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操咱媽,瞧把你急的。」慧怡一邊調笑著一邊幫她把皮褲穿上,然而肛門玉栓對於曹雪霜的屁眼來說有點大,她自己塞不進去,這難不倒慧怡,她把白槿的腦袋壓到曹雪霜的腿間說道:「媽,給你女兒屁眼潤滑一下,再把那玉球也含一下,要不弄疼了我媳婦,你也心疼是吧?」
可憐白槿一身絕世武功不敢施展,又為了所謂「顧全大局」不敢輕舉妄動,加上她一貫的軟弱性格,真是打落了牙往肚裡咽。她腦袋被壓倒曹雪霜胯下,遲疑著不敢舔,慧怡終究也是對她以前的名氣和武功有些忌憚,不敢再用強逼迫。白槿轉頭看向張美玲,希望能夠尋求自己親人的幫助。
然而她卻看到張美玲一臉癡迷的看著她們,雙腿緊緊攏在一起,明顯是在發情。白槿求助無門。無奈之際只得在心裡歎了口氣,回頭認命般的用舌頭潤滑起曹雪霜的屁眼,但是甫一舔上去只覺得舌尖接觸到的那一圈帶有褶皺的肛肉無比柔軟,但舌尖與那肛肉接觸不到半秒,又一下子變的硬如鐵石。而且此處雖然聽起來是汙穢之處,但曹雪霜這菊穴卻絕無半點異味與異物,甚至還有些淡淡的清香。
白槿一是有些好奇,二是有些好玩,三是春情勃發,竟然賣力用香舌順著那些褶皺一道道地舔了起來,曹雪霜萬沒想到自己師父竟會對自己這個部位感興趣,被白槿香舌那一下下的侵襲爽的趴在床上將頭埋在床單中嗚嗚直叫。
白槿舔的舒服,覺得那一道道褶皺軟中有硬硬中有軟,在舌頭上的觸感頗為順滑,乾脆將對方兩瓣美臀掰開,將舌頭深入肛門內部一探究竟,這一伸進去,那糞門裡竟然潤滑無比,舌頭在裡面不光被緊緊包住,還找不到任何的借力點,每次舔到四周都馬上滑開。不光如此,那曹雪霜的括約肌被舔的久了,慢慢鬆弛下來,觸感柔軟順滑,又毫無異味,真是人間美味,竟讓白槿舔上了癮。
慧怡看兩人一往情深,不由得笑道:「都說白女俠是」義俠「,今天一看倒似」舔菊俠「。我家雪霜也別叫什麼」青玄仙子「了,改叫」青肛仙子「還差不多。」
白槿俏臉一紅,但自己徒弟肛道裡的口感和味道太好,竟是不捨得放開,只得當聽不見,繼續埋頭苦戰。
倒是曹雪霜硬撐著抬頭說:「老公你別說風涼話,我母親這舔肛的天分真是……唔……太舒服了。還好咱們來之前在屋裡互相灌了腸,肚裡乾乾淨淨的,一會……一會你也嘗嘗咱媽的舌功,保證你還不如我……」
「還用一會?我現在就嘗嘗白女俠的味道!」說著慧怡大剌剌往白槿撅起的大屁股後面一站,眼看就要將胯下玉莖捅入對方淫穴。
曹雪霜驚道:「老公不可,讓我先來好嗎?」說完可憐巴巴的看著慧怡。
慧怡甚是疼愛自己這「老婆」,笑笑道:「這有何不可,只是看」舔菊俠「這功夫,怕早就被她主人玩爛了。」
曹雪霜不幹了道:「夫君莫非吃醋了?剛才玩弄她小穴時感覺裡面鮮嫩緊繃水多,絕對不是什麼爛貨。」
這個位面世界的公理中,別人玩自家性奴時,越是說它淫賤騷浪,越是對其主人的誇讚,所以張美玲聽了慧怡那話雖然心中惱怒,但也不好發作。
慧怡道:「好好好,我的寶貝,那你幫我含含這玉棒。這妙物在身上可比以前用過的假陽具合身太多了。」
曹雪霜喜道:「好的!」
於是慧怡站在床邊,將那玉棒對著床內,曹雪霜張開嘴唇將那白玉棒身含入口中來回套弄,這一套弄,將箍在慧怡菊穴內的玉球抻的來回晃動,搞的那淫尼也頗有感覺,過不得多時乾脆雙手抓住胯下女俠的腦袋自己使勁抽插,將曹雪芹的腦袋當成了屁股,口舌當成了小穴。
再過得一會,慧怡乾脆將曹雪霜從跪趴改成躺臥,再將她腦後墊上一個枕頭,自己分開腿跪在曹雪霜臉前,聳動腰部操幹對方小嘴。白槿也舔發了性,將曹雪霜的雙腿向上抬起,屁眼朝天露出,然後將自己的臉整個紮進身下人的臀縫,享受著菊花裡的鮮嫩肛肉。
從張美玲這裡看過去,床上三個女子連成了一體,白槿的舌頭在享受著曹雪霜的屁眼,曹雪霜的嘴在被慧怡操著。張美玲和湘懷玉看的都有些春情,尤其是未經人事的張盟主,兩條修長健美的美腿已經緊緊的夾了起來,左手無意識的插在大腿縫中,兩頰通紅眼神迷離,而右手還在被握在湘懷玉的手中。
而湘懷玉此事也有一些動情,雖然左手還在握著張美玲的右手,但是右手卻已經伸進上衣內撫摸挑逗自己的乳頭了。
但湘懷玉雖然發情,卻畢竟是聖教教徒,雖說今次場下演員的身份令她大感刺激,但此類淫戲在聖教中頗為常見。所以動情是動情,還遠遠達不到像張美玲那樣失魂落魄的程度。
她看張美玲已是有些迷亂,便將嘴唇湊到張美玲耳邊道:「沈妹妹,你看這三個騷貨,原本都是正道女俠,自詡為正義的化身。但她們原本都是淫蕩的母狗,她們以前用俗世的清規戒律人情世故壓抑了自己的本性,裝出不可一世的樣子。但一遇到我們聖教中人,嘗到了人倫大欲,就會千百倍的墮落下去,露出自己心底最陰暗的樣子。」
湘懷玉說這些話時,口鼻吐出的氣息碰到張美玲的耳根和耳廓,讓她腦側一陣陣酥軟麻癢,她本想離開這個淫教妖女遠一些,卻身體和眼睛卻死死的盯住狂舔對方肛門的白槿和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曹雪霜不能移動半分。
她心中有一個稀薄而朦朧的聲音說道:「中間那個人是我該有多好……我就能和師父……」
湘懷玉自是不知她心中想法,接著道:「你看那慧怡,沒入我教之前就把自己廟裡的大小尼姑睡了個遍。那青玄仙子,空有仙子名號,卻和一個尼姑偷情,還私下認了夫妻。而這白槿,江湖裡天大的好名聲啊,但是你看看她現在,竟然被我那兩條母狗發掘出了喜歡舔人肛門的嗜好,嘖嘖……怪不得我教中一直傳說玉女盟中地位越是高的女俠越是變態呢。」
她不等張美玲回應,繼續道:「妹子,這世道不靖,就連皇帝老兒身邊也沒有個常伴的男人,帶把的全都用來到處播種,要不這世道也早就亡了。可我們女人,沒有男人那肉棒棒,也得自己給自己找快活啊,你像她們那玉女盟」湘懷玉轉頭看看用肉體取悅對方的白曹二人道:「不光自己給自己上鐐銬,還要別人也跟她們學,這還讓人活嗎?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連找個樂子都不行了嗎?」
她這話說的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其實玉女盟視聖教為死敵,主要原因還是在於聖教霸佔了過多的「男人」,教眾中男人的數量遠高於這個位面世界的平均數量,這些男人不甘於做播種機器,選擇加入了能夠活的逍遙自在的聖教。而這世道無論換誰來統治,只要是世間男人數量遠低於女人,那麼一定會將聖教這種「邪道」視為眼中釘,畢竟少一個男人就是少一分生殖繁衍的幾率,如果生育率低於一定數字,那麼不光一個國家,就連整個人界都可能崩潰滅絕。而玉女盟自詡是武林中的秩序維護者,在江湖中協助大陳朝朝廷維護道統。這樣的兩個門派,自然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湘懷玉這些話張美玲放在平常自然是半個字都不信的,但現如今自己敬仰的師父,在玉女盟聲望僅次於張玉琴的總教習——白槿,正在抱著自己徒弟的美臀猛舔屁眼,而她的徒弟,曾經的玉女盟分會會長——曹雪霜,正跪在一個淫尼的胯下為對方的偽具口交。
在這樣的環境和氣氛之下,湘懷玉的話就像魔鬼的觸手一樣悄悄滲入了張美玲心間。讓她十幾年來一直堅定無比的心志出現了裂痕……
湘懷玉看張美玲聽得入神,乾脆將手伸到對方胸前,隔著衣衫輕輕地揉捏起張美玲的乳房。張美玲此時渾身酥麻,精神渙散,只是將手輕輕地搭在湘懷玉伸來的魔爪之上,勉強做出了象徵性的抵抗。
緊接著,湘懷玉伏在張美玲耳廓邊上,說著些動人而羞人的情話,一邊將口鼻之中的呼氣輕輕噴在「沈至柔」的耳旁和側臉。這兩個動作並不算放肆,甚至相對於屋中淫靡的氣氛來說,還稍顯保守,但也正好切中張美玲目下接受程度的臨界點上,讓她無法拒絕卻又在天人交戰的心裡鬥爭中享受到一絲禁忌的快感。
對面床上的曹雪霜這時再也按捺不住,她最想要的是跨在白槿身上一下一下的操自己的這個師父和母親,而不是被白槿和慧怡兩面夾攻。
她猛地從慧怡胯下掙脫同時也擺脫了臀後的白槿,站起身將腿間白槿的唾液抹到自己那副北極白玉陽具的肛門栓上,微一用力就塞進了自己後庭,她稍微調整一下皮褲後,這副偽具就和長在她身上沒什麼兩樣了。
曹雪霜俯下身,一邊將白槿壓倒一邊含混的叫著「媽媽……唔……媽媽……」
然後她將白槿兩腿抬起,偽具對準白槿鮮嫩的小穴,狠狠地插了進去,一時間兩人都發出了釋放情感的一聲浪叫。
「啊!!!」
「啊!!!」
白槿只覺得自己那塊之前只有張玉琴手指曾經光臨過幾次的處女地,被捅進了一個溫熱潤滑的棍子,棍子前頭還有一個圓圓的疙瘩,刮弄著自己的穴肉。
她雖然幾乎算是處女,但畢竟沒有處女膜這個事物,再加上依照編好的說辭她成為性奴時間不長,所以淫教的三個妖女均未在此看出她的破綻。
「這就是她們說的交媾嗎?比用手指在裡面插來插去舒服多了,好充實好快活……」白槿心中道:「這還只是像男人陽具的玉制偽具,不知道那真正的男人肉棒得有多麼舒服……」
另一邊曹雪霜雙手壓著白槿兩條長腿,讓這一雙修長白皙有力有如玉石質地的美腿,在曹雪霜身體兩側隨著抽插而不斷晃動顫抖,場景無比淫蕩。
「我腿間的洞裡竟然在不斷的發熱……」白槿口中發出壓抑的呻吟,心中想道。
「沒想到女子間也可以這麼快活……」張美玲看著白槿與曹雪霜之間的性交想道。
「啊……我嘴裡感覺空蕩蕩的,雪霜過來……」白槿終於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不斷的抽插下開口向曹雪霜尋歡道。
曹雪霜此時也是處在情欲的巔峰,多年夙願已成,又能用到如此神器玩弄胯下女神,將其操的主動求吻。她臉上張揚著得意的媚態,淫笑著趴下摟住自己心中的「母親」,將自己極長的舌頭探了進去。她舌技驚人,白槿那小巧的香舌根本抵擋不住她那富有韌性與侵略性的舌頭,多次被她伸進喉嚨深處,將白槿的口腔填的滿滿的。
「這其實就是我心底一直追求的滿足感啊……」白槿心中呻吟道。
窮人的滿足感是溫飽,富人的滿足感是金錢,官員的滿足感是權力。而對於這個位面世界的女人來說,最珍貴的怕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她們期待這味道填滿自己猶如無底洞般的穴道。太稀少了,太稀少了,男人太稀少了。如果說在另一個位面世界中最稀有的是財富,那麼在這個位面中最稀有的就是男人。
你有錢,有權,就能有男人了?不能,在整個族群和國家繁衍生息的重壓之下,所有人都要服從這一鐵律。任何一個政府,任何一個行業,任何一個江湖,都會有人領導和維護這一規律。
至於情欲,在繁衍生存的巨大陰影下,連微不足道這四個字都談不上!
白槿躺在床上,她今天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哦,不,像一個真正的人一樣,躺在床上和一個帶「把」的同類交配,對,就是交配,人不也是動物的一種嗎?人的本性就是獸性!
「我為什麼要違背自己的本性?」白槿腦中閃電般劃過了一個念頭。
她呻吟著,叫著騎在自己身上人的名字,雙手撫摸著對方的肩頭與後背,她不在乎對方是誰什麼性別甚至什麼物種,只要對方有那個能讓自己快活的雞巴,她不在乎。
她拼命探起頭來,張開嘴伸出舌頭向曹雪霜求吻,但曹雪霜有心捉弄自己的師父,把頭湊過去作勢要親,卻總在兩條舌頭馬上要觸碰時將舌頭縮回,如此幾次後,白槿難過的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她想念曹雪霜那條好像泥鰍一樣的舌頭填滿自己口腔的快感。
她帶著哭腔說道:「給師父……把舌頭給我,讓我含著它……」
待此話一說,曹雪霜故意猛力抽插十幾次,將白槿操的重新躺回床上,兩條大白腿伴著哭叫和啪啪的水聲一下一下的在曹雪霜的臂彎裡晃動。
曹雪霜看著身下被自己蹂躪的流出淚水的師父,頗有成就感,她趁師父被操的失神之際,伸手抓起對方的頭髮,在白槿一陣痛呼中將她拉到自己面前道:「還記不住是嗎?你是我媽,我是你女兒,你是個喜歡被自己女兒和女婿操的騷貨母親!記住了沒有?記不住,就別想再被我操,再被我親!」言罷她用手輕輕拍了拍白槿的臉頰,活生生一副主子的表情。
白槿此時在甜蜜的溫柔快感和對方的兇悍與蠻橫之間不知所措,她下意識的滿足了對方的要求,流著淚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說完,曹雪霜才如白槿所願將對方抱進自己懷裡熱吻起來,白槿叉開腿坐在曹雪霜腰間,一邊熱吻,一邊小幅度的起伏身體用肉穴套弄那玉莖。
「又是這該死的溫柔和甜蜜……」白槿流著淚想道,也不知這淚水是為剛才的欲求不滿而流,還是為現在充實的快感所流。
曹雪霜背沖張美玲二人,所以此時白槿稍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另一個徒弟,她頓時清醒過來。
她心道:「好險,差點就落入萬劫不復的淫道。」但她緊接著就看到湘懷玉的魔爪正在享受自己愛徒的乳房,她心中又驚又怒,差點從曹雪霜懷中跳起,一掌劈死這些淫教妖女!但她畢竟不是那些年輕氣盛的「少俠」「,最終還是強忍下去了這口怒氣。
她心中狂叫:「放開我的美……不,放開我的徒兒!」但是形勢卻不容得她發作,只是用手緊緊抓住曹雪霜肩頭。
白槿這一清醒加上心中憤怒,小穴附近的肌肉又陡然緊張起來,曹雪霜頓時就感覺出來玉莖上的妙人有所不同,於是她將白槿拉回到身前問道:「媽媽怎麼了?可是到了高潮?」
白槿慌忙收拾情緒,道:「我不過是看到兩位主人……」她想著不如實話實說,反而更好解釋。
曹雪霜扭頭一看,恍然大悟,但她可不敢編排主人來調戲白槿。只是笑道:「哦?這又怎麼了?」
白槿羞道:「看到兩位主人親近,小穴裡一下子就緊了起來……」
曹雪霜也不多說,直接將白槿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然後道:「母親是不是想嘴裡也填個東西?」
白槿吞吐道:「是……」
「那還不簡單,」她轉向旁邊看的躍躍欲試的慧怡道:「老公,給咱媽的前面塞上唄?」
慧怡那裡會有二話,整了整早就戴好的白玉偽具,直接跪在白槿身前,將玉莖插入白槿口中。
那白槿只覺得嘴裡外軟內硬的戳進來個棍子,含了沒兩下此物也熱了起來,更是惹得她淫心大動,加上第一次被人用這麼羞辱的體位操穴,又將剛才清醒的理智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心裡此時真真把曹雪霜當做了自己女兒,慧怡當做了自己女婿。這實在是因為曹雪霜剛才那兇狠的深情和語調以及操逼的暢快感覺,將這個虛構出來的關系當作現實印在了自己心裡,取代了「曹雪霜是我徒弟」這一記憶。
這也是聖教擅長的一種調教手段,一手蘿蔔一手鞭子,和馬戲團中訓練動物的手法無異,畢竟女人本身就是動物,而在這個位面世界中,女人又幾乎是最賤的一種生物。許多女人看起來強悍,但是她們一旦真被當做畜生對待,她們心中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女人低賤」這一觀念,就會浮出水面佔據心靈,從而自認為豬狗一般的牲畜。
慧怡和曹雪霜兩個人配合默契,後面的曹雪霜一戳,慧怡就是稍稍一縮,將跪在兩人中間的白槿像球一樣打來打去。
三位女俠此情此景,已經是淫蕩到了極點,另一邊張美玲和湘懷玉也是按捺不住這活春宮的挑逗。
湘懷玉整個人纏到了張美玲身上,手指嘴唇雙腿不停周遊,而張美玲也是將兩手虛搭在對方手上,看似阻攔,實則引導。兩人不時發出囈語一般的輕呼。
待到床上三位女俠操到高潮,湘懷玉又在張美玲耳邊道:「沈妹妹,你長得好生漂亮,身材又如此婀娜,不如讓姐姐今天在這廟裡把你『就地正法』了吧……」說著左手就向張美玲褲襠裡摸去,想要探到黑草叢中去尋那谷中山泉。
張美玲本來本無不可,畢竟她身為販賣人口的「黑道女俠」,對此等事自然是來者不拒的,而且現在她身上火燒火燎,早就想找個管道宣洩。
但是當湘懷玉的左手剛碰到她衣內小腹時,她忽然想起一事,頓時就是一驚!
「我還是處女!」這一句話猶如驚雷般將她從春夢中炸醒。
她急忙抓住對方左手,腦中急轉後笑道:「姐姐且慢,妹子我卻是從來不做女角的……」
湘懷玉一愣,但一想到她身上帶著北極白玉陽具,倒也說的通。況且這種癖好也絕不罕見,好比玉女盟盟主張玉琴就從來不許白槿動她身上隱秘部位,當然這事湘懷玉也不會知道。
湘懷玉倒是還想用強來個半推半就,但是她手上剛一用力就覺得對方手上湧過來的內力遠比自己為高,只得苦笑一聲道:「妹子好功夫,姐姐願意伺候你……」
張美玲頭腦聰明,心知自己不會什麼調情手段,就算這一段時間以來從旅途中學了那麼一招半式,對付湘懷玉這個大行家也是班門弄斧,不消兩下就會露出破綻,自己和師父兩人忍辱負重創下的「大好局面」就會毀於一旦。
所以她乾脆來個粗暴直接,正好顯示自己武功與販賣人口時的狠辣手段。於是她直接拉住湘懷玉身上衣服,稍一運內功,對方身上的衣服就如紙張般被一片片撕下。湘懷玉大驚,條件反射的想往回縮,卻被張美玲一把抓住道:「姐姐,今晚就當一次妹妹的新娘吧。」
湘懷玉本是歡場老手,剛才那一驚不過是條件反射,這時她也放開了心思和手腳,反而主動將褲子全部脫了下來道:「這還得要看夫君你今晚的手段能不能滿足奴家了……」說著,她便投入張美玲懷中,抬頭與張美玲吻到一起。
這本是張美玲的初吻,卻不意在此地被一個淫教妖女奪走,她心中氣苦,卻還要熱情的配合對方,還好她這一段時間看到的熱吻較多,吻技還不至於太差,看起來還真是像模像樣,沒有露出馬腳。
兩女摟抱撫摸間,張美玲在湘懷玉的配合下脫掉了所有衣衫,這一脫卻是把湘懷玉驚呆了,要知道這張美玲的美貌與身材均在張玉琴和張子芊之上,可以說是集合了母親與姐姐的所有優點,豐乳肥臀取自母親,婀娜身段酷肖姐姐,再加上白皙如玉的皮膚,容顏雖然此次出門前請盟中會捏骨整容的同門做了微調,但絕色容貌卻是蓋不住的。
湘懷玉愣愣的豔羨道:「沈妹妹你這……太美了……乾脆,我嫁給你好了……」後面嫁人這句話雖然突兀,但卻是她心裡話。要知道像白槿和張玉琴這樣的美貌熟女,畢竟人近中年,已是在走下坡路,而張子芊曹雪霜這樣的年輕美女,雖然青春洋溢,但又缺乏韻味,而且容貌和身材上和張美玲也有著檔次上的差距。
而張美玲則可以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儘管捏骨整容後沒有乍看之下的豔麗,但此時春情勃發後倒襯得她容顏分外嬌豔,加上赤身裸體,令她肉體上所有的優點都讓湘懷玉幾乎不敢直視,就像是面對武功蓋世的俠客時的小毛賊一樣,頓時生出了俯首稱臣的念頭。
「姐姐別說笑了,做夫妻現在不就可以嘛?」張美玲嬌笑一聲,握住湘懷玉腰身讓她叉腿坐到自己懷裡,仿效剛才白槿和曹雪霜的姿勢,摟抱親吻起來。
張美玲有心佔據上風,所以這時每個動作都顯得侵略性十足,尤其她那舌頭,雖是不如曹雪霜的天賦異稟,但是憑藉著武功遠高於對方的優勢,猛力在湘懷玉口中亂攪,手上連捏帶掐,順手解了一些心中怨氣。
「叫你家母狗欺負我師父!」張美玲心中暗恨道。
倒是聖教高手湘懷玉此時顯得有些不堪,本來大大咧咧的性格豪爽的做派,在張美玲的不斷侵襲中卻蕩然無存,只能像尋常女孩一樣任對方予取予求,而且表情靦腆舉止生澀,令人好生納罕。
張美玲這時顧不得對方異樣的表現,她精神緊繃,生怕哪一個動作的不妥當讓對方看出破綻。好在湘懷玉只是一味婉轉逢迎,沒有異常反應。
舌吻撫摸了一陣,張美玲知道光靠這些皮毛把戲是無法再拖下去的,只好橫下一條心,裝作欲念無法抑制,突然一下將懷裡正在忘情呻吟的淫教壇主放倒在床上,再雙手用力將她的腰部一握,拉起轉成了跪趴式。
選擇這個狗爬式並不是張美玲的偏愛,而是這個姿勢能夠讓身下的人盡可能少的看到自己面部表情,減少露出馬腳的可能性。
湘懷玉猝不及防之下驚呼一聲,但她搞清楚是她的沈妹妹要操她的淫穴時,反而溫柔的回頭對正在穿白玉陽具的張美玲道:「老公,要不要老婆給你把那玉莖上的肛門栓含一含?塞進去還方便些。」
張美玲本是想自己弄些唾液和下體沁出的淫水來潤滑一下,這時聽到身下妖女這麼說倒不好回絕,只是說道:「不許碰其它地方。」
「好,奴家只是含一下那個圓球和夫君的屁眼,絕不碰其它地方。」說完她像水蛇一樣在床上「遊」到張美玲身下,先是含了含那肛門栓,接著又用雙手捧住張美玲的美臀,再用舌頭舔舐了一會張美玲的菊穴。張美玲此時整個人都是緊繃繃的,一是菊穴頭次受襲滋味怪異,二是生怕那不要臉的妖女動自己的陰部。
湘懷玉舔了一會抬起頭來歎道:「夫君這個洞洞竟然還是粉紅色的,別的女子這裡早早就變黑髮黃,讓人一看就沒有欲望。我想,舔菊俠會非常喜歡夫君這裡的……」說著她一雙媚眼掃了一下對面床上,嘴角露出了一絲捉摸不透的弧度,只可惜那床上的三人正在盤腸大戰,三個白道女俠化身三條只知道追逐淫樂的騷浪母狗,除了心中對於情欲和身上三個肉洞對於肉欲的追求外,再無它物。
張美玲有些惱怒道:「偏你有那麼多話,趕緊過來撅屁股跪下。」
湘懷玉含笑道:「是……」但還是在張美玲身後幫她穿上了那只偽具。
這次將肛門栓塞進自己屁眼倒還算順利,張美玲雖說感到肛道裡有些欲拒還迎的緊迫,但為了顯示自己用久了這器具,面上還是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這種詭異的快感。
狗爬著移動到張美玲身前的湘懷玉又一次上半身伏倒屁股向上撅起,露出了自己腿間的兩個淫穴,她雙手扒開兩瓣臀肉道:「夫君想插奴家那個小穴都行……」這話的聲音中竟然有兩絲顫音。
張美玲也不知這妖女怎麼會被自己一個雛兒弄成這個樣子,而且當她把手搭上湘懷玉的臀部時,她竟然感到湘懷玉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這……
張美玲有些遲疑,「總有些不對的地方……」她心道。
但這時湘懷玉久久不見張美玲的動作,不由急道:「老公,怎麼不插進來啊……」言罷屁股還左右搖了搖,以示焦急。
「不上也得上了。」張美玲心道。她一狠心,學著這段時間看來的性交動作,一下子就將那粗長的玉莖整根插入到了身下妖女的騷穴裡!
「啊!!!!!」就算是湘懷玉逼裡全是淫水,這深至陽具根部的一插也把她疼的渾身打哆嗦。
「老公……輕些……」湘懷玉雖然呼痛,但是扭過來的眼中卻全是性福的柔媚目光。
張美玲可不管這三七二十一,一是她心裡對這妖女有氣,二是她確實也不會什麼技巧,只是一味勇猛抽插,她心道:「叫你家母狗操我師父!叫你操我師父!叫你操!叫你操!老娘現在就要把你個騷貨操死!!!」
儘管張美玲一味的追求剛猛力度,但湘懷玉畢竟是此道高手,小穴也是久經開發,過不得一會就不再呼痛,而是開始浪叫,只是她身上那股一陣一陣的顫抖還是不時發作。
「發水了發水了,好猛的雞巴……」
「老公你好威猛……嗚嗚……這……這神器果然不同凡響,和真的雞巴沒什麼區別……啊……」
「親老公,親漢子,親大大……好棒好棒……」
張美玲的小腹一下下的撞在對方的肥臀上,兩張床上此起彼伏的啪啪聲和呻吟浪叫聲飄到了院中。這時孫嘉悅趁機悄悄從房中走出,將一張疊的極小的紙塊飛快的扔過了院牆,然後又重新走進自己房中。
這時的湘懷玉仍在不斷浪叫。
「啊……奴家身上的肉……快……快要抖掉了,好刺激,沒想到我會被……會被……會被一個女人操成這樣,好……好刺激!」
「妹妹妹妹,姐姐嫁給你嫁給你……好不好,求求你了……啊!!又進去了……」
隨著這一聲浪叫,張美玲感到玉質肛門栓上傳來了一陣熱流,再往身下一看,原來是湘懷玉高潮時流出了一大片的愛液,竟然把身下的床單打濕了。
張美玲大是得意,她狠狠一巴掌打到湘懷玉右臀上道:「娘子!可是知道為夫的厲害了嗎?」
「啊……」湘懷玉雖然聽到了這句話,但是仍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她根本無力回答,好半晌才勉強道:「奴也不知道怎地,一趴下渾身就開始激動地抖了起來,高潮也很容易就達到了……可能是……可能是奴與相公你的緣分吧……」
「哈哈,好個操逼的緣分!」張美玲又是一掌拍到對方左臀上,激起了湘懷玉又一聲的浪叫,她繼續道:「我還當你們聖教的壇主多麼的能耐,結果還不是被我操成這個騷樣。」
「夫君不可這麼說,我教中人才濟濟,只是奴家與夫君有緣,今天才有這麼盡興的交合。並非是我們聖教的問題。」湘懷玉雖然被操的魂飛魄散,但是一涉及到聖教名譽,還是拿出了幾分認真。
「好好好,娘子說的是,為夫說錯了……」張美玲嘴上服軟,心裡卻暗罵道「什麼鬼聖教,母親姐姐生死不知,師父也被你們給操成這樣,待我先把你操服,也算是報個小仇!」
她也不待湘懷玉休息完畢,直接又是一通狂抽猛送,她功力本就較對方深厚,長勁發力,操到最後把個湘懷玉操的直如一灘爛泥般癱在了床上,多次高潮後連浪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對面床上三女早就操完逼,慧怡和曹雪霜把白槿摟在兩人中間邊是撫摸便是親吻,一起觀看著兩位主人之間的美麗性戲。
白槿這時早已忘了平日端莊的做派,只是癡癡的看著自己愛徒暴姦淫教妖女,她心中只有張美玲那粗長的偽具好似打樁一樣戳進湘懷玉股間淫肉,慢慢的,她開始幻想那跪趴這的人不是湘懷玉,而是白槿自己……她下意識的配合著慧怡和曹雪霜的撫摸和舌吻,只把這些在心中化作張美玲對自己的愛撫。她甚至把頭埋進慧怡那有些下垂的巨乳當中,貪婪的吸吮著對方的乳頭和乳暈,想把對方身上那股從乳腺中釋放出來的異香當作奶水吃進腹中,她幻想這是自己在吸著張美玲的乳房,張美玲的陽具……
「其實我一直以來真正愛的,不是張玉琴,而是她的女兒嗎……」她恍惚的意識中慢慢浮出了這個想法。她不敢繼續往下想了,如果說她和張玉琴的那段情緣就算被曝光,也有人同情有人理解的話,那麼她和自己情人的女兒,和自己徒弟,和自己盟主的女兒的……
那就是倫理倒錯的畸戀了……沒有人會憐憫同情我……
只會淪為武林甚至世間的醜聞和笑談!!!
念及於此,她不敢再將目光看向對面床上,腦中也不敢再觸及此事。她乾脆舔起了慧怡那被歲月染成黑色的肛門,反正她不也是喜歡舌頭與肛門內那潤滑的腸道接觸的感覺嗎?那些煩惱就隨著一次次的舔舐離開自己腦中裡吧……
「夫……夫君……妾身真……真的是不行了……饒了我吧……」湘懷玉被操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她此時確實也是精疲力竭,無力再提臀逢迎了。
張美玲這時也覺得菊花中頗為騷癢,小穴內也有些支撐不住的感覺,她不明白這是陰道內快感,反而誤以為是再操下去自己會當眾排尿。於是便從湘懷玉肉穴裡抽出偽具道:「也好,姐姐一路勞累,也該去休息了……你們兩個別顧著折騰我家那條母狗了,趕緊服侍你們主人回去安歇。」張美玲對慧怡和曹雪霜說道。
「是……」那兩人慌忙放下白槿,小心翼翼的走到張美玲身邊,將軟做一團的自家主人架起抬走。她二人這時已是不敢再直視張美玲眼睛,顯然是對剛才張美玲的剛猛做派心存敬畏。
兩人架著湘懷玉剛走到門邊,突然停住,湘懷玉回過頭來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對張美玲說道:「老公……我們……明天繼續哦……」不待張美玲回話,三人便一起走出屋門自回了。
張美玲帶著白玉陽具走到門口看著那三人進屋後,便把門關了,走到白槿床前坐下。用傳音入密道:「師父,你怎麼樣?」
「主人還是叫我槿奴吧,小心走了嘴……」
「好……吧……」
「槿奴這敗絮般的身子,沒事的……」白槿此話中仍是一股心灰意冷的味道,也許她在性戲中頗為盡興,但對於她來說那是一種表演或是逃避,一待事了,便又回到俗世的困擾當中。
張美玲心中痛苦,一把將白槿摟入自己懷裡,也不說話,只是無聲的哭泣,大滴的眼淚順著師父光滑的後背流了下去。
白槿心下也是難過,寶貝徒兒的眼淚洗去了自己心中那些不快。她握住徒弟的雙肩推開,愛憐地看著對方。張美玲也不知道此時叫她槿奴還是師父,所以幹脆一言不發,任由眼淚流淌。
白槿將嘴湊到張美玲臉前,用嘴和舌頭,將她的淚水舔入口中說道:「主人,槿奴幫你把那陽具取下來吧。」
張美玲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白槿幫她把肛門栓從菊穴中取出,皮褲也褪了下去。白槿看到她小穴和臀縫周圍都是亮晶晶的淫水便道:「槿奴幫主人把下面清理一下吧。」言罷,還沒等張美玲同意,就俯下身去主動用口舌侍奉愛徒的淫器。
「好……啊……」張美玲好字剛剛出口,就被快感掩住了聲道,再也發不出正常的話語,只是挺著牝戶一個勁的往白槿臉上蹭。她在之前的性交中肛門和小穴因為肛門栓傳遞過來的力道而被刺激的敏感不已,這下正好有了宣洩的管道。
沒過多時,她剛才那種要尿出來的感覺逐漸達到了頂點,她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聲音太大傳到淫教妖女們的耳中。而後她陰道中噴出了一股暖暖的汁液,沖洗了她師父的面部。
「這……這不是尿尿,這是什麼?」張美玲用略微發抖的聲音對白槿道。
白槿同樣用傳音入密對她說:「這是潮吹,有些女子爽到極點就會這樣。」
「啊……是嗎……」張美玲心道,她仰面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屋頂。
白槿將一席薄被蓋在她身上,之後自己也赤身裸體的鑽了進來,摟住張美玲。兩人不再說話和動作,先後沈沈地睡了過去。
我們把鏡頭轉到湘懷玉那屋。
湘懷玉此時側躺在自己臥房的床上,懶洋洋的對旁邊侍立著的曹雪霜道:「霜奴去把這兩條偽具仔細清洗一下,明天還與人家,這東西貴重,咱們不能總拿在手裡。」說話時她對曹雪霜沖外面使了個眼色,對方點點頭,拿起兩條偽具出了房門。
不一會,曹雪霜回來,關上門後將一張紙條塞給一旁的慧怡,自己則在客廳門口把風。
慧怡進到臥房將紙條遞給湘懷玉後坐到了床邊。
湘懷玉仔細看過後將紙條在床邊油燈上付之一炬。
她拉過慧怡的手,讓慧怡坐到自己身邊後用束音成線的方式說道:「她們兩個現在的發展幾乎和教主預測的完全一樣,你一會去打水洗漱時將消息傳出去。後天,開始下個環節的計畫,另外那對母女是仇信元點名要的,雖說你們兩個武功不高,但也要防著害了她們性命。」
慧怡並不會那傳音入密束音成線的功夫,只是貼在湘懷玉耳邊輕聲道:「是。」
湘懷玉聞到她身上那誘人的異香笑道:「今天沒想到會被那孩子收拾了,倒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教這近二百多年來,怕是從來沒有被白道女俠奸過的教眾吧。」
慧怡輕聲笑道:「您說的是,從來只有我們奸女俠,曾幾何時有女俠奸我們的事情。」
「沒想到刺激到這種程度……她當時若要我自認為奴,我也是肯的。」
「您要是真做了她的奴隸,我的主人是要心痛的……」
「他能有什麼心痛的,估計他現在正在和我家那幾條母狗胡天胡帝呢,哼。」
慧怡貼近她耳邊道:「他怎麼對付您的女奴,您就怎麼對付他的母狗唄……」說完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湘懷玉。
湘懷玉笑道:「你不說,我今晚也得再嘗嘗你奶子上的這股乳香……」
說罷湘懷玉撲進她的胸口,揉捏起她那柔軟而有些下垂的肥奶,房中又響起了兩個女人陣陣的呻吟,持續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