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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白領麗人的性奴生活(完) (1/1)

日期:2024-08-05 作者:佚名

你們不知道她有多賤!餘麗娜及時接過我的話頭:「它一天到晚纏著我,非要作我的母狗不可,我趕都不趕不走。還經常大白天在辦公室給我下跪,苦苦哀求,我要是不答應它它還尋死覓活的。我能怎麽辦呢?長期這樣在公司造成的影響也不好啊!」

主人故作無奈地聳聳肩,把手一攤說:「我這個人就是心軟,看見它這個樣子也不能不管,所以隻好答應,讓它作我的母狗試試看咯!」

「天呐!真的嗎?人怎麽可以賤成這樣?!」蔣亦雯滿臉鄙夷地說:「天生的母狗胚子咯!」

陳穎姗一邊嬉笑著附合,一邊用她那對充滿欲望的眼眸細細打量著我,突然她想起了什麽,「咦」了一聲指著我說:

「你……你不是麗娜公司�那個財務主管嗎?」對呀,你才認出來呀?主人笑眯眯地答道:「就是她!」「哦喲!我記得這小姑娘當初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清高樣子!搞了半天都是假正經呀?」「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咯!」主人打趣地說。「哼!真不要臉!」蔣亦雯也環抱著雙手罵道。

正當我忍辱含羞聽著三個女人對我的挖苦時,另外又有一個人邁步從我側後方繞到身前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雙長筒高根鞋,然後有個聽起來有些耳熟的女人聲音:「讓我仔細瞅瞅她。」

「母狗,把頭擡起來讓曉敏主人看看。」主人呵斥我。

我慢慢擡頭,看到一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年輕女孩,整齊的短發,清麗的面容,幹練的氣質,……天啊……是她……她……她居然就是兩個月前我在鑫都酒店會晤過的大學同學路曉敏!難怪我聽到主人叫「曉敏」這個稱呼時會有不祥的預感,原來天底下真有這樣湊巧的事,此「曉敏」竟然就是我認識的那個路曉敏!

我和路曉敏都驚駭地睜大眼睛凝視著對方,好半天,路曉敏才問道:「你……你是不是淩樂欣?」

「奴……我……」我支吾著不知如何回答,心都沈到了谷底。這實在是一場噩夢,不,噩夢中都沒碰到過如此糟糕的狀況。我最恥辱的事情偏偏讓我最要好,也是最不願意讓其看到的好朋友撞破了。我扭頭求援般地看著人,主人依然笑眯眯的,眼中卻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她對路曉敏說:「它在成爲母狗以前,名字確實叫淩樂欣。」路曉敏連連搖頭說:「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她…

…她不是這樣的人!她那麽好強,怎麽會心甘情願地作狗?一定是哪�弄錯了!「

路小敏又俯視著趴在地下的我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真的是淩樂欣本人嗎?」

我看見主人微微沖我點點頭,隻好把心一橫,眼睛盯著地面對路曉敏答道:「奴婢……奴婢在成爲主人的……母狗以前,就是曉敏主人您的大學同學淩樂欣!您沒記錯!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奴婢現在不是淩樂欣,隻是任主人和您差遣的一條母狗而已!」

「你……我瞅了你半天,本來還不敢確定是你,沒想到真的是你,你……你太讓我意外了!」好半天,曉敏才平靜下來對主人說:「我想和她單獨談談行嗎?」「行,沒問題!」主人依舊笑容可掬,又走到我面前,用腳尖挑著我的下巴讓我擡頭看著她,用輕蔑的口吻說:「好好伏侍曉敏主人,否則我會懲罰你哦!」又沖路曉敏微微一笑,這才招呼陳穎姗和蔣亦雯離去。

大廳�現在靜悄悄的,隻剩下我和路曉敏,我伏在地下不敢擡頭,心中漲滿了羞恥和愧疚。過了很久,路曉敏才淡淡地對我說:「你起來吧,起來說話!」

「奴婢不敢!」「別再自稱奴婢了,我做夢都想不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你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啊!」曉敏有些激動,邊說邊走過來想把我攙扶起來,可我不敢,我知道這個莊園�到處都是主人的監視器和監聽器,我和路曉敏在這�做過什麽,說過什麽,主人都了若指掌,一旦我稍有逾越,等曉敏她們走後主人一定會加倍嚴厲地處罰我。

再說,我的犯罪證據都被主人牢牢掌握著,曉敏又能怎麽幫我呢?因此我跪著不肯起身,以刻意拉開與她的距離,並且還向她解釋:「曉敏主人,奴婢怕被麗娜主人責罰,您還是讓奴婢跪著說話吧。」說著忍不住鼻子發酸,可是主人事先反複交代過,今天的調教絕不允許我在客人面前落淚,一定要表現出對主人的無比忠順和心悅誠服,否則主人是饒不了我的。所以我竭力抑制著自己的委屈,眼淚在眼眶�直打轉。

路曉敏說。「你以前和現在相比完全是兩個人,爭強好勝,全面發展,風頭出盡,還是我們系的系花。我那時看你都帶仰視的,暗戀你又不敢表白,怕你知道我是同性戀之後再也不睬我。」說到這,她流露出複雜的神情,那神情中有惋惜,有羞澀,也有幾分不易覺察的喜色,大概是見到過去可望不可及的獵物突然變成一個觸手可及,任她擺布的玩物的緣故。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真是心甘情願地做餘麗娜的……奴隸?」路曉敏繼續追問。

「奴婢是自願作麗娜主人的狗奴!麗娜主人美麗高貴,有錢有勢,奴婢覺得能作她的母狗好榮幸,好快樂!」我對老同學豁出臉面,一口氣把話說話,心中充溢著自暴自棄的念頭。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該!貪欲讓我沈淪,如果不是貪汙巨額公款,何至于落到這步田地?也許碰到餘麗娜這樣的女人還算我的幸運,起碼我不會被送進監獄和刑場。

我不想再見路曉敏,那會揭起我心中的瘡疤,我也不想連累路曉敏,因爲我深深知道餘麗娜是一個多麽專橫可怕的女人,她要得到一樣東西就一定會不惜代價。爲了讓曉敏對我死心,我隻好把話說得斬釘截鐵,不留餘地。

果然,路曉敏再打量我的時候目光中已經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鄙夷:「這是你的選擇,不過你真覺得受虐待受侮辱是一種快樂嗎?」「它是母狗,被主人玩弄和侮辱當然是它的樂趣!」伴著話音,主人與其他兩個女人回到大廳。她徑直走到我前面的沙發上坐下,又招呼其他人落座,然後問:「你們今天早上趕這麽遠的路過來累不累?」「還好吧,反正是自己開車來的,也沒走多遠。」蔣亦雯慢條斯理地回答。「開車其實也挺累,不如讓這條狗奴好好伏侍伏侍你們吧?」

主人笑嘻嘻地說。「怎麽個伏侍法呀?」蔣亦雯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問,眼鏡後那對大大的眼睛卻閃過一絲興奮的目光。「讓它給你們舔腳咯!」「舔腳?怎麽個舔法?」一旁的陳穎姗忍不住插嘴問道,一直若有所思的路曉敏也有些好奇地注視著我和主人。「怎麽個舔法。你們試試就知道了,誰想來試試?先說先試哦!」

主人顯得興緻勃勃。

「我來吧!」陳穎姗扮出一副小學生舉手的樣子。「母狗,過來幫穎姗主人舔腳!」主人向我示意道。我連忙爬到陳穎姗腳邊,低頭湊到她的鞋面用嘴幫她脫鞋。「這……這……這也太那個了吧?」陳穎姗開始有些意外和尴尬,一邊低頭打量我,一邊扭頭與坐在她左右的人交換眼神。主人微笑著輕輕拍了拍陳穎姗的手背說:「別擔心,你隻管放松享受就好了!」聽見主人這麽說,陳穎姗才慢慢松弛下來。經過三個月的調教,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沒費多少功夫就把陳穎姗的鞋襪除去。然後捧起她的一隻腳,從大拇指開始細細地舔。

陳穎姗雖然是非常愛整潔的貴婦人,但腳汗卻天生很重,因此開車趕路之後微微有些異味。好在我已經訓練有素,對這股氣味習以爲常,所以還是毫不遲疑的把她的腳趾依次含在嘴�啜幹淨,連腳趾縫也細細舔過一遍。之後又用舌尖輕輕舔抵她的腳底和足心。陳穎姗輕輕閉上眼睛,舒服得不時發出歎息……

平時主人和傭人們對我進行舔腳調教時,總是一邊讓我舔腳,一邊讓另一個人給我手淫,逐漸讓我形成了一舔腳就喚起的條件反射。因而見到陳穎姗享受的樣子,我也變得興奮起來,越發舔得津津有味。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偶然與曉敏對上了,我一呆,心頭掠過一陣羞愧,臉上也發燒,連忙低頭繼續專心舔腳。

主人目光銳利地捕捉到了這一幕,她故意把手探到我下身摸了一把,「啧啧」連聲地說:「這賤母狗,BB又濕了!」我的跪姿經過專門訓練,下跪時必須把腿張得很開,以便把花蕊充分暴露在主人的注視下,聽到主人的驚歎,路曉敏和蔣亦雯不約而同地看向我的兩腿之間,于是又看到了我那「水淋淋」的喚醒的花蕊。

曉敏的臉變得紅紅的,也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而蔣亦雯則幹脆「噗」地一聲掩嘴笑起來,邊笑邊說:「她真的好淫賤哦!」「不淫賤的話,又怎麽能放著人不做去做狗呢?」主人捏著我的臉蛋嘲弄道。「我要活成它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蔣亦雯繼續表達著對我的鄙夷。

好容易爲陳穎姗舔完腳,主人又問蔣亦雯:「亦雯也想享受下母狗舔腳的服務嗎?」蔣亦雯故作矜持地說:「既然它這麽賤,我也隻好成全它咯,免得它看著我的腳嘴饞」,說著白了我一眼,把腳伸到我嘴邊,冷笑著呵斥道:「哼!舔啊,賤母狗!」

我從蔣亦雯驕矜做作的派頭和冷酷銳利的眼神中預感到這個女人比陳穎姗難伺候得多,因此舔得格外小心翼翼。

但蔣亦雯偏不肯放過我,她一邊讓我舔著她的一隻腳,一邊自己動手脫了另外一隻腳的鞋襪,然後用這隻腳來逗弄我:時而用腳底「扇」我的耳光,時而用腳趾夾我的鼻孔,臉蛋,乳房和乳頭,弄得我既狼狽又痛苦,嘴�含著她的腳趾舔啜的同時,漲紅著臉發出一聲聲求饒的嗚咽。

蔣亦雯白皙嬌嫩的娃娃臉上亦泛起一抹桃紅,鼻翼微微翕動著,目光中滿含淩虐戲弄之意,一副玩得很過瘾的樣子。

最後,她把腳伸到我的兩腿之間,大腳趾在我的果實和花瓣上輕輕揉動,不一會就沾滿了我的愛液,然後她吩咐我換舔這隻沾滿我自己愛液的腳,又把另外那隻腳繼續給我「足淫」,如此輪流交替,真讓我覺得自己淫賤到極點……

看著蔣亦雯肆對我肆無忌憚地玩弄,主人在一旁卻流露出由衷的欣賞之意,她誇贊道:「亦雯,你真是天生的女主,很有馴奴的天份呢!」「恩哼~真的嗎~?我隻是看它這麽下賤,就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它咯。」蔣亦雯似乎找到了感覺,有些眉飛色舞起來。見我漸漸失去自制力,主人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于是對客人們說:「好了,我看這騷母狗已經快挺不住了,讓我們幫它祛祛騷吧。」說著主人取來事先準備好的穿戴式棒棒說:「客人優先,你們誰先來?」「我來吧!」

陳穎姗性格比較急,搶著回答。「穎姗姐,剛才舔腳是你先,現在輪到我先了吧?」

蔣亦雯也不甘落後。「看把你們急的,人人有份,別搶。你們呀,作主人也得講點風度,別讓狗狗笑話你們。你們忘了,還有曉敏呢,她還沒有享受狗狗的舔腳服務,我看這回就讓她先吧。」

主人把穿戴式棒棒向曉敏遞過去。「不不不,還是你們來吧,我不習慣這個。」曉敏羞紅了臉,連連擺手。主人微微一笑說:「也好,你不來我們也不勉強你,我知道你始終放不下同學情。不過曉敏我要提醒你:它隻是一條母狗,不再享有人的一切權利,你那個同學已經不複存在了,待會我會留時間給你們倆私下說清楚。」

說著,主人把棒棒遞給蔣亦雯說:「亦雯,還是你來一氣呵成吧!」黑色的棒棒閃著幽暗的光芒,明顯比平時主人對我用的要長大一號,也許是今天的場合比較特殊,主人想用這大一號的棒棒展示一次難忘的調教。

我依然象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下,屁股低賤地高高翹起,等待著被進入和占有……

蔣亦雯則半跪在我身後,兩手牢牢握住我的腰,呼吸略略有些急促,稍作停頓就粗暴地從後面直刺進來,很快進入快速抽送階段,粗大的塑膠棒棒一次次兇狠地摩擦撞擊著我,令我無暇喘息。

我的全身象一陣陣電流拂,雖然看不到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必定淫賤已極。眼睛的餘光還瞥見路曉敏正用難以形容的眼神打量著我,可我已經沒法自控,潮湧吞沒了羞辱,我隻能合上雙眼,臉頰貼地,嘶喘著發出陣陣「嗚嗚」的悲鳴,在蔣亦雯的粗暴淩虐下痙攣,崩潰……

高潮之後的一小段時間�,我手足癱軟地趴在地下,意識還很有些模糊。蔣亦雯意尤未盡地站起身,還不忘了對我屁股踹上一腳,罵了句:「騷貨」,引來其他人的一陣嬉笑。

蔣亦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隨即佯作嗔怒地說:「真沒見過象它這麽賤的,想不虐待它都難。」「知道了,是我們的小雯太善良,愛心調教這條淫賤無比的騷母狗呢,哈哈……」陳穎姗挪揄道。

蔣亦雯也壞笑:「我的任務算完成了,現在輪到我們瞻仰姗姗姐你奉獻愛心了喲!」

說著手往我這邊一攤,做出邀請的姿態陳穎姗把我攔腰抱起,放到長沙發上,然後單膝跪在沙發邊,目不轉睛地向我凝視了半晌,這才咬牙「恨恨」地說:「真是條又騷又賤的小母狗。」

隨即低頭開始親吻我,一雙保養得很好的溫潤光滑的貴婦人之手也掠過我的頸頰,輕柔但卻有力地握住我胸前飽滿的果實摩挲撫弄起來,少頃,一手攬住我的肩,一手蛇一般地蜿蜒向下,流連于我的腰和臀,又在我的小腹劃著圈兒略作徘徊後,倏地沒入兩腿之間,若隱若現地起伏顫動著。

她的唇舌也靈動無比地遊走在我的各個敏感處,一忽兒探入我的口中交纏,一忽兒含住我的耳垂咬齧,一忽兒大口吮咂著我的乳房,然後向下,再向下……一直到那暖暖的氣息噴湧在我的花蕊周圍。對我來說,穎姗主人這番曲折細緻的玩弄與方才蔣亦雯的粗暴蹂躏又是別樣滋味:蔣亦雯的粗暴蹂躏隻需我處在被動地位默默飲泣承受,而陳穎姗的淫戲嬉弄卻因勢利導地挑逗我「主動」將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曝露出來讓大家品評鑒賞,因而也加倍地感受到自己的淫蕩和羞恥。

如果在戀人的閨房臥室之中,這或許是一次酣暢淋漓的交歡,然而被一個並不熟悉的女人如此當衆玩弄,則無疑是一次刻骨銘心的淩辱。

陳穎姗雖然沒有調教經驗,但卻是一個性愛經驗非常豐富的女同性戀者,眼看著我的身體和情緒已經越來越不受自我控制,覺得時機已到,于是穿戴好塑膠棒棒靠坐在沙發上,讓我背對她「坐」著她的大腿,塑膠棒棒則由下至上深深地插入我的體內。

她開始借著海綿沙發的彈性將我上下顛動,同時一手環過我的胸撫摩著乳房,一手環過我的腰快速揉弄著花蕊中的核,嘴還不時探到前方吮吻我的另一隻乳房。上下顛動令我的蜜穴不停摩擦擠壓著塑膠棒,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還同時遭到高頻度的刺激,早就被挑動的欲望愈發象潮水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情不自禁發出「哦~哦~」的輕喚,這是高潮來臨的前兆,而穎姗主人卻想把調教的過程再放長些,她便調整節奏,停止了顛動,並略帶粗暴地及時扳過我的頭,用一個吻封住了我的嘴,使我「哦~哦~」的輕喚變成了「唔~唔~」的呻吟。

如此唇舌交纏一會,再顛動揉弄一會,卻每次都讓高潮停滯在那最後一刻,曲折回旋,三縱三收,我的一切自尊,廉恥都被欲望之潮碾得粉碎,頭腦中隻一有個意念:讓那極樂的顛峰及早到來吧。我呢喃著,呻吟著:「哦~哦~唔~唔~主人……求你……求求你……」

模糊中看到曉敏在掩嘴輕笑,眼中也閃動著熾熱的的目光,大概我恣肆的淫賤模樣感染了她,可我已經無暇細想了,穎姗主人已經駕馭著我馳向最後的終點,她雙手「端」著我的臀,一陣疾風驟雨式的上下顛動,我的身體�瞬間就好象有千萬隻小蟲要破體而出,「嗚……」我痛苦至極又歡欣至極地嘶叫著,渾身都在抽搐,一片亮晶晶的顔色從兩腿之間噴湧濺射而出,淋濕了穎姗主人,也淋濕了沙發和地面……

激情過後,陳穎姗依然把我摟在懷中撫摸親吻,幾個女人以我爲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怎麽樣?姐妹們今天都大開眼界了吧?」主人笑嘻嘻地問。

「哇噻,」蔣亦雯聳了聳肩,略帶誇張地感歎道:「天啊,我今天算見識了什麽叫淫賤!你收的這條母狗真是稀有品種喲,哈哈……」「是極品!」陳穎姗一面撫弄著我,一面略帶妒色地問主人:「它真是自動送上門的?」

「那當然!不然你以爲我怎麽把它弄到手的?」主人還是一副狡黠的樣子,又轉過頭問曉敏:「曉敏今天話不多呀,怎麽了,見到過去的老同學變成母狗,心�不舒服麽?」

「恩,有點吧。」曉敏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望了我一眼,說:「不過這終歸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也沒辦法。」「看開點吧」,主人拍了拍曉敏的手臂說:「這世界上本來就隻有兩類人,要麽主宰他人,要麽被人主宰,主奴關系其實無處不在。我餘麗娜從來都是眼高于頂,隻跟氣質高貴的女人作朋友,曉敏你不但是業界的女強人,而且具備女主的氣質,我不會看錯的。」「是嗎?麗娜姐你過獎了,我可不懂怎麽作女主。」路曉敏郝然一笑。「你早晚有一天會明白的,隻有被自己主宰的東西才真正可靠,包括女人。」

「可我聽說愛情的先決條件是平等。」「愛情究竟是什麽,誰也說不清,那是模糊的東西,人才是萬物的尺度,人得作主宰者,要主宰愛情就得主宰你愛的人,愛情,說穿了就是一個征服和調教的過程。」餘麗娜歪理連篇,闡述著她的強盜邏輯,末了意味深長地一笑,拍著曉敏的肩膀激將道:「你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跟我很相似,不過對于如何調教女人,恐怕還沒入門呢」……又用下巴指了指我說:「讀大學的時候暗戀過她吧?」「麗娜姐……你憑什麽說我暗戀過她?」曉敏紅著臉想否認。

「它跟我交代的呗,母狗對主人可沒有秘密,它呀,早就知道你喜歡它,故意裝作不知道罷了。」「是嗎?」曉敏扭頭用質問的目光看著我,嘴角抿緊了,看得出來有些生氣。「你以前覺得她很清純吧?哼,一經我調教,馬上就原形畢露,母狗都很賤,對它不能太好,否則就要翹尾巴。」主人繼續挑唆,似乎故意要激怒路曉敏。,見目的已達到,便說:「好,不羅嗦了,你們倆的事還是讓你們倆面對面說清楚,我先前答應過要留時間給你們的。穎姗,亦雯,我們出去走走吧。

陳穎姗和蔣亦雯很不情願地站起來跟隨主人步出房門,已經走了老遠,主人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回到門口沖我招招手說:「母狗,過來!」我連忙爬到主人腳邊。主人牽著狗鏈把我拉到屋外一隅,蹲下來捧著我的臉蛋親了親,又伸手到我兩腿之間,摸著花蕊笑眯眯地說:「小母狗,想不想主人對你好點?」「主人,小母狗好需要您的寵愛!」這段日子�,我已經學會了向主人撒嬌發嗲。「真乖!」

主人「啧」地給了我一個舌吻:「那主人就交給你一個任務,等下你好好伏侍曉敏主人,讓她高潮爽一下,一定要達到高潮才行哦!」「這……可是……」我沒想到主人會交給我這樣的任務,一時有些發懵。「」沒有可是,主人的命令,你隻能服從!「主人的目光變得嚴厲起來。」是……主人……「」隻要你完成任務,我一定會好好獎賞你,要是完不成,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咯!「手指輕輕彈了彈我的鼻尖。」奴婢明白!「」恩,回去吧,曉敏主人等著你呢,好好表現哦!

「主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現在,房間�隻剩下我和曉敏兩個人默默相對,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從�面鎖上了房門,這樣才可以讓路曉敏在房間�放心地說話以及做她想做的事。「你對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滿意?這就是你想要的,作一條母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路曉敏才生硬地問。「是的,奴婢想作麗娜主人的母狗,玩物」。我已經豁出去了,不再在乎什麽臉面。「哈哈……」曉敏嘲諷地大笑起來:「難道作狗比作人還刺激?還快樂?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賤,很讓人……瞧不起?」「奴婢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隻在乎麗娜主人滿不滿意!」「你爲那個女人喪失理智了!」

路曉敏搖著頭,頓了一會又問:「你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我喜歡你?」「……對,麗娜主人不是告訴您了嗎?」

「那你喜沒喜歡過我?」路曉敏直視著我,我想低頭避開她的目光,但她一把捉住我的下颌說:「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喜沒喜歡過我?」「沒有!」我迎著她斬釘截鐵地說。「我哪點不如餘麗娜?我關心你,尊重你,想照顧你一生一世,可她卻把你當成一條狗,爲什麽選擇她不選擇我?」

「因爲……因爲麗娜主人美麗高貴,有錢有勢,而奴婢的夢想就是作貴婦人的母狗啊!」「拍」地一聲,曉敏重重扇了我一耳光,馬上又看著扇我的手掌呆住了,好半天,曉敏才說:「疼嗎?我從沒想到過有一天會打你!」「奴婢是母狗,被主人扇耳光是常有的事。」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路曉敏一愣,隨即冷笑著說:「我倒忘了,你已經根本沒了自尊和廉恥,那我再扇你兩耳光如何?」「曉敏主人可以對奴婢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拍,拍」,又是左右開弓兩耳光,我的臉一陣火燒火燎地痛。「還要繼續嗎?」曉敏咄咄B人地問。「曉敏主人想繼續就繼續,用不著問奴婢。

你就喜歡這樣,受懲罰,被虐待,不是嗎?「曉敏撫著胳膊,神情略帶興奮,清麗的面容已經因爲情緒波動而漲得紅撲撲的,也許潛在的施虐欲也被激發了。」

哼,在你眼�,餘麗娜是美麗高貴的女王,而我路曉敏是不谙世事的黃毛丫頭,我會讓你知道,你錯了。我路曉敏一樣可以做女主。如果早知道你那麽賤,在學校念書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收伏成我的母狗!」

「曉敏主人,您別生氣!您現在不就在調教奴婢嗎?您是麗娜主人的貴賓,也就是奴婢的主人,請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吧。」我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務,于是便開始想方設法討好路曉敏。「呵呵,你可真是個賤貨,餘麗娜把你調教得不錯呀!」

曉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拍了拍膝蓋說:「坐到這來!」我連忙坐了上去,曉敏一手摟我的腰,一手撫我的胸,舌頭也探到我嘴�裹挾吮吻起來。

她竭力裝出駕馭局面的樣子,但我明顯感到青澀的她有些緊張慌亂,不過不要緊,我現在是一個好奴,可以盡我所能的迎合彌補她,給她足夠信心。

一段深吻過後,曉敏長長地喘了口氣,故作輕松地逗弄我說:「淫賤騷母狗,不就是想讓我做陳穎姗和蔣亦雯對你做過的事嗎?曉敏主人就如你所願咯!」

說罷對著我又是毛手毛腳地一陣亂親亂摸,我們從沙發上一直滾到地下,好一番溫柔纏綿,不知不覺間,曉敏的衣物也被我悄悄褪去,我從頭到腳地親吻她,並最終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中品嘗啜吸起來。

我的舌頭象條強健的魚兒般在她的花蕊上躍動不已,弄得曉敏一個勁地呻吟哼叫,汩汩的愛泉肆意流淌,而我自己也從給予曉敏的歡暢中得到極大的精神滿足……

夏末的一個深夜,主人忽然叫我跟她一起出門一趟,此時距離路曉敏她們第一次造訪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

在此期間,路曉敏,陳穎姗,蔣亦雯都曾多次參與對我的調教,我的奴性在增強,羞恥心在減退。主人還不時把我借給她們,讓她們把我帶回住處進行單獨的玩弄和調教。這三個女人似乎都對調教遊戲著了迷,不斷想出各種方法折磨和羞辱我,我在她們手中輾轉傳遞,成了公用的實驗品和玩具。

當然,作爲我通過考驗的獎賞,主人也爲我考慮得很周詳,時常讓我與家人和朋友聯系交流,並按月給我遠在外地的父母寄錢,讓我謊稱在一家大公司當白領,解除我作奴的後顧之憂,以便能全身心地接受調教。

「今天我們到蔣亦雯主人的實驗室去,她會用激光在你身上刻下永久的母狗標記。」上了轎車之後,主人平靜地通知我,見我神色有些慌亂,她又冷冷地補充道:「基本不疼,隻是刻上之後就會保留一輩子,再也去不掉。」

汽車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由于是深夜,主人甚至讓我不著寸縷就隨她出門,隻是在我頸間拴了一條狗鏈。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我們進入了高新開發區,這�一路都是新建的寫字樓,公寓,現代化的廠房,有很多還沒有駐進人,人煙極少,所以也不太擔心被人看到我的樣子。

不久,主人把車停在一個院落門口,然後用手機給蔣亦雯撥了個電話。隻一會,院落的電子門就打開了,而蔣亦雯則站在院子�。

「來吧,現在所�沒人。」我們剛一下車,蔣亦雯就對主人說。我趴在院子�的草坪上,任由她們牽著向激光實驗室走去。

那是院落後進一個不起眼的矮房子,誰能想到這�就是高科技激光實驗場所呢?進了門,蔣亦雯讓我仰面朝天,四肢分開地躺到一個貌似數控機床的台子上,然後用早就準備好的皮手铐把我的四肢固定,接著就Cao作數控激光儀對我進行紋身。激光頭發出可怕的暗紅色光線,我看過一眼就合上眼簾不敢再看,隻感覺雙乳一陣微微的灼熱刺痛,然後激光頭又繼續移動下行,在我的花瓣和花瓣的兩邊外側進了短暫的照射。

「好了,正面紋好了!」蔣亦雯和主人扶著我翻過身,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東西。

蔣亦雯興緻勃勃地說。主人湊近我的身體,仔細打量起來,邊看邊用手觸摸著,臉上逐漸露出笑容,贊歎道:「不錯,亦雯你好厲害!」「讓母狗自己也欣賞欣賞吧」

蔣亦雯不知何時已經預備好鏡子,也許就是專門爲我準備的,她把鏡子端到面前,讓我照。

「你瞧,你的兩邊乳房都已經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餘麗娜,還是楷書字體呢!呵呵……」蔣亦雯一邊注意著我的表情,一邊笑嘻嘻地說「還有你的BB兩邊,也被刺上了性奴兩個字,好象是小篆字體」,主人也微笑著插話「恩,對!麗娜姐你眼光真好,那確實是小篆!另外,我在她的唇上穿了個小孔,以後就可以直接把狗鏈拴著它的BB走了。」「是嗎?那可太方便了!」主人邊說邊捏弄著我的花瓣仔細查看。

「恩,兩邊屁股也分別刺上了母狗二字,隸書哦,咯咯……」蔣亦雯得意地笑。兩個女主越說越來勁,便在實驗室�乘興玩弄我,一直到天色發白才由主人載著我離去。

轉眼,一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這期間,除了過年的時候主人準假讓我回家,其餘都在主人的「黑暗莊園」接受她嚴厲的調教。這一年的五月,我和主人所在的城市發生了強烈地震,「黑暗莊園」轉眼就化爲一片廢墟。女傭們都爭相逃走了,而由于鐵鏈的束縛,我跑不了,便被埋在廢墟之中。

地震發生後,主人開著她的跑車狂飙在回莊園的路上,由于震後的路況太差,主人隻好中途抛錨,步行回家。這時的莊園,由于處在群山環抱中,與外界的通道已經基本被切斷,但主人硬是憑著過人的膽識和毅力,越過了山巒險阻,回到莊園。「樂欣~奴兒~」

主人在莊園的廢墟上呼喚著我的名字,我聽到了主人的呼喚,奮力回應著。終于,主人發現了我,她不知道從莊園的哪個角落找到一把鏟子,開始一鏟接一鏟地挖土。那是漫長的一夜,朔風呼號,伴著輕微的餘震,慶幸的是我被掩埋得並不深,經過十幾個小時努力,主人終于救出了我。

我一下撲到主人懷�痛哭起來,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麽地溫柔可親。我受了傷,主人背著我走向山外。

主人把她的衣服脫給我披,又解開我頸上的項圈。走到半路,更糟的情況發生了,山洪暴發,浪頭卷走了我們,主人攬著我在洪水中掙紮,最後的時刻,她用盡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自己卻被洪水卷走……

我獲救了,在醫院�躺了幾天才恢複意識,護士們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說我在夢中都喊著「主人」。我傷好之後就義無返顧地投入到災區的重建中去,由于工作需要,災區指揮部又調我到省會負責災區重建的募款事宜,我又恢複了繁忙的工作,隻是這次不再是爲了自己,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自私而虛榮的女孩……

但是,工作之餘,午夜夢回,那些令我臉紅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腦海中浮現,那些發生在黑暗莊園中的往事曾經令我羞辱不堪,現在卻成了甜蜜的追憶。嚴厲即是關愛,戲辱即是占有,蹂躏也帶著呵護與溫柔,不知什麽時候起,我的心已被主人牢牢占據……

金秋十月的一天,已完成災區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辭去職務,又一次回到了那座凝聚我太多回憶的城市。我想回莊園的舊址看看,然而整個城市及其周邊已變得面目全非。我好容易找到一輛taxi搭我進山,一路行,一路找,終于來到了莊園舊址。我赫然發現一座嶄新的莊園矗立在那。揉了揉眼,我以爲那是夢,然而終于證實不是夢。莊園的門虛掩著,我打發走出租車,輕輕邁步踏入莊園。

雖是秋意盎然,但冬青植物依然郁郁蔥蔥。在那小徑盡頭,噴泉之畔,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在徜徉:眼含秋水,眉如遠黛,不正是我魂牽夢繞的主人?「主人!」

我激動地呼喚,她回頭,目光中閃耀著驚喜。我飛奔過去,一頭撲到她的懷中,淚如泉湧。「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我一直在等你……」主人在我耳邊低語。「主人,我好想你,我想永遠呆在你身邊。」

我深情地呢喃。但主人畢竟是主人,她很快就按捺下激動的心情恢複冷靜,柔聲嗔道:「小母狗,才離開這麽久,規矩就全忘了?脫衣服,跪下!」「是,主人」,我很痛快地脫光衣服趴到主人腳邊。

當我脫到內衣內褲時,主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輕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說:「好哇,居然敢背著我戴乳罩,穿內褲,看我呆會怎麽收拾你!」

「奴兒以後不敢了嘛!」我摟住主人的膝蓋撒嬌,主人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掏出那個狗項圈給我戴上,然後嫣然一笑說:「一直都給你留著!」

主人用狗鏈牽著我走向莊園的深處,我知道,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我將永遠成爲她的母狗。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和主人之間有一份濃濃的感情存在,至于這份感情是不是愛情,可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我深深地知道,我和她,她和我,已經再也無法分離,在今生剩餘的日子�,我們將成爲彼此的唯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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