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不出我所料,舅媽一回到家裡就一頭紮進洗澡間,收拾停當出來又馬上手腳麻利的把一堆髒衣服丟進洗衣機洗,還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心想舅媽無疑是想把這兩天裡發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汙點能洗得掉嗎?
想到僅僅一個多小時以前,舅媽還正赤裸著身體的在山間的公路旁邊跟一群山民性交,現在她的子宮裡一定還留著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想到這裡我還忍不住興奮。
老實的舅舅倒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他以為舅媽出去兩天一定是累了。他知道舅媽這次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少不了操心。不知道為什麼,表弟回到家以後好像情緒不高。我幾次跟他說話他都懶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後來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太突然了,有點接受不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媽媽被人這樣玩弄的場面。處在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慢慢開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會不時有意無意的把媽媽當作女人和性幻想對象,但母親在孩子心目中的尊嚴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自然也不是象母親身上的衣服一樣一下子就可以剝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兒子面對不穿衣服的媽媽時幾乎沒有不衝動的,更何況他們母子已經有過一次零距離的性器官接觸。我相信表弟會慢慢習慣他媽媽性感的一面,適應她的新角色的。整個晚上,我還沈浸在興奮中,不住回味舅媽成熟肉體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著。舅媽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除了有時晚上回來得晚,說是工作忙,舅舅一點也沒有在意。
在這期間舅媽又跟著黃處長和兩個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這次舅媽沒有帶表弟和我去。舅媽不再在表弟房間裡過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間裡睡。平靜的水面下面往往隱藏著洶湧的暗流,尤其是我總覺得舅媽他們單位的黃處長背地裡一定還在背地裡做些什麼,舅媽有時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關。
我常常聯想起我媽當時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實際上是去供別人輪姦的情景,陽具就不由得豎了起來。我媽在南邊不知道怎麼樣了,不知有沒有又被人逮著操屄加吮奶,她那對乳房一時半會是不會停止出奶的。我媽身上長這幾樣好東西就是用來給男人滿足性慾的。關於我媽的事情,後面再說,先繼續講舅媽這個新近開發的騷屄被操的情況。
三個月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和班上兩個新認識不久的死黨一起逃學看A片。
自從到了舅舅家以後,我就很少有機會看,悶得慌。最近還好認識了幾個死黨。我們在死黨肥牛家裡看。他們家我去過幾次,是解放前一個地主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這裡,現在大部分都搬走了,隻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個表叔家。
他家隻有他爸爸,是跑長途運輸的,一個月見不到幾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夥。
因此他表叔我們倒見過幾次,四十多歲,臉黑黑的,講話聲音很大,聽說他父親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醫名家,他自己雖然沒學過醫,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點,以前下放的時候就憑他那兩下子,在赤腳醫生裡也算是鶴立雞群了。他表叔回城以後沒有正式的行醫資格,也沒見他做什麼正經職業,就整天在家裡閒著。
倒是表叔的老婆據說很能幹,在銀行裡上班。表叔平時也不管肥牛,隻是他逃學多了他表叔有時候會告訴他爸,因此我們白天逃學去他家的時候總是從後門溜進去,直接到他樓上的房間裡,輕手輕腳的,不讓他表叔發現。
平時我們到肥牛家一般關注於A片,對外面的聲響充耳不聞,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後,第二部A片的碟片質量不好,老是卡殼,弄得大家都很掃興。
肥牛擺弄影碟機的工夫,房間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飄進來。這個房間在二樓,正對著一個走廊,下面是一個天井,是天井裡有人在說話。我聽那個說話的聲音越聽越像舅媽他們單位黃處長的聲音,忍不住匍匐到欄杆旁邊,往下瞟了一眼:可不是黃處長嗎?
他那光光的頭皮隔著老遠我都能認出來。再看他身邊那個女的,雖然沒有擡起頭來,但那髮式,衣著,正是我舅媽!
這時候其他幾個死黨也湊過來了。我衝他們做個手勢,讓他們別出聲。就聽肥牛的表叔和黃處長兩個在一起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聽見肥牛的表叔說「我這裡都準備好了,不過這事還要看各人的造化……」黃處長不住的點頭。
這中間舅媽就呆立在那兒沒有出聲。
黃處長從皮包裡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臨走還帶上了門。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然後一轉身到前面,不一會拿進來一個舊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質藥箱,見舅媽還站在原地,說:「還愣著幹什麼,快脫衣服啊。你們這些女人,醜事幹都幹過了,到現在還怕醜?」後半句他邊說邊搖頭,好像跟他自己說話。
我轉過頭悄悄問肥牛:「你表叔還會幫人打胎?」
肥牛說:「不知道,以前就見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裡不出來,可能因為現在前頭在修馬路,整天人來人往的,才搬到後面來。這種勾當,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
舅媽把裙子脫了,露著兩條白胖的大腿遲疑著,不知道該把脫下的裙子放在哪裡。肥牛的表叔拉過一條凳子,讓她把裙子放上去,隨後又抓住她胯邊貼身的白色三角褲往下一扯,舅媽順從的把三角褲也脫了。天井裡光線還不錯,午後的陽光斜射下來,我們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媽兩腿間的一小叢黑毛。
這時候肥牛的表叔讓她繼續脫上衣,舅媽問他為什麼,他不耐煩的說:「要先檢查。讓你脫你就脫,囉囉嗦嗦幹什麼?」
舅媽隻好默不作聲的照辦,把外面的短袖襯衫脫了,裡面是一副大號的寬肩帶乳罩,前面開口的,一般是孕婦和哺乳期婦女專用的那種。
舅媽側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時候,我特地觀察她的小腹,發現她懷孕的跡象並不是很明顯。舅媽的小腹本來就有一點隆起,倒是本來就比較大的屁股現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圓滾滾顫巍巍的,害得我們身下的肉棒在樓闆上硌得發疼。
肥牛的表叔還不滿意,拉了拉舅媽乳罩的肩帶,說:「把這個也脫了。」
舅媽雖然不情願,還是把乳罩脫了下來。我們頓時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個月,舅媽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都快趕上我媽了,失去乳罩的支撐以後垂在胸前,飽滿的奶頭周圍一圈全暴出來了,乳暈的顏色也比原來深。
表叔示意舅媽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張方桌上。這張方桌年代久遠,原來大概是飯桌,很結實。舅媽趿著高跟涼鞋走過去,桌子太高,她踮著腳無論怎麼撅屁股擡腿都上不去,一來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顫一顫的,把我們都弄得血脈賁張,就差沒射出來了。
肥牛的表叔帶著嘲笑的表情看著全裸的舅媽無效的努力,我在他臉上讀出淫褻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著自己送上門來的肥羊一樣。笑過了,他快步上前,雙手挾住舅媽的兩腋輕輕一托,把她赤裸的身體托離地面,然後把她的光屁股輕輕放在桌沿上,讓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開手時,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媽晃動的乳房,舅媽肯定也感覺到了,甚至隔得那麼遠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後跟發紅。但她隻是愣了一下,隨後聽話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媽分開雙腿並且擡高時,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要幹什麼了,舅媽面臨的不僅僅是被男人的手占幾下便宜那麼簡單的事,看來舅媽那口騷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雞巴。
反正舅媽也被那麼多男人騎過了,再多一個不多。表叔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中間,從褲袋裡拿出兩條細麻繩,右手握住舅媽的左腿腳踝往她的上身壓去,然後讓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細麻繩把舅媽的左手腕和左腿腳踝綁在一起。然後他又如法炮製把舅媽的右手腕和右腿腳踝綁在一起。
此時他動作嫻熟,活生生就像一個性虐高手,而舅媽直到兩邊都被綁上了才怯生生的開口說話,好像是在問肥牛的表叔為什麼要把她手腳綁在一起。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經的說他這裡條件簡陋,沒有擱腿的架子,隻好這樣將就一下,方便檢查,舅媽就不說什麼了。
我不由得感歎舅媽為什麼還不明白。也許女人都有點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後。也罷,看來我們家的女人就算在別的方面再聰明,在這個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個個都活該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們操。
舅媽仰臥在方桌上,說是仰臥,其實隻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並不大,舅媽的後腦勺幾乎懸空,要費力的把頭擡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麼,而她不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因為腳踝被綁在手腕上的緣故,她的雙腿很自然的擡起向兩邊張開,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婦成熟肥嫩的陰部正對著肥牛的表叔。
舅媽雖然上過節育環,卻因為自己也說不清的原因意外懷孕,到這個地下診所,舅媽可以說已經是把所有的羞恥心放下了,隻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後果她都願意承擔。但以這樣的姿勢面對一個壯年男子,還是讓舅媽的心裡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宮在不受控制的收縮,陰道內壁酥酥癢癢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發出的熱力和騷勁。舅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在期待著什麼。她不敢去想,腦子亂糟糟的。
說實在話,又有幾個被強姦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呢?她們聽從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覺」,而「感覺」又往往恰恰來自她們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腦,關鍵時候總是把她們往被挨操的方向引,這也就是為什麼說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點都決定了。
這次也不例外。當肥牛表叔堅硬的肉棒分開肥厚充血的陰唇插入舅媽潮潤的陰道中時,她才失神的發出半聲遲來的尖叫,就被一個耳光打斷了,接著有是一個,她的臉火辣辣的,幾乎馬上就腫起來了,同時感到胸口發悶,表叔兩隻粗壯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壓住她胸前的兩個肉丘。舅媽豐滿的乳房被壓扁,雪白的乳肉從粗壯的指節中間溢出。
肥牛的表叔隻把長褲脫到半截,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之間,他和舅媽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合適,因此肥牛的表叔雙手握緊舅媽兩隻大乳房,很舒服的前後扭動著屁股,肉棒在舅媽騷屄裡不緊不慢的抽送著。
舅媽喘著氣似乎想把手收回來推開他,但這樣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腳擡得更高了,腿張得更開,讓肉棒插得更深。來去幾次以後,舅媽也就不再試圖反抗,而是放鬆全身任憑他蹂躪,頭也不再擡著。
性交這樣持續了五六分鐘,突然聽到舅媽一聲慘叫,身體弓起,原來是肥牛的表叔抓著她的乳房往上扯。舅媽手腳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夠,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乳房生拉硬拽著,好歹坐了起來。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後仰的脖子不讓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邊的奶頭,一邊貪婪的吮吸一邊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舅媽此時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動彈不得,腫脹的雙乳被揉得又痛又癢,早已勃起的絳紅色奶頭顫動著,而她的下體裡還插著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滾燙的陽具深深的沒入舅媽的肉裡,還不時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宮融化似的滲出許多水來。
彷彿因為受不了肉棒的溫度,舅媽不由前後扭動下體,於是弄出更多的水,很快就把兩人下體的交合部弄得濕淋淋的。舅媽的下體裡彷彿還有有兩根神經延伸上來一直通到乳房尖端的奶頭,不但膣腔裡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動都能牽動奶頭周圍的神經,膣壁上的熱感讓她暴出的奶頭陣陣發燙,而且奶頭被吮吸、觸摸的感覺也原封不動傳到下面,奶頭被吮吸捏弄時她的子宮也跟著發抖。
在這樣的刺激下,舅媽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慾的頂峰,而肥牛的表舅適時的托住她的腋下讓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雙乳頂著他的胸膛,然後托住她的屁股讓她坐在他的胯部,讓舅媽懷孕的女性生殖器緊緊套住他勃起的陰莖。於是我們就看到舅媽被捆住的手腳肌肉緊繃,她赤裸的女性肉體在高潮中戰慄,像紙做的風箏在風裡顫抖。
肥牛的表叔顯然是處在類似風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嫻熟的放慢節奏,讓顫抖的風箏慢慢的自然下滑,當別人都以為風箏就要落地時,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
他把高潮過後疲憊不堪的舅媽放到桌子上,彎下腰得意的看著她那被抽插得一塌糊塗、門戶大開的生殖器,帶著猥褻的表情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
舅媽垂著頭無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擺佈,直到他抱住舅媽的腿和屁股把她轉過身。肥牛的表叔讓舅媽張開雙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翹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媽的腰用力往下壓,直到她的下腹幾乎要接觸桌面,而門戶大開的陰部正對著他的龜頭。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陽具再次插入她的下體。
舅媽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從後面抽插,她光潔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壓著,隻能俯著上身,胸前垂下的兩隻大乳房不時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動的乳房頂端那對被奸得爆出的奶頭不時蹭到桌面。以這樣的姿勢被姦汙,舅媽心裡感到羞恥極了,但越是羞恥她子宮的反應越強烈。
男人的陽具一下一下的衝擊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衝擊都讓充血的陰道和子宮內壁抽搐,下腹的脹痛夾雜著不知道還從哪裡冒出來的熱流,她覺得因為充血而極度敏感的陰道壁就像紙做的一樣,隨時有可能被狂風暴雨衝破,而她自己雖然明知危險卻無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為女人的悲哀和無奈。曾幾何時,她認為隻有賤女人、壞女人才這樣,沒想到輪到自己頭上時,她的身體總是背叛她。
舅媽身體裡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邊被姦汙一邊咬著嘴唇泣不成聲,雪白赤裸的身體一邊是淚水漣漣,一邊是淫液氾濫,從懸空的頭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為兩灘,高潮中的舅媽顫抖著,更好像雨中的梨花一樣淒美可愛。終於,狂風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暢快的表情中減緩並且最終停止了,舅媽的陰部象花朵綻開一樣露出粉紅的屄肉。不用說,她胯下的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媽身體裡面已經種上了不知是誰的種子,再多這一注精液也不嫌多。這一注精液總算去了該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愜意,於是他懶洋洋的打量這面前這個剛用懷孕的身體滿足過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務是改造這個女人的身體。如果單單是要把這女人肚子裡的孽種拿掉,對他來說是輕車熟路,用藥店裡買來的西藥十次裡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錢。問題是老黃私下裡提出的讓這個女人下奶的要求他並沒有十分的把握。
他從他父親的那裡學來的看家本領裡倒是有一個偏方,能讓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這方子用來讓一些窮人家的女人出來當奶媽的,可是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沒底,因為從來沒用過。來找他的人幾乎沒提這種要求的,不過看在鈔票的份上,他還是應承下來,而且黃處長並沒有要他把話說死,實在不行,還有推脫的餘地,就當試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從旁邊的藥箱裡拿出一個藥缽和一個棕色的小藥瓶,又把牆邊掛著的兩個塑料袋取下來,一個裝著些綠色的「野草」,另一個是些紅紅黃黃的漿果,都放在藥缽裡搗爛,搗一陣子,就用鑰匙從藥瓶裡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加進去,然後繼續搗,一直到稀爛。
我們幾個趴在那裡都看呆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又好奇又激動。
隻見肥牛的表叔從藥箱裡拿出一張黃黃的象塑料膜的東西,後來肥牛告訴我們那是腸衣。肥牛的表叔左手托著腸衣,右手把藥缽裡已經看不出顏色的一團糊糊挖出來抹在上面,兩手熟練的把抹了藥糊的腸衣包成雞蛋大的球狀並在尾端打了個結,隨後拿過一個錐子在腸衣上面紮了四五個孔。
這時候剛被姦汙的舅媽還無力的趴在桌上,分開的雙腿中間暴露著粉紅的屄肉,肥牛的表叔一手幫助撐著舅媽的陰唇,一手把藥球紮了孔的那一面對著舅媽半張的屄口往裡塞,很快就塞進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兩支手指插進舅媽的陰道裡,繼續把藥球往舅媽的生殖器深處推,這中間舅媽隻輕輕的呻吟了幾下。
這些都做完了以後,肥牛的表叔才把綁著舅媽手和腳的繩子解開,拍了拍她的肉滾滾的白屁股讓她從桌子上下來,告訴她可以走了,還告訴她兩個星期以後回來換藥。舅媽一言不發,低著頭匆匆穿上衣服離去。後來我和幾個死黨在肥牛家又盤桓了一陣,到快天黑才從後門離開。
(十三)
又過了幾個星期,舅媽表面上生活如常,不過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懷孕,特地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乳房。她的肚子和大屁股沒什麼變化,但是就算隔著衣服也能看出她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舅媽走路的姿勢也跟原先不一樣了,屁股扭得厲害,上面的兩隻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透著那麼一股子騷勁,常常弄得我眼裡冒火,口中發乾。
一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表弟小強端著碗走進我們倆睡的房間,愁眉苦臉的說他媽媽要他睡覺前喝牛奶。
我一看眼前這碗熱氣騰騰的「牛奶」就覺得不對,這「牛奶」又白又稠,還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識。一剎那間,我明白了,這哪裡是什麼牛奶,分明是人奶,我說怎麼聞起來這麼熟悉,敢情讓我想起我媽天天不得不把奶擠出來時的那股奶腥味。
看眼前這碗奶,白得發亮,這麼多脂肪,我敢打賭這是人奶,而且這奶必是舅媽的無疑。想到這裡,我腦子裡浮現出舅媽一對豐碩的乳房充滿乳汁被脹得大大的樣子,想著她的奶頭很快也要變得像我媽的一樣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開始發硬。
我接過表弟手裡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奶一飲而盡,滿意的抹抹嘴,對目瞪口呆的表弟說:「這不是牛奶,這是你媽的奶。人奶是好東西,大補的,傻瓜!」
表弟愣了幾秒鐘,才恍然大悟地說:「哦……我說我媽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還特地說這牛奶是單位發的。」
我隨後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從頭到尾跟表弟說了一遍。表弟顯然已經從上次目睹舅媽被山民輪姦的心理衝擊中恢復過來,舅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了。我大部分時候一想到我媽就想到她的奶子和騷屄,彷彿她身體的其它部分隻是附屬品,比如她的雙腿隻是用來把她的奶子和屄送到該去的地方用來供男人們享用的。
表弟雖然還不到把舅媽簡化成兩個奶子和一口屄的地步,但這種轉變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說,兒子一旦對自己母親的性器官發生興趣,以後就再也不會對它們視而不見了,相反隻會越加的把母親看成可以用來滿足性慾的女人,母親這個角色慢慢就反而被淡化。還有什麼比玩弄自己母親身上孕育和喂哺過自己的性器官更讓男人興奮的呢?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燥熱難當,老二挺得老高。舅媽無疑已經淪落為那個黃處長的玩物,猜想過去,黃處長想把她給誰操,她就得老老實實撅起屁股把屄露出來讓誰操。除了黃處長之外,肥牛的表叔無疑在搗鬼,讓舅媽泌乳也許也是黃處長授意的,看他們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著什麼就知道沒好事。
我從我媽身上的經驗得知,出奶的女人乳房比不出奶的女人乳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擠奶就有很多種玩法,而且泌乳婦女的乳房被姦汙她的男人吮吸時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潛意識裡會趨向認同男人覺得她不過是發洩性慾工具的看法。
舅媽被開發出來成為男人的玩物,我沒有意見,甚至還正是我想要的結果,然而讓我悶悶不樂的是這中間沒有我的份。可惡的黃處長,利用了我和表弟達到目的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們。現在我強烈的性慾沒有地方發洩,而明擺著舅媽成熟的肉體已經被開發出來,卻沒辦法享用,這個滋味實在不好受。如果能經常幹舅媽,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強一起瞞著舅舅幹她,那就最好了。
怎麼辦呢?我想來想去沒有好辦法。去找黃處長吧,不但很沒面子,顯得自己連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頂多也隻能讓我現場觀摩,而他的那些把戲對多年前就見過我媽開香艷麻將局的我來說實在不解渴。說到能讓我解渴的場面,也許隻有舅媽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幾個人輪姦才差不多。
那天以後,我和表弟小強晚上睡覺前常常有「牛奶」喝,少的時候我就讓表弟一個人喝,多的時候就一起喝。每次舅媽都說是單位多出來發給大家的,但我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媽的奶給男人們吮剩下的,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測,哪一天的奶少,那一天舅媽的子宮裡的精蟲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憐的是一直蒙在鼓裡的舅舅,他還一直堅持用避孕套,從來沒發覺舅媽的下體有什麼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屄常常是在外面被別人真槍實彈的操夠玩夠了才放回來讓他吃點殘羹。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媽泌乳的事,因為舅媽晚上睡覺前總要背地裡把奶擠乾淨,免得過夫妻生活時引起舅舅的懷疑。
時值高一暑假的第二個月,我不認識什麼同學,也不去學校參加補習,經常去附近的遊泳池一泡就是半天,遊泳池下午3點前的月票特別便宜。一面看偶然出現的美女一面胡思亂想,表弟小強也常常跟我去。舅媽被我們這麼一折騰也起了興緻,常常利用單位午休時間來跟我們一起來遊泳。
表弟告訴我,舅媽讀大學的時候曾經在系運會裡拿過女子遊泳冠軍,雖然結婚以後家裡事情忙,不常來了,但一旦讓她的癮上來了,就恨不能天天來。
我喜歡舅媽跟我們一起去遊泳,因為可以藉機觀賞舅媽的胴體。舅媽穿一件紅色的緊身泳裝,很普通的那種,肩帶不粗不細,胸口不高不低,後面露著大半個背,下半部分緊緊包裹著她如今有些顯得豐腴的下腹部,兩隻白白的屁股蛋隻露出來小半,但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顫,從前面看過去,高聳的乳房也一顫一顫的。
一看到舅媽在泳池邊走路的姿態,我就想起她屁股蛋中間夾的粉紅色嫩屄和兩隻充滿乳汁的大奶子。
那時候我總想著如果舅媽的遊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脹破,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她白嫩性感的肉體該有多刺激。唉,久違了,舅媽的肉體,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觀賞和享用。
最難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媽的肉體,而是明知道幾乎天天都有人能吮著舅媽飽滿的奶頭直接吸取她新鮮濃腥的人乳,而後將他們一個比一個醜陋的生殖器裡骯髒的精液肆意排洩在舅媽的子宮裡讓她的身體吸收。
由於充分的性行為,舅媽比半年前顯得豐腴多姿,在我這個老鳥眼裡比未被開發前的舅媽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果說那時的舅媽隻是偶然成為我性夢的對象,現在的舅媽簡直時時刻刻在吸引著我。
現在操舅媽毫無疑問比幾個月前在賓館裡那次要過癮。看來女人雖然天生是男人們的玩物和性工具,但還要靠善於使用的男人耐心開發,最好還要許多不同男人精液的悉心澆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體的妙不可言之處。
就在我因為舅媽豐腴性感的肉體近在眼前,卻無法享用而感到無比痛苦的時候,機會卻不知不覺的降臨了。
這還要從某堂化學課說起。從初中開始我就一直討厭化學,從元素週期表到配平反應式到氧化還原反應,搞得我頭昏眼花,不勝其煩,上課幾乎總是在睡覺中度過。拜化學課所賜,我已經修煉成能夠睜著眼睛擡著頭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學課上到一半,我從周公那裡神使鬼差的回來,老師正在講硫酸把纖維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後他把一大團棉花丟進裝了硫酸的燒杯,攪拌了幾下,棉花頃刻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忽然有了個模糊的想法:舅媽的遊泳衣如果會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覺得自己可笑:什麼時候能把硫酸潑在舅媽遊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會把人燒傷,所以不會在舅媽穿著的時候潑,但如果她不穿的時候潑,遊泳衣頂多就是被燒出幾個大洞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媽是不可能穿一件破遊泳衣去遊泳的。
我想到把遊泳衣的布料用酸液破壞得一下水就爛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為技術難度高,而且布料變質很容易被發現,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媽的遊泳衣是尼龍的。剎那間我腦子裡電光火石一般連轉了幾十圈,連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轉得這麼快。就在我因為灰心而再度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衛生間裡那瓶用來洗廁所的濃鹽酸。
一下課,我就到講台前面拉住化學老師問鹽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師雖然很驚訝我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好學,還是很仔細的給我講了酸液溶化棉纖維的原理,還給我寫了鹽酸降解棉花的化學方程式。
我裝模作樣的一邊聽一邊點頭,還把方程式抄在化學書的空白處,一面在心裡盤算讓舅媽當眾裸體露醜的全新計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的計劃已經大體成型了。我猜想舅媽的遊泳衣雖然是尼龍的,但線可能還是棉紗線,而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隻要趁舅媽不注意,把她的遊泳衣泡在鹽酸裡一段時間再拿出來晾乾,表面上看起來遊泳衣還是好好的,因為化纖不怕酸,但連接整件遊泳衣的線都已經被腐蝕掉,這樣的遊泳衣舅媽穿上了去遊泳,隻要一會兒功夫就會分崩離析,那時候她在公共遊泳池裡肯定會顧此失彼,春光無限。
我猶豫是否把這個計劃告訴表弟,最後還是決定事先不告訴他,考察他當場的反應。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在遊泳池裡當眾赤身裸體而無動於衷,那就說明他已經成為我可以信賴的一丘之貉,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在家裡把舅媽變成我們的性奴。
不少女人潛意識裡都渴望兒子對她們的性奴役,而反映在顯意識,就往往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這些理由無不籠罩在母愛的偉大光環下,比如讓強姦自己的兒子逃脫法律懲罰等等,實際上她們是在給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亂倫騷情找借口罷了。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女人和母親,骨子裡越是悶騷,這樣的女人甚至隻要兒子的陽具一插入,她的騷屄立刻就原形畢露。
經過我自己的經驗,我越加相信,要佔有和開發一個女人,使她成為人盡可夫的娼婦,最方便的辦法是讓她兒子參與,那樣的話整個過程會順利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