身已大半浮出泥沼,黑馬的左蹄順勢上揚、往前一搭,已碰到實地,右蹄也藉力站了起來;這時心硯再奮力往外扯,三方同時使勁,黑馬一得到著力點身子往前一竄已脫離險境,長長的一聲歡嘶之後,馬首不停地在心硯身上磨蹭。

心硯高興地摟著黑馬的脖子,轉頭正想向對方道謝,卻見到這漢子正默默的向來路走去,內心一動,出聲喚道:「這位大哥,敢問你可是姓項?」

大漢身軀一顫,霍的轉過身來,面帶戒備的說道:「你是誰?怎麼會到這裡來?有何目的?」

心硯這時才看清楚大漢樣貌:只見他身材高大,臂粗腰圓,穿著一身粗布勁裝,腰上插著雙斧,頭帶翻皮帽,一張臉卻是有紅有白、凹凹凸凸,唇肉翻起,彷彿被火燒過一般;此刻他手按腰際,兩眼炯炯的盯著心硯。心硯看他緊張的樣子,心裡已然確定此人就是駱玉芳的丈夫項大山,便扼要的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最後開口邀道:「項大哥,你別擔心!我姐姐這時候應該已將芳姐救出來了,你和我一起到那邊山頭去等她們吧!別回去了!」

此人正是行獵歸來的項大山,他返家途中經過林外,聽到了心硯和黑馬的呼叫、嘶吼聲,便入內一探究竟,正好及時解了他們的燃眉之危,沒想到卻從這少年口中得知這麼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直把個好漢驚得愣立當場,這時聽到心硯的話後只丟下一句:「我回家!」便快步的衝出林去,倏忽不見了身影。

心硯呆呆的看著項大山不見的身影,心裡也說不出是啥滋味,隱隱浮起一絲不祥的感覺,轉身摸了摸馬背,嘴裡喃喃的道:「這項大哥真是個怪人,現在回去要是碰上那幫子壞人不是更糟?哎!不管他了,我得趕緊到那邊山頭去等冰姐才是!小黑,我們快走!」

不一刻工夫已經抵達約好的地點,心硯朝天發出一枚「千里傳」之後,便覓了一處隱密處躲了起來;時間一刻刻的流逝,過了許久都不見駱冰的蹤影出現,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山巔上除了山風怒吼外,靜寂得嚇人。

心硯正在焦急擔憂時,突然,從山腳下傳出一聲長嘯,一道灰影在月色下如星丸般直往山上衝來,喜得心硯一下蹦出草叢,開口疾呼道:「十當家!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快來啊!」

數息之後,面前已出現駝子章進的身影,他一把抓住心硯的肩頭急聲問道:「心硯,發生什麼事了?四嫂呢?她人呢?你快說呀!」

你道這章進為何來得這般湊巧?原來那日他離開紅花會眾兄弟後,一顆心思就開始繞著兩個嫂子打轉:

四嫂駱冰騷媚蝕骨、屄肥水多,肏起來如啃新羊,痛快淋漓;七嫂周綺幼嫩靦腆、穴窄肉滑,插進去似飲陳釀,甜美有勁。

在他眼裡這兩個女人各有各的好,也都已是他囊中之物,任他予取予求,現在讓他傷腦筋的是:該從哪一個美嬌娘先下手好呢?還有,要如何引開她們身邊的心硯和徐天宏?不讓他們來破壞他的好事。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曾再接觸她們誘人的肉體了,騰騰的慾火早燒得他的肉莖時時處在勃發狀態,所以當他在一個樹林裡沉思時,不覺便掏出自己的肉棍,邊幻想著兩位嫂子的風情邊自慰起來……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嬌媚膩人的聲音道:「章爺又想起了哪位嫂子啊?怎麼可憐巴巴的,一個人躲在這兒吃乾麵條兒?」

嚇得章進霍的轉身去,一張臉脹得如紫紅豬肝,惱羞成怒地大吼道:「什麼人?你……你……你是誰?你在胡說些什麼?」

「唷!章爺怎麼這麼凶?奴家是關心章爺,想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的。順便嘛……想和章爺談樁買賣,不知章爺可有興趣?」

話聲中,只見一個身材高眺的宮裝麗人亭亭裊裊地由一棵樹後走了過來:雲鬢霧發、粉面桃腮,眉如春山簇、眼含秋水波,瑤鼻如柱,唇若點朱;白羅緞下美乳高聳、體態風流,行如微風擺柳、媚姿撩人。

章進除了駱冰之外幾曾看過如此艷麗動人的女子,一時之間還道自己眼花,揉了揉雙眼之後,吶吶的問道:「你……你……是狐是鬼?在這荒山野嶺裡做什麼?」

也難怪章進會有這種錯覺,他和兩位嫂子的事可說十分隱密,就算紅花會裡也除了蔣四根外再無人知曉,遑論他人,而這位女子不但能一語道破,又是出現在這荒山野外,所以他會有此問。

只聽這麗人格格一陣嬌笑,花枝亂顫,人已走到章進跟前,皓脕輕舒的抬指虛點章進額頭,無限狐媚的說道:「堂堂紅花會的十當家怎麼也信起鬼狐來了?放心!我跟你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兒,不信你摸摸看!」說著就要拿章進的手去觸那聳巍巍的胸膛。

章進如遭電殛,縮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架式、滿臉戒備的凝聲說道:「勿那娘們!你再不交待是何來歷、找我駝子到底意欲何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唉!武林中盛傳紅花會的十當家是個鐵錚錚的漢子,我慕名而來,有事相求,豈知『見面不如聞名』!原來與那些蠢夫夯漢沒什麼兩樣,都是膽小怕事之徒!」

「住口!你形跡鬼祟,舉止放蕩,定非名門閨閣,想狐媚我章進可沒那麼容易!快說!是誰派你來的?有何目的?」

「嘖嘖!十當家好個義正詞嚴的口氣!是,我玉無痕不像那駱女俠,名滿武林、人人稱道,可我也不曾和小叔們幹那風流茍且的勾當吶!……」

「住嘴!再說我斃了你!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並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過你放心!我和你一樣,都是『淫河裡的饑漢,慾海中的遊魂』,若非如此,我還不敢貿然來找十爺您呢!」

玉無痕邊說邊在章進適才坐過的大石上坐了下來,也不管裙裾外分,露出一截渾圓白皙的大腿,繼續娓娓的說出一段話來。只見章進臉上神色漸鬆,眼睛逗留在那光潔耀眼的大腿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玉無痕見狀,嘴角微微露出不屑的哂笑,繼續說道:

「十當家儘管放心!你出任我門『護法巡察』並不會與你紅花會的宗旨相牴觸,相反的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就是推翻滿虜韃子!只不過我們的手段不同而已。況且只要你喜歡,我門中美女無數,任君享用,就是……就是奴家我……你都可以……哎呀!輕點!好色鬼……」

原來那玉無痕在說話時,上身便緩緩後仰,兩個手肘撐在大石上,抬起一隻纖纖玉足,拿那小蠻鞋尖去括弄章進的胯下,雪白的大腿根整個露了出來,玉柱盡頭只見黑壓壓一片,居然未著底褲。憋了一肚子慾火的章進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肉棒騰的精神抖擻起來,大叫一聲之後跪倒在玉無痕雙腿之間,一頭就紮了進去……

久違了,那女體膻臊的氣味刺激得他如癡如狂,舌頭一撩,頂開兩片密合的陰唇,逕往那桃溪深處席捲而去,粗硬的鬚根刺得玉無痕嬌嫩的屄肉又痛又癢,全身一陣顫抖,輕推著章進的頭頂嬌聲叫道:「好十爺,你弄得人家痛死了!莫非你家嫂子就愛這個調調?」

章進虎的抬起頭來,惡狠狠的說道:「住嘴!你再提起我嫂子,我就斃了你這個浪蹄子!」

玉無痕俏臉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但立刻換上一副笑靨,如春花綻放般挾著蕩人心魄的嬌笑,星眼斜飄地睨了章進一眼,不慍不火的道:「唷!生氣了?想不到十爺對嫂子這麼一往情深!我想武林中人一定會很有興趣知道你是怎麼疼愛文家大嫂的。十爺!我剛才已經跟你分析過了,你不會這麼健忘吧?」

語落,只見章進豹眼圓睜、雙拳緊握,全身微微的抖著,但神情已如鬥敗的公雞。玉無痕見狀,知道已抓到他的痛處,便不為己甚的緩緩站起身來,媚眼含春,嘴角帶著濃濃的蕩意,似笑非笑的看著駝子,兩隻春蔥玉指一粒粒的解開上身的衣鈕,敞著白嫩嫩的酥胸慢慢貼上章進的臉龐,將兩隻豐軟的乳房在他臉上一陣搓搖,兩手摟著他的駝峰膩聲接著道:

「嗯~~別生氣了!這次是我不對,我以後不說就是了。你就別那麼小氣,來嘛!剛剛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火都上來了……哇!你看,你不是也硬成這樣了?來,我先替你消消氣吧!」

玉無痕在說話的當兒已探手下去撫弄章進的肉棒,此時更蹲下身去解開他的褲頭繩子,將那如怒蛙般的陽物掏了出來,對著脹紫發亮的龜頭舔咂過去,靈巧的舌尖在馬眼上一陣撩動,立刻將章進內心的驚怒和矛盾撩到九霄雲外。

溫熱的櫻桃小口在肉棍上連翻的吞吐,同時吹旺了駝子滿腔的慾火,只聽得他「哇拉哇拉」的大叫了數聲之後,一把扯起身下的玉無痕,將她攔腰一抱往大石上撲放過去,在她淫蕩的驚呼嬌笑聲中,已抓住一隻棉軟搖晃的乳房搓揉、捏擠起來;同時用另外一手將她嫩白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挺起粗大堅硬的肉棒「哧」的一聲,狠狠地衝開兩瓣蜜唇,一下就深深刺入那濕潤緊湊的陰道裡去,接著便腰股使勁,開始快抽狠插的聳動起來……

玉無痕在章駝子胯下曲意承歡、淺喘嬌啼,聲浪直透天際;雪白柔實的豐臀搖、磨、轉、甩……勢如滾動不休的磨盤,兩隻柔若無骨的玉臂像蛇一樣纏上章進的脖子,嬌紅濕潤的櫻唇不住地在他眼、耳、口、鼻之間游移啃咬,放蕩的模樣讓駝子心旌動搖、情慾如狂,心中暗暗吶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個妖女!」

然而澎湃的欲潮輕易的衝垮脆弱的警覺堤防,野林裡的茍合持續地在進行,男女密接的性器將紅花會裡的一條鐵錚漢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陰謀集團扣上,一起沉入那淫亂的漩渦裡,再也脫身不得。

接下來的那幾天,玉無痕陪著章進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動,也不管是在哪裡,兩人就覓地、解衣脫褲插弄個數回,除了獻上她柔媚的肉體外,在床笫間更是任憑駝子恣意妄為,還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讓駝子真正認識到什麼是肉體交合的歡娛,從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臨別前夕兩人約好聯絡之法,玉無痕交待了幾項任務,同時答應章進:在有需要時會助他一臂之力,之後便飄然而去。

這也是那幾天裡駱冰會詫異:為什麼章進遲遲沒有出現的緣故。

接著章進躡上了義嫂,本想伺機再一逞獸慾,卻撞見顧金標正在房裡挑戲駱冰,頓時怒不可遏的打了起來,最後追出戶外,正想將赤身裸體的顧金標斃於掌下時,被隨後趕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攔下,幾番糾纏之後雙方都沒撈到好處,不歡而散。

章進回頭再到客棧尋找駱冰時,她和心硯早已連夜離開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區來回搜尋;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數,當駱冰姐弟倆在柴房裡翻雲覆雨、縱情交歡時,駝子也曾尋至駱玉芳屋下,探無可疑之處後便離開了,當時若是他再往上尋個幾步,情況或許就不是如此了。

再說心硯被章進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當家你先放手,聽我說……」

章進聽完心硯的報告,一顆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間一定出了什麼差池。正待招呼心硯一起往回尋時,山坡下的的蹄響,跑上一驢一馬,當先驢背上坐的正是項大山,背後的馬背上似乎馱有一人,心硯眼尖,搶先出去招呼道:「項大哥,結果如何?有沒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項大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為什麼改了稱呼?但他仍然一語不發地從驢背上的行囊裡抽出兩把刀來。這不是駱冰的隨身兵器「鴛鴦雙絕刀」是什麼?心硯一聲驚呼,還來不及開口,章進已經大步衝到,一把搶過兵刃,略一審視之後大聲喝道:「小子,你從哪裡得到這兩把刀的?快說!」

項大山冷冷的看了駝子一眼,淡淡的丟下一句:「撿來的。」接著朝身後一指,說道:「問他!」

章進幾曾受到過如此冷淡,頓時氣得鬚髮皆張,正待發作。心硯一看苗頭不對,強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駝子身前一攔,快聲的說道:「十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趕緊問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緊!」

章進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形一晃將馬背上的人拽了下來。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馬上,此時摔在地上,終於「哎哎」的醒了過來,章進不由分說上前「啪!啪!」就是兩個耳括子,打得那人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心硯一看這人就是屋裡那兩個年輕漢子中的一個,此刻身上傷痕纍纍,便出聲問道:「你們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麼樣了?識相的還不快說!」

那人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裡一味的嘟嚷著旁人聽不懂的土話。

心硯拉住章進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打,同時使了一個眼色之後,走到已跨下驢背的項大山跟前,語帶誠懇的說道:「項大哥,你適才回去一定發現了些什麼!我們四奶奶也是因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現在她們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們十爺無禮,他是急性子,日後你就會明白的,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好嗎?」

項大山斑駁可怖的醜臉上起了一陣抽搐,似是意識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氣之後才慢慢道出一段經過來:

原來項大山聽了心硯的敘述,馬上就知道這是『魔鞭』單魁尋來了。雖然心硯一再強調駱冰已經將他愛妻救了出來,但是他仍然記掛著身懷六甲的駱玉芳,憂心如焚地趕回家去,卻只見到廳堂裡倒臥了一具死屍,赫然就是當日他的手下袁五,余外一個人影不見,屋裡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再看到竹林裡還綁著兩匹馬,這時候他推斷:定是駱冰先將妻子救了,單魁發現後追了下去。

於是他將座騎遠遠的綁在另一邊的樹林就開始四下搜尋起來,最後來到駱冰戰單魁的那塊空地時,地上散佈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終於被他發現地上的兩把刀,不遠的樹下還有一條女人的褻褲,正是愛妻之物,項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壞了!她們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單魁的暴虐與變態,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趕,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說來也巧,他們幾人來來去去總是「前腳接著後跟」,當項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時,連竹林裡的馬都不見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著「野狼溝」三個大字,至此毫無疑問的:兩個女人已入魔手。他想到心硯還在山上等候,便往這邊趕來,一出門就看到這漢子騎馬過來,定眼一瞧!不是屋裡死去的那個袁五的兄弟袁六還有誰?在大打一場之後,便順手將他擒了過來。

心硯聽完之後急得如被火炙,轉身對著袁六一陣拳打腳踢,嘴裡大聲嚷著:「王八蛋!你們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章進在旁聽了,臉色突然陰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硯,大聲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誰帶路?」

接著三人研商了一下,決定必須將『奔雷手』和『武諸葛』找來,於是章進交待了幾項聯絡的事宜之後,便分頭進行。然而,無情的時間留得住駱冰岌岌可危的貞節嗎?

再說單魁懷抱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來,鼻中不時吸入淡淡如蘭似麝的香甜氣息,飄浮的髮絲撓得他的面頰癢癢的,在在都挑動他本能的獸慾,只見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緊貼在駱冰赤裸的豐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長的半截指頭已刺入黏滑的陰道裡去。

他就這樣一步步的走著,有時為了閃避芒尖樹枝,不得不彎腰挪身,這時候指節自然的往裡深插幾分,每當此時單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駱冰的嬌軀顫個不停,溫熱的淫水一股股的噴出,淌滿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腳步更加輕快起來……

一回到屋裡,單魁放下駱玉芳示意她將燈點上,右手一托,將駱冰橫放在桌上,跟著兩眼炯炯地盯著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見被點了穴道的駱冰粉頰通紅、星眸緊閉,挺聳的玉乳隨著呼吸誇張的起伏著,兩顆紅灩灩的乳頭上下顫動,映著白花花雪嫩的乳峰顯得無比誘人;桃源密處大片烏黑的陰毛被那濕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雜亂不堪,兩瓣陰唇明顯腫脹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張開一縫,紅光隱隱、水跡盎然。

駱冰的芳心裡五味雜陳、羞不可抑,嬌人的玉體不僅赤裸裸的袒露在敵人面前,還不知羞地展現自己的飢渴,儘管心裡大聲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經過連番挑逗過後,澎湃的欲潮不斷沖刷著敏感的肉體,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需求,所以縱然她從顧金標如風吼般的喘息聲中知道:敵人正用著眼睛在姦淫自己的肉體,卻反而有種驕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著能有更進一步實質的凌辱。

這時單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顧金標:見他兩眼佈滿紅絲、睜如銅鈴,脖子上已冒出條條青筋,氣喘得像條缺水的狗,卻是雙拳緊握下垂,不敢一動;再轉頭望去:駱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著小手,不時向這邊瞟上一眼,雙唇啟合,終是不敢出聲。知道他們都是忌憚自己的威勢,不禁滿意的頷首微笑,接著緩緩伸出一手,開始捻弄駱冰那顫巍巍的乳頭,同時掏出陽物,拿龜頭在那陰唇縫上劃得幾劃,觸眼駱冰私處那濃密烏黑的陰毛,不由眉頭一皺……

此時顧金標正好一眼瞥見了,立刻從靴筒裡抽出一把短刀來,諂媚的說道:「老大,要不先將她的屄毛給剃了?你肏起來過癮!」

單魁順手接過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裡一動,開口問道:「你是否紅花會裡的駱冰,駱當家?」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將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當駱冰發現下體頂上一根熱騰騰的硬物時,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不由緊張、期望得直發抖,花唇裡淌出更急的浪水來,作好了交合的準備,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實沒有來臨,卻突然聽到這句如驚雷般的問話,不由羞愧又略帶詫異的張開雙眸,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原來單魁在接刀時突然想起了駱冰也是用刀,這在當時武林並不多見,要知道「劍走輕靈,刀重沉穩」,一般女子練武使劍的居多,這是由於先天體質的緣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較易為人所知,目前道上較有名氣的除了「金刀會」的仲孫大娘外,就屬『鴛鴦刀』駱冰和『蓬萊紫鳳』韓如煙兩人,但是仲孫大娘已是六齡老婦,而韓如煙用的是緬刀,行蹤又幾乎不出江南一帶,所以單魁一下就猜到這個美少婦定是駱冰無疑。

這下求證屬實之後,單魁腦中電轉,尋思道:「我現被官府苦苦追逼,幾無容身之處,他『紅花會』聲名鼎盛、眾多勢廣,我可不能再樹這個強敵!這駱冰雖然天姿國色、艷麗過人,可惜不是我喜歡的白虎,不如將她放了,結個善緣!但……但是看她那浪蕩飢渴的模樣,活脫脫深閨怨婦、慾海嬌娃,怎麼看都不像傳聞中貞靜淑良的『鴛鴦刀』!唔……不管是否!憑我的手段也不難將她收為性奴,如她是真!有『紅花會』相助,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就算不是!這麼美的人兒玩玩也不錯!對!就這麼辦!」

這些紛沓而至的念頭在他腦中短暫盤旋之後,心中已有了計較,他笑呵呵的將駱冰扶坐起來,解了她被封住的軟麻穴,單留氣海穴這個穴道仍然鎖住,為的是另有作為,同時歉聲連連的說道:

「哎呀!哎呀!實在抱歉!不知是駱當家當面,多有冒犯了。本來應該現下就將你放了,可是難得有這個機會和『紅花會』諸位大俠親近、親近,所以單魁想邀駱當家到我那兒作客幾日,又擔心花駕見怒,不得已暫時委屈你了!……啊啊啊!我真該死!駱女俠這衣服不能再穿了,來!小玉兒,去把你『最好』的衣服拿一套來!」

連珠炮般的一番說辭,說得三人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單魁一說完就向駱玉芳使了一個頗含深意的眼色,駱玉芳頓時雙頰流丹,躲入內室裡去,不一會拿出一套衣裳來看著單魁靜候指示。

在這當兒,顧金標已回過神來,他急急的向著單魁嚷道:「老大!這娘們不能……」

「住口!你眼裡如果還有我這個老大,就過來向駱當家陪個不是,我擔保她過後不會再追究!」說時背著駱冰連使眼色,逼得顧金標把未說完的話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駱冰此時一手掩著前胸,一手遮住私處,玉頰上紅暈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兒,腦子裡面一片混亂。她尤其被這變化給驚呆了,只知道單魁不會再來侵犯自己,這反而使她臉上神情陰晴不定卻難掩一絲的失望之色。

單魁看在眼裡,更加深信自己的決斷沒錯,此時看到駱玉芳已將更換的衣物拿出,便向著駱冰抱拳說道:「駱當家!請……」

話剛出口,便聽得一聲長嘯傳來,悠長有力,正自神色微變,旁邊顧金標已急聲說道:「不好!是這娘們的同夥尋來了,點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單魁將手一擺,轉頭對著駱冰一句:「情況有變!得罪了!」便不由分說的將駱冰剝得一絲不掛,再順手接過駱玉芳遞來的新衣,胡亂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時對著顧金標指示道:「顧老二,你帶著小玉兒先去備馬!」

駱冰同時也聽到那個嘯聲,知道章進已經到了,紛亂的情緒一下平靜下來,心中又燃起複雜的希望,所以當單魁動手剝她衣裳時,便奮力地抵抗,無奈氣海穴受制,一身內力發不出來,除了像小女孩一樣不住搥打單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軀旁宛若鷹翼下的小雞,是那麼的嬌小無力,反而那因掙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性。「啪!」的一聲脆響,駱冰雪白細嫩的玉臀上浮現出明顯的五指印,羞辱的淚水立刻奪眶而出,身軀一軟,緊抿著雙唇,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

當單魁緊抓著駱冰的手來到繫馬的竹林時,顧金標已摟著駱玉芳騎在一匹馬上等候,他將駱冰攔腰一抱托上了馬背之後,眼珠一轉,自語道:「嗯!先解個手去!」便「嘩啦嘩啦」的在竹子邊拉出一泡尿來,接著怪叫一聲道:「咦?壞了!怎麼這褲子綻了一個大口子?算了,讓雞巴透透氣也好!」

其它二人聽了不知會作何想?但此話一入駱冰之耳,芳心便沒來由的格登一跳,粉臉發燒,只有她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條長裙之外,裡面赤條條的連件肚兜、褻褲都沒有,而這條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麼一塊布簡單的在腰上匝個兩匝而已,只要在後面將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來見人了,而這單魁此時又這麼說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馬上……

思量至此,駱冰的臉更紅、心更跳了,一時之間她分不清:自己是個無奈的俘虜?還是充滿期待的客人?

雲淡風高,月兒笑瞇瞇的看著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馬蹄翻飛處,四人兩騎已撞入濃濃的夜幕裡去,衝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沖得破那「肉慾」的枷鎖?

(第十九章)欲路遙魔鞭鞍上戲女俠

寒夜深深冷月殘!凜冽的山風吹得側坐在馬背上的駱冰搖搖欲墜,穿過一大片密林之後,馬匹便在崎嶇起伏的山道上前進。

少了樹木的遮掩,冷風毫不留情地灌進駱冰單薄的衣裳裡去,她不覺打了個寒噤,右半邊的軀體有點發麻。從出發時起,她就將身子盡量的傾向馬頸,右手牢牢地揪住長長的馬鬣,不讓自己的玉體靠入『魔鞭』單魁懷裡,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傾注在半邊身子上,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武功暫失的駱冰,全憑著一口氣苦苦的在咬牙支撐著。

然而,終於在一個上坡時,馬匹往前一竄!將駱冰的嬌軀一下往左傾入單魁寬闊的胸膛裡去。他溫暖的體溫把前胸蒸騰得像寒冬裡的熱炕,立刻熨撫著駱冰冰涼的肌膚,駱冰舒服得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自然的將身子一縮!像駛進避風港裡的小船,再也不願離開。

單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穩坐在無鞍的馬背上,馬賊出身的他,馬上功夫自是不在話下,他一直不動聲色地在觀察駱冰的變化,此時見她投懷送抱撞入自己的懷裡,便藉著控韁勒馬之勢將手一圈,駱冰的嬌軀貼得更緊了!單魁的嘴角不覺揚了起來,他知道:遊戲開始了!

儘管山風怒吼,駱冰卻懶洋洋的,像只腃縮在火爐邊的小貓,僵凍的四肢已經開始暖和,感覺也一點一點的回來!因此當緊貼著大腿外側那根堅硬的物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膚傳達火熱的訊息時,駱冰的芳心不覺又撲騰起來,體內的血液加快了流轉,紅暈再度上臉,一度蒼白的腦裡又抹開了淫慾的色彩。突然間,萬籟俱寂、天地無聲,耳中只有對方和自己的心跳,彷彿萬物都靜止了,如果還有:就是那從小穴裡緩緩流出的淫水了!

灼熱滾燙的陽物,彷如一支燃燒的火把,順著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著胯下灰燼尚溫的蜜穴裡傳送火種,鮮明的感覺刺激得駱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腦中幻想著:「哎唷!這東西怎麼這麼燙?……到底要做什麼?……嗯……好像更硬了……」

突然間,馬兒一個顛簸,差點將駱冰震下馬來,慌得她一把抓住單魁控韁的膀子,神智一下飛了回來,看到自己將對方的手臂抱得緊緊的又親熱的偎在他懷裡,不覺耳根發燒,羞紅了粉頰,暗地在心裡嗔怪著:「駱冰啊!駱冰!你好不知羞!怎麼這麼不爭氣?」

這時候耳中傳來單魁的聲音道:「駱女俠!你這樣子坐法不是挺難過?我看還是跨騎舒服點!留神了!」語畢,也不管駱冰同意與否,右手已將她凌空抱了起來,同時左手向她腿彎處一分,讓駱冰背著跨坐在他身前,這個姿勢使得下身整片裙掛往外攤了開來,並且向上縮進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勻的小腿。

更難堪的是:羞人的密處立刻赤裸裸的緊貼著馬背上的氈毯,短刺的細毛毫不容情的吻紮著嬌嫩的穴肉。駱冰一聲悶哼,打了一個寒噤,還來不及體會這種快感,裸露的尾閭上又是一個燙人的灼熱貼了上來,清晰的感覺使得駱冰幾乎軟倒下去,內心反而興起莫名的興奮。不過,少婦的矜持和「紅花會」文四奶奶這個頭銜所帶來的無形壓力,使得駱冰立刻警覺的將上身盡力往上挺,試圖將豐臀拉開。

然而在顛簸的馬背上要長時間維持這樣殊屬不易,沒幾下功夫,駱冰已是腰骨酸軟、兩膝發麻,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去,適時的,單魁的一隻大手圈了上來,兩人的身體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駱冰頹然地歎了一口氣,不再去作無謂的掙扎,內心暗忖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該有這一劫,那就隨它去吧!』

心防一撤,下體的感覺立刻佔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陰唇隨著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氈上磨擦、碰撞,尖細的絨毛持續的刺激著翻露的陰蒂肉芽,那股子輕微的刺痛麻癢,像掏耳朵般引來陣陣的酥抖,淫水再次緩緩流出,全身最敏感之處所帶來的快感,如穿雲閃電般擊向四肢百骸,駱冰不自覺的開始前後搖動豐滿的胯部,試圖讓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緊密的在氈布上揉磨,尋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將胯下濕了一片……

陡然間,馬匹奔行加速,原來已爬上一塊平坦的高原,人在馬上,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節奏上下縱聳著,持續的撞擊使得駱冰感到屄肉隱隱作痛,兩瓣大陰唇更加灼熱紅腫,但是卻帶來更深一層的快感,駱冰不覺將上聳的幅度加大,讓碰撞更劇烈,暗中追求著這種奇妙的刺激……

這時單魁在她身後見此情景,臉上泛起捉挾的詭笑,抱著駱冰纖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駱冰嬌軀上聳的時候,將她的身子往上輕輕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馬背的距離,同時右手放開韁繩,偷偷的將自己挺直的肉棒從根部往前一壓,平貼在馬背上,身軀也跟著向前俯。

這一切動作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當駱冰再次坐下時,會陰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兒的陽物,一觸即分。

那種火燙真實的感覺,在如電光石火般碰觸的一剎那,令得駱冰幾乎驚叫出聲,以為自己弄錯了,然而就當她還在驚疑不定時,第二下、第三下……接連的幾次接觸使她終於肯定:「單魁已經亮出傢伙在等著了!」

霎時間,綺想成真的激動使得駱冰春心搖蕩、面泛桃紅,口乾舌燥起來,整個心神不由自主的專注到那令人欲情蕩漾的接觸裡去,嬌軀漸漸的向前傾,讓臀部能翹得更高,使得飢渴的花唇在落下時,能夠親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當滾燙的龜頭觸撞到敏感的陰蒂、甚或擠開陰唇,陷進肉縫裡去時,即便是短暫的結合,下體都會悸動得淫水直冒。

那種酥麻、酸癢又帶著點痛的快感,一波波湧向全身,只轟得駱冰如騰雲駕霧般嬌體發軟,整個上身無力地趴伏到馬頸上去,兩手環抱著馬兒抖動的脖子,淺喘嬌吟不止,無暇去理會:單魁那不知何時插進衣襟裡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軟豐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頭上捻弄不休……

儘管深夜裡的寒風冷冽澈骨,這時候的駱冰卻感到體內燥熱無比,小腹下面好似燃著了一個火盆,燒得全身的肌膚發燙、燒得神智逐漸混亂,同時也燒旺了對肉慾的渴求,子宮裡那份膨脹的空虛,終於使得她拋開了殘存的一點自尊、一點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陽根陷入陰戶的機會裡,迫不及待的使勁將臀部穩住,任它馬兒如何的顛簸,就是捨不得放開,唯一的意念就是:

『無論如何也要把這根使人愛煞、恨煞的玩意兒擠進自己那空虛無比的肉洞裡去!』

然而,無論她再怎麼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圓腫的龜頭在柔嫩濕滑的兩瓣陰唇間吞吞吐吐,並沒有想像中「靈蛇入洞、巨陽貫體」的充實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陰蒂被撞擊得又痛又麻,陣陣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絕,將整個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溜異常。

『魔鞭』單魁也不知是有意、是無意,一直就讓那肉棍平伏的貼在那裡,其實只要他一鬆手,蓄勢待發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順水推舟地彈挺入洞,深深地刺進駱冰灼熱飢渴的陰道裡去,然而他卻反而在緊要關頭將屁股往後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壓住一小節的肉莖,像泥鰍般『沽哧!』一聲滑開了,急得駱冰貝齒緊咬,嬌軀急不拎登的跟著往後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圖捕捉那失去的獵物,兩片陰唇像索乳的嬰兒般張開了小口,正往下滴著晶瑩透亮的口涎……

『喔!好難過!給我!給我!插進來吧!嗚~~別再逗我了!……』無言的吶喊在駱冰芳心裡激盪著。

惱人的是:那單魁彷彿已沉溺在這「老鼠躲貓」的遊戲裡,你進我退、你攻我守的,逗得駱冰春潮不斷、欲焰高漲,難過得將一頭青絲左右轉甩,編貝般的玉齒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纖腰不安的扭動、搖聳著……

如是數回之後,駱冰也發現到被戲弄了,頓時羞、悔、愧、怒都齊齊湧了上來:『天啊!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他面前作出這等淫蕩醜態?他……這個惡魔……可惡!……嗚~~羞死人了!……』思緒翻攪,芳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罐,晶瑩的淚花立刻朦朧了雙眼,偏轉螓首,星眸帶怨的朝後投以恨恨的一瞥,便無限羞慚的將通紅的芙蓉玉臉躲入臂彎裡,無聲的啜泣起來。

偏偏得了便宜的單魁又在她耳後輕聲戲說道:「駱女俠!拜託你坐穩點!你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轟!」的一聲,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擊,駱冰只覺羞怒攻心,幾乎為之氣結,嬌軟的香肩抖動得更厲害了。

就當單魁在駱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撥雲弄雨手段之時,這顧金標因為三番兩次的讓到口的鴨子飛了,內心窩囊、鬱悶到了極點,但是他深知單魁手段的狠辣,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尋駱冰之外,也希望能聯絡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沒想到駱冰是擒來了,卻被單魁霸得緊緊的,自己除了飽覽駱冰的仙姿玉體外,連一根汗毛都沒沾上,適才又忍不住玩了單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沒洩出,還得擔心他不知會如何對付自己,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時看到前面單魁和駱冰在馬背上的姿勢、模樣,不是正幹著那樁快活事是什麼?嘴裡不禁低聲咒罵起來:「你這狗娘養的『單瘤子』!你的女人別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卻先玩起來了!還說什麼兄弟義氣?」

「……還有你他奶奶的駱冰!你這婆娘!什麼女俠?什麼『鴛鴦刀』?嘖!嘖!你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還要裝烈女?……下回不讓你抱著我的雞巴叫哥哥,我他爺爺就不姓顧!……」

嘴裡嘮嘮叨叨的罵著,腦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著駱冰那驕人的胴體:

「唉!駱冰這騷婆娘那雙奶子真是沒話說!又白又嫩!聳得跟饅頭山似的,兩顆奶頭又她奶奶的鮮紅得像櫻桃,那個毛茸茸的肉屄也他媽的真肥!穴縫兒還紅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沒有常常肏她,啊!難怪!難怪!……嘖!嘖!沒看過女人那麼會出水的……哼!我非得想個辦法肏肏她不可!一定要幹得她叫爹喊娘!……」

淫穢的幻想刺激得顧金標胯下的陽具又脹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洩洩火才行!……嗯!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裡的那塊肉,不如……」

就在顧金標魂飛天外、淫思上腦的當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駱玉芳卻是苦不堪言,為了不讓腹裡的胎兒受到影響,她用那嬌柔的雙手抵撐在馬背上,讓臀胯微微虛懸,減少顛簸時的震動,雖說經過這幾年苦難的磨練,體力、身手已非當年纖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擬,但終究還是捱不住長途的折騰。

只見她這時粉臉蒼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時痛苦的與眉毛擰湊在一塊,兩支手臂持續的在發抖著,似乎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若非母愛的力量在支撐著,早就癱軟下去;正當她感到體力已無法再繼續支持時,眼角不覺流出了悲哀絕望的淚水,心裡沉痛的吶喊著:

『山哥!對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嗚!嗚!天啊!老天爺!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幫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麼都願意!嗚……』

對於她的祈求,老天爺彷彿作出了痛苦無奈的決定,藉著顧金標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嗎?那你就乖乖聽我的!別大聲嚷嚷!」

駱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點螓首,接著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向後一個迴旋,已面對面的跨坐在顧金標身上,只見他滿臉淫笑、不懷好意地繼續說道:「我這裡現成有一張肉墊子讓你坐,只不過你得讓我將這肉棍兒放進你那洞洞裡去,這樣子你才能坐得穩!『你放心!我舒服!』如何?」

駱玉芳此時雙手已不得不圈在顧金標脖子上,人累得說不出話來,只知道這樣坐著果然震動小多了,聞言之後無奈的一歎,默默的抽回一隻玉手探向胯下,打算撥開底褲的腳縫,讓肉棍插進小穴裡去,哪知道顧金標已搶先一步,大手伸進她裙裡,一勾一扯,將薄薄的底褲扯開一個大口子,接著四指撩動,就在她那光凸肥腫的包子穴上摳摸搓捻起來,中指更無情地戳進乾澀的陰道裡去抽插,痛得駱玉芳雪雪嬌呼道:

「爺!好人!你輕點!……痛死我了!你讓我弄濕點再玩好嗎?」

邊說著邊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小穴肉縫上去,夾著顧金標腰胯的大腿也同時用力,將上身抬了一點起來,玉指扶著他粗挺的肉棒在穴口揩磨兩下,沾濕了以後,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聲,緊窄的陰道已將肉棒吞入大半截,駱玉芳為了不讓龜頭觸撞到子宮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壓迫,於是將屁股往後挪了幾分,然後立刻採取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

顧金標只感到硬得發痛的肉棍陷進了一圈濕熱軟滑的世界裡去,有說不出的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邊,總覺得不過癮,於是便將大手往駱玉芳的肥臀上一托,想藉著馬匹的聳動將肉棍全身頂進去,無奈駱玉芳因為懷孕的緣故,臀、腿特別粗腫,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終總是無法如願,同時因為不敢驚動前面的單魁,兩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配合著馬行的節奏,頂上套下的插弄起來……

由於所擔心的事解決了,肚子裡的胎兒暫時不會受到影響,駱玉芳整個心神都鬆懈下來:『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體受到一些奸辱就忍著點吧!』

她這樣想著,嬌軀軟軟的吊掛在顧金標身上,任由那根肉棒在小穴裡進進出出,漸漸的,胯間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婦人的嬌美肉體對持續的交合作出了誠實而熱烈的反應,終於,當顧金標濃濁滾燙的陽精強有力的射進她子宮深處時,駱玉芳也忍不住一聲嬌吟,洩出陰精來。

黑暗籠蓋了罪惡、也遮掩了羞恥,道德與慾念的拉鋸、現實與希望的爭奪,難道會因白日的來臨而歇止?戰爭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衝鋒前的準備,不管在哪裡,只要有「欲」,這場搏鬥就會無休止的繼續下去,誰敢說他是不敗的勝者?

(第二十章)淫纏貞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際已泛起了肚白,經過一夜肉體相搏、鞍馬勞頓的兩雙男女,終於來到了渭水邊的一個高坡上,望著滾滾江水,迎著晨曦一路向東而去,駱冰突然有縱身一躍的衝動,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滅那輕易就能被點燃的淫慾火種。

此刻她玉容慘淡、美目紅腫,身心彷彿受到極大的打擊,從小到大她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裡的玻璃心肝,受到無微不至的呵護。在「紅花會」裡更如眾星拱月,群雄對她尊敬有加,即使與章進等人有了偷歡茍且行徑之後,越來越流於邪惡的章駝子,也還是對她言聽計從;更遑論為她開啟淫慾之門的廖慶海,尤其是像戀人般的體貼入微、憐愛備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憑藉著清艷絕倫、國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瓏浮凸、豐腴圓潤的肉體,夢醉襄王、顛倒眾生,操控著翻雲布雨、興風作浪的權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裡,這一切的「理所當然」卻成為泡影,駱冰第一次嘗到了被漠視的滋味,尤其是當她冶蕩得像個送上門的妓女,卻被無情地摒於門外時,那種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無形中使她在芳心裡產生對單魁報復的恨意,同時也對自己傲人的胴體發出疑問:為什麼一向眾人傾倒、迷戀的美肉,如今卻被他視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無法忍受有男人忽視她豐潤誘人胴體的存在!下意識裡她強烈的想證明自己:「貌比天仙色過人,不怕劉郎不問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覺間已埋下了「背貞趨淫」的種子。

「冰姐!你……你還好吧!他……有沒有欺負你?」

趁著單魁和顧金標下馬向前探看的機會,駱玉芳蓮步輕移的走到駱冰身旁,粉頰上余暈未退,但還是掩不住滿臉的倦容,她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卻一直苦無機會,此刻看到駱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顧自望著腳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誤會已深,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解釋,便頹然一歎,淒聲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這都是為了孩子,還有……」

「芳妹!你不用再說了!我瞭解!但你……唉……」

原本內心忿忿難平的駱冰,看到大腹便便的義妹泫然欲泣的樣子,立時勾發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駱玉芳秀雅的臉上隱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時,芳心仍不由升起濃濃的酸意,轉頭不去看她,卻見到單魁已在另一端空曠處燃起三色煙火,隨後便和顧金標走了回來,見了她們姐妹倆,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時將兩位少婦羞紅了雙臉。

盞茶過後,江邊傳來幾聲呼哨,單魁面上一喜,搓嘯相應,不一刻躍上兩個精壯漢子,對著單魁恭呼:「大頭領!」

「齊鵬,渡口那邊可有動靜?」單魁對著其中一人大剌剌地問道。

「回稟大頭領,楊陵渡三天前從咸陽開來兩艘官船,聽說來了一位王爺福晉回鄉掃墓,官兵多了幾倍不止,搜查很嚴,不過昨天午後已向著陽平鎮去了,整個渡口檢查現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約再過半個時辰渡船就會開到這裡,我已經和把渡的楊頭兒說好了,放一艘空船過來,回程再裝上預備好的山產、木材,保證不出紕漏!」

說話的是另一個獐頭鼠目的漢子,說時兩個眼珠子不停地瞟著駱冰姐妹倆。單魁等他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唔!石堅,你們做得好!下次輪調回山時我自有獎勵。這兩匹馬受了點傷,你們帶回去好好照顧!記得隨時向山裡報訊!招子放亮點!去吧!」

這是一艘單桅的中型貨船,可供休息的船艙小得可憐,下了木梯後就是一排ㄇ形板鋪,每張床僅供二人平躺而已,後面橫的那排此刻堆滿了漁具、雜物;單魁讓駱玉芳在一邊的床上休息,卻自後一把攬住想跟過去的駱冰,右手同時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麼?」

「駱當家別慌!你忘了該解穴活脈啦?已經又過了三個時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樣幫你通通血脈罷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麼敢對你無禮!」

單魁嘴裡雖然笑瞇瞇的這麼說著,一隻手卻不老實的在駱冰氣海穴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張的五指不時掠過隆起的陰阜,頑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縫,在陰蒂肉核上乘機摳摳點點,摟住駱冰纖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駱冰因為掙扎而彎垂下來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陽物更是在她臀股間頂頂蹭蹭……

依舊羞憤不已的駱冰極力地掙扎著,同時腦中升起了一死的念頭。單魁彷彿看穿了她內心般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駱女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會來,我可不希望他們看到你有個怎麼樣,大家誤會了就不好!」言語間,一雙手仍然在駱冰身上四處遊走輕薄,隔著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瓏浮凸的胴體。

聽得此言,駱冰立即想起了心硯:「不好!這賊子在桌上留書,硯弟等不到我一定會找來的,哎呀!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讓硯弟受到傷害!現在我必須要忍耐!」

思慮至此,駱冰洩氣地停下扭動的嬌軀,不消多久,從乳峰、陰戶和臀溝裡不斷傳來的刺激,便引得下體濕滑不堪,黏膩的淫液緩緩從穴縫裡沁出,流過敏感細嫩的會陰,漸漸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熱、渴望的感覺又佔滿全身,駱冰不由輕閉杏眼,用力地收縮菊蕾,企圖壓抑來自小穴裡那越來越難熬的騷癢……

就在她喘息逐漸加促、嬌軀發出輕微的顫抖,桃霞又染紅了雙腮之際,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轉八脈的內息倏忽不見,游移在胸乳、小腹處那灼熱、彷彿佈滿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間消失,背後溫暖、充滿男性氣息的偉岸身軀也跟著離開,空虛再次進佔,涼意一下流竄全身。

這時耳邊傳來單魁的聲音道:「好了!功德圓滿!不過很對不住!駱女俠!為了大家好!你這穴道還是得暫時再封起來,多有得罪了!」

駱冰彷如再受重擊,一時間羞憤難當,幾乎咬碎滿口銀牙,嬌軀一旋,便向著艙門走去,哪知道單魁接著說道:「艙門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時做了一樁買賣,最近風聲緊得很,我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艙裡。況且江面上風大,要是身上『濕』了,再吹到風更不好,你說對吧?駱女俠!」

真是「言者有心,聽者有意」,已經走到木梯下的駱冰,聞言後玉靨霎時飛紅,氣得嬌軀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見艙門緊閉,只得恨恨轉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輕啟,正想反唇相譏時,觸目卻見到右手邊小床上,單魁已扒去了駱玉芳的下裳,兩腿跪在艙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嘰嘰啾啾」吃得不亦樂乎,駱玉芳則兩手扶著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雙腿時開時合,嘴裡發出若有似無的「嗯!欸!」哼聲。

駱冰輕啐一口,暗罵一聲:「無恥!」芳心卻沒來由的猛跳,方寸間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轉頭向左,只見顧金標斜身側躺,背靠艙壁,一手支頤,正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不由得更紅了雙臉,杏眼一瞪、倒豎柳眉的衝著他嬌聲喝道:「淫賊!看什麼看!賊眼忒兮的!」

「咦?我什麼地方『淫』啦?我又偷了你哪塊肉了?開口淫賊、閉口淫賊的罵人,吶!吶!『淫』的人在哪兒呢!我還沒有『見淫思齊』,你倒先罵起人來了,你想看淫賊是不?好!老子就先亮個淫根給你瞧瞧!」

顧金標像連珠炮似的聒噪一說完,再不二話,把褲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發亮、面目猙獰的粗長陽具,便自顧自的套弄起來;只把個駱冰臊得羞紅了耳根,一顆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兒擺好,只得直愣愣的盯著前面床上的漁具看,但是眼角的餘光仍然將兩邊的動靜盡收眼底;想要側身而坐,眼不見為淨,然而狹窄的梯板只約一足寬、足半長,根本不容側坐,更何況自己玉臀豐肥,駱冰無奈之下只好把頭埋進兩腿之間。但是不用多久,擠迫的空間又令她難過地抬起頭來,於是將兩腳往前一伸,身體向下滑動,直接坐到船艙的地板上,上身往後仰靠木梯間隔,終於舒服的吁了一口氣,便緩緩將星眸閉上,不再去理會兩旁動靜。

然而,拍濤的江水似乎掩蓋不了雲雨交合的聲浪,那斷斷續續的嬌喘呻吟,間夾著舌頭舔過淫穴時的「嘖!嘖!」聲,繼而好像又變成吹蕭吮棒時的「唧!嘓!」聲,俄頃之後,聲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轉而為「噗哧!噗哧!」陽物進出肉屄時的歡快聲,交織著嘴唇吸咂乳房的「叭!啵!」聲、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聲……真是「聲聲淫浪拍桃蕊,句句蕩語逗春心」。

駱冰被這淫聲浪語擾得心浮氣燥,高聳的雙乳誇張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動著,氣息咻咻,一張芙蓉玉臉漲得通紅,兩隻小手緊扭著裙裾,只感到桃源深處湧出一波波的浪水,熱烘烘、滑膩膩,有說不出的難受,腦子裡各種淫穢的交合畫面,紛沓交織,一幕幕都挑動她肉體內的淫慾神經,漸漸的欲焰高張,癢無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過來插我吧!我給你!……小穴要讓你肏了!來吧!嗚~~好難受啊!……』無言的吶喊在心底迴盪著。

突來的叫聲令得駱冰張開眼來,只見駱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渾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將一個脹卜卜、白嫩嫩的無毛小穴,盡情地向後展示著;而單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著陽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駱玉芳則開始一聲高過一聲,「親達達!野漢子!」的浪叫起來……

正當駱冰感到心動神馳之際,無意間瞥見了單魁拉出穴外的肉棍,不由得輕「咦」一聲,接著「噗哧!」笑了出來,原來這單魁雖然身軀高猛、壯碩如熊,一根陽物卻也不過常人尺寸,掛在他胯間,就顯得特別渺小。這雖是一種錯覺,但駱冰卻彷彿找到報復的目標般,粉臉上佈滿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單魁卻不明白駱冰因何發噓,只當她是看到駱玉芳的無毛穴被他肏得有趣,便愈發賣弄起來,左挑右突、頂上刺下,直幹得胯下的駱玉芳美肉連顫不止,在長長的一聲嬌啼之後,大股的陰精便並著尿水噴湧而出。

單魁興奮地將肉棍緊頂著駱玉芳穴心,一迭聲的叫著:「哇!真是太爽了!小玉兒!……哈!哈!你終於噴尿了!好!爽!夠味!……來!來!讓爺我再疼疼你!……唔!小妖精!……」

看著他們這副欲仙欲死、抵死纏綿的美樣,駱冰突然莫名所以地興起一股強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後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當時為什麼會不假思索『虎!』的站了起來,就朝著另張床上的顧金標走去,美目還緊盯著他那被搓揉得又紅又紫的陽具不放,這一來,反而駭得顧金標趕緊兩手緊緊的蓋住肉棍,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而腦中原本空空蕩蕩的駱冰,此刻卻倒一下清醒過來,心中暗呼道:『我這是怎麼了?天啊!駱冰!你要做什麼?你……哼!不管了!……』

為了掩飾這種進退維谷的窘境,她佯裝將粉面一繃,低聲斥道:「滾開!閃一邊去!姑奶奶想睡一覺!」

大喜過望的顧金標,說話變得結結巴巴,像頭顛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陽物一搖一甩的,駱冰見狀不由「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臉上一繞,當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橫生、嬌無可奪,把個顧金標看得筋酥骨軟、嘴角流涎,幾乎癱倒,只是呆呆的兩手支床,雙眼發直,彷彿癡了一般。

駱冰也不去理他,風情萬種的逕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見到上方顧金標癡醜的大臉,心裡一陣噁心,便背身側轉過去,入眼單魁正扛著駱玉芳一條玉腿緩緩在抽插著,眼睛卻瞄向這邊,臉上的神色若有所思,顯然駱冰此舉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著單魁的目光,一絲報復的快意在駱冰內心升起,但是再掃見他身下的駱玉芳正閉目舔舌、低吟細喘,一副陶醉歡娛的浪蕩模樣時,不覺厭惡地又將嬌軀平躺回去,同時玉手往右一揮,纖細的指尖掃過顧金標堅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語雙關的低喝道:「討厭!看了就噁心!你不滾開就給我乖乖躺下來!」

顧金標如獲綸音,「碰!」的一聲就躺了下去,龐大的身軀激動得直發抖,喉嚨裡「嘓嘓」作響,一雙牛眼直勾勾的盯著駱冰輪廓鮮明、線條優美的側面:但見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長睫毛蓋住迷人的明眸,輕輕顫動著;靈秀挺直的鼻樑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潔細滑的粉龐上;鮮紅飽滿的櫻唇像菱角般展示誘人的勾痕,彷彿在嘲笑那些「見色不舉、有花不採」的無用男人。

顧金標如何能忍?一隻大手霍地襲向駱冰高聳的乳峰,「啪」的一聲,雖然內心早有預料,駱冰還是忍不住一掌將他撥開。適時,單魁桀桀怪笑道:「顧老二!駱當家是我特意邀請的貴賓,你可不能對她冒犯無禮!否則……嘿!嘿!你別怪我這個老大不顧情面,撕破了臉,對你沒什麼好處!」

「唰!」顧金標的臉一下變得鐵青,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單掌「碰」的往艙壁上一擊,也不將褲子拉上,氣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對過的單魁滿意地點了點頭,深深的瞥了閉目不語的駱冰一眼,突然間一下意興闌珊起來,隱隱中感到好像有點不妥,卻又說不出錯在哪裡,他知道必須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這時便連一點興致也沒有了,陽具早就軟垂、滑出陰道,他起身將褲子穿上,逕往駱玉芳身側一躺,也不理會這個可憐的小孕婦,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著胯下的穢跡,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合眼養神起來。

頃刻間,整個船艙裡靜不可聞,江風波浪顯得格外清晰,兩對被命運湊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彿都已入夢,然而內心各有所思的人兒是否真能坦然?

駱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無法平靜,適才拍開顧金標輕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厭惡與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嘗不希望他再接再勵?甚至豐滿的乳房已脹得隱隱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愛撫的準備,腦子裡緊張的在猜想著:

『如果這個淫賊再摸過來,我該怎麼辦?推開他?還是?……』

『唔……最可惡就是這個姓單的,居然寧願去找個大肚婆,卻撩得人家……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個!……』

『好吧!要是這個淫賊敢再……那就隨他吧!……唔……好熱!』

『但是……唉!駱冰啊!駱冰!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你……』

就在駱冰陷入在天人交戰、情慾掙扎之際,單魁的一席話立刻又讓她火冒三丈、怒起無名,彷彿一件好事被人破壞了,她氣他自己吃飽了卻不顧別人死活,惱他從中作梗,恨他……紛亂的情緒令她心神不寧,久久難以入眠。

也不知過了多久,駱冰雖仍為此在胡思亂想,但已有點矇矇矓矓;陡然間,緊貼著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輕輕觸碰了一下,頓時所有的冥想煙消雲散,注意力一下轉移過來,芳心裡充斥著興奮的期待,等著、等著……終於……

來了!這一次的觸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讓駱冰心神悸動,粗糙的手掌貼上她光滑細緻的手背,輕輕地在撫摸、捏揉,撫摸、揉捏……駱冰緊張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鬆肌肉,故作不覺。

這時候,耳際又傳異響,那是身體轉側時衣裳所發出來的蟋索聲,果然,耳邊的鼻息聲重了起來,『這淫賊轉過身來了!他想做什麼?』駱冰這樣想著,一顆心跳得更急了。跟著,自己的小手被輕輕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堅硬粗長的肉棒上,繼而五指一緊,已被一隻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則密不透風的環握住肉棍,被迫的上下套動起來……

那種真實的灼熱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脈動,刺激得駱冰再也無法克制波動的情慾,激動得想叫出聲來,所以,才套沒兩下功夫,已是主動的捋弄起來,纖巧細嫩的大拇指在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絲絲黏液,立時將龜頭揉得油光滑亮。

此刻,逐漸陷入迷離幻境的駱冰,雙眸緊閉,兩頰酡紅,高聳的酥胸急遽的起伏,腦子裡幻想著手上抓著的,是廖慶海那粗碩過人的陽物、是那插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纖纖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時不時的在那陰囊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龜頭上摳摳劃劃,只把個慾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顧金標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連連。

他沒料到一直不假辭色的駱冰會如此合作、主動,哪能不打蛇隨棍上?但是最終還是忌憚著單魁的威勢,不敢立時騰身而上,摟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屄裡盡情地抽插,這時只憋得他咬牙切齒,難過萬分,繼而他發現駱冰也是一副春情蕩漾、騷無可忍的模樣,不由計上心來:

「有了!單老大不許我動她,可沒說她自己要,不准!這美人兒看模樣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幫她加把勁、煽煽火,讓她拉著我肏屄?嗯!就這麼辦!」

這次他謹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豐聳乳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輕扯駱冰的裙掛,意圖將緊緊壓在她臀下的裙子拉開,顧金標彎腰縮頸,藉著駱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鈴一般,一下接著一下專心的扯著,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駱冰還是原來那個姿勢、不言不動,只是高聳的酥胸起伏得更急了。

正當他氣餒的想放棄時,卻見得駱冰右邊的玉腿在這時悠悠然屈了起來。身心沉醉在淫慾幻景裡的駱冰,被裙裾的扯動將魂魄拉了回來,芳心立時一震,憶起了自己的處境,差點將手縮了回來,只是那硬挺中帶著柔軟,如烙鐵般灼熱的陽物,和那光滑裡蘊含著彈性、外觀像蘑菇的龜頭,是那麼的令人愛不釋手,使得駱冰像把玩著心愛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繼續套弄著、摩挲著,怎麼也捨不得放手,一下又跌回肉慾的遊戲裡去。

胴體內的欲焰愈燒愈旺、羞人的蜜穴像蒸籠裡的包子,又熱又腫,所以當她再度發現:顧金標一直在扯動她的裙襬時,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隻玉腿,還悄悄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動作,於是悄無聲息的,半邊的裙掛被扯了開來,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膩無暇的香臀隱約可見。

顧金標這時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撫摸駱冰瑩白柔膩的大腿,在她細嫩的腿根和豐肥的臀瓣處來回的摩挲。數回之後,便翻手從髖部的裙縫裡插進去,滑過平坦光滑的小腹,將整個手掌直接包覆在陰戶上,那濃密茂盛的陰毛和溫熱柔軟的花瓣蜜唇,立刻帶給他難以言喻的美妙觸感,從裂縫中不斷湧出的黏滑淫液,更是刺激得他興奮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將中指捅進濕滑的陰道裡去,用力地在那嬌嫩的花徑裡摳挖、挑弄起來;接著又將食指併入,粗碩的兩根指節將駱冰嬌美的陰戶撐得滿滿的,兩瓣陰唇外翻,正從隙縫裡滲出晶瑩的蜜汁,將屁股下的床板沾濕了一片,陰道肉壁內層層疊疊的嫩肉也快活地蠕動起來……

「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紅花會」這個外表端莊的駱冰,私底下原來也是個浪蹄子,還是難得一遇的人間尤物!肉屄緊得像活魚口子,還會吸人!騷水又多得好像流不完似的,肏起來一定爽死人!」

顧金標腦子裡邊這樣想著,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駱冰的小穴裡挖弄抽插,另外一隻手掌也幫忙似的,在她豐軟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擠不休,屁股則隨著駱冰小手的套弄,挺挺聳聳,無邊的慾火漫燒開來。

正當他感到忍無可忍,打算不顧一切翻身上馬時,胯下的陽物突然被駱冰用力地幾下拉扯,並且幾乎在同時,見她把嬌軀往外轉側過去,大片的裙襬跟著滑落,露出整只修長勻稱的雪白玉腿和溫潤光滑的圓臀來,正自目不暇給、心旌動搖之際,更不可置信的,向來冷艷矜持的駱冰已主動地將肥白的屁股向後一凸,緊貼上蓄勢待發的肉莖,一條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來……

原來當顧金標的大手撫上駱冰那細緻的腿根嫩肉時,駱冰如遭電殛,嬌軀輕顫,一陣酥麻傳遍全身,檀口一張,差點叫出聲來,接著,腫脹的陰戶被粗暴的壓揉,酸癢中帶點痛,奇妙暢美的快感更是由下體直竄上來。這時子宮內卻如蟲行蟻咬,有說不出的難受,幸好,顧金標適時的將手指插入,飽脹的充實感覺立刻填滿了花房裡的空虛。

被逗弄了一夜,飢渴萬分的淫媚肉體,終於獲得舒緩,繼而粗長的手指像肉棍般在陰道裡快速地進出,讓駱冰又陷入交合的想像裡,不自禁的將左手按向自己飽滿的乳房,在乳峰上不住擠壓、並拿兩指去捻捻乳頭,同時也加快了右手套弄顧金標陽具的速度。

然後當小穴裡被顧金標再併入一指時,駱冰已是美得難以自持,櫻桃小口隨著手指的插進抽出,無聲的一張一合著,一股股的浪水也從花心裡噴冒而出。就在鮮嫩的陰道被捅得發熱時,駱冰那貪得無饜的肉體,開始不滿足於這種局部的歡娛,脆弱的堅持在這一刻完全崩潰瓦解,她毫不顧羞地主動拉扯手裡的男根,同時側身聳起香臀、高抬玉腿,飢渴萬狀地想快點讓肉棍直接干進小穴裡去,無聲地吶喊著:

「嗚~~受不了了!好難過!癢死人了!……干進來!快肏進我小穴裡來!

就在短兵即將相接,顧金標紫脹的大龜頭已頂上駱冰濕滑柔嫩的陰唇,即將破關而入時,一聲悶哼宛若雷鳴,震得一心急著合體交媾、渾然忘了身外世界的一對慾海男女雙雙回過神來,張眼看去,只見單魁正兩手抱胸、豹眼環睜的怒視著這邊,駱玉芳則羞瑟畏縮的自他肩後窺探著。

「哎呀!」駱冰一聲嬌呼,粉臉發燒,羞慚得立即雙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在床板上,渾然不顧雪白高聳的圓臀還光溜溜的留在外頭見人,粉彎腿股間依然濕漉漉的,彷彿在見證著先前一刻的淫亂;顧金標則一沽碌坐了起來,右拳往左掌一擊,無限懊惱的低吼數聲。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終於帶上了句點,留下難以描繪的殘雲斷雨!

慾求不滿的駱冰,在她棄貞向淫的道路上,到底芳心裡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後悠悠的歲月才能回答。

「固貞守節存乎一心,尋淫縱慾全在一念。」駱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第二十一章)憂義嫂章駝子坐懷忘色

就在『魔鞭』單魁帶著駱冰姐妹在武功縣東南四十里處登岸時,對岸楊凌渡鎮內的一間客棧裡,章進正焦灼不安的在房裡兜轉著,他在響午過後就趕到了這個他估算中單魁一行渡江必須經過的渡口,但很可惜他不但到晚了兩個多時辰,並且也沒料到對方在這附近會另有接應,根本沒有直接從渡口上船。所以即便是他不斷的多方打聽也依舊沒有結果,反而卻意外的發現了『武諸葛』徐天宏夫婦留下來的記號,日期就在兩天前。

章進不由得精神一振,雖然他不明白徐氏夫婦為什麼會走回到中間官道裡來,但是如此一來他更有把握可以很快的聯絡上他們。只是『奔雷手』文泰來這時勢必按著原定計劃由北路前進,應該是在渭水北岸的某處,按常理說他章進應該立時渡江,把駱冰被擄的消息通知身為她丈夫的文泰來,況且以『魔鞭』的武功,也只有『奔雷手』才對付得了。但是章進內心另有圖謀,不想讓拯救駱冰的事被文泰來拔了頭籌,壞了他的計劃,再且此樁營救行動面對的是一整群兇猛的盜伙,必須智取才有勝算,因此他認為當務之急應是先將『武諸葛』找來,謀出一套可行的計策,然後再讓他伺機從中施展「驅虎吞狼」、「聲東擊西」等手段,搶先一步將義嫂救了,覓地溫存一番、滿足一下久蘊的淫慾,所以他便將通知『奔雷手』這事擺在最後了。

話雖說如此,然而「紅花會」此時在西北尚未建起勢力、又缺少外援,要他駝子獨自江南、江北的奔波尋找,很可能不但曠日廢時、誤了營救的時機,徒增駱冰受辱的機會,還壞了自己心中的算盤,在情急無奈之下,章進最後想到了那妖冶神秘的玉無痕,於是立刻到鎮外給她送去一個加急消息,之後便回客棧裡焦急的等候著。

眼看幾個時辰過去了,月兒都掛得老高,卻還是不見人影,章進此時開始焦躁起來,只覺五內如焚、坐立難安,不時的踱到門口探望,最後一次回身時隨手從桌上拿起冷茶「咕嚕、咕嚕」的猛灌了幾口,強按住波瀾的情緒,嘴裡恨恨的自語道:『臭娘們!怎麼還不來!……罷了!再多等個把時辰後我也該上路了!』語畢往旁邊的太師椅上一坐、閉目養起神來……。

這時在一間寬大的石室之內,火炬高舉,駱冰被推倒在當中的一張石床上,在她四周圍站滿了無數個赤身裸體的大漢,每個人都挺著脹硬的陽物,有的正在上下套弄著,有的嘴裡說著下流淫穢的言語,一雙雙充滿色慾的眼光電掃著她幾近赤裸的胴體,駱冰纖潔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胸前的衣襟,但是一邊怒聳的乳房仍然從支離破碎的衣裳縫裡露出猩紅的乳珠和大半個雪白的乳球,兩條白嫩腴滑的大腿雖然緊緊的夾護著幽深的溪谷,卻已整個暴露在空氣下,她兩眼驚恐地掃視著步步進逼的單魁和其它的壯漢,哀然的準備接受可怕的命運,身上再也看不見一絲俠女的英姿。

然後隨著單魁的一聲悶吼,數不清的手掌爭先恐後地抓向已捲縮成一團的駱冰,在布片飛揚中她那玲瓏有致、浮凸傲人的胴體頃刻間已赤裸裸地展現在眾人面前,柔膩修長的四肢被大大的分開,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哭喊掙扎、上下左右的跌蕩彈跳著,脹卜卜肥美的蜜屄也隨著屁股的扭動時而啟開羞嫩的門扉,露出粉紅的肉膜來,無數只髒黑的大手在她鮮美的肉體上游移輕薄著。這時單魁跨前一步、將肉莖在陰唇上敲劃兩下之後,兩指撥開肥厚的肉唇、露出嫩紅的穴縫、下身往前一挺!在駱冰淒厲的嘶喊聲中,一下便捅到了她花蕊深處……。

『住手!……啊……可惡!看我不活劈了你這個狗賊!……』

只聽得章進大叫一聲、霍地從椅上挺坐起來,發覺身上已是汗透重裘、胸口兀自心跳不已……。

『呼……他媽的…還好是南柯一夢……。』

『駝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剛抬手抹去額上的汗水,就聽見一陣銀鈴似的笑聲,伴隨著一股香風輕盈地走進一位麗人來,赫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林中妖女」玉無痕。

只見玉無痕一身薄紗水綠勁裝、高聳的雙乳將前胸挺得鼓鼓的,隱約可見繡著金線牡丹的同色肚兜裡凸出的兩點,媚眼流波地晃身來到章進身前,嗲聲的說道:

『我說我的十爺!你要活劈了誰呀?叫得十里外都能聽見。』

『妳怎麼到現在才來?我不是通知妳十萬火急的嗎?』

『哎唷!我說十爺,你以為我會飛天遁地啊?說到就到!我這已是盡快的趕過來了,不信你摸摸人家胸口,還「噗咚、噗咚」的跳著呢!死沒良心的!』

玉無痕拿起章進的手就按向自己的胸口,嘴角含漾著淫蕩嘲弄的笑意,在她料想中這矮駝子肯定敵不過這般誘惑,接下來必然先求歡交苟,然後才會提及正事,所以另一隻玉手也同時摸向他的胯下……那知章進不耐的一甩手、粗聲的說道:

『妳別煩我!我找妳來不是幹這檔事的!』

玉無痕俏臉微微一變、很快的又摟著章進的臂膀嬌聲說道:

『喲!怎麼啦?耗子不偷油、貓兒不沾腥了?這可是奇聞!好吧!有什麼事可以讓我們十爺這麼操心、這麼著急、連快活事都不想的?你說吧!』

於是章進將駱冰被擄的經過簡單的說了,語畢同時緊緊地抓起玉無痕的纖手、用力的合在兩掌之中,面容沉痛地說道:

『無論如何妳一定要幫我將這消息盡快的通知我四哥,再晚點要是我四嫂出了什麼事,我……』

話說至此已是有點哽咽、難以再續,虎目中也泛起了淚光。

玉無痕心裡沒來由的泛起一股醋意,好奇的尋思道:

『這駱冰到底有什麼媚力?讓這個色中餓鬼可以不顧一切,緊張成這付模樣,好像連我都不看在眼裡,哼!我就偏不相信……。』

心念電轉間已是有了計較,於是輕輕的將手掌抽出,兩條玉臂左右合圍地將章進的頭攬靠在自己酥胸上,裝作十分婉惜地說道:

『原來駱當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也難怪十爺你擔憂,但是俗話說:「心急喝不了熱粥」,聽十爺方纔所說,對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現在你反而更要鎮定,我想一時之間駱當家是不會有事的,在武林中有誰不知道「紅花會」?又怎麼敢輕易的得罪你們?說不定現在還把她捧為上賓呢!』

章進聞言臉上神色一動、似有所悟,一掙身從玉無痕的胸口上抬起頭來,仰視著她潔白的嬌容問道:『妳…妳真的這麼認為?但是『魔鞭』他可是個……』同時間他鼻中聞到了一股香甜的蘭麝之味,不由暗暗感到奇怪:『這娘們身上這麼香!怎麼剛才我都沒聞到?』思想間兩手已不知不覺扶上了玉無痕的腰胯。

玉無痕清晰地感覺到了章進的動作,芳心裡暗自得意,臉上卻仍然不動聲色地搶著說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單魁如今的處境就像一條喪家之犬,他敢再樹「紅花會」這麼一個強敵?除非他不知道駱當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誰會不識得「鴛鴦刀」呢?』

章進的臉色隨著玉無痕的話陰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聳翹的肥臀上捏揉的手掌最後頹然放了下來,一轉身將身驅摔進太師椅裡,嘴裡喃喃的念道:『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那龜兒子要是真的不長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來!妳快過來!我將我們會裡的聯絡方法告訴妳,妳趕緊替我去找我四哥去!』

說著一把扯過玉無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腳下一個踉蹌。

玉無痕說完上述的一段話時,已經在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畫蛇添足」,這時趁勢將豐滿的嬌軀坐進章進懷裡,不依的說道:『唷喔!我說十爺,「上吊也得喘口氣」吧?人家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現在連一滴水、一粒米都沒進,身上又黏又膩的,你好歹去叫點吃的、再差店家弄一桶熱水來,讓我填填五臟廟、將身子洗清爽了,這樣才有力氣辦事啊!再說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這一刻吧?』

玉無痕放下手裡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動的章進一眼,起身扭動妖裊的嬌軀走到屋角的屏風後,緩緩解下身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掛,回手探了探澡桶裡的水,猛的一縮手、「哎唷」一聲輕呼,同時斜出半邊臉來向著不遠處如泥塑般的章駝子嬌聲喚道:

『十爺!您行個好,給奴家打一點冷水進來好嗎?這水燙得疼呀!』

不一刻,當章進提著水過來時,玉無痕拿手襟著一條澡巾放在胸口,這巾兒小得差堪遮住半邊胸膛,長度也只到臍下數寸,將一大邊雪花花的酥胸粉乳和烏黑的陰丘隆阜都暴露出來,她故作嬌羞地側身向著章進,那知對方視若無睹的將水往桶裡一倒、返身便走,急得玉無痕不再作態,一把扯住章進嗲聲說道:

『嗯~好人!你別急著走嘛!來!幫人家擦擦背,我構不著嘛!』

說完拿起一塊澡莢往他手裡一塞!轉身便跨進澡桶裡,將身子趴伏在桶沿,水靈靈的大眼滿含蕩意的瞅著章進。

章進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兩手掌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搓洗著,玉無痕故意發出媚人的低哼,嬌軀也有意無意的蛇扭著,讓那渾圓光滑的香臀在水中時浮時沉,可那粗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來回摩娑著、並沒有更進一步激狂的行動,玉無痕心底愈發的不服,星眸一瞟間,發覺章進的胯部正好就在眼前,於是不假思索的便隔著褲子在他命根處撫弄起來,沒兩下功夫,原本低垂軟伏的陽物已漸漸有了反應,玉無痕大喜、暗忖道:

『你這死駝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這駝鞭過得了姑奶奶這一關!』

玉指撩動間已將章進的褲子解下,果不然!那黑黝黝的陽物已是頭角崢嶸的抖動著、都已冒出了青筋,當下便輕卷香舌、檀口微張地就個大龜頭舔啜起來……半響之後已聞得章進的呼吸開始急促,兩隻手掌也分成上下兩路、一後一前的捏擠著半浮出水面的肥臀和水下漂動的雙乳……,隨著時間的過去,他下手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將白玉般的肌膚捏出一道道紅瘀的指痕,這時玉無痕已痛得想要叫出聲來,同時也感到嘴裡的肉莖已硬如精鋼,知道已到了該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便吐出在口中套弄的陽物,從水裡「嘩啦!」一聲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得章進悶聲說道:

『玉姑娘,背都幫妳擦好了,請妳趕快洗洗上路吧!』

說完拉起褲子穿上,逕自轉身走了開去,只氣得玉無痕一掌劈下,將桶裡的水花擊得四濺,卻還是不明白這個嗜色如命的男人這回是怎麼忍過來的。

她那知道從頭至尾章進的腦海裡就只有他四嫂駱冰一人的倩影。隨著他思緒的飄越,一忽兒是駱冰赧展腰肢、捧乳挺陰地在他胯下婉轉承歡;一忽兒卻又見她玉體橫陳、嬌軟無力地被單魁恣意奸辱,那熟悉的肉體和讓他魂縈夢牽的蜜穴正被粗魯地玩弄抽插著,絲絲的淫液從性器的接縫中飛濺開來,粉嫩的兩瓣小陰唇翻進翻出,開合間彷彿在向他發出無聲的、求助的吶喊,異樣的幻覺激起章進亢奮的情慾,被吞舔中的陽具變得前無所有的堅硬……;然而,突然的水聲驚醒了他的迷夢,一滴濺入眼中的水花更令他看清了現實,所有的幻影剎那間凝聚成駱冰哀戚嬌憐的玉容,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讓人心疼,章進的心陡地又掉進了冰窖,他知道:情勢已是刻不容緩了!

「眉縣」東距楊凌渡七百餘里,乃陜中少有的產米大鎮,雍正年間陜甘總督年羹堯在此廣設糧倉、屯兵把守,把這裡當作是運兵轉糧的中繼站,自此而後便繁華日盛,鎮內百肆羅列,賭坊、酒館、妓院四處可見,儼然成為西北地區的銷金場所。這日,『武諸葛』徐天宏夫婦在薄暮時分住進鎮內的「富貴居」客棧後,周綺便興致勃勃的拉著丈夫上街,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經過的都是一些偏野小縣,驟然逢到這麼一個饒有江南富庶、熱鬧的城市,一下便把『俏李逵』的玩心勾了起來。

夫婦倆東遊西逛,就著街邊喝了碗香濃的羊肉泡饃,周綺性子急,不耐煩要輕撕慢剝的將饃給弄碎,津津有味地將肉湯給喝了之後,起身便走,拿著面饃邊走邊啃起來,又買了根糖葫蘆,輪番的吃上一口,大讚味道好極了!徐天宏看愛妻當街跰跰跳跳的走著,那模樣那像個出嫁的婦人?回想這些日子以來周綺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時半夜還會驚醒,在路上走著也時不時的會回頭張望,他心思細密又愛妻頗深,雖然覺得可疑卻並不多問,只是暗暗留心,所以當周綺要求:「白天在山野裡趕路,晚上必須轉回官道縣鎮住宿。」時,他也一口允諾了,可是這一路走來風平浪靜、絲毫不見異樣,漸漸的認為自己是多慮了,現在看到愛妻又恢復往日活潑的樣子,心裡大感快慰。

眼看著一條長街即將走盡,周綺卻仍然意有未盡的樣子,徐天宏這時心裡想著:

『難得綺妹今晚性致這麼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開心……嗯~去問問還有什麼得趣的地方,好讓綺妹盡興。』

正思索著,突然一縷奇異悠揚的笛聲伴隨著隱約的人群轟叫聲傳入耳內,夫婦兩人不約而同的對看一眼,攜手便循著來源找去,拐過兩條小巷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進入一條大街,卻是另有一番景象,只聞得空氣中脂粉飄香、酒味陣陣,還有那姑娘們的鶯聲燕語、打情罵俏的聲音、夾雜著龜奴、老鴇的吆喝諂媚聲此起彼落,街上人來人往幾乎清一色是衣著光鮮的男子,敢情兩人是走進煙花巷裡來了!

周綺柳眉一皺、抓住夫婿的手轉身便想離開,偏臉間,眼角卻瞥見不遠處一起高牆下面圍了一片人群,笛聲就是由那裡傳出,不由動了好奇心,一個回旋,抬腳便走了過去。她自幼驕縱,行事總是隨興所至、從不考慮後果,適才想走並非覺得此處不是良家婦女該來的地方,而是不願夫婿見到那些鶯鶯燕燕罷了!現在見有新奇事可看就什麼也不顧了。徐天宏被愛妻這麼一拉一轉,也只有搖頭苦笑著快步跟了過去。

夫婦倆好不容易擠過幾層人群站到了前緣,這還是眾人見到周綺是個女子,大感驚奇之下自動讓開一線,間中有那想施口角、手足輕薄的,看周綺身著武林服、腰懸鏢囊、活脫脫女羅剎模樣,便也都斷了妄念,況且每個人的目光都已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著。

只見牆前一方地上四角都釘了木樁、用繩索連著,木樁上各置了個大燈籠,正後方倚著牆沿則擺有一桌一凳,一位穿著武官服模樣的粗壯漢子正靠著桌邊飲茶,兩眼則不時的掃向四周。這時場中一名頭纏白布、凹眼鷹鼻、面目手足都漆黑無比的男子盤坐在一塊圓石墩上,正閉目吹著一支細長的笛子,在他面前放了一個竹簍,再往前地上鋪了塊麻布,上面擺滿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角盒布囊之類的東西,而在他兩側則各有一名體態婀娜、面罩白紗的褐膚女子隨著笛聲正自婆娑起舞,兩女赤足金環、服飾怪異,身上只罩了件齊腰薄紗一黃一綠,身段卻是乳圓臀翹、腰細如柳,曼妙得引人遐思,款擺搖曳間更是臍花隱現、妙乳生波,兩隻婉轉玉手擺在胸前拈指弄姿,使得薄紗下的乳暈若隱若現,逗得圍觀諸人無不口乾舌燥、蠢蠢欲動。

周綺一見原來是這種活色生香的場面,登時柳眉一豎、便待發作,突然她被竹簍中的動靜吸引了目光,原來一條扁頭寬頸的斑斕毒蛇正隨著笛音從簍中昂起頭來、節節高昇、左右搖擺,與那女郎們的舞姿相互呼應,這時人群中發出了叫好聲,一呼四應!令得場中的女郎舞得更急了,開始相互摟抱著時而旋轉、時而挺陰聳乳,作出百般曖昧挑逗的惹火體態。周綺不由羞紅了耳根,緊攢在丈夫掌中的小手都泌出了汗水,然而更讓她羞不可耐、神思飛馳的,是她不經意間瞥見那吹笛男子的胯下不知何時也從特意開口的褲襠中伸出一根黑黝黝細長之物,稀奇的是那東西也配合著簍中的毒蛇作那伸縮搖擺之態,時長時短、有脹有縮,不覺定睛細細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人快活的不文之物麼?

這一發現讓周綺腦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陽物,那是她最熟悉不過的,然而一眨眼卻又被章進那粗碩的陰莖所取代,雖然離那次不倫的交媾已過去相當時日,腦海中的印象卻仍是那麼的鮮明,她甚至還數得出章進肉莖上那浮凸的筋脈!不過倏然間面前這個異國男子的肉棍卻不斷的在她瞳中擴大,那呈妖異顏色的黑色龜頭一脹一縮,好像正向她發出盛情的呼喚,也好像已在她饑渴的陰道裡作無形的進出,正暢快地吸啜著不知何時已潺潺流出的花蜜,讓她渾身起了快感般的戰慄,也幾乎發出喜悅的呻吟。

周綺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淫蕩的盯著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陽物,然而深知肉體歡娛的成熟婦人又怎麼能駕御得住飛揚的淫思?正如同她無法控制那逐漸發熱的胴體和膨脹中的性器,當然!還有那涓涓不止的浪水,她就像撲殺獵物前的母豹般專無二致地緊盯著那如魔棍般的黑陽具,瞬也不瞬……。

這邊徐天宏的目光則像所有的男人一般,全都緊盯在場中那兩名曼舞中的女郎的胴體上,任他『武諸葛』行走江湖多年,像如此惹火刺激的場面還是頭一遭,起先他還擔心嬌妻會因厭惡而離開,後來發現周綺似乎比自己還有興趣,也就放開了胸懷、大膽欣賞起來,不旋踵已是慾火中燒、胯下的肉棍狠狠的翹了起來,心裡著實想立刻拉著愛妻回客棧發洩一下,卻又捨不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正當他感到忍無可忍之時,清越的笛聲突地嘎然一落!兩名女子很快的各披上一件長袍,再拿起地上的物品、操著生硬的官話向場邊的群眾兜售著,那吹笛男子則小心的將竹簍蓋上布塞,起身和那武官在交談著、態度異常恭謹。

徐天宏一見好戲已了,正想牽著愛妻返回客棧,抬眼卻見得周綺粉臉悱紅、雙眼癡迷,兀自傻傻的站著,心裡不由一驚、以為她中了暗算,當下手裡一緊、搖著她的玉臂,同時跨身站到周綺面前急聲呼道:

『綺妹!綺妹!妳怎麼啦?妳沒事吧!』

這一連串的呼聲彷若天外響雷,將周綺從綺思中震醒過來,眼前黑呼呼的巨陽霎時不見,換上丈夫微黑的瘦臉,不由得一陣心急氣促,好像做錯事被抓到的小孩般俏臉更加飛紅,惱羞成怒地一跺玉足、嬌叱道:

『叫什麼叫嘛!魂兒都差點被你叫沒了,你在這兒我還能有什麼事?走吧!死人頭!』

夫婦倆攜手正想離開,冷不防幾聲話語讓徐天宏住了腳步,原來他聽到有人驚歎地說道:

『嘩!這煙絲可真香!色澤又這麼棒!不愧是印度國出了名的「金絲寵霧」啊!』

另一廂則是適才的一名舞孃嬌滴滴的聲音時高時低地說道:

『大爺!您放心!這可是上百條毒蛇熬煉出來的神油,您只要抹在……包管您夫人……幾個時辰……欲仙欲死……』

『武諸葛』徐天宏是出了名的癮君子,聽到有好煙絲那還不像螞蟻沾了蜜---黏住了!他尷尬地朝愛妻一笑、搔著腦杓兒嘿嘿說道:

『綺妹!我……我想瞧瞧那煙絲去,妳等我一會好嗎?』

周綺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逕自走向一旁瀏覽起街景來。面對著來往的人潮、迎著那不時投向自己的淫邪、詫異的目光,周綺漸漸的感到渾身不自在,彷彿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街口任人恣意地觀看,那一道道男人野獸般的目光就像利劍般刺向乳峰、刺向私處、刺向週身敏感的部位,使得稍稍冷卻的熱潮一下又湧了上來,漸漸地感到乳房膨脹得隱隱作痛,蜜屄也一陣強過一陣的黏糊難受,此刻焦躁得直想脫盡所有的衣裳,讓那晚風吹襲袒裼的肉體,這時她只希望盡快和夫婿好好洗個澡,然後盡情的雲雨一番。

然而過了好半晌卻還不見夫婿歸來,不由惱怒的一轉身,只見徐天宏正和幾名男子各端著煙桿子圍靠在攔繩前說得正歡,其中一人還對著一名女郎的背影比劃著,接著眾人便哄笑起來,周綺惱怒地一聲嬌哼、掉頭就走,行不多遠已聞得徐天宏氣急敗壞的自後趕來,一迭聲地說道:

『綺妹!好端端的妳怎麼說走就走呀?也不招呼我一聲!』

『哼!………』

『綺妹!妳聽我說,適才……』

『…………』

一陣子的好說歹說總算把薄怒中的周綺給逗開了顏色,兩夫妻也回到了客棧裡的上房獨院,這倒不是徐天宏的解釋收了功,而是周綺此時已是春心大動、急於一戰,不想把氣氛鬧僵了,更何況末了徐天宏曖昧地告訴她:有一樣寶物還來不及買,是關於兩人終生幸福的。只把個思春的少婦逗得遐思頻頻,卻裝作若無其事的叮嚀道:

『時候不早了,明兒還得趕路呢!我身上難過死了!得先泡泡身子。你缺個什麼就快去快回吧!』

滾燙的熱水將周綺的肌膚蒸泡得澈體通紅,真是渾身舒泰!她原本想著要盡快地洗淨身子,然候上床等候夫婿歸來,然而將經過長途跋涉的軀體泡進熱水裡後,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以致於到了後來就已不想起身,慵懶地將嬌驅盡量的舒展開來,然後輕輕闔上雙眼……。慢慢的,那有點昏沈的腦子在飄渺的黑暗中卻不期然的又浮現出片刻前所見到的那奇妙的、伸縮不定的黑色陽物來,盤旋不去、往復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形狀和色澤,引領著悠遊中的思緒逐漸進入一個綺靡的世界,閒散中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在胸前和私處游移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水溫慢慢的冷卻下來,然而她體內的慾火卻絲絲然被她自己四處搓揉的玉手給點燃了,渾圓細巧的粉紅乳尖在不斷的輕撫捻弄下已硬挺得像顆大紅豆,浸泡在水中的蜜屄也好似耐不住水溫的變化,正泌泌地流出溫熱的淫液,俏臉上更是化開了充滿春意的悱紅色彩,婚後首度自我陶醉的周綺逐漸摸熟了追尋快感的技巧,插進小穴中的纖指剛剛觸摸到那令人戰慄的酥麻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有節奏的剝啄聲,正是她「紅花會」特有的敲門訊號。

『哎呀!七哥回來了……這死人頭!去了這麼久!』

從綺夢中被驚醒的周綺慌忙從澡桶裡爬了出來,隨手匆匆套上一件短披風,揪著衣襟、一路嘟噥著快步上前將門打了開來,『哎呀!』一聲驚呼中,人也跟著倒退了幾步,雙手自然上揚、摀住了張大的玉嘴,罩肩的披風無聲的滑落到腳邊,一付還冒著熱氣、活色生香的玉體立刻赤裸裸的展現在來客眼前。

『十……十弟!你……你怎麼會來這兒?我……我…你別亂來…哎呀…』

來者正是滿面風塵的「矮駝子」章進,過度的吃驚使得周綺絲毫沒有發覺遮身之物已經掉落,在章進跨步向前時,她自然的抬腳後退,冷不防被那地上衣物一絆!已是向後仰了個四腳朝天,兩條玉腿劈了開來,佈滿茵茵柔絲的豐腴桃實剎那間像熟透般迸裂出鴻溝裡嫣紅的嫩肉,彷如乍洩春光,令人目眩神馳。

『當心!七嫂!妳…妳這是怎麼啦?有沒有摔疼呀?』

章進見狀立時緊張的上前低身相扶,觸目周綺那光滑晶瑩的胴體上水跡猶存、色澤粉然,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還散發著浴後的清香,綿實柔軟的乳峰似乎更豐滿了些、顫巍巍的,腥紅的乳珠點綴在淺褐的乳暈上更是奪目動人,使得經過一日夜不停奔馳、身心已極度疲乏的章進,虛火一下竄了上來,胯下的陽物「登」的高高舉起。這變化讓仰躺在地的周綺瞧個正著,嚇得她翻身就想逃避,然而也不知怎的,偏在這時候章進粗糙的大手已搭上了她的手臂,一陣澈體的酥麻立時傳遍全身,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莫名的淚水突然湧進雙眸,嘴裡急哀哀地低叫著:

『不!不!不可以……十弟!別…別…不要啊!七哥……就回來了……』

然後她只感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抱進一個充滿汗臭和男性氣息的寬闊胸膛裡,不由得兩眼一閉!豆大的淚珠串串滑落,然而意外的是:章進很快的將她放到身旁的木椅上,同時為她披上掉落的衣物,啞著聲音說道:

『七嫂!我七哥呢?四嫂她……她出事了!』

腦子裡一團混沌的周綺,入耳彷如晴天霹靂,下得立時張大了杏眼、挺身急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十弟!你是說四嫂?四嫂她怎麼啦?』

章進轉過身去、避開周綺那再次乍露的春光,慢慢地踱向門外,疲弱的說道:

『四嫂被個兔崽子抓去了,唉!……七嫂!妳先將衣服穿好吧!』

望著章進佝僂的背影,周綺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是震驚?是慶幸?還是那朦朦朧摸不著的失望?她有點癡了,所有一盞茶前的激潮像那飆退的浪花消逝得無影無蹤,這時早該出現的『武諸葛』卻還是不見人影,他!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第二十二章投羅網小書僮因禍得福

天剛破曉,『武諸葛』徐天宏等「紅花會」三俠已在陜甘官道上全力奔馳了個多時辰,幾日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章駝子這時開始感到一陣陣的暈眩襲來、胸口也悶得發慌,忍不住大口的喘息起來,身形逐漸落後……

在他前面的周綺聽到身後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章進身形搖擺不定、腳步凌亂,便趕緊扯住奔馳中的丈夫,急聲說道:『七哥!先歇會兒吧!我看十弟撐不住了。』

『武諸葛』似乎正在思考著些什麼,聞聲一邊止住腳步,一邊愕然的問道:『啊?什麼?綺妹妳說什麼?……誒!誒!十弟!你怎麼啦?』

原來就在這一停頓間章進已經趕了上來,待得腳步一停,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嚇得徐天宏夫婦趕緊一左一右的將他扶了起來,周綺同時埋怨丈夫道:『都是你不好!自己在外頭荒唐了一整夜,回來一聽說四嫂出事了,拔腿就跑,也不看清楚十弟的情況,哼!你們這些男人……』

『我……我……哎!我急著找人嘛!要救四嫂就必須……』

話還未說完,只聽得章進虛弱的插口道:『我沒事,救四嫂要緊……快……快……』

『你住嘴!快你個頭!再快下去四嫂還沒救出來你自己先完了……吶!前面有幾戶人家,咱們上那兒去要點吃的、先休息一下,「皇帝不差餓兵」!幹啥事都得先將氣力養好,你們這些男人做事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咦?走啊!還愣在那兒幹嘛?哼!真是……』

兩兄弟被『俏李逵』劈頭一頓臭罵不由相對苦笑,緊步跟了上去。

這戶人家格外的友善熱情,不但將內室讓出來讓章進休息,女主人還忙著重新張羅食物,周綺硬是留下一錠銀子後匆匆走進房來,只見徐天宏剛扶著兄弟躺下,手裡還拿著章進脫下來已經濕透的衣裳,看見妻子進來,趕緊討好地說道:『我剛看過十弟的情況了,沒什麼大礙!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四嫂……唉……』

『你歎什麼氣啊?著急就救得了人啦?你自己不是常常說:「謀定而後動」嗎?現在怎麼又急得像只沒頭蒼蠅啦?說吧!乘這會兒你也該將你的計劃跟我和十弟說說了!還有!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去哪兒啦?』

徐天宏略顯尷尬地看了愛妻一眼、再移目瞧了瞧床褥上躺臥的兄弟,見章進臉色雖然憔悴萎靡卻也神情關注的注視著自己,便娓娓道出一段經過來……

原來徐天宏夫婦昨夜遇見的玩蛇賣藝客商來自印度,男的叫阿里木都,那兩名艷冶的舞孃是他的妻子耶蒂和小妾瑪雅。這阿里獨自往來中印經商已有數年,一向只做些皮貨絲綢的買賣,商品也僅在蘭州市集上變賣了,再採辦些中土特產運回印度。

他有一位摯友姓沙,名效清,原來只是伊犁將軍兆惠帳下的一名總兵,一年前以軍功升至提督,被調往陜甘總督行轅效力、協贊西北軍務,駐紮在咸陽。這沙效清是藏人,原名叫沙邁頓珠,早年曾經深入印度習藝,有一回在印北深山遭毒蛇咬傷、命在旦夕,幸賴阿里恰好經過而搭救,那時阿里已是印北著名的弄蛇師,兩人從此結下深厚的友誼,間中時有書信往返。

年前阿里乘行商之便深入咸陽探望老友,沿途見到關中諸鎮市集活絡、遠非邊陲小鎮可比,往來客商中尤以四方賣藝之人往往更能招攬客人,遂動了倣傚的念頭,便轉回家中與擅舞的一妻一妾演練了一套引人的把戲,另外再置辦了一些輕巧奇特的煙絲、檀香、神油等貨品,果然大受歡迎。

這阿里又深知中土民情習慣,所以每到一地必然會先到地方有司衙門打點,因此一路走來都很順利,更何況這次從咸陽回程時手中還握有一封沙效清寫給各地方官,請求給予方便的私函,只是這阿里頗諳人情世故,不想給好友添麻煩,所以僅是備而不用,從未宣示於人。

這次也合該有事,他們到「眉縣」已有三天,前兩日生意不盡理想,小妾瑪雅見到青樓裡的女子只要是輕紗裹體、內裡僅罩件抹胸、肚兜的,卻往往更能惹得客人注目,於是建議不妨照樣一試,果然圍觀購買的人群多了許多,然而卻也因此勾起了前來收受孝敬的那名千總的淫慾,散場後竟然強行將瑪雅帶走,阿里趕緊到縣衙求助,只因此人是糧運總兵段天祐下屬,此君又極其護短,地方官根本不敢插手,遂轉往總兵府衙,卻在營區外就被那名千總的同僚打了回來,所以當徐天宏找去時只見到憂心忡忡的阿里夫人耶蒂獨自在客棧門口張望著。

『武諸葛』徐天宏會瞞著愛妻、獨自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只因這一路走來周綺的情緒極不穩定,他兩人新婚不及一年,床笫間送往迎來的風流事原是無日無之,可是最近這大半個月裡周綺不是興趣缺缺,就是又突然表現得熱情如火、需索無度,讓徐天宏大感吃不消。所以當無意中聽到阿里賣有床笫良藥時便留上了心,無奈當時周綺賭氣離開,逼得他只好先將嬌妻哄住了再轉回來,哪知道原來人群洶湧的場子已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三兩群人在那兒議論不休,打聽之下才知道發生了上述事件,本不欲多事想一走了之,奈何心裡早動了俠義心腸,便徑往阿里夫婦投宿的客棧裡來觀個究竟。

瞭解原委經過之後,徐天宏便帶上沙效清的親筆函夜闖總兵府,將睡夢中的段天祐叫起、硬逼著他派了一隊親兵,隨同到那名千總的家裡將瑪雅救了出來,更因為提防那護短的總兵會受到部屬的唆弄、變生肘腋,徐天宏便力勸阿里夫婦要趕緊連夜逃離「眉縣」。

『我這麼急匆匆的趕路就是想盡快趕上他們夫婦,我想過了,憑我們兄弟幾個是救不了四嫂的,先不說』魔鞭『單魁的武功有多厲害,光他手下那上百個囉嘍就不是我們應付得了的,所以……』

徐天宏的話還未說完,早已憋了一肚子疑問的周綺忍不住插嘴道:『那夫婦三人只不過是江湖賣藝的,能濟什麼事?七哥你是不是想岔了?還有,昨夜你找他們買些什麼?你……』

『綺妹妳稍安勿燥!聽我把話說完……』

哪知周綺起了小性子,還想開口搶著往下說,突然感到袖口被人拉了一下,不由轉首看了看,原來她端了張木墩就坐在章進床頭,此時回眸正好入目章駝子灰白、憔悴的臉色,發現他額上冷汗涔涔,情不自禁地掏出手絹輕輕為他抹去,動作自然,然而卻在接觸到章進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時,才驚覺到自己的表現似乎已超過了嫂子關懷的分寸,更何況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紅透耳垂,一陣子心慌意亂、手足失措,幸好這時主人送來餐點飲食,徐天宏正忙著協助張羅,似乎並沒有留意到妻子這邊的動靜,周綺趕緊趁勢起身走開。

在進食中徐天宏接著適才未完的話說道:『這次為了救四嫂,我們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這「魔鞭」是韃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線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會發兵的,這咸陽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們能請阿里出面去說那就萬無一失了!所以我才會急著要追上他們。』

『可是照七哥所說的時間,他們也只不過比我們早了半個時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進蹙著眉頭說道。

『哼!那還不明白!準是我們追反了,人家根本沒往這頭走,說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個什麼沙效清去啦!』

『對啊!』徐天宏聞言兩眼一亮、興奮地擊拳說道:『綺妹說得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了!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還是多虧綺妹細心,否則真會誤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綺沒想到隨口一句猜測居然受到讚賞,不由洋洋自得地揚起了俏臉,眼角卻瞥見徐天宏、章進兄弟倆正自交換會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戲耍了,頓時羞得一轉身,插腰跺足地向著他們大發嬌嗔道:『你們兄弟倆壞死了!早就知道結果還唱雙簧來耍我,不理你們了!』

把個少婦宜嗔似喜的憨甜風韻表露無遺,在難得的開懷大笑聲中徐天宏向著嬌妻唱個肥諾後接著說道:『現在情勢再明顯不過,我即刻往回趕,央那阿里一同到咸陽總兵那裡去報信,綺妹!妳就陪著十弟在此先靜養一天,我們相約三天後在「武功縣」東門城樓下會合。』

周綺聞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帶驚慌地拿眼瞄了一下章駝子,只見他面色凝重、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這時倒是連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再說『鴛鴦刀』駱冰被單魁脅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溝」之後已經過了四天,這「野狼溝」是那方圓百里之內一條條錯綜複雜的地塹中最寬廣的一條,長約數百米、兩頭尖狹、中間略呈葫蘆狀,左右全是光禿禿的黃土崖壁,上面佈滿了大小、深淺不一的窯洞。

當日『魔鞭』率領部眾逃到此處時,就是相中這裡地勢複雜易於藏匿,加上在溝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長有五棵楊柳樹,四周地上也長滿了鬱鬱青草,於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鑿出一口井來,從此便在這裡安營立寨,並將靠近井邊的三個窯洞打通了作為自己的居所和議事的地方,駱冰就是被安排住進較小的洞裡,緊鄰著單魁的住處。一出洞往右數米就是水井,再過去不遠地形變狹,是圈馬的所在。

原以為會遭到可怕的淫辱,駱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從在那橫江的船艙裡像個花癡般的貪淫獻媚被單魁撞破之後,駱冰便羞恨欲絕、為自己那不爭氣的肉體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責著,暗地裡發誓:一定要死守貞潔、絕不能辱沒了「紅花會」的名頭。

哪知道單魁除了強迫她服下散功藥物、不准她走出狹谷外,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反而是單魁本人顯得異常忙碌,彷彿在籌辦些什麼大事似的,連駱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親同住、碰也沒再碰她一下,這除了讓駱冰稍稍放下一顆高懸的芳心之外,也有點好奇。

這天近午時分,駱冰正打算到不遠處駱玉芳母女的住處共進午餐,突然,洞口的布簾子「呼」的被掀了開來,幾日不見的顧金標像風一般衝了進來,嘴裡低聲的嚷著:『快!快!單頭兒現在被絆住了,咱們乘機來樂上一樂!』

他邊說著已經將上身脫得精光、露出賁實的肌肉和虯結的胸毛,衝著駱冰就摟抱過來。駱冰一個閃身避了開去,勃然色變地厲聲嬌叱道:『住手!你想做什麼?哎呀!……下流胚子!快滾出去!……滾啊!……』

激烈的反應讓顧金標一陣愕然,撐眼仔細地端詳了駱冰的臉色,接著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婊子!前跟兒還扯著老子的雞巴要我肏妳?屁股蹶得比天還高,滿屄子的騷水將大爺的屌毛都給弄糊了!現在倒跟我玩這一套?呵呵!行!妳這個翻臉不認人的浪蹄子!看大爺我怎麼治妳!』

話聲中幾下閃撲已將駱冰壓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兩手往外一分!「彳啦」一聲,兩個白馥馥、顫巍巍的碩大乳球已彈躍而出,顧金標不假思索地一手滿握住綿軟的乳峰,大口一張、叼住腥紅耀眼的奶頭便用力的吸咂起來,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著駱冰的裙幅……

這兩下功夫來得又快又猛,駱冰雖說已有防備,奈何全身功力盡失,在顧金標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儘管使勁地踢打、撕咬、叫罵不休,還是很快地要塞盡失,被剝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瑩白無瑕、冰清玉潔的胴體。

顧金標這時已挺著硬翹的肉杵,極力地想在晃動的雪股中對準迷人的肉扉刺入,殺氣騰騰的龜頭不斷地戳刺著玉門四周的敏感部位,駱冰那多情風流的底蘊一下被掀了開來,貪歡無知的花房竟開始湧出絲絲甘蜜,潤濕了狹長的穴縫,彷彿在和她眼眶裡的淚水作著無言的競賽,就在這千鈞一髮、蜜桃將失的剎那,只聽得一聲暴喝,顧金標的身子已被凌空拋了出去。

『老大!你這是啥意思?為什麼又來破壞我的好事?幹嘛老護著這娘們?』

這邊單魁寒著一張臉冷冷地瞪視著狼狽咆哮的顧金標,逕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門外探頭的駱玉芳趕緊衝了進來,為駱冰披上衣裳,姐妹倆抱頭哭了起來,單魁皺了皺眉頭、踹著步子逼到顧金標身前,從牙縫裡一字一句地蹦出來說道:

『顧老二!你給我聽清楚了,駱當家現在是我的貴賓,你敢動她一根汗毛,就別怪我不念兄弟情義、活剝了你!也別以為你幫我辦了件事就可以亂來,在我的地盤上你招子最好放亮點,末了我單魁是不會虧待你的。』

正在氣頭上的顧金標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搶走了,那還有耐心聽下去,但他還算識時務不敢太放肆,轉身一拳擊在黃土壁上,發狂似的大吼道:

『姓單的!今天我認栽,不過咱們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後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會去壞你的好事,不過……嘿嘿!這娘們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給我看緊點!後會有期!』

語畢,人像一陣風似的捲了出去,單魁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軟鞭,最終還是沒有動作,悶哼一聲之後回身對著駱冰說道:『駱當家!妳沒事了吧?跟我來!我有一樣禮物送妳!』

淚痕未乾的駱冰聞言和駱玉芳交換了一個眼色,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內心不由黯然一歎!隨即將螓首一昂!彷彿下了決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過去。

『啊!心硯!硯弟!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四奶奶!四奶奶!嗚……我終於找到妳了!我……嗚……』

在一個小石窟內心硯被五花大綁地丟在一角,單魁饒有趣味地看著駱冰激動地衝上前去擁抱少年,嘴裡嘖嘖地說道:『原來這小子妳果然認識,他是妳什麼人呀?真是好樣兒的!自己送上門!唔~~的確帶種!』

駱冰還來不及答話,地上的心硯已破口大罵道:『狗賊!你聽好了!小爺是「紅花會」……』

『他是我弟弟!在會中排第十七,單大爺!你可否先將他鬆綁了?』不等心硯說完,駱冰接口搶著說道。

『唷!原來是十七當家呀!嘿嘿!真是失禮了!要我松他的綁當然可以,不過……』

『不過如何?』駱冰緊張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請駱當家幫忙,但又怕妳不答應,想藉此賣個人情,所以……』

『四……姐!別上當!他一定不懷好心,妳別答應他!我……』

這時,駱冰美目嬌嗔地橫了地上的心硯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後悠悠地對著單魁道:『你說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

『真的?那太好了!妳放心!絕對是件好事!是這樣的,明、後兩天是我們寨裡的頭目選拔大會,要挑出五個頭目,最後再由一項「暗器」的比試來決定二統領的人選,久聞駱當家輕功、暗器家學淵源,所以想請妳當這項比試的評審和教席,親身指導、傳授最後的兩名競爭者,不知妳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應此事?』

『就這件事?真沒有其它?』駱冰狐疑地直視著面帶詭笑的單魁。

『單某以項上人頭保證!』

『好!我答應你!』駱冰轉首看了看一臉愕然的心硯後說道。

『呵呵!夠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馬一鞭。」相信「紅花會」的當家們不會出爾反爾才對!哈哈……你們姐弟在這裡敘一敘吧!晚上我再擺上一桌向小當家陪禮、接風,哈哈……』

『姓單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過幾天我家四……哥、七哥來了絕不會放過你!』

心硯邊掙脫身上的繩索、邊衝著單魁的背影叫道,但整個人隨即被駱冰緊緊的擁抱住,姐弟倆同時流下劫後重逢、喜悅的淚水。

原來心硯與項大山一起在武功縣等了兩天之後心裡著實記掛駱冰的安危,當時就想不顧一切的往山裡闖,恰好這時項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縣城當眼線的同鄉,項大山顏面的灼傷就是當年為了救這位同鄉的父母而得來的,所以此人義無反顧地表示要幫他們將駱冰姐妹救出來。

三人經過一番計議之後,決定由心硯佯裝救人獨闖山寨,再伺機連絡項大山幾位可靠的舊屬,等候『奔雷手』和『武諸葛』等「紅花會」諸俠會合後來個外攻內應,這招因為章魁並不知道項大山已經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果然,單魁仔細地盤問了心硯一番,最終因為心硯的一句:『我「紅花會」裡沒有「棄友逃生」之人,至於要探出你「野狼溝」在那兒,哼!那還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慮,相信心硯只不過是急於救人、單獨闖進來罷了。

『姐!我說過:我死也要和妳在一起!難道妳忘了嗎?』心硯簡單的交待了上面的經過之後執著駱冰的纖手深情地說道。

一句話感動得駱冰又紅了眼眶,看著心硯那純真誠摯的俊臉,芳心裡一陣蕩漾,嘴裡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後忍不住湊上濕潤的櫻唇、忘情地和心硯擁吻起來……

這晚,『魔鞭』單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橫飛地向著駱冰姐弟誇耀他昔日的光彩,笑聲不時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內嗡然迴響,額頭上的肉瘤也因為喝酒在火光下變得又腫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摟著駱玉芳母女,兩隻手肆無忌憚地隔衣玩弄她們的胸乳,甚至不時掀起她們的裙襬、做出更為猥褻下流的動作,心硯幾次忍不住想衝上前去,都被駱冰悄悄地拉住了。

這時單魁醉意盎然地對著駱玉芳說道:『小玉兒!……今天我……們來玩個……一……一家親……晚上妳……妳們母女……倆一起陪……陪我……我……』

駱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抬頭、盡量的在躲避著駱冰姐弟的目光,聞言雙雙身體一震!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爺!這怎麼行!我們……』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駱冰聞言,一聲不吭的拖著雙拳緊握的心硯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著對向的一個窯洞走去,進門後逕自向右拐進第三個隔間的土匟上坐下,這時心硯嘴裡還在不斷的嘟嚷著:『姐!妳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動手?那畜生太可惡了!怎麼可以要芳姐和伯母……』

『打!打!打!你打得過人家嗎?坐下來吧!就只知道衝動!』

駱冰白了剛在身旁坐下的心硯一眼,然後悠悠地長歎了口氣,姐弟倆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室裡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氣的流動發出來的呼呼聲。過了一會,從洞頂的通風口裡傳來斷斷續續、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喊叫聲,間雜著男人沉重的喘息聲,時高時低,有時似乎很遙遠,有時又清晰得彷彿就在耳邊,漸漸的,所有的聲浪好像都被堵在門外,駱冰姐弟倆只聽到彼此間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姐……』

『硯弟……』

也不知經過多久,兩人突然不約而同地叫喚出聲、卻又雙雙身軀一震!心硯悄悄伸過手去輕輕地攬住了駱冰柔軟的腰肢,手掌卻是抖得厲害,使得駱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顫慄起來,剎那間腦子裡一片空白,那感覺就像明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卻又不敢相信會是真的,只聽她「嚶嚀」一聲、整個身子已緩緩倒了過去,嘴裡同時喃喃地道:

『硯弟!別這樣!這……這樣不好吧?我們是在難中,況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妳了!不是有句話說:「苦中作樂嗎」?我……』

心硯不等駱冰把話說完插口說道,同時動作突然變得粗野起來,一翻身就將駱冰壓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駱冰的粉頸、耳根處廝磨嗅吻起來,兩隻手也隔著衣服把玩起她豐滿的乳房,駱冰只感到一陣子的酥麻從耳際、酥胸一路顛顫到四肢百骸,醉暈暈的讓人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間就像熔蠟般火熱,本就已波瀾起伏的情慾一下潑灑開來,於是那麼自然的就將右手伸向腋下輕解著衣紐,左手素掌同時輕輕往心硯額上一推,嘴裡暱聲嗔罵道:

『哎!真受不了你這煩人的小鬼!衣服都還沒脫呢!急什麼嘛?』

片刻間兩條赤裸的胴體已在昏黃的火光下像蛇一樣纏扭在一起,心硯捧著駱冰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將整張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貪婪地嗅吸著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軟綿實的乳肌摩蹭著自己的面頰,兩手姆指則不斷的在那乳暈和乳頭上打磨、撥弄,使得駱冰因耐不住越來越高漲的情慾,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輕撫著的纖手不知何時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溫柔地娑玩著陰囊裡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肉棍輕輕地套弄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也高高抬起盤向心硯的後背,使得那豐腴半圓的粉臀誇張地緊夾著迷人的肉穴,濃密黑亮的陰毛叢裡一絲絲晶亮的淫液正從那粉紅的裂縫裡汨汨流下……

心硯忘情地啃吸著圓潤堅實的美乳,專注得像個哺乳中的嬰兒,在他眼裡,這個世上再沒有比現在手中這兩團雪白細膩、嫩滑如脂、且又無法一掌滿握的肉球更令他著迷的了,尤其那兩顆殷紅細巧的新剝雞頭點綴在飽滿圓隆的淺褐乳暈上,是那麼的鮮艷奪目、引得他情慾如狂、垂涎不已,哪能不盡情地囓咬舔吮起來。

而在他身下的駱冰這時也從嘴裡發出輕微的嬌哼細喘,抵禦著從胸乳上傳來的陣陣疼癢酸麻,同時緊緊的抓著手中堅硬滾燙的陽具、用那腫脹的龜頭去揉磨屄縫頂端嬌嫩的陰蒂,從馬眼口裡不斷流出的絲絲透明的黏液,纏糊著那越來越探出頭來的敏感肉芽,好似相濡以沫的兩張魚嘴,激烈的親吻將雙方摩擦得更加紅腫,同時也進一步挑起了駱冰身體對肉慾的更大渴求。

只見她櫻唇半啟、俏眼矇矓,鼻息逐漸沉重急促起來,晶瑩的胴體呈現出誘人的酡紅,雪白的玉臀開始一顛一顫地向上挺聳著,極力的想將早已濕漉漉的肉屄迎向手中的肉棒,奈何因為兩人姿勢的關係,鮮嫩的蜜唇總是只能含住大半個龜頭,使得飢渴的陰道產生更強烈的蠕動,這時駱冰的嘴裡忍不住發出淫蕩的呼喚:

適時心硯依依不捨的吐出口中的櫻桃,挺起上身、小腹同時往前用力一衝!「噗哧」一聲、淫液四濺中堅硬的肉棒已疾速地貫穿整個陰道直抵花心深處,兩人的性器不留一縫地密接在一起。

這次突然而又猛烈的撞擊使得駱冰忍不住從口中發出「唷~~啊~~」長長的兩聲吟哦,剎時間便攀上高潮的頂峰,只見她兩手死命地扳住心硯的屁股,全身抖簌簌地一陣急顫哆嗦,滾燙黏稠的陰精從飽脹的蜜壺裡狂湧而出,壓抑多日的肉慾一下發洩開來,暢美的快感使她全身酥軟,終於四肢大張地軟癱在匟上、嬌喘不已……

「武功縣」是渭水北岸的一個大邑,自唐朝設郡以來已有一千餘年的歷史,只因地質貧瘠、除了濱岸數里得水氣之利可供農作之外,其餘地方儘是堅矻峭薄的黃土高丘、寸草難生,所以人口一直都發展不起來,但因為緊扼著渭水中段的「回龍灘」也處在東西驛道上的中途點,所以向來就是軍事重鎮,城裡也有相當規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城外渺無人煙、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淵之別。

這天座落在城東的「吉祥賭坊」裡,一個中年漢子面帶羞慚的對著一名少年說道:『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後那把又輸了,我……』

『黃大哥!算了吧!也不過是幾兩銀子,別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財之義」嘛!誰沒有個手頭不方便的時候?改天你有了好處難道不會想到兄弟我?對不?走!走!咱喝酒去!』

兩人相偕走出了賭場,一路上這個面色微黑、右臉頰上一大塊胎記的少年走走跳跳的,還不時逗逗街上過往的婦女姑娘們,那姓黃的漢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似的,在經過一條彎弄時,黃姓漢子突然一拉那少年、轉身便走了進去,看看左右無人就壓低了嗓音說道:

『小兄弟!這兩天咱們萍水相逢,承你看得起借了我不少銀兩,我黃三思不是不懂圖報的人,只是我現在要告訴你的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得先講明白了,不管你答應與否你都不得向其它人透露半句,否則……』

『去!得了吧!黃大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這麼緊張?我李同元從小就出來混、有啥沒見過?這江湖規矩更別說了,我……』小少年李同元睜著一雙黑白分明、慧黠靈巧的大眼笑嘻嘻的拍著黃姓漢子的肩膊說道。

黃三思不等他說完就緊張的插口道:『誒!誒!你小聲點!……好吧!你這兄弟我認了!以後有啥事咱兄弟倆一起扛著!是這樣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城西的「小醉仙」酒樓樓上靠窗的一副座頭上正圍著四個大漢在閒嗑著,四人都已有了一點醉意,這時其中一名黑衣漢子突然看了看四周之後壓低了聲音向著其它三人說道:

『哎!你們知不知道咱頭領這回帶回來一個娘們可美啦!嘖嘖!聽說那身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奶子大屁股圓,那臉蛋兒又長得跟天仙似的,格他老子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山裡來人了嗎?』

『是啊!「爛賭黃」這小子兩天前就到了,後天咱們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嗎?這回派了他和老焦來,那晚我請他們喝酒的時候聽他說的,他還說那女的奶子又大又白、甩開來可以打昏一頭牛……』

『哎!哎!他是怎麼知道的?他玩過了嗎?哼!憑他?』

『不是啊!這小子是偷看她洗澡知道的,想玩她?嘿嘿!沒門!聽說連咱頭兒都還沒動過呢!』

『哦!那我知道了!這娘們準是只大青龍!犯忌!咱頭兒還沒給她剃度,嘻嘻……』

『不!不!不!我猜是這女的屄窟窿和她奶子一樣大!咱頭兒治不了她!哈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頭兒?嘿嘿!大家別忘了,他可是有一條「魔鞭」啊!哈哈……』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錯了!我說那還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這娘們的來頭咱們惹不起啊!聽說是江南「紅花會」裡頭的,還是一位當家呢!』

『不會吧?「紅花會」的人怎麼會跑到西北來,是不是搞錯了?』

『對啊!「紅花會」有女當家嗎?』

『這大概不會錯!我知道「紅花會」四俠「奔雷手」的老婆叫「鴛鴦刀」駱冰,年前我曾在江浙遠遠見過,唔~~是真他媽的前凸後翹、惹火得很!嘿嘿!就不知道在床上浪不浪?哈哈……』

就在眾人越談越興奮、聲浪不斷拉高時,不遠處正在收拾杯盤的店小二聞言突然身軀大震、焦黑凹凸的臉上起了一陣痙攣,眼中精光倏地暴現,但一忽兒之後又一切恢復常態,若無其事的收拾好東西下樓去了。

這店小二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多時的『金笛秀才』余魚同,他自從那日與義嫂駱冰在雨中再度茍合之後,自覺無顏面對兄弟,深深的自責與羞慚使得他心神受到極大的創傷,一路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下定決心要永遠退出江湖,便屈身在這間酒樓裡當個打雜的店小二,也回復本來醜陋的面貌,取名叫『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紅花會」裡排第十四、又隱喻本身污穢得像人人唾棄的痰盂。哪知道才剛平靜的心情又因為適才無意中聽到的消息而大感震驚、內心波瀾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復冷靜,心中已有了決定。

當他再度端著兩壺酒上樓時,席上已多了黃三思和李同元兩人,余魚同衝著那名面街背裡的黑衣人說道:『石爺!再來兩壺酒吧!我請客!』

『唷!是醜老弟啊!這怎麼好意思,來來!要不你也坐下來喝一杯,反正這時候也沒什麼人,你那勢利眼掌櫃的要是敢囉嗦,老子兄弟們就拆了他這座破酒樓!』

這黑衣人轉頭一看是余魚同站在背後趕緊起身招呼、並熱心的為他引見同桌諸人,原來這名黑衣漢子叫石老三,是「野狼溝」布在城裡的四名眼線之一,專門負責城西一帶,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們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為要與山裡派來的人接頭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餘三人交換成果。

他和余魚同的交情則是石老三在一次飲酒衝突中與人打了起來,那人是個會家子、功夫不錯,打得石老三萬分狼狽,在危急中被余魚同暗中幫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後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攏都沒結果,現在看到余魚同這麼主動,哪還不喜出望外?

余魚同衝著眾人一抱拳、也不客氣的逕自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道:

『石爺!我坦白跟您說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這兒來的,昨兒我老娘托人捎來消息,說是官府已經查到我藏在這兒,近日內就會派捕快前來追拿,我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許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個庇蔭呀?』

『好啊!好啊!多個伴更好!那有什麼問題!』

石老三還來不及開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少年李同元就已站起來不停的鼓掌叫好,急得另一邊的黃三思趕緊扯著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三倒是不以為忤、擺了擺手後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余魚同說道:

『兄弟!夠爽快!來!歡迎你!我早就看出來你不簡單,衝著那天你幫我解危、救我一難,有啥事兄弟幫你擔著!來!兄弟們!大夥兒干了它!』

一杯酒飲盡,李同元興沖沖的跑到余魚同身邊、熱情地伸出手道:『你好!哥們!我叫李同元,以後咱就是一夥的了,多關照!』

余魚同淡淡地一笑、隨手過去握了一下,只覺入手溫滑如脂,不由略帶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靈巧的目光迎個正著,熟悉的眼神令他內心一震!還來不及細想時同桌已有人起哄道:『好啊!你這小子!剛才老黃介紹時你時愛理不理的,這會兒又急巴巴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該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叫你知道,我們倆就是有關係!』

『有啥關係啊?』

『吶!你們瞧!』

李同元俯下身、將自己的右頰貼靠在余魚同臉旁,同時指著巴掌大的胎記對著眾人比劃著說道,引得眾人同聲大笑。李同元直起身來、雙手搭在余魚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兩眼發光,只有『金笛秀才』強忍著內心的酸澀焦慮,一仰首!讓杯中的烈酒掩飾他淒楚沙啞的笑聲,穿窗而出的目光掃向遠處綿延起伏的黃土高崗,彷彿想從中發現什麼,然而即便窮盡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單、無助一下子寵照了全身,余魚同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聽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說道。

第二十三章中奸計鴛鴦刀青龍化虎

夜深了,一彎下弦的殘月孤寂地漫步在爭輝奪耀的繁星裡,向下俯視著蒼茫的大地,連綿起伏的黃土崗巒淡淡的泛發著暗淡的反光,竭力地向著老天爺展示它光禿不毛、荒蕪淒涼的外表,彷彿想藉此遮掩住它這時山腹裡暗藏的春色。

就在這廣袤雄渾的高原腳下、一間小小的洞室裡,土炕上一床薄被像起伏的波浪般鼓動著,從中不時發出「哧!哧」的嘻笑聲和甜膩誘人的淺喘呻吟。

最後,一顆釵橫髻散、雲發蓬鬆的頭顱鑽了出來,顯露出一張如珠膏玉沐般容光煥發的嬌美臉龐,兩隻嫩藕似雪白的柔荑緊跟著伸出被外,輕攏著披散的髮絲,一雙水汪汪的星眸中春意流泛、白皙的粉頰上潮紅帶羞、展現出雨滋露潤後少婦嫵媚的迷人風韻。

經過幾度狂亂的雲交雨合,駱冰體內鬱積多時的情慾終於獲得徹底的解放,但是在卸下瘋狂的外衣之後,理智與羞恥卻又悄悄地浮現,只聞她在幾聲噓歎之後輕輕的撥開心硯那只仍在乳峰上捻弄不休的魔手,將身子側轉過去、像哀求又似嗔怒的說道:

「好了!好了!硯弟!別再弄了!今天晚上你折騰得我還不夠嗎?…我們…

唉……我怎麼又……」

心硯聞聲從被褥裡鑽出頭來,俊逸的臉上佈滿興奮的光采,他迅速的將前胸緊貼上駱冰光滑細緻的後背,微軟的下體頂觸著她聳翹、彈性十足的圓臀,同時探過手去一把撈住義姐垂實豐滿的乳房,邊把玩著邊嘻皮笑臉地回道:

「和姐在一起再多幾次也嫌不夠呢!怎麼?這麼快就累了嗎?姐!」

「唉!我們…我們這是怎麼了,我說過:我不能害你!可是我…我怎麼……

唉!硯弟!姐的身子已經髒了,可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應該要有個乾淨的姑娘來配你,我們…唉!以後真的不能再這樣了!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

硯弟!你聽我說……哎呀……」

心硯不等駱冰把話說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頂!同時狠狠的掐緊了手中的乳球,使著性子說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遠像這樣和妳在一起!姐!妳別說了!我什麼都不聽!」

胸乳和下陰同時受到猛烈的攻擊使得駱冰不由疼得叫出聲來,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讓她春心蕩悠了一下,不自覺地將個肥臀再往後拱了拱,讓兩人的性器更加緊貼在一起,然後悠悠地接著說道:

「硯弟!別還像個小孩一樣!你該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年輕人……」

心硯不讓駱冰再嘮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說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鋼刀」!要有節制嘛!…可姐!這「體寒加衣,腹饑進食。」是天地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況且四爺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爺多安慰安慰妳罷了!可不像十爺他們儘是欺負妳。再說妳不也說過:只要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嗎?難道說妳不喜歡我了嗎?那麼剛才妳不是也表現得很快活?…嘻嘻!我記得妳還一直叫著:「喔~好弟弟…

這回換他還未將話說完、大腿已被駱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硯從小跟著「天池怪俠」袁士霄,所學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節義、除魔衛道的大方向,至於男女之間的恩愛與人倫關係則隻字未聞,這也許和「天池怪俠」一輩子獨身有關吧!所以在這方面心硯的想法非常單純,加上他從駱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愛也滿足了少年對女性肉體的幻想,下意識地便排斥任何想將這一切奪走的說法,以致於強詞奪理起來。

駱冰被他辯得啼笑皆非,聽心硯越說越不像話,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氣又好笑的嬌聲罵道:

「小鬼!越說越離譜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麼噁心,你…你…簡直是「斷章取義」、瞎掰胡扯,去!去!起來!起來!我不理你了!」

駱冰邊說邊推拒著心硯的身體,拉扯間將她雪白豐滿的上身都露了出來,兩顆紅灩灩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輝,心硯一時間抓不準這個義姐是否真生氣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體又使得他年輕的活力再度鼓騰起來,於是也不答話、一個翻身便壓了上去,蓄勢待發的肉棍很輕鬆地就插進駱冰依然滑溜的陰道裡去,悶不吭聲的便埋頭肏幹起來……

駱冰內心哪是真的發火?她何嘗不是從心硯的答話裡再次找到了一個原諒自己行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動作只不過是為遮掩羞赧所作出來的假象,所以當門戶洞開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時,她那敏感的肉體立時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響應和反擊。

只見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硯的頸項,同時小嘴裡發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調,瑩潔修長的玉腿也緊勾著心硯上下衝刺中的腰股,豐肥的圓臀有節奏的向上挺聳著下體迎合著少年的抽插,一時間乳波臀浪、蕩姿百現,室內頓時又春意濃濃,與那室外的肅殺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最終當駱冰再度高潮洩身時,已經出過幾次精的心硯還是銳不可擋,架著駱冰兩條豐滑雪白的大腿,將根硬如堅石般的肉莖在她肥厚濕黏的屄洞裡挑、刺、插、搗、極盡賣弄之能事,邊得意洋洋地看著已在他胯下潰不成軍、嬌喘哀啼中的義姐,絲毫都沒有覺察到駱冰那暖滑濕淋的嫩穴已開始起了奇特的蠕動。

還是深知自己肉體特質的駱冰在極樂中趕緊奮力將他推開,強忍著下陰陣陣的火辣痙攣,一個翻身湊上小口對著滿佈淫汁的肉莖就是一輪的狂吸猛舔,同時玉手也勒擼著棍身快速的套弄著,好一會之後終於讓心硯那已變得很稀薄的男精艱澀地流吐到她嘴裡。

這回姐弟倆是真正心滿意足的擁臥在一起,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儘管赤裸的肉體依舊不留一隙地緊貼著,但已沒有了肉慾的激情,更多的是拋開世俗桎梏後的解脫,雖然兩人都沒有作出任何的要求與承諾,但是他們知道:在往後人生的道路上他們將是一對有「肉體默契」的義姐弟,只要兩廂情願,禮教於他們何道哉!

駱冰靜靜地躺著,纖手輕輕撫摸著心硯依舊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腦子裡回想著這段日子以來的一幕幕經歷,在短短年餘的功夫裡,自己從一個端莊貞靜的人妻轉而像個思淫縱慾的蕩婦,一向冰清玉潔的身體卻已經經歷好幾個男人的狎弄和姦淫,雖然每次都能找到一個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經過改造、訓練後的肉體對肉慾卻有著越來越高昂的需求,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有時她真恨自己為什麼那麼不爭氣!受不了一丁點的撩撥,要怪廖慶海嗎?

是他將她帶進肉慾的漩渦?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經和會裡的余魚同、章進、蔣四根有過媾合?也罷!就像「怪手仙猿」說過的:昔日的「鴛鴦刀」駱冰已經死了!對一個死去的人你還能苛求些什麼?

思慮至此駱冰不覺又開始懷疑:為什麼這陣子自己對「怪手仙猿」廖慶海的思念會越來越淡薄呢?難道說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廝鬢磨、輕憐蜜愛的日子所培養出來的感情就如同曇花般的脆弱與短暫?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卻聽到心硯在耳邊輕聲的問道:

「姐!妳想我們要不要找個機會逃出去呢?我真擔心十爺不曉得能不能找到四爺和七爺他們,都已經許多天了!」

「唉!要怎麼逃呢?別說我現在身上一點武功也沒有,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轉,沒人帶路就像進了迷魂陣根本走不出去,再說單魁這魔頭現在對我們還算禮遇,要是惹惱了他,我怕他會反臉無情啊!等四哥他們到了或許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現在只好順其自然了。」

駱冰回了回神、無奈的歎了口氣之後悠悠地答道。

「對了!姐!單魁這混蛋有沒有對妳……對妳……」

駱冰被心硯突然這麼一問!想起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現,粉面剎時紅透耳根,一顆芳心也撲跳個不停,強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緒後故作鎮靜地答道:

「他倒是沒敢對我無禮,只是苦了芳妹。唉……她們母女真是可憐!」

「姐?……」

「嗯!……」

「妳困了嗎?我……」

「小鬼頭你又想做什麼?我可再經不起折騰了!」

「不!不!姐妳誤會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為什麼非要妳去指點他那些猴孫們,他們比就比嘛!幹啥要妳去做示範?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姐!要不妳明天回了他吧!我怕妳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藝嘛!這在武林中是很尋常的事,別想太多!我知道你關心我,放心!我自會應付的!再說既然已經承諾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們「紅花會」的名頭,是不?」

「可是……」

「睡吧!別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會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無益!養足精神才要緊,你也不想我臨陣出醜吧?」

「那……我……我……我要摸著妳的奶子睡覺!」

「去!你真夠煩人的……哎呀!輕點!……好!好!…怕了你啦……」

輕微的騷動一會兒就平息了,當均勻的鼻息聲響起時,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野狼溝」山寨頭目的選拔比試從大清早起就已熱熱鬧鬧的舉行了將近一整天,到黃昏時五名入圍競爭二統領位置的新頭目都已產生,接下來就是考較「眼力」的第一輪暗器比試。這時在數十米寬的比武場中央幾名小囉嘍正忙碌著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鞦韆,「魔鞭」單魁滿意的看著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絲陰鶩的笑意,轉身朝著另一端駱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窯洞裡只有駱冰和駱玉芳母女三人,正盤坐在土炕上不知說些什麼,看到單魁進來便齊齊住了口。

「呵呵!駱當家!妳們在聊些什麼?怎麼不到外頭瞧熱鬧去?這回我那些孩兒們的功夫可真不賴,比以前長進多了!」

「哼!功夫再好長在不長進的人身上一樣是武林敗類,有什麼好看的?」

駱冰聽了單魁的問話後譏諷地回了他一句,這單魁彷彿心情甚好,聽了這句帶刺的話也不生氣,依舊笑嘻嘻的接著說道:

「你說得對!比起「紅花會」來我們只能算是剪徑小賊罷了,可我這幫小子都挺肯上進的,所以才想到要請妳這位白道女俠指點一下那些小子們,教教他們「正道」該怎麼看、怎麼走,免得他們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門歧路」裡去了,呵呵!這可是無上功德啊!妳說是不是?駱當家!」

駱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

「過獎!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就絕對不會反悔,不須要你再來囉嗦!」

「嘿嘿!我倒是不擔心駱當家會出爾反爾,只是怕妳不明瞭我們「野狼溝」

比試暗器的規矩,想請駱當家現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麼個比法,晚上預先做好準備,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兒們面前丟了體面,那我可不好向貴會其它大哥們交待了。」

駱冰聞言正想開口,突然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駱玉芳母女不約而同的渾身抖個不停,不由好奇地轉首看去,只見她倆面色慘白、嘴唇哆嗦,駱玉芳正緊張的向她看來,眼裡彷彿蘊含著深深的憂慮與關懷,駱冰大感不解,待要開口相問時只聽到單魁一聲驚咦、訝然的問道:

「咦?怎麼不見小當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塊兒去見識見識呢!」

駱冰顧不得再問原因,一躍身下了炕、邊著鞋邊慌亂的回道:

「他上馬廄那兒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們這就走吧!待會兒讓芳妹轉告他就可以了。」

原來心硯與駱玉芳母女見面後首先轉告了項大山的近況,接著便詢問她們如何才能聯繫上項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這時駱大娘有些靦腆的告訴他:可以先會一會其中一個名叫「薩鵰」的人,這人現在成了她義子,是專門負責山寨伙食的一個小頭目,因為擁有一手好廚藝,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裡都能烹出美味來,所以頗受單魁優遇。

目前山寨裡共有十三名被抓來的女子供百數十名寨眾洩慾,這些可憐的婦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無數次的姦淫,只有駱大娘是個例外,在駱玉芳私奔離開後她就被單魁視為禁臠,僅偶而賞給兩名舊頭目和有功人員享用,但唯獨這薩鵰是個例外,每週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駱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們之間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緣」。

說到薩鵰這人倒真是個憨厚的漢子,他父親原是山東鄆城縣倉場裡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乾隆初年爆發的倉場弊案牽連,害怕之餘不敢呆在老家,便帶著唯一的兒子四處逃匿,輾轉加入了單魁的匪股,幾年前意外死了,但薩鵰已從父親手中學會了烹飪的好手藝。由於個性溫和、人又比較駑鈍,雖然不時有人會故意作弄的問他:

「你是誰啊?」

他總是笑瞇瞇的操著濃濃的鄉音回答道:「俺「啥屌」!」

「「啥屌」?不對!不對!你是「傻屌」!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屌」。」

這時他會費力的學著對方的回話、從不生氣,所以在山寨裡人緣甚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不過這薩鵰也確實是長著一條驢一樣的雞巴、又粗又長,每個女人見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來就已經有了三分恐懼的心裡,肉穴裡什麼水也流不出來,那陰道反而比平日更乾澀緊繃,所以等到雙方性器甫一接觸、幾乎每個挨肏的女人都會像被宰殺的豬一般哭嚎起來,弄得薩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駱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時駱玉芳還是單魁的專寵,她母親就沒那麼幸運了,和其它婦女一樣日夜受著姦淫。

有一回駱大娘已經接了三名山寨裡的匪徒,但這三人都不堪一戰、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繳了械,雖說每次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姦淫,但讓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覆的開挖耕耘一段時間後,駱大娘心中守貞的念頭已經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體不時會作出違反意願的反應。

那時候她白淨飽滿的肉屄裡早已春水氾濫、陰門痕癢空虛萬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條肉棍來充實,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導著緊跟而上的傻小子薩鵰,經過一番折衝往返之後,終於讓他那根從未真正進入過女體的驢屌不可思議地大半根以上都插進到她的肉屄裡去,也讓兩人共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暢美高潮。

自此以後薩鵰便離不開駱大娘,經常纏著單魁要人,這單魁在性事上有變態的癖好,便慫恿薩鵰認了駱大娘作義母,時不時的要他們在他面前交媾,間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們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關係。

再說心硯透過駱大娘的暗中聯繫,這時正和薩鵰在爭執著,這傻個兒心眼很直,雖然他和項大山以前是哥們,但他一味地認為單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為單魁的恩賜他才能和駱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更何況他一直想不明白項大山夫婦為什麼要逃離山寨,現在要他步上他們的後塵去背叛單魁,那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硯磨破了嘴皮子也無法說得動他。

就在兩人相持不下時駱大娘匆匆趕來了,她要心硯趕緊到校場去陪著駱冰,薩鵰這裡她自會代為解決,那種憂心忡忡的樣子使得心硯緊張的立時拔腳飛步趕了過去。

另一方面駱冰在單魁的陪同下來到校場時,那裡已是密密麻麻地圍聚了一大幫人,見到兩人到來便自動地讓開一線,無數雙色瞇瞇、賊淫淫的眼光像利箭般齊齊射向駱冰行進中雙峰抖動、腰臀扭擺的曼妙胴體上,場子裡嗡嗡然響起一片猥穢的議論聲,那情景讓駱冰羞恨得銀牙暗咬,強自忍著心裡的怒氣隨著面帶得意笑容的單魁走到搭好的看台上,那看台與丈許遠高高矗立的鞦韆架正好成犄角之勢,這時台前已一字排開站著五名壯漢。

單魁高高舉起雙臂制住了台下的騷動後大聲地說道:

「兄弟們!認得我身旁的這位女俠吧?…沒錯!她就是江南「紅花會」大名鼎鼎的「鴛鴦刀」駱冰、駱當家,我請她到我們寨子裡來已經好幾天了,駱女俠很客氣、平時難得出來走動,所以你們中還有許多人不識得她,但是小子們!不用失望!現在我來宣佈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駱當家已經答應了!她將會擔任最後一場比武的評判,並且……並且還將親自下場為我們作示範………也就是說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盡情的一睹她「難得一見」的風采!……在這裡我要特別提醒你們:「這可是千載難逢、許多人作夢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們五個,二統領的位置以及和駱當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門道」的機會就等著你們,接下來開始的較量你們都給老子賣力些!明白嗎?哈哈哈……開始吧!」

在單魁講話的過程中人群不時起了一陣陣的騷動,但是近百人的場子裡聽不見其它聲音,可見平日單魁御下的嚴厲,等到他把話說完、跟著大手一揮!整個場子裡頓時沸騰開來、歡聲雷動、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躍者、有議論紛紛者、有遐思連連狀若癡呆者,但也有幾個人正頓著足、滿臉懊喪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他們正巧輪值放哨而無法一睹這千載難逢的好戲吧!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時的射向台上的駱冰,直到五名滿臉惶懼的婦女被帶了出來,人群才又慢慢回復了秩序。

由於厭惡那些淫邪的眼光,上台後駱冰便負手閉目、不去理會週遭的一切,但心下卻也暗暗驚訝於「野狼溝」這批盜匪紀律之嚴謹,正暗自擔憂著日後該怎麼應付時,突然察覺到嘈雜的聲浪一下子低了下來,不由緩緩張開眼來,入目的景象卻讓她駭得張口結舌、驚訝莫名。

只見畚箕型的鞦韆椅上已經坐上一名赤身裸體的女子,把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外高舉著、腿彎勾放在座位前緣兩側突出的橫木上,使得肥白的屁股有一大半滑出椅外,兩隻手則繞過千繩、手指扣拉著兩片陰唇,盡量地想將光禿禿的屄口掰得更開,好露出嫩紅的穴洞來。

在她身前一名參加比試的頭目則露著下體、拿著陽具在屄洞口比劃著角度,不時將陰莖插進去、再拉出來、點點弄弄的,邊吩咐他身旁的小囉嘍調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緒後只見這名頭目單手向上一揮!這時等候在鞦韆後面數米高處山壁上的兩名幫眾便齊齊拉動連接在鞦韆座椅後的長繩,將鞦韆拉到約三米高處,再略作一下調整後便聽到這名頭目高喊一聲:「放!」緊接著兩人便同時將手一鬆!於是鞦韆便在那名女子的驚聲尖叫中快速的撞進那名頭目懷裡,而那名頭目則竭力的保持著雙方不能再有絲毫的動彈。

很快的便有另外兩名參賽的頭目一起上前檢視,確定比試者的陽具已密實地插進充當鏢靶女子的陰戶裡,於是同聲大喝:「中!」這時全場立刻響起一片震天的叫好聲。接下來便換上另一對比試者進場,這樣的比試要一直持續到分出結果為止。

比武分為三米、五米、十米三個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個回合的比試中還無法分出高下,接下來參賽者就必須藉由各種不同的花巧如:轉身插入、閉目跳射、鷂轉投入……等自選的方式中去贏得勝利。

這種狎褻的比武方式是單魁所獨創,不僅為滿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視姦淫想,連帶的也激使他的一幫盜伙們為了達到參賽的資格而競相表現,可說「一石兩鳥」。但只可憐了那些作活靶的婦女,陰門受創發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藝較差的、抓不準目標刺中菊穴,導致兩敗俱傷「陽折肛裂」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一干盜匪還是趨之若鶩,這次有「鴛鴦刀」這個綵頭那還不人人賣力?

駱冰初時被這種別開生面、前所未聞的比武場面震懾得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圍觀群眾的哄叫聲響起才令她回過神來,霎時間一股怒氣上湧、被作弄的感覺使得她美艷的粉臉脹得通紅,激動得一個跨步衝向前去、轉身直逼著單魁的面門怒叱道:

「姓單的!你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在比試暗器嗎?你……你……」

單魁笑瞇瞇的注視著盛怒中的美人,對於她的反應彷彿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訝異的反問道:

「咦?怎麼駱當家還看不明白?是在比試「暗器」呀!什麼地方不對了?我倒想請教!」

「你…你…哪有人這樣比試的?這哪裡是「暗器」!你們…你們簡直是…一群不要臉的畜生!……讓人作嘔!…無恥!…啊唷!」

駱冰語不成調的罵著,冷不防小手被單魁一把抓住按向他胯間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時聽到單魁陰狠的說道:

「罵夠了沒有?小淫婦!這可是妳自願的!我可沒哄妳什麼!妳給老子聽清楚了!吶!我問妳!現在妳手裡摸的是什麼?不用我說吧!這和妳在船上抓著不放的顧老二那根是一樣的,是屌!也叫雞巴!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性器」!

嘿嘿!妳也知道這玩意兒平時都裝在褲襠裡不見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麼?再說這「鐵暗器」什麼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卻只能打妳們那小屄洞,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見真功夫?妳說我那裡不對了?啊?啊?……」

單魁邊說邊加大了手勁、抓著駱冰的玉手隔著褲子在自己的陽具上揉磨起來,這時已有不少人發現了台上的變化,於是口耳相傳齊齊把目光投了過來,反而冷落了仍在進行中的好戲。

駱冰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離開這羞人的地方,偏偏這會兒渾身乏力、又感覺到手心觸摸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不曉得這惡魔接下來會再做出什麼令人難堪的舉動,只急得她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無奈單魁的手指像個鐵箍子般緊扣著她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口氣軟了下來,低聲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開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許是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人心動,又或許單魁的心中另有所圖,總之在駱冰的眼淚要掉出眼眶的一剎那、單魁鬆了手並且從胸前的馬甲裡掏出一把精巧的柳葉鏢來,同時很快的繞到駱冰身後將鏢往她手裡一塞!湊在她鬢邊狡獪地耳語道:

「拿著!嘿嘿!看樣子妳已經同意我所說的話嘍!不過我必須提醒妳:明天之前妳得將妳下面那叢亂七八糟的鬍子給我刮乾淨了!這是我們這項比試的規矩,看到那些上場的娘們沒有?哪一個不是「顯山露水」的?這麼做為的是讓目標明顯,也是為妳們好啊!少出意外少受點苦嘛!……

呵呵!駱女俠!妳也不要想太多!咱們一船過來,妳心裡想些什麼我還不明白?我這裡又沒有外人,妳就當是上演一次「潘金蓮大鬧葡萄架」,當年西門慶和李瓶兒不就是這麼幹的?哈哈哈……」

駱冰被他越說越淫穢的話語和羞人無理的要求弄得面紅耳赤,再度氣得全身發抖,霍然轉身舉鏢嬌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簡直是強人所難!告訴你!我—辦—不—到!你休想!」

單魁聞言紫膛色的臉一下拉了下來,惡狠狠的指著駱冰的鼻尖吼道:

「賤貨!妳給我聽仔細了!在我的地盤上由不得妳,識相點妳自己刮乾淨了,否則……嘿嘿!別怪我明天先來場「拔毛大會」!我讓我那些弟兄們一個個輪流上場替妳代勞!甚至……吶!妳的小兄弟過來了,不妨讓他也去湊上一腳,如何?」

駱冰越聽越心驚,意識到情勢的確對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氣無形中煙消雲散,這時只駭得雙腿發軟,一聽到單魁提及心硯,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硯正快步從山溝那方向奔了過來,當下不及細想、慌亂的對著單魁說道:

「你…你容我考慮一下!不過無論如何這事不能讓我兄弟知道!你也絕不能傷害他!……我…我…唉……。」

語意似有未盡,但看著心硯越來越近的身影,駱冰匆匆留給單魁難以描述的一瞥後,便縱身朝著奔來的少年迎了過去。

入夜後,從山溝另一端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笑鬧喧嘩聲浪,擾得駱冰心煩氣燥、在斗室裡不耐的踱著步子,深鎖的眉頭和冰冷的神情讓坐在一旁的心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個,雖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絕對和校場裡發生的事有關,這從他倆回來後駱玉芳母女關切的神情和幾度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可以看得出來。

其間他也曾想問個明白,但都讓駱冰冷漠的一句:「沒什麼!你們別多事!」把大家的舌頭都給堵了回來。接著寨子裡為剛到達的一批新弟兄擺了歡迎酒,單魁派人來請他們赴宴也讓駱冰給斷然的回絕了,只有駱玉芳母女卻不能不去參加,臨走前都不約而同的深歎了口氣,更加深了心硯內心的疑慮。

時間慢慢的過去,心硯終於憋不住內心的悶氣,在駱冰停步沉思時一個虎步竄到她身後,兩手向前環抱住她的纖腰,將下頦枕著她的香肩深情地說道:

「姐!求求妳別再走來走去了!有什麼心事告訴我好嗎?我們說好要共患難的,妳這個樣子讓我好擔心啊!」

駱冰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身子像玉塑觀音般動也不動,好半晌之後才聽到她長長的吁了口氣,轉身拉著心硯並坐在炕上,無比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硯弟!我要你想辦法今晚就離開這裡,遲了我怕情況會有變化,你……」

「好啊!我們一起走,我早就想離開這鳥地方了,我觀察過他們放哨的情形,馬廄上面……」

「不!我要你一個人離開這裡,你聽我說……」

「姐!妳別說了!要走一起走!否則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想再丟下妳一個人!……哎呀!」

一句話未曾說完心硯的臉上已經受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他瞠目結舌弄不明白那裡出錯了,就在他還沒回過神時駱冰已站起身來、柳眉倒豎地指著他的鼻尖罵道:

「別再跟我說這些肉麻兮兮的話!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沒大沒小的!說穿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滿腦子儘是些骯髒齷齪的念頭,現在我的身體你也玩弄過了,該知足了!別再和我糾纏下去!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現在立刻給我離開!……你……聽懂沒有!」

無情嚴厲的語調彷如晴天裡下起的冰雹,重重的打擊著心硯純真脆弱的赤子之心,只見他一手撫著紅腫的臉頰,俊臉一下變得鐵青,眼眶裡滾動著委屈的淚水、不可置信的盯視著眼前這個俏面含霜、嬌軀輕顫中的義姐,曾聽說過:「女人心海底針」,難道連一直以來疼他、愛他、甚至共享魚水的義姐也是如此的翻臉無情?絕望的情緒像突然爆發的火山,心硯突地一把推開站在身前的駱冰,喉嚨裡發出似哭非笑的淒厲吶喊、搖搖擺擺的一路奔了出去……

巨大的衝力將駱冰撞倒在地,目送著心疼的弟弟跌撞而出的背影,駱冰的心碎了!彷如刀割般的痛苦令她蜷縮起身子,壓抑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剎時流滿了玉腮,委屈、無奈的心酸充斥著胸臆,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失聲痛哭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駱冰感到身軟氣竭時,一雙說不上粗壯但堅定有力的臂膀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耳邊同時傳來熟悉又深情的語聲道:

「姐!妳這是何苦呢?弄得大家都這麼難過,我知道!我就知道!妳剛才那一番話絕對不是妳心裡想的,姐!傻姐姐!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呀?」

駱冰抬起淚眼模糊的秀臉、抬手輕輕撫摸著心硯的面龐,好像要確定那是不是真的,然後「哇」的一聲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再度痛哭起來,惹得剛從發現真像的喜悅中回復平靜的心硯也跟著心酸起來,只能不停的拍撫著駱冰的背脊…。

原來心硯才剛奔出室外不久,被那寒風一吹整個頭腦一下子清明起來,細細地思前想後、再怎麼往壞處想他也不相信駱冰是個如此決絕的人,不覺又緩步踱了回去,果然聽到室內傳出哀哀的啜泣聲,這下他還能不明白?立刻不假思索地衝了進去,終於讓駱冰再也掩飾不了她故作冷漠下熾熱的內心。

好半晌之後駱冰抬起頭來,好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腆靦羞澀地瞄了心硯一眼,立時暈生雙頰地偏過臉去,將個眼睛直盯著腳尖。心硯執起義姐的玉手合在掌中、很誠摯的說道:

「姐!別生氣了!有什麼事說出來,只要妳不再作賤自己,我一定都聽妳的!哪怕要我現在立刻去死,我也……。」

駱冰不等他往下說立時掩住了心硯的嘴巴,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說道:

「你又來了!是在取笑我嗎?什麼死不死的!以後我不許你再這麼說!我想通了!大不了便宜你這小鬼一同作雙「亡命鴛鴦」!不過事情也許不會那麼糟…

唔……你真的不管什麼都願意聽我的?你剛說的!」

「沒錯!只要妳不趕我離開妳,我絕對都聽妳的!君子一言……」

「行了!行了!我的「君子」!……嘻嘻!你是「動手不動口」的偽君子!

現在趕緊去找點吃的吧!其餘的事等填飽了肚子我自會告訴你。」

恰在這時候,駱大娘提著一小籃的東西邁了進來,看到姐弟倆都紅著眼眶不由同情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來到這個地方凡事都想開點吧!這是命啊!不過我相信你們吉人自有天相的,別太傷了身子!來!我帶了些吃的東西回來,你們趕緊用吧!芳兒她……晚上可能回不來了,唉!我可憐的孩子!她還懷著身孕吶!嗚……」

駱大娘感傷的揉了揉眼睛,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只見胖嘟嘟的薩鵰顫微微地從洞門外走了進來,傻呵呵的衝著駱冰姐弟一笑,然後親熱地摟著駱大娘的肩膀、將一個小油紙包往她手裡一塞後說道:

「乾娘!這是你叫我準備的東西,我們可以走了吧?我想睡覺了耶!」

駱大娘略顯扭妮地撥開他的肥手,嬌羞地輕打了他一下後伸手拉著駱冰走到一旁,將嘴湊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

「這裡面有一小塊豬油,明天妳拿它在下面洞裡洞外抹上一些,上場時可讓妳少受點苦,孩子!堅強些!忍一下就過去了!當年……唉!不說了!我該跟他走了……哦!對了!妳抹的時候用量要注意點,別貪多!千萬不能讓它流到後面那個洞口去!否則會壞事的,要記住喔!」

乍聽之下駱冰只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能鑽進去,但她很快的就體會到駱大娘深深的關懷之情,不由感動得紅了眼眶,默默地目送著她們母子親暱的背影緩緩離去。

心硯將手中一段羊腿啃光後滿足的挺了挺肚子、打了一個飽嗝,抬眼瞥見駱冰正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輕咬著下唇的檀口露出一排編貝也似的玉齒,水靈的大眼中滿含愛憐的笑意,彷彿一位慈母正快慰地欣賞著親愛的兒子津津有味的吃著她親手烹製的菜餚,剎時間一股暖流油然興起,熨貼得心硯的內心充滿幸福的感覺。

他突然頑皮的將油膩的食指往駱冰嘴邊一伸!只見駱冰嫵媚地朝他一笑,然後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在他指頭上舔吮,接著輕啟朱唇將整根手指含進口中作那吞吐狀,明眸一翻一合間流波四轉,冶艷陶醉的表情令得心硯不由遐想連篇,丹田里一股熱氣直往上湧,正在飄飄然之際,忽然指上一痛!接著聽到駱冰咯咯的笑罵道:

「小鬼!幫你舔乾淨了,這下滿意了吧?又在胡想些什麼?」

所謂「飽暖思淫慾」!心硯眼見面前的義姐桃腮暈紅、嘴角含春,薄怒中隱藏誘人的蕩意,一股心思早就飛到駱冰豐滿的胴體上去,方想有所舉動卻聽得駱冰接著說道:

「到井邊去把手臉洗乾淨吧!順便打盆水回來,快去!呆會兒我有話要說。」

等心硯小心奕奕的端著一盆清水進來時,只見駱冰又恢復了端莊的神色,手上正把玩著一個澡莢、在室內來回的走著,若有所思的樣子,見到心硯便停下腳步、看著他把面盆放好後,表情嚴肅的盯著他問道:

「硯弟!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聽我的?」

「是的!」

「如果我不說,你也不問理由?」

「是!絕不問東問西!」

「好!那麼從現在起到明天我回來之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半步都不許離開這裡,做得到嗎?」

心硯一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警覺的閉上,用力點了點頭當是回答。

駱冰見了彷彿如釋重負般嫣然一笑!已回復平靜的粉頰上突然又升起一抹嫣紅,排珠列玉般整潔的牙齒也緊咬著下唇,明亮的大眼珠轉啊轉的、好似在思考些什麼,最後終於下定決心般、略顯嬌羞的接著說道:

「接下來我要你做一件事來試試你是不是真能遵守承諾,如果這些你都按著我的吩咐做到了,姐答應你!除非你想走!否則我再也不會趕你了!」

駱冰把話說完後不敢再看著心硯,突然背轉身去慢慢的解下身下的羅裙,將一雙玉掌緊掩著裸露的下體後再回過身來,然而入目的景象令她「哎呀!」一聲驚叫,結結巴巴的輕呼道:

「你…你…你要做…做什麼?…怎…怎麼把衣服全…全脫了?」

原來心硯聽得義姐說要測試他的誠意,接下來又見她輕解羅裳,那還不喜出望外?暗呼:「要得!這般子測試再多來幾次也無妨。」同時飛快的將自己扒得精光,挺著朝天的肉杵滿心期待的等著下一個動作。

「那…那為什麼妳把裙子脫了?不是要上床嗎?」

「啐!你想得美!誰要跟你上床了?老是想些不正經的!」

也許是這時兩人同樣袒裼以對吧!駱冰反而去了心中的羞赧,走過去拉著心硯到炕上坐下,轉首過來看著他的俊臉突然又偏過頭去,一抹紅雲瞬間佈滿了她的粉頰玉頸,嚅嚅的說不出話來。

心硯被她怪異的舉動弄得滿頭霧水,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在義姐雪白的大腿根和小腹下濃黑的三角上瞬也不瞬,儘管已經慾火中燒卻也不敢放肆,就在他忍無可忍之時,駱冰突然將身子往後一仰、很快地拉起被子蒙在頭上,含糊地喊了句:

「將我下面的毛給刮了!」

「什麼?」

「我要你把我下面的毛髮刮乾淨!」

駱冰再次地嬌喊一句,同時從被子裡遞出一把明晃晃的柳葉鏢來。這下讓心硯聽得目瞪口呆,幾疑自己聽錯了,但是閃亮的刀光使他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然而不可思議的衝擊還是令他忍不住脫口叫道:

「姐!妳這是為什麼?難道……」

「硯弟!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

不等心硯把話問完,駱冰霍地一掀被子、從炕上撐坐起來,杏眼圓睜地嬌聲叱道。至此,所有的羞恥難堪一剎間被拋開了,駱冰像是鐵了心般反而平靜的接著說道:

「好了!你走吧!你根本做不到你答應我的事,你讓我太失望了!」

「別!姐!我知道錯了!再不會有下次了!我刮!我現在就刮!以後妳不讓我說話我就是啞巴!」

心硯邊焦急的回著話、邊利索地將面盆端到身旁,拿起澡莢就著水在掌中搓著,同時拿兩個手肘將駱冰的大腿往外分了分,這時駱冰再也不敢面對自己這種將陰門赤裸裸的袒現在一個少年男子面前的羞人景象,雙手往臉上一蒙!「碰」

的躺了下去。

心硯面對著義姐「蓬門迎賓」般誘人的下體:那凝脂般雪白的大腿、平坦光滑、毫無瑕疵的小腹還有那淺褐色肥厚的陰唇、鮮嫩潮濕的迷人肉縫,在在都向他散發著肉慾的誘惑,一時間只感到口乾舌燥、呼吸急促起來,兩手顫抖著將掌中搓起的泡沫不斷地抹向密佈在隆起的陰阜上那叢烏黑細密的陰毛上,接著抓起刀子小心奕奕地刮了起來……

冰涼的刀鋒接觸到溫熱的肌膚讓駱冰的身子微微一顫!緊接著刮動毛髮的「沙沙」聲更令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顫聲吩咐道:

「硯弟!你…你…沒問題吧?小心別把我傷著了!」

「你放心!姐!少爺的頭都是我刮的呢!」

「去你的!小鬼!你把我那裡當頭皮刮呀!嘻嘻!」

駱冰聽他答得俏皮,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室裡的氣氛一下輕鬆起來,這時心硯已將陰阜上的毛刮淨了,他找來一條毛巾沾濕後先將那個部位散落的毛髮和皂沫擦拭乾淨了,然後要駱冰曲起腳來,自己則跪在炕前,邊搓著澡莢邊盯著義姐迷人的陰戶。

不知何時那紅嫩的蜜唇已半開半合、玉珠若隱若現,一絲晶瑩的淫液正從裂縫中溢出緩緩向著會陰流去,菊穴四周還雜亂的滋生著無數根黑亮的陰毛,與雪白的臀股相映照、構成一幅淫靡的圖案,心硯不由看得癡了……

駱冰見他好半晌沒有動靜忍不住撐起身來,發覺心硯呆傻的模樣芳心不覺一羞!飛快的一掌蓋住陰戶,大發嬌嗔道:

「小鬼!賊眼兮兮的窮看些什麼?」

心硯尷尬地回過神來,略帶慌亂的答道:

「沒…沒什麼!我只是看慣了「絡腮鬍子」,一下子變成「山羊鬍子」後覺得好奇多看兩眼罷了!……誒!誒!」

一句話還沒說完、眼前白光一閃!駱冰光潔的玉腿已經掃到,心硯笑著將頭一偏、站起來轉身就跑,姐弟倆嘻嘻哈哈地在匟上匟下追逐著、笑鬧著,不時停下身來相互取笑對方下體的醜態,在這一刻,有誰會相信他們是一對落難中的姐弟?或許,「敞開胸懷」是面對未來災難能「逢凶化吉」的先兆吧!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