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還得親兄弟——題記。
「啪」的一聲,我狠狠地拍死一隻正在我身上吸血的蚊子。
窗外一片漆黑,小河�的青蛙「呱呱」地叫著不停,對面樹林�的布谷鳥「布谷布谷」
地配合著,「知了知了」的蟬在窗子外面的樹上不甘寂寞地尖著嗓子嘶吼起來。
郊區的夜並不安靜,也不舒適。
窗子關的再嚴實,蚊子也能鑽進來。
相比市�,這兒倒是涼爽的很。
嫂子柳葉點燃了蚊香,問我想出去走走嗎。
這兒一沒網,二沒電視,呆著很無聊。
再說外面黑燈瞎火的,她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
就陪她出了房子。
她似乎沒有固定的路線,順著小路慢慢的走著。
有一搭沒一搭的問我話,我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
一問一答,也不多話。
忽然走在前面的她尖叫了一聲,眼看身子就要失衡摔倒。
我趕緊快步上去,抱她的腰扶起她。
她向我道謝後,便埋怨自己太不小心了,竟然被石頭絆了腳。
我見她扭了腳,一瘸一拐的,就勸她要不回房間吧!這個『意外』顯然沒有減少她的興緻,她反勸我:「你在房子都整整呆了一天了,難道不悶嗎?你看今晚風多涼爽,難道不應該好好地呼吸新鮮空氣嗎?」
我隻好半扶著她繼續走,忽然她問我:「小偉,你談過女朋友嗎?」
我說談過。
她「哦」了一聲,沒有再談這個話題。
沈默了一會,她又問我:「你當的屬于什麽兵啊?」
我回答說是義務兵。
「聽你哥說你以前被體校選中過,是真的嗎?」
她問。
「但那都老黃曆了。高中純瞎混了,加了校隊,但沒下苦工練,也就身體底子好,體考的時候勉強及格。」
「那也很厲害了,聽說你是你們學校體育生考的最好的一個?」
「嫂,你哪�去聽說?都是聽我哥說吧!」
我嫂調皮的伸了伸舌頭,委屈地說:「我也是太聽你哥的話了!」
我反駁道:「是我哥聽你話吧!把你寵的,不僅咱媽看不下去,連你媽不也看不下去嗎?」
我嫂無奈道:「現在來這兒,不是很聽他的話嗎?」
我和我嫂來這兒的目的讓我有些尴尬,也就不答話了。
沈默了一會,她又問我:「小偉,你說,你哥這樣做對嗎?」
我隻好老實的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我感覺自己就是個生育工具啊!不是嗎?」
我勸道:「嫂,要不我再勸勸我哥吧!」
她苦笑道:「你哥那麽要面子,都五年了還沒懷上,他能不生氣嗎?能不急躁嗎?」
我安慰道:「我哥精子少,但不是有『試管嬰兒』技術嗎?,你和我哥可以試試這個啊!」
嫂子搖了搖頭,道:「不行的,可以的話他也不會想出這麽『荒唐』的方法啊。」
我說:「嫂子,我本來也不願意,現在你也不願意,我看這件事到此爲止吧!」
嫂子無奈道:「小偉,你覺得誰願意這樣做?還不是被逼的嗎?你哥是要面子,我是真的想要個孩子,尤其是爸媽,他們現在嘴上不說,心�還不是天天盼著嗎?」
我沒等我回答,她又接口道:「反正都是你們石家的種。」
「嫂子,走的夠遠了,咱回去吧!」
我岔開這個話題。
「嗯,等一等,我先去方便一下。」
她說。
我擔心她的腳,問她腳是否能堅持。
她說可以,一蹦一蹦地跳到樹林�面。
等了好一會不見她出來,我就叫了一聲。
嫂子在樹林後面低聲應了一聲,讓我過來一下。
樹林�一片漆黑,我隻好打開手機�的手電找她。
突然她叫了我一聲,示意我把手電關了。
我摸黑從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因爲看不見,我知道用手摸,摸到她的頭,她撲哧的笑了出來。
我問她咋了。
她說她腳疼站不起來。
我隻好扶起她,因爲起來的猛,她蹲的時間又長,我又沒防備,連帶著我一起摔倒。
她壓在我身上,我隻好向後撐起,又把她扶了起來。
這才注意到她穿的牛仔褲半挂在膝蓋上沒有提起來,內褲應該是她盡最大的努力才提起的吧。
長時間的蹲立,讓她腳麻的抽了筋,雖然我扶著,但她還是不能站直。
她緊靠在我身上,那柔軟豐滿的臀部貼在我胯間頂起的帳篷上。
我有些沖動,竟然向前頂了頂。
嫂子柳葉敏銳的感覺到了,猛地推開我,但下盤不穩,又摔倒在地。
這次我從側面把她拉起,她沒有拒絕,順著我給的力道站起來。
扭傷後又摔倒,她顯然疼的走不動了。
「嫂子,我背你吧!」
我蹲下身子等她上背。
「不用∼不用∼∼」,嫂子慌張的拒絕道。
我隻好站起來又扶著她走,但她每走一步都忍著痛,著實讓人心疼。
我又蹲下來帶著氣話說:「嫂子,上了。」
柳葉見我生氣了,隻好上了背。
她的腿夾在我腰跨,身子緊貼在我後背上。
即便如此,剛走幾步,她就往下滑,我隻好反手托起她的翹起的臀部,那手感真好。
我故意趁機捏了一把,嫂子柳葉敏感地要躲開,身子向後倒去。
我趕緊向前俯,控制住向後的力道,沒有被她帶動著摔倒。
突然她用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喘著急促的呼吸聲。
我又捏了捏她的臀部,這次她似乎有了準備,沒有先前的驚慌失措,反而把頭在我肩膀上埋的更低了。
我加快向回走的步伐……我把她放在床上,就進了衛生間,接了一盆涼水從頭到腳暢快的淋了一遍,真他媽的涼爽啊!熱的我脫掉T桖,裸著上身出了衛生間,見嫂子柳葉曲著身子躺在床上。
我把她叫醒,用毛巾把冰箱�拿出的冰塊包住敷在她的腳上。
她笑著對我說:「小偉,看不出你還挺貼心的喲!」
我捏著鼻子調笑她說:「嫂子,你這是多久沒洗腳了?」
嫂子柳葉慌張地伏在腳上聞了聞,又見我不懷好意的笑著,知道我是故意的。
恨恨地用另一隻沒有扭傷的腳把我踹了一下。
我在她腳跟處簡單的按摩了幾下,又見她的腳白潔光滑,就順便又在她的腳背和腳趾上按摩著。
我偷看了看她一眼,見她閉著眼一臉的享受,那時我真想把她的腳趾含在嘴�舔一舔,但又忍住了。
按摩到她腳心時,她被癢的笑了起來,從我手�把腳抽了出去。
我看也不早了,就起身回房間了睡覺了。
但躺在床上,我卻咋麽也睡不著。
我又想起我哥前幾天喝醉酒對我說的話。
我哥十五歲離家出走,在外面獨自一個人闖了五六年,回家後自己開了家店,托以前朋友的照顧,生意做得小有規模。
頻繁的應酬,徹底毀了他的身體,才34歲的他,已經開始脫頂,大腹便便。
即便如此,他還是有些精神,作爲家�的頂梁柱,他成熟穩重,不怒自威。
結婚五年多了,還沒有孩子。
剛開始爸媽還催,後來有一次他因爲這件事大發雷霆,摔門而出,自那以後,家�人也不在提起這件事了。
我退伍後一直沒工作,就到我哥店�幫襯。
有事他就逼著我上手解決,我知道他這是在鍛煉我。
前幾天和他一起喝酒,他似乎很不開心,喝了很多酒。
醉醺醺的他拉著我的手竟然哭了,哽咽道:「小偉,哥不行了!你哥我不行了!」
一向堅強的我哥在我面前哭的像個孩子,我知道他需要發洩。
他說他很後悔,年輕的時候玩的太瘋了。
酒色無度,身體算是徹底的廢了。
不僅精液稀少,現在還舉不起來了,對哪方面更是興趣索然。
突然他問我:「你願意幫哥嗎?」
我毫不猶豫的說願意。
「那幫我讓你嫂子懷孕吧!」
他說。
我還想問咋幫,但一看他的眼神,我已經懂他的意思了。
但還是明知故問:「咋幫?」
「你上,哥對那種事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了。」
見我猶豫,他又補了一句:「咱是一家人,不是有那句話『本是同根生』,咱根在一起,哥能接受。」
我問他嫂子的意思呢?「她那兒有我,你準備準備,我送你們去咱郊區那套房子,那兒偏僻安靜……」
剛才回房間,我見嫂子柳葉也沒留我,以爲她不願意。
但現在一想,暗罵自己傻,這種事能讓女方主動嗎?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石偉去哪兒了?孬種!想到這兒,我下了床,朝嫂子的房間走去。
一扭門,開著,我心�多了些肯定(門沒關,難道不是嫂子再暗示嗎?)剛才滿腦子想著上了床就上嫂子,可真上了床,我又有些迷惘。
手臂僵硬的伸出去搭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
她更像被點了穴,僵硬的繃著不動。
我脫掉內褲,雞巴堅硬的挺著朝她屁股後面頂。
她的牛仔褲還穿著,把臀部包裹的緊圓,我的雞巴就在牛仔褲上摩擦著,沒幾下就激動的射了出來。
我把手伸進她上衣�捏她奶子,卻被她擋住不許進入。
忽然她「嗚嗚∼∼」的抽泣起來。
我頓時性趣全無,準備回房間睡覺。
這時她低聲說道:「小偉,你能抱抱我嗎?」
我伸出手抱著她,沒有了一絲雜念。
她也疲憊的躺在我懷�睡著了。
次日我醒來時,正好看見嫂子她背對著我穿鞋,渾圓的臀部高翹著一上一下,我胯下又硬了,真想後入嫂子她。
她見我看著她,害羞的扭過頭問我:「小偉,我出去跑步,你去嗎?」
她的腳還沒好利索,但比昨天好的多。
房子旁邊就有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她像個小女孩似的,脫了鞋襪,卷起褲腿就下了河。
清早的河水有些冰,但她卻毫不在意。
我也跟著下了河,拍水淋她。
她也跟著回淋我,我們像倆個小孩,幼稚的互潑對方。
突然她驚慌失措的朝我跑來,躲在我身後尖叫道:「蛇∼蛇∼∼。」
我趕緊把她帶到岸上,問她蛇在哪�!她指著剛才站的地方。
我走過去看,並沒有蛇的蹤迹。
我知道,即便剛才有蛇,此時它也肯定不會在原地了。
爲了給她壯膽,我告訴她,這兒沒有蛇,即便有蛇也是無毒的。
我哥沒給你講我和他小時候一起捉蛇嗎?真有蛇我捉住就行了。
她還是堅稱剛才踩到蛇了,感覺就像踩到一根繩,而且還會動。
我隻好岔開話題,帶著她繼續向前走。
爲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路上我講了我和我哥小時候的一些囧事,聽的她笑的花枝亂顫。
一下子把她的話匣子打開了,給我講她小時候的調皮事。
那些在我眼�不值得一提的事,在她那兒竟然是「最大膽」的事。
她隻比我大一歲,談著談著我們距離拉近了不少,更像是同齡的朋友。
回去後又和她比賽做飯,簡直就像倆個小孩子。
打打鬧鬧竟忘了還有叔嫂這一層關系。
午後她又鬧的要捉蟬,我知道這東西的難捉,又不忍打擊她,隻好陪著她。
好長時間沒爬樹了,有些吃力。
記得當年那麽靈活時也沒捉到蟬,更別提如今了。
嫂子她也鬧著要爬樹,說她還從來沒爬過呢!我不敢讓她爬太高的樹,找了顆較矮的樹讓她爬。
這哪�是她爬啊,分明是我把她托上去的。
上樹容易下樹難,玩夠了的她卻不敢下樹,我一再給她保證,腳隻管踩下了,有我托著呢!她伸伸縮縮就是不敢往下踩,一個沒注意從樹上摔了下了,我的位置正好給她墊背。
我和她並排躺在早地上看著天空,白雲在空中飄渺,聚聚散散。
她烏黑的長發披在草地上,臉色紅暈,如微熟的蜜桃。
鼻梁上有一小黑點,如不是湊的這麽近,還真看不到。
我感覺自己胸膛在撲通撲通的跳著,情不自禁的湊上去,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她嬌羞的扭過頭,站起來跑回房子。
我還是久久不能平靜,我愛上了自己的嫂子。
那個天真活潑,容易害羞的女孩。
以前,我隻覺得她是我嫂子,交流並不多,或許說還有些陌生隔閡。
現在,我覺得她是個女孩,一個闖進人心�的讓人無法忘記的夢。
夏夜涼風習習,我和她爬上屋頂看星星。
「嫂子,我可以叫你葉子嗎?」
我問她。
「當然可以啊!」
嫂子她調皮的回答。
我摟著她說:「葉子,做我女朋友吧!」
她並沒有推開我,反而依偎在我的懷�,反問我:「小偉,做多久呢?」
我沒辦法欺騙自己,我讓我哥的老婆,自己的嫂子做我的女朋友。
這何止可笑啊!「就當是一場夢!」
我說。
「一場虛幻的夢!」
她說。
我低下頭吻她,她迎了上來,我們的舌頭在纏綿,喘著氣不舍得分開。
我和她默契的下了屋頂,我們彼此知曉,今夜應該做什麽。
她讓我先回自己的房子洗個澡,她需要準備一些東西,好了自然會叫我。
我匆匆的洗完澡,就等她叫我,可等了好一會她還是沒有消息,我以爲她退縮了,已準備回自己屋睡覺。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來了條短信,是嫂子她的,隻寫了倆個字:進來。
我進去後,上了床,見她戴著眼罩,穿著睡袍躺著。
我想摘掉她的眼罩,卻被她擋住。
我隻好把手伸進浴袍,這次她沒有拒絕,雖然感覺到還有些緊張。
胸罩很礙手,我單手在後面一勾就解開了。
那對豐滿的奶子破彈而出,我含在嘴�吮吸著。
嫂子她揪著我的頭發,來回摩擦著。
我倆根手指並撮在一起,隔著嫂子她的小內內摩擦著陰蒂。
嫂子她被刺激的扭動起來。
我趁機扒下她的小內內,露出神秘的三角地帶,舌頭快速地舔進去。
嫂子她狠揪著我的頭發,看陣勢想要把我的頭發拔下來。
沒舔幾下她�面的水就開始泛濫成災,我吸了一口,騷腥的味道。
我對嫂子說:「嫂子,你的泉水好甜啊!」
嫂子戴著眼罩,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隻能看見她臉色潮紅,顯然動了情。
嫂子緊並的雙腿讓我沒費多大的勁就扳開了。
隻聽到她「啊」的一聲,我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我明白她戴眼罩的用意了,哪是典型的掩耳盜鈴,我也不揭穿她,安慰道:「眼不見心不煩,就當夢一場,放松些,會自在些。」
也許是我哥力不從心,嫂子的蜜穴緊彈有力,並沒有開發多少。
嫂子她剛開始有些拘束放不開,但畢竟是結婚了的女人,顯然哪方面接受能力快,迅速從被動變主動。
戴著眼罩確實挺好的,看不見,不會太尴尬。
剛開始我覺得太熟,不好下手,真上了,那一層顧慮就沒了。
爲了讓她更騷點,我不斷用淫語挑逗她。
她雖然嘴上不回應,但身體卻很誠實,指導著我換了幾個姿勢。
我想起她早上穿鞋時翹起的臀部,那讓我産生後入的強烈欲望。
我下了床用剪刀在她牛仔褲上剪開一個口子讓她穿上,她雖然不知道爲什麽,還是配合的穿上了。
我讓她把臀部撅起來,從後面插了進去。
她配合的扭動著臀部。
我抱著她對她說:「葉子,做我女朋友吧!做我哥的老婆吧!」
嫂子終于開口道:「操我∼使勁的操我∼∼。」
一晚上我們做了十幾次,累的筋疲力盡。
第二天早上起來,竟然還晨勃了。
我又撲在她身上做了起來。
一晚上的放縱,她也放開了。
我問她:「嫂子,把眼罩摘了吧!」
她笑著把眼罩摘了,湊上來舌吻我。
做完後她躺在我懷�,對我說:「小偉,嫂子∼哦∼不∼葉姐我∼也不對∼」
我幫她糾正道:「我叫你嫂子,你叫我小老公就可以了。」
嫂子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好!我的小老公,我聽你的。」
我問她,想不想試試在水�做。
她看了看我,開心的點了點頭。
突然又皺了眉頭,說:「我怕蛇。」
我握著她的手讓她摸我的雞巴,說:「這條蛇專吃其他蛇。」
其實我知道她還是在害怕。
我本來想抱她去,她卻調皮的讓我背她。
我背起她,她伏在我耳邊嗲聲說:「小老公,人家要你像上次那樣捏人家屁屁。」
我捏了捏她的屁股,罵道:「嫂子,你這個小騷貨啊!」
她雙腿緊夾著我的腰,假裝威脅道:「說,嫂子那�騷了?」
我說:「哪�都騷,嫂子嫂子,不騷還能叫嫂嗎?」
嫂子笑罵道:「歪理。」
小河有個淺水灘,嫂子坐在我身上,在水�做愛有些阻力,但並影響,平添了幾分樂趣。
嫂子突然說:「小偉,你和你哥長得真像。我現在終于明白潘金蓮爲什麽要勾引武松了。」
我說,是不是潘金蓮抱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態,才找的武松。
嫂子嗔罵道:「你就會瞎說。是因爲親兄弟,但自己老公的弟弟卻滿足了一個女人對丈夫的幻想。」
我說:「嫂子,你是不是在間接的誇我日的比較爽!」
嫂子並不像以前那樣矜持,似乎也不反感「日」
這個詞。
她說:「小偉,和你做愛,讓我想起『爽歪歪』!」
「嫂子,你還是很騷啊!」
「那你們兄弟倆呢?『上陣』親兄弟?」
嫂子反問道。
「這還不是敵人太強大了麽!」
嫂子打了我一拳,說:「光顧著說,別偷懶,在動一動。」
我認真地說:「葉子,我愛你。」
嫂子聽了一震,沈默了一會才說:「我也是,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你哥決不允許我爬樹的。」
「但我哥是愛你的!」
我說。
「我知道,所以剛開始我才那麽放不開。我愛他,這輩子都不會變。我也愛你,小偉,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我摟緊了嫂子,也說了一聲:「我們是一家人。」
在郊區呆了半個多月,我和嫂子才回到市區。
我哥並沒有多問什麽,隻問我們還順利嗎?我們回答說還順利,他歎了口氣,再沒說什麽。
吃晚飯的時候,嫂子特意給我加了塊肉,讓我好好補一補。
我當然明白話�的意思,因爲我哥在,我和她都比較拘束一些。
晚上睡覺後,聽到我哥房子�在吵架,我剛準備去拉架,吵聲便停止了。
不一會兒嫂子拿著枕頭過來了。
還沒等我問,嫂子就告訴我,我哥把她趕出來,讓我和她把孩子懷上了再回去睡。
我正求之不得呢!嫂子也想氣氣我哥,日她的時候,她叫的很大聲,生怕我哥聽不見似的。
我嫂子越來越大膽,吃飯的時候在桌子底下用腳挑逗我胯下。
在我哥面前親我。
嫂子順利的懷上了,因擔心和我控制不住做愛,影響胎兒,又搬回我哥的房間。
我媽喜滋滋的來伺候我嫂的月子,孩子生了,是個男孩。
我媽這才回去。
我嫂奶子大,奶水足,孩子根本喝不完,她奶漲,就由我來喝。
我哥工作忙,家�很多事都由我來做。
我和我嫂性格很合的來,反而更像一對夫妻。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是一家人,始終都是一家人。
【全文完】