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的出現,如同一條蛇一般,將猩猩怪物的脖子給纏繞上了!小言姐猛的從陰暗處跳了出來,伸手抓住媽媽的腋處,修長的雙腿踩在了怪物的肩膀把媽媽強行從它的身體�給拉了出來「恩——」媽媽發出了微弱的呻吟,雙腿被濕潤的液體給滿染了下半身,小腹微微的隆起「妳們……」怪物被偷襲所以還沒完全的反應過來,被小言姐帶著媽媽跳躍至遠處放下媽媽後小言姐冷漠的注視著那猩猩怪物,將自己的眼鏡拿了下來,嘴角微微的蹺起,冷哼一聲「娜娜,拉緊了」
「是」怪物的背後遠處娜娜姐答應了一聲「去死」小言姐再次的向怪物撲了過去,怪物的觸手猛的向她刺了過來,都被她輕易的在空中給躲了過去,繞過了觸手!小言姐的身影出現在了猩猩的面前拳頭打在了它的臉上,另一衹手抓住了它脖子上的佛珠強力的一撤,將佛珠給硬行拉了下來。
「不……」猩猩慘叫一聲,身體奮力的拉開了繞在脖子上的鞭子,急速的向身後的別墅跑去「別讓它跑了」娜娜姐姐收回了鞭子追了上去,寒光一閃,一把刀從奔逃的猩猩背後刺入貫穿了身體遠處赤裸著身體的媽媽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目光冷冷的注視猩猩怪物,刀正是媽媽給刺過去的「砰——」小言姐的拳頭打在了它的後腦上,使得猩猩怪物的頭瞬間變成了粉末「呼……呼……」媽媽注視著那巨大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對著娜娜和小言道「差不多了,我們快離開這�」
「好的!」娜娜姐抱起了躺在地上的我,而小言姐將一張附貼在了地上的許依依額頭「奇怪……」小言姐的目光不停在四周掃視著,握拳的右手上出現了三根細長的銀針「看來,還沒有結束吧!」
「怎麽?」娜娜姐將別在腰間的鞭子也握在了手上「這個空間沒有崩塌,那麽說明這個躺在地上的東西不是它的本體,或許真正的家夥還在那幢別墅�面」
「一定要消滅它」小言姐的目光轉向了那幢別墅,目光注視了下媽媽和娜娜姐道「蘇姐妳好點沒有?我們三個對付它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任何東西,包括靈體都別想逃過我鞭子的纏繞,就算掙脫也衹是我願意」娜娜姐將我用力的綁在了她的豐滿胸口處,鞭子如同蛇一般將我和她纏繞在一起「蘇姐,妳和小言姐放心的對付吧!小凱交給我來保護好了!」
「好的」媽媽點了點頭,雙手發出了一陣白色的光芒,一把長刀出現在了她的手上「這次一定要滅了它,不然我吞不下這口氣,給老娘的恥辱必須加倍還給它」
「走」小言姐當先衝了進去,衹留下了娜娜姐,我和那個已經昏迷的許依依「小凱……等媽媽回來」媽媽低頭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跟隨著快速的跑了進去「想不到妳們這麽厲害」別墅�面有兩個身影,一個完全在黑暗中,整個身體漂浮在半空中冷笑道「蘇羽小姐,我們等妳很久了」
「妳是誰?」媽媽將刀指向了他,力量開始匯聚了起來「我是誰……如果妳能活著,那麽以後妳就會知道」漂浮的男子眼中發出紅色的光芒道「我的目地已經達到了。我的僕人啊!放手去把她們幹掉吧!」
「是——我的主人——」另一個男子將目光鎖定在小言姐身上,發出淫蕩的笑聲「剛才就是妳打碎了我分身的頭,我會好好回報妳們的」
「蘇羽小姐,我知道妳很關心妳的兒子,要想對他下手比較困難,但是……妳老公呢!?」漂浮的男子身體慢慢的消散衹是留下了一個聲音道「慢慢享受吧!」
「混蛋——」媽媽將刀用力的向他扔了過去「呵呵,妳們的對手是我」男子將那把在半空中的劍握在了手上「哼——」小言姐猛的飛身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右手的針隨既刺入了他的胸口「去死」
「妳以為幾根針和妳的體術能對我照成多大的傷害?」男子衹是站在那�「別以為滅了我的一個分身就很了不起了,如果是很多個呢?」
「六道佛法」小言姐,收回了拳頭,手上多出了一張符按在了他的胸口三根銀針處「蘇羽不能讓他制造分身,現在就一擊滅了他」
媽媽的手上發出了強烈的光芒,身體消失在了原地,一掌打在了他的後背上「嘣——」整個別墅的窗戶都震碎,黃白兩道光芒從�面射到了別墅的外面,充滿了整個灰暗的空間「不……」男子發出了慘烈的叫聲,在光芒過後衹剩下了半個身體,身體在做最後的掙扎和顫抖「我有主人的佛珠在,妳根本滅不了我」
「是嗎?」媽媽將刀用力的砍在了他的頭上「妳衹是可憐蟲而已,現在妳就去死吧!」
「怎麽可能……」挂在他脖子上的佛珠開始變為了粉末開始散去「主人……為什麽會這樣……」「妳的價值就衹能到這�」媽媽收回了劍輕嘆了口氣道「小言,我們走吧!」
「不會的……」男子的身體開始膨脹,變成了當初的那個跳樓的胖子學生,整張臉在痛苦的扭曲著「我要當著全校的面把妳們這些賤女人給……不……主人妳答應過我的……我……」
「被黑暗給侵襲過的靈魂衹能永久的在這�接受折磨」小言和媽媽跑出了別墅,拉起了許依依,然後一起離開了這個灰暗的空間,留下的衹是別墅�面傳來的慘叫聲
驅魔師媽媽蘇羽(十六)
「快……」媽媽焦急的催促著開著車向爸爸上班的報社而去「別急,馬上就到了」小言姐將車加到了最快,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喂——娜娜!」按下耳朵邊的藍牙「已經將她的身體凈化了,好的!現在馬上讓那個學校的主任來把她帶走……好的!現在我和蘇羽去報社的路上……小凱妳必須貼身保護……好的!那妳辦完也馬上過來好了……」
「娜娜姐」我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發覺自己正被緊緊的包裹在娜娜姐的胸口,兩個巨大的胸部正左右將我的後腦夾在中間「小凱妳醒了?」娜娜姐開著摩托車在馬路上行駛著「我們現在去妳爸爸那�」
當我們來到了爸爸上班的報社的時候,媽媽和小言姐正站在門口「蘇姐,言姐,怎麽樣?」娜娜姐將摩托停在了她們的面前「晚了一步……」小言姐手上握著一個符袋道「這個是師傅親自刻上的符咒……居然……」
「怎麽可能」娜娜姐一把拿過小言姐手上的符咒道「這個東西是不可能被破除的」
「怎麽辦……」媽媽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顫抖著淚水快速的從眼角滑落了下來「老公……」
「媽媽……媽媽……爸爸呢……爸爸……」我被娜娜姐給放開,急忙跑到媽媽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媽媽……」
「小凱放心」小言姐蹲在了我面前,手拍在了媽媽的肩膀上道「蘇羽,現在我們要馬上出發」
「出發……出發……去那�?」媽媽六神無主的注視著小言姐道「現在我老公被他抓到那�去都不知道,我們該去那�找他?嗚嗚……」
「妳不相信我嗎?」小言姐冷漠的轉過身對娜娜姐道「現在馬上上車,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也不一定」
「好的——」娜娜姐攙扶起媽媽,將車門打開道「小凱我們現在去救妳爸爸!」
「相信我,蘇羽」小言姐啟動了車子,帶著我們向遠處飛馳而去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眼睛迷糊的陷入了沈睡中,而小言姐的車子已經離開了杭州,向著北邊的方向快速的行去當我們的車停下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路邊的鄉村�「好濃重的怨氣」小言姐提了提眼鏡目光不停的在村頭掃視著「整個村莊靠著山,雖然是向著大馬路,但是後山遮蔽了不少陽光,特別是早上的陽光!」
「這個山村的怨氣特別厲害」娜娜姐也下了車輕聲的說道「言姐,妳的感覺特別靈,難道羽姐的老公就在這�?」
「不知道……」小言姐看了眼目光有些發直的媽媽道「他到了這�感覺就斷了……所以……這�一定有我們要的線索」
「那怎麽查?」娜娜姐看了我和媽媽一眼無奈的說道「現在她沒什麽精神,小凱……」
「蘇羽……想找到妳老公就給我清醒點」小言姐一拉媽媽的手向著村莊快步的走去「娜娜妳的責任就是保護好小凱,要找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辦」
「呼——」媽媽振作了下精神,輕吐了口氣道「想不到師傅的保護符都被他給破掉了,看來這個東西並不是很簡單,我們必須要小心」
「現在我去這個村的村長家�,如果通過村長的話可以更快的掌握這�的情況」小言姐輕聲的說道「我們就當是來這�吃農家菜的遊客,大刀闊斧的進來沒有人認識,更沒有什麽作用」
「我去這�怨氣最重的地方看看」媽媽的目光注視著遠處的半山腰「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娜娜,妳就在村莊口等待好了,隨時需要支援」小言姐和媽媽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我感覺自己再次的跟上了媽媽,我知道現在的我肯定已經睡著了「媽的——才才,妳出老千……我靠……」當媽媽走過村莊的小店,發覺路邊正有5,6個男子坐在那邊打牌「每把都是妳贏……我操……」
「妳那衹狗眼看見老子出老……」叫才才的男子擡頭回了句,衹是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不遠處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黑色的短裙,修長的美腿裸露在空氣中,一頭長發也隨著風而微微的飄蕩著「看什麽呢?操……」另幾男順著才才的目光看了過去,都有些呆楞的注視著遠處的女子,見她緩步的遠去,目光猥褻的盯著那走路時一翹一翹的豐滿臀部,暗自吞了口口水「是外鄉人」才才站起身,快步的向著媽媽跑了過去「妳們繼續打牌,我去探探口風」
「妳們好……請問村長家在那�?」一個聲音讓這幾個眼露後悔比才才晚一步的男人再次的來了精神「村長……村長家……」其中一個男子目光注視著眼前穿著職業裝,短裙咖啡絲襪的女子道「妳是……」「我知道……」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站了起來道「我帶妳去」
「媽的個臭阿達——」其中一個男子急忙站起來道「妳老小子和村長關係又不是他媽的很好,村長是我小舅,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帶妳去吧!」
「那就麻煩妳了」小言姐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是一群沒有修養的人,而且眼睛�面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這怎麽可能,現在這個社會怎麽還有這樣的人?還有這樣的地方?而且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暴力的傾向,很濃重的惡心的氣味社會在發展,現代的人都會將自己的獸性深深的隱藏在內心的深處,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媽媽和小言姐都感覺到了這�的人和普通鄉村的人不一樣「難道是受這�的怨氣的影響?」媽媽快步的向著前面走去,心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好,雖然用聖水可以洗凈自己那不潔的身體,但是被那種惡心的東西給汙辱,總是很不快,加上老公又被那東西給劫持了,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什麽目的「不想了,老公……妳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小姐……小姐……」身後叫才才的男子快步的跟了上來「恩——」媽媽停下了腳步目光注視著跟上來的男子道「妳……妳有什麽事?」
「妳好!」才才跟了上來,笑道「我叫李才,妳好」
「……」媽媽注視著眼前的男子冷漠的注視著他道「有什麽事?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辦」
「妳是外鄉人吧?」李才笑了笑盡量掩蓋眼睛�的那股慾望道「不知道妳是到這�來旅遊還是辦事?如果是旅遊的話,剛好我家是開旅館的,呵呵!吃住都不錯」
「我現在有事情……要不要住到時在看吧!」媽媽轉過身繼續向著山腰走去「請不要跟著我」
「媽的」才才見媽媽走遠了才怒道「穿的這麽性感,騷貨別栽在老子手�……一定玩到妳……呵呵呵呵」
「這樣啊!?」一個聲音出現在了才才的身後「送妳樣東西,告訴妳個方法,成不成功就看妳自己了」
「妳……二爺……」才才嚇了一跳轉過身才發覺是熟人,輕喘了口氣道「嚇死我了,我以為又見鬼了呢!」
「奇怪……」當媽媽走到山腰處後,這個怨氣最重的地方居然什麽怨氣都感覺不到「在村口的時候怨氣完全從這�噴湧而出的,怎麽到了這�就沒有了?」
當媽媽再次的回到了村�的時候山腰處也沒有怨氣再湧出來「恩——」媽媽有些無奈的往回走,突然不遠處剛才跟著自己的才才坐在一間房子的�邊,手上正在把玩著一快手表「手……手表……」媽媽快步的向他跑了過去,一把將這個叫才才的男子給提了起來按到了�上「這塊手表是那�來的?」
「妳……」才才有些驚訝媽媽那可以把他提起來的力量,急忙的將手表塞進自己的口袋�道「這位……這位小姐,妳想幹什麽?」
「我在問妳,這手表妳是那�來的?」媽媽目光除了冷酷,還有絲絲的殺意「把手表給我」
「是……是我……」才才猶豫了一下道「是有人送的……」
「送的?是誰?在那�送的?」媽媽將手伸進了他的口袋,把那塊手表給拿了出來「我」才才咬了咬牙,突然改變了態度道「為什麽要告訴妳?這個是朋友送的,那就是我的了」
「我會殺了妳」媽媽一把卡住了他的喉嚨道「給妳一次機會,如果不告訴我,我就把妳給殺了」
「哼——」才才哼了一聲笑道「這是法制的社會,妳敢殺我,妳也要坐牢……要陪命的……」
「……」媽媽牙齒咬了咬,目光變得更加狠厲道「那就試試看」
「妳……」才才的眼睛�透露出了些許的恐懼「妳殺了我永遠都不知道這塊手表是誰送給我的!」
「好吧!」媽媽鬆開了手,退後了一步目光注視著這個叫才才的男子道「說吧!開個價……把給妳表的人消息給我,我給妳錢,怎麽樣?」
「錢……」才才眼睛一亮,想到有錢……錢有什麽用,眼前的這個騷貨長的那麽性感……「我不要錢……錢我有的很……」
「任何東西都有個價格,那妳開個價吧」媽媽臉上已經明顯的不耐,右手手掌握成抓狀「恩……」男子暗自吞了口口水道「……老子……不要錢……要不……要不妳當我幾天老婆,我就……」
「什麽?」媽媽明顯的一震,一拳打在了才才臉邊的�壁上,�壁龜裂開,石末掉落在了地面上「……」才才臉色發青,牙齒不停的打顫著,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了下來「就幾天而已……」
「妳去死」媽媽的聲音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