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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母的荒唐賭約(1-47) (14/16)

日期:2023-11-09 作者:佚名

第四十二章淫亂的牌局

城郊,大華溫泉酒店玉詩的房間裏,劉宇推門進了玉詩的臥室。玉詩正躺在床上休息,身上穿著的是午餐是穿的雪白襯衫和灰色筒裙。

劉宇直接躺到了玉詩的身邊,伸手在玉詩高聳的乳肉上輕佻的掐了一把,隨口問道,「昨晚讓大鵬射了幾次」。

「嗯,大概有四五次吧」,玉詩歪著頭想了想,不確定的答道,她到現在也不知道,昨晚自己進入兒子房間的時候,嘴裏的味道是不是駱鵬射出的精液,味道應該沒有錯,可是她怎麽也想不起來駱鵬什麽時候在自己的嘴裏射過精液,莫非是他興奮的時候少量滲出來的?

「嗯,還可以,隻有半個晚上,他應該也就能射這些了」,劉宇覺得媽媽做的還不錯,接下來,自己必須盡快讓趙勇和向曉東發現駱鵬體力的不足。

母子倆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彼此簡單的溫存了一會兒。另一邊趙勇和向曉東的房間裏,也在進行著一場談話。

「大鵬,你是怎麽讓浪姐消氣的啊」,趙勇一臉敬佩的看著駱鵬,向曉東卻有點不滿的樣子。

「還能怎麽辦,就操她呗,女人嘛,你把她操爽了,她自然就消氣了」,駱鵬得意之下,沒有注意兩個人眼睛裏隱含的不滿。

「你什麽時候操的啊」,向曉東追問道。

「昨天夜裏,操了她好幾個小時」,駱鵬大大咧咧的說。

「昨天晚上她還不讓進門,你是怎麽讓她這麽快就給你操的啊,這你可得教教我們」,趙勇趕緊接上,引導著駱鵬繼續說。

「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什麽辦法也沒用,她現在根本離不開我啊」,駱鵬越說越得意,自己的肉棒實在是巨大的優勢啊。

「操,她怎麽不找我們呢,你也是的,把我們也叫上啊」,聽了駱鵬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向曉東終於忍不住開口譏諷了。

毫無警惕的駱鵬,根本沒想到向曉東這個直腸子的家夥也會譏諷人,所以他隻是隨意的解釋了一下,「你們當時還在韓欣那呢,我要是說去叫你們,你們卻半天不來,浪姐會起疑的」。

房間裏頓時陷入了沈默,趙勇覺得這個話題進行到這裏已經可以了,連忙轉移話題,「下午咱們怎麽玩啊」。

「不知道呢,看浪姐有沒有什麽打算,沒有的話,咱們想辦法多把小宇支開幾次,趁著他出去的時候就操一會兒,他回來咱們就停,怎麽樣」,駱鵬轉了轉眼珠。

趙勇連忙叫好,「這貌似有種跟人妻偷情的感覺啊」。

向曉東卻不太滿意,他覺得這樣斷斷續續的玩,太不爽快了,隻是看到趙勇給自己使眼色,隻好憋著一肚子的話沒說,默默的點了點頭。

幾分鍾後,三個人一起敲響了玉詩的房門,劉宇無奈的起身去開門。三個人一進門,隨意和劉宇打了聲招呼,注意力就立即集中到了剛剛走出臥室的玉詩身上。

玉詩嫣然一笑,轉身就往回走,趙勇卻疾步跟上,玉詩還沒走進臥室,就被趙勇一把摟住腰拉了回來。

玉詩看著幾乎和自己貼著臉站著的趙勇,正不明所以,趙勇卻二話不說,伸手就解開了玉詩領口的第一顆扣子。

然後一邊繼續往下解,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阿姨你不是說,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喜歡穿衣服嗎,我幫你脫掉吧」。

向曉東眼睛一亮,見劉宇沒什麽反應,趕緊繞到玉詩身後,喊了一聲「我也來幫忙」,三兩下拉開了筒裙的拉鏈。於是玉詩襯衫的扣子還沒有完全被解開的時候,筒裙就已經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兩瓣雪白的臀瓣。

玉詩本來就沒有穿內褲,這時候隻是低頭看了自己赤裸的下身一眼,就「噗嗤」一聲輕笑,邁步從堆在地上的筒裙中走了出來。然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眼看著趙勇把她的襯衫也從身體上剝離,露出了同樣沒有胸罩遮掩的上半身。

劉宇這時候有點恍惚,盡管已經知道下午還會有一些淫亂的場面出現,可是他也沒想到這幾個家夥一見面就急不可耐的主動上來,幾下就把媽媽才穿上不到半個小時的衣服扒光了。

趙勇和向曉東一起扒光了玉詩的衣服,還不算完,趙勇一手抓奶,一手探向玉詩小腹下端的肉縫,而向曉東也不甘示弱,一邊伸手抓住玉詩的另一隻乳房,一手貼在玉詩的臀部肌膚上,沿著臀溝同樣向著玉詩的肉縫滑落。兩個人一前一後,竟然這麽堂而皇之的開始玩弄玉詩的身體了。

劉宇呆呆的看了一會兒,這才醒悟,連忙大叫一聲,「你們倆這是幹什麽,不是要玩牌嗎,趕緊辦正事,收拾牌桌去,別光顧著在那占我媽的便宜」。

見劉宇發話,趙勇和向曉東隻好戀戀不舍的住了手,一左一右的摟著玉詩向麻將室走去。三個色鬼不約而同的脫掉了上衣,隻穿著大褲頭坐到了牌桌旁,牌局再次開始,玉詩仍然光著身子在一旁圍觀。

一局牌打完,玉詩正側坐在獲勝的向曉東腿上「慶祝」的時候,趙勇突然一臉關切的開口了。

「阿姨,你每局隻能趁著洗牌這一點時間上來讓我們玩,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啊?」玉詩詫異的扭頭看著趙勇,頓時見他正向著自己擠眉弄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的問道,「那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趙勇打蛇隨棍上,提議道,「不如這樣,誰贏了,你下一局就坐在贏的人身上,他下一局就一邊玩你一邊玩牌」。

玉詩恍然大悟,嬌嗔的白了趙勇一眼,沒有說話。幾個人也不知道玉詩這是什麽意思,隻好繼續洗牌。

直到洗完牌重新開始了,玉詩仍在坐在向曉東的腿上沒有起身,四個人這才明白,對於趙勇的提議,玉詩已經是默許了。

向曉東大喜,連忙讓玉詩換個姿勢,玉詩在四個少年的注視下,低著頭紅著臉,按照向曉東的要求,轉身背對著向曉東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這時候,玉詩就全身赤裸的面對著牌桌上的其他三個少年了。

向曉東哈哈大笑,一邊摸牌,一邊炫耀般的在三個人眼前大力抓揉玉詩的乳房,邊揉還邊調戲玉詩,「阿姨,你這對奶子長的是不是有點不對稱啊」。

「討厭」,玉詩嗔怪著掐了呆子的大腿一把,「你的奶子才不對稱呢,人家的兩個奶子都是一樣大的,連奶頭都是一樣大」。

「不是吧,我怎麽覺得被我摸的這個奶子要大一些呢,而且好像越來越大,現在它一定比另一個大了」,向曉東誇張的大叫著。

「還不都是你弄的,哪個女人的奶子被摸了對沒有點生理反應」,玉詩嬌嗔道。

「阿姨,那你還有什麽生理反應啊」,趙勇在一旁不懷好意的問道。

「嗯,人家的小騷逼也濕了,你滿意了吧」,玉詩立刻給了趙勇一個風情無限的白眼,就扭過頭不再理他了。

牌局就在這樣對女人身體的淫玩中進行,房間裏不斷回響著少年們打牌的吆喝,玉詩急促的喘息和抑揚頓挫的呻吟。

幾局過後,輪到趙勇抱著玉詩打牌了,趙勇首先制止了玉詩坐上來,在所有人詫異的注視下,起身褪下了自己的大褲頭。

看到大家都盯著自己,這才笑嘻嘻的說道,「和玉詩阿姨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喜歡穿衣服」,說完,拉著玉詩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其他三個人一看,趙勇那根巨大的陽具,正好從玉詩張開呈180度的胯間穿出,玉詩的肉縫顯然正和趙勇的肉棒緊緊的貼在一起。

向曉東頓時大叫狡猾,駱鵬一言不發的起身脫褲頭,隻有劉宇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麽了。

「媽,你這樣不合適吧,大勇的雞巴都貼到你的逼上了,你就不怕他一不留神插進去嗎」。

「唔,不要緊,注意一點就好了,大勇你要注意哦,千萬不要不小心把你的大雞巴弄到人家的小逼裏去哦」,玉詩不但沒聽劉宇的勸告,反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開始微微的挺動小腹,用粉嫩的肉縫,緩緩的摩擦趙勇陽具的背部。

頓時,四根肉棒紛紛豎起,除了劉宇有褲頭遮掩以外,其他人都挺著個明晃晃的大肉棍子開始了下一局。

牌局就在少年們對玉詩肉體的玩弄和玉詩主動對少年們肉棒的摩擦中,繼續進行了下去,沒有人的注意力是在牌局上的。

沒過幾局,向曉東就不滿足於一邊摸玉詩的身子,一邊還要拿牌出牌。一向不怎麽動腦子的他,這回倒是機靈了一次,他直接讓玉詩替他摸牌拿牌,並且按照他的隻是出牌,而他自己就可以把兩隻手都空出來,專心的玩弄玉詩的身體了。

一時間,玉詩的壓力大增,每個贏了牌把玉詩抱在懷裏的少年,都感覺到貼在自己肉棒上的那條肉縫已經越來越潮濕了。

劉宇當然不能當著其他人的面也這樣玩弄玉詩,隻能假正經的被動承受著媽媽坐在自己身上的活動,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的肉棒也脹的快要爆炸了。

牌局從一點左右開始,進行到下午兩點半的時候,趙勇又提出了新的點子。

「這樣不行啊,阿姨坐在腿上以後,總是用她那個小騷逼蹭咱們的雞巴,這根本沒法專心打牌啊」。

幾個人都鄙視的看著他,眼裏的意思分明都是在說,這還不都是你的主意造成的,現在已經占了這麽大的便宜,又要抖什麽機靈。

「有什麽主意直接說,少把責任推到老娘身上,不專心也是你們自己隻顧著玩我的身子,怪得了誰」,玉詩啐了一口道。

「嘿嘿」,被戳穿了目的的趙勇幹笑了兩聲,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如咱們改玩鬥地主,五局一結算,贏的人下去專心玩玉詩阿姨,第四個人上來接著玩,這樣,每個人都會爲了打贏而努力,牌局才會精彩嘛」。

向曉東和駱鵬一聽,眼睛都是一亮,他們也對這每局不到5分鍾的時間有些不滿,按照趙勇的辦法,5局鬥地主那算上洗牌抓牌,就有20多分鍾的時間啊。

這不就等於是大家輪流玩弄玉詩,每人二十分鍾嗎,至於牌局精彩這種話,所有人都自動過濾了。

於是牌局重新開始,很快,駱鵬就贏得了第一個玩弄玉詩的機會,在趙勇和向曉東羨慕嫉妒的目光中,抱著玉詩出了麻將室向客廳角落裏的沙發走去。

「哎哎哎,大鵬你怎麽把阿姨帶走了,就在這玩不行嗎」,趙勇不甘的大叫。

「在哪玩不是一樣,我們在那邊還打擾你們打牌,在這邊正好,你們誰贏了過來換我就是了嘛」,駱鵬不慌不忙的回答。

趙勇看了向曉東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興奮,看來這呆子已經明白了,明白就好啊,把玉詩單獨帶到客廳去,那可就離開劉宇的視線了。

趙勇和向曉東頓時幹勁十足,催促著劉宇趕快開始。才打了沒幾張牌,就聽到客廳裏傳來了玉詩放浪的呻吟聲。三個人都在猜測駱鵬是不是已經開始奸淫玉詩了,但是誰也沒有說出來。

向曉東留心觀察著劉宇,發現他像什麽也沒聽到一樣,隻是在那打著牌,毫無出去查看一下的意思,心裏大呼萬歲,打牌的時候更加專心緻志。

趙勇趁向曉東不注意,給劉宇打了個眼色,劉宇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於是在兩個人默契的配合下,向曉東很快就贏下了下一場,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出麻將室替換駱鵬去了。

向曉東一來到客廳,就看到玉詩正仰面躺在茶幾上,雙腿舉得高高的,被駱鵬抓住腳腕,粉嫩淫靡的陰戶裏,正插著駱鵬彎曲的肉棒,隨著駱鵬抽插的動作,不斷的浪叫著呢。

「我操」,向曉東扭頭看了看麻將室的門口,湊到駱鵬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膽子可真不小,就在這就開幹了啊,你也不怕小宇贏了跑出來看到」。

駱鵬見向曉東來了,也不拖延,直接拔出肉棒把位置讓給了向曉東,一邊看著他把他那根粗壯的男根插進玉詩的肉洞,一邊滿不在乎的回答道,「怕什麽,你們倆又不是死人,兩個人一起對付小宇,他怎麽可能贏」。

「啊?」向曉東剛才根本沒往這方面想,現在經駱鵬一說,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那局大勇亂打炸彈讓我贏了個大的呢」。

駱鵬笑了笑沒說話,轉身回麻將室了,向曉東也顧不得再想什麽了,直接繼續駱鵬剛才未完成的事業,狠狠的抽插著玉詩的陰道。

麻將室裏,三個人聽著客廳裏傳來的玉詩越來越激烈的呻吟聲,甚至到後來連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都傳了進來,但是都很有默契的故作不知,仍然默默的打著牌。

趙勇不知道駱鵬猜到了一部分他和劉宇的隱秘計劃,駱鵬也不想讓趙勇知道自己猜到了什麽,而劉宇雖然清楚一切,但是同樣不想讓這兩個人之間的信息太透明,因此三個人竟然形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狀態,誰也不提玉詩的事情。

很快,趙勇贏下了一場,朝著客廳大喊一聲,「阿姨我來了,你的小騷逼有沒有想我啊」,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了麻將室。

這時候的玉詩正跪在茶幾前,上身俯伏在茶幾上,承受著向曉東從背後插入的奸淫,聽到趙勇的話,也大聲的回應道,「啊……,想,嗯……,想了,歡迎大勇來玩,嗯啊……,來玩我的小,小騷逼,唔唔唔……」。

麻將室裏的駱鵬和劉宇對視了一眼,駱鵬小聲道,「你媽看來被東子操的很嗨啊,你怎麽想」。

劉宇哼了一聲,「我覺得還是先不參與了,你們玩的時候,盡量背著我點吧」。

駱鵬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劉宇的選擇正合他意。

這時候趙勇已經走到了向曉東和玉詩的身邊,向曉東正一邊大力抽插著玉詩汁水泛濫的淫穴,一邊狠狠的抽打著玉詩的屁股,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騷貨,你說想他,想讓我趕緊給他讓位是吧」。

「啊……,沒有,啊……,東子老公,我,我沒有,嗯嗯……,人家狠不得讓你們兩個一起來操人家呢」,玉詩兩頰潮紅,雙眼迷離的解釋著。

趙勇沒理會這兩個人的交流,隻是趴在向曉東耳邊說了一句,「小宇覺得大鵬和浪姐的關係有點不正常,不想讓大鵬有機會玩浪姐,咱們正好配合小宇一下,爭取讓咱們倆輪流贏,每人多操浪姐幾次」。

向曉東一呆,隨即大喜,「真的嗎,太好了,這樣就可以把昨天的損失補回來了啊」。

「沒錯,不知道你注意了沒有,大鵬那個雞巴,現在硬起來都很慢,昨晚肯定操了浪姐不少次,這回一定不能讓他再占了便宜去」,趙勇狠狠的點了點頭。

興奮之中的向曉東,也不再和玉詩糾纏她更喜歡讓誰玩的問題了,拔出肉棒,轉身就往麻將室跑。

「等一下」,剛剛被趙勇占領了肉穴的玉詩,趕緊叫住興奮的呆貨,從茶幾下抽出一張紙巾,指了指他正往下滴水的肉棒。

向曉東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不能讓劉宇看到他的陽具沾滿了淫水,趕緊走回來接過紙巾,正要擦拭,忽然看著玉詩停了下來,淫笑著把肉棒伸到了玉詩的嘴邊。

玉詩白了呆貨一眼,張口含住了粗大的肉棒,連吸帶舔的,很快就把肉棒上渾濁的液體清理幹淨了。向曉東這才拿起紙巾擦幹了肉棒,心滿意足的回麻將室去了。

打牌的時候,向曉東留意著劉宇的出牌,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他針對駱鵬,但是兩局打下來,自己倒的確是都在贏,於是不愛動腦的他也就不再留意這個了。

向曉東把注意力轉回了客廳裏,結果就聽到玉詩一浪高過一浪的淫叫聲,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這是怎麽回事?向曉東坐的位置正對著門口,於是他一扭頭,就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隻見客廳裏赤身裸體的少年和美婦,正組成了一個怪異的組合體向著麻將室走了過來。

滿臉焦急的玉詩正雙手撐地,被趙勇推著一步步的爬行著,垂在胸前的一對豪乳正在有節奏的晃動。而她修長的雙腿正被趙勇夾在兩肋之下,整個身體隨著趙勇小腹的挺動而不斷的前後搖蕩。

隨著兩人不斷的接近麻將室,小腹和臀肉撞擊的「啪啪」聲也越來越大,玉詩臉上的焦急越發的明顯,慌張的回頭看著趙勇,嘴裏卻還控制不住的發出淫浪的嬌啼。

「啊……,不要,啊啊,別走了,嗚嗚……,大勇老……大勇,啊唔……,我們回,回去吧」,玉詩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盡管她知道兒子不介意自己和他的同學們淫亂的性交,盡管她知道自己早晚要在兒子面前被少年們奸淫,盡管昨晚已經有了一次遮遮掩掩的刺激體驗,然而這一刻,當她發覺自己馬上就要真正的在兒子的視線下,被身後少年巨炮般的肉棒猛烈的抽插時,她還是本能的慌亂了起來。

與其說這慌亂來自於恐懼,倒不如說是來自於緊張,她不知道當兒子看到自己被趙勇用這副狼狽的樣子抽插著肉穴爬進門來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反應。

於是她不顧一切的試圖擺脫趙勇的控制,但是現在,不但雙腿被駱鵬夾在腋下,連腰臀也被趙勇那一根堅硬粗大的男根牢牢的固定在他的小腹前,她的身體僅有雙手保持著有限的自由,卻還要勉力支撐著上半身的體重。

這一切不利於女人的處境讓玉詩的反抗毫無力度,最終隻能用隱諱的語言乞求著趙勇的憐憫。

正操的興高采烈的趙勇卻完全不理會玉詩驚慌的眼神和苦苦的哀求,一步一撞的推著玉詩,在向曉東呆傻的注視下,一路走了過來。

當玉詩的頭部越過麻將室的門出現在離地面不到二尺高的門口時,房間裏的眼睛同時「唰」的一下集中在了她惶惶不安的臉上。

玉詩頓時連哀求的話都不敢出口了,兩片嬌嫩的紅唇中,吐出的隻剩下哀婉的嬌吟。

「啊……,嗯……,唔……,哦哦哦……」,羞愧難當的玉詩隻能閉起眼睛,試圖躲避面前那六道灼熱的目光。

「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還在不斷的傳來,房間裏的每個人都知道這聲音是怎樣發出來的,駱鵬和向曉東轉頭去看劉宇。

但是劉宇仍然坐在拍桌前沒有起身,隻是咬著牙問了一句,「媽,大勇對你做了什麽」。

「啊?沒,啊啊……,沒什麽,唔嗯……,大勇,大勇在,在打媽媽的屁股,好舒服,嗚嗚嗚……」,玉詩強忍著羞恥的淚水回答著兒子的問話,暗暗咬牙,這可惡的混小子,明明知道自己正在遭遇著什麽樣的羞辱,卻不但沒有來幫助她,反而親手撕下了自己僅存的面子。

「打屁股?操,大勇你想死嗎」,劉宇終於暴怒的站了起來,看起來準備出門找趙勇算賬了。

玉詩卻心裏一緊,下意識的趕緊開口解釋,她還沒有準備好讓兒子看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狠狠操弄的淫靡下體,現在就暴露在兒子的面前,「不是,不是的,是,是媽媽讓他來打的,嗯……,媽媽喜歡,喜歡被男人打屁股」。

「什麽?」劉宇停止了動作,定定的看著玉詩,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說的是真的嗎」。

「哈哈,當然是真的,哈……,小宇,你媽不但騷,而且賤得很啊,剛才還求我帶著她到你面前,狠狠的扇她的屁股呢,不過到了門口似乎又有點後悔了啊,哈哈」,趙勇放肆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你,你這個賤貨」,劉宇一拳捶在桌子上,重新坐了下來,不再去看玉詩,面無表情的拿起了撲克牌。

格外刺耳的肉體撞擊聲又響了起來,緊接著,玉詩就忽然又踉踉跄跄的往前爬了兩下,頓時整個上半身都越過了麻將室的門,再前進一點的話,玉詩的陰道被趙勇貫穿的樣子就會直接暴露在劉宇的視角中了。

向曉東張著大嘴扭頭看了看一臉陰郁的劉宇,又看了看肆無忌憚的趙勇,頓時驚爲天人。

牌局就在這節奏感十足的「啪啪」聲和玉詩絕望的淫浪吟唱的伴奏下繼續,期間有好幾次玉詩都支撐不穩,身子又向前探了一段,露出了被撞的通紅的臀瓣,和正被插的直冒水花的陰戶。向曉東心驚膽戰的瞄向劉宇的眼睛,卻發現劉宇一直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手裏的牌。

趙勇夾著玉詩的大腿,時間長了也很吃力,尤其是他還在一直大力的挺動著下體,很快,他就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於是房間裏的三個人就看到玉詩原本高高聳起的腰臀一點點的下降,直到低於頭的高度,才隨著「啪啪」的撞擊聲前後晃動起來。

「啊……,嗯……,不,不要啊……,不……」,一聲絕望的尖叫,玉詩的頭竭力的揚起,渾身僵硬的抽搐了起來,在兒子的眼皮底下,被送上了恥辱的高潮。

終於,玉詩酸軟無力的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下撲倒在了粗糙的地毯上,趙勇才拖著玉詩豐滿的肉體退出了麻將室的門。

向曉東隻覺得百爪撓心,他做夢也沒想到,趙勇竟然敢玩的這麽過分,而劉宇卻是雷聲大雨點小,似乎顧慮重重,他急於弄清楚這裏的奧妙,隻是他那生鏽的腦袋完全不配合。

好不容易堅持到五局結束,向曉東歡呼了一聲,「我贏了」,一溜煙的跑向客廳,不由分說,一把把正趴在玉詩身上的趙勇拉了起來,壓低聲音問道,「大勇,你怎麽這麽大膽子,不怕小宇跟你拼命啊」。

趙勇起身,拉起躺在地上的玉詩,嬉皮笑臉的反問道,「那他有沒有找我拼命啊」。

「呃,是啊,我也想知道,他爲什麽不出來揍你一頓呢」,向曉東趕緊跟上,正想知道這個呢,趕緊不恥下問。

「我剛才雖然把浪姐送到小宇的眼皮子底下去操了,但是不管怎麽樣,我的雞巴終究是沒當著他的面操浪姐的逼啊,這樣一來,如果小宇裝糊塗,那大家都有台階下,我和浪姐享受了刺激,小宇保住了他和他媽媽的面子,皆大歡喜。」趙勇一邊把肉棒送到玉詩的嘴邊去讓她清理,一邊對向曉東展開了教導。

趙勇的教導可謂不厭其煩,「如果他拆穿了我的把戲,那他媽媽的臉面丟光,他和我的交情斷送,他本人也會被你們兩個看了笑話,小宇那麽聰明的人,怎麽會做這麽傻的事。所以說,隻要有門口那薄薄的一堵牆擋住我的雞巴,那他就不會輕易的出來看了」。

盡管解釋的有些一廂情願,但是對於早知道劉宇態度的趙勇來說,這已經足夠打發呆貨了,講完了自己剛才的壯舉,又生怕向曉東羨慕之下發起呆性,做出更過火的舉動,把局面弄的不可收拾,所以趕緊又加了一句,「但是你要記住,絕對不能讓小宇親眼看到你的雞巴插在她媽媽的逼裏,一旦讓他當場看到,他就別無選擇了」。

講解結束,肉棒也已經被玉詩舔幹淨了,趙勇又隨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一摟玉詩那光滑細膩的腰肢就往玉詩的臥室走。

「哎哎哎,你去哪,輪到我玩了」,向曉東頓時急了,自己正打算也把玉詩拉到劉宇面前去操弄一番呢,這趙勇怎麽不守規矩啊。

「你喊什麽,怕小宇聽不到嗎」,趙勇壓低了聲音訓斥道,「浪姐的逼裏現在灌滿了我和大鵬的精液,你再把她拉到門口去操,你信不信她能直接灑出一客廳的精液」。

向曉東聽了不由自主的朝玉詩的胯下看去,卻看到玉詩的手正捂著肉穴,顯然是把小穴裏的精液滴落在地上。

三個人到了浴室,玉詩拿著花灑,也不洗身體其它的部位,隻是對著自己狼藉的小穴沖洗。趙勇雙手各伸食指和中指,用這四根手指扒開了玉詩的陰唇,讓粉紅的肉洞徹底張開。兩個少年看著身前美婦的肉洞裏不斷被沖洗而出的白濁液體,都忍不住直咽口水。

才沖了幾下,麻將室裏的劉宇就不耐煩的喊趙勇趕緊去打牌。趙勇隻好放手,示意向曉東接手他的工作,然後才戀戀不舍的去打牌了。

很快,玉詩的陰道裏不再有精液流出,等了半天的向曉東趕緊接過玉詩手裏的花灑關掉,雙手托在玉詩的腋下,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把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稍稍調整了一下位置後,粗大的肉棒準確的頂住了剛剛清理幹淨的肉穴。

「啊……,好滿啊」,玉詩在向曉東巨棍的侵犯下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叫聲。

聽的向曉東精神一震,雙手托住玉詩的雙臀,抱著玉詩就走出了臥室。

向曉東走動之間的抽插,有效的利用了玉詩自己的體重,比趙勇帶給玉詩的刺激更加猛烈,他的肉棒也比趙勇更粗,進進出出之間,經常會把玉詩陰道裏的淫水擠壓出來,發出「噗噗」的水聲。

很快,在牌桌上取代了向曉東座位的趙勇,就聽到玉詩不斷的「嗯……,別去,別過去嘛」的嬌呼聲,透過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向曉東托著八爪魚一樣攀在他身上的玉詩,一步一步淫笑著走了過來。

玉詩經曆了剛才趙勇帶給她的恥辱以後,似乎冷靜了不少,在發覺向曉東也打算把自己帶到門口去奸淫以後,並沒有像上回一樣拼命求饒。隻是低聲在向曉東的耳邊撒嬌,「嗯……,東子老公,咱們,咱們別去那邊了嘛,啊……,小心被小宇看,看到唔唔……」。

「沒事,剛才大勇操你都遮掩過去了,我就不信我做不到」,向曉東一心想要重複趙勇的壯舉,一想到自己即將在同學面前奸淫他的媽媽,一個曾經高貴的美豔熟女,他就什麽也顧不得了,何況趙勇剛剛還講解過尺度的紅線,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會把事情搞砸。

「唔……,那,那你要注意哦……」,玉詩也不再堅持,緊張還是有一些的,但是經過了剛才在兒子面前的屈辱高潮以後,她還是放松了不少,她自己也說不清這到底算是心裏有底了,還是自暴自棄了。

隨著玉詩的一路淫叫,很快,玉詩的後背和滿是紅印的雪白肉臀就出現在了麻將室的門口。牌桌上的三個人都很清楚的看到,玉詩那雙誘人的美腿正纏繞在向曉東粗壯的腰上。

「阿姨,來,跟大家打個招呼,看看是誰要贏了」,向曉東炫耀般的掂了掂完全挂在他身上的玉詩。

知道躲不過去的玉詩,羞澀的放開了一條纏在向曉東脖子上的手臂,把上身側轉過來對著牌局。一隻手撩了撩披撒在肩上的長發,隨即秀發一甩,看了看桌面上的撲克牌,對三個人道,「誰贏了啊,下一個來玩阿姨身體的是誰」。

向曉東也放開了一隻托著玉詩臀瓣的手,向著房間裏的三人揮手打招呼,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三個人同時暗罵「蠢貨」,你這樣的姿勢抱著女人,還敢放開一隻手,傻子都能看出來女人的身子坐在什麽東西上。對於這呆貨的表現,所有人都很無語,隻有他本人沒有什麽自覺。

打過招呼以後,向曉東就站在門口,托著玉詩的屁股,挺動小腹上上下下的抽插起來,插的玉詩的身體起起落落上下顛簸。牌桌上的三個人卻隻能盼著這個家夥趕緊結束這拙劣的表演。

這樣的姿勢同樣不能長久,因此玉詩的身體被平放下來,仰面躺在麻將室的門口,上半身在門裏,下半身在門外,隨著「噗呲噗呲」的聲音,有節奏的聳動著。

剛剛經曆過高潮的女人,身體分外的敏感,而兒子灼熱的視線,更加催化了心頭的欲望。此刻的玉詩覺得插在陰道裏的不是什麽男人的陽具,那簡直就是一根燒紅的烙鐵,既讓自己無力的忍受著殘忍的刑罰,也讓自己身心一片火熱。

雙重的刺激之下,玉詩沒有能夠堅持多久,很快就在三個少年面前昂起了脖子,發出嘹亮悠長的哀鳴。

向曉東也在這樣的刺激下身體一緊,小腹前頂,狠狠的抵住玉詩的下體,一波一波的發射著精液。

房間裏的牌局顯得有些枯燥,都在努力的作出認真打牌的樣子,三個人就好像沒有看到平躺在門口承受淫辱的美婦一樣,隻盼著那個蠢貨趕緊弄完滾蛋。

這時候之間向曉東心滿意足的抱起了玉詩,轉身一路奔向浴室,三個人心裏都松了一口氣。駱鵬和趙勇同時看了看劉宇,劉宇給了兩個人每人一個隱蔽的眼色。

三個人現在的關係有些微妙,但是暫時都認爲自己的計劃成功率很高,胸有成竹的和其他人虛與委蛇著,不過,盡量瞞住呆貨是大家不約而同的默契。

很快,這一局也結束了,駱鵬在兩個人的狙擊下好運的憑借兩次大分而贏得了勝利,獲得了又一次玩弄玉詩的機會。

這次他沒有急於繼續奸淫玉詩,而是先抱著玉詩熱吻了一會兒,然後兩個人相擁著坐在了沙發上。

玉詩把頭抵在駱鵬的肩窩上,面含羞澀的問道,「老公這次想在哪裏插人家呢」。

駱鵬笑了笑,擡頭看了看麻將室的方向,「當然是那裏了,大家都在那裏操你給小宇看,我也不能例外啊」。

「討厭」,玉詩低頭蹭了蹭駱鵬的肩膀,小聲嘟囔著,「你怎麽也跟他們一樣,總喜歡把人家弄的擡不起頭來」。

聽了玉詩的嬌嗔,駱鵬心裏一喜,盡管玉詩嘴裏不滿,但是卻沒有任何反對的舉動,甚至連反對的話,都沒有說一句,顯然是打算服從他的意志了。這明顯和她剛才面對趙勇和向曉東的時候不一樣,自己果然已經在她的心裏確立了獨特的地位。

「走吧,咱們過去」,趙勇站起身來,等著玉詩行動。

玉詩猶豫了一下,也站起身來,在駱鵬的注視下向麻將室走去。

「等等」,駱鵬叫住了玉詩,在玉詩不解的目光下指了指地面,意思很明確,他要玉詩趴在地上。

玉詩看了看駱鵬,又看了看麻將室的門,爲難的說道,「又要用那個姿勢啊」。

「是啊,怎麽,你不喜歡這個姿勢嗎」,駱鵬笑吟吟的看著玉詩,等待著她的決定。

「喜歡,但是,還不要了吧,你也知道的,人家一旦被你用那個姿勢插,就一點也控制不住自己,隻會亂喊亂叫了,昨晚小宇就看到過人家的那種表現,現在再看到,說不定會認出我就是昨晚那個騷貨的」,玉詩抱住駱鵬的胳膊搖晃著,試圖用撒嬌改變駱鵬的心意。

駱鵬也不是一定要用這個姿勢的,隻是打算用這個作爲籌碼,對玉詩提出進一步的要求,所以裝模作樣的捏著下巴想了想,就點了點頭道,「不用這個姿勢嘛,也不是不行」。

「老公最好了」,玉詩一聲歡呼,像個戀愛中的小女生一般,縱身一躍,就撲進了駱鵬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摟住駱鵬的脖子,兩隻眼睛的笑成了兩彎小月牙。

「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呢」,駱鵬猝不及防,被玉詩重新撲倒在沙發上,他趕緊提出條件,「不想用那個姿勢的話,晚上就跟我去一個地方」。

「啊?要,要去哪裏」,玉詩警惕的看著駱鵬。

「也在這酒店,是另一個房間」,駱鵬抱住玉詩豐滿的身體,順手在肥厚的臀肉上掐了一把。

「爲什麽要去另一個房間」,玉詩越發覺得不對。

駱鵬也不打算隱瞞,正要試探一下玉詩的態度,悠然說道,「因爲那裏還要一個女人,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操你們兩個女人,比隻操你一個更爽啊」。

「不要,我才不去」,玉詩想都沒想就斷然拒絕了,開什麽玩笑,要自己和另一個女人一起接受三個男孩的輪奸,那不是把臉丟到外面去了嗎。

「那就乖乖趴下,讓我從後面操一頓吧」,駱鵬見玉詩不同意,又祭出了後入式這個法寶,威脅的意圖十分明顯。

「不,才不要」,玉詩再次拒絕。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駱鵬直接起身,就準備把玉詩帶到麻將室那邊去。

玉詩緊緊抱著駱鵬的脖子,駱鵬這一起身,她整個身子就挂在了駱鵬身上,這時候隻見她雙腿麻利的盤住駱鵬的腰,臀部上下移動了幾下,就找準了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下一坐,「噗」的一聲就把駱鵬的肉棒吞進了陰道深處。

駱鵬看著像個樹袋熊一樣盤踞在自己身上耍賴的玉詩,頓時哭笑不得,他試著向麻將室走了兩步,誰知道玉詩仍然一動不動。試著伸手把玉詩從自己身上摘下去,卻被玉詩緊緊纏住,根本摘不掉。

這下駱鵬終於明白了,玉詩這是爲了不讓自己在劉宇面前從背後奸淫她,而除了這個姿勢以外,對於被自己用其它姿勢奸淫,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意見,即使是當著劉宇的面。

無奈之下的駱鵬,最終隻能把玉詩壓在地毯上,狠狠的操弄了一番,直到又一場牌局,被替換了下去。

牌局一直玩到下午六點,一共打完了十一場,期間,駱鵬很不幸的隻贏了兩場,趙勇和向曉東則是一人贏了四場,這最後一場,竟然是被最沒有求勝欲望的劉宇的劉宇給贏了下來。

牌桌上的三個人面面相觑,趙勇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宇,該你去玩你媽了,你……」,一旁的駱鵬等著看劉宇的笑話。

「我……」劉宇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他知道,如果自己去玩媽媽的身體,這幾個家夥一定會想辦法偷看的,到時候自己也沒法真的做什麽,但是如果自己不去的話,總要選一個人頂替自己認下這一場的勝利。然而,無論選誰,這兩個家夥總會互相不服的,自己也不想在他們兩個之間表現出什麽傾向性來。

最後,劉宇一看表,義正言辭的表示時間不早了,要去訂一桌菜來。趙勇心領神會的大喊,「哈哈,小宇,你終於贏了一次啊,趕快去玩阿姨吧,阿姨一定等急了」。

劉宇怒聲道,「操,你別亂說,我,我先去餐廳訂一桌菜」。

客廳裏正趴在玉詩身上聳動著的向曉東聽到這兩句話,嚇的一哆嗦,一大股精液就噴射進了玉詩泥濘的陰道裏,然後熟門熟路的從茶幾下抽出一張紙巾按向玉詩的胯下,同時把自己的肉棒送到玉詩的嘴邊。

此時的玉詩,已經被三個少年一刻不停的輪奸了三個多小時,正大張雙腿仰面躺在最長的沙發上,身上早已經布滿了汗水,連頭發都濕透了,胯間的肉穴微微張合,露出粉紅色的嫩肉,白濁的液體正從粉紅色的肉洞裏緩緩流出來。

見到向曉東慌亂的舉動,玉詩忍不住笑了出來,搖了搖頭,然後才勉力張口,開始艱難的清理著向曉東的肉棒,任憑向曉東拿著紙巾胡亂的擦拭著自己淫靡的穴口。

兩個人剛剛急匆匆的清理完下體,就看到劉宇黑著臉從麻將室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臉淫笑的趙勇和皺著眉頭的駱鵬,向曉東露出了慶幸的表情,還好清理的快啊。

劉宇看了一眼沙發上狼狽的玉詩,罵了一句,「操,怎麽把我媽玩成這個樣子了,你不會是真拿雞巴操了吧」。

「沒有沒有,我就是,就是用手幫阿姨,幫阿姨……」,向曉東慌亂的解釋著。

「幫老娘解決性饑渴」,玉詩慵懶的開口替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解了圍,已經在羞恥中度過了整整一下午的她,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既然兒子如此平靜,那就說明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超出他的預期,自己就先按照兒子的安排享受一下少年們充滿活力的肉棒吧,而且這一下午的遊戲中,自己雖然付出了渾身酸軟的代價,也不是什麽收獲都沒有,駱鵬輸多贏少而陰雲密布的臉就是明證。

至於劉宇現在的表現,她也很清楚,兒子隻是在嚇唬這個呆頭呆腦的小家夥,但是她還真是有些擔心呆貨那可憐的智商會說出什麽不可收拾的話來。

「對對對,解決性饑渴,啊不對,是,是解決生理問題,生理問題,呵呵呵呵」,向曉東傻笑著,極力說服著劉宇。

劉宇上前兩步,蹲下身來仔細看了看玉詩那充血的陰唇,又瞪了向曉東一眼,威脅的說,「希望你真的隻是用了手指,如果被我發現你的雞巴放進了不該放的地方,我就閹了你」。

向曉東嚇得一個激靈,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有些發蔫的肉棒,在劉宇逼視的目光下連連點頭,隻覺得兩腿之間有涼飕飕的風吹來吹去。

劉宇沒有再說話,轉身朝外面走去。這時候,向曉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仔細想了半天,才一拍腦門大喊道,「你們怎麽也出來了,你們都贏了啊」。

「你是不是傻」,趙勇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解釋道,「時間不早了,該吃晚飯了,最後這局小宇贏了,不過他不敢來玩浪姐,所以先下去訂菜了」。

「哦,咦,我操,機會難得啊」,向曉東點了點頭,忽然一拍大腿跳了起來,大叫,「小宇去餐廳訂菜,這一來一回,怎麽也得半個小時吧,那咱們豈不是可以一起操浪姐一次了」。

趙勇和駱鵬無奈的對視,心裏都開始吐槽,這個呆貨,剛說他反應慢,在這事上可真是一點都不慢啊。

三個人一起動手,把玉詩從沙發上拖到了地上,趙勇的陰莖直接插進了玉詩濕滑的不成樣子的陰道,駱鵬則是插進了玉詩的嘴裏,大力的操弄了起來。

向曉東一不留神就發現自己沒有位置了,隻好嘟嘟囔囔的蹲在玉詩的身體,狠狠的捏弄玉詩垂在身下的兩團巨乳。

劉宇回來的時候,趙勇和駱鵬已經抓緊時間一人在玉詩的身體裏射了一次精,淩亂的沙發和茶幾經過了簡單的整理,三個人把玉詩簇擁在一張椅子上,緩慢的捏弄揉搓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說,你們至於這樣嗎,玩了一下午還沒玩夠」,劉宇看到房間裏的情景,沒好氣的道,心想這幾個家夥,連開窗把淫亂過後房間裏的氣味放出去都不知道。

「哦,我們是阿姨有些累了,幫她放松一下,舒緩一下肌肉的緊張」,趙勇回頭看著正在走來的劉宇,發現劉宇正在對他使眼色,馬上領會了意圖,不動聲色的離開了玉詩,走到窗邊打開了窗子。

玉詩倒覺得趙勇的話也不算錯,經過了一下午激烈的性交以後,她隻覺得渾身酸軟,現在身體被三個少年這樣溫柔的捏弄了一會兒之後,很有一種醇酒慢慢發酵的感覺,好像把身體裏一下午不斷積累的快感緩慢而充分的釋放了出來,讓她有一種微醺的醉意,昏昏欲睡。

玉詩聽到兒子的聲音,睜開眼看了看,努力擺脫了慵懶,掙紮著起身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阿姨,你去哪啊」,趙勇趕緊問道。

「去洗澡,被你們玩了一下午,弄的滿身都是騷味」,玉詩因爲被奸淫太久而不自然的扭動著臀部,步履也有些蹒跚。

「哦哦哦,阿姨我看你好像有點累啊,連路都走不穩了,要不我幫你洗吧」,趙勇說著就跟了上去,攬著玉詩的纖腰,好像真的是怕她摔倒了一樣。

然而玉詩並不買賬,剛一進臥室門,就轉身把趙勇推了出來,嬌笑著啐了一口,罵道,「用不著你這小色鬼,你來幫我洗,那能洗幹淨才怪呢」。

這隱諱而風騷的聲音,讓門外的少年們都情不自禁的想像著自己幫玉詩洗澡的情景。向曉東還偷偷思考了一下,如果跟上去的是自己,會不會也被玉詩推出來,從這淫浪美婦今天下午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貌似,應該,大概,不會吧。

心懷著隱含優越感的猜測,向曉東有些後悔自己反應慢了,不過他已經沒有機會去證實自己的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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