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上)
地下室的鐵牢裡,分別關押著劉莎莎、李文霞、方震,最邊上是一條虎視眈眈的藏獒。鐵牢比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方震的頭上包著一圈白色的紗布,額頭位置有一塊血跡,顯然是剛才撞傷的,不過看樣子沒什麼大礙。而劉莎莎和李文霞看起來雖然髮型有些散亂,但是衣服還算整齊。二人都沒受什麼傷,劉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點皮,受傷的腳腕也沒有腫起來,一襲優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禮服也就膝蓋處磨破了一點點,而李文霞的白色長裙禮服也只是下擺處被她撕下了一圈用來給方震包紮受傷的頭部。
那些人把他們抓來後就關在了這裡,然後就離開了,任他們怎麼吵鬧也沒有人來理會他們,只有邊上那條嚇人的藏獒朝他們不停狂吠。吵累了,罵夠了,三人也沒力氣了,也顧不得地上是否乾淨了,無力地坐在地上輕聲交談著。
「阿震,你說阿浩有沒有事?」李文霞雙手抱住膝蓋,不安地問。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方震無力地回答著。
「那我們會不會有事呀?我好怕……」帶著哭腔的聲音自然是劉莎莎,這丫頭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驚嚇呀?
「不知道……」方震語氣中也有些擔憂。
「我們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阿浩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對不對?」李文霞認真地看著方震。
「嗯……浩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放心吧……在浩哥來救我們出去之前,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命才是最只要的,知道麼?」方震不知道何濤會對他們做什麼,但是想來也不會只是把他們就這麼關著。
「嗯……放心吧。我們懂。」李文霞與劉莎莎會意地點點頭。
「蚊子。你說那人是死的還是活的呀?……我好怕。」劉莎莎癡癡地望著地下室另一側牆角裡的一張手術臺。因為那張檯子上正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人,雖然因為趴著而頭髮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臉,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從那潔白豐腴的肌膚和一頭紫紅色的披肩短髮,還有挺翹的臀部來看,應該是個年輕女子。
「別怕,她還能動,因該沒死。不過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李文霞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雖然只是匆匆一瞥沒看清長相,但那人在他們被押下來的時候明顯掙紮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裡塞著一團白色的東西,應該是毛巾之類的。
「是貝貝……都怪我,其實在我們接到她的消息後,並沒有人找到攝製組那去,我就應該想到她一定是被發現了。是我麻痹大意了……」方震下來的時候就仔細觀察了這個地下室,也發現了被綁著的朱培培,對於這個幹妹妹的身體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開呈大字綁在上面的,背上殘留著一道道細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針刺的。因為在她優美的背部有著幾隻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經完工,有的還只有雛形,一邊挺翹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處則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圖。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時趕來救他們,那麼受辱恐怕是在所難免。剛才方震對劉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貝貝?她怎麼也被抓來了?貝貝……貝貝……朱培培,你能聽到我說話麼?」劉莎莎自然認識身為我前任秘書的朱培培,她幾乎每週都會去莊園見我和方震,雖然莎莎不恥這個女人與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亂行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來了,也不免有些吃驚。
「別說話……有人來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為她發現臺階上的暗門有了一絲響動。果然,門慢慢提升了起來,兩個人影魚貫而入。
「呂立鵬……你個混蛋。放了老子。」看到來人,方震憤怒地站了起來,彎著腰搖晃著鐵欄門。
「哼……方震。你罵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這混蛋。」呂立鵬咬牙切齒地盯著方震,然後轉頭望了一眼趴在手術臺上的朱培培,「還有那個賤人。你們這對姦夫淫婦,老子不會輕饒了你們的。」
「混蛋……有種你放了老子,我們單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與他們的關係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話朱培培也不至於受這樣的折磨與侮辱。
「單挑?好……等下我給你這機會,不過現在老子可沒空陪你。」呂立鵬看了一眼方震明顯比自己瘦弱許多的方震,嘲笑著與毒蛇一起打開了關押劉莎莎與李文霞的鐵門「出來吧……不要讓老子動手。」
「不……我們不出去。別拉我……不要……」劉莎莎與李文霞自然不會乖乖出去,兩個人都死死拉著鐵欄杆,誰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去哪裡?
「兩位小姑娘,你們最好自己乖乖出來,我可不想費勁。」毒蛇見實在不好拉她們出來,也只得作罷。
「不……我們不出去,我們不要離開震哥。」李文霞見他們兩個拿自己二人也沒什麼辦法,底氣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頭有點意思。那好吧,我看還是讓它來請你們吧。」毒蛇笑著就去開關押著藏獒的鐵門。
「啊……不要……我們出來,我們出來。」莎莎和蚊子見他如此舉動自然知道他的話外之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從鐵牢裡鑽了出來。
「這不就對了麼?放心吧,帶你們出去沒什麼惡意,只是讓你們見個人而已。」毒蛇陰笑了一下。
「要見什麼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驚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們抓來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呂立鵬在蚊子身後輕輕推了一把。
「別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開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與莎莎一起朝台階走去。
「莎莎,你們要小心點……」方震焦急地喊著。
「顧著你自己吧,哼……」呂立鵬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來的時候由於驚慌,從被抓上車,到下車被推進別墅,再到關進地下室都有些渾渾噩噩,此時再次穿過休息間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細觀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與蚊子來到房內,看到的是左傳義被何濤推搡著倒在沙發的一幕,左傳義雙手還被手銬銬在一起。
「劉小姐、李小姐?」左傳義吃驚地望著劉莎莎和李文霞「你們怎麼在這裡?楚總呢?」
「左少……你聽著,我請你來,只是希望你老子能賣個面子,不要給我添亂。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把你手銬打開。你在這裡好吃好喝地玩著,事情完了就放你走。兩位小姐也一樣。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從這裡逃出去。我老實告訴你們,我這外面可有幾百號兄弟。兩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哦。」何濤笑著對三人說明了厲害。
「好……放了我。」左傳義聽了他的話,臉上雖然不忿,但還是乖乖抬起了雙手,由何濤給他開了手銬。
「莎莎,看樣子他們暫時不會為難我們,只要不是耗子被抓來就有希望。」蚊子在莎莎耳邊小聲說著。
「嗯……也好。總比在陰冷的地下室呆著強,我們就在這裡等阿浩來救我們。」莎莎心想這裡再怎麼說也比關籠子裡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這裡等吧。
於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著坐了下來,不過看何濤的眼神卻十分不善。
「濤哥。我先下去了,我還有事。」毒蛇手裡把玩著刺針,與何濤打了聲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逕自走進了裡面的休息間,到地下室去繼續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劉莎莎、李文霞、左傳義、呂立鵬與何濤。莎莎與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長沙發的一段,左傳義在長沙發的另一端。這沙發足有5米多長,坐6、7個人都顯寬敞,何濤笑呵呵地拿著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間,去過幾個杯子,倒上了酒。房間裡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噹」之聲外,安靜地嚇人,氣氛也有些沈悶。
「來……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讓我們幹一杯。」何濤把酒杯遞到眾人前面的茶幾上,然後朝他們舉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傳義都哼哼著把頭扭向了一邊,完全沒有給何濤半分面子。
「哼……你們別不識抬舉。我可是個大老粗,脾氣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左少,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說陪我何濤喝杯酒,不過分吧?」何濤一臉不悅地問著左傳義。
「……好。喝就喝。我們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來……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著也是呆。莎莎、文霞。我們喝就是了。」左傳義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舉起了酒杯。
莎莎與蚊子相視了一下,彼此點了下頭,顯然是贊同了左傳義的話,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來,小鵬,一起……哈哈……」何濤笑著一飲而盡,朝他們舉了下空杯,看著在座四人都幹了,才笑著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們給我面子,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在這裡玩著,我還要找楚浩談談怎麼解決我兩之間的分歧。
就不陪你們了。「
「喂……你等等。」李文霞聽了他的話,著急地站了起來。
「嗯?還有什麼事?李小姐……」何濤早就打聽清楚了我和我身邊人的情況,對蚊子自然也有所瞭解。
「你說你要找啊浩談判,你是說阿浩沒事?」李文霞焦急地看著何濤。
「自然沒事……如果真解決了他,我還有必要在這裡和你們囉嗦?哼……實話告訴你們,他好得很。不過有你們在我手裡,讓他做出點讓步,我想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們就老實呆著吧。估計天一亮就能離開了。小鵬,看好他們三個。他們要吃什麼喝什麼都滿足他們。」何濤說著也不待蚊子繼續詢問,逕自離開了。
「啊哈……這麼說,我們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嘛。喂……那個誰,給我們去弄些小吃、果盤之類的。本來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這麼個鬼地方來了。倒楣……」
左傳義朝呂立鵬丟了個眼色。
「等著……」呂立鵬自然明白他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著他演戲。左傳義和何濤的一套說辭無非是想讓這兩個小妞放鬆警惕而已。
不消多時,呂立鵬就推著輛小餐車進來了,除了兩個大果盤,還有一些鴨脖子、魷魚絲、雞翅膀、水煮花生之類的小吃熟食。別看這裡這麼偏僻,何濤倒也準備充足。
莎莎和蚊子雖然平日裡貪玩,也經常混跡在夜場,聽著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個「大小姐、蚊子姐」叫,她們本人也很享受這種身處高位的虛榮,但對於劉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團裡的事情從沒過問過,也沒有半天江湖經驗,聽了何濤和左傳義一唱一和的談論,還真的以為就是我和何濤之間的一些衝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離開。
又想著如今是法制社會,量他們也不會太過分,兩個神經大條、沒心沒肺的女人在左傳義的攛掇下放鬆了下來,開始與左傳義、呂立鵬一邊吃著小吃、水果,一邊唱著歌,渾然忘我地玩了起來,簡直就把這當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於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傳義的口中得知呂立鵬正是她的老公後,想來是自願在那紋身了。一向都不怎麼喜歡她的兩個女人心裡暗自唾棄了一下朱培培的不恥,對呂立鵬這個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幾分憐憫,戒心也減了幾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來來來……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傳義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們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還帶她們去左傳義家裡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更是全無防範。
「謝謝,謝謝左少誇獎,呵呵……」莎莎笑著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給大家來一首唄。」左傳義誇完了莎莎又去鼓動蚊子。與二女混熟之後,他也跟著莎莎喊李文霞的外號,不過在他問起外號的來源的時候,二女卻笑著回避了問題。
何濤與孫猴子、袁霸一起佈置好了防務後來到房間外,看到裡面四人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趕忙拉住了欲要推門進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擾了大少的雅興,讓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孫猴子對這兩個絕色美人心癢如蟲行蟻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這頭籌,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說現在也是危機時刻,女人雖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們先去辦自己的事情,這兩個女人少不了你們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濤陰笑著拍拍二人回樓上自己的房間去了。孫猴子和袁霸聽了會意地笑了,然後彼此丟了個眼色各自處理事情去了,他們可不在乎這裡面的美女誰先玩過,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擺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何濤在床上看著螢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呂二人中間,有說有笑、花枝搖曳的模樣,何濤的嘴角微微翹起。再看二女臉色緋紅,舉止輕浮的樣子,顯然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於是,把一張光碟推進了控制電腦的光碟機裡。對於莎莎和蚊子,何濤這個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興趣,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應對我,對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間……呵呵呵……」一曲唱罷,莎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隔著呂立鵬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別拉我……我還要喝。嘻嘻……左,左少我們……喝喝酒」軟軟靠在沙發上的蚊子嬉笑著去抓茶幾上的酒杯。
「好……好……我們再喝。」左傳義一手摟著蚊子的細腰,一手抓起酒杯,與她碰了一下,同時給呂立鵬丟了個眼色。
呂立鵬會意地點點頭,趕忙扶住搖搖晃晃的莎莎,關切地說「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間在裡面。」
喝得頭昏腦脹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為意任由他半摟辦抱地進了裡面的休息間。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傑。」左傳義看著呂立鵬把清純可愛,性格熱情潑辣的莎莎弄進了休息間雖然心裡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一看到懷裡蚊子低胸長裙開口處露出的雪白飽滿的豪乳,還是決定先享受這更多一分嫵媚妖嬈的妖精。反正時間還有大把,等吃了這只蚊子再去品嘗那只辣椒也一樣,不是麼?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來……我們唱歌,男女對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傳義對自己的吹捧,自從跟了我以後,平日裡雖然也經常去夜店,但礙於我的社會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地開心喝酒玩樂了。
「好……我們來個夫妻對唱。哈哈。」左傳義一手握著麥克風,一手在她腰上隔著衣服上下撫摸著。
「嘻嘻……去你的……誰跟你夫妻了……」蚊子嘴裡笑駡著,但對腰臀上的那只手卻置若罔聞。
看到蚊子對自己的騷擾沒有什麼反應,左傳義的舉動也開始大膽起來,唱完兩首合唱,喝了兩杯洋酒後,蚊子已經靠在了他的懷裡。而莎莎與呂立鵬自從去了洗手間就再也沒有出來。
「好熱啊……嗚……頭好暈……莎莎他們怎麼還沒出來?嗯……別摸……癢」蚊子軟軟地靠在左傳義的懷裡,微閉著眼睛,輕輕抓住了左傳義那只正在她胸前隔著衣服大過手癮的怪手。
「熱麼?是哦……確實有點熱……來……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左傳義笑著把她扶正了一些,開始脫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熱,完全沒有半分拒絕,任他把衣服脫掉了,露出了兩條白嫩的手臂和肩窩淺淺的半截酥胸。望著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誘人犯罪的深邃乳溝,左傳義艱難地吞了下口水。輕輕將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發上。
站在沙發前面,左傳義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搖晃著脖子解開了兩顆領口的扣子,彎腰脫去了蚊子腳上的鞋子。蚊子因為穿的是長裙禮服所以沒穿襪子,鞋子一脫就露出了一對可愛秀氣的白嫩玉足。左傳義坐在一邊,把她一直腳掌捏在手裡,抬起來聞了一下。
「好香……連腳都這麼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左傳義聞著蚊子略帶著些許淡淡汗酸的嫩蔥般的玉足,一手貼著她的小腿慢慢將長長的裙擺推了上去,只覺觸手所在一片絲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軟溫潤,看著眼前兩條白玉美腿,左傳義再也忍受不住,把頭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話分兩邊,這邊左傳義對半醉的蚊子開始下手,而裡面的呂立鵬也已經對莎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還給你。」看著床上除了一條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內褲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劉莎莎,想到地下室裡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記的老婆,呂立鵬帶著猙獰的嘴臉慢慢脫去了身上的衣物。
剛才呂立鵬把莎莎攙扶進了休息室裡面的衛生間後就被她推了出來。呂立鵬在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出來,於是就去敲門,敲了半天裡面也沒什麼動靜。等的有些焦急的呂立鵬怕有什麼意外,趕緊打開了衛生間的房門,還好門沒鎖,一扭就開了。
門開的一瞬間,呂立鵬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原來劉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馬桶上,一手垂於身側,一手擱於膝蓋上,而頭就枕在上面睡著了。睡著了不要緊,但是此刻的她確實光著身子的,那襲優雅的黑色緊身長禮服褪到了腳面上,黑色的內褲就勒在膝蓋下方的小腿上。原來莎莎這身禮服雖然很有品位,穿著也很高貴,也很能展現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個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廁所麻煩。這禮服的裙擺是很小的,到膝蓋位置就無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廁所,唯一的辦法就是拉開背後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長拉鍊。不過這樣一來上個廁所自然是要全部脫下來了,而無袖低胸的設計裡面除了內褲外,內衣是更無法穿了。所以就出現了這麼讓呂立鵬噴鼻血的一幕。
呂立鵬推了她幾下,莎莎只是夢囈般支吾了一聲,然後繼續熟睡。呂立鵬一把將她抱離了馬桶,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禮服出了衛生間,將她丟在了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著床上雖然只有個枕頭,但潔白的床單倒也乾淨,心想在這裡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個理想的場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體肌膚很是潔白細膩,一頭微卷的紫紅色披肩短髮是莎莎為了參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時間去沙龍改回來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獅王髮型自然不適合參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過這樣的髮型倒與朱培培的有幾分相似,看在呂立鵬的眼裡更是多了幾分恨意。
望著床上睫毛長長、臉蛋精緻、鼻樑挺拔秀氣、香唇紅潤微翹的睡美人,呂立鵬慢慢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雙峰雖然沒有蚊子那麼雄偉壯觀,但在我和前面兩任男友的愛撫下也頗具規模,如同兩隻倒扣的瓷碗般隨著呼吸一起一付,上面兩顆小巧的乳頭如同兩顆粉鑽一般鑲嵌在一圈淺淺乳暈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著一渦淺淺臍窩,而一枚精緻的藍水晶臍釘吊墜正好置於其內,這枚臍釘是她在見了肖瀟的臍環後覺得特別性感,於是苦苦哀求我給她按上去的。
「騷貨……跟那賤人一樣,陰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討厭白虎了,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著莎莎小腹下方光潔溜溜的飽滿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計也是為了取悅我才弄掉了陰部原本茂盛的陰毛,呂立鵬就雙眼冒火。
呂立鵬摘取了莎莎腳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處的黑色小布條,隨意地丟在床頭莎莎的枕邊。雙手抓著她秀氣的玉足,將她兩條筆直的玉腿往兩邊一分,整個人撲了上去。
呂立鵬身材高大魁梧,雖然肌肉沒有我結實,但他骨骼魁梧,沈重的身體把莎莎完全覆蓋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兩條玉腿及粉臂置於兩側。
心中充滿了怨恨的呂立鵬原打算是要強行進入莎莎身體的,但在沒有一絲愛撫,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沒有一絲情欲,下體顯得十分乾澀,呂立鵬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進入。於是他只能作罷,壓在身下的嬌軀柔軟而溫熱,還散發著陣陣幽香,特別是胸前一對嬌乳更是綿軟,呂立鵬開始改變主意,把解恨的迷奸變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著一團酥胸,一手撫摸著光滑的長腿、翹臀,嘴巴在她耳畔、臉頰上來回親吻著。
隨著呂立鵬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頤,酒醉中的莎莎開始有了感覺,仿佛是在夢中與我調情,氣息也顯得愈發紊亂,口鼻中帶著嬌喘發出了夢囈般的輕哼。當呂立鵬的嘴巴親吻上她的雙唇的一刻,莎莎兩條雪藕般的玉臂纏住了他的脖子,同時主動張開了略顯乾澀的紅唇,將他的舌頭納入了口中,濕滑的香舌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深愛著妻子的呂立鵬,一直以來都對朱培培很是忠誠,從把自己的處男之身交付給同是處女的女友以後,從未碰過別的女人。但當他鬆開莎莎沾滿了二人口水的濕潤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以前是多麼的荒謬,女人與女人卻又不同之處,儘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間尤物,但莎莎給他的感覺卻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還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動情後身上散發的異香更是迥異。
「哦……老公……我愛你。老公……愛你。」莎莎雙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著,一條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來回摩擦。聽著她的夢囈般的呼喚,想著妻子也曾在對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喚,呂立鵬神智一陣清明,一手扶住怒舉的肉棒對著她早已濕潤的陰唇間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燙……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滿足……嗯……」隨著呂立鵬報復性的抽送,莎莎小嘴裡發出了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隨他的速度與力量,這呻吟也時高時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來真夠騷浪的,我喜歡。不過,這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絕品啊。楚浩這小子的女人怎麼各個都這麼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爺有一天會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聽著休息間裡傳出的陣陣淫聲浪語,左傳義微微帶著些醋意。
第八十五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中)
女人堆裡翻滾了好幾年的左傳義自然不會像自己那表弟一樣急色。面對絕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嘗才更有味道。與衣衫尚算整齊的左傳義相比,此時沙發上的蚊子已經是一絲不掛,火爆白嫩、曲線玲瓏的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那條潔白的晚禮服被丟棄在邊上的單人沙發上,一條草綠色的鏤空丁字小內褲皺巴巴的被團成了一團丟在上面。那條小內褲因為沾滿了蚊子的愛液和左傳義的口水而顏色顯得有些深暗。
就在剛才,左傳義從蚊子的雙腿開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終把整個上半身埋進了她寬大蓬鬆的裙子裡。雖然裙內昏暗,但隨著嘴裡吹彈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傳義的嘴唇觸碰到了一塊紋路複雜的小布片,上面撒發著陣陣幽香和濕熱。百花叢中過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這是什麼部位,他也特別喜歡女人這裡的氣息。而且,這個尤物的陰部氣味還特別好聞。
「嗯……嗯……」隨著左傳義的張嘴連通內褲一起輕咬帶來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裡發出了輕微而愉悅的哼聲。一雙玉腿時而夾緊,時而鬆開,在陣陣酥麻快感的伴隨下,清澈粘膩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滲透出來,透過薄薄的鏤空紗眼溢進左傳義的嘴裡,同時也四散著浸透了小內褲。
左傳義一邊親吻吮吸蚊子的陰戶,一邊撫摸揉捏她的美腿與翹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帶來的酥麻痕癢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緊繃與難耐。意識模糊的蚊子,一手揉搓著自己碩大的豐胸,一手按著裙下正賣力取悅自己的頭顱。
當左傳義在蚊子的聲聲嬌喘淫語中飽餐了一頓甜美淫汁從裙裡鑽出時,蚊子居然已經自己拉開了背後禮服的拉鍊,包裹著雙乳的繡花胸衣已經褪到了雙峰之下,而那對潔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纖細修長的青蔥玉指下乳肉橫溢,不停變換著形態。
「操……這麼騷?夠味。」左傳義驚喜地笑駡了一句,抓住蓬鬆的裙擺去扯她身上淩亂的禮服,而意識迷離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傳義剝下了蚊子身上的禮服,用扯下了那條濕漉漉的小內褲。
望著眼前養殖白玉般的肉體,妖嬈婀娜的曲線,左傳義只覺自己如同一條三日不曾進食般的惡狼般饑餓。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後,他猛地撲了上去,對著蚊子的粉頸、雪乳一頓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還是愉悅的呼喊呻吟中將她渾身上下連通後背、臀部都啃咬了個遍。望著雪白的玉體上處處深淺不一的牙痕,左傳義舔著嘴唇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來吧,寶貝兒。你聽莎莎與小鵬玩的多快樂,我們也開始進入主題吧。讓本少的人間至寶填滿你那三個可愛的小洞洞。呵呵……從哪裡開始呢?好吧……就從你饑渴的小嘴開始。」脫去了身上衣物的左傳義壞笑著把蚊子的雙腿移下沙發,然後坐在了尚帶著蚊子體溫的沙發上。
左傳義勾著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來,然後將她的頭按到了自己雙腿間挺立的肉棒上。意識迷離而又欲火熾熱的蚊子在嘴唇觸碰到肉棒頂端的一刻,下意識地張開了嬌豔的雙唇,把個前段還帶著分泌著前列腺粘液的龜頭裹進了嘴裡。
「嘶……舒服。」肉棒進入溫熱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頭也觸碰到了他的龜頭,那份舒適讓左傳義爽地並上了眼睛揚起了頭。酒精刺激下的蚊子憑著淫蕩的本性展現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著肉棒,一手揉著自己的豐胸,左傳義則靠在沙發上悠閒地抽上了煙,一隻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
此時,休息室內呂立鵬與莎莎的肉搏已經進入了激烈的纏鬥當中,莎莎高亢的尖叫與嬌喘伴隨著胯部蚊子發自喉嚨深處的悶哼,在左傳義的耳中簡直就是人間仙樂。
左傳義感覺再讓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繳械了,於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一條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個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寶貝兒……現在讓本少來滿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傳義微笑著伸手抹去掛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雙眼微睜,眼神迷離的蚊子只看到一張模糊的臉,好像帶著溫柔的笑容,潛意識裡她一點都不反感這個男人輕薄的言語。下體深處早已瘙癢空曠的蚊子扶著那連通陰毛都被自己口水濕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時舒服地哼了出來。
蚊子雙手扶著左傳義的肩膀,開始前後挺送起來。而左傳義則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肆意地開始揉搓她胸前的兩顆肉球。
隨著蚊子不停地扭動起落,不僅她的身上開始滲出了香汗,緊裹著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橫流。左傳義在積極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時,一雙大手遊走在她汗濕的肌膚之上。嘴巴更是忙個不停,時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雙乳,時而吻住她張口浪叫的雙唇。
左傳義這邊交戰正酣,而呂立鵬那邊已經結束了戰鬥。看著自己乳白的精液緩緩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陰唇,呂立鵬內心有著一絲報復後的快感。抓起邊上莎莎那黑色的禮服將自己下體的水漬擦拭了一下,呂立鵬望著熟睡的莎莎開始穿上了衣服。轉身的時候,呂立鵬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邊上緊閉的暗門,想到曾經的愛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呂立鵬心裡有著一絲不舍。
呂立鵬沒有在裡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讓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對妻子的侮辱。
「呀……小鵬。這麼快就結束啦?那妞爽不爽?」左傳義看到表弟衣衫整齊地走了出來,一邊用力拍打著蚊子不停起落的翹臀,一邊帶著一絲嘲弄地問著。
「嗯……」呂立鵬顯然沒心思與這位表哥分享飽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張單人沙發上一坐,抓過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
親親老公……嗷……啊……「處於興奮中的蚊子完全沒有意識到房間裡多了個人,也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整個人都沈浸在下體帶給全身的愉悅當中而不自知。
「小鵬啊……這騷貨真的很帶勁,那騷水流個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
……你那妞怎麼樣?水多麼?「左傳義看表弟情緒不高,一邊享受一邊與他聊天。
「嗯……」呂立鵬還是悶悶地回答他。
「幹嘛呀?怎麼不開心啊?是不是想嘗嘗這個騷貨的味道?」左傳義笑著說「好了,本來還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點速度。」
「下來,寶貝……」左傳義不顧蚊子的反對,一把將她推到在沙發上,然後將她翻了過來「跪好了……本少來填滿你最後一個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擺弄成了跪姿,趴在沙發上翹起了淫光閃閃的翹臀。左傳義一隻腳著地,一隻腳站在沙發上,端著沾滿了淫水的肉棒對著她緊緊閉合的可愛後庭菊花插了下去。
「嗚……真緊……舒服……」經過幾次進出後,整條肉棒都插進了蚊子的肛門裡,左傳義開始快速挺送起來。
「嗯……嗯嗯……嗯嗯……」隨著肉棒的插入,蚊子都會發出一聲沈悶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還一張一合地吐著花蜜。
蚊子的後庭與長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擴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緊窄許多,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左傳義只在裡面抽送了不到50來下就怒吼著射出了他繼續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傳義愉悅地抽出了開始疲軟的陽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頭前。悠閒地喝了一口酒,又點了一根煙。看著狼藉的下體,他壞笑了一下,然後抓住正趴在沙發上喘息的蚊子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胯間「來……寶貝……給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調教地太聽話,還是真的淫蕩到了骨子裡,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細地舔了起來。蚊子的舉動自然又引發了左傳義得意的大笑。
也許是酒意上來了,也許是真的累了,當蚊子把左傳義肉棒上的最後一絲異物舔進嘴裡後,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著了。左傳義推開爛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丟棄在沙發上的衣服。
「媽的,一身汗……這裡也沒有個洗澡的地方,真他媽的。」左傳義走到靠近表弟一邊坐下,拿起本屬於莎莎的酒杯與呂立鵬碰了一下,然後開始發牢騷。
「大表哥說二樓的房間都是空著的客房,都有浴室。時間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話可以去樓上休息。」呂立鵬此刻也真的不想與這位表哥閒聊,他沒這個心情。
「那感情好,不過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對了,這個給你,美國貨。你小子戰鬥力不行啊。」左傳義笑著掏出兩顆萬力可丟給呂立鵬,然後起身走進了邊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會兒,左傳義就橫抱著一絲不掛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來「小鵬,這妞表哥帶上去了,那個就留給你了,呵呵。」
看著表哥抱著莎莎離去,呂立鵬轉頭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飲盡了杯中的美酒,撿起茶幾上的偉哥塞進了口袋裡。然後走到蚊子身邊,將她抱了起來。儘管剛才已經在莎莎身上發洩了獸欲,此刻沒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這也是楚浩的女人,呂立鵬還是決定要將她給睡了。也學著表哥左傳義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媽的……兩個混蛋,都帶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宮,還真有些需要。」看著左、呂二人抱著兩位絕色佳人出了房間獨自享受去了,何濤有些不忿地罵了一嗓子。此時的他疲軟的陽具已經有了反應,他需要發洩。
「喂……婷婷,是乾爹。睡了麼?才1點多,睡什麼覺?什麼明天要上課?鬼扯,出來吧,打個的來乾爹這裡,乾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媽應該早睡了,你小聲點不要吵醒他們就是了。來吧,把書包也帶上,明早乾爹直接送你去學校。好的……快點。」何濤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計正在被毒蛇調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後,想到了那個才15歲的小女孩徐婷。這丫頭自從被他開了苞以後,在他的威逼利誘下背著父母做了自己的乾女兒,時不時就被她叫出來幹一炮,兩個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後就一直沒碰過。兩個月沒玩倒有些想念,於是也不管對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電召了過來。
清晨,窗外山林間鳥鳴四起,嘰嘰喳喳熱鬧非凡。幾縷秋風吹起稀薄的紗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覺一陣寒意襲來,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
「嗯~~~好冷……頭好痛……」睡意正濃的莎莎拉了拉著蓋著點肚子的被子,發現自己有些頭昏腦脹的感覺。微微睜開雙眼發現天都還沒亮,看來還早,莎莎決定繼續睡覺。不過正當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時候卻抱到了一個人,那人身上沒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對於身邊多個人倒也不吃驚,以為她從家裡過暑假回來以後,基本都沒怎麼住校,只要我在家過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時候還加上一個肖瀟。平日裡莎莎喜歡抱著人睡覺,她覺得特有安全感,不過她自然更喜歡抱著我,於是就有個習慣性的動作,那就是一邊把身子儘量貼著對方,然後順手去摸一下對方的下體。
當她摸到身邊人下面處於晨勃狀態的陽具時,莎莎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裡握著那溫熱的肉棒,柔軟的玉體更往他貼緊了幾分,不過突然間她的雙眼睜開了,昏沈的大腦也頃刻間清醒了,握著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縮了回來。因為她突然想起自己並不是在家裡,她被人抓了。那身邊的男人自然不會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誰?
「啊……」莎莎驚叫著坐了起瞭望下那人,那個人是背著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過她已經看清楚這裡確實不是自己家裡,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男友的房間,房間的陳設很簡單,有點像那種小賓館的擺設。更重要的是她還發現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的,那個男人雖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後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沒穿衣服。
徹底清醒過來的莎莎慌張地跳下了床,跑進了房間內的一個小門,憑直覺她知道那一定是衛生間。把自己關進衛生間後,莎莎望著洗漱池上方的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從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淺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顯是瘋狂性愛後的痕跡。
低頭看著自己陰部及大腿內側水漬乾涸後留下的角質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瞬間進入呆滯的莎莎,腦海裡閃現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車、地下室、左傳義、呂立鵬,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那人是誰?天啊……
那人是左傳義?還是呂立鵬?或者是其他什麼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安全意識?為什麼要在這樣不安全的環境喝酒?
帶著懊惱與悔恨,莎莎快步沖到旁邊的淋浴下,也顧不得調水溫就擰開了花灑的把手。冰涼的水柱激地她驅走了身上最後一絲困乏,腦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後的一些模糊印象閃現出來。記得自己喝多了,是那個呂立鵬陪自己去的衛生間,然後自己感覺好困,然後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後那人壓了上來,兩人開始接吻,然後做愛……自己很困,然後就睡著了。
不對,好像還沒結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後他幫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實,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摸,還把什麼插進了自己的下體,插地她很需要。然後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愛……很瘋狂地性愛,好像做了很久,換了很多姿勢,在他猛烈的攻勢和無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聲浪叫,叫得口幹舌燥、筋疲力盡。
莎莎一邊用力清洗著身體,一邊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個一定是呂立鵬,那後面的是誰?還是呂立鵬?或者左傳義?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後可能會出現的可怕後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無淚。
「莎莎……你在裡面麼?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正當莎莎在水流的沖刷下懊惱不已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左傳義,沒錯,就是他。
「莎莎……你在麼?」門外的左傳義見莎莎許久都沒回答他,再次詢問道。
「在……在,我在……你幫我把衣服拿進來。」莎莎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也無法回避了,趕忙關掉花灑,抓起邊上掛著的浴巾開始擦身上的水漬。
「奧……衣服……你的衣服不在這裡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媽要我今天陪她去鄉下。等我回來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幫你拿上來好了。」呂立鵬雖然不捨得離開,但是他媽昨晚就告訴過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從這裡到家裡還要1個多小時。他雖然貪戀美色,但是家裡老頭子的脾氣自己可不怎麼感冒,昨晚一夜未歸已經不好交代了,如果還誤了時間那估計以後自己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好……好的。」莎莎懊惱地跺了下腳,用白色的浴巾把還沒完全擦乾的身子包裹了起來。直到聽到左傳義出門的聲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這幅樣子去面對左傳義。此刻她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希望昨晚就只和左傳義一個人發生了關係吧,這樣自己還好受些。雖然以前也過著放蕩的生活,但自從正式確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後,莎莎還是比較乖的,再也沒有與人亂來過。
神清氣爽的左傳義嘴裡哼著小曲,飄著下了樓,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脫的,那應該在下麵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來沒有,估計還抱著軟玉溫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濤這個遠房表哥的安排下幹了兩個年輕貌美的絕色尤物,其中一個還是平時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兩眼的黑社會大佬的未婚妻,雖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還是更讓左傳義覺得不虛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傳義走到歌房門口時,裡面傳出的確實一聲聲女人的尖叫聲,左傳義吃驚地發現那個聲音的主人應該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聲音很有特點,清脆中帶點綿軟,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鵬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這裡過的呀?興致真好啊,一大早……」左傳義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沒去睡房,今天醒來又和蚊子幹上了。但是,當他笑呵呵地走進去的時候,頓時驚呆了,眼前是什麼情景?
「呵呵……大少這麼早?呂少家裡有事兒,剛走一會兒……」孫猴子看到站在門口一臉錯愕的左傳義,笑呵呵地把襯衣下擺紮進褲腰裡,一臉滿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鍊,然後提起沙發上的夾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傳義此時腦子真是有些不夠用了,他也沒怎麼在意孫猴子說了什麼,下意識地回答著。因為他看到的是髮絲淩亂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盤交錯的茶幾上,一對沾滿了不知道什麼汁液的豪乳前後猛烈地晃動著,而在她身後則是一個身上纏著繃帶、露著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壯漢。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著酒瓶,正在一邊大口灌酒,一邊用他黑乎乎一片雜毛的腹部頂撞蚊子雪白挺翹的臀部。從蚊子臉上痛苦的表情,左傳義猜想他那正快速進出於蚊子身體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樣雄偉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陣陣臀浪蕩樣,清脆的拍打聲伴隨著身體的撞擊聲,性器摩擦產生的水花聲迴響在歌房裡,震撼著左傳義的身心。
「呀……」估計是因為那人頂地太猛太深,狠狠撞擊到了花心,蚊子揚起汗濕的臉孔高聲尖叫了出來。也是這一道充滿痛苦的尖叫讓左傳義回了神。他也顧不得蚊子為什麼會在這裡被人輪奸,快步走進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這個何濤這麼做不是徹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這樣對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罷甘休?想到自己也有份參與,左傳義不由感到背上一陣發冷。
但當她走進休息室的時候,他卻徹底驚呆了。天啊,這世界是怎麼了?都瘋了麼?他看到床上蜷縮著一個人,一個赤裸的女人,一個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如果換成平時,換成別的什麼環境,左傳義相信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撲上去盡情享受,但是此時他只有震驚。因為這個面朝著門口側躺著的女人左傳義認識,還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呂立鵬新婚不久的妻子,那個平日裡乖巧而有些羞澀的朱培培。
她為什麼睡在這裡?還是這樣一絲不掛地睡在這裡?小鵬知道麼?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麼?帶著銀色鏈條的黑色皮項圈?平日裡拴狗的那種。一臉震驚的左傳義縮手縮腳地慢慢靠近了過去,沒錯,確實是貝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內側那條黑色的禮服,但是夠不著。
左傳義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驚動了她,他躡手躡腳地跪在床沿上,不過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貝貝雪白的後背上一片絢麗的紋身,彩色的蝴蝶、嬌豔雍容的牡丹。被壓在下麵那條圓潤雪白的左大腿上盤旋著一條長滿鱗片、黃肚黑背的眼鏡蛇,尖尖的尾巴正垂於肉肉的膝蓋彎下方10釐米處,而呈扇形張開的蛇頭一路往上在大腿內側位置朝兩腿間吐出了鮮紅的開叉蛇信。蛇信正著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玫瑰色陰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陰唇上則整齊排列著兩排共6個銀色小環,不……是7個,還有一個穿過了整個陰蒂,橫于陰唇上端,有一小半縮在皺皺的皮肉裡。
瘋了……一定是瘋了。
左傳義再也顧不上去為莎莎拿衣服,他慌張地逃離了休息室,聽著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沖出了歌房,馬不停蹄地出了別墅的大廳。他要離開,馬上離開,但是他這才意識到這裡不是市區,沒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給我輛車,我要回去。」四下裡尋找著車輛的左傳義,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陣型整齊的保安前面訓話的孫猴子,他一邊喊一邊跑了過去。
「嗯?怎麼了?大少……玩得不開心麼?」孫猴子看到他慌張的樣子,奇怪的問。
「我……我家裡有事。給我弄輛車,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駡。」左傳義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因為他看到眼前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擺著幾挺輕機槍、幾個子彈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著槍,他相信那絕對不是玩具。這麼多槍,他們要幹嘛?
「這樣啊……這個我做不了主啊,你去問下濤哥吧。你看,我這裡正忙著呢,濤哥已經起來了,在樓頂晨練呢。」孫猴子歉意地說著。
「你……你們這是?」左傳義左衙內儘管心裡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哦……這些啊。這不是擔心楚浩沒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給弟兄們弄點傢夥,我正在教他們怎麼用呢。行了……你要車自己找濤哥去吧。我這會兒沒空陪您閒聊。」孫猴子說著就蹲下身去擺弄地上的機槍。
左傳義沒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覺得何濤一定是瘋了,黑幫火拼不稀奇,但是用軍火來火拼,這也只能在外國的黑幫電影才能看到吧?這要是真的發生了,那該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驚動黨中央啊,那時候估計自己老子都要被連累。不行,找何濤要個說法去,絕對不能讓他這麼幹。
「何濤……何濤……」一口氣沖上樓頂天臺的左傳義大喊著朝一身唐裝睡衣正緩緩打著太極套路的何濤跑了過去,原本想義正言辭地責駡一頓何濤的,但是當何濤轉過那水桶般的身體,一臉殺氣地看向自己時,左傳義冒到喉嚨的話又被他強行咽到了肚子裡,語氣也變了「表,表哥……」
「怎麼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會兒,找我有什麼事?」何濤看他突然變得很順從,臉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聽猴子說你要和楚浩開戰?」呂立鵬小心地問。
「是的,是有這麼回事。就看楚浩那邊是什麼態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這裡也不含糊。」何濤慢慢做了個收勢,活動著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麼?」左傳義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家的老頭子並不是這麼乾淨。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過這些你不用知道。」何濤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擾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媽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傳義也顧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行……這裡安全。你還是乖乖在這裡呆著吧。」何濤阻止了左傳義接下去的話。
「為什麼?我又幫不上什麼忙……」左傳義一聽不讓自己走,聲調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第八十六章落入魔爪遭迷奸(下)
看左傳義著急了,何濤也沒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開了天臺邊他主臥室的玻璃門,左傳義想也沒想就跟了進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讓你留下是為了你好。我向你保證,只要這件事情解決了,那楚浩現在的勢力和產業都交給你和小鵬來打理,當然還有他的那些女人。」何濤也不去看焦急震驚的左傳義,逕自走到那張大床前,伸手在枕頭邊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別去上學了,就呆在這裡吧。」
「嗯~~~~乾爹,幾點了?」這是一個留著學生短髮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一邊問何濤時間一邊揉著眼睛,不過當她看到房間裡還有別的男人的時候,「呀……他是誰?」地尖叫著縮回了被子裡。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左傳義還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沒有穿衣服,這丫頭一看年紀就不會很大,還帶著娃娃音,不過此時趟在何濤的床上,還喊何濤乾爹,與何濤什麼關係不言自明。
「好了,傳義,表哥還有事要去辦,你乖乖在這裡呆著,婷婷是我乾女兒,你要是喜歡表哥就送你了。在這裡除了出這別墅的門,你可以隨意做什麼。等下我讓人送吃的上來。你可以給姨父打電話,不過他知道你在我這裡一定會放心的。」何濤說著丟下一臉木然地站在一邊的左傳義和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徐婷離開了,臨走前還從徐婷的枕頭下麵掏出了一把手槍別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濤這裡……我,我好像被他軟禁了。」何濤離開了好一陣,左傳義才顫顫巍巍地掏出了手機給他爸打了電話。
「混蛋……你怎麼會在他那裡?你亂跑什麼?」電話裡老頭子憤怒的咆哮著。
「爸……爸……我錯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帶來了。爸……我不會有事吧?爸……」聽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傳義更加擔心自己的安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亂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沒用。我會盡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邊有什麼事情,你記得隨時通知我。就這樣……啪……嘟嘟嘟」電話那邊啪的一聲巨響掛斷了。左傳義無力地坐倒在一張軟椅上,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頭子看來是來真火了。
接在左傳義打電話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噠噠噠……」的槍聲,平日裡素愛槍械的左傳義倒也不擔心是已經開了槍戰,從那稀稀落落的槍聲他知道那是孫猴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槍。
「大……大哥哥……」這時一個小腦袋從被子裡冒出來,一邊抱著被子坐起來,一邊怯生生地喊著。
「嗯?什麼?」左傳義望向床頭,雙眼無神地問。
「大哥哥……乾爹說不讓我們離開……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學了呀?」那丫頭可能是真嚇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學,爸媽一定會擔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來的。我……我能不能給他們打個電話?你……你電話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來,才發現連電話都忘記帶了。
「好……好的……」左傳義下意識的站起來,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萬一這丫頭報警或者她家人報警怎麼辦?「不……不行……不能讓你家裡人知道。」
「嗚嗚嗚……我怕……我好怕。嗚嗚嗚……」徐婷一個中學生,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六神無主了,一想到那槍,還有家人的責備,她能不怕麼?
「別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濤走前說的話,再看看那張稚嫩的臉,在明知道自己無路可走的情況下,衙內本性又露了出來。左傳義慢慢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把徐婷連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懷裡。
不知道現在的小丫頭神經都比較大條,還是道德觀念比較低,或者是真的覺得左傳義能給她帶來安全感。被左傳義這個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懷裡的徐婷居然也不反抗,在他懷裡小聲啜泣了一陣後就安靜了。
「大哥哥,你緊張麼?你抱地我好緊呀……」平靜下來的徐婷掙紮了幾下。
「噢……對對不起……」左傳義尷尬的鬆開了懷裡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麼?」徐婷看到他尷尬的表情,覺得有趣,居然笑了出來。然後抱著床頭櫃上的衣服進了浴室。
看著徐婷這明顯還沒完全發育的身材,左傳義感到一絲衝動。他玩過的女人確實不少,但是這樣的幼齒,自己還沒遇到過。想到自己昨晚與劉莎莎一場激烈運動後,早上也沒洗澡,居然鬼使神產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麼進來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灑下的徐婷看到左傳義進來,臉色一片緋紅,慌張地捂住了前胸和下體。
「我也一起洗吧……沒事的。你還怕哥哥欺負你呀?」左傳義厚著臉皮,開始脫衣服。
結果一場澡洗完,徐婷是被左傳義從浴室抱出來的,兩個人一絲不掛地倒在了床上。一陣熱吻、愛撫後,左傳義鬆開了身下嬌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進浴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掏出了一板藥片。
「大哥哥。你要吃偉哥麼?」看到左傳義的舉動,臉色緋紅的徐婷緊張地問道。
「嗯?你知道這是偉哥?」左傳義好奇地問。
「嗯……我知道呀,昨晚乾爹就吃了……幹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現在還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頭楚楚可憐地哀求著。
「好……好吧……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左傳義悻悻地放下了手裡的藥片重新鑽進被窩裡將徐婷摟在懷裡面,把玩著她胸前那對還未發育完全,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鴿。看著懷裡這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的小女孩,左傳義心想何濤那傢夥真的禽獸到家了,這樣的小丫頭也下的去手?不過……這丫頭長長翹翹的睫毛、清瑩透徹的大眼睛、嬌憨的翹嘴,柔嫩到果凍般的肌膚,還有雙腿間長著稀疏柔軟短短絨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別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媽媽還有乾爹都這麼叫我的。」徐婷乖巧地窩在左傳義懷裡,撲閃著一雙閃亮的大眼睛饒有興致地抬頭看著左傳義。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還在讀初中吧?」左傳義好奇地問。
「嗯……我讀初二了,今年15歲。大哥哥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徐婷對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樣子。
「這麼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歡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沒有兄弟姐妹,有你這麼一個小妹妹感覺挺不錯的。」左傳義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蛋。
「嘻嘻……好呀。那以後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負妹妹的。」徐婷壞笑著說,剛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乾二淨,此刻露出了調皮本性的小女孩顯得更是可愛。兩個被軟禁於此的人一見如故地認了義兄妹,開心地洗著鴛鴦浴,最後又躲進了被窩裡。
其實,剛才看到何濤手裡的槍,還有外面的槍響,房間裡更是多出個陌生男人,徐婷還是感覺蠻害怕的。不過在看清了左傳義的長相後,然後又聊了一會兒天,發覺這個大哥哥不僅人長得帥,脾氣還蠻好的。現在看來,還很好說話,不像何濤每次都是他想怎樣就怎樣,一點都不體貼、不溫柔。
「嗯?我怎麼會欺負你?我當然不會欺負你了。」左傳義遲疑了一下。
「嘻嘻……還說不欺負人家……那它想幹嘛?還這麼硬……一看就知道要欺負人。」被子裡一隻小手握住了左傳義胯下的陽具,壞壞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呃~~~~這是自然反應,好不好?你這樣趴在我懷裡,它能安分才怪了。」左傳義尷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應婷婷,不許用它欺負人家。」徐婷狡黠地說,但是接著不等左傳義回答就換了語氣「不過呢,婷婷也知道它會很不舒服,所以作為回報呢,婷婷會給它補償。」
「哦?怎麼補償呀?」左傳義饒有興趣地問。
「這樣……嘻嘻……」徐婷笑著靈巧地鑽進了被窩裡。
「嗷……」左傳義只覺龜頭上一陣濕熱,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來。
話說,左傳義在何濤的房間裡享受著小女孩的小嘴帶來的美妙樂趣,早已經把給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卻把莎莎等地焦急萬分。
「他怎麼還不回來?怎麼還不回來呀?蚊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該怎麼辦?」莎莎在衛生間裡急地直打轉,最後還是決定到床上呆著,身上只圍了條浴巾實在是有點冷。雖然只露了個肩頭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風還是帶著絲絲寒意的。看到風吹窗簾的樣子,莎莎起身去關那窗戶。
「噠噠噠……」一串槍聲在窗外響起,驚起了四周山林間歡唱鳴叫的群鳥,也驚嚇到了才伸手觸摸到窗戶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簾後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見幾十個穿著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裝地站著陣列看一個人演示打槍。
「難道……難道他們是要與人開戰?難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公,如果老公冒冒然來救我們,一定會吃虧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個死胖子說的全是假話,他根本不會與老公和談,聯想到左傳義一去不回,還有才從他家出來就被人埋伏,那麼估計和他們也是一夥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戲,真該死,自己居然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還……還被他……」想到自己失身于左傳義那騙子莎莎是又氣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給老公報信。但是我現在這幅樣子,怎麼逃呢?」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條浴巾,「總不能圍著浴巾跑幾十裡山路吧?對了,還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現在在哪裡?這一晚上不知道有沒有事?哎呀……我怎麼把蚊子忘記了呢?對……先找到蚊子要緊,她一定在那歌房裡,我的衣服應該也在那裡。」
莎莎緊了緊乳側的浴巾介面,小心地開了房門,看外面沒有人,於是光著腳輕聲下了樓,一路上她都很緊張,深怕被人發現,要是自己這幅樣子被人抓住,那估計真是在劫難逃了。還好這一路都沒遇到半個人,有驚無險地貓著身子就摸到了歌房門口。
「呵……呵……呵……呵……累死老子了……小娘們兒,真夠勁啊……喂,我說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開門進去的時候,裡面傳出了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嚇得莎莎趕緊縮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調教這條小母狗,爽過了。這種事做多了傷身,我還是比較喜歡在她們身上搞創作,這個女的身材不錯,是塊好畫布。」回答他的是一個陰冷的聲音。
「該死……怎麼這麼早就有人在裡面,我怎麼去拿衣服?」雖然莎莎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但是既然裡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進去了,還是先躲起來再說,莎莎轉身就要離開。
「哎呦……」莎莎才一轉身,頭就頂在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一個沒站穩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兒,你穿成這樣,是要做什麼呢?」看著地上上面露著一般酥胸,下麵露著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濤微笑著撫摸著凸肚上剛才被撞到的地方。
剛才何濤吃過了早點就去看孫猴子他們訓練,順便指點了一些打槍的技巧,然後詢問了些楚浩那邊的消息,知道楚浩進了醫院,還處於昏迷中,但看樣子是沒有生命危險,那樣一來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說的二套方案來執行了,這方案的關鍵就在於要激怒楚浩,讓他失去理智。能讓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個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還想去找莎莎,昨晚左傳義把她抱出歌房後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個房間裡。一身唐裝睡衣褲,腳穿布鞋的何濤剛走進大廳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樓梯摸到了歌房門口。何濤心想本還想找她,沒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於是就悄悄走到了她身後。
「啊……別過來。」莎莎抬頭看到何濤一臉壞笑地盯著自己的胸部,也知道剛才撞到的是什麼了,嚇得趕忙爬了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朝著大門就跑。
「發生什麼事?老大。」歌房裡的毒蛇和金剛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身上僅穿著一條四角褲叉的金剛汗流浹背地沖了出來。
「去……把她帶地下室來。」何濤朝正跌跌撞撞沖出大門的莎莎甩了下手,就進來歌房,他可不擔心那小丫頭能這麼容易跑掉。
「濤哥,楚浩那邊情況怎麼樣?」看到何濤進來,毒蛇也不起來,仍然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根剝了殼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裡。此時的朱培培雙手握拳曲在胸前,雙膝著地跪在他腳邊,雖然一臉的不情願,還是乖乖張開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著朱培培乖巧的模樣,毒蛇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寵愛地摸摸她的頭「乖,真聽話。來……喝口牛奶。」
「楚浩沒死……小鵬去看過了,他打聽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沒有生命危險。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濤饒有興致地看著被馴服地跟狗一樣的朱培培,心裡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沒關係,我們就等他來自投羅網好了。」毒蛇聽了何濤的話,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怎麼了?小狗狗……怎麼不喝?快點喝,牛奶和火腿多營養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記他吧,他已經不要你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吳新哲的私寵了。作為一條美人犬,你要聽主人的話,來……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何濤說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頭的朱培培心弦被撥動了一下,但毒蛇的話,更是刺激她的內心。昨晚這個自稱是她主人的魔鬼不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印,還用皮鞭與語言侮辱給她播下了誠服的種子。經過了一夜的折磨,當朱培培含著眼淚喊出「主人」兩個字的時候,她是徹底屈服了。
聽到毒蛇的話,朱培培乖乖地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面前沙發上不銹鋼盤子裡的牛奶。
「不錯……調教地蠻好。別喂飽了,等下也拍下來,讓楚浩看看,一定很有意思,呵呵。」何濤笑著踢了一腳朱培培鞭痕累累的圓臀走進了邊上的房門。
「嗯!」屁股上的傷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為她不肯像狗一樣吃東西。毒蛇用的是軟皮鞭,不至於會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腫的傷痕被碰到,朱培培還是疼地哼了出來。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還沒吃飽,不過濤哥說了,等下再吃。走,我們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喂進朱培培嘴裡,然後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著火腿,牽動了一下連著她頸上項圈的鎖鏈站了起來。
受到牽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後面慢慢爬行。沒有毒蛇的命令她不敢站起來,因為只要她一站起來就會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麼了?蚊子……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蚊子。」當金剛扛著莎莎進來的時候何濤他們已經離開了,被金剛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很不老實,但在她看到茶幾上的人後,原本已經不怎麼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掙紮了起來。
莎莎的叫喊沒有得到蚊子的回應,渾身沾滿了汗水、各種餐盤裡流出汁液的蚊子四肢大開地躺在茶幾上的杯盤堆裡一動不動地睜著無神的雙眼。如果不是因為她平坦的小腹還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為她已經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現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剛沒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內側捏了一把後,莎莎老實了不少。金剛腳步沈穩地扛著她走進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裡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鄭曉彬自從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濤內部,他在孫猴子手下混了好幾個月,平日裡都顯得很聽話乖巧,又因為他懂電腦就被孫猴子介紹到公司裡工作,主要就是從事一些電腦維修、網路整改之類的事情,雖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強算是混進了何濤團夥。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孫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來了,讓他在別墅區內外再增加些監控探頭。
因為他和我之間一直都是單線聯繫,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我這裡發生的變故。他一直想混進何濤的老巢來竊取到有用的情報,立下個大功也好日後受重用。但他一直都沒能正式入何濤的法眼進入這個總部核心。今天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很是興奮。
一接到電話他就匆忙開著車趕來了,但是進來以後他就發現情況不對了,因為孫猴子沒收了他的手機,他還看到這裡的保安都荷槍實彈地在集訓。鄭曉彬一邊按圖紙上孫猴子的標注裝著監控探頭,一邊細心留意著四周的安防佈置,想等離開後就給我彙報這裡的異常情況。
就在他按裝好新接探頭的線路,從保安監控室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身上只圍了條白色浴巾的年輕女孩從其中一棟別墅沖了出來,然後一個穿著四角褲叉的黑大漢追了出來,雖然從她跑出別墅到被那人追上扛進大門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鄭曉彬還是認出了那個女孩。她不是劉老大的女兒、浩哥的未婚妻莎莎小姐麼?
雖然鄭曉彬沒有在明面上進入黑金,但是他對劉莎莎和李文霞還真不陌生。當初孫猴子派他監視肖瀟,他不經意間也曾多次發現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劉老大。如果說肖瀟那女王的氣質讓鄭曉彬很是喜愛的話,那劉莎莎與李文霞這對清純火辣的小辣椒鄭曉彬也是喜愛有加,特別是李文霞,那身材絕對和肖瀟有一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麼會在這裡?莎莎這幅樣子出現在何濤的總部鄭曉彬感到十分震驚。震驚過後,鄭曉彬趁著沒人注意就跟了進去。雖然不敢跟地太緊,但透過玻璃門,鄭曉彬還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帶進了拐角處的房門。
來到房門前,鄭曉彬見裡面沒有動靜就開門進去了。他已經想好了,要是被發現就說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過,進去以後他卻只看到茶幾上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莎莎與那漢子不知去向,裡面的休息室也沒有人。
「去哪裡了?」鄭曉彬懷著疑問來查看茶幾上的裸女,但他吃驚地認出這個人正是與莎莎形影不離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麼樣?有沒有事?」鄭曉彬焦急地拍著蚊子的臉,看到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雖然沒什麼神采,但確定她沒什麼大礙後,鄭曉彬決定先帶她離開這裡,然後報告我莎莎還在何濤手裡,讓我來救援。
鄭曉彬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暴露身份了,脫下身上的夾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然後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別墅外不遠的車子。
「猴哥,不好了,那個女的不見了。」把莎莎帶到了地下室後,何濤讓金剛上來把蚊子也帶下去,但他上來的時候,原本躺在茶幾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卻不翼而飛了。金剛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正要去給何濤彙報,正好遇到孫猴子。
「不好……一定是鄭曉彬那小混蛋。我說他怎麼走那麼急。」孫猴子其實是看著鄭曉彬的車出了別墅區大門的,剛才還在奇怪以為他是忘帶了什麼工具,原來這小子也是奸細。孫猴子一邊叫人去追,一邊通知沿途暗哨攔截。
半個小時後,鼻青臉腫的鄭曉彬和只穿著一條男士夾克的李文霞被關進了地下室的鐵牢內。隨著他們的到來,五個鐵牢都派上了用場。
最尾端關的是那條名叫「鼇拜」的藏獒,正在歡快地撕咬著一塊血淋淋的生牛肉。它的隔壁是光著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著一條襯衫,蜷曲著兩條修長玉腿的劉莎莎,再過來就是隔著籠子與莎莎挨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最後一個鐵牢裡衣衫都有些破爛的鄭曉彬趴在地上不醒人事。
「濤哥……你這鐵牢好像第一次滿員吧?我記得上次最多的時候也就是關過兩個不聽話的小女孩。」鐵牢對面半空中的鐵質平臺上,孫猴子站在何濤身邊笑著說。
「是啊……當初也就是為了烘托下氣氛,不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毒蛇,準備好了麼?這人也到齊了,準備好了就開始吧。反正閑著沒事做,我們也來拍拍電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賞下。毒蛇……我先說兩句。」何濤笑著抿了一口桌上高腳杯中的紅酒,然後對下面正擺弄著手裡微型攝像機的毒蛇提問道。
「嘿嘿……濤哥導演的電影,那一定比什麼張藝謀、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賣座啊。」孫猴子拍著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側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舉起了鏡頭仰望著半空中的何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