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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戀夢幻三部曲 作者:不詳

日期:2024-06-24 作者:佚名

【虐戀夢幻三部曲】

人有真實的一面,也有現實的一面。所謂真實的一面就是人對他人所表現出

來的部分,也就是他的衣著打扮、談吐言行等。人的現實的一面,可以區分為好

人、能人、聰明人甚至犯人。處處為他人著想,為人謙和,是好人;因侵犯他人

利益而被繩之以法,當然是犯人了。但是人也有真實的一面,所謂的好人,也許

滿腦子男盜女娼,而所謂的惡人,其良知也不見得完全喪盡。人的真實的一面很

難說是好的壞的,但與現實的一面不同的是,人的真實的一面不會輕易暴露給外

界,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隱私。

我常常對自己感到困惑。在外人眼裡,我是一名精明能幹的女記者,雖稱不

上靚麗,但自信、堅強,氣質上還是比得上那些靚妹的。但在我的靈魂深處,有

一種若公佈於眾會被人嗤之以鼻的邪念。

在很小的時候,看到被綁縛遊街的女犯人,她們那種被羞辱的模樣,令我陶

醉。我常幻想著,我犯了錯誤,老師把我捆起來,押到學校各處示眾,我羞愧難

當,頭低低地垂著……。

幻想歸幻想,現實的我,卻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常常被老師誇獎。我

以很好的成績考上了大學新聞系,成為一名記者。

很難說是幸運還是悲哀,我潛意識深處那股難以啟齒的被被押著遊街示眾的

慾望,居然成為了現實。

大學畢業六年後的秋天,我接受了一份到縛城看守所採訪的任務,採訪那裡

年輕的女所長。令我吃驚的是,這位所長竟然是我大學最好的同學,付麗。由於

彼此工作很忙,已有很久沒聯繫了。「成犯人頭了!」,我說,我倆興奮地抱在

一起。

「聽說你是玉誠的名記者?真是大架光臨呀。」付麗說。

「你怎麼被流放到看守所的?說實話,犯了什麼罪?」我疑惑不解地問。

「一言難盡,先說說你吧,什麼風把你這位大記者吹到這的?」付麗問。

我正要說明來意,在我潛意識裡深埋已久的那股難以啟齒的慾望,如決堤的

洪水,洶湧而出。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在這裡,我會有機會滿足我陰暗的壓抑

已久的慾望。想到這裡,臉一下子羞得通紅。「你怎麼了?」付麗吃驚地問。

「啊,」我醒過神來,覺得很尷尬,「沒什麼,有點累。」

付麗給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發上。沙發很舊,似乎有股黴味。我打量著她

的辦公室,很簡陋,一面墻上貼著「坦白從寬……」之類的標語,另一面是一排

包著掉漆的鐵皮的卷櫃,在一個卷櫃的把手上,掛著一副锃亮的手銬。辦公桌四

四方方,很古板。付麗身穿警服,坐在桌後的椅子上,身體筆直,雖面帶微笑,

眼神裡似乎有一道淩厲的光芒,像在審判犯人。我也似乎置身於監獄之中,這種

感覺又使我的臉紅了起來。

「大學的付麗活潑調皮,現在成了這模樣,一定是是職業病。」我想。

一位獄警敲門進來,報告說,今天司法局組織的公捕公判大會上,要求的陪

遊街的犯人名單已定好,請所長簽字,十點鐘必須到現場。說完,將名單放在了

桌子上,看到了我,好奇地瞅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麗說。

「你不會是特意來看我的吧?有事吧。」付麗問我。

我正想告訴她,我是專程來採訪她的先進事跡的。剛才獄警的話使我靈機一

動,「報社要搞一系列有關犯人心靈深層次的報道,派我來進行深入的採訪。沒

想到遇到了你,真是有緣。」我將「深入」兩字說的很重。

「太好了,我們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這位大記者幫忙,我求之

不得。我樂意為你提供一切方便條件。」付麗高興地說。

「可是,」我囁喏著稅,「我這次採訪任務很特別。」

「特別?」付麗疑惑地問,「有什麼特別?」

「報社裡給我的採訪任務,不是面對面地採訪犯人,而是要和犯人一樣。」

我解釋說。

「和犯人一樣?怎麼採訪?」付麗不解地問。

「比如說–」我不好意思地說,臉又羞得通紅,「明天的公捕公判大會,

要求我和犯人一樣,被綁縛遊街。」

「啊!」付麗吃驚地看著我的臉,「你不會是有病吧,是你的領導有病吧,

讓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士去受這樣大的恥辱?你居然還接受了?」

「沒辦法,」我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只好為追求新聞的真實性獻身。」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喜歡和我開玩笑。」付麗忽然笑了,她不會相信會

有這樣古怪的採訪。

「我真的沒開玩笑,你到底幫不幫忙?」我很認真的樣子,撅著嘴說。

「真的?」她還是不相信。

「真的!」我說。

「你如果不是神經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業精神。」聽付麗這樣說。我心

中慚然。

「我很想成全你的敬業精神,」付麗繼續說,「但是,作為執法部門,更不

能知法犯法,我不能將無辜的人繩之以法。這個忙,恐怕我幫不上了。」

「嗨,何必如此緊張,我是自願的,你就當我是打入犯罪團夥內部的眼線,

你不僅不違規,還得為我大開方便之門。」我恐怕機會錯過,強詞奪理地說。

「可是,」付麗很為難,「陪遊街的犯人已定好了!」

「這有什麼難,你是所長,去掉一個,把我換上就行了。再說,多一個,也

無所謂。」我獻計。

「可是,這……」付麗很躊躇,我搶著說:「還這什麼,趕緊吧,大會馬上

要開了。你那兒不是有副手銬麼!」我指著墻邊卷櫃把手上掛著的手銬說,「你

先把我銬上,對你的部下說是市局剛押來的犯人,讓她去會場受受教育。」

又有人敲門,窗外荷槍實彈的武警正在列隊。空氣忽然變得緊張起來,我的

心砰砰直跳。付麗看了看我,點了點頭,迅速拿起卷櫃把手上的手銬,銬住了我

的雙手。手銬冰涼入骨,我生平第一次帶上了手銬,不禁渾身一顫。

剛才那名獄警走了進來,付麗對他說:「這是市局剛押來的犯人,押她去遊

街。」

獄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他突然大聲對我喝道:

「走!」,我被嚇了一跳,醒過神來–我現在是犯人了。

我踉蹌著跟著獄警往外走,由於戴著手銬,有點不會走路。我有點害怕,回

頭望了望付麗,她衝我擠了擠眼。

初秋的天氣依然有點熱,風已是涼涼的了。我身穿短短的牛仔褲和吊帶緊身

短衫,雙手被涼涼的手銬牢牢靠著,涼風襲來,頓覺冷意催心。我忽然有些後悔

我的瘋狂舉動了。

跟著獄警穿過武警的隊前,我被帶到了一排解放汽車前。最前面的四輛車上,

每輛車上押著一位被木製的刑架緊鎖的犯人,身後站著兩名武警,兩側各有幾名

荷槍實彈的武警,還有架機槍的武警。我想,這肯定是死囚車,不禁大駭。

我被帶到了車廂後,車廂後有三四排犯人,大概有七八十人。靠近死囚車的

是男犯,有五六十人,他們神情有的木然,有的猥褻,有的彪悍,胸前都掛著牌

子,寫著「XXX犯XXX」的字樣,每人都是用白色的警繩從後頸向兩側穿過腋下,

纏繞小臂一圈,在後背繫緊。雙手並未縛在背後,而是無力地垂在身體的兩側,

好似已不存在一樣。看起來捆的很緊,因為在上臂處的袖子像是被紮緊的袋子。

車隊後排是兩排女犯,她們都低垂著頭,胸前掛著牌子,白色的警繩由後頸穿過

腋下,緊繞上臂一圈,繫在背後,雙手軟軟地垂在兩側。可能是因為綁得太緊,

突起的乳房將胸前的大牌子軟軟的托起。

我被交給兩名女獄警,押我來的獄警向她兩交代了幾句。兩名女獄警拽著我

的胳膊,把我帶到了旁邊一間像似審訊室的房間。一名矮一點的女獄警把我的手

銬打開,我正有些詫異,另一名個頭稍高點的女獄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

時沒反應過來,她使勁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蹌著蹲了下去。

「姓名!」,矮個女獄警坐在桌後,手裡拿著筆,旁邊放著登記冊和一副空

白的大牌子。

我猶豫了一下,說:「艾賦。」當然是假名子。

「哪個愛?哪個縛?」女獄警問。

「愛–草頭艾,縛–詩詞歌賦的賦。」女獄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編

「愛縛」這個名字,怕露了馬腳。

「什麼罪?」女獄警又問。

「是–盜竊罪。」我覺得這個罪輕,就信口說出。

「站起來!」那個高個的女獄警對我喝道。

我乖乖地站了起來。不知何時,高個女獄警的手裡已多了一條七八米長、手

指粗的白色警繩。她把警繩對折後,搭在我的後頸上,向前由腋下穿過,在我的

兩衹上臂上狠狠地纏了一圈,然後向背部對拉。我不禁叫起來,「哎吆,你輕點

不行麼?」我忘記了犯人的身份。

捆綁我的高個女獄警愣了一下,似乎從來沒有聽到過犯人向她如此吼叫。她

拉的更緊了,我的兩臂已被向後拉到了極限。她迅速繫緊繩扣,似乎還不太滿意。

我感覺她似乎向矮個女獄警徵詢了一下意見,矮個女獄警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

們達成了什麼默挈。高個女獄警又將我的雙手使勁扭向了背後,我又呻吟了一聲,

她已將我的雙手緊緊綁了起來,將餘下的警繩向上穿過頸後的繩圈,再向下折拉,

然後緊緊綁在我的雙手腕上。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傾,腰向下彎成了90度。由

於雙臂被緊緊地向後背對拉,乳房在胸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而雙手由

於被向後、向上緊拉,我已無法直起腰來。更殘的是,我穿的襯衫又小又緊,根

本沒有袖子,衹有可憐的兩副吊帶。胳膊完全裸露在外,警繩已深陷肉裡,手一

點也動彈不了,又疼又彆扭。

矮個女獄警從桌前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標誌我的罪行的大牌子,上面寫著兩

行黑色大字。第一行是「盜竊犯」,第二行是「艾賦」,在「艾賦」兩字上還用

紅筆打了叉。她將象徵我罪行的牌子掛在了我的脖子上。牌子好重,我的頭垂的

更低了。

我想一定是我不懂規矩的叫喊觸怒了兩位獄警,因為,遊街的犯人都沒有被

捆縛雙手,而且衹有死囚犯才在名字下打叉。

我又被押到了屋外,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刺在了我的身上。女犯驚奇的目光,

男犯不懷好意的目光,甚至武警的目光。我本已擡不起來的頭,垂得更低了。我

感到了莫大的恥辱,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恍惚中,我已忘記了我的記者身份,

覺得自己真是一名罪犯。

我們這幫犯人被押上了車,我和另外七名女犯被押在緊靠男犯後的車上。每

車一側各站四名女犯,一條白色的長警繩在背後穿繞手腕後,把我們四名女犯穿

成一串,每名女犯身後各有兩名女武警架著胳膊。

囚車、刑車、警車緩緩駛出了看守所,在縛城的大街小巷穿行。路上的行人

不時地駐足觀看,像看一群希奇古怪的動物。我被緊緊地捆縛著,低垂著頭,萬

分恥辱地在縛城的大街小巷被遊街示眾。我慶幸,在縛城,除了看守所所長外,

我不再有熟人。

車隊駛進了縛城的體育場,囚車在跑道上一字排開。主席台上,法官威嚴的

聲音響起,揭露每名罪犯的犯罪事實,宣讀對他們的審判。

體育場內人山人海,看熱鬧的群眾都向囚車前擠。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魯迅

先生關於國人愛看砍頭的一篇小說。

大多數人都愛看我們這些女犯,特別是男士。所有的女犯都穿著長袖上衣,

衹有我穿著性感。赤裸的雙臂,白色警繩深陷雪白的肌膚之中,雙手又被緊緊地

縛在背後。因此,我所在的囚車前擠滿了人。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人們在議論我、

辱罵我。有些怪裡怪氣的男青年還向我汙言穢語。車下的武警也不干預,好像我

們這些犯人來到這裡就是接受侮辱的。此時此刻,我才體會到,為什麼要把犯人

放在高高的車上示眾的道理。那就是,你越是因羞辱而頭垂的越低,你越能清楚

地看到下邊一雙雙鄙夷甚至不懷好意的目光,你的羞辱感也會因此越深。

宣判還在繼續,犯人很多,宣判的聲音似乎永遠不會終結。

大概一個多小時了吧,陽光越來越熾熱,灼在我的臉上、被縛的赤裸的胳膊

上,又疼又癢,我想撓一撓,雙手卻一動不能動。其他的犯人,雙手還能做有限

的動作,起碼能撓撓癢。我痛苦萬分。胳膊上的血似乎凝固了,全身似乎都隨之

麻木了。

我常常幻想著被綁縛著示眾,有時也自己將自己綁起來幻想,在幻想中,有

羞辱的成份,也有一些美妙的成分,甚至有點浪漫的味道。

虐戀夢幻三部曲之二裸縛

如果你有夢,有一個美妙的夢想,而且常常在做,久而久之,你會覺得活生

生的現實是南柯一夢,而那美麗的夢鄉,才是親切真實的。

我常常夢想著,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押著遊街示眾,身體被繩索緊縛

著,胸前掛著恥辱的罪名牌,我羞愧難當,頭低低地垂著……

我到縛城的採訪,居然使我的夢變成了現實,我真的被押上囚車,被捆縛著

遊街示眾。我更因為極度的興奮,而高潮、而淫蕩的呻吟、而下體淫濕一片。我

成了縛城街頭巷尾的談資。(註:此段情節,詳見拙作《虐戀夢幻三部曲之一遊

街》,發表於唯美論壇)

從縛城回來,繼續我的記者生涯。我依舊兢兢業業地工作,依舊得到同事的

好評,依舊做自信的職業女性。在現實的忙忙碌碌中,我又模模糊糊地覺得,我

在縛城令我興奮的醜行,不過是我在那裡的賓館軟軟的床上,做的一個美麗的夢

……

夢使我不能自拔。我又在夢想著,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剝光衣服,赤

裸的身體,被繩索緊縛著,繩索深陷我雪白的肌膚。羞愧得堅挺的酥胸,屈辱地

托著恥辱的罪名牌。我羞愧得無地自容,頭低低垂著,任人謾罵、嘲弄……

那麼,下面我的經歷,是真實,還是夢呢?

我又有了新的採訪任務,到南方一個邊陲小鎮,洛美鎮,報道那裡的獨特的

風土人情。

洛美鎮依山而建,一條小溪穿城而過。鎮裡沒有高樓大廈,青一色的紅木雙

層閣樓。鎮中心,一座四層高的塔樓,算是最高建築了。

洛美鎮民風淳樸,這裡的人們一直沿襲著幾百年的傳統,鎮長不是最高長官,

德高望重的長者,才是這裡的主宰。每當遇到有關落美鎮榮辱的大事,都是由鎮

長請出長者,當眾裁決。甚至對犯人的懲罰,也是先按照洛美鎮的傳統執行,然

後才按刑法論處。洛美鎮傳統的對犯人的懲罰方式,主要體現在精神、人格上的

懲戒。

經幾天的長途奔波,那天上午,我抵達了洛美鎮。街道上行人並不多,人們

可能都在上班。這裡沒有星級大賓館,旅館也很少,看來旅遊資源還沒開發。好

不容易找了家旅館,不大,但很別緻、幽靜。在旅館房間,我沖了個涼,稍微休

息了一會。窗外的青山美景,深深吸引了我這位從喧囂的都市來的行者。莫要辜

負了良辰美景,我想,就取出便攜兜,拎著相機包,踱出了旅館。

我沿著鎮中的小溪,逆著溪流的方向,往山上漫步。溪水清澈得透明,輕輕

拍著山石,涓涓而下。空氣也如同清澈的溪水,清新甘甜。我一路欣賞著美景,

貪婪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不知不覺,已置身茂密的林中。走著走著,眼前一亮,

林中出現了一片開闊的草地,小溪蜿蜒其間。草地上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野花,千

姿百態。色彩斑斕的蝴蝶翩翩起舞,婉轉的鳥鳴,不時地從林中傳來。啊,造化

的傑作,真是太美了。

我取出相機,支好機架,選擇不同的角度,接連拍了十幾張。我定好自拍時

間,也為自己拍了幾張。我忽發奇想,在如此毫無人工雕琢的美景裡,我穿著人

工縫製的衣服,實在大殺風景。我為我的奇想激動得臉紅,向四周看了看,聽了

聽,除了鳥鳴蟲啼,汩汩的流水聲,那裡還有人影!我脫掉外衣,除去胸罩,褪

下內褲,一絲不掛地置身在花鳥叢中。我忽而在花草中奔跑,忽而俯身親吻花蕊,

忽而躺下來閉目傾聽,忽而到相機前自拍裸體玉照。

我自得其樂地玩耍了不知有多久,覺得累了,一屁股坐了下來。軟軟的草,

刺得我裸露的臀部、陰部和大腿癢癢的,有種異樣的感覺。手不經意碰到了我的

便攜兜,心中不禁一蕩,那裡面放有我的sm用具:繩索和震盪器!又一大膽的想

法,羞得我滿臉通紅--在這片森林的空地裡,玩sm遊戲!

我取出繩索,對折後,做一小環套,搭在後頸上,向前下穿過腋下,在兩臂

上方繞兩圈,勒緊,打死結,將兩股繩索再在背後用力繫緊,打死結,使兩臂盡

量被繩索拉向背後。然後再取出一段一米長的繩子,做成緊拉套,一端固定在頸

後的小環套上,另一端穿上用另一根繩索做的環套,環套直徑剛好能穿過兩手碗。

上身的繩妝準備好後,我把震盪器塞進我的陰部,再用另一根繩子在下體做一個

丁字褲,把震盪器固定好。打開震盪器的開關,我趕緊把雙手背向後方,兩衹手

穿過背後已做好的繩套,手向下用力拉,緊拉套被拉緊,我的雙手就被牢牢地縛

在了背後。我這套自縛方法,是根據我在縛城被遊街時被捆綁的方法,經反覆實

驗而成的。一但緊拉套收緊,除了用刀,再無辦法自行解開。我又有些擔心,我

的便攜兜裡是否裝了小刀?

我跪在軟軟的草地上,陰下的震盪器不停地震動著,我也不停地呻吟著。在

人跡罕見的森林空地中,我的呻吟更加肆無忌憚。我無拘無束地盡情享受著被捆

綁著的快感,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我,忘記了一切。高潮如拍岸的海潮,一浪

接一浪地吞噬著我,我快活得要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隱隱聽到了腳步聲。當我驚醒時,已有五六個身著

制服的男人圍在了我的周圍,正吃驚地看著我。我也吃驚地看著他們,驚恐萬分。

我是第一次赤裸著暴露在人前,更何況,身體被綁著,陰下的震盪器還在嘟嘟不

停地響著,滿臉的淫相!

他們的胳膊上都帶著袖標,印有護林員的字樣。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到

我的身旁的,也許是我肆無忌憚的淫聲,招徠了他們,也許他們已看了我的淫態

許久。

其中一位試探著問我:「你怎麼了?小姐。」

我又慌又羞,早已不知所措。我支吾著,不知如何回答。

一位滿臉鬍子的人繞到了我的背後,我感覺他的目光緊盯著我的脊背,我真

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位滿臉鬍子的人突然驚呼:「她是自己綁的!」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來的,但我驚恐地意識到,他們會輪姦我。碰到像我

這般自我捆綁著,在野外自我淫蕩的靚麗淫婦,那個男人會放過?我又驚又恐又

羞,可恨的震盪器還在我的陰道裡不停地嘟嘟響著。

更令我吃驚的是,隨著大鬍子的驚呼,他們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開,像突然

遇到了可怕的事物。

他們在離我遠遠的地方議論著什麼,我趕緊用被綁在身後的手,在便攜兜裡

摸索,想找出小刀,立刻劃開我的狼狽相。可是,慌亂中,我怎麼也摸不到小刀。

他們又踱了回來,我想我的厄運來了,怨誰呢?真是自作自受。

他們的臉上毫無猥褻的表情,相反滿臉的鄙夷憤怒神色,我搞不懂他們將會

如何處置我。聽天由命吧。

那個大鬍子拉著我背後的繩子,將我拽了起來,拽著我往山下走,其他人緊

跟著。我踉踉蹌蹌地被拽著向下走,心中更加恐懼,不知道他們要把我帶到哪裡,

我又不敢問,上山時悠閒的心情已蕩然無存。

好像走了很長時間,我雙手被綁著,走起路來更困難,更何況是下山。終於

到了山腳,我更加恐慌,我想,他們一定會把我弄到一秘密住所盡情地折磨我。

他們卻大搖大擺地把我拽到了鎮裡,像押著獵後的戰利品。街上的行人並不

特別吃驚,都用鄙夷的目光怒視我。我好像突然間成了人人憎恨的犯人。可笑的

是,我這個犯人,是被我自己捆住的。我不敢擡頭,第一次赤身裸體、身體被綁

著、被人拽著走在街上,走在大庭廣眾下,陰下還夾著嘟嘟的震盪器。我受到了

莫大的屈辱。

他們把我帶到了這個城鎮唯一用石頭和磚構築的院落,這不是普通的院落,

大門兩邊赫然掛著「洛美鎮公安局」和「洛美鎮看守所」兩塊大牌子,他們真把

我當成了罪犯。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審訊室樣子的房間,屋裡有兩名女警察,地上跪著一個

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雙手被緊緊地綁在背後,捆綁的方式和我的差不多。看

不清她的面孔,她的頭垂得很低。帶我來那幾個男人,向女警察講述「抓獲」我

的過程,反覆用「淫婦」、「蕩婦」這樣的詞彙稱呼我,兩名女警察邊聽邊向我

怒視。

聽完了他們的講述,一名女警察走到我身前,一把將我陰下的震盪器拔了出

來,狠命地摔在地上。我渾身一哆嗦,被飽脹過久的陰道突然被抽空,頓時襲來

一股難言的快感。另一名女警察走到我的身後,解開了我的丁字褲和被捆的雙手。

我顧不上活動早已酸麻的手臂,本能地用雙手擋在了陰下。我想,這是任何一個

被剝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女人的本能動作。

身後的女警察卻用力把我的雙臂擰到了背後,不知從哪來的一根白色的警繩,

又把我捆了起來,捆的方式,與我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大同小異,衹是捆的更緊,

反綁的雙手幾乎被吊到了頸部,繩子幾乎勒到了肉裡。身體不由得向下彎成了90

度,疼得我眼淚都下來了。我正想抗議,身後的女警察喝到,「跪下!」沒等我

反應過來,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兩名女警察坐在了審判桌後,一名問我道:「姓名!」

我正要向她們解釋,我是來採訪的記者,話到觜邊又嚥了下去。如此淫態的

我,怎麼能使我的報社蒙羞呢?我一時想不出解釋清楚的方法。

「啞巴麼?」,女警察不耐煩了。

「艾賦」,我支吾著。

「哪裡人」,女警察又問。

「縛城人」,我不願實說。

「職業!」,女警察又問。

「無業」,我不敢說我是記者。

「無業?娼妓吧!」,另一名女警察補充說。

兩名女警察嘀咕了幾句,和「抓我」來的幾個人出去了,反鎖了門。

跪在我旁邊的那個女犯衝我咧咧嘴,說:「是賣淫吧,這裡的人的傳統,對

性犯罪的懲罰最殘酷!」

我不禁渾身一顫,不知如何脫身。那位女犯又說:「我是偷盜,對我的懲罰

不會太狠。正午時,我倆將被押到鎮中心廣場示眾。這是這裡的傳統,犯人正式

伏法前,都要被示眾。不過程度不同,性犯罪類的,要裸縛著示眾,並得承受這

裡人的各種羞辱。」

我不寒而慄,採訪前已瞭解了一些這裡古怪的法規,沒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

頭上。我並沒有犯罪呀,我衹是玩sm而已,又礙他們什麼事?我想,可是,我又

如何解釋清楚呢?我無論多麼厚顏無恥,也不敢玷汙我的職業。

那名女犯還在唧唧呱呱地和我說,似乎有我陪她示眾,她輕鬆了許多。我苦

思脫身之計,懶得理她。

兩名女警察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兩塊狹長的白色木版,一塊寫著「淫婦艾賦」,

一塊寫著「盜賊時利」。一名女警察將淫婦的牌子綁在我的背後,另一塊綁在叫

時利的背後。

「起來吧!」,兩名女警察說。

我倆站了起來,兩名女警察分別牽著我倆背後的繩頭,推推搡搡地來到了屋

外,走在了街上。

已經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行人不時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還有

人向我吐口水。他們對盜賊反倒不那麼憤恨。

我低著頭,走著,感覺路很漫長。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隱秘的

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我羞得無地自容。被裸縛著遊街,竟是如此的

不堪。

我和另名女犯被帶到了中心廣場,廣場中央是四層高的塔樓。塔樓前有幾個

四五米見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兩根木樁,兩樁之間有橫樑,樁及

橫樑上掛滿了鐵環和繩索。我和那名女犯分別被押到兩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

跪下。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擁到我的台前,向我吐罵,向我身上扔髒物。

夏日正午的陽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一絲不掛,反

綁著雙手,背上背著恥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廣眾之下,跪在眾目睽睽之下。女人

的尊嚴、女人的隱私,被剝得精光。我在無情的羞辱中,感到莫名的興奮,下體

竟有些潮濕,我更為此感到莫大的恥辱。一個女人,赤身裸體跪在眾目睽睽之下,

還能興奮,還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婦,又是什麼呢?就這樣,我在正午的驕陽

下跪著,膝蓋脹痛,手臂酸麻,眼前發黑。時間、空間似乎都凝滯了,人們的謾

罵聲變得越來越遙遠,衹有一絲原始的慾望在我的被縛的裸露的身體爬行,吞噬

著我的尊嚴。下體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沒著我,我淫蕩地呻吟著。

我淫邪的醜態激怒了看客,他們上來,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繩子,纏在我反

綁的雙臂上,提起,掛在兩根木樁的橫樑上。又把我的兩腿最大幅度地掰開,分

別綁在兩側的木樁上。我的私處以最大的開放度,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更加

羞愧,更感屈辱。恥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慾望如火一樣焚燒。有人不知向我

的陰道內插入了什麼硬物,我痛苦而淫蕩地嚎叫起來。有人把插入我陰道內的硬

物用繩子緊緊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筆在我的雙乳寫字,好像是「淫婦」。有人

拿釘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後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們從哪弄來的這些武器,

也許就在這個檯子上。疼痛、淚水、淫水、屈辱,攪和在一塊,令我難以忍受,

又無法抑制,我幾乎要崩潰了。

示眾持續了兩個多鐘頭,我被押回來時,全身酸軟無力,癱軟在地上。兩名

女警察還命令我對著墻跪著,又踢了我幾腳。我渾身脹痛難熬,被反綁的雙臂麻

木得似乎已離開了我的身體。我不得不強忍著,對著墻跪著,耷拉著腦袋,背上

沈重的、恥辱的罪名牌也沒被解去,雙乳上的「淫婦」二字似乎永遠也洗不掉了。

兩名女警察翻看著由「抓」我來的那幫人帶回來的我的衣物,翻著翻著,她

倆突然驚呼起來,迅速出去了。不一會,好像進來三個人。一個人迅速走到我身

後,板起我的臉,對著她手裡的拿著的東西端詳了半天,便迅速把我拉了起來,

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我盡力活動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臂,看清了一個女警官摸樣

的人,手裡拿著我的記者證和介紹信。她不停地向我致歉,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那幫護林員搞錯了,我們工作也有疏漏。

兩名女警察幫我穿好衣服,一臉的歉疚。那名女警官說:「我們一定給你補

償,請記者同志千萬別--」

我有氣無力地說:「謝謝你們,讓我實現了我的夢想。」

三位警察惶恐不安,以為我說的是反話,連連向我陪罪。

我謝絕了她們的挽留,回到住處,收拾行囊,連夜離開了洛美鎮。

虐戀夢幻三部曲之三槍決

一縷幽暗的光柱,透過死囚牢很高、很小的圓孔,極不情願地灑在牢房的一

隅。我全身一絲不掛,手腕、腳腕上緊緊箍著鐵環,箍得非常的緊密、自然,我

認為那已經是我身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尺來長的鐵鏈,連在兩腳之間的鐵環

上,鐵鏈中間的接頭處,向上分出兩條一米來長的鐵鏈,固定在兩手腕上的鐵環

處。兩腳之間的鐵鏈太短,走起路時,屁股一擰一擰地,走小碎步。腳與手腕間

的鐵環也太短,站立時,腰向前佝僂著,臀部向後高高撅起,雙乳鬆鬆下垂。對

於我來說,最舒服的姿勢是跪著。

不知在死囚牢裡度過了多少時日,這期間,我不停地被提審、被押回。由於

鐐銬的原因,警察無法為我穿上囚服。幾次到法院的庭審,他們給我裸露的身體

披了一塊遮羞布。

判決下來了,我的死期也越來越近了。起初,我赤身裸體,帶著鐐銬,被提

來審去,還有羞恥感,還會因羞恥而興奮。久而久之,那份廉恥感也因習慣而丟

失了。因此,對於我的死期,我並不恐懼,相反,在盼望那一刻的到來。我之所

以成為死囚,就是為了要體驗生命被剝奪的至極虐待。我身上的鐐銬也不是警方

施與的,而是我入獄前就帶著的,已無法除去。

我跪在死囚牢裡,藉著小圓孔那點吝嗇的光線,手裡握著筆,在追憶我成為

死囚前的快樂又痛苦、興奮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我的人格中有受虐傾向,曾利用我的記者身份,在縛城體驗了一次被捆綁著

遊街的快感,在洛美鎮又享受了一次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著示眾的愉悅。然而,受

虐並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很熱愛我的職業,也樂於為之拚搏。偶爾,在一天

忙碌的工作後,我會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將自己綁起來,一個人享受自我虐待的

快樂。可是,自從我遇到了他,他將我人格中潛在的受虐傾向,放大到了極至,

使我的整個生活都充滿了虐戀色彩。

我們的相識倒是滿有浪漫味道的。在一次到玉城郊外的採訪結束後,天已經

很晚了,又下起了大雨,我沒帶傘,渾身被澆透了,站在路口焦急地等車。郊外

的出租車很少,況且又是下雨的晚上。我正著急時,一輛美富牌轎車停在了我面

前,車門打開了,一位眼窩深陷,眼神有些抑鬱,神態很慈祥的面孔出現在車裡。

「回城嗎?上車吧。」,他簡單地詢問。

我憑女人的直覺,他不是環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衣服太濕,

我挽起了已濕透的衣袖。車開了,我打量著他的車,很乾淨。在車窗台上有一位

被縛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嬌羞的神態很逼真,我臉一紅,心砰然一動。

「做什麼工作的?」他問。

「記者。」我說。

「不像。」他說。

「為什麼?」我問。

「你胳膊上有被繩索捆綁的痕跡,像囚犯。」他說。

我下意識地把挽起的衣袖挽了回去,心中恐慌。昨天晚上,我剛剛自虐了一

次,由於捆的太緊,繩痕紅紅的依然可見,所以上班時,我特意穿了一件長袖上

衣。醜事敗露,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我沒有回答,他也沒追問。車繼續在風雨中奔馳。

「你性格中有受虐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語音很剛毅,臉上也毫無

褻瀆的表情。

我人格中的那點變態是我的隱私,我絕不會對任何人說的。但是,他的話似

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內心深處。

「你怎麼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話出來了,又後悔萬分,豈不是已經

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你很誠實。其實那不是毛病,你沒必要自卑,更無須遮掩。」他說,語音

裡還是充滿了磁力。

我的靈魂在他磁石般的語音中,好像已經一絲不掛了。我忽然覺得很久很久

以前,我們就相識了。

「可是,女孩子家,哪敢張揚這種事的。」我低著頭,不敢看他了。

車繼續飛馳,雨越下越大。我倆都不吱聲了。不知不覺,已到了城裡。車子

穿過幾個街區,在一座很幽靜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到了。」他說,隨手拔下了車鑰匙。

「到了哪兒?」我有點害怕了。

「家。」他說,語音堅決。

「不是我的家呀!」我說。

「是你的。從此之後你離不開這個家了。」他說,下了車,打開了我那側的

車門。

「你要幹什麼?」我很慌張,幾乎是喊叫。

一雙強有力的手把我從車裡抱了出來,我想喊叫,一衹大手緊緊摀住了我的

嘴。

我被抱進了屋裡,被放在沙發上,燈亮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一個寬大、

裝飾豪華的客廳。

「你到底想怎樣?」,被他一抱,我倒不害怕了。我氣憤地問。

「讓你體驗被虐的至高境界。」他的話很嚴肅,表情絲毫無猥褻的樣子。

「我要報警!」我喊到,心裡並不害怕,倒有幾許渴望了。

「報警吧,如果我看錯了你,我甘願坐牢。」他居然把電話遞給了我。我有

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們並不熟悉,做那樣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軟了下來。

「你對我已經很信任了。」他說。

「那是你的一廂情願。」我說。

「在我抱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說。

「胡說。」我反擊。

「在我剛抱你時,你用力掙扎,不一會,你就很乖了,我說的不錯吧。」他

解釋。

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懷裡掙扎了一會,他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束縛了我,

那股力量突然讓我有一種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靜下來,像是在享受我至愛的

男人的擁抱。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無力。

「我不會強迫你,你真不喜歡,可以走,我還會送你。」他說,拿起了茶幾

上的車鑰匙。

我立刻站起身,轉身向門口走去。他跟在了我身後。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後

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拴住了我的雙腿。快到門口時,那股力量使我駐足,我突

然回轉身,差點撞進他的懷裡。

「你叫什麼名字。」我緊盯著他的眼睛,問。

「胡偉,你呢?」他笑了,如釋重負般笑了。

「韓梅。」我沒有隱瞞。

「很好聽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著說。

我留了下來,他讓我換了身乾爽的衣服,還為我煮了咖啡。我倆坐在沙發上,

聊了一夜。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無所不聊,當然也包括彼此對sm的態度和感受。

我也毫不隱瞞地告訴了他,我在縛城被遊街和在洛美鎮被裸體示眾的經歷。在他

眼力,那還不是sm的至極境界。我多次問他sm的最高境界到底是啥樣,他總是微

笑著說,我日後會體驗到的,現在無法用語言描述。

天光已大亮,我有些睏倦了,說:「我該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歡迎常來。」他站起身來,準備送我。

「一定會的。」我會意地說。

這一天,我請了假,在家裡美美地睡了一天。他磁力般的語言和有力的臂膀,

一直伴著我的夢鄉。

傍晚,我給他打了電話,他的車很快就到了我家樓下。他又把我帶到了那所

幽靜的別墅。這次,他把我領到了二樓的書房。書房佈置得很古雅,瀰漫著淡淡

的書香。屋頂上垂掛著四個吊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隱隱約約猜到了它的用處,

不禁臉一紅。

我把臉埋在他的肩頭,撒嬌地說:「你這個壞人,一定害過不少女孩。」

「我結過一次婚,離婚後一直獨身。真的,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後的。」他

很委屈的樣子。

「我信的,」我說,「我們開始吧。」因害羞,頭埋的更深了。

他深情地吻了吻我,突然把我推開,說「現在開始,你必須聽我的命令。」

我垂著頭,唯唯諾諾。

「脫光衣服!」他命令。

「不要這樣子吧。」我害羞地說,我還從來沒有當著男人的面,自己脫光衣

服,包括在我的丈夫面前。

「你會因你剛才的遲疑受到懲罰的。」他說,很嚴肅。

我慢慢地除去了上衣,褪掉了褲子。又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脫掉內褲。

我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了,雙手抱在胸前,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我偷偷地

看他,他的目光也有些異樣,似在貪婪地欣賞著我美麗的胴體。

他從抽屜裡拿出繩子,來到我的背後。我乖乖地把雙手背到了身後,他先纏

住我的雙手,再向前繞過雙乳下方,穿過背後的繩子,再在雙乳的上方繞一圈,

在背後繫緊。最後,把剩餘的繩子縱向穿過兩臂,進一步加固。我知道,這是日

式的捆綁方法,由於需要先捆雙手,因此,我在自縛時無法嘗試。他命我低頭彎

腰,我的雙乳便鬆松地垂了下來。他又用一條繩子把雙乳在乳根處紮緊,我的雙

乳變得像脹滿氣的紅氣球,羞羞地挺在胸前。他又給我的下體用繩子上了丁字褲,

在陰唇處打了結,繩子綁得很緊,打結處深埋入陰道,屁股溝裡的繩子也深陷肛

門。

我生平第一次赤裸著被男人捆綁,這個男人才剛認識一天。雙乳被捆得很緊,

脹脹的。雙手雙臂被捆的更緊,麻麻的。陰道裡的繩結摩擦著陰蒂,我禁不住呻

吟了起來。

他命令我跪在地上,臀部撅起。然後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高聲喊

叫起來。他並沒有給我堵嘴,也許他的住處很僻靜。我能感覺到我光滑的臀部已

被刻上了許多條縱橫交錯的血紅的鞭痕。我不住地呻吟,下體已潮濕一大片。

鞭打後,他命令我跪在原地不許動,若動一動,將受到更嚴厲的懲罰。隨後,

他帶上門,出去了。我突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乖乖地跪在那兒,真的一動不

敢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回來了,硬說我動了。我說冤枉,他說要懲罰我的頂

嘴。他又拿出更粗些的繩子,在我的上身、雙腿、雙腳處綁緊,把繩索向上穿過

屋頂垂下的吊環,我被高高地吊了起來。全身的重量全壓在繩子上,繩子勒的更

緊。第一次被吊,感覺即痛苦又飄飄欲仙。

不知被吊了多久,也不知被高潮衝擊了多少次,他終於把我放了下來。他也

脫光了衣服,堅實的肌肉令我目眩。我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他的粗大的東

西,連同陰道的繩結,同時插入我的下體,我的下體似乎要被脹破。他不停地抽

動,雙手也不停地揉捏我被綁得緊緊的雙乳。我不停地呻吟著饒了我吧,他還是

不停地抽動。

我兩都達到了高潮,他把我抱到臥室,放到床上,吻遍了我身體的每一處。

才慢慢給我解去繩子。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家,躺在他的臂膀裡,甜甜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來,準備好了早點。吃完後,我說:「偉,今天我得

上班了。」

「昨天晚上快樂麼?」他微笑著問。

「壞蛋。快樂死了,我第一次這樣快樂。」我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那僅僅是一次小小的體驗,」他說,「你還沒達到受虐之極的快樂。」

「那怎樣才算呢?」我不禁問。

「你體驗的受虐快樂,衹是在你的閒暇時,在你需要時。除此之外的時間,

你不在有受虐的快樂體驗了。」他說,「我要讓你的整個生活充滿受虐的色彩,

讓你無時無刻都在體驗受虐的快樂。」

「那怎麼可能呢?」我不相信。

「我們現在就做,」他說,「先脫光衣服。」

我脫掉了睡袍,裡面什麼也沒穿,又赤身裸體地站在了他面前。他又找出了

一條較細的繩索,搭在我的後頸上,在我的兩上臂纏一圈,繫緊,向背後緊拉,

繫緊。又穿過後頸下的繩子,向下拉緊。我在縛城看守所嘗試過這種中式捆綁法。

可是,他並沒綁我的雙手,而是在我纖細的腰上又繫了一圈繩子,把捆綁雙臂的

繩子穿過後腰上的繩圈,向下經過屁股溝,在陰唇下打結,再向上,穿過腰前的

繩子,反饒回來,又在背後繫緊。這樣我的整個身體不得不向後挺,雙手雖然自

由,但一動,整個身體子就覺酸麻。他又令我彎腰,把因彎腰低垂下來的雙乳在

乳根處緊緊紮了起來。

我的這套繩裝被綁好後,全身都被拉緊了。特別是雙手的活動,更增加緊縛

感。

「穿好衣服,你可以上班了。上衣要穿短袖的,能遮住繩子就行。」他說。

「什麼,這個樣子?」我驚訝,「我的同事萬一發現了,?」

「就因為你有怕被同事發現的心理,你的一整天才會充滿受虐色彩。去吧,

上班去,去體驗,並且,晚上不要回到我這裡了,直接回家。至於怎麼向你的丈

夫解釋,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他說的很堅決,不容我分辨。

由於綁在背後的繩子向下拉得太緊,我的上身不得不挺直,走起路來很彆扭,

身體像塊僵硬的鋼板。陰道裡的繩結不停地摩擦我的蔭蒂,癢癢的,刺激得我不

知如何是好。我不敢擠公車,打的到了單位。我趕緊坐在辦公桌前,低頭整理稿

子。同事們並未發現我的秘密,我卻覺得他們已發現了,正在偷偷地議論我。主

任打電話叫我過去,我站起身,陰道裡的繩結就像一條蟲子,每走一步,就咬我

的陰蒂一口,弄得我直想呻吟。主任給我安排了一個採訪任務,我找借口推托,

主任不準,只好帶著相機乖乖去了。採訪很狼狽,雙臂一動,就會牽動全身的繩

子,特別是陰道裡的繩結,更會乘機肆無忌憚地咬嚙我,被綁的乳房也脹得很難

受,想呻吟又不敢,弄得我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挨到採訪結束,回到單位,在電

腦前整理採訪稿。雙手很吃力地放在鍵盤上,牽動了全身的繩子,勒得更緊。兩

臂因血液流通不暢,已變成青紫色。頭一低,後頸的繩子就會拉動全身的繩子,

使肛門處和陰道裡的繩子勒得更緊,又疼又刺激。雙乳也好似要爆炸了,熱辣辣

的,更像有一雙大手,在不停地揉捏。臀部的鞭傷,傷口似乎開始癒合,很癢,

辣辣的疼。下體已經潮濕一片,淫水浸濕了座椅。我緊咬雙唇,很怕發出淫蕩的

聲音。滿頭大汗的我,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總算把稿子弄完了。繩子勒得我總

是有尿意,小便時,又特別費勁,身體一蹲下,繩子好像要把我勒斷的樣子。

下班了,回家成了我的負擔。這副模樣,如何面對我的老公?我很愛我老公,

他為人正直,有修養,通情達理,一臉的正氣。可能因為他那股堂堂正氣,關於

我的受虐傾向,我一直羞於向他啟齒。

「說不定他會喜歡我這副樣子的?」我想,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家裡。老公已

把飯菜弄好,由於我心裡有鬼,吃的不香。飯後,我倆看了會電視,我一直離他

遠遠的,他也沒注意到我的異常。睡前,我偷偷換好睡衣,先鑽進了被窩。老公

來摟我,發現了我身體的異常,他掀開我的睡衣,大吃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他瞪大眼睛,看著我身子上、下體上、乳房上的繩子,

大惑不解。

「新的減肥方法。」我明知這條理由不成立,我已經夠苗條的了,可是也沒

有其它理由了。老公把我身體翻了過來,看到了我臀部的鞭傷,更加吃驚。

「這又是怎麼回事?」他問,目光更加嚴厲。

「女人的事,你少管。」我蒙上被,向他耍賴。

他又把被掀開,說:「小梅,我給你解開吧。」

「你少管,我樂意這樣。」我又蒙上被,繼續耍賴。

「小梅,我可以不追究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但是,明天,我領你去看心理

醫生,好嗎?」我老公真是好修養,我覺的有些對不住他。結婚兩年多,由於工

作的需要,我經常在外,很少回家,他從無怨言。我非常愛他,他也愛我,可是,

我性格中的受虐傾向,看來他是無法理解的了。「我是否欺騙了他呢?但是,結

婚前,又有那個少女能向自己的未婚夫說這樣的事。」我想,有機會,我一定向

他坦白交代明白。

老公見不吭聲,似乎又很討厭我這副德行,自己抱了被子到客廳沙發去了。

繩子在我的身上已經肆虐了一天,全身酸麻,疼痛。我躺在床上,甚至遺憾,

雙手沒有被捆綁,那樣的話,我就能夠更全面地體驗被捆綁著睡覺的那份無助的

快樂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跑到偉的住處。我急急地對偉說:「快給我解開,我

要方便。」

偉脫光我的衣服,衹是把下體的繩子解開了,我急急地跑到衛生間。出來時,

偉又把我按坐在椅子上,掰開我的雙腿,分別綁在兩條桌子腿上。我的私處全部

暴露在他面前,感到十分難為情。他命令我自慰,我很不情願。作為女人,當著

男人的面手淫,是非常恥辱的事。

「你會受到懲罰。」他一邊說著,一邊拽起我的手,送到了陰道裡。我的手

指觸到了陰蒂,渾身一顫。我輕輕揉按,裡面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我呻吟起來。

他解開了我腿上的繩子,反綁住我的雙手,讓我跪在地上。他拿來兩衹碩大

的電動陽具,分別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裡。插的很深,好像要捅破我的身體。兩

衹陽具有節奏地蠕動,我不停地嚎叫,很快達到了高潮。我混身沒了力氣,癱軟

在地上。

偉並沒有停止對我的折磨,他把我兩個孔道裡的陽具用繩子固定住,把我抱

到書房,吊在了屋頂上,隨手關上門,走了。

「放我下來,我今天還有採訪任務。」我拚命喊。屋外響起了汽車啟動的聲

音,他已經走了。

兩衹陽具還在不停的蠕動,我的身體也隨之扭動,在屋頂蕩來蕩去,痛苦萬

分。

中午時,偉回來了,還帶來三個陌生的男人。他把我放下來,拔去電動陽具。

其中一個男人把他的陰莖頂進了我的嘴裡,味道很難聞。另一個男人在背後,把

他的陰莖插進我的陰道。經過了昨天一日一夜的捆綁,又被吊了一上午,被兩衹

電動陽具刺激了一上午,我的身體已吃不消了,衹感覺陰道裡,那個男人的陰莖

像一條鞭子,在無情地抽打我嫩嫩的陰唇。身後的男人完事後,把精液噴在了我

的臉上,插在我嘴裡那個男人的陰莖,把精液射進了我的嘴裡。臉上的精液黏糊

糊的,有股腥腥的味道。射進嘴裡的精液嗆得我直咳嗽。另一男人的陰莖又無情

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上。我是在被他們輪姦,感到非常屈

辱。

偉並沒有停止對我的折磨,他把一塊木條插在我的背後,上面寫著「淫婦韓

梅」,令我到院子裡去跪著。我不知道是爬出來的,還是走出來的,總之我已精

疲力竭。

我跪在院子裡,跪在正午的陽光下,火辣辣的陽光燒得我赤裸的身體火辣辣

的疼。我性格中有受虐的傾向,卻從來沒被人這樣無情地無休止地折磨、虐待、

羞辱。我默默地承受著,默默地忍受著,我知道,偉是用讓我在他面前手淫和讓

陌生男人輪姦我等殘酷的手段,來滿足在他調教下,我日益膨脹的受虐慾望。我

又渴又餓,還是堅持著承受偉給我的折磨。偉並不是我愛的那種男人,我衹愛我

的丈夫。但是,偉卻像是我陰暗心靈角落裡的主宰,在那片見不得陽光的角落裡,

我甘願成為他的奴隸,甘願被他侮辱、被他折磨、供他驅使、供他享用我身體的

每一處。

折磨並沒有結束。我堅持著在院子裡跪了一下午,傍晚時,偉把我喊了進來。

那幾個輪姦我的臭男人不知何時走的,我主動跪在了他面前,叫了一聲「主人」。

偉似乎喜出望外,他可能也沒想到對我的折磨調教會如此順利,豈知是我太賤。

偉拿來一盆水,用大號的注射器向我的肛門注水。一盆水很快注射進我的體

內,我的肚子脹的鼓鼓的,體內有種強大的壓迫感。我實在忍不住了,稍微一用

力,體內的水便噴湧而出。我感覺血管裡的血液也隨之湧出,我虛脫得再也無半

點力氣。

偉還是沒有放過我,向我身上滴蠟油,燙得我大聲呼叫求饒,他根本不理睬。

直到把我弄得全身蠟跡斑斑,像血淋淋的傷口,他才停下來,把蠟熄滅,插入我

的陰道。然後取來鞭子,向我沒頭沒腦地抽打。我疼得大聲求饒,滿地打滾。身

上凝固了的蠟燭在鞭子的抽打下,蠟滴四濺,像鮮血。他打夠了,找來鐵鏈,捆

住了我的雙腳雙腿,自己回臥室去了。

我躺在涼涼的地板上,全身赤裸,腿上栓著涼涼的鐵鏈,雙手緊縛在背後,

四肢一動不能動。我無法弄明白我是睡了還是昏過去了,冥冥中感覺我已死去,

麻木的軀體已不屬於我了。我迷迷糊糊地想,身體的被鞭打、被捆綁,生殖器官

的被淩辱,與死相比,實在算不上什麼虐待了,生命被剝奪才是最大的虐待。模

糊中,我想像著我被綁縛法場,被槍決的那一瞬間的愉悅。我被這個想法驚醒了,

看到偉站在了我面前,天已經亮了。

偉給我解開了繩子,打開了腳鐐,扶我沖了澡,給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又給

我煮了燕麥粥喝。然後,他把我扶到床上,為我蓋上被子,溫柔地說:「梅,我

折磨、羞辱了你一天一夜,你恨我麼?」

「我喜歡,我的身體任你享用。」我輕聲地回答。

偉似乎有些動情,撫摩我的頭髮,說:「我是極度的虐待狂,我很痛恨我自

己,我的妻子因忍受不了我的虐待,和我離婚了。我想改變,卻做不到,反而更

加痛苦。上蒼佑我,把你送給了我,我會好好珍惜的,一定讓你享受到至高的受

虐愉悅。」

「什麼是至高的受虐境界呢?」我問,心裡在嚮往。

「最高的虐待,是剝奪生命。」他說。

「好可怕,你會殺死我麼?」我問,並未害怕。

「我殺死你,你是體驗不到的。」他說。

「那,怎麼才能體驗到呢?」我問。

「除非你犯了死罪,被槍決。被槍決那一瞬間,你會體驗到。」他說。

「可是,我不敢殺人,犯不了死罪的。」我說。

「我會成全你的。」他說,有些傷感的樣子。

我沒再繼續追問他怎樣成全我,我已經疲憊不堪,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上班去了。他還是把我的雙臂捆了起來,卻沒在我的下體做繩結。

他說,還需要捆一段時間,直到即使不捆綁,我也能時時刻刻感覺到虐戀的愉悅

為止。

工作中,我身上的繩子時時提醒我,我正在被虐待著,這種想法使我常常臉

紅。同事們都說我好像變了個人,變得靦腆起來,身體更加亭亭玉立,更加惹人

喜愛了。我心裡明白,這都是捆在我身上的繩子在作怪。

這幾天工作很忙,白天的採訪任務很多,晚上還要趕稿子,所以,有好幾天

沒到偉那兒去了。我的丈夫追問過幾次我的鞭傷的原因,我都搪塞過去了。他還

是不斷地勸我去看心理醫生。捆在我身上的繩子,他始終看不慣。晚上找他做愛,

他也沒興致。他說,除非我把討厭的繩子去掉。我也不理他,樂得清淨。

忙了一周,總算忙完了。週六,我到了偉的住處。一進門,我就乖乖地脫光

了衣服,跪在他面前,說:「主人,我好想你。」

偉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從新換了根新的,又把我捆好,捆得更緊。然後,

給我穿上風衣,把我帶到他的車裡。我們驅車來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上,他把披在

我身上的風衣除掉,把我吊在樹上,然後用樹枝抽打我。我很激動,在他的抽打

下,倒掛在樹上的我,達到了高潮。

他又給我拍野外的被縛裸照,拍了一卷。其中有一張,我跪在花叢中,頭微

微低垂,雙手被綁,雙乳高聳,滿臉嬌羞的樣子,他很喜歡。後來,放大後,掛

在了他的臥室。

我們吃了頓野餐,他並沒有給我鬆綁,而是讓我趴在地上,像喂小狗一樣,

餵我。下午三四點鐘,他給我披上風衣,帶著我下山。到了山腳下,他說他突然

又想到了一個虐待我的新法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嘗試。他把我身上的風衣脫掉,

把我綁在了樹上,還在我的雙乳上寫上了淫婦兩個字。然後,他開車走了,告訴

我晚上來接我。我衝著他遠去的車大喊:「這樣不行,我會有危險的!」他沒有

理我。

山腳下的風很大,我感覺很冷,心裡也害怕。今天是週末,來這裡玩的人一

定不少,要是被看到……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對情侶慢慢走了過來,看到了我這副樣子,很吃驚。女的很快就拽著男的

走開,那個男的還有些依依不捨的樣子,不時地回頭來看。

山腳下陸陸續續地來了好多人,都圍了過來。我很難為情,低著頭,不敢看。

人們議論紛紛,特別是對我乳房上的「淫婦」二字,猜測的最多。聽他們說,即

使老婆真的在外偷情,也不應該這樣羞辱呀。有幾個好心的人,走過來說要為我

解開,我拚命搖頭示意不可以。大家也摸不準原因,誰也不想多事,見我不同意

鬆綁,也沒再要求。大家都不走,衹是圍著看,七嘴八舌地議論。大家似乎都不

想去看山上的風景了,我成了這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圍觀的人裡不乏男士,他們也許有非分之想,但礙於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

還要裝裝君子的。我卻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感。

天漸漸地黑了,圍觀人也陸陸續續散去了。天更黑了,風吹樹葉沙沙響。我

知道這座小山裡沒有野獸,但還是有些毛骨悚然。蚊子找到了美食,嗡嗡地圍著

我轉,我的身上不知已被叮了多少大包。天越來越黑,我焦急地等待,偉怎麼還

不來呀。眼前突然竄出一衹小動物,竄到了樹林裡。我嚇了一大跳,竟然嚇出便

意。我忍著,大約一個鐘頭又過去了,我實在忍不住了,任由膀胱裡的液體從下

體一洩而出。生平頭一次站著小便,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偉終於來了。我看到了遠處的車燈,像看到了救星。他把我從樹上解開,沒

有給我鬆綁。問我:「遇到色狼了麼?」

「就遇到了你。」我嗔怪。

我們回到了他的住處,他還是沒有給我鬆綁。和我做了愛,就摟著我赤裸的

被捆綁的胴體睡著了。

工作又忙了起來,有好幾天沒到偉那兒了。這天晚上,吃完晚飯,我陪老公

看電視。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偉打來的。我趕緊跑進臥室,聽偉在電話

裡說:「脫光衣服!然後自慰,對著電話呻吟。」

「不好的,我在家裡,老公也在的。」我急忙說。

「你必須時刻體驗受虐的滋味,別廢話,趕緊照做。」他的聲音很威嚴,令

人無法抗拒。我還是不知廉恥地脫光了衣服,用手按摩下體,對著電話呻吟。電

話那邊的偉很滿意。

我的淫聲蕩語驚動了老公,他衝進臥室,看到我淫蕩的模樣,雙臂還綁著繩

子,勃然大怒,搶過我的手機,隨手扔出了窗外,啪啪給了我兩個耳光。我正在

興奮之中,被他打得更加興奮。我撲到了他的懷裡,氣喘噓噓地說:「老公,我

要你。」

他把我撇到了床上,衝我吼道:「電話裡是誰?」我頭一次見老公發這麼大

的火,也有些害怕,囁嚅著說:「是,是單位同事,是個女的,我們玩遊戲。」

「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趕緊把你身上的繩子解

下來!」我老公衝我喊著。

「我,我自己解不開。」我嘟囔著。

老公轉身到廚房拿了把剪刀,拽過我,喀嚓一聲剪斷我身上已捆綁了四五天

的繩索,又把我撇在了床上。

「穿好衣服,我要和你好好談談。」老公轉身去了客廳。

「我才不聽你訓斥呢。」我小聲說,並未穿衣服,而是鑽進了被臥。我知道

我老公的脾氣,衹要我撒嬌耍賴,他也拿我沒辦法。

我被安排到外地採訪,我打電話告別了老公,來到了偉的住處。我想讓他重

新給我綁上一條繩子,我已經習慣了被捆綁著工作的感覺,更喜歡因繩子而營造

的那種無時不在的被虐氛圍。偉不僅捆住了我的雙臂,還在我的身體上用繩子捆

出了幾個菱形,在背後留下一個繩套,並告訴我,我隨時可以把雙手自行綁在背

後。我很興奮,身披偉給我做的繩裝,踏上了遠程的列車。

在車上,我一直在思考那個虐待的最高境界--槍決。恐怕此生此世是體驗

不到了,我黯然神傷。

白天的採訪很累,晚上回到賓館,我早早就睡了。半夜,電話響了,是偉的。

他又給我下了一道命令,讓我把雙手捆到他預留的繩套裡,然後赤身裸體地走到

外面去。

這次我沒有完全聽他的命令,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無法一絲不掛地走出

賓館大堂,吧台上有值班的。我披好風衣,然後把雙手背到背後,穿過偉給我做

的套裡,向下一拉,繩套收緊,雙手就被緊緊地綁上了,已經無法自由活動。我

這時才想起,我還不知道解縛的方法!先出去再說吧。我走出大堂,走出賓館,

找了一條更僻靜的街道,把身上的風衣抖落在路邊的圍欄上。披風掉在了圍欄上,

我又想起,我怎麼才能把它重新披在身上?

昏黃的街燈照在寂靜的馬路上,已過午夜,街上沒有行人,偶爾有幾輛車飛

馳而過,車速都很快,沒人注意到,在這條街上,還有一位赤身裸體的女人,被

捆綁著,孤獨地走在陌生的馬路上。夜色很美,空氣也很清新。晚風涼涼的吹在

身上,很愜意。我又有了興奮,下體有點潮濕。我乾脆坐在了欄杆上,身體來回

蠕動。冰涼的欄杆摩擦著我嫩嫩的陰唇,似要將她磨碎。我輕輕地呻吟著,晚風

和著節拍,快感充斥全身。在一個陌生的城市,一條陌生的街道上,赤身裸體,

被緊緊捆綁著的我,在寂靜的午夜,和冰涼的馬路欄杆做愛,居然達到了高潮。

我跪在馬路上,頭低低地垂下,我在為我的低賤、不知羞恥懺悔。一個可怕的意

識,在我靈魂的陰暗處漸漸膨大,漸漸清晰,那就是,此時此刻的我,腦海裡突

然覺得,我跪著的不是馬路,而是刑場。周圍看熱鬧的人遠遠地站著,身後是一

排端著槍的武警,正要對我執行槍決。我在心裡輕輕呼喊,「快斃了我吧,我是

罪大惡極的蕩婦!」,槍聲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襲遍我的全身,「我被槍

決了,我被槍決了!」,靈魂在喊叫。

汽車的喇叭聲把我從虐幻中驚醒,我驚呀地發現,下體的陰唇混著塵土,骯

髒不堪,我已經癱臥在馬路上。

我掙扎著爬起來,回到我抖落風衣的欄杆上,蹲下身來,背對著風衣。用捆

綁在背後的手,拾起風衣,身體坐在地上,雙肩剛好碰到風衣的雙肩,挺身站起,

勉強把風衣披在了身上。我趕緊往賓館走,到了大堂,側身對著吧台向電梯挪去。

風衣雖披在了身上,卻遮不住前面。此時此刻,我最害怕迎面碰到人。總算上了

電梯,電梯裡空無一人。我挪到了我的房間前,還好,我並沒鎖門。到了房間,

我用被綁著的手,艱難地從包裡找出小刀,割斷了手上的繩套,雙手獲得了自由,

我卻暗自可惜。我趕緊沖了個熱水澡,把身上的泥土洗淨,特別是綁在身上繩子

上的。

經過這番折騰,我疲憊已極,躺在賓館軟軟的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不知不覺和偉相識快一年了,在這一年裡,他想盡辦法折磨我、虐待我、侮

辱我。我赤身裸體,反綁雙手,在夏日正午的陽光下跪過,在冬季寒冷的雪地裡

跪過,在山中的樹上被吊過,在午夜被逼迫到街上裸行,被逼迫當著丈夫的面手

淫,被陌生的男人輪姦,被滴蠟,被灌腸,數不勝數。即使日常的工作中,雙臂

上也捆綁著他的繩子。我的生活充滿了受虐的色彩,我無時無刻不在體驗被折磨、

虐待、侮辱的快樂。

在我倆相識一週年的那天,偉興沖沖地對我說:「我為你設計的刑具終於完

工了。」

「我很想嘗試!」我也興沖沖地說。

我倆驅車來到了郊外一家小軋鋼廠,下了車,偉把我帶到一個車間。車間裡

一位高大的叫霍師傅的工人,把我倆帶到一台車床旁。霍師傅取出烏黑锃亮的四

個鐵環和三條鐵鏈,每個鐵環都由一對半環組成。每對半環的開口兩側被軋成扁

平,形成環耳。環耳上有三個小指粗的孔,成三角形排列。兩個半環的環耳相對,

環耳上的小孔相對,由細線相連,形成一個完整的鐵環。三條鐵鏈,兩條一米來

長,一條一尺來長。構成鐵鏈的每個橢圓型的小鐵圈,相互套在一起,小鐵圈渾

然天成,沒有焊接的縫隙。每條鐵鏈的兩端的小鐵圈被軋成扁平的厚片,上面也

有三個小孔,成三角形排列,似與鐵環的配套。

「這些鐵鏈、鐵環全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霍師傅指著他的產品說,「除

非在九千度的高溫下融化,否則,沒有任何器具能把它們鋸斷。」

偉掂量了一下鐵環和鐵鏈,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他拿起較小的鐵環,撕

斷連接兩個半環的細線,對扣在我的手腕上,正合適。他又拿起稍大些鐵環,蹲

下身來,在我的腳踝上一扣,也正合適。看來他是特意為我定做的。

「脫光衣服。」偉對我說。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很快脫光了衣服,霍師傅很吃驚。

「給她帶上,我再給你加些錢,出任何事情都與你無關。」偉對霍師傅說。

霍師傅驚愕地看著我,我對她點了點頭,表示我同意。

霍師傅遲疑了一會,示意偉把我抱起來。偉抱起了我,霍師傅把我的左腳放

在了旁邊的機器上。他把一對較大的半個鐵環扣在我的左腳踝上,把那根一尺來

長鐵鏈的一端扁平的厚片,夾在腿內側的那對環耳中間,在環耳的三個孔裡,插

入小指粗的烏黑的鐵柱。腿外側的環耳的三個孔裡,也同樣插進三個烏黑的鐵柱。

機器轟鳴,一聲巨響,扣在我腳踝內側環耳上的鐵柱被軋扁,幾乎與環耳成為一

體。一股巨熱也同時傳到我的腳踝,我被燙得大叫。霍師傅移動了一下我的左腳,

一聲巨響,我又被燙得大叫。左腳踝外側環耳上的三個鐵柱也被軋扁了。鐵環牢

牢固定在了我的左腳踝上,緊緊貼著肉皮,內側的環上還連著那條一尺來長的鐵

鏈。霍師傅把我的右腳也放在了機器上,伴隨兩聲巨響和我的喊叫,右腳的鐵環

也箍在了我的腳踝上。兩腳的鐵環之間,連著那根烏黑的僅一尺來長的鐵鏈。這

根短鐵鏈的中間,也有一塊被軋扁的厚片,其上也有三個小指粗的孔。霍師傅把

那兩根一米來長的鐵鏈一端的厚片,用三個烏黑的鐵柱串在一起,串在腳鏈中間

的厚片上,隨著機器的巨響,兩條一米來長的鐵鏈被固定在兩腳間短鐵鏈的中間。

霍師傅把我的雙手也放在了機器上,偉在下面托著我,我的腰彎向腳面。霍師傅

把那兩副較小的鐵環,分別扣在我的兩手的手腕上。把連在兩腿間的兩根一米來

長鐵鏈的另一端的扁平厚片,分別插在兩手手腕鐵環內側的環耳中間,在小孔裡

插入鐵柱。機器轟鳴,手腕上的鐵環,連同連在腳鏈上的鐵鏈,也被緊緊固定住。

我看到我的手腕,在機器轟響的瞬間,似在哧哧冒煙,我不僅大聲尖叫。

偉把我從機器上抱了下來,我想直直腰,兩手牽動著腳下的鐵鏈嘩嘩的響動。

手與腳之間的鐵鏈不足一米,太短了,腰衹能向下彎,想直起腰板,除非鋸掉雙

手。兩腳之間的鐵鏈更短,不足一尺,走路時,一步衹能邁出一腳的距離,與其

說是走路,不如說是挪步。

偉看著他給我打造的刑具,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霍師傅很同情地對我說:「小姐,這套器具很結實,無法弄斷了,除非九千

度的高溫。但是,九千度高溫,衹需一瞬間,你就會變成血水。」說完,歎了口

氣,搖了搖頭。

我彎著腰,撅著屁股,赤身裸體,慢慢挪動著腳步,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

挪,眼裡滿含淚水,我傷心欲絕。從此,我再也不能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再也

不能穿漂亮的衣服。我所酷愛的記者職業,也從此棄我而去。我不再有親人,不

再有朋友,也不再有老公。衹有一個主人,我已經完全徹底地淪為偉的奴隸。

回到了偉的住處,我跪在他面前,烏黑的鐵鏈夾在兩腿間,冰涼殘酷。偉拿

出鞭子,抽打我,狠命地抽打,幾乎瘋狂。起初,我還能感覺到撕心裂骨般的疼

痛,後來漸漸麻木,漸漸地,對痛覺缺少了反應。

偉對我的折磨越來越殘酷,我的神經也越來越麻木。

最初,我還能思想。我想,我的丈夫。他一定很焦急,他會到處找我。我的

同事也一定很著急。他們會利用一切媒體,來播出我失蹤的消息。後來,我的意

識逐漸消失,我已經沒有「我」這個概念了,我衹是偉的一名賤奴,一個他的擺

設。偉的意識似乎也變得單純起來,他不再出去工作,意識裡單純得衹剩下對我

的虐待那一點點。他每天不停的折磨我,用盡了各種殘酷的方法。

從我帶上刑具那天,我的時間觀念開始淡薄,也許是過了一個月,也許是兩

個月,也許是一年。有一天,偉折磨完我後,他脫光了衣服,拿了一把鋒利的刀,

放在了我的手裡。我不知道用刀能做什麼,意識裡衹知道是主人給的。偉向我手

中的刀撲來,刀刺入了他的心臟,我被嚇得滾出了很遠。血從刀邊流出,刀插在

偉的胸上。偉的嘴角邊掛著微笑,他微笑著對我說:「梅,我-剛-報-了警,

我-成全-了你,讓你-體驗-至極-的-受-虐-」

偉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快,警察到了,我被帶走了。

我沒有對我的罪行做任何辯護,我被送進了死囚牢。

我的丈夫來看過我幾次,他痛心疾首。痛恨的不是我,而是給我這身刑具的

偉。

我跪在死囚牢裡,藉著小圓孔那點吝嗇的光線,手裡握著筆,在追憶我成為

死囚前的快樂又痛苦、興奮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囚牢的門打開了,送來了一桌豐盛的食物,還有酒。我什麼也沒吃,什麼也

沒喝。獄警把我架到囚車上,囚車上有副木製的刑具。他們把我關進去,把夾板

扣在我的脖子上,我的下巴卡在夾板上。下面有一個小凳子,我卻坐不上,脖子

卡在夾板上。我依然一絲不掛,身上帶著偉給我打造的永遠無法出去的刑具。獄

警還是依照慣例,把我的雙手用白色的警繩捆在了背後,雖然我身上已經帶著無

法除掉的鐐銬。

我的罪行轟動了玉城,刑場上擠滿了黑壓壓的人群。

法警把我架到了刑場,把我按跪在地上。我赤身裸體,雙手被白色的警繩緊

緊捆在背後。兩衹手腕上的鐵環,連接的鐵鏈,穿過臀部,連在雙腳的鐐銬上。

我低垂著頭,緊閉雙目,心裡在呼喊:「快槍斃我吧,我是罪大惡極的淫婦!」,

我在期待,生命被剝奪的瞬間,那種至極的虐待。

槍聲響了,我跪著的身體向前撲倒。緊緊捆在背後的雙手,永不能卸掉的鐐

銬,在那瞬間,都獲得了解脫,我的身心感到極大的愉悅。

這就是我體驗的至極的虐待嗎?

我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會有意識?

我睜開了雙眼,看到我身旁一名死囚,腦漿流了一地。

還沒輪到我呢!我想。

突然,我被兩名法警架了起來,被拖著,迅速地塞到了一輛車裡。車弛電掣

般飛離了刑場,我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我看到了我老公的微笑,我身上的鐐銬也不見了。

當我的理智恢復後,我的老公告訴我,他的第一次上述失敗後,他還是繼續

上述到了高法,在最後一刻,高法判我無罪。至於我身上的鐐銬,是我老公,找

到了大學的一位化學教授,用一種化學藥劑,把我四肢上的鐵環腐蝕掉了。

報社還是接收了我,不過要求我改名。我性格中的受虐傾向,從此蕩然無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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