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__裸戲
——賤屄阿青含淚寫於輪姦間隙結果腓臘叫了兩個兵陪我回莫巖,我確實很失望。主人的心情看起來還算不錯,他問我放假了,林老師想玩點什麼輕鬆一下?我應該說的是聽憑主人處置,但是我的眼淚已經不聽話地流了下來。我哭著說:「只求主人別把我關到地洞裏去——」「在那裏面很難受是不是?」在那裏面是極端恐怖,我寧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顧點頭。他盯著我,就是這個老人,只要輕輕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緊緊擠在那個洞裏,在自己的排瀉物中一動不動地過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撐不住了。他同意我留在別墅裏。作為補償當然得要付出代價。主人傍晚時坐在後院裏讓我娛樂他,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從跪姿開始,把那條相當粗的□蛇握在手中,讓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著是我的整個身子上繞來繞去,同時幫著它撫摸我自己的整個身體。為了讓我看起來顯得更專業些,經常給我放豔舞的錄影讓我照樣去做。要是我學得不像,或是表現得不夠風騷,旁觀的弟兄們立刻就會用皮鞭告訴我。和錄影裏的姑娘們比起來我有一點小小的優勢:我可以即興地耍弄身上的鐵鏈來增加效果。他們甚至讓那個T國的舞女來輔導我,開始她看到我這麼一個怪物難免有點緊張。以後大概答應再給她點錢,她就顯得正常多了,還是很敬業地教了我些東西。伴隨著M國纏綿的音樂,和蛇一起像模像樣地扭動過一陣子之後,就又得去撥弄我那個很有滄桑感的陰戶了。我擺出剛剛學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態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來,握著□蛇的頸子用它的頭去劃開陰唇之間的縫隙。在我感到兩腿之間已經熱呼呼地顫抖起來的時候便多用點力氣把它的頭往我的身體裏面塞進去。它的蔭涼的鱗片磨擦著我陰道的內壁,我對著主人假裝出狂喜的樣子。我得帶著它露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滾,爬起來舉起雙臂(完全靠陰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轉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還包括把它取出來以後想辦法讓它鑽進我的肛門裏去。順便提一下,蛇能感覺到血腥氣。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裏輕輕地劃兩到三下,再讓它往裏鑽的時候它會顯得很激烈。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類娛樂裏真正的專家。她不自覺地摀住胸口,幾乎就要大聲地叫好了。我剛被綁架到這裏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一把蛇取出來我就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等他們把蛇弄進我的身體裏時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發作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這麼有娛樂性,人真是適應性很強的生物。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樓去他的臥房,允許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粧檯前。他取出一個餅乾罐那樣大小的木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妓女一個禮物。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知道戴在哪裡嗎?」「女奴隸知道,主人。」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多,一個大一些,大約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我拿起一個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銅鑄的,沈甸甸的挺有份量。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根一寸多長的不銹鋼釘,閃閃發著銀光。整支鋼釘的身軀上精緻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捧起我的一個乳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的傷殘的乳頭從手指縫裏挺出來,那年我的乳頭還在。我把尖尖的釘子頭按在上面,咬緊了牙往下狠鑽進去。撕裂心臟般的感覺往後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像被子彈擊中了似的往後弓起背,把頭頂到身前的梳粧檯上,哆嗦著鬆開了手。我喘著粗氣哀求主人:「奴隸的手軟了,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呀,主人,行嗎?」「妳是不喜歡我的東西了?」「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我從盒子裏取出另一個銅鈴,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光芒。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根細小的橫桿中央,橫桿兩頭尖削,同樣帶小倒刺。這個飾件只能讓別人來幫我戴了。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了好一陣子,把那根小鋼棍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唇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嵌進肉溝深處。我痛苦地呻吟著站起來,像羅圈那樣彎曲著腿。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在我的胯下,清脆地響,顯得好像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時間長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鈴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縫隙裏暗紅色創口裏的肉。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了,這三個整日叮噹作響的小傢伙一直都紮在我的三個點上,下面的那個在走動和性交時都很疼。一開始這個東西還讓弟兄們覺得很有新鮮感,他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地擺弄,試驗在性交時怎樣會使鈴聲不斷,怎樣擠壓它能使我更疼。由於它們的倒刺,不把整塊肉拉碎是取不出來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著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兩個硬拔出來了。這是我做主人奴隸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時間在莫巖,有時候再把我帶到臘真去。除了照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則外,為兩邊的男人們服務,無窮無盡。有一天我正同時為兩個保鏢做,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個用我的屄,另一個用我的肛門。我習慣性地大聲呻吟著,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一隻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轉過臉來看到阿昌。「起來,」他拎著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走進樓下的車庫裏。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實實地背著手費勁地爬進日本吉普座位之間的縫隙中跪下。這裏一直是長途旅行中給我待的地方。車子開到臘真,把我直接弄進軍營裏邊的沖涼房。阿昌叫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轉著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體打得像魚網一樣交織出格子似的紫紅色花紋。「這樣會更加刺激一些。」他自言自語地說。把我放下來以後我跪下,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像妳這麼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大致上是這樣,M國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統的罌粟種植區裏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合法的經濟作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多了。作為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項都發到了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裏,至於本地的農民,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植最能使他們賺錢的作物。現在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的成就。在花費了那麼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製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麼行事的。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植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裏住了三天了。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裏隨手寫下:本區原種植麻醉品一千公頃,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不過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太不被人當回事了,以至於委員會裏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裏來應該注意些什麼。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裏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位準備好的。」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麼他要區裏為他準備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調查之類。這讓大家都煩。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我在廚房裏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氣鍋雞。我跟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燒他的女兒吧。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他是我在這裏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大酒樓的大廚。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和地方。老葛很胖,像不少有他那個年紀和那個份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點刻板,怎樣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幹。後來阿昌進來說:「小婊子,把茶端進去。」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貌貌被菲臘讓在了主座,臉對著門,正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麼,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著嘴呆在那裏了。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我一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不過直到我弄好四副茶杯後才聽到那個呆呆的聲音問:「她——她是誰?」「怎麼,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來讓貌貌委員看看。」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翹起來,再用手乖巧地把兩爿屁股往兩邊拉,我那鬆弛的屁股眼寬大得就像丟了鐵蓋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驚人。靠委員這邊坐著的一個區裏的小官員很默契地撿起一支筷子插進我的肛門裏,我吸著氣軟綿綿地「嘔——嘔——」著叫。「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啦。」「求您了,」我夾著那根筷子轉過來,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陰唇完全向外翻開。那裏面烏煙瘴氣的就像是一個漿糊桶。「求您再插一插這個吧。」「看看,看看,肉都醃成黑色的了。剛被大廚操過吧。」「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那樣可要燒得我半死了,不過他們留著我就是玩兒這個用的。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吟了起來。「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妳那個爛洞算什麼,接著去倒茶。」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他的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主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是怎麼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麼地方。只是有時在折磨我的時候會有人說:「我們活著割蘇麗的肝吃的時候她叫得比妳還慘呢。」「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菲臘說。「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麼多的災難,決心用這樣的方法來贖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鏈,赤身裸體地度過餘生。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是的,副區長。」我裝出悔恨的樣子回答。雖然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樂,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活中這樣有趣的事情並不太多。「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臘搖著頭。我緊挨著貌貌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晃著身上的小鈴。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了。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勻稱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沈的乳房果子似的掛在細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雙臀。再加上頸手腰足之間纏繞著環環相連的粗重鐵鏈,和我滿身遍體盤根錯節、翻捲糾葛的纍纍傷痕,這種蠻荒的刺激只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深處才能遇到吧。我終於從一個女學生變成了一個土匪婆,對腓臘阿昌他們我才不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呢,而這個新來的男人竟然使我從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來了。喝多了酒以後我的身子就側過來面對著我們的貌貌委員了。現在酒是倒在我豎起來舉著的銅鈴裏了,我整個人挨著他爬上去給他喝。後來把他又扶又抱著拖到客房裏去。我給他餵水,挺費勁地脫光了他,然後在床邊乖乖地跪著。不過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陣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陣。我掀開毯子含住了他的陰莖,「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員,就放在女奴隸的嘴裏吧。」他的東西軟軟地塞了滿嘴,我哼哼著說。結果他嚇得像兔子似的從床上直蹦起來。當然我的主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是一個單純的玩笑。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著他胡鬧下去。接下去區政府就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的「統計工作」了。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了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著。三年沒上過車子的駕駛座了,我拖著一堆鐵鏈鑽進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擦著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覺很舒服。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合器和油門上試了試,心裏還是不免有些感觸。貌貌夾著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上門,把一桿東西遞給我。「光屁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他們已經說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給貌貌看,不過看了一眼手裏的這個道具就連我都打起了哆嗦。這是桿很少用的鋼絲鞭,用五六條細細的琴弦擰在一起,再連在一個木柄上。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會好受。我把鋼絲的鞭梢一圈圈地繞緊到把手上,留個頭插進上一圈裏抽結實,差不多了便把陰唇上的銅鈴掀起來,馬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進陰道裏。後半段在外面進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撐在那裏。這麼一來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邊緣上,不能舒服地往後靠了。我打火,鬆開左腳,車子衝了起來。腿腳一動那東西便又癢又麻地磨著我陰道深處軟嫩的黏膜,有點像是充實的安慰。這麼開車還不能算太壞,風清涼地掠過我搖來晃去的大乳房。我們去桑諾。每到一個寨子貌貌便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然後會問他寨子裏過去種什麼,現在種什麼。跑出來的那個老傢伙會一本正經地告訴他過去是罌粟,現在在區長的苦心勸說下,的的確確已經全都是咖啡了。這個笨蛋帶著成就感轉回臉來,頭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兩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腳下。那是因為小許叫我做什麼不一定要說話,常常就靠腳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腳後沒來得及調整好自己,露在陰戶外面的鞭桿別在地上,肚子裏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疼。「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鬆點吧。」於是那個叫曼勒的老族長在苦瓜一樣的臉下顯出些活力來:「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他還回頭往村莊裏看了看。他們在吉普後面把我翻來翻去地幹,弄得幾個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邊看了一陣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點意思。我趴著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應付著正插在裏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去幫幫我們族長吧。」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騰了半天,還是不夠好。我在心裏罵了一句,「還是得用嘴。」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割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齶緊壓著,像吸可樂似的往下嚥唾沫,弄的「嘖嘖」地響。這麼兩個來回後他感覺好一點了,我握住他空下來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把那個木柄交到他手裏。「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愛這個——捅啊——用勁啊——嗯——嗯——」我讓整個身體也跟著扭擺起來。我從下面抬起臉看著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藝退出去。我打算順著他的肚子舔上去讓他急一急,再問他一聲是想在我的嘴裏射還是在我的屄裏射。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柱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動了起來!跟著那個小口子裏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漿。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做了這幾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這個:沒讓服務物件射在自己的肉裏面。平常在軍營裏犯下這樣的大錯弟兄們不把我打死過去三五回是決不會罷手的,除非那是他們自己願意。我猛撲下去抿進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沒有了,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像條死蟲子一樣。我只好上下來回地舔他的肉條來拖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女奴來說最後只有挨揍這麼一個結果。「女奴隸該死,求小許叔叔懲罰。」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我找了棵樹跪好,把額頭抵在樹根上,兩手抱緊了樹幹。細細的鋼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聲,可是切膚裂肌的痛。「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聲。「說說為什麼吃鞭子?」「哇呀——女奴隸沒有,沒讓蔓勒的水在嘴裏出來。」「應該嗎?」「不應該!哎呀你打死女奴隸了——奴隸再也不敢了——」「不敢什麼了,光屁股姐姐?」「喔嗚——奴隸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來。第一眼見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張嚇白了的臉,第二眼才是我的腳下那一大灘粘糊糊的血肉,幾分鐘前這些東西還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整個後背火燎著一樣,我都不敢用手去摸。我彎曲著腿走路,大家重新鑽回車裏,小許把手指隨隨便便地埋進我的陰唇下面攪動著說:「開半個小時停一停,再抽妳第二回。」後來見他朝錶盤上的液顯計時努努嘴我便把車停下。這一回他光是來回地抽我的乳房。我低著頭這麼一直看著,鋼絲埋進我的乳裏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橫著帶出去灑在我的兩肋上,真有點嚇人。小鈴鐺向兩旁翻飛著像蝴蝶的翅膀。七八下之後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鋼絲再落下來就切進傷口紅嫩的肉底下去。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叫喊。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開後朝外捲起來。往它的後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塊地落到我的乳頭下邊去,全靠幾條筋和膜懸吊在那裏晃蕩著。幾秒鐘後它就可能會在鞭稍的掃蕩裏飛到兩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邊的什麼地方又會掛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塊。「還有第三回,抽爛姐姐的瘦肋骨。」小許宣佈說。等到下一個寨子前我才真正變得算是血肉模糊了。成了那樣我還得為這個寨子的族長用嘴做,這回我可一定得讓他在我的嘴裏射乾淨最後一滴。回到區政府裏我全身都是幹結著的血漿和肉醬,我求貌貌允許我用他套房裏的浴室。一進去我就全軟了,趴到瓷磚地上哭出聲來。幸虧今天夜裏還是讓我陪貌貌玩,要不就這樣把我叫到營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麼樣子。我在浴缸裏放了點溫水,很慢很輕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著牙拽掉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回去的破片,一聲一聲地叫。花了一個多小時弄好以後我走出去嚇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著血絲和黃汁,像是張開的小嘴巴。等他洗完澡出來我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壺茶,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數位。我不是一個太蠢的女孩,經過這麼幾年,再加上在勵志中學的一個學期,不光是聽和說M語,我也能不錯地使用M文做事了。他坐立不安地盯著我,他當然不能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要不也太蠢了。可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頭緒來。「妳真的是蘇麗嗎?」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妳真的是自願這麼做的嗎?」「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了。我給您解開褲子吧。」這一回他乖乖地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後來他含糊地說:「蘇、蘇麗,妳能不能去休息一會兒,讓我一個人睡吧。」「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軍營求弟兄們操我了,他們都那麼凶,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我抱緊了他的瘦屁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嘴裏了。他向後癱坐到床頭,「蘇麗,蘇麗,還是用妳的下邊來吧。」「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身上全都被打爛了,怎麼好意思讓您往上爬呢——?」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就讓我出來下死勁打我,最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拇指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來就沒有什麼完好的皮,碎石細砂星星點點地在我浸著血水的肉裏嵌了一身。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著往外一顆一顆地挑,一邊還跟他煩:「小許真是好心,兩天下來了還留著女奴隸的臭屄沒有抽。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後來就趴下把爛屁股撅給他,「求您幫奴隸把裏面的石頭塊兒弄出來,好嗎?」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敢提過去村寨裏查什麼數位了。下面的一個星期裏我就是陪著他貓在客房裏編出數位來往表格裏填,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事全都讓我做了。他自己無聊地去散散步,回來了再鼓足勇氣幹我一兩次,大多是,他來回抽個十三四回就流得到處都是。雖然挨了幾回狠揍,現在回想起來貌貌在的那一陣子我還算是輕鬆的。貌貌走了以後主人繼續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時候把我叫出來,讓我跪在旁邊,介紹說我是吳老拐的女兒蘇麗。看到朋友們吃了一驚的樣子主人覺得很有趣。他們不談重要事情的時候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麼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小客廳的一頭表演過幾次蛇舞。主人有時候很講排場,從幾百公里外拉來一夥民間的樂隊在旁邊演奏纏綿的南音,伴著我一個人赤條條地和蛇糾纏在一起扭著。要是那天的客人們不怕小動物,會告訴我注意桌子裏面的動靜,隨時停下把蛇放進身體裏夾緊,搖搖擺擺地走過去給他們斟滿酒。他們有時候聊著天吃上幾個小時,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後我真是只能半臥到地下,用手硬摀住陰道裏早已煩躁不安,只想往外鑽的舞伴,勉勉強強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頭昏得只能看到朦朧的人影了。完了以後再對我說:「去,陪陪我這幾個弟兄去!」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帶著幾個鄉民。他們住在更遠一些的北部山區。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裏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時曾在那邊躲避了很長時間。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這次的這群朋友便是這座村子裏的村民,救過他的命,我強忍著頭痛和噁心對那幾個漢子媚笑著,抱著我身上的那個屁股往下壓,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哭。後來在給他們吮下身的時候卻趴在男人的兩條大腿之間睡著了。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一隻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擰,我便像死了親媽似的哭嚎起來,腹腔中的一支支骨頭彷彿裂成了片片。而且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呃——呃——」,我說。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幹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對磨盤一樣硬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間縮得像個球一樣,他再一搓,我再一縮。我的主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著她生氣了。」從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過主人本人對我的姦淫,真的有過,但是次數很少,而且相當軟弱。和他的年齡相比,他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在警衛室中傳說這些年來他只在我的身體裏做成過,到了現在,我更是只能憑經驗用嘴很強烈地做許久才能使他出來一點–到了今天我的嘴比屄要緊得多。因此留在別墅裏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不喜歡我是有道理的。還有她本質上是一個善良膽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來越失去控制的暴戾。他們開始不停地爭吵。我的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像一個普通男人那樣煩躁起來。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幾個人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籐條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車子發動起來開上鄉間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圍已經是大片裸露著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我們下了車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村子裏,這裏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進一間偏房裏,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塊的劈柴,另一半放著一架破石磨。我背靠著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著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幹上一陣。從頭到尾誰也用不著說一句話。最深的感受卻是這裏要比山下冷許多,冰涼乾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中呼呼地灌進來,蹂躪著我毫無遮掩的赤裸身體,到了半夜凍得叫人受不了。也許這麼過了一個月。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幾個人把我弄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裏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河灘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湧、水色深暗的大河。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們肌肉緊繃、血脈僨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著地爬出洞口,蹲到一邊喘息不止。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著。我在這裏做了幾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可能是因為在這裏挖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另一位從上到下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在礦洞中幹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像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隧道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髒地流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沒過腳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濕淋淋的碎片。竹筐裏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像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粗繩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每個人嘴裏叼上一盞電池燈,這是礦上唯一有一點現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來回地掙扎著。別人都是為了工錢幹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籌記帳。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在窄小的坑道裏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後計算我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一人的筐數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這等於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這裏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腫和淤血。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裏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橫截面,帶尖銳的稜。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晚上點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斜著倒在旁邊。礦主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抽我十二下。孟昆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麼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胯下彆扭地掛上一個礙事的大銅鈴。我站起來,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邁不開步子,勉強掙扎著,有時候是爬著過到前面豎起的木頭柱子邊上,抱著柱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勁,生皮像刀子一樣的邊緣就會割進我屁股的肉墊裏去,接著再連血帶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點力氣,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露出整塊慘白染血的肩胛骨來。這樣才打了半個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裏一動不動。礦主只要照原樣按別人拖出的礦砂數乘上三再抽我兩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託付了。可是到那時就會有人跟老闆嘀咕著說,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蠻可憐的,或者是,小姑娘蠻可惜的。粗壯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雖然礦主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後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了松樹條。再過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這件事了。我們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裏,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兩排。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一樣。我也沒有帶著什麼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在這裏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每天象徵性地挨過樹條後我爬進棚子裏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鑽進去,裏面那個傢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人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乾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話。老實說,我是那麼的累,等到他們把他們的東西軟綿綿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礦主克力自己睡另一個木頭棚子,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髒,一樣破。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嗽一聲說:「阿青」,我就「哎」地一聲走過去。所以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在金礦裏真沒什麼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四腳著地鑽進礦洞,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爬。等到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最多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家赤條條地圍了幾個圈吃晚飯。要是我剛才還沒說,其實不光是在礦洞裏,在這兒除了克力穿著一條大褲衩,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裡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人穿什麼,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十裏內只有我們礦,從來就沒有外人來。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了,在這裏我才跟大家都一樣。我在金礦裏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進入了冬天的時候,他去跟礦主說他願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這個怪念頭。克力的態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給大家做飯吧。」最後他說。那就去做飯。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水,順便給克力洗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只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凍入骨,連我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都抽筋了。那時礦裏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裏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過這裏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裏。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連衝幾步,就會被波浪捲到河底下去。但是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我們,我、孟昆和金礦的老闆克力都覺得青青姑娘和幾百公里外的那一夥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了。我和孟昆已經認真地商量過用鋸子弄開我的那些鐵鐐。我對著河水看著自己憔悴的臉和一直飄垂到水面的散發,諷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頭長髮,總是做不到。讓孟昆給我造一間木頭屋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歸宿了吧。還有另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了。有趣的是直到這時孟昆並不阻止別人使用我,他懂得現在還沒有得到這個權力。我還是跟大家一起擠在小木棚裏,他先來做,勁兒很大,然後再默默地看著大家弄。因為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了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著我的屁股把我攬緊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同樣粗糙的手指無聊地撫弄著他毛絨絨的生殖器。另一個躺在我身後的傢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有一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台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突然地抬起頭來,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現在是菲臘去年年底有點空,老闆玩了阿青一陣子,讓阿青寫了幾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條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的。春節以後大家都要幹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下室的洞裏去,再也沒管她了。結果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第一段又給重貼了一回,就是樓下19號的那一個,好像還有人挺關心她似的。這下老闆只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青割掉吧。好吧,這沒問題。四月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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