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回丐幫長老會議
丐幫長老、各分舵舵主聚齊,共三十二人率眾弟子到達函穀,在穀口左側安置下來。於虛雨聞報徐長老將到,率三十二名丐幫重要人物出穀口迎接。
丐幫聚議非常簡單,眾人皆席地而坐,於虛雨安排丐幫弟子警戒,眾人共三十四人商議大事。於虛雨坐於首位,對眾人道:“這次請丐幫眾長老、舵主來此,有一件大事協商。我之所以接任幫主,原因是擔心我丐幫為天下幫派正義代表,害怕幫主所得非人,我幫勢落,不得已而為之。我年輕才薄,出任幫主實是勉為其難。今日因本門事務,欲要辭去幫主之位,故此請諸位前來相商。”
此時於虛雨聲名,如日中天,幾乎為中原武林第一人。丐幫子弟莫不為得此領袖而自豪。眾長老聽完於虛雨之語,紛紛交頭接耳,不明白於虛雨為何突然說起辭職一事。
徐長老起身道:“我丐幫自幫主接任以來,聲勢日威。不知幫主為何有辭職之意,若幫主覺得丐幫眾人有何不妥之處,但請明言。”
於虛雨對徐長老施禮道:“我得諸位看重,也想領導丐幫,主持江湖正義,將丐幫發揚光大。丐幫諸人對我照顧有加,我安敢有什麼意見。我接任幫主之時,兼無量劍派掌門,得諸位不棄,不予計較。但我的出身,諸位可能還未了解。以前因為師門血仇,不敢對江湖宣揚。對諸位隱瞞之輩,請大家原諒。”
眾人以前因於虛雨任無量劍派掌門,對他出身未以深究,今聽他說起出身一事,不由好奇,都不發言,仔細傾聽。於虛雨環視眾人,接著說:“我出身逍遙派,為逍遙派掌門。逍遙派在武林中較為隱蔽,但派中弟子卻有大名遠揚者。聰辯老人蘇星河為我大師兄,閻王敵薛慕華為我五師侄。江湖傳言的天山童姥是我師伯。”
天山童姥之名,大家隻有耳聞而未親見。蘇星河近幾十年來,因躲避丁春秋,在江湖中行走甚少,如徐長老等年長之人才知道蘇星河的名聲。薛慕華在江湖中大名鼎鼎,眾人一聞其名,不由驚歎出聲。想薛慕華如此聞名之人,輩份隻是於虛雨師侄,想蘇星河、天山童姥等人,定是非凡人物。大家心中雖驚,但皆未出言詢問,靜聽於虛雨講述。
於虛雨接著說:“師門不幸,出了一個逆徒。此人叛師逆祖,將恩師擊成重傷,威逼大師兄裝聾作啞三十年。這人就是我二師兄星宿老怪丁春秋。”
眾人聞丁春秋之名,心中又是一驚。丁春秋為武林中有名邪派高手,其“化功大法”讓武林中人聞名喪膽。於虛雨接著將丁春秋逆師往事述說一遍,又將無涯子傳功並委托他報仇之事詳細講述。
眾人聽聞丁春秋如此惡行,不由皆勃然大怒,紛紛出聲斥責。於虛雨靜待眾人安靜,接著說:“想丁春秋武功高強,又擅用毒藥,我那時武藝未成。大師兄擔心丁春秋加害於我,讓我隱密身份至今。欺瞞之輩,請大家見諒。”
徐長老道:“幫主不必為此事自責,外有如此強敵,謹慎行事我等皆能理解。”
眾人紛紛附和。
於虛雨道:“我諸位師伯、師叔近日紛紛出山,與我商議,欲要開宗立派,與丁春秋決戰。我辭職有兩個緣由,一是我身兼逍遙派掌門,而我幫為天下第一幫,若我繼續擔任丐幫幫主一職,恐怕江湖上笑話我丐幫無人。二則我欲與丁春秋決戰,丁春秋在星宿海經營多年,門下弟子甚眾,其門中多擅長用毒。因我身為幫主,必會遷怒我幫弟子。若因我私事而讓弟子有所傷害,我必會寢食難安。”
傳功長安起身道:“幫主現在是中原武林第一人,幫主坐鎮我幫,江湖朋友隻有羨慕的份,那會笑話我幫主無人?再則丁春秋為歪門邪道,即使無幫主私事,我幫也會全力與他周旋。幫主辭職之事若因此緣故,再也休提。”
眾人有附和者,有沈思者,亂了一陣,目光都盯向徐長老。徐長老沈吟半晌,道:“眾位兄弟,幫主身兼多職,管理幫中事務,確實精力有限。但幫主眾人,除喬峰副幫主外,再無合適人選。喬峰為人正直,處事幹練,確實是棟梁之材。但上次大家因他出身,對他有些異議,再請他出山,也不是妥善之策。不若先請幫主暫居此位,幫中若發現有合適人才,我等考察無誤,再請新幫主接任,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中有一半對於虛雨身兼多職一事,不甚計較。另外有些雖覺他身兼多職,必無多少精力處理幫中事務,幫中人才雖眾,但能勝任幫主者卻找不出有合適之人,見徐長老所提建議穩妥,也出言附和。
繼續擔任幫主一事已成定局,原先的擔心也化為無形。於虛雨接著提出一事,道:“今中原武林,門派林立,互不統屬。我欲提議在立派之後,由各大門派成立中原武林聯盟,平息門派紛爭,一致對外,各位意下如何。”
傳功長老道:“成立武林聯盟,平息門派互鬥,確實是件好事。但幫主若不能得到盟主之位,我幫子弟受別人拘束,卻是心氣不平。不知幫主對盟主人選,有何考慮?”
徐長老道:“中原武林,能與我幫抗衡者,隻有少林派。此盟主人選,若幫主不能擔任,必是少林掌門玄苦。少林與丐幫都是武林正義代表,有事相互增援。盟主一事,兩家由誰擔任卻是小事。何況玄苦大師性情淡薄,欠幫主一些人情,必不會與我幫搶盟主之位。大理段家雖自立成國,但與中原武林向來一體。段譽為幫主結義兄弟,段正明兄弟與幫主即是姻親,又受過幫主恩惠。在盟主人選問題上,段家必會支持我幫。聽聞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主為逍遙派門下靈鷲宮手下,自是也無異言。其餘各派勢小言微,不足以決定大局。若成立武林聯盟,幫主出任盟主基本已成定局。”
眾人聽完徐長老分析,心想於虛雨擔任盟主後,丐幫在武林中必將聲勢更威。眾人紛紛響應,覺得成為武林聯盟,對丐幫有利而無害,何況由丐幫主持武林正義,對中原武林也是一件好事。
於虛雨見兩事已經確認,留下徐長老、執法長老、傳功長老三人,提出第三件事來,道:“契丹國力日強,戰亂在所難免。我欲讓喬峰出幫,投往契丹,謀取契丹兵權。喬峰在中原多年,理念等皆與漢人相合,不願惹起戰端。如此,可免得兩國戰亂,也是大宋子民之福。但喬峰此行,凶險異常,大家皆幫中忠義之士,一定要為其保密。”
三人聞言,覺得奪得契丹兵權,免除大宋戰亂,比起丐幫抗擊契丹侵略,意義不知重了多少,自然更不會有什麼異議。聞於虛雨如此鄭重,知道於虛雨此事已謀劃多時,靜聽他講述。
於虛雨接著說:“隔幾日,我會借故做出假象,逼喬峰出逃契丹。以喬峰能力,配以幾百名高手,三二年內必可控製契丹軍權。若能將宮中守衛權奪來,則契丹國控製權,皆操於我手。保全大宋子民安寧,可一勞永逸。我已讓喬峰秘密訓練幫中忠誠弟子百名,配合這次行動。
徐長老道:“我丐幫得幫主如此英才,實我幫之福。如此造福萬民之事,比起我丐幫曆年功勞之和,尚要過之。不過契丹畢竟是契丹人,如何讓其歸心我等,卻是難辦之事。不知幫主如何策劃。”
於虛雨道:“喬峰為人正直,大仁大義。前幾日我與他密談,好容易說服他為了天下萬民,而回北遼謀事。此事喬峰先負叛幫之名,為中原武林不容。事成後身負叛國之名,為契丹人不齒。身負如此大任,付出一生得之不益的名聲,實在讓我佩服。他掌大權以後,我幫中陸續派遣弟子前往契丹,接管軍中事務。則幾年間漢人布滿契丹權力中心,幫中忠義之士在契丹形成氣候,縱使喬峰有何異心,他孤掌難鳴,也會被我等所製。”
三人歎服,對於虛雨道:“幫主雄才大略,我等不及。其後幫中事務,皆依幫主一言而決,我等隨幫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第82回李滄海(一)
於虛雨與玄苦大師聯名,發下英雄貼,邀請天下群雄齊聚函穀,觀逍遙派開宗立派盛況。各派紛紛響應,盡遣派中高手與會。丁春秋得於虛雨挑戰書後,也回書約日決戰,率領門下弟子,及狐朋狗友,前往函穀。
逍遙派財力雄厚,在函穀穀口臨時搭建房屋無數。但天下群雄人數太多,附近縣城也人滿為患。丁春秋惡名昭著,於虛雨如日中天,正邪兩位頂尖高手決戰,吸引了天下武林紛紛往此處觀戰。
李滄海與鳩摩智趕到函穀,與童姥、李秋水等多年未見,如今見童姥、李秋水化敵為友,兩人痼疾皆已治愈,不由心生感慨。無海子聽聞小師姐前來,也前來敘禮,四位師兄妹暮年聚首,感慨萬分。本門開宗立派之盛舉,和於虛雨欲光大門派的雄心,也讓四人感覺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李滄海看來像個二十多歲的少女,雍容華貴,玉立亭亭,明眸皓齒,豔光四射,模樣美麗異常,皮膚白皙如雪,留著一頭烏黑秀發,卻似江南水鄉人物。她與鳩摩智走在一起,不似她是他的師父,倒像是他的徒弟。
於虛雨前來拜見滄海師叔,李滄海神仙般的體態,比李秋水更勝一籌的容貌,讓他明白當初無涯子為何對她念念不忘。李滄海見到這位師侄,見他謙遜有禮,瀟灑風流,也大生好感,將派中不傳之秘的“逍遙雪飄掌”和“百葉落風刀”傳了給他。
丁春秋尚未到來,接待任務由蘇星河主持,丐幫弟子協助,靈鷲宮諸女接待女賓,於虛雨反而閑得沒事,與李滄海在穀中僻靜處練武。
於虛雨本是風流人物,幾日來與李滄海粘在一起,心中不由生出些非分念頭。李滄海多少年來心如止水,雖然對於虛雨大生好感,但說起男女之情卻是一絲也無。
世界上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東西,於虛雨雖然擁有十餘位絕世美女,念頭一生,不由有些神魂顛倒。決戰之期將臨,決戰之後李滄海必會返回吐蕃,若近日沒有發展,於虛雨的非分之想,恐怕將成為遙不可及的夢想。
於虛雨整日琢磨,想起一計。這日,他安排石青露、崔綠華、梅劍四女在兩人練武處附近望風,對外聲稱兩人修練本門絕技,不容別人前來打擾。
於虛雨在李滄海指點下練完刀法,兩路絕技已經傳授完畢。於虛雨對李滄海道:“我修習本門內功,覺得有一門內功在修習時,多有阻礙,請師叔指點。”
李滄海修習的是“小無相功”幾十年來專心練功,心得頗多,聞於虛雨請教,不疑有他,請他細細道來。於虛雨以指為筆,以草地為紙,劃出一路“逍遙內經”的女方行功線路。
李滄海見此內功氣息行進線路,與自己所習功法有相合者,有相異者,大感興趣。她瞅著線路,心中默運內力,不一時行完一個周天,覺得無甚難以理解之處。她暗思於虛雨此時功力,恐怕行功阻礙有其他原因。她細觀圖中所示,不由嬌笑道:“雨兒也太貪功,我瞧這行功路線適合女兒身體,以男子脈絡修行女子內功,當然行不通。”
李滄海話未說到一半,覺得心底有股熱火傳來。於虛雨剛修煉“逍遙內經”時,行功後若無石青露在側獻身,恐怕早已走火入魔。李滄海內功雖然深厚,但比起於虛雨身具無涯子一生修為,也強不了多少。自然與於虛雨當初症狀一樣,一股熱火迅速傳遍全身,她不由盤膝運功,欲要壓製熱火。
“逍遙內經”告誡修煉之人,若無練功鼎爐,不得輕用。因此於虛雨傳授諸女時,將此語強調又強調,諸女知道厲害,隻在與於虛雨交合時運用,也沒出什麼亂子。
於虛雨見李滄海雖然運功壓製,但臉色欲來欲紅,間或睜開雙眸,眼神�已經含著如水柔情。於虛雨知道計劃得逞,心�暗喜,麵上卻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他關心的向前,問道:“師叔那�不適,需不需要我幫忙?”
李滄海此時雜念叢生,欲火從丹田處往全身湧來,全憑精深內力壓製。如今於虛雨近前,搭住她白嫩玉腕,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湧來,她不由“嚶嚀”一聲,不自禁的投往於虛雨懷�。
於虛雨裝得不知所措,抱著李滄海不動,一雙怪手撫摸李滄海香肩,平麵上像是為李滄海按摩,為她調息筋脈。李滄海在於虛雨懷�,被他一陣撫摸,更是把持不住,不由�頭索吻。
於虛雨花叢老手,當然義不容辭,舌頭巧妙的挑開貝齒,卷住她的香舌。他的手掌一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李滄海碩大的玉乳,不斷地撮弄起來。突然而起的變化讓李滄海的思想完全沒有時間和空間去適應,魔手帶來的快感卻是實實在在的傳向了她的腦海。
“嗚”的一聲,李滄海從鼻端發出快感的嬌哼,開始投入到這場危險的遊戲之中。她感覺到體內那股熱力逐漸爆發開來。於虛雨的雙手忽輕忽重,伸進衣內一遍又一遍地搓揉她碩大潔白、嬌嫩細膩的雙乳。難以言喻的柔軟觸感和心�的滿足感,令他的欲望之火燃燒得更加高漲。
未經人事的李滄海從未想過,單純是雙乳被男人撫摸就能讓人如此地刺激,卻不知其實那隻是她寂寞身心的一種正常反應。她渾身顫抖著,感到下身更加的濕熱。
於虛雨並不急於進攻她身上的其它地點,他隻是不斷地重複著雙手的運動,同時將嘴伸到她的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李滄海的欲望愈加高漲,微微搖動腰身,尋找從未有過的快感。
李滄海已完全迷失了自己,“逍遙內經”激起的欲望在於虛雨技巧的挑逗下崩潰開來,她雙手緊緊摟住於虛雨雄壯的後背,小腹不斷在他身上摩擦。似乎受到她的鼓勵,於虛雨開始清除她身上的衣物。
兩人的衣物脫離,身體的直接摩擦更加點起火花,迅速蔓延。於虛雨一隻手撫弄著美乳,輕輕摩擦著乳頭,另一隻手則直接揉捏她另一邊的乳頭。在李滄海的身體越來越火熱的時候,於虛雨下身的巨物,有意無意地頂著李滄海裸露的臀部。
巨物由臀部滑入她的兩腿之間,李滄海發漲的花瓣受到有力的摩擦,一股興奮的刺激和陣陣麻癢的快感,從小腹直竄她的腦門,她不自覺的發出輕微嬌喘,嬌軀也隨著於虛雨雙手的節奏陣陣輕顫。
於虛雨將右腿伸到李滄海的雙腿之間,然後讓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坐到在地,李滄海的身子也就自動地跟著他的動作倒了下去。由於於虛雨早先已將右腿放在她的股間,李滄海坐下的時候自然地雙腿一分,使得她的下身就這樣頂在了他的腿上。
於虛雨知道今天的重任,就是要徹底讓李滄海記住銷魂的滋味,才有可能將她長久的留在身邊。他一邊耐心的繼續撫摸,一邊讓右大腿也加入到混戰的行列,在她的股間不時地頂幾下,讓她享受上下雙管齊下的美妙享受。
可是腿的靈活性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用手爽快,李滄海很快就不能滿足那種緩慢的刺激,她的纖腰扭得更加有力。於虛雨騰出一隻手來,探到她的雙股之間,在美麗的花瓣上不停的掃來掃去。李滄海停止了扭動,開始尋找手指的進入。可是於虛雨卻不肯一下就讓她爽快,他的手依然在表麵遊弋,不肯衝進去深探花心。
第83回李滄海(二)
李滄海心頭泛起期待落空的失落,於虛雨及時的將他的嘴唇探到前麵,李滄海馬上配合的奉上朱唇,接受一個她從未曾體驗過的銷魂深吻。靈動的舌頭進入她的口中,四處挑起她心中的欲火,她貪婪地張大櫻唇,喉嚨中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她的妙目緊閉,沈醉在這無邊的春意之中。
於虛雨看到李滄海已經漸入佳境,便決定采取更進一步的行動。吻,使得她的欲望一路高漲;如有魔力誘惑的雙手,更是讓她欲罷不能。就這樣,於虛雨一步步將李滄海拖入了性欲的深淵。
於虛雨停下在玉肌上撫摩的右手,慢條斯理的將李滄海的玉手移到他的巨物上。李滄海的心�狂顫一下,但迷離的她任由他操縱,玉手按上那根驚人的怪物,她本能的握起拳,害怕抓住這根堅硬的怪物。
於虛雨好整以暇的用她緊握的拳頭,慢慢摩擦他那根粗壯的男性象征。一股內心的衝動和好奇,和周圍淫靡氣氛激起的勇氣,李滄海終於忍不住張開手掌,順著於虛雨的動作,用手指感受這根令人震撼的柱子。慢慢的,她輕輕握住整根巨無霸,用她的掌心感受那種紮實的血管跳動與柱體硬度。
柱體的跳動讓李滄海不由自主發出一陣呻吟,玉露不由自主的流出,女性的本能讓她兩手一起握住巨物,她下意識地想了解巨物的尺寸。她的試探過後,心髒更是狂跳。她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著。於虛雨此時也發出滿意的呻吟,受到鼓勵,她套弄得更加努力。
於虛雨的右手成功完成引導任務,繼續用力的壓揉李滄海的美乳,左手繼續進行強烈又快速的指奸。李滄海處子之身,不堪如此蹂躪,她的雙手放棄套弄,緊緊抱住於虛雨的雙肩。
李滄海的玉露隨著手指有力的抽動,開始流淌下來,接二連三的快感讓她全身顫抖。終於,她再也忍耐不住了,瘋狂扭動美臀,嘴�含糊地發出蕩人的呻吟。
於虛雨平和的表情再度露出滿足的笑容,他知道李滄海已經如他所願,走上了為她設計的那條路。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李滄海死心塌地地臣服。那樣,李滄海就會長期留在他的身旁。
就在李滄海欲火最高的時候,於虛雨突然停止動作。李滄海一愣,渾身立時滾燙起來。於虛雨在她的櫻唇上輕吻了一下,道:“師叔,我們這樣不對。剛才唐突之處,還請恕罪!”
說完,他將李滄海扶起身,拿起衣服,做出欲穿衣離去的模樣。
正要達到高潮頂端的李滄海,心中的空虛讓她忍不住想狂嘯,何此此時“逍遙內經”激發的欲火尚未解去,此時如何能容他離去?心中一急,一把將他抓住,臉色著急,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但卻不知道如何措辭,畢竟這種情況她從未遇過,良久才從口中憋出了一句:“別…別走…”
於虛雨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卻是依然如故:“師叔,我們如此已經不對,如果再繼續下去,我已經把持不住自己。”
李滄海心中大急,道:“你…你留下…”
說完,李滄海已經滿臉羞紅。
於虛雨聽到李滄海出口要他留下,心中油然有一種征服她的快感,展顏一笑,道:“師叔如仙嬌軀,我也是難舍難分,但師叔日後怪罪我,我卻是百死莫贖了。如果師叔不怪罪我,我留下便是。”
李滄海心中一喜,迅即又羞不可耐,滿麵嬌紅,輕輕地“嗯”了一聲。於虛雨看李滄海羞怯的模樣,心中暗喜,知道要讓李滄海這等神仙般的人兒,徹底丟去羞恥之心,就要讓她得到從未體驗過的高潮感覺,才能丟去她原先的端莊麵貌,從此甘心臣服於自己。
於虛雨聽話的走回來,將李滄海慢慢放在草地上,沒等她回過神來,抄起她的白嫩右腿,把胯下巨物猛然向前一頂,盡根沒入濕滑的花道!巨物頂開了她多年未經耕耘的桃源秘徑。
“痛,啊。”
李滄海嬌呼一聲,覺得下身被一下撕裂。她此時呈現出不堪蹂躪的媚態,雙目緊閉,檀口大開,可卻偏偏一點聲音也發不出。落紅順著河道滴落,美麗的花瓣附近顯得紅白分明,讓於虛雨頓生憐惜之心。
於虛雨知道她的痛楚,忍往抽插的強烈欲望,在她耳邊說道:“師叔,你運一下剛才所練功法,或可減少疼痛。”
李滄海聞言運功,隻覺渾身熱火上來,逐漸蓋住烈痛。隨著氣息的運行,她美妙的嬌軀開始蠕動。於虛雨覺得她的穀道開始濕滑張合,開始輕柔的抽插。
在巨物擊中花心深入之時,李滄海發出一陣銷魂奪魄的呐喊。於虛雨心想,幸虧安排諸女阻住處人入內,否則這一喊可能就要出醜。他停頓抽插,用巨物緊緊頂住花心,讓她去細細體會這種銷魂的快感。
李滄海的櫻唇大張,臻首輕搖,雙眼迷離,於虛雨的巨物,讓她從心�感受到通暢的快美,喉嚨中發出了抑製已久的呻吟,玉體開始變得滾燙,玉肌變得粉紅。
於虛雨左手一動,身體變幻個動作,成了李滄海騎在他身上。他一邊輕撫著李滄海被汗水浸濕的秀發,一邊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師叔,如果要我動作的話,要說出來。”
李滄海內功深厚,功行一個周天後,已慢慢習慣巨物的深入。
行功一遍後,她的渾身更加火燙,下體酸癢難耐,她氣喘籲籲地道:“雨兒,別停下來啊…”
說完後,李滄海感覺自己臉龐已是一陣滾燙。於虛雨心想,先讓她嚐嚐滋味,再作弄她不遲。他不再留力,雙手握住李滄海的纖腰,開始一下重似一下的聳動。李滄海全身受到從未體驗過的極大刺激,渾身一下酥軟下來,頓時玉露直流,讓抽插更加順利。
於虛雨下身盡情馳騁,他的魔手開始撫摸李滄海雪白豐潤的玉臀,巨物下下直擊花心。李滄海的手緊緊地抱著於虛雨的頭,嘴�“嗚…嗚…”
的呻吟不停。她不斷朝下麵用力套弄,追求更強烈的快感。
於虛雨見她已墜術中,微微一笑,道:“我的美麗師叔,讓我施展一下精妙給您體會一下…”
說完手上用勁,竟將李滄海的嬌軀一下下地向上拋著。這一下動作,李滄海直覺如飄雲端,巨物每次抽出到將要脫離,正在感到失落之際,自己的玉體卻又向下以無以倫比的速度下墜,巨物迅猛地向上一頂,似乎整個身體都要被刺穿的感覺,真是世間任何女子都無法抗拒的快感。這一招不要說是李滄海,就算閱人無數的青樓女子也不見得能應付得了。李滄海遭此重擊,頓時理性盡失,喉嚨一張,大聲呻吟出來:“哎…呀…啊…”
於虛雨看到李滄海如此騷浪,心頭那種征服這位尊貴女人的快感,更加不可抑製。李滄海的長發甩著,緊閉雙眼,大聲地呻吟,這種有力的攻擊,產生極度的快感,使得她差點就要死過去。
於虛雨的魔手緊緊抓住李滄海的纖腰,狠狠地往下一頓,巨物配合著這個時機迅速地向上一頂!頓時堅硬的巨物直貫到底,直頂到她幽深的花心深處。美麗絕倫的李滄海此時快感連連,嬌軀一陣哆嗦,口中蕩聲浪語連綿不斷。
隻見她美目泛白,渾身劇顫,長叫不止。花道一緊一鬆地緊夾著巨物,玉背弓起,股股滾燙的玉液從花心中飛射而出。於虛雨讓她行功吸納陽剛氣息,李秋水依言抱元守一,開始運功。
第84回李滄海(三)
功行一個周天,李滄海的理智漸漸恢複,她騎在於虛雨身上,身體尚在回味高潮的快感餘韻,正在回思剛才事情緣由。於虛雨此時雙手真氣一運,將她正麵朝下一放,抄起她的腰身,頓時李滄海四肢撐地爬在地上。
李滄海理智剛複,尚未來得及反應,於虛雨已經到她的身後,手抓住她的纖腰,巨物迅速挺進,從後麵再度侵入她的花道。這種從未體驗的體位快感,使李滄海敏感的身體欲火又來,燃燒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
羞辱的體位和不斷傳來的快感,讓李滄海的理智又開始模糊,腦中隻剩下求歡的意念。不管今後會有什麼後果,她隻知道方才的決定完全沒有錯,能得到這個男人和他的巨物,即便是要承擔天下罵名,也變得無所謂。
“我…我受不了了…好大的…好大的…”
李滄海又開始嬌呼。“好大的什麼?快說。”
於虛雨一邊不斷地抽送著,一邊鼓勵著她,讓她說出以前連想都不會想的蕩話浪語。李滄海為吐蕃聖母,身份尊貴,即便在極度的快感之中,那些過於露骨的羞人話語,依然還是說不出口。
於虛雨在加重轟炸之後,突然一下將巨物撤到花道口上,不再動彈。李滄海突然一下從快慰的雲端之中跌落到失落的穀底,心中那種酸癢真是難以形容,不禁帶著哭腔道:“別…別…折磨師叔了…快…快…”
“快…幹什麼啊?”
於虛雨繼續摧死她的自尊。“快…快進來…”
“用什麼進來啊?”
於虛雨依然不緊不慢。
李滄海大急,心中的騷癢實在難以抑製,此時也管不了什麼身份和麵子,大聲道:“將你的巨物插入我下麵。”
於虛雨頓時感覺有一種巨大的滿足感,李滄海的自尊自這句話後,在他麵前已經不能�頭。
於虛雨心中高興,巨物頓時如她所願,再次衝入她那玉露滿布的花道,一貫到底。李滄海的腦中,除了求歡之外,已經沒有其它念頭。在於虛雨的教導下,她不斷地嬌呼出浪聲蕩語,呐喊著心中的快樂。
時間在兩人不斷的交歡中流逝,李滄海的玉露,噴灑一次又一次;她的動作,在劇烈運動之後漸漸放慢;快樂的呐喊,也開始沙啞起來。
於虛雨幾日苦心策劃,今日擁有美人,卻是精神百倍,絲毫沒有疲倦的樣子。他的抽送依然有力,他的巨物仍然堅挺,他的精力依然旺盛。李滄海在快感的浪潮中,想象這個男人,抑或是上蒼可憐自己,派來排解她苦悶心情的天神?
李滄海畢竟是處子之身,花道在長時間的抽插之後,已經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再這樣下去,恐怕待會走路也要成問題。“雨兒,求求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了。”
李滄海開口求饒。“師叔,你這般天仙般的人兒,今日放開你,那還有機會與你一起。”
於虛雨開始拿話扣住李滄海。李滄海果然中計,嬌聲顫抖道:“雨兒,我與你都這樣了,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後再要吧。”
於虛雨心想這千金之軀既然已經臣服,可不能讓她對這事感到恐懼。他將巨物插入到花道最深處,急速的抽插了幾十下,在李滄海淋漓的嬌呼聲中飛射出有力的玉漿,李滄海經過這種刺激,又是長時間的蠕動、收縮、噴射。
兩人在交合中行功,李滄海率先收功,她覺得自己的內力因吸收陽剛氣息後,突飛猛進,達到了以前連想也不敢想的地步。她彷佛做了一場美夢一般,可下身因高潮而退去的麻痹感,和眼前風流俊朗的師侄,讓她感覺到真實。她清澈的鳳目�浮現出溫柔的眼神,這個男子給予了快樂,讓她終於找到了多少年前本應找到的東西,自此他將成為她的摯愛。
於虛雨不久收功,看著李滄海經過雲雨之後,顯得特別的粉嫩。上前摟住她道:“師叔,以後你是我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讓你享受人間真情。”
李滄海聽著他的甜言蜜語,不覺依偎在他的懷�,像一對情人一樣,沈浸在幸福的憧憬中。
兩人溫存一會,起身著衣,坐在茵茵草地上。李滄海回味剛才細節,覺得可能中了於虛雨的詭計,道:“雨兒,你這人太壞,使花招壞你師叔的名節。”
於虛雨巧妙的回答道:“這可不是我的過錯,誰讓師叔如此漂亮,迷得我失魂落魄。”
說完,一把勾住李滄海的嬌臉,給她一個漫長的濕吻。
天色將晚,兩人返回居所。梅劍四女在外警戒,見兩人過來,梅劍過來問安,道:“主人這般神采飛揚,今日習武必然大有成就。”
於虛雨看著李滄海,笑著說道:“這都是師叔的功勞,若不是師叔全力配合,我那有什麼進步。”
李滄海聞言,細想於虛雨話語,才知道他這人話�有話,真是壞透了。不由嬌羞不安,白了於虛雨一眼,快步返回住所。
李滄海深厚的陰功和處子元陰,讓於虛雨收獲巨大,他的“逍遙內經”在吸取李滄海的元陰後,已經突破初步階段,開始進入另一層深度。
李滄海此時如熱戀中的少女,與鳩摩智說要在此定居,與李秋水、童姥安享晚年。蘇星河在穀中為李滄海安置久居之處,與李秋水、童姥三人為鄰。
李秋水因於虛雨與王語嫣有婚約,與蘇星河商議,想在此會結束後讓兩人成婚。蘇星河道:“師弟一生桃花劫極重,大理段家的兩位女兒也與他結有婚約,阿朱那丫頭恐怕也與他有些緣源,不若待段家來人後,相商大婚日期,若師弟同娶四女,也是武林一段佳話。”
李秋水道:“同娶四女後,誰為正室?誰為側室?此事卻要雨兒講個明白,我可不能讓嫣兒為側室身份。”
蘇星河道:“師弟做事向有分寸,其實若他們真心相愛,估計也不會計較身份一事。聽師弟所言,四女恐怕都是異母同父的姐妹。凡事我等莫要強求師弟如何,隻要四女相互間認同,婚姻完美,也是一件好事。”
李秋水因為是王語嫣的親生祖母,關心則亂,她不願讓王語嫣出嫁之後,受一丁點委屈。因此也不聽蘇星河所言,急衝衝的去尋找於虛雨。
於虛雨剛教導幾女武功回房,見李秋水進來,連忙迎入房中,問道:“師娘找我有事?”
李秋水與於虛雨有些手腳,先前急匆匆的來此,是想問他王語嫣的名分之事,被他一雙色眼掃來掃去,不覺有些羞澀,欲要詢問之事也忘在腦後。
於虛雨細看她的麗容,看她與李滄海姐妹兩人極為相像,想起與李滄海那日瘋狂交歡,不由色心又起,關上房門,剛要將李秋水抱往床上。
李秋水本來為孫女婚事而來,不料卻是自投落網,在於虛雨寢室內又擔心別人撞見,不由又急又羞。嬌聲說道:“雨兒,這可是大白天,讓人撞見了可要羞死了,晚上再過來陪你。”
於虛雨聽門處傳來腳步聲,與李秋水兩人連忙坐好。門聲響處,卻是李滄海進來。李滄海見姐姐也在房間�,道:“姐姐也在此處,卻是正好,我見周側山上風景秀麗,欲要約人一起去欣賞風景。不如我們三人一起上山,看看峰上景致如何。”
李秋水本來擔心於虛雨白日宣淫,聽此正好脫身,道:“我正巧無事,正好陪你前往。”
於虛雨聞言,自是明白李秋水之意,傳音道:“今晚上過來,看我如何收拾你。
第85回慕容世家(一)
於虛雨也從未上山,此時不由靜極思動。三人輕功卓絕,逍遙派輕功講究身法靈動,一男兩女,如下凡仙人,瀟瀟灑灑,走山路如履平地。
函穀之地甚為險要,除穀口平坦外,其餘幾麵山峰險峻,莫非三人絕世輕功,敵人欲要從山上進來,卻要大費周折。三人躍到峰頂,觀看附近景致,卻是清秀幽奇。三人皆說蘇星河眼力果然不凡。
往西行約四五�,聽得水聲嘩啦啦的響,轉過一處小坡,隻見左前方猶如幾匹白布垂下,一條小瀑布從崖上直瀉下去。瀑布那邊隱約見幾個人影,鬼鬼祟祟。
於虛雨凝目看去,倒像是慕容世家的四大莊主,他對秋水、滄海姐妹道:“此四人像是慕容世家之人,估計要對付穀中之人。我們潛往前去,你兩人注意保護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麵。”
於虛雨看看地形,讓兩女在這邊觀察接應,他繞到瀑布上邊,從小河狹窄處躍過去。他隱藏行跡,漸漸靠到眼前。此處共有六人,慕容複、鄧百川、公治乾、包不同、風波惡和阿碧。
話聲傳來,於虛雨凝集耳力,仔細傾聽。鄧百川道:“公子,丁春秋乃邪惡之徒,我等與其合作,若江湖上傳開,我等何以立足?”
隻聽慕容複道:“家父想法,我也想不清楚,於虛雨武功高強,又有多股勢力相助,若要除去此人,光憑慕容世家勢力,比登天還難。於虛雨此次欲要稱雄江湖,我等將與會群雄一網打盡,再與丁春秋決裂就是。”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道不同不相為謀,丁春秋與我等不是一路人,與他共事,無非是與蛇同床,後必為他反噬。與其這般行使陰謀詭計,日後無顏麵對江湖中人。”
慕容複冷笑一聲:“包三哥英雄無敵,你與於虛雨能對上幾合。若不是丁春秋那�有極毒水蛭,我等縱使拼上性命,也未必能傷得於虛雨。為恢複大燕,江湖薄名算得了什麼。何況江湖中勝者為王,待這群精英死去,江湖中能與我慕容世家爭勝之人,除了丁春秋還有幾人。我等霸住中原,挑起幾國戰事,然後乘機奪取一城之地,伺機擴張,大業或可成功。若墨守陳規,慕容世家從此從江湖除名也。”
隻見包不同撇了撇嘴,欲言又止,想是因為對話者是慕容複,不好反駁。公治乾道:“公子,有些話我們做下人的本不該說,但又覺得不吐為快。若公子覺得難聽,不要往心�去,等於我發了幾句牢騷。”
慕容複道:“二哥莫如此客氣,自家兄弟,有話直說。”
公治乾道:“我大燕朝已滅國多年,曆代家主皆勵精圖治,意欲複國。慕容世家現今勢力漸弱,諸國勢力皆強大無比。便是大理弱國,以慕容世家與段家較量,實力也相差懸殊。以前我們家道殷實,在武林中聲名顯赫,也是一方霸主。如今為了複國美夢,在江湖中添些血腥。現今慕容世家在武林中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們再行此殺劫,倘若事情泄露,我們在武林中再無立足之地。就是事情成功,我也無顏再行走江湖。公治乾身受慕容世世家大恩,若公子憐憫我,我這就歸隱山林,找一處僻靜之處享受晚年。若公子不許,就請一掌擊死小的。”
公治乾說完跪倒在慕容複麵前,“砰、砰、砰”嗑了三個響頭,力量極強,頓時血流滿麵。風波惡與公治乾最好,忙上前為公治乾止血。
不待慕容複反應,包不同也上前跪下道:“公子爺是大燕國慕容氏堂堂皇裔,興複燕國的大業雖然艱難萬分,但咱們鞠躬盡瘁,竭力以赴。能成大事固然最好,若不成功,終究是世上堂堂正正的好漢子。慕容家今與那武林敗類結盟,就算將來做得成皇帝,也不光彩。我包不同若跟公子行此事,不免於心有愧,為舉世所不齒。我想法與二哥一樣,請公子爺放我一條活路,讓我和二哥歸隱山林吧。”
這時風波惡也跪下道:“公子,我等也是如此想法。”
鄧百川在側見三位兄弟跪成一排,他也過來跪下,說:“公子,我兄弟四人忠心耿耿,但是卻是堂堂正正的江湖漢子。老爺所行事情,我等下人不敢議論。但我等行走江湖,卻隻怕別人說個孬字。前段時間,與於虛雨等人為敵,我已嚐夠與武林正義對敵的滋味。與丁春秋結盟,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如今又要毒殺天下群雄,我鄧百川也下不去手。若公子信任我們,我等即可遠走高飛,再不理江湖事務,若公子爺怕我們泄密,可當場擊斃我們四人,小的卻不敢說半個不字。”
慕容複看四人直挺挺的跪成一排,臉上都帶有正氣凜然之色,不由又急又氣,指著他們道:“你們身受慕容家重恩,如今慕容家危難之時,竟然如此。也罷,也罷,你等去吧。”
鄧百川四人連嗑幾個響頭,頭也不回,沿小路下山去了。慕容複見四人走遠,回過神來,一掌擊往石上,將一塊青石擊下一塊,沿瀑布轟然下去。
阿碧見慕容複暴怒,不敢出聲,隻是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慕容複�頭,自見阿碧,喝道:“現在大家都走了,你待在此地幹嘛,你也走吧。”
指著鄧百川他們走的方向,吼道:“走,走。”
阿碧跪伏於地,不敢出聲,隻是默默落淚。慕容複也不理阿碧,從草叢�取出一個皮囊,埋頭往水邊走去。阿碧看他如此,說道:“公子,請三思而行。”
於虛雨在石後,大約搞明白了這件事情。必是慕容世家與丁春秋結盟,丁春秋提供毒蛭,讓慕容世家在函穀上遊投毒。丁春秋精於毒物,所馴毒物,必定是奇毒之物,但此河為常流水,如何能讓毒素凝集不散,而毒倒穀中之人,卻想不明白。看阿碧話語,想必慕容複所執之物,必是毒物無疑。
於虛雨發動身形,截到慕容複前麵,搶向皮囊。慕容複家傳武功非同小可,雖然不是於虛雨對手,但他家傳絕技‘鬥轉星移’絕對不同凡響。隻見借力打力,竟將於虛雨搶奪之力轉移。於虛雨見抓往皮囊之力徑向左手抓來,連忙卸去力道,再次出手進攻。
慕容複此時無還擊之力,隻是運用‘鬥轉星移’,借力打力,卸去於虛雨進攻之力。於虛雨此時施展‘天山折梅手’,以快打快,慕容複一手拿著皮囊,影響功力。他將皮囊住於虛雨身上一摔,借於虛雨一怔之時,開始反擊。
於虛雨本不懼毒,反將皮囊擊回到慕容複身上。慕容複嚇了一跳,欲要借力打力,卻擔心皮囊破碎,被毒蛭咬中。於是一招‘鬥轉星移’將皮囊移向左側的阿碧。
阿碧自小在慕容世家長大,對慕容複忠心耿耿。不料關鍵時刻,竟被慕容複當作替罪羊。阿碧正關心場中戰事,怎料到慕容複會把她出賣。此時皮囊口已開,阿碧在一怔之餘,用手一拍,正好擊中皮囊。
皮囊中毒蛭受力,從皮袋中竄出,一下咬中阿碧左臂。毒蛭一碰皮膚便吸,阿碧左臂立時漆黑。於虛雨一見大驚,棄了慕容複,上前扶起阿碧,一把拉下毒蛭,毒蛭受驚,往於虛雨咬去,卻見它立時僵硬,被於虛雨體內之血反而毒死。
慕容複已經頻頻遇險,幸虧阿碧受傷,他得以趁機逃脫。李秋水、李滄海姐妹在對岸,見這邊發生變故,急忙躍過山澗幫忙。此時蛭毒已將行到心脈。於虛雨連忙運功輸入阿碧體內,阻住毒氣上升。
第86回慕容世家(二)
阿碧此時明知必死,對於虛雨道:“於大俠,你是好人。可憐我跟錯主人,平日忠心耿耿,竟然被當作替死鬼。於大俠不要枉費心力,此毒天下無藥可解。老爺和丁春秋密謀,讓老爺在下遊以天蠶絲網擋住毒蛭,讓毒蛭汙染溪水,毒害中原群雄。聽說這毒蛭之毒天下無雙,下水�餘方圓內水質皆會成為劇毒,飲者立斃。所幸毒蛭已死,他們一番心力也白費了。於大俠,你對阿碧的恩德,阿碧下生報答。”
於虛雨此時知道,若想解此毒,必須得用交合之術。他說道:“阿碧妹子,有一解毒之法,但要玷汙你的清白。你若不嫌棄,日後就跟在我身側。此毒毒性太猛,需要馬上救治。”
阿碧聽完於虛雨之言,求生之心頓生,說道:“於大俠莫要如此說,我能隨你為奴為婢,是我的福分,若能解毒,大俠莫要顧慮太多。我要留著這條性命,去告訴鄧百川四位哥哥。”
於虛雨打量四周,在溪旁一隱蔽處有一塊青石。於虛雨將阿碧抱到青石上,用嘴唇含住她的櫻唇度過一口真氣,暫時壓製一下毒氣。他回頭對李秋水姐妹道:“兩位師叔暫且護法,我先替阿碧解毒。”
於虛雨快捷的脫去自己與阿碧的衣服,一具白嫩的少女胴體現在眼前。一雙剛剛發育成熟的處女椒乳,尖挺白嫩,頂端兩粒粉紅的乳頭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一雙修長的秀腿白嫩光滑,小腹平坦嫩滑。
於虛雨抓住她的雙腿向兩邊一分,少女最神秘的部位便呈現在眼前。處女的花瓣呈粉紅色,緊密的閉合在一起,隻留下一道密縫,萬分誘人。
其時阿碧的左邊肩膀已完全漆黑,於虛雨的內力控製不住毒素的發作,黑線正順著血脈往�慢慢延伸。於虛雨顧不得欣賞春色,抓住阿碧的兩腿,向兩邊一分,巨物頂在花道口,腰胯用力,巨物已頂進少許,再一用力,整根巨物盡根而沒,進了溫潤的花道。
阿碧慘叫一聲,暈了過去。落紅順著縫隙處滴落到青石上,彙集成一灘,讓人觸目驚心。於虛雨將阿碧兩腿扛在肩上,開始抽插起來。不一會阿碧悠悠醒來,隻覺的花道內除了有疼痛感之外,還有一絲瘙癢。過了一會,隻覺的小穴內盡是瘙癢感,不由得哼出聲來。
少女的初次高潮說來就來,阿碧身子繃緊,花道一陣蠕動,一股陰精瀉了出來。於虛雨旨在救人,也不控製,借著陰精噴灑的快感,打了一個哆嗦,一股陽精也射了出來。
於虛雨伏在阿碧身上,教她吸納下體氣息之法,阿碧依言運功,隻一會工夫,阿碧身上的漆黑漸消,慢慢褪到傷口之處,白膚先是一片蒼白,然後恢複成常色。
於虛雨見阿碧毒性已去,右手抓住她的小手輕輕捏弄,嘴唇靠著阿碧的耳垂輕舔,阿碧本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此時被這花叢老手挑逗,已是把持不住。一陣一陣的瘙癢由下體傳來,兩個乳房也有一種鼓脹感。此時的阿碧俏臉通紅,額頭和鼻尖布滿了細小的汗珠,隨著急促的呼吸,嬌嫩的胸部一起一伏。
阿碧身材適中,由於經常練武,所以身上沒有一絲贅肉,雙腿顯得修長、堅固;玉乳不大不小,頂端兩粒紅豆,由於於虛雨的挑逗,兩粒乳頭已經挺立;大腿根部,陰阜微微隆起,上麵分布著濃密適中的嫩毛,花道口已經分泌出一些細小的玉露。
於虛雨剛才急於解毒,沒有好好享用這具嬌嫩胴體。此時他將阿碧的嬌嫩玉乳握在手中,往返摸弄。阿碧覺得從玉乳上傳來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覺,很是受用。她已是欲火焚身,兩條嫩腿緊緊閉合在一起,雙腿往返撮弄。
於虛雨挺起身來將阿碧的秀腿扛在肩上,將巨物在嬌嫩的花瓣上往返摩擦幾下,然後便向�緩緩頂去。處女花道雖然經過剛才開發,依然狹窄無比。於虛雨隻覺得巨物被阿碧的嬌嫩花道包裹,舒爽至極。他雙手按著阿碧的玉峰,開始挺動起來。
阿碧初時嬌啼呼痛,在於虛雨的輕抽慢插下,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於虛雨的速度開始加快,每一次撞擊,都使阿碧的花心受到巨大的震撼。
阿碧已經陷入了男女交合的無邊的快樂中,在於虛雨的進攻下已是神誌不清,不由發出一陣嬌吟,顯得舒暢無比。於虛雨開始大力抽插,次次盡根而入,阿碧如飄向雲際,隨著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真似飄到九天雲外。
阿碧不由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呼,渾身顫抖,花道急劇的收縮,一股玉露疾噴而出。於虛雨在玉露的刺激下,急頂數下,將巨物緊緊頂在阿碧的花心上,隨著一聲低吼,一股精液疾射而出。
於虛雨指點阿碧運功,自己也開始吸收阿碧的處子元陰。阿碧收功,不由有些羞不可耐,於虛雨溫聲寬慰幾句,欲帶她回函穀安置。阿碧雖然心痛處女之身已失,卻也嚐到了男女交合的樂趣,倒沒有過度悲傷,隻不過心中憤恨慕容複。
李秋水姐妹親見野合場景,不由有些心動,但兩人內功修為都深,表麵都是聲色不動。於虛雨將毒蛭小心收在玉瓶中,裝在懷�,阿碧不由問道:“公子,要這種毒物做什麼。”
於虛雨道:“世間萬物,有得必有失,有功必有過,隻不過從什麼方麵看罷了。像這種毒物,世上極為罕見,讓它傷人,毒性巨大。但如讓他入藥,卻是千金難買。”
阿碧剛剛中毒元氣受傷,又因破身行路艱難,於虛雨將她抱在懷�。四人從原路進穀,於虛雨進穀後,一邊找阿朱來照顧阿碧,一麵命人急召童姥、無海子,與李秋水、李滄海五人一起沿小河下遊尋找慕容博。
沿河邊行走,卻是崎嶇難行,溪流將出穀之時,卻鑽入一道山縫�,再也無路可走。於虛雨認為欲要從山處轉出,趕到慕容博所處地點,估計慕容複應該趕到。他見水流雖然湍急,但路途很短,他折下一根樹木投入水中,腳尖一點,踩在樹木上,水流托著樹木往前急走。於虛雨何種輕功,隻要有借力之處,自然穩如泰山。童姥、李秋水、李滄海、無海子四人隨後,學於虛雨樣子,折下樹木著力,往下遊追去。
於虛雨一路小心謹慎,因為他知道天蠶絲網的威力。一出山縫,於虛雨不敢怠慢,他見左側河邊已經平坦,疾往側一跳,躍上岸來。隨後四人見於虛雨上岸,也縱身上去會合。五人往前走幾百米,有一處溪流緊窄之處,五人所乘樹木突然停下,細看也沒阻礙之物,眾人不由奇怪,正要上前查視,於虛雨示意大家注意,傳音讓大家隱藏身影。
一名灰色蒙麵人從旁邊巨石後躍出,前往檢查樹木停頓的地方,隻見他的輕功身法,於虛雨知道這肯定是慕容博。於虛雨傳音讓大家分散,將慕容博包圍起來。讓無海子先出麵講話,以他前事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伺機擒他。
無海子繞到小路,然後扮作行腳僧人,往慕容博這�走來。慕容博踩在天蠶網上,將五塊樹木從水�撈起,扔往岸上,一回頭看見小路上走來一位老僧。天蠶絲網晶瑩透明,從遠處看好似淩空站在半空中。無海子往這邊慢慢走來,向慕容博瞧去。
第87回慕容世家(三)
慕容博清理樹木完畢,躍上岸來,欲要殺人滅口。見這老僧目光遲鈍,直如視而不見其物,卻又似自己心中所隱藏的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看透了,不由得心中發毛,周身大不自在。隻聽那老僧歎了口氣,說道:“慕容居士,老衲是少林藏經閣僧人無名,今來向居士索取秘籍副本。”
慕容博一聽,大吃一驚。一則他以為自己在少林寺偷錄秘籍之事,無人知曉;二則他行事隱秘,若少林僧人能找上門來,那於虛雨是否就在附近。他小心的四處張望,卻沒發現什麼敵蹤,心中也大為安定。
無名接著說道:“慕容居士雖然是鮮卑族人,在江南僑居已有數代,老僧初料居士必已沾到南朝的文采風流,豈知居士來到藏經閣中,將我祖師的心言法語、曆代高僧的語錄心得,一概棄如敝屣,挑到一本‘拈花指法’卻便如獲至寶。昔人買櫝還珠,貽笑千載。居士乃當世高人,卻也作此愚行。唉,於己於人,都是有害無益。”
慕容博心下駭然,自己初入藏經閣,第一部看到的武功秘籍,確然便是‘拈花指法’,但當時曾四周詳察,查明藏經閣�外並無一人,怎麼這老僧直如親見?
隻聽那無名又道:“居士之心,貪多務得。慕容居士將本寺七十二絕技一一囊括以去,悉數錄了副本,這才重履藏經閣,歸還原書。想來這些年之中,居士盡心竭力,意圖融會貫通這七十二絕技,想必武功大為所進了。你錯了,全然錯了,次序顛倒,大難已在旦夕之間。”
無名道:“本派武功傳自達摩老祖。佛門子弟學牙,乃在強身健體,護法伏魔。修習任何武功之間,總是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學為基,則練武之時,必定傷及自身。功夫練得越深,自身受傷越重。如果所練的隻不過是拳打腳踢、兵刃暗器的外門功夫,那也罷了,對自身為害甚微,隻須身子強壯,盡自抵禦得住。但如練的是本派上乘武功,例如拈花指、多羅葉指、般若掌之類,每日不以慈悲佛法調和化解,則戾氣深入髒腑,愈隱愈深,比之任何外毒都要厲害百倍。慕容居士非我佛門弟子,又不存慈悲布施、普渡眾生之念,因此始終不能消解修習這些上乘武功時所鍾的戾氣。
慕容博隻聽得幾句,便覺這老僧所言大含精義,道前人之所未道,心下有凜然之意。驚懼之心卻欲來欲濃,料想少林既然派他來索經,必有過人之能。
但聽無名繼續說道:“我少林寺建刹千年,古往今來,唯有達摩祖師一人身兼諸門絕技,此後更無一位高僧能並通諸般武功,卻是何故?七十二絕技的典籍一身在此閣中,向來不禁門人弟子翻閱,慕容居士可知其理安在?”
慕容博聽他吐屬高雅,識見卓超,不由暗暗納罕。口中卻強硬的說:“那是寶刹自己的事,外人如何得知?”
老僧續道:“本寺七十二絕技,每一項功夫都能傷人要害、取人性命,淩厲狠辣,大幹天和,是以每一項絕技,均須有相應的慈悲佛法為之化解。這道理本寺僧人倒也並非人人皆知,隻是一人練到四五項絕技之後,在禪理上的領悟,自然而然的會受到障礙。在我少林派,那便叫做‘武學障’,與別宗別派的‘知見障’道理相同。須知佛法在求渡世,武功在於殺生,兩者背道而馳,相互製。隻有佛法越高,慈悲之念越盛,武功絕技才能練得越我,但修為上到了如此境界的高僧,卻又不屑去多學各種厲害的殺人法門了。”
忽聽得嗤、嗤、嗤三聲輕響,響聲過去更無異狀。慕容博臉上兀然變色,原來他剛才雙手攏在衣袖之中,暗暗使用“無相劫指”神不知、鬼不覺的向無名彈去,不料指力甫及那老僧身前三尺之外,便似遇上了一層柔軟之極,卻又堅硬之極的屏障,嗤嗤幾聲響,指力便散得無形無蹤,卻也並不反彈而回。
無名又道:“本寺七十二絕技,均分‘體’、‘用’兩道,‘體’為內力本體,‘內’為運用法門。慕容居士本身早具上乘內功,來本寺所習的,隻不過七十二絕技的運用法門,準有損害,卻一時不顯。老施主視死如歸,自不須老衲饒舌多言。但若老衲點途徑,令老施主免除了陽白、廉泉、風府三處穴道上每日三次的萬針攢刺之苦,卻又何如?”
慕容博臉色大變,不由得全身微微顫動。他陽白、廉泉、風府三處穴道,每日清晨、正午、了夜三時,確如萬針攢刺,痛不可當,不論服食何種靈丹妙藥,都是沒半點效驗。隻要一運內功,那針刺之痛更是深入骨髓。一日之中,連死三次,哪�還有什麼生人樂趣?這痛楚近年來更加厲害,身患這無名惡疾,實是難以忍耐。這時突然聽那老僧說出自己的病根,委實一驚非同小可。以他這等武功高深之士,當真耳邊平白響起一個霹靂,絲毫不會吃驚。但那老僧這平平淡淡的幾句話,卻令他心驚肉跳,惶感無已,他身子抖得兩下,猛覺陽白、廉泉、風府三處穴道之中,那針刺般的劇痛又發作起來。本來此刻並非作痛的時刻,可是心神震蕩之下,其痛陡生,當下隻有咬緊牙關強忍。但這牙關卻也咬它不緊,上下牙齒得得相撞,狼狽不堪。
那無名緩步向前,伸出一掌,拍向慕容博頭頂。慕容博初時見那老僧走近,也不在意,待見他伸掌拍向自己天靈蓋,左手忙上�相格,又恐對方武功太過厲害,一�手後,身子跟著向後飄出。他姑蘇慕容氏家傳武學,本已非同小可,再鑽研少林寺七十二絕技後,更是如虎添翼,這一�頭,一飄身,看似平平無奇,卻是一掌擋盡天下諸般攻招,一退閃去世間任何追擊。
豈知無名一掌輕輕拍落,波的一聲響,正好擊在慕容博腦門正中的“百會穴”上,慕容博的一格一退,竟沒半點效用。“百會穴”是人身最要緊的所在,即是給全然不會武功之人碰上了,也有受傷之虞,無名一擊而中,慕容博全身一震,向後便倒。
於虛雨等人見無海子製服慕容博,從藏身處都跳過來。童姥道:“想不到師弟武藝如此精妙,遠勝我等多也。”
無海子道:“非是我武功高強,而是我盡摸慕容博虛雨。我先用他的往事讓他的心驚懼,又提功引發他的暗疾,在他暗疾發作時擊他身上薄弱環節,因此一擊便中。其實剛才,我已運用我全身功力,若此招不勝,反有落敗可能。”
於虛雨上前,抓住慕容博尺關穴,開始吸取慕容博內力。慕容博內力深厚,於虛雨吸納了能有兩刻鍾,方才將他全身功力吸幹。於虛雨也不點他穴道,提著他回返函穀,準備在群雄雲集時,斬下他頭顱收攏群雄人心。
童姥到河邊收起天蠶絲網,五人帶著慕容博,從穀外繞回函穀。於虛雨搜慕容博身上之物,除了若幹銀票、房契外,還有一本秘籍,《鬥轉星移圖解》於虛雨一見大喜,將銀票、房契等交童姥保管,以便日後發展門派之用,自己將秘籍放入懷中。
眾人走得未有一半,正逢慕容複急急往這趕來。慕容複見於虛雨嚇得欲轉身就走,猛然見慕容博被擒,父子連心,拼命來搶。於虛雨將慕容博交給無海子,右手食指向慕容複急指,“六脈神劍”中“商陽劍”的一招,嗤的一聲響,慕容複一隻衣袖已被無形劍切下,跟著劍氣與慕容複的掌力一撞。慕容複隻感手臂一陣酸麻,大吃一驚,急忙向後躍開。於虛雨左手小指點出,一�“少澤劍”又向他刺去。慕容複忙展開左袖迎敵,嗤嗤兩劍,左手袖子又已被劍氣切去。
第88回慕容世家(四)
慕容複見於虛雨從未見過“六脈神劍”“鬥轉星移”借力打力也失去效果。他拔劍出鞘,精神一振,使出慕容複家傳劍法,招招連綿不絕,猶似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武林人士向來隻聞姑蘇慕容氏武功淵博,各家各派的功夫無所不知,殊不料劍法精妙如斯。
於虛雨學會“六脈神劍”多時,一直未有機會使用,如今將慕容複當作練功靶子。一時間,少商、商陽、中衝、關衝、少衝、少澤六脈劍法縱橫飛舞,得心應手。
慕容複每一招不論如何淩厲狠辣,總是遞不到於虛雨身周一丈之內。隻見於虛雨雙手點點戳戳,便逼得慕容複縱高伏低,東閃西避。突然間拍的一聲響,慕容複手中長劍為段譽的無形氣劍所斷,化為寸許的二三十截,飛上半空,斜陽映照,閃出點點白光。
慕容複猛吃一驚,卻不慌亂,右掌急揮,將二三十斷劍化作暗器,以滿天花雨手法向於虛雨激射過來,於虛雨卻用起師門絕學天山折梅水,隻聽“叮、叮”連響,將這二三十斷劍一一接著,扔在腳下。
慕容複趁機從行囊中取出一把精骨扇,展開後揮舞刀法,但見他忽使“五虎斷門刀”忽使“八卦刀法”不數招又使“六合刀”頃刻之間,連數八九路刀法,每一路都能深中竅要,得其精義。但他始終無法欺近於虛雨身旁。慕容複將扇一合,當判官筆使用,一出手,招招點穴招數,筆尖上嗤嗤有聲,隱隱然也有一股內力發出。
慕容複欲打欲是心焦,但是父親又不能不救,不得已變幻為鉤法、鞭法來用。於虛雨大拇指按出,使動“少商劍法”這路劍法大開大闔,氣派宏偉,每一劍刺出,都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
若非於虛雨將慕容複當成練武對象,他早已落敗。漸感難以抵擋。於虛雨將一路少商劍法使完,拇指一屈,食指點出,變成了“商陽劍法”商陽劍的劍勢不及少商劍宏大,輕靈迅速卻遠有遠之,他食指連動,一劍又一劍的刺出,快速無比。使劍全仗手腕靈活,但出劍收劍,不論如何快速,總是有數尺的距離,他以食指運那無形劍氣,卻不過是手指在數寸範圍內轉動,一點一戳,何等方便?何況慕容複被他逼出丈許之外,全無還手餘地。
於虛雨此時若施展功力,用不了三招便可取慕容複性命,他將慕容複的拼命隻當成是練武過招,也不緊逼,隻是一招一式的施展劍法,商陽劍使完是中衝劍,中衝劍使完是關衝劍,關衝劍法不及使完,一不小心將慕容複鋼扇擊落。此時慕容複紅了眼睛,揮掌又上來接戰。
於虛雨此時若使用六脈神劍,慕容複不死即傷。他施展天山折梅手,不待慕容複施展鬥轉星移,已將慕容複腕穴扣住。慕容複隻覺內力源源不斷消失,心中焦急,自然而然用力欲摔開於虛雨,不料手腕加力,內力泄得更快,不到一刻鍾時間,慕容複渾身內力已被於虛雨吸淨,軟癱於地。
慕容博其時神智已經清醒,但是內力全失,看著慕容複被於虛雨一點點將內力吸淨,也無能無力。慕容博知道今日被於虛雨擒去,必定有死無生,但慕容複尚未生子,兩人一日而亡,慕容家自此斷後。他掙紮著走到於虛雨麵前,行大禮道:“我慕容博整日想光複大燕,做下無邊殺戮,我慕容博作惡多端,理應就死。但請於大俠考慮複兒一生無甚大過,若非受我連累,江湖聲名也好。求大俠饒恕複兒一條生命,我慕容博感恩不盡。”
於虛雨道:“你身上血債累累,導致你父子眾叛親離,你們內力已失,四大家將也已叛你等而去,我就算有心放了你等,天下群雄怕是也不會放過你們。”
慕容博道:“我隨於大俠給群雄一個交代,隻要於大俠金口一開,讓群雄網開一麵,定可保複兒一條性命。”
慕容複醒來,見父親為他求取性命,道:“爹爹,我慕容複英雄一生,今日得此下場,那有顏麵活在人世,你不用求他,我們父子死在一起便是。”
慕容博大聲說道:“複兒,你有兒子沒有?”
慕容複道:“你祖上都有兒子,你沒有兒子,就是不孝。你要臉麵可以,隻要生下一個兒子後,你盡可自殺。”
慕容複聞言再不言語。
無海子在側,見父子兩人落得如此下場,道:“王霸雄圖,仇恨循環,盡歸塵土,消於無形。”
慕容博聞言一震,想起一生為霸業奔波一生,到如今如此下場。又想即便奪得王位,又能如何,心中不由大悟,道:“庶民如塵土,帝王亦如塵土。大燕不複國是空,複國亦空。”
說完他盤膝於地,閉上雙目,臉上暴虐之氣頓消,反顯得慈眉善目。
無海子對於虛雨道:“如今慕容博已經悟出佛門真諦,掌門何不給他們一條自新之路。”
於虛雨對慕容博父子道:“師叔為你父子求情,我可放你等一條生路,你等沿途往燕子塢方向行走,我命丐幫弟子幫你們尋回鄧百川之人,群雄若不能原諒你等,不若帶家小隱居去吧。”
於虛雨說完,不管兩人生死,五人返回函穀,傳命丐幫弟子找尋鄧百川等人,告訴他們慕容父子現狀,讓他們尋找到慕容父子後,即刻攜帶家人隱居。
四大家將其時離開此地未有多遠,得丐幫弟子消息後,馬不停蹄找尋兩人。消息在群雄中傳開,立時就有人開始尋找慕容博報仇。幸虧鄧百川等人行動迅速,在群雄趕到前找到兩人,殺出重圍,護送兩人回返燕子塢。
此時青城派掌門司馬林,伏牛派掌門崔百泉,秦家寨寨主姚伯當等人,聞於虛雨廢去慕容博父子內力,前來請示如何舉止。於虛雨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慕容世家雖然勢落,但其手下還是很多,若前往尋仇,死傷更多,漸漸成為世仇。再則以慕容世家名聲,遭此慘敗,比直接取了他們性命還要痛苦。慕容博仇人太多,前往報仇者必定很多。若與報仇人爭鬥,則慕容世家此時實力薄弱,恐怕支撐不了多久。我考慮慕容山莊必會棄下祖業,覓地隱居。如此皆大歡喜之局,諸位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司馬林因其父死於慕容博之手,道:“如此倒便宜了慕容博那老賊。”
於虛雨道:“你等若去燕子塢尋仇,慕容博若是出麵任你宰割,而其餘家人皆不與你等為敵,你如何處置?”
司馬林沈吟半晌道:“若慕容世家如此示弱,諸路英雄反而不易下手,但一頓折辱是免不了的。”
於虛雨道:“慕容博已悟通佛理,你們折辱他一頓,他隻會覺得罪過減輕。若聽之任之,他想起當年暴行,必定悔恨異常。如其與慕容世家結怨,何不示以大度有容人之量,日後慕容家還會感你一份人情。”
三派門人聽從於虛雨勸說,與慕容世家仇隙到此結束。但江湖尋仇之人依然眾多,慕容博對自己所鑄大錯,都坦然以待。真如於虛雨猜想那樣,他坐在莊門處,有尋仇者要殺要剮,悉由尊便。尋仇者反認為如此殺他,卻非大丈夫所為,都折辱他幾名,或是拳打腳踢幾下,解解氣而已。
慕容博至此大徹大悟,慕容複遭此挫折後也心灰意冷,所幸四大家將忠心耿耿,最後護送慕容山莊家小,收拾細軟,擇地隱居,慕容世家從此在江湖除名。
第89回秋水滄海(一)
五人回到穀中,已經傍晚時分,一同就餐後各自返回住所。於虛雨回到寢室,梅劍四婢服侍他洗浴後,他上床安歇,心中考慮李秋水今夜能不能過來。
這時,隻聽窗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於虛雨打開窗戶,一位美女躍進室內,在淡淡的月光下,於虛雨以為是李秋水,上前道:“師叔,看我今夜如何收拾你。”
美女淡淡的沒有說話,來到床邊坐好。
於虛雨以為是李秋水,將她推倒在床榻上。李秋水平昔性格剛強,今晚卻顯得溫順依人,這讓於虛雨非常詫異。因為於虛雨約李秋水今夜相會,根本沒考慮原來這個美女不是李秋水,而是李秋水的同胞妹妹李滄海。因為她們姐妹極其相象,在黑暗�更是不容易分辯清楚。
白天於虛雨為解阿碧所中蛭毒,與她在野外野合,李秋水與李滄海在旁邊護法,目睹整個過程,兩人皆是春潮洶湧。姐妹倆人皆不知於虛雨與兩人同樣有染,李滄海根本沒考慮於虛雨將她當成了李秋水。
所幸於虛雨對姐妹兩人都非常尊重,口中稱為師叔,不然如果喊錯名字,恐怕又惹起無端風浪。於虛雨擁著李滄海的嬌美玉體,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時她榻上玉體橫陳,春光滿室。於虛雨輕撫慢揉,李滄海情欲如潮。她的玉體緊緊貼在於虛雨身上,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性感鮮紅的櫻唇主動獻吻。
借著淡淡的月光,於虛雨看著她美麗誘人的玉體和春情蕩漾的俏臉,激起了強烈的欲望。於虛雨的手從優美的山峰,摸到幽美的河穀,終於發現出異樣。李秋水與李滄海雖然相象,李秋水曾經生養過,因此在身體上還是存大很大的差別。
於虛雨明白身下的美人是李滄海時,比剛才更是激動。畢竟將李滄海弄到手,費了很多周折,輕易得不到的美人更值得珍惜。柔嫩的高峰、飽滿紅潤的河穀,讓於虛雨感覺到手感異常舒適,同時他發覺河穀已經玉露泛濫。
淡淡的月光下,於虛雨細細玩弄這美玉般的胴體。李滄海麵貌嬌美,肌膚白嫩,豐滿呈粉紅色,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山峰高挺,大小適中,彈性十足,小腹平坦光滑,肥美柔嫩的穀丘高突似如出籠肉包,花瓣呈粉紅色,微微張開著,流出的玉露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芒。
經過耐心的前戲,於虛雨已經情欲激昂,而李滄海則渾身酥軟,任憑他擺布。於虛雨分開李滄海美玉般的大腿,穀地頓時暴露無遺,粉紅色的花瓣一張一合,不斷有玉露滴落。於虛雨俯下身去,用舌頭去舔著李滄海的耳垂,兩個手指插進她的花道�,來回抽送轉動。李滄海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欲仙欲死,兩腿夾緊,玉露不斷外流。
於虛雨看時機已到,也不怠慢,亮出那已經堅硬如鐵的巨物,對準李滄海的幽美花道,一下子挺了進去,然後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李滄海被弄得欲仙欲死,不由自主的嬌吟連連。李滄海剛剛破身,那堪花叢老手的折騰,不一會兒功夫,就連泄兩次,乳白的玉露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於虛雨將李滄海抱起,下體緊貼花瓣,然後用巨物頂開花瓣,鑽進幽美狹窄的花道。李滄海此時已完全意亂情迷,雙手緊緊抓住於虛雨的腰身,渾身扭動,隨著抽插奮力迎合。隨著兩人動作的加速,李滄海隻覺體內更加酥麻騷癢,猶如無數螞蟻爬動,玉露已經溢堤,順著玉腿滴落。
李滄海此時神誌尚清,玉體卻隨高潮湧動,早已酸軟無力。於虛雨運起內經心法,巨物不斷挑逗李滄海的嬌嫩花道。李滄海快感不斷,也運起內經心法,與於虛雨抗爭。
兩人功行一個周天,正是欲仙欲死,嚐盡銷魂滋味。李滄海被於虛雨的急勁抽插,下下擊中靶心。李滄海玉背弓起,借著深厚武功,將腰腹挺到極限。隨著花道持續抽搐,玉壁不斷強勁收縮,花心深處急速有力的噴射出滾熱液體,衝擊著巨物菇狀前端。
於虛雨也已經在快美的舒暢中難以把持,敏感的菇狀前端遭受強勁的刺激,快感急劇攀升,不由將巨物頂住花心研磨,最後將股股熱漿射擊溫軟的花心。李滄海不由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呼,快感一波未平,又是一陣持續的強烈高潮。
李滄海的玉體慢慢放鬆,軟軟的癱在床上,兩人享受著無邊的歡樂。兩人運起內經心法,開始吸納對方的充盈的氣息,然後運功調息,增長功力。
兩人剛剛收功,正要相依相偎,輕聲說些情話。窗戶響處,李秋水輕盈的嬌軀躍入,徑奔床前。三人張目一望,不由都嚇了一跳。李滄海被姐姐撞破好事,不由嬌羞難耐,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李秋水見這床榻上無限春情,不由暗自詫異,不知於虛雨運用何種手段,將眼高過頂的清純妹妹弄到了床上。於虛雨心思快轉,考慮如何處理這種場麵。靈光一現,他上前將李秋水抱到床上,未等她反應過來,已經是玉體橫陳。
李秋水如花似玉,風韻十足,全身皮膚宛如白玉凝脂,一對玉峰嬌挺渾圓,兩個淺紅色的峰尖堅挺高翹,腰肢纖細,肚臍深凹,玉腿大張,烏黑的草叢圍著美麗白嫩的兩片花瓣,充滿無限的風情。
於虛雨不待李秋水言語,嘴唇已封住溫滑的櫻唇。李秋水輕輕掙紮一下,已軟在於虛雨的身下。李滄海在側,不由嬌羞難耐,側過身去,不敢再看。於虛雨見李滄海未有激烈反應,暫時不去理會她,專心攻擊李秋水的白嫩玉體。
於虛雨多管齊下,手口並用,將李秋水弄得口幹舌燥,春情勃發。她摟著於虛雨雄軀,緊緊貼住她的嬌軀。於虛雨跨在她白玉般的胴體上,分開她的修長雙腿,將硬挺的巨物摩擦她兩片美麗的花瓣。李秋水被如此挑逗,不禁粉麵通紅,秀眉深蹙,銀牙緊咬,顯然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於虛雨又起捉弄之心,用手指去撚弄花瓣上方已經充血腫脹的小豆。這一下李秋水再也難以忍受,拼命地扭動著美臀,陷入了情欲的狂瀾中,幾近瘋狂,浪聲嬌呼。於虛雨見李秋水如此不堪,不忍繼續折磨她,將那巨物一插到底,急速抽送起來。
李秋水被插的呼天喊地,嬌哼不斷,不顧妹妹在側,花道猛夾,肥臀猛搖,玉露泉湧,連泄數次。於虛雨見兩姐妹俱累,躺在兩女中間,隻見這邊酥胸玉臂,粉股雪彎,花瓣嬌豔欲滴;那邊雙峰高聳堅挺,乳尖嫣紅,纖腰豐臀;這邊草叢纖細轉曲,井然有致;那邊卻是亂草叢生,極其茂盛。
於虛雨色心又動,探出雙手,抓住李滄海的美麗雙峰揉搓起來,不住用手指捏弄小巧的峰尖。不一會兒,雙峰逐漸膨脹起來,峰尖也變得越來越硬。於虛雨用嘴含住李滄海的嬌嫩的峰尖,一陣猛吮,用舌頭輕舔慢頂,另一隻手則滑過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觸摸她的花穀。
李滄海剛才側身裝睡,聽著李秋水的嬌吟不斷混雜著兩人交合的聲響,早已春情泛濫。如今被於虛雨雙手撫弄玉體,肆意玩弄,莫名的快感在體內流動,忍不住輕聲哼叫。花道如蟲蟻爬動,騷癢難當,情欲再起。
李滄海因姐姐在側觀戰,緊咬銀牙,拼命壓住心中已經點燃的欲火。於虛雨卻不讓她如願,左手撫摸她的白嫩雙峰,食指按住她的小巧峰尖,輕輕撚弄。同時右手中指一勾,插進了她濕滑的花道�,在�麵一陣摳摸。
第90回秋水滄海(二)
李滄海美麗無雙的玉體,哪�經得起這般挑逗,她整個人都崩潰了,扭動腰肢,猛夾雙腿,不管姐姐在側,口中發出令人心醉的嬌哼。於虛雨雙手握住她的纖腰,巨物分開兩片美麗的花瓣,猛地插了進去。猛然湧來的快感,讓李滄海雙目翻白,幾乎被插昏過去。
於虛雨今夜與李滄海春風二度,隻覺得她的花道�又濕又暖,把巨物夾得緊緊的,不由用力挺動,在花道�緊抽慢插。李滄海宛如一隻溫馴羔羊,白嫩的玉體隨於虛雨的抽插前仰後俯,秀發飛舞,玉峰搖曳,呻吟聲如貓叫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李滄海又泄了三次,玉露順著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滿床都是。
李秋水在側,看著於虛雨的巨物,在妹妹潮濕的跨間衝刺,心中欲火複又湧來,雙手大力撫摸著自己豐滿圓潤的玉峰,貝齒緊咬經唇,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子。當李滄海再次高潮,運功調息之時,李秋水跪在於虛雨麵前,盡力張大雙唇,將他堅硬的巨物含在嘴�,一邊吮吸,一邊用香舌纏繞菇狀前端來回舔弄,玉手不斷地輕揉著兩個蛋蛋。於虛雨心花怒放,伸手抓住李秋水的秀發,將巨物在她嘴�來回抽插。
李秋水被巨物頂得白眼直翻,喉中發出“嗚嗚”的呻吟,口水順著嘴角往下直流。於虛雨抱起李秋水嬌豔十足的粉臉,急抽急插,搗著那張美豔的小嘴巴,鼓漲翻搖不已。李秋水這時玉露四溢,順著豐滿的秀腿玉肌,向下流淌。
李秋水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跨上,用手握住於虛雨的聳立巨物,把小饅頭似般的穀丘,對準巨物,狠狠往下一坐。於虛雨的怒聳巨物,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坐插進李秋水的花道�。李秋水的花道被撐得滿滿的,一股無邊無際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無法形容的舒服。|-www.kanshuge.com^看書閣*於虛雨握住李秋水那對白生生的玉峰,猛揉狠捏,臀部同時配合她美臀的動作,上下挺動。李秋水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渾身酥癢,玉體顫抖,全身興奮,不停地扭動蠻腰肥臀,浪聲蕩語,響徹室內。
李秋水的花心深處興奮的一陣猛縮、吸吮,令於虛雨更是勇猛,一陣瘋狂,拼命緊頂。李秋水的花道不斷抽搐,雙腿繃成一條直線,手指緊抓著於虛雨的後背,撲天蓋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湧來,她的花心深處噴射出有力的液體,然後癱軟下來。
李秋水運功調息,李滄海複往前接戰。於虛雨把李滄海的玉腿放在肩上,聳動硬挺的巨物往她的柔嫩花道�猛插,李滄海的花道�早已泥濘不堪,巨物盡根沒入,插得李滄海又疼又麻又癢,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看著李滄海的浪樣,於虛雨不由大起大落,猛抽狠插,隻插得她潮起潮落,浪叫聲此起彼伏。
李秋水調息完畢,上前胡鬧。纖纖玉手推著於虛雨的臀部,珠唇壓在妹妹李滄海的紅唇上。李滄海欲仙欲死、飄飄然不知所以,動情的張開紅唇,香舌與姐姐靈蛇一樣的舌頭激烈的廝殺起來。兩姐妹的香液混合在一起,兩雙美麗的鳳目也忘情的閉上。
於虛雨見姐妹兩人如此騷浪,性欲大盛,一陣緊抽密插,室內“啪啪”作響。李秋水此時轉移陣地,將於虛雨推起,埋在李滄海高聳的前胸,親吻著妹妹豐滿白嫩的玉峰,伸出香舌舔著堅挺的峰尖。李滄海興奮的挺胸仰頭,臀部上下大起大落。於虛雨的巨物,次次都被李滄海的花道深深的吞入,在滑潤緊夾中感覺舒暢無比。
李秋水此時欲火高升,沒來由的將於虛雨從妹妹身上拉開。於虛雨順著李秋水的氣力,將她的一隻腳扛在肩上,對著李秋水滿布玉露的誘人花道猛的一挺,插了進去。李秋水長喘一聲,似乎得到無限的滿足,躺在床上任他抽插。
李滄海剛被姐姐調戲了一把,此時哪能放過,趴在李秋水旁邊,伸手揉著姐姐的豐滿玉峰,輕舔光滑粉嫩的玉腿。李秋水此時才知道厲害,前所未有的興奮讓她渾身泛紅,於虛雨與李滄海兩人合力,玩弄李秋水的美麗胴體。
李秋水急促的喘息聲充斥室內,全身已經香汗淋漓。於虛雨雙手握住李秋水的秀腿,采用老漢推車式大力抽插,李滄海則伸手撫摩姐姐圓實、豐滿的玉臀。於虛雨的巨物次次一擊到底,感覺到李秋水花心深處,一張一合吮吸菇狀前端。李滄海報仇心切,伸出纖纖玉指,輕撩著李秋水褶皺分明的菊花蕾。
李秋水興奮的大聲嬌呼,於虛雨則加緊抽插的頻率。李秋水此時顯得淫蕩無比,每當於虛雨的巨物插入,帶動著她的花瓣也進入花道內,抽出時花道的嫩肉也被連帶露出。聽著李秋水的蕩叫聲,於虛雨知道她的高潮又要來了,開始加力衝刺。隨著於虛雨的大力衝刺,李秋水的花道一陣痙攣顫動,一股溫暖的玉露澆在菇狀前端,於虛雨感覺舒爽的快美。
李秋水爽歪了,盤膝打坐調息。李滄海此時欲火正濃,她一頭埋在於虛雨的股間,將他怒聳的巨物含在嬌豔的雙唇�,吞吐起來。於虛雨的欲火被再次點燃,他翻身站起,將李滄海的一雙秀腿提起,使她前半身著床,後半身懸在空中,分開她的雙腿,將粗壯的巨物插入她的花道中。李滄海的花道雖然泥濘潤滑,但還是感到很緊,讓抽插摩擦異常舒服。
於虛雨提著李滄海的雙腿急速抽插了數百下,可能是因為這個姿勢太令人興奮,李滄海的花道內開始急劇的收縮。隨著她興奮的嬌呼,她的花道嫩肉猛烈的收縮,一股燙熱的玉液從花心逆流而上,澆在於虛雨深頂在她花心深處的菇狀物上。隨後,李滄海的身體變得沈重,一動不動的任由於虛雨抽插。
姐妹倆此起彼伏,這時李秋水已經運功完畢,睜開媚眼,靠上前來。於虛雨放下手中李滄海的秀腿,轉往攻擊李秋水。李滄海無力的癱在床上低聲的喘息,然後開始運功調息。
於虛雨讓李秋水趴在榻上,伸出雙手撫摩她雪白豐滿的玉臀。李秋水的臀部真是太美了,堅挺、圓實,微微上翹,沒有一點瑕疵,真是極品美臀。
於虛雨忍耐不住,用手扶住巨物分開她美麗的花瓣,用力一挺,巨物已經擠了進去。李秋水低吟一聲,覺得花道�被一下子漲得滿滿的,添補了空虛。巨物從身後整根插入,不同的角度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李秋水興奮的大聲呻吟。
看見李秋水的騷浪模樣,於虛雨由慢到快,大力挺動。李秋水的花道內柔軟緊湊,令人著迷。隨著於虛雨速度的加快,李秋水開始高亢的浪叫。她的消魂嬌聲激勵著於虛雨,他的抽插更加有力,次次全根而沒,會會擊中花心。
李秋水雪白的臀部經過多次撞擊,美麗的臀瓣上出現清晰的兩片紅霞。她越來越興奮,一頭烏黑的秀發瘋狂甩動,上下飛舞。
李秋水的呻吟聲再次變得急促、猛烈,金旋感到她的花道內一陣顫動,玉壁緊縮,牢牢的箍住巨物,花心抖動,一股濃濃的玉液再次狂泄而出,沿著縫隙從光滑的大腿滴落。
姐妹同床的感覺真是銷魂,三人整整忙到半夜,於虛雨才得以運功調息,融合這對姐妹花帶給他的巨大元陰氣息。姐妹倆都已經心知肚明,索性三人同榻,一起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