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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 [危險性遊戲(新版)

日期:2025-04-07 作者:佚名

(1)

我是一個被人間蒸發了的人,原來的一切都成爲空白。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沒有人知道我是誰,曾經做過什麽,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了新的生活,只是長期在危險甚至是血腥的環境中生存的人,一旦平淡下來,就顯得茫然而又泛味。

我現在的名字叫梁婷,不久前有了一份新的工作,保險業務經理,可笑的是這樣的經理在保險公司多不勝數。其實我並不缺錢花,只是爲了給自已找份事做,覺得只有這份工作才適合我。這倒不是說我有多麽的能干,恰恰相反,我沒有學曆,沒有任何工作的經驗,什麽都不會做,至少目前爲止,我覺得自已就像是個白癡一樣,無所是從。因爲並不再乎錢,所以在保險公司有沒有業績,能不能拿到工資也就無所謂了。當然這也並不表示我不工作,不努力,只不過是抱著無所謂的心態罷了。

我大概二十七歲了吧,因爲是孤兒,所以我不能確定自已真實的年齡。老女人了,不是嗎?不過我似乎是那種天生麗質的女人,肌膚看上去還是水嫩柔滑,雖不如少女那般純真可愛卻顯得成熟。風情。妩媚……呵呵,自已誇自已還真不好意思呢,可能是有自戀的情結吧,我對自已的身材容貌有著相當的自信,這在以前的經厲就充份地體現了出來。

汪玲二十歲不到,只不過是總經理的秘書,卻是個實權人物,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她和總經理關系愛味,公司大小事務更是一把抓,沒人敢得罪她。不過讓我很郁悶的是,汪玲對我卻是充滿了敵意,如果不是總經理執意留下我,可能早就被她掃地出門了吧,或許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讓她覺得我危協到了她的地位,這才心有怨恨吧。當然,她的怨恨也決非無的放矢,我也清楚總經理留下我決對沒安什麽好心,從他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居心不良。

總經理名叫錢旺財,四十來歲,矮矮胖胖,和他站在一起,我都高了他一個頭,長像也不敢恭維,留著八字須,小眼睛,園頭鼻,不過卻白白淨淨,明顯的養尊處優慣了。這厮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小眼總是色迷迷的,喜歡動手動腳,有事沒事總是和我套近乎,不是請我吃飯就是趁機揩油,不過我對他也實在興不起一點興趣,倒不是討厭他,這厮除了好色之外,別的都還好,人也很隨和,偶爾被他煞有介事地占些便宜也無可奈何,公司里女性職員哪個不被他占些手腳便宜的,都已經有些麻木了。

汪玲對我從來就沒有好臉色,總是拿我的業績說事,我挺無所謂的,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這天居然出奇地給了我一份差事,看在我沒有什麽客戶的份上,給了我一份合約,說是有一個客戶保險到期,讓我晚上九點去續約,還百般叮囑我,這份險單很重要,不管怎樣都要讓客戶簽單。

我當然不會認爲她會有什麽好心,不過我一點都不擔心,經厲過生死的人還有什麽好怕的。在A市必竟不久,不是很熟悉,只好打的,哪知出租車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在一條炫光異彩的街道邊停了下來。這里很顯然是個老城區的樣子,感覺更像一個紅燈區,遊人很多,打情罵俏的聲音不時傳進耳里,更有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招搖過市……。下車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一個女子的驚叫聲:“啊——搶劫啊……”。轉身看去,卻見倆個痞子模樣的青年從一個女子手里搶走皮包,倉惶而逃。還在考慮要不要管閑事時,街邊的另一角,數十個男子持刀追殺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行人如故,除了看熱鬧的竟沒有一個阻止或報警的。我不禁苦笑,看來這是一個被治安放棄的地方,三教九流。魚龍渾雜,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出租車就停在和客戶約定的地方,是一家叫做“天堂”的夜總會,不過在大大的天堂招牌下,一行閃爍的玻璃管彎曲的字讓我心里一跳,赫然寫著:SM虐戀者俱樂部。

我有些訝然,原來這種另類的東西也有堂而皇之的時候。我的某根心弦似乎被撥動了一下,不知爲什麽就有些激動起來,猶豫了一下,心懷坎坷地走了進去。大廳很明顯是一個很普通的集餐飲。娛樂爲一體的夜總會,昏暗的燈光,重音樂,瘋狂搖晃的人群……卻沒有看到我所期待的那一幕。我的穿著很明顯與這里的氣份格格不入,西裝套裙,很職業女性的裝扮,不過卻沒有引來奇怪的目光。我直接繞過舞池,向一側的電梯走去,和我約見的客戶是在頂樓的某個包間等著我。

到達頂樓時,剛出電梯就被倆個槐梧的肌肉男給攔住了。這倆個肌肉男典型的SM裝扮吧,至少讓人一看上去就會聯想到SM。上身除了兩條緊緊箍住結實肌肉的皮帶,便是環在脖子上的項圈,下身也僅僅是一條皮革短褲和大頭皮靴,長像凶狠,不是善類。

攔住我的理由很簡單,出示會員證,我哪有什麽會員證,告訴他們我是來找人的。來找人的也不行。不管我怎樣解釋,就是不讓進。氣惱之下狠不得出手將這倆人打暈。

要進去也簡單,一:加入會員,會員費二十萬。靠,我哪會帶二十萬在身上。相比第一條,第二條卻讓我乒然心跳,充當M女,在這里M女是免費的,就像一些舞廳男人要票女人免費一個道理。不過在這里,M女是要被綁起來才可以免費的。

我險些就選擇了第二條,不過女人的矜持和羞恥的心理讓我欲罷不能。必竟是第一次來,里面是什麽情況根本就不了解,會發生什麽事也不知道。無奈之下,只得給汪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里的情況,讓她聯系那個客戶出來或是換個地方。

汪玲很顯然早就知道這里會發生什麽,語氣很輕松也很嚴厲:“哦,沒什麽,如果你不想成爲會員的話,那就讓他們綁吧,俱樂部有俱樂部的規距,不會有人亂來的,放心好了。記住了,這個客戶很重要,每年的保費足可讓我們公司無憂了,也不是我們公司得罪得起的人物……不管怎麽樣,你一定要讓她續簽,嗯,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嘿嘿,要是辦不好,明天你就不用來上班了,好了,就這樣吧……”。

能不能繼續在公司上班,我其實是很無謂的,雖然很不滿汪玲的語氣,有一點不服輸的勁頭,但真正讓我想要繼續的……嗯,是SM。盡管以前從沒有玩過SM遊戲,但不可否認,我對它有著濃厚的興趣,記得以前訓練時我就被捆綁過,那以后,就讓我對捆綁産生奇異的心理。只是事隔幾年,有些淡忘了,這次卻像是塵封以久的記憶赫然被打開了,並且來勢激烈,讓我無法拒絕。是的,我已經離開了已前的生活,現在的我空虛。寂寞,潛意識里總有些尋求刺激的念頭,SM無疑讓我覺得刺激。

汪玲的話讓我羞恥的心理有了很好的借口,收起手機,然后聳聳肩,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好吧,你們綁吧,那個人是我的客戶,對我很重要,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陸陸續續地已有不少穿著皮革服飾的男女從我身邊進去,也有戴著面具,讓我怪難堪的,也不好意思打量他們,不過很顯然,有些披著皮大衣的女子像是被綁著的樣子,特別是脖子上的項圈,更爲顯眼。

倆個肌肉男也沒什麽表情,相互點了一下頭,其中一個對我說:“請跟我來”。

肌肉男帶著我走到一條走廊的盡頭,敲開一間房門。開門的是一個很斯文的男人,三十來歲,手里還整理著一卷麻繩,見到我時,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很熱情地招呼:“嘿,美女,歡迎光臨”。然后讓開身子,讓我進去。肌肉男卻一聲不吭地走了。

房間倒不是很大,不過卻有很多的小隔間,不管是牆壁還上案台上竟是擺滿了繩子,還有一些皮革制成的SM用具。

斯文男在我背后說:“小姐你真漂亮,是第一次來吧,嘿嘿,喜歡怎樣束縛呢?你看,我們這什麽都有,收費也很便宜,如果小姐自已帶著繩子或是用品,那麽再下很榮幸爲美女服務,並且完全免費”。

我訝然:“還收費?”

斯文男讪讪地笑道:“我們也得吃飯啊,嘿嘿,小姐也不會再乎這麽點錢吧?”

這時,一個小隔間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長像頗不俗的少婦,戴著一個蝴蝶面具,紅紅的嘴唇很是豔麗,穿著一身緊貼肉體的皮衣,脖子下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肌膚,深深的乳溝很是誘人。脖子上戴著一只皮革項圈,細細的鏈子垂在突出的胸前,不停地晃動。兩根皮帶交叉在胸前勒過,竟然是雙手被皮革單手套束縛著,而在手腕和手肘處又加了一道皮帶,使之雙手在背后綁得更緊。

我呆呆地看著她,心里湧出一股莫名的沖動。或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嘴角嚅動一下,然后微微地對我點了一下頭。我也覺得自已失態了些,羞赫地低下了頭,卻看到她一雙美腿的腳腕處竟然還铐著腳鐐,高跟鞋的跟也高得離普,怎麽也有十二公分的樣子。

“第一次來吧?沒什麽好害羞的,喜歡的話就去享受快樂吧”。少婦淡淡地說。

我本想解釋的,那少婦卻邁著極小的步子走到了門口,斯文男給她打開了門。緊接著從隔間里出來一個男人,很年輕,也很帥氣,臉上有些潮紅,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褲子,對斯文男說:“我……我出去一會……”。低著頭很快地離開了。

“剛才那個女人……”。我忍不住問。

“哦,和你一樣,SM愛好者,以前倒是和同伴一起來,后來經常一個人來,熟客,其它的也不方便說,不過很有錢,出手也很大方”。

“她不是在這里工作?”

“不是,這里工作的小姐有專門的地方和繩師,我們這兒是專門爲沒有玩伴或不是會員服務的地方,哦,這樣的人其實有很多,男人也有,不過我們不綁男人,呵呵,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麽不好意識的。”

“我……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來找人的……”。我不好意識地解釋了一句。

“……找人……來這找人?……”。斯文男似乎有些驚異,后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這……這兒的規距……我也沒辦法……嗯……里面是不是很亂啊?

“還可以吧,也不是很亂,來這里的人大都還講規距,你要是不願意,也沒人敢強迫你,呵呵……這規距雖然有點那個,不過嘛其實也是俱樂部爲安全考慮,不是會員,誰知道你是干什麽的,警察?記者……如果被拍了照……就不好了,不過你放心,這兒的老板有很深的背景,只是爲了避免麻煩而以。還有就是……嗯,這里的M女並不多,本來開始不是會員是不讓進的,后來會員多了,M女明顯不夠,所以只要是女性,俱樂部就歡迎,當然必需被綁著,充當M女,撐撐場面也好。哦,你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在這里挂名,做SM女郎,很自由的那種,有空就來玩玩,也有選擇客人的權力,呵呵……不但有錢拿,還可以享受樂趣,當然報酬俱樂部會有提成,呵呵,你要是不喜歡,我隨便綁綁吧,不過可惜了,你的身材很完美,綁起來的話會……會更美……呵呵”。

聽到隨便綁綁的話,我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覺。我只說來找人的又沒說我不喜歡啊。話已出口,我總不好意識說我喜歡,你綁緊一點吧。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了,問他綁我要多少錢。暈,很無奈又很無恥的感覺,讓人捆綁還要付錢……

“算了吧,我們其實只對有這方面愛好的人收費……我免費綁你吧,繩子送你了,不過你以后真要是喜歡上了,就請照顧我的生意,我叫李輝,很樂意爲你服務,特別是像小姐這樣的美女”。

我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有些羞赫地將手中的小文件包放在桌上,然后反剪雙手:“你……你綁吧”。

李輝就將一直在手里整理的繩子綁到了我的手腕上,感覺真的不是很緊,但也不松,至少不可能輕易掙脫。接下來他將我的雙手提了起來,這使綁住手腕的繩子顯得更緊了些,已經沒有可以掙脫的感覺了。繩子繞到我的身前,從胸上又繞到背后,然后在背后打結,又從胸下繞了一道在背后綁上。邊綁他邊說:“這是高手小手縛,很簡單的一種綁法,被綁的人感覺上也很舒適……”。

我沒有說話,從繩子綁到我的手腕上的時候,我就顯得有些興奮了,也開始有些惶恐起來,我當然知道被捆綁的我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處境,也就是說我一點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了,誰都可以欺侮我,任人宰割……也恰是這樣的惶恐,讓我壓抑不住地感到了興奮。

自始自終這個叫李輝的斯文男都很認真地捆綁著,沒有一絲趁機占便宜的動作出現,讓我不禁對他産生了一種好感。現在繩子已經從兩肩繞到了我的胸前,而他的雙手就在我胸前很敏感的地方舞動,很小心,似乎很怕碰到敏感的部位讓我不滿。繩子在我的雙乳之間將胸前上下兩道繩子連在了一起,又繞成麻花狀,這使我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撥,甚至還崩開了白色襯衣的一個扭扣。

已經綁好了,雖然算不上緊,卻讓我難以動彈。李輝像是在欣賞他的作品一樣,感覺很滿意,不過似乎也有一些遺憾,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包塞在我的手里,對我說:“好了,可以進去了”。

我的臉已經很燙了,有些難堪的樣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李輝打開門送我出去時,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除了羞恥的心里更多的卻是無比的興奮,當然也有一些惶恐和害怕的感覺參雜在里面,

我真的懷疑自已是不是瘋了,竟然會不管不顧地接受一個陌生人的捆綁,然后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地置身于一個色情場所,這無疑于一只綿羊進入了狼群一樣……

肌肉男木然地爲我推開了門,沒有絲毫要占我便宜的意思,這讓我稍稍地安了些心,或許這個俱樂部真的是一家供虐戀愛好者聚會的場所吧。進去時又是一片昏暗,幾乎看不清人的面孔,大廳很寬敞,幾乎占了頂樓的二分之一。頂端是一個舞台,一束強光照在舞台中間,正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揮舞著手中的繩子,很有藝術性地舞動,而一個身材很魔鬼地女人驚慌失措地在地上扭動掙扎,像是在逃避男人的魔爪,身上的衣衫也被撕成一條條的,僅僅是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這算是很藝術化的表演吧。雖然我很想繼續看下去,但身邊不時經過的人影讓我難堪,而且也逐漸地感到被占了便宜。一只手很輕巧地搭在了我的腰上,我本能地扭動了一下,卻被那只手依勢帶到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嘿,美女,一個人嗎?一起玩玩?”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那只手也將我摟得更緊,我頓時緊張起來,根本沒有辦法掙脫他的擁抱。

“不……不要……我不是一個人,我有朋友……快放開我……”。

“哦,對不起,呵呵……”。

男人真的就放開了我,不過卻趁機在我的翹臀上抓了一把,聳了聳肩,很無所謂地走了。

我輕舒了一口氣,心跳卻止不住地如小鹿般亂撞,不過倒不全是因爲害怕,除了害怕更有一種異常的快感從心里漫延到身體,那種因爲被束縛而任人欺辱的無奈和無助的羞恥感真的讓我很瘋狂。

我試著掙扎了一下被綁的雙手,根本沒有松脫的余地,依然改變不了自已的處境。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情,心里稍稍安定了些,那個男人雖然很霸道,卻並沒有強迫的意思,至少讓我覺得這里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得多。

大廳除了舞台之外,還有一個燈光充足的酒吧台,女服務生穿著皮質的女仆服飾,脖子上圍著項圈,手腕上戴著皮铐,只不過沒有铐著,穿著的短裙倒不如說是一條圍在腰間的花邊更貼切些,下腹部完全暴露出來,雖然穿著漆黑的三角皮褲,卻顯得更加誘人。臀部也充分暴露出來,兩片渾園的臀瓣,白花花的,讓人忍不住就會産生邪念。

而那個剛才見到過的少婦,赫然就坐在吧台前,雙手還是被單手套緊緊束縛著,格外的顯眼,因爲戴著蝴蝶形的面具,倒看不出是什麽樣的表情,她面前放著一只高腳灑杯,里面插著吸管,不時地低頭吸上一口,似乎根本不再意自已的處境,很悠然的樣子。不過很快也就見怪不怪了,或許是適應了昏暗,眼前變得清淅了些。不多的園形沙發圍成的空間不規則地散落在大廳各處,大多坐滿了人,不過更吸引我的卻是跪在地上的人,我很難像這些人也太開放了些,特別是女人,大都被各種刑具束縛著,很屈辱地跪在某個男人的腳下……這樣的畫面讓我駭然,心神具震。

我很難描述此時的心里,只是覺得心跳很快,加上被繩子捆綁的奇妙感覺,已經茫然不知所措了。不過還好,我很快從強烈的視覺沖擊里回過了味了,更爲自已的反應所不恥,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變態。也不知是罵自已還是罵別人。

也就是一二分鍾的時間吧,我很快調整好自已的心緒,也知道單身被捆綁的我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羞赫之下,硬著頭皮走進了大廳,對面的角落里有一個被絨布遮擋住的通道,不時有人進出,我想那里應該是通往包間的通道吧,不過我卻必需通過大廳才能到達那個地方。說實話,我真的很緊張,就連以前殺人的時候也沒有這麽緊張過,或許是因爲自已的處境不能掌握在自已手里才會如此吧。我盡量使自已看上去很從容,甚至還做出冷傲的表情,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態,這或許有些效果吧,有人對我吹口哨,也有人主動打招呼,不過我都置若罔聞。但我必境是被捆綁著,在這些人的眼里更被看作是M女的身份。或許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來厲才有所顧忌吧,不然可就說不清楚會有什麽樣的遭遇了。

一路上有驚無險,卻不可避免地被多雙色手侵犯了,侵犯最多的是我渾園的翹臀,也有人放肆地將手伸進我的裙子里在我大腿內側摸上一把,我沒有辦法阻止侵犯,也不敢停留,到了通道邊時才松了口氣。我的臉已經燒得非常厲害了,甚至能感受到自已咚咚地心跳聲,除了感到被羞辱的不堪外,卻又忍不住回味剛才的經曆……

正在躊躇如何掀開絨布門簾的時候,身后卻傳來非常熟悉的聲音:“你膽子真大啊,該不會是對SM很感興趣吧?”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了,汗顔的同時也知道自已是被人設計了。一只戴著皮手套的手指很放肆地挑起了我的下巴,然后是汪玲很妖豔的面孔進入了我的眼睛。

“啧啧,臉紅得這麽厲害,該不會是很興奮吧……”。

“你……你怎麽來了……”。很顯然,我有些明知故問了,心里顯得局促而又不安,當然知道她不會安什麽好心,不過現在我明顯處于絕對的劣勢,從她得意的表情里讓我覺得自已成了她的玩物。

“當然是不放心你啊,這種地方……呵呵……像你這麽漂亮的女人不被生撕活剝了才怪。”

我當然不會相信她的鬼話,不過還是露出很感激的樣子澀然一笑,故作輕松地說:“是啊,汪秘書來了就好,真要謝謝汪秘書了,我緊張得不得了,好可怕啊,快給我松綁吧,真受不了了呢”。

“哦?我看怎麽不像呢?呵呵,即然來了,不如一起玩玩吧,很刺激的呢,梁小姐該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行,玩玩就玩玩吧,反正沒什麽事”,我挺無所謂地說:“不過汪秘書能先給我松綁嗎?這麽綁著也怪……怪難受的”。

“就綁著吧,反正有我在也沒人會欺侮你。呵呵,你也別總是汪秘書汪秘書的叫,怪見外的不是?”

“那我叫你什麽?”

“叫我女王吧”。汪玲露出得意而又傲漫的表情說:“在這里我就是女王,至高無上的女王,呵呵……”。

你是女王,那我是什麽?我在心里不忿地問了一句,卻無計可施。她若不給我松綁我還真拿她沒有辦法?而且現在的處境也只能依賴她了,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必境和她相識,又在同一個公司工作,總不至于真的害我吧。

此時才注意到汪玲的裝扮像足了SM女王的味道,頭上竟然戴著二戰時期德國的軍帽,披著皮披風,露出里面緊身如泳衣樣的皮衣,下身是吊帶網眼黑絲襪,性感勻稱的雙腿上更穿著過膝的高跟皮靴。汪玲本就是一個長像不錯的美女,這身裝扮加上妖豔的濃妝,很給人一種震撼的視覺沖擊。也不知道自已想到了什麽,內心一片混亂,害羞似的低下了頭。

(2)

汪玲邊笑邊掀開那道絨,頭一歪,很拽地示意我跟進去。進去后是一條走廊,兩邊是許多的包房。隱隱可以聽到些奇怪的聲音,像是鞭打和女子的呻吟聲。因爲被捆綁著,我不能主宰自已,這讓我很緊張,不過緊張之余,卻又有些期待,期待什麽,連自已也說不明白。

我緊緊地跟在汪玲的身后,走到走廊的盡頭,汪玲推開了最后一扇門,走了進去。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哪里是什麽包廂,分明就是一間刑房,各式各樣的刑具遍布房間,所能想像得到的幾乎都有。房間內沒有沙發之類的坐位,只有一張很大的床,而另一邊從天頂上垂下的兩根鐵鏈上赫然反手吊綁著兩個赤裸的男人。其中一個稍瘦,雙手在背后幾乎是被吊到了極限,躬背彎腰,腳尖著地,臉上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總之是很難看。他的下體,也就是男人那玩意兒,不知羞恥地暴露著,見到我們進來,竟然不受控制地昂然起來,在那話兒根部赫然套著一個鋼環,脖起之下,那鋼環深陷肉里,使那玩意越發地腫脹變色……。雖然也不是第一次見過男人的那東西,不過依然有些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看,又忍不住不看。另一個男人矮矮胖胖的,吊著的姿勢顯得有些滑稽,不過我卻驚訝地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我的老板錢旺財。

心內正驚異不定的時候,汪玲在我身后推了一把,而老板也看到了我,先是驚訝然后是尴尬,最后是窘迫,很豐富的表情。

出于禮貌,我本能的想打招呼:“老……老板”。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其實我也好不到哪去,必竟我也是捆綁著的,在這種環境下,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稍瘦的男人卻無恥多了,看到我時眼睛明顯的一亮,然后目光才落到汪玲身上,頗有些責怪地意思:“怎麽現在才來?”

汪玲走過去,聲音很媚也很嬌嗔:“賤奴,有這麽和女王說話的嗎?”

那瘦男很快進入角色:“是,女王坒下,賤奴錯了”。

“哼,看我怎麽處罰你”。汪玲說著將瘦男從吊鏈上放了下來,似乎是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下,沒有將他反铐的雙手解開。

瘦男也不以爲意,雙手铐在身后走到我的面前,胯下的玩意兒上下抖動,特別的礙眼,讓我爲之一窒,這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嘿,美女,怎麽稱呼?”瘦男無所謂地對我說。

我已經有些無地自容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面紅心跳之下,也不知該不該回答。汪玲走了過來,聲音同樣嬌媚:“程總,這位小姐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喲,梁婷梁小姐啦,以后要多多照顧哦”。

“當然,呵呵,梁小姐也喜歡這種遊戲?”這個程總自我感覺似乎極好,邊說邊往我身上靠,因爲被綁著,我只能退,臉上忍不住就露出憎惡的表情,卻又無計施。

“不……不要這樣……”。我真的很想給他一腳,只是這一腳卻怎麽也踢不出來,本該羞憤的我似乎有一種刺激和興奮的心理讓我欲罷不能,排斥而又期待。幸好這個程總的雙手铐在了身后,不然真不知這個無恥的男人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從汪玲的語氣里不難聽出她很討好這個程總的意思,如果程總讓她打開手铐,我想汪玲應該是不會拒絕的。汪玲沒有打開程總的手铐是不是出于對我的保護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個程總似乎很喜歡這種調調,沒有一點要汪玲打開他手铐的意思。

我的窘迫和羞憤盡數落到汪玲的眼里,不過汪玲卻沒有一點要阻止的意思,似乎很樂意見到我受難的樣子,臉上露出得意甚至是殘酷的冷笑,當然,對著程總又是另一副面孔,嬌媚而又似撒嬌地說道:“哎呀,程總,我帶她來可是要簽合同的,你們公司的保單……”。

程總不耐地說:“我的秘書在隔壁的房間,找他吧,就說我答應了,去吧”。

“好嘞”。汪玲從我反綁在背后的手里扯過文件,當我不存在似的笑著說:“那我去了啊”。然后對我一揚頭,那種將人推入火坑的冷酷更加明顯了。

我真的訝然無語了,沒有想到汪玲會恨我如此之深,竟然拿我的清白名譽視作兒戲……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程總就貼了上來,胯下的玩意兒插進我的兩腿間,正頂在我的敏感處,出于本能我兩腿一夾,很明顯地感到兩腿間粗狀物的雄壯,呼吸爲之一窒,乒然心跳。面紅耳赤之下,慌亂在又張開雙腿,向后逃避,不料卻撞在很有肉感的身體上,不知何時,我的老板錢旺財站到了我的身后,對我嘿嘿地傻笑。讓我稍顯安慰的是,他同樣也被反铐著雙手。而此時,汪玲已經走了出去並將門關上。

“你……你們要……要干什麽?不要……不要亂來……”。雖然我有些語無倫次,但決不是因爲害怕,至少不會怕眼前的兩個男人會將我怎麽樣,必竟他們也被反綁著。雖然都被綁著,我卻自信能制服他們,難以言喻的是,我根本沒有制服他們的決心或者說是舍不得將他們制服而終止這場遊戲。何況兩個被綁的男人能把我怎樣呢?這種很另類很刺激的感覺讓我心動,慌亂只不過是因爲自已的反應而感到羞恥而以。

我向傍邊側身逃避,兩個赤裸的男人又逼了過來,雙手都被铐在身后的感覺就像是兩個肉體撞向了我。我又很靈巧地躲過了。幾乎可以肯定,只要我原意,他們倆個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但這樣下去似乎沒什麽意思,那種被淫猥被侮辱的恥辱竟然讓我異常的興奮,于是,我終于被他們逼到了一個牆角里。

雙手被反綁,使我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兩個無恥男一下子貼了上來,嘻嘻哈哈的不斷用赤裸的身體擠壓我柔軟的嬌軀,兩張臭嘴也在我的頸脖上拱著,讓我不得不仰起頭來左右逃避,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不要……你們太過份了……”。我一邊做出羞憤的樣子,卻又顯得有些怯弱,更讓兩個無恥男淫心大發,動作淫猥,極盡下流。其實我的內心也怪茅盾的,被兩個無恥男肆意猥亵,不但沒有真正的憤怒,相反卻感到肉欲上的興奮和刺激,這讓我覺得羞恥,也讓一向冷傲清高的我被這樣的男人玩弄而又覺得心有不甘。

胸前的衣衫已經淩亂不堪,似乎被咬落了幾個扭扣,忍不住低頭看時,胸前果然暴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膚,深深的乳溝格外顯眼誘人。也幸好有繩子的束縛,才不至于徹底地暴露出來。程總正咬住我的外套扯著,讓我的雙峰僅隔著一件白色的襯衣突現出來。襯衣被口水浸濕的緣故,使布料變得透明起來,緊緊地貼在高聳的乳房上,糟糕的是我沒有穿胸罩,乳頭在布料上形成尖尖突起,如透明般,猶爲惹眼,顔色也清淅可辯,……

我啊地一聲驚叫,禁地的暴露讓我突然地感覺到非常的羞恥,本能地躲避,卻沒想到老板的一張嘴卻正在撕扯我的襯衣,沖動之下,嘶地一聲,襯衣破裂,一只乳房顫顫地如玉兔般跳了出來。敏感部位的暴露,讓我大是羞恥,卻又沒有辦法遮擋,眼睜睜地看著如玉般光潔的美乳暴露在兩個色情狂的眼里。就這一呆之間,另一只美乳也破衣而出,在胸前形成一道誘人的風景。讓我不堪的是,乳頭如紅豆般地挺起,肌膚也似一片潮紅,將我身體上的反應徹底地出賣了。

恰在這個時候,或許是被我的驚叫聲驚動了吧,汪玲適時走了進來,看來她還有些良心,並不想我真正受到傷害。也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我的臉變是绯紅,對著汪玲輕呼:“救我……”。

汪玲故作驚呼裝:“哎呀,你們做什麽呢?梁小姐可是來工作的,你們怎能這樣欺侮人家,快放開她,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呢”。

老板倒是老實,讪讪一笑,也不再爲難我,不過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種來日方長的意思。程總卻對汪玲的話不屑,就像發情的公狗在我赤裸的胸脯上嗅著,舌尖也毫無顧忌地撥弄我的乳頭,讓我的乳頭不爭氣地越發堅挺起來,特別是在汪玲和老板的注視下,更讓我感到一種別樣的刺激。待汪玲走到我的身邊時,我才驚醒過來,才想到要逃避,慌亂地閃到一邊。

程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雙手铐在背后的樣子挺滑稽的,然后赤裸的身子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眼光卻停留在我的胸前泛著淫光。汪玲適時走了過去,卻將含在自已口里的香煙輕挑地放進程總的嘴里,然后妖豔而又妩媚地一手搭在程總的肩上,將整個身體偎進程總的懷里,然后臉色有些殷紅地看了我一眼,竟伸出纖纖素手,輕巧地握住男人的肉棒,上下緩緩移動起來。這只有在色情片里出現的一幕,卻真實地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不自覺地有了絲窒息的感覺。

老板卻移到我的身邊,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不過他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胸脯過,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啦,一起玩玩沒什麽的吧?不要太介意的啦,現在都是什麽年代了,極時行樂才快活嘛,呵呵……不如一起玩啦……”。

我臉色很是不堪,低著頭搖了搖,一副很害羞的樣子,卻沒有表現出反感的表情。自已的乳房很是醒目,一直暴露著,想要整理衣衫,卻苦于雙手縛在身后,很無奈和無助的感覺,卻又讓我心動。

“今天……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后不要再這樣了……”。吃了虧就認了吧,還能怎樣呢?低聲說完,走到汪玲身邊,有些哀怨地說:“給我解開吧,我想走了……|。

汪玲在程總的臉上吧唧地親了一口,然后慵懶地起身,目光卻是戲谑地掠過我的胸脯,這才繞到我的身后,有些出我意料地沒有爲難我,慢慢地將我的綁繩解開了,邊解邊在我的耳邊說:“以后離老板遠一點,最好是辭職,哼,不然就不會像今天這樣放過你了”。

我不置可否地沒有作聲,辭職,我從沒有這個打算,至于老板,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對于受虐狂的老板就更沒有興趣了。

束縛解開之后,我快速地整理好胸前,然后揉了揉有些發麻的手腕,低低地說了一句:“我走了,你……你們玩……”。離開房間的那一刹,長長地舒了口氣,不過我的心卻仿佛留在了房間里,久久不能平靜。

回到獨身居住的公寓,即便是沖了個涼水澡也不能平息內心的波動,捆綁。SM裝。男人的裸體。淫穢的畫面……等等不時在我腦里閃現,讓我的身體燥熱騷癢,平生第一次在床上荒唐地自慰,忍不住找了一根繩子,將自已的雙腿緊緊地捆綁起來,雙手在背后也纏上了繩子,折騰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得晚了些,也沒有照往常那樣跑步段練。到公司時已經九點多鍾了,見到老板時又一陳愕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還是那麽隨和,怎麽看也不可能將眼前的老板和昨晚上的那個受虐裸男劃上等號。相反我卻顯得有些心虛的樣子,臉色不自禁地紅了一下。汪玲還是那副冷冰冰舍我其誰的傲漫,見到她自然而然在就讓我想起她穿著SM女王裝的樣子,忍不住心下就會一陣波動。

事情就像是從沒有發生過一樣,誰也沒有再提起,只不過老板看我的眼神卻更加的愛昧起來,沒人注意的時候也會動手動腳,只不過汪玲似乎一直防著我,對我也如同以往一樣不冷不熱。我很奇怪也有些茫然更多的卻是有些失望的情緒。

我的生活似乎一下子變得空虛起來,有事沒事總愛流覽SM網站,看SM小說和電影,學會了自縛,也越來越依賴于自縛的遊戲……

一個月之后,對這個城市也熟悉了起來。表面看上去這個城市光鮮繁華,事實卻遠不是這樣,暗潮湧動,各黑幫勢力盤根錯結,黃賭毒等等一些見不得光的場所一應具全,雖不合法,卻能堂而皇之地開門做生意,大街上黑幫之間的斗歐,搶劫,強奸更是時有發生……當然,這些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小市民,很普通的職業女性,對那些經常發生的犯罪我也愛莫能助,時間長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引起我感興趣的卻是幾家SM性質的俱樂部和專門出售SM用品的商店。有一家SM商店顯得很偏僻,離我住的地區很遠,如果在這家商店購一些SM用品方便自已自我奴役應該很隱密吧。這其實是做賊心虛的一種表現,這個城市除了一個公司上班的,我還沒有多少熟人呢,只不過SM這種東西必竟還是屬于變態的范籌,我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漂亮驕傲的我其實是一個有著變態心理的受虐狂呢。

打定了主意,晚上的時候,戴上墨鏡,穿了件風衣,堅起衣領,將自已遮得嚴嚴實實的,至少從外表上看即便是熟人也難認出來的樣子出了門。打了出租走了進四十來分鍾才在離那家SM品店不遠處停了。

這里算是郊區,也屬于將要開發的地段,許多老住戶遷往了別的地方,路上也沒見多少的行人。到了SM店門口,羞恥的心理讓我還是有些猶豫,也怪,以前不管做什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怎麽變得如此膽怯了呢。有什麽好羞恥的,誰認得你啊,給自已鼓了勇氣,不再猶豫,直接掀了SM店的門簾走了進去。

讓我萬沒有想到的是,遇到的還真是熟人,這也太巧了吧?店主赫然便是在“天堂"夜總會SM俱樂部從事繩師職業並且捆綁過我的斯文男李輝,不過他卻沒有認出我來,正在和一個外表瘦弱的女子整理著什麽,像是要搬家的樣子。見到我進來,李輝沒什麽表示,淡淡地說了一句:”歡迎光臨,請隨便“。說完繼續他的工作。

沒認出來更好,倒免了我的尴尬,不過那個瘦弱的女人卻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我面前問:“請問,您需要些什麽?”

“……嗯,手铐……”然后極不好意思地說:“……我需要一些……呃,適合自縛的……有嗎?”

“請這邊來”。瘦弱女表現得很淡然,似乎是見得多了,讓我也不覺輕松了起來。

“這是一種定時手铐,可以設置開铐的時間,很安全,還有這些……”。瘦弱女又指著牆上挂著的各種皮具,有貞操帶,束縛帶。束縛衣。遊戲裝等等給我介紹,說實話,看到這些種類繁多的SM用品,讓我不自覺地就有了些興奮,內心實在是想都來上一件,不管用不用得著,看著都能讓人激動啊。這種地方也不好意思多呆,又怕被李輝認出而不好意識,反正難得來一回,一次就買夠吧。于是瘦弱女介紹的我都點頭算是要了。一圈下來不知不覺選了一大堆,這才意識到怎麽拿的問題。不過瘦弱女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說是可以送貨上門,並決對保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輝,送貨的該不會是他吧。

最后是一些男性的仿真玩具,我都表現得大方地要了,丟臉也只這一回吧。也不過十來分鍾的樣子,我只選擇了一些小玩意兒放進了自已帶來的背包里,不過也差不多塞滿了整整一包,除了手铐。麻繩。乳夾。項圈等還有一雙系帶挂鎖的高跟皮鞋,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它們,甚至想好了今天晚上就試試這些,所以盡量能帶的小東西,我都塞進了背包里。然后付了一沓鈔票,給了地址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離開之后也不知道是什麽時間,這種商店關門一般都比較晚的,所以我差不多是十一點多鍾離家來這里,現在大該快十二點了吧,路上空蕩蕩的,也沒什麽路燈,出租車的影子也沒看到一個。記得不遠處有地鐵站,也只能坐地鐵回去了。

這個地鐵站似乎也顯得敗落了,看不到一個人影,牆上也亂貼著些狗皮肓匹藥之類的廣告……也不知道這個時間還有沒有車來,該不會因爲開發而停運了吧?

正自擔心的時候,列車竟然來了,不過從車窗看上去,車上空蕩蕩的,沒人的樣子。待上了車才看到車廂里還是有兩個乘客,只是他們躺在坐位上,從外面看不到而以。這倆人穿著類似于軍裝的舊衣服,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其中一個還是個光頭,留著八字須,臉上還有一條刀疤,不似什麽善類。另一個人戴著墨鏡,面白無須,染了一頭黃發,身材顯得矮小,像那種街頭上常見的小混混模樣。我的出現明顯引起了他們的興趣,眼睛爲之一亮,然后那個染黃發的吹了一聲口哨,蠢蠢欲動的樣子又相互對望了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我自然不會怕了他們,很從容地坐到坐位上,尋思著待會兒他們要是來找麻煩該怎樣對付他們。果然,車子開動不久,那個黃發的小混混就向我走了過來,很放肆地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在他沒有對我怎麽樣之前,我自然不會將他怎樣,心里卻是冷笑,這種混混最是可恨,沒什麽本事不說,打架也是最先逃的那種人,偏生這種人又極喜歡惹事,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無賴姿態。

黃發煞有介事地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折疊刀,很是囂張地裝模作樣地試了試刀口,然后才目中無人地說:“大姐,小弟這幾天手頭緊,能不能借兩個錢花花?”

他的樣子讓我又好氣又好笑,卻突然來了興趣,打算看看這小混混倒底會怎樣做,長這麽大還從沒遇到這搶劫的呢,玩玩也好。于是我很配合地露出驚恐的樣子,說話也不得索了:“不……不要傷害我……要……要多少錢,我……我給……”

見我非常上路,黃頭得意起來,還對他的同伴光頭炫耀似地仰了仰頭,然后就更加地放肆了,竟然將一只胳膊繞上了我的肩頭,另一只手卻將折疊刀貼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拍了拍,這才說道:“大姐,你可真漂亮……”,誇張地吸了口氣:“真香啊,小弟不斷想借錢,還想呵呵,借色用用……”。

“你……你要干什麽……我給你錢,不要傷害我……求求你們了……”。本來想要制住這個黃頭的,心里卻閃過一絲羞恥的念頭,也正是這一絲念頭讓我有了繼續鬧下去的沖動。

小黃頭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手中的刀移到我的風衣領處,將我的衣領撥得開了些,我沒有阻止他,雙手也沒有亂動,似乎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臉上惶恐而又怯弱。

那個光頭似乎也發現我好欺侮的樣子,屁顛屁顛地嘿嘿淫笑地走了過來,坐到我的另一邊,倆人將我夾在了中間。我的表現越來越害怕了,生怕惹惱了他們而受到傷害。

光頭試著解開我的風衣扭扣,見我沒有一絲反抗的膽量,膽子也大了,嘿嘿淫笑,速度也快了些,很快就將我的風衣扭扣和系帶解開,讓我里面的穿著暴露出來。

我很驚詫于自已的表現又覺得釋然,很明顯我的身體有了些反應,只是在這種處境下也會感到刺激和興奮讓我覺得很是不堪,想要出手制服他們卻又一再勸說自已等一下,再等一下……

九月份的天氣本就還有些熱氣,外面罩了件風衣,里面總不至于穿得太多,一件針織的細線長袖毛衣,下面是大花格的長裙,看上去很淑女的穿著。不過此時的長裙卻讓倆個小混混的侵犯容易得多了,而且我的毛衣還是前面系扣的那種衣服樣式,脫起來也顯得方便多了。

光頭的手掌已經伸進了我的大腿里,在大腿內側撫摸,看著我的反應繼續向里面伸入……我想要阻止他,伸出手時卻又顯得柔弱無力,很茅盾的心里,不知道是要繼續享受被侵犯的快感還是應該爲恥辱和尊嚴反抗。

而黃發已經用刀挑開了我的毛衣扣子,一顆,兩顆……我下意識地推開他的手,另一只手也阻止了光頭的繼續,只不過我看上去還是那麽膽顫心驚的樣子,而這種反應似乎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性。

我的手腕很快就被抓住了,然后讓我非常心動的是我的兩只手腕被同時扭到了我的身后……我根本興不起一點反抗的意識,只是默默地享受雙手被反剪的過程。直到我的手腕被光頭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我才意識到自已也經顯得有些背動了,不過我依然沒有爲自已的安危擔心,相反雙手被綁在身后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地就有了久違的那種刺激,更加不堪的是,我甚至感到下體深處流過一絲熱潮。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放過我吧,我給你們錢,要多少都給……”。我知道不管怎樣說也不可能打消兩個混混的淫欲,只不過是用來隱飾內心的不堪而以。

雙手被反抓在背后讓我身前門戶大開,失去了任何抵擋侵犯的能力,似乎正是這種無助和無奈而又任人宰割的感覺讓我更加興奮吧。

“好吧,讓我看看你有多少錢”。黃毛伸手從我的風衣口袋里搜出錢包,從里抽出一疊數了數,有些興奮了:“嘿,大姐可真有錢……”。而此時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黃毛身上,很強烈地感到光頭的手掌已經貼著我的大腿內側觸摸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雖然還隔著一條內褲,卻讓我很敏感了。一陣羞恥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掙扎了一下,沒想到光頭力氣倒是不小,反剪在背后的雙手竟然沒能掙脫光頭掌握。(3)

就當自已真是一個怯弱的受害女好了……我突然有了這種很可怕的想法,試著扭動掙扎了一下,雙手卻被光頭抓得更緊,一副無法掙脫的哀怨表情,還不住地低聲哀求:“不要……饒了我吧……”。想哭,卻實在是哭不出來。

“乖乖的聽話,嘿嘿,我們就不會傷害你……”。光頭的嗓音有些嘶啞,聽著特別刺耳。

我一邊裝作軟弱無奈地掙扎扭動,一邊卻感受到手指刺激私處的本能反應……手指已經肆無忌彈地在我的**那道柔嫩的縫中劃動著,雖然隔著內褲,卻依然讓我無法克制地有了激烈的反應。身體的反應似乎是一種本能,根本不受心里的控制,而我的心理已經爲身體的反應感到非常的羞恥了。

光頭的淫笑越來越猥鎖,似乎已經查覺了我的反應,更將伸進我胯間的手指抽了出來,在鼻子上嗅了嗅,心領神會似地嘿嘿蕩笑,然后又伸了進去,這一次卻將我的內褲束成條狀,然后手指直接觸在了我柔嫩而又敏感地最私密地地方。

“不要……”。我羞恥地輕呼,面紅耳赤,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誰會想到呢,一向驕傲的我竟然能容忍兩個看上去就不是好人。街頭的混混。社會垃圾的淫猥,並且還有了強烈的快感……天啦!那麽多的社會精英。帥男向我示好,我都不屑一顧,卻在兩個混蛋面前失去了本性……難道這就是我的本性……

“哇靠……”。黃發突然地驚呼了一聲,他的手中多了一卷麻繩,然后,我看到他的手又伸進我背后的背包里,再拿出來時,卻是一條黑色的皮項圈。

“靠,以爲包里是什麽值錢的玩意呢,竟是這些東西……咦?不是吧,我說大姐,長得跟明星似的,不會是好這一口吧?嘿嘿……”。

這一瞬,我真的好難堪,很恥辱,有種想要尋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心亂之下,我擺脫了光頭的掌握,伸手就去奪那個讓我羞恥的東西。只到此刻,我都沒有想到去制服他們,似乎忘了自已曾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人員。

我的動作倒是快得出奇,很快抓住了黃發手里的麻繩和那條項圈,但一時間卻沒有從他手里奪過來。我當然知道我的身后還有一個光頭男,似乎是故意不去防他一樣,將我的背后暴露給了他。果然,光頭嘿嘿直笑:“這妞是個受虐狂呢……”。接著,我的手臂就被他抓住,然后很用力地向我身后扭。

黃發也來了興致,竟說:“那咱們成全她吧,哈哈……”。

“不要……”我驚呼了一聲,連自已也覺得自已是不是瘋了,怎麽就讓光頭輕易地將我的雙手扭到了背后。

“綁起來……哈哈……”。黃毛見我掙扎得“厲害”,慌亂地折開麻繩,兩人一起便要將我捆綁起來。

我覺得不能再讓他們鬧下去了,不然一旦被捆綁起來,那我就真的成了他們的玩物,說什麽都晚了,只是我現在被他們按在坐位的靠背上,處境有些被動,雙手似乎扭在背后死死的,一點力量也用不上來。

“把她風衣脫了再綁……”。黃毛很興奮地叫嚷。

聽到他們要脫我衣服,心里沒來由地跳了一下,僅是這短暫地遲疑,我的雙手被放開了,接著兩只手抓住我的衣領,將我的風衣從我的身上剝了下來,只是我萬沒有料到,連同風衣一起脫去的還有貼身的針織線衣。我的上身僅剩下一條黑色的蕾絲花邊的胸罩了,光潔如玉般的肌膚,在車箱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如同聖潔般的光芒,誘人眼球,光彩奪目。

倆個混混似乎看得呆了,聽到吞咽口水的聲音,似乎忘了接下來的動作,讓我有了短暫的自由。這是一個制服他們的機會,可是卻有另一個聲音在我的心底呐喊:綁啊,快綁啊,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瘋了,我真的瘋了,腦子進水就是我現在的感覺吧。一秒。兩秒……我沒動,他們也沒動……我心里在激烈地掙扎著,是享受這種捆綁和屈辱帶來的快樂還是爲了自尊將他們制服……我不敢想像前一個選擇會有什麽樣的后果,但卻非常刺激,讓我欲罷不能,后一選擇……卻沒有時間讓我思考了……終于,我的兩只手腕再次被手掌抓住,像是知道我不會反抗似的,輕巧地將我的雙手反剪到了背后。

我驚訝于自已的反應,竟然就這麽輕易地讓他們將我的雙手反剪了,天啦,我這是怎麽了,我是這麽不知羞恥的女人麽?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將我綁起來,我不能爲了變態的肉欲而迷失自已,我不能墮落,我不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我不能毀了自已……天啦,繩子已經開始纏繞我的手腕了,再不反抗就晚了……

“不要……放了我吧……”。我想抽出已經被繩子套好有雙手,卻又顯得那麽的力不從心,直到繩子收緊,我才真的驚慌起來,拼命掙扎了一下,然而卻真的晚了,手腕竟在背后被綁得很死了,雖然還沒有打上結,卻不足以松動分毫。

見我掙扎起來,黃毛按住我的雙肩,嘿嘿直笑:“放心吧大姐,咱們樂樂,不會傷害你的,呵呵……乖乖地,盡情享受吧,咱哥倆一定會讓大姐快樂到死,呵呵……”。

“不……不要……不能……”。突然就意識到這還是在公共場所的列車上,雖然一直沒有別人,可是誰保證中途不會有其它的乘客,再說……天啦,誰知道這倆個混混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列車再走下去就是市區了……一切的擔心似乎都是徒勞的,還能怎麽樣呢?我已經成了他們的俘虜,被倆個混混主宰了,成了他們可以任意發泄的玩物。意識到這一點,我竟反倒安靜了下來,默默地任由光頭捆綁著。

隨著繩子一道道地纏繞收緊,我的心跳也隨之歡快起來,強烈的羞恥心帶給我的只是快慰,只是高傲完美的身體卻要被兩個混混肆意玩弄,心下不甘,卻又讓我異常興奮。

我的兩只手臂在身后被高高地吊了起來,而光頭似乎沒有一絲惜香憐玉的意思,另一只手也幫忙將我的手臂向上擡,讓我的雙手感到酸麻痛疼,幾乎已經可以夠到我的頸部了似乎才算滿意。我出奇地沒有哼痛,默默地忍受雙手的痛苦,相反如此緊密的綁縛竟讓我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滿足。

漸漸地讓我愕然起來,光頭似乎很會捆綁人,並且還是那種很SM的綁法。當我的雙手被牢牢實實地固定在背后之后,光頭又從黃發的手里接過一卷繩子,粗造的手掌板著我赤裸的香肩讓我轉過身來,將繩子套在我的頸上,在胸前打上一個結……而此時的黃發卻正一件件地將背包里的羞于見人的東西往外掏著。

光頭的雙手就在我高傲的胸脯上翻動,而那里僅僅只有一個胸罩遮擋,光頭只要隨意一勾,我的私密部位就會暴露出來,我有些擔心卻又有些期待。

“喂,峰哥,這麽綁別綁壞了啊……”。黃發倒有些擔心起一來,他的手里正在拆開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從盒子的玻璃紙上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的物體——男性防真電動按磨棒,就是電動陽具。仿佛是視覺上的沖擊,我臉紅過耳,身體的燥熱更強烈了些,某些地方的騷癢更顯得寂寞難耐,不自禁地又是一股暗流湧動。

就當自已是個軟弱的受害女慘遭倆個小混混挾持強奸侮辱吧,這種事情不是經常發生嗎?就當自已是其中一個好了……光頭已經在我的身前的繩子上綁了數個繩結,動作遲疑地緩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那表情很是玩味,然后就伸手按在我的腰間,卻正是我裙子的扭扣上。

還不容我會過神來,他兩指一錯,卟地輕響,我就覺得腰間一松,裙子向下滑了去。我啊地一聲驚叫,強烈的恥辱湧了上來,讓我身體爲之輕顫,太過份了,難道他們竟不怕被人發現他們的獸行……

雙手被緊密地反綁,讓我遮無可遮又擋無可擋,就這樣如同赤裸般暴露在倆個混混的淫眼下,而黃發的目光更是一瞬不瞬,貪婪地盯在我最隱私的部位……同時我也意識到下體的三角地帶是多麽的不堪,T-BACK性感的情趣內褲在光頭開始的玩弄下,底邊已束成一條細帶,彈性的質地讓它嵌進了**之中,在前面很明顯形成兩個突起的恥丘,稀蔬而又卷曲的**泛著淡淡棕色,纖毫畢露,束成條狀的內褲似乎比完全赤裸更讓人震憾,讓人噴血……

“啊”我又低呼了一聲,對自已恥態的暴露卻又無可奈何,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難過而又難堪,卻又感覺到某種極度的興奮從心里燃燒起來,一時間如冰火兩重天般茫然不知所措。

“不要……不能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這話說的似乎有些語病,可我也不知該怎樣才好:“你……你快綁……哦,不是……快給我穿上衣服……”。

光頭男戲谑性地淫笑,哪里又再乎我的感受,竟是聳了聳肩,很無賴地說:“別怕,你看,列車已經停了,在給別的車讓道,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咱們嘿嘿……可以慢慢玩……”。

果然列車不知在什麽時候逐漸地停了下來。窗外近處是長長的圍牆,遠處零星有些燈火,也不知是什麽地方,倒是不怕有人可以看見的樣子。感到稍顯安慰的時候,一雙手竟從我的身后伸到了前面,像是從沒有摸過如此美妙的身體一樣,這雙手明顯地顫抖著,順著我如絲般光滑的腰枝,向上插進我胸前的乳罩,然后,我就感覺自已驕傲的美乳在那雙手掌里由輕到重,不斷地變換著姿態,母指和食指更是肆意地撚著我的**……

“啊——求求你不要……”我忍不住想要呻吟出來,幸好是及時改爲哀求了。卻是臉色血紅,身體潮熱,似乎全身都變成了敏感帶。如不是那一直存在的羞恥心理讓我壓抑,剩下的都是肉欲的快樂了。

高聳的乳房,緊緊的胸罩又怎能再容下一雙手的位置,如所擔心的一樣,乳罩中間的扣子崩開了,一雙手四根手指撚動乳頭的羞恥畫面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接著,內褲嵌入****的異物感突然地消失了,是被光頭略顯粗暴地將內褲扯了下去……天啦!我已經一絲不挂了,就在這個車廂里,被倆個混混輕易地剝光了衣服,性感柔嫩如聖女般光潔的嬌軀,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這一瞬間讓我仿佛感到如天使墮入凡塵般的悲哀;如暴珍天物般被低級的小醜亵玩的恥辱……

這倆個獸欲焚心的小混混又哪知道我此時的心情,驕傲近乎完美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被肆意亵玩著,下體的**.女人最隱秘也是最寶貴的地方被手指輕易地撥開,打著結的繩子勒了進去……恥辱,絕對的恥辱,而我卻沒有任何辦法也沒有想到去阻止。

黃毛被光頭男推開,讪讪地舍不得離開那美妙的觸感,站在一邊不停地撥弄我那堅挺的紅豆。同一時刻,我感到下體的繩子在收緊,繩結更緊密地嵌在**處,而我的那個地方似乎也在吞食著繩結,抽搐般地跳動似乎想讓繩結更加深陷其中。雖然感到無比的羞恥,那奇妙的身體反應卻我行我素般地激烈。

默默中,我的身體被綁成了無數個淩形,即便是屈辱中的我也感到了一種另類的美,性感而又誘人,讓人熱血噴漲。黃毛很應時地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已的下體……

似乎是綁好了,光頭站到我的面前,很得意,賣弄似地說:“怎麽樣,夠繩師的水準了吧?”

他的話讓我訝然,不會吧,竟有如此巧的事情,隨便碰到的一個混混就是一個SM愛好者?至少這個光頭男對SM應該是了解的,不然怎會用這種綁法綁我?他似乎也知道受虐者的心態,不然不會耐著性子將我綁成這樣。即便是怕我反抗,隨便綁一下就夠了,再說我始終就像是一個弱女子,挾持強奸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沒必要綁得這麽麻煩吧。

現在我也只有認命了,被綁成這樣,再厲害也使不出來了。這意味著我真正成了他們俘虜。他們的玩物,一個被倆個小混混支配。可以肆意奸淫玩弄的美麗而又高傲的女人。后悔已經沒有余地,該怎麽結束這種危險的遊戲才是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事情。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我都聽你們的……”。我無奈而又哀求地說,也沒有做出過份的羞恥狀,讓他們肆無忌彈地在我的身體上淫視。

光頭在解自已的褲帶,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黃發見狀,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我駭然,不會在這里就想吧……

“不……不……不要在這里……求求你們,不要在這里,帶我走吧……去哪都行……就是……就是不要在這里……去你們住的地方……”。

恰好,這時列車抖動了一下,竟然緩緩地行馳起來。倆個混混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妥,極爲不甘地放棄了醜陋的舉動,嘿嘿嘿地淫笑著,一左一右將我夾住……他們要干什麽可想而知,想逃,但我的身體卻很不爭氣地顯得異常敏感,在他們露出淫猥的目光和舉動時,我的下體深處就更加潮濕和騷癢起來。

“不要,給我穿件衣服吧……求求你們了”。我哀怨地看著光頭,露出很可憐很淒慘的表情希望得到他們的同情。

也許是我的表情起了作用吧,就見光頭將風衣舍起披到我的肩上,然后打開黃發正在抓揉我雙乳的狼爪,將風衣的扣子一顆顆地扣了起來。

“就要進市區了,別讓人看見”。光頭對黃發說完,又警告我:“別想著逃跑求救,乖乖的,不然我就讓你脫光光,就算是晚上,也會有很多人看見,嘿嘿……”。

我委屈而又認命似地點了點頭,只盼風衣里的恥辱不會被人發現。接著我就被倆人拉到坐位上坐下,一左一右地被倆人夾在了中間。也不用倆個混混動手,風衣的下擺自動就從腿上分開垂到兩側,讓我性感白淅的大腿暴露出來,在昏暗的車廂里格外顯眼。從窗外灌入的微風,讓我潮熱的胯間感受到空無一物的清涼。我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兩只手掌無情地分開了,然后是肆意地撫摸。亵玩。我沒辦法阻止他們或是說沒有真正想要阻止他們的意思,即便是兩個不入流的男人也讓我感到了異性的刺激,那粗糙的手掌仿佛具有某種魔力,正一點點地撩撥著我的肉欲,吞食著作爲女人的羞恥心理。

光頭一只手摸著我的大腿,一只手伸進他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只香煙給自已點上。那是很劣質的香煙,已經皺巴巴的了,不過他卻很惬意地吸了一口,然后對著我吐出了個煙圈。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將我的背包拿過來放到腿上,一只手在包里隨意地翻看。

他臉上淫淫的戲谑讓我很是不堪。在他拿出那根已被黃發拆開的電動按磨棒時,我就更難堪了,但很明顯的是我的**就像是有了感應般地湧出一股熱潮,讓我的心跳更加歡快起來。光頭在電池盒里裝好電池,推開電源按扭,那按磨棒的頭部便旋轉起來,微微發出嗡嗡的聲響。

“嘿嘿……”光頭煞有介事地掀開我風衣的下擺,讓我最隱私的部位毫無遮攔地暴露了出來。我忍不住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操,濕成這樣了,媽的,大姐可真淫啊,嘿嘿……很想讓我們倆個*吧……嘿嘿”。說話提黃發,他見光頭掀開我的風衣,很識趣地幫忙,將我的一只大腿分開擱在他的腿上,光頭也依他的樣子將我另一只腿也擱在了他的腿上。兩腿很大限度地張開,胯間一覽無遺,已經沒有任何的神聖私密可言了。

兩根手指扒開我**的唇瓣,那碩大的繩結暴露了出來,泛著晶瑩濕潤的色彩,更感到一絲液體的流動,讓我羞恥不堪。黃發從光頭手里搶過按磨棒,嘿嘿興奮地淫笑,臉上的表情淫亵可憎,像在玩弄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慢慢而又帶著試探的性質,將按磨棒抵在我的唇瓣中,在唇間撩撥起來。

“嗯——不要……”。胯間的反應特別的強烈,潮濕不堪,一波一波的春潮讓我身體輕顫,大腿也忍不住抖動起來。

“要進去了哦……喜歡吧……嘿嘿……真**過瘾……”。

“不要……不要插進去……”。

按磨棒當然是插不進去的,繩結很緊密地嵌在**的入口,手指的勾動也沒讓它松落出來。很悲哀的感覺,這個繩結竟成了保護我貞潔的最后一道防線。

光頭很得意地一笑“;用這個吧”。

我忍不住睜眼一看,是跳蛋,兩個橢園形的跳收,已經被裝好了電池,在光頭的手中跳動著。

“哇靠……這什麽玩意……?”黃發搶過跳蛋,想當然地知道怎麽用。四只眼睛就這樣盯著我的私處,光頭也伸出了手,將我的陰唇扒開,黃發扒開另一邊陰唇,然后光頭又伸另一只手進去,將那個繩結勾出。黃發很識趣地將跳蛋硬塞了進去,光頭手一松,繩結頓時將跳蛋壓進我的**里。

“這個放哪?”

“媽的,笨啊,女人有幾個洞也不知道啊,后面……**里……”。

“哈哈哈……,”。

我的隱密本該是最親愛的人才能接觸的地方就這樣被兩個混混肆意地玩弄著,羞辱而又快感刺激,直到**傳來漲裂般的痛疼,才意識到從沒有人碰過的處女地也被沾汙了。我忍著沒有叫出聲來,直到跳蛋完全塞入**里才松了口氣,依然很痛,只是與受辱的快感相比,這種痛疼仿佛更讓人興奮。

跳蛋在性感的深處跳動,讓我産生肉欲的快感,微弱的抽搐讓我似乎達不到高潮卻又迫切需要解脫的似的感到苦悶。深處的空虛和騷癢讓我**再度花露泛爛……

叮呤吟的鈴聲讓我有了一絲清明,酸軟而又無力地看了一眼。光頭的手里搖晃著一個鈴當,那其實是兩個帶著響鈴的乳頭夾,有筋繩套和定位珠的那種,只需將筋繩套套在乳頭上然后鎖緊定位珠,就可以讓它牢牢地栓在乳頭上。

風衣再度被解開,高聳的美乳和緊挺的乳頭破衣而出,眼睜睜地看著兩只手將乳夾套在不屈的乳頭上收緊,粉色的乳頭因此而變了顔色。光頭還不忘撥了一下吊在乳夾下的鈴當,頓時響起一竄叮呤呤刺耳的聲音……

曾幾何時想到自已會有這種不堪的遭遇,可恥啊!驕傲甚至是殘忍的特工,曾經讓敵對分子頭痛的精英,手下有著數條人命的戰士竟然會被兩個不入流的街頭混混玩弄于股掌之間,這要讓以前的同事知道了,那真是無地自容了。

我有些后悔自已的輕率,可是說什麽都晚了,被緊緊地捆綁著,再厲害此時也無法使出來。不過作爲經過訓練的特工,自有一套應對的方法,侮辱奸淫似乎是不可避免了,卻不能讓自已陷入絕境。女孩被強奸暴屍的事情經常聽聞,我可不想被當作新聞流傳。不過這兩個混混似乎也沒有傷害我的意識,當然奸淫除外。很簡單,在他們眼里我顯得怯弱順從,更是一個有著變態心理的成熟女性,身體的反應讓他們認爲我是一個放縱的淫蕩女,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奸也就奸了,淫也就淫了,難道還敢不顧自已變態的嗜好暴光去告發他們?……

不斷地亵玩,跳蛋的刺激,讓我的矜持消失怠盡,不知道是怎樣開始的我就由哀求變成了呻吟,就差沒有叫出:強奸我吧……這樣羞恥的字眼。

列車已經停靠過幾個小站,一直沒有人上車,而我也發現我的目的地早就過了。還能怎麽樣呢?我已是他們手上的玩物,一切已由不得我自已。

列車終于又到了一站,在停下來之前,光頭給我整理好了風衣,將跳蛋的電池盒插進腰間的綁繩里,然后拿出包里的那雙高跟鞋,將我脫下來的衣物塞進背包里。然后一人一只,將我的半高跟的皮鞋換下,再將那雙十二公分高的高跟鞋穿在我的腳上,挂上小鎖鎖住高跟鞋的系帶,隨手將鑰匙裝入了自已的口袋里。

“OK,下車吧,乖乖的聽話,我們樂玩了就放你回去”。

倆人扶著我將我夾在中間,站到門口,等著列車完全停止下來。突然間我感覺倆人好像顯得緊張起來。本來羞恥的我一直低著頭這時卻忍不住向外看去,車站的燈光下很明顯地站著一個人,赫然是一個身穿警服的警察,身材窈窕漫妙,竟然還是一個漂亮的女警,而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就是一間車站派出所。

光頭在我耳邊顯得很緊張,低聲說:“不要想報警,不然我會讓你很難看……我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只是玩玩……看樣子你也喜歡亂搞是不是?大家一起快樂,你又不會少了什麽……除非你想讓人都知道你變態……一個女警察有什麽用,逼急了老子連女警一起搞……”。

車門打開了,倆人夾著我很慌張地走下了車,乳頭上的鈴當發出叮呤呤的亂響……暈,搞得這麽緊張,就是想不讓人懷疑都難,而我被綁的樣子在快走的情況下又顯得極爲不自然。

果然,那個女警叫住了我們:“喂,你們幾個,等一下”。

和倆個混混一樣,我也緊張起來,只不過我卻是害怕我的恥態暴光,讓人所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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