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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聊齋之狐夢

日期:2023-05-11 作者:佚名

情色聊齋之狐夢

作者:lisz1632003/08/28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余友畢怡庵,倜儻不群,豪縱自喜,貌豐肥,多髭,士林知名。嘗以故至叔刺史公之別業,休憩樓上。傳言樓中故多狐。畢每讀《青鳳傳》,心輒嚮往,恨不一遇。因於樓上攝想凝思,既而歸齋,日已寢暮。

時暑月燠熱,當戶而寢。睡中有人搖之,醒而卻視則一婦人,年逾四十,而風韻猶存。畢驚起,問為誰,笑曰:「我狐也。蒙君注念,心竊感納。」畢聞而喜,投以嘲謔。婦笑曰:「妾齒加長矣,縱人不見惡,先自漸沮。有小女及笄,可侍巾櫛。明宵,無寓人於室,當即來。」言已而去。

至夜,焚香坐伺,婦果攜女至。態度嫻婉,曠世無匹。婦謂女曰:「畢郎與有夙緣,即須留止。明旦早歸,勿貪睡也。」遺女乃去。

畢試挑之,女歡然樂受。舍內寂無人,既而微醺,遽擁之亦不甚拒,二人燕暱益狎。戲以手探胸,則雞頭之肉,儼然處子。促其緩裳,女意殊羞怯,畢自殷勤而為之。羅襦既解,膚膩如脂,腰細殆不盈掬,豐胸盈盈,乳嫣然如桃花。以指輕捻乳蒂,挺立若紅豆,畢以舌舐之。

女不勝癢,吃吃笑曰:「癡秀才!要如何,便如何耳,狂探何為?」自引畢手探下體,則髀肉如脂,尻骨童童。轉探隱處,女自開其股就畢,挼挲上下幾遍,女呼吸漸重。

畢欲探其門徑,引指牽而分之,女眉心略蹩,畢乃止。

女曰:「妾猶處子也,狂將不堪。」

畢復與狎褻,以掌撫股內側,少傾,女下體松,遺洩漸出。畢喜曰:「可矣。」乃提槍上馬,命女自分雙股,貫革而入。方入半分,女便呼痛,畢乃緩,溫婉款曲備至。

未幾,陽根漸沒,而女亦不復呼痛矣。問:「卿尚痛否?」

女對曰:「初時覺痛,現唯覺癢更甚。」

畢乃緩緩抽動,又問:「何如?」

對曰:「略有感,手足微軟,用力不得。」

復用力,女呻吟聲更甚。既而直與馳驟,再問女,雙眼緊閉,口中胡言亂語,不能答矣。女既起,則遺洩流離,沾染茵褥。

合巹之後,甚愜心懷。事已笑曰:「肥郎癡重,使人不堪。」

畢笑曰:「不妨。」乃起,取圖若干,置於床上。

女奇之,問曰:「此何物也?」

對曰:「家翁善畫,自為而娛之。」女觀其畫,皆為男女裸體交股而臥,更有一幅猥褻猶甚,中有若干男女,或三五成群,無不赤身裸體,相交甚歡。

女知為春宮,啐曰:「有其父,乃有其子也!」

畢挽其臂曰:「余嘗夜對圖自瀆,現願共習之。」乃臥,女如圖示,開其股坐於上,畢吞陽物。畢問:「尚不堪負重否?」

女笑曰:「未有也。」

畢曰:「既如此,可盡享魚水之歡也。」乃顛鑾倒鳳,女亦挺身就之。畢觀女青絲散亂,雙乳搖擺,極是淫霏,贊曰:「壯哉!滾滾如錢塘之浪也!」女哂之。畢初試而知其樂,乃按圖一一試過。

天色即明,女乃去。既夕自來,曰:「姊妹輩將為我賀新郎,明日即屈同去。」

問:「何所?」

曰:「大姊作筵主,此去不遠也。」畢果候之。良久不至,身漸倦惰。才伏案頭,女忽入曰:「勞君久伺矣。」乃握手而行。

奄至一處有大院落,直上中堂,則見燈燭熒熒,燦若星點。俄而主人至,年近二旬,淡妝絕美。斂衽稱賀已。

將踐席,婢入曰:「二娘子至。」見一女子入,年可十八九,笑向女曰:「妹子已破瓜矣。新郎頗如意否?」女以扇擊背,白眼視之。

二娘曰:「記兒時與妹相撲為戲,妹畏人數脅骨,遙呵手指,即笑不可耐。便怒我,謂我當嫁僬僥國小王子。我謂婢子他日嫁多髭郎,刺破小吻,今果然矣。」

大娘笑曰:「無怪三娘子怒詛也!新郎在側,直爾憨跳!」頃之,合尊促坐,宴笑甚歡。

忽一少女抱一貓至,年可十二三,雛發未燥,而艷媚入骨。大娘曰:「四妹妹亦要見姊丈耶?此無坐處。」因提抱膝頭,取餚果餌之。移時,轉置二娘懷中,曰:「壓我脛股酸痛!」

二姊曰:「婢子許大,身如百鈞重,我脆弱不堪;既欲見姊丈,姊丈故壯偉,肥膝耐坐。」乃捉置畢懷。入懷香軟,輕若無人。

畢抱與同杯飲,大娘曰:「小婢勿過飲,醉失儀容,恐姊丈所笑。」少女孜孜展笑,以手弄貓,貓戛然鳴。

二娘曰:「請以狸奴為令,執箸交傳,鳴處則飲。」

眾如其教。至畢輒鳴;畢故知小女子故捉令鳴也。然喜少女之艷媚不言。

連舉數觥,微醺。觀懷中少女,言笑晏晏,溫香暖玉在抱,漸不自持,戲探裙下蓮鉤,進而探其股。少女他顧而笑,若不知者。忽桀然而笑,眾問何故,少女對曰:「坐姊丈膝上,覺姊丈股間有物昂然挺立,恐為凶器。」

眾大喧笑,大姊曰:「小妹子歸休!壓殺郎君,恐三姊怨人。」小女郎乃抱貓笑去。畢慚之。

二娘出一口脂合子,大於彈丸,酌曰:「當罰酒一杯。」

畢視之,一吸可盡,又見二娘風致翩翩,皓腕如玉,乃托接杯,戲撓纖腕。二娘笑而避之。吸百口,更無干時。女在旁以小蓮杯易合子去,曰:「勿為奸人所算。」置合案上,則一巨缽。

二娘曰:「何預汝事!三日郎君,便如許親愛耶!」畢持杯向口立盡。把之,膩軟;審之,非杯,乃羅襪一鉤,襯飾工絕,餘香猶存。二娘奪罵曰:「猾婢!何時盜人履子去,怪足冰冷也!」遂起,欲入室易舄。

女牽其袍角笑曰:「二姊何促促!見畫時卻又如何說得?」

語未畢,二娘已面飛流霞,尚強自掙扎,女竟不放,衣角孑然而裂,露出內裡褻衣。二娘花容失色,不敢再動。畢乃悟所言指昨日示女之春宮,中有一圖一鳳戲雙凰,時畢戲言無法依圖而為,女乃攜圖而去。女轉顧畢曰:「妾與二姊言君房中術,二姊奇之,言必以身試之。君意何為?」便將二娘推至。

畢生接過,旦覺懷中二娘,柔若無骨,艷若桃李,更兼金蓮赤裸,如粉妝玉砌,更覺心神搖曳,細把而玩之。二娘雙目緊閉,雙頰緋紅,嬌喘連連。

女笑曰:「二姊畏人戲足,猶勝於妹畏人數脅骨矣。」

展佈席間,綺縠香軟。乃近身啟二人衣。二娘肌膚猶勝女。畢觀二娘未經挑逗,秘處已略有遺出,知女所言不假,口銜二娘蓮鉤,微觸以齒。

二娘覺媚情一縷,自足趾而上直達心捨,意蕩思淫,若不自主。

女笑而問曰:「二姊樂乎?知妹所言不虛耶?」手撫二娘乳蒂,二娘秘遺更甚。畢令二娘如犬跪,陽根自背後入。又覺背後嬌軀投抱,顧而盼之,果大娘也。蓋大娘觀三人狎暱,春情蕩漾,漸不自持,自解羅衫相隨。二人遂以舌相交纏繞,交換津液,如品甘飴。畢猶探大娘私處,未幾,手盡濡。

又數合,畢從二娘下體出,與大娘交。抽插百餘合,大娘洩,畢曰:「陽元欲出矣。」女趨而以口含之,濃射盈口,窮極芳膩。女咽之。事已,三女竟相投懷送抱,香玉滿懷,真不數漢家溫柔鄉也。

女約畢離席告別,女送出村,使畢自歸。瞥然醒寤,竟是夢景,異之。未幾女至,曰:「昨宵未醉死耶?」

畢言:「方疑是夢。」

女曰:「姊妹怖君狂噪,故托之夢,實非夢也。」不信,而鼻口醺醺,酒氣猶濃,再觀褲間盡濕矣。

畢為人坦直,胸無宿物,微洩之。女已知,責曰:「無惑乎同道者不交狂生也!屢囑甚密,何尚爾爾?」怫然欲去。畢謝過不遑,女乃稍解,然由此來浸疏矣。積年餘,一夕來,兀坐相向。與之弈,不弈;與之寢,不寢。悵然良久,曰:「君視我孰如青鳳?」

曰:「殆過之。」

曰:「我自慚弗如。然聊齋與君文字交,請煩作小傳,未必千載下無愛憶如君者。」

曰:「夙有此志。曩遵舊囑,故秘之。」

女曰:「向為是囑,今已將別,復何諱?」

問:「何往?」

曰:「妾與四妹妹為西王母征作花鳥使,不復得來矣。」畢求贈言,曰:「盛氣平,過自寡。」遂起,捉手曰:「君送我行。」至里許,灑涕分手,曰:「役此有志,未必無會期也。」乃去。

康熙二十一年臘月十九日,畢子與余抵足綽然堂,細述其異。余曰:「有狐若此,則聊齋筆墨有光榮矣。」遂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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